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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四部 第490篇(稿二)

已有 247 次阅读2015-2-9 16:10 |系统分类:原创




【续文,接上稿的后续。。。】

到了那种地方,一般对于一个想要成为坏人的人而言,也算开始了起步前的预热,可是对于一个不想成为这种人的人而言,恐怕就算得上是人生的某种终点了。

有人会想,多半已经没救了,

我在娱乐城照看过一些罪恶的包房,玩的太晚的人们,他可能不想去旅社了,从娱乐城附近到市区的旅馆,通常有一些距离,

起初建立在这种荒僻地方的考虑,在于租费便宜,

有很多人玩到很晚之后决定留宿,有妓女和顾客,也包括一些暂时不三不四的女性和顾客,

无论暂时还是永久,对于顾客以及我们这类服务人员是一样的,我略有解释,我只是特别单位下放过来的,于是在这里起到一定的监督和视察的作用……,,,比如看看周围那些精神矍铄的员工们,年纪轻轻,他们精神很好,相貌端正,气质极佳,但不也同样要干这种工作吗?

倒是没有獐头鼠目的人,他们都有着良好的身份或者外观,从而走向了实在的堕落的洞窟,无论是怎样,即便从内心深处想要成为作家的我,也开不出口来探寻人类的什么心路历程,

笑容僵化麻木,偶尔某一两个人的哭泣时候转瞬而灭,来来往往的人群,在桃红色的灯光下,玫瑰色的色泽之中,工作……而包房的颜色也与灯光销魂辉映。不止这些,

这个区面全是这样的,所有一切都自然而然,人的本性所凸现出来的或许不需要贴出什么标签的正当行为,时代大量繁衍出来有,那种东西,就是各处都有的流淌的痕迹,等等等,看多了,也就明白,

我曾一度对于某几个特殊的包房感到了不理解和好奇,那几个特别贵,一般很少有人用,听说里面布置了特别的科学,科学运用于这方面,威力很大,声音,光,气味,摆设,和什么什么不知道的科学原理,可以让进入特殊包房的男女们,得到一票让他们感到满意的夜晚,

价格方面,用公款的人似乎也不会为价格感到不满,用公款的人我见过付账的时候不吵架的,用私款的人付账的时候吵架。

我询问一些同事,特殊包房内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他们回答不上来。都是年轻的工作者,没有老员工。

如果经理一类的人,看起来也年轻有为,都是智商很高,非常那啥的那种人,反正我问不来,我跟那种类型的天生不兑付,某种比代沟还危险和遥远的东西。

有一个年轻同事对我说:“如果你很感兴趣的话,你可以找个妞,在那里面住一晚,我们可以给你打折。”

我拒绝了,工资低的话也招不来那的妞,我出淤泥而不染,不光主要因为穷。何况而这种地方一般对我还能够感兴趣的妞,哪怕对于她们的一切,我看得上眼,但唯独只要有一个地方看不上眼,就根本谈不上任何兴趣和感情了。

良家妇女,不会理我这种人的,

“在哪儿工作的?”

“包房的。”

这就没话可说了。

如果说别人不这么想,说姑娘们问的都是车子和房,

那么我也能遇到这种姑娘,我……,更何况要知道,我交游不广阔,我,我倒想起来了,记得在以前我居住的家属院里面,不曾有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漂亮女孩吗?

实在是的,那想法对她的一种亵渎,尤其人无聊了,我偶尔想起来,可那段时间,容易想入非非了吧。那么可能是环境太坏了。但以前也不是的,她又不是我的亲戚,我未必不能见她一面。我的某种对自己的厌恶感在渐渐萌生,

从工作到上级的命令将来一把我调派到别处的时候,等到一份虚假工作可以显得更为体面一点了,我再考虑成立家事吧。

但间谍是没有真感情的,倒不是不愿意有,既然给与不了,不如仅仅用女人来治疗寂寞,而不敢拥有一个牢固的家庭。需索莫名其妙的所思所想,大多不堪入耳,

需要巧妙的一场事故,否则天知道上级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从这里调走,不幸和幸运之所以能够相关,大概就是这样,

我遇到了,和前面所说的特殊包房有关,

有一个包房,其它的什么特别设备我不知道,只有一种多余的装饰用的设备,出了点毛病,坏掉了,我由于正好很感兴趣,凑过去看他们维修。

是一面墙坏了,他们说是小毛病,要拆了墙才能修好,商量起来,讨论有没有必要,

几个年轻员工也在那里指手画脚,我们,那个时代,淫乱是一种值得炫耀的能力,所以,淫乱的程度越高,力度越大,他们越有吹嘘的本钱,但是在上层社会,多少有点张不开口,

娱乐城想到了一个歪主意,这个歪主意后来被见证没用,一种试验的心态,在那个小包房内淫乱的程度越重,那么墙壁上就能产生越多的玫瑰花,娱乐城的意思是,既然现在一些低等的上层人士,这里所谓的低等的上层人士,是说类似于,素质低下,但是突然成为了上层人士的那种人,

当中有些人是靠着辛苦打拼,靠白手起家的,虽然能力很高,但是骨子里面粗俗无比,他们的能力比任何贵族都高,是货真价实的天才,但他们的粗俗比任何世俗的人都不遑多让,是货真价实的粗人,

事实上很多公开场合内,他们从不避讳自己的淫乱能力,他们不需要什么玫瑰花的暗示来代表他们的能力,有时候他们喜欢用打压他人来显得自己多么了不起,

他们会谈历史上的某个人,甚至小说中的某个人,侮辱那些人可能的淫乱方面的不足,以此来渐渐地找到了合适的话题切入点,并张显出来自己的在女人和包房功夫方面如何了得。

这情况成为一种很大的潮流并且席卷了整个星球的时候,实际上他们不需要任何委婉的暗示。

娱乐城等于多余替他们操心,相关科技术属于语冷门,售后服务不好,现在墙壁出问题了,

有一天晚上,墙壁上冒出一支一支的玫瑰花的时候,仿佛出了什么问题,开始不断发出打字机的声音,还把玫瑰花打到门房外面的另外一个墙壁上了,

墙壁就是这样的,可以说这是一种拐弯墙壁吗?它的开端在包房内的某个拐角内,然后越过了另外一个房间,然后抵达门外,于门外的一面墙相连,一个很简单的正常的包房构图,但描述不来,看了就一定明白。

这些玫瑰花并不是乱长的,它们是并排,高度方面,大概在墙壁的中间部分,花也不只有花冠,连同刺人的枝子,

看过去,这些玫瑰花一枝一枝的并排仿佛挂在那里,一直连接到外,却不知它们是怎么被打印出来的,

爱说话的年轻同事们,他们假装知道,还说出一堆我不知道的话,

靠墙壁自己打印出来的?我只在那包房内转了那么半圈,探头缩脑的,獐头鼠目的看一看里面的墙壁,就被轰出来了,包房和那外面的窄小的走廊差不多都是相似颜色,

接近某种红,粉红?紫红?听说颜色倒可以改变的。当时那墙壁上的墙纸可以变换出花样,

变出几种不同的花纹,只要声控或者电脑控制之类的吧。

那些花朵也是如此,只不过可以冒出来在走廊的墙壁上,也连接向很远,我站在过道看热闹,

有同事还把走廊上的一个画框给拿开,居然连那个画框de后面,也都塞满了玫瑰花,大概受到了画框的影响,塞得很零乱很窝囊,同事们作出夸张的表情。

这场无聊的事情就是如此,

工人们来拆墙的时候,出事了。而我如果当时不在场就好了。娱乐城下面有迷宫,干什么用的不知道,一般不让外人知道,墙壁和地下迷宫之间,尽管有格档,

时间长了,格档有些松动,负责来拆墙的人,不够专业,更没有对他们说明下面有地下迷宫,

拆墙就连同墙壁内的机器一起卸下来,把下面的格档给一同打开了,墙壁内的机器的某种连接部件,完全被卸开了,不在意,

有一些碍事的人,但我对这种机器很好奇,站在不远处看,工人们发现迷宫,下去探查,

娱乐城的管理层知道后,就派人来关押我们,

大概这个时候我如果快点跑开,说不定不会计较我,我不但不跑,看到他们在逮捕工人,我还凑过去看到底是咋了。因为看出与工人们发现的下面的东西有关,

但我脑子里面居然没有正常分析,反而更想看看是什么,为什么工人们看到了,就要抓他们?

所以人的思维很奇怪,有时候会搭错线,搭错线的时候,你自己还不知道,我有时候想如果很多人都搭错线了会怎么样?

当时,只有我搭错,我凑上去,看他们逮捕人,我也跑到那个墙壁下面,表示要仔细看那个迷宫,

这蠢事!

结果打手们也要来抓我了,我才明白自己多糊涂,本来哪怕没有凑过来,穿着员工的服装,打手们也不会难为我的。偏偏要靠近,两说,

工人也不好惹,他们专门给一些黑蛇类势力工作的工人,自身都有很好的身手,看到不对劲,他们也拼了,和那些打手干起来,

打手们越来越多,工人受伤了不少,眼看不行,一个工头一挥手,大喊一声,我听不懂那是什么暗号还是什么,

工人们除了留下来一些拼死的之外,其余的都跳下了迷宫,

我也泪奔的跳下去了,不然没活路呀,直到今、天,我也不确定当时的选择是否正确。如果留在现场,打手难道会把我这个穿着员工服装的人也弄死么?我毕竟是在为娱乐城工作呀。

人们一边跑了,还发现我穿着娱乐城的员工的服装,跟着他们跑了一段路,就把我拦下了,说我是跟踪他们的,

我仰天发誓绝对不是,他们不听,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身后出现大量的机器狗,机器狗都是玩具类的,只有拳头大小,或者几个拳头大小的那种,

平常是玩具,到了现在发现竟然可以当作兵器使用,机器狗张开嘴巴,牙齿很长,有些则是从喉咙里面伸出了钻头,

小型机器狗,有着可爱的外形,有着凶残的杀伤力。尤其数量很多。

工人就不再和我计较,我只能跑在最后,幸亏我拥有特殊的元气保护,再说现在仿佛是保护工人,和黑恶势力斗争,我的内心充满了正义感,元气也没有在运转的时候出现紊乱,受了不少的伤,鲜血淋淋,衣服也都破了,

跑在最后的工人们,偶尔回头看我一个人,偶尔的陷入好几只机器狗的包围当中,还在誓死拼杀的样子,

大概,何况他们没有在我身上搜出任何可能是跟踪他们的仪器,最为幸运的就是,我们不久甩脱了那群机器狗,

似乎,我是卧底的可能性就降低了,不久,我们积压在一个狭窄的地方,

好不容易过来了一个领头人,他就是工头,他盘问我几句话,我表示自己加入娱乐城才几天,根本不可能是他们一伙的,

工头似乎心比较善,就对我说:“发现你有什么问题的话,我的手下会立刻杀死你。”

说完,他让自己的几个手下,在我左右把我给看住了,真是个好人。可能是我一个人在后面,还有利用价值也不一定。

迷宫是非常诡异的,它里面没有覆盖严密的水泥,全是砖头,砖头之间偶尔会看到一些很细的金属管道,

尤其这些迷宫的规格很混乱,向上和向下的方位,比平行的左右的方位都多,倾斜的方位也比平行的前后的方位都多,

如果出现了丁字路口,也很少是平行地带的丁字路口,更多的是上面一条路,而左右两条路这种,

每一个过道,如果不是左右稍长,就是上下稍长,无论是哪一种,本质上都狭小到了只能供一个人通过的地步,

我之前为什么落到最后的时候,常常被机器狗围杀,是因为在这种过道奔跑,除非我杀死前面的人,否则,就只能是最后一名,

狭窄的过道也有好处,那些机器狗们,尽管它们很小,但也无法大范围的把我包围起来,我才能伤痕累累的活到现在,

此外就是,狭窄的过道的侧面,偶尔会出现一个整齐的裂缝,裂缝很长,很整齐,显然是人工修建的,但也很难让人通过,有些地方的长裂缝,才可以让人勉强爬过去,爬过去又有什么用呢?我们没有地图,明显是在乱走,

