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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一部 第477篇(稿四 完结)

已有 420 次阅读2014-9-1 17:42 |系统分类:原创| 地下水, 小说, 建筑, 大水, 风格




【同文,接上篇的续。。。。】

由于这大院符合着某一种古代文明的古代建筑风格,相对于那空旷的许多地带,以及其他的原因,使得房屋并不多。

古朴的观貌好像一个一个的古董房,不过可不是简陋的样型,却明显常受护理的一般。院内房屋全都只有一层楼,

至于石桥,三座桥的中间,没有河流相连,周围也没有,就算不过石桥,完全可以走过两边的石头地面,

至于那是不是旱桥,他们未曾靠近,就听到水声,一旦靠近,就看到石桥的下面有很深的槽;似乎有水流从中经过,

地下水?极端阴冷,毫无臭气,这种狭窄,不合理的设计,实在让蛙无法接受,如果是到敞开的水,哪怕在泥土当中运转和流动,否则,有些东西显得再干净,一旦是被设计成在石头缝洗的阴暗的狭窄的地方,也得如同最肮脏的一般。

水,能出现在广阔空气的包围和阳光下,用常理加以理解的东西,通常更加容易和愿意被接受,任何时候,庸俗是一种生存哲学,

而特立独行是一种自杀哲学。起码也是一种不怕自我受到损害的哲学,甚至是自我勇于受害的哲学,青皮这么暗想。

奇特的关于水的设计,他没有产生好感,蛙们见识了太过广阔的发大水,至于这里的太过狭窄的阴暗的水,精神处在难以平静的情况下,

探索,这里的设计,并不是凌乱的,按照一定规则,显得过分规整,中央的某些部分,会有两两相对的房屋,而大院的边远处的某些相对而整齐的地方,也有几几相对的房屋,没有人类居住其中,

这种广阔,空旷,而整齐,少量而坚固干爽的小房屋,基本上都无法打开门,也无法敲开窗户,它们平实的互不干涉,疏散,而固守,

没有蛙可以进入他们,尽管设计上,存在不合理的情况,也恰因如此,哪怕经历过了发大水的情况,这里的地面仍旧干燥,这里拥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天然的排水系统?这个大院的周边,当中,和里面……,

这样的大院有这样和那样的奇特。随着蛙类拥有了智慧,他们的身体构造也与原先大有不同,他们的皮肤仍然还需要水,总要偶尔泡在水中,但身体的变异,因而智慧的出现,和许多内在原因,

就变得比以往更怕冷了,要比一般的未能变异出智慧的蛙类都更怕,有了智慧而需要恒定体温,那体温在他那狭小的躯壳内,是那样的难易保存,

考虑许多情况,包括皮肤情况,经过了昨晚那样发大水,整个城市因为水的浸泡,而潮湿,不光潮湿,阴冷的情况下,当他们体力几乎耗尽,

难以步行的再逃出更远,此时此刻,尽管是有点怀疑大院的深层次的东西,会不会有什么可怕因素,然而没有地图,然而劳累,寒冷,和厌倦了水的他们,

面临特殊的大院,暂不肯离开,呆在这儿,起码渡过一个晚上,

那个时候的青皮在,不得不承认,他绝对算不上一个好蛙,罪恶在那个年纪,和当时的心灵中所能达到的高度上,他是觉得自己坏,但信他的朋友都是好,

他倒是觉得他自己没有良心,不过他深信,他所在的队伍,绝对比他要强上很多,这么一种立场之上,不久,他就看到的罪恶,就让那当时的经验所难以理解和接受了,

庭院当中,不得不说,铺满了方砖,在人类看来不算大,不算正方形,很少有植物,但在有植物的地方,方砖当中开辟出来一个正方形的土壤地带,很少的植物栽种其中,

庭院某些地方,靠近房屋,就有这样的树木,稀少,树木的枝丫,枝干,显得十分的狰狞,狰狞体现在其四处的生长上,规模庞大,树干不算很粗,黑色的略带弯曲的树干,达到了顶端,那顶端就骤然狰狞的向四面张开,好像一个巫婆的细小的手臂,那手指却长得很长,长得很多,这类树是这样,如此狰狞,

而最为狰狞的,附近一直有一群邪恶的鸟,也是变异的,它们眼是红色,智慧不算太高,比褐蛙一族实在是相差不少,但它们体能和力量,却比蛙族要厉害,

一旦张开黑色的翅膀,也就是蛙族正把精神集中在一所房屋当中的时候,这些鸟类猛扑下来,抓走了几只蛙,并在树枝上,残忍地吃掉了。无法直视,

作为被残忍啄食、分吃的残酷场面的对象,是一只有智慧的蛙,而在其他蛙们看来无法接受,

他们于是分成了两伙,一伙向外面跑,一伙向这个庭院深处,

慌乱的处在一种精神恍惚,慌不择路的状态,这与青皮连续睡眠不佳有关,它的跳动其至都因此有点滑稽,它跳得有点高了,这是说一蹦一跳向前的时候,高度让它更容易被抓住,效率不佳,速度也险些跟不上,

大部分房屋都打不开,没办法,青皮发现自己跟着的这部分的蛙,属于向庭院深处奔跑的,但终于找到了可以打开的房屋,

那与别的整整齐齐的大不同,它没被摆放于可以与其他的房屋两两相对的地点,

比如其他的房屋哪怕摆放在了庭院靠中心的位置,也必然不完全是中心,而面临有两两相对的其它房子,可这个房屋?定不在庭院中心,而在偏颇的,有点荒凉偏远的不起眼的位置,它也没有与别的房屋在地理位置上相对,显得有点突兀和奇怪,

没有符合某种风水学,起码没符合这个庭院内的“相对学说”,它孤伶,外观格外差劲,不要说制造它的材料何等的糟糕了。的确是足够糟糕,

有些地方是木条,有些地方是木板,木条的颜色是一种,木板的颜色是另一种,

木板很大,木条则一个一个的都很瘦弱,这样一个破败房子,而且也不光是木头的,有些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没准儿是某种混凝泥,谁知道呢?简陋,

混凝泥上可能长了某种类似藤蔓或者彼此相连的小苗一样的东西,其根茎是相连的,根茎细密如同蜘蛛网,根茎长在外面,而没有真正的深扎在混凝泥的里面,

混凝泥毕竟不是泥巴,作为一种粗糙便宜的建筑材料,但也不是植物根茎可以深入的,那又不是太好的材料,如果时间长了,难免会变成一种外表有了泥巴粉末之类的现象,不管这个糟糕的房屋的外形如何吸引了这群蛙当中比较眼尖的那几个,

反正他们很快也就认识到也许这个房屋可以避难,也就是可以打开的,它外观不整洁,不干净,就说明了不受重视,但终于闯入了进去,

破败的门,不结实,进入的时候地板和四周的墙壁,以及门在关闭的时所发生的震动,都带出一种,仆仆簌簌,不那么坚固的感官和声音,很快有一些鸟类来在上面捣乱了,

显得很糟糕,蛙们一看到四处摆放的许多破烂,不是敞开,其中的其中的某一面,是被什么东西占据了?属于建筑类型,好像被吞掉了空间的某一部分,

可能以前是楼梯,现在被封死了,那里可能以前是个小仓库间,后来毁坏后,有可能就想要改造成别的什么东西,又改造失败,于是剩余了一大堆废物,因而又用木板简单的封藏来了,结果这里就显得太狭窄,

还有那么多的破烂和垃圾,几个蛙顺着靠在某处的一个木头,是扫把的木头棍,也可能是别的,上面有个倾斜靠在那里的木棍,有蛙上去,然后要修补这房子顶端的一个明显的破口,

“来不及!”它回来说,

“有别的办法。”另外一个蛙说,

于是找到了一个大木盖子,这盖子很厚,他们在盖子的其中一面的中心,凿穿出了一个孔,又用绳子穿过了这个凿出来的地方,这样,绳子可以拽住这个木头盖子的里层了,

几个最有权的蛙,在队伍当中找了几个敢死队,对他们说:“你们先出去,想办法爬到房屋顶端,然后把盖子的背面朝上,里面要朝着房顶上的那个破开的孔,并把这盖子盖在棋上,绳子要完全的都丢到房屋里面,”

敢死队当中当然就有一些不重要的棋子,也包括了青皮,

“完成后,你们就可以回来,如果完不成,我们也不会留下一些什么都不肯干的蛙。我们队伍要继续完成旅程,你们拉下后只能自生自灭。”那几个最有发言权的蛙这么说。

没办法,于是敢死队出发了,门被飞快打开,它们跑出去,推拽着那个巨大的木头盖子
青皮没有能爬到房顶上,因为那很困难,

这些蛙们围绕房子跑,找到了几个可能爬上去的地方,几个蛙跳上去,并且咬着绳子,他们爬上去之后,就拽绳子,把那个大木头盖子也想办法拽上去,

他们体型太小,力气也不行,木头盖子,在上去的时候,哪怕稍微有点不对,就可能卡在中途,上面拉的时候下面的蛙也在帮忙,期间有一些蛙被怪鸟吃掉了,

那些怪鸟并没有太高深的知识和智慧,没有集体发动总攻,零星的试探性的进攻,在这个过程,死去的不多,

最后,敢死队中最清醒的,就站到了木头盖子的里层,他在房顶上的时候,先让另外两个蛙,抓住木头盖子的外层,他们三个合力,之后在盖子下的那个蛙,就在盖子最后合上的那时候,他自己趁机进入了那个房子上面裸露的口内了,然后抓住里面的绳子,荡了进去,

一个木头盖子就牢固的卡在房屋顶端的破洞上,至于房子里面的蛙,自然就纷纷抓住那绳子,并用来捆绑在房屋内的一些重物上,

这样来估计,怪鸟们暂时不会从房屋顶端的孔洞当中进入房屋了,但万一它们太过饥饿,疯狂涌入了那个空洞,在不久之后,又造成那里被挤压得越来越大的话,迟早,这个房屋还是无法躲过这波残忍的杀戮的,

那么敢死队当然希望回去,完成了任务,现在他们只能回到原地,是希望通过房屋正门进入,可惜,鸟类也被撩拨得越来越烦躁和狂怒,发动比较猛烈的攻啄,

因而房屋内的蛙们,暂时不敢开门,通过门缝,或者钥匙孔之类的什么地方,发现了外面的异常惨烈,就不开门,

外面的敢死队等于进退两难了,凡是还没有被鸟抓住的,只能向别处跑,因而此时此框的青皮,晕头转向之余还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说好的开门,怎么最后不开门?晕头缓解了疑问,只是没能明白。

那几个最有权的蛙当中的一个,曾经用眼睛扫了一下他的,于是当然选定了他也作为敢死队成员的那一刻,他记得那个眼神始终在他现在的脑海里面回荡,想来可能是他的表情太呆太傻了,才被选中了,选中它的蛙,当初用那个眼神那么一扫,扫到他,又定住之后,又看不到眼珠子当中的真诚,反而感到眼珠一圈的眼肉仿佛下陷,不是真的下陷,而是因为眼珠中没有真诚,不足以支撑这个眼球显得镇定而且正常,

