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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二部 第482篇(稿二)

已有 378 次阅读2014-10-7 16:56 |系统分类:原创




【同文,接上篇的续。。。。】


后来等追上他们的时候,听他们正在议论这里是什么地方,后来猜测是一个早期的飞行训练场。

我来得晚了一步,心思没有放在杂乱的交谈上,更多地被细微活动力比较强的学生的动作所吸引,他们一跳在一些设施上,或者高兴的呼笑两声,

那个走廊、以及几个古怪的但是高大的房间,因而走了很深,建筑在许多的房间中搭配组成,但这里应该不可能是训练飞行用的地方吧?一百年前的人,他们不但做出了奇怪的建筑。还要用来干不该适合的做法?

我不懂历史。多耽搁了一点时间,那是不应该的,可是我们中没有足够清醒和成熟的人,无法从实际上无聊的新奇感和探索中苏醒,

有些晚了,强盗土匪们已经进入到这个地下宫殿。我们见机快,比土匪更了解这里,纷纷就退避到一处他们暂时找不到的所在,把入口隐蔽了,

下面有折叠迷宫一样的地方,很多走廊,但房间少了,走廊十分错乱,并不大,都很狭小,大多衡平竖直,显现出错乱的效果,而不该有的转弯,以及骤然的转向,和走廊本身难以想象的交错,

走廊当中只有几个是稍微比较大点的地带,其侧面的墙壁内,还会有店铺一样的地方,用黑色的玻璃门和玻璃窗,

我们在一个说不清楚是什么路口的地方,看到比较高的水泥台,里面是泥土,上面我看到是一个古怪的菌类蘑菇,不是外面的土壤上的,不是那些长成了美丽颜色的花朵一样的菌类,而是一个丑陋的,蘑菇形状,上面还长了古怪的毛,显得颜色暗淡,仿佛是披着土一样,

没有人敢吃这种东西,在这里,我们找到一个房间,发现里面有很多并排的水井,每个水井都是水泥的,完全方块的,我们没有水桶,有人就找到了一个电源,打开之后,这水井内的水,就仿佛是喷泉,喷出了墙壁一样的水帘,

我们靠了这个饮水,一共在那里呆了三天,饥肠辘辘,有人发现一种不但能吃的,而且是名贵的美味的虫子。那时代的人就是这样,

发现了许多能吃并且非常好味道的虫类。希望人们以后能找到更美味的天然替代物。我实在吃不了这种东西,非常反感这种,但这个星球上的食物都很难吃。

因为我不吃,他们反而推举我来看管虫子,真是莫名其妙!粮食毕竟是太少了,谁都不愿意让别的饥饿的人,监守自盗。虫子总是有限的,如果这些珍惜的名贵的虫子,也不会繁殖力很强。既然有人们进入,

他们担心那些强盗随时都会进来,根据之前所看到的景象,要知道,一旦土匪进来了,一定会杀光他们的,可是怎么殊死一搏呢?他们就分散到了这个迷宫一样的地方的很多处所,还要有放哨的人,反正大家不决定集中在一起,

武器远远不是对方的对手,这一方只有一些人携带了一半的防身用的东西,来到迷宫内,还借助不多的咚咚声,勉强制造了一些原始武器,肯定不够看,

看管粮食的人,就是我了。那墙上有大帘子的古怪地方,帘子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大洞,已经被堵上了,不是我们堵的,可能是别人堵的。大房间的地面上,铺设摆放着一些木板,木板比较高,直立着,当作框架使用,

框架内,有很多的高低不平的土壤,和一些不熟悉的这里的植物,珍惜的虫子们也就放在这里生活了,它们不是软体类的,而是颜色有点像是褐色的,略有点深色的有壳虫中的一种,体态偏长,头部和身体之间有点断开的一样有一个沟,

不知道能不能飞,我拿在手里看过,一段时间之后,它们身体会变大,并且有些会变成铜色,据说变色后,味道会有点变了,口感会不如以前。

有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虫子爬到我的手上,我愤怒的甩它,结果发现有一个人来偷吃,我本来害怕,不敢打,

吓唬了他,没想到他比我还胆子小,差点吓哭,然后我发现他不行,就过去踢他,他哭着说晚上饿得睡不着,我让他出去,他不肯,就站立到了那些框架内的土壤上,我也进去踢他,

他后来就抓住那些墙壁上的厚重的深色的充满了污垢的巨大的厚重的帘子,

我继续踢他,他试图往上爬,差点把帘子拉掉了,这些动静,让附近的一个居住的队员听到了,他过来,把那个人拉走了,我继续睡觉。

基本上。其他时间大家还算同心协力。但三天多。那些土匪找到这里了,他们居然一直没有离开。可能也被困了,

后来从偶尔的谈论当中,从透露出来的,说一些土匪出去了,还有一些,困在这里了,学校一方,大概找到了军方,把他们堵在这里了,他们终于找到了这个地下迷宫,闯了进来,

而我们这些学员,胆子小,又饥饿,两个被打死后,他们一出示了尸体的脑袋,告诉我们,他们不会杀我们,还说了一些骗人的话。

我们就糊涂的相信了,后来想,没准儿因为后来他们把那两个尸体煮煮吃了,所以,现在进来的这伙土匪的头目,竟然是一个临时头目,

还找到了一些珍惜的种子,然后逃走了。现在这位属于分队的新头目,她是个女的,非常瘦削,衣服是某种极为深蓝色,布料仿佛铁一样的坚硬和硬朗。她拿着一个古代的长刀,细长的那种,

当我们投降后,她就拿着那把刀,一边侧身行走,偶尔挥动一下刀,说几句我听不太懂的话,大概意思,是我们不该反抗,谁反抗她就要砍谁吧。

她这么说的时候,还狠狠地挥动刀,又在我们的脖子附近这么干,我们当时吓坏了,都不敢说啥,

这女的明明看起来不算老,不是老资格的土匪,不敢相信。土匪们一直在想办法,他们怀有秘籍,很有本领,后来,就说几个水井当中,有一口水井,其中是可以通往地下的下水道的。

我也搞不清,他们还需要作业,有人下去了之后,还进行了某种,用探测仪器,可以了解这里的地下构造,并进行破坏,他们破坏了一个水井,

要求我们全部进入其中,我们只好都进去了,他们破坏了一个地方,水井内的水就开始自动地往下面灌注,等我们全部下去。掉入到了一个地下的下水道当中,

甩得很惨,下面水不深,我们爬起来,到处都是阴暗的黑暗,可怕的高大的水泥管道建筑,不都是圆的,下部是圆的,如果抬头看上面,

有些地方是方形,一些狭窄一些的管道内,或者从狭窄管道进入到更高大的水泥管道内,就可以看到顶上的骤变,都是方形,巨大的方形的穹庐,

我们很少看到水,粮食不够,终于有人吃人了。我懦弱无能,他们看我最没出息,反而没先吃我。而这些土匪们后来开始自相残杀,

因为他们感觉我没威胁,当他们这些土匪感叹自己人现在都变得危险的时候,居然把我留到了后面,当然,由于一直要向前,好像没有发现向上的通道,

想要走得更远,他们担心上面被军队封锁,担心军队的探测仪的扫描范围覆盖着,

所以我们准备离开这里,沿途和臭水,其实是一个废弃的但是又极端庞大的区域,复杂,庞大,根本就没有人用,之所以看到一些水,某些被土壤挤压,裂开了,于是有地下水渗进来?

因为那样的话,应该到处都是水。水压还不够吗?水泥管道区域的本身还有一定的泄洪能力,我没有办法得到答案,只知道这个废弃且庞大的东西,

本来,那几个土匪当中有一个说:以前,上面的地表要距离地面更浅一些,后来上层的土壤,因为山灰,或某种地面的变动,且是大范围的可怕的现象,让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部分,其中一截,是坍塌了还是怎么了,其中保存比较完好的一截,因为本身的抗压能力,没有被增高的土壤,所挤压到完全变形。

现在,这里距离地面太远了,地面上的人,就算知道这下面有一个废弃的庞大的下水道建筑群,也未必准备下来。最终,没有人利用这里。

毕竟环境变化了,已经不仅仅是“人”的问题。这不是我要管的事情,

我的生命,不是去为这个废弃的地下建筑操心,一开始,这里建成什么就是别人的问题,是他们愚蠢,没别的原因了。

战争促成了什么,大地的变化,促成了什么,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出去呢?好像巨大的牢房,代表着它过去的隐秘的辉煌,

但随着饥饿,紧张,压抑,土匪人们打斗得越来越严重,他们彼此吞吃,拉帮结派,后来,甚至用上了需要消耗很大能量的武器,

那种武器用过几次之后,就没有能源了。本来舍不得使用,由于方便携带,能够喷射强大的能量光团。一次战斗之前,我就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头,

好在没有人阻碍我,我后来躲到了一个相对安全一丁点儿的地方。不是因为,是的,因为胆子小,就那么没出息。要活下去,不想参合他们的战斗,

有人不相信,我是羔羊当中最后活下来的。他们也商量过,总要把羔羊都吃光,然后他们才能自相残杀。说着说着,就因为这种残酷的谈话而让他们本来就暴躁和抑郁的情绪,骤然崩溃,失控了。

人是这样,很容易在这种极端环境之下,情绪先失控,然后化为不可能遏制的仇恨和激动,出现一切不顾一切的疯狂,结果,就算,他们没有完全丧失希望,

每次,如果死去一两个人,他们就会自动的住手,然后先吃掉尸体,甚至会给我一两口肉,起初我一直没有吃得进去,可也没有死,也许有人不相信,那段时间,我的确不饿,但身体的体重也在下降,

脂肪,肌肉,乃至骨骼,在被一点一点地融化,被身体内的一种能量所融化,那能量来源于什么,我不清楚,也许是天分,基因当中有什么神秘的力量,不明白,但每次极端饥饿之后,又重新的恢复了过来。

体重,和各种状态,都在萎缩,其他人也同类,但比我还要糟糕,我仿佛能主动消耗掉自己的身体的能量的,他们则是被动消耗,我不吃他们的人肉,

不是伟大,而是希望他们有吃得,就不会下一个就对我动手,如果不是这一层考虑,我也会吃人肉的。我不是圣人。只是考虑更全面,顾虑更多了一点。起码我这么看待自己,一直这么看!

说说最后最惨烈的战斗,我预先在那天晚上一开始就认定不对头,坏痞子们,显然已经都快要疯了,而我?可能我始终没有丧失希望吧。那儿,我还不觉得,出不去。一方面因为无知,一方面因为天真,我还没有弄明白,那年龄的情况,就算有人当面告诉我,你死定了,

我也会天真的幻想,那是不可能的,发疯的。就是这类人,对环境,对自己,都存有幻想。但这幻想体现在我,反而救了我。有时候,我想,人是需要活在幻想当中的,但谓对症治疗,毒药也变成良药。许多年后,这种想法,人是,傻,要又傻,又有想象力。

动物不需要想象力也能生存下去,但人类可以看到悲剧,而动物看不到,人类就需要把想象力搬出来,用来对抗自己的明智。我在明智和幻想,找了一个平衡点,

发疯的征兆,几乎伴随了我往后的许多可悲的境况和遭遇,但之所以致死前能坚持下来,而且,这都与我,无法完全面对事实,有关。

那天,我爬到很窄的入口处,差不多是在一个巨大的水泥管道的中间的侧面,爬向那里非常的困难,很小的管道,都是在大管道的中间的侧面,

而大管道毕竟通常都有五十米高,八十米高,或者更高,一旦想要爬到那里的中间的话,有多困难,除非有可以供我爬上去的阶梯,栏杆,抓握的什么东西,

但那次,用一个绳子和上面的抓挠,勾住了高处的一个什么东西,才爬上去。我都头昏脑涨了,更别说那些疯子们,我跑不远,他们比我有力气,他们也有一个雷达,

如果我逃跑,他们有可能抓住我,他们曾经当着我的面,虐待的杀死一个想要逃走的人,尽管那让我更加想要逃走,我决定,先不必,

幸亏他们的精力全放在他们自己人身上了,都把对方当作口粮,不惜浪费能源,打红了眼,

那晚,我睡觉之前预感有问题了,预先找到一个高的地方,躺在了那狭窄的上面,睡了过去,直到被惊恼的声音所惊醒,探出头去看的时候,

发现几个人,穿上全套的能量装置,拥有全套的方能量装置,拥有最好的高能量武器,至而他们以前所杀害的人,则都是武器相对差一些的,

现在,是武器最好人们,开始了自相残杀,平常背在背后的那些个,在关键的时候,好像打开降落伞一样,拉开个什么拉链儿。之类的,于是乎全身覆盖,能量打在这种衣服上,自然的消解掉,避免产生高热,真是了不起的战斗服装,但承受能力有限,维持不了几下,

我看到他们打出了红色的光球,或者黄色的光球,基本上红色的光球居多。高热光球,能够毁坏那种防护服。

防护服?我觉得有点像是虫子身上的一节一节的斑纹。有几个人被打飞了,但没死,站立在管道的墙壁上,然后跑下来,再次挨上一枪,

他们死去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只剩下几个了,别人已经被打到别的地方,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冲动,

要观看,要听点说法,他们好像一边打,一边哭喊,一边说都杀死,一边说你们都是我的弟兄,都是我的朋友,他们一边这样哭叫,一边互相攻击,

一个又一个的倒下,我觉得,我想,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他们杀完了自己的兄弟和亲人,起码在当时发疯之后,这真奇怪,他们在最血腥的时候,反而说出最甜蜜的话。

既然知道他们疯了,最后剩下来的那个人,肯定也会发疯的找到我,然后把我杀死的,

我有走了的打算。什么高科技,什么查询脚印的隐光痕迹,并用什么雷动探测仪,寻找什生命回馈,弹射波什么的怪玩意,那都是啥玩意儿,反正。我就是要逃走,

坚定而且紧张且发抖的爬下来吧,落在地上,一下子就晕了,因为地面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的能量射线的力量,配合我的晕头转向,然水泥当中的激荡的回音,我就发了傻,然后居然跑错方向,

回音,明明在那边,可是等我跑过去,却发现,我正好撞到他们在打架的地方,

好在两个剩下来的还有活气的人,没有顾及我,他们现在用光了能量武器,互相的拳打脚踢,

并在一个稍为下去一点的地方,我无法形容,但他们脚下的地点,不算大,水泥的阴暗的巨大的下水道的颜色下,则显得更加阴暗一点,那里的周围的一圈,能稍微高出一点点,唯独那里更偏下,下面有一点简单的,稀少的,很浅的,略微的长条的水泥突起,稍高一点的地方,他们背后的正面,一个圆形的巨大水泥盖子竖立着,

侧面一两个金属的生锈的小管道,只有一两个,干什么用的,反正他们没有注意到我,也和在那里面打架有关。在这里,我能看到他们,他们却看不到我。

我就四下看一下,准备逃走,此刻,旁边的一个尸体,那里有一个人手中的能量手枪,还有一格能量,这一格能量,用最大功率,打出能量光团的话,是不够的,

但如果此时,把这个手枪,把能量功率调节的小一些,那么还能打出一发或者两发子弹,

我把手枪,从那个人手中拿下来了,然后蹲下来,靠着水泥墙壁,然后,宁转上面的能量功率的调节,

以前见他们用过,知道怎么弄,但自己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有点鲁莽,感到很害怕,我担心,自己发射出来光线,还好,成功了,

虽然比想得要多一道工序,但幸运的成功了,我就爬过去,看到那两个人还在厮打,他们已经把对方身上的能量防护服装,给撕坏了,

而我,就把手枪,拿到了鼻子前,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开始打黑枪……

几秒钟之后,我确定他们都死了,才松口气,我活下来了……

只有一个人,是最后微笑的胜利者。如果有人询问我这之后又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难道能说,开始吃人肉,携带起来已经发臭的人肉,靠着这种有毒的东西,和身体内的特殊的能量,一种我还不知道的力量,熬了整整一个月,然后找到出口?我能这么说,能这么讲吗?

能有谁会相信,以及,又能算是,一个好的结局吗?不知道,并且真想忘记一切。一个无能为力的,愚蠢的人……当抵达了地表,是阴雨绵绵,那不是我所在的城市,

是另外一个,我居然走了那么远,真不可思议。那个时候我瘦小的如同一个儿童了。没有人会相信,这身体内拥有一股奇怪的能量,一种简直不属于这个星球的能量。消耗了我的骨骼和内脏,但没有死,萎缩成为一个儿童,一个侏儒,一个极端瘦小,如同孩子一样的身高和体形。

凄惨不堪,荒唐透顶。到底是什么,才让我最后落到了这样一步?是什么罪恶原因?呵呵,对,就为了和同学们,一起去旅游,就为了这个!不知道为怎么,有一段时间,我都喜欢看一个广告词或者壁纸上的词的一句话,

大概是说:最终让你陷进去的,一开始最是美好。

(作者注:这句话还的确是从网络上看到的。不是作者原创。特此申明。)

地表上的一些天,仿佛天上都在为不幸和无奈的罪恶,而默默流泪,何种原因,一直下雨,

这个小城市,城市排水系统非常的糟糕,后来酿成了,城市内,大家要用竹筏,过街道了。一段时间来我常常去吃霸王餐。

流浪的小孩儿,吃得也不多,不名贵,我又去一般的饭店,吃一两次霸王餐,他们没有人要我的命,只给我两拳,让我滚蛋。我现在没有身份证,身体又萎缩了,面孔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缩,没有人认识我,当时就算有身份证,

那身份证上的年龄,和容貌,也与我已经萎缩之后的情况,实在是不相称!

正如我充满了想象力,活在幻想,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够恢复,好像,好像就是里面的男主角一样,深信一定能够康复。

自会饿,那也就只有饱食,才能恢复,但一些店铺已经认识我了,精神上的,肉体上的,一股子以为可以成长的意志,或者疯劲,让我始终没有气馁,为后来能找到一家不认识我的饭店而感到一时高兴,

冷清的从摆列食品的地方,我进入到里面,那摆列食品的地方,是一些可以拿出去,让顾客带走的食物,从那里,要走到后面的房间,

两个很大的房间之间,说是厅堂,有很多的方格的深色的玻璃,把两者间隔,于是就如同玻璃的墙壁,一块块玻璃之间也有许多的木头框架的横栏,

后面的那个地方,竟然更宽,因为宽度,不得不拥有许多的方形的石柱,其实,我想是因为这里的建筑不太好,

柱子用砖头充数,起码那上面涂抹了油漆和墙粉,顾客不多,我顺着玻璃的墙壁,向长度的方向走,里面有加长的部分,大概是另外一个房间也被打通了,

摆放圆形的桌子,上面铺设着一种可能是蓝色的桌布,发灰的,不正常的颜色,浅色的并且灰蒙蒙的颜色,一种简陋的陈设,和简陋的陈设上才会有的桌布。塑料的桌布?不是布的,

我坐在比较靠近玻璃墙壁的地方,感到不妥当,又到里面,到了一个方形柱子的旁边,有好几个椅子,我坐在其中一个,双手抓住桌子,喜欢僻静的地方,

那段时间之后有的情感,是有点原因,不想在被服务员或者经理训斥,驱赶,或殴打的时候,还要同时蒙受许多顾客的异样的光色和古怪的议论,那尽管看不清楚,管它朦朦胧胧,刺耳而且刺眼,

不专著的去看,负重的骆驼脊背上还要再加上许多的甚至成捆的稻草,嘲讽并不一定是一种恶意,如果有天国的人嘲讽地狱的人,一种自大的并且轻佻的感情,我常常那样安慰自我,

把嘲讽我的人当作天使,觉得他们的高大的观看,如同善良的人的快乐的微笑,一种放松者的笑容,一种强者的快慰的笑,一种感到自己的优越理所当然,而别人的痛苦也理所当然的感情。而只有我是罪人!这种麻醉,我减轻了一点难以忍受的疯狂,一个杀人犯,是当时迫不得已,那不是迫不得已的,

这是罪恶的本性决定的。

……

我矮小的身材坐在大桌子前,直到发现这里实在太冷清了,才不得不叫唤服务员,而要了一些简单的便宜的菜,看着菜谱,如同一切我去过的并不高档的饭店,饭菜很便宜,

吃完毕了这些,只不过是呵斥,殴打,和驱赶出去,没什么,我经受得起。只要能复原身高,重新变成大人,我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一定有一股神秘力量在帮助我,而我最终借助那力量,重新回去,并日渐升高。

低下头草草吃完,不介意多花点时间,吃饭对我来说不是种享受,尤其精神上,一场煎熬,能短一点也好,但就要吃完的时候,我又慢了下来,

要经历这场煎熬最痛苦的历程,就好比说,一场刑罚,经受最后最痛苦的场面之前,我反而希望之前的稍轻的刑法,能再稍微的再延长一点了,

实际上,但我还是变慢了一会儿,下定决心,吃完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状,向外面走,果然,被拦下来,

很难被忽视,大概我的样子太怪了,更容易被发觉,之后,我说没带钱,回家拿之类的话,

他们之中出现了一个人,就帮我付钱了,然后带我离开,

我非常不理解的看着那个人,啊?这个世界上真会有好人?不可能啊。

他带我离开之后,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就对我说:“同胞,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到这种地方,还没带钱,你是愿意自己被别人注意到,然后把你自己连同我们种族都拖入麻烦之中吗?”