工头虽然带着人胡乱走,他大概有明确的方位感,或者说他其实有一些类似磁力方向探测仪器的东西,虽然在乱走,基本上坚定地向着某个方向,但还是没有希望,大概有方向,不代表出口在那里,

我们支撑着爬动,因为向上和向下的道路比平行的道路还多,双手双脚支撑的爬上爬下,险峻,艰难,拥挤,狭窄,阴暗,很多人的手电筒已经无法再发出光,

工人们随身带些工具,这样一直爬下去,工具也需要节约,因而后来,大多数人关闭了一些光源,更加阴暗了,我们集体窝在一个狭长的过道内休息,休息时间不长,就又要向前,

后来一些机械狗,似乎是分散侦查的,被我们打死几个,一个跑了,

这下子,工头要求我们加快逃难的速度,沿途地形太复杂,光线太暗,一些工人摔伤了,或者碰伤了,

后来我从某个受伤的工人旁边拥挤过去,过道很窄,勉强拥挤的话,速度不怕变得很慢的话,也能挤过去,

等再次发足狂奔,我后面的人们就落下了越来越多一些受伤的,前方好像是发现了一个电门,

找不到别的出路,工头在电门旁边想办法,但打不开那玩艺,他好像取得了和电门后面的人沟通的办法,

于是冒险让后面的人把门打开,这很危险,也许门开后,等待的是杀戮,可是还好,

电门打开,后面的不是打手,而是一些不知情的员工,他们没有得知全部危险,

此刻正处在娱乐城的边缘地带,这里有一些通向大街的商铺,但只是向娱乐城交租金的,它们并不直接属于娱乐城管辖,有部分员工属于娱乐城,但商店的老板是外来的,

打开电门的人属于夹在两种势力之间的人,一方面是娱乐城选拔的人,并且必要的时候还可能回到娱乐城,

另外一方面,他们实际上是为外来势力的老板工作的,

这些事情使后来听了一些闲言碎语的人津津乐道,以及我自己的分析得出的结论,

那个电门很小,我属于落在后面,不知道前面是怎么沟通的,反正一个金属门,我们穿过之后,

到了阴暗的房间,工头要出去,

听这里的员工们说:“娱乐城好像发生了什么问题,停电了。”

“停电了?那为什么这里还有灯光?”工头问。

“是备用电源,通过发电机运作的,实际上主电路已经停电了,”那个员工说。

工人们都很恐慌,这样的话,就出不去了,只有主电源,才能让所有的门都打开,如果只是备用电源在起作用,恐怕一些主要的大门就不会打开了。

那样这些事情之后,工头打听了几句话之后就快速出发了,

他带着小型的拆装工具,把一个墙壁打开之后,他又一次回到了地下迷宫当中,

而我跟着继续跑,这次跑了不远,又来到一个新的超市内了,也是把墙壁拆开,

这有两个原因,

第一,工头已经确定,这附近肯定还有别的商铺,所以他才敢随便地使用拆装工具,而不怕塌方,

第二,他在之前的店铺内,可能已经弄到了电源或者某种备用能源,

所以,又打开了一面墙壁后,他带领我们进入了另外一个商场,一个比较大的商场,没有服务人员,

大概工头也是听人说了之后,才知道有这么回事的吧。

人群中似乎有了一些外来的人,不光是工人,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好像主动愿意跟随我们的,

好像大型超市一样的地方,洁白的墙壁,两边都是架子,上面都是物品,地板是一种很漂亮的浅色的灰色的半透明的大型方砖组成的地板,

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在跟随我们,他们可能是早就想要离开娱乐城了?

有两个小女孩就是这样,她们穿者娱乐服的员工服装,和我所见过的任何一种款式都不一样,

仍旧是娱乐城的员工的制服,在于款式虽然有了很大变化,基本上还是和娱乐城一般的员工的服装,有某种相似性,更别说她们胸前所佩戴的专门的胸针了。她们两个的服装都是浅色的,但也都是制服类,胸前有很大的开襟,但款式很严肃,

我们所有人都在快步走,没有停留,

我走到她们旁边,我问她们:“你们也是娱乐城的员工?”

她们很严肃,没有理我,一看到我是娱乐城员工,有着深色的正式成员的服装,她们就更加不肯和我说半句话,而扮着怪脸快速走着,

总之,有了新加入的人,我们的队伍又壮大了,工头来到了这个超市的尽头,寻找可以拆卸的墙壁,

然后他跑向左边的尽头看看,又到了右边的尽头看看,

因为尽头处的左右两边也有道路,这里是一个比较大的宽长的路,我到了一面镶嵌着各种物品的墙壁前,左右两边有一些柱子,柱子旁边各自有一个大型的玻璃,大玻璃方块很大,里面摆放满了各种物品,而这些东西都放在两边各自的大型玻璃内,

至于周围许多零星柜台上面也摆放满了物体,此外,在前方地挨着墙壁的地方,更多的小型的橱窗的玻璃一看就不结实,

一些人砸烂了玻璃,取得里面的物品,工头说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人们的精神状态陷入了一种无法无天的状态,

一种需要被弥补的疯狂,这劲头没有持续太久,他们分成了两队,一边向这里的左边走,另外一队向右边,

我先走到了左边,走到头,有一个灰色的电门已经关闭了,有一个小女孩也被流落在这里,

她和另外一个女孩本来是一起的,现在两个人被一扇门关闭了,

我对她说:“到那边,”

我和她跑到了对面的另外一扇门,沿途又经过那两个巨大的玻璃,但没有被洗劫,仍旧没有破碎,我看到里面所摆放的东西也不象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而都很普通,

我跑到了对面,竟然没有关门,是工头,他正在调试什么,门会儿打开,一会儿又关闭,我们跑来的时候,他的门又打开了,

我带着那个小女孩跑到这里面,好像是什么呢?好像是一个极大巨大的电梯,墙壁看起来极端坚硬的灰蓝色,和电门的颜色一样,

工头终于调试完成了,用一个奇怪的板子,控制了这里的程序枢纽,他似乎可以用他自己的代码,控制这里的代码了,就不必需要知道原来的代码怎么运作,只要知道自己所知道的操作方法就行,

后来我猜测,这个工头来源不简单,说不定也是什么秘密组织的成员,究竟是不是,我当时没有确认,后来也无法问明白了。

因为在娱乐城的很多地方,哪怕是不起眼的地方,都安装有“逃生仓”,原理大概就是一种太空装置的地面版本吧,一个挺大的箱子,好像火箭一样,突然升空,同时就会有很多这种东西升空,

于是就不知道该打下来哪个才对了,地下迷宫是为了从地下逃走的,而这种太空舱,则是为了从天上面逃走,

所谓地面版本的太空舱,也不可能真的飞上太空,这连云层都不能抵达,设备的马力不足,高贵的能源也买不来,听说太空上有一些小而存有力量很大能源的东西。

我记得,如果有特殊标志的太阳标志的门,平常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我以前在娱乐城的一些地方工作,看过好多地方,有这种颜色的门,但是不打开,不能进去,我知道这种东西不只一个,

工头控制太空舱,开始向上喷射,现在在这个神秘的起码是个挺有本事的人。终于和一群人一起,让大家在这个灰蓝色的舱室内,要看看这东西是怎么发射的,

好像经过了一个不算太长的通道,弹射出去,到了空中,没有窗口,只是凭感觉是这样的,飞行了一段路,太空舱上出现了很多缝隙,舱内的结构改变了,开始降落,

很多好像是气球一样的东西,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型的飞碟一样的东西,或者说是面包一样的东西,不断让气球拥有某种特殊的力量,

速度开始变慢了,后来降落,整个过程本质上没有危险,震动和升空和降落的感觉太恐怖了,降落的时候,舱内的结构改变,侧面出现了空隙一样的东西,

让我们都以为自己死定了,连工头也脸色铁青,看来他也没坐过这种东西,因而乘坐后的第一反应实在是惊魂未定,没有危险,感官上却感觉危险很大,

我们降落在乡村,到处土地,娱乐城本来就不是建立在市区的,而建立在市区附近的土壤上,

很多小型的丘陵,在很远处才有一条水泥大马路,我们而是来到了附近乡村,所谓的乡村,实在是人很少,老头老太太一类的人,很多小型的房子,也不算多,都只有一层,不少的房子上面盖着高高的草,但毕竟房子小,草就好像大帽子。房顶一定还有别的材料,那高高的草可能是这里的建筑风格。

唯独有一个长条形状的建筑,我们现在必须得到休息,得到休整,才能再次出发,

这里可能是娱乐城控制着的?有可能,那个长条形状的建筑,就是这里唯一的看似是正式一点的建筑,

工头建议在那里面干掉可能的敌人,并获得能源,车辆,以及补给,

大家都太困了,有人提议睡一晚,但工头不同意,

我们向长条形的建筑进攻,打到了里面,只有几个人,和一个老人,他们都被我们干掉了,

长条形状的建筑也是只有一层,足够长,我们经过一段路,就有可能被前面的人用武器压制,

我们跳出窗户,绕道那个人侧面,把那个人干掉,如法炮制,我也被安排了一次这样的侧面突袭,那些人可能没有经验,被我们用这种办法,屡次使用,他们屡次中招。

最后,整个长条形状的建筑都被我们攻破了,再没有残余的士兵,等我们要出去的时候,外面有两个打手,用能量枪攻击我们,

我们如法炮制,主力人员在前方吸引他们,派人跳出窗户,然后绕道攻击他们,

把他们打死了,得到的能量枪,是损坏的,我们不能用,

工头说找到了车辆,就立刻出发,有些工人要到农舍当中休息一晚,工头没有劝阻了,

原来,他找到的车辆不多,只能带走几个人,所以这次没有劝阻,他说明了自己的决定之后,看到大家有人愿意留下来睡一晚,

我则表示要跟着工头,工头支支吾吾,最后把车发动起来的时候,他让人把我推出门去,

我就没有上车,我刚刚打开车门要进去,他们把我推出来,我跟着车子跑了一段路,

车子摇摇摆摆走了,我在村庄的土路当中越走越慢,侧面有一些比较高的褐色的丘陵,上面有一些茅草房,

路边很少的路灯,看起来很远,灯光很黯淡,建筑在木头柱子上,我随便进入一家农舍,吓唬了这家的老头老太太,拿了点吃的,不敢在这里停留,连夜逃走了,

困得要命,也累得快死,但我毕竟体内有特殊的元气在支撑,所以终于没有倒下,没有了车子,但连夜逃,

等我离开娱乐城的控制范围了,就再也不怕了,这片地带也没想像中那么大。进入市区就好了。

至于后来有多少工人最终会被打手们找到,并被杀死,我就不知道并且不想管了,

来到了市区,我找到秘密部队的交接地点,把自己的情况给上级说了说,

上级认为我完成得不好,就是说安排我去那里本来是为了在那里收集点有用的消息的,可是我完全就是去闹事的,认为我很没用,

不准备给我发工资了,后来经过下级管理部门的协调,我去了一个退休的老战士那里,在那里帮助退休老战士工作一段时间,

工资就在老战士那里领取,

这算是什么?把我给发配了?