尽管是顶住的眼球,一瞬间,却仿佛最不稳定的眼球,在他脑海里面,就一直是他正被选中的那一瞬间,那个挑选了他也要作为敢死队成员的那个蛙的眼神,那就突然让他感到了危险,极度的危险,是第一次领悟到了蛙心的西西不安,险恶,

拼命向前,沿途,鸟中的一个,把一个蛙钓住,然后一扬脖子,蛙被抛到空中,黑鸟最新发现的办法,蛙们会在被抓住的一瞬间拼命挣扎,于是有些鸟,就在低空俯冲的时候,难免发生一些失误,它们现在才找到了这个办法,在咬住蛙的一瞬间,就一扬脖子,先把蛙抛起来,紧接着鸟再飞到比较高的位置,再重新咬住蛙!以避免蛙在低空地方拼命挣扎,

尽管这么,空中也会有别的鸟争抢,它们毕竟不是完全没有智慧,比起完全没有智慧的鸟类不同,毕竟作为变异鸟,虽然残忍疯狂,还会简单的协商,多办,分吃掉蛙,

沿途,青皮再一次看到那三个奇怪的石桥,那里竟然也有很多蛙族。是之前曾经与之分开过的,是一开始就曾经向大院外面跑的蛙们,

他们那一群,现在竟然借助了这三个石桥,用来和鸟类兜圈子,

鸟类成功的堵截了他们,因为这里有更多的鸟,来堵截想要逃出大院的蛙群,

没办法了,眼看在三个石桥下面的区域,那下面有深深的,深奥的沟壑,狭窄,很深,里面有水流动,那里面有些冷,在那下面,有鸟类冒险的钻入其中,偶尔的骚扰和抓伤一些蛙,躲在下面的蛙,更加体力虚弱,一旦负伤,容易濒临死亡危机。

包括了青皮的这三个,作为敢死队,他们一来到这里之后,

上空盘旋的大量的鸟,那些鸟本来偶尔的钻入石桥下面抓一爪子,但在此时此刻,敢死队当中有一个蛙,大概是出于好心,或希望能找到帮手,想寻求以下意见之类,

他也想钻入石桥下面,要知道,那究竟是一个好主意,还是一个坏主意?他是否应该直接闯过这里?去大门口?或者?

有了这样那样的疑惑和不解,他看到一些鸟已经注意到他,向他飞来,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有一直红眼睛的黑鸟,撇卷着下来了,他就翻了一个跟头,在地上打滚,那鸟没有俯冲咬到他,鸟的爪子不好,很小,很短,爪子也发育不好,变异不良的现象,

尽管大量的动物变异,变异可能让他们更强大,也可能会在某些方面还不如以往,鸟虽然还可以在树枝上,勉强的抓住树枝,但要抓住一只青蛙,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褐蛙们在不利的局面下,唯一得到了的一点幸运的局面,

而青皮他们这三个敢死队的成员,本是要靠近石桥,又因为惊险的缘故,而改变主意了,

开始围绕石桥跑,如以前所说,石桥之间,没有裸露的河水所截过,从地面看,石桥好像是三个石墩子,围绕着那东西跑,可不会因此就掉入河中的,

正是因为没有这么一条河,所以这些蛙才被困在这里,而毫无办法,

石桥下的凹槽深处,有暗水流动,还有无数的砖头,砖头之间的小孔,小孔上的铁丝网等等,蛙们没办法沉入更深,最多停留于凹槽内,

人类在洗手的时候,自来水下面的洗手水池,固然是可以让水流动,但却可以把一块肥皂挡住,使其不得掉下去,

同理,但就算暗河中没有铁丝网阻拦,蛙们就敢憋气进入其中吗?那里长时间都不能浮出水面的。

是一个暂时的避难场所,并不是一个可以得救的场所,鸟却始终不放弃,蛙们就算不被吃掉,也会冻死,饿死,泡死在里面,

于是不断大喊,以便于,他们要和这石桥下的褐蛙们交换意见,交换经验,讨论对策,于是石桥下的蛙们,一听说在这庭院当中,还有一个小破房子,可以在里面避难,

他们就说:“我们还在这里等死干什么呢?我们不如进入那个小房子,那里也比这里要强一些。也许在那里,我们就得熬过飞鸟们丧失信息,不至于在那之前不断受伤,并且如此受冻。”

这样商议的时候,三个敢随队成员,就是青皮他们三个,当然没有立刻同意,他们说:“我们三个就被赶出来了,他们不允许我们进入,难道你们就能进入其中吗?”

但是石桥下的蛙们却说:“你们三个,他们愿意舍弃,我们这么多蛙,他们怎么好意思全部舍弃呢?他们怎么好意思让我们都无法进入呢?”

其中有一个还自新满满的说:“放心吧,放心吧,敢死队,无非就是不合群的那些蛙,但我不一样,我了解他们几个,我和他们很熟,他们不敢不放任我们进去。”

这些蛙们这样商议完毕之后,就纷纷从石桥下方出来,然后,向着大院的深处跑去,

这样,那三个敢死队成员,也跟着去了,青皮本身脑子一片乱,不知该怎么办,也就跟着,而那两个则也存着侥幸心理。

现在,大门处被飞鸟们关闭了,飞鸟还镇守那里,唯独进入庭院里面那个木屋,是目前唯一希望。

这群队伍艰难的跑过一些地面,过几株树,终于抵达了目的点,期间,也伤亡了不少,

或只是受伤,也跑不动了,等待他们的当然是悲惨命运,这些飞鸟现在学会了一种新办法,他们不再追求一击就将一只蛙咬在口中,而用身体俯冲,不断碰撞一个蛙,并且轮番这样做,让那个蛙不断在地上打滚,以至于受伤,

石路面是非常坚硬的,当一个蛙不断翻滚而受伤之后,速度慢下来,并且掉队,等待他的,必然是凄惨的下场,

除此,还有些蛙是奇怪的受伤了,因为这些鸟另学会一种特殊的配合,这配合使得它们哪怕不撞倒蛙,蛙也会因为而眼花缭乱,以及因频繁的躲闪,而自己碰伤的,

就为了这缘故,他们中受伤极多,其处境,变得比之前更为糟糕了。

当然,也有鸟不小心让自己受伤,于是落向树枝上休息,总体上,蛙没有武器,没有反击,如不因为他们曾在第二学期的时候,好歹学会过一些体能技术,

如不是在那时学过一些逃命的知识的话,那么,恐怕早就全军覆没了。

此外的就是,像优胜劣汰的过程,相对而言,还能活下来的自然体力通常比一般的蛙族好一些,整个的一夜,

死伤太多,那些鸟全很奇特,深夜也能看见东西,许是不如白天看得更清楚吧。但蛙的处境很糟,蛙的夜视觉能力,不如这些鸟,

好像如武器的能力有所弱势,于是双方的争斗也就可想而知,等到蛙们,终于的来到了之前所说的小木屋的时候,可想,本来至少六十多个蛙,到这里,就只剩下二十几个。剩下的一幕,青皮终生难忘,

头一回,听到那样的凄厉声,说凄厉,是因再找不到别的词,而不说这真是一个合适的词汇,没有准备和想象来接受这种声音,

其实一种吵骂的性质,是愤怒,但却听到一半的超妈的腔调,一半的愤怒的腔调,当外面的蛙,通过了那叫,表示非要进去,里面的蛙,却单调,低沉,简短的回绝了。这还算好的,记得青皮他们三个敢死队当初遗留在外面的时候,曾经让里面的蛙甚至连回答一声都不屑一顾。至少现在,

这二十多个蛙,他们中有一些,比较有蛙缘,特别的懂得蛙情世故,因而这种特殊的情况之下,更加能够说出震动的声音,那是种商讨,但声音当中充满了厉害,

一种愤怒的要求,却带有着一种可怕的尖利的声响,那种尖,不是真正的尖,而是声调又尖,又散,

……是又尖,又低,又尖,同时又要堕落到地上,蟀的很沉重的那种,所以一种无法形容的声音,那一瞬,青皮似乎看到那些蛙们,他们的脑门和后脑勺都变形了,变得更蹩,且更圆了,当然是错觉,那一瞬,他明只是看着蛙们的后面和侧面,但却好像看到了他们的正面,好像看到他们的眼睛,也都变成了红色,

像是古怪的鸟的眼睛的颜色,这一切全是错觉,而之所以会产生得如此,又因为什么呢?完全是他听到了那种争吵的,好像又听不懂内容,又只是注意到声调,也猜想内容,那种无非是一种无法置信,并且难以想象,同时,这声音也震动了青皮的身心,

他本是坏蛙,此刻,好像做了什么坏事,好像应该受到什么惩罚一样,此刻得古怪的感受,不因为无法进入那个木屋子,而是已经无法面对这么一种超越了他的精神承受能力的那种场面,

如果用人的话来说,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看到了几个非常熟悉的大人们,一直好端端的,但突然的为了一种在小孩看来似乎不值得的东西,比如家业上,而反目成仇,

因而给孩子带来的那种视觉和精神以及听觉上的震撼。当然,青皮不是孩子,

他也是一个坏蛙,问题,他突然不明白,也无法领受了这种事情了,后来怎么谈崩了,然后这外面的蛙,居然发了疯,开始攻打那个木头房子,

与此同时,鸟类也发动了总进攻,双方乱作一团,这就好像是晴天霹雳,本来就糟糕的坏心情上,增添了一股绝望,

那些鸟扑腾下来,在有点精神狂乱的青皮看来,鸟类的有些乱的飞下,和偶尔的个别的飞上,以及蛙的倾斜的跳动,

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烧开的水上的无数的弹跳球,交错的乱跳,他突然精神崩溃,然后,疯狂的乱跑起来,

他先跳到了好几个鸟的头顶上,就好像是高手,或者说高脚吧,于是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之下,他抛离了那一块儿,