我实在不算很明白这番话到底啥意思,后来,他看我不像是装糊涂,就拿出一个东西,问我是否认识,

我表示不知道,

他接着说:“这块石头,检验出来你身上的天然能量场,那东西,是生物体曾经遭受过可怕的化学改造,至于其后代,可能携带的各种能量当中的一种,尤其是,你曾经来自那里的话,这种特征会更加明显,你可能遭遇过什么麻烦,失去记忆了,这还真有点麻烦,我会带你回到家乡,帮助你解决问题。”

他根本不顾我的解释,因为我也不容易解释我的情况,就造成我半天说不明白,

他相信我是脑子出了问题,我也怀疑,他是不是也是个有问题的人,精神病人?或者,他是一个人贩子什么的?

假装认识我,假装我失忆了,而他实际上只是作为一个人贩子做一个人贩子该做的事??

这个小镇的发大水的情况还是没有完全解决,他运用竹筏,带着我走,沿途,他又遇到几个停在一个地方等待的竹筏旁边,

“这个城市没有排水道,真见鬼,据说这下面有什么底层裂缝,好像是这镇子下面以前有过什么,结果下面的土壤不兼顾,干脆不敢建立下水道了,这几天来连续下雨,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都要用竹筏行走了。”那几个人说。

“就这种天气,和这个城市的糟糕的排水设施,”

我后来就从他们所谈话的大概的意思,听出他们都是“同胞”,那是啥??

“我们专门来这个有点名气的闹鬼的医院、城市里面,没有遇到要找的,但结果,可是没想到,结果却居然是在吃饭的时候,能在饭店正巧遇上一个。”这个人说。

这些话,一方面显得不甘心,一方面则显得觉得很古运。

他们之中就有一个人提议说:“还好,反正我们今晚就要离开这里了,不如这样吧,我们再去那个医院试试看,也许,与运气不好有关呢?今天运气就一定会好起来了,今天,就你,随便的去一个小饭店吃饭了,能遇到一名同胞,那么好,我们,也能碰上一样的好运气在医院了,同胞。”

我总觉得这太奇怪,甚至怀疑他们是外星人,又否决了,我觉得无论从说话,举止,对事物的判断上,他们都显得有点幼稚,

到底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而现在他们又想要回去?他们所说的病院内的同胞,其实就是和他们一样的精神疾病患者?

虽然现在看似不比正常的人类聪明或傻一点,而距离我头脑中印象中的疯子,他们还是有点差异的,我目标明确,举止稳定,然后我就直接请示我也要去,

他们于是用取笑的方式同意了,“啊哈,好啊,要带上我们的小同胞!”他们说

但很快又严肃地说:“不同意,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危险。你不能去。”

晚上,他们又决定带上我了,这些人要么真脑子不好,要么干脆就是发疯,

他们划着竹筏,去了一家医院,非要说这其中某一层有问题,他们又说这医院的房间内,某一个的问题最大,于是又显得有些害怕了,不敢进了,

在几个房间之前,据说如果从在那里面,能碰到同胞,那就是最好的了,而如果非要进入那个最可怕的房间,他们就害怕,

最后,他们把那附近的三四个病房都看过了,也摸了里面的东西,但没有同胞出来,

后来,他们鼓足勇气,才走入了那个最危险的房间,那里不是医院的最里面的房间,也不是最外面的,也不是最中间,

位置正常的一个房间,是在走廊的一侧,在靠近走廊某个最里面之前,就有的一个房间,

他们把那个走廊的这一尽头处的最里面几个房间都搜索了,最后才鼓足勇气要进入那一个,我可没进去,

等着他们出来,眼睁睁看到他们进去,打开了灯,隐约还看到了一个金属的架子,摆放在那房间中间,上面是药品。

然后我还没完全看明白,那个病房的门就自动关闭了。难道是鬼关闭的?

我心中有点好笑自己的这种想法,走廊本来没有灯光,而从几个病房内发出了灯光,很昏暗,突然,所有病房内的灯光都灭了,然后又亮了,

灭的那一会儿,我感到了恐惧,不久,从最危险的房间内,跑出了一个人,就是之前,曾在饭店找到我的那个家伙,他抓住我,飞快的奔跑,也不管其它的人了,

我们就这么出来,病医院大门外,高大的法兰的台阶,他惊慌的开始划船,离开了病院,然后,来到了一个没有人住的房子,

他就进入那里面,躺在一个床上了,我看他浑身负重,呼吸困难,沉重,我问他什么,他也说不清楚,我就照顾了他一夜,有时候甚至不得不躺在他旁边,以避免他中止呼吸了我还不知道,

但他则是想要睡觉都不行,似乎痛苦呻吟了一整夜,说了一大堆他们民族的悲叹的话语,

我怀疑他是少数民族,但看他现在这个凄惨的样子,也不好意思说了,就等他康复了再说,

可惜,连他康复的时候,还是没清楚原因,他现在的病,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给他说呢?我想,起码要把他死亡的消息告诉他本家的人,于是就把这个想法给他说了,

他勉强同意了,还拿出了一个石头,就是他用来监测我的那个石头,他困难的大舌头说,把这个舌头带回家乡,

我没听懂,又问了一遍,但是也不知道他家乡怎么走,他只说在最大的两个高原中的一个,

我倒知道,这个星球有两个最大的高原,那里的环境,人类几乎很难生存,缺少粮食和植物,怎么去那里呢?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死了,浑身散发出一种古怪的臭味儿,不是尸体的味儿,而是另外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味儿,我也没有能够掩埋他,

按照他的吩咐,把一种药水,涂抹在他身上,结果,他就变成了液体和蒸汽,

记得他昨晚用大舌头说过的,说他们一族的尸体最好不要落到人类的手中,免得增加什么不必要的外交麻烦。

我就拿好石头,去找高原了,后来,确实还在没有找到高原之前,遇上一些自称是我的同胞的怪人,

他们在沿途,远远还没有抵达高原处的一处城镇,他们直接遇到我,因为我手中的石头,把我阻拦下来,非让我去见他们的头目,

我就被带去见到了一个怪人,那怪人自称是这些人的头目,他表示自己很聪明,还说从我的话里面,他听出来有问题了,

我想要申辩,

他就说:“你可能不是我的族人,但也可能是脑子有问题了,我见过一个和你一样脑子不清醒的人,他还曾经对我们一族起到过很好的作用。”

我一听到这种说法,好像没有恶意,不是政治审问,就稍稍放下心来了,又感到莫名其妙,我觉得他才是脑子有问题,明明是人,却非要把自己搞得好象是外星人一样,

你有外星人的能力吗?或者你有外星人的才华,外星人的外貌,以及外星人的某些东西吗?

他身上明显没有,我也懒得过分的驳斥或者多说什么,只要坚持不改变我的意见就行了。这家伙根本没有把我带到高原去,说那里还远,

而非要把我带到一个仿照人类城市所建立的地方,他还说,说我这种人,已经发疯的人,其实也不少了,

“很多人都自以为自己是人类,其实这种人都疯了,我们曾经把他们关押起来,尤其是其中的危险分子,不过他们实际上真的不是人类,而是我们的同胞。”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的刺耳和别扭,我觉得他简直说的都不是人话。

不过在我的询问下,他大发慈悲,真的让我参观了那个被关押犯人的地方,那里的人,都认为自己是人,

可是这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一个人,不能认为自己是人呢?但这个奇怪的城市内,

在这种古怪的政治氛围之下,如果一个人,认定自己是人,那么,他这就不是小问题,起码无法再算做是这里的其他人的同胞了,所以就要被隔离起来,

隔离到一种玻璃的下面,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否还算合适,带我去的那个时候,我就不知道这是哪儿,

能说那里是动物园吗?可是一点儿也不像,何况所看到的也就只是一小部分罢了,那里好像是被围成了很大的一片,可能有一个小区,可能有好几个小区,

最后可能有三分之一个城市那么大的地方,那里是比城市其他的地方要低矮一些,

所以非要俯视那里,才能看见那下面的人,我去的地方,可能是一所房子,

并不是墙壁的建筑,而是类似金属的,有贵人在旁边带领,我没有去摸那些金属一样的框架,

没有一个框架是有棱角的,都是圆弧的,或者弯曲的形状,也不是太圆,也不是太弯曲,反正不是横竖的有棱角的那样子,

东西的中间有许多的排列起来的并且互相相容的玻璃,我被带往一长条的玻璃前面,站立好,向下面看,

看到的是那个被拘禁起来的地区的一个很小的街道,那下面的街道的左边部分稍微大一点,

右边的部分更加狭窄一些,街道对面就是房子,房子也很高,我看不到那些房子的顶端,

所以,就不能观望远处了,我只能看到眼下的这条街道,是水泥的,

长期被关押在那里的人们,都有点发疯了,有点神经兮兮的在下面走,他们都长得很奇怪,

的确不太像人类了,

“他们长期得不到疗养,所以,就快要漏出原形了。”领袖说。

“什么圆形?”我问。

“你看来真是不明白,你真忘记了,你知道我们的种族是什么,我们不是人类。”他说。

可我觉得这是疯话。就指着那玻璃下面的人,说:“可是,那些被你关押起来的人,他们都变成那个怪样子了,他们都已经不像人样了,可是他们还坚持自己是人,”

领袖说:“是啊,如果他们不坚持的话,当初也不会进去,也不会变成这么一个残样子。”

我说:“你是说,我如果也非要说自己是人,那我也要进去。”

领袖说:“你想要进去吗?”这让我咋回答?

这不是一个应该提出让人回答的问题,但在这种不讲理的家伙面前,也不能指望他问出太像话的问题,

我说道:“在你关押这些人的时候,不会认为他们是你的同胞,因为他们把自己当作人,所以就对你有害了。可是他们做过什么呢?就因为他们宣传出了或者他们自己保持了一种孤立的想法,你们人数少,但他们人数更少,这人数少的,不能体谅那人数更少的。”

他发出耻笑的出气声,然后点了一下双脚的脚尖,背着手,狞笑的表情说:“有病的同胞就应该被关押,我们承认他们是同胞,没有杀他们,给他们生存权,这已经是很大的宽容了,想想我们怎么对付那些不小心进入了我们的领地的真正的人吧。我们是把他们怎么办的,还有,你说到这件事情,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他曾自称是我们同胞当中真正复古的一位,不说自己是人,而说自己要复古,就说自己是变种人,而且,他还说,他不要服用那些可以改造体表细胞的药物,也就是说,他非要保持古代变种人的外形。外观,像这种人,要什么,要这种把自己当作变种人的,我们还认为,好吧,他走到了事物的反面!这种家伙我们也会关押起来的!我们要的不是这两类的极端分子!对了,那家伙怎么样了?”

他就转身,和旁边的一个管理书籍之类的人商量了一下,

然后他转身,到后面。拉铃,然后寻找人,后来,几个宪兵一样的家伙,就进入了那个关押“人”和“变种人”的区域,

后来,从那里面,处理了一下,然后,终于带上来了一个家伙,不是带到我们面前,而是带到了,我们观赏地点的下面,

我前面提到的那个街道上,那个家伙拒绝服用任何的改变体表细胞的药物,所以他的身体变异的更严重,

我第一次看到这种怪物,他的体表的骨骼已经有了很多的突起,他的姿容,他的脖颈,出现了仿佛腮,步率那不能形容,反正张开的东西,好像许多内部的呼吸空,是有洞,仿佛是排筛,反正我不能形容那是啥,

这就是变种人?在一百多年以前,曾经盘踞在这个星球上,和人类爆发了大规模战争的变种人?

他的面孔,身体,还是有很多仿佛是人的地方,只是有些地方太可怕了,

这家伙穿着衣服,由于害怕他的样子太可怕,太吓唬人,所以,人们给它套上了一个很大的花布衫,不但很大,花里胡哨,但也很老土,

可以适当遮盖一下他的可怕,他显得神经病,呼喊什么,后来,他挣脱了那些宪兵,宪兵拿出武器,对着他,

但他无所谓,他仿佛跳舞,又仿佛打拳,他**了好几个路过的其他的精神病人,

然后自己仿佛更为疯狂了。

“他在干什么?”领袖嘟囔说,

旁边的那个好像管理书籍的人,就低声说:“他最近也发出新疯了,就说自己要战胜人类,兴复变种人的辉煌,还说,还说,”

“说什么?”领袖问。

“他还说,我们才是背叛者,说我们是妥协者,说我们和人类签订了可耻的协约,并且把自己变成人类的外表,说我们都是一些脓包。”

“哼!这只不过是他的老论调罢了,他以前不就持这种想法吗?他还有新想法?”领袖有些愠怒地说,

“他还说,他总要战胜人类,还要学习人类的武术,说,变种人当初,被人类大败,就是因为没有学习人类的东西,所以才被打败的,他要学习人类的武术,这样,就能以人制人。师人长技以制人……”

“呸!”领袖骂道,“我们现在变成人类的外貌,学习人类的条约,并且进行契约精神,保持和睦,不就是学习,好吧,白吃!今天找人揍他一顿,饿他三天!”

领袖又住嘴不说了,不知道原因,我想,现在这些所谓同胞们的做法,不是诚实的变种人真正希望的,里面具体有什么差别,我也看不出来,

但也不关心,这是他们变种人内部的情况,我现在知道他们是谁了,他们是变种人,

那被关押的地方,就有一个诚实的变种人,是不说自己是同胞,也不愿意伪装自己的外形的,

而直接说自己是变种人,在其他变种人看来,就是大逆不道了。

而且,只是遭受虐待罢了,所谓的同胞们,

既然知道是这样了,那我也没啥可说的,看,全都是变种人,这与我毫无关系,

我东张西望,那个领袖并没有为难我,他不是整个变种人的领袖,可能仅仅是这片区域的领袖,甚至还是这片区域的领袖之一,

他没把我怎么样,但命令我,我送到一个洗脑学校,在里面接受洗脑去了,

不是高科技,偶尔的对大脑的电波刺激,或是冗长的理论学习,和当地的一些小学生们一起学习,他们觉得我就是长得怪,不认为我是人类,

我体内有不是人类能承受的高能量射线源,细胞能够承受放疗化疗的各种刺激都没事,他们说我不但是一个同胞,还是一个高等的同胞,将来长大了会很了不起,

我没跟他们解释啥,没啥可跟他们说的。我是人类,但非要坚持这一点吗?他们一定会把我送到那个关押神经病的地方的,

洗脑学校,这里的校长,个别老师,个别宿舍管理员,他们得到过领袖的一两句交待,似乎对我有点盯梢和异样的眼神,有一次我想要出去被阻拦了。

渐渐的,毕竟我不是人犯,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被淡忘了,

没有人再注意到我怎么样,学校是给小学生的,住宿的地方很小,很小,但是很有名,

在学生们中间很有名,我不是得到老师,宿舍管理员,和校长的异样的眼神,

而是得到个别小学生们的异样的眼神和议论了,从他们的奇怪的笑容,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偷看我的样子等等,很容易看出这一点,

他们是不住在学校的,他们居住在学校外面的自己家里面的,这地方的领袖似乎担心孩子们长大了,会变得心理不正常,

他们有可能会与人类打交道,他们拥有人类的外貌,所以,学校讲述的课程,主要以语文,历史,和类似于心理辅导为主,

我看得出来这都是一些安慰孩子的课文,告诉他们,他们与人类的不同,以及他们要重视人类,但不要明确当作敌人,

自己的同胞们是何等的优秀,等等等,以及一些杜撰的历史,这些,与我听说得一点儿也不一样,

从许多细节和粗狂的大框架当中看出的无数的明显的不真实。我和一个小学生关系不错。他住在学校外面,长得很土气,脑袋特别而且大,

他的脑袋的其他地方都是圆的,唯独脑门上有一块,是巴掌大的圆鼓鼓的凸起,那突起之后的上面部分,是滑的并且扁平的。他的头顶的头发有点稀疏,

头顶上那一块儿,没有完全变成人类,还需要加倍努力,才能变好,他家有点穷,但性格不错,谈吐不错,没有明显的孩子气,

性格稍微稳重一点,又不傲慢,他属于土气,不会看不起任何人,并且性格稳重,且谈吐也不错,拥有一些想象力的那种人,

但毕竟还是孩子,他不可能满足我对一个朋友的标准,但可以肯定,除了他,我还愿意说几句话,在那段时间,我和别的孩子实在谈不来,

他们关心的,我实在没办法逼迫自己关心,唯独这一个,我空虚无聊的时候,愿意说上几句,这就是当时的悲哀,

变成了一个小孩儿,还要和人打交道,还要排解一下无聊的寂寞,后来,随着对我的看管放松了,我偶尔陪学生一起放学,

我会送他一段路,看着他回家,我自己再走回学校,学校的一个角落里面,不再有岩石,而是土壤,那地带才有一排矮小的房子,居住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此外就是有一个四层的小楼房了,不宽也不高,其中有些房间是给学生住的,

十几个学生,或者二十几个学生住校,相对于整个学校而言,实在是太少了,

孩子住在学校的时候,我看他们也不算适应,他们自理能力都不强,所以我看他们简直都是傻瓜。

不过我也是个傻瓜,都变成这样了,就别对别人指手画脚了。除了每天的习惯,适应生活的艰难,

我个人,作为一个实际上心灵是成熟的,但是身材却渺小的人,比起这里的小学生,实际上好的不止一点半点,我没有钱,得到的是当地政府的补贴,

而连自己掌握哪些补贴的权都没有,是学校随便的制订了一个人就当作财产监护人了,这种监护人的特征,在于只管钱,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倒不在乎钱,起码不是蝇头小利都要在乎的,记得以前,我能拿出自己箱子里面的零食给同学,

并觉得我不算抠门儿,而那些天,这种没有合适的钱财,又孤苦伶仃,只能自己应对在没钱的情况下,想办法求爷爷告奶奶的生活,总感到不那么舒心,

宿舍居住,在课堂学习,就算出去,没有购买的东西和可以闲逛的地方,

这里的家伙们,又不是真正的人,没有人类的感情,我感觉他们都是冷血动物,他们的双眼,毫无感情的触动,他们的举止,声音,和对待事物的看法和任何表达,都与感情无关,好吧,就算他们实际上是有感情的,又不是我能理解的,

起码不是属于人类的那一种,所以我体会不到,这种体会不到,以至于让我反而变得敏锐了起来,或许是种不适应,可能弥漫在空气中的东西,是啊,从童年,失去了父母,早就已经适应了独自生活。但在这里,所感受到格外的不同,在人类的社会,我就算是毫无所有,也能感受到空气当中的人类的呼吸,

但这里,空气中却只有一种天降的冰冷,这种冰冷,显露出来的是这里的不是人的本性,是这种不是人的东西们,是他们生活的空气,是他们的空气,使他们的,所以,既然是他们的,

那么这里,就浸泡着他们的心,浸泡着他们的罪恶的卑鄙的本质!

