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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四部 第490篇(稿一)

已有 264 次阅读2015-2-4 12:52 |系统分类:原创




第490篇:(作品水准是:混乱偏下)

呵呵呵呵

张口说自己帅的,那是个啥东西啊^

但亲戚们虽然都看不起我,喜欢骂我,说我将来会饿死,等等,但他们唯独喜欢带我出去的时候,对外人表示这是如此长期的殊荣.

那是一般孩子在外人面前无法得到的夸奖,我就一塌糊涂了.其实儿时没有任何真正的夸奖,因为我没有人缘,学习不好.而人们都总喜欢拿孩子跟我比,而我却没有保护,他们肆无忌惮的再在面前,理直气壮的告诉我,说我不如他们的孩子人缘好,学习好,等等等等

我老了,我没有福分,如果有机会见面,你再评价我吧.

直到一天,连家人很少用正眼看我,你说的对,绝对有些人认为,我是一个蠢材,蠢的厉害

我他们没有一个,包括所有人,人们中没有一个人,不认为我是一个蠢材的

人们对此一直深信不疑,直到现在,也深信不疑

我私下总觉得,我也不喜欢任何人类.我喜欢气人,但我的两位养大我的老人,他们对我最好的,我同样会气到他们,他们不会生我的气.他们现在,都老的不成样子了...

我把很多人当成父母一样尊敬和看待,但他们总骂我,总拿我跟他们的孩子比,说我不是人,是狗,诸如此类,我如果不是一个蠢材,人们不会总是觉得我不好.

所以我对任何人都冷眼,我活该受苦,因为我连对待那对我最好的不多的人,我也总是都非常冷眼,心里明知道有两个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但我对任何人也很冷淡

我很伤心,因为这两天又发生了一件不幸事情,这件事情几乎摧毁我的一切了,我的电脑坏了,本来不该坏的,我自己太不小心,太粗心了,我太笨了,这大概是我生性凉薄所得到的报应,

我电脑里大量的故事,是我辛辛苦苦写的长篇短篇,还有一些半成品,还有我喜欢的一些记录

和许多许多我收集的,我愿意留下的东西,全部没有了

硬盘毁坏了

我的心都碎了,碎成了,我是蠢材这句话,

但你知道不知道,我能来到这个论坛,是我的福分,可是我对论坛却不好,

我今生,只有在这里,得到过一点"真正的"尊严,或者说终于得到了可以任意说话的权利,我可以对管*理*员大吼大叫,他们都忍了,(当然仅仅限于某某某某)

我能说是尊严,在我眼里,其实可以对别人大吼大叫,而这在我一生当中都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就是那样.

讲良心话,人们对我其实也很好,但正因为如此,你想想,他们才觉得应该"找回来一点儿"

这世俗的我国处世哲学,相信有人比我更懂,并且一听就心领神会了,而我不太能应付这些

现在,我都这么大了,也不好看,再过几年快成老大叔了.一切都凑合,大家谁不理谁,就是了.

能在论坛偶尔受到别人表扬,比如你今天和台*某*特*务表扬我,这是福分,我不担心别人是否认为我是蠢材,因为本来就是,从小就证明了.但你想想,我毕竟习惯于,偶尔装作出一种暴跳如雷,而其实从心里面并不真正的在意,

一个受骂受大的,很能受得住精神煎熬的人,他能有什么太在乎的荣辱呢?

我总是想说,现在,在感到失去了自己的一切精神记录,从而伤心的时候,就总是想,我固然来这里,是种福分,而在这里,能有的一丁点真正尊严,那骂人的资格,这种资格,如果竟然还能有人表扬我,说我骂得好,这就是,在这里得到过的一种不该得到的特权。

而将来不管会如何,我没有名气的一直到死,这对我来讲,都没什么,我只知道,一生都不会忘了,在年轻的时候,我曾在网络面前,找到过我这一生唯一能找到的第一次尊严,一个肆意说话的机会。

福分,这话,再别人听来,十分可笑,是没有出息的

而但对我,一句心里实话,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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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如果实在没有耐心,也请保留在记录卡里,如果可以的话,就好像你曾经在论坛中和其他人所说的那样,听我说话,你能笑一整天,

有些内容实在没意思,但在这个没有意思的时代,从一万句没意思的话之中,能听到一句有意思的话,而我活着,又因为我一句怪话,能让别人发出笑容,那我就能开心整整一个星期,从而觉得幸运,请相信有些话是可以说的,请允许说,直到说完。

无数年前,我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将来能成为作家,从来没有向过往这方面发展过的意图,那时候我还想要成为一个运动家,运动健将,坚持的,执著的设想,

在最小的记忆,我居住于一个贫穷的街区,而家人并非贫穷,那里的房子太便宜了,物价那样的廉价,养活一个人,一个儿童,本是很麻烦的,

行人的样子,我看过捣乱的孩子,想来那段日子还算正常,

我常常伸出手,还不能认清字幕和词组的时候,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用自己都不认识的符号,写在大人看不到的纱窗上,

那朦胧阴郁的季节,尤其喜欢这样,不但家人看不到,连外面行走而过的人也不会注意并说什么,

我才五岁或更小,记忆如此模糊,还记得撕开古怪的窗帘,后面是个狭小的很少路人的地方,窗户也很小,坐落在我家一个不大的房间内,

想不起来具体,只记得有一张很久的桌子,很久没人打开的窗,上面的帘子始终被压得死死的,最顶上是什么不知道,中间偏上的地方,还有很多的铁环,很粗很厚的铁环,侧面看比戒指还要宽,金属的白色上,印着仿佛斑点,又仿佛很深的尘垢的黑色,铁环在窗帘中间偏上部位,与窗户中间偏上的一个横过来的线相连,

好像多出一个可以拉开,并可以合上的东西?有了这个,窗帘总是压得很死,紧绷绷的,在窗帘的最下面,也常常压死,卷在什么地方,好像是用东西压着,好像直接压在窗户的下面的缝隙里面,

打开窗户,但帘子的上中下三个部位都要拉开,然后把窗帘的尾巴压进去,再关进窗户,常常这样做,

因为在穷人的街区,纱窗很少有人使用了,这个窗帘,中和那纱窗的颜色,肉色的窗帘,紧贴着沙色的纱窗,会好像一种新潮的特殊透气的浑浊纤维玻璃了,

谁知道呢?我却岔开了它,那时还很胖的手指,伸向纱窗上,手上有水,我把许多我还没有使用清楚和运用明白的字幕,写在纱窗上,

到底什么意思,记不住了。是记录心情用的。却写不出像样的合理的词。

后来搬家了,到了比较富裕的街区,上了个不错的学校,有一个人告诉我说,就是为了让我上学方便,才搬到这里的,

我相信这是真话,我与那里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在变得郁郁寡欢之前,也曾经有过几个狐朋狗友,直到那时,再不对写字母感兴趣了,除了写作文的时候,其他任何时间的任何一种写字,对我而言都是一种赤裸裸的煎熬,

一大早,跟随几个很喜欢体育的朋友,和他们一起打球,或者玩点什么,在十岁以前,都要成为一个体育家。不管是运动员,体育教练,体育老师也行。

当别的孩子回家,而讨厌写作业的我,滞留在操场,什么地方,耍弄一些我自己想象出来的锻炼方法,体操我看不上,但从一些书本当中看到了一些招式,自以为是的锻炼着,

想象着拥有对手,千万别学我这种不听话的儿童,这样是很容易出危险的,有几次,天都擦黑了,我仍旧在游乐场,

但独自一人。如果不是几个特别好的哥们儿,却不和陌生孩子玩耍,就算不是拒绝,就是装装样子然后自己跑开,

一个不真正的游乐场,没有真正的看门人,

建筑在马路旁边的土壤广场,完全敞开,上面铺有一种很沉重的沙石,风吹不起来的那种。而在土壤的广场和马路交界的地方有一些奇怪的黑色的金属架子,许多小的方的平行的铁板,之间的许许多多的金属棍子,搭建起来的东西,

孩子们攀爬用的,土壤广场内反而很少这种东西,因为广场内偶尔也会被大人们使用,所以凡是建立起来的金属玩意儿,都是在马路和广场之间的地带。

马路对面还能看到一些矮小的平房,在更遥远的地方才有高点的楼,

有一个老头找到我,对我说:“我看出你有资质,并且有恒心天天大拳。所以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黑洞已经不远,只要你能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我就能授予你伟大的能力。明天,还有后天。”

我认为这老头是个骗子,出于怜悯,我没有作出立刻不理会的样子,

老头看到我还算规矩,但不理他,他就在我面前表演了他的前空翻和后空翻什么的,

我看不懂。

后来他告诉我说:“你如果愿意只把力量用来除暴安良,我就把绝学传授给你。”

遇到这种骗子,儿童最好躲开,我当时选择了错误的点头,

然后,这疯老头就拿出了一个三角形的盒子,打开之后,里面飞出了一种好像是灰色的烟雾,烟雾在空中组成了人体的形状,然后从我的头顶,进入了我的脑海,最后,布满了四肢,

老头对我说:“你现在跳起来,打拳。”

结果,我发现我变得身轻如烟,并且拳法也虎虎生风,

老头对我说:“这是根据古代地球的一种叫做气功的学说,发明出来的科技,你身体内已经有了元气,以后只要好好的行善,你的元气就能增长了。”

我就对他说:“那么,这种骗人的话会被识破吗?”

老头说:“不会。元气会吃掉你的精血,你平常吃饭的时候,你吃掉的能量,身体的热量,都会被它吃掉,你要记住,不要做恶,那样你和元气相安无事,否则的话,元气会加速对你的吞噬,它就会变成恶魔,你就死定了。”

我听后很怕,就问:“有过这样的谣言吗?”

老头说:“好人变成坏人是很快的,尤其内心已经腐烂,而行为仍旧端正的人,变坏更可能在一念之间,没有信念的人只需一念,他的观念内没有坚固的堡垒,你如果见到了你的同行,一些和你一样拥有神秘元气的人,不要轻易相信他们,好像亲密无间的人也可能反目,好朋友可能**一刀,这事情不算多见,也并非没有,何况有力量的人,一旦变坏了,还会催生出可怕的妖魔,这就更需要防备了。”

我更加糊涂,问他:“如果我做了不好不坏的事情,该怎么辟谣呢?”

老头说:“那就要看你存心如何了,很难有完全中庸的事情,日生日落,完全在中央的时间很短的,你做一些看来不好不坏的事情,很可能偏一点好或者偏一点坏。”

我问:“那该怎么找托呢?”

老头说:“所以就不要做这种不好不坏的事情,免得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说:“可是万一被识破了该怎么办?”

老头说:“那你就原地转圈,一直转,直到感觉身心舒畅了,这样,或许能够好一点。”

我让他告诉我,怎么原地转圈,他就指示我转圈,

我就一直转圈,转圈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的头,我是说整个头和整个脸,变成了猫的脸,一个大猫的脸,

如果不是在转圈,而是站在原地的话,我肯定吓瘫软了,可是,当时正在转圈,我看到他的脑袋变成了猫,尽管心里面吃惊得要命,等到我再转一圈回来,

他的脸又变成了人脸,所以我想我可能看错了,刚刚吃惊,串遍全身之前那一瞬间又消灭了,

老头就匆匆走了。

我刚开始还是觉得他是骗子,等到几天之后,我仍旧拥有特殊的力量,可以用轻功和拳法,我才渐渐相信了他,但见不到了。

但是,既然拥有了这种力量,那么,到了需要展现力量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总是忍住不使用它呢?既然会使用,这对于我的未来是很危险的,

那天,就注定了我不能走上体育的道路。因为一旦走上去,就意味着将把自己葬送。

可怕的和神妙的事情。夜晚路灯亮很迟,那天晚上,当我离开那片空地,向空地附近的方向的十字路口观看,有远处比较高的楼房,那时代高楼最多十层左右,

听说在这星球上还曾只是有两个城市的时候,就是只有这么高的楼层,除非遥远的并列体地烟囱才会更高,

深谙的偏蓝色的天,暗淡的却好像是凝重,深埋着什么。那个时代的将近傍晚的天上的光,两个工业文明之间的农业文明,一个只需要繁育人口,一时不需要工业扩张的短暂安宁的时代,婴儿潮的时代。

……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不是一开始就是个坏孩子,

尽管有了一些朋友,并试图走上体育运动健将的道路,但以前,我学习不好,但相当听老师的话,

后来遇到了一个看似和我一样一脸老实相,却把我带领上了不敢说大坏孩儿,也是戴上了一个不太听话的孩子的道路的同学,

几个月的而已,他胖乎乎的,几个月的交情,就把我一生葬送了。推卸责任一般的说话,

然而那时代的人口发展规划,是不允许一定年龄并且没有正当理由的学生触碰电脑和网络的,在有些城市甚至绝对不能出现,尤其一些不需要这种东西的城市,部分的人口规划当中,比如学生们云集的城市就是这样,除非专业需要学习电脑的大学生,他们会被分配到特别的地方,

但我小学快毕业,就是在十一、二岁的时候,他带我去了一次有电脑和网络的“地下场所”,

从此迷恋上了这玩意儿。好像并不需要人们知道太多的知识,尤其是高科技,因为知识越多生育率越低,是当时某些政府人士的暗中共识,

他们希望在某些区,发展城镇化的农业文明,且让人民归复淳朴,由于我们星球的发展日渐走到尽头,本说就要有这一个大计划排得紧紧地在前面,而马上我们的发展却就要触碰倒入另外一个计划里面了,