我离开了城市,抵达一个小县城,小县城坐落在海边,附近有一个不大的港口,常常下雨,气候不太好,

不方便养老,也不方便别的,

偶尔有一些小水手到小镇内要求补给,有时候他们喝醉了还要闹事,一个很不好的地方,

没有水手来闹事的时候,清静,冷漠,冰冷,安宁,枯燥无味。我拿着一封介绍信,来到海边的小镇子,

看着别有风味的建筑物,都是穷人的,完全没有现代风范,更别说娱乐化,

可能要比起一般的城市也不如,比起乡村呢?基础建设很不好,雨水浸泡着,这里很少有挂在那里的电线,因而这里连路灯都很少,而乡村起码还有路灯吧!

你毕竟只是个小镇,人口比乡村多,再加上建筑怪,穷人森冷和可怕,道路全都是水泥的,长年雨水蒸不干,水泥地面也变得古怪和圆滑,

在岩石和水泥那种天然就存有棱角的前提下,所冲刷出来的,那圆滑,又看到了冰冷和坚硬和冷静一般的内在含义,

圆滑冲刷着视野里的一切,又体现出坚硬,每个细节错落大块的结构。道路都不宽,复杂,凌乱,不平整,用坑坑洼洼来形容这个地面是不合适的。地面的长形方块的凸起之间,还看到了被雨水冲刷到边角,只能找到这个词,

森冷湿漉漉的建筑,这个方块高一点,那个方块低矮一点,水泥和岩石拼成的,

路面与房子也是一种情况,凌乱的同时还又有某种“天然的规矩”,天然的规矩又没有因为它消磨了凌乱感,而显得出多么神圣,增加了之下所一直暗藏着坚硬和棱角的突兀色泽,死硬死硬的圆滑,圆滑丝毫不通真正的人情,死硬里面是无法忽视的刺痛人眼。

一个退休的老战士,他的工作是老板,开办了一个当地的小饭店,他为了让自己的房子不是那么湿漉漉的,就在房顶端,安装了很大的倾斜瓦棚形状的东西,水通过上面的许多的沟槽,倾斜的滑落,

当然除了饭店房子,别的一些远处的房子,也有这么干的,雨水那样频繁,房顶要更换新的,很多人懒得换,时间很长,海边风暴的缘故,雨水也很少是垂直向下的,

棚子未必总有用,偶尔好了一些,

那位老兵比想象中好点,我以为白发苍苍了,大概五十多流十多的样子,两鬓还有头发,头顶基本上秃了,一看是个学者,再看看脸色和细密的偶尔从侧过脸的惊人瞬间的时候,能看到皱纹当中暗藏的细密的伤疤,

好像是个知名的战士,我以前好像在部队当中听过他的名字,也可能记错了。

平常没下雨,他把饭店的很多门窗都拿开,门窗和一般的门窗不一样,他的门窗整个卸下来。而不是打开,

说到海边城镇就算不下雨也是阴天,而他这个人喜欢光亮,不喜欢阴暗,到了夜间,他就不出门,好像不喜欢海边城镇没有路灯的阴暗,这样,何必还住在这里呢?

我也不敢问,他话不多,看过我的介绍信后,并允许我在那里工作了之后,他就一直沉默寡言,

工作不难,端茶送水,比娱乐城容易,这里的顾客不讲究,很随便,

没有下雨的时候门窗才被卸了下来,门窗都很大,比一般的门大几倍,比一般的窗大几倍,饭店显得好像有了很多大窟窿一样,潮气渗透到了每个水泥和岩石的深处,

整个城市的建筑和地面,被水浸透了的阴森光亮,就算偶尔见到阳光,也是如此,

不是每个海边都阴郁,和正好处在某些气流的顺流交汇处有关吧,所以云气和水气比较多,很难见阳光,静谧的小镇,也埋有罪恶,人流量少,悄悄的阴暗的角落,罪犯也安静的靠近这里,可能路过,或专门逃来这里,要来这里生活,如果你一言不发,尚且遇到倒霉事,

你开个饭店,哪怕小生意,难免和形形色色的行色匆匆的某些人接触到,冲突不可能没有,

比如吃霸王餐的这种人,你怎么解决?

这位饭店老板,曾经的秘密部队的特殊战士,一个硬茬,年龄大了,而且残疾了,也要对付一个三角帽的流氓还可以,

刚来的人不能融入和理解这里的范围,冷清的而罪恶的一种地方,和文明城市相比,没有哪怕伪装的文明,只有两个真实:安静的本质,和无法无天的本质,安静之中突然爆发的狂怒,

会让人不可思议的理解不清楚这里的那种蛮不讲理的一面,很多事情不能理解和体谅,前一秒还好好的人,下一秒就可能让你的脑袋被打碎,无法无天却没有什么可以作为压制的了,小镇当中也自有他们的“规矩”,也许那和城市里面的规矩不一样,有些城市的规矩是光明的,这个小镇的规矩是阴暗的,直到最后,还是看不懂在个别地方的特别规矩究竟怎么样,

由于摸不透,所以只能低调,从不敢随便大声说话,我有两下子,也不是可以随便用的,

除非正义的理由,否则就不敢调动那种能力,结果就无法增加自己的势力,结果就始终弱小。

何况那位实际上一只手已经残疾的老板,我认为他如果发出全力,我就不是他的对手。

有一回一些外地来的人,他们拿着很厉害的武器,短程的能量武器,

老战士却只拿着两个金属桌子,就拼掉了对方几次射击,凭着运气,反应,和经验,最后冲到那几个人的近前,把他们放倒了,还把武器都没收了,

像这样的本事我就没有,我和人打架,落得自己伤痕累累,对方拿上能量武器的话,那么也可以打,要有战友,而且绝对不能是猪队友,必须真有用而且不犯大错的那种,才能在拼斗当中活下来,

那个老头,除非永远不让自己受伤,只有一只手能用的情况下,交替的仿佛杂耍一样,来回运转两个巨大的金属桌子,拼掉了对方的进攻,还很快地把对方干掉,

真人比拼,

哪能这样?

为了运气?我很佩服。

有一天晚上,他出去办事,回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血液,脑壳都被打飞了,他快要靠近饭店的时候,走不动路了,

我出去扶他一把,出去的时候,看到远处好像还有人正向他这里赶来,

他漏出笑容,说早晚有这一天,

尔后,他告诉了我一件事情,关于一个埋藏在坟墓当中的东西,还说我如果学会了那些东西,能力会提高,

“你是他们派来偷学的,”老头说。

“不是。”

“滚吧。”老头说。

我很生气,我就逃走了,

老头转过身,面向远处追来的人,似乎那些人拿着奇怪的武器?其中有一个,驾驶着一个好像是金属马的东西,隐约之间,听说那是幽星的产物,

但我没用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逃出了小镇,后来那个老头死了,

死于一场内斗,我很多年后才渐渐明白的,秘密部队内部有矛盾,和政府上层有矛盾关联,据说一种圣战士体系,和骑兵的体系好像有冲突,而且耗资很大,

上层一直说要裁掉圣战士,尽管盔甲技术的流传被封存了,圣战士体术的经验则流落到了民间,秘密部队把这部分精英给雪藏了,并让他们在民间自己用别的方法生存,

过去的圣战士当中的一员,据传是唯一一种可以和威力萨什么的部队抗衡的一种步兵。一般的能量武器难以对抗他们,再加上超强的反应能力和天赋,独特的经验战法,使得他们拥有了和科技骑兵对抗的能力,

历史内斗当中,使得一部分阴谋家利用过他们,当上层的内斗基本上分出秋色,为了再避免出现分裂,圣战士的体系就被排挤了,

听说这场矛盾,从幽星的时代就有,

我在小镇外躲了几天,由于本来就对住在不安全的地方感到不适应,小镇外我曾经探查过秘密的躲藏地点,并储存过一点水和食物,这些学自秘密部队手册上得到的基本生存知识,去一些特殊地方执行任务,要拥有一定的人身自由,那么最好给自己一个狡兔三窟一样的小型的储藏食物的地点,

将来遇到突发事件要逃离的时候,无论暂时躲起来,或者准备直接的逃走更远,都不至于临时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在娱乐城,受到的是比较严格的管理,而在这里就不一样了,

有一点准备,所以躲了几天,回忆那老头说过的话,想要置之不理,我这种人根本不该参加什么秘密部队,太危险了,上级恐怕也看得出来,我这种人根本不行,甚至我到退休的战士旁边当个照顾的服务员,最后都能搞砸,

而最后告诉我的话,难道有意义吗?可他也不信任我呀,

我凭什么为一个老头的遗言,而回去呢?

把粮食吃完了,我才磨磨蹭蹭的重新靠近小镇,必须在这里买票吧。买车票,没有追杀,看来这种小人物,不会在什么恶势力的追剿范围之内,明天才乘车,夜里睡不着觉,

于是来到了墓地,与众不同的,水石港小镇的墓地不全是建立在远处的什么地方,远处是岩石海岸,

而干脆就在就近的地方修筑了墓地,不是土里,而葬在岩石当中,被湿气给浸透了,人们担心腐烂会腐蚀岩石,尸体都经过了特殊的处理,放入绝对真空的隔绝设备内,比如真空棺材或者起码是袋子,也让尸体呈现了某种丑陋的损害,只是不再继续腐烂了,再用水泥把这种的完全覆盖起来,埋入一个岩石的坑中,基本上就是这样,

穷人墓地渐渐成为了城墙一样的东西,富人的和地面平行,

水石港小镇的地面不好,而且错位不小。岩石的墓地并没有土垄,从一定的距离来看地面,墓地主体部分,和地面的其他地方是一样高的,并不多出任何一厘米,地面墓地的主体部分的形状,和墓碑的形状完全一样,一种特有的形状,长方形的尽头,是弧线的那种形状,但墓体要比墓碑大很多,并和地面周围其他地方之间,有一圈很细小的凹槽,

凹槽就好像马蹄铁的形状,有时候,这里就进入了水,水又被引流到什么地方,才在这种墓地的旁边,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

至于墓碑上,只写着编号,而没有任何姓名和墓志铭,那种东西都在小镇管理局的档案当中,而不雕刻在墓碑上,

简洁,森冷,我站立在老头曾经吩咐我要去的墓碑前,看到编号,知道是这里,

这个墓碑挨着一座城墙,城墙内堆垒的一个一个的墓块,却没有墓碑,但也是坟墓的一种,只侧面写有编号,更加的寒酸,这城墙的侧面不是笔直的,而又是一个一个得挺大的隐约之间的方块结构,象征一个又一个的棺材吧?

我拿出了光能刀,向脚下的岩石坟墓切去,这刀是老头送给我的,他曾经夺来的,我曾看到的一场战斗当中,他所得到的几件武器中最普通的一个,不过很好用,

岩石被切开了……

我后来逃到一个很特殊的很远的地方,那里穷人云集,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古城”,这种说法不够精确,

有一些胡说八道的说法和一些图书的介绍,以前,我们星球只有两个城市的时代,

在那时,一个巨大的城市的边缘,有一个“城边小镇”,不过,由于大城的建立地点,在商业上并不合理,在军事上也没有意义,

而在星际旅程上,听说拥有某种特殊的用途,所以,等到我们星球,经历了短暂的特殊时代之后,

那座大城,也就成为了废城了,而那旁边的这个“城边小镇”,也在某种意义上也没什么用了,贫瘠和缺乏妥善的规划与管理,罪犯的后代们涌入了这里,就把小镇变成了一个人口繁茂,拥挤,但不算太广阔的地区,

不再叫作城边小镇,而叫做“古城”。我可以很好的形容那里,尽管躲在这里还算安全,但究竟在躲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一种莫名其妙的糊涂的感受涌上心头,

想必,但之所以我很愚蠢,不单单智商的缘故,同时是得不到完整的讯息,处在迷雾,因为被周边抛弃的那种人,既然没有能力,得不到赞赏,也自然无法打入任何一个圈,在这种情况下,你让一个弱小的人,怎么判断自己周边的处境呢?

