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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四部 第492篇(稿二)

已有 242 次阅读2015-4-10 11:43 |系统分类:原创




【续文,接上稿的后续。。。】


我们的生活的躁动,被包裹在一个茧里面,我们的活跃精神被压制在一种我们不喜欢的沉闷精神里面,

它紧紧的禁锢在我们周围,

看不到它很明确的教条,或者是不小心,实际上有人常常触犯这些教条,有时候又不觉得,难道教条在明确禁锢我们?或者说什么背后的某种更奇怪的精神力量?起初没有看到有谁具体受到惩罚,我们还是不敢突破,

教室,寝室,常常被那种小机器人打扫,这干净的外表内,我们的生活是一团乱,后来发生了事故,

就在一种很有弹性的东西以内,横冲直闯,最后,突破了什么,直到惩罚降临,可是大多数人怎么听说也是朦朦胧胧。

不过生活不是一种具体的,肮脏的地面所呈现,当我的眼角所看到的环境整体,没有明确地呈现文字,却在精神和回忆当中混淆了,

比赛着混蛋,我们在比赛着谁更混蛋,好像追求某种特权,以能证明了我们的什么,如果连这份混蛋都没有,我们还有什么呢?一些专科生,

除了完成了相应的课程,未来是预感到了沉闷而不愿意去认真分析评论的,没有什么光明。压制在我们心中的就是那张荒芜的,沙漠阳光下的枯燥未来,不能说那是黑暗,但决不觉得那真是光明,

可使所有这些横冲直闯的青年,一时都被禁锢在学校内,洋溢着压抑,成为一期的青少年的躁动的心灵,

干净的地板,混乱的床铺,干净的黑板,混乱的课桌,和起初的青少年生活,

有愿与刚开头,还有一些可能是暴力事件,以及学校的个别改变的什么,

宿舍区很独立,是四面的几个高楼所围拢的,那几个高楼都很薄,也不算太宽,所以在这白色庭院的四面,却没有把四面的所有方位都填满,光线可以从上面,也可以从侧面的很多个地方,照射在里面,

楼的中间,下面是方块形状的白色的地带,一个空地,空地的两个对角线之间,则有一个可以拉开,也可以折叠的长亭,凭人力是很难办到的,通常我们都看到有一个管理这个庭院的人,他控制一个机器人,把那个可以折叠的长亭给拉开,

长亭之中,则是可以敞开,也可以把廊道的两边都关闭了,长亭就成为了一个很长的房屋了,人们可以在里面临时的休息,

宿舍的房屋是不够的,有些学生会住在学校宿舍的外面居住,有些时候他们回来住,房子不够的话,他们就央求那个管理庭院的人,并给他塞一些钱,

那人就把折叠的长亭,给拉开,把廊道两边的部分都给拉高,使得成为房屋,

我见过几次,很少使用。甚至我也说不准那东西到底是金属的,还是说什么软性材料的。有一次那长亭被拉长了闪电的形状,而不再是对角线的了,却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只是有一次里面并不准备当作房屋,而只是当作正常的长亭罢了,我才在那里面曾经散步,却不觉得景致很好,

周围只是一个四方的白色的院子罢了。至于我们上课的地方,却并不在这个院子内,而要从这个地方走出去,来到大街上,穿过不宽的大街,来到了另外一个院子内,

那里才是我们上学的地方,要说的话,我觉得我当初上学的那个地方,与众不同的一点就在于,

一般的学校,住宿区和上课区。都是毗连的,是在一起。可我当初上的专科学校,上课区域和住宿区域,被一条不宽的街道给隔开了,在这方面算得上是比较奇怪吧。我没有听说别的学校也如此。因为我们需要学校。

而我当初的那个专科学校在搬家之前,甚至曾经坐落在一家政府单位的附近,

那家单位是干啥的我也不知道,所以建设很有问题,比如我的学校,本来应该把上课区域和宿舍区域建立在毗连在一起,可是他们却分开了。

而那个政府单位的错误则与我们学校完全相反,他们是政府办事员的工作地区和生活地区,本应该分开的,可是他们却建在了一起,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而且莫名奇妙,所以我就知道它们的重要性并不高,大概是一个政府的实验性的附属单位,

是政府想要在地方上搞一点创收?竟然把一些地方官员们都安排在了一起?但让他们想尽办法的搞创收,否则就不能分开吗?

然后果然就出现了很多滑稽的情况,有骗子混进去了,这事情闹出了很大的风波,并且最有趣的就是,我们寝室当时有一个儿童,居然认识那个骗子,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我们寝室本来没有那个小个子,他是后来突然闯进来的,也算在刚开学不太久,

来到之后,他就是个不安分的家伙,个头小得就像个小学生,年龄比谁都要小,因而一段时间内活泼好动,不避亲疏,

我们下定决心教训他一顿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床铺上而不是到处乱跑。一到了晚上,他有时候就开始出现那种恼人的小孩儿那样的精神状态,这种小孩儿如果有父母管管,是不会造成什么麻烦的,

由于我们管不了他,起初还没有生出心思把他打一顿,他就开始无法无天了,

倒不是说每天晚上都这样,哪怕一两个星期突然爆发一次,就能让我们晚上的头几个小时都睡不成,

青少年来说,我们都是一些不安分的,但我们的不安分能够给我们带来精神上的兴奋,可是谁能照顾一个小孩儿呢?

如果真不想睡,也多半应该是第二天上午没有课程了,我们可以晚上坐在一起打牌什么的,说一点我们那个年纪的人能够理解的话,

可是这个小个子,这个小脑袋的小孩儿一样的家伙,年龄小,心智更是小,他可不是和你约好了,明天不上课,今天晚上打牌,不是这样,而是根本不合你商量,他这晚上突然发了疯,突然不想睡了,没父母管教他,

他陷入一种精神不健全的状态下,不正常了,

比如他会从他的床上跳到你的床上,刚开始,你会训斥他几句,他可能还安分一点,后来这一招不管用了,就要锤打他一两下,由于不能下狠手,当时还没生出这么恶毒的心思,所以对他渐渐不但不管用,反而让他嘻嘻哈哈,高兴了起来,仿佛我们要陪他玩?他想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打架?!那怎么可能呢!!?

他理解不了,这就是一种,有代沟,好像他生活在另外一种精神世界里,他不理解我们这些大一点成熟一点的青少年的情感和心情,有一次晚上他连续几个小时搅闹我们,

后来我们还是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

一个月以后,那让他性格大变。从此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了,变得越来越抑郁,

总之,变了。这种事,也是没办法的,他也不是我们的亲戚,他自己找麻烦,那也别怪我们。不过现在想一想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打得有点太狠了,

我们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所以采取了那么一种暴力的措施,时光不能倒流,对不起就对不起吧,又能怎么样呢?他也许只是缺乏关爱,才在晚上恼人的,

有一次,我看到他早上起来,不肯睡在自己的床上,而是跑到了别人的床上,那个人那天不在,他就把别人的被子,裹在自己的头顶上,然后嘻嘻哈哈的看我们,就好像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好像他变成了另外一个同学一样,

还有一次他半夜爬起来,睡到了他邻近床位的一个同学的床上,搅扰得那个同学骂他,但他还是嘻嘻哈哈的,

可能是一种,从心理学上来说,是一种可能要寻找依靠的,那种孩子不健全的心态下的过激反应,如果那个时候有一个大人多安慰安慰他,或许就能渐渐纠正过来?

我们没有耐心,对他最后采取的是最凶残的暴力,连续打,一天一天的打,直到把他打改了为止,直到把他打得见到我们就低下头,并且郁郁寡欢得再也不敢说话为止,

整个人都变了一样。这是我们当时的处理方法,

简单,有效。

……而且,严格说,也谈不上多么后悔,毕竟我们也不是善人,我们是这个时代的人,谁都没有亲人,不光是他,我们都是么过来的。

他只是倒霉,上学太早了,遇到和他不同龄的大家伙们了,可就算不是这样,他那种性格,迟早要倒霉的,迟早的,早点倒霉,不还好呢?

好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越长大,越是懦弱,起码我小时候也够呛,呵呵呵,长大了是另一种,小时候懦弱是害怕,

长大了懦弱,不光是害怕,而越是了解人类的感情,我就越是不想伤害他们,一旦做错了什么,就会很害怕,不是怕报复,我是个混蛋,但越来越不想让自己那么混蛋了,以前不这样,以前我是看到强者就便懦弱,看到弱者并且看到有人与我同谋,我就突然变得强悍一段时间。

我青少年的时候和童年有了些改变,我小时候很老实,可是稍稍大了一点,成为血气方刚了,不是说完全变了,

而是说有了点进攻性,

然后在长大,再长大,就又变得变得懦弱,

我很羡慕混蛋,很早就,天知道什么时候,可能,等到我开始和社会接触以后,我还没有窥看它的全貌和面纱,看不懂里面的全部,内涵是什么,代表什么,这些弄不懂,

只知道,就是很想要获取点什么,不想心里总空落落的,
羡慕过那些人,然后就学习,学习呀,学习那些人,他们不是学习,他们是本性,

我是学习,想要强行变得和他们的本性一样,就学他们的样子,学习由他们本性所流露出来的那种野性,

少年时崇拜过的两个人,一个是同龄人,很野的一个孩子,还有一个成年人,很坏很奸猾的一个成年人,

了不起,他们能立刻付诸行动,我梦里才想象的,却从不敢伸手去获取的东西,现实在他们面前不可怕,可我这个青少年的痛苦当中,

现实已展示诱惑,又展示威胁,但我不敢伸手,看看他们,他们敢伸手,而且伸手之后,他们得到了。……

有一个非常随和的坏蛋,我有幸地认识,我们寝室的那个儿童,被我们打得那个,他一段时间不敢回寝室,就赖在我们附近的一家宾馆内,

寝室附近的一家宾馆,那个建设在我前面说过的政府单位工作部门的划区内的一个角儿,

能建立那地方,那个人叫拨氟,一个奇怪的赖渣,是最奇怪的,他满口都是谎言,并且胆子极大,后来我觉得他精神有点问题,他会和少年人谈论他的果实,说他是怎么骗人的,

他不怕少年人说出去,问题就在这里了,他何必和一些少年人说这些呢?和成年人,他不敢说,

和孩子,他哪怕说了孩子也听不懂,他就跟我们这些青少年前,说他做怪的事,

具体过程,实际上就是那个儿童,有一段时间不敢到我们寝室住了,又不懂得怎么办,他赖在拨氟的宾馆内不走,

拨氟问他是肿么了。他就哭着说了,拨氟就把我们一个寝室的人,请到他的宾馆,然后吃了一顿饭,

说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就是多管闲事的一种心理,我们当然不服气了,既然他请吃饭,请的都是一些凉菜之类的,我后来怀疑都是剩菜,

我们也不能当面和他发火,勉强应付着,他表示来他那里吃饭,他可以打最低的折,但是不能低过他的成本,以及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一旦说出去,这笔交易就撤销。

我们领着那个儿童回去了,让他继续居住在我们寝室,但不许他晚上大声说话,

正好,他后来连白天都不敢大声说话了,有几次,不管不是很多次,还是几次,我们凑钱去了那个宾馆吃饭的时候,

遇到那个老板有空闲,他的确招呼他的一个专门服务员,让他伺候我们,结账的时候给我们打了很低的折扣,

为这样,我们对他算是一来二去的熟悉了,他后来就呲着牙,神经兮兮的,稀奇的,到我们餐桌上吃饭,和我们聊天,无非说一些学校生活什么的,

起初他可能真想要打听打听学校的情况,后来他感觉从我们这里得到的讯息不多,加上他从不敢在成年人面前随便的胡说八道,而在我们这里,似乎觉得可以,于是尝试性的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了,

我们也的确没有泄露他那点事情,对于这个渣滓的情况,渐渐也算有了点了解,

这个人一脸的庸俗气,和成年人说话也庸俗得很的家伙,穿着灰呼呼的整装,和我们说话的时候,则一脸高深的吹嘘他是如何在社会上混的,

他早就辍学,他的哲学是自己恐怕活不长,因为找不到工作,容易被这个社会抛弃,就决定胡混,豁出去了,没想到打出一片天地,说到这附近的情况,那个政府单位内,

他说他骗那里的人自己也是高官,并且骗成功了,对于这种情况我们都感到是天方夜谭,

询问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手续是怎么办的,

他没有把这些全告诉我们,他说他有门路,只是告诉我们他怎么骗人的,而没有告诉我们他怎么办手续的,

骗人方面很有意思,他面对不同路数的人,说不同的话,

仅以怀疑他的人为例,

他说:“官职低的人,我就吹嘘比他官大,那么他就怕我,不敢多问。官职中等的人,那么我就说我是从外面的单位调进来的,他就不愿意多问了,官职比我高的,我就说我只是灌区。”

我问:“什么是灌区?”

他说:“就是临时工。”

我闹不明白了。那个词我到现在都记不清楚到底是哪个词,只能凭着记忆随便说了一个词。好像还有第四条,他还有第四个搪塞的办法,

此外就是他吹嘘他刚开宾馆的那段时间闹出了乱子,他买通了一些人,可以在政府单位的一个角落里面建立宾馆,

其他那些没有接受他贿赂的人不买帐,

所以他就骗他们中的一些人说:“这个区域就不是政府单位的,”

“这怎么可能呢?这明明是连在一起的。”

“那么你告诉我,这个地方是怎么被卖掉的?”他这么说。

对于这些谎言,我觉得其实是漏洞百出。靠着这一类的荒唐透顶的谎言,按照他的说法就是:“昂脸硬骗”的方法,竟然真的糊弄过去了,(作者注:“昂脸硬骗”这个怪词,是以前听一个网友开玩笑的时候说的,这里借用了,表示歉意。并非原创。)

后来他自己总结出来一条经验,胆大,心细,以及运气,

他觉得这三条缺一不可。至于他是不是一个聪明人,他觉得,但最重要的就是勇气。

“如果你不敢闯,就什么都没有,但敢闯了,可能进监狱,也可能像我这样,能开个宾馆,赚不少钱。”他这么说。

“那你为什么不在别处这么办呢?”我问。

他说:“别处的人没有公家的地,他们不会把这些东西随便处置。所以,越是严肃森严的地方,可能越有大好处。越是蝇头小利的地方,那些人计算得太吝啬,反而搞不活。”

对于这套理论,我当然很羡慕,但是我自己确实没有胆量这么干的。我的人生没有被逼到绝处,所以也不敢去骗公家的东西。

他说的这些其实只是表面,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他说的只是他怎么糊弄人,但没说最关键的,他说了搪塞的话,就是在办成之后搪塞一些人的话,但他真正重要的,其实是那些他怎么贿赂的,怎么活动,怎么办理虚假的手续,这些东西我觉得才是最重要的。

但我呢,连糊弄人都不敢,连搪塞都搪塞不出那么多的词汇,所以时下更加不敢设想暗中的事业是些什么,

有一点,我偷偷观看过他和一些成年人交谈,感觉他表面是一个很憨厚很庸俗的人,词汇木纳,用词简朴,庸俗得要命,

可是却能用这种办法,在不同的人面前,把不同的词汇巧妙地用在这种庸俗的外表之下,才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所以到最后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俗气的普通大人呢,还是一个太精明和太善于表达的怪人呢?

好像是奇才,起码他和我们谈话的时候说话非常灵活,又好像个庸才,他和成年人交谈的时候,用词非常的普通。

我到底也没弄清楚他到底是在卖弄,还是说他真的是一个奇才、怪才。不管我佩服过他相当长时间吧,我觉得他主要是勇气,

他自己也对我说:“勇敢点,没有不能走的路,每样东西都尝试点,只要没死在上面,出来之后就看懂了,”

我觉得他这种说法可能只适用于他,在给我挖坑,等着我跳下深渊。

我不敢那么尝试,其时,运气也是才能的一种。那种跌倒无数次都总结不了经验的人,就别提啦。人和人的差异实在太大了,

很多成功学,对这个人有用,对另外一个人就不管用了。不是聪明与否,甚至不是性格与否,就是件怪事,怪的让人无法理解。

人的潜能或者说人际关系的潜能,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呢?魔术牌一样吗?

