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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三部 第485篇(稿二)

已有 249 次阅读2014-11-21 10:26 |系统分类:原创




【同文,接上篇的续。。。。】

一个傻子,真正的希望。但那就好像是深刻在任何人心中都可能会有的幻想,幻想不费力,如果那就好像是,仅仅只是一种错误的理解呢?

当我在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希望的少年时,会把许多错误的理解,变成希望,所谓的那个时候的希望,就是建筑于许多的错误理解。

伤疤好像皮肤,宛若那个时候,心目中简直算得上是大人物的厂家,拥有可以生出食物的工厂,

工厂主枫法知道许多这个星球上,我本来不知道的事,好像视野被骤然撩开,又像伤疤被骤然掀开,不得不呼吸新的空气,快速去理解世界的新的本质。

一个被大量岩石覆盖的星体,幽星上有什么信号,是什么探测器和发现,

能够让人类好像认定,视发现了这里呢?没有丰美的土壤,没有鲜绿的植物。

冰冷的岩石不会被看错,哪怕十分遥远,几个光年,哪怕这里的颜色十分阴暗。枫法,有能力种菜!?不,他只是有个菜里的人,

在小人物的心目当中很有本领的人,一半是讲述,一半是允诺,尔最后,他真的带我去看过这个星球上某栽种地点,我为此,至今感到惑然。

充满新想法的星球,对于有两种截然不同的两种说法,但可能都不精确的,一种说法认为,人类发明了一种在岩石上栽种的技术,

另一种说法认为,人类在岩石的下面开辟了大量的土壤,

真相?人类真有那么大的手臂吗?常常自信自己的能力,然后把自己的能力,又联系到自然的无穷无尽的能力,

从书本上得到的某种警句,而是人们常常会觉得,自然好像是无穷无尽的力量,而人类的力量,也必然是无穷无尽的,同时,“自然赋予了人类无穷的力量,”这种警句,我听过很多次,

谎言,即便科技达到了今天,人们的道具,仍旧威力有限,人们可以摧毁一个星球的表面,但不能轻易的建设一个星球的内在。

但他们的声音是什么呢?感到不是一种真心,真实也许是沉浸在黑暗当中,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面的巨人,但他的手臂,是无法伸展到光明当中的,

如果他诚实,他就会失去他的手臂,被人斩断,如果他说谎,那么,他纵然可以继续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并继续深展出他的力量,

但那并不是,在幽星,那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也许来自两种截然不同的两大政治势力,那我不懂,

真相连其中任何一种都不是,幽星的确是被开辟出了一些能够耕种的区域,又也许本来就有了,自然形成的,

那并不是土壤,而是一种古怪的液体水井,此外这种东西,并不是成片的,并不是很多的,

三角形的,或者四边形的,或者某种不规则形状的“小的田”,仿佛天上的星星一样,极端散乱的,散布于幽星的整个星球的表面上,

人类也并不是想要试图扩大这种耕种区域,每次都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尚不明白。不是一个看不见的手,而是无数的看不见的手,阻挡了一个看不见的手,

当一个看不见的手,想要开凿的时候,那无数的看不见的手,却坚固了什么,阻拦了什么,

如果说神只有一个,而撒旦却有众多的子女,

如果说撒旦只有一个,而人类却有众多的背叛。如果说人类中的伟人只有一个,而整个自然界和整个人类社会,都在阻挡这个伟人的事业。

不能分辨这个复杂世界的真相。幽星的开发。会陷入到那么巨大的难以置信的停止当中,而人类,在建筑他的漂亮的隧道,

难道他们并不知道,人数有限,是因为粮食的有限,人类的“数目的上限”早就已经被“科学的限定”好了,

这是人的数字,但在这人的数字的背后,不是数字本身和人的本身了,666的背后,是一个比666还要巨大的力量,这力量远不是666或者哪怕是别的什么可能打破的或者战胜的,

那种巨大的前提或者限制,一切试图改变人类命运的首要原因,就已经被固定了,

既有幽星本土的地质原因,里面也有社会学的某种难以想象的理由。

分布于整个星球的散乱的田地啊。如此狭小,凌乱,好像天空中的陨石。分散在无尽的夜空中一般,渺小到难以处理的,这些一格一格的,

后来我所参观过的其中的一个就是这样,但我又想要以后再说。为了这种事情,以那低智商的情况,还不足毫无出错的记忆细节,和愚蠢的想象力,会让我丢上一次丑的,

比起幽星凄惨的耕种限制的处境,给个印象更深刻的,似乎更好玩儿的说法,反倒是来自枫法的工厂,那里出过一次乱子呢。而诡异计划,也的确准备在工厂附近展开。

枫法,他不关心整个幽星的未来,其实也没人关心,所以他也就只是想要多几个孩子,但那工厂好像是生产玩具一样的加工食物,

我读的都是古书,学习时间住在古老的语言上,而我并不能很适应很流畅很连贯的和现代人交流,起码整个童年,一直当在我十三岁,看到了这么个现代化的场所,却不能够用一种从大量古书籍当中所获得的语言,去形容一个性感的,鲜活的现代化工厂,

鲜活的一个现代的食物生产流程,那鲜活的场景至今仍跳跃在我脑海里面,

旧词汇不能形容它,任何我所熟识的,哪怕并没有完全记忆到精准的众多的古老描述,还无法概括于其上。

如果食品生产工厂,是用土,金属履带,和游泳池上空一般的许多古怪的白色的跳水板组成的,那么,我想,任何真正见过食品加工厂的人,都不会同意这种说法,

他们一定认为,这实在是天差地别的描述。以及这三种古怪东西是怎么组合到一起的呢?

我也弄不明白,金属的履带绝对不是在金属的框架内运行,那些金属的履带的确是在一种好象泥土一样的奇怪的营养增生物当中运行的,

履带在一种能够生长草的东西内运行,那种草一种是毛茸茸的好像是苔藓,另一种是粗长的仿佛很长的刺,这也是,一般人不会获准,参观食品加工工厂的原因,

连耕种用的那些遥远的零散的水井也一样,基本上全都不允许平民参观,更不允许乱说。

工厂的古怪,我固然不知道,但这种的某种的奇特层面的原因,正如枫法所说:

第一,粮食作物的原材料有问题,

第二,粮食作物的原料的稀缺。

食品加工工厂只能大量的运用簇生方法,来加工食品的理由。要牵扯原料的成长状况了,

首先,当工厂获得原料的时候,得到的并不是美好的瓜果蔬菜,因为水井栽种法,根本种植不出健康的蔬菜,只能种植出来一种特殊的长长的草,

这就造成,这种东西到了食品加工工厂,要进行一种非常古怪的加工流程了。

人类抵达了幽星,不能忍受在这里吃没有形状的食物,就准备吃一种虚假的食物,食品加工工厂的真谛,是把真的食物,制造成虚假的食物,并尽量降低危害。

没有人相信,因没有人见过。我很喜欢那个食品加工厂,奇怪的好像土壤一样的营养增生物,大块的蛋糕,长满了地面,而金属履带,就从这些褐色的鼓囊囊的东西当中穿过。履带当中,有很多的食物,

有罐头,有萝卜,有黄色的好像加工食品的东西,有绿色的好像自然食品的东西,

提到这里,只是第一层加工,所以,它们的外形都不好看,色泽都很虚假,假到了好像玩具,也正是我喜欢这里的原因,

比如萝卜吧,塑料玩具萝卜一样,还能蹦蹦跳跳的,这些食物要从这条履带,进入到某个作坊,然后,在那里面经过加工之后,又要进入另外一条履带,然后,再进入另外一个作坊,

在其中的某个履带上,几乎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比如刚刚所说,有萝卜,又有罐头,你不知道这有多滑稽,

其中有一个地方,蹦蹦跳跳的喷出来各种食品,尽管都还不能吃,却好像是塑料的或者说胶的一样的,蹦蹦跳跳的,蹦蹦跳跳的,就被里啪啦,噼噼啪啪的,低凹入道了,连续弹射到了某个金属履带当中,然后继续向前走,

有些地方我觉得挺好玩,反正小时候没来过这种地方,正如许多大人所说,

“不要让你们的宝宝在机群旁边乱摸乱动,他们会折断手脚,”

对,但是那段时间,一方面该工厂有一定的保护措施,再者,我毕竟不是枫法的孩子,

只是时间有限,我在机器群当中参观,

他认为:“你有点胆量对你有点好处,对我也有好处。事业与计划,任何可以发展到以后的事情,都需胆量。”