“现在该怎么办?”当时的繁复的想法,去找秘密部队报道?他们教给我了一个一个的任务,我总是搞砸,而且,这次事情好像还有点复杂,

已治愈,不,那位老兵怎么死的?他晚上出去办事,回来就死了,临死之前还告诉我一个埋藏武功秘籍的地方,可是让我怎么分析这种过程?是想要逃走,躲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从私心上讲,我想要看看那个武功秘籍怎么回事,里面写什么,有没有什么能让我利用的东西,

这个星球到底怎么回事?上级的计划是什么,人类未来会怎么样?我能够在这么大的未来的浪潮当中,扮演什么角色?

你总要知道你所在的这个浪是什么,你才能安置你的滑水板,不然的话又能怎么办?你甚至最好知道下一个浪潮大概会怎么样,我不能面向明确的金黄的海滩,而面向了位置不明的大深渊,可是又必须去那里,

现在只想要休息一阵子。对于一个弱小的人而言,处在这种信息混乱,判断不明,而自己又的确不聪明的前提下,

在古城,陷身于一大堆黑色的建筑物内,

听说约七十年以前,这里就有很多红色的高楼,城边小镇以前,就都是红砖的,现在我到了这里,却看到的全都是黑色的高楼,是黑砖的,

怎么回事?薰成的?曾经有大量的难民涌入这里,有很多的罪犯露宿街头,成年的到处都是火把,但是这些建筑从红砖的,变成黑砖的,却绝对不可能是薰出来的,这些建筑古老,陈旧,破旧,款式简单,建筑之间没有围墙,

细密的砖头整齐拼成,陈旧弱小。和大块的岩石和大块的水泥融合而成的镇子相比,像是衰老而疲惫。

我从这些十层楼左右的建筑之间穿过,看到几个大型的黑色砖头的楼房,之间有空地,空地上以前可能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现在却摆满了各种垃圾。听说以前甚至是土壤的,现在各处都铺设了水泥,

从建筑彼此之间的侧面穿过去,古城的外面,邻近区域,加盖一些新的建筑,大概是三十年前修建的,这些新筑要小很多,有五层的,有四层的,而且不宽阔,黑色的砖头可能是专门漆成的,毕竟有人说这里死过很多人,整个古城都是这样,

有很多从乡村涌来,也有很多从邻近的那个已经变成废城的大城内涌入来的,两股人的涡流,加一起来到了这个城边小镇,后来被称之为古城的地方,人们可能是遭遇了屠杀,另有些人可能他们彼此之间的问题,死过不少人,

等一切稳定了下来,才拥有了住处,他们或长年露宿在街道上,或有些事情今天的人们不可能知道所有的内幕,

躲藏靠近边缘的一个社区,我发现比较矮小的楼房内,尤其是很“瘦小”,左右不宽,里面的房间也很小,

但是不少窄小的楼房之间,拥有某种相连的结构,那里面肮脏凌乱,能看到很多腐朽的木头架子,都很老了,

房间内是些陈旧的墙壁颜色,白色上面的阴暗的痕迹,那和黑色也相去不远,房间内格局很不稳定,

你的邻居和你相隔很近,古怪的狭小的走道,古怪的房屋搭配,住在其中一个房间内,我要出去,却经过隔壁住户的一个铁门,我的隔壁把铁门索紧,我就出不去,

那住处没有窗户,我要求换一个房间,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更糟糕,走廊不从楼房内的正常的走廊位置通过,而夹杂在一个狭窄的,同时被两端的两个房间给禁锢起来的小走廊,很不合适,

住在走廊旁边的一个小房间内,我出去的时候,倒是不用经过别人家了,却要当我来到走廊外面之前,先用我自己也有的走廊的钥匙,再要绕个圈,才能出去,还是有点麻烦,

隔音效果太差,我常听到各种怪声,不是你所以为的什么美好的声音,就是怪,哭声,惨叫声,呻吟声,怪叫声,

都发音,我怀疑可能有人在唱歌,没有任何音乐细胞,不知道任何良好发音的那种歌声,不久我明白那不是,可能是梦呓,或可能某种精神病,一种不可救的精神病,而是古城所独有的,一种耐受性很强的精神问题,

患这种病的人,发病的时候只会嚎叫,病好的时候尽量不惹事,惹事的时候不会惹到大人物,发疯的时候仍旧保持动物一般的聪敏。除了古城之外,再没有精神病人拥有上述的能耐了,任何别的都没有。

本以为保持了自身的强大,还算安全,我学习那本册子,是从坟墓里面搞来的,

别问更多!

我努力学习,认真观摩,大概了解了圣战士的战斗手法和他们的经验,可惜的是,我不能得到专门的科学盔甲,不能防御光能武器,就不能用许多特有的战斗技术了,比如使用某种喷气一般的冲刺,或某种增加重力和自己稳定性的科技,这些都没有,

我甚至没有一把科学用的特别宝剑,由于这样,所能学到的就有限了,由于圣战士所有的武功,都发挥在厚重的盔甲内,所以,我虽然没有科学装备,但我有“元气”呀,

童年从那个奇怪的老头那里得来的东西,总是一般的圣战士所没有的吧?他们依靠科学和能源,

而我却依靠元气,类似于古东方魔法类的东西,古代地球的一些魔法分类。既然这样,那么,

我不能发挥一点圣战士的特点,他的确需要一个很厚很厚的盔甲才行。因为这类战斗方法的模式所决定的,沉重,冲撞,和不珍惜自己一般的打法。不依靠一般意义上的灵活,而把灵活和厚重结合在一起,并更加偏重厚重的一种战斗模式,

所以我希望有一身坚硬无比的盔甲,还在这古城内想了想办法,由于历史上曾经很有名气,一般的盔甲还真有不少,现在破烂一样的东西,被摆放在一些地方,当作垃圾,以前的古城历史当中,

有不少人使用冷兵器战斗,使用刀,使用剑,尽管如此,盔甲也不算太好找,盔甲的产生在五十年前之间的纷乱拥挤的时代,城内有不少人开始注重防御,

这些大部分焚毁了,我们星球的金属并不稀缺,所以有些彻底得破烂,没有人收,被人陈列了,或可能也有被收藏的,更多当作炉子使用了,有一些被埋了,

古城周边是土壤,而不是岩石,我去挖,却只是挖到了一个头盔,

后来在古城内,我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炉子,就找人交涉,要买,那个人开出天价,为了一个合适的好炉子,

我给她买了一个这样的炉子,要求交换,她收下炉子,

对我说:“天价呢?”

我说:“那个我实在不能给,我没有钱。”

她不理会我了,

我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并遭受了报应,当天晚上,我把她的盔甲炉子偷走了,

这个罪恶的勾当,所以我靠着自己的力气,把改装的炉子偷走,并留下随身携带的一点钱,但这仍是一个偷窃的行为,而绝对不是一笔买卖,我因此遭受了巨大的报应,

当我后来又有了一个头盔之后,就只剩下一柄宝剑了,

听说格斗表演,是古城一年一度都有的节目,用来庆祝几十年前的战乱,后来的平昔什么的,

很尚武,所以人们没有什么可看的,就看打架,在一个不算太大的格斗平台上,人们在那上面获胜的,就得古剑当中的一把非常好的剑,

我对面有一个非常嚣张的家伙,

那个家伙说:“我的太爷爷就是一个格斗高手。”

还拿出照片来证明他说的是对的,照片中他太爷爷是一个驼背,双手很长,双手持刀,双目呆滞,背景是一个很多小十字路口,并有一个比现在还小的战斗格斗台子的地方,但那台子很高,能看到远处的很多矮小的房屋,以及更远处的莫名其妙变得很高大的树木和铁网。

台下个别地方隐约有一些黑帮势力的人在观摩战斗的样子,

“我的太爷爷是一个格斗高手!他打过!在八十年前!”嚣张的人拿着照片,不但炫耀,且对台下的一些人炫耀,

以前,根本就说明不了现在,战斗开始了,

我的确有点害怕,思想因素作祟,所以我却有点紧张,继续打下去我就不怕了,要知道,我是个神经反应速度很慢的人,

可是对方也是这样,说明他家族并没有遗传给他天分,而且说不定那,毕竟是几十年以前,相隔这么远,他不优秀。

所以,我反应慢,他反应也慢,那么对比的,就是力量和决心了,我决心不如他,他眼神飘忽,像个骗子。

但我决心还是不如他,他有照片,他可以证明他的家族是个战士,可是,我想没有,这场战斗,我的决心不、不如他,但我的力量比他大,

他下定决心,冲过来要彻底把我打败的时候,

我终于把他推下了战斗台,

他败了,

打败了这个人,我信心暴涨,连家族的老人们是个格斗高手的都败了,败在我手下,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其余人们看到我这么厉害,也都气馁了,和我打的时候都失去了信心,明明反应很快的人,也都在我的大喝之下失去精神,然后在我的趁机的攻击之下落败。

我赢了,获得第一名,真不可思议!

我想,我要感谢那个人并他的太爷爷了。是他的落败给了我过大的自信,以及让很多人们都心惊胆凉,

我获得宝剑,并这不是我的好运的开头,而是厄运开始。

我不光对命运的反应迟钝,就是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是如此,功夫还没有上去,可是不幸就过早地到来,

不知道巧合还是专门冲我来的,又或者半巧合半冲我来的,

还没有把一名圣战士的所有武技都学会,我有时候在无人的小巷当中练习过,最可笑的是在自己的那个小的几乎很难行走的小房间内还锻炼过,

不过作做样子,真得跳起来或者闪转腾挪的话,那么迟钝的虽然麻木的脑袋也带来一种恍然的对未来的无所畏惧,

等带来的能有什么好事,坏又能坏到哪儿呢?将来我如果学成了,总会有点用处,秘密部队会重新起用我,可能我自己去当个打手什么的也好,或者当个保镖,不至于没有出路,其实这是有可能的,就那样混下去的话,

那年月,连小混混都没出路,就算比较乱的地方,比如古城这里,偶尔遇到围剿小混混的特别行动部队,

哪怕不是一直维持良好的治安,间歇性的治安条例的突发性的袭击,对于小混混的打击很严重,

民间的暴力集团已经不吃香了,我空有一点能耐,未必真的有用,

很可能变成流落街头或者只是出点苦力什么的,

如果凭着那点子文学水准,当上作家,就太好了。那命运那倒好了,

脱轨的生活道路上,论本领我不足以开拓出新的希望,走到搭错线的人生轨迹,拥有着搭错线的才能,混下去,肯定不能长久,

面对浩瀚的宇宙,人类好像是一群孤儿,那么,面对浩瀚的星球上的社会百态,一个单个的人,如同一个单个的孤儿,对于走到了错误的人生道路上,又没能力的人而言,

这种人,无论生活在一个孤岛上,生活在区区的星球上,于是无论面对人群,面对社会是面对浩瀚的星空而言,

某种意义上,我迟钝的不明白自己怎样荒唐可笑,仍旧傻乎乎的锻炼着我的所谓的“绝学”,

能力像在提高,功力似乎正有所进展,实质上的情况而言,我站立在古城的一座很高的楼顶上,大概快有二十层了,是加盖的,原本没那么高,

看零星夜晚的暗淡的灯光,我童年喜欢看着不明所以的光芒发呆,而当我时间越来越长大,从学校毕业,如今又到社会上有了一点倒霉的遭遇后,

距离毕业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也朦胧的看透一点朦胧的虚假,模糊的想明白了一些模糊的真相,