你不要这样想,那么,一个能够开办世界上最大的赌场的人,也未必在牌技上,能够胜过一个市井的玩牌高手。

同样的道理,的确,人际关系的巧合,运气,再加上极端的机灵,这种人在市面上所获得的,仍旧比不上那些最有权势的人,

他们曾在市井上所玩出来的花样,恐怕就是最有权势的人,也玩不出那么多花样出来,

鲨鱼和鲸鱼,也无法想象深海出的某种小鱼一生当中所经历的种种困难的表演,

我想,我所敬佩过的那个人,也许真的具备某种世界上最伟大的人都未必具备的小技巧,他所有的聪明劲儿,比如一个善于弄虚作假的人,把弄虚作假玩到了连最伟大的艺术家,都创作不出来的地步了,但他仍旧只是能用在这些弄虚作假来赚点小钱罢了,这也算是史上一切聪明人的悲哀,

达到了某种艺术家都达到不了的极致,所得的不单很少,而且实际上也龌龊不堪,难以登上真正的大雅之堂。

这些想法在我那个时候是没有的,那个世界在我面前是浑沌,朦胧,和神秘莫测的东西,

我连一个清晰的世界观都没有建立之前,只能产生一团难以想象的怪东西,那个怪东西张牙舞爪而且老谋深算,

在少年人的冲动莽撞的心思里面,我却觉得自己可能在他的爪子下不单存活,还能抢到一块神秘的蛋糕。躁动的心让我没有办法彻底安静下来,却只能安静下来,隐约认识到了自己的无能,

后来学校当中所发生的一场大事,才震惊的并且让我老实起来了,

学校的监管不力,造成有些学生越来越自以为是,开始向要闹出点事端,

对于如果不是发生在当时,以后也会发生的情况,如果不是在校外的一次活动当中发生,那么迟早也会在校内发生的吧,

我想,那样的话,还真不知道最后会用什么方法收场,

也许我们运气好,又也许是极为不佳,源自学生当中深层次的某种欲望层面,或者某些挑事的学生的推波助澜之下爆发了学生事件,不是校内,而是校外的实习期间的事。

学校又一次动用他们的奇怪人际关系,和某个工厂联系上了,想让我们在那里工作一整天,

声称为了锻炼锻炼平常学业当中的指示,和提高社会适应性和组织制度啥的,

就把我们往工厂那里带,伙食不好,原本听说高年级的人,遇到这种事情,能赚几块钱的零花钱,

我们却没有零花钱,老师要一直监督我们,怕我们把机器弄坏,老师们就不肯给我们零花钱了,因为觉得我们不安分,给他们添了麻烦,

几个坏学生就挑事了,闹出事端来,

工厂里面的工作,简单说是在一些金黄色的柜子前方工作,柜子每一个都不太一样,柜子很高,一直通到天花板,这些柜子的宽度却有限,只有一张或者几张桌子那么宽,

我们每一组,三四个人,站立在一个这样的黄金的柜子前按照时间,规定,拨动上面的手柄,是负责开关的,

至于真正的工作,则机器内部在运转,运转什么我也不知道,没有认真听,或者是忘记了吧。工作很无聊,

学生开始不安分,从这个黄金的柜子,走到另外一个柜子前,这些柜子相隔不算太远,间隔的不是太有规律,每个柜子的样子不太一样,有些的上面充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显得好像是不平整,有些则光镜如水,

在这里工作的时候,有些学生从他们的柜子前,走到我们这里,要把我们中的一个人拉走。这种倒霉的枯燥工作很不顺心,

休息的时候,没有吃好饭,等到快要晚上了,工作还没有完毕,我就听有些学生和老师们吵起来了,

说工作完毕之后是否有零花钱,好像那些高年级学生那样,老师说我们不安分,给他们增加了工作量,所以不能给我们零花钱,我有些气馁,本来不生气,

后来看到很多学生都生气了,我也不知不觉地生气起来,并且不知不觉地喊让了起来,就从工厂走出来,一致闹闹哄哄个不休,

有几个学生站在我们中间,表示说今天晚上不回学校了,要在外面过夜,可外面怎么过夜呢?

我们看到了工厂附近的一个区域,可能也是工厂下属的一个园区,里面有一些高楼,不知道干什么的,可能是办公的。

既然我们在工厂不敢乱砸东西,是因为怕发生爆炸,那么,但是想到去园区里面,如果能够偷盗一些东西也好,

“就让学校为我们背黑锅就好了!”

这样的意见出现之后,大家就开始了鼓掌。

为了避免全军覆没,我们就分别的分成了好几个小组,每个组差不多就是一个班级的三分之一的人数吧。和一般的站队也差不多,

这次不听老师的安排,我们自己排列好的,几个要好的站在一起,而那几个要好得当中的某一个人,如果和其他人比较要好,也把那些人也拉来,

这样组成了几个队,其中有两个队的人数是最多的,

我们其他的小队,跟着那两个人最多的队伍,闯入了那个园区,比想象中顺利,后面开始了诡异了起来,

一开始有好心的老师,没有对我们彻底放任不管,只是远远观望,也不想一下子激怒我们,怕我们作出疯事,

很远的观看,等到看到我们进入工厂附近的园区了,有两个老师就长着胆子来劝告我们,说话很温和,和之前的眼力截然不同,

所以到好像是一种指导,

他告诉我们如果要进入这个工厂的园区,而不经过这里工厂谁的、区片工业大臣的同意?那么最后我们就会被困在这里面,并且出不去了,

最后他威吓我们说:“如果这里启动了一些可怕的防御装置,我们当中可能会有人被吓疯。”

我们当然听不进去,当作风话,闯入园区之后,我们分别地进入沿途的一些楼房里面,要在里面闹出点事情来。

那两个老师,后来就没有再见到了,我却上了心,

我想也不光我,第一次做坏事,很多人还是比较谨慎的,甚至队形都很好,不是战斗队形,只不过排列比较整齐,好像一个一个的拐弯的长龙,进入一个一个的建筑,

起初这些建筑都不太高,后来有了一些比较高的建筑,也同样都是浅色的建筑,我童年的大多数房屋的颜色,

有一些人进入后发现怪事了,

我也亲眼见到,在我们经过一个建筑的时候,里面出现了金黄色的机器,从地面升起,展开了一个好像是金黄色的扇子一样的东西,这些是什么机器我们不知道,但是从地面升起,

我们有点害怕,有些人看到建筑的走廊内,大门口,会出现这种东西,会害怕,退缩了,不再往里面了,也有一些会继续往里面走,

我们总不能打开这些楼房的正面大门,只好从楼房的侧面的侧门进去的,一进去就是走廊,没有看到过任何大厅,

此刻,可能这园区里的工人都休息了,或者怎么了,整个园区静悄悄的,完全敞开了让我们这些想要闹事的学生随便走。

我所在小组向里面走了很深,始终没有进入任何一个建筑,但常常挨着建筑走,并探头观望,看看建筑内会不会升出什么机器,

在园区内靠里面的一个地方,有一个建筑内没有升出任何机器,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上升,

我们走进去在走廊沿途敲门,有些门被打开一些没用的桌子,或者箱子,楼房很阴暗,不是办公楼,不是宿舍楼,也不是什么楼,是很没有意思的阴暗的楼房,甚至没有灯光,

这里不重要,我们沿途也没有遇到威胁,没有什么机器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吓我们。

上楼的过程当中,沿途的几层,门都打不开楼道当中的门,沿途的那几层,没停留,一直上到了最顶层,才打开一个门,往里面走了,人已经不多,原来我们小组大概有一半的人,没有上来,可能出去了,

剩下的人包括了我,来到阴暗的楼的最顶层,当关闭了身后的门,才渐渐发现不对劲,

反正最顶层,我们虽然进去,但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这是说这是到了一个很小的厅堂内,从这里可以看到好几个金属门,都打不开,也看到一个窗户,能看外面,

但我们身后的黑门,那黑门是通向楼道的,是个有玻璃的黑门,黑门上的玻璃,出现了很多的泡沫,这让我们大惊失色,

我们就快速打开了黑门,回到了楼道内,却发现,楼道内充满了泡沫,这些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非常的有韧性,再加上密集,我们推不动,这样,我们就下不了楼了,

有人说:“这是一种化学材料,遇到空气可能就变硬了,我们下不去了,”

是啊,整个楼道塞满了这种东西,算是被困在这里了,后面,我们可能要等待救援,谁来救援呢?我们得罪了学校,又得罪了这个工厂的人,

“算是完蛋了。”想到这里,大家都很沮丧,

又回到了黑门内,站在小厅堂内无可奈何,而一旦是连我们现在站立的地方充满了泡沫,我们会不会被活活挤压而死?

我们就更加后怕了。一直等到了两个小时,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暗,眼看就要天黑了,这个时候,有一个同学拉了拉我的休息,轻声问我说:“你没注意到我们中有人少了吗?”

我正在发愣,看了看左右,好像地缺少了两个同学,我就问:“这是怎么回事?”

“还用说?有人丢下我们离开了。”那个家伙说,这人和我平常关系不怎么样,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他属于那种在我头脑当中只能留下一个金属片一样的印象的家伙,

又刺人,又没有鲜明的性格棱角,声音沙哑,看起来年龄比实际年龄大,也看不出什么城府,只能看出一种没有天真,也没有深层次内涵的那种家伙。

此刻却拉了拉我的袖子,让我有点迷惑不解,难道在这里受困的人当中,他觉得和我可以商量点什么吗?他为什么不和其他那几位商量呢?

“实际上,恐怕不能一次逃走很多人。”他这么分析。

我觉得有道理,如果可以逃走很多人,那么,之前逃走的那两个人,肯定会和大家商量的,而不会自己偷偷的逃走,

听到了他那句话,我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实际上还是不太理解,又觉得可能是一种误会吧?我这样想,

但是他却伸缩眉头,做出了一种好像老谋深算的可恶样子,看到就让人感到不能原谅的那种表情,

“嘀嘀咕咕。”他说完,就指点了门后,他又说:“这里面肯定有某个门能打开,要么就是那个黑门,后面可能有别的出路。”

他说的只不过是那个能走回楼道的门罢了,不过我还是想不动这算是什么想法,他要给我做掩护,要求我想尽办法一个人进入那个黑门,看看楼道内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融通的办法,

不能理解,我还是听他的话照办了,他做出不经意的样子,阻挡别人的视线,让我找到机会,我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来到了那个阴暗的楼道内,

这里更加黑暗了,黑门上的玻璃窗,所能够偷漏进来的光芒,也更得少了,

那楼梯前,楼梯上下左右,都被水泥包裹着,这种楼梯算是密封比较好的那种楼梯,不是一个栏杆,和一个很可以敞开的样子,而是要经过密封的水泥道的那种楼梯,

现在被泡沫塞满后,显得严严实实的,我用手掌摸了摸那些泡沫,心中非常胆怯,此的前的好几个人一起来还没什么,但是让我一个人的话,难免有点紧张了。担心这些泡沫能够把我吃掉一样。

然而这些泡沫和我们很多人的时候的确不一样了,上面突然充满了我的影子,是我一个人的影子,然后就好像因此发生了什么化学变化一般,泡沫因此开始变得松弛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密集和充满了弹性,而开始变得有点脆了的样子,也就好像成为了一种泡沫塑料,我用手用力一抓,把那些泡沫抓坏了,只是抓坏了一点罢了,

还是很难把它们都摧毁,我希望它们都破掉,而不是好像变成泡沫塑料,但这样,总比之前的情况好,之前简直都是弹性很足,无法破坏的样子,

我仍旧不知道怎么脱身,所以偷偷回去,先通过那个窗口看看,那个家伙的手指正呈现的是一个“通过”的样子,表示我现在可以过去,他一直在那边观察情况,所以我知道此刻可以回去,

我就偷偷回去,把我遇到的情况给他说了说,

他说:“这就好,这下我们注意一点,我们两个一起过去。”

我们两个瞅准了一个机会,就一起回到了那个楼道内,然后,他拿出了一个弹簧刀,刀子突然深长,他用刀子切割豆腐一样的,切割开了那些泡沫,

而之前我们人多的时候,就算用刀子也无法切开这些泡沫,现在却可以了,

切开了一个隧道,然后进取,切割开的是很细小的隧道,就这样一只挖啊,挖,

挖了一会儿,我们楼上传来了惊呼声,喊叫声,这个时候我们知道,楼最顶上的人,一定发现了我们两个逃走了,再加上之前逃走的人,他们肯定已经发现了问题,

他们只是在上面喊叫,却没有办法,大概上面的泡沫又开始密集和充满了弹性了,他们就挖不下来,

我一度的担心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会变得密集,以至于把我们也挤压而死,还好,似乎只是上面变得密集了,

下面却越来越脆弱,越来越容易切开,到了最后,我们甚至可以用脚踹,就能揣开一大堆的泡沫,往后更加稀松了,

后来还发现了一个地方,摆放着好几个被切割好的泡沫塑料一样的泡沫块块,我们就知道,这是我们之前的那两个的家伙,是他们摆放在这里的,

至于说为什么要把几个泡沫块块摆放在这里,就不知道了,可能是问候我们?

出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他们,我们两个在这个园区内向前走,后来走到了一个很宽的路上,

很宽的路的两边,有很多的浅色或深色的楼房,每一个都高低不同,大小也不一样,这些楼房都是侧面对着我们的,是很窄的那一面对着我们,

我们脚下的这条很宽的路,则是白色的,延展向左右两边,而没有边缘,直接的和两边遥远的那些楼房融合在一起,看起来我们脚下的这条白色的路,没有整齐的边缘,而显得在远处有点凌乱一般,

实际上这也不算太宽,这条路上,沿途又遇到三三两两的同学,都认识,脸熟,没有什么交情。我们此刻都走在一起,并且越走越紧,

几个人在我们身后交谈了起来,似乎在惊奇这个园区内的依据,听说很多楼房内,他们的人进去之后,就走不出来了,遇到了很多可怕的怪事,好像遇到鬼了一样,

我起初听到他们窃窃私语,却不以为然,心想不过就是一些化学品变成了坚硬的泡沫,这也算是闹鬼吗?

这个园区内的安静还是让我感到不太正常。几个同学之中一看就是坏学生当中的坏学生,他们胆子又变大了,

舍弃了我们,走到了侧面一个地方,那里的几个房子,奇怪的房子,没有窗户,房子是由高低两部分组成的,

高的那个部分上,有奇怪的金属铁梯子,是直上直下的那种垂直的梯子,而低的部分则好像是一个方块,

所以同学过去之后,不知道怎么爬到了那个方块上,然后从方块上,向楼的高的地方爬,爬上了那些铁梯子,他们是要站在高出看看远处是什么,还是想要干什么,但我们也没有管他们,

我走在靠前,身后都是一些机灵的有能耐的坏学生,我一时觉得自己能够和这些在学校内大名鼎鼎的坏孩儿们站在一起,并向前面走,似乎也算是一件比较有荣誉的事情吧。当胡思乱想进行的时候,

前方看到了一个低矮的浅色的围墙,围墙正中有一个开口,很宽,有很多的金属栅栏组成的门,我们站到这里,看到外面有卖光碟的,

但我们还是没有走出这个园区,而是在这个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大门前,其实这外面的左右两边,也同样都是楼房,

楼房的一侧,还挂着名单,单上写着古怪的一行一行的字,是能认识的字,但内容我看不懂,我站在那牌子下观看,牌子挂在楼房的侧面,

我看上面的字,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我回头看到有几个坏孩子,购买了那些光碟,我也走过去,看他们买那些光碟是干什么的,以及有什么用?

