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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三部 第487篇:(稿三 完结)

已有 241 次阅读2015-1-5 16:41 |系统分类:原创




【同文,接上篇的续。。。。】


人活着的是在逼迫或者诱惑的牵引下前进,好像和他要去的使命,那极高的地方,大气层无法把这个哪怕仅仅是用劣等材料所制作的东西燃烧融化,而矿星的大气层极具破坏力。

古怪的外壳。这个当钉有这怪壳的飞机,抵达了箩蔚球,物质的天然的卫星,照它的本性运转着,好像人们抵达这里的无数年之前,旧有的它,早已在这一个角落之中,不曾被开发的矿星的周边环绕出痕迹一般,显得寂然孤独,人类的足迹抵达了这里,

而今天,顶锌所乘坐的飞机,使用着它本身的目的和意义,机动力的带领了并推动着许多的人抵达这上面,

乘客所作的一个一个的大舱室的门打开了,右侧的走廊被暴露了出来,很少有人鱼贯地走向走廊,不但是有危险的,何况这个时间段去走廊看看的话,要额外的付钱,

这些人富有,根本不稀罕这种景观,如果贫穷的人是舍不得花钱的。他们还要携带特殊的保护装置,飞机所给与的东西,是要额外花钱的,他们可不肯往那边走廊去看一看,

顶锌却很想去,由于不知道自己抵达箩蔚球之后最终将会怎么样,傻到连未来的危险都不知道吗?模模糊糊的吧,现在身体很不适,精神却更加得慌狂了,这反而让他越发的按奈不住,什么也没能阻碍他那种心情。

但是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同伙的几个人当中,其余的两个和他坐同一个乘客舱室的人,就示意他不要出去,老老实实的呆着。

他缺乏纪律,何况,那两个人,和他是平级的,而不是五个人当中可以管住他的,的确有一个人可以管住他,但那人坐在别的舱室,这是飞机票的问题。

他没有强烈的服从意识,过往的年龄与人生经历等等,他整天迷迷糊糊的,他走到门外,看到了那个走廊,他的钱,活动经费当中可以任由他自己初期支配的那一份。是以防备他出去之后万一和其他人因为什么原因走散,他有钱,

旁边就有一个女航空姐,给他穿上了特殊的装备,古怪的橡胶的服装,和上面的奇特的管道,他穿好,就来到了走廊上,

绿色的地面,两边都是白色,航天飞机的那种特级塑化质材,一条走廊不宽,甚至很狭窄,但显得很长,

贯穿了好几个乘客的舱室,从他的一侧,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奇特的窗口,那窗口外,是一个被特别加装到外面的外壳,外壳上,同样也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古怪的窗口,

这两层之间,有一个腔体一样的空间,就是说在这个走廊外的外壳,以及与更外面的外壳之间,在这两个外壳之间,是有窄小的空间,这空间极长的贯穿了整个航天飞机的外壳,奇特的迅速的风,进入了航天飞机的最外壳,进入到无数大小不一的窗口,接着进入到这个腔体当中,再然后又进入到了航天飞机本体的许多的窗口中,

以至于走廊可以感受到这些风,那些风拥有某种仿佛是智能化了的规则,被外部的某种力量牵引着,刚刚一进入走廊,就离开了,它们在这腔体的内外以一种奇特的编排的方法,好像复杂的绳子,里面十分零乱但也按照了某种规则的运转着什么,

“这是什么?”顶锌问。

他第一次讯问这种事情。以前从没听说过飞机是这样的。

“乘客先生您好,”那个女航空姐立刻小步几下弯腰说道,“这是航天飞机的减压设计外壳,”

“那么是什么用处呢?”

“因为航天飞机没有火箭的坚固外壳,为了能降低外界大气层的压力和温度,利用自然进入这些腔体之间的空气,以减少大气层所带来的压力。”女航空姐说道。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设计。”顶锌说。他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又看不出来真假。

“最近几年,乘客来往的多了,火箭材料耗费太大,而用飞机,则很难以解决大气层摩擦的问题,新近设计出来的几种外壳都是由一位幽星的伟大数学家,用几种特殊的几何模型发明出来的,这些窗口,其中错一个都不行。”那个女航空姐说。

“我没有听到风声啊。”顶锌说。他感到应该有的虚假就在这里了。

“因为每个窗口的边缘,都加装了特殊的减震材料。”女航空姐说。

顶锌看了看那些大小不一的古怪的窗口,并边缘的好像是灰绿色的一层东西,他伸手想要摸摸那东西,女航空姐却阻止了他,表示现在还没有完全进入到安全区域,这样还是有危险的,

“可是我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顶锌说。他想要拆穿这里的虚假,甚至怀疑,这可能是种欺骗,对乘客的欺骗,或者飞机之所以假装外壳,只是为了让乘客不知道外面的真相,而根本不是什么减少摩擦的装置。

那个女航空姐就笑了笑,然后,拿出的或顺手叠出了一个古怪的纸张飞机,顶锌从没有见过。这是一个长方块纸张,

前头被剪掉了,只剩下右上角落的一个小的圆形,象征了脑袋?

中间部分虽然被折叠,只是折出了缝隙,让整个方块的四个边变成了向内弯曲,

纸张的最下面,则剪成了一个一个的手指形状的东西,每一个的尽头的边缘都是半圆形的,象征了一排尾巴?

这古怪的纸张飞机,它被丢到了那些窗户内,就在两层之间,来回穿梭飞行,每次飞了出去,哪怕抵达飞机的最外面,能重新飞回来,好像传来传去,不只在一个地方,是从这里进入到那里,有一定的轨道,时而在最内,时而在最外,它代表了这里的风的真正的轨迹?

但顶锌不太理解这种东西,女航空姐,拿出一个细的小管道,等纸飞机飞到了最靠近里面的位置,棍形状的吸尘器才被打开,纸张飞机,飞回到了走廊里面,

大概它挣脱那边的空气也不容易?它挣扎着来到了走廊的空中,又在走廊内飞行,飞翔到了走廊的前方,

顶锌产生了一点童心,就追了过去,他背对着飞机头的方向,而那些窗口,出现在他的左侧,他向前奔跑,踏过那绿色的古怪的地面,

纸张飞机很快地向前滑行,落到了地上,他把它捡起来,拿在手,观看,看这种形状,

等到那女航空姐来到了他旁边,

他还问:“这纸张没有坏掉,”

“你甚至不会撕烂它,这是特殊材料制造的。”女航空姐说。

顶锌轻轻试验了一下,很牢固,他没有太用力,担心真的弄坏了还要赔钱。

走廊散心的时间到头了,根据指示,他必须回去了,于是回到舱室,去掉身上的古怪装束,作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佩戴好安全带,等着飞机降落。

至于外面的那些窗口,以及外面还有所加装的那外壳,他目前都不能再看到,更无法俯瞰到整个箩蔚球的风景,所以有些不解,他从舱室内,发现在舱室内的这里,也就只有右侧的窗户,仅仅可以看到右侧的走廊,而左侧是完全密封的。

飞机在晃动,大概脱离了箩蔚球的外层气压,缓慢的向着地面着落。这里的引力不大,

刚降落的时候,感觉和在空中差不多,双脚踩在地上,会有一种不坚固的感觉,

飞机场有贩卖小型高密度配件的,只有手指大,重量很高,佩戴在身体的关节处,听说可以增加身体的体重,当于矿星上几吨铁的重量吧?但还必须穿上非常昂贵的特制的衣服,才能发挥好效用。

起码不至于一跳就几层楼高了。顶锌跟着那些人,但他没钱了,勉强厚着脸皮,用上组织的经费,买了一件这样的衣服和配件,

出了飞机场,他才知道上当了,因为大街上有更便宜的这种衣服,款式更好。他们也没办法,

要知道,以前在矿星,虽然黑恶势力横行也不是随处能碰上奸商的,算是领教了。无论你有多黑,到了文明地带,这里有文明样式的黑。

习惯了野蛮的黑的,未必能适应文明的黑。几个人叹气的观望这个星球上的情况,

之前在飞机场,乘坐了的一个大型的旅游大巴。进入向一座附近的大城市,沿途有许多绿色的植物,

都是农田,树木的叶子可以吃,草的整个的都能吃,草好像树木一样的高大,树木好像大厦一样的高大,

不知道是否因为重力很低的星球上,植物会非常的伟岸,好像这里也没有大风,植物都很挺拔,且都不必弯腰,却也有脆弱的一面,很容易就能被人类收割了。

如果整棵树都能吃的,并且还生长很快的那种树的话,一年下来,就会被整棵树的收割,很容易就割断。

等到那个顶上面很多的圆形的绿球的大巴车,进入到了城市,他们就下车,才看到这里的商品挺多,那其实算是一个重要的大城市了吧。因为这样的城市,所有的房子都是好看的黑色玻璃的楼房,

“具”形状的每一个都阴森凝重,就算是好像黑色钢铁的地方,也有很好的反射影子的能力,听说这些楼房都有太阳能的吸收效果,尽管材料很贵,这些材料都是从矿星弄到的,都浪费在楼房上了,

太阳能带来的效果不算大,起码能维持一个城市的自消耗了,至于真正从矿石上得到的能源可以用来储存,将来用于星际开发,

房子的样式很凝重,很整洁,虽然是太阳能的,但一点都看不出来,还会以为,仅仅为了某种当地审美观,才这么设计的,

总体上并没有太高的楼房,一般都是十多层,或者五六层,不会太宽,饶是如此,由于参差不齐偶尔也能看到一两个特别大的楼,而楼房之间是一个一个的白色的或者深绿色的方块花坛,里面可不是塑料植物,而是真正的植物,

箩蔚球空气很好,多亏了这些植物,顶锌不用佩戴小型的鼻式空气过滤器,直接呼吸这里的空气,第一次发现,原来空气是有味道的,而且算不上怪味儿。

在矿星,习惯了污浊的空气,干脆在室内,至于大型空气过滤器的影响之下,人们也几乎没有感觉到空气中还能有什么本色的味道,无非只是一时的沉闷气流,很快就能适应,

但在箩蔚球,如果很长时间都没有适应这里的空气的独有的气息,第一次会发现原来空气是有颜色的,颜色不是眼睛看到的,而是鼻子所翻译给到的,不能描述的彩色,一种偏向翠绿色的彩色。这个幻觉大月维持了两三天,才彻底平息下来,

他问了别人,别人对此不置可否。他自己感觉不坏。到箩蔚球的不只是顶锌所在的这一个五人小组,其他的几个小组在得到有用的消息之前,还全部并不准备互相联络,起码不急于的这样,

他们的经费有多少,连顶锌也不知道,发给他个人的很少,箩蔚球的物价太高了,

奇怪的是,高物价下的把大量的粮食倾销到矿星的时候,却很低廉,需要矿星的矿石进行兑换就行了,不必动用货币,

矿星最多的就是矿石,几乎满地是,甚至使用好矿石来兑换粮食,兑换的数量就更大了,

可是如果拿着矿星的货币,来到箩蔚球进行生活,那么,耗费的是不平等的不公平的天文数字的生活费了,

反正矿石兑换和货币兑换之间,好像用的是不同的价格单位,不知道是不是里面也有某种经济学上的剥削。

因而上来办事的这几个小组,对于上头给他们的经费,比较精打细算,他们要靠这些钱,办些事情,

而顶锌知道的是需要得到的任务是偷取教科书的原始教材,原始教材,以及牵扯其中的用来校正用的一个很庞大的数学公式和全面的物理和化学的公式,还有能量组合公式,和空间结构的公式等等等,这些东西必须放在原始教材当中,用于校正用的,然后还有所选取的放入教材,

