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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四部 第490篇(稿三 完结)

已有 259 次阅读2015-2-13 11:19 |系统分类:原创




【续文,接上稿的后续。。。】

如同已经没有了家乡,担任这样的职务,也许有些人还可以幸运的保持原本的身份,安排上,我是不能荣归故里的。

生活中,等待我的只能是冷冰冰的歧视,

那位政治人物很不高兴,他认为我既然没有完成一件事,就认为我干什么都能干砸。

我自己回来之后也有所反思,我的办事习惯就是遇到闹不清楚的情况,就赶快逃亡,而我那点技能也只给培养出这种习性,

回到了洁白房子的富人区,那位政治人物还有些重要的急事,就带走那个女的特别队员,而我则留下来保护他女儿了,

可是我责任感差,很多时候,我都在一个房间内写作文,因为对于自己的前途重新感到了渺茫,办事能力的低下这种事情,说明骨子里面是扶不上墙的,我好像更加容易沉浸到写文章起来,

雪白的发亮的房子,很多雪白的发亮的方块组成了极不规则,有点怪异,但又不至于感到别扭的形状,

它们的组成是每一个巨大的长方块,古怪的拼在一起,而很多的方块,仿佛被绑架起来了一样,坐落在其他的大白方块的某个角落的一侧的上方,

我的房间就在这么一种地方,暗蓝色的长长的玻璃,我如果去其他房间,要跳下去或者趴下梯子,才能到另外一个大方块内,

下面有地毯,我能看到政治人物的女儿,她对保护她的人不理不睬,有一次询问我天天躲在自己的房间内干什么的时候,

我告诉她:“写作文。”

她认为是不可思议的差的文章,

好几天,她告诉我说:“如果你想要写故事的话,不如模仿别人。”

我当然知道,在我们那个时代的许多网络上当红的文章,就是我的努力目标,

而至于更加伟大的,像是一些,那些真正的文学,从语言文字,到社会经验,我都刻画不了,阅历太浅了,除了会一点简单打架之外,我不懂得像样的复杂社交,而又怎么可能刻画出许多美好的逼真的人物形象呢?

不光其中,就是,我根本就不屑于从事严肃文学,这年头,严肃文学是无人问津的,

我对自己成为一个良好的,优秀的战士,已经不再报指望了,又越来越清醒地了解到,我的问题可不光是战斗能力弱小这一种,

恐怕连意志,决心,和应变能力,再明白一点后,其实想要成为一个好的合格的特别战斗人员,脑子恐怕比功夫更重要,决心比体力更有用。

我呢?总是遇到一点想不明白的环境,然后就开始退缩,写小说吧,结果但写了几天,又开始对写小说也同样气馁了,

我写的既没有严肃文学的深刻地对人性的描绘,也没有网络文学的夸大的吸引人的情节,

一时之间心力交瘁,想要出去散散心,

那位政治人物的女儿,她对于我一直不负责任的职务态度,一贯很看不上,实际上她也不懂得太多东西,看我那可怜的样子,有一天给我讲了几句她父亲的所谓名言,我听起来感觉就是故作高深,但本意苍白。

她不该对我指手画脚。后来我们出去的时候,遇到富人区的一个少年,叫做宫星轮,他穿的衣服很土气,显然属于那种不会打扮的怪孩儿,他那衣服好像是一种类似毛衣那样的东西?细密的横纹,间杂在黑色和某种深咖啡色之间?我辨认不清楚,但在肩头,在手肘,都有很大快的黑色的皮一样的布料。他头发也怪,显得坚硬,款式奇特而且老土,奇特还很朴素的那种,

他身材很高大,超出了他年龄该有的高,愣头愣脑的年轻人,他陪同我们一起在富人区散步,并表示出热情。

富人区有一个地方有土壤空地的,但完全不适合耕种用,好像被榨干了养料后的古怪颜色,土质一点不柔软,

空地中间,有被黑黄彩条的金属围栏,围绕出的一个长条的地带,宽度三四米,长度有十几米的样子,

围栏地带的下方,是严密的,黑黄彩调的金属片连接在一起,而几个立起来的金属短棍,用来支撑上面的,上方的一圈婉转的金属长棍所组成的椭圆,

干什么的我不知道,小孩子们在这个已经显得被间隔阻挡了的空地上,玩一种球,球丢出去,会在地上打转,在地面转一大圈,再重新转回到孩子们的手中,

类似陀螺的原理?能跑出很远,而且不是直线的来回,移动路线的弧度好像也不太大。

我们几个大点的人,当然不该玩这种东西,但我从没见过,但我个人出于好奇,要求一个孩子让我丢一下那个球,

一个孩子同意了,我把那小球拿在手中,丢出去,小球转出去,后来又回来了。基本上就这样,没啥意思。

他们还有别的玩具,很小的玩具车,拇指大或者手指大,

我陪同政治人物的女儿继续向前走,

两旁许多白色的古怪的长方块组成的建筑物,已经比后面的小了,但更密集,长长的过道前方,一个长方形的好像是接近片状的白色桥梁一样的东西,从路上方穿过,搭载在两边的建筑上,

这里就快要出去了,突然,一群暴走族出现,他们的摩托车都能低空悬浮,那种左右长,上狭窄,好像是一个一个的船?外壳的颜色好像是塑料的一般,每一个都有微小的差别,飞天摩托的头部,都有一个大大的圆灯,唯独这一点倒挺像摩托,

他们是参差不齐的,聚集在一起的一群流氓,但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用上了什么人际关系?

空中发出了可怕的刺耳的声音,摩托的声音,他们的呼哨声,或者他们是无意中闯到这里的,

我当然不想惹这些人,但进退恍惚,如果离开这里,继续向前走,会离开富人区,那么我们就会失去富人区的种种特别设施的保护,

可是如果我们回去呢?摩托车已经飞进来了,现在正在我们的身后,我们要回去,就要从他们的摩托下面穿过。

可是如果我们站在这里不动,更荒唐。这么一点小事,我完全混乱了,我是何等的缺乏战斗意识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一群暴走族无意当中闯入这里罢了,后来,宫星轮随口取笑了他们摩托车当中的几个太滑稽了,

宫星轮自己也没品位,他的取笑本来没有杀伤力的,但还是激怒了那几个人。

看来此刻……,而我的注意力在那些摩托上,我该怎么保护人躲藏,等他们冲下来的时候……,我快速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方位,但政治人物的女儿,正惊慌的逃出去,

因为也就只有几步路了,可见我笨得可以,我这才追出去,那些摩托车也追了出去,这下子,我们就离开了富人区的保护了,

外面的街道,再没有特别的防卫和进攻的自动保安武器。混乱的冲击当中,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空中摩托向我碰撞,

我夺到了一个速度不太快的,在混乱的缝隙当中,凭着运气冲向前,周围的摩托倒闪开了我,我侥幸带着女孩飞走了,

而那个富家男孩,宫星轮,我没管他死活,

就这样,我开着空中摩托乱开,跌跌撞撞,差点出问题,我接受的培训还是不够多,体育细胞也不行,

这件事之后不久,政治人物回来了,他看到了监控视频,认为我处理事情显得迟钝,就把我开除了,

我回到了秘密特别部门,在那里等候处分和新的命令,几天后,部门给我指派任务,让我保护几个贵妇人,

她们要乘坐渡轮,并且要在抵达海水城。

准备中的几天来,有一个小领导好几次对我说:“我们部门有质询单位了,他们对于我们起到的作用充满问题,认为我们根本没有什么良性的可公开的作用,所以就需要有点攻关的活动。如果你保护一些三流的名流,或个别官员的家属,那么对于我们部门是很有好处的。”

我说道:“我担心完成不了这些事情。”

“我们秘密部门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让你参与的。”他说。

我没弄明白。

“放心吧。”那个小领导说,“不会让你一个人去,会给你负责暗中帮忙。”

这就是小领导们所谓的瞎许诺,安慰人心的骗人的话。

我去了二线明星那里,有些过气了,其中有一个还有了女儿,不到五岁,我公开身份去照顾她们,

她们就知道我是秘密部队的,登上大渡轮,行驶半天后,大家心情都不错,

在渡轮上,我看到了一个人,宫星轮,他还穿着那种没品位的衣服,对着我漏出了奇怪的笑容,

我上前要和他问话,

他只是说:“很巧啊。”

却怪笑着快速转身走了。他看不起我吧,但上次给我惹过事,我对他印象也不好。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渡轮很大,洁白的行驶在广阔的海面上,一路上大船不走直线,而行走最好的海路蜿蜒而来。我们去一个著名的海上城市,是最近几年内才兴建的,新潮而且符合了目前上流社会的审美观,

我海路上却只有忐忑,理由自己也说不清楚,听得出来,上级的意思是,这种保护人的工作,算得上是最容易办成的了?

而秘密部队真正要做的事情,我却不能参与的,

什么事情?如果,为什么,秘密部队现在在某些政治结构的高层眼睛里成为了争议的对象呢?他们的工作是必不可少的,不该处处弹劾他们,

难道非要变为保安公司一般的架势?复杂的事情,凭我的能力,也不会了解和参与,

我大概成为了秘密特殊部队的一个形象工程的代言人吗?偶尔和一些名流打好关系吗?希望名流们在民事议院之类的地方为我们秘密部队说点好话吧?

三位二流的女名人,不算骄横,但我举止不好,也不像是很专业的保安,

而如果看看周边别的贵夫人身边的人,凌厉,神秘,穿戴整齐,神色令人敬畏,

再看我,吊儿郎当,一个落魄作家的样子,我们秘密部队的人有不止一个人,就是这种样子,凭借的不是一般的手段去应付危机,而有特殊体能,才能这之类的,

比如我,可以处在一大堆生物机器人,和半机器人的包围当中,用特殊声波武器对付他们,让他们全部瘫痪。只有我这种体制的人,才能采取这种做法。

自从幽星人彻底控制我们星球以来,我们本星球的一些黑暗势力,甚至有可能包括了猫族,这两个好像偶尔会有一点小动作。其中有人喜欢使用那种生物机器人和半机器人来对付我们,

这种事情,一旦没有特殊体质的话,就很不好对付。

某种程度上看,我就是一个有特殊体质的人,我不怕任何一种声波的攻击,也注定了我可以使用声波武器,

通常,我不能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使用和演示,更不能在富人面前,……

可是,这种事情,让我给那些女名流们去说,能听懂吗?

既然不知道,我虽然不是身怀绝技,但那也不是毫无理由的,……

叹口气,看着海洋因为天空中的风而颠簸,我们的大船也在很缓慢向前,

在一天后的夜晚,大船终于抵达了海上城,听说这类东西通常会用于军事的,极地就有海上城,并在做什么试验,

“但是,最近几年在热带地区,竟然也建立的这个海上城,”

“是提供给富人们游览用的。”两个海员彼此议论说。

对于这种事,我也谈不上关心,

稀少的几个海鸟从天空飞过,发出了夜晚的鸣叫,夜晚的海鸟是很丑陋的,有点像是蝙蝠,海蝙蝠之类的吧。学名我忘了。

一些新生的物种,

巨大的轮渡海船渐渐的靠近了那个星光灿烂的地方,

星光的海面是人造的,是城市的边缘,发出的迷蒙的光彩,

希望这场路途顺利,想想饭碗。但我真想成为作家啊,而不适合冒着危险和犹豫。可惜我的文笔太差,故事也太枯燥了,

大船靠岸,光芒闪烁,如此这种生活中的对未知的恐惧和对自己能力的不信孚,我沉浸在了难以名状的感情里面,

以前喜欢看着灯光,现在,灯光不能让我感到安宁,

轮船发出了轰鸣,人群熙攘,停船后,人们纷纷向着洁白的海上城边缘的通道走下去。

并有那个几女人的叫声,我就向她们的方向走去,

热带,空气却并不炎热,整个海路上都有奇特的海风。而城就建立在很好的位置上,

当晚我们在这里一家旅社驻下,这个便宜,而且很多大玻璃,玻璃的每一块的中轴,都在每块玻璃的中间偏上的位置,

每一块的玻璃打开,都变成了那种上下掀开的样子,产生出很多的角度,但由于都是上下打开,而不是左右拉开,这个旅社的好几个房间都是这样,所以又有一种过时的感觉,

从一面墙壁的上面,到墙壁的中间,并且从左右横贯的方向,全都是这种一块一块的玻璃,全都可以上下掀开,

这样,海风就可以进来,并且感受到一种不但温暖,而且绝对不闷热的空气,

这种空气下,一个人无论怎么样,也不会感到不舒适的,

穿上晚礼服不会感到热,穿上透明的漏肉的衣服,也不认为寒冷,那三个女的都很高兴,

她们休息一晚,表示明天就出去好好看看这里城市的风光,她们当中的那个带着女儿的,也是如此,

一个可怜的五岁的女孩,沉睡的样子非常的别扭,好像很累,被她母亲抱着但她母亲没有用一种很好的姿势抱着她,好像很别扭,于是她就好像是一个树懒,很勉强很痛苦的抓住她母亲,眼睛那样抬不起来的样子,

三个房间,我睡在其中一个里面,半夜,我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听说这种风不至于对人体造成伤害,但必须按照几种规格,而不是随便打开那些方块玻璃的,

拿出一个遥控器,点了一下,那些玻璃,就按照一定的规格,自动的张开了,

暖风吹进来,我躺在大床上,生活并不惬意,也并没有真正的放松,

希望吧。大概一个月后,就可以早点结束这一切。

天明亮了,三个女人果然要去逛街,而不愿意抱着一个五岁的孩子,

让我背着,我是战斗人员,出了事情怎么打?怎么反应的过来?