原来,有一个卖光碟的小贩,他摆了两个并在一起的很小的桌子,在这里卖,坏孩子表面上是要卖光碟,实际上是向他打听这个园区内的情况,

这个小贩一问三不知,所以也没有打听出来什么,至于那些光碟,只是歌手的光碟罢了,我看到他们都买了,我也花钱买了一个,担心自己不这样就不合群,

拿着光碟,那光碟被一个塑料壳包裹着,里面除了光碟,还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册子,册子有点厚,起码和它的宽度不协调,它的长度和宽度都很小,所以有点厚度,就会显得有点太厚了,册子内估计也是介绍歌手的,

我没有拆开塑料壳,旁边一男一女,女的也是坏妞,

我刚刚看那个高出挂着的牌子上的字,以及购买光碟后,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让我的速度变慢了,其他的坏孩子去了哪儿,我竟然不知道了,这里横着又一条路,

向这条路的哪个方向?所以只好走到那一男一女两个同学前,他们似乎是男女朋友,

我问他们说:“他们去哪儿了?”

他们没有理我,

我问:“我们现在可怎么办?”

这个男的和那个女的嘀咕了起来,他们表示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不要回学校了,听到他们这么说,我觉得也有道理,现在回学校肯定会被处分的。现在大多数同学,都被困在园区内了,只有我们这几个回去,多半会受到“额外招待”,

存着法不治众的原理,我们准备等到第二天,等到大多数同学也都被园区内的工作人员,或者警方或者学校,给释放出来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回学校,

那么受到的处分就是大家的,存了这样的心思,我就觉得这对男女很有先见之明,决定跟着他们走。

那个时候我还是有点呆头呆脑的,受到了这番惊吓,自己变得特别的没有主意,所以跟着他们,他们到底是同意了,还是根本无视我。我如今也想不起来了,

反正就是一直跟着他们,后来他们所作的却不明智,没有离开园区,反而说:“要看到其他人是否被放走了才能做出下一步决定,”

他们在园区大门口附近的一个地方,在大门口侧面的再比较往里面某处,正好看到了一个招待宾馆,是面向工人或者工人家属的,

在园区内的宾馆,算是工厂自己开的,不算豪华,

他们两个要进去,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但他们两个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打定主意进去,

我也跟去了,这让我几乎后悔得快要发了疯。这难道说明了我自己也是个傻瓜吗?不过经过了那一夜,也算是彻底改变了我的世界观,

如果说这个世界不是本身就存在什么问题,而且是严重问题的话,那么就是我们本身存在什么严重问题,否则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情,

世界的本质么,后来才让我开始感到疑惑和恐怖起来了。

那栋大楼吧,它从侧面来看是很薄的,却严重的弯曲,多出来鼓出来的那一块,其实是弯曲出来的,如果从高空俯瞰这个楼,肯定会看到一个古怪的弯弓形,

弯弓形的最下面,是一个圆形的平台,平台和地面几乎差不多高,平台是圆形的,并且可以旋转,能带动圆形平台上面的楼一起旋转,

仅仅一个弯弓形状的楼房坐落在一个圆形的平台上这么简单,在我们当时看来很了不起,这个楼每过一个小时,会稍稍转动一下,无论在楼房内的任何窗口内,只要在窗口观望,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最后能旋转的看向四面八方,只可惜没有什么好景致。

宾馆内,只有一个机器人在柜台上,似乎是女性机器人,但这种东西的性别与其说是依靠外貌,还不如说是依靠听觉,女性发音,但是实际上它没有头发,也没有穿着,脑袋是古怪的白色的东西,身体也是一个古怪的白色的东西,不是塑料也不是金属,不知道是什么,

造型一看就是机器人,又试图作的娇小玲珑的那种外观,所以说不出来的别扭。

我们交付了我们的学生卡,交付了福利金,以为能够获得这个宾馆的庇护了,获得了房间卡片后,就走上了楼,

那两个同学同意我和他们居住在同一房间,我们走进去之后,一起走入同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比较大,里面有一个客厅,两边各有两个卧室,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分开睡,

这是那个女性机器人专门隆重向我们介绍的一种房间,如果房客们之间关系不是太近,就可以住在这种房间内,因为两个卧房的中间,还隔着一个中厅,门可以锁紧,

我们听说之后感到满意,价格也不算贵,就凑钱租用了那个房间了,

打开门,进入了客厅,客厅的一侧,墙壁上有一个巨大的玻璃,这两个家伙开始站在玻璃前乱摆形象,可笑之际,

我却在门口东张西望,甚至不敢把门关紧,因为还是留了一份小心,这实在是英明的决定,可惜没啥用。

立刻,我身后的门自动锁紧了,我明明开了一道缝隙,那缝隙却关闭了,同时,

前面,两个站在巨大的墙壁镜子前的那两个同学,他们身体被两股电流一样的白光所包裹了,他们身体周围的左右两边出现了好像白色波浪一样的东西,

他们可怕的惊叫,声音却好像不大,是我吓傻了,所以不知道声音大小,怎么样,这个时候,最惊恐的一幕发生了,

那两个同学的身体裂开了,然后,从他们的身体内掉出来两个东西,我没有注意那两个东西是什么,

只是看到从那个镜子内,走出来了两个什么东西,那两个东西进入了我那两个同学的身体内,然后,他们的身体又合璧了,

然后,他们转过身,对我发出了古怪的笑容,

过来,把我推开,打开了我身后的门,然后走出去,顺手又把门关紧,

同时我听到他们说:“自由了!哈哈!等了这么久!终于自由了!”

另外一个说:“那两个傻瓜就要永远被困在这里了!”

听到他们这么说,一阵晕眩,甚至差点昏倒,这算是什么,恐怖小说里面的桥断吗?恐怖电影里面,我好像听说过这样的,照了镜子之后,被镜子里面的鬼魂夺走了身体,

我再看那镜子,却不敢走上前,地面上,出现了更恐怖的一幕,我那两个“同学”,

忽然又站起来了,但此刻他们的身体是透明的,我可以看他们,他们却没有实体,透明的身体,

两个人充满了惊恐,对着我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尖叫,这种尖叫声音却不大,我连连后退,背后靠近了门,那门我实在打不开,

立刻有了一种感觉,我宁可跟着那两个被夺走了肉体的肉体离开,也不想和这两个同学呆在一起了,

我是宁可跟着那两个被鬼夺走了肉体的肉体走,也不想呆在这里,身后的门打不开,

还好那两个半透明的同学,惊叫完之后,互相拥抱着哭泣,他们无法抓住对方,那拥抱尤其的可怕和诡异,他们两个几乎重叠了起来,然后嘟嘟囔囔。

我感到这太可怕了,就一直站着不动,后来,我也听不清楚,因为他们必须尖叫,我才能勉强听见,否则,那声音就会小到我听不到,

他们两个互相就喃喃地说着什么,后来实在不想呆在镜子前,走到了我旁边的一个门里面,那是卧室里面,

我站在这个静悄悄的客厅内,

时间长了,前方的墙壁一侧是那个可怕的镜子,我我也不愿意继续站在这个门口,所以,终于长着胆子,

走到了卧室内,卧室比较大,比较美观,墙纸,桌椅,都还好而完整,很昏黄和陈旧。

记得从大楼外观看的时候,连大楼的外观都很陈旧,虽然那是浅色,而玻璃是明显的深色,玻璃附近,一层一层的凹陷进去的白色的地方,都有着陈旧的痕迹,陈旧的岁月的深色,我想这个奇怪的大楼已经有年头了,

此刻里面的房间墙壁上和桌子上也有陈旧感,但这是黄色的,

他们两个似乎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身体,坐在那里,没有真实身体,还是坐着,他们努力抓住对方的手,那只是虚握。

我想要听听他们说什么,以及商量怎么办,希望他们没有发疯,或者我希望我没有发疯。

听到他们在互相安慰,大概意思,说起码他们两个可以在这里永远相爱,这样哪怕永远不能离开这里,那么,他们也不至于,或者说他们总比一个人呆在这里好,

听这话,我的确感到毛骨悚然,是啊,如果他们是一个人落在这里,并落在这种情况下,那么该多么可怕。

安慰完毕了之后,我就上前和他们商量怎么办,他们表示要出去,我们回到中厅,

却发现无法打开出去的门,想从墙壁出去,因为他们的身体可以探出去,却无法真的出去,这样,就没办法了,

我们走到了中厅对面的另外那个卧室内,那个卧室才算是奇怪呢,

比较小,只有一个大床,大床的尾巴部分,对着两个柜子,陈旧的柜子,其中一个柜子上面甚至没有油漆,显得毛毛躁糟的,柜顶端不平,是倾斜着的顶端,

在柜子门的靠上面的位置,还有一大块毛玻璃,毛玻璃的最上面的边缘,也是倾斜的,但和柜子最顶上的倾向方向,却完全相反,

但也不算是大柜子,因为宽度不够宽,高度也就那样,

更里面还有一个古怪的柜子,就类似桌子了,伸出很多木头片和那之间的木头小柱子,可以直接在上面摆放东西,当作一层层的桌子使用,

此外,大床,大得过分,这个房间算是小的,但这床却比别的卧室的床都更大,不明白是怎么放进来的,

我正准备研究这里,那两个变成透明状态的同学,似乎听到了某种遥远的魔咒,于是让我安静,我就安静下来,

他们倾听,倾听了很久,告诉我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消息,他们好像神经病一样,指着那个没有油漆的柜子的柜子门上的毛玻璃,说那个有用,

那是我见怪的最奇怪的,一种电视里面的沙沙的屏幕一样的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和一般的毛玻璃的色泽感受不一样,好像通过的是电子和电子的显示,而不是真实的毛玻璃,

他们就指着对我说:“我们听到一种魔咒,说可以呼唤,把解救我们的人召唤来,能打破墙壁把我们放出去了。”

我说:“这简直莫名其妙。”

他们却有点糊糊涂涂的,我糊涂,他们更糊涂,再加上他们已经绝望了,商量不久,就真的开始昼夜不眠的在那里念咒语,

他们念了几个小时,终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但不是从毛玻璃内掉出来什么解救我们的超人,

而是一个魔鬼出现了,起初,这种东西让我奇怪,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在同学念咒的地方,就是他们坐在床角念咒的,靠近里面的墙壁附近念咒语,而距离有毛玻璃的地方,是比较远的,

因为我担心真的掉出来什么怪物,所以我站在那里的门口,背后是那个可怕的诡异的客厅,我宁可站在那里,也不向进入小卧室的深处,那里太难跑动了,

我渐渐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那个墙脚,好像有东西,我忍不住走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原来,是几个管道,可以前好像没有这个管道啊,我的眼睛还算灵便,之前不记得这里有过管道,好像是突然出现的,在有油漆的柜子和床的阴影下,把这里遮盖了,

管道?但样子有点像是人的小腿,我说有点像,不是说完全像,因为找不出别的比喻了,

几个小腿一样的管道,都比小腿还要粗大好几圈,但没有脚,而是直接贴着墙壁在那里,不算太高,但很粗,颜色是一种气球的颜色,很像是一种很嫩的肉的颜色,奇特的发蓝的紫红色?或可能是粉红色?

整个的颜色不完全一致,也不是突然改变的,是从紫红色变成粉红色,平滑的变色,所以看起来又好像是同一种颜色,平滑的颜色,不是突兀的两种颜色相加,

这种东西好像有生命,好像活的,而且又微微的蠕动,看不太清楚,何况我刚过去,就打断了他们的咒语,

指着那东西,但他们看了一眼,却终于没有停止,继续念咒语,

可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不从我身后的那个柜子内掉出来什么解救我们的人,

是在他们念咒的这个床角的部分,对面的墙壁上,伸出了一个粉红色的细长的手,

胳膊的颜色,和地面上的这好几个小腿一样的东西的颜色一样,

好像光滑的能够反光的气球的色泽,好像绷紧的扩张的橡皮,好像人细嫩的肉,

这东西的手臂细长细长,比人的手臂小得多,

手和人的手也差不多大,也能看出来是手,就有不一样的地方,扭曲的方法和比率明显和正常人不一样,

我看这个东西之后头皮都炸了,周身就跑,且狂叫了起来,现在宁可跑到那个大玻璃前,也不想在这种怪东西面前了,

是什么东西,这是生长出来的?是蘑菇?这有生命的?

奔跑到中厅,然后拼命碰撞门,我要发了疯地冲出去,再加上怪物被我惊吓,也开始努力起来,努力要在这个世界降生出来,

身后的声音,和我的叫声,以及撞门的声音,让我没有注意那两个同学怎么了,他们会不会被吃掉什么的,都没有能耐可以注意了,

当时恐惧至今回忆起来也感到毛骨悚然,那时所受的最大的静下,至于后来遇到过的几次可怕的事情,要么诡异离奇,要么极端危险,但那些恐惧是另外一种恐惧,起码不再是毛骨悚然的恐惧,

这个世界背后暗藏的事情我的确在当时连一点端倪都猜想不出来,也因此,才更加的被背后这种恐惧所抓住,年轻人,

头脑是混乱,不足以应对这种超自然的情况,和我们的知识体系是不相容的,何况出现的也太突然,又不知道世界的背后究竟在运作什么,

一时只知道是出现了怪物,就只有这念头罢了,

那一天晚上,我撞开了门,可能那个怪物撞开了门,我的眼睛已经迷糊了,惊吓可能让我处在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所以不清楚是那个怪物帮助我撞开了门或者门的骤变的区域,是我自己撞开的?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楼道里面,然后拼命的跑下楼,那怪物在我后面追逐,

我很快跑到了园区内,又惊叫的在黑夜下面发了狂的奔跑,想来当时算是幸运的,当时已经发疯了,不正常了,恰恰没有昏厥,没有腿软,只是疯狂拯救了我,让我没有被自己的惊恐给吓瘫软,

以至于什么时候跑出了园区,以及什么时候跑到了一个舞台上,这些都不记得了,

我跑到了一个舞台上,是从后面跑上去的,那舞台外面的台子前,正对这一些深色的桌椅,以及一些观众,

我直接从那里跑下去,那个怪物现在变大了,它愤怒的咆哮着,发出声音说要报复,并且吞了几个人,

可等到我再从那个舞台的地方跑出去,跑出了那个舞台建筑,那个怪物又没有再追我了,他可能被制服了,

可能也吞吃了几个人。这些事情不会见报,也不让人们普遍的知道,既然我把那家伙引到了一个很多人的地方,那么,那家伙肯定会被制服的,

毫无疑问,这个世界封存着的东西,固然不会让太多的人知道,但我们这个社会的某些力量,还是可以镇压或者能够想办法制服这些偶尔发挥作用的超自然现象的封印,

从这之后,我就把这事情彻底从自己的脑海里面封存了,如果不再发生于此相似的事情,那么,是永远都不会再让这段记忆从我的脑海里面再次放出的,

因为无法解释,我就启动了某种自我保护的精神措施,把事情给忘了,不算忘得很彻底,

而一种简单的封存,只要稍稍有人提起,我就能想起来,然后再很快的故意忘记,而这一切都在我的无意识当中进行,不是故意要忘记,而大脑自己愿意把这一切封存了,

至于那几个光碟,我一直装在口袋里面,回到学校的宿舍之后,光碟我也没有拆开,而随手扔在了一个地方,

后来被附近的一个别的寝室的同学发现了,他说要听一听,就拿走了,但再也没有还给我,

我也没有再要,因为不想再看到那东西,

学校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基本上,学校是动了震怒了,后来学校搬迁,进行了严格的学校管制措施,全都是因为这件事情引起的,

我没有受到什么处分,或者说没有被单独当作什么特例来进行处分,和大家一起被引渡到全封闭样式的宿舍区,那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有自由,其他人也一样,

连教学楼都一起搬迁了,老师们也都搬去,那儿算得上略微偏僻点的地方吧,外面街道反而宽阔了一些,

说关于那天,在工厂附近的那个园区内发生的事情,如今回想起来,那一天的园区一直静悄悄,倒不算什么阴谋诡计,

这个倒是可以理解的,我后来听说过一些类似的事情,如果专科学校和某个工厂联系好了,要到他们工厂实习,那么,工厂会给工人们放假一整天,

那天内工厂附近的园区静悄悄的,大概因为工人都不在,就算有一些工人还在那里,我们这些学生要搞怪闹事,那些人可能也会听到命令,不要出来,藏起来,免得倒霉,

说到园区内会启动了的什么可怕的装置,那究竟是什么,以及怎么捆住我们的,是幻觉还是什么,这些答案,我则又等到自己加入了军方的一项活动之后,并且参与到了一些事情之后,才算真的稍稍有点猜测出端倪来了,那些事不能说。

处于前面的话题,说我们所有闹事的学生,离开了原先的校园,这动静可不算是小,

听说校长都被撤换了,老师也被撤换了好几个,并且有一段时间,老师们常常开会,商量怎么对付我们,

他们甚至以一种鼓励自我的方法,来要求对我们更严格,有一次我作业交晚了,

天都黑了,我也没有回到寝室,而在教学楼附近,拿着作业准备去老师的办公室,可是走到一半,

就听到附近有一个小会议厅内,很多老师坐在那里互相鼓励,以及介绍严厉对待学生的策略,

其中,有一个老师还朗读了一首诗,用了当时流行的一种美声念法,所谓美声念法,类似与美声唱法一样,用假嗓子,说出一种高音的,抑扬顿挫的非常奇特的念法,

还记得其中有一句是这么念的:“恐惧!恐惧临到他们!”