教材所得到的学科要么过于基础,要么过于有限,彼此关联的,但中间跳跃的部分太多,所以需要有一个统一理念知识体系,作为基础的档案收藏。

始终不全面,如果有人在对照原始教材的时候,有时候会需要做出调整或者作出私下说明的时候,那么以便于提携后进的天才学生。而一般的教学当中有残缺的比分,一般教科书中一切看似连贯的部分,其实那都只是挑选出来的假象罢了。

矿星的黑帮那里听说有一部分箩蔚球的各年级的教材,而始终没有得到原始教材,无法把中间空白的地方补全,

于是所以,为了能得到一份原始教材,矿星上几大黑帮的一项夙愿大概就是这样吧,于是说,是否还有些其他的什么任务,那些顶锌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这一个,而且听说哪怕这个完成不了也没办法,那么也要完成别的也行。反正是在矿星上为箩蔚球作出的一项反击吧,

箩蔚球越来越多地与工人们合作的时期,矿星的黑帮们就必须要提早作出一点准备,以便于未来万一真的会翻脸了,黑帮们也能转入地下,总不至于毫无所得。

因为现在不清楚箩蔚球真正的政治走向,黑帮内有不少人正在分析着,箩蔚球新一任领导人的政治主张是什么,因为他们真的发现了新动向,却不明白未来究竟会怎么样,

各种分析,都是不利,所以大头头们,现在有点着急,他们偶尔站在黑暗的角落里面,在袅袅的青烟当中思考着什么,最后得出了结论,就是利用中型帮派内的人,把那些人遣派到箩蔚球,好调查并得到一些有用的资料,以便于将来万一真的彼此彻底翻脸了,大黑帮能有实力在未来的政治斗争当中,为自己争夺到一席之地或一息尚存的软实力什么的。

基本上顶锌所能够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甚至他还可能连这么点都只是瞎猜的或者听人闲聊的时候一些瞎说的,究竟怎么样,在箩蔚球上的这些天,目前还可以说就是靠着发呆度日,而且他所在小组的头头也不见得多么有本事,

把不少钱花在了不三不四的事情上,也没有见到什么特效。至于顶锌所参与的活动,去过几次不三不四的场所办点事罢了,帮助了一些所谓的可能的帮助他们的人帮点事罢了。他能去的场合,箩蔚球的一些民间的游乐场,其中就有一个甚至很古老,在一千年前,在班星或者黄星上就有这类游乐场,那在幽星上早就因为过时而不可能有了,可是在箩蔚球,竟然还用来招待来自矿星的旅游者的场所中,就有这么一种,

他来到了一个铅色的地面,很大的室内广场达到无边无际,看不到柱子支撑这里,地面一到夜晚的时刻,会打开一个一个得洞,从里面上升出一个一个地塑化的房屋,很轻的建筑,上面发光,颜色和形状各异,基本上都是蓝色为主,建筑旋转着上升,并且长时间旋转不停,

以前在班星或者黄星上流行过这类游乐场的场面,顶锌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童年可没有去过,足够吃惊一会儿,这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他还觉得从这些塑化的旋转的建筑中穿梭而过很勇敢,后来来这里玩乐的人越来越多。

但他要帮助这里的一个站台女办点事情,站台女就会给他说点什么,好让他知道一点消息什么的,消息时碎片网的,但他和他的团队总要收集很多的消息,直到能找到一些秘密场所,

夜间的时候他和几个流氓打斗,由于地方狭窄,再加上他不适应这里的重力,如果他不佩戴那些小吊坠,甚至会漂浮起来,可是如果佩戴上那些小吊坠,那么平稳的行走,似乎还和在矿星上感觉到的重力是相同的,而如果要快速在墙壁上跳跃,他的关节处的那些吊坠就会不那么听话,拖延了他的跳跃,

何况打斗的地方狭窄,他无法发挥出他的才干,于是只好硬碰硬的和一些流氓打架,

满脸是血。也是不熟悉这里的人的战斗方式。顶锌不算擅长打斗,有时候会手软一下,结果还让对方得到了便宜,当他放过对方一下的时候,对方却对他下了死手,

最后赢了,但受了重伤。而最后得到的消息,却不是有价值的消息,站台女感谢了他,告诉他知识,但没多大用。

他的伤害还没有养好,不久,要去另外一个地方探听消息,却不是游乐场,而是个更加肮脏的地方,

是成人场所,但或类似的地方了。黑暗的所在,他要走到二楼,二楼仅仅是走廊,走廊的一侧是一个一个的方块的巨大的窗户,从二楼往下看,下面是一个发出阴暗光芒的广场,

下面有男有女,如果说那些人还是显得有点不三不四的话,

那么,二楼则更加糟糕,在二楼的这个走廊,走廊的一些地方,摆放着长椅,长椅上爬着一些浑身赤裸的女人,她们趴在那里,把身体的某个部位对准走过走廊的男人,

有一个人告诉顶锌说:“到了这个走廊上,沿途的女人随你开心,你甚至不用看她们的容貌,不用和她们说话,不用问她们是谁,也不用在她们旁边放下钱,她们累了会自己去休息的,她们的没有诱惑男人的权利,但是她们的所得会被记录下来,被公平的分配。”

顶锌没有和走廊上沿途的趴着的赤裸的女人有任何不当的关系,倒是更多地把眼睛看向窗户下看,就是看向下面的那个大点的厅堂,

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与女人亲热,仅仅是要问点事情罢了,这里的任务,别看是这种场所,有些人的确神通广大,

后来在一个暗室内,一个摸着很红的夸张的大嘴唇的女人,丰满而且老辣,她不是一般的拉皮条的,而作为经营这里的女老板,手里拿着女士雪茄,穿一身有点暴露也有点古式的红袍子,

坐在一个古怪的椅子上,对顶锌说:“你想要知道那个场所?那里的危险比你想象中的大,你们帮派的人带来了的是什么呢?承诺?你听到的只是一个消息?你知道要花多大代价。别以为我们这种场所只要靠几个女人和一点酒,就能从大人物嘴巴里面掏出来这种分量的知识,告诉一个明事理的人,你能补偿什么?”

顶锌说:“我们帮派的五个人,甚至更多人,拼死为了完成任务,而如果你作为其中的一座桥梁,为你完成一件任务,是作为交换,而我们能承受的极限是,哪怕死亡四个人,只要有一个人还能活着等待支援,最终要等到完成我们所真正想要完成的那件事情。”

“这等于放屁。”那女人说。

“好吧,只要你能说出真正的路线,我们全力帮助你做一件事。”

几天后,他们抵达了一个大城市的重要场所,

突入地进入到了一个大楼,

在第一层,几乎全员都牺牲了,

只剩下顶锌,靠着灵活性。堕入了一个大柜台后面,是在墙角落的一个黑色的柜台,他竟然躲到那里面,塞在那些凌乱的椅子和尸体后面,侧面是那个黑色的柜台,

在角落里面的,作为比较窄得一个地方,而在前方,宽的前方,还有很多室内玻璃和其他的浅色的柜台,门窗等,因为那前方死了很多人,一些爆破的警察进来了,

顶锌控制着一个没有人驾驶的机骼,抵达了楼上,

机骼里面没有人,原来的驾驶者仿佛已经死了,起码说半死了,生命垂危到了几乎连呼吸都没有。

机骼还能带领那个人上楼,因为机骼本来不是正规武器,对付矿星的工人倒很管用,这种东西有好几种款式,最可怕的是骷髅形状的,包括全身的大部分,

而最夸大的和最沉重的则是怪兽形状,机骼周围会突出很多金属蜘蛛爪子或者角。最寻常的,则只是一种有着几个黑色的金属条,并上面是白色的点儿,

那么这些金属条会安装到四肢上,可以加快自己手臂的出拳速度,可以达到正常人速度的四倍更快速度会对关节有很大的伤害,但现在医疗条件只有箩蔚球才能那么好,当然你的关节受到了永久性的损伤,那么你就要到箩蔚球才能做出修补,

驾驶机骼的这种人安装的关节甚至有些人是假的,原来的关节都坏了。有一些人为了加快速度,连内脏都坏了,那就没救了。

机骼可以增加力量,套在拳头上的金属铁,让使用者力量大增,除了这些而外,机骼的体型并不大,对付工人甚至帮助开矿工作是可以的,

而作为战斗器械,实际上不真正有效,箩蔚球的正规部队,通常带着黑色的钢盔和黑色的衣服的持枪部队,他们很少使用机骼,或干脆说不实用。

在箩蔚球能购买到机骼的原因,好像是也能帮助干点别的什么,就不知道了,可以通过黑市购买,可以通过公开场合,反正甚至有兜售这种东西的地方说是用来给一般的管理者使用的,至于具体怎么样?当他们准备去矿星辅助一些管理工作的时候,起码一般都会带着机骼下去,

用来吓唬和威慑工人们很有用吧。

显然,与顶锌一起来的人,现在都使用上了机骼,他们都死了,同时也击毁了这个大楼内的一些自动防御装置,

极端快速的的确速度能让他们不至于被打中,但多半会被打伤,用很快的速度,在不惜受伤的前提下,把一楼的各种防御装置都拆毁,并打死了这里的保安,最后当他们都不行了的时候,

外面才出现了一伙持枪的人,他们猛然开枪,并打死了全部,

顶锌藏了起来,藏得不好,他没办法了,就控制一个已经垂死的人的机骼,向楼上走去,那机骼内的人,实际上已经处在昏迷当中,并且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了,

顶锌所在的这个黑色的柜台的旁边,有一个敞开的门道,里面是楼梯,特别持枪警察都是从那里走上去的,

顶锌等到一楼寂静了一些,他知道一楼已经没有了监视器和自动弹射武器,就走了出去,想到这次行动失败了,还是不准备放弃,

但他知道一楼还有另外一个地方有门,那个地方不是直接敞开的门洞,而是有一扇关闭的肉色的铁门,

他走到对面那个更长条的墙壁前,背后是玻璃大门,而前方是少数玻璃和一些浅色的柜台,他走上去,在那旁边打开了一个金属的铁门,

如果打不开,他就走,如果能打开,他就上去,这是他当时的决定,

不幸的是,他打开了,然后他只好上楼,按照自己之前的强迫症一样的决定,走上去,走上到这边的楼梯,

没有遇到那些持枪的警察,这些重要城市的楼房,好像黑色的严峻的玻璃大楼,其内部的装修却是普通的白色的样子,这楼道的白色则更深沉一些,比较窄,

快速的上楼的这个时候,如果被一些特别警察从上边拐走过来,他就会被堵截到的,他还是快速的上去,

现在或许撤离更好,他没有停止下来,好像是一种赌徒,哪怕明知道错了,就是难以收手,与他同小组的人全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如果完成不了这次任务,

他不可能从那个红衣女人那里得到关于原始教材的消息,

只能赌一赌了,虽然比那些特警晚了一步踩上楼,他速度反而更快,特警们以为上面还有恐怖分子,上楼比较小心,特警们找到了那个机骼,找到了那个垂死的人,那个人当时已经死了,并且瞬间发生了爆炸,顶锌听到了爆炸声,

但他记得那不是他设置的,心中奇怪的他来到了顶层,踢开了这个办公楼房的主人门,

里面没有人,顶锌一阵慌张,又打开这更里的另外几个门,也没有人,他失魂落魄地走下楼,

下到下一层的时候,还是没有想到快点逃跑,有点懵了的样子,可是这个时候,他看到一个人匆匆走过去,他冲上去,抓住那个人,说道:“这里的主人呢?”

那个人:“不知道!”

那个人的眼睛却不经意的看了看这一层楼的某个门,

顶锌打昏了那个人,然后,敲了敲那个门,里面传出来询问的声音,顶锌有点犹豫,强行破门而入,

会不会反而惊动了里面的人?让那个人有了某种准备?