于是后来又有一个鸟来追杀他,他居然也跳到了鸟的脖子上,然后,紧紧地用双脚和双手,同时抓住鸟的脖子,

这姿势,对于蛙来说不易,蛙的双腿和双脚,和人类的可不一样,那种,用来夹住什么东西,是不容易的,

可以让蛙类的双手,用来怀抱什么和向内挤轧什么,但那如果是要向下而且向斜下方卡住什么,就不太好,因为太短。

双腿的构造也因其独特性,更适合弹跳,而不适合向下的骑夹住,当时青皮是怎么做到的?后来他自己都弄不明白,完全因为这一夜的精神失常,时时让身体都有些不控和扭曲了,

正常来看的之下,又比如一个人发挥不了潜能,那么在极端特别,又十分不正常的情况而言,一个人也不一定能发挥潜能,

另外一些时候,却又有可能发挥出潜能,那应该说,青皮大概也是这一类吧,

他做到了他本来不应该做得到的事,真是了不起,至于便后来,他还是掉了下去,

甚至不知道自己掉到哪儿了,可能掉到了某个房屋的后面的夹缝里,也可能掉到某一面墙壁和一个房屋之间的某个夹缝,他自己看不清楚,

那天夜,鸟类也没有再找到他,他就一直留在了那个夹缝,那里还藏着一个古怪的壁画,后来连续几天,他都朦朦胧胧的,

但那壁画的奇特的照耀下,他虽极度虚弱了,居然还没有死,后来连续的夜晚,月亮照射向了这个夹缝,找到了那面墙壁,

那个墙壁上,划着月亮,兔子,和蟾蜍,大概是月下蟾蜍,那壁画在月亮偶尔照射的其中几个分钟当口,

十分罕见的,拥有了特殊的光泽和力量,那种光泽给与了濒危中的青皮特别的鼓励,这种鼓励让他哪怕如此糟糕,也如同看到了白色的梦幻,

在这浑浑噩噩中,谈不上睡着,也根本不清醒,很多时候他自己产生了虚弱的幻觉,但没有让自己睡着也是对的,那种情况,如果睡着了,也许就再也醒不来了,

看那些梦幻,都是一些疾病和重伤当中的幻觉,他如同看到了自己,进入了壁画,他如同看到了自己,进入了月下,也成为一只月下蟾蜍。

然而,蟾蜍是要争月的,并要与兔子一起争夺月,可青皮的幻觉内,却没有与兔子争夺月亮的勇气和果敢,

并不是一个果敢之蛙,所以在那幻觉当中,也就只站在这壁画的风景当中发呆,并且时间到了,就从当中跳回来,让自己的精神,重新回归到那如同尸体一般不能动的肉身,

因而即便是在幻觉,也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做,等他被闻讯赶来的训练营的蛙救出来,距离死亡,也就只剩下一层薄壁了,

这毕竟还是有蛙类逃出去过,因且步行,通过了艰难跋涉,走了不少因为迷路而走的冤枉路,最后找到了别的褐蛙,通知了那些可能对此负责任的蛙,

尽管当时而言的蛙族,稍微害怕于那些变异的巨人们,那只是稍微害怕,所谓的巨人,只是和一般的人类身高一样,那东西,如果智能很高的话,那固然不好对付,

唯独如果说,一个有很多那种怪物的城市,这些蛙类也对付不了他们,

可好在,蛙们所在的这个城市,偏偏变异的那种巨人很少,非常稀少,且再加上大多都很笨,所以,也就是褐蛙们,变异蛙实际上已成为了主人,起码是这个城市的一霸,

当然不肯允许几个区区的变异了身体的鸟类,几个根本还没有产生出智慧的鸟儿,居然能够随便的侮辱和亵渎他们的尊严和地位,

很快就派遣一些救援队,到这里杀死了不少的鸟,同时,通过一种人类用来探测生命的小型的腕表形雷动装置,

那装置拿在褐蛙的手中,显得有超级大的长条书包那么大了,于是借助仪器以及借助武器,闯进入这里,解救走了这里剩余的蛙,并且十分走运和侥幸,

正巧也扫瞄了一下青皮所在的方向,于是从这墙壁的夹角裂缝里面,找到了青皮,并把他带出去,于是,青皮这样获救,

后来养病,养伤,基本上也痊愈,除了身体的虚弱,并且活动不如以前灵活之外,他外表感觉不到什么问题,觉得和以前差不多,

同时也听说城市内发大水的情况,目前已经调查清楚了原因,城市的水库没有损害,

而在这个城市之外的,别的某个城市的超级大水库,毁坏了,于是发大水,沿途连续淹没了好几个城市,好在大水现在都已经褪去了,

又因本城内的水库,倒是并没有坏,所以这个城市现在一切安好,以后也可以照常使用,

大家经过了这样的劫难,却不用搬离开到往别的城市,那么这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消息,因为听说,个别的曾经为了侦探的目的,而走访周边城市并且回来的蛙们说过,

别的城市内,就有很多的“巨人”这种存在,鉴于此,当青皮稍微一听说几天前发大水的真相情况,并得到了现在的这个答案之后,自然感到松口气,

而,外界的安稳和舒适不可能给他自己带来真实好处,他自私,并且又自私又聪明的话,那么,他本该希望外界发生混乱,那样说不定还可能浑水摸鱼,而不至于成为一个稳定的下层人士,

乃至于面临,一无所有,和死亡。因为训练营马上要给他定型了,比起来,不独是他,连同他在内的许多平民的青少年,其地位和未来,都将要被备案,

备案当然也不必当作是什么,过分牢不可破的东西,如果将来青皮有出息,大可以反戈一击,

从社会上混出点名堂啥的,一般来说,如果没出息,那么,凭借他的成绩而言,他甚至丧失了继续在训练营进行的资格,

而如果无法继续顺利升学的话,乃至于会丧失全部课程,他如果再不能靠着自己的额外的能力,在社会上混出名堂,那么接下来的,就将注定他悲惨的一生了,

因要考虑,在这一学期结束之后,后,训练营的从第三学期的学习结束,要上升到第四学期之间,将要出现一个异常重要的考试,

其重要性可不同以往,毕竟好像以前的从第一学期,到第二学期,以及从第二学期,到第三学期,在那期间的考试,倒通常全都是象征性,

比如说,从第一学期到第二学期,只要教管点头,就能通过,

而从第二学期到第三学期,只要经过了一些体力测验和笔试,或者哪怕考试不合格,也可以不断地复习,和补考,总之一般来说不难通过的。

唯独从第三学期到第四学期,这就真的是一个很困难的考试了,这个据说不是教官点头,也不是笔试和体能测试,而是测试“天分”,

其测验方法,是蛙族自己发明的,是这个训练营内自己内部给内定出来的,且不说是否有不合理之处,

就算其科学性究竟怎样,是否经得起考验,也没有外界的智慧生命给与他们评估,所以,如果让一个封闭化的,起码在周边的智慧生命,都无法与之相比的情况之中,而是的他们在开始在内部妄自尊大的话。

那么,他们的确有可能在发展上误入歧途,

以至于,让他们这个族群,在很长的时间内,淘汰掉不该淘汰的,并且保留了不该保留的,走上了错误的智慧选择之路。

是的,

起码青皮就面对了这么一种不正当的考试竞争,在这种考法面前,毫无优势可言,他的考试当然不是八股文,但也绝对不是真正得什么值得的东西,

先说说考场所在,仍旧是在老社区,正是第三个学期的学习地点,

因为前不久那里被水淹过,好在现在已经恢复正常,附近有几个家属院内,或者说不算家属院,比家属院要小得多,一直有那么几个不大不小的被周围围墙给围拢起来的四方块,

里面没有房子,没有像样的用途,因那都是土,土里的都是植物。如果说这是专门用来栽种植物用的,也明显不对,

即便在野外,专门种植植物的土壤也是平整,起码不至于严重的高低不平,而在这几个大方块内的土壤,不但高低不平,而且结构险恶,其恶不但体现在高低不平上的,其整体都如此凌乱,陡峭,骤然,

又不刚刚的被人削出来的,看得出,建造这里之初,就是如此,因为险恶的自然,

当然了,作为一些不如家属院大的围墙方块内,其面积最多有几个家属楼那么大,这里就算再险恶,也是你迷的,

并不重要,这个结构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这里的植物也是如此,不是花卉,也不是农作物,而看来是一些野生的浅色小叶的矮小灌木丛,以及一些野草,

每种灌木丛都不完全相同,植物茎细小而不太坚固,包括了品种的不完全相同,但叶子的颜色却都相差不多。

如此糟糕和零乱之中,又似乎有着人为的设计,似乎是故意,这里的土壤也是浅色的土壤,甚至有点干燥,在几个连接着的围墙方块区域之内,也有很小的水槽穿过这里,

水槽经过状形险恶的土壤,这水槽也就显得结构古怪,蜿蜒曲折,并且水不是水泥,也是经过了两岸的土壤的,显得深绿,肮脏,发臭。流动极端缓慢。

上面还漂浮有不少零星的植物碎屑,那么这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从周边围墙的古老和陈旧方面看,以及从这些土壤的结构自然而且很陈旧的环境推观,

肯定是人类居住在这里的时候,曾经在这个老城区,接连的故意设计了几个这样的地方,肯定是要拿来用的,

蛙族们对此有几种假设,比如说以前这附近的老城区,还是郊区的时候,或者还是乡村的时候,这片地带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可能埋葬有死人,而且是很重要的很可敬的死人,

这说法后来被推翻了,没有看到墓碑,如果有很重要的死人埋葬此里,那就一定有墓碑。

又有一个说法,于是认为,这几个围墙所围拢的方块内,其内的土壤上所栽种的植物,一定是什么珍惜的植物,或者什么重要的药材。

等到这些蛙类从人类遗留的图书馆内,又翻看了人类留下的植物年鉴,却找到不少的这里面的植物,其实都是最垃圾的普通植物,

还外一些,则在阅读了一些关于珍惜的植物和药材的种植方法和大概特征的时候,断定的得出两点结论,首先,如果是珍稀的植物和药材,那么这里的土壤就应该更好一些,而不该是这种有可能会裂化的土壤。

其次,珍惜的植物和药材,其许多理论特征,也全都不在这里的植物身上。

于是,所有假说基本上全部推翻了,

既然比较重要的理由大概都不对,那么其他的带有滑稽色彩的,或者无厘头的理由,当然也有一些,那些都不值得相信,

不过蛙类,对与这里相对复杂的环境,还相当的决定要废物利用一番,作为训练营在老社区内的一个特殊场所,后来,褐蛙们把其改造成了一个考试地点了,

而所谓考试天分,主要是考虑要考虑学员们规避和解决困境的能力,于是复杂的地方,暗中摆放满了很多的玩具,全是遥控玩具,玩具遥控人,玩具遥控动物等等,

每一个都不大,大多数和一只蛙的体型也相差无几,然而,面对这些东西,如果学员们能够通过这些玩具的重重堵截,就可以根据他们的表现,从而判断他们的智谋。

这是训练营的目的。每次进入这些围墙所围拢的方块里面,要好几个蛙一起,他们要互相配合,但就算有了猪的队友也没关系,因为考虑的是各自在这些不利环境下的表现。

大概听了内容和考试方案之后,起初,青皮自己还很感兴趣,跟随其他蛙,顺着一个木头梯子,这是个蛙类专用的梯子,他走上去,来到了一道高高破旧的围墙壁的一面,

有向内的绳子,他顺着绳子爬下去,这大方块内的面积,大概有两千五百平米,至少有这么多,可能要更大,对于蛙族,这是够大的了,

之后,看到眼前的高低不平而且险恶的土壤,弥漫在眼前的矮小的灌木丛得略显干枯但是茂密的植物的叶子,眼花缭乱,有些手足无措,他与几个蛙向前,的确常看到一些遥控的玩具人,和玩具怪物,因为要和这些怪物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