在他的那计划展开之前,还请我们吃了一顿真正昂贵的饭菜,但舍不得带着我们去高档贵族一般的场所,

而用出一种相对廉价的方式,获得了那些食品,分成了两类,

一种好像是糖果或者点心,另外的就如同糊状物了,口感都不好,

第一种吃在嘴里好像是太坚硬太脆,

第二种吃在嘴中好像是太稀释,

两种的味道,还算可以,这就是当时的最高档的食品。这种食品没有经过变异的加工,而是在几乎纯天然的基础上加工制作的,

食品的原材料的味道很不好,而能够在不改变食物的分子性质,还能够让食物不再是原先那种怪味儿,这种高难度制作,才是这类食品十分昂贵的原因。

但是,当时就只吃一回。我并不喜欢。并公开直言:反而,平常的食物,就是经过深加工的那种食品,我才比较适应,

所以,枫法说我不是一头“品种猪”。让我看着自己的手掌难过了好几天。尽管那不是纯天然。根据枫法所说的计划,他甚至不允许我们三个人互相通气,

我和枳旸两个人,彼此之间,曾经有几次,交换过意见,但没完全弄明白,

他口才不佳,何况想到枫法不允许我们商量,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我口才更不佳。

在枫法的工厂,有些结构我还能看懂,有些结构我始终不明白,在他的工厂的某一个部位,就是靠近履带区的一个部位,

由于是靠近履带区,但在半空中,有很多白色的好像滑板一样的东西,枳旸说那叫做跳水台,

我觉得不是,跳水台一层一层的,都是互相叠加的,可是,在食品加工的工厂,跳水的白色的板,却不是上下互相叠加的,而显得有点错乱,

这个横着摆,那个竖着摆;这个在这里,那个在那里,

它们的大小,样式,形状,也略微得有点不同,它们之所以能够悬浮在半空中,是因为它们中的相当部分,是贴着工厂的一侧的墙壁的,

另外一些,则用很细的银白色的棍,把它们串联了起来,这种银白色的棍子很细,而白色的空中的板,又很轻,这是可以的,

形容,我如果说那里真的好像是跳水台,肯定有人说一点儿也不像。可是怎么来形容,我甚至不清楚那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的。它们可能会变化,

起初,那些东西,和履带一样,仿佛用来搬运蔬菜或者原料用的?一种悬空的铲子,作用和履带一样?可是,在完成枫法的计划的那几天,我一直看着,那些跳水台的板一样的东西,甚至感到它们太干净了,

如果能起到一特的搬运,调试,调剂,好像让不同化学物品,彼此交换,如果好像机械手臂一样,或者可移动的机械管道一样的作用,那么,早该发现它们能那样了,

我在工厂很多天,这些板子,悬空在那里,好像些废物,而枫法,就是让我在那些板子上面,他要求我完成任务的那些天,就要我在那上面睡觉,

我真被搞糊涂了,第一天晚上,我躺在那里,

工厂内彻夜都被灯光照射,睡在白色的一个板子上,由于那种灯,我几乎难以让自己真正睡着,所以就出在迷迷糊糊,后来痛苦得要命,感觉这种痛苦难以形容,感觉只要翻个身,就会掉下去,然后摔成重伤,

偶尔迷迷糊糊,眯缝着眼睛,看看高处,左上角的一个高处,在墙壁上镶嵌着一个乳白色的塑料一般的箱子,箱子自动打开了一个口,里面伸出了什么,可能是摄像头,还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枫法在监督我有没有认真完成他分派给我的指令。

后来又在迷迷糊糊当中,感觉这个世界在变大,我偶尔迷糊的看到的一切,都好像是沉重的巨大的东西,唯独我睡觉的地方,是很窄小的,

但是又陷入到一种矛盾的幻觉当中,又感到自己睡觉的地方是那么窄小,又觉得,好像也很大,只是那不是一种牢靠的大,而是一种窄小的不能稳定的大。

就这样在一种仿佛精神病一样的状态中度过了一晚,这才是第一天而已,

直到连续几天都要在那上面这么睡觉。没有第一晚那么可怕了,但是一到白天,就感觉自己脑仁而里面都藏着东西,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呀。让我心神不宁,

后来发生的事情,以为是巧合,如今想来,或者说长大了之后想,那就是枫法的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之一了。

那天,我正在那地方睡觉,劫匪来了,本以为是真的劫匪,其实那些人,是枫法招来的,是受雇的,他们行动专业,在工厂内进行四处搜索,

我吓坏了,当时好像已经起床,也可能还没有,正准备下来但是还没有下来,但也可能已经下来了吧,这一点,记忆有点模糊,

后面发生的事情,我的记忆又出奇的清晰,从那些板子上下来之后,记得我就藏在墙脚,不但藏在那里,而且缓慢的向前走,

旁边履带中的物品,正在运转,机器在突突突的发生声音,墙角当然有一个可供人行走的过道了,那里也有一个履带,看履带和墙壁之间,我趴在那里的一个地方,机器后来开始减缓,

速度就变得越来越慢,直到我看着履带内的物品,也运转得越来越慢了,没有立刻停止,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各种各样的古怪的蔬菜和罐头以及莫名其妙的包装物,在履带内向前,我就看着想,那些劫匪们就要得到这些东西了,这些东西就像是要被运送到劫匪的方向,好象自愿要进入到那边的怪物口中一样,

突然,心中生出了奋满和不甘,觉得自己很,很不好受。不过,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仿佛是思想斗争,又仿佛情感斗争的过程之后,仍旧没有勇气做任何事情,

直到那些劫匪在说什么话,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我才把头抬起来,观看那边发生了什么,

劫匪们正在一些原材料,一些草,和一些泥浆物品的上面,走来走去,在搜索什么,之后又好像布置队形,准备战斗,情况僵持了半个小时,

突然听到了大量的议论声,后来我想,那可能是那些劫匪的喊叫声?

再之后,警察闯入了这里,开枪,

可惜,那里并没有真正的劫匪,只有一个儿童,和一些全息影像,真正的劫匪好像已经撤走了,刚刚大量的突然变大的议论声,可能是他们的录音。

警察击伤了那个儿童,那个儿童就是枫法的养子中的一个,之后,警察走了,

那个儿童没有被及时送往医院,几天后,他莫名其妙的病故了,而枳旸则发了疯,出现了精神问题,跑走了,

这可把我吓坏了,

最后轮到我,枫法来到我面前,把我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给了我一笔钱,

然后对我说:“你是一个睡眠不好,长期行为有点异常的孩子,而现在,你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所以,你要做点坏事,破坏部分工厂零件,然后,发疯一样的逃走,这些,监控会记录下来,但这不会给你带来大麻烦,不,你也不能在这附近生活了,我告诉你去什么地方,你到了那里,不必承担任何你不想承担的审问或者询问,记住,不要再找到管理区内认识的人,包括枳旸。”

我说:“他怎么了?”

“你不要问,又不要找。”

“他真的疯了吗?”

“他找到了宝物,然后走了。”

“我还是……”

“你不要再多问了,这是你的钱,拿着,这是我给你的介绍信,你去那里,或许用得上,然后,过一段时间,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可是你还说……”

“我会帮助你的,将来,过去,以后,或许吧,早晚,但是,现在快点,你给我消失1消失!别再让我看到你!快,把工厂内的东西,随便砸坏一点什么东西,随便都行!还要狂笑!狂笑!知道吗!”

我觉得我不想按照他的班,但还是不断的傻笑,然后去砸一些我喜欢的东西,

我喜欢那家工厂,甚至还想过自己以后可以在这里工作和上班,尽管这里似乎并不招收工人。只需要检查者,但总之,

 走,我要走,并且,还干了不愿意干的坏事情,破坏一些曾经羡慕过的这个场地,我干完,就疯狂的傻笑,

感觉自己在做一件非常不想做的事情是很痛苦的,没有施加任何爱,只是,施加了对我所爱的场所的愤怒和,激怒,或者是,谁知道是什么,拿上他给我的钱,按照他的介绍的方法办,

一种纯吊死路线,于是给自己弄上一辆三轮车,我走一些复杂和怪异的场所,要去非常非常接近繁荣区的一个街道,或者说隧道,

有多么宽阔呢?据说比繁荣区里面的任何一条隧道,都还要宽阔,但不如繁荣区那么安全,

所以要去的那个地方,是个很另类的地方,不是我想要去,而是枫法非让我去那里,因为,枫法目前所在的这个正常地区,是管理不到那边的另类地点的,

跨隧道找人什么的,因为那个地方非常特殊,不是繁荣区,却允许贫民进入,如果你有手段,有办法,贫民就抵达那里,

那里也不是别的随便的什么地方的警察都能去找人,我忘了那个地方的名字了,名字很差,而且很长,什么,克迪沃斯法特拉姆尔沃斯凡,还是什么,反正比这么长这么多,当初怎么会曲出的一个长的怪名字?