顶锌手中没有武器,他只能一个劲的敲门,里面传出了更急切地询问声,顶锌就假装咳嗽和受伤了一至于说不出话的样子,

门还是打开了,里面漏出了一个中年人的脑袋,那个人有点谨慎,手中拿着一把小型的能量枪,要么威力不错,要么就只能把人打伤或者打昏过去,

顶锌无所谓他手中拿着的是什么类型的小型能量枪,他能做的就是完成那个红衣女的给他的任务,

可以称得上是他平生第一次直接出手杀人,以前他最多只是帮忙,最后让别人杀,他不抢功劳,

他虽然加入了黑帮,总有一点事情,是不愿意逾越,而总是拖沿着,结果也难以立功。

无论黑帮样式的杀人,还是黑帮样式的娱乐,他总想要保持一点距离,

“我只是寻找了一种生活方式罢了,帮帮别人的忙什么的。”他总是这么说。别人问他做什么的,他大多会这么说。

现在倒是已经没什么借口了,于是杀死了那个中年男人,拿走了那个男人贴身的一个身份标志,

还从那个男人的手腕上撕扯下来一个芯片,又从那个男人的额头上,撕扯下来另外一个芯片,把这两个芯片,快速的放入一个小型的塑料袋,再把这个塑料袋,放入一个圆形的盒子里面,

他把盒子丢到了窗外,盒子开始滚动,然后,出现了一个螺旋桨,盒子在快要落地的时候,

螺旋桨减少了盒子下落的冲击力,所以盒子没有摔坏,

盒子下面又出现了一个钻头,开始旋转,进入了泥土当中,

顶锌松口气,他看了看被打穿的肩膀,然后捂着胸口真的开始咳血,

不久,一些警察来了,把他逮捕了起来。几天后,他被释放了。

有人保释他,

他杀的,只是一个商业的头头,而那个头头的财富,听说已经被另外一个商业财团给窃取了,通过了表面上合法的手段,通过某个所谓的合法的合同,那合同表面上看,好像是以前就签了,只差最后得到证实,但实际上呢?没有了主人参与,这合同的运作就完全在坏蛋们的掌控之中,于是一步一步的计划快速的展开,

等到现在一切就绪之后,

那么顶锌杀死的人,现在也就等于是一无所有了,

至于那个人的家人,已经没有权势了,

至于说顶锌,他则被某个秘密的人,花钱保释了出来,

顶锌走出来看到,是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年龄大的丰满的女人,那女人给了他一封信,顶锌快速的撕扯开,

是一张地图。

“等等。”顶锌说。

“我们大概不会有合作机会了。你的加入时机。还算有所收获。”那女人没有回头,她消失在远处了,倒是挺神气的。

顶锌紧紧抓着那个地图,他的任务完成了。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支援,就是等待矿星的黑恶势力派遣来新的小组,与他合作了,

按照地图,他们要去寻找一个地方,

……

不足半个月,顶锌的伤已经养好,表面上看起来伤得很重,实际上,没有伤及内脏,骨骼所受得伤也不是致命的,

创伤面有点大,在被能量枪击中的时候,顶锌的伤口就被灼热给烧焦了,流血不多,半个月后,

矿星的黑帮,再次派遣人来与他会面,他已经把伤养好了,他跟随那些人,离开了大城市,前往矿星上的一个小城市,

期间风景完全不同,一个一个的房屋都是矮小的,所有的房屋顶端,有木板一类的东西连接起来,所有的房屋的顶端,都有厚厚土壤,土壤上种植着植物,

小城市的房屋都是一样高,白天也要有灯光,

街道很窄小,但是街道上空好在没有木板和土壤,但是街道太小了,而且有些拐弯的地方,上面也被仿佛是桥梁一样的东西完全遮蔽了。

阳光除非在大中午,否则无法照射在街道上,小城市的上空,是一排一排的特别作物,但是很殷实,仿佛某种蛋糕或者某种密集的苔藓,不知道是什么作物,或者有少数矮小的树木,

总之,这些小城市的房屋,边框都是黄色的,或橘红色的,之类的有点儿戏的颜色,

看起来倒是挺温馨的,样子也简单,塑化的建筑,不牢固,却能支撑上面的土壤和植物,不过拆除听说很容易,

小城市并不景气,来这里生活的人,不但要顾及到房屋顶上的植物所带来的阴暗色彩,他们还要偶尔到郊区,照顾郊区的植物,

小城市的住户,有人干脆就是农民,也有干一些别的,或者只是吃腐烂的福利食,唯一的任务就是繁殖下一代什么的。

由于不景气,大多店铺都关门,顶锌他们到那里,开始按照地图的显示,寻找一个要收集档案的“水流密室”,

听说,甚至关押有一些特殊人士或者物品?所房的档案听说只是几份备案罢了,那里没有全面的主要档案,这样也足够了,

有备案,完全可以,黑帮要找材料,不需要非是第一手资料。可信度方面,只要没有人在这方面做鬼。一般是没有问题的。

顶锌等人寻找到一个房屋住下来,没有窗户的房屋,地面是绿色,墙壁是某种橙色,方方正正的一个房间,

没有桌子,他们坐在地上谈话,小组内有一个女人,她神经质,常常因为意见和其他人不和,她就大发脾气,

大家和她吵了起来,她就大发脾气的跳起来,锤桌子,这桌子是刚刚买来放在房间内的,黑色的,她就捶坏了

以前吵架没有桌子的时候她还不捶,现在有了,捶坏了,然后不知为啥她就发了疯,然后冲出去,后来,她惹了麻烦,

似乎引起了附近的巡逻队的怀疑,顶锌他们这一组的人,为了避险,暂时分开了,

决定着风头过去了,大家再聚集起来办事,同时,他们也不准备再和那个女的商量事情了,准备找到工具,直接想要进入到那个水流密室,

顶锌自己一个人的那些天,游荡在窄小的街道附近,还遇到了一个卖面条的,就常常去他家吃饭,

但做得很差劲,顶锌记得自己父母当年,给他制作的面条很好吃,就告诉这家老板应该怎么办,包括油炸的方法和某种浸入调味料的方法,

顶锌交给了他们两种,但只有一种,得到了认可,这家老板和老板娘,都很瘦削,很高大,他们的儿子很不争气,到来家里不是要钱,就是乱耍脾气,

顶锌有一次在,还看到那个人乱闹,一点不把顶锌放在眼里,但是等到那个不争气的人,离开了父母家,到了街道上,

顶锌对他说:“我们到那边解决我们之间的稳妥。”

那个人却怕了,逃走了,

过了一天,那个人的胆子又大了,回到家里面闹事,正好顶锌也在,

那个人就对顶锌说:“你昨天不是说要解决我们的事情吗?来吧。”

顶锌就跟他出去,来到了那条窄小的街道上,那人把顶锌带到一个没有人经营的空了的店铺前,

突然打开前门,由于附近的很多店铺全是在正面整个墙能打开,正面的墙壁大开了之后,那么里面有一个臃肿的,身体很多地方圆滑的胖胖的机器人,

里面有一个驾驶员,机器人比顶锌高出三个脑袋,关键是很胖,里面蜷缩着一个驾驶者,这个机器人笨拙的来打顶锌,

它的好象洋铁皮一样的发蓝的外壳,实在不结实,活动又慢,刚开始喷射出来一些金属圆珠子,打击力不强,但是散射的,顶锌还有点害怕,立刻又没有圆珠子了,

而且活动缓慢,顶锌后来把那个大机器人的一个巨大的手腕打断了,后来,把这个机器人的半圆的脑袋也摆歪了,

驾驶员才表示说投降,然后顶锌找那个老板的儿子,

那人却早跑了,后来很多天都不敢回家,

于是每天,顶锌仍旧去那个老板和老板娘那里吃饭,

一个有着至少四个夹层的大房子,中间的右下角鼓出了一大块,而且没有门,两个部位直接联在一起,同时这里墙边的最角落那里倒是有一个门,可以进入到这个饭店外面的,

至于饭店中间的左下角,是有一个单间,还有两个门一般的入口,但是没有门扇,曲折的两边算是种小的室内墙壁吧,

中间的区域有很多的桌吃和长凳,仅仅有一个地方有个很细的柱子,此外就是中间的这整个部位的左边和右边都很长,

在正北方凹进去一大块,从那里也有一个门,可以出去,

那前些天顶锌和饭店老板的儿子说话并闹矛盾和约架的时候,就是在那里的,

顶锌这天又来了,发现顾客多了,高个子老板仍旧对顶锌很客气,但是,由于太忙了,他对顶锌就有点怠慢了,

顶锌要的面条,他却没有给顶锌最好的,为了赶时间,而给了顶锌一种不好吃的面条,

顶锌没说话,也没有责备,吃了,

从这天之后,他就再也不来这里了,但也说不上为什么,是自己心眼小,还是怎么了,总之是再也不去了,

那么从这件事情之后不久,他开始和其他的几个小组成员再次碰面,商量之后,决定去水流密室,

并已经找到了通往那里的最好的一个地方,

可能会惊动警方,他们在一个空闲的巨大的建筑前,

大建筑在小城市中很少见,头顶比一般的房子都要高,一个圆形的博物馆,附近的头顶上,没有植物种植,

博物馆侧面有白色的墙壁,不是塑化的,某种石粉固化后粘合而成的。

其中的两个细小的墙壁之间,有个细小的道路,里面有一或两次转弯,顶锌他们一伙人把拆卸好的机器,运载到这里,分批到了里面才组装起来,因为有一个稍微大点的地方,从这里已经看不到那个博物馆一样的建筑了,实际上双方距离不远,但那边没有人,这里也同样没有人,很寂静,

顶锌他们刚到这里准备的起初很顺利,等他们开动拼装好的机器,开始破坏墙壁,向下钻探的时候,终于惊动了巡逻者,

小城市的警服是一种浅色的警服,那些人开着小车来了,很窄小的车,并排的方向只能乘坐一个人,

浅色衣服的警察们一个一个地找到了这里,然后走入窄小的地方,要看看这里怎么了,

为什么埋藏在这些墙壁和土壤中的“网格”会受到破坏以及传出报警的声音?

“网格”都是一些线路罢了,很轻很软,被破坏的时候,只能发出报警,

顶锌他们却没有感觉到,发现这么多警察来了,

顶锌等几个人,赶忙出去,要堵截这些警察,那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了胆量,好象这不是堵截警察,好象是一种简单的阻挡客人一样,

他看到这警察的服装不太可怕,就产生了这种心理,记得自己很急,但是竟然不怕。这次黑帮三个小组联合行动,还有一个小组在另外一个地方接应,

大概人多,顶锌有点头脑发木,他去到浅色衣服的警察前,问他们、阻止他们进去,

顶锌说:“这里正进行重要施工,禁止入内。”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警察问。

“秘密执行处。”顶锌随口说。

那些警察说:“这里的地面怎么回事!”他指着地上的压痕,

另外一个警察同时责问道:“你的证件呢?每个人都要出示证件。”

顶锌却说:“是啊,每个人都要出示证件,你们把你们的警号都出示,我们扫描后证明你们是真正的合法部门之后,才能出示我们的证件,现在出了问题,上级对我们有严格的指示。”

刚刚说完,不等那些警察反应过来,他就继续说:“很快就能给你们答复,你们现在这里等一下,不久就会让你们进去。”

依旧不等警察提出反驳,

他又指着地面说:“下面出问题了,我们必须做出特殊行动,这些压痕正是之前有麻烦的证据,听到地面的震动声了吗?”