而那些小怪物毕竟是玩具,其中有些都是移动的,而不是固定站在那里不动;另外有些小玩具固定不动,而不是随便到处乱走的。

而青皮他们趁着一些移动的玩具,移动开的时候,然后,就冲近一个固定不动的玩具,然后**玩具,好从那些险恶的地形当中过去,

然而,站立不动的玩具通常所在的地方,都是一些“险要”,想从那里冲过去有困难,

有些玩具手拿着弓箭,有些玩具手中拿着喷射小塑料球的枪支,尽管都是玩具弓箭和玩具枪,而且,就算是射击在了蛙皮上,也不会对蛙造成什么太大伤害,

不过,却一定会扣分,

扣分多了,那等到这场考试结束之后,得分就会很少,会影响自己的升学成绩,就可能被训练营开除了,

所以,尽管一开始很新奇,很有趣,青皮是带着一点糊涂和不理解,而那种朦胧的不理解的滑稽有趣,参加的久了,经过的困难多了,就渐渐感有头脑发麻,

因周围的植物当中,到处安装有小型的监视器,每个都有小珠子那么大,学员们的表现都被拍摄下来,一旦表现不好,那么负责监考的蛙们,会记录他们的表现,

时间长了,劳累,疲惫,以及不断被扣分,于是青皮感到的疲累和痛苦,于是走过了第一个方块的地带尽头,爬上一侧面紧挨着墙壁的,不断折叠的梯子,然后再进入了下一个方块内,

那个大方块和这个大方块彼此是紧挨着的,相隔只有两堵墙,两堵墙之间的下面是很窄小的黑暗,两堵墙之间有很小的木板桥,蛙族搭建的,。

于是,剩余的蛙就进去,中途有些蛙被扣分太多,已经被通知,不得继续参加这场考试,已经退场了,

退场的方法,是有别的蛙通过什么特殊的飞行类玩具来通知他,所以,一路下来,

青皮身边已经减少了几只蛙了,等到进入第二个地带,青皮甚至还看到前面有一个掉队的成员,他没有加入青皮他们一伙,他本是和上面一队的考生们在一起的一名学员,

那个学员现在徘徊,不坚定,而且感到为难,不过大家毕竟不是一队的,按照考试规定,双方应该两不相帮,两不相妨。青皮他们一队没有去管他,

继续前进到一个地形很复杂的地方,下面有河流,上面有陡峭的土壤,而那上面的植物叶子当中站立着一个特别高大的玩具战士,

那个家伙不断地发射比较远程的塑料炮弹,使得他们过不去,被炮弹打中,扣分更严重,

谁也没有牺牲精神,谁也不愿意掩护其他的队友,所以,青皮他们一队耽搁了很久,又去侦察其他的地方,发现其他的地方更不好走,

青皮想到,这场考试很漫长,要连续经过四个这样的考试区,而现在才在第二区,就被卡在这里,过不去了,可怎么行呢?

后来无奈当中,他们后来还是冲锋了,有些创过去了,有些没有,

而青皮虽然过去了,很快和其他的蛙分散开,因为过去之后,地形更复杂,他后来就自己一个迷路了,来到一道围墙的附近,这是边缘处,但没有看到梯子,所以这只是侧面的边缘,还要继续向前走,

但现在一个蛙,以后的路更艰难,要靠自己,他通过自己的缜密筹划和等待机会,夜晚,才在第三个区域的围墙下面站立,他爬上去,去了第三个区域,

刚刚下去,骤然被许多埋伏在这里的玩具抓住,然后,他就落选了。

总之,没能通过四个区域,他只是通过了两个,考官判断他不合格,认为他不是一个有智谋,有勇气的蛙,

这么着,他从训练营当中,没有得到毕业证,而是得到了一个参血证,拿着这种证件,

到社会上,谁都不会看得起他,找工作也很难,没办法,他没能毕业。在中途结业的一个典礼上,他还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

比如胖蛙,没想到他那么聪明,那么机灵,那么善于犯罪的蛙,居然也没通过那场考试,真怪,

还有扁脸蛙,他一直是青皮的同班同学,那天晚上发大水,扁脸蛙似乎早就撤离了,且走的是不同方向,也没有遇到青皮后来的那些惊险,

不过扁脸蛙不算多聪明,他没能通过考试,完全正常和可以理解。他的态度却显得不太正常,一会儿气定神闲得仿佛就该这样,一会儿又不断的挠脸,

他见到了青皮之后,就说:“大家都憎恨那个考场,说不定那是人类本来准备当作什么野战区的,后来赔本儿了,又舍不得卖掉,那么建立在那里,附近土地又在城市当中肯定算是最便宜的,现在大家都骂那里(都是他们说的),说那些搞野战区买卖的人类,破产了就破产了,还不肯把那里卖掉干别的事业,其实都是市长不好,如果人类市长和我们蛙类的开发者一样,多搞一点暴力拆迁,什么不合理的建筑,都该从城市内消失了。”

青皮就说:“就算没有那片区域,我们的训练营,也能从,在别的地方,找到同样的考场的。”

“他们去哪儿找?就算野外也没有地形那么复杂的地方,”扁脸蛙说。

青皮没说话,他感觉扁脸蛙那种脑袋有点生锈的家伙,不该说出这种话,到想到,这种话大概也是扁脸蛙从别处听到的,也不好说什么了。

总之,这场考试,让大家都憎恨那个考场,包括青皮自己。人类留下的无聊场所,最后,还给蛙族的一些差生们引来了麻烦,所以,自然界,或者人类的前任,所留下的任何不利的局面和多余的局面,最后都是给蛙族中的差生找麻烦,给蛙族中的失败者增加负担,

比如自然界的沙漠,盐碱地,比如人类界的生意失败场所,开发不明场所等等之类,

在这不幸的结业典礼之后,胖蛙把那几个他认识的,熟悉或者不太熟悉的,聚集起来,要求以后可以一起去找工作,

还说:“以后有合作的机会就合作,就算临时没有,将来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该提议被青皮接受了,同意的还有其他几个,甚至扁脸蛙也同意了,

青皮有点惊讶,不过又觉得扁脸蛙可能也没别的路可走。现在青皮已无法回到池塘别墅了,连称之为那里平民的资格都没有,就算去,也得不到任何保护和食物,

唯一的出路是在开发区附近找个工作,但现在太穷,开发区内的房屋又需要房租,现在他还出不起,

尽管整个城市的人类房屋很多,对于蛙类这种体型来说,房屋多得就好像是无穷无尽,

开发区内的房屋可却不会免费,而如果居住在开发区外面,有两个缺点,首先是安全得不到保证,

其次,就是每次进入开发区购买东西或者参加工作,

都要经过门卫,这不但需要一道检查的手续,而且,有些门卫可能还会卡点钱,虽然不多,而虽只是偶尔,却对于非常拮据的青皮来说,还很困难,

居住在开发区外面的贫穷的褐蛙其实还是有不少的,他们为了互相保护,增加一点安全度,大多也都聚集在一起,选定一个看似安全点的地方居住,

尽管这样有可能更不安全,在心理上,那是有不小的安全心理上的因素在作祟,

说开头的几天吧,如何在开发区内找工作?胖蛙等几个,哪怕犯罪,也会有办法,

而青皮,现在不算是胖蛙的跟班了,胖蛙不带着他,如果说让他自己一个去作案,他还没有那么多勇气和头脑,以及没有足够的决心和意志。在这么一个复杂而且艰难的时代生活,无论干什么事,没哪几样也都够呛,

胖蛙还算不错,他后来找到了一个可以从开发区外面,直接进入到里面,不需要经过岗哨的地带,这样就不会因为频繁经过岗哨,而偶尔遇到可能被卡钱财的情况,

对于这些年轻的,经受过训练营的训练的蛙类来说,就算穿过那样的稍微有点危险的地方,也不在话下,那好像是某些淘气的小孩子,在上学放学的路途当中,

找到了一条连大人也不知道的,尽管路程总体是缩短了,但却十分危险的那种道路。

因而经过翻墙,爬烟囱,跳跃几个说不清楚是干什么用的水泥包,钻过一个仿佛水泥小窗口一样的地带,等等等,

总之麻烦和危险点,对于他们来说还算凑合,后来胖蛙因为作案,就基本上留在开发区内了,

而青皮等几个没有出息的蛙,则继续留在开发区外,青皮自己,还和一个瘦弱的蛙居住在一起,

它叫做蚁恶,以前也跟着蛙混,后来身体和精神受到了什么未知的损害,好像垮了,

且为蛙毕竟也不算太地道,不太够朋友,不过现在和青皮居住在同一个住处,就是同一个人类房间,那房间有一个陈旧的大挂历,青皮常常看着那个挂历偶尔发呆,

那上面有一个绘画,不过青皮看不懂。。。有一个,有一个女性的蛙,很年轻,大概也是毕业没太久,

她没有找到好的工作,而找到了一个类似推销的工作,她也没有在开发区内进行这种工作,

而是准备在自己的住处附近碰碰运气,于是,她敲开了青皮所居住的房间的门,正好蚁恶也在,

就让那个女推销员进来了,她隆重介绍了自己新参加的工作,以及自己要推销的各项便宜的小的生活用品,

蚁恶和青皮都没有什么兴趣,青皮后来干脆去别的房间了,而蚁恶则似笑非笑,用一种青皮都无法理解的好像是轻蔑的同时又很感兴趣的嘲弄的表情,继续一边偶尔点头,一边抱着双蹼,貌似看着和听着那个女推销员说话,

而那个女推销员似乎没有看出局面有点不对,她始终用一种肤浅的,仿佛要热情,但又热情的不太专业,于是也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脸,但是她的似笑非笑的脸当中没有恶意,更多的只有愚蠢和无知,

也就是脸都不知道该怎么败表情那种,,双手的小臂还移转转圈的虚空的似乎在展示,

姿势总是很不对劲,后来,由于一个缺乏经验,且喋喋不休,另一个则干脆就心思歹毒,不怀好意,

最后,两个竟然吵起来了,但争吵的开端很滑稽,那个女推销员说着什么根本没意义的没有营养的争吵话,

而那个蚁恶,则偶尔一扬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最终快捷的突出一两个短语,

但内容也都是顶嘴用的,不过说得不算真的太过恶毒,但表情很不正常,这个时候,女推销员就应该转身走,

但她继续争吵,于是,她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比如说了她的家庭不是好欺负的,尤其是她说了她的推销公司背后有后台什么的,终于把蚁恶最后的恶念撩拨起来,

蚁恶就开始对女推销员动手动脚,最后来到了客厅,当着青皮的面,在一个人类的破旧的大沙发的上面,那沙发当然很破旧,但上面盖着白色的单子,倒不算有灰尘,

蚁恶在那个地方,在那个女售货员的身后,保住女售货员,同时,双蹼不断的按压女售货员的肚子,这是一个蛙类当中急剧侮辱性的动作,

蛙类和人类不同,蛙类和一切哺乳动物不同,蛙类倒和一些鱼类一样,如果蛙类要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那么是雄蛙,站立在雌蛙的身后,用双蹼挤压雌蛙的肚子,让雌蛙排卵出来,

在鱼类也有点类似,很多鱼类没有哺乳动物那样的肉体接触,而在水中各自排卵,自然的接受基因搭配,就好像花粉飘洒的情况一样,只在距离比较近的地方飘洒,

而那么现在,无耻的蚁恶就用这种动作侮辱女推销员,当然是很恶毒的,

后来青皮都看傻了,而女推销员终于挣脱了蚁恶,就跑出去,她跑到外面,正好遇到了一个居住在这个楼道当中的女性的大妈级别的蛙,

就顺口把自己的事情说了,而那个大妈级别的女性的蛙,

则大声说:“你就不该说什么你的公司多么了不起,多么有后台,居住在这里的多半听不得这种话,你就不该这么说。”

尽管内容好像是埋怨,但是语气却充满了同情,青皮傻愣愣的听到这句话,因为那个大妈级别的蛙,在楼道当中的声音很大,

青皮上到了那个沙发上,对蚁恶说:“你,何必那样呢?”