越怪越长,所以确实想不起来了,但是,我自己,给那里取了一个简略的名字,叫做雕像区。

听说是异教徒们聚集的场所,因为那里聚集着不少贫民,一些缺乏大脑,缺乏审慎态度的人,他们的缺乏的大脑可不是因为他们智商低,而是他们的态度决定的,

如果很苯,哪,他们的愚蠢和我可不属于同一类,我是器质性的笨,他们是精神性的笨。我的笨很难通过努力改变,就算努力了,进步也是一点儿一点儿的,

而他们呢?就不但不努力,还故意糟蹋自己的大脑和自己的精神。所以我和他们都笨,但性质不同。

可是那里又需要那么宁静,所以,那个地区的政府,也开始纵容邪教了,还用各种异教徒的办法,用来对付那些穷光蛋,

这些都是我到了那里之后才知道的,先说说我是怎么去的吧,沿途走的都是小路,虽然还不算通缉犯,我砸过一家工厂,我算是精神失常的走失儿童吧,

也可以说,是少年。所以,从政府层面讲,就是从行政的某种角度来看,我算是个被行政机关,国家机器,这种东西,所盯住的人,

这只是理论上,实际上,警方根本就没有人手来抓我。因为我这种人,是被追捕档案中排在末后的,而警方所需要搜查的人当中,有许多靠前的人,尚且都没有被搜索到,

当然了,所谓高科技发展的时代,抓一个人,又不一定非要派出人手,

可是,同样的,在高科技发展的时代,一个人想要不被抓住,只要能得到某种协助的话,某种指点,得到有些工具的话,

如果他不是个纯穷人,不是纯粹的孤孤单单,或者,哪怕他是,如果他有一个高智商犯罪者的好脑袋,就是拥有知识的话,总而言之,某些条件下,也不要以为,或者说,在政府层面,实际上还存在着某种政治斗争,

以至于,在很多国家政策运行的机器上,还存在着某种人为的裂缝的这种前提下,

我不是没办法,躲避开,政府就对我的搜捕。何况说了,他们派不出人手。

我是安全的,但不要走大路。走一些小路,就没有找麻烦的了。通过一些非常小的隧道,通往繁荣区,但是我越是要靠近那里,所看到的障碍也就越多,

不是要抓人的,而是说,那附近就是有很多这类障碍,一种专门给穷人难堪的障碍,

碰上了,一定会碰上。穷人要很费力,才能通过。这种障碍,让很多脸皮薄以及口才差劲的穷人们毫无办法,

是设置在管道中心的,设置在这些隧道的中心的某处,或者当这些隧道,需要某种拐弯,或者需要某种关节的地方,

在那里,会出现一个金属的阻隔,或有人站岗放哨,这样,穷人不能随便进去了,

像这坏东西一般在大型的隧道内,怎么样呢?我当时还不知道,我当时还是在许多小型的隧道内,

就已经看到这种岗哨的,当时很沮丧,甚至产生了埋怨,枫法怎么说的呢?路线图都是他给我画的,说我只要按照他的指示,就足能抵达安全地点,

现在倒好,半路上,却遇到上这么多阻隔的岗哨。其中分为两种,一种是没有人站岗的岗哨还好,只有一个金属的门,

有穷人通过,就要掏钱,或者掏出特许证,这个时候,一个机器,能够扫描你掏出的钱,或者扫描你掏出的证件,那么,那个机器同意了,门就自动打开了,

穷人都很不讲道理,当他们看到门开了,就想尽办法跟着一群人涌进涌出,而你又不能骤然把门合上,那样会出危险,会死人,

拿着证件的人,也有可能在拥挤当中,受伤,或者死亡。门就不能骤然合上,

我曾听说,一个地方的门,就错误的被设计成,骤然合上的,穷人们也有办法,他们经过金属门,拿着一个非常坚固的金属物,类似于粗大的铁条之类,合金的,门骤然下落,那么,会压在那金属上,

人呢最多被骤然下落的门砸伤,却未必一定会死。以而有的人,在经过门的时候,他们弯曲着双腿,走过门,他们缩着脖子,弯着腿走路,说不出的奇怪,还算好,是说在机器控制下的门,

通常找到点小办法通过,比如破解程序的高手,被穷人们视之为,神秘至极的,极端的了不起的人,会破解开门关门程序,

在繁荣区,可能什么都不是,凭那点儿技术。可在穷人眼里,却仿佛神,于是,有种有点小能耐的人,在穷人那里,是能捞到大把的好处的,

包括精神方面的好处,和个别的肉体方面的快乐。

有些事,使我沿途,从后来越来越了解这个世界,到逐渐了解到的,一开始,我也崇拜过会开门,会关门的人。

称他们为,黑色的破门者,

万一我遇到的,一个有人作为把守的岗哨,靠程序手段,靠一些穷人自己想出来的小办法,无法轻易混进去,不能再那样办了,

隧道中间的门,被机器关闭着,还有,有一个人在这里站岗,那人全副武装,穿着金属盔甲,一看就不好惹。

据说,盔甲的材料很特别,高级别的某种混合材料,普通激光枪都未必能轻易刺穿,

在门前站岗的人,为什么这样,他们好像不是政府的人,也有点关系,他们类似于,政府部门下面的某个小部门的所管理的次要人际通道的某种保安人员,

所以身份,不是政府身份,名字和档案也不在政府那里,但又好像的确在为地区级别的隧道工作,越靠近繁荣区,这号人也就越多。

很多人都挡在他们所把守的门口,过不去,以前用于对付机器的高科技的手法和民科的手段,和乡间土法一般的巧妙劲儿,扭曲控制诱发因素等,以及蒙混过关的整套法子,

遇上那种站立一个有看门人的阻隔地点,就通常不再管用,不过我见过一种牛人,这种人不会多么年轻,脑袋也未必真的多么灵光,

牛人就是所谓经验的产物,这种不是幻觉或者幻想当中能产生的,我敢说,一个善于幻想的人,不会具备这种能力。

所以这种牛人,就是所谓实践中的产物,

真话,我决不是在挖苦,当时最佩服的就是,这不是错误的佩服,

你要知道,生存是什么,生存不是一个傻瓜坐在那里发呆,生存,也许,有时候是比较宽容的,但在我们这些穷人这里,或者我这么说吧,哪怕在富人堆里面,生存都是一项可怕的时间,而不是一种空想。

说句跑题的话,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富人会比艰难生存的穷人更注重实践,他们真有这种危机感吗?

一个穷人,处在一种如果不拼上老命,就会死亡,或者被阻拦的情况,那么,他肯定会具备许多实践的经验的,

可一个富人,是什么让一个这样人也有同样的那样的紧迫感甚至仿佛是更大的紧迫感呢?那种紧迫,在一个真正的处在生存危机的穷人身上,是一种正常的写照。

可是,那种紧迫感,如果诞生在一个实际上可以悠闲的富翁身体上,那就一定是一种精神原理了,也就是说,对于穷人,实践的产生,是因为实践,

而对于富人,实践的产生,是因为精神病。

而如果穷人精神病,他就会因为处在精神病当中,而无法实践,因而死亡。

如果富裕人精神病,他就会因为处在精神病当中,而加倍卖力地促使他去实践,

有一本书说:“疾病是人类进化的潜在原因。”

因为我这辈子没当过哪怕一天的富裕人,只能凭空想,去想象,富人是怎么样的一种,所以这话可能有罪,但是,该怎么能指望一个一辈子是穷人的人,去理解富人的生活或者志气呢?

主要因为真的不懂。至于说,穷人,我是穷人,而且见过很多很多和我这一样的穷人,我们都在实践当中,在实践对我们的逼迫当中,不得不去实践,

这不是我们所愿意的,我喉咙发干,要休息一会儿,可能,我没有恶意,而是说,生活把我逼迫的,已经只剩下一点抱怨,却无力,去真正的反抗,

实践没有教会我真正的反抗,实践教会了我,顺从的反抗,那不是反抗,更多的,是一种挣扎。

但我要休息一会儿。

……好了,我继续写这封信,我生活在,不幸的时代,又身为一个有点傻的人,体验过许多的,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征,那艰难的,尤其需要加在人身上的特征,

不但能看到,还要亲自去品尝一番,这些都不值一提,可我为什么要在十三岁那年,记录些许小事呢?

那个时候遭遇的怪事最多最厉害,那段日子,还历历在目,

别的苦难,模糊混沌的混杂在一起,变成一种压抑的氛围,

无法好像童年,还能清晰地让我看见边缘,并看到细节。有些事情说不清楚,

然而当时我最为羡慕的那种人,是所谓的牛人,他们能够,想办法,通过哪怕最为严厉的岗哨,

能说服,哪怕最不容情的看门人,我佩服极了,尤其在,我看到或听到那些人,在说服看门人的时候,他们的嘴唇以及成片的喃喃自语的又让我不太能弄明白的,某种仿佛咒语一样的说服声音的时候,

我吓得腿都快要瘫软了,你知道吗有时候你过于骤然地感到要佩服一个人,

和突然感到有点害怕什么事情,感情是有点相似的,尽管实际上不同,但真的有点像,

我见过各种各样的那种牛人,就说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的遭遇吧,走过一个隧道,中间出现了一个拦截的门,很多人过不去,我等着,是否有什么黑暗的破门者,这种高手出现,

可是,在人群当中,看到了一个站岗者,那个看门人,双眼好像枭鹰一样的锐利,一看就不好惹,一开始谁也说服不了他,后来人们渐渐散去了,

可是我傻呀,还站在那里发愣,这个时候奇迹出现了,一位牛人来了,

而且还是个女的,要知道,在其他领域当中,女性牛人是不多见的,但是在市侩的艰难生活当中,女性的牛人,在某些领域,甚至在这个方面,比某些男性牛人都更厉害,也并非所有的贫穷女性都有分。有种女人是这样,她们并非天生的坚贞,实际上市侩得要命,因为她们丑陋,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吧,让她们始终没有堕落的机会,