此刻,地面正在不断的震动。那些警察面面相觑,但他们不服,就围绕顶锌转圈,

顶锌身后,是好几个和他一伙的,他们都不允许警察进去,一些警察对这里实际上是什么地点,竟然也不知情,

他们等了约摸一分钟,接到一个电话的责任,大概是上级给他们的,他们焦急了,非要闯进来,

这个时候,顶锌一方的某人说:“城长的女儿被劫持了,她因为和家人感情不和,又受到了小流氓的诱惑,被劫持到了这里,下面的问题不光是这么简单,但是敌人有人质,如果你们进去,他们就会通过监视器看到你们,然后他们就会直接伤害城长的女儿,城长有三个小老婆,和他女儿差不多大,所以他女儿就闹矛盾了,这件事,你们都不知道,但你们可以通知你们的警长。”

警察就打电话询问警长,

顶锌奇怪的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个同伙。顶锌不知道这件事情,可能是那些人干出来的坏事。

不久,那些警察痛苦的忍耐了下来,大概,他们听说,的确有这回事,他们的警察级别不高,不能先斩后奏的进行特别行动,只能按照规矩来,还要受制于上层的一些政治问题和家务问题。

不久,顶锌身后的人给他暗号,他点头,到了后面,现在,只剩下来两个人拦截那些警察,估计拦截不了多久了,

被当作了弃子,而顶锌则由于找到地图的功劳,没有被当作弃子,而是通过了密道,进入了流水密室,

进入里面,警察们也拿他们没办法,里面好象是迷宫一样,而且有很多机关,每个道路只能通过一个人,

他们下去之后,拿着拷贝好的几分地图,分别行动,水流密室的地图不完整,也就是说,找入口的地图是完整的,

但内部地图部分,则不完整,各自分开之后,肯定会有一些牺牲,顶锌希望自己的运气更好一些,

迷宫,但是,水流密室的每条道路都很扩宽,连接了地下水的蓝色的光芒照射在这里,没有用电,或者用了,

从没见过这种发光模式,那些蓝色的塑料的墙壁后,很多地方自然能发光,很黯淡,必须适应了这种光线,

很黯淡很黯淡,墙壁是有很多弧线的,地面也是,很难走,水流从地面流动过,地面是那样的圆弧,

加上这种蓝色,不是石头,一种特殊的材料,很滑,不容易走,什么地方深,什么地方浅,以及什么地方水流急切,顶锌都不可能知道,光线的问题,让蓝色的地面和墙壁、蓝色的光芒,让这里的水到底是深浅还是快慢,都看不出来了,

每个隧道,左右很宽阔,上下比较低矮,仍然可以提供跳跃,顶锌不再佩戴那些增加自己体重的特殊配件,不需要快捷的向前,只需要轻轻的漂浮般在这里,踏水而行,

沿途遇到两次自己人,很多人受了伤,不能向前了,没有流血的伤口,可能是受重器挫伤,或骨骼有了问题,他们躺在一个水比较浅显的地方,躺在那里呻吟,

有些地方是有长凳的,但很少,沿途,顶锌遇到了两个,其中一个上躺着自己人,

顶锌抵达了水流密室的一个据说是最核心区域的地方,总体是U形状的回廊,两边都不正气,大小不一,

一边的隧道水流缓慢,另外一边的水流变快,并且变深了,有一些人牺牲在这里,

大家知道这里危险,顶锌必须向前,在那个转弯处,他看到这里的面积突然变得宽阔,道路好象是一个个方坑,有一个大坑,一个大房间的大小,

大坑之间,都有一些突起,水流也能通过其间,

他跳下去,远处是一个更加广阔的蓝色大坑,上面的水流的形状都不同,

很不寻常,显得湍急,

更远处,甚至有一个高处,从那里,水流从上面滚滚而下,

他跳到了这里,借助自己快速的反应,以及这个星球的很轻的引力,踏水而上,终于跳跃到上面,

穿过了这片最湍急的地区,向前,他仍旧看到了一个蓝色有一个蓝色的好象房间一样的地方,组成宽阔隧道的样子,

水流从这里经过,但浅小了很多,可是里面有一些机关,他听一些牺牲在这里的人说过这里很危险,

他不从中间穿过,而是从侧面,侧面的墙壁,偶尔会出现一个蓝色的长凳,或者一个蓝色的书柜,他穿过了好几个长条的房间一样的区域,

沿途还看到了一个死者,是他们小组的人,他不停留,抵达了最前方,

但是他蒙了,到最里面才发现,其实这里并不是一个U形状的地带,而是一个O形状的地带,

从这里,竟然可以回到这附近区域的某一个最初的地方,是起先的某个地方,

他感到绝望,又感到不可能,难道上当了?大家一开始都眼花了,不知道这里是前后都可以通过来得?还非要走一个艰难的险恶的区域?

很快他又想到不可能,就算大家很急切,也不会连这么大的漏洞都错过,害死了好几个人,这不可能。

继续向前也不行,如果继续向前,他就真的跳回到了一个一开始可以很容易走到的地方了,

后来他选择了宁可退回去,也不到前方,因为前方太容易了,容易到不真实,所以他重新回到了艰难的地方,

那些蓝色的同时有机关的地方,他停留到了一个长凳上,

长凳不是贴着那边的墙壁的,而是刚刚进来,就左转,从墙壁的这边,一致连同到那边的几个长凳中的一个,

也可以说长椅,有蓝色靠背和两边的扶手,他从这些长凳上经过,稍微险恶点的地方,然后安静下来思考,

不对的,刚刚的难道是幻觉?他重新回到之前那个扩宽的大入口,看向这里的“最深处”,

看到的,仍旧是那个曾经走过的最浅显的地方,他丢了一个东西过去,东西落到了那边的水上,看来没有错,他就是不能跳过去,他又退开了,

于是回去长凳附近,然后等待了几个小时,这些书架上,长凳上思考和等待,书架上没有书,座椅上没有人……

太容易的东西,反而让他这个走过艰难的人感到了不可信,他不能走一个轮回,

最后又走回原处,而且是回到原来的那个很容易走的地方,他不能回到那里,

必须想明白这是怎么了,大家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以为是一个U形状的隧道,可是怎么竟然会使O形状的?

怎么最后会回到原处?怎么?难道那么多努力,最后,仅仅是回去了?那么,那么多努力和探索究竟是怎么回事?

思索和等待了这么几个小时,他明白,既然不能完全按照原路回去,但也不能继续向前了,完全按照原路回去,是重新走到那么危险的地方,那同样也是回去,

可是如果继续向前呢,则是更加快更加容易的回到原地,

两个选择,肯定都不对,所以,后退是痛苦的回去,

前进,是容易的回去。,

这两条路都是陷阱。可是留在这个艰难的相对痛苦的区域,也同样不是活路。

他感到自己被这个迷宫完全陷害了,前进后退和停留,都是错误的。,

已经毫无出路。难道他能飞上去,飞到天上吗?这也不可能的,且不说有没有这种机关,

就算有,也不是他有能力的,已经耗尽了力气。除非有神帮助他,这超出了人类的智力,和能力的范畴,

已经被魔鬼精心编制好的毫无漏洞的陷阱,无法突破的决定聪明的陷阱,只有神才能战胜而不是人能战胜,

战胜魔鬼的只有神,人的智力在魔鬼面前,体力在魔鬼面前,根本只是笑话。

神怎么可能帮助他这么一个人?帮助一个小人物,一个黑帮的喽啰?他所作过的这一切,为了什么呢?只不过是为了提高自己在黑帮中的地位,能够未来的生活好一点罢了。

当被逼到这种绝境,想得到好的未来已经不可能,但既然,为什么不对上帝做出恳求,如果突破这种死局,能够愿意帮助良心做一件事。这想法几乎儿戏,

当已经走投无路,陷入到了被当代的有理智的人们都认定为可笑的迷信当中,开始了向上帝的祈求,

一种古老的来自地球的信仰,矿星在很多没有着落的人那里,是有很多的迷信,这些和地球上的古老信仰,是平等的,你或者相信这个,或者相信那个,谁也不知道你会相信什么,

有些信条听起来更迷人,不但可以做恶,还能够享受,又能够得到永生什么的。但只有上帝的信条不受矿星的人的热爱,顶锌曾听人说,他的父母说过,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好的事情,是可以永久持续的,而能够永久持续的,也许正是一种很艰苦的真实,

而信仰倘若也是某一种迷信,并将来也可能牵扯人的命运,那么,这种迷信或者建筑在艰苦的真实上,或者完全建筑在一种不可能的空中楼阁之中。

教育,是为了让顶锌在接受了童年的快乐之后,长大了能够成为一个坚强的而不是娇生惯养的人。顶锌没有能够理解父母的话,

唯独成长之后,见过了罪恶,蒙受命运的捉弄,偷偷聆听很多迷信之中的理由,一笑置之的时候,也曾暗暗的无聊的对比过。生活这样催着了他精细的思维,可他还能记住很多种说法。

目前的绝境,唯一记得一种不是建筑在空中楼阁上的信仰,只剩下不完整的已经残缺不全的信条,

以极大的决心,永不与罪恶妥协的决定。这信条已经残缺了,里面的义是什么,却没有像样的记录。

相对于工人的各种迷信来说,还有什么能够是建筑在最漫长的实践,而不是一时的发财和一时的享乐?

那么,完全不知道,他也不了解所谓古代的宗教究竟说过多少种可能的结局和真实价值的,比较一种让他认为还算真实的,而不是一劳永逸的获得生命,而在一生中任何关键考验面前必须站稳脚跟,

怕获得永生,不单单为了生命本身,不作为交换的前提下也要理解精神的义,也要成为丢弃肉体有真正生命的共同飞行的灵魂。所谓永远坚实的,陷入到只需一时获救的处境,却表示了归顺于忍耐的理念,

“如果可以获救,我可以脱离一切黑暗,在黑暗面前再也不弯下品德,绝不出卖因为懦弱而将其放逐于金钱的诱惑和死亡的威胁面前。”

后来他就好像得到了某种安慰,宛若不再害怕的而召唤般的开始在这个比较危险的地方四处寻幽,同样没有果断,但胆子达到最大,

经受几次危险后也没有停下来,但已经不认为这里能得到什么,向前走,他还是不愿意,他就后退了,

退到了那个危险的地方,之前和他一样来到这里的人,已经死在长凳上了,那个人就不敢回去,也不敢向前,而只是一直在这个危险的地方来回寻找,结果受了重伤,最后死了。

顶锌决定退回去,退回去更危险,他重新来到了那个有好像大瀑布一样的地方,跳下去比跳上来还难,

下去的华,有可能沉默下去,这是有湍急水流的,会游泳也不行。他实在没有办法,信念的勇敢的鲁莽,

他退了下去,跳下去,进入到湍急的但又广大的水流当中,

很快就下陷了,但竟然没有太惊慌,他的迷信一般的模糊精神意志救了他,觉得会受到神的保护,

只是一种心理安慰,在死亡面前,他没有被吓的闭进眼睛,又不拼命的徒劳无功的向上挣扎,

而是安心在这水中,宁静的睁开眼睛并且保持身体的平衡,

这样,他就不晃动,水流很急,他看清楚了这个大方块区域内的情况,看到了很大的可以同向别处的隧道,

因那个隧道,才让这个大方块里面的池塘内,拥有了很湍急的随流,

两边的大隧道不光一个,他不需要进入那个更艰难的隧道,他的游泳不足以让他进入那边,他就顺着水流,

进入了那边一个流淌进入水的隧道当中,那里是吸力,他穿过了那里,速度很快,为他顺着这些暗中的水,而没有挣扎,眼睛很大的看,因为这下面也是蓝色,蓝色好像是塑化的墙壁上,同样有着光芒,但更暗,更难以捉摸。

终于穿过了这里,抵达了另外一个区域,不再是蓝色的了,一般的水泥的颜色,潮湿的,发出深色的水泥,

有一些水泥是浅白色的,比较干燥,顶锌爬了上来,站立在这个场所,空气古怪,他拿出一个小手电筒,

照射这里,看到一个一个的房间,他进入里面,很容易地看到了档案室,这里面的确放着很多的备份的文件,

他不需要那些,而要的是教材的原始档案,

他花费了一个小时,找到了,书本的气息,他心情很好,然后把档案,包裹到一个可以防水的特殊袋子内,

再用一个小工具,压空里面的空气,然后把档案袋放好袋在身上,但他不能原路回去,

必须找到新路,他还记得地图上说明这里有新路的,但标志的不清楚,

在这里寻找,后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爬上去的地方,他就爬了上去,艰难的经过了很多的隧道,最后,来到一个充满了不规则的岩石的地方,

岩石很多褐色的,黄色的和白色的小点,极短的坑凹不平,上下不一,这里严格说可以说是一个层次不平的洞窟?