当时因为这一句话,我不但没有恐惧,反而笑了起来,这是一种美声的念法,我可以理解那些老师,他们不想要对我们严厉,

新换的校长,却要求他们一定要采取新的对付我们的方法,所以这也是勉为其难,以至于要常常开会互相鼓励彼此以及介绍经验,念诵诗歌只能算是提振士气吧。

我知道,我们这些学生可不是好惹的,尽管我自己从那此之后变得老实了,完全不闹事,

我的一位老师也不知道是因为看我老实了,但反而决定拿我开刀,用来树立他个人的威风,

我有什么不小心做错的地方,反正有一段时间,有个老师是专门喜欢在学生们面前对我吆五喝六的,而我呢?我变老实了,完全丧失了刚刚变成青少年的那点进攻性,

所以遇到这种吆五喝六,也是逆来顺受,完全不敢有丝毫反抗的样子,虽然很没脸,但当时是变成了那种羔羊的性格,

才刚刚要有点表示自己是个男子汉,就又立刻变成小不点儿了,这真是倒霉的事情。

其实,我努力把恐惧压制下去,遗忘了很多事情,隐隐约约在黑夜当中感到害怕,

学校的校长后来好像想到了一个馊主意,老师们的办个室因为都是各自的房间,不足以震慑个别最坏的学生,

所以,那位新校长想到了鬼主意,他要求以后所有的老师,要在同一个办公室内,

“用老师集体的威慑能力去震慑个别坏学生,”是当时的一项主张。

所以,老师没办法,只好放弃各自的办公室,统统来到了教学楼的最顶层的一个地方,那里被改装了,

所以其他楼层,外表是白色的,里面也是白色的墙壁,

但唯独这个教学楼最顶层,不但外表是黑的,里面也都是黑的,并且阴森森的,

不知道这种设计究竟有什么用,我自己有一次因为正式要去那里找自己班级的老师商谈,还被里面的黑气氛吓过一回。

顶层走廊还好不是黑色的,当我推开了一扇门,

这扇门相隔很远的地方,还有一扇门,同样是通向这个办公室的,

因为所有办公室被打通了,所有办公室连在一起,

老师们也都在一起,和学生们一样,显得乱,地面常常有一滩一摊的水迹,虽然不深,我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明显是机器人刚来打扫过的样子,

机器人打扫过之后,都要撒一点水,这是机器人的习惯,

既然这里各处有一些水迹,就证明了机器人常来这里打扫,也证明老师们聚集在一起,多半心情烦躁,常常把地上弄脏,

巨大的广阔的办公室内,墙壁上常常有突起,那儿以前都是一些墙壁,都被打通后,残留了很多墙壁凸起的残留,尽管削减得很平整,

我走过深黑色地面,好不容易来到了自己老师的办公桌前,

办公桌黑色,上面有一个小台灯,台灯的灯光,照射在桌面上,显得阴暗,可怕,

远处其他的广阔的黑色的桌面上,各自都有这些灯,一些老师不会把自己的脸放在灯光下,都多半坐在靠背椅上,使得他们的脸孔在这种奇特的照明下显得忽明忽暗,

窗帘是拉上的,并一种很硬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材料,不是软窗帘,那种很硬的,拉下来之后,把光芒完全遮蔽了,好像板材一般的窗帘,其实那也是某种化纤材料,只不过制作的比较特殊,所以很硬,

房间阴暗,潮湿,老师一个一个的脸孔都在阴暗当中,

我虽不怕自己班级的老师,看到远处隐隐约约的,其他的一张一张似乎都黑着的脸,所以说话就额外的小心,

“我这次来首先是交出下次活动的名录,其次,代表以我在内的其他几名不能参加下次活动的同学请假,这是请假的名单和解释。”我把两份名单交给了老师,

感觉老师没什么要说的,只懒散色的表示了认可,

我就高高兴兴要离开了,可是下面的事情却不尽如人意,

我们班上一个女学生,算得上是一个官职不大的学生代表了,一个个子很小,因为个子小而显得有点胖敦敦的家伙,因为实际上她并不重,甚至在女学生当中体重偏轻,

可却喜欢穿一件花花绿绿的怪衣服,头上两边带着古怪的两个纸花朵,因而很醒目,古怪,被大家当作怪人。

此刻她来,甚是活泼的在这个阴森的很多奇怪沉默的老师的办公室内,嗓门不大不小的但是在这个寂静的地方足可以产生相当震撼效果的说起话来,

她表示了她愿意参加下次活动,所以又让我收回我交给老师的请假名录,并在参加的名录内填上她的名字。

我做了个怪表情,让她自己去,她却表示让我去,我们在门口辩解了两句,然后她终于活泼的去了,

我则快速离开这扇门,离开了阴森的办公室,这算是什么事呀。

我并不能理解我们那个学校在那段时间内到底在发生什么,相比其他学校是不会这样的,即便现在想来,

肯定因为不少人担责,若可能承担的责任很重,以至于这幸存的老师们,和新来得校长,都有些过分深重了,

重压之下,才变得那么阴森,如果那件事情真的那么严重,我为什么没有受到独特的处分呢?

当时我也算是涉事比较深,带来的影响可能比其他同学都更严重,还算是当时得审批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没有把我的情况给详细上报呢?

又或者对当时那个年龄的学生们常有的宽容惯例?总而言之,时隔太远,我不是什么可以调阅古老档案的那种人,

无论如何不能知道这种事情的细节了。相比闹出乱子,那么,学校方面承担的责任多半更沉重吧。只要不再发生这种事情就好了,

所以在搬到新的学校的时间内,很长时间,我们是在全封闭下的,门口是电网,那个金属的大门通电了,

触碰的话,不疼痛就要昏厥,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可想而知,收到的关押是多么的严厉,

概照这样下去,只要以毕业后,会直接被送到什么工厂的装配厂内当工人,根本不再准备在这段时间再把我们放出去了,由于谁都没有家庭和父母,

所以在这种处境下可以说是孤立无援,和牢笼内的机械鸟,或者笼内犯人,实在是相差不远。

唯一的不同,犯人要常常关押在监牢内,而我们除了上课,在寝室的必须休息时间之外,

其余时间还可以在某个大楼的走廊,或者在操场之类的地方随便放风,打球什么的,

比犯人要强很多吧?

反正,一切没有涉事的学生。凡是还有足够的资料,保证他们的确没有涉事的,全都转学了,

至于我们这些,凡是涉事的,或没有证据可以为自己开脱的,全部都被关押到了这里,

原来的学校地址后来干什么了,我也不知道,反正学校自从搬到这新地方之后,

从老师,到新校长,都显得很是阴森,他们情绪上一定程度上也感染了我们,

经过一年这样的生活,我们渐渐变得沉默和安静起来,倒不说我们的本性有什么改变,

私下说话,倒和平常一样,唯独不知道为什么,打闹的现象明显少了,大家变得懒洋洋的。偶尔看看书,看看漫画什么的,

那段时间我看稀奇古怪的书,主要可以出去的机会少了,没有办法在社会上历练,什么了解社会的书籍,我也不看了,

一门心思只是看些没有营养的,类似小故事,和漫画这之类的。专门挑选其中那些只看着过瘾,却不考虑思想内涵的那种。

不光我,其他人也有很多,大家都变越来越安静,气氛很奇怪,也说不明白个原因,

好像笼罩在一切的身上,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安宁,坏学生终究是坏学生,倒不会在内涵上改变,私下里传闻,还是有坏事发生,

普通学生不再打打闹闹了,那么,传闻中的坏学生的坏事,也就无法让我周围的同学活泼起来,整个校园还是寂静无声的。

偶尔的坏传闻,不以一种鲜明的闹哄哄的方式让我们了解,而带有一种暗室、密室、罪恶,这样的印象。

我也算是奇怪的适应了起来,思想沉浸在虚幻中而无法自拔。有时候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那只是年少不懂事,能够被无聊的故事所吸引才产生的想法,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肯定是不可能的,

有一天又听到了传闻,就是说学校大门附近的一个区域好像坏了,没有电了。有学生很想要从那里出去,

真假我很不清楚,然而究竟是被同学发现的,这就是群体的好处当中的一环,总会有一两个人突然巧合的或者聪明的发现了秘密,然后让其它一些人也能够知道并且受益,

有人说叫做“冲群效应”,意思是把一个人放在一个大房间内,那么他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办法,

可是把一大群人放在一个大房间内,他们一定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因为人一多了,会发生非常奇特的叠加效应,

比如会出现运气特别好的人,或者出现特别聪明的人,或者哪怕是出现特别无聊的人,也能够在很无聊的地方发现出口,

而人的第二个特点就是有语言,只要一个人发现了秘密,就让更多的人知道。遇到这种效应,

但是好像还没有被全校知道,要趁着那个之前出去,否则知道的人太多,老师也就有可能知道了,这同样是冲群效应的结果,知道的人太多了,那么老师肯定也会无意当中听到的,

人群多了是好事,也是坏事,想到这里,不能耽搁,

我就跟着一些学生,快速来到了大门口,并且开始观望了,

真有人能爬出去,我也可以考虑考虑,学校的大门造型古怪,

最左边大概是金属墙壁的很小一部分,大概某一种的淡蓝色,侧面看有仿佛砖头一样的格子纹路,最上面的一个部分好像是略为弧线,最右上端也是略微弧线的,

然后连结到了银白色的亮闪闪的可以拉开也可以闭合的金属门了,这个金属门由很多的拱形的银白色的金属条条组成的,可以拉开和闭合,

然后一直连接到最右边,最右边是深色的金属网格,造型奇怪和诡异,看不出什么规则,

听人说,如果大门需要经过很大的物品,就不光是那个银白色的金属条状的门,连最右边的那些深色的金属条状区域,也可以变形并且拉开,

我从来没有见过,不敢相信,不知道是不是,理由在于,亮白色的门的部分,一看就是可以拉开也可以关闭的,和其中的几何构造有关,而最右边那部分,深色的地方,那里的金属条条有些倾斜,有些不倾斜,里面是中空的,

上端的构造和中间的构造也不一样,怎么看其中的几何构造都是力求坚固,而不是力求活动的,

不要说可以拉开了,就算想要砸开,那都不容易。我对于这种说法一直持怀疑态度,

但是我就不能理解了,因为,中间亮白色金属门的地方,那里还是通电的,而从那里,到最右边,不是线路都连通的吗?

为什么门的部分没有坏,唯独最右边的这些网格部分却坏了呢?难道走得可以是同一个线路,坏了的话也可以自行让电路转一圈再回去吧。

天知道怎么设计的,

我看到几个同学的确从那里爬出去了,很不容易,简直是惊险和高难度,那些体育比较好的。其中有一个特别好,两三下就爬到顶端,然后出去了。

让我羡慕不已,大概不自信,和我同时听说而来的同学们,看到这东西难以爬动,直接就退缩了,他们不爬了,

从那里爬出去,比从门那里爬出去更难,只有常常看那个结构的人才能深有体会和自知自己不行。

不过我犹豫不决。校园寂静,甚至好像阴暗,呆在这里没有什么意思,我说外面的世界也很像是另一种缺乏善意的地方,为了追求避免枯燥而离开这里,如果很困难,我发一会儿楞,才脑袋一片空白方式的犹豫着,

这犹豫方式只有我才有,走到那个东西面前试了几次,果然爬不上去,和预料差不多,又退后几步,

我抬头看看这个架子,这东西是门,是墙,是外面世界的一部分?如果这东西是属于这里面的,那么我们本该很容易就过去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麻烦的阻隔物,此刻身后已经没有原先的那些同学了,然而迎面走来了一个瘦高的家伙,不知道是哪个班机或者年纪的,不认识,

他头发很短很少,以至于显得脑袋很圆很小,他身材高大,却瘦削,他瘦削,却有一些古怪的肌肉,所以显得很古怪,这是个一长条的呢,还是一个圆鼓鼓的?谁也说不清楚,别看身材这么怪,这才是健将,

他穿着深色的紧身衣,快步过来,然后仿佛一瞬间,就来到了那个架子前,两三下就爬上去,然后从那个夹角跳出去,

我羡慕极了,原本气馁的心,又不蒸汽的翻腾了起来,我真羡慕那些人,觉得跟他们比我就是个渣。我又磨磨蹭蹭地走了回去,

继续那脑袋一片空白的犹豫。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甚至不应该来源于灵感或者判断,简直是胡来,

我开始借助工具要上去,那没什么,关键是我随手拿的工具太邪门儿。

在我们那大白色方块的场地内,大门口里面的部分,有很大很大的木头箱子,上面敞开的,很旧没有油漆,里面摆放了好几种体育用具,都是很旧的,

大箱子有时摆放在这个操场的这个角落,有时候则摆放在另外一个角落,很多时候一动不动,

里面的工具,在体育课上,其中有那么一两个,老师从来没有用过,有学生问那是什么,老师也一脸高深的不回答,后来想老师不知道那是什么,老师又不愿意扔,或者不知道该不该扔,一直就和那些体育用具摆放在一起了,

有一个东西被我们称之为大黑板擦子,大的怪家伙。

我倒觉得那倒像小时故事书中插图里面的滑板,冲浪板,要更大更宽,上面是尖顶的,从尖顶向左右两边并向下的坡度则很大,至于这个木板的最下面,则是平的。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好像是在看一艘船,当然,真的船是立体的,而这个东西只不过是一个木板,

木板的一面是木头的,另一面则有无数密密麻麻的绿色的绒毛,很像是大型的黑板擦,

到底是干什么的,既然连老师也回答不上,多半不太重要,木头作为在我们那个时代很少使用的材料,由于用途少,不算抢手货,虽然少,但价格也不高,由于不是随便都能买来的,我见过的所有的木头,全都是陈旧可怕的样子,好像有几百年了的样子,通常上面连油漆都剥落完了,

所以最早是干什么的,以及是否只是某个东西的部件之一,没有人知道,

有一个同学曾经猜想说,“这东西本来也是立体的,我们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面,这是在很大很大的黑板上用来写字后,为了擦掉什么,要使用的大黑板擦。”后来我们就称之为大黑板擦了。

实际上这种说法不合理,我后来见过超大型的黑板,发现但那就不是用粉笔,而是用电子来写,这样光明,光线,能照射很远,

否则,用普通的黑板,用很大的字,那么,我想那是一种多余的行为。不管怎么说,

没有人用这种东西,我就想,但利用的方法很糟糕,我开始背对那个形成墙壁的金属架子,同时面对着手中拿来的这个大黑板擦。

把它平的那一面插在地面上,我就抓着这个东西,

双脚则踩在身后的金属架子上,用这个危险的动作,倒退着爬上了那个金属架子,如果说这是不可能的,

其实原理很简单,是三角力学的原理,由于我把大黑板擦倾斜着放,我身体也是倾向的,

这样,我的脑袋,和大黑板擦的顶端之间,就非常靠近,
这样就形成一种类似三角的形状,这样我就站稳了,

然后一直向上,以至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

我猛然松开双手,同时双手向上,抓住了上面那个结构,那是这个“架子墙壁”的上面的结构,那里的结构和中间的部分是不一样的,要更加的突出了一些,

但是下面的方位却没有东西可以抓,所以突出的那个地方的向外的地方,才有金属架子,

如果说正常向上爬,那么,只有高手,才有勇气,把自己的半个身体悬空,是身体后仰,然后才能双手才能抓住那突出的地方的,这是他们的做法,那都是伸手快捷的,身体非常瘦长的人,