人口的淳朴计划,到了我那一代人,开始实在需要一些尖端人才,所就学的城市,暗中有了网络,一些人有权进行学习,而地下场所,找到了沟通网络的秘密方法,

添置了许多秘密的电脑,供一些坏孩子进来玩耍,

我们不是为了学习,纯粹就是学坏去的。

猓酰是个胖孩儿,严格说又不胖的家伙,看起来挺壮实,其实体育方面一般,比我差不少,

他大概对我另眼相看,曾对我施展了巴结讨好的策略,我的朋友只有那么几个,不少是居住在我家附近的人,我在学校的朋友少,

认识了猓酰,他说到带我去个好地方,我就跟着去了,

说真话有些大失所望。建立在好像贫民区一样的地方,破旧的墙壁,高高的顶棚,顶棚内还有一些矮小的布制造的小簿棚,这都是障眼法,

更里面才是电脑社区,而外面的地方则好像收破烂一类的地方吧,我也弄不清楚,

入一个院落的时候,地面是土壤,墙壁的侧面,常常看到有一些木头架子,原木的,不算粗,破旧而且充满了污痕,更上面都是布料,

这些布料和柱子之间,都是一些混乱的木板的肮脏的桌子,搭建起来的,还有尽头的一些破旧的柜子,也都是破旧木头的,歪歪斜斜,

这些东西之间,摆放着破旧的书本,一些破旧的电池,或者一些古怪的电子板块,我弄不懂,我也见过有少数人在那些东西下面或者之前购买什么或者挑选什么,

猓酰进入到更里面说话去了,我站在外面无聊,看着这些东西发呆,

等他出来,他告诉我可以进入了,而那个时候我正在对一本书感兴趣,

他告诉我这些都是破烂,不需要看,要看书的话,电脑内什么都有,

我半信半疑,

啥是电脑啊?舍弃了这些破烂区域,走到了里面一道道的墙当中,到了一个有着高高的顶棚,并有着水泥的地面,四面也都被保护起来的很大很大的场地内,

没有别的,就是一排一排的,给了我的印象很大的震撼的东西,我童年见过的第一次电脑的社区,

神秘啊,广阔了,一排一排的奇怪的东西啊,然而人多吗

然而都很整齐吗?起码凳子都是乱七八糟的,都是小凳子,地面上也有一些碎纸,

我走过这些,和猓酰走到其中的一排里面,

这就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些,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当我再次回顾,觉得那里其实是怎样的简陋不堪,

很大,又那样的不堪的地方,

而在当时,却是震撼的和不可思议,我甚至被吓呆了,地方大,人却不多,电脑的格式不该错误的,

从凌乱的椅子看,我和猓酰去的时间不算太好吧,不但在旷课的时间去,总是在大多数人都有事情做或者都休息的时候去玩上那么一会儿,就走了。

有一次我们去,我们挑选的电脑却不好,毕竟电脑屏幕都是紧挨着的,中间没有格档,很不人性化,为了能多放几台电脑才这么办的,

这里的都是粗人,我和猓酰选择的那个,整个的一长排,左右两边,或者正确点说,应该是前后两边,都几乎没有几个人,好像就两个,都在角落里面,

我和猓酰,向长长的一排的中间部分,随便坐下来,准备打开两个相连的电脑,然后找个免费的游戏玩玩。

运气不好,接连的两台,一个是程序不好,一个是屏幕不好,我换了一台,和他隔开了,

他还在摆弄他那个,

我打开新的,则是开机缓慢,那一整排的许多电脑屏幕当中,竟然有几个是老式的屏幕,但真是有模有样,我正在不耐烦,

发现他竟然气愤的终于从电脑旁边离开了,但是他没有急于打开别的电脑,向座椅旁边走过去,

因前后都电脑,我想他可能走到我背后的那一排,那一排更糟糕,有几个屏幕是是拼装的?

过道之中,他经过那些错乱的椅子的时候,在地上捡起了一张很大的纸,然后拿给我看,我看好像是我们同班同学们之间玩过的某种游戏纸,一张极大的白纸上,绘画很多的方块,

老师来了我们就说是填字游戏,老师走了我们就拿出手里的牌,在那纸张所绘的方块上,进行某种我们发明的游戏,

方块有连线,这张纸,我知道,多半是同班同学,来过这里,竟然绘画了或遗留了这么一张纸,

可我却不知道,猓酰也不知道,最有趣的是,如果说我的同班同学,那么,为什么他会在玩电脑的地方,放下一张这样的纸张呢?

不合理,纸张上绘画方块和连线的玩法,是只有我们同学之间实在无聊的时候,有人发明了这么一种玩法,里面写些字,是用来欺骗老师的,其实别有用途,总体说来,实在是百无聊赖,如果是在有电脑的地方,还放下一张这样的纸,未免有些奇怪了,

我和猓酰就不玩电脑了,而是先拿着这张纸,在那里想入非非,甚至想到了某种神化或者恐怖片的情节,

后来我们两个都在张纸上留下了几个字,大概是同学之间的密码一类,把那又放在原处,丢在原来的地面上,

我们才心不在焉的寻找比较好的电脑,然后就开始玩电脑了,

事情过去了很久,我们也没有找到“元凶”,也不知道同班同学当中,有谁也来过那个地方,但不能公开的大规模的问,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我和猓酰几个月在一起玩,后来莫名其妙的就又淡化了,我从此,迷恋上了电脑,渐渐有些不能自拔。

稀奇古怪的游戏和玩法,我不能太过复杂,控制能力差,凭借自己的天分好像是不行的,后来我竟然堕落到玩一个非常简单的平面游戏,

属于2D那种,竟然还玩了很长时间,控制简单,只有几下,我反而集中精力把自己的反应能力调整到最佳了,游戏开头的玩法我到现在还记得,

我控制了一个巨大的胖子,外形像是披着很厚的肉皮的雪人,脑袋和身体圆滚滚的那种,他扛着一个武器,对两边射击,

刚开始时对一边射击,总是出来一个机器人,那个机器人刚开始很高大,跳得也很高,

我控制胖子打机器人,越打,我这个胖子的身高也就越高,到了后来,机器人在我面前就变小了,

一般机器人跑到屏幕中间或者某个地方的时候,都会跳起来,我一般都要蹲下去,以前我这个胖子个子小的时候,目标小,还好办,

等到胖子越来越大,再要蹲下来,就很危险了,机器人贴着胖子的头过去,

而胖子手中的武器也越来越厉害,就是那个长筒武器,一边射出很细的光源,另一边射出很粗的光源,发展到最后,这个武器甚至让射出的光源保持比较长时间,好像是一把光棍子,毕竟是光能武器,

不久,长棍子很快就变小了,并且不稳定,我就尽量练习,控制哪怕在长条的光源变细了,哪怕空中的机器人正在下落,我也尽量让武器的光线尽量多时间的打击在机器人身上,

很难控制,我练习了很长时间,也常常会射击不准,我发现我这方面天赋不行,其实从那个时候我没有很强的体育细胞,

神经反应能力,是一个运动员起码的能力。后来不是红色的机器人,是黑色的,越来越难,

玩这个游戏其实很丢人,更复杂的游戏甚至需要脑子

到了小学毕业的时候,由于我考分不好,没有选择去更好的学校,进入了原来学校的中学部,只是要去不同的校园了,属于分校园,

然而听说不怎么样,管理等各方面还不如小学部,

可我那种成绩,没有勇气,留在原来的学校不走,有学校方面的分数补贴,我如果不走的话,哪怕考得比较低,学校也会留我升入中学,

但也只是擦边,勉强,我想,这种事情是不能重来一遍的,如果不能比较放松的话,也许我会考得更差也不一定。

可是有一个很不合事宜的政策,我记得我那一年放假期间,

学校说担心我们这些学生们把心给变野了,所以让我们放假期间也要偶尔到学校,指定的几天之内,去老校园复习,然后又要去新校园上一天课什么的,

尽管小学毕业了,无聊之极,

偶尔老师走开了,就有很长时间不回来,我们在教室内就很不听话

因为本来这就应该是我们放假的时间,凭什么一旦我们没有转学,就因此非要在别人都还放假的时候,我们还要回来学校呢?

大家心中都很不服气,尽管都到了学校,发现老师对我们的管理不算太过严格之后,就全部的乱成一团,每当老师不在的时候,就大闹不休,

比如玩一个什么退货车的游戏,把桌子摆成了桥,摆成的原因不知道,反正是他们弄的,

学生们分成了几组,从桌子摆成的桥下面经过,每一组的人所组成的“火车”,在轨道运转方面有了什么错误的安排,就会相撞,

相撞的时候大家嘻嘻哈哈乱成一团,谁也不愿意自己的“火车”散架的最严重,散架的最严重的火车被认为是最不坚定的火车,

很多孩子受伤,有人哭了,这些孩子固然请假回家,有了请假的理由,而留下来的我们,则更加大闹不休,

我们干脆把推火车的游戏,变成了战争游戏,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当时在兴头上,不想想自己那点反应速度,到底行不行,

大家后来把每个教室,当作一个城堡,谁先进入一个教室,谁就是城主,后进入的就是小兵,

最后谁都没有能进入教室的,就是“乱兵”,乱兵可以攻打任何一个教室,

我飞快地跑,跑入一个教室,这是随机乱跑的,然后我是一个小兵了,

一个教室只能允许十一个人,包括,一个首领和十个小兵,小兵要听首领的话守城。

我的首领给自己取了一个古代的将军的名字,神气活现,打完之后我们的城被攻破了,

输掉的人每个人掏了一块钱给攻城的人,

然后是第二轮,

我再次快速跑,尽管我的神经反应速度有点慢,但我的双腿速度却很快,属于四肢发达,但神经系统简单的那种人?

这次我比别人都更早的进入到了一个教室内,在讲台上,找到了六块钱,我拿到了其中一块钱,塞到口袋里面,其余的五块钱,要分给士兵,否则士兵就不干了。

后来陆续的进来了十个士兵,我看他们都瘦小枯干,或者一脸的老实相,心里面就老大不愿意,

也没办法,最让我生气的是一个男孩居然穿着红色的而且土里土气的衣服,个头矮小,这小子到底行不行啊。

我就告诉他们说:“我叫孙坚!你们都要这么称呼我,这是古代地球的一个将军的名字,现在我就叫这个名字了。”

他们没办法,只好叫我孙坚大将军,我很满意,把那五块钱拿出来,一人给了他们五毛钱,这样,我就有十个这样收到钱的人了,

我把后门锁紧,把前门不锁,而是掩上,同时在门口,把桌子的侧面,就是窄小的那一面,对准门口,我放了左右两排的这样的桌子,依次摆列好,一直摆列到讲台的中间的地方,

如果撞门的人,能够把这两排的桌子都撞开,把门打开,并且进来,那么就要开始巷战了,

他们一定会消耗很大的力气,果然有人来撞门了,

按照规矩,只能有一个人撞门,这中间,我们守城的人,也只能重新摆列一次桌子,摆列的时间如果早了,那么就浪费了,摆列的时间如果晚了,那么敌人就闯进来了,

很不容易,我反应迟钝,判断失误,结果,桌子被撞开之后,我还想着再等等,因为只有一次重新摆列桌子的机会,我不想浪费,

那个撞门的人,一下子把门撞开了一个裂缝,钻进来了,之后本来应该巷战,但那个家伙很厉害,他认识我,我对他则不算熟悉,

但知道他很厉害,他是学校的打架王,他沉声的一本正经得让我不要再闹了,

我一愣,不知道他这是啥意思,然后他说让我投降,

我就明白了,我就投降了,

然后我给了他一块钱,其他的士兵也只好每人给了他一块钱,这次,士兵们都是窝囊废,他们看我投降,尽管他们因为我的决定而赔钱了,但好像也不想打架,所以大家都投降了。

我出来之后听说有很多班级的人玩游戏不守规矩,有人受伤,有人责备埋怨,总之乱七八糟,这真是一个荒唐的放假。

直到几年后我回忆起这件事情,总觉得有点不对,第二轮玩的时候,为什么会变成都是窝囊废守城呢?

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然后是中学,我们被分配到一个分校园区,平常我就要乘车或者骑车去那里才行。

乘车便宜,但是要等车,是没有校车的,就要起来很早,

后者因为当时没有自行车,只有电动的或者气动的,买不起,觉得为了上学而买那种东西不值得,

住校我是不考虑的,不但贵,而且我不习惯,与其住校,那还不如买一辆双轮车,价格差不多,住校总体算来更贵,

所以商讨了一番,我很不情愿的每天起来很早,然后在马路上等车,有时候我起来晚了,正好等到车,有时候一旦起来晚了,又没能及时等到车,那么会迟到,后来我成为了学校有名的迟到专业户。

大名和相片都被贴到校门口很长时间,我在整个中学期间可以说是学校的名人。几乎人人都认识我。

我修炼成了脸皮厚,越来越玩世不恭起来。反正我是坏人,当时就是这么办的。

我越来越不肯起早,也有人说过我,为什么早早总是要压着时间的边线,非要等正巧碰上公交大巴车的机会呢?