同时,当他向上面走,后来就又看到了水流,这些都是溪流了,很细小的穿过石头,这里的黑暗,渐渐的,到了是他的手电筒可以熄灭了的时候,他去一个勉强可以看到光芒的地方,

出去不容易,看看脚下,目前不可能跳出去,这里有一个很细小的单单湍急的水流,

左右都是尖锐的石头,他在这里被困住,

还好,他拿出了一个特别能发出几下强烈闪光的小装置,向外面照射,打出了暗号,

外面有了回应,果然,外面有接应,很快,这合布置得一样,因为从这里,尽管是只能出去的,而不能从这里进入,

外面的那些人,都只是用来接应人的,他们不是进入的,因为他们从那边进不来,可能和这里的某种机关有关?

顶锌不知道原因,要求救援的时候,对面只是表示要让他们把绳子丢进来,那些人丢进来了一个特殊的绳子,

绳子上面有一个钩子,钩子和绳子之间,有一些特殊的长条的捆绑,顶锌把自己的袋子,挂在这上面,

高高地举起了绳子后,绳子就开始自动嚅动了,绳子里面有一个金属的铁丝,这个铁丝不是铁,而是一种特殊的金属,可以灵活的自己蠕动,就让绳子上的东西,可以不受伤害的被传送出去,

如果拖拽的话,那么,可能有东西会因为碰到岩石,被划破,碰到水而受到浸泡什么的,

这个绳子是如此的特殊,顶锌看着档案出去,

他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吉祥的感觉,尽管外面的人知道他的暗号,肯定也是组织上派来的人,但肯定不是和他一个组织,

他从来没有见过另外那个组织,但以前听说过,另外那个组织,是一些不太老实的人,他们的头头是一个比较喜欢抢夺功劳的人,

有些本事,但是名声不好,以前在他自己的帮派内,在黑道上就是一个不太受人喜欢的人,你想,在黑道当中都不受喜欢,那人品能怎么样?

那家伙年龄不小了,脑袋确有问题,常常说自己将来会成为黑道的王什么的,大家知道他只是胡说八道,

这个人的确有野心,顶锌还记得,自己刚刚下来,还跟着自己队伍的时候,自己一方的人就还悄悄议论说,等到找到了档案,最好出去的时候,不要被那个坏家伙讹诈什么的,

顶锌想到这里,就决定,不能把档案内的所有的文件,都给与那些人,起码要把其中的一半,留在自己身边,

好在他的防水袋不只有一个,所以,他就对外面喊话,让他们不要继续传送了,说档案出了点问题,

外面的那个家伙,是个很精明的人,他不相信顶锌的话,

顶锌只好拉动绳子,要把绳子拉过来,但外面那个老家伙,和他的同伙,也开始拉动绳子,

双方就开始强行的拉动了,顶锌原来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何况他一个人在和两个人较劲,连续两次脱手,

绳子上的钩子,还让他的双手充满了血口子,但他还是把档案要回来了,他把档案分成了两份,

把其中的一半,通过绳子传送过去,另外一半自己带着,

等到这一切结束了,外面的人才把他拉出去,他们没有好好拉,顶锌把绳子一头捆绑到岩石的某一段,

然后,当他自己双手抓住绳子悬空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地爬的时候,

那边就使用坏事,他们竟然关闭了绳子的自我蠕动功能,

这样也不致命,顶锌只不过在休息的时候,绳子的蠕动才能影响他继续向前,

顶锌基本上是一直向前爬的,绳子不再蠕动了,没有太多的影响他向前的速度,当他快到洞口了,

那些人干脆让绳子软化了下来,他们甚至把他们这一方的绳子,所捆绑的岩石,给松开了,

绳子的一端就不但柔软了,甚至直接塌掉下来,顶锌跟着掉下来,掉在了湍急的溪水上,差一点碰撞在岩石上,这里已经快到门口了,

他没有出事,幸运得爬了出来,出来之后,就和那个有点秃头的老家伙理论,

那人秃头,头发两边却有些勉强不秃头的地方,花白的头发是很长的,以至于显得更加滑稽了,

双方口角了起来,还差点打起来,顶锌终于没有怎么样那个老家伙。

后来晚上的时候,顶锌想起,自己如果带着这些档案回去,所得到的无非就是黑帮的奖赏,

如果他要摆脱黑帮,他就不能拿黑帮的奖赏了,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就自己找到了那个坏老头,

对他说:“你多给我点钱,我就把档案给你,功劳全给你。”

那个坏老头不相信,双方扯皮了一阵子,

坏老头说:“你昨天在山洞门口,还要和我拚命的样子,现在怎么可能主动放弃了呢?”

顶锌表示真的放弃了。后来老头检查了档案的后半部分,确定大概没有问题,就给了顶锌一大笔钱,把档案留下了,

顶锌刚刚出去,那些人对顶锌开枪,顶锌躲开了,

那些人没有追,毕竟,这里不是矿星,这里是法制相对更严明一些箩蔚球,帮派成员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不敢太乱来,于是允许顶锌逃走了。

顶锌自己在箩蔚球上生活了几个月,感到物价太高,生活太艰难,他的身份也不好,终于产生了回到矿星的念头,

他想回在矿星,只要躲开黑帮就行了,安心当个工人吧。

他一直没有机会回去,因为太穷了,所以哪怕产生念头之后,又耽搁了整整半年,常常躲藏在田地里面,靠偷东西吃,没有饿死,始终没有钱。

为了能找到工作,真的是豁出去了,但为了不想所谓的信念低头,也的确坚持了很久,后来没有活路,干了几个月的不法的行当,

等一找到了一条新的活路,他就再次洗手不干,

这让他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因为好像背叛了他以前的某种决心,以至于他在那段时间的不法工作,实际上确实没有什么可详细介绍的,

唯一的有点意思的进程,就是他某一次进入一个学校偷东西,见到了老熟人,箩蔚球的学校非常豪华,任何一所大学都是,仅仅是这个学校的一个图书馆,和某个教课楼相连的图书馆,都大得要命,

墙纸是一种暗金色,充满了暗金色细小花纹的那种墙纸,抚摸起来有金属感,沿着宽大的宽阔的墙壁,偶尔会出现一个靠着墙壁的书柜,书柜是黑色的名贵的木头,木头的边角有漂亮的暗金色的金属,

你感觉不到书柜很多,因为这个图书馆太大了,实际上馆内有些时候不光是用来存放图书的,所以书架就不多,

图书馆并没有重要的科研资料,主要由一些悠闲的让学生放松的课外图书,

顶锌听说,现在有人喜欢收藏这种学校得好的图书,或者是偷盗那里面的某些装饰用的名贵的暗金色的小片金属也行。

他从一个楼梯进入一个宽阔的长方形入道,但不深,就走入了地板地带,他弄到几本书,但是被发现了,

于是他慌忙躲到了别的教学楼,遇到了老熟人,择钚,他现在正在这个大学当一个清洁工,

并且有了一个女朋友,是在这里上过几天学,后来上不起学的穷女孩儿,择钚已经泡过不止一个女孩了,,穷女孩很多,她们没自信,

一个穷清洁工,只要花言巧语,善于欺骗,也能骗她们和他睡上几天,真相揭穿了再一拍两散。

别以为箩蔚球就没有穷女孩,有的是,有不少人甚至是从矿星偷渡上来的,她们梦想改变命运,梦想学习,但她们基因不好,她们营养条件不行,她们笨,她们也没有知识基础。

而越是初级的课程,越被严密的教授锁住从而学不到,

顶锌到这个走廊,发现像是宿舍的走廊,他准备找个房间藏起来,就碰上了择钚,

择钚不住这里,而住在一个不像是有房间的墙壁的后面,里面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

有一张床,进门有右边的正面墙壁,一个不宽的墙壁,那面墙壁整个的都是玻璃,

后来择钚干脆告诉顶锌,这面墙壁不但可以当作镜子,也可以当作监视用的,可以看看几个监视器所看到的画面,还能用来看电影,

择钚对顶锌说:“你的脸面一定被某个监视器看到了,并纪录了,你最好化妆之后再出去。”

天晚了,择钚的女朋友回来,他们两个直接上床了,

顶锌看到这个大床,把这个不大的房间几乎都站满了,顶锌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里呆下去,他和择钚说了一些话,刚开始还不错,尽管双方都有点陌生和冷淡,但是都很客气,

但很快的,择钚说话就越来越难听,顶锌当然很生气,想要还嘴,但没有还嘴,因为他知道择钚为什么说话突然开始带刺了,是因为顶锌曾经对不住择钚,

记得就是在择钚当年想要移民的时候,顶锌并没有善始善终,既然知道自己犯过错,顶锌干脆没办法还嘴,如果他还嘴了,那么,双方可能打个平手,就能感情上和好,

但是,由于顶锌感到自己理亏,没还嘴,结果,被择钚话里带刺的阴阳怪气的狠狠讥讽了一番之后,

顶锌一方面理亏,不能还嘴,另一方面也因此,而把火气牢牢的憋在肚子里面,就让他没办法呆下去了,他告辞了,

但是他出不去,他尽管简单的化妆,把头发弄乱,贴上假胡子,换了身清洁工的服装。但还是出不去,只因为之前偷书,并被自动的什么机器发觉了,

所以现在学校戒严了,继续下去,担心迟早会被抓到,他又回到择钚的房间,硬着头皮询问逃脱的办法,

择钚讥讽了他几句,但还是告诉了他唯一可能逃走的办法。顶锌没有表示感谢,而是痛苦的离去了。

他再一次来到了图书馆,这次,他去了最下面的一层楼,

都是漂亮的橘红色的地板,宽阔的地方,有两个地方,不但墙壁上有书架,而且在地板上,还有一个开阔一点的地方,那是一个大概接近方形的地带,不过这地带的中央,

却有着一个奇怪的圆型,圆型是贴着地面的,周围一圈是突起的水泥,中心好像是螺丝的入口,

或者说是圆型的扇子面,又好像是一个圆形的旋转楼梯,当然纵深没有那么深,只是说看起来好像是那样罢了。

好像从高空,俯看到一个旋转的扇子面或者楼梯,

其中有一个地方是开口,开口的地方是黑色的,另外的方位则好像是折叠的,

他到这里后,这里有一个人,告诉他说:“这里夜里不开通。”

顶锌慌张了,说:“但我确实要下去。”

那个人说:“那边一个地方可以开通,但是更不好走。好像有点年久失修。”

顶锌不说话,转身离开这里,这个方块地带外面的前方,还有红色的帘子,基本上是拉开的,他走得匆忙,差点撞上那些红色的帘子,

转而走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周围书架更多,地面上,也同样有一个圆形的这种东西,边缘还放着几本金属的书,不知道是装饰,还是说某种控制键?

周围很多学生,正在笛声唱歌,她们很开心,

顶锌走过去,指着这个原型的好像巨大的井口一样的东西,说:“从这里能下去吗?”

她们说:“你为怎么咬下去呢?那下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学校方面为了让学生们不至于恐慌,竟然并没有把进入了偷书贼这种事情,告诉全体的学生,只是告诉了一些负责人和学生中的小干部。

所以这几个女学生,她们竟然不知道这回事,她们听说了图书馆不让进了,并且很多建筑都不让进了,说要清扫什么的,

今天晚上她们已经约好了来这里唱歌和说话,所以不愿意违背之前的约定,

顶锌当时也太慌张,没有考虑那么多,当小偷的这几年,他几乎越来越马虎,而不是越来越细心,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因为他不想干这个,心里矛盾太大,他或许希望自己被抓住吧。

又不能真的干那么大的蠢事,他说:“怎么打开这里?”