她们听不懂,说:“把一个太小的孩子一个人丢在宾馆,似乎也不太合适,”

我们找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在当地找到一个临时代管的保姆,又不放心,她跟着我们一起去逛街,价格很贵,计分钟收费的,

为此,那三个女的还对我发火,我也没办法,

我怕我的任务就有可能搞砸,尽管这也只是以防万一,

那样的话,听说过这一类的说法,对于一些丧失了工作机会的工作人员,后半生,都要在不但贫苦,而且没有自由的环境下生活,和坐牢也有点类似的了,

我们这种身份的,只能往上走,没有回头路了。

何况,成为作家这种说话没人相信的职业,哪怕我后半生失去了自由,也不至于太过贫苦了吧,

我站在人群当中,监视一般的看顾着周围的人群,心里面只担心出什么事端,一路行走下去,

拥挤的环境,众多的旅客,但他们素质都不错,所以,纵然错乱交错,但没有冒冒失失的人,也减少了我的紧张感和负担感。

这次出行,

我带有很好的武器,并配套有特别的小块能源匣,

和以前,我在水石小镇的时候,所面临的临时逃走的情况,以及没有带好专有配套能源的情况大不相同了,

我如今就算被一群人包围,只要不计成本,不怕伤到旁人,那么,绝对不至于无招架之力,

何况在这个富人们来旅游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大危险吧。

到了晚上,三个女人都累了,但还是没有想要回去的意思,被眼前的灯火通明的黑色建筑所吸引,

那是一个游泳的地方,这莫名其妙,荒唐透顶,这里是海上城,还会缺乏游泳池吗?

但那个室内门前的推销者表示,保证游泳池很不一样,“有一些特别的水,甚至不会游泳的人也可以在里面玩耍,”

我想无非就是密度很高的水罢了。以前听说过这种东西,

那三个女人却很感兴趣,她们累了一天,却不想回去,而非要看看都有什么特殊的游泳池。不顾我的劝阻,要进去玩耍,

我想她们肯定比我更有见识,现在纯粹就是天黑了,她们神经突然失常,所以想要穿穿裸露的衣服吧!

果然,她们在门口买了几件一次性的款式闻所未闻的古怪的游泳服装,就这样,她们进去了,

后来其中一个对我说:“里面有孩童可以玩耍的特别游泳池,你带着孩子一起进来吧。”

我看看左右的行人,把孩子交给了她,

此前,保姆已经被辞退了,她收费太贵,尽管很不情愿,但一天的平安,也让我不再煞有介事。

那个女的带着孩子进入游泳池,半个小时之后,她走出来,告诉我说:“孩子找不到了,你也进来帮忙寻找吧。”

我卖票,进入黑色的建筑建筑内有几个巨大的厅堂,每个厅堂内有好几个横向的游泳池,在每个游泳池的上方都有点东西,比如跳板之类。

并且,我所在的最后一个大厅堂的左右两边,各有三个巨大的房间,房间没有门,面向大厅的方向,是整个一面墙都敞开了,

每个房间的前方都有帘子,框架周围隐约有深色的木料,

我径直走向最里面的一个池塘前,池塘上方有一个白木板,或是个什么软性材料制作的东西,板材的上方不是平的,而左右两边各有长条的突起,

走上这白色东西,看池塘内是一种说不清楚具体的属于一种蓝色的东西,上面都是网状的纹络,每个纹路的形状都很大,于是组成了许多菱形。

这属于密度很大的一种水,一个人跳进去,摔在上面,也不会立刻沉下去,甚至必须用力往下面钻,

而那个女的对我说:“担心孩子在下面,”

“这里没有负责人吗?”我问。

“你快下去吧!”她说。

我跳下去,果然密度太大,狠狠跳到上面,都没有能沉入水中,

我又向下面钻,看了看里面,颜色太浓,古怪的不透明的蓝色,蓝色已经走形了,没有正常蓝色的钢铁般的坚硬感,而是一种松软的果冻一样充满淀粉的感觉,

我看不到下面,

后来负责人终于来了,他拿出探测器,不久,他说水中没有孩子,并说:“任何孩子都不可能钻到下面,成年人都很难。”

他说的这话有道理,于是我就在大厅两侧的,一个一个的敞开了的房间内寻找,其中有两个房间内也有小池塘,

另外两个房间是摆放有一些沙发和休息用的设施,并且还有一个摆放着一些特殊的抽水用的设备,

最后还有一个则几乎什么都没有摆放,有很多的帘子,

我到尽头处,拉开了墙壁上的一个帘子,后面有一个木头的门,很大的结构,是古怪的深枣色,好像门一样的说不清楚的怪东西,两扇的,

中间已经有了裂缝,我推开裂缝往下看,黑暗当中,房子外面的地上,似乎面孔朝下爬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孩童,看不清楚,

这个黑色大建筑,距离外面的地面,大概有一米多,

外面的那地方有点黑,好像下面有草坪,紧挨着不远处是水泥地面。女童在草坪和水泥地面之间的地带。

我呼喊那个女童,她似乎骤然醒了,终于勉强爬起来,最终说着:“我没有事。”

然后她就一瘸一拐的爬起来向远处走,像个傻子一样,

这个木头门打不开,我怕打坏了会赔钱,只能推开一点缝隙,我拥挤不出去,

慌忙跑到中厅,然后快速的跑向黑色建筑的最外面,终于拦截住了那个女孩,

她脸上有血液,脸色发青,身体似乎有什么问题,脑袋好像也傻乎乎的,

我于是抱着她来到了那三个女人面前,告诉她们,说这孩子需要上医院。

她们三个就问那孩子怎么样了,

那孩子就坚持说:“我能走路。”

她还真的在地上走路,

那三个女人就说:“太晚了,我们会旅馆休息吧。”

我说:“万一这孩子有什么问题呢?”

一个女人说:“看来关系不大。”

另外一个说:“这里的医院价格太贵了。而且治疗效果很糟糕。何况今晚太累了,我保证明天就带她去检查,或者如果你愿意现在带她去看病,那你就自己去吧。但只要我们不签字的话就行,现在我们可要回去休息了。”

而那孩子的母亲,也听从了这番话。

这样,我没有坚持带着孩子去看病,和她们一起回到旅馆了。

第二天,我醒来,

窗户开着,进来了一只很小的蜜蜂鸟,一种只有蜜蜂那么大的小鸟,五彩斑斓,仿佛有毒一样,

仔细看那是小羽毛,我把那只鸟赶出去,

不久,听到了隔壁有哭声,我来到隔壁的房门前,看那三个女人在一起,

其中,五岁女孩的母亲,抱着那个已经没有呼吸的女孩哭泣,女孩的脸变青肿,里面隐约有瘀血,但似乎是旧问题?

可惜城市宾馆的灯光色泽太暧昧,昨晚我们都没有看清楚吧。

立刻把这女孩送到医院了。医院里面,我很自责,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大哭了一场,

最后,那三个女人倒没有太怪罪我,只那个女孩的母亲埋怨我一番,

我内心伤悲极了,可能有两个原因,首先是我感觉保护那个女孩,也是这次任务的附加条件之一,

五岁女孩死了,我肯定要倒霉了。

另外一方面,则在于我的确有点自责,那天我们去游泳池的时候,如果我不想去凑热闹,就应该坚持。

或者如果我尽职敬业,就一起进入游泳池看着,那么也不会出这种事,

甚至,哪怕当天晚上我能坚持的把孩子送到医院,说不定她也不会死。

总之,不但脑瓜不好,关键是我这个人就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和谨慎的人,

出事情了,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合格。

有多少是为了愧疚,又有多少是因为,对于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绝望,不清楚,

总之。后来我们回到了大陆,我被秘密部队调派回去,尽管没有受明确处分,

但是接下来,他们却给了我安了一个几乎送死的任务了。

地震频发的地方,最近总有失踪人口,一般的警察力量调查不出来原因。

秘密部队的上级让我们一些能力方面比较普通的战斗人员先去调查,

一遇到和猫族有关的线索,则回来汇报,如果没有猫族掺合,就让我们自行配合警方。

太危险了,如果真的和猫族有关,那么我们能力比较普通的人,多半会死,

要让送死吗?

“这就是所谓的废物利用吧。”

“不想要用我们了,”

“又不愿意立刻就把我们这种人开除掉并软禁,”

“所以让我们送死,死掉一批!”

我们中有四个人是持这种论调的,

好在大多数人还行,都没说什么。不然的话可就太消沉了。

我有点在意,一路上比大多数人更消沉,只是。旁边有一个人一路上也和我一样的少气无力,

怀疑自己被组织抛弃掉的人,才能体会那种感受吧,

等我们抵达了目的地,只不过是一个乡村一样的地方,这里以前好像有不少游客,附近有温泉的样子,

还有一个大的温泉旅馆,都是黄色和褐色的古怪外壳,外壳都是巨大的方块拼成的,,

但都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方块,这是我们这个时代常见的建筑样式,

由长方形的大方块拼成一种建筑,并呈现出略微不太规则的样子,

那个温泉旅馆的大方块,就可以说得上是这类型的建筑中,我所见过的最大的一种了,

此外,还有小型的茅草屋,每个茅草屋内都是一个小温泉,只能提供一两个人使用,主要是当地的设备有问题吧,

我们抵达的时候,当然没有去那个大的温泉旅馆,

而先找了些普通的旅馆居住,听人说,温泉必须刚刚从小型的挖掘口喷出来的,才拥有什么特殊的矿物和磁场之类的对人体有益的物质,

而如果用金属管道或者塑料管道,把温泉引流到这里,再担心沿途会丧掉热量而再次加热什么的,这么处理的话,好像里面的什么营养物质就会流失掉,

我对于这种民间的什么伪科学的说法,是一贯不屑一顾的,尽管政府方面没有辟谣,但那也是为了地方经济发展的考虑需要吧。

温泉水真的有什么特别的疗效?那也只是一点点罢了!可有可无的边角。世界上有什么水东西甚至可能是这么炒出来的,那还不如口服呢!

等我们后来去了某个一般的小旅馆之后,听那里面服务人员说,这里也的确有一种热管道的,据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温泉,

看看吧,

站在不同的经营立场上,说谎的方法就截然不同了。

我对于这种说法更是不屑。不过还是在小旅馆用了一次温泉管道,

收费很高,等我后来真正到了有喷泉口靠附近的地方洗了一次,才发现对比小旅馆的温泉而言,小旅馆的收费不合理,

水龙头的管道旁边都有计费表,比较两种温泉,小旅馆的温泉里面的味道,更多地偏向于一种药味儿,

而真正的喷泉口附近的温水,则是一种更加说不出来的味道。

这种比较我不是立刻就比较的,凭着点记忆。我脑瓜笨,记忆又不大好,我这种比较说不定是错的。

基本上,休息了半天,第二天,我们要去调查,

调查前,去附近真正有喷泉口的地方看了看,

所谓的喷泉口附近,也并不是:由一个巨大的洞口不断有流淌的大量的喷泉,

不是这种情况,

其实有许多草棚子,每个的墙壁都是小树枝搭建的,颜色深而且暗淡,棚子上面都是草,颜色很浅,

小棚子很多,每个都占据一个很小的喷泉口,小棚子们都密密麻麻的紧挨着,

我看到就明白了,原来,所谓的喷泉口附近地区,也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洞口,而其实是许多紧挨着的密密麻麻的小洞口,

这些小棚子们,都是各自占据了一个很小的洞口,那么每个洞口才只有手指那么宽,大概吧,反正我也没有挖开来看,

人满为患,当地人可以不付费的随便进去用。

外来的人只要很少的费用,比小旅馆的便宜,同时水质远远比小旅馆的温泉要好,

至于比那个豪华的大的温泉旅店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调查的除外,我们一伙的大部分人,只是调查边缘地带而已,有一个是住进大温泉旅店的人,那人和我们不是一伙的,我们也基本上不理那个人。各自调查各自的吧。

不过据说,豪华的大温泉旅店,里面有后台有背景,我们一般人也无权进去调查,他们也和这件事情的确无关。也不需要对那边多么操心了。

所以我们在这里只需要调查三天,就快要继续向前了,因为还要抵达真正的地震地带才行,毕竟真正的出事地点,并不在这里,

用了三天半,我们还花了半天游玩了,我玩得不开心,所谓草棚子一样的地方,好像是迷宫,

我敢说,如果从高空看,看到的多半是“旋流”的形状?

我几乎迷路了,大部分的棚子,都被一些人占满了,有些转弯比较剧烈的地方,那里的棚子可能比较大,

我看过有些棚子外面,还有树枝搭建的很小的半截的围墙,有个一家三口都在里面,也不关门,

我推开门一看,里面的仿佛是没有文化的人,根本不避讳的样子,也许是民风朴质,没有出过什么危险,或也许就是一家子傻瓜。

我换了几个棚子,后来换到一个喷水效果不好的,我走出来,继续向里面走,

沿途还看到了一个有颜色的木板拼成的方块,上面好像没有顶棚,里面是什么我没进去,听声音里面没有喷泉的样子,

阴暗的土地,和一个一个的这种简陋的棚子,但还没有发展起来呀。这和当地居民的不合作有关,

基层正准备处理这些不合作的居民,让他们强制搬迁,当地的村领导干部对此很积极,他们虽是本村的人,但都渴望进入大城市,他们早就想要把全村的老百姓都高价卖掉了。都是人性的消息,政治家才从事的事情吧。

半天的游玩,三天的调查,很快结束了。

我们乘坐高速履带车,开始前往地震带,当时的交通速度,走一些不算太陡峭的山路,如果不是担心引人注目,我们甚至本来准备乘坐飞机去的,

沿途不太平整的土壤路面,前方地震带为什么建立有居民区呢?

尽管一些减少震动的特殊建筑物的发明,已经算得上是很发达了,但实际应用却很少,

减少振动能力最强的几个建筑,结构古怪,居住也不算舒适,绝对不是主流的科研方向,好像把一些航空的,和地下勘探等等的其他的科研,直接的安插向了一些减震建筑的发明上了,属于次级的亚流派的发明吧,因而设计不舒适,很丑陋,居住也不方便等问题,始终没人投入资金和精力去解决,

更何况,就算能解决,如果有人要居住在地震带那种地方,也不正常吧!