当她们成年之后,也许是命运的庇佑,也许是神帮助了她,她变得口才极佳,但不是那种高雅的口才极佳,而是市侩领域内的,

她正站在我的侧面的前方的某一个方向,开始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和那个看门人说起什么来了,

听不太懂,她嗓门不算大,适中,正好能够让那个看门人完全听清楚的同时,又不至于觉得刺耳或者莽撞,再加之我脑子慢,人笨,更加模糊,不知道她说的啥,

她好像在刷语言,重要的不是具体说什么,而是那种态度,声调急躁的就好像是很强硬,又居然正好让人生不起气来,你会感觉她和你是平等的,她不使用高贵的典雅的手势和语言,而用最市侩,最贫穷的女人所采取的那一套,

无任何优雅,只剩下一片寒酸,你仍然感受她和你平等,而且你会发自内心的突然萌生这种感觉,你会觉得你拦住的这么一个女人,不但在良心上是过不去的,她就好像是,你没有资格去拦的人,你会愿意放行,而且不会觉得这样做,会让你受辱,

不觉得是在法外施恩,这就比如,你突然感叹到,你好像是站在了一个本来就应该让一个人走过去的门前,

这个时候突然,你的某个亲戚让你让一让,她正拿着一壶烧开的水,显得很急,以至于,你觉得你的心灵都被烧开了,如果再耽搁一会儿,与其说你那个亲戚的手要被烫坏,还勿如说,是你自己的心就快要被烫坏了。

以上这只是假设,

看门人已经动摇了,反正似乎感觉,他,因为他感觉他听得出来,那个人,很值得他放过去,

而此刻恰巧,他身后的门开了,他身后面的隧道方向,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走的方向,与我的方向是无关的,

这个时候,那位机灵的妇女。她突然做出一种很急切,很讲道理,很能融通什么的样子,突然甩过脸子,面向了我,而且准确无误,

就仿佛她早就知道我站在她侧后方的方向,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对我说:“快让开,让那个人好更方便的过去,这样才能不至于耽误了一个有着重要的事情的人。”

我当时太小,是很听话的,我立刻闪开了,但是,迎面走过来的人,根本不看我们,也不需要我让开,我还是让开很大,显得很滑稽吧。

这事情之后,看门人更加认定,那位妇女,是一位通情达理的人。,

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权私自放过一个人,反正,他后来放过了那女的,让那个女的通过了那扇门,他就好像能审问出来和看出来,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值得他放过去。这不是法律,而是人情的经验,尽管并非所有人都真的可以有这种自信。

这件小事。在我十三岁那年,是诚惶诚恐的,仿佛逃亡一样的,

我前往“雕像区”的一路上,不止一次,遇到这样或那样的牛人,我从来都学不会,直到今天,还是无法说服一个依法办理自己业务的人,无法让任何人法外施恩。

我自卑,因为得不到任何的通融,而别人,却总有这种可能做到点啥。我不会说话,一说话就得罪人,一路上磕磕碰碰,有时候,我随着其他人混进去,

就算,门比较快的关闭了,只要一个反应迟钝,会耽误时间,后来我丢掉了自己的三轮车,开始步行,这增加了沿途的麻烦,

穿过门的时候,有时候有一辆三轮车,比没有三轮车,还要麻烦,在狭窄的隧道世界内,穷人的三轮车并非总有后面的载货用的框框,

很多三轮车,只是三个轮子,长度还不如双轮自行车,宽度比三轮自行车要宽,只乘坐一个人,

有些三轮车自动导航的并且电动的,但那种可能稍微大一点,我小时候在太空要塞上所用过的三轮车,曾经是可以载人的,后面有框框,

可到了幽星,穷人三轮车多数只是三个轮子罢了,富裕人士不用三轮车的,

听说在富裕区,繁荣区,人们的工具有好几种,其中有那么一两件,不是车子,不是,而从那些巨大的玻璃的金属框架上,甚至有许多诡异的轨道,使得一些工具可以在上面运作,但不能太沉重,

那还不算最了不起的工具,其中有些,即便在雕像区,我也能侥幸一睹风采。

艰难跋涉,费尽千辛万苦,当我洒下了一路的惶惑和害怕,能有多坚强呢?被人笑话是很正常的,没人看得起这种傻小子,人生总要经历一些波折,因为以后的波折对于人生而言会更多更大,而人生最开始的最不起眼的小小的苦难,为什么要写下来呢?

当一觉醒来,有时候,真实,会比一切头脑当中的幻觉,都更加沉重的击打在我身上?不觉得真实是一种负担,因为真实是很聪明的,

它不会让你好像背起一个不属于你的柜子,它会狡猾的,变成你脊背上的一个让你习惯的但是也仿佛正确的,的确,是很有分量的一个脓包。

随着成长,当我的感情已经淡化,麻木了,当不再被任何眼前事情激动出惊慌失措的时候,看,真实就将获胜,我还会为了自己的已经知道,生长在那脊柱上的一个巨大的包,而感到突然吓一跳吗?

如果我,是一个懦夫,可能陷入很长很长的绝望和抑郁之中,如果我,是一个傻乎乎的自信的人,当知道了真实不是我所能割掉的,

于是没有那种财富,去做这个手术,那么,真实获胜了,我把它当成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当我承认它,而不再抱有着那种傻乎乎的儿童的想法,

它就赢了,

但它应该赢,只有它赢了,我才不会做出傻事,只有它赢了,我才不会再害怕,只有它赢了,它获胜了,然而我并不爱自己,

又也许,也没有对现实,对着真实,表达出过我的真诚的爱意,这只是一个挣扎的穷苦人的自述,而在这种人这里,这个人,自述到了自己的还很傻的历程,他童年可能会有些感情激动。而现在已经不会,现在已经不是了,

我甚至不急于为苦难而跳起来,前些天,遇到过的一些倒霉事,我知道有,可能却想不起来细节,也不愿意想,日子好快啊。无论遇到什么,但现在,什么事,都无法让感情受到点波动和什么感动,

让我高兴,让我激动,让我印象深刻,都没有。好处是,也无法让我害怕。在那年,

我十三岁,第一次抵达了那个紧靠着繁荣区,却并没有被划归到繁荣区的特殊地方,

一个异教徒群居的场所,

一个邪教盛行的地方,

那里安静,宁静,但却被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气的恐惧感所重重的压载在头颅的顶端,不是一种陌生。而是一种仿佛熟悉,却从来没有见过的氛围,

空虚,空旷,宁静,却孕育着什么。不知道是这里的地形的原因,亦或是,较遥远地方的,某种无法认识的建筑吧,繁荣区的附近,有各种质材的创造,

和天空上,那里不是,整片的玻璃隧道,而是在很多的地方,一个一个的长方形的窗口,布满了空中,有很多,带着瑰丽颜色,却丝毫不美好,

不同的斑驳的暗色调,并没有因为这里靠近了繁荣,而让人看到,精英的光彩,却是被一层水垢一样的,难以形容的东西,覆盖着,无法形容的勃勃的一层,

那里可并不是被人眼所看见,而这里没有错误,有错误的,仅仅是一种巧合,而不是本质,

雕像区的建筑那么阴暗,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衬托那比邻而居的繁荣的水晶都市,曾听说雕像区在以前,是准备建筑为一个准军事场所的,

后来感到这不必要,而且更不该建筑在繁荣区的附近,这项计划虽然搁置了,

繁荣区却没有被拆除,而进行了改建,涌入这里的,都是一些穷人,他们借助了和繁荣区的零星的,并不多的,次要的贸易,

获得了一点点地财富,这不足,在这里,管理比较严,却不算太严,繁荣区的附近不能呈现出一个监狱,繁荣区的附近,就呈现了一个邪教聚集点,

这里有规矩,礼貌,偶尔在这阴沉的路面,和许多阴沉的建筑之间,我能听到马蹄声,

它们好像是,从一种回音当中,毫无原因的抵达了你的侧面,当你确信的时候,那些马,稍稍停顿了下来,但并没有询问你,也不把你关押起来,在繁荣区旁边的雕像区的这个地方,

人身的自由是有的,这里的规矩不在乎你在什么地方走,也不在于你是否确凿得到了一个十分尊贵的身份,

只要你懂得点起码的忌讳,你还算可以在几个不同的邪教的夹缝当中,不至于头颅断裂,

马路,路边的一个淋浴头,把水喷洒在地面上,这里空气阴暗,但地面的热度很高,光线并不强烈,反而似乎是故意的吧,高空中的玻璃,是有暗淡颜色的,

这里的温度却仍旧很高,没人说得出明确的确认的原因,官方不报道,或者我不知道,人民更一无所知,唯独这里,而不是繁荣区,也不是别的地方,

唯独这个雕像区,色调是那么的阴冷,地面,温度却那么高,我走过了喷水的一段路,那淋浴头每过十分钟,就要喷水一次,

我如果还算能喝到免费的水,要到哪里得到免费的食物呢?这里的情况比别处还要糟糕,

可能有什么特殊的规矩,我没有找到给路途中的没有食物的人的那种救济粮,附近也没有漫长的甬道,这就成了可怜的下场,

我一个方面,在于来到了有不少人类聚集的地方,但另外一个方面,如果人更少更荒凉的时候,我还能找到国家的救济粮的话,可是在这里,我反而找不到了,连附近也没有,

附近的甬道,并不同于一般地方的甬道,太靠近繁荣区了,相关法律,和人民的生活安排等等,我都不熟悉,这里自成天地,这里自有新的章程,

而我还守在一种郊区的老章程的思维框架内。我必须,找人问问这里的情况,疙瘩大,疙瘩大,让我解不开。

身后,马蹄声又响起了,我看,又有几个人,骑着那种马,那是马穿着机械盔甲,还是说,干脆就是机械马呢?我不知道那个叫什么,

无数年过去了,如今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威力萨”,意思是威力的批萨还是啥?