凡此种种,说不上原因,我属于那种一旦定型了,就死活不肯改的那种。这种人将来做买卖是不行的。但是搞一个需要死板性格的人才能搞得工作,恐怕还可以,

后来我就梦想成为作家。这也是性格使然吧。中学的时候没想过,那个时候就是因为这种性格而锻炼出来了一种二皮脸,

当时一个恶狠狠的老师在暴跳如雷的时候指着我的脸这么骂的,

骂就骂吧,反正我就是这种人,人人都这么说我,老师也不会例外。我已经没救了。

说起刚上中学的那两个月,

学校老师说那个时候,校方有一种不正确的政策,认为学生们刚刚来上学,习惯了小学的随便的生活,固然很难一下子就适应吧。教学课程不算紧张,我们那个时代的人不需要很快的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吧。

过去的老习惯还没有完全消失,人口增长计划的末尾,婴儿潮时代的计划还没有完全结束,但对于未来还不需要顷刻就商业化的文明风潮下,

我们的学业尽管不算是太紧张,但也在加速了,而我们学校还很不适宜的放松了教学进度的警惕,当时起码我们学校是有一些错误的政策,因而刚刚上到了中学部的头两年,

凡是在小学就已经在我们学校的学生们,由于没有沾染上其他学校的所谓坏习惯,所以我们被允许在头两个月,过着比较随便得仿佛放羊一般的生活,

老师常常带我们到周边的街道上走走看看,说是和古代军训有点类似行为吧。实际上远远没有那么伟大,

无聊的散步。我们必须遵守纪律好好走,凡是不听话的,要把我们安排到不听话班,就不能回来了,或者安排到那些从更差的学校,考到了我们学校的那些学生的那些班,

或者安到了那些从更好的学校,名落孙山,不幸的堕落到我们学校的那些学生的那些班,

反正不再被当作“子弟学生”了,

当时的一种奇怪的名称,很多胆子小的学生很害怕,又弄不明白那可怕的名称的全部意义,就好像就算是最厉害的人在童年,骤然被安排了一个可怕的名称,外号什么的,大概会骤然感到无比害怕。

我们大多都很听话,在刚刚上到中学部的头两个月,

我们除了很简单的预习,跟着老师,排成整齐的队伍,在学校附近的一些漂亮的街道上行走,观望,偶尔叽叽喳喳,大多数来说,这段无聊的记忆,刻在我无聊的脑海里。

呈现出那些旧街区的样貌,因为新街区没有翻修出的花坛,而把所有无聊东西都扒掉了,好让马路更加广阔,

旧街区则不断地增加无聊的比如花坛,和一些奇怪的东西,好让马路更狭窄。旧街区更加不想让车辆靠近,我也不明白原因,听说其他城市不是这样的。

有一天很奇怪,好像是学校那边突然有了什么事情,老师们和学校的领导们都走了,他们是快速回去的,不能再组织我们。只留下了一个老师,而那个老师要照管很多班的学生小队,

他一个人管不过来,他也有别的事情,或者他还要去照看别的小队,他就让我们自己回学校,

我说:“我所在的那两个班级的队伍?”

他对我们说,让我们两个班级的自己回去,这个老师不认识我,他看到我个头大,就以为我很有号召力,这完全是一种误解,然而我也懒得解释,就被他安排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我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不咋有号召力的人。让我们这两个傻瓜带队。

他为了表示他的责任心是对的,并没有做出荒唐的安排后就立刻走开,

而先看着我和我旁边的学生,如何带着队伍走上一段路,而他在旁边看,要看看,我带队的时候走得好不好,

结果我和旁边的同学一起不安好心,偏偏贴着花坛走,

老师说我们这样走不对,

我回答说这样走才能练好队形,

我旁边的那个坏学生说:“这样走才能避免你们不在的时候,有车辆突然出现然后伤到我们。”

这样一说,两套说辞,那个老师的嘴给堵住了,

这花坛如此蔓延向前,两边的稀奇古怪的花朵的树枝都凸现了出来,各种各样的繁花,稀疏的漏出,各种各样的奇怪的树枝,有些枝子很像是树枝,有些枝子却非常听话,只要一碰到,它们就自己的缩回去了,

另外有些花朵的枝子极端的柔软,表面看起来好像挺厉害,一碰到就软倒在一边了,

偶尔也有的确很强硬的枝子,

我想走在我后面的学生们都是正常走路,不过对于我们而言算不上可怕,这些东西不是吃人的妖怪,

我想起来了一个奇怪的说法,花坛的下面再看不到的地方,有好东西,我想起来了一个来自大人的想法,他们说坏孩子才是最有出息的,老实的孩子一看走路就能看出来,

我这样的人而言,非常羡慕那些走路歪歪斜斜的学生,由于缺乏锻炼,不知道怎么走才是最好的,万一走坏了反而丢了脸,于是就想到一个曾经见过的走法。记得我曾经见过一个坏学生,走在花坛边,

总是弯着腰,很容易的一种办法,但他不是弯腰到了让花朵打在脸上,而把一个手臂向外弯曲,手掌变成铲子的形状,记得那个人保持这种古怪的姿势向前走,目的就是为了能在自己的眼睛看见之前,

花朵就已经在前方分开了,为了能看看花朵下面都有什么,

然而,既然花朵生长到了花坛外,有谁知道花坛的紧挨着的下面是不是藏有什么呢?

总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看法,

何况不光因为好奇心,善恶不辨的情况,说到成年人自己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想必或许连成年人也未必都确定自己是什么,成年人起码知道什么是“坏的外观”,

而孩子可比成年人还要糟糕一点,

孩子不从心理面,去认真知道善恶的明显分界,就已经连什么是坏的外观,都不完全体会了,

当着这些年龄的人的眼里面,孩子们觉得坏的外观很傻,有些却觉得坏的外观很了不起,

我有了邪恶的倾向,却不经意的总是做出了个好的样子,那么已经腻烦了吧。

突然想要学学起来那个怪样子,于是弯着腰,也把其中一个手臂变成了向外的铲子,于是向前走,果然看到了花朵下面有很多的东西,肮脏的东西,还看到了一个铁罐,我还踢了一脚,

同时还看其他孩子有没有学我这个坏样子,后面的学生果然都老老实实的,我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

而那个老师呢?那是个比较年轻的老师,他此刻尽管说了一句要制止我的话,立刻他走开了,

有一个学校领导来了,那边的事情安排一些,那个领导过来看看学生们的情况怎么样,

老师过去和他说话,而我们这些人继续走,

后来腰酸了,我就正常走,走了一大段,前方迷路了,而老师早就不见了……但是我不怕,方向没错,最多凑错了一两条街身后这么多人,总有明白事理的。

存着这种想法,我就继续厚颜无耻的向前走,直走到了一个实在没办法继续走的怪地方,我才停下来,

就有学生埋怨起来了,也不再听我的话,有人走到了和我并排,并商量起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就不说什么,不用语言号召,没有该有的样子,因为我本来就不是,

所以只是沉默的站在人后,干脆作出了一种“这一切与我无关”的样子,还让新的自发出来的“小领袖”们带着大家解决问题了。

还好当时那两个班当中的学生们,尽管的确有几个坏家伙,这里所说的坏家伙,可不是说坏学生,

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学生,要知道有这种人,尤其是小学生当中是有的,

他的特点在于,就好像是黄白混血一样的人,他没有邋邋遢遢的坏学生的样子,反而很讨老师喜欢,没有邋邋遢塌的坏学生的义气,反而专门欺凌某些弱小。

他不像邋邋遢遢的坏学生那样学习很差,反而学习很好。他不像坏学生欺负人的时候就乱欺负,反而有所选择,

说到这种坏家伙,他就是聪明,有人缘,和老师的关系好,学习成绩好,也仍旧是个坏家伙的那种人,特点是机灵,聪明,能干,有思想,愿意带领大家,而且骨子里面坏。

此刻,就冒出来了一两个这样的学生,他们全不是安静的思考说,要带着大家原路回去,然后寻找正常的出路什么的,

不是这样,而是当他们看到既然已经走错了,并且前方显然是一种很险峻的情况,他们的想法,竟然要带着大家继续冒险,这些学生就冒出来了,用聪明伶俐的口吻,告诉大家说从这里也可以出去,

大家只好继续向前攀登,学生的特点在于,容易混乱,又容易盲从。混乱的时候混乱,盲从的时候盲从。而当时甚至是又混乱又盲从的向前。

我真希望能画出来,

这是旧城区才会有的可怕的建筑。

砖头,全是砖头的!

赤裸的砖头,密密麻麻的砖头,这些砖头铸造的许多巍峨高大,形状古朴,窗口黑暗的建筑,

外面没有丝毫的装饰,只有它本质形状的那种凝重和敦实,但你又不能说那太结石,那只是乍看起来略微有一点敦实的感觉罢了。

这里的怪诞主要在于,进入这里不是从正面,不是从侧面,而是从一个“角”进来的,

用“四合院”来形容这个地带,当然不真的合适,但由于找不到太好的辞令,假设这是个四合院,你不从这个四合院的任何一个正面进入其中,而会从一个“角”拐进去,

几乎都不算是拐进去,那个角就长出来了,你不自觉地就走进去,阴森可怕,

合院的周围都是楼,都是十层左右的,这个地方可能是长方形的,在这些楼房所包围的空地上,别以为能看到什么篮球框,什么平行的可以走的空地,没有。

这里只有一个好象是桥一样的东西,建筑的莫名其妙,因为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有什么桥的,这大概就好像是在一个四合院里面呀!怎么能有一个桥呢?

桥的高度有限,绝对没有高出周围的楼房,它大概只有两层或者三层楼那么高,请注意说到桥,它看起来有点象,这样子,它太敦实了,和周围的建筑一样,都是密密麻麻的砖头拼成的,

和周围一样的砖头那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暗红色,被大概上百年,反正被很多年,风霜雨雪,烟尘,浸透到了砖头的深处,使得颜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旧感,暗色,却无法说出究竟,

它不像桥在下面有可供人穿过的空隙,上下严密严实的非常像是一小段城墙,它前后被拆除了,只留下这么一小段,被保留在周围房屋之中的这么个四合院之内,

足够宽阔,却不够长,它横截面的一头,显然受到过毁损,有一些似乎是可供成年人上去,却不允许孩子上去的一些构架,

我们两个班级的学生当中,坏学生想要上去,

我虽然戴错了路,没人来追究,同时看大家们都冒险爬上去,我不甘落后,几乎第一批地就上去,

刚爬上去的人只有不到十个,其他孩子们上来的时候哭哭闹闹,还有一个冒险家,从这桥的侧面爬上来的,侧面不是正中位置的侧面,而靠近开头处的一个侧面,那儿有一个一个的金属的圆盘突出来,彼此倾斜的间隔着,很危险,有一个人从那里爬上来,

后来喊我拉他,我就来到了桥梁的侧面,脚下是陈旧的水泥,边缘也不是砖块,突起一长溜的陈旧水泥,

我探头,一个瘦高的体育很好的身手很好的学生,他到了那里就上不来了,我伸手拉他,

后来从这侧面上来的学生竟然有好几个,都是男同学,自认为伸手很好的,我拉了几个,就不感兴趣了,

跑到前面,跑向桥梁的另外一头,带队的已经不算是我了,既然其他人非要继续向前冒险,我可不会阻止,跟着的,陆续的一些矮小各自的同学们,互相在大家的帮助和拉扯下,哭哭闹闹一般的上来了,

真不太明白为什么还要继续在这么古怪的地方向前探索,我经过了不足五十米的道路,这桥梁的尽头,

看情况,这里的侧面紧挨着一个古怪的建筑,不是高楼中的一座,而是个延伸出来的仿佛锅炉房,另有用途的一个小建筑,有三四层楼高,其上面有一个高出来的地方,其下面有一个突出的并不太高的阳台一样的地方,

这个建筑就分成了两层了,最上面一层,和紧挨着的下面一层,之间不一样宽,

有人要上前查探,因为桥梁,和那个建筑的开端处,是紧挨着的,同样的砖块搭建,同样显得敦实,仿佛是相连的,有很小的缝,那不碍事,同学向侧面爬上去,向右面爬上去,是有点高,他表示不需要帮助,

我却担心,其他那些学生怎么办呢?大家也要从这里爬上去吗?想必很难的或者是不可能,就算我行,更多的人却不行,

更多的学生甚至没有这种勇气,很简单,这个桥梁的尽头,和那个建筑的开端,两者之尽管有一点地方是重叠的,

侧面重叠的,但如果再向前,可就要踏空了,向上爬的时候,有力气的人可以爬上去,尚且跳跃起来一下,等双手抓住那上面,如果胆子小,他敢跳吗?

比如一个桌子的侧面,紧挨着一个高大的柜子,你站在这桌子的一角,爬上那个柜子,万一不小心,就从这桌子的尽头,和那柜子的侧面落下去了,

描述起来有点麻烦,当时我一看到这种情况就感到害怕,紧密的高处,那里难道就可以走出这个四合院吗?