所以,前方一片奇怪的居民区,展现出里面的就算真的有一些住户的怪诞,那里,显然在各方面都不好,

各种基础设备,以及居住区的规划等,各种应该有的服务条件,全都非常糟糕,

果然,当我们的高速民用型履带车抵达那里之后,

发现除了有少数的楼房之外,大多数还有茅草房或者一种古怪柏油屋子,茅草房几乎都没有人居住,

至于几个楼房内有住户,楼房的外观没有想象中的奇怪,但进入里面,租用了一个房间之后,才意识到里面的古怪,

走廊,楼梯,和墙壁,位置很奇怪,而且听说是可以折叠的。

每个房间都很小,我能看到墙壁上的左右两边,有奇怪的突出的部位,或就是突入房间内的部位,那么这些东西就是可以起到折叠作用的?

那样的话,只要房屋一摇晃,就会折叠?

我问不出个所以然。何况这不是要操心的,

我们一大票的人,居住在同一个房号内,那就很危险了,

尽管当地的住户并不全都知道这里在最近出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但不少人似乎是察觉了,所以搬走了。

我们租用的一个房子,以前也有住户,不久前才搬离的,

我们一大票的秘密部队的战士,住在这么一个家庭的房舍内,为了能够应对突发,

我不置可否,从军事上来讲这是不对的。附近区域有人员离奇失踪,并且都是秘密的现象,

希望没有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我们全副武装,拥挤在房舍内,这是一楼,但房间并不光一个,我们分别在几个房间内,轮流休息,可有效战斗力方面昼夜不眠,

我并不认为这样如临大敌有什么意义,调查的话,可是我所看到的样子,简直就是来保命的。也不能怪,

这个小队伍的领头人他只想要保命,根本不想认真调查。如果调查的话,肯定分散活动,且尽量低调。各自分散的且都很隐藏才行。

领头的人,却要我们浩浩荡荡拥挤在一起,他这么决定,我没办法。

何况我虽然喜欢偷偷写点小说,同时并没人爱看,但就本性而言,属于某一种类型的吧,说到性格而言吧,可惜水准不行,做不到成为作家那种身份。

换句话来说,我真是某个类型的作家性格,那么我很多时候,都是个打浆油的。一种冷眼旁观的天性比较浓厚,就不利于我有很强烈的危机感和事业心。

作家也分成几类,我想我自己是其中的某一种。虽然对于小领导的如临大敌和这类安排不以为然,但也没有出言劝阻,

当晚迷迷糊糊,第二天晚上还是迷迷糊糊,

第三天晚上,白天我们分成两队去搜索了,都是例行公事,

去几个长条的草棚内看,墙壁都是泥巴的,一种接近白色的泥巴,不知道咋弄来的,看完出来了。这种搜索没有意义,

晚上的时候,我们不肯分散出去寻找,根据我们得到的一些报告,

晚上才出现了失踪人口。一些警察来这里也没有查出所以然,还失踪了一些,

所以,我们的小领导,总是让我们晚上聚集在一起不许出去。但这样就永远不可能打听出什么来了,

我是个大酱油,也对这种安排实在有点看不过眼,就在第三天晚上,我终于准备说点啥的时候,

有人用探测器,怀疑墙壁后面有空间,但不确定,就努力挖掘,他一开始没有告诉所有人,可能我们的小领导知道的,

但反正我是不知道咋回事,那天晚上,那个墙壁才被打开了,里面有个很狭窄的通道,

我去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商量了,这件事情居然商量了不短的时间,

要知道,如果遇到一般的事情,秘密部队的人的作风,哪怕是比较糟糕的成员,也会立刻行动的,

而。后来两个人爬进去了,我第三个,这不是我愿意的,

小领导安排的,我不能有怨言的原因在于,前面两个人都是高手,他们两个肯定不会被当作炮灰,

如果说前两个都是我这种水准的,然后第三个是我,那么我肯定认为连同我,总之前三个一定是炮灰。那我当然不能轻易同意,

但既然前面的人一言不发,我真的想要说点啥都张不开口,硬着头皮爬,

很窄的窄道,刚开始上下长,左右很窄,要横着爬进去,

不久,又变成了左右长,上狭窄,同时土壤的土质变化了,

我有点晕,怎么是横着爬进去的呢?横着会到墙外吧?

通道的长短窄细的横向变化,使得我有点晕头了,

我好像是水平的横向的进去的,但却没有抵达墙外,而是到了地下。

难道通道横向变化有所改变吗?我感觉一直是水平的吧。

通向右边的一个通道处,我进去,发现是一个土壤的房间,用灯探照,首先它基本上是一个方形,进入的刚开端,下巴方向有一个土壤的方块,

进入之后才发现刚进来的入口处的上面,也同样向横向的方向突出了一块,那个倒是不能说挡住脑袋的,主要是向房间内的方向延伸出来一块,而不是向下,

一般来说,这种设计的话,是想要在入口上方安装什么东西的吧,但说不上是什么,

几个已经变得被土壤覆盖的箱子,已经变形和封死的窗户,这么一个房间,不知道算个啥,

之后很久,才有一个人对我分析说,那里可能本来不是地下的房屋,而可能是某种地上的房屋,听说在五十年前,或者八十年前,这个星球上全都是原住民的时候,他们偶尔喜欢把某个房间设计成那种古怪的款式。

我想可能是对的吧。但是那几段十分狭窄的过道又是怎么回事呢?

至于我前面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就在这个房间内,但他要出去,还表示这里没找到什么像样的发现,

他爬出去,我也跟着爬出去,又回到那个窄小过道,现在要向过道的另外一个方向爬动过去,

这次的下方没有了土壤的高台,我们直接跳下去的,

一个更大的房间内,土壤的颜色很奇怪,土壤被某种染色材料给浸透了,土壤墙壁的某一大块,整个的都是某种颜色,紧挨着的另外一大块,却整个的又都是另外某种颜色了,土既然被染料浸透了的,但土本身的色泽又透露出不规则的特点,

总之,竟然乍一看,有点像是地质断层,有点像罢了,应该是人为的。

这里有一个尸体,尸体的样子很古怪,皮肉和骨骼好像都被改造了,有不同程度的增生,已经死了,而且干燥了,没有继续腐烂,

这个大房间深处,还有通向另外一些方向的通道,以及向上面,有一个金属的垂直向上的铁梯子,可以爬到上面,

于是我就爬出去通知了,但我就没有再回去,其它几个人进入了,我有点气闷,脸色不好,小领导没有让我再次回去,他自己布置任务说,还是不要继续深入,

但里面的那两个人似乎不听话,他们还要继续深入,并且传出话来,说找到了继续向下面走的通道,

小领导坐不住了,只好进入劝阻,我看得出来他和我一样,不想进去的,

他毕竟是小领导,有责任,出了问题他必须顶上去,我想,之所以会让这个人当我们的小领导,本意是因为他这个人比较谨慎,

谁能想到,他这次竟然谨慎到了怯懦的程度,我想他可能有点心理阴影吧……

一组中的精英都进去了,他也进去,

我们一组人中本来是当作炮灰的人都留在了后面,形成了精英们成为炮灰,炮灰们成为了被保护的对象一般,

反正,那个小领导不慎安排错了啊。后来,直到里面传出了惨叫,一个人都没回来,

我和几个该当炮灰的人,只好拿出密码发报机,把情况告诉了上级,

因为听说猫族最善于间谍活动,我们只要拿出发报机,就算猫族破解不了我们的通话内容,也一定知道我们来了。希望事情和猫族无关吧。

发报通话结束,上级要求我们原地待命,但我们也不敢呆在那个房间了,我们就跑到了某个古怪的走廊内,并且在那里担惊受怕的等了一夜,

走廊只有某一个方向在很高的地方有窗户,夜里看不出来,天亮了才看到那里有一点光芒投入,

然而很不幸,清晨发生了地震,在这狭小的地方摇摇晃晃,的确很剧烈,不愧是地震带,

有一个人后来惊叫了起来,不知道是否应该禁止这种事情,但我们都让他闭嘴,

地震到了后期,有人跑出去了,

我和另外几个人等到地震稍稍平息了一点之后才跑出去,这种楼房很特殊,不会在强震荡中倒塌,所以我只希望避免受伤,

出去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一点血迹,真有人受伤了?

现在天亮更了,不至于看不到路,

我沿着拿出小型探测器,搜寻找到的脚印,和气息,味道等,沿途向前,小型探测器太小,功能不全,对各种迹象的分析不完整,

一个长条形的草棚样式的建筑前,那些气息和脚印在这里消失了,可能?我抬头疑惑,现在是地震,他们跑入这种建筑有什么好处么?

但我们几个人都是脑子一盆浆子,遇到这种情况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留了几个人在外面,我和另外一个人进去看看,

当时我能力被判定为最高,我不怕直接的刺激神经的超声波,我还会古老的幽星体术,偶尔还能爆发出来的来自元气的奇特力量,

我在炮灰当中,已经算得上好的了,其实,主要是我性格不行,以及反应慢,如果我能克服这两个天性的弱点,恐怕也能跻身高手行列。

性格是改变不了的,反应慢方面么。我觉得战斗当中最重要的其实还是一种战斗智慧。这是一钟聪明的灵巧的应变能力,我感觉我最缺乏的,

……等我和另一个人进入到建筑内,

所谓的长条形,这里可没那么长,相当于三四个正常的平房互相连接的长度吧,显得长点,因为左右太窄了,

倒霉的到了里面,我们平均每走十多步的距离,就看到一个特别窄小的地方,墙壁都是泥巴的,不但窄小,

尤其我们走到了一个地段的时候,差不多是这个房间的正中了吧。有一段距离,存放牲口一样的地方,右侧有个矮小的泥巴护栏,泥巴护栏后面还有更小的过道,

至于护栏上面还有窄细的柱子,

我左侧也有几个柱子。大一些,地面铿铿粑粑,这里改造建过吧?这中间部位塌方过。

正当这个时候,又地震了,不如上次剧烈,

我在后面,我前面还有一个人,他惊叫了起来,

我当时站在一个很窄的地方,因为这个房屋,只要每走十步左右,就一定有的那种很窄的地方,这种地方的两边都是很厚的泥巴墙壁。

但我怕站在这个很窄的地方,一旦塌方的话,会把我压死,我就跑到前面,和那个人站在一起了,

上面只有少数木头衡量,和大量的草作为顶棚,被砸的话,应该受伤,但不至于被压死了,

两边的泥土墙壁崩溃了,之前没有倒塌的,这次比较轻微的地政,反而造成土墙倒塌了,但很有规则,间隔多少步,倒出一面土墙中的缝隙,

我旁边有一个木头柱子也歪斜了,更远处有几个很细的木头柱子集体的明显歪倒了。

我特别想要抓住东西,并感觉自己摔倒,后来等到地震平息,才发现我竟然还站着,不敢相信!

但并且似乎很长时间都惊魂未定,我们退出了这个房间,来到了棚子外,

外面的几个人都还在,每个人都显得很惊慌,他们跑远了一些,

现在,我感到实在没办法继续办案子了,只能决定回去。

但上级还没有给我们传达最终指令,我带着他们来到履带车那里,然后乘车离开。

沿途的当晚,才接到了最终指令,上级让我们待命,等候援军。

我把车停下来,半个晚上都在愁眉苦脸,我询问大家的意见,我的确是没有主见了,

他们认为应该回去,“某码,总没有说在什么地方等候援军吧?”那人说。

“是啊,什么原地待命?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了。连在半路听到了原地待命的指示,我们也就应该在半路等待是吗?”那个说。

我说:“我们是被拆散了,之前的小领导和其他人都是怎么和领导说的,我可不知道。发报机不只是一个。”

“那怎么样?”一个队员说。“你在报告当中已经把队伍被拆散的事情汇报了,所以上级的命令,也肯定都把这些考虑进去了。”

我听到这种说法,所以就原地待命,还派人开车先到远处买水买吃的,然后我们在地震带边缘等候了几天,

援军到了,我们才在半路告诉他们方向,他们到我们这里,看我们满脸灰尘的样子,

其中一个领导训斥了我一番。其他人都指着我,说我是头儿。

我哪是。这个黑锅我背了。甚至有过几分钟,我沾沾自喜过,这有多愚蠢?他们都说我是头儿。

而在他们见到领导之前,可还不这么称呼我。如今才坚定的摆出一幅让我打头阵的样子。

案子最后怎么办理,是否结案等等,我都没有听到消息,本来我经手的案子,除非是很大的特大的秘密案件,

否则,凡是接触过某个案子的队员,通常都有资格知道结果的,起码知道部分结果。但我不知道,

是因为回去之后,他们给我安排了一场诡异的训练,表面上和我以前的某种训练一样,

站在一个充满了强烈闪光的房间内,飞过许多移动标靶,一段时间内打黑色的,放过黄色的,等到频繁闪光的颜色改变后,则下一段时间,是打黄色的,放过黑色的。

那天,却变成了这样:我一旦打错了,就一定会发生爆炸,威力不轻,我身上的防护服装很快支撑不住了,我怕了。

记得在正常训练的时候,我曾经拿过一次精英学分,那一次表现极好,到后来就发挥一般了。

等到这种标靶竟然会爆炸时候,而且如此剧烈,简直是要在训练当中把我害死的,我当然就不敢打了,后来分数成为了有史以来的倒数第一,我不觉得丢人,换别人,也会得这个分。关键测试的规矩就不该这么来。我理直气壮。

可是,这古怪的训练之后,我再得不到来自上级的任何安慰和指示了,直到一个月后,我被安排到了北极,

去了类似军事基地和试验基地的地方,那里没有陆地,也没有冰川,很多密密麻麻的金属盒子,这些金属盒子全都没有盖子,

每个铁盒子,最小的面积也都广大到相当于一个大家属院,

大点的面积相当于十几个大家属区的综合。

所有这些铁盒子彼此相连,上面覆盖了土壤,在边缘只有突起的一点金属,由于每一个区域的中心里面,大多都是一样,土上覆盖着冰雪,再加上所有这些东西彼此相连或者靠近,那么加起来计算,

军事基地的总共面积有多大,我是不知道的,感觉这有一点像是海上城,又没有海上城的材料好,总面积更大了,我还记得海上城都是连成片的白色的材料,

但在这里,是深色的金属盒子,这方面显得简陋,很多金属盒子彼此之间也常常看到间隔。

域说是军事区,也是安放一些特殊设备的地方吧?