也有人说,词根的发音有点像是班星上的驿站,或者是,骑兵的意思?

我不敢打扰那些骑马的人,可是沿途,始终没有见到正常的人,这里的人我都摸不透,有一种人太拽了,我根本不能和他们说话,他们也不理我,何况我结结巴巴,一身穷酸相。

另一种人就是宗教信徒,他们穿着奇怪的把自己包裹起来的黑色的衣服,

通常看不见他们的脸。其实我没有那么坏,来这里虽然是避难,沿途那么多苦我都吃了,哪怕营养药剂那种最难吃的药品一样的稀水,

并不是出于对两种人的畏惧,看了半天,也没问出一个人,以至于天真的黑了,大多数人该休息的时间,路上的行人变得更少,一切就更加空旷。

路面的极高的热度让我烦燥不安,我不把我的衣服丢掉,因为没有想要远远离开这里,早晚要离开,只是被衣服脱下来,然后绑在身上,这还是热得要命,

这地方怎么了,可是看看其他宗教信徒们吧。有的浑身都是金属盔甲,骑在马上,有的包裹在厚厚重重的黑色的大衣里面,唯独那些穿得花花绿绿的人,

他们很刁,不理我,我上前,他们就漏出很不屑的样子,“外地的。”他们说。

当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好像是发光的广场一样的地方,那里聚集着不少年轻人,

就是本地的那种非常拽气活现的人,他们不是宗教信徒,但比宗教信徒,还要显得容光焕发。这些人不称呼自己是唯物主义者,他们什么都不是,就只有一样,那就是那花花绿绿的衣服,以及闪闪发光的边饰,

这种人可真怪。我一靠近他们,他们就说:“外地的。”

还有两个怪姑娘,长得不好看,起码我不能接受那种类型,她们伸出舌头围着我半圈,

然后怪笑着离开,对那些男人说:“好像还是个小孩。”

这些人就更加不愿意答理我了。

“我想,问点事情。”我突兀的说。

没人理我,我站立了一会儿,失去了耐心,肚子饿了,如果我肚子饱饱的,可以多找点机会。我可以多等一会儿,然后看看情况,再询问点什么,但一般,我也不会问一些年轻人当中的这种人,

年轻人两极分化,有些非常好说话,因为虽然长大,但孩子一般的心还没有失去,

另外有一些,就是世界上最难说话的人了,他们身上没有成年人的那种傲慢,

而是有着一种不成熟的稚嫩的傲慢。

这种傲慢和成年人当中的那种经验丰富,并且拥有真正地位,拥有自己的人生框架的那种高傲人,

那可是不一样的,

比如,如果这个成年人,他拥有很高的地位,并且他要做点什么,他认为必须做的事情,

那么,你只要能够与他有一点业务上的往来,那么,你是很有可能与他轻松交谈的,无论他地位有多高都一样。

哪怕你是他的下属,甚至哪怕你是他的死对头,这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年轻人当中的某些高傲之徒,只要他看你不顺眼,你就别想从他嘴里问出半句话了,,

我懂规矩,要找别人问,哪怕,找一些,宗教信徒,邪教徒们,那也不是不可以问出点事情,但到时候要先高声赞颂他们的神?

我一边考虑,一边糊涂的,发呆的向前走,

茫然,没有明确目标,胡思乱想,就是整个青少年时期的大多数时候的心理状态了。真不敢相信如果保持这种心理,竟然还维持了那么久,而我却没有发疯。

离开发光的广场之后,这个时候大多数的灯光在街道上都熄灭了。高空中,那个许多格子的隧道上的玻璃,其中有很少的一两个居然在发光,

路灯很纷乱的时候,还看不到那顶上也有光芒,

现在,街边路灯都大多数熄灭了,起码是调暗了色彩,以后,我才注意到,抬头看那高的不象话的顶棚,在一个一个的方块玻璃片覆盖的穹庐上,其中有零星的几个玻璃块,

发出很黯淡的光芒,这景色不美,反而妖异,而且这种感觉,虽然不十分像,但是好像和那下层的太空要塞的某种景致,

好像有某种神色上的相似,只是一点点,时间流逝,有多少年之前了,我的父亲母亲,还曾把我当成一个有希望的孩子的时候,

还曾经手把手地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不,是这个宇宙当中,人类暂时居住的地方的一些知识,

可记忆却模糊了,成为脑瘫儿之后,更多的,我就是呆在家里,对于太空要塞的下层区域,那究竟都有什么,不清楚,

可这里是幽星了,一切决定人类命运的最大的灾难,大概都过去了吧。走在这已经等同于深夜的,幽星的一个难以置信的巨大的隧道当中,

两旁仿佛置身于城市一样的房屋,虽不是很高,不是砖瓦的结构,

那些而仿佛是金属的,其实都是一种融合的特殊材料,也有些是生锈的金属,发红,或者发黑,红如同锈,黑如同铁。

它们都是长方形的结构古怪的结合,说古怪,又简单,因为简单,所以淡化了古怪,我降慢速度,所以,消沉的心情随着发展和饥饿,在这个寂静的神秘的场所……

后来我走了多久,以至于沿途确实看到了许多,十分可怕的雕像,

它们好像是金属的,都是站立的姿态,喘着古怪的金属的服装,它们模样古怪,刻板,又平庸,

是从平庸当中想要制造出神圣,但制造出来的却是混乱。但那条路上我也最多只看到了,三,大约三到四座雕像吧。

这种数字,仍不足以让我感到这里就是雕像遍布的,因为走了很长的路,可能着沿途的路边的雕塑,不是最具宗教价值的,

现在深沉的色,我甚至,未能看见一名邪教徒。前方十字路口,路边又有一个雕像了,那里,有一个比较明显的灯光,

我就站在那雕像的侧面看着,可我并不信教,起码当时一点儿都没有这种意识,也许太聪明的人,和太笨的人,都很难明白命运的难以把握,

一个把握得太多,一个则把握得太少了,反而麻木了一般,

当时的幼稚和痴呆,没有能让我相信神圣的伟大的事物,也同样没有让我追随虚伪的骗人的谎言,只是让我陷入到那命运中长久的呆滞,

停留于,找到食物,或者将近绝望,头脑当中闪现了越来越多地,越来越不真实的,又越来越善于安慰我的东西,那不是神明的指引,也不是现实的计划,而仅仅是一种奇怪的梦幻罢了。

梦想于自己得到了救赎,却仿如自己的得到了希望,直到太疲累了,背靠着雕像,躺在那里仿佛睡觉,但饥饿也只是让我朦朦胧胧的难以睡得踏实,

地面的炎热,比白天更为严重。更让我不可能真的睡好。如果不在这个奇怪的地区,找到水并不是困难的话,那么,这一身的汗水,恐怕早就让我虚脱了吧。

正如实糊涂的混日子,一个古怪的声音,可能是孩子的声音,呵斥了我。

我睁开眼睛看,一个穿着宗教服装的儿童站在我面前,不是儿童,就是矮子,

但和所有的我之前见过的邪教徒或者异教徒一样,浑身包括在漆黑的服装里面,头脸都被盖住,

我疲累地说了一点朦朦胧胧的话,对方则清脆但又故意低沉的说:“哦,你是要挟图雕像了,等大家都睡起来,看到你这样背靠着雕像如此不敬,一定会把你用许多雕像杀死。”

我听不太明白。

那儿童就说:“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看你将要被杀死的地方。”

我就起来,跟着这个儿童,向远处走,

这次我们偏离了马路,来到了许多房屋中间的一个地方,这里有很多的雕像,围拢起来,它们围拢的姿势有点古怪,并不是一个圈,也不是一个方块,

稍微有一点不规则的同时,又好像是按照一定的规则,这种规则尽可能的接近立方体?

有些变化,这些雕像的手指,大多都伸出来,指着地面,

儿童说:“你站在那些雕像中间,他们祈祷,你就会被融化为一摊液体了。”

我听到这里,才感到了一点害怕,

问道:“那么,我该怎么才能不被杀死呢?”