不不不可能是那里有一点不算什么的不值一提的小小的别扭和委屈,不算什么,但在乎的不是事情本身!我在乎的不是那点钱和那点不值一提的小事情本身!

在乎的是它他妈的本质!是他们的心!这帮冰冷的没有心的东西!他们让空气,都让我呼吸的时候,感受到冰冷,和没有人心的苍白。

好了,就不说那些,没有什么具体的情况可以记述,实际上,却仅仅是,一种苍白的生活罢了。

而且我也不能因为什么种族主义的情绪,而过份的,过激的为了许多琐事和一点小小的挫折,而把自己变得好像患了病,

以至于没精打采,也可能是种族主义的错觉罢了。可能是,儿童并且无能为力,又和我明知道是蠢货兼恶棍的人打交道,

必须要,迎合一些我本不想迎合的方式,来与东西们周旋,而最让我,最必须自责的就是,我心里面的硬伤,我,已经是一个杀人犯,

这种情况,难道我真的好意思说,还可以被真正的人类接纳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命运也许专门把我安排到带来到这里,是专门考验我的灵魂的地方,一个受刑场。

面对这种不幸,承担这种命运,适应这种,一段经历。

再说了,这可真是滑稽,

一个成年人,还要把自己假装成啥都看不懂的小孩,生怕自己显得有智慧了,那么,我后来和另外一个更傻瓜的小孩子成为了某种友谊,她是个最奇怪的变种人,

她只有我的大拇指那么大,我称呼他为:木卫。或者木味。

实际上,“木”头的意思,是“拇”指的谐音,我代她不错,

她脑瓜太小,是个傻瓜,所以常常受到取笑和欺负,小号的变种人,据说,在一百多年前,属于侦查类的变种人?

那段历史的详细情况和分类,我大概知道,有一个类别,数量少,并且不受重视,也没有受轻视到,必须淘汰掉,那倒不是,

他们还是有权利上学的,将来还能参加工作,但究竟是什么工作,木卫自己说,她要当一个缝纫工,

我知道她脑子不好,又是孩子话,还怀疑她将来能成为间谍什么的,

有一段时间,我要出去送那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出去,木卫就跳到我的口袋里,跟着我去,

有一次,我们沿途走路并且说话,同班同学,就和我多说了一些话,他说继续向前走,那个十字路口,继续向前走,

要走到一个什么人都愿意招待的招待所,能够免费把同胞,送到人类的城市去,有代价的是,要成为间谍,和侦探,

不论年龄大,还是年龄小,都可以去那里尝试报名参加,据说没有很大的难度和培训,由于正式性不强,所需要刺探的也绝对不是重要情报,而是简单的风土人情。

听完这些,我不知道这个最近关系和我不错,有点与众不同,喜欢说一些知识性的话题的孩子,他那天下午,到底是怎么了,在放学的他无聊,随口要说说,

后来我想,可能他知道,或者他听说了,那个拇指大的木卫,最近关系和我一直不错,可能就躲藏在我的口袋里面,他出于某种古怪的心理,联想到了间谍这种职业,

我当然不会去当间谍,更不会为了变种人而充当间谍,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一种古怪的可能,我如果不当间谍,但借助那个平台,想办法混回去呢?

有免费的车辆送我的话,我到现在还没有长大,而且和预期的不同,预期只要多吃点东西,就能长大了,都这么久了,已经过期了吧,

这样的话,变种人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那会怎么样,会不会出什么变故,会不会现在最好就混出去,回到人类世界,哪怕乞讨,也不能在这里成长,

不能在这里变成成年的,那样更可怕,更不合适,总之不能那样,

就这样一路想着,甚至想,怎么混出去,是否借助,间谍?当我这样恍惚的乱想的时候,就闹出了一些误会,

半路他以为我不理睬他,后来他说的话,我只好不断点头,并且哼出表示赞同的强调,后来他大概谈到他家里的情况的时候,

我一路都在表示赞同,最后,却赞同了一个不该赞同的话题,结果激怒他了,

我以前从没见过他发怒,这次才知道,他发起怒来还是挺厉害的,当时说了几个排行句,句子都分别说了什么,我连续赞同之后,当时没太明白,事后我也有点生气,就更加不愿意仔细回忆了,

事隔这么久,更加不可能知道,好像他说了家里的事情?结果事情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让他很痛恨,

我不妨猜测一下,他当时可能连续的这么说:“他们都那么说,他们说的还能是对的吗?”

“恩。那当然。”我说。

“我没弄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反正他们简直是太不像话了,那种情况下,我难道该忍耐?”

“对啊,完全对。”我说。

“什么完全对,你怎么了?还有,关键就是我另外那个亲戚,他当时侮辱了我!”

“是这样。”我说。

“我甚至怀疑,这还不算让我生气的,他简直是侮辱了我最亲的人,就是我的妈妈!”他说。

“没错!”我说。

“你也这么想!”他说

“正是那样!”我说。

“那就再明白不过了!那就很明白了,他是那个意思,连你也这么看了,好吧,现在你就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容忍他,一言不发,并且说,啊,你说得对!我能这样吗!?”他问。

“就该那样!”我说。

“你说什么?”

“该这样!”我说。

“你是说,我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是活该,都是对的罗?”

“对,当然对!”我说。

就这样,他愤怒得把自己的胳膊横着举起来,狠狠地向着空气撩拨,

我是说,前面的那番对话,是后来假设出来的,至于他当初到底说了些什么,我的确想不起来,

不过,大概是这一类的吧,所以到了最后,事到最后,他已经愤怒了起来,我还是没有弄明白,但是,他没有怒吼,没有极端大声的疯狂的嚷嚷,

但已经说出了几个大声地强调,比起那声音,还不如说我更从那肢体语言,

以及所强调所蕴含的悲愤当中,察觉出来了他的痛苦和愤满,他正好已经走到了十字路口,甚至不看脚下的情况,从那里,人行道下面的马路,中间是有一个阶梯的高度,以前,他每次走到十字路口的这一块儿,都要注意一下脚下,

那次没有,等我被那大声和悲愤的腔调所惊醒,抬头要看的时候,

明显,他根本就不注意脚下了,没有完全看我,也没有停下来,他愤怒得不愿意听下来和我仔细说什么,只想要快点离开我,

这十字路口,通常我们要分手的地方,以往的这里,他要转弯,我则一般是要回去,今天,他更不可能停留,但仍旧笔直的向前,

他右边的胳膊很大幅度的横过来,横贯到胸前的空中,那仿佛是一个很大的动作一般,起码当时,我的感受是这样的,

又注意他的胳膊肘,是从领空的方向横过来,他的手,他的手腕,他的小臂,最后都随着那胳膊肘的活动,而想拨开空气了,

他后来不看地面的踏过去,后来就转身走开了,我发傻,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又好像很快的大概明白了一些什么,这是什么地方?

十字路口,所说的就是这里,然而,还要说,这不是宽阔的大城市,而是个小镇的外观,没有宽阔的街道,没有来往的车辆,

是僻静,冷清的,我并非讨厌这里,绝对不是,一个更远的地方,要说,这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简陋,街道的简陋,人行道的简陋,和人行道旁边的围墙的简陋,破损和陈旧,可是这里显得古老,叶片未免有点太大的树木,一种不值钱的,简单的树木,而街道都是狭窄的,

我叹口气,为自己刚刚的跑神,无心的应答而感到有点后悔,

但也没有问,也没有挽留,反而有点懊恼和不满,不说什么了,我的心,被已经更紧迫的事情所缠绕,何况,我必须为自己的安危,自己的生命,和自己的未来操更大的心,

一时之间,就不为一时的失误,而弥补什么了,这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我的心情太沉重了,那个时候是,甚至,现在也是,

好吧,说当时,当时我站立并发呆了一会儿,甚至难受了那么一阵子,只好继续迈步向前了,口袋里面的木卫,被我一时忘记了,

她呢,似乎智慧太低,不知道分辨,也不知道阻止,我刚刚从发呆当中苏醒,就一直走,一直走,增加地走,

走得有点绝望了,天快要黑,没有到,没能抵达,那个可以成为间谍的招待所之类的地方,

我的双脚还是不肯往回走,在几次下定决心之后,又变的涣散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而且要离开了那个地方,就实在没办法再回去了,

一时之间,感受上,突然发现回去的勇气,好象突然的要往前的勇气需要更大一点才行。也不能这么说,向前寻找吧,这不过是说,多走几步路,我怎么样,又不是身体上,不是一般的心理上的问题,一种担忧,这种担忧,让我继续这么找下去,会不会,一无所获,还给造成什么大麻烦?

不是一般的事,我从一个孩子口中听到的消息,实在太不完整了,甚至不确定,如果沿途不小心的话,会不会给谁留下深刻印象,

我又产生了这种想法,沿途问一个陌生人,问他,“图馆在哪儿?”

那个间谍招待所的名字,就是“图屋”。如果我这么问,不久之后,出了什么麻烦,

我一旦被全城通缉了,那么,我问路的那个人,他就会立刻报警什么的了,

当时也没有想得太仔细,只是不想节外生枝,仅仅想要快一点离开,在两头难的时候,想着那个同学之前描述的地方,就渐渐感到腿软了,

直到天黑,我终于问了人,正好距离不远,找到了间谍招待所,慌忙走进去,

因为我只有一张学生证间,对方皱眉,还要求我填写了名单,

并告诉我说:“这是个了不起的很大的决心,报名后,为了避免被人类知道,同时尽最大可能的要保持隐秘,你就要被算作我们这里的失踪人口了,你也不要对你家里人说。我们需要一个年幼的侦探。”他这么说,

我高兴得差点流鼻血,或者说,是流鼻涕吧。那天晚上我还是不安心,

天亮了,我从床上爬起来,看睡觉的那个简陋的房间,这里被设计成招待所,而且很丑陋,

房间有两张床,另外那个床没有人住,这种床简陋的简直可怕,好像是一个木板,下面是支架,而床单的下面部分,都掖折在了床褥的下面,

这木板的下面简陋的支架被显露出来了,就更加显得丑陋了,

负责这里的人,多半的或者一定的是一个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美观的人,

除了这两张床之外,房间还摆放着很多高低不平的枣色的过时的并且形状有点奇怪的柜子,柜子内放着各种瓶子和乱七八糟的简直是垃圾一样的东西,

这些不高的破柜子的下半部分,通常还有玻璃和玻璃后面的更加乱七八糟的东西,感到眼睛发花,

什么,这算是什么,这都是一些间谍,在柜子内塞得乱七八糟的来自各地的土特产吗??

不该放在招待所呀!我也顾不得着,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我被叫醒了,

迷糊的起来,发呆的看了看这里,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我口袋里面有木卫了,

又不敢把她送回去了,也不敢把她随意的放走,她太笨,她自己一定会迷路的,

我把她带回人类的世界好了,一大早我就穿上鞋子,从那里走出来,

床是靠着门的,床脚的左侧就对着门,床角还正对着的那些柜子们,几乎就挤压着床脚,空间太小了,我下来,然后蹭出去,然后跑出去,吃了两个很硬的粗制小面包,等候一辆车,

然后我上车了,车子摇摇晃晃走了,

我要去的地方不知道,是人类的城市吧?以后我就是乞讨,怎么着,我也不能在这里呆着了,我要呆在人类的世界,

一个人类,我一定要那样……至于说,我的间谍身份,怎么确认的?

不清楚,他们可能在我身上,安装有识别标志?比如在我睡觉的时候安装的,

我定时,还要和一些变种人接头,回到人类世界后,他们表示,我不用找他们,他们会找到我,

我就清楚了,我身上,多半被安装了什么装置,究竟是什么装置,生物的,化学的,还是仪器的,我都不知道,反正,后来在人类的都市当中,

我常常游荡的时候,的确,头三个月,我就和一个变种人接头了,

他就说他已经帮我找到了一个人类,愿意领养我,我当时大吃一惊,

这算什么,我在人类城市,才游荡了三个月,一点成绩都没有,可是变种人那边,却已经帮我暗派了一个住户,愿意领养我了?

他们说正好有人需要一个儿童,帮他们完成间谍,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的,

究竟是谁呢?谁愿意收留我?谁愿意把我当成什么值得收养的对象?

怀着疑问,我被指定,来到了一个住户的门前,我要假装成一个被孤儿院派送来的人,

我感到这个任务有点古怪,也许那家人有什么宝物,或者有什么消息,反正我要被那家人领养,

我是孤儿院派来的,那么,这家住户,万一联系孤儿院,询问清楚了,我不就很容易的被揭穿了吗?

不可思议的疑问,我站立在人类的住户的家庭前,站立着发呆,

虽然离开了变种人的县城,本来还以为可以逃脱变种人对我的监视了,

没想到,等到我出来之后,才发现与预期完全相反,恰恰相反的是,我现在更加严密的被变种人注意到了,早知道这么一种结果,还不如就在变种人的学校,完成洗脑工事,然后在安排下,完成一个相对简单的工作和生活,

那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干脆严密的在变种人的间谍机关的监视下工作了,

后悔晚了,我完成的,只不过是记录人类的风土人情的小事情,

但还是不明白,我感到,负责间谍的变种人,不像是真正的变种人。

好像是另外一个机关,甚至可能是另外一个物质,他们可能和变种人保持合作关系,但他们未必是变种人,他们天天都戴着面具,

我和他们接头,他们就带着仿真的人类面具,如果他们是变种人,

他们应该从小接受药物改造,把自己的表皮细胞,改造成人类的样子,那么,就不用带着面罩了,

我没有详细问,也不敢兴趣,在间谍机关的要求下,我不得不进入一个人类家庭,还要记忆他们的生活细节,和文化情况,

我心里面很不高兴,后来门开了,一个年轻的中年人走出来,他开门看了我,姿势古怪,姿势就好像他心怀震惊一样,也有点滑稽,让人忍俊不禁,

他打开门,手不开了门的把手,门是小型别墅院子外面的门,很矮小,款式有点古怪,他打开门,用手抓住开门的把手,身体相当向前的前看,

他眼睛睁大,漏出吃惊和惊讶的样子,尽管如此的惊讶,以至于显得夸大,他还是让我进去,并说,电话已经通知他了,

这种事情真奇怪,不过,正好,同他说的那样,“要让孤儿自己进入家门,而没有孤儿院的人陪着,或许更能培养感情,”

——他让我进去,然后,引荐给他的几个家人,他收养了三个孩子,

我就是第三个,前面还有两个,最大的是女孩,第二个是一个比我还要小的孩子,第三个就是我了,

女孩有一次偷偷对我说:“其实我是他的私生女,而你,和你前面那个,那才是真正被他收养的,”

“既然是私生女,那就说明,他还有一个正房,并且,他和正房,应该也有一个孩子,那才是他光明长大的孩子。”我说,

那女孩先是想了想,然后哭了,

我看她那样,我多少有点明白了,那个年轻的中年人,可能是有点小钱的人,有这么一个不大的别墅,他在这里养着私生女,可是,他的情妇呢?

情妇在哪儿?死了?跑了?或者被养在别处?有种可能,我在这个古怪的中年人这里住了几天,

发现他是一个有点滑稽,喜欢夸张,但实际上,是个胆子很小的人,他一定不敢让人知道他有私生女,他一定很怕老婆,

反正有很多原因,所以,他就又领养了两个孩子,同时,对外说,他这三个孩子都是他领养的,

实际上,只有两个是真正领养的,第一个,则是他的私生女,

而他的情妇,为什么没有在这里,要么就是真的有别什么重大的原因。要么就是这个中年人太谨小慎微了,

后来我发现,这个中年人的确很有钱,他给自己的私生女买的东西,有一个东西还是比较名贵的,

平常,这个愚蠢的私生女,仿佛是早产儿一样的傻瓜,不,我不该这么说,但我真的很讨厌她,我真的很想要说一些恶毒的话来评价她,不光是我讨厌她,

另外那个被领养的孩子,也很讨厌她,我们两个都反感,一直有一段时间,我就和那个孤儿,几乎都成为同盟了,一起仇恨这个私生女,

这种同盟后来也瓦解了,那个孤儿也太容易叛变了,在这里的总体上,我没有探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觉得我用处不大,早晚,那个间谍组织要么把我忘记,要么,会给我换一个任务的吧,这么想的时候,有一天,

中年人的私生女,又来找我炫耀东西,推开玻璃门,她来到我看书和发呆的房间,

一个很大的房间,不是我的私人房间,但平常,别的那两个孩子不来,我就来这里,

会看一些关于飞行者的书籍,这个别墅里面,我正好找到了两本这样的书,

那个私生女推门进来了,开始给我炫耀她手中的一个闪闪发光的怪家伙。那好像是一台照像机,浅色的外壳,她把照相机侧面的一个地方打开,

里面伸出了很多个小型的管道,管道头部是玻璃,这些都是可以伸缩的小型的摄像头吗?

每一个有手指粗,都在照相机的侧面,所以看起来有点奇怪,她说:“这个照相机可以发射各种不同的射线,然后有些可能会反弹回来,被不同频道的设备探测到,然后就可以照射很远的地方,可以看到遥远的海滨,可以穿透墙壁。”

她炫耀的摆弄了一会儿,对准墙壁照射了一下,拿出照片,让我看了一眼,的确,是一个城市的照片,

而且有点怪,好像一种电子打印绘画出来的某种奇特的色彩和景观,

“找到了吧,这个照相机可以在室内,能拍摄出室外的景色,”她在炫耀的时候,

另外那个瘦小的孤儿,名字怪得很,他是真正的孤儿,连名字都没有,所以名字就是孤儿院给的,叫做特特,

他的姓氏就更怪了,像是一种编码或者代号,这里就不写了。这位特特一进来,

就被那个奇特的相机给吸引了,他当时似乎特别喜欢这一类的玩意儿,不是喜欢全部,但他以前就说过他羡慕照相机,说那东西比漫画还好,大概把那当作什么圣物了。

真正的儿童,从心理到身体都是,对于他这种并不正常的观念,我没有去严格的纠正他,他平常也很讨厌那个私生女,此刻,他为了能把玩一次照相机,开始了巴结,

我对于他这样不太看好,他明明很讨厌甚至内心很憎恨这位私生女,可是为了能玩玩照相机,这种小事情,

都能发自内心的作出讨好的样子,我想他长大了一定很有出息吧。。。。。

前提是他必须真得很聪明才行,也就是大聪明小聪明都要有,并且再深沉一点,也就是说,他心理素质和承受痛苦的能力必须非常大,

深沉到完全息怒不幸于色的程度,那么,再凭着他这种明明恨一个人,还要讨好一个人的这种稍微有点罪恶的本性,他将来就会很有出息了,

否则,这种本性,一旦没有足够的深沉和决心,那么早晚要让他自己倒霉的,

他只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能漏出本质,如果为了自己得到一点好处,就觉得可以对身边的人漏出本性了,那如果就这么点儿心理素质,长大后可就要吃苦头了。

这一点,我当时冷眼旁观,表面上还是带着慈爱的笑容看着他的,他就在那个私生女的不断地喝骂下,小心翼翼的把玩照相机,

刚刚的兴奋劲儿,已经被垂着的眼皮,看似轻松其实是紧闭的嘴所取代了,连小脸儿也耷拉下来了,但他还是不肯放下手中的照相机,他太爱这玩意儿了,

那段时间是的,私生女不断地喝骂他,担心他不会玩,把东西弄坏,

再加上,那位私生女很有一种骂人的乐趣,于是,我在旁边有点坐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和私生女说了一点什么之后,也就是一点问题和一点猜想之后,他突然兴奋起来,他说:“我可以拍摄到人的衣服里面!”

小小年纪,为怎么会产生这种罪恶年头呢?他还是很高兴,私生女不允许他拍摄自己,

私生女就指着我说:“你拍摄他吧。”

“那不行。”我说。

“你拍你自己吧!”私生女指着特特说。

特特说:“谁来拍?我自己拍自己吗?那我还不会,何况,这个聚焦是很难的,在近处进行投射的拍摄是需要聚焦,调整的,很难的。”

私生女就说:“我不会拍你!”