一个女学生就帮助他打开了,还说:“你真勇敢,竟然要进入到地下室!而且是从这种地方。”

顶锌看到,这个相当大的,直径至少三米的圆形的井,其中的一个侧面的倾斜的入口被打开了,

他跳了进去,周围是那些女学生,继续唱歌,并且用她们的女孩子使用的小型的乐器,发出音乐,她们在嬉闹,

顶锌进入到这里面,但是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临时安装了防盗功能,出现了一个大嘴巴的牙齿一类的东西,

好像是金属的假牙,没有精细的牙缝,这个东西外表好像是金属,看来粗狂而且粗糙。

顶锌看到这个,心想完了,但没有挣扎着回去,因为他突然有了一种死了也好的想法,可是最后,当他被那个金属的牙咬到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疼痛,

原来,那是学校用来吓唬学生的,避免学生深夜进入到地下室,

又担心学生真的冒险进入,所以就安装了一个虚假的牙,看起来好像是金属的,实际上是软体的材料,

从这个图书馆进入下面的地下室,是一个螺旋的蛇的隧道,好像是皮子的,又好像是布匹的,每隔几米,就有灯光,

照射着这个螺旋的隧道的颜色,有点接近黄色,但又有点接近肉色,

顶锌感觉自己被蛇吞进去了,这样螺旋着向下,感到沉闷而且心慌,他甚至一度的又感觉自己一定会死亡,他不知道最下面有什么。

感觉这条路很漫长,实际上并不长,实际上很快,

通过了这个不知道是皮子的还是布匹的隧道,螺旋的滑道了最下面,

考虑这种柔软的狭窄隧道,滑下去有点障碍,再加上是螺旋的,那么,实际上两层之间的直径长度,应该更加得短,

这只是从一楼,到了下一层的地下室罢了,

为什么学校要在图书馆的第一层,设置两个入口,并且用这种方式,让学生进入地下室呢?

是校长的恶趣味,这种方法符合当时的一种人文理论,

他们普遍认为书籍的知识是螺旋的,人们的记忆是螺旋的,人们的头脑的成长是螺旋的,

吞下知识,就好像是蛇吞下物品,因而在学校的图书馆,如果要建立一个地下室,或者有些学校更精神病,

仅仅在正常的两层楼之间,都要设置这种好像蛇吞人的古怪隧道,供人滑下去,

这种古怪的人文气氛持续了至少五十年,,才渐渐在箩蔚球的学校销声匿迹,

顶锌很不走运,他当时遇到的情况,正好是这种人文气氛刚刚兴起不久后的产物,所以在图书馆第一层,进入地下室,之间就需要这么一个入口,

并不仅仅只有一个入口,但当时他只能通过这个。抵达了图书馆的地下室之后,

又按照择钚曾经告诉他的路线,绕到了一个类似通风管道一类的地方,然后从那里,爬到上了学校外面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平息了。

顶锌的几次偷窃生涯当中,那一次不算最失败的也不算最惊险的,而其中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他遇到了童年的朋友,并且显然没有获得原谅,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基于什么心理,竟然走做出这种毫无任何解释就离去的举动,所以也没有接住那次机会,从而冰释前嫌,或许他已经变了吧。

后来又偷窃了几次之后,他感到这个和偷窃田地的粮食可不一样,偷钱,在箩蔚球难度太高了,

何况也的确不想干这个了,后来就不这么做了。他开始找一些特别的“工作”,并且很幸运的时候,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刚刚正好,机会就来了。

他找到的新的工作,

严格说不算是不法的,但也不是合法的,当时有一种新的空间隧道跳跃法,但不能让人通过,只能让物品通过,

而且不是全部的物品,而是某些特定的物品,这种传送方法,是新发明的,依据以前的某种单项传送通道发明的一种简化版本,对能源的消耗量更低,

不好的一面是:这种隧道的两边,都需要大量的人手进行调整,这种调整很危险,辐射量惊人,就算穿着防护衣服,对身体的损害也是难以估量的,

只有最底层的人干这个,可是矿星上没有这个工作,而箩蔚球虽然有这个工作,却不容易找到愿意干的人

顶锌愿意,听说这个能挣钱,就愿意参加,何况,为了能找到人,也不计较顶锌的身份了,再有就是,这个工作实际上是不合法的,

箩蔚球官方,在原则上不但不鼓励这种传送通道,同时还认为这是一种走私的开端,更加认为这对操控者的身体伤害太大,损失量也就太大了。

凡此种种,说明这种工作的危险性,和官方的否定性,

当时在箩蔚球,之所以还是有人开起这种被称之为紫色梦幻通道的东西,是因为官方虽然原则上制止,但不实施出在操作上和人员使用上的真正的制止的行动。

这种传送的代价小,可以做出调试,官方好像有一种幻想,就是这种跳跃方法,最终也许能够通过不断的调试,将来还能有更大的提高什么的,

甚至将来可以廉价的传送人?这些只是想想罢了,实际上,顶锌近距离的操作了好几次这样的隧道,于是感到这种隧道的不稳定性实在是太高了,他自己因此出现了严重的基因损伤,

以至于达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但赚了不少钱,决定回家乡了,

回到矿星。那一年,从箩蔚球到矿星,出现了一个“空中地铁隧道”,

这个隧道是垂直的,从矿星垂直的抵达箩蔚球环绕矿星的时候,其半路所必然经过的一个地方,

箩蔚球每天要经过那里,就可以把人,投送到那个隧道上,那个隧道内有三个铁轨,一个火车上有六排轮子,

这六个轮子搭建在这隧道内的三条铁上,这种隧道新建的,已经运行一段时间了,

目前只有穷人才愿意乘坐,以及这种火车也可以运货,就是运载陨石或者运载粮食用,

那天,他跟随一些人,第一次乘坐这个东西,半路还认识了两个人,

觉得谈得来,两个都是那种人,两个穷人,也是矿星的,他们年龄差不多,为了旅游获奖的小奖品才上来看一眼,

顶锌由于基因变异,显得比他们都老,实际上他们都是刚满二十岁的人罢了,年龄相近,

顶锌对他们两个说:“我们怎么抵达那个地铁的隧道呢?我们要乘坐在一个桶内,然后桶上有绳子,桶一个一个被炮弹发射出去,然后出现在那个隧道旁边,我们就可以进入那个隧道了。”

这莫名其妙根本前言不搭后语的蠢话,是顶锌的脑子开始出问题了,他不但基因变异,身体不行了。甚至,脑子出了问题,他的脑袋坏掉了,很多脑细胞都紊乱反常,

以前,近距离的操作那个紫色梦幻隧道的次数多了吧,所以出现了问题,尽管如此,他没有忘记他的决心,

不忘记他要回到的家乡。这样的梦想。后来,就跟着上那两个人,一起来到一个站点,

该站点上竟然有土壤,还有房屋,时间到了,站点开始上升,不是上升向太阳的方向,而是上升向矿星的方向,

大型的站点,开始降落的时候,则站点上面有好几个金属的东西,仍旧连结在箩蔚球上,这个站点继续上升,但是在视觉上,突然好像是在下降了,

突然,它释放出来了大量的白烟,周围又有了光,把白烟照亮,远处的景色就完全看不见了。

凭感觉,是向着矿星的方向下降一样,渐渐的,这个站点抵达了那个水晶隧道旁边,

那个空中铁路的隧道旁边了,他们一到了这里,还要购买第二次的票,这是当时的规矩,

有一些不规矩的人,想要凭着第一次卖票,就混进去,所以现在有了新规矩,要买两次票,

顶锌他们,目前而是仍旧在那个巨大的站点上,站点上很多的人,地面不知道为什么是土壤,这站点上竟然还有土壤,可能只是一层吗?都是箩蔚球的普通的土壤,

表面不太平,居然还有点波浪,一种颜色发黄的土壤,可以说是一种颜色很浅的褐色,由于颜色太浅,很像是黄色,让人感觉仿佛是没有什么营养,

地面上都是碎纸片,碎纸片都是什么呢?大概都是票据或者什么吧。

顶锌脑袋有点傻,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最近是变傻了,所以就有点决定找个人陪伴他一起乘坐这种新潮的火车,

担心自己犯错,就努力跟着那两个同伴,感觉有点糊涂,于是看着黄色的土壤发呆,他还为次想了很多。说了说对土的看法,对火车的想法,

后来跟着人群走,一时之间,他和其中的一个人走散了,但还好他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于是就跟着另外那个熟人,

一起在人群当中向前,但又担心那个熟人觉得他是个傻瓜,他就尽量说一些傻瓜话。以至于让他自己显得好像是会说话以及好像是很聪明的一样。

他们在讨论一种刀的话题,而且是一种宝刀的话题,顶锌勉强答复,而那个年轻人,则笑着乱说,

尽管那个人二十岁了,但那个人有点幼稚。这更好,这样那个人就不会发现顶锌是个傻瓜了。

他们在讨论宝刀是什么颜色的,是应该是黑色的,还是因为和一般的庸俗的钢材一样,是白色的?

走过了人群,右边是广阔的,左边是不高的墙壁,最前方是一个小的白色的房屋,

他们要走进去,从左边的窄小的地方过去,他们进入了,

交上了自己的以前的老票,才云絮走入这里,到这里之后,他所看到的是矮小的围栏,和一些建筑,

他走过了一个U形状的道路,这让他感到了强烈的紧张感和恐慌,不久,又找不到那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了,

正当他陷入慌张和胡涂的时候,一个矮子出现了,还好,这个人,顶锌也认识,是那两个同伴当中的另外一个,

他就上前打招呼,两个人继续向前走,走过了这个道路,在这几个白色的小房子和篱笆之间,穿过去,

来到了这片地区的后面,这里有一个黑色的大楼,大楼好像是没有建筑好,上面都是黑色的铁网,但没有门窗,

不知道干什么的,

在这里的更远处,是许多矮小的深色的木头房子,人们需要在这里购买第二张票,但是在这里的人,有些人不规矩,他们喜欢讹诈你,

现在你已经到了这个站点上,如果你不够买第二张票,那么,你就又不能回到箩蔚球,又不能通过火车下降到矿星,

所以有人在这里讹诈,顶锌和那两个新认识的朋友,都很紧张,如临大敌,

现在他们三个一起了,鉴于这里可以卖票的小房子有好几个,不再被人群拥挤,走入到了一个人少的房间,

里面不办公,他们又走到更里面,这更里面有很多的黑色的桌子,桌子上面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好像一大堆破烂一样的,

站在这里,看到有一个中年人,在对他们吹牛,但顶锌的脑子坏了,是电磁多位间射线的长期伤害造成的,,

这种损害没有因为他离开了工作场所而自动修复,因为连他的基因也坏了,所以现在不工作了,但脑细胞,在一天一天的损害,天上的神,有因为他的诺言而帮助他吗?但没有因为道德的一段时间的坚持而给与什么意志的医治,

也许是责备他过去的罪,或认为他中途背叛过自己的信条一次,无论怎么样,他傻傻的站立在那里,

不但一天比一天更傻,现在,甚至是一个小时比一个小时更傻,满脑子都是回到家乡,可是却竟发现自己不会买票了,甚至听不懂,

那两个新认识的朋友,就是那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的人,他认识他们的面孔,却发现自己突然叫不上他们的名字了,愣愣的看着那两个人,

在和那个神气活现的中年人扯皮,那个中年人时而坐下来,时而站起来,但后来大发慈悲,不再为难他们,

看出来这三个人,都是穷人,不光是顶锌这个看似面孔衰老的傻瓜是个穷人,连那两个面孔都很年轻的人,更是穷人,

这个人不再为难他们,而是放下了什么,然后突然闯出去和外面的一个人说话了。

但给了他们三张票,这三张,都是属于第二次买的票,

有了这个票,才能真正地登上列车,但是,这三张票,不是同一个座位的,

其中有两个,是同一个座位,

另外一个,是比较遥远的座位。

顶锌突然发现自己变傻之后,又变得如此没出息而且懦弱,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

突然产生了一个没有出息的冲动,他想要对那两个新认识的朋友说,他是第一次乘坐这样的火车,

所以,他希望,他希望可以不是自己一个人乘坐,而是可以用上哪两个相邻的票中的一个,

但还是张不开口,也后来,那两个人,给了他一张遥远的票,然后,他们三个一起离开了这里,

顶锌一路沉默,心中忐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这个简单的世界,这个简单的事情,竟然在那已经退化的大脑当中,突然变得无比的复杂和难以想象,

世界好像变成了许多得密密麻麻的线条和藤蔓,这本来简单的白色的或者黄色的世界,突被无数的线条充满了,但无法把这么多庞大的信息处理好,

而且感到这些线条是如此的复杂,好像让他难以处理,是大脑衰老了,而好像反而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因为一个好的大脑,可以从无数的线条当中,轻松的理出重点,但他的不行,他理不出重点,所以来到了这个世界,使无数的线条所组成的光英,没有了着落,啥才是穿梭来组成了世界的真正的样子?