“怎么,你认为我的做法不对?”蚁恶问。

“我认为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没必要和一个生活与我们一样艰难的女性蛙作对。”

“可是生活中还有什么更有趣的事?”蚁恶问。

“比如,比如,”青皮也是一个毫无生活经验和智慧的,他竟然望着墙壁上的那个大挂历,以及大挂历内的绘画,说道:“比如欣赏绘画。”

看到青皮说出这么一句糊涂话。但是蚁恶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也抬头看那个大挂历,

他们两个都一时看楞了,青皮发愣,是因为他现在有点脑子不太正常,自从经历了那天晚上,在那个诡异的大院子当中,被鸟类追杀的情况,

自从他后来连续两天不吃不喝,处在半昏迷状态,并且自从他在更早之前,曾经受到了睡神的影响,而睡眠几乎不好,当然,后来睡神的影响自动消失了,但不管怎么说,青皮变得越来越容易陷入痴呆当中,

至于说蚁恶现在看着大挂历发傻,是因为他被青皮的话给说糊涂了,什么?什么欣赏绘画?

正在这两个蛙坐在大沙发上,看着前面墙壁上的大挂历发呆的时候,他们的门开了,

这让他们同时扭过头去看,伸进来了一个脑袋,青皮糊涂了几秒钟才认出来,

就是居住在楼道内的那个大妈级别的女性的蛙,由于她,看到青皮他们居住的房间的门没有关,就用脑袋顶开门缝,探进头来看,

那张脸上充满了古怪的颜色,不再是褐色,而是浓绿色和许多暗色的条条,这是气色不好的征兆,而且是气色严重不好的征兆,

说明这位大妈常年营养不良,并且年龄偏大。这位大妈的眼珠子鼓鼓的,并且眼神呆滞,好像发傻,

此刻,蚁恶,青皮,也都在发傻,但他们的脸色可比这个傻呆呆的大妈好多了,

大妈的呆滞当中还带着一种质询,一种彻底的傻,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审问,求饶,疑问,又问不出来得痴呆的呆傻,

大概这位大妈刚刚在楼道听到那个可怜的年轻的女推销员的话,上来的时候又正好看到青皮家的门开着门缝,

所以痴呆当中,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顶开了门缝看一眼,之后十秒钟的迟钝和定格,

静悄悄的,然后,大妈的脑袋如同伸进来一样的幅度,速度,和平行,又缩了回去,

可笑的是,哪怕到了此时此刻,蚁恶以及青皮,都不发一言,他们两个也陷入糊涂了,

蚁恶是之前被青皮的话弄糊涂,然后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而青皮则干脆就是糊涂的,

这件事情之后,蚁恶和青皮就冷淡了,蚁恶感到青皮脑袋不正常,而且太傻,青皮认为蚁恶做事没章法,而且多余,

双方很快就各自居住了不同的地方,反正附近的空房子很多,既然合不来,那就没必要住在一起了,

这些空房子的房子便宜得要命,是这里的一个贫穷的老大在收受附近的房租,但那位贫穷的老大收钱后,也没有加固这里的城防,

而是仅仅收钱,更后来,这里被一个路过的怪物摧毁了,不少蛙受了伤,大家就纷纷搬走这里,

至于青皮,后来进入社区内了,不继续留在外面了,因为在开发区内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是在开发区内的一个最高的高楼内工作,那里新建不久,极缺人手,

而青皮的年龄,身高,和体力状况,都勉强合格,只是由于他没有背景,也不是特别擅长交涉,也没有鬼点子,不能左右逢源和请客送礼,拉拢感情这些等等等,

无法很好的熟练自己的业务和殷勤的让顾客满意,那么在公司看,简直就是一个一无是处,仅仅能打杂的,而且还远远不是最好的服务员,

结果,青皮参加那里的工作之后,一直没任何升迁,工作的具体业务,越来越不好,因为,没有升迁还不要紧,如果具体负责的业务,越来越糟糕,那真的是在走下坡路,

一开始,他还可以允许带领一些成年的顾客出入这个大楼,虽然不被获准带领有钱的客人,但也算收入正常的了,

到后来,他干脆只能带着贫穷的客人,更后来,他干脆只能带着不但贫穷,而且没有文化且没有素质的客人,

最后来,他干脆只能带着穷人的儿童,甚至临时在商场走失的儿童,带着这种儿童进出大厦了,

这是他的级别哪怕没有下降,但具体负责的业务越来越糟糕的征兆,这种情况下,他一时没有换工作的决心和出路,更没有想到如何提高自己在商场的工作能力,

因而陷入了一天到晚的麻木状态,工作的能力和效率日渐下滑,以至于连心情也越来越糟糕,

一次,一个儿童在商场走失,他需要把这个孩子带到商场外面的一个接待处,等待其父母在商场找不到孩子之后,自动到商场门口认领该儿童。

可是由于几个普通电梯的使用都站满了,那个儿童又显得有些不老实,所以,基于草草完成任务的想法,

他就准备带这个儿童,乘坐一个特殊电梯,那个特殊电梯,就算人类在里面乘坐,也显得不正常,电梯要大上一些,尤其电梯的速度会逐渐加得非常快,,

等落到第一层的时候,又会以一种特殊的频率骤然放慢,以至于给褐蛙族的脑部造成一种特殊的强烈快感,

青皮是青蛙一类,和褐蛙大不相同,所以即便乘坐那种电梯,也毫无快感的反映,加之他现在急切,就准备要带上儿童乘那电梯,

该电梯在商场的重心,又靠于楼房边缘的地带,可以直接通往第一楼的大厅,中间可以停留一次,其他楼层则却不停留。他乘坐电梯之后,果然,到了楼层中心部位,停了一下,上来了几个褐蛙,

其中有一个褐蛙是女的,很胖,肚子大得要命,外面穿了一件被单,因为只有被单才能裹住她的身体,

青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胖的褐蛙,此外这个大电梯内,并没有别批次的蛙,

本来青皮和那个身体颜色非常深的小褐蛙,站立在这个电梯的中间一侧,看到上来了三个成年褐蛙之后,

尽管电梯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很大(因为即便人类站在这里也觉得太大)。青皮还是带着小褐蛙,去了电梯左边的一侧的金属墙壁下面,

是因为,如果都站在并排。他担心还需要向顾客解释什么,或者顾客和这个小褐蛙再说些什么的话,

他懒得参加解释,这是因为他缺乏业务热情,当然,他以前倒不是这样,现在对于生活,已经越来越缺乏热情了,等电梯再次启动,

他再次嘱咐小褐蛙靠着金属墙壁站立,背部依靠墙壁,两个腿弯曲,并且看到小褐蛙如果站立的仍旧不好,

就亲自用双蹼摆正小褐蛙的身体构造,这个电梯的按钮,是设立在电梯正前方的底部的,

这个电梯有两个大门,两个大门之间的金属框架部分,有那些按钮,尽管按钮有两排,但代表的却不是这个电梯要进入的楼层,

而是代表了这个电梯将要下降的速度和频率,由于刚刚进入的三个褐蛙,注意到了由儿童在场,

所以运行的频率不算太快,但仍旧,当电梯的速度加快的时候,青皮感受到的只是耳朵的不适应,

当电梯终于骤然的缓慢下来,也就意味着就要降落到最下面的时候,因为速度是骤然放慢的,

所以,在场的几个蛙,身体都漂浮起来,双腿都离开了电梯的底部的地面,等到完全停下来,他们双脚踩落实,

整个过程究竟有什么好玩的?

青蛙完全不理解,他听说这种游戏只是刚开始会感到非常快乐,几次之后就会麻木了,但是他连一次都没觉得好玩。

他毕竟不是褐蛙,认为自己的肤色就有问题,他肯定是另外一个种类,以前还在长老家的时候,他就听说过这种说法,但当时不在乎,现在年龄长大了,就渐渐在乎了,

这样想着,电梯门打开了,他突然丧失了继续带那个皮肤深色的儿童去找父母的想法了,

儿童的肤色难免或浅或深,等到他们都成年了,就全都变成褐色,所以,虽然青皮童年的时候,肤色浅得要命,但是通常怀疑他长大后就正常了,又直到他长到了青少年,皮肤颜色更浅了,大家才觉得他不是同类,

不过在训练营,没有谁排挤他,但也没有谁热烈欢迎他,现在工作,他也牢牢地穿着工作服,

只漏出面孔的时候,他通常还压低帽子,有几天甚至,很想要在脸上抹上深色的茶油,好在没有谁真的注意到他的肤色,现在除了在以前的老同学面前,或者认识的流氓面前,还可以漏出全身的肤色,否则,只能穿得厚厚的,并且压低帽子了,

有些恍惚,竟变得有点不负责任,一看到电梯停下来,就没有管那个儿童,而是走出电梯,等到都走出来了,他才想起那儿童的事情,他就扭头,让那儿童跟着他出来,

但那儿童不愿意出来,那儿童站立到了电梯的中心部分的靠墙部分,然后,一蹦一跳,满脸的晚期和眷恋,

显然,他还想要再坐一次这种电梯,可惜,青皮现在突然变得一肚子怒火,他咒骂了一句,然后就不管了,

气愤地不正常,儿童不听话,是正常的,而成年人为此事,可以耐心的教导,可以半强迫,可以板起脸来教训,

但没必要气得要命,但是青皮就属于那种能气得要命的那种,他能为孩子的一个句话

孩子的一个眼神,而恨得牙根痒痒。当然,像这样的成年蛙,还是有的,大多都有心理创伤,或者精神不太稳定,

但是,以前,青皮没有注意到自己是这样,或许他以前也的确不是这样,但今天他变了,变得偏激和不正常起来,变得极端的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想控制,