后来,特特就哀求我,让他拍摄一张,我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允许了,

他好半天,拍摄了一张,然后拿出来看,那私生女刚开始表示不感兴趣,但后来也凑过去看了,让我大感惊讶。正准备制止,

特特对我身体旁边的一个地方,说:“这里怎么会有个小人儿!?”

私生女也努力的看,说:“是有!”

我心里面凉了,我怎么忘记了,木卫正在我的口袋里面!我慌忙把手塞入口袋里面,把木卫牢牢地抓在手中,

“让我看看你的口袋!”私生女的眼睛特别的尖,

我只得把手,从口袋里面拿出来,木卫已经被我牢牢地抓在手中了,

私生女,这个骠悍的女孩,已经把她的胳膊伸过来,粗蛮的伸到我的口袋里面,当然的,她什么也没有抓到,她就看着我的拳头,

命令我张开手,然后,她开始耍起蛮横来了,她大叫大嚷,

我心想是不是打她一顿,这个时候,她父亲来了,这我就不敢了,她父亲打开门,把脑袋伸了进来,但身体没有过来,

他只是询问:“出了什么事!”

他的这位女儿,就立刻说要看我手中的东西,

我说:“凭什么!”

结果,她就诬陷了起来,说我可能拿了她的东西,非要让我张开手,

“他可能拿了我的布娃娃!”她这么说。

看,这下子没办法了,我只好张开手,心里面一阵冰凉,奇怪,我明明感到木卫在我的手心,可是,等到我张开手,眼睛却看不到,

那个私生女也就气馁了,她父亲也走了,特特继续低头研究那个照相机,

我呢?

我匆忙离开这里,然后,把手中的木卫翻来覆去的看,不久,我发现木卫渐渐的恢复了形体。

“怎么回事?!”我问。

“不知道,我感到害怕,结果,感到自己变化了。”木卫说。

她这么说,我有了想法,木卫是一种特殊的小型的变种人,这种变种人,可能真得能够把自己身体上的细胞,变成透明的吧?

可能是,但不敢肯定这一点,这件插曲之后,我心里面对私生女的意见和不满就更大了,

还好保住了木卫。没有泄露出去。

有一天,私生女发现自己的几件东西坏了,其中就包括了那个照相机,其他几件,也是男孩子才相对比较喜欢的东西,是器械一类,并且是小型的能把玩的,

她怀疑是我和特特干的,于是就和她的父亲审问了我们,这让我想起来,特特有几次,曾经偷偷和我商量点事情,说要拿点东西什么的,

我没同意,他就不和我说了,所以我想,他并不是准备隐瞒我的,只因为我不合作,他才干脆不与我合作了,

心想这也是小事,我和特特两个人一起承担,总好过让他一个孩子来承担,

毕竟,我是大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儿童,但等到特特长大了,我再和他计较吧。

他以这太小的年龄,免得成了他心里可能不能完美承担的事情,要出现点什么心理问题就糟糕了,

当时特特的胆子还很小,何况作为孤儿,心理本来就不健全,所以我给予一种起码的同情心和人道主义,我就和特特一起把这件事情承担下来了,

我们两个都受到了处分,又过去了几天,

私生女的父亲,那个养活我们的人,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们说,

我就和特特一起听他说,关于所说的事情,我后来才渐渐明白了全貌,

他说的吞吞吐吐,我不把他的原话记录下来了,那也太乱了,

他作为一个小型的中产阶级,认识许多其他和他身份相当的人,某些个别领域的小商人,和某些个别领域的小的中产阶级,他不可能涵盖所有的商业圈,就算与同一个阶层内的商业圈,他涵盖不了这一个阶层内的所有商业圈子,

他认识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圈子,那个小圈子当中,有一个人,认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圈子,

而那个大一点的圈子,则发现了一个一百多年前的人类制造出来的东西,

一个地下仓库,那个仓库有很多机关,只能儿童才能进去,如果是成年的大人进去,那就什么也得不到,因为有身高限制,

如果是变种人进去,那么,变种人多半比较苯,在那里面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至于说,那个地下仓库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修建的,以及为什么会有这些限制,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反正,一些人知道那里藏有一些宝物了,说是从另外一个星球,带来我们这个星球的宝物,

还说,因为人类在一百多年以前,都是从别的星球迁徙到这里的,迁徙过程很混乱,有不同的势力,逐渐各自的迁徙过来,

那个时候,已经形成了大政府,面对变种人,必须有一个强而有力的统一政府,

但实际上,暗地里很有一些小的势力,比如黑社会,比如一些秘密组织,他们有很多自己的私密的宝物,似乎是不愿意上交给政府的,

就藏起来了,藏成这样,于是其中的一个,就是建造了一个地下的大仓库,还有很多暗道机关,必须是矮子,或者儿童,才能进入,

让人摸不透,究竟在一百多年前,是什么组织修建的了,发现那里之后,总之,在一百年后的今天,圈子内的一些富人,一发现了那里,就决定暂时隐瞒下来,

各自靠自己的关系,弄来一些身材矮小的人,或者弄来一些儿童,让他们下去寻宝,死亡率太高,里面的各种机关实在是太多了,

他们这些人,圈子内的人,他们继续搜罗更多的儿童,或者身材极端矮小的人,那么,势必会泄露出去,

他们如果只是通过一些渠道,弄一些孤儿和矮子的话,是可以的,但是大规模的,持续的,不断这么做,

一定会被一些有心人发现,他们毕竟是一个商业圈子,行动很快会被一些其他的商业圈子,或者政府察觉,他们现在也很为难,

只好求助于其他一些小的商业圈子,让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尝到甜头之后,和他们一起保密,

最近,我的这位领养者,他所在的小圈子,也加入了这场探宝行动,他有三个孩子,名义上,都是他的养子女,

他就接到了消息,让他带着两个孩子,进入那个藏宝处,他没有拒绝,于是同意了,当然,还要和我们说,把我们说服,

他口才一贯比较好,但这次可能稍微有一点心虚,说得有点复杂和凌乱,

我没有听得太明白,所以,上面总结的所有这些,是我已经从那里经受了很多的冒险之后,逐渐地总结和察觉出来的理由,

因为,地下迷宫或者说地下仓库内,我还遇到过许多其它的也来那里的冒险的人,

许多,甚至是怪物,我想,需要很多的笔墨来叙述,我感到懒惰,但我想我还是说出来吧。先说去的路上,

领养者没有让自己的私生女去,但是我和特特是要去的,我在口袋里面带着木卫,

走在街道上,走了很远,乘坐了车,在街道上走,路上的气氛,让我渐渐察觉到不对头,

特特还很开心,尽管旅途有点劳累,他也听说可能要进入的地方许有点危险,需要特别小心才能避免什么的,他还是不太操心,

他看不懂大人的表情和举止透露出来的凝重和恐惧,我能看出来,我心里面有点秃秃了,不过没有想到逃走什么的,

能往哪儿跑呢?逃到哪儿呢?由于离开了原本的住处,所以,沿途,有变种人的盟友,那个我不明白的种族的家伙们,他们的间谍机关,就偷偷接触我了,还询问我要去什么地方,

我就给他们说:“一个探宝的地方,如果你们也感兴趣,可以暗中跟着我,”

他们表示有兴趣,并且嘱咐我一定要抵达那里,他们就离开了,

一路上,我凝重地跟着那个领养者,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去了。

我逃不了,逃走了,那个间谍机关会把我揪出来的,在快要到地方的时候,那天天空还比较暗,

没注意时间,不知道因为什么天象的原因,因为太晚了,路上太劳累了,但是快要到地方了,所以有些紧张,不少不太大的建筑,

这是我们当时抵达的最后一站,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高楼房,可能是城市的下面,地层有什么问题,因为这个星球,很多地方存在大量的可循环使用的地下水,所以,有些城市的地面,可能不太结识,

一遇到这种城市,就没有太高的楼层,都是一些矮小的房,因为地层不结实,这里就不太可能建筑大型的地下迷宫或者仓库,

可是领养者说“到了”。到了一个长条的建筑,我们进去,有很多黄色的门,看起来有点滑稽和古怪,

领养者才终于放弃了一路的凝重和痛苦,突然用一种滑稽的,甚至是不负责任,是有点可憎的表情和口吻,尤其那种声调,

他对我们说:“啊,就是这里,可算是走到了,你们分别进入指定的门,会有人指定给你们的,他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办,哈,这算好了,你们要走到一个好地方了,别气馁,别灰心,总有好结果的。”

说完,把我们两个交给了一个人,他还说了可憎的油腔滑调的话,他突然变成这样了,可能他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比较放松,本来是没有恶意的,只是希望最后与我们告别的时候,他想要显得很轻松的样子,也是为了同时让我们放松,但可能是因为他心里面有鬼,让他脑子糊涂了吧,

一路的劳顿,他和什么人商量价格,感到不满意,结果让他愤愤不平,于是让他脑子有点不太成熟,不太平稳了,他要做出放松的样子,结果就说出了十分气人的口吻和表情,十分油腔滑调的并且很不负责任的那种气人!

我和特特没说什么,到了这里那也没办法,

领养者奇奇怪怪的走了,只留下我和特特,然后那个看门的人,才指着这狭长的过道,和一个一个的门,

对我们说:“你们虽然分别进入不同的门,但最后抵达的场所,是同一个,”

我听到之后,感到很高兴,我说:“但为什么我们不能走同一个门呢?”

看特特,我看出他也愿意和我走同一个门,那个负责人,则表示不行,

他稍微给我们讲解了一下,大概意思是说,进入了一个门之后,里面会看到古怪的场所,一个空间转移的场所,每个门,只能提供一个这样的场所,

“你进入之后,会被立刻传送到别处,可能会遭遇危险,也可能不会,但你一定要尽可能的呆在原地,等在原地守候一段时间之后,才会被传送到另外一个地方,”他这么说。还说,

大概,两三次这样的传送之后,我才会被真正的传送到地下仓库。

大概,他讲了许多注意事项,我不能明白,特特就更糊涂了。

我想,我们都不是有专业培训的人,何况,可想而知,在我们之前,许许多多进入其中的儿童和身材矮小的人们,都遭遇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就十分后怕,感到新奇和有点不自在,不适应,

对陌生的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恐惧,恐惧的幅度是有限的,

于是,我和特特,分别进入不同的门,等到我在那里面的拥有许多奇怪的东西的房间内,呆了一会儿,周围的空间真的扭曲了,

后来空间逐渐稳定了下来,我就发现我已经站在一片废墟当中了,

于是,我只是东张西方,但哪里都没有去,一会儿,空间又扭曲了,

然后,等到空间再次渐渐正常之后,周围的场景,就让我抵达了另外一个地方,

也是种废墟,但或者说,其实是一个神秘的石室?因为这里太怪了,

因为我听负责人说过,地下迷宫,有很多的牌子,指使路标,以及一些食物和饮用水什么的,有人定期往那里面送东西,

可是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显然没有任何那一类的东西,因而我就不准备离开这里,

起码,等待的时间有点长,毕竟,负责人告诉过我,一旦出现这种长时间不传送的现象,诸如此类,所以我要怎么怎么办,但总之不要到处乱走,

只要不走开这里方圆五十米以上的距离,我就可以被传送走,

我只是看看旁边,石头墙壁,那不是平整的石壁,是略微有一点波折的石壁,细密的密密麻麻的东西,自然的波折在石壁上,并不平,头顶上很黑暗,看不清楚,

我前方附近,有一个黑暗的台阶,很细,很小,通向上面,在我的右边,如果我走过去看,走到头,则是扭头可以看到一个向前的并且略微向下的石头台阶,台阶发出了自然的黄色,是石头本身发出来的,但石头的质材,与我身后的石壁一样,都是不平整的石头,

然后我走回去,开始向着这里的左手的方向走了,后来,我就能看到一些黑暗的过道,是有转弯折叠的地方,

我也没有继续深入,

我把附近的地方,就是正前方,左边,和右前方,这三个方位,全都看过了,

至于我身后的石壁,不能通向任何地方,我大概在这么一个古怪的过道一样的地方,

……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了奇怪的脚步声,脚步声像是什么呢?

一个爪子,或者什么,在台阶的石头上刮刮刮得快速走着,又仿佛是骨骼碰撞在石壁上,

我一听到这种声音,就知道不妙了!负责人说过,空间传送的路途当中,有可能碰到怪物的!

但是,一旦遇到,一定要想办法躲开,不要与之发生冲突,

我能怎么躲开呢?我往那里躲开呢?想到了要往上面跑,听声音,那么,那声音不是从左边,大概就是从右边了,而上面总是安全一些的……

我当时的想法,是的,也许有一些耳朵特别灵敏,神经特别发达的人,可以更加准确地听出来声音来自哪儿,

如果我当时足够镇静,也的确愿意耐下心来认真听的话,我或许也能够更加清楚声音发自哪儿,

但有些紧迫,我当时也有点吓坏了,反正声音不是来自上面,

我就想着,要通向上面的狭窄的楼梯,那里很黑暗,向上面走,楼梯也不是垂直的,每一个台阶都很陡峭,两边也非常的窄,

我向上攀爬得走,不久,就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地带,每个岩石的台阶,都自然的发出了红色的光芒,但是属于很黯淡的光芒,

到这里,感到实在太累了,也太害怕了,停下来,准备休息一下,紧张,经历了空间传送后,我把体内的潜能,都压制下来了,

担心空间传送,会造成什么影响,所以我现在,身体状况空前的糟糕,

下面几个怪物上来了,我没有看得太清楚,他们好像有人类的脑袋,但是脑袋上没有皮肉,好像是没有皮肉,

脑袋非常的大,他们身体上有动物毛发,双组合双手好像有爪子,他们直立行走,似乎一种类似人类的怪物,

不知道是不是变种人,现在也不能去查了,看到他们上来,要经过非常黯淡的红色的区域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们的大概轮廓,

于是我向上,走到了一个地方,是可以向下的,我又向下面走,然后注意到,从声音大概判断,那几个怪物,好像走到别处了,他们似乎不愿意分散寻找的样子,就给了我逃走的很大机会,

我继续向下面走,不知道怎么转弯的,我就转到了黄色的楼梯处了,

楼梯稍微宽大一点,转弯的幅度也比较圆滑,感觉没有那么陡峭,而且连台阶也很细密,台阶也不陡峭,紧密地而且细密的,

走的舒服多了,黄色的光芒也让我不再哪怕害怕,走了一阵子,就发现,我居然走回原地了!

这真是幸运!要知道,如果不是走回原地,而是彻底迷路的话,那么,我可能就永远也回不去了,可能就要永远在这片古怪空间当中了,

这个狭窄的走廊,这里真好,可是不久,我又听到了脚步声,那些怪物,可能察觉我又绕回来了,他们也往回跑。

该怎么办?这回比上次还要着急,胆子经过刚刚那番折腾,稍微有一点吓破了,专业训练不足,天生也不是胆大妄为的人,受到一番折腾,更加弄不清出声音从哪儿来的,好像不是上面就是下面,可能上下都有,

我就只好望侧面的方向跑了,跑到左边的那个黑暗的过道里面,那里不是邪恶阴暗的红色,也不是看似温柔的黄色,只是有许多骤然折叠的黑暗的过道,

我跑得有点远,希望那些怪物,找不到我,最后就自己离开,又想到,离开那片地方太远,时间长了,万一空间传送的时刻到了,还没把我传送过去,那该怎么办?

实在焦躁的厉害,后来咬着牙,又偷偷回去,没有怪物在,我就站回原处,

焦躁的等待,担心传送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已经错过了,又担心还没有到,怎么还没有到……

想着,终于看到周围的空间扭曲,等到空间恢复正常的时候,

我发现我在一个仍旧黑暗,但是比较广阔的地方,好像被拆毁的房子,是极大的房子,周边只剩下墙根了,不到膝盖高的墙根,

其他地方被拆毁,远处有马路,还有路灯,好像是黑夜,难是星球的另外一个地方?

是不是已经抵达地下世界了?还是,仍旧不是……

不确定,路上好像过来了什么东西,我就有些紧张,一方面要去旁边看看,有没有路标什么的,另外一方面也想要躲开,

我离开了这里,走到了左边,这次的左边不是黑暗的过道,

夜幕下面的一个通向某条小路的方向,我到那里,等了一会儿,好像是过去了一个人,我想到,记得负责人说过,

前三次传送,第一次和第二次有可能会等待时间很长,以后的速度就会越来越快了,范围会越来越小,最后是方圆不过十米的距离,

我就不敢继续在外面待着了,慌忙跑回到被拆毁的大房子的正中,

不久,传送的空间扭曲就产生了。等到空间恢复正常。

我也没有立刻认为自己到目的地了,这里也很古怪,让我联想到以前所在的那个地下的巨大的下水道,

但这里没有任何圆形的结构,而都是巨大的棱形的结构,其内,上空都是吊灯,两排的延伸到远处,款式到底是怎么老派,我也说不清楚,

与其说是因灯泡的形状和光色,更该说,是灯泡上面的古怪的铁皮的灯罩,那好像是一个塌下来的帽沿?颜色和周围的水泥墙碧差不多,

我站立了许久,听到了脚步声,通向前方的道路,根本没有左右和后面可以撤退,所以我只能傻站在那里,期待空间传送快一点发生,

不明白空间传送为什么这么古怪,要等待,一次传送的距离很近吗?故弄玄虚?

前方那个人,他带着巨大的帽子,足够遮盖面孔的家伙,穿着巨大的靴子,很有压迫感的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缓慢走来了,

他就不怕这样会受到攻击吗?我试图喊了一声,但是担心招来更多的这种怪物,于是也不提问,也不回答,

就拿出了之前我的那位领养者给我的电光枪,但里面能量少,只能发出一发,但只要只有一个敌人的话,我可以这么做。武器射出了光流,

光流抵达了那个怪人的身体前方,还没有触碰那灰色的风衣,就分散开了,在周围变成了一道一道的缓慢流动的网状的闪电,就消失了,

似乎在他身体周围有一个透明的看不见的光照?

这次,他把他的头起来,让我勉强看到他的面孔一部分,

他说:“旅行者,矮人,或者儿童,太莽撞了,竟然直接开枪?”