否则,我来到这里,也没有看到打仗和军事演习,毕竟并不能走遍所有地方,我的活动范围是既定的,

从一个铁盒子,到另外一个铁盒子之间。这两者之间,如果不是桥梁,就是锁链,每个地方都有岗哨,

电脑没有记录我的长相的话,岗哨就会报警,等报警之后,就会有警卫队来询问我,查看我的证件,确认我的确到了不该到达的地区,那么不是体罚,就是驱逐,

最严重的情况,我听说有个人去了个他不能去的地方,结果被枪杀了。

总之,这里是这样,给我安排的活动范围有限,只有几个金属盒子,才是我可以去的地方,而且那几个都是相连的,别的更远的地方我不能去了,

没有任务期限,也没有告知我在这里呆多久,这里寒冷,贫苦,生活艰难,我相当于一个备用军人一样的角色?

平常还算很闲,我觉得我比正式军人要轻松得多,活动范围有限,

而正式军人大概可以去更多的地方吧,起码能等来换岗和调配。

我呢?却感觉自己好象只是被软禁了,所以永远在邻近的区域内活动,

直到,我才勉强的怀疑并且或者说是确认吧。后来才确认,大概,多半的,就是我以前听说的,有特别部队当中被辞退的人,如果会被软禁,被安插到限制其生活范围的场所,然后过上贫苦的生活,并不能到处乱走的处境,

我后来就想,是不是我现在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到了以前我所听说过的某种意思了?起码相似的意思吧,

或者是无数种这一类的被发配的状况当中的某一种,

想不太明白,也没有太明确的表示,于是就在那里生活下去了。不过生活在了半年之后,

竟然好似获得了一次可能是改变我命运的机会,但不太肯定,那天特别部队来了一个女的执行员,她来到之后,可能准备在军事基地的内部办点什么事,

她知道在这里有一些刚来不久的特别部队成员,也就是我,我就算那种刚到这里不久的这种成员,

她找到我,让我陪她一起在这里办事,我当然同意了,就陪同她,进入岛军事基地的内部,

进入之后,发现里面有些各项设备还是不错的,北极军事基地的外围,就如我之前所说,都是些金属盒子,雪块,土块,和一些岗楼等等,一些被划分开的方块形状的区域,并且有两边高一点的,以及有些地方是低矮一些这种荒凉的地段,

可是,一旦到了这个军事基地的里面的深处,发现铁盒子越来越大了,而且看不到那粗鄙的盒子边缘的薄薄突起,

而是更加科幻,开始有了一些不错的楼房,雪片的沉积少了,常常有铲雪机,路边偶尔有更多的灯光,我敢说,这里还没有到核心,军事基地这种地方,可能不允许有这么多灯光,

所以,别的某种类型的地方,才会像这样有点迷彩,

女的办事员她长相一般,高头大马,长发并不好看,有点臃肿,而且很长,疏导到了脑袋后面,被简单的在后脑勺简单的扎了一下,不太像是特殊部队当中的战斗人员的样子,毕竟特殊部队里面什么样子的人都有,也许她这个是假发呢?这高头大马的身材,都让人十分怀疑,

她当然不算太高,主要是我个头不高罢了。她有红色的刻板的大衣,黑色的裤子和皮鞋,黑头发,举止僵化,表情平淡,

我们一同进入了基地深处的一个地方,并找到了一家招待所,第一层楼比较高,窗户明亮,很大很长的窗户长方形的很大的一面,一直到拐弯的地方,

二楼和三楼等地,窗户就变小了,成了黑色的很小的窗户,就看不到里面都是什么人,

建筑外壳如同塑料,偏近绿色的我说不出来的某种颜色,肿大,死板,方正,且不结实的感觉,方正的外观,

里面的第一楼大厅却很窄,左右很长很长,前后很窄很窄,大厅就好像一个走廊一样,

怪极了,走廊刚进大门,右手方向是长条的柜台,位置奇特,它不在远离窗户的地方,而在紧挨着窗户的地方,

办事员们,在窗户和柜台之间的那个狭长的地带,

难怪我在外面,就能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站着好几个人,原来都是办事员,都是女的,

交证件了,她们对我说:“你不能进入。”

大概,是说我这种人能来到这里就已经特例了,如果专门的特别招待所,则不允许我入住了。

那个长发女的不同意,吵了几句话,就强行带我进入了,

有几个人打电话,似乎后来也没有结果,放任这件事情。

反正我无辜。离开她们,向里面走,这个走廊一样的大厅,是横向的,到了一侧的尽头,这里右手有一个黑色的玻璃门,细长,那里不能进入,

左手方向,也就是这个横向大厅的尽头方向,是一个透明的玻璃门,比较宽,进入之后,就是楼梯,

上楼梯很缓慢,楼梯的侧面,有好几个电梯的门,这些门按照楼梯的方向,也是由低到高,

我第一次看到有这样的电梯门,

我们是在第一层楼住下的,所以上楼梯,感觉也仅仅是一种装饰罢了。我们没有通过楼梯抵达二楼。

是一楼的住户,我可以从窗户外面,看到温室,温室是招待类宾馆自己经营的,内都是植物,夜晚很黑暗,

我透过宾馆一楼的大玻璃,看温室内的土壤并不多么平整,有高有低,

等到白天才开灯,好让植物生长,夜晚关闭灯光,让植物休息。

一楼才能,只有一楼的窗户又大又宽,如果站在上几层楼的狭小黑玻璃窗户旁边,就看不清楚了,我没上去过。

我和陌生的女的同时,在同一个房舍内的不同的小隔间内,她连夜拿着武器,似乎在打盹,这么紧张的话,她就不该让我住在她卧房旁边的客厅内。

如果出现问题,她说要我发电报给秘密部队报警,

我就说:“这里是军事区,怎么可能会爆发意外呢?”

她没有解释。

我又说:“就算出问题了,临时报警,有什么用么?”

一天晚上也没有出事,闹不明白她,这个世界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两天后,我才获准陪同她去一个试验场,又经过了比较长的辗转,沿途,越过一些桥梁和锁链的时候,没有代步工具的,

就算有些地方有代步工具,也只能提供我们从铁盒子的这一端,抵达到那一端,一共就这么远了。

然后要过桥一类的,再过去就又没有代步工具了,这是故意为难人么?

有些伸缩桥,电动的,也要跳上去,最终我们抵达了一片地方,我感觉和现代化的都市都差不多了,

试验区内很多科学家在这里站立,当中有人穿着非常古怪的军服,可能是军方科学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地面是雪白的,但绝对不是白雪,而是特殊材料,

天空上有一个一个的透明的伞,这些伞可以打开也可以闭合,它们可以平摊也可以有所倾斜,我们经过一条马路,

两边很多的白色科学类低矮的建筑,更远处有水晶一般的透明的科学类高大的楼房,

前方是一条死路,死路被一个低矮的建筑所阻挡,我才知道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建筑,而是有着建筑外壳的机器,里面不断在发出低沉的古怪声,

抵达了尽头,我右侧有一个黑色的凸起的东西,好像是棚子一样的东西?除了一个样子之外,真看不出有什么用,

而在前方的地面上,很多卷曲的光芒组成的花纹,继续向前走的话,一旦走的不对,听说就会被卷入机器内,什么玩意儿呀。这听起来挺可怕的,我简直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过站着不少人,有科学家,有军人,也有些不同势力的代表人物,他们都是来见证的,

当然有秘密部队的人,就是那个女的,现在她所在的部门难道有点什么问题,其他部门的人都没有对她打招呼,

我陪同那女的,此外,竟然还看到了一个古怪的人,

就是宫星轮!他穿着那没品味的服装,他不能换一件吗?

他看到我了,好像是表示认识我的样子,点头很微小,我也不敢肯定,

他来了,难道他也是代表某个势力来参加这次见证的?他代表哪个势力?

这时候神情严肃,他再不是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再是玩世不恭的年轻人的样子了,脸上竟然还有了几道皱纹!

奇怪了!!我一时没勇气上前搭话,然后旁边站出来一个人,他要求大家不要乱动,不要靠近前方,

机器打开了,前方渐渐出现了一个最嘹亮的蓝色的光芒,发出了最耀眼的芒色,极端刺眼,

几乎不敢看,那光芒一会儿又变成了红色,

于是我听到有人议论说:“这就是空间隧道。”

有人说:“比迷雾隧道和单项通道要更加稳定,说不定生物可以进入。”

我大概知道,看来再做实验。有新发明的空间跳跃方法了吗?果然,那个光芒在空中看起来很小,但是很尖锐,

远处看,像个针眼,这个针眼向周围发出几道光芒的样子,虽然核心是一个针眼,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光芒体究竟是自己在发出几道光,或说有几道光,才组成了那么一个针眼大的强烈的光的球体?,

但我敢说,其中有那么一两道光,在移动的样子,不稳定的样子,不断的计算新的轨道?还是说那几道移动的光,仅仅是那个针眼大的光,随意反射出来的某种移动的晃动的光能的射线罢了,这些我评断不了,毕竟不懂科学啊,

连写小说也只能写一些伪装科幻,如果说了解到这些新发明,看不懂,唯一有一点倒还让我不那么刺眼,

蓝色的光团,偶尔会变成红色的光团,变成红色的那一瞬间,能在空中出现动物的幻影,一种三头六臂的组合动物的幻影,然后变成红色的小球了,才不久,又变成蓝色,

大部分时间内,蓝色的针眼大的光球,这么大的东西,能传送的物品应该有限。

这只是试验用的东西,只是要把一枚原子,或者一个量子,或者一个微小离子传送过去,然后就见证结束了?

那样,怎么证明这个隧道,会比以往的一些单项传送通道更加稳定和更加适合人类使用呢?

这次见证,甚至不能让我这个外行感到满意

与会的其他人看完了数据指标之后,都要求用一种动物,来做出试验,

这个要求被否决了,据说这里的射线很不稳定,一般机器无法进入其中,因为会受到某种磁力的影响,会让机器失灵,

而如果说让动物自己靠近的话,首先动物多半就会陷入神经错乱,

一听到这种说法,与会的来宾更加不满意,

有人表示说:“我们来不是看你们传送一个脉冲粒子的,而是要看到可以进行生物传送,否则这种实验我们看多少次都没有用,”

“站在这么近的距离,我的确没有感到身体不适,这和以往的传送空间通道的确有了很大的改进,”一个老年科学家说道。

“这不够,我们要生物传送。”

后来,几个有点发言权的人,坚定的表示要找到一个愿意的人,靠近那个洞口,并且把一个动物丢进去,

这里的军人虽然很多,他们和科学家一伙的,

而各方势力的人,都不相信军人,害怕有什么障眼法,就准备在与会的这些来宾当中,选择一个身手矫健的,

结果没有选中我,选中了宫星轮,

感觉他有点倒霉,我也没办法,他好像不怕的样子,他拿着一个动物,一个包裹在玻璃球当中的活着的虫子,开始靠近那针眼大的光芒,

他要注意脚下。脚下有很多蓝色的发光的纹路,纹路都是光芒组成的,纹路生长成的曲线,很多都弯曲成了三百六十度,他要小心地走,这样才能避免出事。

出什么事我不知道,我有点心不在焉,或者把注意力集中到闲散意义的观看上了,没注意人们说什么,

他们说话有点混乱,我也闹不明白。你怎样认真听,而不错过纷乱中的重要短语,从中瞬间分析出来复杂的真相以至于你能很快的认定这句短语是十分注意的要加以记住的?

宫星轮靠近了那个针眼大的光芒之后,

就陷入了呆滞,好像傻了,

有一个科学家大呼喝了起来,说:“他精神错乱了!”

不知道这是凭什么指数看出来的,宫星轮精神错儿了?听他说道:“我将要前往新世界。”

他丢下了虫子,跳入了那个针眼大的光芒内,他的双手开始变小,然后是头颅,然后是整个身子,都开始变小,然后消失了,

周围一些警备队,不是警服的,不是军服,一些从没见过的服装,带着厚厚的深绿色的金属头盔,头盔把面孔和脖子都几乎覆盖了,他们都有古怪的科学配件,纷纷举起了枪,似乎要射击,但终于没有人射击,

因为科学家高喊:“不要射击!把他拉回来!”