这一点我却是做不到的,所以,我自我发明的来了一个反其道而行之,的办法,我是倒退着爬上了这个架子,并最后来了这么一招,

这很危险,如果能够把当时的视频拍下来,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我这样可能更冒险,如果失守,尽管不会仰面上下去,也肯定是头朝下的摔下去的,

之后很麻烦,主要考虑力气和耐心,感觉就爬上去了,

到了架子形成的短墙的顶端,再往前,有一个白色的只有一层高的房子的房顶,平的,那上面不能上去,听说有机关,不知道那些机关有没有坏掉,

我只好向左侧过去,那是在白色金属门,与白色的房子之间的地方,不太容易下去,

试图用脚踩到东西,但踩了一下,再往下面就又悬空了,

如果不小心偏左,就会被白色门的电子给电晕,

而如果不小心偏向右前方,那么就会被不知名的机关给杀死或者杀伤,

所以在这里倾斜的角落下去的话,感觉很危险,只是刚开始感觉难,一旦下去之后,又觉得只是要跳下去摔一下罢了。

于是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那时候大的房子还是原来的色调,而在小房子当中,除了有白色的,已经也渐渐开始有了一些奇特颜色了,

比如黄色,

比如,绿色,这些,大家曾经很不喜欢的颜色,现在也偶尔有了一些了,说明每个人的胃口在稍稍改变,不过我没有地方可以去,除了在地上乱走,走了不少小巷,

快步的不喜欢走宽阔的街,那种地方反而什么都没有,都是运输用的街道,是很大的车辆过去,沉重,呼啸,沿途两岸都是高高的墙壁,那种地方我很少去,

都在小巷,有的小巷只通过很小很小的车辆,小巷能通过稍为大一点的车的,但也不会太大,

行人不多,大家在忙着工作吧。后来我只是想要回到以前的地方看看,后来却只是去了中学罢了,没有去童年居住过的地方,

中学内我也没有可留恋的,呆在那里的时间太短了啊。

看寂静的门,寂静的街道,我知道那后面是曾经的中学,一种冰冷和陌生感又袭来了,这次出行,果然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站立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的准备离去,

然后熟悉的声音竟然叫住了我。看到那个方向,好像是学校门的方向,正有一个人在对我招手,

我疑惑的走过去,却不能完整地想起来,看着那张似乎很胖的脸,这个人,好像以前的同班同学吧。曾经交谈过一段时间,有一点共同的话题,

“你怎么到这里了。”他问。

“我的学校放假。”我胡说道。

“那么太好了,我正好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你。”他说。

“那么是什么事呢?”我问道。

“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我想要回家休养几天,”

“家?”

“是啊,”他说,“我的养父母那里。”

“原来是这样。”我说道,却很惊奇这件事情,他竟然一直有养父母吗?以前好像没有听说啊,又或者是没有在意。

他说:“所以拜托你回到我家一趟,用我父母家的电话,打给老师的办公室,就说家里面有事情需要我回去商量,这样,我就可以回家几天了。”

“这样会出现麻烦吧。”我说。

“不会的,有些同学就是这么做的。”

他给了我他家的钥匙,并告诉了我他家的住址,我感到这太儿戏,

他说:“你不要想偷我家的东西,我家里面到处都是监视器,但只要你能帮我完成这件事,我就可以请你吃饭。”

我想想自己本来也没有事情可以做,学校方面这几天也的确不上课,所以,就算是上课的话,最近那几个老师也不太严格了,

其实我逃课也不止一次,只不过以前是在寝室里面不肯去上课,这次是在外面,心里面的确忐忑,

耽搁一天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这样想着,

拿着他给的钥匙,糊涂的真的去找他家住在哪儿了……,

虽然他说了,我后来还有点后悔,感到脑子不好用,似乎不容易找到,但不觉得是他的解释不清楚,也不觉得是本来就很难找,而感觉自己脑子不好用而已,

比如到一个陌生点的地方,只听说了那里的大概特征,等找到了,就眼前一片乱,旷课的事情我没少做。

帮人旷课的时候,帮着找借口的事情也做过一两次,不过那种情况好像都是很自然的小事一般,看来,的确是失去了冲劲了,

为一点事情,变得犹豫起来,而且犹豫的莫名其妙,是走到一半了,才变得犹豫了,

反正自己已经是旷课了,为什么不能帮别人一下呢?很早以前就认识的中学的同学,如今不一定能谈得来了吧。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了他说的住处,我竟然又害怕了起来,

一个类似于政府的庭院,又绝对有所不同的场所,而是政府的职工们生活和锻炼身体用的庭院,

你可以说是政府的庭院,也可以说是政府辖下的某个“普通企业”的职工的庭院,很难说那是哪一种类型,

那个时候我不去分辨这类事情,只是感觉到了有点了了不起的样子,

胖同学的家在庭院进去之后,向侧面走,那里的第一排房子当中的一个,如果是走另外一边,则还可以看到一个不太大但也不太小的圆形房子,一圈都是深色的长玻璃,玻璃有两层,只见都是细金属格。那不知道干啥用的,

我不去那里,我去了方形房子那边,一个很宽的楼房,宽度是高度的两三倍还要多,高度也不是那么小,大概也有十层左右吧。房屋的墙壁好像黄色的,一种暗淡的黄色,偏近茶色,

窗户也都是黑色,从外面看不见里面。有窗户的地方,窗户下陷了一点,窗户的下面和上面部分有方块的突起,尤其下面突起的比较多。这类房子都方方正正,没有什么弧线啊,什么啊的之类,

我尽管听说了是在第一排房子,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脑袋一片混乱,总觉得好像不能确认的样子,

非要问一问,而且非要问出那个胖同学必定是住在哪儿才行,可谁又能知道那个胖同学的名字呢?

想来走了一回,抬头看看楼房的一些窗户,以至于连该怎么走上去都没有想,就觉得一片发傻,于是向回走,回到了大门口,

正好看到有女的骑着一个造型古怪的摩托,由很多种奇怪的管道组成的,并且有好几个很小的轮子,看不出那些轮子有什么规律,不知道这个奇怪的摩托究竟是用来在什么地方行驶的,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用途等,

但是考虑到那位胖同学的要求,所以我还是硬着头皮去问了,

那女的对胖同学的名字不认识,对我说的那个胖同学的养父的名字她有印象,但不明确住哪儿,她就随便乱说,

结果我上当,又向这个院子的深处走了几步,只是走了几步,立刻就觉得不对,因为记得胖同学明明说是第一排房子的,所以我又停住,转头再看那个女的,那女的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又在门口附近来回乱走,后来又看到她了,不过比较远,她正在和别人说话,我想要向那边走过去,

想了想,我去说什么?无非是质问罢了。质问到最后也质问不出个啥,所以还是换个人问吧。

一耽搁,天就渐渐的黯淡了。我本来以为我这件事情解决不了,但胖同学自己回来了,

他告诉我说,他自己已经和老师说通了,他还说了他家人的电话应该已经打来了或者快打来了,

实际上我没有解决,甚至没有找到他住在哪儿,

他感到不可思议,但是没有生气,就带着我到他家看看,果然在黄色的大楼里面的,另外墙壁也大多是淡黄色,

他家有几个狭窄的地方,有一个地方是这样的,

没有门,面向走廊的正面墙,失去了一大块的墙壁,里面几乎是正方形吧,或者长方形吧。两边有柜子,地面突出了一块,比走廊的地面高出一大块,

他就在这两边的书架之间,在那个高出来的地方,就是在长方形的房间内的中间,摆放了很多的被子,当作毯子使用,

他告诉我说,他常常躺在这里,当作床来使用,随手就可以拿到两边的书,

我问他:“养父母怎么样,”

他说他们很少回来,但是养了他很多年,所以感情不错,

我感到非常羡慕,天晚了,他完成了作业的一部分,这是老师专门给他布置的,

我问他中学课程怎么样,是否紧张,

他表示有点紧张,但是能够跟上,而且所学非常广博,

他给我看了他最近的一个手工课上的杰作,一个蝴蝶一样的机器怪物,中间是金属的,两边是蝴蝶的巨大翅膀,但都是化纤布料的和金属棍支撑的,

他在手,戴上了几个戒指,手在下面晃动,那个金属的蝴蝶,和人的脑袋差不多大,就轻轻的悬浮了起来,这是他自己做的,很了不起,是他的手工课的作业之一,

我也要尝试,

但他不允许,他说有特殊变化,这个机器蝴蝶就只能认识它了,

我说:“这个机器蝴蝶不象是蝴蝶,和书上的不一样,因为这个蝴蝶太大了,”

他没理,他晚上看着书似乎睡着了,我看到他迷迷糊糊的手指头晃动,蝴蝶在屋子当中漂浮着,

的确是一个无比神奇的手工制品,只是中间部位太臃肿了,中学的作业,精英才能进入的中学,

如果我也一直留在中学,也做不出这样的东西,我上专科学校也是对的,

我也躺在那个很大的突起的地上的被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夜里,那大蝴蝶似乎还发出了光……后来第二天,我回到自己的学校,没有受到处分,

但是不能爬进去了,叫门进去的,

看门人用奇怪的眼睛看我,我拿出学生证,表示自己是有事情被老师派遣出去的,

看门人没有表示什么,但是眼神充满了怀疑,

不过这件事情由于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风波,后来我听到有一个老师在讲课的时候,若有若无地谈到了一些批评,大概就是批评我们这种曾经偷偷逃出学校的人吧。

那时候我的生活这样无聊,仅仅有的一次不错的经历,就是出去看看罢了,

除了看了看老同学,还碰运气,有机会去他家看看,但没有什么所获,记得他请我吃的那顿饭也便宜得要死,

他感觉我实际上没能帮上他,只是让他胆子很大的自己去找老师说家里有事要请假了,因为理直气壮了,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忙,

后来他告诉我说他的父母当中的父亲死了,是工作中死的,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他也没说,

他还说分家了,结果有养母招来的人,以及实际上有几个和他那位养父是工作伙伴的人来房子里面分家,

里面的东西都分走了,还说如果他能够把房间的一些地方打扫干净,那几块地方就能给他,

所以他联合了其他几个人,和别的机器人争着打扫房间,

然后竭尽全力,打扫了一个整的房间,算是他自己的,当时外面的客厅却只有一个沙发了,

等他出来,关好了打扫过的那个房间的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面休息,他就说他在那个沙发上等着,由于他打扫了一个房间,而不是只打扫了几块地方,所以他得到的就不该只是几块地方的地皮钱,

所以按照规矩,那整个房间他还可以继续拥有居住权的,但是那些人却笑话他,

听了这些之后,我也觉得好笑,是啊,那算是什么说法呢?打扫房间,拖地,让地上有水,这些是机器人干的吧,

这又不是画标记,水会干的,你凭什么说你和机器人争夺,争夺打扫房间,还赢了呢?赢了又怎么样呢?

这个胖同学后来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了,因为我在专科学校毕业了,他也在中学毕业了,

我们毕竟不是铁哥们儿,后来也没有见面,各自都要去工作了或者去别处上学了吧。对于这样的情况,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被分配到了一个工厂,说如果我自己能找到更好的工作,那么也可以撤销这个名额,

我也有点人心思动,不过就在那时候,我遇到了人生当中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

这件和上次的仿佛看见鬼一样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另一种恐怖,另一种类型。

我自以为和一个女孩的感情不错,一段时间内是这样,所以毕业的时候,我去找她,问她的打算,并且想要知道,如果可以一起找个工作,在同样的单位上班的话,那么或许很不错,这样的奇怪的想法,在当时那种仍旧幼稚的头脑当中,也算是很难免的吧。

她的回答却奇怪而且暧昧,以及问我愿意不愿意知道她的一些真实的秘密,

什么?我问什么是秘密,原来她说只是她的一些朋友,可是那是什么意思呢?

我表示我当然愿意知道,毕业那天之后,

她就带了我,去了一个对我而言其实很熟悉的地方,

是带我去了那个充满土壤的地方了,就是我童年居住的地方的附近,

没有具体的在我童年住过的地方,从别的地方,从别的角度,她带我进入到了那个“土壤地带”,那里很广阔,

她带我去的地方,和我以前去过的地方都不一样,

那里没有一个一个的密密麻麻的小山峰,而是比较平坦的地方,

她告诉我说:“我的哥哥,朋友们,都在这里面。”

我几乎怀疑她会不会认识巫婆,但她打开了一个入口,

带着我钻入了脚下的土壤,原来里面有一个土壤制作的方形的地窟,是长方形的,只有一个房间,墙壁都是土壤,

似乎用私用的什么机器挖成的,有着白色的灯光,从圆形灯泡发出的白光,墙壁看来平整,

如果很靠近看,则也不是太平整了,细节没有被修整得很平,以至于摸一摸的话,可以发现明显是有点细微的疤痕的,有一个地方还有奇怪的纤维条,另外有一个地方还有几枚石子,

所以微观考虑,这个地方也不完全是齐齐的长方形,

何况,在靠近入口的侧面的那个墙壁上,还略微凹陷进去了一大块,在凹陷的方法上,是整齐的,其中放入了沙发,不知道是怎么运来的,

还有桌子,我跟着那个女同学,和这里的两个男的认识了,两个男的穿着很奇怪,

好像是绿色迷彩服,外面还有绿色的好像是防弹衣一样的衣服,很不合身,显得很小,他们两个当中的一个,自称是我那女同学的哥哥,

他看到我来,热情的招待了我,和我热情地说了几句话,但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还送给我两张卡片,说是可以打电话用,我觉得这送礼一定是想要收买我加入他们吧。

当时我还没有这么想,只是感到很奇怪罢了,何况,当时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种赏赐,就接受了。

闲着无聊,他胡说八道,还给我看了看他的一个平板电脑,那个平板电脑上面扣着一个电话形状的塑料,可以把那个电话形状的塑料,从平板电脑上拿起来,

我感到这种造型过时而且古怪,

他说:“你可以把你的电话卡,塞到这里面,就可以报警了。”说完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因为他给我的那两个电话卡都是蓝色的,其中的一面是塑料,而另外一面则在塑料板上,镶嵌了很多个黄铜形状的弹簧,说弹簧不是正确的说法,那是一种闪电形状的铜片,略微突起,一共有二十多个,或者十多个,密密麻麻的整齐的,

我还从没见过这种电话卡,后来拿着那个平板电脑摆弄,但我不会用这种东西,

更不知道怎么报警,不是正常的电话,想要拨通号码,那么在这种东西上,是可以用来设置的,唯独设置好了,只要按动其中一个设置模块,那么就可以拨通一个电话,

这一点我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我看着电脑里面的一个一个的“标单”,尤其是最上面一层还有的细小的很多长条方块,都是虚拟的图像,感到眼前发花,

实际上那东西是很简单的,都是白色的,简朴的,而不是花里胡哨的,所以就算这样,我也弄不明白,不会弄,

那么当时总是弄不明白。于是感觉非常难,很麻烦,需要研究。但以前既然听说过,要把需要的编码和需要的东西可以设定在一个模块内,以后就可以“快捷使用”了什么的,

但必须研究一段时间,但我或许不应该收下那个人给的两个电话卡,那电话卡也可以用来当作钱来使用的,

当时由通用交换器,所有的哪怕价位不同的电子卡,或磁卡,里面的哪怕价位不同的“价值数字”,都可以互相兑换。

我手下的那两张电话卡,那等于是收了他们的钱了,并且他果然开始傲慢了,

以至于开玩笑的时候,看到我背对着他们,那人就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很短的黑色的鞭子,在我的脊背上抽了一下,