“你是谁?”我问。

“我是接待者。”他说。

“不可能,矮人和儿童才能抵达这里。”

“虽然名额有限,那主要是更深处的规定,你又怎么知道,这里的伟大的药方和许多神秘武器,很多东西都是古董,但那早期的科技,其中有一些,是从班星带来的,班星的武器,其中有一些,则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一代的人类可能想象的和创造的,在班星散落的一些神秘武器,曾是宇宙中真正的人类创造的。”

“你说的什么宇宙中真正的人类?”我问。

“那是现在的地上的人类的祖先,他们则是生活在天上的,他们是和魔鬼以及其他基础的外星人作战的神圣的人,我们虽为他们的后裔,却是劣种。至于为什么,这些劣种,被真正的人类流放在喵星,后来我们找到班星,大概,他们的理论,支持了他们的慈悲……”这个怪人说。

“说话太可怪,声音好像是哀号。”我说,

我怀疑他精神不正常。

“嘿嘿嘿,在人类当中,恐怕也只有我一个啊……”他不怀好意的漏出了一抹奸诈的笑容。

我怀疑他简直就是外星人的奸细!或者就是人类当中的汉奸一类的人,

羡慕天空中的人类,而歧视脚踏实地的人类!后来很久之后,随着我对这个可怕的神秘的地下迷宫的探索,

我才渐渐的大概知道,那个家伙以前也是个矮人,因为这里的超级药物,才变成了正常人的高度,之后,他就不能继续在迷宫当中探索了,就负责在门口接待人,

他可能受过什么刺激,在地下迷宫之内,的确,如他所说,许多史前人类的文明的工具,比在班星还要更早的天空中的古文明人类遗留下来的,

那样的古怪事,我并不如何感兴趣,只想快点完成这个见鬼的任务,早点回去。

这个联盟,说这个暂时联合起来的许多圈子内的人,他们招来的探索者们,其中有些的确是懵懂无知的,

但另外一些恐怕就不是那么单纯了,一方面有人来探索,他们更大的任务是来监督我们,鉴于各类的情况,我可惹不起,按部就班的去探索一些地方吧,

我最初被那个带着大帽子的家伙,带到了里面,他还向我介绍了这里的陈设,有许多食物和饮用水,四通八达的通道,可供我选择,

“只要你完成一样任务,得到一样宝物,就要上交,得到两样宝物,你可以留下一件,如果你总的来说,得到了四样宝物,并且愿意你全部上交的话,那么,你就可以完成任务回去了。可你怎么对你的老板交待呢?所以你多半还要再找一件宝物才能上去,如果你能得到十个宝物,那么除了上交的四样之外,其他的,你就可以用更大的比率,来得到瓜分权,总之,你完成得越多,越好,如果你要休息,随时都可以来这里休息,就是回到接近入口处的这个地方,此外,如果是一些比较容易抵达的地方,那么,你也可以在那里找到食物,我们会派人送过去。”

他还交待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

我在人群当中,遇到了特特,我们两个就决心一起行动,我们随便选择了一个,据说难度不太高的通道,进去探险了,

说真话,刚开始我挺兴奋,遇到特特之后,有了一点遇到熟人的安心感,再加上要去探险,总是有点意思的,

我想,我选择的通道既然比较安全,可能就是很安全?得到宝物比较少,因为大多被人搜光了,那没关系,我主要是先看看情况,

人就是这样,一旦熟悉了,就感到没那么怕了,反而会被新奇感所吸引,何况,我觉得这里的规定不严格,起码没有时间限制,补给也是充足的,

我当时没有完全意识到,一个看似宽松的规定,却是建立在如此危险可怕的处所。

实际上一点也不真的宽松,,,,随着深入,我后来和特特分散了,

在一个阴暗的路口,突然从地下面,钻出来一个旋转的金属人,他不断地向四周打出金属子弹,速度不快,一种带着弹簧的子弹,

我和特特身材矮小,没有被这种子弹碰到,但都吓坏了,所以就向着不同的方向跑,

我来到了一个据说非常安全的地方,那里很矮小,没有了高大的通道,没有了高达几十米的通道顶部,

这里都是紧密地矮小的建筑地带,非常的古怪,我遇到一伙人,和他们组队了,其中有成年人,属于身材矮小的人,也有儿童,

我们中领队的一个人很不错,他拿着一个长棍子,黑色的,棍子身体略微有一丁点科幻感,很多地方不是棱形就是方形,还有一些方形的孔道,

这棍子如果打在一些机器人,或者打在什么伪装成桌椅板凳的机器人身上,

就喷发光束、喷气能量、阻隔能量,以及一些不知名的能量体,

就极大的增加了他的棍子的威力,哪怕他的手腕没有多少力量,但当一个棍子击打在一个东西上的时候,棍子与物体接触的那个孔道,就会喷出能量,

此外,而与物体接触面相反的方向的孔道,也喷出能量,

哪怕使用棍子的人,本身的腕力并不强,也能形成很大的威力,棍子这种东西,非常的长,也就很容易就能击打在周围的物体上,

不需要瞄准,可以乱打,就能产生威力,这样的武器下,他本人也充满了勇气和力量,

一路的杀向前方,显得非常得厉害,而且他本人也人品不错,相当的讲义气,

我们走过了很多这样的矮小的,阴暗的,少有光芒的房间,谁也看不到这里的房顶,

所有的房顶,就是上面的水泥,不可能站在房顶上,上面全都是封死的,所谓的一个一个的房间,都是在这封死的上下两段的水泥当中,所建立的一个一个的墙壁罢了,

这些阴暗的小房间上面,是没有房顶的,谁也爬不到房顶上,每个房间,宽度和长度都比较大,每走过一个房间,都需要耗费我们一些时光,

这么久了,我们谁也没有真正发现什么宝物,只不过,倒有几个人,好像在一些抽屉里,或在一些阴暗的深枣色的柜子或者板凳下面,看到过一些金属球什么的,

谁也不知道那是怎么用的,有人说那不是武器,但还是喜滋滋的把那些玩意儿,收起来了,

我稍微有些羡慕,也觉得恐怕那没啥。我们这个队伍,有一个不错的领头者,

队伍内也没有发生内讧,我所在的队伍幸运。但是在经过了一个地方的时候出现了伤亡,

许多发出血红颜色的凳子,都是一排排的排列在那里并且十分紧密,

我们遭遇的埋伏不是凳子本身,也不是从这些凳子下面跑出来的东西,而是突然从房梁上吊下来的东西,

由于被一排排的血红色的凳子吸引了目光,没有发现上面的情况,

房子都的顶端比较低,很难藏什么东西,结果,等到那些东西从上面掉下来,它们有着管道,连接到上面,双足都可以喷火,让我们不少人都烧伤了,

幸亏领头者冲杀了出去,杀出一条路,不少人跟着逃出去了,

我曾经问过,为什么我们不能用威力大点的武器,把这里都拆掉,路上就没有危险了。我得到的答复是,

“有人这么做过,但是,遭受了警告,”

“听说整片区域的毁灭和塌方了,并且,有一种声音从四面传来,说如果再有人不守规矩,想要通过大威力武器拆除这附近的许多机关,那么,整片区域都会被摧毁,”

还说,这个藏宝的地方,本来就不是共给外人使用的,而是他们内部用的,懂得这里的机关的人,来这里取用物资,外人想要强行破坏这里的机关,肯定会触发这里的一种更大的机关。

虽然我们沿途有了伤亡,没有谁敢去破坏这里的机关,都害怕会发生大爆炸,

我们伤痕累累,来到了一个院落当中,就在那里休息了,

说是院落,其实,和其他的房间一样,在几道墙当中的一处空间,

上下左右,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如果说,这里的四周的环境,稍微有一点像是院落,也不能算是很像,

有一大队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的黑色的凳子,他们排列在这院落的另外一个地方,大概在我所在的位置的左上角,

而我所在的地方,左手则是一扇门,那门可以通向一个房间内,那里很阴暗,我们刚刚从那边过来,到现在,还没有把那扇门给关闭掉,

我下面有一个长凳,长凳挨靠着背后的一堵白色的墙,此刻我和一些人坐在这里,墙的靠近我右手边的方向,有一个圆形的洞,洞的顶端,还有圆拱一样的向上的突起,大概是通向另外一个院落的,

我太累了,没有过去看一眼,就坐在长凳上休息和发傻,思索着一路上的艰辛,思索不是认真的,不是谨慎的和逻辑的,乱成一片,是自然,是发呆。

我注意到白色的墙梁上,以及那洞的门口,都有很多的叶子,那可能是一种塑料,可能是一种靠着岩石,砖头,都能生存的某种变异植物,一般这种植物的繁殖能力很差,并且生存的也非常艰难,是人类以前通过化学手段,创造出来一种变异的东西,

那么,我的正前方,那些黑色凳子附近,过来了一群人,

他们也站在这白色的墙壁和阴暗的处所之间,这里大多数墙壁都是白色,唯独,比如我左手的那个门,并那门附近的墙壁,就是暗色的,

前方的人是从高大的黑色的柜子,从那边过来,然后聚集在那里说话,其中有一个很猖狂的人,头发长,说话也很猖狂,我太累了,以至于听不太懂,

而我们中比较机灵的几个人,担心发生什么冲突,就过去小心的答话。

对面那伙人是问路,要知道我们是否对这附近的路线有什么经验,我们也不太明白,对话并不能让双方满意,

那伙人就留下来了一部分,并分出几个人,先到前方探路,

同时,他们指着我们中的几个人,要求我们中的几个人,也要跟着他们的人,一起去探路,

其中还指到了我,后来我们的领头者有意回护着,未必是专门回护我,只是一般的想要多回护几个人,最后本来指着我的,并没有让我陪着一起去,

队伍当中,有几个人,没办法,大多数都是儿童。去探路的时候,

那几个猖狂的人,还站立着,他们不想坐下来,而站立着说什么,

我又累又困,实在是听不进去,十分不乐意,我们这一伙人,后来等于是被那伙人绑架了,

我们的头目不够强势,最后,渐渐成了光杆司令,

他一直很讲义气,大家有对他的作为“人”的敬佩,但说不定后来会有人对他落井下石也不一定,一个强势的人物,一旦变得寻常了,

连野兽一样的死后一般的反抗都没有的话,大家一定会更加看不起他,我们的旧头目,就是这样,他就是没有什么反抗,在他的权力被剥夺的整个渐渐的过程当中,

我作出一幅看不懂的样子冷冷旁观,有些人曾经是他的手下,也说出一些高端黑的话,他也没有什么反应,他丧失了权势,

尽管是一时的,是一小伙人之间的权势,我不能完全看出他是否感到不舒服,

我承认,他的表现的确有点不太像以前的他,他还有权势的时候,如果还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但到了最后,他却变得越来越专横,

是他的心冷了,对待自己和对待别人,都用上冷冰冰的态度,随着伤亡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忘记他了,

连我也是,在这狭窄的,到处都是机关的地方探索,我们围绕一个堪称是密封性的小迷宫周边,在那附近探索,

那个密封性质的小迷宫,我们谁也不肯再进去了,里面太危险,里面的第一层早就被别人探索过了,有什么,早就被人知道了,

那里的路线,安全路线,也被人留下了,留下了一个图纸,就贴放在门口,

可以让经过的人看到,至于更深层的地方,据说太危险,他们也不敢进去,

我们这伙人伤亡过大,也不便于进去看,我们就根据那个图纸,进去里面看了一圈,

一个弯道的路线,有点像是“S”,是这里说安全路线,像是这么一个“S”,

但里面的路线都是衡平竖直的,没有真正弯曲的道路,

我们走在里面,要转的弯,要走的路,大体上,是这么一个大概的路线,

我不敢乱走,怕迷路,更怕一些躲藏在暗中的怪物,我们人多的时候,那些怪物只是在远处的阴影下游荡,不愿意靠近,

第一层的怪物,力量不大,胆子也不大。我们攻打过其中一个,那家伙很快就跑了,后来我们游览完毕这个密封性的迷宫,

就出来了,迷宫外围,我们在这里休息,并根据附近所留下的图纸的画面和文字看,

如果再往前,我们就要进入下一个区域了,听说从那里,就有一条安全的大路,是可以通往入口处的,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获得不少补给和休息的时间,

就是说,我们在这里的探险,已经算是完结了,

而大多数人都没有得到什么好东西,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没有多少好东西,并且相对来说,附近早就被探索过,大多是比较安全的地带,

但我个人感觉,我们两队合并之后,开始自大了,而且新的老大,那家伙太嚣张了,他战略不审慎,出现危机的时候也不讲义气,

于是才伤亡变大,否则,在这地方,在这地方,如果说小心一些的话,我们是不应该会有太明显的伤亡的,

一直是以前的旧首领来带路的话,那就好了,可惜,这位旧首领,现在也性格变得古怪了起来,而我却一时没有注意,或一时忘记了,

我当时还想,如果大家一直在旧首领的带领下,一定会好很多,我一旦这样想,就有了想要和旧首领多说几句话的冲动,

就凑过去,和旧首领说闲话,我这么做也不是什么明显的目的,只出自我个人的一种感慨。我想,如果一直是他带队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伤亡,仅仅是这么一种想法,让我没事找事的和他说话了,

他现在已经精神不太正常,他有点神经质了,一看到我过去和他心平气和的说话,

他居然开始命令起我来了!但他命令的并不是很强硬,而带着一个强势的朋友对一个弱势的朋友提示要求的那种类型,

让我很难应付,起码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位旧老大,毕竟不是儿童,他是个矮人,他的骨骼天生就有问题,但他年龄应该比我要大,

所以他那成熟的,虽然已经神经质,但还是被成熟给包裹和掩盖下来的那种神经质,

就使得那种神经质,并不那么明显,就好像一个渐渐腐烂了的果实,外表还是鲜亮的,

足够吸引人过去观看,

这位旧首领也是这样,他早就已经不正常了,但还是说话沉稳,带有讲义气的那种口吻和强调,他对我说:“我曾经完成过比这里更难的任务,这次之所以杀了一个来回,是为了以着较高的水准,来征服一个比较低水准的地区,并且以为可以得到一些什么东西,哪怕是不如我所使用的这件法宝,”

他说的是他的那个棍子,

他接着说:“可是现在已经探索到头了,希望达到的目标还没有实现,既然这里最难攻克,就是眼前的这个密封起来的迷宫,那么我们就应该再进入一次,现在他们已经丧了胆,我看你不是那种无胆的儿童,不如和我一起去一趟,你不会后悔的,因为我不是一般人,”

我听到他这么说,惊讶极了,他以前不是这么说话的,现在是怎么了,可见,我还没有立刻认识到他情绪发生了问题,

紧接着他就说服我和他进去一次,可是我劝说他放弃这种疯狂的打算,他却挥动着手臂,摆出一幅非常强势,非要人跟着他一起去冒险的强硬的命令的口吻了,

诚然,后来他就算是命令,也不是那种居高临下,而用上了一种讲义气的大哥,对不懂事的小弟该有的那种似乎显得合适的强硬,

一种明白人带领一个他所关爱的傻瓜的那种强硬,当时我居然还没有能够应付这种强硬,不知该怎么说,就采取了当时我认为恰当,后来我才明白是不恰当的做法,

我居然采取了苦苦劝说这种姿态,要知道。在面对他这样的人,以及他这种精神状态的时候,

我越使用苦苦劝说,他就是更要强硬,最后,我就被牵着走了!实际上,我当时如果采取一种冷漠许多的态度,可能就比较能对付他了,

当时我还没有那种理智和经验,要知道,我当时才是一个摄世仍旧未深的青少年人的头脑,而他甚至认为我是一个儿童,那么,我苦苦劝说又能有什么用呢?

结果反而变成了被牵着走,最后他真地把我再次带入了那个见鬼的密封的迷宫,

之后,我们走得尽管还是在安全路线附近,但稍微走宽了一些,而躲藏在暗出的一两只怪物,就认为我们人少,可以对付我们,

它们就追着我们跑,而我前面的那位自以为自己是大哥的人呢?他担心和这些家伙打斗的时候,有可能会腹背受敌,

再加上他担心他还要多少照顾我一下,结果呢?他就干脆要求我跟着他一起逃跑,

他说:“放心吧,真被追上了,我不会坐以待毙的,它们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我们要找一个更好的地方。”

他这么说,我就愚蠢的跟着他跑,说到这个地下迷宫,它更像是一种什么地方呢?它不是许多真正的房间组成的,而是仿佛许多走廊,楼梯,过道,和过道之间转折处的那种方块房间之类的东西组成的,

没有墙壁粉末,没有粉刷,到处是水泥的冰冷的垂直的并且需要行走转弯的地段,这里没有门扇,好像建筑了一半,丢弃了的地方,没有门扇,只有门洞,

这么一种密封的迷宫建筑内,我不知道这总共有多大,可能有一个广场那么大,外形也不是圆形的,而是边角是弧线的方形,就算这方形的边缘,也有一点弯曲,勉强还是方形,

但我没有从高空往下看,之前,我们围绕着附近进行巡查的时候,基本上感到就是这么一种样子,

这东西的里面,有很多过道,结构的确有点复杂,被几个怪物在后面追着,我和那个老大都感到有点疲惫,我的奔跑速度还算快的了!

毕竟,我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儿童,而拥有着神秘能量在身体当中发挥作用的特殊人士,

跑得还算快,消耗也很大,这么奔跑到了结束,那么到头来,我多半会很累,很长时间都恢复不了,我不能坚持太长时间,

之前的冒险,已经让我透支很多了,现在,我感到体能的不足,渐渐有点追不上他了,

后来我干脆喊了起来,让他等等,但是他一转弯,就木了,

我还记得!他是向左转弯的!

那个时候,我们刚刚跑过一个比较长的过道,然后他往左边一转,跑得特别快!没了!!

就这么没了!!

我太悲哀了,然后自己不小心跑到了一个有楼梯的地方,而那些怪物们,倒是没有都追我,

有一些跑去追他了,不幸当中的万幸,我跑到的这个地方,和他跑的地方也相去不远,我如果有耐心,没有追兵,如果体力正常,我精神没有慌乱的话,

那么,我此刻仍跑向比较正确的位置,是可以追上他的,

但现在我已经瞎了,从精神状态,到实际的状况,都被紧追得逃命的状态,

这时候,不敢说慌不择路,也绝对不能说十分清晰和稳健,就越跑越怪,

开始向着一个地方的楼上跑,那里是死路,还好,从那里还有一个可以跳下去的地方,我又跳下去,

那个怪物又追过来,这个时候我本来应该跑向过道,由于我已经慌张了,

再加上那个怪物是紧追着我的,结果,我居然跑向了楼梯的一个向下的地方,

迷宫类的建筑毕竟不规则,楼梯的往下面跑,可并没有跑到这个可怕的地方的第二层啊,那里更可怕,更危险,

但是我没有到那里,这个楼梯到这里有一个折叠的地方,不是正常的楼房的那种楼梯的折叠,

这里不太规则,折叠的地方,不但没有很明确的平等的楼梯样式,不但上面一层的楼梯更大,更宽阔,而更向下面的则更窄小,

同时,在这两个楼梯之间的折叠的地方,也显得过于宽大的,

由于过于宽大,而且由于我潜意识当中并不想要真的跑到下面一层,

由于我还心存侥幸,这折叠的地方又太大了,让我以为还可以有同向别处的路,

结果,当我在这两个楼梯之间的折叠的地方,我一看到这两个楼梯不一样宽,就真地让我误以为,从这里可以有一条通向别处的过道,

使得我没有想清楚,这里毕竟并不是上一层,也并不是下一层,而毕竟是两层之间的地方啊!

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什么通向别的走廊的过道呢?

我就跑向了这比较宽的地方的一个角落,在这里。就没有路了,我扭头,看到那通向上面的宽大的楼梯,和已经飞快的近在眼前的那个怪物!

一个人型的怪物,身上有古怪的皮,某种蓝灰色的皮?那皮有好几层,比犀牛的皮还要粗厚,

在它身上有好几个地方仿佛是折叠的皮披在上面,以至于好像可以脱掉,好像可以掀起来,那皮上的一些落脚处,还有一些疙瘩,

此外,这些皮的缝隙或者什么可以张毛的地方,还长有很长的,颜色很怪的,但是并不十分浓密的长毛,

长毛的颜色是比较怪的,可能有点偏黄色,又不是那样,难以形容的肮脏的颜色,

这么一个怪物,不要说长相了,我当时看不清楚长相,只看到这么一个浑身上下都长着这种厚皮的怪物,那家伙一拳砸在我的肚子上,

我立刻就直不起腰来了,突然怀疑自己会被撕成两半,这不是手撕鬼子,

而是怪物手撕人!

而且这不是电视里的不可能的力量的实现,我认为,我就是会被撕裂,就在我这么认为的时候,我在那么一两秒钟之内,可能因肚子的剧疼,

可能因为精神错乱,就真地觉得自己已经被撕成两半了,诚然,这只是一两秒钟之内的精神错乱,同时伴随着极度的恐惧和疼痛,

就是在那么一刻,看明白了这怪物身上的皮有多么可怕的,

虽然看不到这怪物身上的肌肉,但感到有这样的皮,就比任何有肌肉的人或者动物都要更可怕,

不怀疑,如果这个身上没有肌肉,只是有着怪皮的怪物,站在一头浑身肌肉的熊的面前,最后被撕碎的也是熊,

当时的错乱,是这么确信的,所以就知道自己是完蛋了。

尽管求生的欲望让我想要来一次大爆发,一拳把对手锤死,但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淘空了,

一种从里到外的前津贴后襟,整个人好像被绳子牢牢捆扎起来的稻草人,都干了,都凝成一小束了,这不能真的说是因为外力,当时我就是自己内外都耗尽了,因为长时间的虚耗,以及这段奔跑后的后遗症,就这么倒下去?