没有人去拉,或者说有人准备进入,地面那些弯曲的光芒的图案,让他们行动缓慢,

总之,一切都来不及了,宫星轮被空间隧道吞噬了,并且,完全没有传回任何的生命波动,

“他死了。”有人这么说。

后来的一些事情都是大人物喜欢的沉闷的谈话,在房间内谈话,在一些会议室作出结论,并且后来,

这事情,让我陷入到消沉和迷惑当中,只是知道,这次试验失败了,人类想探索外星球,一直想要寻找到廉价的办法,每次空间跳跃,携带那么巨大的设备,一整个飞船,和那么巨大的能源耗损,人类能够探索的范围就非常有限了,

有人得出过一个数学定律,大概意思,就是说能量,飞行的空间,和宇宙的广大,这些核算出来的一个数学公式,

他们一致认为,凭借人类现在的能源储备量,以及现在的对跳跃所需要耗损的程度等等,计算出来,人类想要征服宇宙是怎样不可能的事情。

科学发展总要另辟蹊径的,怎样更加节约地进行空间跳跃,成为了所有人必须进行考虑的主要方向,

我亲眼见证的那一次实验,是无数次相关试验当中的一种,

我当然没有想到连我自己后来也会成为了某项计划当中试验品或者说是参与者,

起码那尽管冲击很大,宫星轮,跟我并不熟,认识他,感觉他身份可能有点神秘,可能也是某种的和秘密部队类似的机关,用来抗衡秘密部队的,要避免一家独大的意思,

我问过那个女的,她不知道,她不认识宫星轮,

可能她知道但觉得没必要对我说,我交游不广阔,

谁都不认识,两眼一瞎,就变得啥都不好意思问了。

女的走了,我还被留在军事基地,后来我申请过居住城市,

审批了三次,被驳回了三次,但竟然允许我使用互联网了,算是个伟大进步吧。没有人监管我,只是说会抽查的,

一旦抽查我在网络上胡说八道,那么就对我军法处置,

我当然不敢了,哪有那种勇气?以前在秘密部队的人的时候,我按部就班,谨小慎微,没有立功,也绝不犯错,

老老实实的,我申请了网络作家的名字,把这件事情也给上级说过,很想要当一个网络作家,

上面的回复说,可以写一切科幻和炫焕的世俗小说,

但是不允许用现代化的名义和任何与现代有关的科研的和部门的名称,也不允许暗示和含沙射影,表示可能会派人抽查,这种抽查将面对整个互联网,是面对整个网络文学的,

在我们这个时代,网络文学大家人所共知,也为社会正义之士所诟病,

人口暴涨,并且再次开始了科学和淘汰的时代,社会压力变大了,骤然增压,那么对精英的要求再次提倡了之后,而底层人的各种精神现象问题就变得很为严重,

在各种发泄用的网文很多并形成了一个流派的网络文学之后,正统的文学自然被淘汰掉了,

我们时代在科研和经营上,是精英之间的淘汰,

但其他的精神生活方面,则开始了向虚荣的淘汰。这是两种奇特的淘汰方法,一般意义的精神生活越来越肤浅和暴躁,自然谈不上什么像样的文学,

我自己也只在随大流,毫无任何的抗拒,

写的小说和所有的璇幻小说差不多,或伪装科幻的小说一类,充满了现实中,绝对不可能会有的事情,这在我的创造,或在许许多多的文学当中,一样的,完全没有现实中的影子,

刚开始,我自己以为,是自己的身分决定了这一点,由于不能描写现代的生活,是不允许的,担心踩到边线,

担心描写现实就一不小心,写到了不该写的东西了,然后被审查,后来被隔离,丧失上网权啥的,毕竟还没有生活在幸福中,一种非常自由的很能说出自己心里话的年代里面,

而那身份就更加混浊和显得不允许了。不生长于光中,而在黑暗里委靡,

久而久之,那也不再是那样想了,可能我描写不了真实的东西,可能这种人根本只能描写虚假,

不因为什么我担心踩边线,而是生活本身就是贫乏的,中学生活,我除了说出一大堆傻话之外,没有别的像样的学业和希望,与周围的同龄人接触,到了工作,都是这样,

何况却找到了那么一种工作,与世隔绝一般的特种兵一样的方式。那没有让我很好的融入社会,精神生活就别提了。

当我们这一行的人,当中也有高手,我可没达到那种地步,生活就是这么一直简单,除了危险的或奇怪的事情,偶尔闪过脑海,

但对于所在的时代而言,有一个深刻的印象,是不懂得生活的刻板的怎样的环境内,所见所闻的那些,也不能给我提供一个宏观的图像,我不理解我所在的星球,

人类在这个阶段究竟都在干些什么,他们想要什么,

人类历史,和对于人类远古的未来我也几乎毫无所知,

现在,过去,和未来,我所见到就是生活中那贫乏的,落后的,和这个时代整个的仍然在发展运行着的弊端!!

而婴儿潮时代之后呢,规划那么突然起来的扭转了起来,人类的普遍精神堕落,许多的没有发展起来的糟糕场景,

这些东西,所有对于不能理解又应该了解的这里所在的这时代!和我想去,我是毫无任何帮助的。

我沉浸在幻想当中,不能描绘真实,只能描绘幻觉,

是啊,写了不少幻想小说。在这一点上,倒是可以说,我的文章,本质的,并并不比任何网络文学更高尚,

我绝不比任何网络上的一般的文学,有真的什么本质上的差异!

一样的,脱离生活,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伪科幻,魔法,和许多的现实中不可能有的东西,哈哈哈,这些都得不是源于生活的,

没有对人性的洞察,我不懂,而仅仅这一些堆砌的幻想,看看吧,一些本不可能的,也永远不存在的东西们。

我沉浸了,难道我得到了掌声,得到了欢呼?不,任何人的理解和支持都不会是这个。

我说,从我想要从事文学以来,一直到最后所写的最后的那一篇文章,也从没有任何。会点击率超过20的。真正阅读我这些作品的人,不可能超过五个。

有一个网络作家,他在经过了有经验的核算之后,他得出了的阅读比率,我也从此比率中计算了一下自己的阅读成绩。

点击率根本不代表真实的读者数字。

我有五个读者,伴随了很多的春春秋秋,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一个又一个失望的,并且离去的人,

我的错,我的文章不让读者满意,没有生活,没有激情,一个一个的虚伪的好不真实的场景啊,丝毫不吸引人的苍白的人物,每个人没有灵魂。没有生活,所有场景没有现实的基础,更没有幻觉中本该应该让人兴奋的激情!

我荫蔽在没有水的干燥的树阴下。这场景没有能引起人共鸣的东西蕴含其中,

源自我这个时代中任何一个时代和历史都未曾有过的所有空虚和苍白的东西,孕育在网络上的,我写了一篇又一篇的,一万字,十万字,百万字,几百万字的,上千万字的。

抽空就写着,从刚想要当作家开始,到了从业期间,偷偷写过的,或没有发表过在网络上的许多文章,以及后来我被软禁了起来,就那么成为了一个废物之后,还开始写着的一切东西,

就这些!全部都是垃圾,提不起超过哪怕五名人以上的读者的兴趣。还要写啊。直到有一天,政府的特殊审查部门给我了一封信,

告知我说,说我的文章,疑似被人剽窃了!哈哈哈!

那一天,我是多么的生气和多么的高兴。我生气,是因为竟然有人剽窃我的故事,我高兴,是居然真的有人看过我的文章?

后来,我给相关部门求证,他们就给我发了一个连接,我于是阅读那里面的一篇小说,那是一个不太有名,但是读者量很高的作者,

中上水准的网络作者很多,他们远远没有达到网络上文学大写手的地位和美誉,只是中游的,所谓的中等水准的那些当中的一个,

我敢说,但他读者很多,这个时代的很多无聊的人,就是喜欢看一些不真实的故事,一些电视台都不屑于去表演,一些动画片都不屑于去绘画的东西,

这东西只有网络文学这个几乎快要和黑暗挂钩的特殊场地才会有,

所以,这个时代的充满了压抑的,满是各种低沉,和包括了精神压抑的许许多多的生活艰辛,人口却越来越多的环境,

人人都陷入无聊,也自然养活了很多和这种“产业”相关的作者。当中有些人已经江郎才尽了,这人仍旧知道怎么取悦于读者,知道并找到了这方面的技巧,并熟练运用这种技巧,

他们的想象力却开始亏乏了,于是就把他们的手,伸向了许多底层的作家,是那些没有读者的作家,

也就是我这种读者数量不超过五个人的作家,

同样是脱离生活,他们就能获得成功,我就比任何人都混得更惨。不光是我,还有许多和我一样水准的,没有人理会的作家,都落得了这样的遭遇,被有些人称之为“两手羊”。

我们成为了被捕获的食草动物,我们的作品,随便的被那些比我们更受欢迎的作家,加以剽窃,但是他们剽窃并且加工了之后,运用他们的技巧,把我们这些没有人理会的想象力,改造并且化妆了之后,变成了一种更受人欢迎的新东西,

我读了那个作家的文章,是的,我的许多无聊的想象,一到了他那里,就变成了稍稍有点意思的东西了。我敢说他所剽窃的不光是我的,也还有他自己的想象力的融入,以及实际上还有另外的一些东西,可能是他剽窃别人的?

他剽窃了几个人,融合了之后,再加上他自己的一点想象,和他那特殊写作的手法和技巧等,就使得这些东西真假难辨。

我的文章之所以会被他发现,并被相关部门认定为存在剽窃现象,那不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反正我曾经是秘密部队的人,我的文章暗地里是被监管的,所以我的文章一被剽窃,才会被某个部门发现,并且通知我。

生气,愤慨,这些当然都没得说。但当我要求,当要求惩办这个人,上级给我的答复是暧昧的,

我弄了半天才彻底弄明白,啊?原来,秘密部队,不能直接参与政治方面的事情?

而网络文学,好像属于管理政治一方的一些势力的范畴,而不是秘密部队能直接管理的,

“秘密部队可以处决一些人,”这就是我得到的暧昧答复当中,唯一的一个,似乎是可以为我申冤的暗示?

我想了一整天,拿不定主意,上级的意思很明白,只要我表示,他们可以为我干掉那个作家,就是杀死他。但他们不能从政治手段,进行介入,也就是说,他们不能状告行政方面的和一般诉诸法律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情,

如果我是个一般人,那么,我状告这种事情,多半也会不了了之,那不是两个以下的例子了,

文学剽窃在这个时代是没办法的,你只能说你怀疑对方剽窃,但你抓不住现行,按照我们这个时代的法律是这样的,除非你正好拍摄到了,

对方一边看着你的文章,一边抄写,

除非你拍摄到这种场面,你才能说他剽窃你的作品,

否则的话,一切疑似是抄袭的东西,法律方面都会说,这可能只是一种巧合,

当然他们还有更加冠冕堂皇的说法,我忘记是怎么说的了,大概就是说,如如果这种案子要成立,那么,以前的作家,就等于给了以后的作家们,挖了一个一个的地雷阵,就会让以后的作家总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和以前的作家有什么创造上的重复,于是谁都不敢创作了。

除了这说法之外,还有更加冠冕堂皇的,忘记了,反正结论的意思大概无非是,不能确定这种相似的作品一定是抄袭的,这这之类的很多说法,不胜枚举了,

一个比一个听起来有道理,总之就是我一旦是一个普通的人,我去申冤,多半会被驳回,并且诉讼费用还要我自己承担,

那就只有赔钱了。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何况,就算正经的文学市场,尚且如此,

至于网络文学,那就更加不受任何法院的保护了,一旦那里面是一片黑暗的。那么就算几个最有名的网络作家当中,都有一两个人背负有恶名,而不受法办,只是有人骂他们罢了,

至于说没有名气的,那抄袭的现象更为严重,所以我常常听到这种说法,天下文章一大抄,

就是说所有人的文章都是抄袭的,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这种说法其实本身就有不合理的一面,

但这种说法能够盛行,也可见抄袭的现象之严重,运行到了不可救药的程度,

大家都这么看你,整个创作市场都成为了抄袭市场的代名词了。

这些气愤人的情况,我早耳闻过,不知道为什么,人是很奇怪的,我每次听说过,也很生气,但好像过几天,就会平淡下来,似乎忘记了一般,

每次,又都会恢复到创造当中,彻底忘记所有的关于这方面的传闻,然后再次听说,再次气愤,然后又忘记,

这些,是以往的经历,这是说我只在听说了,而还没有亲身遇到的情况下,等我自己也都遇到了,那就不能随便忘记了,也无法平静。让我杀掉那个人,也做不出来,

于是,我向上级表示,能不能拍摄那个人抄袭我的作品的镜头,

上级同意了,表示他们不能直接插手,这是因为我的身分本身就特殊,属于特别部队的一个休假类的人员,

什么叫休假类的人员,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就是不合格,被开除的呗。

过上了软禁般的生活,就别提了,既然说允许拍摄那个人是怎么抄袭的就够了,上级也不能让专门的人从事,

允许我远程操作一个小型的摄像头,让我自己寻找证据,

但上级说:“这些,你最好不要拍摄他抄袭你的作品的镜头,而要拍摄他抄袭别人的镜头,然后以匿名的方法,去控告他。”

“那样法院会审理吗?”我问。

“那样有些部门可能会备案。”

“备案有什么好处?能罚款?”我问。

“备案的话,如果有一天有人状告他,那么,他的档案就会被调查出来。并且拥有切实证据。”

这就是上级的回答,我听了之后心里面不是滋味儿。

虽然如此,于是,我开始使用一个上级给我的摄像头,这玩意儿头很小,上面还有个螺旋桨,可以飞行的那种摄像头,

我好像是远程操控一个无人飞机样,或者是操控个电子游戏一样的,

一个会飞行的摄像头,

飞向了那个抄袭者的住处……

好像很猥琐,整个过程我没有什么可兴奋的,我觉得这一切就好象是一场笑话,而且被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所填满,

那说恶心都不能形容,没有恶心那么难受,也没有受欺负那么委屈,没有憎恶那么愤怒,也没有伤感那么柔软。

又好像是种种奇怪苦闷的集合体,总之别扭,不是滋味,

这种心情下,谈不上有什么好玩的,整个过程甚至有点枯燥,那坏小子,那个抄袭人的作家,居住在一个小区内,

小区的白色围墙很矮小,而且有一面围墙上还出现了一个洞口,那个不大的洞孔,处在围墙上面和中间部分,那一块也只有围墙下面那一点还连着,这只能说明他居住的小区很不好,里面可能有个别建筑快要拆迁了,

说明不了别的,说明起码不是大富大贵,也不会太穷,他可能没把钱都用在买房子上,不太有钱,钱可能用来干别的了?

他院子内树木不多,有两个建筑是非常奇怪的,我后来问了,叫做毛毯建筑,

整个建筑使用化纤,一些柔软的材料构建的,韧性极强,这种建筑原本听说来自于神经病园,真假我不知道,这是听说的,没想到那作家的院子中也有这种建筑,

外表好像很多浅色的有好看颜色的毛毯,互相堆叠搭建的,但里面也有比较坚固的地方,则搭建在韧性极强的柔软的东西之间,

我没有进去看,那个作家不住在那里面,那属于怪建筑,富人不爱用,贫穷人也不敢用,谁知道是不是危房?