稍稍触及一点,就又害怕,从高处走下来,我继续穿梭在黑暗的街巷,如同很多人都想要知道更多,但我却希望知道得更少或勉强够用就行了,

有时候和很多人一样,被某种想要获得什么的,比如获得智慧的冲动所攫取,只是稍稍获得一点点智慧,又恐惧了起来,从高处走下,重新落入黑暗古老的陈旧的房舍下,

那天,我独自一人,待在自己房间内,已经不像童年时候那样,喜欢各种看似五颜六色,其实色泽很模糊的灯光发呆入神,而开始喜欢看着黑暗了,

黑暗能遮蔽我的思路,使人不至于被现实的丑陋所刺激,

整夜睡不着,再次听到了那响彻夜晚的怪叫声,一次次仔细的聆听,听懂了声音不一般,不是梦呓,而混入在这沉郁城市当中,混在这梦呓当中的一种真正凄楚的哭叫声,

本不想起身帮忙,只想继续看着黑夜发呆直到可以入眠,唯独为自己的茫然的前途而担忧,而消沉在这麻木的,不为命运所动的麻木精神世界里面,

可也许是我有了一点点能力吧。可能就因为有了一把剑,如果没这个,那就好了,就会更软弱,更软弱,我也就不会走出走廊,更不会沉郁的走路走出那个阴暗的街巷,

并来到混乱的充满了惨叫声的黑暗当中,一个懦夫是不应该拥有一把坚固的宝剑的,那对于他,和对于黑暗,以及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只有一种意义,一种只能无谓的地刺伤别人的荒唐,并最终会无谓的回刺伤向自己的东西。

恶人也是人,何必打搅他们呢?让他们安全的作恶,不也是我们这种懦夫该有的责任吗?索在黑暗当中有何不好?无能的老死,为这目标而幻想着,不必踏入现实,不走入深夜的哀号当中,这就是我该有的目标,这才是一个好的懦夫的责任。

何必站立那里,等着哀号的声音的靠近,拿上那把不该属于我的宝剑,等着两个巨大的怪物,和一个惨叫的女人,从街巷的黑暗的破烂当中,跌跌撞撞地向我所在的方向靠近,果然不该出来啊!

这样有怪事,和整个星球的各种各样的颠簸,不每天都有吗?多一个我是没有意义的,两个怪物出来了,

他们不是人类,而是半机器人,不是生物机器人那种低等的动物一样智商的东西,而是拥有者人类智商的疯子,他们从哪里逃出来,从科学院?从军事的某个管理不严格的基地?

不管什么地方,他们高大的,至少有三米的身材,肥胖一般的,圆滚滚的横向至少有一米半宽的肥硕的身材,披着肮脏的白布,两个怪物,各自拿着两个古怪的兵器,

这兵器仿佛是刀,却没有弧线,笔直的长方形,刀身的纵面方向,一大半是黑色,一小半是白色,刀的尽头处,有很细的,向侧面突出的细线,如果说把这把刀立起来,可能有一点点像是“7”这个数字,

是说有一点点像,我没见过这种刀,不知道这种刀的学名,也描述不好,这刀一共四把,

两个巨大的怪物,每一个怪物的双手中,都拿着一把,

他们正在追杀一个蓬头垢面的发了疯一样叫喊逃命的女人,

但不知道那女人是啥的来路,不明白如何从这两个好象人型坦克一样的怪物的追杀下,还如何的一直逃到了这里,

凭借地形,凭借运气,又或者这两个怪物根本没有急于追杀死一个女人,而只是戏耍一样的缓慢的追戮吧,

或者速度也不算太快,这里是小巷,肮脏,沿途堆满了各种垃圾和破烂,两个怪物的体型太庞大,它们的双脚虽不灵活,大概因为所需要承担那太高过大而且肥胖的身体,

他们两个的身体是两个巨大的锅炉,而脑袋却看不清楚,没有明确的五官,黑暗当中,勉强适应了这里光线的眼睛,对于那眼睛却难以捕捉察觉的东西,五官和周围的黑暗完全融为一体,就好像两个参差不齐的黑暗的石头,或已经扭曲了的没有光亮的古老头盔,头盔的五官部分已经扭曲了,并在黑暗里面,这不是人,而是两个半机器的家伙罢了,

我有些后悔,没想到要面对的是这种东西,还以为只是一般的流氓或者一般的追杀,面对的既然是这东西,
我认为他们速度不快,可这种东西有主人吗?只是两个暴走的发了疯的机器?

我想他们速度不快的……也许糊涂,我把新得来宝剑,这练习过一段时间的,但没有精通的,抬了起来,

那两个怪物向我动手了,因为那已经巨大的站立到了我的面前的轰鸣,我边反击边后退,无论双手,和双脚,都承担不了巨大的碰撞声,

我的剑很好,没有折断,一把很粗很大的剑,好像接近于重剑,又不至于真的那样,

而对方却绝对是重刀,沉重的好像是四把锤子,我后来只努力卸去他们的力量,而不敢再硬碰硬,怪物们的双脚不快,但他们的双手很快,

四只手,四把重刀,铿铿蓬蓬的声音,连贯的乱砸,又有一定规律,规律可以掌握,他们的招数有限,远不如我多,

我很大程度上可以渐渐的卸去了他们的力量,这样就可以节约力气,只是双方这样战斗了很久,半个小时?还是更长?

两个半机器人竟然渐渐的疲乏了,不是人的疲乏,而是机器手臂在长期高速度运作之下,出现了过热或者什么毛病,

但同时,我自己的疲乏也已经让我没有力气了,这是在救人?我使用元气的力量,但元气需要吞噬我的血液,我很快渐渐软弱下去,几乎难以支撑,

后来,两个怪物出现了战略失误,其中的一个巨大的怪物站在旁边休息了,好像生锈了一样一动不动,

只剩下一个怪物继续对我劈斩,速度比以前慢多了,而同时我也一样变慢,必须催促自己快起来,

必须在那一台已经不动的机器重新对我进攻之前,就把这个落单了的怪物干掉,战斗之中我渐渐退到了一个比较宽的街道上,

叫喊没有用的,巡逻队只是定期的偶尔来打击罪恶,而且只是打击团伙,不管零星的个别的犯罪,

没有定期的治安,没有稳定的治安环境,主要是治理费用的问题,这里可不是富人区,

更何况,目前的问题不光是那样,人们普遍没有同情心,冷漠是保护自己的唯一的手段,人们没有别的保护自己的办法和多余的力量了,

我也只因为得到了宝剑,才变得过分自信和多管闲事,今天晚上睡不着觉,为命运咬牙切齿,我不正常了,

本来又何尝会管或者愿意管种种夜间的暴力呢?

一个怪物,一个人,双方都软弱而且疲乏而且缓慢,但却没有一个来帮忙的,只是当我明白了我必须努力,是因为此外没有别的鼓励,

够了,这弱者所拥有的一种力量,只是挣扎般的坚持,就是想刺破坚硬世界的野蛮的奢望罢了,

这把宝剑刺中了怪物的外皮,外面的布碎裂了,怪物身体是一个巨大如同锅炉一样的胖乎乎的圆滚滚的东西,

宝剑真好,滑坡出一点浅浅痕迹,对方的沉重的刀,也打到了我的盔甲上,

我的盔甲是一个大锅炉,但卸去了对方一点力气,锅炉只是有点变形,我不断贴近怪物的四肢的死角,不断地试图肢解他的关节,火花只偶尔闪耀,

暗淡,不清晰,难听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怪物终于不动了,它的关节被我的宝剑刺坏了?已经变形了?阻碍了他的运动,

那速度越来越慢,而我对他的损害也越来越容易,他终于倒在地面,

我累倒弯下腰,躺下吧,快要躺下,然而,当如此疲乏和无力,

另外那个曾经休息下来的怪物,此刻,则向我走来……

直到突然之间,我才突然觉得,也许之前的某些想法,根本不是那样的,我还以为,这两个怪物当中的一个休息下来,正好促成为我的获胜提供了机会,他们不懂得战争,

可是现在,等我累得没有气力,而另外那个怪物,之前休息的怪物,却因为四肢的过热现象冷却了,目前已经完全恢复了,

他速度开始恢复到正常水准,如同我最开始和他们战斗时候,他所呈现的那种快速的劈砍,

我才感到,之前它休息,恰恰是正确的战略,他舍弃了他的同伴,为他的四肢的灵活,换取了时间,

现在他速度完全恢复到正常,可是我的速度却慢的可怕,

不断后退,努力卸去他的力量,毕竟速度跟不上,盔甲连续被损害,对方好像一个笨重的捶打的开罐器,

我的盔甲掀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情势完全逆转,之前我把一个怪物一点一点地打坏了,现在却轮到我自己被怪物一下一下的打碎了……

街道很宽阔,通向后面的远方,又变得窄了一些,我想逃,但距离我却好像很远,有两个黑色的高楼,在远处,把马路占有的更狭窄了,远处有一点灯光,

或有几个已经不发亮的路灯,那路灯拥有高高的铁管,上面却没有一丝光亮,这个时候,那个女的出来了,

仍旧有点蓬头垢面,她衣服略为显得有点混乱,她出现有什么用呢?好像一边叠起双臂,并跌跌撞撞的走,她一边回头,漫步在这场残酷的杀戮一般的行为的旁边,

是在看热闹?尽管她很狼狈,又有点滑稽,但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帮帮忙吧,做点什么,我没力气了。”我说,

力气还是有的,太虚弱,尤其速度实在是上不去,而对方的速度却一直很快,

“跑吧!”她说。

她跌跌撞撞的跑了,我也跟着跑了,但是速度上不去,不光是双臂发麻,连双腿也发麻,根本跑不动,

又挡了对方几刀,不行,跑不过对方,回头只能继续打,死在这里,太不值得了,

直到最后,我也没有挣扎获胜,最后那点支撑,坚持了却立刻失败在很短时间之下,我终于摔倒在地上,

怪物举起了巨大的刀,准备要把我的头颅斩下来,

就在一道能量光射线,击穿了怪物的喉咙,怪物才不动了,

我勉强爬起,看到发射激光的,是那个女的,就是那个蓬头垢面的女的,她拥有一把能量枪,

“别怪我,只有一发子弹了。”她说。

“那也可以早点打。”我说。

“它一直没有漏出弱点。”她说。

“那要是它一直不漏出弱点呢?”我问。

她没有回答。

“你就一直不开枪吗?”我问。

对方没有回答。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了这样的可能,秘密部队的高级成员们,他们的证件拥有一项功能,就是说,如果他们在低级成员的一千米的范围内,他们就能察觉到低级成员大概在什么方位,

我不知道那女的是什么人,不能肯定,她如果是秘密部队的某位高级成员的家属或者就是某位女干部之类呢?