看不到更高,接着几个体育特别好的爬上去了,不算坏孩子,其中一个,还是我拉过的那个,

他们爬上去,踩着那顶上的地方,向前走,但他们非常邪恶一样,不管看到了什么,后来,竟然只回来了一个人,招手让我们继续上去看,但不说话,

于是我也上当爬上去了,从那里继续向前,有一个真正的小桥梁一样的白色过道,之后可以通向一个楼房内,楼房内可能有一个房间被打通了,变成了小隧道,

我一走入那个楼房,来到了楼房的尽头,竟然有很多的喇叭,发出了轰鸣的声音,可是我在外面听不到这种声音,这处古怪的地方是一个死路,不能走出去,

一些人已经晕倒,只有两三个人还站着,一个成年人走了过来,

对我们说:“这里是测试声波对人的影响的,所使用的不是超声波,不是低声波,而是种十分罕见的声音,直接作用于人的大脑,一离开这里三十米,你就听不到这种声音了,不过能坚持下来的人,大多拥有特殊的神经系统。”

我认为我没有什么特殊的神经系统,可能是我身上的某种神秘力量作祟,记得那个老头曾经给我的特殊能力,

我说:“这种实验也没什么了不起,肯定很多人都能通过。”

那个人指着两个站立的学生对我说:“他们被催眠了,被我操控,我好奇这些学生居然能找到这里,就让他多找来几个学生,只是为了戏弄你们罢了,没想到你居然能一直站立不倒。”

我说:“我没有什么特殊的神经系统。”

他发给我了一个牌子,对我说:“你将来准备加入特别秘密部队,你可以凭这个牌子,交给密布在城市中的一些秘密场所的负责人,他们中有人会让你进入特殊的部队,你现在年龄还不够,让他们知道一个中学生来参加这种实验,我要被扣分的。”

我不知道那是咋回事,就把那个牌子收下了,

然后,由两个梦游状态下的学生,和我一起,把其余倒在地上,连走路状态都无法做到的学生,一起带走,只要走出那个古怪的房间,就渐渐听不到那种古怪的直接作用到脑神经当中的轰鸣声了,

走出来,我来到了那个建筑上,我等他们醒了,就帮助他们下去,

人们怎么样?我只是回答说:“前面是死路。”

而那几个昏昏沉沉的家伙则沉默不语,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就这样,我们终于不用继续向前,

按照原路回去,后来,找到了一条熟悉的道路,才终于回到学校了,

这件事情,也算是遭遇的一件怪事吧。当时不觉得这种事情和我后来的生活会有什么丝毫影响。

整个中学生涯从此之后展开了,中学生涯其实我就是一个傻子,这种基础上练就了很厚的脸皮,

梦想学坏,偶尔偷偷去玩电脑,接受了一些古怪的文化修养,看了很多的漫画,每天都不认真学习,被许多古怪的观念撕扯着,我的青少年,一个头脑被撕裂的历史,

我想要学坏,又想要学好,想好像漫画中的人一样,我又希望自己是个正式的真实中的人,我耻于介绍我的中学生涯的经历,耻于介绍那时候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说唯一愿意说的,一个傻子想要学坏的历程,却总是学得不像,想要学好,却总是力所不及,

游离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凭着我愚蠢在这两者之间碰撞,凭着一无所知,凭着懵懂,在许许多多古怪的念头,和种种莫名其妙的行为当中撞来撞去,那好像激流,一种疯狂的流淌,也许不会把我带入彻底的黑暗,但就好像是一个小舟,没有驾驶员,我的船不够大,它上面没有风帆,

在许多港口,我的长锚也无法让我停留,无所皈依,做了许多蠢事。而在这里可以说点什么的话,种种的许多得无聊的事情,

可以挑选几个莫名其妙的记忆,随手可以思想起来的小事,将一些那零散记忆当中的随便的几些无聊,枯燥,和零碎的,往事,讲述后,然后更加快速的更多的淡忘,

……

在以往各种观念成熟的过程当中,那个时候身体欲望的成熟是超前的,

有一次,最丢脸的一次,由于不熟悉的一个楼,我忘记了好像在那里上另外一种什么课,临时去了别的课堂,所以去到别的楼上,那里的男女厕所不知为何设计错误,和我们以前的几座楼的男女厕所是相反的,

门竟然还是深色的,深造色,上面的标志和门的颜色又一样,不认真看的话就会看错,

我不小心进入了错误的厕所,竟然看到一男一女在那里拥抱在一起做一些罪恶的勾当,看到格局不对,我就立刻退出去了,这让我糟心了很长时间,

更多的偶尔听到一些消息,关于青少年发生这种事件,关于罪恶的,罪恶和坏孩子的关系,当时没有当作同一种实物来看待,我还认为当一个坏孩子是很了不起的,然而罪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般孩子愿意把罪恶和坏孩子当作一回事。唯独我截然区分,竟也不知道为什么,有哪种种原因,反正是把这两种东西分开看了,后来很多中学生由于缺乏管教而堕落的时候,

我确用别的方法来显示自己的所谓的坏。傻子一样,而始终没有沾染上“罪恶”,就是不适合我们那种年龄的事情。

我零零碎碎地谈及这些事,时间和次序是混乱的,而不能按照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这样的顺序谈,把随手想起来的乱建起来,次序是错的,

记得有一次我所在亲戚们有一段时间和我发生了矛盾,后来让我住校,我不同意住校,家庭矛盾又不可能顷刻解决,我找到了一个折衷的方案,

我认识一个同学,一个坏孩子,他找到一点办法,他不在学校登记注册,而仍旧能住在学校,他住在一个班级的门口的,在那里枝搭了一个弹簧铁床,还告诉我这种困境很快乐,所以他表示愿意帮助我,

那里是个房间,那却是错误的,的确非常奇怪,可以说得上独一无二,有一个课堂,从课堂向那个楼房的一个死角,有一个门可以进入那个死角,

死角在别的楼层,一般都有门通向楼梯,又有楼梯通向走廊,唯独他所在的那一层,门坏了,后来就被封死,

那个死角于是成为了一个好像房间一样的地方,那里的墙壁,是走廊的墙壁,

那里的地面,和水磨石的走廊一样的地面,由于被封住了,所以总体大小和一个房间差不多,所谓的房间的一侧,还有一个窗户,窗户的样子和走廊的窗户的样子一样的,

那么,既然从这里只有一个门可以通入教室,于是那个坏学生,竟然和那个教室内的其他几个坏孩子,有什么关系,他住在这里之后,就没有人敢告发他,

他们班级内的人没有人敢告,我告诉他,我暂时没地方住了,

他就对我说:“到我那里住吧。”

我没有铁床,就弄了一些被子,从亲戚家里拿出来的,我就扑到了地上,躺在那个古怪的死角房间里面睡觉,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原来还有个名词,我忘记了,这件事情就是这样,第一天还没事,第二天,那个帮助我的坏学生,还把他的女朋友带来了,整个晚上,他们抱在一起亲亲窝窝,仅仅是亲亲喔喔,没有最严重的行为,

但仍旧让我痛苦了一整个晚上,太罪恶了,

他告诉我说:“平常我总有危机感。”然后一个劲地看看窗户或者看看门,

当时我就是觉得这种行为不适合我们中学生,我没有说什么,这无法解决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就打听附近有没有合伙出租房子的?侥幸的找到了一家,一个拆迁房,

钉子户自己跑了,把房子租给我们,钉子户也不怕,他表示如果有人强拆的话,他有办法,什么办法我不知道,反正住在那个危房里面了,

痛苦的记忆,也有一点奇怪的苦涩与甜蜜,好像是魔鬼或者天使给我安排了一次考验,有两个女的竟然来找到我,

表示要在我的住处住上几天,几天而已,她们要躲一些人,

躲什么人?她们在我睡觉的时候突然打开我的房间的灯,我眼睛还睁不开,看到有一个穿着黑色皮衣,身材曲线非常成熟,但远远不是我这种年龄的人所见过的女同学的那种样子,

成熟女性,和另外一个女性年龄稍小一些,那个没有武装,穿着一般的衣服,脸色冷淡,

不知道她们干什么,她们塞给我钱,我很高兴,我正缺钱。傻笑着看她们如何表示要住在这个危房内住上几天,

当时在发困,同意了,第二天我去上课,也没管她们,直到最后,我没有赶她们走。

糟糕的是她们担心我想有什么非份之想,帮我找到一个妓女,一开始没有告诉我这是风尘女,

她们可能担心我心存不轨,钱买的,她们真有钱,整个过程莫名其妙,她们如果要躲避人,为什么不躲在更好点的地方呢?简直快把我弄糊涂了,

本来没有诱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生出任何非分的想法的,承认她们不错,算得上美丽,不会半夜梦游打鼾,但不符合我当时的胃口,

我刚刚十几岁,刚刚而已,她们恰恰认为我这种年龄的孩子不懂事,

所以,先说说那个糟糕的危房吧,

高楼层,有被拆迁的威胁,中厅干干净净,地面上有好看的玉石一般的地板,房间干净整洁,有巨大的玻璃镜子墙,有灯光。

走廊却全都是毛毛糟糟的水泥,水泥被刨过,没办法打扫了,刨过的水泥铿铿粑粑的,缝隙当中是粉末,没办法睡觉,也没有电灯,线也坏了,好像主人搬走之后把这里的墙壁和地面以及顶上给刨了一遍,

走廊里面的几个房间都是一样,只有一个房间当中还有玻璃墙壁,只有一小块,很多都打烂了,地面肮脏不堪,

穿着皮衣的女性,通常和我一起睡在那个有着玉石地板的房间,她表示要看着我,只有那个房间有电灯,她睡在床上,通常只有她出门,另外那个女的在里面的某个肮脏的房间,并且她从不出去。

我只好睡在中厅的地上,被限制在这里,在桌子旁边的地上,那些天非常困,后来怀疑她可能给我下了药物?我晚上没办法起来,总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困得要命,

坚持几天,那个妓女就来了,

年轻,漂亮,比那两个女性都小,她眼睛天真活泼,声音好听,从不大声说话,用试探过的声音说话,我以为她是那两个女性的朋友,和她随口回说了几句话,

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到里面对我说,带我走到里面那些毛毛糟糟的房间黑白黄灰的走廊之中,她很惊讶这里的肮脏混乱,我们到了一个房间关好门,摆放着一个落满了灰尘的沙发,原来的主人留下的,还有一个破板凳,

她坐下和我说了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话,

我说的比她的还莫名其妙,结果她勾引失败,

我就知道最后明白了她的意思了,告诉她我是正派人。不想走向罪恶,她感到非常悲哀,坐立一段时间之后就走了,

我安安分分地把她送走,

当晚,那黑皮妞回来,穿黑色皮衣的女的,和另外那个女的,都表示对我感到失望,

我无所谓,后来我找到亲戚家,把这事告诉了亲戚们,他们让我搬回去,不要在外面瞎混了,

好像我离家出走了一样,莫名其妙,既然能回家,我当然巴不得,把书本和盒子,茶杯,都拿走了,

离开拆迁房子,那个穿皮衣的女地对我说了一段我没听懂的话,几年前我还勉强记得,今天忘了。

我的回答,比她还莫名其妙,她们的莫名其妙是被社会熏染的,我的莫名其妙是本质,骨子里面不正常。

离家出走,不,被迫离家,就这么结束了,绕了个圈,又回去了,继续和亲戚们住一起,

中学生活的怪事太多,忘记了很多。有一次郊游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乘坐飞机,说优惠票,

亲戚们同意了,确实便宜,在飞机上有一个同学好像是骚扰了女空姐,我们没见过有那么大的肉体,

我的一个同学,把这件事情当作作文写下来不说,还投稿给了当地出版社,出版社无聊,为了吸引眼球,刊登了,

我火冒三丈,名字居然是我,完全冤枉人,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主要是问的方法不对,只知道发飙。

后来报社刊登表示说名字弄错了,但是谁信呢?还是有些人是怀疑我吧?

没有刊登照片,等了一些日子,希望名字什么的都忘记了,

连续很长时间,我每次出门都沉默寡言起来,在学校也是,那件事情我发了很大的火,几乎是发了狂,

报纸上写的话,同学们还嘻嘻哈哈的拿着看,

上面有这么一句话,大概说: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探入空姐什么什么的什么,就是胸部的意思,

我发狂,到了班上,找到那个写文章的同学,问他这是干什么,

“这是匿名文章,”他说,

“你的名字没有写上,我的名字怎么在上面?”我问。

“匿名文章。”他还是说,

我怒不可遏,说:“!而且我根本没这么办过,是隔壁班的胖子办的!”

我发狂的出去,跑到隔壁班,把报纸甩在那个胖子的桌子上,对他说这件事情,

胖子读了读,没啥反映,

我就回到自己的班级,对那个写文章的瘦小学生说:“解释!”

他站了起来,显得有点无辜,他说:“和报社说了,匿名文章。”

“我的名字在上面!”

其实这件事情是可以问出真实情况的,

最后那个报社认为文章完全没有真人的名字,那么这个吸引眼球的文章的真实程度,也就会受到读者的怀疑,

所以他们可能随便打听了我们班级的几个人的名字,感觉我的名字比较醒目,就用上了我的名字,

这事情,真的和作者无关,但那位作者,

我给他个外号吧,我不愿意想起来他的名字,瘦白脸,

后来我这么说他,他的眼睛在那瘦脸上倒是显得不小,而且够长,以至于很显眼,绝对不好看,有点呆傻,要知道这是一个老实孩子的脸,

我发怒的时候,班级代表把自己的桌子,专门放到了讲台和学生桌子之间的一个地方,并放到了靠窗户的一个地方,方向竖了过来,一旦班级上有了纷争,他都这么做,表示他正在聆听和审判,

其实没人搭理他,

我发怒的时候,他也一言不发,桌子竖着放好,他的面孔正对着班级的第一个大门,

我正准备从大门走出去,对那个瘦白脸说:“跟我去报社,解决这件事情。”

瘦白脸跟出来,可我突然暴怒了起来,在快要出班级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指着他的脸大骂道:“狗崽子!”