一些怪人才会住那种东西。

如果在我上中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听从建议,加入特殊战斗部门,那么,我能接受早点的各项培训,我加入的晚,各种能力指标都不行,包括操控能力,尽管我也算得上比较喜欢玩电子游戏,

非但如此,有时间玩我也很难提高什么操控能力,我不玩仿真控制类的高难度游戏,我操控能力一直不好,

我控制那个会飞行的摄像头,也是如此,仅仅在越过一个建筑的时候,就不小心碰了一下,螺旋桨出问题了,差点掉下去,如果掉下去的话,就要摔坏了,

我总算控制那个飞行摄像头飞过去了,还让我想起来,我以前在一个政治人物的女儿那里,

听到过这种说法,叫做:人很难重于泰山,那么就不如轻于鸿毛。也免得明明是一个鸿毛,却给自己太重的不相称的负担。

记得那话,一直不能理解,好像缘自古老地球的某种说法?在控制那个艰难的螺旋桨的时候,我就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这个说法,

仍旧无法理解,总算的,螺旋桨没有完全停止转动,摄像头摇晃着飞到了另外一个楼房的上面,休息了一阵子,

再次驾驶,又可以正常飞行,并且不再震动了,真把我吓坏了。

不然真不好意思再向上级要一个这样的东西,

控制摄像头继续飞吧,终于找到了抄袭者所在的楼房的编号了!

控制小摄像头飞了进去,进入走廊,一直到他所居住的楼层,那一层好像是比较有钱的人住的,这是说他那个阶层,他的楼层比起同住宅区内的相比之下的个别人显得有钱,

因为这一层有很多的监控摄像,那要比我的摄像头大很多,而且为了节约,为了少安装几个,这里只有唯一的两个摄像机,是头部旋转的那种,每隔几分钟就自动旋转一下,要避免走廊内有死角,

我感觉这种做法,简直高效而且愚蠢,估计用来安慰这里的住户的,是为了少安装几个摄像机器,就能省电了,

如果要让整个走廊完全没有死角,估计要安装八个以上的摄像头,太费电了。所以安装两个头部旋转的,

至于在真正的高手或者哪怕是有经验的贼来说,这种摄像机器,在他们的身手面前,可谓只要好一点就完全可以躲过去,甚至我都能躲过去,

那是说我亲自到那里的话,现在是控制这个小摄像头了,此时有没有必要躲开,以及怎么躲开,反而让我有点糊涂,

在摄像头抵达中间那部分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时间计算还是不对,上方一个监视器已经转过来了,

我旁边有一个敞开的没有门的门框,就快速控制那个小摄像头,飞了进去,里面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摆放着几个小桌子,可以充当椅子,房间很小,有窗户,窗户不是面向外面,而是面向走廊的,

房间太小,我怀疑这是不是本来要作为小仓库,或者作为电梯,后来设计失败,改装成为了走廊中的一个很小的休息室了?

只有门框,没有门扇,竟然有这么一种东西,但这也太好了,正好走廊的摄像器快要扫过来的时候,我能进入这里,

估摸大概时间,我快速让小摄像头,飞出了阴暗的休息室,快速的再来到走廊,冲向了走廊尽头,

一个门,不是面向走廊的侧面,而是和走廊的纵向对着的门,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说明这个门后面的房间,要比别的房间都大,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门后面的房间,比走廊中别的房间都小,

我没有研究,也没有兴趣研究,但要进入的正是这一个,这就够了,

我估摸着走廊中摄像器旋转的方向,把我的小摄像头,飞落到了门缝处的上方的某个地方,

不久,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我没空看那个人,

而快速让小摄像头飞到了那个房间内,房间内没有开灯,

就让摄像头停在里面,等了不到半个小时,门又开了,

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拿着塑料袋,看来他刚刚是下楼买东西的,他打开灯,坐到了一个旋转的椅子内,

他脑袋很大,看起来表情很悠闲,他还摊开双手,好像他知道我的摄像头在房间内一样,他这个姿势就好像他要向我展示什么一样,

只是我只是稍微疑虑,就知道他肯定看不到我的摄像头,

他双眼就没有看摄像头所在的方向,只是一般的迷离的眼神,似乎心情很好,很惬意,又有点孬的样子,

他房间内有着偏近黄色的灯光,墙纸很配合这种黄色,房间内的书架和一些黑色桌子的边角,也有配合了这灯光的黄色,有一种金碧辉煌般的感觉,

只要一会儿,认真看,就看出这房间内的寒酸,

的确,乍一看有点金碧辉煌,实际上都是古怪的便宜货。书架还比较不错,但我也不是家具品评方面的专家,勉强看出来是便宜货罢了,不知道能便宜到哪种程度,

那书架上都是书本,我想他可能是个爱看书的人吧。

接下来的三天内,我的小摄像头都在他的房间内,但却没能有看到他抄袭,

要知道道上级部门给我的消息不会错,我没有看到他抄袭,我看到他打开的网页,他登陆的用户名和他所写的书的名字,都是抄袭过我的作品的那本书,

我知道是他,这三天内,他没有打开过任何一个他可能抄袭过的人的文档,我就没能拍摄到他对着别人的文章抄袭的镜头,

不知道原因,可能那三天他不想抄写,也可能他把别人的内容,都记忆到了脑子当中,,他正在酝酿,正在安排,他是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抄袭者,他反正会安排得很好很巧妙,

我那种没有读者,没有人感兴趣的枯燥又脱离现实的故事,到了他手里,就变成迷人的故事,

他能让我所刻画的那种苍白的,没有性格的,刻板的人物造型,全变成生动的充满了感情和性格的活灵活现的跃然的舞者,

引人入胜,拥有强烈的感情,拥有强烈的人格的人物,

好,他写得比我好,我不否认,同样的场面,同样的人物,同样的故事过程,在我的笔下,那苍白到了令读者失望和生厌,

但一到他的手中,在那笔下浑然却变成了引发出人感情,引发人强烈愿望与激情地冲动的,以一种剧烈的故事走向完结,

那又怎么样?这个骗子,一个小偷,一名文化方面的贼。

可我又算什么呢?一个讨债的人吗?在那里等了三天,

心中的痛苦难以形容,尤其是第一天,那种伴随了委屈和怒火的交织的感情,那静静地把摄像头,对准了它的屏幕,对准了键盘,对准了他的手,和他的脑袋的镜头,

当控制着我的小摄像头,看着他那丑陋的后脑勺,和对准他丑陋的电脑,看着他的丑陋的键盘,和那双丑陋的手的时候,

我心中的怒火和无法抑制的东西,正在胸膛,在我的脑袋里面,从我的脖子,不停地往上冲,那血液往上面冲啊,冲啊的痛苦和感情,是从来没有在任何一本网络文学当中,所真实感受过的,

那不单生活压在我身上的是不公平,而且在那一切不公平之外,有另外额外加上的一种痛苦,一种凌驾呈现正常痛苦之外的额外的一把铅球。

三天过去,

痛苦没有失去,却只变成了越来越不是滋味的东西。枯燥的过程中,那天他接了一个电话,

他和电脑内的网络上认识的一些女孩聊天之后,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和电话对面的人说话,

那说话的对象,并不是在网络上和他女孩调侃的那种流氓的内容,而是带着一种愁苦在说话,和说话的内容看,

似乎在和家人通话。通话之后,他把电话挂了,原来,他的家人,让他和他的妻子通电话。

他就又打电话给他的妻子,然后告诉他的妻子说,让她在家安心照顾孩子,

“我只有静下来,才能创造,我的脑子枯竭了,我知道租用外面的房子,是额外的家庭负担,但是我已经枯竭了,我要江郎才尽了,我,我如果不能在一个安宁的地方,不能在一个安静的绝对毫无打扰的创造,那我就什么也写不出来,我不是在给自己挣钱,我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忍受哪怕最低的收入,但是现在不行,我在为我们的孩子攒钱,不光是奶粉钱啊,你怎么听不懂呢?你怎么不明白呢?这不是奶粉钱,还包括她的学费,你知道现在学费有多少吗?还有将来上班的时候,所需要的打点的费用。”

后来电话里面吵起来了,好像是他妻子,用什么手段,可能是假冒成网络上的女孩的手段,

然后和他聊天,然后他上钩了,以为是又钓到了一个妹子什么的,

所以什么的,

总知是狗血得很,他们双方大吵了一架,然后,这个男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他可能说的也有道理,他只是在和网络上的女孩玩暧昧罢了,以至于增加自己的写作经验和写作感情什么的,

但也许不是呢?也许他就是一个花心男,看他的脑满肠肥吧。他自己不在家里面住,还在外面租一个房子,不管孩子,不管妻子,难道说不就是为了能找个女的同居吗?

我不确定,但在那里的那几天,并没有看到他找什么女的进入这个他租住的地方。

可是一想他所住的这个小区,该怎么形容呢,这不算是贫民居住的地方吧,但也不是富人居住的地方,

算个有点贵的地方,对于一般人而言。如果他非要安静的情况下,才能写作,如果非要独处,那他为什么还要住在一个有点贵的社区呢?不是说很贵,

但起码他完全可以在更便宜的地方,这个小猪崽子,有些道理,我不知道,我没有一直等着他漏出马脚,等了一个星期,心里只是在不停的下沉,

下沉到了我不理解是什么,是泄气了?不是,是陷入抑郁了?也不是,

反正心在这一个星期之内不停的下沉,夜晚,他关闭电脑,去睡觉的时候,我就控制我的摄像头,

飞到了他家的电源处,摄像头的两边,伸出了两根软线,然后打开他家的电源,吸取电能,那摄像头内有超级电池,能储存大量的电能,但是,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必须补充,

其实不用每天晚上都补充,我真担心我的摄像头突然没电,其实三天补充一次就行了,但我天天补充电能,有一种担心,担心我的摄像头突然不能动了,

然后,我就还要找上级索要一个新的摄像头,这种事情我一想到就头疼,这种我实在不想去做。

有时候甚至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自责,这自责本质上是毫无道理的,但就是会产生这种自责,责词的含义很古怪,

当我感觉自己在监视别人的时候,那我自己的行为,又何尝不是在监视之内呢?就算不是吧,就算我的行为不是在监视之内,

但只要我把我想要录制的内容录制下来,然后交给上级,只要我这么做了,上级也就完全知道我整天都在忙什么了,

当然,那本来就应该知道,这也算我自己向他们申请的,问题是我就突然的被一种非常古怪的念头所支配了,

突然有这么种非常奇怪的感慨,如果我去那里的第一天,就录制了一切,

然后把录像立刻交给上级,那么上级单位是不会怪罪我的,可如果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等候,等候了一个月或者更久,

然后我才说;才找到最直接的最直观的证据。

那么,当把这个证据后来交给上级的时候,上级会不会笑话我呢?

要知道,通过摄像头拍摄的内容,那可不光是存在我的电脑内,也同时存在了市政府的某个电脑内,

我的上级,是说通了当地的市政府,才允许把附近接受的摄像内容,存储到当地的接收器里面的,

通过信号,这种事情,也是上级说通了地方行政部门才办理到的,否则,那么如果我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耽搁下去了,录制一大堆东西进入地方政府的电脑内,

那么这,这算是一种什么行为呢?从我做为一个人,一个成年人,一个男人,一个有事业,有秘密战士身份的人,

行走在这个星球上,当我勉强有了一碗饭,在孤寂的生活当中,算是有了一点点事情的事情,但就为自己的名誉和自己的人生招来了什么呢?

我没有做过或者完成过一件让人赞赏的事情,

后来,当被辞退了,已经没有了名誉和未来的时候,我每天写网络小说,是用来排解自己的精神和无聊的碎日,

还不要紧,结果还被剽窃了,这仍旧不要紧,结果呢,为了给自己申冤,用了什么力量?正常的政府力量不能为我申冤,于是找到了特权途径,我就寻求了秘密部门的帮助,他们还给我提供帮助了,我想要感谢他们的,

没他们,政府不会为我申冤,而这个机会,好吧,使得千千万万的一般的网络作家,所不可能得到的恩宠,

我得到这种恩宠,这时候,在我苦守了一个星期,收集证据,我的心灵不是得意了,渐渐不再是满腔的怒火,而是对自己的深深的失望,

深深的失望甚至已不再是为了作品,不再那些不值一提的没有人阅读的网络小说,够了!是!我没出息,

但已经不再是那些,不光是,我所痛苦的,真正让我的心灵不断下沉的,不单单这件事情对我的打击,不是作品本身的打击,

我作为一个人对我自己的判断所产生的打击。

我不完全是一个孤独的人,对,骨子里面是孤独的,那不可能是完全无助,我活在了这个汪洋大海一般的星球上,

却过上着没有尊严的生活,作为一个战士是弱小的,作为一个人是无能的,可是当我借助了政府的秘密部门,为我自己了申冤的时候,我为别人做了什么呢?

为我所在的这个星球,和这个星球上的人做着什么?就留下那些肮脏的,枯燥的,无味的网络小说吗?

然后还为了这个申冤?如果这就是我的人生,那么还有什么脸面,在一个孤独的形势下,活在有尊严的人类社会当中,并敢说自己还曾经站立过这里吗?