勉强跟着那两个人,那两个人上了车厢,他还知道那是不是他的车厢,后来还傻站在那里,

直道有一个巡视的列车员,走过这里,看到他正在发棱,就告诉他快点上车,

致使了他转了一个圈,估摸着大概方向,顶锌说:“我不知道是哪一节车厢。”

这个列车员不耐烦了,就说:“任凭你上任何一个车厢。你都可以走到你的位置上,但你要快,列车一旦启动,速度是超音速的。”

顶锌随便上了一节车厢,拿着票据,沿途走着,他的眼睛看不清楚两边的标志,

甚至开口,说不清楚一句具体的话,他已经快要回到家乡了,回到他生长大的矿星,离开这个他始终不完全认识的卫星,每一分每一秒,但他的脑细胞在大量的死亡,速度快得超出了任何人的想象,如果不是说,人的脑细胞本来就数量庞大到可怕的程度,

那么,谁能想象他还能坚持着继续行走,并继续观看,并继续努力的分析这眼前的这一切呢?

后来也没有找到他的座位,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这座位原来的主人,要让他走,他只是发傻,把自己的票那个那个人,

那个人就理解了,这是个傻子,还好那个人心眼还不错,说了一些谩骂的话,

然后,走到了本来属于顶锌的那一节车厢和座位上了,

他不指望顶锌能自己反醒过来,

“我见过傻子,我家里人当中就有这么一个,我看到那个人的眼睛,就知道他的精神,就知道他已经溃散了,和我的那个远房亲戚一样!”这个人气急败坏的人这么说着。

列车开动了,

六排轮子,

架设在三条铁轨上,

经过了那水晶的,偶尔是透明的,偶尔一节不是透明的巨大的隧道,

列车向下,

向着矿星栽下去,

但是,这个隧道内,这个垂直的隧道,里面并没有空气,而是真空的,

所以,列车没有遇到空气的阻碍,没有受到什么声音的撞击,

也没有因为摩擦而生热,这个列车甚至没有太大的声音,但是在顶锌那弧度的迟钝的大脑内,一种莫名其妙的若有若失的古怪的感受,正在稀奇古怪的涌入大脑的感觉,竟然是整个宇宙的光芒和星星,都在穿过他的肉体,看到了神的光芒抵达了他面前,其实什么都没有,

眼前的光芒何人,都是如此的寻常,时间如此快的结束了,随着列车向下,已经看不到阳光,的确,这个隧道是垂直的,

但是那个时候,星球转动的角度是那么巧妙,当列车在隧道的高层的时候,还能看到阳光,然而,当列车一旦进入到了隧道的下层,

矿星的巨大的庞大的形体,就把阳光遮挡了,列车内变暗了,

有的人喜欢这种色泽的改变,甚至没有开灯,一种阴暗突然快乐的笼罩了整个车厢,

人们说:“不要开灯!让我们看看窗外的真实的景致吧!”

一个孩子大叫:“我在乘坐飞船!我在乘坐飞船!”

这不是飞船,但这只是一辆火车罢了孩子,但是谁愿意纠正孩子的错误呢?顶锌则连这些都好像理解又不能完全理解,

脑细胞还够用?当然还够,记忆已经损失了很多,他知道自己再回到家乡,家乡都有什么呢?好像突然忘却了,

但这种忘却尽管最终必然要让他感到痛苦,这快速的遗忘的一瞬间,却好像又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安宁?像是忘掉了那一切童年和成长中承受的痛苦和思路,

一种很痛快的事,列车在超音速的下降,快速的冲向庞大的星体,这种速度让一切变得都不再重要了,整个容器内!承载着这个已经忘记了并渐渐忘记了一切的人!快乐,快乐,……已经很快就要抵达最下面,

在这个隧道的最下方,有四个分岔路,这四个隧道得分岔路的顶端,尽管就只有这么一个直立的隧道,

但是在这下面的基座,则是四个分开出的,向着四个方向分开的支撑用的隧道,列车开到了那里,

原则上会稍稍减速,然后,滑翔向这四个隧道当中的其中一个,

如果有人从侧面遥远的方向看,他也许会想到这是一个透明的螺钉,并不是一般的螺钉,不是一个锌质的螺钉,

若是个更加脆弱的,更加容易断裂的水精的螺钉,

它不该脆弱的,因为这本该是超强的材料制造的,看似是水晶,却绝不至于不拥有延展性,

火车没有减速,原因不明,可能是火车出了问题,也可能是驾驶员出了问题,

后来没有人调查出来原因,

列车以着巨大的速度,进入了转弯点,那里断裂了,

尽管上方的巨大的隧道柱子,仍旧是挺立的,而没有倒下,

因为下面一共有四个支撑点,这只是其中一个断裂了罢了,

但是,列车却快速的涌入了那断裂的倾斜的支撑点内,因为速度太快,所以,当进入的时候,整个车子都进入了,

断裂在这种不断地并且快速的整个列车的冲击下,不断的断裂而开,到处都是惊呼声,

算是一个傻瓜,也该知道这下子,他们全完了,一个孩子哭喊着说飞船要坠毁了,但比那还要凄惨,而是整个隧道的支撑点都要碎裂然后甩在地上,

这辆列车也并非毫无最后的一点自救功能,那就是,在刹车的一瞬间,打开这个列车的喷火装置同时开启大伞装置,这三个同时开启,就可以让火车在脱离了隧道同时,不至于锤重的摔在地上,

可以比较缓慢的降落,保住全车的人,但这么做的危险性很高,因为,在刹车的一瞬间,无法确定水晶隧道会怎么样,会完全断裂开,还是会卡住整个列车?

一旦卡住整个列车,那么,整个支点隧道的庞大重量,最后,还是会拖延列车失事的,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这种速度下不得不救援,但制定不料最完美的方案,唯一的办法,就是凭着运气,以及,一些不怕死的,志愿者。

很快,在每个列车内,都出现了一个全息图像,快速地说明了这个问题,时间只剩下不足三分钟,

问题说明后,演示了整整两遍,然后,一个一个的舱门打开了,虽然隧道内本来应该是真空的,

当支点隧道断裂后,并一层一层的被撕开之后,风已经吹了进来,当一节一节的车厢打开了,风是吹了进来,

安全带当中的人,或者报住子己的脑袋,或者保住自己的亲人,或者抱住自己能抱住的,

还有人起来要抓住自己的行李,结果被吹走了,

顶锌那个时候错误地按动了一个按钮,那是同意的按钮,

是出卖自己的体力的一个按钮,这个按钮和所有的按钮没有区别,在矿星,这是一个标志性的按钮,当你表示愿意干一件工作时候,都会按这个按钮,

这个按钮和黑帮的按钮的颜色是不同的,图案是相反的,

顶锌心理面向要回到家乡当一名工人,好像他的父亲和母亲一样,当他看到了这个代表了工人阶级的按钮的时候,

他愚蠢的按了下去,这是一个错误,但是他傻了,就按下了那个按钮,很快,在列车的中央,出现了一个机骼,

不是一个一般的机骼,而是个高等的东西,可无论低等还是高等吧,顶锌根本就不会使用这种玩意儿,

可是既然傻了,既然他按动了那个按钮,并且他的糊涂的潜意识,让他认为,可以好像他的父亲一样走上工人的岗位了,就错误的,干脆而且愚蠢的走向了那个机骼吧,

甚至不需要他自己的努力,甚至不需约卡已经糊涂的脑袋去控制他自己的手解开安全带了,一切都是全自动的,

座椅移动了位置,然后,给安装了那个高精度的高水准的东西,穿上了那个,好像是一件黑衣的天使,好像有着金属骨架和金属翅膀的天上的人,那不是什么神的使徒,

在还糊涂的时候,就在那一瞬间,他正被列车自动的释放了出去,于是出现在了列车的左翼,其他的人,

人们也只有几个和他一样冒险出来的人,有些是列车员,有些是乘客,纷纷都出现在了这个列车的左翼或者右翼,

列车快速地向下面栽去,倾斜着向下,而机骼让列车上的这些人,没有立刻掉下去,人手不足,他们的训练也不足,

三分钟的极限准备时间已经到了,已经不能拖延了,列车在那最后一秒钟抵达的时刻,

终于按动了刹车,

紧急刹车的巨大的刺耳的声音,让列车内的人都无法忍受,有一个在外面的人,甚至错误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于是掉了下去,快速撞击在隧道上,身体上的机骼和身体都变形了,

列车的停顿,也加速了隧道本身的倾斜的方式,但是隧道没有完全裂开,前方包裹了列车的头部,而这些在外面的人,需要做的事情,

就是把列车头部当中被包裹的地方,彻底的解开,如果不能解开的话,

起码要辅助那个部分的放弃进程。他们有些人向前跑,但更多的人退缩了,

这十几个个人,都是清醒的人,他们知道自己这时在做什么,所以反而迟缓了他们的行动,而顶锌甚至不确定自己在做什么,反而冲到了最前面,

控制他的不是犹豫,却是一种愚蠢的冲动和他从童年就有的危机感下必然会向前跑动起来的本能,当他冲到了列车的头部,看到列车头的头部和尾部已经解开之后,(一个列车头总体上分拥为两个部分,以避免其中一个部分坏掉之后,彻底失去动能,)

由于角度和方向,两者仍旧卡在一起,当时设计的问题,本来这样更牢固,是由于这种倾斜的挤压状态,

让整个列车仍旧与车头错误的拥挤在一起之后,无法脱离整个隧道,时间在快速的过去,一秒两秒,几微妙极微妙,

隧道在倾斜得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就要包裹着整个列车掉下去了,

现在列车的主体部分和隧道的裂口之间,还有可以出去的方位,只要这隧道稍稍有个倾斜的反转,

那么,列车就真的出不去了,列车内的喷火装置,力量是不足的,

不可能好像飞机或者高机动性能的小飞船那样,

能够在如此狭窄的空间内从裂缝中把如此大的列车开出,

既然不可能,只要这个隧道继续有一点点坏角度的倾斜反转,可能一切就来不及了。

而顶锌现在能做的,当然是把手中的这个超强能源动力的横行千斤顶,塞入这两个列车的某个还有裂缝的倾斜的裂缝当中,但他太傻,不知道这么做。

头脑的中端;在一分一秒地变得更加痴呆,刚刚看得影像和全息提示,现在已经在他的脑可怜的脑细胞当中遗忘了,消散得无影无踪,只知道现在要进行一项工人的工作。

却根本不知道做法。时间好像变得缓慢起来,他的脑细胞在减少,但反应速度和反应能力却仿佛在提高,时间在他眼里变慢了,

而早已经崩溃的精神,已经早已经崩溃的基因,仿佛产生了某种莫名其妙的共鸣,这种共鸣,没有让他恢复理智,倒是让某种癫痫发作了,这时早年就有的后遗症,就是电流改造神经的后遗症,到此刻也完全爆发,