就是要发泄,就是要把怒火发泄出来,但他好歹没有去殴打和谩骂那个儿童,他唯一能做的发泄方法,就是离开,并且一路上嘟嘟囔囔的咒骂什么,

俄而,又有点恍惚了,恍惚得走在商场的蛙群当中,看很多蛙都在离开商场,那一瞬间,他突然抽风,产生了幻觉,突然怀疑这里就是训练营,他正在上第四学期,

并,现在正在放学,他就要回到某个寝室了,但又不完全的陷入这种恍惚,因为,他明明看着这左右两边的墙壁,这地板,都是大商场的,

这人群,都是顾客服装,有老有少,所以他处在半疯狂,半清醒的状态,如果努力,他就能清醒,但是他不愿意努力,而宁可恍惚,

如果他放任恍惚,他也许终究就会发疯,可是他倒是没有太过放任,而只是恍惚地走出了商场,几乎不顾自己的工作了,

出商场后,身后这个开发区中最大的大楼,那也就是这个商场的最大的大楼,在这大楼周围的白森森的很白亮的水泥上,有着很多来往的顾客,

大多数都是离开的,远处是个别零碎的水泥,更远处是墙壁,显得很矮小,显得好像可以跳跃过去,

蛙群拥挤,半路,他见有一个年轻的蛙,在人群当中非常显眼,那蛙推着一个手推车,里面是一个人类用的听音乐的机器,只有人类的巴掌大,看来是随身携带的,大概和手机是差不多的东西,

听音乐的蛙就把一对耳机,待到耳朵上,耳机实际上是人类用的小型耳机,有小拇指的指头那么大,但是,呆在蛙的脑袋上,就显得相当的大了,那蛙带着这么个玩意儿,

他周围都是女性的蛙的时候,就开出很大声音的音乐,而且是时髦的音乐,同时他还微微摇摆,

当他身边大多数都是或者全部都是男性的蛙的时候,他就换台,或者说切换音频软件,然后,里面放出来的就是人类的小说了,

“话说……”这之类的开头,

由于那个蛙长年的带着耳机听音乐,他这么做,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看到这么奇怪的蛙,

青皮忍不住笑起来了,他甚至忍不住过去打趣,那个家伙穿着浅色的夹克,戴着白色的鸭舌帽,

鸭舌帽里面大概是一圈一圈缠在他头顶上的耳机的线路,他显得矮小,且矮胖,仿佛武大郎,面孔滑稽,性格更滑稽,

此刻,青皮比那家伙高得多,也正经的多,产生出一种优越感,甚至一种歧视的情绪,有时候,歧视他蛙能抑制自己的心理疾病,所以越有心理疾病,越是把歧视当作药品一样大量的吞服,

好像药物上瘾,他甚至非常的想要过去侮辱和嘲讽那个傻瓜一两句,情绪就恢复了很多,也不再恍惚了,

因为恢复了,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在哪儿?他才注意,已经离开商场了,但他心情突然又开始疲累,商场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可以吸收他的精神的怪兽,

突然丧失了回去的力气,想要今天早点去住处休息,他又有点脑袋糊涂,于是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商场的一个部门经理,找到了他,对他进行训斥,并且把他开除了,

因为他的异常举动,就是过早的下班的事情,居然让那个部门经理发现了,那个部门经理那天正好想要好好管管,就调出了监控视频,

发现青皮甚至是丢下了一个走失儿童,没有把那个儿童带到商场防止这类儿童的专门地点,

就很生气,认为这种员工将来会给公司抹黑,于是训斥了他一番,就把他开除了,可谓不高兴的心情上又增加了一层恼恨和痛苦,

被开除后,青皮呆在自己的很狭窄的小的住处,连续三天没有出门一步,等到第四天,也实在是不愿意呆在自己的住处了,

他才出门,他孤零零的来外面,想着自己还有几个流氓朋友,或许可以拜托他们,或者问问有没有什么出路,

现在对于自己找一份安稳的工作,突然有点丧失辛勤了,他担心自己就算再找一个,也只能比那个大商场差,就类似,有点儿在好地方工作之后,再找差点的地方工作更加没有新近的感慨,当然,这纯粹出自莫名其妙,对于缺乏蛙生经验和工作经验的青皮来说,

他当时就被各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所笼罩了。开发区的建设,在经过了大拆大建之后,不少已经改成了符合蛙族身高的房屋了,

街道,小的植物,两边的玻璃窗户和比例门的小小店铺,全都矮合了身高,

当然,并不是说,开发区内没有超级建筑,但是相对于以前,这里已经有了更多的复合蛙族体高的建筑了,

而且听说,开发区的最深的好几个街区,那儿完全都是,并且只有蛙族的建筑,再没有人类的建筑了,但是这里倒也不是早期的蛙族建筑,

由于不使用那种泥巴,木头,草和叶子,并不使用连青皮在童年的时候,自己都会的那种筑搭,

所以在这里,就算是和蛙族的身高相似了的房屋,其实也是用人类的水泥和钢筋制造的外形,干净,明亮,这就是人类的文明吧。

但是在这里,已经失业的青皮不免有十分的垂头丧气,好像一个丧家之犬,而且看不到其他的丧家之犬,就如同一个没有了同类的也遥远的没有同类的那种丧家之犬,

后来他根据记忆中得到的联系地址,找到了扁脸蛙,这个家伙没有看不起谁,这倒是让青皮十分感动,扁脸蛙说:“我的情况也不好,但是没办法啦,能怎么样啊。不能怎么样啊!”

就这样,青皮偶尔常常的走访一下扁脸蛙,就这样,就感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倒也并非没有一个同类了,

凡是稍微有点能耐的,恐怕都看不起没能耐的,现在在这个成年的世界,已经不关乎肤色了,更为严重的还包括一种能力的问题,你有能力,你就是歪鼻子,斜眼儿,也总有漂亮的女性蛙听你的,

当然,不可能所有的女性蛙都听你的,茫茫蛙海,你只要有出息,那你就总有猎物,

但是,如果你没有出息,那么,你的猎物,就会看不起你,除非你施展最为恶毒的暴力,

然而青皮这里,虽然内心邪恶,倒还没有坏到那种程度,是心理素质不行了,甚至当别的蛙的心理素质再随着年龄增高而更佳的狠毒,坚硬,成长,

他却相反,不但能力弱,对于肤色,不幸的童年,和种种原因,正因为种族不好,不能让他和别的褐蛙一同坚强,心理在逐年的下降而不是逐年的上升,

加于生活的磨练,质地就更加不堪,或者说,像他这种蛙,必须针对一套适合他的心理素质磨炼方法的课程和方法,

就比如对于不同的儿童,应该因材施教,而他不幸运,没有获得能对他因材施教的那种环境,也没有遇到那么好的成年蛙,

所以,他的磨炼历程,就不是专业的和个人定制的,一种虎头巴脑的,乱七八糟的乱碰出来的历程,再这样下去,相信,要不了太久,他的蛙生,就要逐渐地走到低谷了,

也许有一天,他甚至,就要变成一个连扁脸蛙都不愿意理他的那种最差劲的蛙了,

是有可能的,也许吧。所谓包团取暖,也要体温合适,所谓精神上的互相救助,总要精神上的频率类似的靶,

可如果继续这样萎靡下去,迟早一天,连扁脸蛙也会看不起他,不过,从微米当中也发现有最后的一点好处,就如以前所说的,青皮毕竟不是一个善良的好蛙,

内心深处毕竟没有成熟的,兼顾的,良知的钢筋水泥,搭建在他的心灵上,所以他的塌缩,实际上恰好让他没有办法完整体现出他的罪恶的那一面,于是它只是萎靡的度过了一天一天,

因事业上无能,没有女性的蛙,会听他,因为心灵上的无能,他也不敢袭击单身女性蛙,

穷到极点之后,没勇气用黑车之类的诱惑女性蛙,他什么都没有干,就是一个懒汉,

然而,就在那日渐沉沦下去的这些岁月,天空上的更有智慧的,真正有智慧的生命,也许就是这个星球的曾经的真正的主宰者,他们正开始了一项计划,

一项残酷的疯狂的毁灭规划,在那一年当中的年末,天空中不断地将落下巨大的爆炸声,

从大陆的两端,有顺序的,不断出现了爆破,一个城市一个城市,一个乡村一个乡村,凡是有可能有活动物的地方,

都被这种大爆炸所惊动,大地震产,远处是隆隆声,烟雾弥漫,即便白天,天空也是黄蒙蒙的,

于是,大地上的大量的物种,无论是变异物种,还是仍旧苦苦挣扎还没有变异的生命,

他们都在顺着大陆两翼的震动和定点爆破,从而不断的迁徙着,这是被迫的迁徙,那么,作为有智慧的蛙族,当然也早就听说了这种事,,他们不明白这其实是怎么了,

面对于着所有的这种震撼天地,尾随并且逐层推进的天地大地震,面对着多种天地的灾害,他们也开始了迁搬,

但这也是分成阶层的,有权势的最早迁徙了,所谓“领导先走”,突然充满了大街小巷,

其次是有车有房的,最后,是穷人中比较厉害的,而更往后,就是穷人中最没出息的了,

也就是老实蛙。比如,扁脸蛙,以及青皮,

这种社交力差,体力也不行的,就没有那么走运,只是能,等着外面的混乱渐少平息,才蹒跚着跟随大部队,向着大陆的深处徙走,一路上,吃尽了苦头,

那都无法形容,困难,面对谣言,他们也听说了很多,有一种说法认为,人类要毁灭这个星球,

也有说法反驳,表示这种说法靠不住,真的要毁灭,就不会采取定点爆破,而会采取直接毁灭,因为蛙族看过人类的不少书籍,

了解人类的智慧和文明,虽然现在的蛙族,还无法掌握人类的全部科技,但是,在文化意义上,在了解的意义上,他们还知道人类的手段的,

“人类甚至可以抵达外星球。”这是一种说法。

“人类可以在一秒钟之内,毁灭一个星球上百次。”这是另一种说法。

“人类甚至可以深层次的毁灭一个星球的大陆架构,让整个星球陷入上千年的毁灭之中。”这还是一种说法。

所以,对于人的手段,对于天空之上的真正的高智慧生命,蛙族充满了敬畏,目前,他们面临的,究竟算是什么呢?