我是一个战士,一个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失败的战士,不能这样倒下,然后再倒下之后,再作了这些事情之后,还祈求我过去的领导,祈求我过去的单位,祈求我过去曾经为之效力的那些人,求他们帮我申冤,

我不是说申冤有错,但日子在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却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反正消沉的心灵,让我脸上无光,但这,整个的监视的活动,根本不能给我带来荣誉,

反而带给的是作为一个人类的深深的耻辱感。是全世界只有这一个人才能有感受的独特无他例的荒诞。

我关闭了摄像头。甚至没让摄像头飞出那个贼的房间,我的手软了,不想再管后面发生什么了。也不想回答上级的任何问题,何况他们也根本不想问。

关闭了电脑,卸载了我的软件,好像一个年轻人,好像是一个赌气的年轻人,切断了自己过去的联系人,切断了过去的朋友,切断了过去的同学,切断了过去的老师和过去的生活。也许一个人不能切断过去的亲人,

但我连这个也没有。想要从世界上离开,想休息,然后永远陷入黑暗也好。

一个月后,才渐渐从情绪低沉当中恢复了过来,

至于那件事,已经不想提了,我忘记不了,那件事情不再深深的刺痛我吗?若是我不能,拔掉那根刺,

但我不借助我的老上级,不为了区区几篇幻想的文章而让我过去的同事笑话我。

可以受到侮辱,但我绝对不能再受到侮辱的这个前提下,还要给自己蒙受更大的软弱。

我可以不站起来,但我不能再趴着的这个基础上,还伸出我的软弱的手,发出求救的哀哭。

我唯一能,这是能保护自己仅存的那点作为一个人类,而能够有的勇气了。

如果我可以通过正常的渠道,为自己申冤的话,我不会坐视不理,但既然不能,就选择沉默,

我就背上这份软弱。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好吧。

还是有过几次,竟然很无耻的又写过几篇小说,但已经没有了多少动力,很多时候都在玩电脑游戏,

不是现代的射击游戏,因为对自己没有什么希望了,

我很早以前曾经玩过现代射击游戏的,但是后来,我就一直只是玩耍古代背景的游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弓箭手,

但不投靠了正义阵营,而是投靠了恶魔阵营,不是想要学坏,而是希望,可以作点不顾一切的事情,

不是妥协,而是对正义的软弱的嘲讽。在游戏里面,我不伸张正义,而是用我的弓箭,击落了一个又一个树丛当中,那些正义阵营的玩家,

不正是现实吗?现实中正义的一方,不可能获胜的。

而当我自己被正义的玩家杀死的时候,我没有为此咬牙切齿,而还偶尔发出一点古怪的笑声,笑声不作为失望的,也不是高兴的,都不是,

一种讥笑,现实中又有几个恶魔阵营的人,会被正义的人打败呢?

有吧。绝对不那么容易吧。正义的人被天使丢在人间经理磨难,磨练性情,

而邪恶的人被恶魔保护起来,用篱笆四面围拢起来,保护他们的财产,他们的家人,还把最好的武器教导他们的手中,

阴暗的想法,又随着电脑关闭,而也会又一次突然消失不见,当回到黑暗里面,又会获得一种休息一般的安宁,

那只是想多了,很快,就玩腻了。而那个穿着紫色的风所制作的长袍的恶魔,后来也不再出现在我的电脑内,

不再玩耍这个无聊的故事。

半年以后,秘密部队给我了一项任务,

刚开始接到任务的时候说不出来的感情,有点恐惧,又感兴奋,看来我不是被抛弃的?看来不是被软禁了?啊?

难道我不是被踢出去的?我不是以前人们所议论的那种人吧,不合格吗?哈哈哈哈,我为什么一直无法回到正常社会?

那种人?这些都不是,我仍旧有用吗?

当时,我好像也预感到了一点什么,记得完成得,那几乎是最后一个任务了,几乎已经是一个炮灰样式的人物,可是这次又把我投放出去,

炮灰!我想仍旧是,既然是,上级不怕我半路逃跑?

我只要看到任务势头不对,我逃到民间怎么办?是因为我脑子不行,我不了解也根本就看不懂当时科技的新的走向,节约能源的空间跳跃方式,被研究出了几种,

多数不对,也有个对的,好像差不多算得上是这个时代最新潮的最节约能源的跳跃了,

那场计划听说是有两个步骤,而我所需要完成的,则是第一个步骤,

不光如此,有好几个被辞退的,曾被软禁起来的,过上了幽闭一般生活的,也全都来了,

我们这些人彼此看望,哈哈,长期被关押在铁箱子车内,我们就好像是被运送的犯人一样,说到底,我心里面没有点不忠诚的摇晃,总体上仍旧无所谓,起码没找到背叛的理由,仅仅这种虐待?

沿途的严格看管,这还不足以让我背叛,起码我自己,没有明确的念头,

别人呢?举止都不明显只有一种消沉,

社会弱者才体现出的那脸色死灰,营养不良的征兆,我气色算好了,

我此前生活在军区的一个酷寒的部门,而且时间不算太长,一年多吧。不到两年。我比别的人好一点。我不知道,

大家彼此没有太深的交流,谁愿意触痛对方的伤疤呢?我们都是战士,骨子里面坚强和自尊。更多的也是沉默。

好像习惯很重要的保护,却连同自己内心的脆弱感情也封闭了。

大家被押送一般的上了飞船,反正不会直接告诉我们,说抵达了目的地之后,才会在路途当中陆续告诉我们相关知识,指挥我们要做点什么和不做什么,

很多事情一点就透,作为过去的特殊部门当中的一员,很多操作啊,不敢说驾轻就熟,

很短的能上手了之后。不光我,其他那几个人也一样的。

飞船,那不是飞上近地太空,我们的飞船,而要经历一场试验一般的旅程,要穿过一个被打开的时空隧道,

并且进行超远距离的飞行,目标要距离我们几亿光年的星系,抵达了之后,将会给我们一个短暂的机会,让我们把正常抵达的消息,在空间隧道关闭的那一瞬间,把我们得到的消息,传送回地球,

甚至可以给家人说话,给自己熟悉的人说话,当然最重要的就是,给政府通话。把一切消息给政府接受,

之后才传达给家人的,经过删除,把一些不该说的话删除之后,会传给家人,给朋友的话,和给任何人的话也一样。

最重要的是对政府要做出报告,我们几个秘密部队的老成员,是负责给秘密部门的上级报告,

这次旅途的一切发现和注意到的情况。

比如,当我在飞船上,了解了一些之后,空虚和消沉这算是什么?抛弃吗?但这也是一项荣誉的任务,

如果能够完成,那么,我们就会成为名垂史册,被人类纪年的英雄人物。总比耻辱的一生要好点?比无能的一生要有点用了吧。

这对于我们也,可是对于我,人生中还能有什么重要的,得了吧!我那些网络小说吗?

好了!我走过空虚的走廊,这飞船内的走廊设计得好像无数相连的房间,

每个房间的门框都大得要命,实际上稍稍聪明点还是感觉这就是走廊的,地面还发出铿锵的金属声,

我眼睛里面总都是朦胧的东西,揉揉眼,认真看看这里是啥地方,走廊,还是走廊,这地面的油漆仿佛是家庭的地面,有些地方好像是地毯,有些地方好像是水泥,

但这只是颜色罢了,那地面上的纹路,妨滑用的纹路,还是暴露了这一切只不过是金属罢了。

“门框”则被尤其呈现黄色的,一种小农家庭的门框的颜色,各个房间内也被油漆成一般小农家庭的样子,

这一切算是什么呢?是对我们心灵的安慰,还是对我们这个阶层的人的嘲笑?考虑到精神和感受,这还是看不起我们吧?我想,到了利用我们作这最后一件事情的情况上,

他们是不会侮辱我们的,一定想要安慰我们,

看着这一个一个很小的,仿佛穷人的家庭小房间的走廊和屋子,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温馨感,又好像我不在飞船上,不在金属飞船,这一切不是金属,因为能油漆得那么的逼真的好像木料或者水泥的样子,那像穷人家的,尽管不完全象的,但,却突然由衷的有了安心感,时而又不是的,

起码我知道富人家不是这样,一种别扭,

时而,又立刻想到了这里是飞船了,那这些走廊,这些房间,又会给我说不出来的说不出来的压抑,阴暗。

控制室那一个房间才是钢铁的和明亮的,如果设计成黑暗的零零散散的星光可能还更加科幻一些,

他们把唯一一看就是个金属的控制室,设计成白铁皮一样的外观,盖子是倾斜的金属的且好像电路箱子一样的东西,一些白色的平面上是塑料玩具一样的五颜六色的按钮,这算啥,与其说科幻还不如说是一种老土的设计,这是谁设计的?明亮,单调。我走了出来。

我们进入亚空间了。什么时候,我已经在阴暗的发出金属声音的走廊和房间内,从控制室内走出来后,

面前的这个阴暗的,压抑的,好像无数小房间,又发出金属声音的走廊,来回行走很多次,我焦躁不安,

又时而绝望,有时而压抑,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我的星球,生我养我的地方,

此刻,却特别想要回去。任务是不能不完成的,是荣誉的,这种奖让我的人生不再一无所有,

那是痛苦的。而和走廊当中游弋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能察觉到这个人最不一般的地方,在于他和我一样拥有相似的力量,就是元气,

我没有问他,他也没有。只是互相察觉到对方的相似之处,此外却完全没有丝毫的交谈,可能是一种压抑和绝望感。

他后来疯了,不光是他,连同我们中好几个人,都疯了,绝对不是全部,也不可能是全部,

有些人开始攻击身边的人,因为这次亚空间跳跃,和政府告诉我们的不一样,政府告诉我们,或者说上级吧,他们说这次跳跃不会超过十分钟,可是我们跳跃了几个小时了,

仍旧在亚空间当中,根据电脑的测算,我们现在已经快要抵达宇宙之外了,究竟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站在电子显示屏幕面前看过了,亚空间就好像是一个什么呢?一锅粥?许多亮晶晶的黄色的宝石,和其他几种颜色的宝石,在深蓝色的浓稠的粥体当中流淌,

整个形态是一种夸大的曲率弯曲,我们飞船在这个亚空间内的时间太长了,这根本不同于任何已经知道的,任何书籍当中,或任何可能的传说当中的情况,

这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因为空间跳跃,是非常快的,如果不进入亚空间,而几乎可以说是瞬间就能跳跃到几个光年之外,如果说进入亚空间的话,那么曾经有人做过波形和粒子镭射脉冲的试验,

小型的物品试验,在非正常宇宙曲率间内,物品的速度是很快的,怎么可能,在里面都已经几个小时了,却还是没有抵达目的地呢?

当这种情况快要持续一天之后,就有人想要发疯,

开始还有人互相激动地询问,要问出个究竟,这几个人当中有两个很聪明的,听说智商150以上,就互相总结了一些看法,这人很快查找出我们中的一个知情人,知情人本来不同意说出真相,后来还是告诉了我们一些事情,一度的,那两个聪明人又进一步做出分析,说出了一种可能。

但这聪明人分析能力是聪明,但由于激动,对现在这种场面的理解还是不足,

有人疯了。其中,就包括那个和我一样,拥有着元气的家伙,他疯了,他开始杀人,并且满脸的邪恶,

很快就死了,他死以后,从他的尸体上,升腾出来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我能感觉到,但我看不到,

虽然看不到,但却清楚的“知道”那东西的形状,虽然听不到它发出的声音,却却却清楚的“知道”它所发出的笑声,

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到,听不到,但就能明确的知道那东西的形状和声音,

这感应让我了解,感应却不需要通过眼睛,和通过耳朵的,

那个元气组成的怪物,在其宿主死后,没有消逝掉,可能与亚空间内的某种特殊的能量有关,它没有立刻消散,

反而多存活一段时间,它能活多久,

但对于我们来说,不管是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它能在它存活的时候,杀死我们全部,这不就够了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所有战斗人员,当终于认定的知道了他们所面对的不是一个正常的存在的力量,

就大叫说着,说“这是宇宙中的外星人,”、“亚空间内有宇宙生物,”

我也试图辩解;没有人听,何况我何必辩解?

跟随着几个人逃走,当我们剩余的人,最后的反抗不但是歇斯底里的和无意义的,逃亡同样,逃亡向那也同样歇斯底里的,和无意义的方向,在这种,好像每个人心目当中,

还埋藏着种种我们自己没有明确意识到的意义,这不是我的意义,

剩余的人都相信,那是外星人,他们要做的事情,不是自己的逃亡,而有人为了那个抛弃他们的星球,或许为了那星球上的仅存的熟人或亲人,

不知道,但他们所保护的,那个记录着我们星球轨道,以及我们的声音的仪器,别以为很小的仪器,

它沉重,一个圆柱体的金属,金属的一个侧面的纵列的方向,有一个长长的竖条,那东西是深色的,网状的,

我们一说话,那东西就能记录我们的声音,那个东西可以在飞船出了事故后,仍能在那之前,可以弹射出去的话,

并在这个亚空间的隧道被关闭之前,就飞回,飞向我们星球所在的星系,

好把这里的一切记录回去,这么做,哪怕仅仅是为了不让外星人得到罢了。

“电脑内的星球轨道记录呃!”一个人喊道。

“察看了,飞船内的电脑,根本没有记录我们的家乡的位置!不用删除,不用砸毁,放心吧。”另外一个人喊道,

这人奔跑着,脑子里面已经陷入了混乱,他们中唯一一个懂得电脑的人,根本不是一般的死士,从他的容貌,从他的眼神,我想连我后来也可以看出并回想,他一开始就和我们不一样,现在没人计较了,

连我也一样,甚至没有分辨任何事的兴趣了,只一个劲地逃走,

其实我落后的,奔跑速度不慢,但反应比别人慢,而很多拐弯的时候,我一糊涂了,就好像笑话,

我这点能力在消耗,在被吞吃,那个怪物,每次那个怪物抓住我,我都能挣脱,每次挣脱之后,我的力量都在减少,

而它的力量则在增强,我想,可能我的元气,被那怪物吃掉了,也可能他本来就在不断的生长吧。

没人知道,没有试验,没人告诉我们,这玩意儿是怎么在亚空间独立存活的,

那力量,来自猫族,也许从我到了某些人面前,从来都是某种试验品,猫族是什么人呢?会不会真的和外星人合作了呢?

万一,那不是元气,而是个外星人?