一个被炸干了的甘蔗,都碎了,不是别的,而是没有了力气和内涵,

可惜,到了这一步骤,一个本来的差生,本就无药可救的人,这不正是一个绝处逢生的优势吗?已经无药可救,干脆就去干谁都不敢干的事情好了,成为一个飞行者,

那不是飞行员,因为那不是驾驶飞机,那只是佩戴小型的,小型的飞行装置,就可以飞在天上的,一种超小型的飞行者,依靠高度的技巧,

而我本就是个笨拙的人,无论成绩,领悟能力,还是伸手,都不行,那么,不但文化课不行,体育也很糟糕,双料的废物,学习电脑,学习操作,各种对器械的操作也不行,一开始就是抱着自暴自弃的心理,才让自己以一个差生的名义,去报考了最近最流行,难度最大,万里挑一的,飞行者,

一种比飞行员还要高难度的学科,

一种不是驾驶飞机,而是把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都变成了飞行材料的职业,

这本来就是拼上性命的,

而我这种不合格的人,靠了谁的鼓励,和靠了谁的疯狂,才走上那条路,靠着自己的疯狂和自暴自弃的砸碎自己的疯狂吗?

命运却把我带到了这种绝境,根本比飞行者还要可怕的绝境,变成了一个儿童,无法面对这种局面的身体,却要直接和怪物碰撞,是啊,正是疯狂,把我带入了命运的这种苦恼当中,

也许命运从来就没有温和过,当他遇到一个疯狂的人,他不会降低这个疯狂的人所遇到的危险,反而相反,他会加倍,加倍这种疯狂所带来的后果,所以,命运不是一个公平的平衡器,

他面对疯子,就要让命运癫狂,因为,他哪怕面对一个胆怯的温和的人,尚且要让那个人遭遇足够多的危险,足够多的考验,

何况是面对疯子呢?所以命运从来就不是,因为不是用公平,用稳定,用平衡,用什么权力的稳定和公正,来施加给每个人,

而是不断的提速,提速,提速,你自己要提速,他就加倍你的提速,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命运的本质,这是其力量和他的本性和性格!那么我已枯竭,被逼到死角,毫无轰轰烈烈的迹象,就这么个不值得的理由下,

一个阴暗的,无人察觉的角落死亡?没有让我值得为之拼命的理由。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理由,不值得的过程,就这么默默死去,

而如果说命运是如此,但是,命运随声的疯狂,又如此平庸,他没有给我光环,而如果要死,多么希望可以和命运作出一种交换,如果命运让我死在疯狂的过程当中,我宁可在这种必然的疯狂的死亡之前,先使用一个更加值得的理由而死,

为更加值得的人而死,为更加值得的过程而死,为更加值得的,值得的,

但如果说,命运的本质就是加倍疯狂,那么拿什么,让命运在这种疯狂当中,还能具备一点闪光点,而不再是平庸的疯狂呢?用什么来和命运交换?

我配吗?几乎从不仁慈的命运,或许不会答应一个不可能被准许的请求,起码,他不会答应一个快乐的活着一生快乐安稳的请求,也许真的能答应一个死亡的要求,用其中一个死亡,来代替另一个,我又被怪物狠狠地打了一拳,

这次,甚至不知道打了那儿,头已经晕了,这种晕眩,让天地和周围的阴暗的糟糕的环境,乃至整个世界,好像都被我头脑当中的晕眩,

而卷入了进来,好像我的精神世界,头脑,变成了一个旋转的黑洞,于是,这个晕忽忽的肉块儿,终于与所有环境融为一体,一丝丝的外界的环境,变形了,改变了原来的频率,

改变了原先的物质结构,是的,我不知道,物质是否真的能改变它的形体,而进入到我的头脑当中,也许物质所散发出来的某种信息,某种磁场,某种引力,某种框架的含义,某种“物质的意义”,

已经渐渐地卷入到头脑当中,死亡前的幻觉吧。所有头晕的人,可能都在痛苦当中,也感受到一种与天地融为一体的快乐,

这是严重的死亡的警告,或者说,失当大脑判定,已经不可能获救的时候,干脆释放出来的一种安慰剂,因为活着,就是痛苦,而当那种痛苦不可能挽救的时候,

何必还要继续痛苦呢?创造大脑的命运或者这自然界,或更为制高的存在,还是有着最后的这一丝仁慈的,然后,不仅仅周围环境,进入到这晕眩的头脑深处,

连同这身体,也好像开始了旋转,好像我的头脑也要把身体吸收到这个晕眩的黑洞当中,当后来,那个时候,我好像感到我拥有两个黑洞,一个是头上的,一个是身上的,

两个黑洞在接近,要融为一起,并且,还把周围的环境,连同要湮灭在我的这意识和精神层面,死亡要在那一刻关闭,

所有一切被我的精神世界的消亡,而消亡在我所知道的世界里面,我所知道的世界,就要这样消失了,

……

然而,黑暗没有完全降临,最后的关闭并没有发生,当我飘飘乎乎的时候,

渐渐地从痛苦当中,有所苏醒了,没有死亡,而是,漂浮了起来,

这和一些死亡通知的谣传,不是一样吗?我肉体死了,精神在最后临终之前,可以居高临下的看一眼……然后,就继续闭上眼睛,

等待,等待,等待最后的黑暗,而精神却居然越来越清醒,世界越来越清晰,

后来,当我彻底睁开眼睛,身体的痛苦也让我渐渐更加明白过来了,

被那怪物,打到了半空当中之后,我是不知道他是斜着打,还是正面打,因为我本来就靠着墙壁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由于头晕,我看不清楚这个世界,

还是不明白自己在具体在那儿,我,不是被打到半空之后,身体竟然悬浮在那里?并不是虚空,

因为,在我的背后,就是墙壁,我仍背靠墙壁,不是双脚站立在地上的背靠墙壁,

而是双脚腾空,双臂向后,自然的攀附了和抓住了墙壁,墙壁本来是平整的,可现在,墙壁在我的背后,是多么的崎岖不平啊。

墙壁是平整的,但此刻,我不知道,是因为痛苦的幻觉,是仅仅因为痛苦,

而让我感到,就好像,好像是一个生病的儿童,已经精神快要错乱的儿童,当他躺在床上,因为精神和身体的痛苦,他的脊背,不会感到床,是平正温暖的,

当一个儿童已经高烧,已经精神错乱,已经痛苦不堪的时候,当他已经头晕目眩,神志不清醒的时候,

他不会感到背后的床,是平正的和柔软的,而会感到,背后的床,是一个无比可怕的充满棱角的海边的岩石,

是的,此刻就是这样,当然,我不是躺在平整的床上的儿童,

而是一个如同半眩在空中,一个背后靠着墙壁的可怜的人,在那里,脊背的背后,仿佛无数的尖锐的大的突起,而我的身体,我的双手,我的手臂,我的双脚,

就自然的,卡在了这无数的棱角当中了,是啊,平整的墙壁,眼下在我的晕眩当中,却在我的痛苦当中,竟然已经变成了无数的棱角的东西了!

好像是,全身,都被按进去,如同被刺穿在上面,被挤在里面了一样,

只是那感觉罢了,其实,这当然不是真相,

身体应该是变轻了,神秘的能量,一种可能来自外太空的能量,一直潜伏在我身体内的那个神秘的外星石头带来的能力,

居然在我的身体内觉醒了,而我,在这种漂浮的力量下,只要稍微的背靠墙壁,就可以悬浮在那附近了,

怪物在咆哮,下面,但它不能拿我怎么样,它的身体非常沉重和笨拙,而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也非常好,

这里虽然是第一层和地下第二层之间的地带,是在两个楼梯之间的墙壁,

这里并不是比第一层更为矮小的,这里比别的地方都更高,我能够上升到的地方,背靠的墙壁,是怪物无法抓住的地方,

怪物身上的皮,他的骨骼,都太沉重了,也许他依靠巨大的力量,和一种奔跑的技巧,可以很快的追上一个快速奔跑的成年人,

但他的跳高能力,却远远不如一个弹跳力很好的普通人类,因为他重,

他的骨骼和皮肉,好像坦克一样坚硬和沉重,他如果奔跑很快,是依靠某种惯性地加强的力量,那么他是怎么可能跳起来很高呢?

他抓不住我,渐渐就气馁了,

若我一声不吭,呼吸缓慢,又好像是一个死人,他毕竟是怪物,他就没有呼叫同伴,没有好像人类那样,制作武器来对付我,

他的意志是不能和人类相对抗的,一个人类,一个坚强的人类,只要他不被杀死,

只要他的精神世界,和肉体,没有被彻底地消灭,只要他还活着,如果他拥有意志和头脑,他就可以顽强的继续和他的敌人相抗争,

所以,坏人总是要把好人杀死,因为坏人知道好人的意志力,知道人类的意志力的长久性,

可是怪物却没有这种意志里,没有这种决心,没有这种头脑,他放弃了,

好像把我当成了一个普通物品,一个普通能散发香味儿,但却不能食用的东西,他走了,留下我继续半漂浮在这个墙壁上,

继续呼吸,喘息,头晕目眩,获救了,我一定能够表现越来越好的,身体内的力量觉醒了,而命运给了我一次伟大的拯救,这时命运很少会施发的仁慈,

几乎不是他的本性,但违背了的本性,和我做了交易,不是用生命、用生活,去交易死亡,

而是用另一种死亡,来换取一种平庸的死亡,

交易还算是吗?我会背叛我的交易?

渐渐,我逐渐控制自己的身体,向下滑落,不管怎么样,既然已经获救了,

省下来的,不是我要操心,而是命运要操心了,他会给我安排一次轰轰烈烈的死亡的,这在他,或许本来就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他的仁慈,不是给与一个猪,一个享受肉体快乐的猪,而是要把他的仁慈,

给与一个,在战斗当中,在于狮子和狼,战斗当中,用死亡来换取最后一点点荣耀的勇士的,

这就是我最后的命运吧。而现在,而在我从墙壁上滑落的那一刻,我还没有很彻底的把原意中觉悟到这一点,对于当时而言,生命和生活,仍旧存在着某种暗藏的魅力,

肉体的欢愉,短暂的劣等的精神的享受,人类的粗鄙的赞扬,

仍旧能够对我的全部发挥影响力,尽管,我已用一个更加伟大的死亡,向命运交换了一个平庸的死亡,可惜生活中的臭覆的人类的乐趣,

仍旧在向我招手,仍旧在脑袋里面不断发挥一点点地诱惑,要活下去,我要有活的宝物,而要回到地表,成为一个合格的飞行者,

可以的,目前既然更好的发挥身体内的特殊能量了,那么我可以成为了不起的飞行者,将要看到美好的生活,看到美女,看到金钱,

甚至,看到高贵的人,对我的掌声,。 所以,当现在已经把我的命运,交给命运和自己的祝愿,并把我的死亡,交给他的时候,我却还是没有立刻明白自己要面对什么,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肤浅的笑容,离开了那个地方,当时的想法,仍旧是世俗的荣耀,

仍旧是个粗鄙的人类的掌声的召唤。在为了眼前的一切而奋斗的那几年,我不敢说自己是为了一般的物质利益,

但也许因为一般的物质利益,已经没有了人情味儿,或者起码说,我还没有看得出人类感情,和那些能够让人感兴趣的东西明显在里面的是什么,

可是,长久的希望,同样是世俗的,我无法真的看到人类精神当中哪些是最为高贵的,而对于一个很长的实践来说,

一种表面的,和肤浅的人类的掌声,总要比人类精神当中真正最高贵的东西,

更加能吸引我的注意。

是啊,真正的精神,那究竟是什么呢?即便现在,我又能说出自己真正得到,并且还真正走在通向得到它的道路吗?

长时间以来,只能为眼前的物质服务罢了。而从在那个地下迷宫所发生的一切,包括了其中历历在目的,和渐渐忘却的细节,

以及后来我于生活中所遇到的许多的事情,除了眼前的可以看到的,可以确定位置的,有直接追求的物质之外,恐怕,我甚至连那种粗暴的喝彩声,粗鲁人的偏爱,以及和最世俗的热情,就算是那些不值一提的精神追求,我尚且都很难得到,

一分钱一分钱,一块钱一块钱,只是为了许多的具体的事情而奔忙的我,

也难怪,无法看到更为高尚的精神了,因为,因为就算是那一般的精神,就算是一般的可以与物质无关的精神追求,我都很难接触到啊。

让那继续的回忆,继续叙述那一段在地下迷宫的事情吧。后来,我就走到了比较开阔的地方,

对于有许多人情的细节,对话,和高兴的,悲伤的,惊讶的细节,

那么这里就不把每一件事情都记载下来了吧,可以说,那个时候的我,所作的具体的事情,除了在遇到特特,和他所带来的几个后来与我共同作战的人以外,

很多时间里面,也都是我独自一个人去办理的,那里,又有谁能帮上谁呢?

我们全都深怀巨大的难以完成的任务,一些已经被别人所放弃的存宝处,看似不太危险的任务,我接受了其中的不少,

比如记得有一个积木的任务,危险度不大,对于智力和运气的考验却极高,

对于我的意识中那还无法排解的恐惧,对于恢复的情况,和自信心所能承受的范围而言,我居然认为,宁可去挑战这种东西,也要暂时避开直接的肉体上的风险。于是爬上了那座积木山,

直到现在也不确定那是建筑于水银之上,某种奇特的液体重金属上,那之类还是说,一个漏出了许多的空隙的网状的东西上面,

上面的积木,容易摇晃,而如果这种摇晃,是积木本身的结构还能够搭配和承受的话,那么我爬在上面所作的一切,可以让我完成积木所要求我完成的东西,

在这积木山的四个角,和这积木山的顶端,所必需摆放的几件物品,而如果积木山不结实呢?它就会不断的摇晃,甚至崩塌,

它还算可以支撑,它崩塌之后的样子,我仍然可以,不至于掉落到最底下,

为了让这种摇晃是稳健的,我就要防范下面的情况了,就要考虑它的结构,和作出一些调整,这耽误了我几天的时间,耗尽了耐心,运气,智慧,和自信心,

我本以为这个简单,结果却这么难,那时,我开始利用木卫了,在那里,并没有可见的危险,没有看见的将来到的危险,那么傻乎乎的脑子不太好的木卫,

也可以胜任一下侦查的工作,她可以在这积木山的上下来回的巡游,并提前告诉我大概哪里不结实了,

可是在那种脑瓜不好,和在我的脑瓜其实也不好的情况的前提之内,我还是无法完成想要完成的事业,

积木山的挑战,以毫无风险,也毫无建树的结局,得到了最后的终结。

离开那里吧,我开始游荡于一些喜欢闲谈的人那里,他们会介绍一些关于这里的情况,会说哪里的危险更大,他们会说哪里的宝物更多,

我让木卫去偷听,我自己也在附近闲逛,尽可能的注意一些动向,于是在挑战积木山失败之后,在那可怜的自信心又再一次受到挫败之后,我裹足不前,

从而当起了真正的间谍了。从一些聊天,除了关于地下迷宫仓库内的所有一切,我还听说许多额外的话题,一些不重要的,奇怪的,额外的事,

比如一件发生在五十年前,大概终结与三十年前的情况,

“也就在那时候,一种外形是狗的高智慧的猫人,被发现已经出现在并且泛滥了,在黄星,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其实是野猫一族。结果就为了避免民间有这种大量的高智慧者,政府开始了大规模的对野猫一族的捕杀,”一位说,

“我则听说,由于这些野猫一族的外形变得好像是狗,刚开始人们展开了屠狗,我童年好像就看过一个动画片,说到过屠狗的历史,再后来,是大概经历了三十年的间谍和黑帮一类的内战,随着野猫一族的一位重要首领被内部的背叛者揭发,然后被人类杀死以后,野猫一族的反抗陷入低潮,一时之间,渐渐得找不到了。”

在他们谈论的时候,我突然联想起了变种人和另外一个种族的合作,那么,那一族的家伙们,目前正在监视我,让我作为变种人的身份,也同时为他们工作。

他们,而这些人的外形,虽然他们总是蒙面,我却觉得他们的外形,有点像是某种有毛的动物?难道是,野猫一族

这让我暂时陷入了沉思,

我的思想也从这里,跳到了那里,突然想到我目前要做的可不光是得到宝物,然后离开此处,还有,在我出去之后怎么办,面对间谍的监控吗?

难道我就要被野猫一族控制起来,或者是被变种人怎么处理一番吗?

不,不行,我必须考虑得更周全,还要考虑到不得已的情况,那已经不光是完成这里的任务了,还有离开这里之后的情况,

在进入之前,我已经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过那个间谍机关了,也就是那些可能是野猫一族的家伙们,

那些异族们,那些已经被人类认为可能消亡的,起码是沉寂起来的,异族,还有变种人,他们全部,这些事情,我都要考虑,可是没有头绪,

要怎么偷偷离开这里呢?然后,藏起来,等着自己身体彻底成长,那么,这样,大概的,就暂时没有变种人了,也没有野猫一族的人能找到我,我就可以,暂时的过上正常地生活了。

哪怕不长久,哪怕,我,我总以正常的身份回归人类的。

感到头疼,也更加紧迫和担心起来,我本来是不想冒太大的险,因为在这个地下仓库迷宫一样的地方,有很多宝物是价格不高的,

或者说,不是太重要,也不太难得到的宝物,当然那样也很难,基本上生命安全能稍微好一些,可是,在我一想到了野猫一族,想到了变种人对我的影响,

就必须得到更多,更大的宝物了,我要可以自保,可以隐形,我相信,这里一定有可以隐形的东西,或者其他可以逃脱追踪的东西,

要得到更多,更好的东西,这样我才能得到保证,这是我的危机,是我个人的特殊情况。但是,那,这又何尝不是我的机会吗?

为什么只想到我的命运的不公正,没有想到,这也是命运给我的时机?只要我抓住这次危险的时机,敢于冒险,并且得到更多宝物,以便于对自身的安全和未来的生活进行某种,

起码是某种突破吧!

对,我必须改变策略了,于是,我不再考虑怎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得到什么不重要的宝物,我的眼界一下子,从这种眼光,跳到了一个更大的眼光当中,

尽管出发点还是为了能够获得暂时的安静,是的,如果我根本没有到过这里的话,那我可能一辈子都难以逃脱在野猫一族和变种人的监视之下了。但现在,这次危机,可能让我逃脱这种监视,是的,但是,安宁,但是安宁,也值得我为之冒更大的险!

后来,在我探听到了,有一处特殊的地方,似乎可以得到这个仓库迷宫的地图的时候,

我被这种消息所震撼,因为在距离入口处不算太远的一个隐蔽的处所,那里有不少的暗藏的地图,分别记载了这里的一些重要地点和一些相对安全的路线,

藏这些地图的地方,入口总是很小的,人的身体过不去,儿童的身体也根本别想过去,可是这算什么呢?

人类不是有高科技吗?人类可以排遣一些小型的机器人,让那种东西进去偷地图啊!但是好像不行,

好像不行,叫做那里的地方,也有着不少防卫形的小型的机器人,可是我必须到那里去,

有两项计划,都逼迫着我,让我都必须得到地图,

第一项计划,就是凑够可以离开这里的,并且比较小的,比较不重要的宝物,让我获得可以离开这里的权限,

第二项计划,就是我要得到非常好的宝物,让我可以在离开这里之后,脱离间谍对我的跟踪。

如果这两项计划都无法让我一一实现,那么,我还有更大的计划,就是,我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让我直接离开这里的出口!

是一个别人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的出口!这样,自己就可以偷偷出去了,而不用上交什么宝物,

我,我就可以,偷偷出去,偷偷出去了!那样,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偷偷出去了,就不会被间谍注意了,但是,上述这些想法,都必须保证,我真的能够对这个地下仓库有一个非常全面地了解,

要知道哪里能找到不重要的宝物,以及哪里能找到重要的宝物,如果能找到了其他的隐蔽出口最好,找不到,也要满足这些条件,

地图,我必须要有地图,而那藏地图的地方,连儿童,都进不去,

如果用机器人进去,那里却有很多先进的小型机器人,可以做出阻拦,可如果干脆把那里炸掉呢!