尽管不算太重,还是让我大吃一惊,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待客之礼?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两个人当中的一个,就出去了,

我也想着出去,不然难道今晚住在这里?何况已经耽搁一两个小时了。

女同学也见到了自己的所谓的哥哥,总该满意了,

我就提出也要出去,那女同学没同意,说是再等等,

而我就又等了一会儿,后来,我们好像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再加上我想要出去,就借口要出去看看,

所以,我来到了这个方块的入口处,要向上爬,出口在上面,

地方是一个长方形的突起的地方,坐落在这里的一个角,我要顺着那里往上爬,通过铁梯子,高度大概有一层楼那么高吧,

爬到最顶上,就能看到一个很小的扁方形的通道,那是平行向外的,那里很小,需要爬过去,那里不算太长,大概只有两三米吧。

尽管外面天黑了,还是隐约好像能看到外面的什么一样,

毕竟是天黑,再加上,现在要出去,我突然却觉得不知道该怎么爬。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爬了,

所以又下来了,等下来之后,那个女同学的哥哥,就爬了上去,因为我说了外面好像有声音,所以他要看看外面传出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大概觉得我很苯吧。

我一想到这里,也就觉得自己很没出息,所以,稍稍想了想,我也立刻紧跟着他再次爬了上去,

我的意思是,他刚刚爬出去,不久,就一定看到我也爬出来了,那么就不会觉得我是个连攀爬都不会的人,

等到我再次爬到那顶上,看前面,看那个扁方形的隧道,看向外面,却发现外面有黄色的灯光了,

是手电筒,或者着之类的,不知道光源,甚至不能确定是两道光源还是一道光源,黄色的光,并在黑夜当中很明显,

外面原本比较平的土壤,从这个狭窄的口望出去,感到外面的土壤好像是山峦一样,又高有底,看不清楚远处,

看眼前的,眼前的场景极端血腥和恐怖的,超出了我当时忍受的限度,

那个女同学的哥哥,那刻正半跪在那里,他的侧脸面向我的方向,面孔朝向了我所在的方向的右边那个方位,

他本法好像正被一条粗壮的黄色的手臂抓住了,

那手臂说是粗壮,只是好像是粗壮,其实本质那不是一个很粗壮的手臂,但上面的筋络都突出了,所以看来是很用力,

那手臂抓住了女同学哥哥的脖子和头发那部分,

用另外一个手,或是别人的手,拿出了一个刀,从受害者的后脖梗部分,开始残忍的并且迅速的解剖着,

整个过程不是为了医学,而为了杀戮,不是一般的杀戮,而是快速虐杀,是很快地把一个人用残忍的方法杀死的那种,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一定是杀死,我以为也可能只是虐待和殴打,因为我脑袋一片乱,

此外黄色的灯光下,似乎那手臂也不光一个,人的腿也不光一个,那些都是幻影一样的存在,

我的目光完全被正中的景象所吸引了,所以不能完全看清楚和注意所有周围的情况,我听到嘈杂的低声的议论,

只有几句话,很短促,好像是命令,又好像是议论,很短的几句话,好像不是一个人发出的,好像是两三个人发出的?

还有就是闷哼声,是那个受害者发出的,他很有力的半跪在那里,他白色的双臂也很有力的试图抓住他身后的人,

却没能真地抓住,但姿态仍旧很能力,他没有惨叫,而是闷哼,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只是闷哼,

着显得很有男子气概?却显得诡异和不正常,

我终于瘫软了,不知道怎么从铁梯子上滑了下去,我干燥的说,说是因为浑身发软了然后滑下去的,

这是为了回答女同学。

奇怪的是我没有彻底摔下去,而仅仅是滑下去,以至于没有受伤,很巧合的,很幸运的,这说明了我当时浑身发软了,

这很没出息,但我当时就是那样,当时脑子里面变凉快了,有巨大的东西击打在我的脑海里,这只是我的精神作用罢了,眼前的图画是定格的,

那残酷的画面好像不是动态的,而是静态的,静态的在我的脑海里面,但完全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就是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我也完了,而且我是无辜的,真不该来,这些简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面旋转,有一种直觉,

他们,外面那几个人,是来杀人灭口的,什么仇恨我不知道,但就是有这种直觉,他们来杀人灭口的,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人,

而现在所在的地方,一个密闭的,方形的土壤的洞窟内,

我不知道这究竟算是怎么回事,他们得罪了谁,以及为怎么正好今天来报复,

我是冤枉的,但不该来,我是被卷进来的,但能怎么办呢?如果能早一点知道,那么还好,可是该怎么办呢?

我瘫软的,缓慢的,似乎也把外面的情况说给那个女同学听了,

不知道她起初是什么表情,但她似乎也隐约听到上面有闷哼声?反正她相信我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并我脑袋一片乱,脑袋发凉,什么也不想的,正软啪啪的走向这个地方的沙发处,

其实这正在那个向上的通道的旁边了,因为向上的地方是专门突出来的一块,有点像是传说中人类早期建筑中的垃圾过道,那地方的侧面有个金属梯子,我就是从那上面滑下来,所以女同学就问我怎么了,

想到这里我也想过,有什么密道之类的可以出去吗?这样乱想的时候,

却突然发现女同学已经不见了!?嗯?她去哪儿了?

我四面看,都看不到她,在慌乱的恐慌的精神当中,听到了什么声音,而且是上面的?!

我抬头看,发现这里的上面的一个地方,女同学正在挖掘!?而且不是很难的挖掘,是几下,就挖出来了一个洞,

现在的问题是,她是站在墙壁上挖掘的,她是怎么站在墙壁上的呢?

后来我回忆起这件事情,怀疑她可能穿了一种特制的鞋子,只是我当时慌乱所以没有注意到,

后来我是听说在土壤地区工作的人有时候可以穿这种鞋子,所以,猜测她当时,可能就穿了一双,

可能只有一双,所以没有给我说,所以她爬到了墙壁上,在墙壁上的一个角落里,开始了挖掘,那里可能是特制的地方,

从那里可能比较薄,别的地方不可能都是这样的,

她只是在那一个地方挖掘,由于手忙脚乱,也没有立刻就挖到,而挖了好几下,终于挖到了,然后出现了一个口,她就出去了,

但很不幸,她也被抓住了,下一幕我距离比较远,

因为我是站在下面看的,看到她长发飘飘,白衣如雪,被外面的至少两个人抓住了,

和对付她哥哥一样,也是被按跪在地上,然后刀子开始在她的脖颈后面出解剖,

她的双手不是有力的,她的双手苍白,而且张开,好像推让一样的,并且姿势是那样的缺乏力度,以至于显得幼稚和无力,显得好像不会怎么用力一样,

她不是闷哼,而是惨叫,血液在她的头发和衣服上出现了,

他们好像是摁碎了一个玻璃制作的小孩儿一样的,

好像是按碎了一个积木组成的脆弱的娃娃。

就在我从远处看到的大概印象中,我脑袋更凉了,好像有巨大的东西在我的脑海里面发挥作用。我突然想到关灯!

这样他们就不会知道下面还有人了,因为,既然那个地方被挖开,那么再加上外面天黑,

我很担心在这个时候,方块洞窟内的里面的灯光,一定会让他们看清楚这里有我,

我立刻关闭灯,希望他们因此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人。

后来,在过去了很多年之后,我如今回忆自己当时的这个灵光一闪的“想法”,才发现自己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荒唐,

当时是被吓怕了,才会产生这种愚蠢的念头,更可笑更愚蠢的在下面,

因为我慌忙找到了开关,这个开关我在一个小时前正好坐在那里无聊的时候,曾看到过,

所以我此刻慌忙关闭了那盏灯的开关,灯光灭了一盏,

整个土壤的地窟内,其中一半的地方,变得暗淡了,很黯淡,另外一半的地方,仍旧明亮,

完了……

这里有两盏灯……

若我只是看到了一个开关,肯定另一个开关在别的地方的,

最可笑的情况是,我当时并没有想什么另外一个开关在哪儿,我当时头脑里面的第一想法是,这反而会惊动上面的人,

上面的人会看到下面的灯光明暗变化了,所以他们反而会注意到下面肯定有人,

所以我当时的第一想法就是这样:就是我还不如不关灯呢,这种想法……

此刻站在沙发附近,我脑袋乱看,一片混乱,我想到了报警!到这个时候才想到了报警!

尽管这里荒山野岭,报警也不一定能把警察找来,这一点,我当时也想到了,当时的想到了这一点,却是以一种狭窄的方法想到的,

也就是说,我的确想到警察赶来这里可能来不及了,但我却没有认真想想警察距离这里有多远,我没有认真去想这个距离远到了什么程度,预计警察要多久才能来,

我就缩小了这个距离,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警察来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受重伤了,但还不至于死,然后警察正好来了,——我当时竟然就是这么想的,因为我缩短了警察来到这里的时间,

这不够客观公正的,但是我,而不肯再给自己别的解释了,

寻找着那个平板电脑,它就是那个上面扣着一个电话形状的东西的那个奇怪的平板电脑,

我看到了,那东西不是放在那些深色的玻璃桌子上的,

而是被谁放在沙发侧面的一个角落的好像是木头的一个方形的、很小的桌子上,仿佛一个板凳上一样,

我冲过去,抓起这个东西,就要拨号,但是,由于我之前没有认真研究,现在,连打开哪个模块是可以用来打电话的,连这个,我都不知道,

如果之前认真研究的话,那么,我不但能够很快找到打电话的模块,而且,还能够把我需要打的电话,制作成一个明显的图标,

要是那样的话,我只要拿起平板电脑,并按那个图标,那么,就不但能够打电话,甚至不用具体拨号了,

就正好能自动拨通了我需要打得号码了,这是我当时的自我埋怨中的想法,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就便捷多了!

当时一边后悔,一边想这个,以至于一边后悔一边这个的过程当中,双手就变得更慢了,变得,脑袋也更加混乱,

因为乱,当时又想到了一个更奇怪的念头,那就是,如果当初是我自己一个人最早出去的,而不是他们最早出去会怎么样?

因为这个念头,我又想到了一个念头,就想,如果他们现在其实都没有死,而是都活着,并且都站在这里,

并且统统知道了上面有敌人,那么他们会怎么做?

外面的那些人,他们肯定是偷袭,说明他们肯定也怕我们!?

混乱的想法都不客观的,其实那些人之所以偷袭,只是不想受伤罢了,

他们肯定有备而来,我当时没有像样的思考,只是一片乱,一片乱,一片乱,以至于最终,也没有找到那个模块是可以打电话的,

连模块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拨通惊惧的电话了,

我“完了”,我脑海里面最后开始不断的重复性的播放这个词。

然后以后的后悔的,冤屈的情绪又冲塞在胸膛,因为我的确是无辜的,只是来做客,我哪里有什么恩怨在这个地方?第一次来,这里,第一次见了那几个人,

除了那个女同学我认识之外,其他人我根本不认识呀!

把平板电脑摔了,但却又立刻后悔了,又想到后悔也没有用了,又想到了,也不必后悔,反正我是乱了,找不到电话了……周围静悄悄的吗?

不知道,但脑袋发凉,已经注意不到周围,白色的白炽灯一样的极白的光芒,很冷的照射在这个土壤的封闭的地方,

我上不去,我不不去,逃跑都不行,这是幽闭恐惧症吗?

不是,而死亡将要来临了。我打不过他们,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打呀,工具藏在哪儿呢?

武器呢?!……回忆那段时间的整个的懦弱,无能,和整个得慌乱,

但别以为是快捷的手忙脚乱,其实只心里乱,人却僵住了。

想说说,不但与天性有关,而且也的确是缺乏训练,缺乏相关的意识和准备。如果是很成熟的人,哪怕面临死亡,哪怕很不想死,哪怕的确是贪生怕死的人,也不至于慌乱成那个怪样子,

因为成年人对世界的认识是固定的而且是非常广阔的,我当时对世界的认识却充满了摇晃,

一旦世界开始摇晃我的时候,我的精神就会加倍的不稳定。这是的一个成年人,一个贪生怕死的成年人还能够冷静或起码不至于被吓傻的情况下,我却已经把自己给吓傻了。

尽管当时的表现和整个精神的确差到了极点,极端的丢人现眼甚至闻所未闻。但想来不可能每个青少年都是一样的勇猛,同时我的确没遇到过也从没有过这种思想准备,

一旦面对了,对我而言是突如其来的,所以当时很多时候的情绪甚至是感到冤屈,而不是很明确地在面对这整状时间,我不是在面对它,甚至连逃避都逃避不了的时候,

态度是有问题的,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后来,当我看到黄皮肤,并且手臂坚硬,充满了筋络的那类家伙的时候,

他给我的印象都非常可怕,坚硬,蛮不讲理,并不顾你的想法,不顾你的真实情况,

后来他们这一类的人后来给我的印象就全是这么可怕。

我想,如果有什么文明,能够把那些黄皮肤的家伙给驯服到温温顺顺的,那么那一定是最为可怕的文明,起码是最为有力量的文明,

因为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我见过的各种人,有什么人是最难以被驯服的,那么就是那种有着黄色皮肤的人了,

他们是一种类别的,一种坚硬的,强壮的,杀人不眨眼的类别,他们是很难变得被驯服的,起码这在我当时以及后来很长时间的想法,

一直到了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后,才逐渐得渐渐的改变了这类傻想法。因为其实人虽然很难改变,受到了惊吓就会产生错误的认知,而难以自我解开。

但不同地方的人的确有所不同。何况这些人生经验和感触的事情,其他更有经验的人,在这方面比我要更加清楚和明白。

只说我遇到的那个倒霉事吧,就是当时,那些突如其来的,我没有准备的事情,能够把我吓得几乎能睡不好觉的那种事情,

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区,不同的思想和教育下,活下来的概率是不同的,有些地方,你越是懦弱,你就越难以活下去,

反而你勇敢起来,还有一线生机,最起码,哪怕你感到你打不过了,如果你很勇敢,

那么你就不会怕,那么就能保持冷静,这就容易找到出路,所以勇敢而不急躁,是很重要的,

又勇敢又容易发起怒来恐怕也不行。但奇怪的是,又勇敢又冷静的人,明明最容易存活,这样有远见的人,我却从来没有在生活中看到过,但在故事当中也读到过,

生活中没有,也可能我没有很多的与那种人接触吧。

他们也看不起我。黑暗从来不像利刀一样,能够扎向光明,扎在你的心里,只有光明才能好像利刀一样,刺向黑暗,

所以一个人的黑暗不是从外面来的,而多半从自己的心里而来,对于我而言,面前的苦难并不该作为挤倒我的理由,而是我自己把自己给按倒下了,如果当时冷静一点,

那么也不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举动,我喊了两句,

但是之后我又后悔了,而且那个的喊声也很滑稽,太惊慌了,那声音充满了惊恐,而且声音把我自己也吓倒了,

能被自己的声音吓倒,这是何等的荒唐可笑,如果他们只有冷兵器,就如我亲眼所看到的那样,

那么,我完全可以和他们拼了,毕竟高级武器是受到管制的,听说就算一些可怕的势力也不容易得到,

因为我们的政府从来不讲什么道理,结果反而让其他一些不讲道理的人很难得到高级武器,

我捡起了落在沙发上的铲子,尽管也想到干脆投降,那样说不定也能活命?但我还是颤抖着手,不肯放下那个铲子,那是那个女孩曾经用过的,

她挖开之后就跑出去了,但只是跑出去一两步,在我能看到的地方遇害了,

我活不成的,他们甚至没有给别人讨饶的机会,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在这个密闭的地方,跑出去也只能送死,何况我不知道怎么能站在墙壁上,

更不愿意从那个很狭窄的过道爬出去,那也是送死,我明明只能站在这个土壤的方块内,

在这个最底层,灯光带给我的不是安全感,也不是保护感,而是照亮敌人的明灯,

这东西让我感到刚硬,坚硬,这种地形下,我当时不该倒退,

起码不该退开太远,但当时我也不能确定他们有没有远程武器,不确定他们是什么武器,

如果能确认他们只有冷兵器,并且连飞刀也不会用或者用不好的话,那么我就应该靠近入口,

他们下来一次,我就打翻他们一次,

如果他们从两边下来,只要他们的时间不至于掌握得太好,我也有可能把他们挨个的**,

前提是我的腿别软,手要准,心要狠,最好给过一两次排演,

免得我到时候出错……

可惜当时却连靠近那两个入口我都不敢,其中一个入口是有铁梯的那个,另外一个入口是刚刚女同学挖出来的,

我不断的后退,远离这两个入口,靠在背后的土壤墙壁上,现在变成了双手抓住铁铲,却颤抖得厉害,

我判断不了那在十几秒钟内还是几分钟?时间似乎很漫长,但又来得太快太突然了!一个东西从上面落下来,

是块石头,然后接着跳下来一个人,我还以为那石头是炸弹,

但是为什么紧接着掉下来一个人?被同伴推下来的?报私仇?还是说那个人糊涂了?