我奔跑迟钝,是因为转弯的反应慢,我是最后一个的,在我旁边,在我侧面,在我前方,一个一个的战士倒下了,

而那个怪物,他却越来越强大,他的手臂在增加,他的笑声在增多,那手臂从两个,后来变成了十几个,

他的笑声,从单声道,变成了“众人的笑”。

笑声是尖锐的,那是尖锐当中的带着嘶哑的,那是尖锐当中带着一种嘶哑和一种沉重的,笑声,笑声轻盈里面,又还带孕着某种沉重金属的轰隆,

尖声是主流,而不想动听,而像是很多发了疯的癫狂的人,却那么邪恶,那么得意,但和那么歇斯底里的,他每次扑倒一个人,

发出了那样的声音后,我耳朵听不到,而在我心里面知道的,

因为我自己的元气还没有被吞吃完毕!所以就能知道了,那个追来的怪物,他就好像是和我同类一样,

那个同类的声音和样子,我却不真正知道他的心愿,

因为除了笑声,除了杀害,并没有任何一种我能够理解的理念或者说主义,为了复仇?还是为了他所属种族的利益?

巨大的金属柱子,滚到了我的脚边,最后一名战士被那人所看不见的怪物,扑倒在地,

该怎么办,我抓住了那个金属的柱子,不因为对我的星球负有什么责任,我从来就没有责任感,

只为了而活着而活着的罢了,谈到尊严方面,也最多为了自己在别人眼中的那仅存的一点点形象,

而那点形象,本来就落魄不堪的,人们所轻视,

但就算为了一个被大家看不起的形象,连这点点自尊,我倒也没有完全丢掉它。我也一直在和所有侮辱一起努力的挣扎,

可能我不想饿死,可能是不想流落街头吧,穿上一点还底线的稍微体面点的衣服,可能,可能,可能有很多种龌龊的理由吧,但我知道我是个什么人,

不想会为了什么我们星球的人而活着,我可以独自逃走啊。到飞船的尽头,不但可以最后一个死掉,而且还可以让自己拖延得最久,可以跑到主控室,尽管之前就从那里逃出来的,

但可以回去,打开主控室的防护罩,然后在里面呆上一天,两天,三天,

直到这个怪物,丧失了力气,直到他可能死了,我还活着?

我不能背起来那个圆柱体,那个是人类的希望,但我却心里知道那不一定是的,呵呵,人类不还可以发射很多的飞船吗?啊?哪怕他们能源不太多。但不光一个飞船的吧。

而那个怪物呢?它可能是个外星人,但更可能不是,

就算他是外星人,如果他是和猫族人勾结的,那么,猫族人早就知道我们星球的定位的宇宙方位了,我还担心什么呢?

除非,这个外星人,被猫族人压制了,直到现在,他才彻底觉醒,除非是这样,

我才有必要,背着这个圆柱体,逃到飞船的某个发射通道,有很多的发射通道,都在飞船各处的边缘,

我可以从中发射出去,只是怪物追我们太紧了,好几次干扰了我们的发射,

管他呢,

在那个战士的注视下,我弯下了我的腰,弯下了我的膝盖,这次绝对不是为了人类,而是为了我那可怜的形象,

不想让他感觉我是一个彻底的混蛋,仅此而已,

背着圆柱体继续向前奔跑吧,沿途,我没有任何停留的意图,也没有想发射这个圆柱体回去的意图,而径直的跑回了主控室,

打开了门口的防御罩,果然,怪物无法进来了,

哈哈!能量对它还是有效的!但是它是否在努力进来呢?

防御能量的存量有限,室内其他能源和主动力是相同的,

但室内门口的防御的电源,听说并不与主动力相同,或者就算相同,也是有定量的,电脑上各种显示,

飞船的飞行,才是电脑所设定好的,我可没办法改变这个,

能量一用完,我就只能死路一条,

那么,打开了门口的能量之后,剩下的三天内,

我都在这里无聊得呆着,吃了一点没用的东西,喝了一点营养液体,此外什么事情都没有,

后来我看过电子屏幕,这个隧道很长,好像永远到不了尽头的样子,我想可能出错了,

我想,就算我把这个圆柱体,抛射到外面,它也不会回到班星的,

这些都没用了,因为我没有勇气冲出去,如果门打开,那个怪物吃掉我,并且得到了这个圆柱体,

那么,它也是回不到班星的,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没有勇气,和没有力量的人,在这个命运面前,

仅仅是一个邪灵的阻挡,就足够让我闭门不出了,甚至不需要太强大的力量威胁我,

或者,

这不光是力量的问题,也不光是能力的问题,而是因为,实际上,这是一个只顾自己的,十分自私的人吧。

从早年开始,就妄图拒绝承认这一点?我觉得别人也不好这么说,大家都是坏蛋?哈?我凭什么当个好人呢?

反正大环境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是在混,我也在混,想当作家也好,或者无奈的当了一个三流的战士也好,

这对于我而言,不能说我是在装,但总之也绝对不是为了什么人类的福祉啊,我可就是为了我自己的生存罢了!

什么福祉?不就是物质吗?不是钱吗?大家都为了这个么,

我有什么不同?我凭什么当个圣人?是的,我为什么不能成为伟大的人?为什么就做出什么事情都很消极,

那这不光是因为能力的问题了,不单单能力,而是连我的心里面,就根本就没有激情啊。

是啊,是个笨蛋,但是又之所以让我这个笨蛋,一直无法沸腾,一直都无法变聪明的原因,可不光是因为笨蛋这本身的一个淡淡的条件啊。

而是根本就不想努力的吧,而是根本就不愿意为了别人的福祉而努力的,什么目标啊,什么方向啊,只要舒舒服服的,获得不多,玩玩游戏,看看小说,自己也写点小说,轻轻松松的能过一辈子多好啊。啊,我和你们一样的或者不一样,

反正,我就是为了钱罢了。

三天了,我想过了一辈子的事情,好像有很多事情,很多情况,一闪而逝,我又都没有说完,

只是一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但这不是我生活的全部,但生活的全部,那也不必我说出来的更多更好,这是个贫穷的人,一为了钱,就蠢蠢欲动,却没有得到钱,

是为了生活更好,却生活得一塌糊涂,过着贫穷的,没出息的生活,

到哪里,都是个打下手的,我累了,屏幕上显示的能量格子不够了,

理直气壮地说了这么多,竟然把一个不闻一名的小人物的一生,给胡乱的说出了其中的一些,这样又何必呢?

算了,这三天的时间,总算不在恐惧当中,还沉浸在回忆里面。我也知道我不会把这个圆柱体,投放到轨道内的,狗东西!

如果……除非外面的怪物自己已经死了,到那样的话,我才能那么做。可是会死吗?

……

四天了,

这一天我什么都没有做,一句话也不想说,能量个就差最后一点了,

真让我没想到,最后的三格,居然能运行这么久,可能是电脑启动了节约能源的自动运行方法,

门外的能量罩子自动减弱了,但是怪物还是没有进来,真希望他死了啊,

那样的话,

就把记忆卡拿出来,不把自己这龌龊的,渺小的一生,告诉任何人了,可是,如果他没有死,

而我的话,永远不能告诉任何人,那么,我又何必喋喋不休的说这么多呢?难道是因为我无聊?

……能量到头了,能量罩子好像用光了,我听到了撞门声,

那声音从微弱到强列,那么厚的金属门,而且特殊材料制造的,就算是那个怪物,也不可能穿越而入,

如果要撞坏的话,也许撞不开吧,不然的话,声音为什么那么微弱呢?

门太厚了啊。而它的力量也不多了吧。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我输入了这个号码,这不是我的家人,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一个我所熟悉的人,这个号码,是我妄想在网络当作家的期间,

一个询问我的情况的女读者,不是她自愿给我留下的地址,但她不是被我的作品吸引,而和我无聊的聊天的时候,

我的电脑,能看到对方的地址了,她却不知道,还以为我是好人,和我聊得很投机,

她根本不了解我是个怎样的一个小人物,还多半以为我是一名新生的也许有希望的作家,

因为还看不懂小说吧,还不知道一本小说怎样才算是好看的,一听到我吹牛说,我的作品,多么了不起,她就相信了,

那是五年前了,

……现在她一定长大了,一定已经知道,我的小说是多么的枯燥无味了,

她可能忘记了,一定的。也可能搬家了。但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暂时佩服过我的人,

尽管是我骗了她,尽管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尽管她现在可能已经搬家了,并且,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说了三天的回忆和记忆,一点都不比我写的小说更好看,她曾经是能够阅读,

我见过的唯一个短暂的人生旅程中,还能够阅读,枯燥无味的小说的人,

五年过去了,尽管她肯定不再是我的读者,

我那区区的五个读者当中,肯定也已经不再包括她,但能找到的地址只有她,因为所有愿意在这窝囊的作品当中和旁边驻足半刻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人才傻乎乎的着和我聊过天,

想要把这段话,记诵到她的家好了,如果她没有搬家,那么记诵过去,没有人觉得我是个疯子吗?

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在她心目中树立什么好的形象?当然不,而是告诉她好了,对不起,我骗过她,

要说的不是这种意思,我只是希望,她别在被我这种没出息的作家骗到了,

现在很多作家很坏的,明明没本事,明明是个废柴,明明一辈子没出息的,只能当个跑腿的人,甚至只能是一个炮灰,一个没出息的,一个窝囊废,

但是,他们却和我一样突然某一天变得喜欢骗女孩子了,喜欢吹牛,和我所能做的就是这件事情了,

这不是为了人类,也不是为了我自己的那点可怜的形象,

这是说,等到门被撞开的时候,我如果有勇气站立起来,

这个信息能够抵达班星的话,,恳请我的部门,尽可能多地把我的原话,尽量完整的,投送到她的通话记录的记录卡上,

语音信件的存储量一般是很大的。足够了。

(越来越大的撞门声)

我第一次知道,

原来自己还真的是腿软了,呵!并且能软到这种程度!

那么我可能最后也没有勇气站起来了,控制室没有发射台,我想我可能,我的话不会传出去了,

无法传回去。对不起了班星,我只是一个孤独的人,其实我虽然受到外界的一些影响,在意他们对我的看法,

但是这些看法对于我而言,力量其实是不大的,我之所以活着,可能是真的想要当一个作家吧。

或者可能就是不想死而已。如果天生就是一个好人,

那么我到死都会是一个好人。如果我天生就是一个恶人,那么到死都会是一个恶人。

外界能影响的力量为什么是有限的。直到最后,我都在黑暗的世界里面一个人发傻,

我见证了自己的本质。既不是好人,也不是恶人,

那无力的内心,只不过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庸人,

一个在撞门声当中,站立不起来的人啊,这三天的叙述,果然是白费了啊。嘻嘻……

罢了,反正我自己也猜到很有可能会是这样的,

呵呵呵,哈哈哈哈,……

为什么啊,

为什么我会知道会这样呢?难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难道我真的就知道是这样吗?

(变形的撞击门的极端难听得刺耳的声音。)

我看门已经坚持不了了。

而我的力量仍旧无法恢复,

(碰倒沉重金属的声音。)

我不小心碰倒了,我得把它拿出去,

(滑道的声音)

我在危险面前逃避了一辈子,哪怕不敢面对困难,逃避过去了,但反正,现在但也总是不能连走路都不会,

只有关闭了这个东西,它才能安全的在宇宙当中飞行,

一直飞到我的家乡,一直飞到那个我害怕的地方,飞到那个我恐惧并逃避了一辈子的集体面前,……

(门被撞开的声音,)

人类!


(2015年注释:等等,如果实在没有耐心,——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大概十年后增补的,写完之后,才发现前后文已经不协调了。但是可以当作这样的:叙述者是为了避免开头说出的话太让聆听者感到意外,所以就想要先胡乱说几句和自己熟悉的网络文学生活有关的几句话,然后才渐渐再说出自己真实的处境什么的。当然这么理解还是牵强,以下说明三件事情,和本文有关,第一,本文的原文部分,所说的不完全属实,有所夸大,而且打击范围过大,亲戚之间本来就是这样的,比如就算其中有极个别人说你,那也绝对是为了你好,仅仅“说”你的这种情况而言,不应该加以抱怨,我那样十分夸大事实的抱怨,是因为当时的多种原因,其他各种困境和灾难一起来临了,在我当时的那种年龄下,正好会渐渐爆发的危机,我早年的许多不幸也在电脑出问题那几天之内让我变得精神崩溃了,有一个女网友,我忘记是谁,妄小鸟网友或者谁,她可能问了我的近况,我爆发性质的写了那篇文章,对此表示歉意,其中写的内容情绪化了。失真。第二,本文当中所说的网络文学抄袭现象,我不十分知情,新闻上说过的抄袭,都是纸质媒体的出版物,其中有抄袭现象,但我从来没听说过网络文学有抄袭现象,有趣的很,我自己倒在前不久,侥幸的发现了有两本网络小说内的部分内容,有惊人的一致性,奇怪的是没有人说这事,可能网络文学的作家们自己,全都不愿意互相控告,他们实在不太重视自己的作品吧。既然他们之间都选择沉默,同时绝对不会有某家公正的网络,愿意去公布这种事,为了避免本来可以忍耐的事情变得激化吧。迄今,我自己没看到过,有为了网络文学的抄袭现象,而闹得社会新闻沸沸扬扬的,至于我在本篇小说当中,描写了网络文学抄袭的现象,还给主角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什么的,这纯粹虚构。现实的网络文学的抄袭可能还没有引起过任何机构的重视,可能不多见。至于我自己,仅仅在网络小说这个方面,是否遇到过抄袭现象,我想读者太少对写作前景十分不利,却能形成了一种天然的保护。尽管少数人罪恶,大多数人总算处在拥有良心的时代。区区一本小说只是小事,这不是诱惑人的东西。第三,凡我用第一人称写的故事,里面的人物的心理活动,和情节发展,的确都是虚构的,如果说和作者有什么关系,那种傻乎乎的特点可能有点关系,我从不用自己的记忆写小说。从不用最真实的性格来描写人物,这是某种类型的网络作家的禁忌。最后,本文原文没有名字,这里暂定名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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