他正慢慢腾腾地走,走到讲台和学生的座位之间的位置,

老师不在,课堂内突然变得寂静,瘦白脸一下子精神崩溃了,他那种人很少被批评,所以他理解不了这声痛骂,

在我是家常便饭,在他却如同晴天劈雷,结果是他变了脸色,让我也害怕了,

他的眼睛一忽闪的斜眼看向了右边,就是看向众多学生座位的方向,一忽闪的又看回来,眼睛笔直看前,此刻他背后就是教室的发光的玻璃,

他脑袋瘦削,里面只有那张激动的脸,他似乎在憋着什么,眼球那样一忽闪一忽闪的颤动,他的眼睛一直睁着,眉毛有点变形,那眼球的来回弹射的样子,

让我看了害怕,感受到他精神快崩溃了,我有些自责,后来越来越自责,但没有说道歉的话,。挥手让他跟我过来,

他真的跟过来了,但精神状态显然越来越糟糕的样子,眼珠子虽然不再那样癫痫了,双脚很不正常,他高高抬起脚,然后重重落下,却不发出声音,样子有点滑稽,

我反正是必须要解决这件事情的,带着他出去,这等于是带着他去旷课了,

校园里面很寂静,现在要到上课时间,各个班级没有学生走出来,中学部的校园挺奇怪,不合理,

不难看,从校园的大门口,笔直进入一条马路,

这路和外面的马路是直接连通的,连款式都一样,马路侧面就是人行道,校园内的人行道,在大门口附近的宽宽的一大块,和外面街道上的人行道是一样的,

有时候我们这些学生就猜想,这里本来就是公用地,后来被学校用围墙给吃下来一块,就算是学校的大门口内的庭院了,

人行道上栽种着几个渺小的,细嫩的,叶子颜色很浅很小的那种树木,好像新的树木,

远处看到一些七八层,五六层的教学楼,是浅色的,都不算太大,在大门口附近,站在学校内的马路上,

向校园深处所看到的景象,后来我自己也带踩着古怪的步子,和精神不太正常的瘦白脸,一起来到这里,他有一辆电动车,

他要去推车,但我当时由于看他精神失常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内疚,也有点发愣了,

一个老师经过了这里,阻拦了我们,问我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把情况给他说了,

这个老师说必须找家长来解决,他要亲自联系我家的家长,我把我家的电话给他说了,

他亲自打电话,把我的情况给我的一些亲戚说了,我也确认了,我的亲戚当中派来了一个人,来协调这件事情,

那个老师真是热心肠,男老师,三十多或者四十多,他还找了瘦白脸的家长,但那边没有来解决这件事情,

那个男老师很惊讶,也有点为难,很快我的亲戚到了,

笑脸相迎的女亲戚,热情地而且心情很好的样子,解决整件事情,她都显得心情很好好像很开心,

我到现在都不理解她那天为什么总是笑嘻嘻的好像很高兴,难道她喜欢出来跑事情?她那天的确心情出奇的好?并且后来也始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至于那个瘦白脸,我后来才知道他的家族很了不起,好像和魔法科研有关,是用来针对猫族的,

猫族在我们这个星球上展现出来一点痕迹,

而瘦白脸的家族,像有这方面的天分,所谓通灵的天分,冥想的天分,瘦白脸的家族的家长算是很了不起了,

但为什么瘦白脸只能在我们这个一般的学校上学呢?他是转学来的,

所以我不怕他,

他没人缘,就算他的家族了不起,难道他的家族的人还会和我计较吗?瘦白脸错误在先,他乱写作文,所写的事情是真的,但却把人名弄错了,我不让他赔钱就不错了。

我骂他一句又能怎么样?长大之后,我才知道人们对于骂声地运用未必总是恰到好处和完全美好,

我习惯了,我是这样长大的,以为骂人是种习惯的行为,以为自己运用得好,这是一种讨好人的幽默,并把这种误会,保持了十几年,

我那比别人都要迟钝的充满了愚蠢的错误的想法的脑子,

种种的遭遇,一点一点而不是幡然醒悟,

那天,我第一次见识到出版社,当时是个报社,后来发展成为报社连同出版业务,很多这种东西,效益都不太好,

很多都是大公司下属的,赔本运营下的一种工具,

明知道赔本,很多大公司还是要给自己的下属弄个这东西,这是个发生工具或这是一个证明工具,世界不是由上帝监管的,人类之间的你争我夺,这种充满了文明暴力的时代下,你没有你的喉舌,那么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出版社,出版社,报社,报社,其实目的主要倒不是为了让读者阅读,而是说:“看吧,我开口说过这件事情的。”

成为一种证明文书之类的东西,文明时代的一种证件,身份证一样需要的东西了,

你的公司没有这种东西,那么你也要买通一些报社,反正是这么回事,

我还以为出版业有多么了不起,请注意我只说我所在的时代,没有说后来的许多伟大的改良,许多更加黑暗的我所见不到的时代是怎样的,

那时的所见所闻,报社内倒没啥新奇,对于报社附近的街道我印象不错,

报社里面沉闷而且单调,他们说一些我听不太懂的词汇,都是成年人词汇,词汇量要上万的人才能进行的对话,

不过事情解决是很好的,出来的人们都很高兴,

首先那个善良的老师,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的人,整个事情和他没半毛钱的关系,他没有年青到可以充满天然的善心,居然肯平白的铲和这件事情帮我解决了,

我今天都想不明白他这种人怎么可以有?

办事成功出来之后,他高兴得哼唱起来了歌曲,当时那个时代的一首歌曲,算半个流行曲吧。

少年人而言的确很动听,对于上了年纪的人而言属于肤浅而且愚蠢的歌,快节奏的时候听起来有点活泼又气人,到了慢节奏的时候属于动听又肤浅。两个节奏来回替换,

起来让我感觉好像街道的阳光都钻入了我的脑袋,

我们走入了阴影,那之前,人行道上是一个一个的方形的水泥块,和学校的人行道也是一样的,

人行道侧面的深处却比较奇怪,有了一个一个的水泥得平滑的斜坡,时而上升,时而下降,

我感觉地形太复杂,出版社附近的那条街是这样的,我没见过别的街道也如此,是一个比对面的人行道要更宽出很多的人行道,整条街的人行道,靠近报社与邻近建筑的方向,靠近建筑的那一侧,出现许多水泥平面的构造古怪和复杂,老师带领瘦白脸,走向那里,

我和我的亲戚就走在正常的地方,很快走入了立交桥附近了,

小型立交桥,很小的那种,柱子圆滑而且不错,阴影笼盖了这里,

马路另外一边的人行道上,能看到一个一个树木的叶子,

手掌的形状,绿色而且光色奇怪,叶子的中心部位是半透明的,叶子的周围一圈都是正常的不透明的绿色,

当风吹过,叶子来回伸缩摇摆,阳光也在它们之间乱跳,我无暇观赏风景,发现那位女亲戚也开始横唱歌曲,曲调和那个老师之前哼唱的差不多,并不是同一首,而是节奏类似的一种,

当时音乐之间是互相抄袭和剽窃的,也是创造力匮乏的一种征兆吧。

我心情很好,确实如此,事情解决了,报社表示一定会刊登说明,说姓名写错了。

第二天我的心情又开始低落,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的第二天,我一大早起来,心情突然又低落要命。要命的前所未有,好像事情明明解决了,好像还莫名其妙的对我产生了打击,我说已经没事情,但消沉了好几个月,始终不见好,

人心很奇怪,我又不能很好的把握它。

深居简出一段时间,那时想到了以前在发出古怪声波的房间内的遭遇,但是那里后来已经没有那些古怪的喇叭了,我有一天无聊的又去了一次,完全空了,没有人,

好像以前在那里遇到过事情都是一场梦境,因为一些同学还记得这件事情,我还收藏有那个金属牌子,

回到那个古怪的桥墩上,秘密部队呢?机密部队什么的?根本就不知道,

如果找到可以成为特殊人员的地方,我想人间蒸发吗?无聊才跑到那里看看,无聊的行动,这一切根本无目的,无意识,后来,很长的时间内,总在无意识的行为当中,开始沉浸漫画,沉浸游戏,直到这些也变得无聊了,才终于渐渐地恢复了一些,

整整一年的时间,不到一年,可能是一个学期多一点儿,

我回到现实,无意识的性格却没有改变,不经过大脑就说,办事也是乱七八糟,那段时间看漫画看多了,不知道真实是什么,或者不太在乎了。自己的形象中有一点古怪的习惯却保留下来,并非故意,但开始喜欢独处,在体育场上我是一种样子,可是在和同学们告别,又变成另外一种样子,

没有人认为我能成为他们,成为精神上的朋友,借助于我的体力,我们在球场上能得分,对于我的说话云天雾地,毫无矜持,缺乏个性,总是无意识说话,他们觉得不该和我走得太近,

可能,本来我就会走上这条路,我敢说,如果不是我当时在体育上表现很好,使得他们愿意和我一起参加一些我们那个年龄的对抗,不是这一点的话,

仅凭当时的那种说话方式,我肯定会被彻底的孤立的,体育救了我,但救的不彻底,救了我的外观,但终究没能拯救我的灵魂,

当我离开他们,我宁愿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睡觉,吃饭的时候不希望旁边有人,有熟人,

走路一般也是那样,记得有一段时间,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吃饭,不是和熟悉的人,单单发现了一个卖东西很便宜的地方,他们使用的是化学勾兑的油。后来吃出点毛病了我才不去了,

我拥有神秘的力量护体,没能影响我的身体健康,但我出了一段时间的毛病,

坐落在许多的小平房下,道路很窄小,平房的上面的斜坡的房顶,是很浅很浅的颜色,油烟无法把那些房顶熏成黑色,凭这个我该猜测食物油有问题,

而且我贪图便宜,我一个人吃火锅,在那些肮脏的墙壁旁,小桌子旁,小凳子旁,有时候人一多,我想但也总比在熟人面前要好,熟人面前要保持一种样子,

自己一个人可以阴沉着一张脸。

我晚上走路,阴沉着脸也没关系了,有一段时间甚至回家特别晚,记得当时居住的家属院,

突然安装了一些古怪的灯的时候,当时的家属院很大,里面一些洁白的小型的弯道,可以步行,后来有一段时间,一些车辆开始进入了,

这里都是一些小型的弯道,车辆进入之后,常常出现一些差点撞倒人的情况,家属院安装了很多提示灯,

大概规格有点问题,购买来并且安装的时候让我感到莫名其妙,灯的样子,属于那种只能照射前方,但不能照射上下左右和后方,好像探照灯的样子?光线不强,

阴暗但又皎洁的光,每个这样的灯,篮球那么大吧?规格有问题,

有个拐弯的路口,灯安装在一个比较高的金属棍子上,

另外一个差不多的路口,这种灯就是仅仅放在地上一般,放在一个很低矮的金属架子上,

我知道,试验期间,没有必要都安装到正常照射点那么高,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个人回家,家属院突然有了这么多古怪的灯,我以为走错路了,在不成熟的脑子内,生出了种种稀奇古怪的感受,

感受不是感想,那个年龄下的想法混乱不堪,更多的是感到一种奇怪的莫名其妙,仿佛乱冲刷一样把我冲击和裹挟了,后来听说,当有车辆经过这里,这里的灯光就会发出闪射,或者熄灭,或者明亮,或者闪光,大概提示有车辆经过,行人要注意,

后来维持了一段时间,更后来,家属院进行了大改,灯都拆除了,里面的几个楼也拔掉了,

再后来修出了一个很大的路,车辆只能进入那个很大的路里面,直接开到停车场,至于家属院其他地方,仍旧是那些狭小的弯道,只能提供行人,和摩托车经过,那些灯就没有了,

灯光在记忆当中伴随了在夜间的不算太长的时间,我仍旧记得这无聊的事情,

后来家属院旁边的另外一个家属院,被合并在一起,并拆掉了更多的楼,挖了更多的坑,

我就野蛮了起来,和几个同院落的,比我小一些或者小很多的孩子们,在大坑旁边玩耍,

凭借自己体育好,成为了他们眼中的名人,说了不起的大哥哥,那种,滑稽,记得有个大坑的确挺有意思,接近方形,当时的大部分的坑,不说全部,但大部分,都接近方形,

跳下去,下面有紧贴着的一圈,再往下,才是深坑,都这样设计,原理不明。

我偶尔去施工地点,几十年后没见过施工的坑还是这样的了,少年的时候,家属院那些年挖坑盖新楼,

真正把楼盖起来,我不明白,修盖出长条形状的楼,但地基不是那样的,就类似于两条腿的插槽?那之类?倒着U形状的地基?有个小孩吹牛说,他知道是“日”形状的地基,上面是楼房,下面是地基。我想这是胡说,这样的地基太麻烦了。还不如正常地基。

最好玩的一个坑是这样,深坑的深处,和上面之间的那一圈土,跳下去之后,那一圈土,其中有两面都是土壤,上面能看到一两棵树和树根,蔓延下来的仿佛是倒塌下来的什么叶子,

另外两面,则一面可以看到一个踩踏向上仿佛桥梁一样的木板,其实不合适,一种施工用的板材,板材是浅色的,作桥梁使用,上面松松垮垮的仿佛柔软的有韧性的缝隙,如果直接冲上去,就能跑到坑上面,

还有一条道路则比较危险,方形的坑的四方形四个道路,就是这样,玩法是跑到上面的中途突然转向,然后跳到下面的一个道路上什么的,

玩法很简单,但画个方圈还差不多,当时玩这个东西,我玩得最好,得到的奖赏最多,他们要扔掉的玩具,

都用来赌博,我赢了之后,把这些玩具又还给他们了,让他们接着玩!