所以我就发愣了,那个人落在了沙发上,浑身是古铜色的同时发腻的颜色,手臂基本是没有因为落在了沙发上,而发生太大的振颤,仍旧基本上在胸腹的部位,

那手中拿着的一把很长的匕首,造型可能是匕首,但不算太长,大概有人的小手臂那么长,匕首颜色深谙,匕首的头部尖端,尾部比较宽,

他的眼睛快速扫视了一下,但他虽然只是注意到了我一个人,但不确定是否侧面埋伏着有人,

因为他落在沙发上,那里正好是一个凹陷进的长方形区域,所以不能完全注视到左右两边的所有地方,

再加上我之前关闭了一盏灯,所以,他就更加看不完整了,

光明在明暗之间,我很愚蠢得继续靠在土壤墙壁上,对方只有一个人,而我的位置不算最佳,

反应缓慢了,没有趁着他惊心未定的时候进攻他,

所以我变得更加气馁,我也在乱看,担心会跳下来第二个人,但一时之间是没有的,我多么希望他冲过来,而不是由我冲过去,因为我腿软了,怕冲到一半就摔倒,还害怕自己的腿软暴露出来什么,

他一点一点地向前,每一步都很小心,他的脑袋放得比较低,但是脸却仰着,眼睛好像是锐利的,锋利的,但我却在明暗的光线下,

感觉那眼睛好像是贼的眼睛,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眼睛,贼的,但又是贼的锋利的那种,这个坏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死之前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仇,

我想要说出求饶的话,但脑子一片乱,以至于不知道怎么说,我说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这样有用吗?

他怎么相信呢?我那个时候是准备说求饶和解释的话的,真的,我真在想怎么说,可是那个时候我最想得不是措辞,而是怎么控制好我的发音,

我是说,我担心我的发音有问题,我担心我的发音显得我不够诚恳,以至于无法打动他,

比如我担心我的发音颤抖,那样他肯定以为我是在说谎,

马的,我是冤枉的!我不认识他们!我只是第一次来这里!——好几句话在我的脑海里面回荡,但我努力控制着嗓子,想要说的时候,他已经一点一点向前,并且基本上,确认两旁没有敌人了,……

我受了伤,他的脑袋上也挨了一下,

我运气好,虽然我不是削了他一下,但也不是平拍,

他的额角在流血,我的肋骨在破碎,我开始离开了墙壁,他则向着墙壁转动,

我听到了喊叫声,但不是他的,而是上面的,

当我的眼睛向上面看,要看看他有没有帮手下来的时候,

他也喊了起来,这更让我分心了,他喊的时候,只是几步之间,再次冲了上来,

后来我不知道我怎么打的,我几乎是哭着打的?

我又受了伤,由于运气好,比上次还轻,

因为,上次我只能向侧面躲闪,但不能向后躲闪,

这一次,我不但能够向侧面躲闪,也向后躲闪,所以我这一次受伤更轻了,

之后他做出了错误判断,他开始后退,而我则一边乱喊一边戳他,

我拿着铲子不是砸,而是向前戳,但我拿得不是剑,也不是长矛,

所以向前戳是个失败的策略,表明我情绪失控了,但奇怪的就是他之前的错误判断,使得当他向后退了一步之后,而当我开始不停的戳他的时候,

他没有用手臂格荡开我的铲子,没有近身杀死我,

而是他也在不断后退,这是个大错特错,可能他额角的血液让他看不太清楚我拿得是什么?

可能他额角的血液让他头昏了,他不停后退,我不停的戳,

我把他逼迫到了角落,这个时候我的头脑突然清醒了,我从之前的几乎哭闹的心情当中清醒了过来,

这是个很短的清醒,但让我抓住了机会,

……

当我不知道用了几下,把他彻底砸到不能动的时候,

我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混乱,我突然想到身后会有人,我才扭过头,还好没有,

但听到了几次喊叫,是上面的人,上面至少还有两个,也可能还有三个,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下来,他们可能不确定下面有谁,

他们可能只是来帮忙的,而不是来拼命的,但他们没有下来,

我转过身,把那个死者或者说半死的人的手中,拿起了那个匕首,

然后我的姿势很奇怪,我一边哭笑着,一边,一个沉重的拿着铲子,另一个手奇怪的拿着匕首,

这个姿势不是打架的姿势,而是滑稽的姿势,

这样是打不成的,如果这个时候上面跳下来一两个人,那么我凭这个姿势,多半会被打死的,

但就这样怪笑着向前,那上面的,终于把豁口踹得更大了,他们是准备两个人一起跳下来,

所以就把上面的豁口扩宽,踹得更大了,不但可以供两个人轻松跳下来,而且还可以看清楚横向的一些方向,

这比他们两个人跳下来的程度,还要大了,这是为了能够看清楚,所以他们就站在上面,

明显看到我一连怪笑着得站在下面,还拿着两个武器对准他们,

或许他们以为我拿着火箭炮或者什么,也可能是被我的古怪姿势下到了,他们咒骂了两句,就表示要去找人来帮忙,

于是丢下了他们在下面被我打废的同伴,他们两个跑了,也可能是他们三个人跑了,我不确定,

但瘫软了,但必须上去,我不能留在这里,真担心他们真的会招更多的人过来的……

什么时候,是怎么爬上去,

我敢说,如果不是我脑子一片混乱又有点清醒,那么也许连爬上去的勇气或者能力都没有,

如果是彻底的混乱,也可能不会爬上去,如果我彻底的清醒了,那么凭着我当时的那种胆子小的性格,也是爬不上去的,

那么后来是糊糊涂涂,又明明白白的爬上去,

跌跌撞撞的,不能辨认方向,是一路乱走,我在土壤上,在那个没有许多小山峰的土壤上,

那种远处看一片平川,近走有总容易绊倒的土壤地面,同年,回忆这一类的地方,

仿佛曾玩过土,可又如此痛恨,因为几乎要死在那下面。如果说活着是因为我勇敢,还不如说是因为运气,

为了许多巧合,我当时错乱的方式,如果当时错乱的方式稍稍有一点不同,或者对方的判断有了点什么改变,那么我没办法活着还爬出来了,

又不是格斗士,不懂那么多,别看危险很小,别看在别人看来,可能会笑话,说觉得那不算什么,但我不行,

没那么勇敢,也就只是走运罢了,那点危险,就足以差点的杀死我了。

坚持下来,下来,后来颤抖,癫狂,神经错乱,迷迷糊糊的走,却不觉得因为杀人而后悔,

我只是,只是因为自己的懦弱而后悔,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我根本不想知道,只想要活下来罢了,我没有错,可是我不该活下来吗?

一个懦夫。

……

走到了天亮,中间走走停停,

一直想着某一个方向,可是中间有没有绕弯路我又不知道,可能是吧,

我很兴奋,可能是吧,突然变得很癫狂,那一路上,背后有没有追兵我都不知道,感到害怕了,但却不愿意去想,

想到了害怕,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害怕,我不愿意仔细地去想那份害怕,倒是愿意把什么都忘了,

并因为忘记了,而快乐起来。把那倒霉的童年,把我曾经喜欢土壤的回忆,和把那接连的倒霉的青少年,

统统地,把,把我的一切枯燥无味的生活都忘记,

活着算是什么?就这样乱走?着算是什么该死的人生,。我走啊,乱走啊,后来几乎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方位了,

好吧,别人曾教给我的,说个确认方位的方法,一下子我都忘了,中间想起来过几次,但我又故意打断了,

开始学会了打断自己的思维,从那,甚至是彻底学会了怎样打断自己的思维了,

我不敢去想方位,是怕我走错了,如果走错了,那么怎么办?我要往回走吗?回头走吗?

不敢回头走,所以我怕后面,我就怕自己的往事,怕自己的记忆。

于是,勇敢的人不可能理解的,如果,可是我真的走错了怎么办呢?走啊,走啊,但不敢去辨认方位,

好几次,辨认把,阿,看看有没有走错了,

但不去辨认,一直向前,在黑暗中,一直走到了黎明,天空上,那不是天空,对,那个是苍穹,不是故事,而是现实中的那电子板制作的巨大天穹,

亮了,黎明了,我走在哪儿了呢?还在土壤之中?这里不是正确方位,……

恩,直到,我看到了那个白色的飞船。才终于停止,

呵呵呵,活下来了,我活下来了,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

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我还以为她带的是假发,

甚至不确定年龄,比我还要小,不能肯定,她个头不高,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却野的不象话,

我要怀疑她,因为她并没有受到过很好的家教,那头发是一种坚硬的卷发。正常人从来没有那样过的,

正常人如果是坚硬的直发,其中最坚硬的,头发会比较粗,比较硬,比如正常人如果是柔软的卷发,那么其中最柔软的,头发会比较细,特别柔软。

她不同于这些,她的头发中的每一根,比谁的都硬,都粗,每一根都如此,

却卷得有点夸张,每生长多少厘米,要大大的卷上一圈,根根都是如此,她将这些都归类成各自的绺儿,但却太不真实了,因为像那么转圈的头发,转那么大圈而且还那么多,那么卷,还那么硬,那么牢固,就一定是假的。

我曾在地上拣到过她的一根这样的头发,后来很怀疑这不是真的。

因为不正当的好奇心,更多的是的确早就觉得不真实了。

她那白色飞船,就坐落在那片土壤堆积的地方,

我见到她了,她正在指挥一个自动修理飞船的小机器人,在那里修理她的白色飞船,

飞船又好像是一个火箭,又好像是一个帽子,飞船没有火箭那么长,也没有帽子那么圆,那由上下两个部分组成的,白色的,

整体上大概就只有两层楼那么高,或者还不到,

宽度也就那样,

不算宽,

这东西在我看到的时候,很,感到惊讶,而它的主人,那个仿佛戴着假发的富家千金,她一看到我也感到惊讶不已,

尤其我那狼狈样子,和身上的伤,都让她感到好奇并且害怕,所以她起初拿出了武器,并没有直接对准我,而先把手背在背后,她主要是想看看我究竟是什么,

所以就站在比较远的地方,就喝止我了。

而我呢?我怕,所以也不至于让别人害怕,那个有点不满的样子,

让我停下。我干脆坐在地上,狼狈,可怜。

直到后来,我第二天才知道那时候,她背后有着一把枪呢,

幸亏我是个好人,

那种荒山野岭,我被打死,也没人给我收尸。

一个野丫头,是不是离家出走?可能没那么严重?

她驾驶的那个飞船就是她家的,很小,家用的,能飞起来,有自动导航,就算她操作不当,也不会触碰苍穹,

苍穹,那时是她告诉我的,我以前还不知道那是电子的,以前以为,苍穹是某种,坦然的东西,

可听她的告诉,说真相中那是一个无比广大的电子屏幕,

她在空中旅行的时候,唤起了我有兴趣于一些这个世界的秘密,我后来参军后真正知道的而言,那些还不算太了不起,有些人是知情的,只不过,从不大力宣传而已,

我想想?

我是说我口渴了?不是,

还是说我帮她修理飞船了?我帮不上忙。

哦,想起来,是我说我迷路了,求她给我一张地图,她就带我上了天,指着远处的风景,

对我说:“看吧,地图。”

真是个野丫头,真敢让陌生人上飞船?疯子,

正如我运气好一样,她运气也不算太坏,起码,她是个疯子,但我不是疯子,我向她表示了感谢,

后来,不知怎的,可能她糊涂,就把我带到了城市里面,

然后,我们一起走出来,她要去吃饭,要求我付出买地图的钱,

我说价钱要公道,地图钱,不会太贵。但她说她的地图贵,

还说那要看买谁的了,以及还说,还说,这是要看卖家的而不是看买家的,

我说这是恶意炒作的价格,这种被炒出来的价值应该看买家而不是看卖家。

后来叠成了折中,她要吃饭了,就说只要请她吃顿饭就行了。我不答应,

她把枪掏出来了,她是个野丫头,跟她没办法讲道理,

她这种人,就要碰碰钉子才会懂事,但这钉子可惜不是我。

可惜不是我。后来我请她吃饭了,但钱不够,饭店的老板倒是没有发火,但饭店内有一个坏家伙,那个坏家伙,他想要找那个富家千金的麻烦,

那时的坏人,没事找事。就追抓我们,我们乱跑,我们那家饭店才奇怪呢,两层楼,

上面那一层楼,宣称的学生饭店,里面的摆设,好像是课堂一样,饭桌就好像是课桌,最上面还有讲台呢,

可是在那讲台上吃饭,要多花点钱,追我们的人,就是从那里下来,那是个没事找事的家伙,他就是在那里吃饭的。他下来找麻烦,嘲笑我们,

结果就是野丫头把碟子丢在他脸上,那个人的仆人一起来打我们,

我们跳窗户,跳到了飞船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野丫头,已经把飞船停在了二楼的窗外,

悬浮在那里的,我们跳上去,我差点跟不上,在白色的飞船内,

在一个白色的东西下面,那上面是梯子,我气喘吁吁,但主要是吓得了,

她骂我没用,后来随便找了个地方,把我丢下了,

她自己扬长而去,

呵呵,

该咋说咧?说老实说,不知道为怎么,和她一起逃命的那一会儿,并且逃走之后,我对她突然产生了一点亲切感,就那么一会儿,就那么一会儿罢了,不长,

别以为我是那种容易动感情的,那是傻瓜。与她告别的时刻,还是我刚刚对她产生了一点感情的时候,

啪,

情感电路关闭,

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是啊,本来,她凭啥认识我呢?得了,

未来的人生如同往昔,枯燥无味的日子又要启动了。并一天天滚动到今天的我的身上,

回忆往事,何等不堪,

离开她之后,我回到学校,后来就被那个专科学校,给分配到了一家工厂,

本来,呵呵,本来我和那个女同学,记得是想要找别的地方工作的,可惜那位女同学死了,而我呢,

我只能听从学校安排了。为什么不报警?我怎么报警?我杀人了。好了,得了吧。我承认,我应该报警,

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一片乱,只想要逃,逃,逃,然后启动我的“忘却机关”,学会了遗忘,

我没骗你们,我学会了遗忘。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忘了而已。我工作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在为国家作贡献!