这件事情之后,才过了一天,秘密部队就专门派遣了搜寻基础成员的搜索部队,并找到了我,他们找到我的方法,就是由于我始终没有丢弃掉我的证件,我的纹身上好像也镶嵌有什么纳米的装置,

我的方位,可以被专门的搜索队找到,

我被秘密部队重新聘用了,后来,他们询问了我的近况,了解到我已经掌握了圣战士的一点技能,他们把我的书收走了,但我还没有学会上面的全部的技能,

秘密部队升了我两级,给我补发一些工资,让我休假几天,然后我玩了几天的电脑游戏。

满脸邋遢样子的重新报到的时候,受到了领导和同事们的嘲笑,

“这次你没有保护好我们秘密部队的一位老战士,但是你能够意外的从他那里学到一点圣战士的技能,也算很不错的意外收获了,你现在必须要接受一次特殊的关于速度的考核,就以往情况看,你的速度和神经反应一直不好,如果通过这次考核,你将来可以被安排完成一些比较优厚的工作内容。对于你以后的职位将是很有帮助的。”领导对我说。

听到这种说法,我真是又意外又高兴,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前途突然好像充满了光芒,生活灰暗一下消失了,

这感受恐怕只维持不太长的时间吧,如果我早晚要丧命的,因为哪怕最优厚的工作,也有着生命危险。

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本以为前途一片渺茫,有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现在突然有了点归属感,哪怕真的要我送命,好像都比以前那种灰暗的阴暗的生活要好上很多了。

几天后,我被带到了废城一个特殊区域,

废城不允许一般人进入,尤其里面的一些特别的地方更不让进,

一方面是历史遗迹,另外一方面可能里面有一些废弃不用的机器,现在已经没有明确用处,但也不能让人随便搬运,因为那些部件太大了。在废城里面的有些地方,

被当作某种训练基地,以前我不知道,等我去那天,就是被带去进行考核,才知道废城中别有玄机,

车辆的运送,废城的里面,在这里的开头就有很多废旧的烟囱大部分都被拆毁了的痕迹,也仍旧遗留一些小部分的组合烟囱,或没有用的机组管道,废城里面没有别的了?

以前是一个大城,在八十年前,这个大城就已经有了,那个时候城市当中居住着技工和一些从孤儿院领养来的人,

他们偶尔做些工作,并且无法无天,那个时候废城是犯罪的天堂。这里的基础建设不算很好,到处都是毁坏的路面,废城里面也有一些净化区域,里面曾经居住着最好的工人和技术人员,

他们都是从普通的孤儿院选拔上来的天才,智商高而且不捣乱,所居住的区域,路面建设很好,拥有很多的反重力装置,

这些装置不是可供飞船使用的那种高级反重力装置,

而是一些小型的,反作用力不强的一些反重力装置,

这种装置可以制作成玩具使用,生活中作用不大,但是,生活在净化区域的高级技术人员们,他们是在脱离了幽星控制的短短三代人的时间内,

竟然把这种玩具一样的小型反重力装置,开发出了许多有趣的玩法,其中有一种玩法,就是不把这种装置安装在人的身上,不是安装在玩具机器的身上,而是安装到路面以下,并不为了让路面飞起来,

有一些从路面上行走的人,可以偶尔飞越起来,什么都不用佩戴,或许如果要配戴一点东西的,尤其一些弧线的东西,那么也无非方便在路面上行走的人,加倍体验到反重力的快乐,

净化区域中大概有几条街,都是这样的,人在上面行走,可以飞起来,马路干净明亮,上面绘画着很多种颜色的线路,有一些古怪的岔路,沿途经过几个横过来的古怪的桥梁,并要看到很多的奇怪的矮小的棍状物,

一些奇怪的凸起,和沿途有许多弧线形状的碗,

如果人们在这里行走,又不是每时每刻都能飞起来的,

有个地方是漂浮的很快的,另外一些地方就漂浮的慢,或者有些地方漂浮的高,另外的地方漂浮得矮小,或则几乎难以飘浮起来,

以前一些高级技术人员散步用的地方,一种类似酷跑一样的东西,

只要在控制中心,改变这里的反重力的装置的力学特点,那么,附近的斥力就会发生改变,很少有人能记住所有的高低不停的变化,

好像不是所有人,都听出两首曲子的细小变化一样,在进行酷跑或者散步可能别有趣味,

没有人行道,只有马路,但不经过车辆,行人在上面飞越而过,就算是一个长跑冠军,如果只有速度,而没有很好的神经反应能力,那么在这种重力时而变化的地方,也就没有办法发挥出最好的成绩了。

当我和一些队员,来到这么一个怪地方,向前方的道路奔跑的时候,当我以为只有我不行,而没想到他们也都够呛,

人人都不适应这种重力突然变化,时而上升,时而下降的情况,人简直都无法直立,

后来我也不直立,有时候为了增加自己的速度,很没出息的蹲着跑,后来找到了一个三角形的也可能说是碗形状的东西,我就坐在那里面,然后往前滑动,

速度还是慢下去了,那些队员已经熟悉了这种重力变化,速度才变快,我们经过一个一个的桥梁,又经过了一个隧道,

后来前面的道路越来越宽,最后分成了两条线,分成了两条路,前面的人都跑到前面,我简直不知道该往哪条路上跑,

我想,既然这里没有路标,说明走哪条路都一样,最后都能到目的地,就随便选了一个,果然,我跑了一段路,

前面有一个累坏的人,已经变慢了,前方道路分开又闭合,路旁边有栏杆,我跑过了那个人的前面,后来来到了快到终点的地方,有一个墙壁,

我就跑上墙壁上,那上面斥力小一点,快到终点的时候,反重力装置的功率变大了,我发现我有点飞得太高,也担心摔下去跌得太惨,

所以就跑到马路旁边的墙壁上,万一重力突然改变,我一旦掉下去,如果能抓住墙壁的话,或者摔在了墙壁上,那么说不定也比摔在地面上要强,

远处的一个一个的矮小的房屋,这里很美,即便经过多年,还看到许多不错的建筑,

后来快到终点了,我听到了掌声,未必是给我的,我看到一个一个的人都跑向终点,尽管我看到终点,

第一印象,是感觉和他们相差也不太远,

他们是从别的道路跑到终点的,两条马路到终点又相会了,但是掌声让我高兴,很快又知道,

在高处,我能看到终点,不代表我真的距离那么近了,

于是又飞行了一会儿,才到了终点,比他们迟到了四分钟还多,

我不合格。没有给我升职,我以为不会给我安排好的工作。正在气馁,

大概我收到了某种照顾,可能上面,给了我什么特别的安排吧,后来,他们还是给我了一个很好的工作,

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凭我的考核成绩,本来是不应该获得好的工作安排的,要知道,作为秘密部队的人,天天都要在生死线上,工作不好的话,不但在生死线上死,而且甚至不会是什么体面的工作。

接下来交给我的,竟然是照顾一名萝莉,这难道不是很容易的工作吗?当时是这么以为的,

不光是我一个人去,还安排一个女员工和我一起去,于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了富人区,

那里拥有着很好的安全设备,就算不用秘密部队的成员,各种防盗设备,也都足以消灭一小股破坏分子了,

那么为什么要来这里呢?我走过一个个相连的古怪的我说不上来形状的白色的建筑物,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建筑,到了那里面之后,我才知道,这里根本就不是让我起到什么保护作用的,

起保护作用的主要是那个女员工,她是主要负责人,

我来这里是听候额外的安排的,我也到了那个萝莉家里,

她的父亲,是一个政府机关的重要办事人员,那个人常常要出远门,把自己女儿留在家,

最近他得罪人了,所以请求秘密部队给他安排两个富有战斗经验的战士,并且其中一个负责保护他的女儿,

另外一个,则不但需要保护他的女儿,而且主要的还需要听候他的偶尔的派遣。

所以我来了,要有双重任务,在他家居住了一天,

而且第二天,我就被派到别处侦查一件事情了。

绝对不是以秘密部队的成员的身份去的,而是以政府人员的身份去的,一个公开的假的身份,

秘密部队的身份不能调查和参与任何实际工作,这是当时的规定,而拥有了一个假身份之后,

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为政府调查点事情,当时所拥有正式的身份,一旦到了地方上,我可以干出点成绩的话,

我所要去的地方,正好比较熟悉,那里也曾是城边小镇,

又不是我居住过的那一座。是另外一个,小上很多,坐落在另外一个地方,那里的房子不是黑色的,都是难看的浅色,一种发青又发灰又发旧的颜色,

到了那里之后,由于有政府人员的身份。车站派遣了一个当地的女办事员,陪同我一起参观那个城市,

“最近这里要被开发,旧城和新城就要安排在一起了。”那个女办事员说。

她年轻漂亮,拥有短发,穿着洁白的裙子,一看就知道是领导浅规则的那种对象,

不过她也看不起我。理由很简单,我的公开身份更糟糕,现在我不能出示我是秘密部队的人,那么,我的公开身份,竟然就是一个官员的家丁的身份,

属于以官员家丁的情况,获得了政府办事员临时工的那种身份,这在那里是很不光彩的,靠私人关系所成为了的政府办事人员,也许永远都不会“转正”,

所以,但谁都把我当作一条狗,不是正当渠道获得政府身份的,永远的怪家伙,

可能我满脸谄媚,可能就是个暴力分子什么的,大概大家会这么想我?这个接待我的短发的漂亮姑娘,她尽管沿途表示一直要对我介绍着什么,显然对我没有太真实的尊敬,脸上带着一种不知道是讥笑是什么笑的笑容,

我真是太糟糕了,

“听说你以前是他们家的保安?”这是她沿途和我说话的时候不经意的问的一句,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转而询问这个城市的合并情况,是否顺利等等,

“不顺利,”她说。“当地军民部的好几个合作事项被搁置了,你看,那边的许多老楼房都扒掉了,但是新建的楼房,显得多么不协调啊。”

我跟随她来到了前方人头攒动的地方,这里的街道都很窄,但人流量很大,最近很多人涌入这里寻找工作机会,

有上流社会,也有底层的人,上流社会来这里是想要拆掉一些房子,然后盖上他们想要的房子,这里都有着高大的身材,高大的鼻子,和漂亮的礼服,

而下流社会来到这里,或者本来就是这里的原住民,或者是从外地来这里的人,他们什么都愿意干,

在这里的密密麻麻的楼房当中,我很熟悉这种建筑,但这里并不冷清,肉建筑中间有时候会很不协调的挤出一个华丽的建筑,

比如在那边,几个灰青砖的楼房之间,挤出了一个略微有点像是教堂一样建筑,黑色的尖顶,白色的长方条形的身体,这是一种塔式建筑和长条建筑结合的奇怪的样式,

而马路对面,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也是在两个灰青砖的老房子中间,拥挤出来了一个园顶的,拥有古希腊样式的花纹的柱子和许多奇怪的类似结构的身体的建筑,

“那是一个医院,不过不允许一般的平民进入,所以派遣又很厉害的安保人员。”短发女对我介绍说。

我点点头,感到这里的一切是多么的不协调啊。这里要和大城市靠拢,所以行政管理和城市规划的权力,目前都已经被大城市的官员占有了,

而这里的原住民,已经处在一种被排挤的不幸局面当中,所谓原住民,是说在一百年前,已经在这个星球上居住的人,他们被派遣到这里,拥有麻木的大脑和古老的生活习惯,以前,他们还获得一片自治的领地,起码自治的城区,尽管他们自己治理得不好,起码在这个小城镇,这里,所处于的位置好像还比较不错,将来准备当作倾销货品的一个站点,

已经有了铁路,并且处在几条其他的大铁路的交汇地点,这里附近也有不错的水源和运河,那个距离稍微远了一点,但那也不要紧,反正已经算是块宝地了,

自治的情况终于被取消了,于是大城市的市长强行监管了这里,并把自己城市的一些人派遣来了,于是很多商人和其他种类的人也都来了,他们连长相也都和这些原住民不一样,外来的人衣服更加高傲,帽子更加的高,拐棍更加的文明,鼻子也更加的大,

他们偶尔低下头看看路,又坚硬的快速的把头抬起来,以便于看清楚这里的肮脏的路前方,和看清楚前方的肮脏的人,而原著民们,也就是这里肮脏的人们,则偶尔带有着迷茫和惶惑,偶尔带着仇恨,看着这些外来的人,

这里人实在太多了,拥挤不堪,而路面如此糟糕,狭窄,有些道路甚至都是土壤的路面,而不是水泥的!