这个游戏除了奔跑需要看速度和反应之外,还必须说一个故事当中的顺口溜,我忘记具体怎么玩了,当时那些孩子们的玩法,后来我们出去,离开施工地点,找到卖糖果的地方,一些街边的小摊那里,

这里施工的道路两边缺乏治安管理,一些小商贩认为有机可乘,在卖点零零散散的东西,搭个棚子什么的,

乱糟糟,地面是土,家属院附近的街道,有一次,有一个商人,这是说小商贩,用什么办法把自己的货物,摆放到了家属院的门口的侧面,等于说紧挨着大门口了,

他在兜售一种便宜的饼干,如果小孩子的话,可以免费品尝,

我冒充小孩子去品尝了,我个子有点大,那个小商贩对我用了不善的眼光,

我一直跟着那些更小的孩子玩耍,我脸皮也因此变厚了,

我抓住它放在一个方块的桌子上,桌子上的一个一个彼此挨着的高耸的塑料盒子,盒子好像一个一个的方形的烟囱,并不宽阔,里面摆满了好几种好像是动物饼干,又好像只是长相奇怪的饼干的东西,

我品尝之后感到味道一般,

那天我在家属院门口,另外看一个方向的地方,摆放着好几个板凳,有一家人坐在那里,有一个漂亮的少女,穿着非常成熟,头发很长,并且略微有一点蓬松,

少女的家人和她开玩笑,让她也去拿饼干,但她不肯,


她的家人就指着我说:“你看他已经不是孩子了,也愿意去拿,你难道不比她小吗?你应该像这个年龄的人。”

他们把我叫过去,问我几岁了,由于看似是同一个院子的,我问他们居住在哪单元?

他们说他们刚刚在这里买了一个房子,今天是来看的,

我就和那个女孩认识了,记得她的名字叫做荆朦,姓氏很粗糙,名字一般,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后来我的一些亲戚们叫我进入院子,我就进去了,听说,亲戚中有一个人要在这里多购买一个房子,因为便宜,同院子的是熟人,可以


好商讨,

这种事情叫我过去又有什么用?亲戚商量同意之后,纷纷借钱给那个女亲戚,那个女亲戚是家族中长相最丑的女星之一,关键是整天愁眉苦脸,

就算她在这里又买了一个新房子,那种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没变,

本来以为,同一个院子的,有了两个房子,是件好事,亲戚们尽管常常相聚,在这个院子就只有养大我的老人拥有在这个院子中的一套房子罢了,

如果其他的某个亲戚中,如果也在这院子买了另外一个房子,对于我是个好消息,

那时候我进入少年的年龄,实际上心智和儿童还相差不远,记得第一次去见那个女亲戚在这院子内买的房子的时候,心情甚至不错,

她一看到我靠近她的房门,举止奇怪,不停地用脚踢房门下面的土,这里说的是正门,那下面的确很多白色的土,也可能是灰尘,但没必要一直踢,

我进去了她就不踢了,开始和其他几个人说话,有本院的人,有两个亲戚,和可能是工人或者什么的人,

我那天倒是很老实,第一次来看,站在窗边瞭望远处,心情非常好,后来那个女亲戚似乎不欢迎我去她家看。

我就不去了,虽然容易产生儿童的傻想法,毕竟是少年人,脸色还是会看的,

基本上,那个院子,除了我的住处之外,还多了另外一个亲戚的家,但大家一般仍旧到老人的家里面去聚会,也就是我住的地方,那也是亲戚们彼此和睦的征兆,

当中一些好人,对我偶尔有点严厉,还有是过分严厉的,以至于怪诞,但都是近亲才会这样,那时候说是为了我长大好,也应该的确是那样的,

我没啥可说,反正中学的期间,遇到的事情就那么多,

忘记说了,了不起的瘦白脸,他的家族会魔法这件事情,

后来我还真的有点相信了,中学快毕业的时候,他向我们同班同学表演了他的魔法,我怀疑他可能只使用了什么科学装置,

他愿意,就让地面有一点好像晃动异样的感觉,必须站在他附近才行,能感觉到双腿震动,看更远处的桌子,却没有发生共振,只在靠近他很近的时候,感觉自己双腿也在发出震动了,还能听到好像是低沉的隆隆声,靠近有点地震,离开远一点,又完全没有那种感觉,真奇怪,

后来他还表演了幻觉技术,他让自己双脚附近,有一个正方形的地带,出现了几个火山的幻影,还有岩浆的幻影,

同时是靠近他的话,确能感觉到这是真的有东西。离得开一些再看,就发现虚影,究竟是魔法,还是什么的科技设备,

但我想起来他这之前的几年前,还曾因为情感脆弱,因为我骂了他一句,他就双眼奇怪的一闪一闪的向一边看,

这怪样子,我觉得他可能对振动魔法有点什么天分吧。否则谁能在精神崩溃的时候,还摆出那么一个古怪的眼神或表情呢?

除了他不说,我也应该说说自己中学时代的愚蠢,只想一笔带过的说说,由于实际上是不合群的,为了体育的缘故,我偶尔和一些同校的人打球,

为此加入了一个学校的体育小队,打球的时候不说话,一起进入球场之前,我常常说一些傻话或者说傻行为,一度的我在这方面的表现几近张狂,可能是一种表演欲望在作祟,

可能只是那段时间太无聊了,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影响,突然自认为自己说话非常幽默,自认为自己那种滑稽举止充满了讨人欢心的性质,实际上,即便是我那个时候自己也觉得,那只不过是一种丢人现眼的举止和谈吐,

可我说过,孩子容易产生错误观念,那么我到了少年时期,毛病仍旧没有被改正,一方面理智告诉我,我并不幽默,只是丢人和过分兴奋了,

另一方面那错误观念却总让我相信,这才是个幽默大师的行径,可以提振大家的临场士气,消磨紧张感什么的。

有那么几个星期,我在走向球场,总大声说笑,刚开始人们不好意思,对我随便笑笑,时间一长,他们果然不耐烦,全都说我在试图闹事,还问我是不是不想继续打球了,

我才确定自己丢了脸。幽默究竟是什么,忘了,有一种摇头摆尾的吹嘘,毕业后我努力把一切忘掉,所以记不清楚。

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安分了一段时间,后来更换了球队,快毕业的时候,我已经不再玩时髦的飞碟球,

转而开始加入一种古老的球技,足球,

不过加入的晚了,甚至连规矩都没运用熟,别说球技,加入之后只不过是个替补,

总决赛的时候,我们队,和其他学校的队比赛,赛场在距离我们街区不太远的一个室内场地,

附近几个学校派了代表来了,我看到不少漂亮女性和女学生都在,看到以前自己学校的飞碟球的女经理也来了,

还有一个人也是以前的队友,看到我在踢足球的队伍里面当队友,他就学着我过去得怪样子,高举双手乱跳,

我当时就怒了,但没办法,比赛持续下去,

很沉闷很没意思的,半个小时过去,零比一,

我们零,对方一,

队伍有一个人累坏了,教练说最后一分钟最好要平手,

我替补上去,根本没人看好我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傻子,呆头呆脑的样子,

这些学生们不需要踢全场,一场半就到时间了,平手就行了,不丢人就行。

要毕业考试了,根本不会继续比下去,如果平手的话,和输掉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也事关学校颜面的,

决赛没有加时赛,没有后续的,只这一场,平手就行……

场地面积是正常足球场的百分之六十,原本场地很大,周围被长条的红色或深色的方块气球填满了,观众不多,他们坐在很高的地方,地面可以变成草地,可以变成木板地,周围的座位也可以升高,这是种高科技,

对方,一个踢球很有名的学校,我们学校不参加所有重要比赛,其他学校也不,平常,学校很有名的话,如果我们还能够和对方平手,

那么,我却只站在人群后面发呆,行动迟缓,规矩不太懂,背着一个号码,考虑些无聊的事情,比如是否使用特殊的能力?

学校中一直有傻子的,争气一把吧?这算是正义行动?种种错误的观念在脑海里面旋转,

别人在踢球,我在胡思乱想,环顾全场,看到了巨大的红色的黑色的电子牌,时间快到了,教练的气急败坏对我作怪脸,意思我怎么不冲锋?

才发现,时近最后几秒钟,我们全队已经开始冲锋了,刚刚脑海里面的思想放了下去,没想到,仿佛潜意识当中还在控制了我的行动,

自以为放下了思想,可等到冲上前,最后几秒钟的时候,用上了不该使用的能力,本来除暴安良的力量,用来追求个人荣誉或起码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了,

速度骤然飙升,尽管技巧不行,体能的突然提高,让全场的形式被改变了,没有人防御我这边,我突然抢到了球,

但我带球踢不好,所以在距离球门还很远,一般人这种距离,就算专业球手,也未必一定能够踢准的情况下,我用尽了全力……

使用不该使用,且后来几乎半生后悔的力量,这本不值得,何必呢?为了给中学生涯证明吗?彻头彻尾的傻子,其实还算有点能力的人,为了这个证明而更愚蠢了。

于是,足球用不可思议的力量向前飞驰,它不是平行的,

后来守门员回忆说,他看到的足球在快速的左右摇摆,但以为是幻觉,球就进门了,

守门员摔倒在地上,后面的球网被震动的乱晃,不是仅仅向前拉伸,我落地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球用那种摇摆的力量向前,

肯定踢偏,却没想到侥幸进门了,

也算是我人生无聊和沉闷当中的一次感到有些激动的事情吧。

生活很少有点高兴,唯独等我离开会场的时候,才却不幸受了重伤,

以至于没能上正经学校,只是考上了一个成人学校,但是我的踢球成绩得到了认可,

他们请我去体检的时候,发现我身体状况极糟糕,问我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我还去买药吃,但在家偶尔咳嗽和吐血,肋骨都坏了,肌肉也坏了,整个人几乎半废了,

上成人学校之后,再也无法参加体育活动,就为了激动一下,得到了青春的代价,人不可控,哪怕对自己也一样,

为了不值得的原因而用力,其结果是像古人说的,自遗其咎。

成人学校,何况我之前是带病去考试,状况更糟糕,

那里居然还在改建,去的时候,那天没能给我立刻安排出来住处,

成人学校距离我家很远,我不回家,只能在学校或者学校附近居住,

之前的内伤没有好,整个人头昏脑胀,学校给我的被子和褥子,我站在那里,他们在耽搁和安慰的给人安排住处,我已经耗尽了力气,

但最后既然没有,早点告诉我啊,

天快黑了,天上阴云密布的时候,他们才说让我自己到外面找个地方住,

学校安排不出来,过几天才行。

在改建,突然来了这么多新学生,他们一知道我是差生,体检也不达标。说是各方面都不行的那种学生,

本来给我安排了住处的,临时又给我往后排了,

我又不懂事,没有递上钱,不会打点,不会说话,他们本来可能给我安排了,最后又给我取消了吧。我不会催促,

一直等着他们安排,不敢说站了一天,也绝大多数时间内白费劲,身体状况更差,成人学校,不再是孩子了,何况,和以前上的学校,又不是同一个部门的,甚至不算是正式的学校,情况有多差,只有上过的人才知道,

何况那个不重视教育的时代呢?

天快黑,阴云密布,我累坏了,想睡一会儿,再出去找旅社吧。

于是,疲惫的把褥子,扑在了草地上,然后,把枕头放到上面,都是新的,从成人学校的后勤管理部门领来的,我都拿了一整天了,现在该让它们为我服务了,

躺了下来,用被子盖在身上,看着阴沉的天空,几点了?

大概睡一觉天就黑了,可惜没想到,还没有几分钟,其实几分钟就足够让我睡着了,居然被水淋,

我睁眼看,没有人,天上的掌控者用水把我泼得没办法了,是很小的雨,刚开始尤其的小,好像只有一两滴,我就把头蒙上,但还是睡不着,虽然雨淋不到了,非常非常细微的声音,心理烦乱,没办法安宁,

我还是想要睡着,太累了,累得不想移动,后来终于再把头伸出来,看了看被子上,绿色的并且颜色很浅很白的被子,上面有了水,就成了接近黄点一样的颜色,

又蒙头睡了一会儿,出来看,被子上的水更多了,雨还是不大,看势头是在增加,不能再睡了,

记忆中起来的样子好像还很有力量,但又记得好像当时累得像要死,我抱着被子和褥子爬起来,

寻求住宿的地方,太累,如果走不出校门,很长时间都找不到住处怎么办?

希望睡一会儿,等到有了力气再出去找旅社,这么想的,后来看到一个有学生随便出入的楼房,想在那里面躲雨,

那不是大楼,大概不是教室,进去之后,看到是一个食堂,人不多,歪歪扭扭的桌子,大概是这个学校的几个食堂当中的某一个,

没有太长的桌子,很凌乱,白色的某种桌子,薄弱,淡薄,想在这里随便坐着睡一会儿。只是骨骼有点问题,趴在桌子上睡恐怕不好,还是仰面躺着睡,

随便躺在一个椅子上,仰面躺一会儿,毕竟不能真正躺下来,感到睡不着,我就睁开眼睛看看这个阴暗的,没有多少人的食堂,

刚开学不久,学生不会多,但到了吃饭的时间了,这里怎么会没有多少人呢?看向这里的深处,好像也在装修,

一个横向看三层的建筑,第一区域最窄,第二区域比较宽,第三区域我不了解,那里正在装修的样子,

我以为有一些人在那里吃饭,他们戴着帽子,穿着奇怪,但是他们好像拐到里面的什么地方,手里总是拿着工具,

我起来,在第一区域的这个比较窄的地方,看到角落里面,我站立方向的左上角,有个很小的弧线型的小柜台,背后也有玻璃柜子,饮料摆放在那里,没有人照看,

我走到第二个区域,这里右上角,有一个柜台,柜台大上很多,有一个女的在这里服务,

我走上前表示要买饮料。她说:“这里只卖钱币。”

“什么钱币?”