儿童说:“那么你就要不做出对雕像不敬的事情,”

“但是我已经做出来了。”我说。

“那么你就要做对事。”儿童说。

双方陷入沉默,此刻,如果我是一个坏人,可能会想到杀死儿童的念头,

可是我好像还没有想到那里,可能是本性不坏,或者我太笨,想不到,就突然联想到了其它的奇怪的东西,我问:“这里是干什么的?刑场吗?”

“杀人场。”对方说。

“这里只是杀人用的吗?”我问。

“杀人场,杀鬼场。”对方说。

“谁是鬼?”我不寒而栗。的确,我之前就感到这里不是杀人那么简单,这里的摆设太古怪了,而且建立在许多居民楼的中心。

“异教徒是鬼。”

“谁是异教徒?”我问。

“很多教徒。”对方说。

后来我才渐渐知道,所谓的异教徒这种说法,是多么的业余,因为几乎可以说,除本教之外,所有教徒都是异教徒,

所以他们也彼此称呼,这个儿童后来告诉我,在远离这里的奇特地方的雕像下跪拜的,就会变成鬼,漂浮到这里,

可是一旦漂浮到这里,就会被“我们的雕像杀死”。

我觉得这孩子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可是我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后来,她滔滔不绝起来之后,就忘记我是个死刑犯了。因为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女孩,

是一个邪教的献祭品,又为何今晚拥有了自由,并走出来,让我观看了这个神秘的行刑台,

则让记忆不得而知,人类在太空要塞艰难的度过了几年,那里,底层的人是生活在绝望当中的,甚至,可以说是上层的人也是,

底层的绝望比上层尤甚。而人类抵达并生活与幽星的这些年,情况仍旧毫无好转,因而一些邪教的发展比以往更加兴盛了。

但又由于需要控制他们,再加上人口的极端分散而不密集,和各种各样的当时的原因,使得这些邪教徒们,居然最后都集中到了这里,

且是各派林立,集中地打入了这个幽星繁荣区的一侧,至于宗教的事情,我所知不多,这主要的是因为我虽然拥有一个不开花的脑子,

同时,也因为我毕竟没有或很难在这些地方遇到过真正的宗教,所以没有能够感动我的灵性的某种力量吧。

这种说法有点玄,简单说就是我虽然傻,但主要目的是想要当上一个小流氓,而不是当上一个传道者。后来,我和那个小丫头混熟了,

就顺便询问这里的生存办法,无非是加入一个宗教,并且为该宗教的事业出力,我问:“有没有救济粮呢?”

小女孩告诉我说,救济粮都被各个宗教管理了,

如果要领到神餐,就必须加入一个宗教,

她推荐我加入她的宗教,但我一想到她的宗教要处死人就不太乐意去,

她开玩笑说:“那么你有能力自己创办一个宗教,就可以自己管理宗教粮食了。”

我说:“我怎么创办宗教?”

她带我来到了一个办事处,

说:“在那里登记,受国家管理。”

我没进去,也就作罢了。当时没有想到进去要粮食,是因为我想,我如果在国家登记处要粮食,我就必须创办一个自己的宗教了,

是这种想法,让我放弃了唯一一次向国家求助的机会。何况我要把自己当作半个通缉犯,枫法对我说过的,只要躲过风头的头三个月,基本上我以后就安全了,

一些电脑的拒捕档案的前面几页,就会撤销我的名字,我会成为隐藏的档案,不再受重视了,

毕竟我又没有犯什么大罪。所以,要在这里熬过三个月,看来,只能加入一个宗教了。

辞别了那个叫做销丛的小女孩,然后去寻找一个可能接纳我的邪教的部门。

也许随便找一个阴森的阴沉的邪教加入就行,但是太大的阴森邪教,门厅太可怕,我甚至被震慑住,而太小的阴森邪教,则太寒酸了,又阴森又破穷的那能进吗?

至于说适中的,我一直没找到,毕竟有点急于随便的找到个邪教,后来说来惭愧,我没能加入一个阴森的邪教,

反而临时的被一个滑稽的邪教所吸引了,他们带着花环载歌载舞,简直就是一群小丑,

不过,我以为可能会加入这么一群傻瓜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要求我加入,而看我饥寒交迫,给了我一点糖果,我坐在人们中的后面,观看人们在那里举行仪式,

后来,另外一个邪教,来攻打他们,双方展开了厮杀,由于我还没有加入任何邪教,穿着普通的服装,所以,没有遭受到攻打,

是被当作了围观的人,总之,我领受一个邪教食与的几枚糖果,却在他们被灭门的场所前,站着发呆,也是那一天,产生了点决心,

加入什么邪教,是次要的,真正重要的,或许恰恰是想办法提高自己的实力吧。

无论社交的实力也好,政治的实力也罢,或者力量,单纯的个体战斗力,这些,比什么都更重要,也在那个旁观,作为旁观者的一天,使得产生一种所谓的志气,那么,去哪里寻求武力呢?

目睹了这场屠杀,我转而开始注视,可以与这些邪教徒们,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当中的流氓团伙,那,才是我的目标,

与流氓合作,以便于生活在邪教盛行的城市当中,只有这样,或许,才能得到喘息的时间,

并且,努力提高个人的能力。但当这么下定决心了,又开始尽量靠拢这个城市的流氓团伙的时候,起初得到的是讪笑,他们嘲笑我的穿着,

认为我的面孔也不够凶狠,而且,一个衣冠楚楚的人,哪怕是一件破烂的衣裳,这也不是一个流氓该有的样子,在这个地方,

真正符合流氓该有的,是赤裸身体,并且在身体上涂抹一种纳米油漆,

这种油漆会自动变成仿佛一幅的样子,不但非常凉快,不必流汗,不必好像那些邪教的苦行者,

因为那些邪教的怪人们,那些邪教的被古怪的精神和肉体控制法,所改变的人,

……而小流氓,只要有这么一件纳米油漆的,但实际上是赤裸的绘画,他们就可以凉快的干爽地走来走去,并随时追求快乐。

当我知道,当我必须要拥有这么一种身份证,感受到的惊讶自然十分之大,

我说:“我到哪里去寻求这么一件好油漆呢?”

他们中有人最后告诉我说:“滚吧!”

所以,我没能得到想要知道的一切。当不幸的时光辗转于这里的第三天,不久后,我得到一次生机,让饥肠露露的时光可能被加以改变,雕像区容不下我这种人,但雕像区附近有一个地方,却正在招收人手,

最近才刚刚准备开发,那里设置了几个新的隧道,以及建筑了几个半完成的房子,

事发前,在我刚抵达的时候,这些就已经有了,一种好像正蒸腾在这里的框架,覆盖于在这种规划和那种规划之间,

繁荣区的空间有些满了,而且雕像区也满员了,两个地方的环境,让很多人感到不满,人们虽然起初无力反抗,后来,则似乎找到了一点办法,

他们得到了附近管理官员的同意,

官员说:“如果你们自己凑钱,并且自己找人建设起来什么,我可以给你们批文。”

这些困苦的人们,就想办法凑钱,要在靠近这些建筑区的附近,再新近的开辟出来几个可用的隧道,以供人居住,

计划已经筹备并实施了一段时间,我刚来的时候居然还没有立刻打听到,

还因为我被这里的小流氓吓坏了,又被这些的邪教徒惊呆了,以至于失去了方寸,

遇到麻烦的时候,连换一条出路的尝试都没有去想,到底是什么,让巨大的穹庐如此与众不同?

我准备早日离开,刚来才三天,并且饿坏了,尤其好奇的打量着,那时的白天,外面的阳光正浓,里面的灯光也达到了顶端,

穹庐的最大的特点,它不是在夜晚开灯,而是在白天,这里太大了,起码相对于其他的隧道而言,庞大的过了头。

以至于无法完成,以玻璃本身,为全部的支撑结构,就算那样做,也很容易变形吧。

于是,我头顶上的穹庐,它的真正的构架,是充满了方块格子的金属罩子,在这些方块的格子当中有一个一个的玻璃,

造型就好像是笼子一样,可又不能真那么说,这里像监狱吗?可是繁荣区又好像什么样子呢?也是这样?毕竟没有去过。两个世界的人。哪怕相邻相隔,却无法处于起码的好奇心而看到,不得与闻,不得知晓。

我将要去的地方,不是繁荣区,也不是雕像区,

而实际上是最常见和熟悉不过的场所。“小型的玻璃隧道区域”。

隧道中只有一条马路宽,它被十分糟糕的加以改造了,我敢说那里是整个繁荣区附近的第二奇怪的地方了,能够成为一种特色的闻名远扬的地方,

那里有一种非常不合理的设计,平民们涌入到那里,不必接受流氓团伙和邪教分子的直接管理,

他们可以用一种庸俗化的,是俗化的方法,以自来自我监理,和自行设定制度和想办法活下去,他们立刻就觉得这个地方拥挤了起来,

这里没有那么大,那么宽阔,一些狭窄的玻璃隧道,快赶上郊区了。他们这么多人,于是,他们想到了一个非常糟糕的改造方法,

我起初还只是稍微感到这里有点奇怪,以至于没有一眼就看明白。

为了能混口饭吃,我不用加入邪教,不必求助流氓,只要打分短工就行了,这里的人很简单,的确,是俗化,庸俗化,似乎一种让人看不起的说法,

恰恰,这种情况最适合我的,我并不是什么高雅的,可以适合什么高贵地区的生存物种的什么,意思是说,这不是高看一眼或者低下头看一眼的话题,

一个人更适应在什么地方生存的意思,脏乱差,没有宗教的整洁,没有小流氓的霸道,就只有庸俗的叔叔伯伯,大叔大婶们的最简单的,

那种,仿佛乡村文化一样的环境,简单得很,也在感情立场上容易多了。

但我还是,有点蠢蠢欲动的野心,想就算到了这种地方,

我也别太老实,所谓太老实了,容易,反正,我就鬼迷心窍,和整整的流氓打交道,我不能被接纳,

可等我到了老实人的领地,我又担心自己显得太老实,如果说这不是鬼迷心窍,又能是什么呢?