当然也不行,前面就已经听说了,在这里,可不能搞大的破坏,必须按照这里的机关的原则,来不断的破解这里的机关,并且逐步地完成这里的游戏规则,

那么,结果,就只有最后两条路,

第一条路,就是找到最好的机器人,可以战胜这里的小型机器人,或者操作者很好,或者那种小机器人本身的智慧和性能是最佳的,远远超过其他,

第二条路,就是,找一个非常小的人……

对,非常小的人!

我不就有一个非常小的人吗?我有木味呀……然后,就是一种内心的煎熬了,

这冒险,连小机器人进去都不行,木味进去,又能怎么样,能安全吗?

最后是超出想象的成功的野心和自私,当我把木味排遣进去,她面对了的许多小机器人并不算聪明,也不算灵活,大概这种小机器人担心细小的零件的磨损的情况,

所以活动的速度并不算太快,那么,木味应付前两个房间的情况就足够了,

更深处的房间,她也没办法,她从第二个房间,就是很大的房间的一侧,想办法进入到墙壁的另一侧的下面,

那里有沙发,她看到了墙壁上有地图,这都是她对我说的,后来,就在那里,她收到了的阻碍比在别处的阻碍更大,

那墙壁下面的沙发的靠背处的顶上,她艰难的行走,并在墙壁的大地图下面,观看地图,那个太大了,也不像是一个很重要的地图,

只有一个概要,那里没有藏宝地点,和相关介绍,只是作为一个类似无聊的世界地图,什么精细的东西都没有,她面临的情况是那样,

她拿着一个玩具并是被她打败后所得到的武器,在那大地图的下面,并在沙发的靠背椅的上面,遇到了大量的阻碍,

墙壁的中间部分,还有木头的突起,长条的,看起来好像是装修的样子,那又不是合适的装修,她就是又到了那顶上,并且快速的,才离开了包围,

尽管之前的包围战中,她付了伤,由于那种小机器人的笨拙和缓慢,她没有受到致命伤。说缓慢这个词,不是说这些小机器人好像是乌龟,

起码它们比我所想象的要慢上太多了,起码,只要木味不是被包围,一般就不会有危险,

我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和愿望,而让她做了一件她本不该做的极端危险的事,

这事之后,她还尽可能的拿来了四个地图,都是小型的,我需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楚,好在这附近就摆放着各种大小的放大镜,我就观看了起来,

大多数的都似乎被人们探索到了,只有一个,我没有听说谁探索过那里,那里的附近,有一个暗道,

我就决定去看看,于是,带着受伤的木味,当然了,我给她制造了一个盒子,里面有柔软的海面,

是以前在地面上的时候,就是在领养我的那个人那里,我就早就为她制造好了,

她可以躺在里面休息,并四面都是海面,她不会因为颠簸而感到碰撞,何况我走路是很小心的,这已是习惯了,除非遇到危险,

那么,还有通气孔,她在里面是安全的,我让她进去休息,我自己装作若无其事,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的乱走,我后来就走到了那个隐蔽的地方,这里的附近,我以前来过,

这里有几个旋转的超级大杯子,杯子启动之后,可以围绕圆圈的乱绕,其中可以调到另外一些轨道上,

这些杯子都是白色的杯子的形状,有弯曲美观的杯子把,杯口的直径的宽度比杯子的高度还要略微多出一些,这些白色的杯子都很大,人可以跳进去,

这些杯子在经过一些地方的时候,那里面就会流出混凝泥,那是一种特殊的泥巴,

泥巴很快就能凝固,当然不是凝固的仿佛水泥,而是凝固的仿佛夯实的土壤一样的坚固,

人类一旦在经过那种地方的时候没有快速跳开,那么,就会被禁锢在杯子里面出不屈的,这仍旧不算很危险,因为如果附近有人接应,而被埋的人只要不是把头都埋住在土里面了,

那就不难获救,除非一个人在这里玩,是很危险的,而这里已经被探索过了,有人得到了宝物,这里已经作废了,在这里,我也曾经玩过,

那时和几个人,玩过这里,早就已经不指望能得到什么,而仅仅是玩玩罢了,

我发现这个也对智力有很高的要求,所以后来就不碰这东西了,而现在又再次经过这里,只驻足的看了一眼,就是那些杯子,杯子偶尔还经过的仿佛竖起来的细长的东西,以及它们下面的轨道等等,

现在对这东西不感兴趣,就继续向前走,我来到了一个阴暗的没有人的走廊,这里是一个死胡同,

墙壁虽然应该是水泥的或者可融化的特殊岩石的,却是钢铁的颜色,我用手推动这里的墙壁的看似什么都没有的平面,

这些平面中有几个不多的地方,是可以推动的,仿佛是可以推动的类似华容道之类的古代东西,

并不是明显的,而是暗藏的,,当我向平面推动这些,当中,当一些规则被确立了,

这些墙壁当中就突出了一个齿轮,我波动那个齿轮,然后,墙壁的靠近地面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小入口,

我就钻了进去,然后划入了一个巨大的地方,我打开了这里的光线,

这里的供电设施,和一些巨大的轰鸣声出现了,我看到了这里是巨大的空阔的场地,和我以前,刚刚在地下迷宫的最初入口处,所看到的顶端有点类似,

但还要高,还要宽,高度有五十米之上,近乎上百米,上下左右大概是八边形,

或许也可以说边角呈现是某种棱形,那么的高大,与暗色的水泥所呈现的本色,穿插在这些本色当中的仿佛自然的偶尔的线条一样的藏蓝色,都融为一体,

在这里,充满了各种古怪的巨大的水池,这些水池并不是在任何坑凹的池子当中的,而灌满了呈现在这里,

可以说,巨大的空间,这些长条的巨大的空间,什么形状,那么,这下面的水,就是什么形状,因为并不是所有巨大的管道的呈现出来的建筑,都有长条形状的,也并不都是八边形的,

有时候,一些下面的场所,会有一些岸边,特殊的水泥突起,以及一些东西,而在这巨大的水的管道当中,有些地方偶尔的是有三个或者四个线路,

这些线路,把这些水隔开了,如果走到尽头,可以看到这些线路当中有可以互相通过的地方,在线路下面有网,在线路的上面,其中有些有红色的空心的球体,

这些,全都是我进入之后,才逐渐发现的,由于发现的这个地方,产生了供电之后的震动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有那种声音,

以及来源和原因究竟是什么,但这里很快的也被确认和发现了,因为负责人,一直在这里最初的大门口的负责人,他似乎有什么小型的探测仪器,

那些仪器不算最好的,这里的墙壁上,如果涂抹有什么特殊的油漆,或者防范探测的材料,那么,那些仪器就不能发现所有的暗藏的迷道,

那些仪器还是很敏感的,震动声还是能查探到的,那是一种明显的声波类型,那种类型是可以轻易被那些仪器找到的,门口处的负责人,

就叫一些人来这里探索,他们到下面就遇到我了,我本来躲藏起来,但是有人用了小型的仪器,我就大声说话,并且自己出来了,

我告诉他们我是侥幸来的,他们没有为难我,而是开始研究这里,我也站在他们中间观看查探,

并且逐渐了解了这里的一些情况,这里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地方,有很多巨大的长条的隧道,但主要是巨大,主要是宽度,

其长度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一般来说,它们的宽度和巨大是最引人注目的,而许多的长度,则通常除了主干道比较长之外,

一般,很多分支的路线,则很短,一般很快就能到尽头了,而在这些分支的隧道的尽头,还有巨大的渔网,还有一些玩具,还有一些水流,

后来我发现这里的水流还是很厉害的,可能是机器带动的,如果人们要在这水中前进,以便于探索的话,那么,必须使用这里专门停泊的一种自行车船,

这种自行车船,主要依靠一个巨大的浮力球,那个巨大的浮力球,在自行车的尾端,和水下自行车之间,有一个横杆相连,

水中自行车的脚踏板,可以让自行车下面的一些螺旋桨一样的东西,也可能是翻板一类的东西滚动,或者滑动,

于是,就靠了那个浮力球,以及这个自行车下面本身的构造,就可以用这种自行车在水中走了,

但是如果不用这里的自行车,就会受到水中的机器人,机器鱼,以及其他一些来自高空的,隐藏起来的枪支袭击,

同时,这种自行车还有一种限制,那就是,在水中运行的时候,不能看着自行车前面,而只能看着自行车后面的那个浮力球,

这是这里的游戏规则,倒不是说,完全不能看自行车的前面,而是说,每次看自行车前面的时间是有间隔的,而且每次看的时间有限,

如果超过时间,并且看得次数太多,那么,就会被水下的机器鱼攻击,

这就是这里的游戏规则了,至于这里的宝物是什么,我知道几件宝物,而且我知道最好的宝物在什么地方,但我来之前,已经背会了,

我不敢带着地图进入这里,当时就担心可能会遇到别人,还担心被搜身,

现在已经被几个别人注意了,就更加不敢了,我只是凭着记忆,骑着水中自行车,有一段时间还是迷失了,很大很宽阔,路线并不算是曲折离奇,

可能是我被场景震撼了,一时之间连东西南北都弄乱了,而我又不能拿着地图一直对照,但想多绕几圈,

对这里的总地形有了一个明确的身体力行的熟悉,然后再配合脑子里面渐渐模糊的地图,总能找到位置。这样打定主意,于是就在这里绕圈,哪算迷路了也不怕,毕竟都是宽阔的主干道,所看到的大而简单的本质决定了我可以完全熟悉这里,

于是随之而来往这里探宝的人也渐渐增多,但绝对达不到什么人满为患,最多,在某片区域,能看到三四个人,而在那边的某个区域,也总能遇到几个人,最多是这种类型的人数,

其中我到了一个结构比较方的地方,这里并不长,前方就到头了,

我看到有几个人在这里嬉戏水球,这是这里布置好的一种水球,但我没看懂玩法,也不知道完好了能否得到宝物,

我看地图的时候,不记得这附近有什么宝物,绕了一圈看了看,要知道,我现在就算不熟悉这里的地形,起码我总算能熟悉这种自行车了,

但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因为这里的水流基本上都比较快,而自行车后面的那个挺大的椭圆形的浮力球,

以及自行车本身的结构,就造成了,如果我不是顺着水流的速度骑动自行车,而是逆着水流,那么就很容易翻车,

就算不翻车,也会非常非常艰难和痛苦,很别扭,这与浮力球,水流的速度,自行车的构造等等是有关的,

我就见到有不少人摔到水里,还有人因为不符合这里的规范,被水中的机器鱼攻击了,

真可怜,我看到水中有血了,后来我离开这里,到了一个比较宽阔的主干道上,

这里有好几个拉长的绳子的线路,把这里隔开了成为四分二,我看到有一个其他人在这里快速的骑车,

我也努力向前,后来,前方看到一个一个的排列起来的巨大的塑料扑克牌,我就总是碰撞在上面,

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前面还有很多的塑料扑克牌,挡在车子前面,我总是碰撞上去,

感到很痛苦,后来速度更快了,不久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大家一看到那里都躲避之唯恐不及,

但是我一看到那里,就眼前一亮,知道自己找到目标了,那里是一个主干道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分干道,

仿佛是一个突然出现的丁字路口,但是,那里,不是平行的,而是仿佛瀑布一样,突然很深的落下去,

而且那边的高空处的和左右两边骤然升高的水泥墙壁,都不是深色的和灰蓝色的,

而是一种发黄的水泥颜色,构造和一些横条的突起,也显得有点不一样,但是看起来仿佛不是那么整齐和坚固,

那种硕大,仍然更加可怕。那里的水流发出巨大的拍打声,我一时高兴,没有立刻意识到危险,我正在寻找这里,

看地图,我也没有认识到危险,等到我把水中自行车弯进去,已经感受到巨大的可怕的下降,

以及两边的和着水流中心的巨大的拍击声,以及这种坡度,才让我骤然感到了恐惧,但当时的那种习惯于自我安慰的想法,

并不是让我立刻想到后悔,但反而想,这是个好地方,大家都因此害怕,不知道这里有宝物了,我当时居然是这么想的!!

这事情之后,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当时居然是这么想,而不是想别的,但确实,也正因为这么想,所以我尽管身体和心中是极端惊骇的,

这是身体的倾斜,声音,和视觉带来的恐惧感,对身体和心灵造成的惊骇。

但是,我的思路却没有乱,因为那种想法,反而让我的思路非常清晰,我反而在想怎么的到那宝物附近,而不是想着自己要死了,

等这大坡度到了头,而且感觉不算很慢,比较快的就到头了,然后在那时候,我就注意到,这尽头并不是垂直的一个墙壁,

而是在垂直的墙壁下面,有一个弧形的增加的部分,是一个仿佛弧形的悬桥或者什么我说不清楚的结构,

反正,我的自行车到了这里,再加上水流的助推,我立刻把水中自行车下面的轮板收起来,而把这自行车前方的一个圆形的独轮的轮胎给放了下来,

思路的清晰让我智力上和判断上,没有慌乱,所以这自行车划到了上面,

差一点就够到这个弧形的水泥区域的上方了,覆辙着弧形的水泥区域还有几个弧形刀锋一样的的突起,我也没有碰到,

而是直接划到了上面,那上面一个水泥平台,更上面悬浮着两个金属方块,每个都比人的身体还要大,

正立方方体,都半悬浮着,并不是一个在正上方,一个在正下方,而是彼此略微倾斜的区间,

上面那个是黑色的立方体,下面那个是金黄色的立方体,我没有够到,

所以又下去了,从这里可以把自浮动车放到那边,那边和这边,只是相隔一个水泥的阻拦,

这是“纵列方向”被分开的河道,如果不是这个地方,而是别处的河道,中间分开的都是渔网,绳子什么的,

可是这里,是水泥把这里分开了,我到了那边,那边的水流就和缓很多了,因为那边的水流,好像被抽水机之类的东西,进行了逆流的,

但是也没有完全完成逆流,只是水势减缓了,我就可以勉强运动水中自行车,

然后就可以缓慢的向上行了,于是我好不容易爬上去,回到了那个丁字路口的入口处,想着再来一次,

但是有点怕了,这次真的有点怕了,而且担心是无用功,

后来,我还是鼓足勇气又来了一次,但还是没有碰到悬浮在墙壁上空的那两个金属立方体,

后来我又回去,在丁字路口口附近,向着进行第三次尝试,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这个人,是特特之前介绍给我的一个人,这是一个傻子,我这么说他是不错的,他脑子不清醒,很受弱,但是憨厚到不怕死的,

特特当初有可能是想要利用他,但后来发现这个人还算不错,就介绍给我了,

我就认识他了,后来分别,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现在正好遇到我就想要利用他,这个瘦子身上穿这古怪的皮衣,那皮衣有很多漏肉的地方,但是那皮衣非常的骠悍和可怕,所以样子显得很诡异和可怕,不过如果看到他那么瘦弱及极端瘦削到可怕的身材,以及那脸上的呆滞,

尤其是看他那个眼镜,人们反而从这种狰狞的皮衣上,看到了一种古怪的不协调的感觉,算不上滑稽,但反正是不恐怖了。

那眼镜是最可笑的,黑框,边缘很厚,而且都卡嵌进入了那个人面孔上的皮肉和骨骼内了,也许这很可怕,关键是那个眼镜本身稍微有点古怪,

再加上他的一脸孔呆滞,所以尽管眼镜框镶嵌进了骨肉,反而看出他是更古怪,而不是可怕了,那一脸呆滞和憨厚,

我就让他和我一起去那个下面,然后借助冲力,我让他最后帮我一把,把我推上去,他就同意了,

然后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的下去,

本来这种情况要排练很多次才有可能成通一次,而且我想,让我再来一次就不能成功了,

我后来随着对体技的熟悉和锻炼,

才渐渐了解一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如果是和别人配合和搭配的,那么,都要无数次的训练,

而一个异想天开的配合的动作,如果两个人要配合,那么,就更是不知道要排练多少次了,

这是我后来进行了很多的体术的学习之后,才发现的事情,可是当时呢?

当时,我和那个大傻子在座这个异想天开的配合冒险的时候,他太不要命,而我自己则是在那次运气比较好,才一次,

他就把我托上去了,我就抓住了那两个立方体当中的下面的那个金黄色的,

我把那个打开了,出现了几个药剂,我就把药剂放下,然后继续往上爬,要向右上方,需要跳上去,

抓住那上面的一个黑色的立方体,然后打开,里面有一个宝剑,一个特殊的皮衣,和一个加固任何器械的喷气装置之类的东西,

我拿着这三样东西到下面,但这个时候,我得到的三个药品当中的一个,已经被那个傻子吃了,

那三个药剂,后来我看说明书才知道,是需要配合的,可是那个傻子只是吃了其中的一管,

结果,他的脑子变得异常的兴奋,但是他傻,他不能利用脑子的异常兴奋,以及脑子内的大量的神经凸起的疯长,

没有让这个傻子变得聪明,反而,当一个傻子大脑内的神经细胞,开始疯长的时候,

只能增加他的幻觉和幻想,但不能增加他的理智,后来,他就不但很傻,而且显得有点神经病了,

这都是后话了,这也是我后来大量的研究了这三种药品之后得出的结论,

因为那个让神经细胞疯长的药品,还需要配合一个粘稠的药品,因为那个是深黑的液体,

还需要一个深黑的仿佛浆糊一样的里面还有很多糊和布丁以及叶子一样的药物,一起吃,才能更好的改善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和全身的神经系统,

但是他只喝了那一管,其他两个没有吃,最后一个是固体药物,我没能看懂说明书,所以直到后来也没有敢吃,

我想可能是和增加身体有关的,但我不知道这几种药物的互相作用,所以最后没有吃那个,

我得到了这几件宝贝之后,是很满意的,后来回去,我把这几个宝物藏起来,没有上交,这是可以允许的,因为是可以集中上交的,

我希望再次去探宝,希望得到好几样宝物,但是等到我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这个巨大水的通道附近,

就哪儿也不想去了,只是想办法不引人注目的回去了之后,就开始考虑学习会这几个宝物,还是怎么办,但反正我距离完成自己的目标还有一段距离,

因为我还要寻找到其他的几个不重要的宝物,用于上交,或者,找到另外一个入口,

所以,这又耽误了我几个月,还好这中间我没有受到什么骚扰,想来这是因为我的运气也算不错,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

因为这里的儿童不可怕,这里的傻瓜也不可怕,就怕一些精明的矮人,那些人恐怕不怀好意,当然,不可能每一个都不怀好意,

但万一遇到不怀好意的可就糟糕了,但一直没有遇到,所以这也是我那段冒险的探宝生涯当中运气比较不错的了,

后来一切都如同计划一样运行着,不但遭到了足够多的宝物,可以上交,

同时,也找到了一个特别的离开这里的通道,是别人都不知道的,

倒不是依据地图,因为我虽然自私自利,尤其是那段时间,为了实现目的有点不择手段,但也没有再让木味去冒险,

我能找到一个专门的特殊通道,不是依靠地图,也不是靠着我自己找到的,这甚至竟然是特特的功劳,他那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人缘好得要命,