“饭钱。”

我开始发晕。正好一个学生走过来,他掏出了钱,然后,那个女服务员就打开抽屉,里面都是亮晶晶的金属币,

年轻的女服务员,给了那个矮小个子的瘦小的学生一些金属硬币,都很小的,上面没有花纹,只有数字,

需要投币买东西吗?否则为什么用金属的呢?

我问:“那个大的钱币是什么?”

我用手指了一下,那些小的只有拇指大的小钱币的下面,我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钱币,

立体的,仿佛是一个齿轮一样,这齿轮不是边缘有了锯齿,而在中间靠边缘的地方,出现了很多向侧面的形状古怪的突起,女服务员就把那个大的金属钱币拿给我看,

没有放到我的手上,我只是大略一看,钱币正中心,好像还有仿佛塑料并且有颜色,透明什么镶嵌,镶嵌进了一枚宝石一样,也能看到那下面也是金属纹路,

我说:“这也是钱币吗?”

她说:“这种钱币更贵,”

我想也是,而且更大,我说:“这里是投币买东西吗?”

她没有回答我,而把更下面的一个长方形的金属拿给我看,看质量,和金属钱币都是同一种金属,

是更大,长方形的,上面有数字和一些古怪的说不出来的东西,好像银质的长方牌,不厚。也不薄。

她说:“这是更贵的钱币,要一百块钱。”

我晕了,

小钱币,和大得有点立体突起的钱币,以及这种大得要命的仿佛牌子一样的钱币,到底怎么购物啊?

没弄清楚之前,我没有在这里购买这种钱币,要到里面看看,于是走到了这里的第三个区域,

有很多仿佛是浅黄色的木头一样的塑料,通常在一些并不太高的岩石长条的台子上,有些地方是被玻璃围绕的,

有些地方直接敞开了,一些人在这里服务,他们的盆子里面都是食物,他们的盆子旁边都是一个投币机,都不算大,膜样奇怪,金属的,有两个投币孔道,一个方形的,一个圆形的,

我上前,询问一个在这里负责的男性服务员说:“这里需要投不同的币种吗?”

那人只是说:“金属钱币太重了,如果你要买贵的食物,最好购买大的金属币,这样一个就能代替好几个了。”

我这才明白了,原来弄出三种货币,是因为金属钱币太重了,我说:“为什么这里不用刷卡?”

那个男服务员说:“这里黑客多。”

我就懵了。黑客多怎么了?难道还能解决刷卡的问题?我感觉刷卡更安全,可能这个学校的技术不行,又不愿意聘请专门的软件维护师,才用了这么古老的办法,

在第三个区域还有更里面的地方,有一个紧挨着墙壁得很窄的过道,工人常常绕到里面去,

我没有问,但看他们总是拿着各种工具,似乎在里面装修。总之这个学校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么破破烂烂的,

装修的地方,用很多玻璃和栏杆挡住了,只留下一个侧面的窄道路经过,一种肮脏凌乱的记忆,

地方太不像话了,将来能在这里上学吗?我却毫无选择的余地,

学校的广场附近另有不少空地,有些用围栏给围起来了,不容易进入,那里植物繁茂,有些是敞开的,看到不少浅色的短小的草坪,不用修剪,

这种草长不高,不会变成遮挡人的烦乱的景象,

学校并不热闹,学生都很安宁,尽管有一些谈恋爱的人,但和我印象中的大不相同了,好像在中学部都要比这里更乱,

这真是反常的现象,确实一般不是这样的,大概由于来到这个学校的人,和我以往接触的人来自不同的地方,

这里的人性格天然就比较安宁,倒是难得的好运气,但听说别的类似学校,就完全不是这样了,

唯独听说乱谈恋爱的问题的确无法解决,甚至暗地里比别的学校更放纵,不过闹事的现象却出奇得少,而如此安宁。到处都是亲亲窝窝。我在这里上了一年度的时间,好像很慢,如此枯燥无味,即便,我的成绩也不好,

与之相比的,也都是类似成绩不好的人们,而他们还算努力,我只有浪费时间的习惯,

有一种想法,来自于一种观念,何必一定非要在成绩上出人投地,实际上这不可能,而也没有那么激昂的精神,与其消沉下去,不如早日踏上社会,

寻找一航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做。终究没那类决心,真那样,亲戚们会彻底对我失望的,那就更糟糕了。

第一年度的学期结束,我在放假期间,有一天还是过节,不但放假了而且那天还过节,

大多数的近亲们都来了,我的住处,他们有说有笑,说是我的住处,等到他们来了,反而我像是客人,他们才是真正的主人,他们不常来,他们有说有笑,打开电视,互相说话,满地都是瓜子皮,我知道他们最后会认真打扫,

反而我平常很少捣乱,可是成年不打扫,反而污垢很多,是说我的房间,亲戚们一来,我的房间就必须关紧门,

甚至不是我要求的,而是他们要求的,“除非你大扫除!”

有一段时间他们这么要求我,现在年龄大了,他们反而有点说不动我了,我就关紧门,

后来电话响了,有人找我,我就结起电话,对方说是我的熟人,

听声音好似以前的某个同学的声音,只是有一点点像,那个同学以前和我关系不好啊,用一种软绵绵的但又口音不标准,以至于显得有点陌生,古怪,甚至偶尔在软绵绵当中又有点嘈杂感,

和这个同学关系不怎么熟悉,可他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呢?

问他是不是某某,

他含含混混,只是说让我带着烟酒,和一千块钱,去见他,并制定了见面地点,就更加让我莫名其妙了,

本想挂断电话,确实声音略微有点熟悉,又不想,也许这一两年,对方变声了呢?经过了变声的年龄,谁知道会不会真的再变声,

那天之前的昨天,我还曾和亲戚们说我的同学不会一个和我关系好的都没有,他们都不信,

这次打电话,我甚至大声说话,以显得自己人缘很好,因而就更加不愿意挂断电话了,听不清楚对方说什么,

他好像说如果我不带钱和烟酒过去,我就必须在参加开幕典礼的时候,陪上大麻烦了。

我越听越不对劲,一个劲问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同学,他还是含含混混,还好这个电话的电话线很长,

我拉着电话线,来到了别的屋子,让门开了一个小缝隙,让电话线可以进来,

我继续认真辨认他的声音,并努力和他说话,那个时候我社会经验不丰富,也听说过敲诈电话什么的,为什么能找到我呢?

声音的确有点像我以前的一个陌生的同学,是不是他呢?

问他姓名,并且反复问,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满口是我在上中学的时候,才喜欢说的那种傻瓜话,

我这么做不是故意为了丢脸,而是说,如果说他真的是我以前的同学,那么,我只要一说这种傻某话,虽然丢人现眼,如果真的中学同学,他好歹总会有点什么熟悉的反应吧?

结果,对方居然把电话挂了,大概感到我是个精神病吧?

我走出了那个房间,也准备把电话挂在座机上,这个时候另外一个怪事发生了,

我听到电话对面,那个人又把电话拿起来了,然后他低声和其他人商量,大概就是说下一个电话拨打谁,以及名单什么的,

他们好像是三个人,在低声说话,可是我现在已经来到了中厅,中厅有很多亲戚都在大声说话,

我听不清楚那三个人再说什么,还有就是,等那三个人再次拿起电话之后,似乎就听不到我这边的声音了,我还能听见他们那边的声音,

我不明白原因,既然迷迷糊糊,又不知道怎么办,就把电话还是挂上了,

后来才知道,他们可能使用了某种错位的电话线路,别人就不能追查到他们,可是也可能他们技术不过关,所以才会出现了那种情况,也就是,他们把电话挂断了,然后他们虽然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却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这情况,对我印象很深,后来我给亲戚们说,他们就一个开玩笑并且故作惊讶地说要报警,

另外那些没有表态,说没关系,

那个故作惊讶的亲戚,又说怎么能不报警?这可是犯罪活动什么的,

别的亲戚却说:“毕竟没有真的讹诈成功,找来警察,我们又要让联系簿上添加被骚扰的记录,何况那些罪犯,不是给警察添麻烦吗?何况还要手续,还要招待什么的。”

那个故作惊讶的亲戚,就不说什么了。

我也感到莫名其妙,我当时遇到的第一个和犯罪活动有了点擦边的事情吧。

生活中的无聊又吓人的小插曲。我不够理性,当遇到事情得之后,很多不是依据理智的判断,凭借一点莫名其妙的感情好恶,厌恶,愤怒,好奇,

这一切仅仅出自心灵深处的感情,尚且错误付出,困扰在我那个年龄的那个时代,又何止是心灵深处的许多错误?

还有情欲,还有身体的欲望的燃烧,我的疾病,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身体变得级差,深居简出,再没有和同龄人的相会和玩耍,

亲戚们说我这种问题,但我不承认,不承认的理由不是基于事实,而仅仅情感上的强烈的反感,

还没有学会,那个时候,还没有学会用诚实和理智,去抗拒自己情感上的反感,

一遇到了我反感的话题,我就宁可用谎言去阻挡,等感情暂时安宁了,

可是我的理智,我的诚实,却始终没有能够成长起来,

一直是一个贫弱的动物罢了,不是凭着身体的本能,而凭着那孤僻的感情的本能,

去拒绝来自外来的声音和眼光,去应对命运的衰退,

沉默的走在路上,我坐在课堂,可是沉默的当周围的一切正在缓缓离我而去,并发展着,而我又怎么可能一点没有察觉呢?世界仿佛幻觉,它离我越来越远,却未曾有力量,伸出手抓住它,任由客观世界和心灵世界的分裂,

什么时候开始,我想成为一个作家了,那遥远的零碎的记忆,可能一两件事情所激发,那之前,又何尝不是一种奇怪的分裂?

真实与幻觉,在我恰恰因为那分裂,而奇怪的重叠在了一起。一个把真实当作真实的人,一个没有和真实世界分裂开的人,他们恐怕是不会把真实和幻觉重叠在一起的,

唯独这事情,恐怕也只有我这种人才能感受到。活在黑暗里,并在里面看到了虚假的颜色,看到虚假的光,而那些东西不知不觉围绕在仿佛卸下了眼睛的黑暗的四周,并在朦胧的思想里,开始拼凑出许多图案,

于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更加冰冷,更加哀伤,一个孤独而更加难以捉摸的假的世界,在这里面,

没有爱情,友情,只是无数撕裂的命运,扭曲的纷乱的伸出了他们的无数的手,我的环境,让无所适从的追随者,去追随那种命运一样的激流,却没有我的锚,

好让我停下定睛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所处的时代啊,那环境,路过的集体,与他们到底是什么,和我是不是怪物,却始终看不懂,

自责,批判,自责,批评。只在这样孤独的斟酌着,一切都是错误,斟酌于无知和懵懂当中,捂着脑袋,但自私的感情空乏了,那理智也无法成长,三年过去,

我渐渐坚定向成为作家的梦想,但这是怎么产生的?可能,可是在等待我的,却根本不是成长和顺利,

一场场新的灾难和命名的抛弃,他把我举起来,而不是高踞于众人面前,却纺织在空幻的虚空啊,在那无人的幻境,无法捉摸的彩云里面,

我听说过一些人交上了好运,那只是个案,

成人学校毕业后,大多数人没有那种运气,

何况,实力?起码是势力,你不能把你的世界观,认识,感情,全搭建在一种正确的轨道上,

就算你有一次好运,最后也会滚入深渊的,我毕业后准备当作家,这就是一种搭错线的想法,和在成人学校认识的一个老同学一样,我们也算为朋友了,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他话语不多,对于我的梦想持支持的态度。

此外,生活中的困境到处都是抛弃和咒骂,我在体育场打过工,曾在那里编各种球网,后来去报社投稿,全都被退回来了,

有人找我代笔,我没同意,

后来听那位爱好文学的老同学,他告诉了我了说他认识了一家出版社,什么书都愿意出版,

让我很高兴一段时间,我曾用打工的钱,给自己买了一个手机,软件和硬件性能都很差,

老同学给我介绍出版社之前,想先要用手机,登陆他们的网页看一看,手机屏幕很小,也可以看网页,

功能齐全,性能太差,登陆对方的网页之后,就死机了,

死机不是说手机不能接电话了,里面的程序处理器陷入麻烦,遇到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永远死机了,

还有一种就是等一会儿之后,就能重新登陆,

我开着手机,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能登陆他们的网页,看来那网页的资料很大,我的手机不行,

后来我骑车,亲自去了他们的出版社,在一个洒着水的、、的街区,‘僻静,而且窄小,阴暗的小路,但他们的出版社倒挺大,

三层楼,左右和前后都同样宽敞,一些黑色金属,箍放在水泥和砖头的外面围上,顶棚像某种体育场的顶篷,在一楼的大厅,我看到一个浅色的柜台,

一个女的站在那里,我把我的手稿给她,“听我的老同学说,这个出版社很不错,只要有点希望的文章,出版社就算赔钱,也愿意出版,”我说,

但这个出版社坚持不了太久了,她兴致不高的笑笑,尽管出版社的背后有一个不小的公司作为支撑,

但是不但一直都是赔钱,而且好像最近赔得有点过头了。那个公司最近不准备继续投资出版社了,

消息我听说了之后,自然感到有点不满意,失落到只要他们关门之前,肯出版我的文章也好,

等了几个月,一点消息也没,又过去半年,他们的出版社关门大吉了。

我的出版的事情也没戏。再后来我的文章只往网络上存,

读者寥寥,甚至只有三四个人点开看,实际上未必真的阅读了,最多点开看一眼,起初我不知道,但看到点击率达到4,或者5了,就以为真的有四五个人在阅读,

做过一件丢人事,一次我游荡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网站,照例把小说贴上去,连一点击都没有,一直是零,

这种情况我突然悲从中来,想到自己在其他的各种网上比如论坛类的遭遇,一向有文学类的网络社区,以及允许随便推广文章的,想到这些,悲伤感便更加强烈,

以后就做了一个坏事,我另外申请了一个用户名,然后说这些文章都是一个已故作家写的,那作家死后,文章获得了名声,然后我发了好几篇文章纪念这事,

果然,这下真有人点击了,点击率从零,上升到了2,

也仅此而已了,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突然产生了强烈的自责,后来给老同学说我对写作已经没信心了,

他说让我出去走走,我觉得有道理,就用自己的打工钱,出去旅游。半路给自己老同学打电话的时候,

他还开玩笑说:“我说让你出去走走,又不是让你坐长途旅游。你的打工钱恐怕不够用。”

说笑了几句,只有我却笑不出来,这次行动和以往一样,不算经过大脑的精打细算,半路钱不够了的话怎么办?