大陆两端开始,出现了灵性,但是密集的爆炸,大量变异生物被惊吓的,然后向着大陆深处迁逃的,这种,显然非人类的能力的极限,甚至连人类的千万分之一的能力都不算,好像是一种引导,一种诱导,有智慧的蛙族们看来,

这就是人类故意的,但为什么要这么办,又或者,是否干脆就不是人类干的,而是另外一种智慧生命,

在掌握了人类的部分科技之后,为了能称霸整片大陆,所以制造出来的大灾难,但这种说法也被推翻了,

蛙族相信,不可能有比他们蛙族更有智慧的了,就算有,蛙族也不会落后他们这么多,人类消失于这个星球之后,才只有不到五十年的时间,

这么短时间,任何有智慧的变异生物,都不可能很好地掌握人类的科研,蛙族不能,其他的智慧生命也不可能,就算其他的智慧生命可以,

他们也没必要制造出这种大陆级别的灾难,只要一个一个的省份地加以统治就可以了。总而言之,总总说法,扑朔迷离,

甚至简直是莫名其妙。。蛙族就在这灾难,乱局,和要员的议论与各种的爆炸声中,以及天空中日渐升腾的迷雾与灰尘之下,继续向大陆的深处走,

沿途,遇到的灾难除了精神上的恐惧,也日渐增多的各种变异生物的袭击,面向了对于那些变异生物,

蛙族的智慧比他们高,向对于那些,蛙族的体型,和体力,都是相比之下更为,更弱小的情况,靠在一些战争当中,蛙族凭借自己的武器,倒是可以保住自己的主力部队,贵族,和商人,官员等等上流社会的,

至于底层的社会,那些没有太大能力的蛙类,就成为沿途各种逃难的变异生物的口粮了。。。。。。

甚至最后,随着这种社会秩序的被破坏,随着暴力事件,和种种绝望蔓延在底层蛙族的心灵上所造成的那种心灵意义上的影响,以至于更加深层次的社会效果,就造成了各种崩溃,

最而,蛙族也开始了自相残杀,整个大陆被爆炸声所包围,天空被灰尘所遮盖,白天也变得黄澄澄的昏暗的时间,

逃难的蛙们,又来到了一个破败城市,可能是城镇,房屋十分糟糕,比起这些蛙族的家乡城市来说,的确糟透了,

看遇这么多房屋,逃难的蛙族们,准备休息上一个晚上,因为有了房子,就有了暂时的防御工事,可以暂时躲避一些变异种或某些小的变异生物的袭击了,

尽管不是所有的蛙类都自行的修补好这些破旧房屋使得其能完美的防范变异生物,

有些变异生物只是体力增加,脑袋可不是很清楚,所以,房屋基本上还算坚固,变异生物就不一定能进去,大家好好的休息一晚,于是,蛙类们,四散的寻找自己中意的楼房,

其中,扁脸蛙和青皮,以及路上认识的一个看起来很健壮,脑袋很圆的蛙,那蛙的名字叫做“赎回日”,

因为他是个孤儿,他巴不得自己有一天能被父母找到,然后把他赎回去,所以他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怪名字,

三个选择了同一个小屋子,空间很小,墙壁上的白色充满了黄色的污垢,极端的陈色,而且房顶破败,甚至都不知道如果下雨的话,是否能遮蔽雨水,

进去之后,就看到了一个床铺,破败的边缘不整齐干净的窗口,以及另外一个房间内有一个大的、小的板凳,

于是,扁脸蛙和青皮,就睡在了那个有窗户并且有床铺的房间,而赎回日,则住到了那个更小更暗,只有板凳的房屋,

赎回日身体很好,他把那些板凳都拼凑起来,睡在上面,就这样,他们度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们准备修正一天,因而也没有立刻出发,赎回日在外面还认识一两个朋友,他出去和那些朋友们说话、聊天了,

一整天没有回来,当天晚上才回来,这是最后一个晚上了,明天,就真的又要出发了,

想到出发之后,沿途可能遭受的各种袭击,青皮心情低落。但他晚上之所以睡不着,

不光因为心情,更重要的是因为长期的疲累造成的血液无法安静,精神无法平复,这种状况,如果始终无法睡着,就算连续休息两天,等到第三天上路的时候,

恐怕还是会虚脱的,惜于缺乏办法和知识,同时也可能的确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自己倒是更怀疑,可能还是那个睡神的因素,让他还没有摆脱后遗症什么的,

当场时间无法睡着之后,反而放弃了,就好像是反而绝望了一般,干脆不睡了,开始胡思乱想,直到胡思乱想也够了,他就开始迷迷糊糊,等着天亮,

这个时候,在迷糊中,模糊看到在墙壁上有两个蛙,他觉得不可能,他认为蛙是不可能在墙壁上行走的,

何况那两个蛙还非常滑稽的戴着假发,这也很反常,所以迷迷糊糊当中的青皮,就认为自己正在做梦,不但没有惊醒,反而心安的为了继续做这种怪梦,就能睡一会儿了。

又过去一阵子,他隐约看到,那两个古怪的在墙壁上行走的怪蛙又出现了,

这次是从里面那个没有窗户的长条的窄细的房间内走出来的,并且继续爬走在墙上,然后经过了青皮的头顶部位,然后从窗口出去了,

过了一阵子,迷迷糊糊的青皮突然又不在迷迷糊糊了,再一次清醒过来,他打开灯,奇怪的四下张望,

黄色的灯光照射在这斑驳的有许多黄色条斑的肮脏的墙壁上,他四下张望,扁脸蛙嘟嘟囔囔问他干什么,

青皮说:“好像梦到有两个蛙在墙壁上走,但是不可能啊。”

扁脸蛙说:“的确有这种技术,只是我们没学到,我在书本上看过,小偷也使用这种技术。”

这么说着,扁脸蛙迷迷糊糊爬起来,尽量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然后半真半假的检查墙壁,不久,他就惊呼说:“的确!墙壁上这些印记,多半就是那种技术!”

青皮看了看,墙壁上有一些吸盘形状的圆点,他之前也看到了,只是不太确定,因为那不是蛙族的脚掌的形状,所以不觉得和他梦中看到的一样。

扁脸蛙问:“我们的东西都被偷了?”

青皮说:“我们没有多少东西,反而你那个朋友东西多,之前好像那两个蛙,是进入到他的房间了。”

扁脸蛙就进入里面的房间,叫醒了赎回日,赎回日很惊讶地走出来,然后又回去,然后过一会儿又出来,暴跳如雷地说:“我的东西都被偷!”然后他抓住青皮发火,

青皮说:“我当时也在睡觉,能看到就已经不得了了,何况我以为是做梦!”

双方争执了一会儿,扁脸蛙把他们劝开了,但是赎回日仍旧暴燥不安,时而低下头,时而踱步,

后来青皮对他说:“那两个家伙,好像戴着假发,戴假发的蛙不多,如果那不是他们偷东西的时候的化妆,而是平常也带那种东西的话,你说不定还能找到他们,”

“假发?什么颜色的假发?”赎回日说。

“都是浅色的,可能一个是黄色一个是什么色,我看不清楚,太黑了。”青皮说。

“是他们两个!”赎回日跳了起来,愤怒得大叫,

“怎么,”扁脸蛙问。

“我就知道,我就该明白,除了他们两个,谁还能知道我有哪些东西!”赎回日咬着嘴巴狠狠地说。

“你,看来你认识?你们认识?”扁脸蛙问,

“对,我想是,我出去一趟!”他就摔门出去了。

到头来,青皮也没完全明白,但是扁脸蛙分析说,可能就是赎回日的另外两个朋友,

但是怎么可能呢,朋友,不可能。所以最后,他们也没弄明白,因为那天晚上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赎回日了,

也再也没有见到什么带着浅色假发的蛙,所以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弄明白。随着灾难的加深,逃难的路线延长,后来,不断前面的部队却和后面的部队被钳断了,

而且就算是后面的难民们,也都分成了好几拨,又随着各种疯狂的饥饿的变异生物的冲击,更往后,很不幸的,扁脸蛙和青皮彼此之间也分散了,

他道路曲折,方向感也差,又跟上几个同样晕了方向的难民们四处乱走,天空中没有了星斗和光芒,

整个天,都脏了,啥也看不清楚,再加上他们没有地图,雷达等等,有时候,青皮也感到心里发凉,好在,后来顺着其它怪物们乱跑的方向逃难,

就算路错了,也无法判断,或许走了点弯路,应该不至于根本性的走错吧。越拥有了智慧的生命,本能就越是退化,因为这个方面强一点,那个方面就难免弱一些,

在一定程度上,现在的拥有了智慧的蛙族,反而很多方面已经不足以往了,最可笑的就是有那么一只蛙,居然怕小飞虫,

根据其回忆说,那蛙上学期间,曾被一个很厉害的变异小飞虫叮咬过,大病一场。但究竟怎么样,反正,智慧产生了大量的心灵变样,

这种心灵方面的变异,自称很多蛙的本能不但丧失了,而且连天性也改变了。这也是没办法的,所谓文明的代价。

有些方面的确仿佛是退化了一般。后来,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城市,没有敢深入,因为里面充斥着不少怪物,

他们就在城市边缘,找了几所空房子,居住其中,准备在那里简单休整一下,然后继续出发,可是第二天,出现了一些非常小的哺乳动物,

好像是比青蛙的巴掌还要小,但却属于哺乳动物类型的变异生物,有点类似某种,反正脑袋比较身体为大,没有尾巴,

但是有着好像老鼠毛一样的东西,背上的毛发颜色稍微深一点点,胸脯的毛发都是白色,这些怪物由于小,

所以有一伙蛙族当中的胆子大的就抓住了几个,根据他们所学过的人类知识,进行了分类,但不确定这究竟算是什么,当他们想要撤离的时候,发现这些小型的哺乳动物当中,

偶尔会有一些非常凶猛的,能给蛙群带来很大的伤害,如果强行突围,那么,恐怕所有的蛙,都要负伤,甚至可能要挂掉几个,

而如果所有的蛙都负伤的话,接下来的路会很危险,甚至,可能全体感染什么疾病,而没有健康的蛙照顾的话,那就更加危险了,

是以,带头的几头蛙,就让大家退回去,所以大家又回到了那几个人类建筑当中了,于是忧心忡忡,盼望着那些超小型的哺乳动物,快点离开这附近。

毕竟,所有的动物都在迁徙,总会离开的,只担心集群的超小型动物们离开后,将会突入有更厉害的怪物途径附近,总之,大家都很为难。

正在无可奈何之际,一个蛙站起来说道:“我们还有希望,等到明天,我就带大家去一个地方。”

“你有理由?”有的蛙问,

“蛙类的发展,远远不指表面上那样,我们族群中其实已经远渡重洋,开始了在不同地方的扩展,也因此开发许多不同的能力,当然,这些在高层面不算秘密,就在这个城市,我们就有一个秘密基地,只要能联系上他们,那么可以获得必要帮助。”他这么说。

但是大家不理解,纷纷询问细节,

他只是说:“有办法,我有恰当的仪器,我还有了解的地点,我能联系上他们。”

“但他们如果不帮助我们怎么办?”一个蛙问。

“那,就要看我们的命运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按照规定,他们起码会给我们一次机会,但那次机会,恐怕难免让我们得到提升或者,遭受损害。”他说。

“你这样说,我们还不如现在就冒险突围,也不去求助。”

还有的说:“是啊,万事不求人。”这是个人类的俗话。

还有的说:“上山打虎易,出门求人难。”

这也是人类的一种俗话。

经过了这些情况,那个神秘蛙,一个疑似了解高层的蛙,却这么说:“你们根本不了解这个星球在发生什么,这里的情况比你们任何一蛙以为的都要复杂,”