认识了不少高人,其中有一个高人,居然知道一个从别处逃走的道路,这种事情,我想也是没办法预防的,

确有一些神通广大的人,离开之前,会把另外一个通道的隐秘集出口,告诉仍旧留在这里的人,但这种秘密的消息,只在小范围内流传,

我想这里面未必就真的是一个多么绝对秘密的事情,毕竟来这里探宝的人,是各个小圈子来的人,当然有一个比较大的圈子试图掌控这里,

但那些人也没有厉害到掌控一切,之所以这里还没有被泄漏到更加多的圈子,完全是因为大家都怀着私心,想要霸占这里,

不希望与外界的太多的人分享,否则,这里的仓库的事情早就泄漏了,至于说在找宝藏的时候,

内部的一些潜在规则,也不是完全能避免的,比如一个偷偷出去,不用上交自己的宝物的小出口,

这种事情,就难避免,其他的潜规则我没有碰到,所能遇到这个就幸运得要命了,

我倒是不在乎从正规的途径出去,并且上交几个一般的宝物,但是,担心那样出去之后会被变种人和间谍们发现,

所以希望可以从秘密通道出去,起码知道这里的人更加地少,等我们来到了这个地方,才发现这里也不是那么安全的

这里守候着几个流氓,刚看到这几个流氓,我还以为他们是变种人,后来知道他们身上穿的皮衣比较怪,

比如其中一个人,他的皮衣有一个巨大的长着灰色毛的狼头,就算是仔细看,都会觉得这是真的狼头,

有人解释,才知道这是一种皮衣,和我身上穿的一样,我当时也把那个黑色的古怪的皮衣穿在身上了,

胸前有一个古怪的轮胎,其他地方都是黑皮,我还有一个宝剑,我藏起来没有用,和另外的一个宝物都放在我的巨大的包裹内了,

那三个流氓,有狼头的那个还是最弱小的一个,他们三个在那里,突然出现,让我们交钱,

否则不能从那里通过,这里是一个白色的,矮小的,墙壁很肮脏的迷宫地带,

这里的一个分支的尽头处,有一个古怪的毛毛糟糟的木门,这个不是真正的门,其实是毛毛糟糟的木板,镶嵌在这里,

不按照某种力度来推开门,而是把这里破坏的话,那么,这是不难破坏的,

问题是,那样就会触动这里的机关,这里就会被彻底封锁,以后就更加别想来到这里了,所以,这木门的打开很有技巧,且不能受到骚扰,

于是,我们和那三个人协商起来,大概意思,就是愿意给他们的宝物,但每个人只给他们一个,

并且给什么,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不能让他们挑选,这个要求,他们起初不答应,后来我们协商之后,他们终于妥协了,

于是,我拿出一个不重要的宝物,其他人也这么做。给了他们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我们几个则继续站在这里,等着门被打开,但是那个开门的人,似乎有点不敢硬来,

哪怕他推门的方法和技巧是正确的,他也不敢用力,结果始终不能把门打开,

这是因为那个门稍微有点糟了,再加上开关过很多次,所以有点越来越不稳定了,

后来,那个狼头的家伙,来偷袭我们,可能想要多要点什么东西,结果把我打翻了,

我摔倒在通向另外一个白色过道的地方,这里放着很多杂物,木箱子,和一些仿佛是棉花,但实际上比棉花要粗糙,要稀疏,纤维要粗大很多的许多毛毛糟糟的卷儿,

我在这里摔了一个够呛,还好有科学皮衣的保护,所以没有要命,且还好,那家伙惊动了其他人,就和其他人打起来了,

我气坏了,就拔出了剑,把那个狼头的家伙刺伤了,那家伙的皮衣根本挡不住我的宝剑,

他哀号着在地上打滚,很快,他的两个同伴来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暗中商量好了,让这个狼头来试探我们,

但想他是来试探我们的,因为他乱打,所以是试探我们的,现在受伤这么重,那些人很忌惮,和我们争吵了几句,就带着那个狼头的家伙走了,

没有真的胆敢和我们动手,而我既然亮出了我的宝剑,也让很多人嫉妒,但是我也没办法,当时气坏了,现在,大家知道我有这么好的宝剑,能够轻易的割破其他人的科学皮衣,

想必他们都会很想要我这个宝剑,可我不可能给他们,就更加谨慎了,但还好那些人没有为难我,不久后,就很成功的出去了,去外面,同样也要经过空间传送,容易了很多,

我们是一起被传颂,直接被传送到了一个很寒冷的地方,之后我们几个人互相告别,留下了所谓的联系方式,说出了所谓的互相关照的好话,

然后就在彼此的眼神当中互相告别了,也许永远不会再见,我曾经交给过他们一件不太值钱的宝物,

以作为这次能够从这里离开的筹码,所以我不觉得欠他们什么,也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

大家分散,我和特特是一路,但沿途,我也多少了解了一点特特的特点,他的特点不该是一个孤儿的特点,这让我后来许久都始终无法理解,

我甚至从特特身上,怀疑到人的性格,未必真的是环境造成的,因为同样的环境,可能造成完全相反的两种人,

对于孤儿,我曾经不止在一本书当中看过,由于我被当作孤儿收养过,所以我专门阅读过这方面的书,

我倒不觉得,自己是为了让自己伪装的更像一些,而是由于兴趣,当我自己成为这种身份,就会有这种兴趣,

比如一个从来就没想过当作家的人,因为生活所迫,

开始写作,可是,不知道为怎么,他就开始对作家这个行业的个别消息,哪怕在不上心的时候,也会不知不觉地出于兴趣听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和消息,

那么,我想,我对于孤儿的了解和解释,在于孤儿很少有勇气去索取,就算要索取,也会很含蓄,并且不相信自己能够得到,

那么特特,他的索取是很含蓄的,含蓄到几乎听不出来,但是如果你真地听不出来,你就能渐渐发现他对你的怨恨了,

也就是说,尽管他想要索取东西,含蓄的要命这一点,的确好像是一个孤儿该有的,

但是,当他得不到之后,体现出来的怨恨,则不该是一个孤儿会有的,

就仿佛他得不到一件东西,就是错误的一样,就仿佛他就应该得到他所要求的一切,在这方面,我不敢说他是否是一个讲道理的孤儿,

但我渐渐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就同时还被另外一种恐惧感所袭击,我担心和特特在一起,更容易被间谍发现,因为我们两个的特征太明显了,

所以,后来在确定他是一个聪明的孤儿,并且他也能够自己回家之后,

我是说,他可以自己找到那个领养者所在的住处和城市,并且,不管他是否真的原意回去吧,

我注意到他可以自己购买车票,我们进入那个地下仓库的时候,那个人就给了我们往返的钱,

尽管那些钱不够,但是沿途,特特凭借其特有的偷钱的能力,这种能力他以前就有,但不是用于偷钱,

以前他的这种能力只能算是最低等的顺手牵羊,可是经过在地下迷宫的将近半年的磨练,他的各种能力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那么再然后,

就是我也注意到,并且留心地过问他,是否知道地图怎么使用,以及是否知道怎么问路等等等,我发现他在各方面简直比我还要灵活和聪明,以及这简直是一个天才儿童,

所以我自认为可以放心了,至于是否真的可以放心,不敢百分之百的确信,但觉得没问题,我想,更该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安危,

所以,为了能够摆脱心理上的恐惧,也就是被发现后被追踪的恐惧,后来我就和他偷偷告别,然后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就消失在茫茫人海当中了,

再然后,

我自己到一个黑市,卖掉了我手中仅存的两件宝物,不算太值钱的那种,这被认定是史前的古董武器,

但不想要讨价还价,也不想节外生枝,我就便宜的卖掉了,然后我去商店,买了一些可以增高的药品,

这种药品我以前就听说过,但听说对身体副作用大,而且有假药,所以,我一直没有勇气吃掉,

也正是因为这样,尽管的确有这类药物,但是,仍旧有矮人,就是因为这种药物的毒性太大,如果不是需要特别的手术,特别的任务执行,以及一些特别的原因,让一个人决心在短期内长高的话,

那么,任何人,甚至是一个矮人,都没有很大的勇气,去吃这种药物的,

这是一种危险性极大的药物,甚至需要医院的保证书,才能购买,而我,我是在黑市旁边的一个药店买的,

我本来不指望能购买到,但是居然能买到,而且不需要医院的什么证明书,

但是药店老板似乎不准备保证他的这种药品的安全性,也就是说,这不但是一种有毒性的药品,而且我买到的还有可能是冒牌货!

但现在不顾很多了,为了能摆脱间谍,同时,我为了能够早日恢复正常生活,

甚至,我可以这么说,我相信我身体状况比以前大有不同了,经过了那些磨练,经过了我体内的特殊的宇宙能量的觉醒,

这些一般人不可能有的遭遇,让我决心冒险一试,后来我在一个没有人能发现我的地方,喝下了那种药,

的确是中毒,接下来,我的骨骼在连续好几个月的时间内,都处在中毒,以及骨细胞不正常的增生的痛苦当中,

我的内脏还是孩子的内脏,我的脑子也是孩子的大小的脑子,但是那骨骼仿佛癌变了一样,开始在中毒的情况下生长,

后来,终于停止生长了,我却觉得自己实在是怪模怪样,但没有丑陋到可怕,

只是骨骼的形状有些古怪,这不太自然,这让我怀疑,我是否能够完成后续的我希望完成的事业,

但我想,我是可以继续磨练自己的,尤其凭借着身体内的特殊的宇宙能量,我相信我可以……

就这样,终于在这种强制的办法之下,靠着一种不能得到保证的药品,让自己成为了“成年人”,

当然,我的精神和智力是青少年,而我的身体内脏和大脑,其实还处在几乎是儿童的大小,这让我走路的时候都感到身体和脑袋都有些晕眩,

但不顾得那么许多了,我现在长大了,我能够摆脱间谍对我的侦查了,茫茫人海当中,终于恢复了自由,终于在一次是人的身份了,

可以重新的我的人生,重新的事业。……

起码是梦想。

于是,一个骨骼奇特,毛毛糟糟,仿佛是怪物一样瘦骨嶙峋的人,就在少数女生的惊叫和逃跑一样的让开当中,

出现在了,重新出现在了校园的门口,可是知道这是一个接洽的校园?

我当然知道这并不是那个飞行者训练园地,但当初能抵达那里,靠的是什么呢?

是密密的接送,我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抵达那里,更不可能轻易的找到或者走到那里,没有通往那里的正规的车辆,

没有火车,飞机,可以直接抵达那里,若我自己没有车,倘若我不能完全知道那里的路线,那里并不能轻易的在网络,在地图,在路人的口中稳妥地问清楚,

想要再次回到飞行学校,那个我魂牵梦绕的地方,那可以让我获得世俗的掌声,是俗人的赞赏的眼光的地方,

可以让我,人生充满希望、热获的所在,尤其是这残破的身体,和身体内的能量所一时带给奇特希望的这个让我疯狂年代和年纪当中,

在还没有完全丧失对世俗的赞赏的热鸩的那个年龄段内

……

抬头,看着这个被翻修成为更漂亮的女子大学的学校,这里居然被改成了女子大学,到这里还真是容易被当作怪物啊,

一个如此古怪的人,怎么到这里,但我不知道联络地点为什么会改成女子学校,

可能联络地点被改了,但没关系,只要我能问到这里的校长,联络地点到底改到了什么地方,

我想这个学校的高层教务人员,还是知道的,这里本来是一个普通的学校,但却可以从这里,联络到飞行学校的,

呵呵……

我拖着古怪的骨骼的可怕的瘦弱的身材,仿佛一个怪人,一个不怀好意的人。

一样往里面闯入,当然受到了保安的制止,

“我要见学校领导。”我这么说。

回答我的是棍棒和驱赶。

后来,我等到一个车辆从学校内开出来,

我想可能是学校的领导的车,就上前拦截,但其实这是一个有钱人家千金小姐的车子,

并且有仆人在里面,看我这个怪人,他们居然直接对我碰撞过来,想要让我知难而退,

我拿出了刀子,扎在了车子下面的轮胎上,“校领导,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我说。

但是等候我的是枪声,这个千金小姐家的人实在是太彪悍了,这让我想起来,

我之前在仓库的时候,还曾经听过探宝的人当中,有人希望接触有钱人的,那里有一个傻瓜,总是说要见到有钱人,

当有人说有钱人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就说他没有不怀好意,

他只是想要见见有钱人,他觉得有钱人很了不起,他只是想要见见,

有人笑话他,说他是想要找有权有钱的门要钱的,

但是他说他不是,他还撕破自己的衣服,漏出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胸膛,

仿佛一个傻子一样的说:“我可以拿出我的心脏证明,你们看,这是多么雪白的心脏啊。”

大家只是哄堂大笑,戏弄这个傻子,

虽然我记不住那家伙的原话,但大概就是一种非常憨厚的糊涂的对话,让人感到那真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傻子,

可现在,当我把一个千金小姐的车子,当作学校的领导,并且要询问关于飞行学校的事情的时候,

我感觉我就是被当成了那种人,那种想要骚扰有钱人的傻瓜,

那种,脑子不正常,并且不被有权有钱的人当作正常人,又不会给于任何尊重的动物一样的怪家伙。

这与我当时的外形的怪诞的糟糕有关,

还好,已经被我控制自如的皮衣,虽然没有穿在身上,但一直背在背后,并且神经连线,也与我的脑波相连,

所以,那衣服立刻变形,和子弹同速度的,阻挡在了我的听觉听到的让我感到恐惧的方向,

然后,子弹就被那变形的衣服突出的一个黑暗的角落阻拦了,

“杀手!”

“是高级杀手!”

车辆上的仆人说,

他们可能以为我是什么人派来的高级杀手,看到被误会了,同时,我也注意到这里面不是什么学校的领导,

分明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学生,并且这也的确不像是学校的车辆,

这应该是一种名贵的高级轿车,因为我的刀子居然没有把轮胎轻易的割破,而是用了太大的力气,

才只是革出了一个不大的裂口,而车辆之所以能停下来,甚至是因为那刀子被卷进去了,

司机察觉不对,再加上看到我在车子旁边蹲下来,

所以才停下来查看,此刻解释也没有用了,我只好匆忙从这里逃走,

看来,必须改日了,既然误会的错认了,一段时间内,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忌和疑问,

最好远离这里,好的办法是,该改段时间再寻找到通往飞行学校的路径,可是办法呢?

波折,遇到想要进入高贵的飞行学校意志的波折,那没有因此而消退,

身体状况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并且恢复得也不算很好,但是,那种意志仍旧毫无减退,

既然暂时无法找到进入学校的门路,暂时也开始考虑生机的问题,后来我开始在大城市打工,

那段日子艰辛的要命,因为我没有好的学业和毕业证,所以我这种人当时找到的工作都是苦劳力,

痛苦不光在于肉体的劳累,更痛苦得也包括了心灵,那种被人随意驱使的痛苦,这无法满足我的梦想,

反而在折磨我的梦想,如果我的神经细胞粗鲁一些,成为一个无比粗鲁的人或许更好,

一个没有梦想的人,一个没有世俗的梦想的人也不会被世俗所折磨到心灵深处了,

有一次下雨了,但是我本来并没有迟到,

精神的崩溃和颓丧,让我不太正常,没有很正常的处理这件事,我一看到人行道上有一块,一个大树木倒下来了,

从那里,人行道附近的石块被卷开,我就把自行车开到那上面,来到了那边的水泥的苍白的路上,

那段路,是人行道上的车辆都可以停靠的地方,因为那远处一个商场,把这里的人行道的很多地方,都用了平整的水泥,

但实际上那个商场从来就没有吸引足够多的车辆到这里,不过这里是这么设计的,

那天,由于那附近的几棵树倒塌了,所以,人行道上拉了很多的绳子,我就骑自行车把这些绳子践踏了,

后来遇到了一个比较高,也比较粗的绳子,反而把我的自行车绊住了,

结果远处的一些在这里负责道路规划的工人,就过来找我的麻烦,我丢下自行车逃走了,

我发现自己那段时间不但精神不太正常,略有点失常,

而且好像胆子实际上还很小,干一些没用的理亏的事情,而且遇到阻碍就逃走,

不久,我决心用别的办法进入飞行学校,

我听说了不少成人的只是收钱就能进入的学校,听说在那里面表现好,也能被推荐到比较好的学校,

就想通过这条路也是一个办法?于是就花钱进入了一家自吹自擂,但实际上十分普通的成人学校,

叫做什么翔啊?我在那里面的表现也没有得到什么注意,正常的体能表演和体育,我的成绩其实是比较一般的,

没有能找到机会很好的体现我的宇宙能量,在找机会,但没有机会,

反而后来,因为一次原因,而让我得以受到学校的注意,竟然和我最不是长项的智力是有关的,不是考试,而是学校发生了次变故,

随着女大学生失踪案的增加,连成人大学的漂亮的但是学习很好的女学生,也有了失踪的现象,

其中在这个学校的一个可以算作是比我高一年级,算是学姐吧。她就失踪了,

结果造成了学校很大的震动,因为那个学姐成绩太好了,

并且体育等各项都很好,该成人学校已经有了把她推荐到更好的学校的准备,并且这也是这种成人学校的一件荣耀,而不是坏事,

因为这和当时的特殊文化环境有关,不管怎么说,学校被调动了,

所有学生都要去找,那个学姐居住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地方,那是她独自居住的地方,她只有一个弟弟偶尔去她的住处,

那个弟弟是个怪人,但警方已经排除了他的嫌疑,我一开始没有获得同意,去看那个学姐的住处,

我和一些乱哄哄的人,反而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土山上,站在那里观察学校的地形和附近的地形,

那些人站在那个土山的一个凸起的地方,那个凸起的地方相对于这个巨大的土山来说是很小的,

但对于站在那里的几个人,足够支撑他们好几个人,

支撑他们站在那里向下面俯瞰了,那个凸起的地方土壤是光秃秃的,但是两旁有不少歪斜的并且树干很细的植物,

我和其他几个学生凑过去看了一眼,那几个家伙还在那里说什么很高深的话,

我没兴趣,就准备回住处了,

可是等到我半路要回去的时候,看到那几个学生打起来了,是因为争论而打起来的,

后来他们打红眼,我当时没有立刻躲避,而是站在旁边看热闹,结果有几个人把我也误当成某个争论一方的某一伙,

结果把我也卷进去了,我当时不好尽全力,不能动用宇宙能量,可是我当时的身体素质也一般,

而这几个人,自以为自己的观点正确的家伙,他们都是高年级的五大三粗的家伙,

他们打起来很厉害,再加上我态度上是不服气的,有所反抗,结果就把我打成受伤了,

后来我被一个好心的学生,带回了住处,当天我还作了恶梦,梦到那个学姐家的东西都丢了,

醒来之后浑身大汗,后来,我在上课的时候,就偶尔看到课堂的一个角落里面,

偶尔有几个带有颜色的纳米机器飞虫,在课间的时候,飞到了教室的一个角落的上空,组合成了文字,

大概是说:哪怕能够给学校提供智力支持,给于这个案件哪怕一点智力上的猜测的线索的,那么学校也会给于一定程度的表扬,

以及诸如此类的话,

我想到自己因为听一些人争吵,结果挨了打,就很生气,不准给去,何况我对自己的智力判断是不自信的,

中午过去了,下午,

那些文字开始悬赏,我就感兴趣了,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去了学校的附近的一个锅炉房,

在那里面遇到了锅炉房内的管事,他也负责这件事情,

我如果能通过他的考核,我就可以去校领导的办公室,我就和那个锅炉房的管事说话,

他问了我几个侦探方面的问题,我胡说了一通,他可能也不懂,就同意我去见学校的领导,

我就去一个办公室,和那里面的一个老师准备胡说,但是我还没有开口,大概我去得晚了,

那个老师正准备带着几个学生,再次去那个失踪的女学姐家看看,我去的时候,他不耐烦,但是这个老师也没有考验我,就决定带着我一起去,

我们就一起去了,等到我们来到了学姐家,我注意到地上都花了线路,

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这都是证据什么的意思,作案现场之类的意思,我跟着他们小心翼翼的走,

注意到地上有两个地方,有很大的玻璃珠,我就问:“这地上的玻璃珠很容易滚动,”

那个学生说:“这些也是不能动的东西。”

然后,我听到那边有人争论,我就走过去看,但他们争论的内容我不太懂,

于是就自己无趣,独自走到了那个女学姐的一个休闲用的房间,那里有一个鱼缸,鱼缸的下面,里面的下面,也有玻璃球,

我就想,大概犯罪分子,从这鱼缸内,拿走了玻璃球,

然后,沿途丢在地上一个,可是,那犯罪分子为什么要这么办呢?

可如果说,不是犯罪分子干的,而是那女学姐干的,

可是这么干,又有什么意思,或者说有什么用处呢?

我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实际上这是乱想,这也没有任何根据和好处,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那个老师要让我们离开了,他们大概争辩完毕了,

所以今天晚上的任务这就算完成了,可是我们来这里还不到半个小时,

这算是什么精神?根本就是走个过场,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只能走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再一次经过了那个玻璃球掉落的地方,

突然,一个大胆的并且荒诞不羁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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