也有水泥的,有些地方很不好,我经过了一条肮脏的干涸的河床,河床旁边有一个栏杆,

栏杆旁有一些水泥的道路,但在不远处就有土壤,土起来了一些,我还看到前方十字路口处有那么多人,

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就是在路旁边的一些突起,我站立到十字路口,暂时不能走路,这里人太多,我们不方便过,

偶尔有一辆车子经过,那车子拥有坚硬的玻璃,砸不坏的那种,可是在这里开车,比走路都慢,喇叭声不断,好不容易那两辆车子不按喇叭了,

看身后的远处,有一个华贵的建筑,华贵的建筑不是现代化的样式,而有点古老但是华贵的那种,才能和这里的一切肮脏的老建筑形成协调感,而不至于让人感到太受不了,

那很高的上面有了喇叭,那喇叭在播送一些话,说的是原著民的话,我听不懂。

尽管在古城我居住过一段时间,但古城的语言已经比较现代了,因为古城在历史上曾经涌进大量的难民,那些难民来源复杂。

而这里,这个青砖的建筑区域,尽管这里和古城有点相似,属于同一类型的,这里以前也是城边小镇。这里就算在历史上也从没有涌入过难民,这里的原著民用的都是本地语言,

一种包含了大量的发音古怪的幽星语言和古怪的俚语的地方,当地的发音极端的不标准,一些词汇还是他们自己才能听懂的,我实在听不懂那广播里面说的啥,

我问那个短发女孩,她没有对我介绍,她皱眉,一脸为难,她在经过这些路,被沿途的拥挤的人潮给着磨坏了,

倒没什么,毕竟我是个战士,但她不行,她有点受不了,甚至可能有点怨恨了吧。

毕竟,我来了,她还要陪同,可是我除了问一些没意义的话之外,实际上不能起到别的什么有用的意义。

这次探访很无聊,无聊的例行公事?喇叭响着,人群熙攘,要被重新改造和开发的古老镇子,正在拥挤中尖叫,

如果是这样的话,没必要让一个身为家丁的临时工一样的奴才一样的人来,更加应该让正式的政府人员来这里,

我想,我保护的那一家人,他们的政治状况出现了危机吧。一方面求助于秘密部队的成员,同时还聘请了我这种级别不高的人,而且居然是让我当一个家丁样式的政治仆从,

我对政治弄不清楚,对于古怪的人事关系看得眼晕,必须很聪明的人才能玩的游戏,傻瓜只要路过一下就够了。

抱着这种路过的心理,实际上脸上无光,我还是硬着头皮完成这次“参观”,并象征性地问了几点问题,

那天阳光是如此的炽烈,天气倒不算多么热,但人多。那么,炽烈的阳光,让人心情更为烦乱,

当地的女办事员,该被领导潜规则的容貌可爱的女性,她走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为什么心情变得极差起来,可能是我不小心问了一些不该问的问题,

哪知道当时问了什么,忘了。也是硬着头皮,于是可能后来有点懈怠了,所以说话有点不小心,主要还是经验不够,

情况是这样的,当一个人不小心的时候,会说错话,这很有可能就是经验不足的征兆,也可能脑袋生病了。

谁知道,环境太糟糕了,一位娇生惯养但是又要面对世俗世界的女性,她变得气愤了起来,

穿过了十字路口,她表示不愿意再向那些人多的地方走了,她是本地人,但在外地上过大学,是个语言天才,不但会本地的那种带有大量俚语的同时发音还很别扭的幽星古语,同时还会现代的城市发音,两种发音都做得不错,

当她说话的时候,她却坚持不了多久,就陷入到烦乱的心绪,与一开始的开朗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

我应付不了女性,我是个头脑愚蠢的人,面对女性的各种时而显得很开心,时而又变的好像很生气的情况,

不知道她们这是咋了,为什么没有一种稳定的感情?也许是因为我接触的女性少,所以总是倒霉,所以接触的是这样的女孩,

漂亮,性子怪,又必须任务性的完成一些她们可能本质上并不想去完成的职责,

她要走本地的小道,一般人是不知道的,看得出来她已经不想带我参观了,那地方没有公共汽车,没有私家车,

太落后了,看看吧,那些高大的古老的样式的楼房,的确够大,但街道太小,只能经过行人,根本就不足以通过车辆的,

人们在显得如此嘈杂和拥挤的环境下,如果谁不想继续参观了,那么,显然需要做的并不是乘车回去,而要找到一个本地人才知道的林荫小道,

林荫小道没有什么像样的树木,倒不是的,当小路的一角出现在哪里,某些墙壁之间的叶子好像覆盖了墙壁,

懂得那里的人,才能掀开那些杂草,那些生长在墙壁之间的草与叶子,并要知道从那里可以拐进去,

一旦进入,好像是从来就在那里了,并且很容易就应该知道的样子,好像拐入了一个正常的小路,

因为镇子当中,不光那些有这岩石的路面,毕竟有很多地方裸露着土壤,不光如此,就算墙壁上,一些不算是青砖,也不算是红砖,而有一种古怪的褐色的土壤一样的砖头,这些在不知名的砖头之上,砖头的缝隙里面,各类的砖头的之下和其上所覆盖的个别的地方,也都会生长出来一种特殊的植物,

植物没有主颈,它们绝对并不高大,而是一些细小的枝子,弯曲,细小,干枯伸长但却不算太长,它们沿展开来,稀疏的,又因彼此错落,而掩盖了什么,

叶子生长出来,如果就能遮盖周围肮脏的景致,那么使得这里成为了类似林荫般的景象。虽然并不临近海边,好像海上遥远的暖流却总能抵达这里,但这里的冬季也有叶子,只是稀疏了,颜色变成了粉红色,一种有毒的颜色,

没有虫子会吃这种植物,它们哪怕稀疏,能遮蔽小径,

小镇独有的独特的植物是七十年前开发出来的一种,一种转基因的植物,并会生长有毒的狭小的果实,果实不能吃,也不能繁育后代,只代表了一种没有真实意义的生长的含义,

其实没有后裔的假后裔的征兆罢了。夏季是湿气的,凉爽的风,冬季是温暖的风,这里的土壤并不让人满意,

这里的雨水并不那么多,风尽管很好,也吹散了云彩,云彩在海边把自己变得瘦削了,好不容易抵达了这小镇的上空,却还没有聚集起来,又被风给吹散了,风并不算大,但却持续不绝,而且常常在这里的上空就分流了,因为这里是某几种逆流的交汇地点附近的某个区域吧?

所以,不是这里的左边下雨,就是右边,高大的建筑和附近的费城,也遮拦了一些凌厉的风,唯独处在这里的密集的建筑和狭窄的街道内,你感觉不到风在捶打你,却感受了风所带来的气流和温度,小径也是如此,地上都是土壤,土壤的中心都只有略显干燥,却无法恙起来的黄色的尘土,

路面不平而在中心出现了隧道形状的隆起,我们没有从中间走过去,两旁的地面的植物好像蜘蛛网,两旁的左右较高的植物,好像是伸出来的摇晃的爪子,

前方又是一个小十字路口,但是一个很小的或者说极端微小的十字路口,女孩显得心情很不好,走在前面很快,她想快点结束这场旅游,把我带到政府人员的专门的接待处,交接手续然后完毕这一切,

我后面跟着,感觉可能说错了话,所以也一言不发,

小石子路的四边,不光隐约在植物当中的矮小的墙壁,有一个方块一样的但是并不整齐的小型的建筑,处在十字路口右下角的一侧,一个岩石的,砖头的,肮脏的狭小的建筑,它胖了一点,伸出了自己的丑陋的一个角落,

女孩刚刚到那里,受到了从那附近的植物当中窜出来的一个坏蛋的袭击,

“打死你这个政府的走狗!”那个男的说,

我距离远了一点儿,冲过去的时候,那女孩已经挨打了,我刚刚冲到,又有一个男的,从我背后出现,他也躲在细小的低矮的植物丛下,

那个人抓住我的肩部和手臂,但是现在是行使正义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施展了元气,震腿了他,

接着是一拳一拳的**了两个人,当我们来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看到从十字路口的几个方向内,

走来了仿佛是密密麻麻的人,主要是那些道路都太小了,

实际上有多少人看不清楚,但在拥挤的道路上,看到好像好几伙人,

“打死政府办事员!”这些人当中一个人拿着黑乎乎的不知道是棍子还是长刀子的东西,举了起来,

其他的人,搂着膀子,拎着刀子或者棍棒,

“这帮流氓。”我心中暗骂,

但是却惹不起,这么多人,就算我的元气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万一被包围,被按住打的话,除非我真的能快速击溃他们,如果他们不死不休,那么我就算击伤他们一些人,我最后也会皮开肉绽的,

闹不好激怒了他们,甚至会死。就算不激怒他们,也一定会重伤的,

能站着不打?挨打?

“原路回去吧!”我说。

“你不了解他们,原路也有埋伏,”女孩说,她额头上有点流血,脸上有一点泪痕,不多,显然她现在正处在惊恐当中,所以那泪痕不是没出息的哭泣,而是疼痛造成的一点自然得流泪,她的惊恐的眼睛当中没有哀伤,只有惊恐本身罢了,

我说:“原路的人总比现在的少!”

但她不了解或者不信任我的战斗力,而我也不了解她,她的奔跑速度怎么样?

那些人现在还是走路,估计只要我们一跑起来,他们就立刻会追,那样她跑得过那些人吗?

正当我们无可奈何的时候,右面那条土路的侧面的墙壁上,出现了爆破,

我当时不知道这爆破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流氓们布置的,把我吓呆了,

但是那个女的却漏出了决绝,对我说:“破下去!”

我没听说,什么破下去?

她就跑下去了,

右面那条路是一个下坡,虽然是下坡,但是,却可以加快速度,

“容易走的是下坡路。”这是古代的一句格言,

而右面这条下坡路,却是我们逃生的唯一的出路了,因为跑下去很快,而且那里的一面墙,刚刚发生了爆破,

烟尘弥漫,把整条下坡路都盖满了烟尘,那女孩跑下去,

但是我却发愣了,这样不是羊入虎口吗?其他两条路的流氓们,立刻举着他们的刀子,棍子,已经冲过来了,

“杀死办事员!!!”他们双目都是怒火和仇恨,

我看没办法了,也只好跑向那个下坡路,这是拯救自己的唯一的办法了,容易走的都是下坡路,但只有走下坡路,才能从流氓的杀戮中逃生,

这是唯一的一条逃生路,下坡路就下坡路吧。只是弥漫的烟尘怎么办呢?这是雾霾一样的可怕的东西,

这有害的雾霾,却成为了保护逃难的人的障眼法了,我真希望自己有防毒面具,也只是一闪念罢了,

现在顾不得这些,活下去,比好的空气更重要,活下去,比清新的空气更好,不是吗?想要逃走,想从左边那条路过来的流氓们的追杀之下逃走,

但难道只有右边这条充满了雾霾的路了,没别的路了!?

我不知道在仿佛雾霾一样的烟尘当中跑了多久,可能并不长,在这种下坡当中快速的奔跑,我感觉随时都会摔倒,何况看不见前面的女孩,后来烟尘似乎暂时淡了一点,

那女孩看到我,招手让我过去,我们走入了另外一个更加狭窄的侧面的小路,这里跑不快了,我们小心地走,那些流氓也冲入了雾霾,

他们从左边,一直冲向了右面,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家园,但这里已经不是了,他们冲到了这里,冲杀着高喊着:“杀死办事员!!”