食宿费。这些都花掉,难道步行回来?我开始愁眉苦脸了,当时不知道怎么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或者一个陌生的地区打工挣钱,规矩肯定很不一样,一路上没有心情观赏风景和激发灵感,

一路上都在犯愁了。列车很快到一个僻静的,景色非常古怪的地方,没有抵达目的地,但也不想前往目的地了,太远,那里的物价可能很贵,

所以就在这里下车,准备看看这里的情况再说,散散心吧,一个冲昏头脑的行动,但后来,这里是一个大块的土壤和大块的灰蓝色岩石组成的地带,

干枯的细小的树枝可以从岩石缝隙当中出现,岩石都不是高大的,被削成了石板,看得出来,是当地人用的廉价的科学工具,削出来的并不是太整齐,

附近的车都是履带车,是个荒凉的地方,走到村镇里面,倒有些不错的招待所,

我随便住了其中一家,半夜,到来一伙车队,不是履带车,而是很厚的那种橡胶的三**摩托,

注意不是有车厢的那种,登山用的那种大摩托,下来几个人,有一个女的穿着火红的皮衣,她看到我之后竟然认识我,

问我是不是叫做“槟忘”,

记得这是我当初使用的一个假名字,记得我以前在中学部的时候,曾有一年租用了一个危房,当时填写的就是这种随手写的名字,“好像有。”

这个红色皮衣女就说:“也只有我才能在几年之后,还能认识以前的人。”

她和我去一个房间内说话,大概说的就是她们一伙人遇到了鬼的追杀,此外没别的了。

一会儿话,我认真看她的脸,才想起来,这真是我上中学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曾穿着黑皮衣的女,

那个时候她高大,丰满,现在却略微有些瘦削,也变得小巧玲珑了,以至于好像更年轻了,

我不相信这正是以前那个人,过去很久我才闹明白,可能是因为我长大了,所以看她就觉得变得她小了,

她是怎么一眼认出我的,始终想不明白,初中的时候,我和现在的我差别应该不小,

那时候我壮实,比同龄人高,但中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仍旧和小学生差不多,面孔也和现在不一样,

成年后的我高大却十分瘦削,面孔变化很大,她不可能一眼认出我才对,

她说完,就告诉我说,以后要到哪里能找到她,大概是一个秘密部队的地址,

我就记住,之后,我离开她的房间,她就一些同伴们,他们都住在一起,我则住在别的楼层,

半夜,也没有听到什么厮杀声,

第二天,就没有再见到那个红色的皮衣女了,他们那一伙人好像一大早就走了。

我又在那旅社住了一晚,才终于离开,这次旅途没有带给什么灵感,也并不快乐,

也许学不会在旅途当中享受快乐吧。好不容易回到家,我在本城出租了一个房子,几乎发誓再也不出远门了,

由于生技的困难,以及自己文学出路实在太渺茫,我不准备放弃,目前又必须找到一点工资比较高的工作,

要想办法发展起来,再去写作,然后想到了那个秘密部队的事情了,红皮衣女既然在那里工作,

那么并且她说了地点,我也能找到,我也要到那里报名看看好了,

因此,根据她之前告诉的地址,找到了秘密地点,都是地下室,一个一个的古怪房间,房间中有些是用门互相连通的,或有些用走廊互相连通了,用了窗户互相连通的也有,甚至用家具互相连通的一个房间,我看了一眼,简直莫名其妙,

到这里报告,这里的人们根据我所出示的一金属牌,认定我属于那种神经系统特别发达的人,

又给我做一次神经系统的专门测试,认为我的确属于那种粗线条的,

直接作用于大脑的特别声波,竟然对我完全没有效用,我想那可能使得我身体内潜伏的神秘雾状能量起了作用,所以屏蔽了声波吧?

那东西从童年就在吞噬我的血液,一直没有死,仿佛一个寄生者一样,对我也有一定保护作用,可惜却因为我滥用过一次这种力量,身体变差了,

考核还没有结束,再对我进行了考察,认为我终于可以作为某种秘密的特殊兵种的时候,却在体能的检查上扣了大分,检查之后认为我不合格,但可以培养,让我疗养了两个月,吃了大量的补药,

我身体好了很多,没有恢复到中学时代的最佳体能,比以前那种病恹恹的状态好多了,不会感到那么疲乏和困倦了,

身体恢复之后,我再经过一项考核,只要一通过之后,我就可以成为秘密部队的成员,

以后要为一个神秘的高层人士或神秘的高层组织效力,他们是政府高层的一个秘密的组成部分,更具体的,我的级别到了之后才能完全弄清楚。

要面临的测验不是我一个人,有两个熟练的老兵,他们等于起到帮助作用的,而是帮助我们这些新手的,

此外还有好几个新手,一共十多个人罢了,我们进入有些危险的考核,进入之前就得到消息,可能会死人或者受重伤。

我糊里糊涂不经大脑的同意,理由仅仅是因为我看到同行的那些人并没有一个退缩的,

于是如果当时我们在这些人当中能有一个人表示退出,我也很可能表示退出,但都没有,我也不经大脑的硬着头皮走入那里了。

同样是地下室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列车隧道后,然后是步行隧道,之后没有门,只有窗口,窗口不通向外面,通向了阴暗的隧道、发光的房间,

都是翻窗而入,或者翻窗而出,一个很长很阴暗但有光但总很窄小的隧道内,我们这一队人终于受到了进攻,

一种破烂机器人,不难打,我才听说传统的全机器人,和这种生物机器人的里面有神经系统的连线不一样,如果用特殊声波进攻这东西,能直接报废这种机器人,

为什么不用全面机器人?理由不知道,目前上级在研究它,后续的什么神秘计划有点什么关联?

我不可能太灵活,糊涂的继续向前靠近,落后了,更倒霉,后面也突然从上面落下一个这样的破烂机器人,为什么走廊上面会突然打开一个小口,然后就掉下来了?

开枪打,才知道落在后面更倒霉,大家进入到大点的房间的时候,我还在瞎打,之后发现他们正在着急,都让我快点,我闯进去,他们按动一个按钮,金属板出现,把那个过道阻挡了,

“怎么了?”我问。

“一会儿又大规模的。”那个老兵说,不知道啥意思,

等了一会儿,开始出现大量生物机器人,个头矮小,但更难对付,仿佛小孩的身高,目标小,不容易打,

我们被迫进入比较复杂的房间,不再有锖色的墙壁,不再是走廊的铅色,不再有阴暗光,不再光秃秃的干滑场景,

而有了家具的那种绚烂复杂的房间,家具很奇怪,有的比人都大,比如一个靠背椅,大得要命,巨人要用吗?

有的很小,比茶杯还小,小人要用吗?

才知道有多难办,从各个拐角,出现超级大好的生物机器人,和超级小的生物机器人,

这些都没有复杂的集成思维电脑,想打坏那们的神经就更难了,不知道那们的负责思考和行动的都什么部位,

是脑袋,也可能腰间,可能只是一个手臂,尤其大号的生物机器人,

我打一个家伙的全身上下,那东西还在勉强爬,

我们一边打一边找出路,其中有个人找到出路了,跳窗,进入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他挥手让我们过去,

我们前方和左右全都是生物机器人,就没有立刻过去,

不久,要过去的时候,那边发出了惨叫,那个人死了,

我们不敢过去了有一个人说了一番话,我没听懂,大概是解释那个人为什么死,我们找别的出路,

出现了更小的同时速度更快的生物机器人,每一个都好像会跳跃的虫子,是金属的,五颜六色,更难打了,

中间我们休息过一阵子,修正了一阵子,我还被一个老兵训斥了,大概说我站位有问题什么的,闹得我老大不愉快,这件事情就不说了。

乱打的时候,谁能听懂命令?休息结束,又开始,

大量金属虫子突进来,我更加不听话,到处乱跑,队形一度的毁灭,我后来进入那边很多靠背椅的地方,在上面跳来跳去,向下面打,

最后被虫子爬满了,

然后我“死”了,

就是说这个游戏结束,真话不好玩,紧张得快要发疯,我仿佛经历了一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磨练,心理素质不行,不适合作为真正的了不起的战士,

于是被安排给了一个下属单位,但我也不允许再和亲戚们联系了,

我非常的失落,亲戚哪怕实际上不见面,但一听说被禁止以后再无由联系,会产生一种巨大的被抛离星球的古怪的感受,

他们说不没有希望的,才好了一点,本来我已经在外面居住,实际上没有改变任何生活方式,

不久被安排加入一个娱乐城,所谓只有几个街区那么大,

为了收集情报的,他们是什么关系,我的确不明白,要求我不得透露任何与自己工作有关的事情给任何人,

直到完成回来。我没啥可说。娱乐城的刚开始,没有黑暗,没有光。

刚刚管理车辆和仓库,后来就端茶送水,最后允许我管理一些唱歌房,升职很快,好像人员流动太厉害,原因造成的各种,包括从业人员,

我可以在唱歌房工作了,也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快速加入,快速的升职,后来才知道这算啥?

突然喜欢买一些无聊的东西吃,满耳朵都是震耳欲聋,不过我习惯了这里之后,反正打听不到什么,就成为了一种无聊的碎日了,

蔓延的灯红酒绿,好像我小时候唯一的一次进入游乐园,看远处的许多灯光,各种颜色,有些很高,但不能乘坐那些东西,

其他孩子登上一些挺吓人的东西,但是我不敢,也不被允许,仿佛散步,从那游乐场走过,现在也这一样,

一切近在眼前,遥远到根本就与此无关,时间过去,我吃得很胖,整天提着一个很大的白色袋子,不需要我找顾客任意和引领客人的时候,

就打开电视,拿着糖果往嘴里面塞,

而当需要我当服务员的时候,只要一有了空闲,我就蹲在那里或者站在一个角落里面混日子,在这个地方的工作比其他的地方清闲一些,

不需要在任何时候都有眼色,他们只在各自的包房内大声唱歌,

有些包房是比较贵的,隔音效果很好,彼此不干扰,

有些人在里面不是唱歌,却为了看违禁电影,有违禁电影,当时不是黄色的,而是一些政治的,或者被称为可以引起生活堕落的东西,

不是黄色的是什么呢?不知道,我只是服务员,我自己常常进入一个包房看一些无聊的动画片,

想起了自己中学时代和小学时代,玩电脑的时候,也喜欢看这种东西吧。

现在已经成年了,有了伟大的工作,甚至不能和家里人联系了,看这种东西,实在是一种堕落,

有一天,我提着一大袋子糖果,有人敲我的门,我的门打开,

有一个包房内的一家子人,正气冲冲地对我说,“临近有一个包房,声音太大,隔音效果出问题了,”

我走到大厅和走廊,的确,好像有个包房,隔音效果好像出了问题?能传出很大声音的样子,

我挨个的找,打开了一个房间,里面正在唱戏,

巨大的屏幕上,有一个红色的古装衣服的女人在唱戏,古代的地球的戏,

下面的观众们,就是包房内的客人们,也跟着唱,

真不可思议,这年头还有唱这个的?

唱歌房啊先生。我关上门,找下一个,后来找到了,

另一个包房内,本来隔音效果就有了问题?这里的声音的确开得太大了,

听说他们大部分都是半聋子,听不清楚声音,他们喜欢那种震动的,震动到胸膛当中的那种声波的震荡感,

那有啥意思呢?不可思议的聋子一家,

我感觉解决不了这种事情,就找别的人来协调,

我自己拿着塑料袋,一边吃糖果,一边在旁边看热闹,没看懂他们怎么协调的,

我发现我有当作家的野心,但是不能很容易的听太懂外面的世界的人,不知道他们实际上都想干什么,尤其是复杂点的交涉和人缘关系。不同的人当作家的目的好像不一样吧,

有的人因为太了解世界,所以想要描写它,

我因为太不了解世界,沉浸到了错误当中,才想要描述一个错误的世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同。是啊,作家,在干什么呢?

后来,我不吃糖果了,把糖果扔到那里,陷入到了一种低沉。可是,可能后来,我工作的表现还算不错,又升职了,

在这种东西这种地方,所谓的升职,派去更好的地方,那么其实必然是派去更罪恶的地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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