随着脑内的被衰退的风暴卷成一片乱,而身体神经的溃乱,也跟着把他的神经卷成了一片乱,于是开始在空中不停地颤抖,双手开始胡乱的挥动起来,就好像祈求神明的一点帮助一样,

因为现在已经知道或者他已经怀疑他完成不了这项使命,这个回到矿星的第一个工作,这显然是一种意识不清楚的幻觉,于是,他在朦胧当中,再一次产生了一种错误的自信,

好像他真的已经得到了迷思的安慰,这种来自精神深处的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并没有让他安静下来,

这种安心,反而让它变得狂妄,变得自大起来了,他好像突然想到,他并不需要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他只需要知道,他已经获得了某种神秘力量的保护,

那么,在这种保护下,他不许要求得真理,他只需要放心大胆地迈开脚步,走到自己能走到的地方,使用自己能使用的力气好了,

于是,就大壮胆的,灾害下不确定自己需要做什么的这个明确的前提下,放开脚,围绕着火车外围的水晶隧道,

快速的飞行一般的快速德在上面奔跑,机骼发挥了作用,他自己的一时回光返照的神经系统,也让他敏捷得要命,

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内,围绕这个水晶的龙,整整很多的圈,好像是在制作一个螺钉,忍着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虽变得发挥着作用,把水晶的隧道各成了一个一个的螺纹,

使用的是他手臂上的一个黑色的刀,这不是一把宝刀,已经脆弱到了极点的水晶隧道,这个豆腐渣工程,却在这个工程的内部的许多细微的裂痕,早就已经由于难以支撑自身的前提,而顶锌空余的速度3,

然后,包裹了火车的这长长的一届,

变成了螺钉的痕迹,然后又快速的从下面,直到上面,开始了化作碎片,

好像是一条龙,

在不断地从下到上,变成了碎末,

这就好像是幽星上的乐曲的曲谱,如同顶锌童年的时候,和土匪决斗,在城市当中燃气的蛇形向上的红色的火焰,

如今是水晶的螺钉的纹路碎裂,一个一个的列车挣脱了这里,它们全部彼此断开了,每一个火车下面,都开始喷火,并且上面出现了巨大的伞,

而连火车头居然也没有被困死,起码车头的后半截,司机所在的火车头的其中一半,也因此侥幸的获救了。

顶锌在一个又一个的列车的车厢上跳跃,三倍他过去的极限。世界在眼前毫无停顿,最后,他来到了地上,

警察,医生,特殊救护部队,工人的慈善院的人,都在向这里赶来,空中的飞机,和特殊的频道,都拍摄下来这一幕,

顶锌通过了一个一个的列车的平台,安全地落到了地上,

他身上扎满了碎裂的玻璃,扎满了全身,他的血液几乎流干,

但是医生也很快赶到了,快速的给了这个英雄救护,

……

他被送往了邻近的最好的医院,至今,他的英雄事迹,仍旧被少数人所听闻,关于他的资料,得到了箩蔚球军方的调查,后来,一段时间内,他甚至专门被伪装成了一个化身,用来安抚这个残酷星球上工人的辛苦的工作,

而他真实的人生旅程,被政府掩盖了,一个被捏造的更光辉的形象,被塑造了出来,在贫瘠的痛苦的矿星的工人生活当中,人们说他是一位工人的儿子,这没有错,

人们说他是一位劳模的儿子,这是谎言,

人们说他如何救助身边的人,如何与黑恶势力斗争,这些都是编造的毫无根据的话。真实的顶锌,

一个很早失去父母的关爱,投入到黑帮的小混混,他干过很多不法的工作,尽管胆量或许不足,他杀的人不多。但的确只是一个混混罢了,

如果说要被描述为了完成一项合法的工作,然后从箩蔚球回到矿星的途中,遇到了这场灾难,并发挥了“一个正直的工人所必然会发挥的作用。”

但真实呢?真实的他,只不过是在完成了不法的工作之后,才仿佛逃回去一样的,仅仅想要回到家乡看看,是想念家乡的懦弱无能者的念头罢了。

谁能说这是一个聪明的决定呢?真正的他在医院的那些日子,没有好像宣传中所说的那样说出了什么豪言壮语以及英雄泪一般的话,

只是在嘟囔,真正的他只是在病床上,嘟囔一些琐碎的不清楚的话,一些他变傻之后才会说的话。

至于失血,那不会咬了他的命,医院很快就给他输血了,真正要他命的,是他的基因的崩溃和头脑的崩溃。

是他身体上密密麻麻的神经系统的彻底的完全的断裂,那是后遗症的最后的爆发,

人生的命运,好像是一个被闪电击中之后,掉落的碎片,

可是人们却把他描绘成为闪电超人一样的英雄。人们说他还在世,说他还默默地为工人阶级努力,但他早就死了,

甚至不是工人阶级的,他出自哪个阶级,但其本人只是个混混罢了,这才是真正的履历,

很多天内,在他神经断裂,大脑萎缩,基因崩溃,乃至于连自动呼吸机,都无法维持他那残存的生命的那几天之内,尤其是最后的那几个小时之内,

而仍旧在愚蠢的重复他的信仰和他的人生的迷惘,他没有拯救他自己,只是矿星上,无数的,无数无数的,所有被抛弃的工人家庭所产生的一员罢了。

是这个时代的弃儿,要知道死那天,他的形象被公认团队以及箩蔚球加以利用的那天,他还没有改变过这一点,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人的真相从来都是不值一提的,

矿星的轨道上,在后来的一百年的时光,仍旧不断地被开发,一束一束的矿石,运在向天空,

被云向了阳光的所在,为人类的未来的星际开发,储备着重要的第一桶金,再以后,

当人类真正掌握了更多的能源,和更好的更节约的技术之后,像这样的残酷的历史,也许不会再发生了,

但是这段历史被掩盖,并被很多的人所沉默的事实上,

始终没有人承认,今天我们的一切伟大成就,正是建筑在这第一桶金上面,

也许现在早就没有了所谓地球人的原罪理论,因为在人类获得了这样的成就和广阔的星空之后,

早就已经不再把过去的理念,当作什么值得广泛认可的事情了,

那种如今被认为狭隘的思想和理论,已经不会再影响我们这一代人。

我们的星宇广阔无垠,我们居住的星域是够大了。蚂蚁的历史进入尘埃,被他的话,那迷信般的嘟囔,它也许影响过一些傻瓜,也许影响过一些走投无路的人,

也许曾经在工人愚蠢的头脑里面转过那么几年,当后来,到了今天,连练功的人们,也都不再迷信了,

大家现在相信的是新的主义,一个曾经被隐盖,又被发扬,被“新宗教”所控制的物质的主义,

如今,工人只相信物质,就好像资本家只相信物质一样,

宇宙是被无数的光芒和黑暗所统治的,这里的真相仅仅是我们能控制的能源或者土壤,

光芒仍旧闪烁在黑暗的夜空,有时候,当我们沉思地躺在草坪上,看向那里的时候,

当然不必过于自责,我们也不必对过去的历史太过介意,前进的代价总是值得的。

最终是值得的!这也是歌词当中所说的话,

也许很少有人知道,前进的代价总是值得的,这首在近代流行了莫约五十年左右的歌曲,

里面倒是有一句歌词,仅仅一句罢了,好像竟然与一个脑萎缩得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傻瓜临终的时候,

所标示出来的嗫嚅不清的唇语油点相似,

一句话,用矿星的古老的被遗弃的语言来表示,

“断裂的不是记忆,

“而是我们数算众星之时,

“迷失而无法想续的路径。”

——是啊,这就是一个盲目的没有知识的人,在矿星,再看不到行星的空气被污染的地方,

曾经说过的奇怪的话,一个没有星星的家乡,

而如今,当我们再也看不到空气污染的天空的时候,我们仿佛反而更能理解这句话了?因为我们童年大多是数过星星的,

我们也不曾迷惘于,我们是否属错了路径,以及是否重复,以及是否数错,我们眼前的道路如此是清澈的,

人类光明的广阔的未来。我们不曾体会过心里发疼的感觉,也不曾看觉过眼前是昏花的,

知识让我们看到了不光眼睛所看得到,还由于有心理感觉得到的希望。为什么要创造一个虚假的人呢?

让一个在迷惘堵塞当中的人,被塑造成为,一生当中从未踏错过一步的人,

这固然让更多的人感到满意吧,横在我们眼前的恒星的光芒,在漫长的旅途当中,尚曾经弯曲过。

而如果在宇宙的遥远的深处真的有神的话,

希望他可以原谅在我们人类曾经被烟雾遮盖的时代当中,塌错了道路的人,

哪怕他曾经是一个罪犯,

就好像矿星上的那个虚假的人。


(2014年注释:这不是一组神秘的密电码,不是某些古怪程式,——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年后增补的,原文只是一组数字,大概是2004年末在一个记事本上随手写上的,也可能是当时在论坛随手写下的数字,然后顺手存在记事本内了。关于这本小说,我说几件事情,第一,本小说在在写“稿二”的时候,写的时候没生病,但是写完之后,第二天修改错字的时候,生病了。病得还很重,我当天还是坚持把稿件的错字修改完了。但奇怪的是第二天基本上病就好了。第二,凡是我写的小说,其中的科学观点,都是奇幻的,甚至是把魔法,套上了科学的虚假外衣,比如这篇小说中用电流刺激神经,以及神经的后遗症会在当事人成年之后才造成所有神经的完全断裂,这完全是赤裸裸的伪科学,都伪到撕下一切伪装的程度了。我不是科学家,甚至不是理科方面的专业人才。更没有相关的知识,我自豪地说我能听懂数理化,但根本没有把心操上去,更不会系统的学,我写的小说完全是为了写出“怪事”和“奇人”,以便于吸引眼球,而不是为了硬科幻。还好现在我的小说的点击率普遍已经上10了,这证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您没看错数字!第三,凡是我写的小说,其中的政治话题,都是为了小说的需要,政治理论在小说当中是有意义的。但我不会把我的所有政治观点,都写在小说当中,如果想了解我全部的政治观点,必须看我的政治论文,那里面才有我真实的政治见解,而小说当中的政治见解,不是我真正的政治见解,只是我用来描绘小说当时的背景所用的。这并不代表我博大精深,因为,在接下来的许多小说内容当中,我的浅薄会暴露出来。小说最重要的就是情节,而我的政治观点,用不到情节上的,就比如我的政见有一百块钱,我的小说有一百块钱,但其中一个是现代的人民币,另一个是古代的美元。两者简直毫无兑换的可能。第四,凡是我写的小说,其中的宗教话题,那都不反应我的真实宗教立场,我想,由这个真正相信上帝的人,在小说当中反而写出了渎神的话,那反而比一个彻底不相信上帝的人,写那些话要显得更好,因为他写会带有真实的恶意,而我写只是为了情节的需要,绝无真实的恶意。这样反而能获得天国的谅解。比如一个真正热爱祖国的人,写的小说当中很多与祖国作战的情节,这其实是不带他的本意的。只是为了情节需要罢了。人类当中有用实物的艺术品奉献给神的,比如雕刻和绘画,有少数人用歌曲来奉献给神。有人用行动,有人用财富,也有人用诗句,比如大卫王的诗句,但很少有人用小说来奉献给神,尽管一切让他满意的艺术家,他都会赐给他一灵,一个灵巧的灵,或者赐给他一个小天使帮助他,但是从事小说的艺术家,很少有把小说这种虚构故事和虚构人物的东西,奉献给神的。而神也不会计较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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