有些人就是活该,没准儿也是……命运的新开始,刚要获得了新生,就又一次沦为黑暗,

而且是自甘的,是自找的。

那里的简单的打过的几分短工,混上了几口干粮和粗汤之后,都是难以下咽的东西,甚至连加工食品都算不上,

更别说比得上真正的特别加工材料级别的高档物料了。同样看似粗糙的东西,高档的和低档的,两者相差的距离最大不过。

我吃着涂抹着营养药膏的干粮,咽着哪怕涂抹着调味品,也不可能真正掩盖其原料的怪味的那种食物,何况我还没有涂抹调味品,

后来听说,似乎这里也有小流氓,不过温柔很多,

附近有个开游戏厅的叫做磨哥的家伙,名字算不错了,据说附近还有个叫做茄子哥的家伙,叫那种名字怎么混呀。

我是跟随磨哥的,他个头矮小,在附近开办游戏场所,人手不够,我只作为他的员工,加入了他的那一伙。那肯定不会把我当成道上的生死兄弟,

我认为这作为加入当地黑帮的一个踏脚石,当时的傻想法是那样。

磨哥的年龄并不算大,但他的儿子比我都大,他儿子有十五六岁了,不上学,跟着他老爹混日子,

他们开办的游戏场,没什么好东西,从古代地球的桌球,到最近流行的塔特尔三色钢珠球,都是一些可供赌博的小玩意儿,

而且这种东西凭借技术,虽然难免有作弊的成分,想要仿佛玩弄纸牌那样的作弊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想要赌钱有点慢,

别看开办这样的,如果在附近没有头脸,如果不是,有着玩过命的历史的话,那也干不成,别人不觉得你是跟刺,就回来砸你的场子,

你开办这种赌博场所,就会影响别人的饭碗。每个地方的势力范围,都是有限的,

你不可能在一个只有一百个住户的地方,开办三个赌场。我当时就是在那里,干一些端茶送水的工作,

磨哥那儿,那段日子,也让我对这里的建筑彻底看透了。生活区的人口密集,需要建立高楼大厦,

玻璃隧道本身的高度又不够,他们就建立了很多不安全的碎渣楼,这种楼房不但把玻璃隧道给变得极端不安全,尤其糟糕的是,

这些建筑根本不合国家标准,贫民们找来了建筑师们,都是一些奇怪的人,他们收钱,并且按照贫民的要求,异想天开的乱来,一边建筑,一边想办法,

后来的楼房,建筑到了玻璃层顶端之后,就用尖锐的切边,把水晶隧道的顶端,切割成了嵌入楼房的样式,

这种工艺,由于并不合国家标准,国家也不支持,所以,政府并没有派遣来专业的工程队施工,尤其是,没有公司研发专门的工具,来完成这种不合标准的建筑操作,

于是,所有这些碎渣楼,全都是按照工人们的手工制作的,手工好的工人,就能做好,

手工中等但运气好的工人,就可能做好,也可能做不好。手工下等的,无论运气好坏,都做不好,但是瞎作。

还好,虽然自己发明出来碎渣楼的建筑方法,造成很多废弃的楼房,由于他们的这种办法本身,不合科学的同时,也有着某种民间的合理性,

废楼制造了不少,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废楼,把玻璃隧道给弄成不可收拾的大破口,

特殊的切边镶嵌法,以及碎渣楼本身的某种民间的自我补救的措施,就造成了这片居住区的奇异景观,

有很多楼房,用一种不合适的方法,突出了一个又一个隧道顶端,这种场面,算在别的任何地方,偶尔看到一个,也绝对看不到这么多,

有很多很多的楼房,密集的穿过了玻璃隧道的顶端,其中有些是废弃的楼房,有些则是成功的,

这个区域的特征,在我刚抵达这里,还没有注意到,

只是注意到附近有很多地方的玻璃好像变得颜色和纹路有些奇特,而没有认真询问情况,还以为周围的高楼其实都到了顶端就中止了,

而隧道更高处的楼房的图案,则有可能只是某种阴影或者反光或者影子什么的,

直到在磨哥这里工作,他这里正好就有两个被建筑坏了的楼房,试图突出玻璃隧道的顶端,结果失败了,建筑了一半,丢弃后的楼房,是两个蓝色的楼,我还能看到它上面的一些黑色金属的棍棒,和一些不十分完好的墙壁,一种浅蓝色的皮肤,充满了肤浅的和错误的不良素质,

磨哥的游乐场在一座很短的隧道内,这个隧道和另外一个很长的隧道相连,

两者之间几乎就是丁字路口那样的情况,磨哥的隧道的尽头,有一个半圆性状的白色金属门,

隧道的右侧,也同样有一个完全一样的半圆性状的白色金属门,

这类门不结实,银色的,上面都是折叠的褶皱,一号门在隧道的尽头处,那里打开之后,就能看到一个小的区域,仿佛阳台一样,磨哥的儿子喜欢一个人到那里,

他有一次心情很好,那两天和我聊得不错,叫上我,到了他的几乎属于私人的那个空间中,然后拉上深厚的那个银白色的金属门,他就坐在仿佛阳台一样的地方,摆放着好几个古怪的箱子,他坐在其中一个的上面,开始抽烟,

他前方,是一个弧形的玻璃,把前方的所有地方都遮蔽,玻璃外面,略微有点模糊的景色,

这里靠近繁荣区,远处也都是一些管道,遥远的隧道,和一些模模糊糊的天际,

这种景致说不上好,远远没有我在一本书中所看到的图片好看,远远没有漫画当中的,葱绿的植物,和自然的景色,

这里是幽星,一个除了隧道之外,外面的广大的地带,全都是岩石的荒凉的星球。

不过我和磨哥的公子谈得来,也只有那么几天,很快他要么发现我智商不高,要么就是他丧失了兴趣,兴致这种东西,是不可能无穷无尽的,

今天可能觉得还不错,明天就有可能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何况他比我大几岁,

虽然他不读书,嘴巴很大,非常瘦削,一说话就喜欢故意张大嘴巴,但绝对不是痴呆的样子,而是一种让人看了之后生厌的感觉,

他父亲对他很不满意,也要求过他去读书,但后来他大概对他父亲说:“你没资格。”

后来他父亲也就不太管他了,他于是在他父亲这里工作,他父亲,也没什么可说的,

首先,孩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工作,总算安心点,

第二,工作,总比什么都不干的吃闲饭好。

所以磨哥同意自己儿子在自己的游乐场工作了,其实现在想想,倒是该觉得,磨哥大概是一个对自己儿子没办法的那种父亲。

其实也挺滑稽的。这不可能让他在小弟们面前有威信吧,听说他兴盛过,不久后就衰落了。但原因总是多方面的,我也不懂这方面。

磨哥招收不到人手,后来,我这种外来的儿童,他都愿意接受,我在他那里打工,

而他的小弟,他的生死兄弟,却越来越少,他的兄弟们在外面砍人,叫他去帮忙的时候,他也去,

按照他的说法,叫做他帮助过去的兄弟们一把,等到他自己有难了,他的兄弟们也不会不为他的事情奋战了,从而大家总要一起迎难而上,互相帮助,

就是这么说的。倒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想就怎么办。真不知道他年龄再大点之后该怎么办,他就说:“我不是有赌场吗?”

可下一句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难道他老了也要开这么一个不三不四的赌场?

其实他的赌场不算合格,他的赌具不全,所以也就造成,他也说这里是游乐场,却不敢打出赌场的旗号,

三不管地带,官府不管,所以,他不说这里是赌场,主要是他的赌具不够的缘故,也有人偶尔来这里玩两把,

可惜赚钱不多,有忙碌时期,还好忙碌时期不多,我通常很清闲。跟着磨哥,我是很难真正混入流氓世界的江湖的,

这是不幸的一面?但又也许这是我幸运的一面,也许我是有点愣的人,但是个迟钝的傻瓜。

磨哥也教了我两手,但我学得很慢,对于打架,在那段时间并无什么大进步,

转眼,我就要十四岁了。而磨哥的事业也终于抵达了畏难的时刻,大概他在外面得罪了人,

或者谁知道什么原因,有人来砸场子,找他的麻烦,但记得他不是事先就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会反应那么快?