……

日子一天天过去,

枯燥,无聊,没有风波。我去了一家装配厂,刚开始在工厂内休息,后来那个工厂建立了一排的新建筑,

是用来安置职工的,但是房屋不好,太简陋,类似临时安置房,所以大家都想要等更好的房子被盖出来之后,然后再搬。

我虽然从工厂内去了那里,我去了新的住宿区,但这可不能证明是运气好,

听说更好的房子已经动工了,我却没有资格等候那里的消息,工厂拥有着四个住宿区,

老区,新区,和正在建筑的优良住宅区,以及工厂内的临时工人安置场所,

这四个地区,我是被安置到了“新区”,

距离工厂有点远,我觉得这是最糟糕的一项缺点,

每天都要乘坐工厂派来的专用车,如果迟到了,那就只好要自己搭车去了,不是每次都能搭到车的,

因为工厂不是在市中心,而在靠近边缘的某个地带,

人烟比较少,多余的车辆也不多。够倒霉的,

迟到过一次,被扣了不少工资,并给了不小的名誉处分,我对这是很恼火。是他们把我安置到新区的,

我刚住那里不习惯,迟到一次又怎么了?我在学校的时候,从宿舍到教学楼,只有几步路罢了,

麻烦!但也忍气吞声。

有一个老工人快要换工作了,由于老区的住宅,距离工厂比较近,他表示愿意把他的老住宅贡献出来,

给我们新区中的某一个人住,

我就去巴结他,其他人也去巴结他,但巴结的人没有他以为得那么多,因为工人们,哪怕最年轻的工人们,性格都有点木内,所以不大会巴结人,

我觉得我也不太会,为了能距离工厂近一点,也算是拼了吧。后来由于竞争对手都太傻,都不太会说话,

尽管我自己本来没有太大信心,没想到我巴结成功了!

说,我们当中只要有一个真正的机灵人,给那个老工人说好话的同时再塞点好处,那么,就绝对轮不到我!

都太傻,我也浊口笨舌,其他人更不行,那个老工人好像是表示愿意把他的住处换给我,

甚至还带我去他的那个老区的住处看了看,给了我很好的印象,

他是老工人,其实年龄也就二十多岁,比起我那种只有十多岁刚毕业的毛头小子来说,已经显得是很老了,

起码气度娴熟,举止老辣,我说举止老辣,是说从我那个眼光来看,他抬起胳膊,显得比较稳健罢了。其实他也是个不懂情理的傻瓜,

那时候我觉得他是个老工人,就觉得他很了不起,对他很尊重,对待一个真正的成年人一样的。

而实际上那个人情绪也不稳定。最后给我换房子的事情也告吹了,不太了解这种人。

还记得他让我去看他房子那天,他站在他的房顶上对我说,那房顶是他自己想办法盖的,

是他自己掏的钱,我没听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就气馁了,告诉我实话说,那房顶虽然是他自己弄的,但通用的是便宜货,

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正常的房顶,实际上是用一种类似艺术材料的,类似泥巴,就是类似塑型材料的东西“捏”出来的,

当然不是用手捏,用一个机器捏的,

“你可不能用水浇在那上面,泡久了就变形了。”他这么说,

还是说不要随便总是站在房顶上,站得时间长了也可能会变形?

我认真地看了看那个房顶,

黑色的,

偏黑,没那么黑,仔细看的确有点像是泥巴捏出来,当然不是真泥巴,而是一种类似泥巴的某种材料,

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化学的学名,什么欹什么的,

那个房顶被制作成倾斜的两面拼成的样子,上面还有一些突起的纹路,而且整体上看很厚,我就问他原来的房顶去哪儿了?

他就说坏了,

我问他怎么坏了?

他说了一大堆话,我现在忘记他咋说的了,反正就是埋怨,解释,所谓正当理由,和乱七八糟的回忆的组合物。

那么一种解释,谁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我当时都不能算太听清,更别说都时隔这么久了,

更何况我没有能搬进去,后来这件事情吹了。

不过那天他说了不少话,还把我带到了他的那辆私家车的面前,

很小的一辆车子,

他说他的轮子也是便宜货,只有一个轮子是便宜货,我问他是不是和他房顶用的材料一样,他告诉我说,轮子可比房顶重要多了,

我却不能理解这算啥意思,

但他又偷偷告诉我,说他的一个轮子,还真得有点类似房顶的材料,一种塑型用的材料,“但轴是好的,”他这么说。

但他说的轴不光是车轴,还包括了轮子内胎都是好的,

我很羡慕那辆车,并问是不是用工资买的,他刚开始说是,后来又说借了钱,

总之说话就是那么乱七八糟,他显得比我壮,但比别的与他同龄的人瘦削,他喜欢带着帽子,穿一件偏钱蓝色的古怪的夹克,

就那么一个人,头脑简单,说话有时候会很多,显得好像很愿意品交情,有时候又突然死活不肯理你了,

尤其是,有一次我迟到了,我不想受罚,所以我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接我一次?

他没有发怒,但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理我了。

但他明明有车子,接我一次又能怎么样呢?何况之前聊天的时候感觉他这个人好像很不错,所以我当时是不能理解这种变化的,甚至很自责,但又不知道该责备自己的哪儿,

关于他后来的事情,我听工人们说起过,他后来去别的工厂了,

原因是他有一个女朋友,在别的工厂上班,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自己弄到那儿,可以和他女朋友住在一起并且工作在一起了,

但有一次他和女朋友去度假,去郊游,这是他刚刚过去不久的事情,他的轮胎爆了,

把他女朋友给碰伤了,后来他们两个分手了,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反正,这是我听说的,也可能是工人们嫉妒他,所以瞎编出来的吧。

谁知道,反正他和我也算不上是什么有交情的,所以我也没有亲自打电话问他。

所以他是死是活,是不是后来真的车胎爆了,亦即是不是碰坏了他的女朋友什么的,这些我是不可能知道的了。

另外,就是在那个工厂内,我真没想到后来我自己也没有干太久,

不算反感那个工厂,但却被调走了,这可不是我自己主动辞职的,

其实那个工厂附近的情况还算不错,就算不说那个装配厂,我对住在那附近还是挺满意,

每天早上要早起,坐班车,但附近的整片地方都很安静,

对那种安静的场面还算比较满意吧,我的性格越来越保守了……

附近的马路是白色,不是浅色,是白色,不是雪白雪白,不是亮白亮白,一种没有光泽地普通的白,

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上面不粘任何污渍和灰尘,每天只要让机器人吹吹风,那里就洁白了,

又不光洁,明明不光洁,却不沾尘土,但有一点比较麻烦,就是如果穿这太脏的鞋,并且鞋子上有粘性很强的物质的话,

那么会被巡逻的小机器人发现并且罚款,很少的罚款,几枚硬币,

且为了让小机器人能够顺利行走,附近没有围墙,

马路旁边的地方,有些地方只有很小的突起,长条的突起,用来象征围墙的,很矮很矮很矮,还没有鞋子高,最多只有鞋子那么高,看不到高围墙,

有些地方是有遮荫的地方的,那种两边都是柱子,柱子在横向的方向是扁方形的,下面宽一些,并且左右是弧线,上面窄,并且那里的左右不是弧线,而是垂直的,

所以又不像是柱子,而像是围墙切出来的,一般来说,凡这种地带,

附近都有能量柱子,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那附近有能量柱子,后来才知道的那种附近,会有那种东西,

至于那是什么,起码这一点知识,我很早就该知道了的,

那种东西为了防止天空上的电子板坍塌的,起码为了防止出现大面积的苍穹的坍塌,

那能量柱子的周边,都有金属围拢,所以人靠近不了那里,甚至那种东西可能被某个虚假的建筑所围拢,

一种看不见的柱子,凡是有这种柱子的地区。那附近都不能有灰尘,或者起码最好是不要有太多,

理由很简单,那种能量柱子并不是一种很强大的柱子,

长年累月在那附近积攒的灰尘多了,那么会减少那种能量柱子的寿命,不太好维修的样子,

在附近的方圆多少公里,都是干干净净,

我当年在装配工厂上班的时候,那附近就很干净,理由大概是如此,

这一组常识,我分了两个阶段才知道完整,

我早听过富家千金的话,早知道了有什么看不见的能量柱子,但是,何况,以前我也找不到那东西,

所以没办法,后来可能我工作比较卖力,他们觉得我是个老实人,所以商量后决定把我分配到别的工厂,

我必须说明,我以为自己是被惩罚了,因为没有说清楚这是要把我分配到更高级的工厂,

是因为那是一家军事器械工厂,所以就不让说,

那里,甚至生产一些枪支,不过我们只负责生产部分零件,免得这些工人偷偷把这种东西卖掉,总有人为了钱而铤而走险,

一开始我没有真正进入军事工厂,把我给放到了,一个类似试验的地方,

看看我们工作的时候老实不老实,以及娴熟不娴熟,

我们三五成群,来自各自的工厂,每个人都不认识,有男有女,不过女的少,这是自然的,

我们被放到了一个绝对密封的地方,看我们表现如何,

没有明确督工的,但是有几个冒充成工人的,他们是负责鼓励我们,负责告诉我们这里大概是怎么回事,

他们把自己伪装得很好,常常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好意,来劝告我们不要做什么,

在没有明确督工的,在没有自由,在密封的环境内,看我们闹事不闹事,能不能耐得住寂寞,能不能在没有鞭子的前提下,踏实的生活和工作,

这个实验场所,其实很滑稽,也很多余,他们要走一走这种过场,还不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来到了这一个坏工厂,那里面打扫得很干净,但我们以为我们是来到了坏工厂了,

没有出去闲逛的时间,不能有自己的住宅区,每天我们都要在工厂吃住,生产一种玩具小机器人,

这种小机器人的特点就是不稳定,制造得稍微不好,就可能爆炸,爆炸效果不大,最多炸伤你,不会要你的命,

这种糟糕的工作环境内,我们很消沉,常常搞串连,互相串门,

说到这一点的话,有必要介绍介绍这个工厂的厂房内部格局,这里的装潢,

密封的地方,好像很大,反正我不知道究竟占地面积多少,以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面积,专门用来试验人,

最大的特点就是,你永远看不到一个绝对一模一样的房间,而且没有一个房间是四面都有墙壁的,

肯定有两面是完全敞开的,不一定是哪两面,所以不需要门,总有两面墙是完全敞开的,每个房间都是这样,

有时候你走到了走廊里了,你起初都不确定这到底是走廊,还是某个非常长的房间,

有些房间,只有一面该有墙壁的方向是没有墙的,其它三面都有墙,这种房间比较少,

有大有小,我不知道是否可以重新装配,我去的那些天,这些房间都是固定的,那里的墙壁很怪,

所以,就有人说那些墙壁可以活动,但我们搬不动。

我们随便在任何一个房间内,这一点没有带着惩罚性质的明确规定,也给你划区了,但是很松散,

比如说某个小区,那里面的有大概三十多个房间,就是你们这五个工人可以随便活动的地方,

我们可以自发的决定,那些房间可以用来睡觉,那些房间可以用来装配那种橘红色的小机器人,橘红色还是什么颜色?

反正颜色有点浅,反正像某种彩色漫画当中的果子的颜色,

那种小机器人基本上是圆形的,不知道干什么用,不听我们的话就在原地乱动,它左右两边有弧形的凸起,

它们有些是不能飞的,有些则可以飞,都是有毛病的机器人,不知道干什么用,反正装配起来有点麻烦,而且稍稍不小心,就容易爆炸,而且不一定什么时候爆炸,

再加上不能出去逛街,那么我们就不愿意总呆在自己的区内,

就希望串联,跑到别人的工作区看看他们都在干什么,

有一个长得很大很宽的女工人,她就愿意带着我们到处乱跑,以至于差点迷路,有一次我们跑到了一个有着橘红色大柜子的地方,

那个大柜子很低矮,但是非常宽阔,比课桌或者讲台都宽阔,我们经过那里,有一个工人拉开了抽屉,

没想到飞出了很多的那种小机器人,飞快的煽动辄金属的翅膀,一种有钢铁黑色线条的白色的翅膀,把我们吓了一跳,

而这个区的人显然装配的这种是会飞的,所以把我们吓了一跳,

后来我们也开始装配会飞的了,但起初没有,

还好那些小机器人没有追踪我们,只在原地飞行,

我们慌忙跑开,基本上,在那里的时间内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有点发慌,怕永远这样,

别人也是,因为太闷,不能逛街,住在工厂内,是这么怪的一个工厂,我们都被搞糊涂了,

有时候一天换一个地方睡觉,但还没办法排解心中的苦,

有时候大家晚上睡觉的时候无话不谈,但由于都是头脑简单的家伙,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尤其是我,故意把自己的回忆都给删除了,就更是说不出什么来了。

不过现在回忆起来,那段沉闷的日子,也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

起码那时候,虽然感觉荒唐,空阔,无聊,每个区都相隔很远,没有车辆,只能走过去,走过那些古怪的一个一个的缺少墙壁的房间,去寻找其它的工友,

以及那一组的五个人,我们那样一路走,也别有一番冒险的滋味,但就这么种冒险,没有惊喜,

这最后的结果还是那么沉闷,还好总的来说没有太久,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按时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任务,

没有因为这种疑惑,而怠工,干得也算精细,算合格吧。

所以,我入选了,

被一家军工厂的人看中了,

他们选了我,而没有把我打发走,把我包括其它一些同样入选的工人,都召集了起来,告诉了我们,说我们被一家了不起的工厂看中了,

说我们有资格加入军事工厂,这让我们都很惊讶和惊奇,虽然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什么算军事工厂,

其实那意味着不再自由。因为我们会生产一些危险品,为了防范我们把这些危险品的零件,卖给外面的人,

所以就不能再自由活动了,我们要在长期的沉闷的环境下工作。这其实是很了不起的工作。

所以是有利有弊的,虽然说,可能生活得更加沉闷,比以前还沉闷,是要怎么说呢,这个了不起的工作,如果说也算是升迁的话,那么这算是升迁了,

是啊,

是这样的,否则,否则我总是在外面的普通工厂工作,一辈子也难有出息,因为我不是那种有出息的人,我在军事化管理下,

或者在那种比较宽松的自由环境下,在这两种对比的话,那么我觉得我在哪儿都不会有大出息,

越是自由,我越是没本事。当然人和人不一样了,,每个人对自己的认识也不一样,

所以进入军事工厂之后,谈不上很失望,甚至还兴奋了那么一段时间,由于这样,还傻乎乎的在,在一段时间之内,天天脸上带着傻笑。

当然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知道那种生活会多么的沉闷和无聊。所以值得高兴,又不值得高兴的事情。

所以进入那里不久呢,工厂就给了我们发福利了,奖励的,各种好东西自不必说,

还让我们亲自试验了试验什么是枪支的滋味儿,平常我们只是能生产些部件,

但当真正拿到了枪支,这些可不是我们亲手组装的,我们平常只组装一部分的部件,看这部件,居然好像我自己造的,呵呵,最后能变成这种大家伙,得了,我们都很高兴,

还看到了炮管,还看到了没有弹夹的长枪,很粗的管道的那种黑色的长枪,

有好几种,喷射能量的,喷射激光的,喷射电磁的,喷射金属子弹的,喷射小型导弹的,喷射迷惑光的,等等等,

拿着这些不能发出子弹的,真正的成品,来回比划,互相笑坐一团,甚至两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女工人,都来我们这里和我们开玩笑,

那天高兴极了,而且我们试验枪支的那个草场,

地面上的有些地方,竟然是土壤,浅色的很浅颜色的发绿的土壤,

那种地方很少,而且那地方的周围都被包裹了,被墙壁,被小屋子包裹了,

其他一些地方,比较宽阔的地方,则是台阶,和平地,

我们在那里乱走,看了很多标靶,但我们没有子弹,只能对着比划罢了,

听说这个试验枪支的地方,有真正的军人,来这里试验枪支的性能,

但是平常用不上,我们这些工人,那天发福利,工厂的老板才让我们在那里玩了几个小时,

之后我们就要有得受了,过上枯燥的工厂生活了,必须的,对比起来,我觉得和自己以前在普通学校的生活,甚至就是与封闭的学校内的生活相比,我感觉比那个时候还要不自由,

在刚加入的时候,我竟然还是高兴了好一阵子,而我不知道的是,

在军事工厂当工人,会有一些特殊的福利,包括特殊的,组织化的集体旅游,这也算是福利的一种,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会被一种奇怪的精神所鼓励,使得我不可能真正安安生生的当一个普通工人,

稍有机会,我就希望自己能够更上一层楼,那对我而言并非好事,因为我非是军人,而只是被当作了“老实的自己人”,

这种人如果想要更进一步,那不是成为什么军官,那永远不可能,所以对我而言,那种若有若无的鼓励的背后,

是终于有机会了解下这个世界的真相,并一脚踏入深不可测的深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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