“杀掉政府的走狗!”

怒喝声,愤怒的叫嚷,咆哮。

但是我却看不到他们的骠悍的瘦削的身影和他们的刀子,只是知道,他们冲向了那条下坡路,冲向了雾霾的深处,快速的向下面奔跑而去了,

后来不知道迷迷糊糊的跟着女孩走了多久,她没有把我带到政府的大门口,

没有带我去交待文件和盖章的地方,因为大概害怕半路被堵截,大概怕那些流氓在半路的什么地方等着,

她逃到了朋友家,在那里包扎了头部,这里怎么了,

我不知道,后来过了很长时间,才大概猜到,这不是私仇的问题,这是公恨,

这个小镇被更大的城市看中了,要被开发,可是这里已经有了几多年的古老历史了,这里的人有自己的独特的口音,

有自己的独特的生存状态,可现在,本地的官员,和大城市的官员,却连坑一气,要把这里的居民卖掉了,

连同这里的地皮,一些房子,至于那个爆破,那下坡路的爆炸声,那可能也正是这个城市当中常有的景象了吧。

也许统统骚扰了一些居民,年轻人聚集起来,带着仇恨来打人,

时代发展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这些猜测究竟有没有说对,也完全不了解,

一种新的思潮,也是一种旧的思潮,

这旧的思潮,这仇恨的古老的原始的思潮,在这个小镇的上空弥漫着,这就是政治,你该怎么办呢?

当地的官员,也在想办法安抚年轻人,甚至在助长仇恨,

是用旧的思想,来安慰他们,所以,现在没有人管他们,

到处都是叫嚣的声音,有些官员已经被打死了,或者被关押起来了,这是当地的官员,和当地的官员之间的问题,

他们的未来的发展路线都是一样的,但是,其中一些官员,在利用年轻人,攻打另外一些官员,

尽管他们的政治主张最终都将是一样的,但这就是政治,

“必须牺牲一些官员。”

那么,

也许就包括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她也是被牺牲之列,为了小镇未来的发展,为了让一些年轻人们,不至于把所有一切计划都给阻碍掉,那么唯一的办法,

只有牺牲一些办事员了,在那条小路上我所遇到的事情,可能是这个小镇当中,不止一次发生,而是多次发生的事情了,

这个可爱的短发女孩,这个第一次见面,发出笑容的女孩,她也许知道自己也被出卖了,被自己同事和官员们卖给了野蛮的年轻人了,所以她知道怎么办,就知道她已经不能再去办公室,所以不能带我去那里,

那里有人等着她。所以才只好去了她的朋友家,慎重起见。

把我也带到了那里,她没有告诉我,而是我自己猜测的,可能猜错了,也可能猜对了,

我不懂得政治,不懂得弥漫在城市当中的恐惧,弥漫在这场开发当中所有仇恨究竟是什么。既然不敢再去政府部门,

那么我怎么办呢?必须拿到文件的,我必须完成这次巡回,这是我的政治任务,不然我怎么回去呢?

坐在这个女孩的朋友家,这也是一位女性,长发,但是不漂亮,年轻,却容貌和神采有一点像是大妈,这么说不合适,她是个很合适作为朋友的那种人,

她没有漂亮女孩的任性,只有一种理解和温和的支持。

我坐在这沙发上,脸色阴沉,却无可奈何。有一点我想要说明,我并不是站在政府一边的,

我是特种部队的成员,我对政治并不理解,虽然对于一些无用的暴力,我肯定是反对的,可是面对一些年轻人,他们的背后也不光是年轻人,他们的背后也有年老的人,

也有父母,也有长辈,他们为什么纵容自己的孩子打打杀杀?

因为他们看不得他们的环境被改变,这种改变对于我们当中的强者来说是对的,

但是对于这里的原住民来说,却等于是慢性的杀害,

如果不能给他们安置到一个更好的地方,或者说的确没有找到安置的地点和办法,

在这种没办法的前提下,既然没有办法安置他们,却非要开发他们的家园,

缺乏的要带领他们走向一种他们不适应的富裕的所谓的新生活,那和掠夺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反对他们的暴力的思潮和行动,却没办法支持他们的敌人。这是两个阶级,两个种类,两个生活方式之间的仇恨。

我只是无聊的路过而已,仅此罢了。等她们两个睡了,

中庭的沙发上坐着的发傻,她们睡在同一个房间内,大概是缺乏安全感吧。但接下来怎么办,丝毫打算也没有的样子,

可能我想,明天,反正我是要离开这里的,呆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反正我是秘密特殊部队的成员,又不是真正要搞政治的,

来一趟,就可以了,完成不了什么政治任务,那对我来说也无所谓,我真正的上司,虽然说他让我听从那个政治家的话,也没说我如果完成不了政治家所布置的任务,就能怎么怎么样,

我也不算不听话,只是听话了,也来了,最后没完成任务罢了。夜里我很晚睡不着觉,

毕竟一个陌生的环境,那两个女的也头脑不清醒,她们还应该把我赶出去的,

既然留宿我在这里,尽管这对于她们而言是个绝对错误的决定。但我也在今天晚上,或者说是当时的那天的“今天晚上”,也绝对不能真的心怀哪怕丝毫的罪恶的念头,

别人可以犯错,可我总不能因为别人犯错了,就心怀轻薄的想法,偶尔玩笑和调侃或许还可以的,可惜我拙口笨舌,开玩笑会引起误会以及恼怒,

那么能奉献的一点良心,也只有内心的正直与尊敬了。

那一个阴沉的没有未来的夜晚,我能体会到那女孩的绝望,可是这不是我的绝望,我自己还有秘密部队与任务和使命感。

起码那个时候的傻乎乎的大脑内,我是有出路的。

那个女孩……她的政治生涯基本上是完了。也许“今天晚上”以后,她想要有什么政治生命的话,也就只有彻底地成为一个潜规则了吧。

不再是开玩笑。二是真正的潜规则,如果她还不肯,只有被杀,因为她已经被政治抛弃了。

谴责也好,胡思乱想也罢,一切在现实面前都没有用的,如果神话故事和童话的小说也要描述“现实”,那么,那一定是比真正的现实还要可怕的场面,

比如永远的沉落,比如永远的,调入看不见尽头的深渊,

可这不是我的深渊,我的命运或许还有希望,完成了秘密部队布置的任务,就可以获得平静了。

目前这只暂时的苦恼,被恶魔追逐一小会儿罢了,一定是这样……

后半夜,

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歪倒了,没有任何罪恶,只有一种逃避责任的想法,逃避责任的怜悯,毫无意义的沉睡和休息,是可以安详的事情,

因为只要一觉醒来,等待来的将不再是黑暗,而是我安宁的光明,

那个女孩呢?她一觉醒来,不但仍旧是黑暗,而且与她而言可能还是更大的更没有边际的黑暗,

夜晚,

一个梦游的人出现在了房间内,梦游的人并不是我,一个游走在黑暗当中的倔强得又无奈的灵魂,灵魂好像是被恶魔附体,她时而张牙舞爪,充满了愤怒,时而毫无目的,毫无轨道,仿佛脱离了天体的一颗比彗星还要盲目的流星,流淌在黑暗当中无目的的乱转着,

时而这里走走,时而到那里走走,偶尔很低矮,时而又好像要飞到很高的地方,

洁白的连衣裙的女孩就被恶魔占据了灵魂,无目的在内走着,

但我毕竟是一个战士,一个战士是不会沉沉的永远入睡的,

她走到了卧室,时而走到了中庭,这里有阳台,她也许会走到那上面,甚至跳下去也不一定。

劳累了几天了,从有任务开始,我就没有好好睡觉过,

后半夜才有点昏沉,睡了,醒来,看到她还在晃动,

那清醒也同样是如同梦魇一样,我看一眼,却不知在梦中看到的,还是在真实当中看到的,

有两次,仅仅两次,我“看”到她扑倒在地上,其中一次,扑倒在一个座位前,另外一次,可能是想要扑倒在沙发前,结果却扑倒在我的手臂上了,

我醒了过来,困倦又袭击了我的脑袋,又睡着了,

半夜醒来,发现她已经不在了,她回到卧室睡觉了,

我又睡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又走了出来,梦游到了沙发上,呆呆的坐在那里,又把头沉沉的垂下来。

我又怎么知道她是醒着的,还是睡着了呢?

我反正睡着了,等最后醒来,是一个女的用手指,不停的铙钹我的眼睑,我睁开眼睛,是那个长发女,

她不停地用手指挠我的眼睑,我跟这个长发女不熟悉,她这是干什么,继而我明白了,

那个短发女孩,梦游的女孩,现在正紧紧抱抓着我的一个手臂,这手臂死命的抓在怀抱里面,让我大为惊讶,

努力挣扎着要起来,那个长发女却对我作了禁止这么做的样子,

我不理解,然后,长发女作出了轻轻把手臂抽出来的样子,我懂了,于是努力的一点一点地,终于把手臂抽了出来,

大概,长发女是希望那个短发女孩继续休息吧。

大概。我这么做之后,短发女孩也终于醒来了。既然如此,又能怎么办呢?

我低着脑袋走到别的房间,希望她能冷静下来,反正与我无关,这不是我梦游。

空虚的命运,但她却抓不住了,因未能保护她的,是恶魔,而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秘密部队的下级官员。

……

中午的时候,我来到了火车站,

那女孩站在我的旁边,她带着很大的白色的布料制成的怪帽子,脸色好像白蜡,一点血色和神采都没有,

我和她告别,我不知道她要怎么办,我问她是否也乘坐火车离开这个城市,她没有表态,嘴唇和眼睛却在阴影下有点突兀,

也许她不会走,她的政治生命还在这里,对于,也许总会想办法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存活下来的,

我要走了,这个小镇不属于我。若世界不会对我总是连打带追的就好了,向她告别,

她漏出了古怪的笑容,之后很快就变成了蜡一样的可怕的脸。这就是看到了一个怪物,而这个怪物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正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开始倒霉。尽管想法也完全合理。如果我不来的话,她不用迎接和接待一个来访者,不用接待的话,也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一旦成为了公众追杀的对象,地方上恐怕不会再保护她。

对不起了。

我走向了火车站,还要等待回去的道路,低沉的买到了火车票,后来我问一个穿戴着好像是制服一样也好像是警服一样的人,

那人指着墙壁,我看不懂,他不愿意解释,

我来到了墙壁的尽头,没有门,我就离开了那个地方,

走出了火车站的大门,然后,想起了墙壁的方向,我又回去,顺着门外的大广场,走向了墙壁旁边的方向,

后来,我看到了两个很小的房子,紧挨着铁路,

距离大厅已经很远了,看来,那个警察一样的人,也太简洁了,

走出这么远,看到铁轨的地方,有两个矮小的平房一样的建筑,平房没有门,却有门框,没有窗户,却有窗户框,

对着土壤和铁轨,能对着将要到来的列车,

我进入一个平房内,这里面都是一排一排的深色的连接的座椅,前面第一排,还有空位,后面的几排,也有空位,

空位都不多了,我坐到了第一排,只有一个空位了,旁边是一个穿着浅色丝袜的长腿的年龄不再年轻的女性,那女性不能说是年轻了,但也绝对不老,脸上略微有点化妆,我没有盯着认真看,所以辨认不了她的真实年龄。

坐在她旁边有点别扭,这是什么运气呢?何况,很快就要等来火车了,

远处,列车的汽笛已经响了,不知道多少个千年过去,这老式的交通工具,仍旧奔跑在人类世界的道路上,

沉重,而且发出了龙一样的轰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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