他的敌人抵达之前的几分钟之前,他就得到了消息,但也稍微晚了一点儿,

他经营赌场,在一个不算太长的有尽头的隧道内,要跑出去的话,已经晚了,

所以他就决定往里面跑,进入这个短隧道的第二号门里面,

也就是在隧道的右侧的一个门里面,他让他的儿子也进来,但他的儿子不听,他的儿子非要躲入那个门后是阳台一样的门后,

速度很快,在他爹抓住他之前,他就已经躲进去了,

而他爹呢?带着几个还愿意跟着他的小弟,以及还有我,想办法,把那个隧道右侧的第二号门,给打开了,

那个门也和一号门一样,充满褶皱,半圆形,看起来好像很不结实,银白色,

被拉上去,我们就进入其中,到了那里面,我才算是开了眼界。

原来这里也有一条道路!这里的地面好像是一种石灰粉,一种潮湿的石粉,

只是说有些像,说不清那是什么,颜色有些地方深,有些地方浅,这里是轻微的高低不平的,但绝对没有足以遮挡视线的弧度,

左侧仍旧是正常的玻璃隧道的一侧,光线很差,上面充满了泥浆干燥后留下的瘢痕,

而在这里的右侧,则有一个很细的但是很长的棍子,横在那里,象征了篱笆,但是人可以弯腰钻过去,

这象征了篱笆的极长的棍子的后面,间隔的有两个绿色的铁皮屋子,和几个好像是草编织成的屋子,

在幽星,草是比较少见的,通常谁会种植那种东西?

所以,那可能只是某种比较像草的材料制造的怪屋子,屋子都只有一层高,位等都是平行的,

这里的宽度不够,我往右边看的时候,还能看到高空,有那两个蓝色的碎楼呢,透过玻璃的隧道,可以看到,但这画面都要隔着两个隧道的玻璃了,

因为那彼方的两个楼房,都是坐落在别的隧道当中的,是在我们之前所在的那个隧道当中的,

而既然我们穿过来了之后,我还可以看到那边的高处,有那么两个废弃的蓝色的楼房,

站在这里,我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但磨哥没有丝毫的回答,

后来我猜,他在担心他的儿子,原先的那个隧道里面,有动静,

似乎有人,已经在搞什么破坏了,但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以及在搞什么破坏?很快,我听到了敲门声,

之后是撞门声,有人正在拼命的碰撞金属门,那金属门看起来就不结实,如果多碰撞几下,说不定真能撞开,

磨哥很紧张,到了最后,他反倒镇定了,他让我们离开这里,躲到某个房屋后面,

那几个小弟们都有些犹豫,我也是,

磨哥不看我们,自己向前走,他渐渐靠近那个金属门,似乎准备在那里等待,

他背对我们,也为了让我们不要不好意思,是让我们自己逃走的意思,

果然,这几个小弟当中,有好几个,都开始了后退,尽管都有些犹豫,但都开始后退,

我也一样,

虽然总觉得自己应该混流氓队伍,真到了真枪实刀的要发生危机的时刻,我竟然没有能够随从自己曾经记忆当中的决心和梦想,

而随从了自己毫无考虑的倒退的本能,而一个人有什么本能,就决定了他有什么命运,我既然本能是这样,那么,梦想也无法顷刻之间就容易的战胜本能吧。

可怕的金属碰撞声越来越剧烈,终于,门开了,被变形的撞开,接下来我看到的真让我不可思议,

来攻打我们的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流氓,而是一个骑兵,带着好几个穿着盔甲的人!

那骑兵,是我在雕像区,曾看到过的那种类型的骑兵,胯下不知道是穿着科学盔甲的马,还是说干脆就完全是机械马,跟他来的那些其他的穿着盔甲的人,

并不整齐,他们的盔甲也不好看,甚至是参差不齐,型号,款式,都看起来有点过时或者老土,

而且穿在他们身上也不合身,这个太大了,那个太小了,甚至有好几个人,我怀疑他们穿得都不是一个配套系列内的盔甲,

比如,肩膀部分的科学盔甲,和腰间的,简直就不像是同一个型号的东西,这有点像是杂牌的盔甲,类似于让一个民间的什么修理大师,把一些看来还能用的零件,想办法拼装起来,就组成了这种杂牌盔甲,

但这些人也不害臊,他们手中或者拿着光剑,或者拿着长棍,

耀武扬威的乱晃他们手中的会发光的或者不会发光的武器,仿佛一群草包孩子在得意洋洋的摇晃手电筒,

而且这些盔甲步兵们,比骑兵还要嚣张。骑兵还没有靠近,他们先歪歪扭扭的冲到前面了,

每一个站位都不好,简直是乱七八糟,胡乱,乱来,可是磨哥可没有办法感到丝毫的轻松,

他什么时候也倒退了,我没有注意,因为,我看那些坏人们突然闯入,注意力都集中到那边了,

此刻磨哥虽然倒退,仍旧是战斗的姿态,他双拳紧握,身材虽然矮小,

虽然他穿着普通的绿色的衣服,没有盔甲和什么特殊的武器,但似乎是一堵坚固的墙,但这种高大的坚固的形象,顷刻就崩塌了,

不是磨哥不争气,而是那些人毕竟,还是比磨哥厉害太多的,那些家伙冲杀上来,很快就把磨哥包围了,磨哥刚刚突围,就身上挂彩,

他的手下终于忍不住,有些上去帮忙,有些继续缓慢的后退,

我就属于继续后退的那种类型。但那个骑兵,带着他身后的盔甲步兵,继续冲杀,

接下来,似乎就是一面倒的类似屠杀或者虐待一样的场面,

反抗是无效的,血液流下,惨叫,痛苦的叫声,我吓坏了,我连续后退,

后来开始跑,最后,我来到了这个隧道的尽头,在这里,也有一个金属门,挡住了继续前进的方向,

在右侧,有一个草编和金属编织在一起很大的方块的房屋,在这个方块的房屋,和这金属隧道的尽头处的一个阻隔的墙壁一样的东西之间,

有一个缝隙,我就想办法拥挤进去了,我拥挤到了这个很窄的地方的尽头,才停下,

后来,外面的战斗还持续了一会儿,他们还搜索了一番,

最后,有一个人搜索到了我躲藏的地方,他甚至好像随便看了两眼,但是,他好像没有发现我,

这真是不敢相信!简直是太走运了,但我还不敢动,等到他们都走了,战斗结束了,

后来,邻近的一些人,不管是好心人,看热闹的人,来趁火打劫的人,来偷点东西的人,还是说来这里想要装装样子管理一下的小区负责人,

他们都来了,并且查探到了我所在的地方,直到这个时候,

我仍旧一动不动地在那个狭窄的地方躲着,后来,一个人发现了我,让我出来,我才出来,

他让我讲述是怎么回事。我大概说了一下,他们没有为难我,

反正这件事情,跟我无关,就这样,我失去了这份工作。磨哥死了,

他的儿子,我不知道,我没有听说关于他的消息了。后来磨哥的地盘被别人承包,那也是个小地盘,就是那个很短的隧道,

但别人可不是用来开赌场,而是用来干别的了。至于说,我躲藏起来的那个地方,

也就是磨哥死去的那附近,那里为什么地面都是石灰粉一样的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地面,

后来我也曾听人说起过,好像在那里,有政府做过一个试验,

想要把一种很不错的特殊石头磨成粉,然后加入一些奇特的化学或者什么的材料,

想要制造出一些土壤出来,可是最后,好像是失败了。然后这里就被丢弃了,但是也不允许我们这些平民,

居住在那里,所以,磨哥的地盘的旁边,就是那个石灰粉磨地面的隧道,但是,磨哥平常也从来不进入那里,同时也不让我们进入,

他遭遇到了生死危机的时候,才想要进入里面躲避,

可是没想到,他还是被杀在那里,只有我,躲了起来,逃过一劫,这件事情对我打击很大,

不错,我仍旧有着让自己变强的决心,但是,在变得能够战胜别人之前,我已经不想混黑社会了。

何况,目睹的屠杀,根本就不是武力能解决的。对方用的武器太好了,

这些对我的打击都很大。消沉了很长时间,并且感觉自己只能找一些普通的工作了。

就这样,当小流氓的梦想,起码暂时是被粉碎的只剩下碎渣了,再也提起不了那种志气了,

傻瓜很容易执著?不,傻瓜不会通过自己的考虑来改变执著,但是当傻瓜遭遇赤裸裸的挫折的时候,傻瓜就会执著的变成消沉了,

有时候生命的罪孽,不在于我能不能应对困难,而在于,当我认识到自己的弱小,以及自己的不讲义气之后,

感到那罪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我甚至有了惩罚自己的倾向。可是还好,生活的重压,

已经足够让我,不至于总是陷入到情绪当中,生活,就在不停的磨砺和不停的惩罚了。

这后来我干过很多种工作,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干过给人往楼上背东西,就是搬运东西的,我认为这可以极大的锻炼我的身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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