“请你说明白点。”

“我只能告诉你们,现在高智慧的生物,恐怕只有我们蛙族了,其他的高智慧生物,以及高智慧的变异生物,全都被,被人类给带到天空上了,现在,这里的被俯瞰的情况,这代表,这里将被遗弃,情况要比之前以为的都要,蛙族的上层,已经意识到了天上,并且已经开始想办法筹划,目前、现在看来,时间可能不够了,不过,我们分别在各地建立的秘密基地的人才,他们除了现在被带往中央的之外,还有一些应该留守在这里了,他们数量不多,如果不肯提供直接帮助,但总可以给我们一些间接协助,用最快的速度,把我们训练成为比现在要更强悍的劲旅。只能这出这些。”

对于这些话,这些蛙们不相信,认为在乱说,后来几个蛙,要找他的麻烦,但是打不过他。

最后大家都有了坏打算,后来还有的蛙私下说:“那个神秘的家伙,或许就是政府内的密探。”

可是,一个政府内的成员,为什么要和这些难民走在一起,是巧合,还是有意布置,这一点,大家也不知道。

不管怎么办,现在他们只能听到这种安排,如果不听,那么也可以,明天他们就要自行突围了。

为了防范那个神秘家伙,有可能作出不利于大家的事情,所以,整夜的,都有不少蛙,若有若无的负责看守那个家伙,

但那个家伙只是冷笑,丝毫不理会,十分顺畅的鼾声雷动,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所有的蛙都心情沉重,

他们在极端阴暗的角落,墙边,缓慢而且笨拙,丑陋而且凶恶,不幸而且迷茫的站立了起来,都不整齐,但基本上都在那个时间站了起来。

这是一早,没有早晨明媚的光芒,而是早晨阴郁的光芒,怀有这对生命的必然的不理解,对现实的,乏味的挣扎,那命运被操控在不可知的力量中,就已经让生活在这命中的生命,产生战栗,

而如果这种不可知的力量之中,还参半着有,并不能折服他们的力量,半强迫,半诱惑,半无奈的,带领着他们,这就如同,走在难以想象的旋转的巨大的磨盘当中,

折磨他们的大石盘上,竟然还竖立着一根他们不敢拔去的钉子一样,在这样不幸的命运的力量之前,在这不幸的命运当中,还加有着这样的,故弄玄虚,神秘莫测,或不怀好意的同类蛙,

对他们的隐瞒,和嘲笑的临近以下,他们虽阴沉着脸,也只能听任那个蛙来带领他们,好吧,让他们有一个新去处,此刻双方都有些不痛快,按照那个神秘家伙的说法,

他应该带走这群队伍当中的精英,便于保护他抵达那个地点,但那些蛙必须完全听话,好让他在抵达那个地点之后,可以独自联系好里面的蛙,

“我当然有通讯办法,透口气吧!我还要让他们放心,所以我要亲自去一趟。”神秘家伙这么说。

可然而的,如果按照难民蛙们的看法,则第一方案是,这个神秘家伙就不要离开大家,免得他自己逃走,还要把救援人员凭空得找来,好歹带着大家暂时离开这处地方。

可如果第一方案不能实现,那么,最起码,也要这个神秘家伙,自己去一趟,好把路给探明,

而不要让大家再分成两股蛙了,这些说起来有些乱七八糟,总之,双方产生了一些分歧,细节上,昨天晚上就应该谈论好的,结果一大早,

他们争吵了起来,最后差点动起手来,神秘家伙只好说:“好吧,好吧,既然这么点小事,都难以达成同意,那么我们只有最后的一个办法,全体跟我走,这一路上,如果遇到了大危险,我们就各自逃命吧。”

这下子,大家又议论了起来。

神秘家伙接着说:“我们最好快点得出方案,如果我们继续在这里耽搁下去,等到我们的体能都耗尽了,那么,我们就,再没有机会,还有,现在是早晨,现在正是动物们还在沉睡的时刻,包括了夜间活动的和白天活动的。我们要快点!出发!多耽搁一小时都不行。”

这之后,他们又争执了大概十分钟,终于决定出发了,蛙们纷纷走出那个楼房,然后快速的在有些沉粉与小石子的白色水泥路面上快速的跳跃奔跑,

在神秘家伙的带领下,一路东转西弯,简直都不知道走的什么路径,后来去许多围墙里面,那里面的道路就更加复杂多变了,有些地方还要走上木板,还要向上,或者向下,

总之复杂得要命,此刻的周围全都是狭窄的围墙,就好像是,非常窄的地方,在一些,本不该是这么布置的地方,几道围墙之间,只有很窄很窄的缝隙类路,到了这儿,大家仍然不放心,

因不知道是要去哪儿。狭窄的围墙之间有些地方是泥土,有些地方是水泥,后来,他们来到了一个下水道井盖一类的地方,就站立那里,神秘家伙于是拿出了一个小圆珠子,

丢入那里面,那珠子就在里面滚动,一直滚动,滚入了里面很深,就这样等上很久,

然后,一个小型的机器蜘蛛,从其里面爬了出来,然后,蜘蛛上出现了三维影象,出现了一个中老年的蛙的图案,

那个蛙说了一大串的谜语,神秘家伙就解答了谜语,之后,那个蛙的影像就说了一个带有隐蔽性质和密码性质的地址,

然后,那个机器小蜘蛛,就爬会下水道了,“走吧。”神秘先生说。

“去哪儿?”有的蛙说。

“跟我来,别多问!”神秘先生说。

但是后面的道路,让大家很失望,竟然,神秘先生,要带着他们按照原路走,按照原路回去,后来,他们重新把那些复杂的道路又重走了一遍,终究回到了围墙外面,再次暴露在了比较宽敞的楼房和街道中间,

这个时候,已经上午了,快要中午了,现在,已经有不少变异生物,在街道上或者房屋上出现,

这些难民蛙们跟着神秘家伙,疯狂的跑动,直到后来,他们被一些中型的仿佛猫那么大的变异生物,袭击了几次,

损失了一些蛙,但神秘家伙拥有一种奇特的武器,发出强光,那些怪物,就退却了,所以,牺牲不大,

总还有牺牲的,大家可没有管理那些受伤的,或者垂死的蛙,后来还健康的蛙,都只是十分自私的,一直跟着神秘家伙,并且,这些侥幸没有受伤的,还都内心很庆幸,在这种时刻,温情和善意是不存在的,

只有赤裸裸的逃生欲望,只有自私,这也是生物的重大的特征,除非经受过长期社会训练或者军事训练,否则,谁能说不是这样呢?这样奔跑着,

进入了一个墨色的楼房,在阴暗的楼道里面奔跑,再后来,他们转入了许多黑暗的房间,最后,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垃圾通道,

这作为这个楼房内的垃圾通道,设计得不太合理,里面没有垃圾,但明显有垃圾的气味,或者说是一种地下室的空气不好的气味,但很阴凉,所有蛙都为这种气息和空气的温度而不适应,这是什么?只能说是一种,通向地狱的感受,

但只能进入,只能跟着那个神秘家伙跑,神秘家伙就带着他们一直向里面,后来是漫长的下坡,然后,就没有那种捶着渣滓的水泥墙壁了,而变成了土壤的,上下都是土壤,

但很平整,继续向下面走,后来,经过了很长的路,又中途,进入了好几个隐秘的带有盖子的隧道,终于,他们来到了目的地,一个神秘的基地,一个地下室,

这里很大,可能以前是人类修建的,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这里有一个人类的女性的尸体,蛙们没有动,

其他的地方很宽阔,很大,对于蛙来说是这样,即便对于人类来说也不算太小,这些蛙们既然到了这里,

就准备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阵子,一个年老的蛙出现了,他是这个秘密基地的一个主管,

他说:“欢迎你们到这,这里将有对你们进行为期一个星期的培训欢迎,这种培训是很残酷的,如果不行,就会受伤,乃至于更为糟糕,如果你们通过培训的考验,就将要非常的了不起,乃至于,成就一番力量,成为了不起的,将来能称霸一方的大蛙物了。”

说完这些振奋的话,老年蛙把所有的蛙,带往了一个特殊的训练地点,那个地点不是在地下室,而穿过了层层的地下室的房间,然后,进入一个隧道,

隧道是蛙们自己挖的,于是经过这个隧道,又回到了地面,但这里又不是一个一般的地面,

一个人类的长条形状的建筑内的特殊的房间,长条形的建筑以前是干什么的,不得而知,可以看到这里的光线比较阴暗,窗户,都是细窄的,长方形的,并且很窄,

大多数地方阴暗,长条性的建筑当中,拥有一个半弯曲形状的长条的沟槽,这个沟槽很大,足够一辆车子开进去了,这个沟槽并不是直的,有些地方是直的,但有好几个突兀的折角,所以总体上可以认为,而是弯曲的,

以前可能就是停放车辆的,为什么要这么设计就不得而知了,可能,以前在这里,在这个巨大的弯曲的沟槽的上面,

还摆放有一排排的水泥板,把这里给遮盖住了,于是车辆进来之后,就能隐藏起来,或者做别的用,

现在,既然被这些蛙们发现,他们就只留下沟槽,于是在这巨大的弯曲的沟槽内,还摆放了很多的玩具楼房,以及摆放了很多的玩具的机器人,

用来训练蛙们的,从这天开始,整整的一个星期之内,这些蛙们,就开始了类似长跑马拉松一样的训练,他们都要从沟槽的这一头,跑到沟槽的另外一头,

很可怕得很痛苦的训练,因为沟槽不但很长,而且弯曲,不但弯曲,而且,跑过那两边的塑料楼房的时候,

那楼房的后面,或者顶上,总是跳下来,或者跑出来,很多的塑料玩具机器人,或者塑料玩具机器恐龙,或者这种之类的,机器人各种各样,机器恐龙也各种各样,

差不多,有的比蛙要大,有的不如蛙大,总体是相差不太多,机器玩具的骚扰之下,毕竟因为这些机器玩具是电动的,可以移动,所以,不断在沟槽内进行马拉松长跑的蛙们,就总是不但很累,而且还常常受伤,最可怕的是从这沟槽两侧的最顶端的水泥上跳下来的玩具,

可以把一个蛙砸个半死,这样的训练,在这个星期的痛苦的训练当中,青皮和两个蛙关系特别好,因为他们速度差不多,再加之在这种危机中可以的互相的照顾一下,其实就是所谓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于是整场训练当中,当然有不少蛙退出,

根据老蛙说,只要能坚持到最后,只要身体素质,眼力,敏捷,体力,都锻炼到了极限之后,

然后,那极限没有退步之前,于这个神秘基地,将要给他们一种神秘**,让他们超凡脱俗,

听到这个说法,确实还是有不少蛙决定勉持到最后,训练中的受伤乃至伤亡,有不少,后来,青皮坚持到了最后的一个星期,并且据说,已是只剩下最后一个来回了,

他心情多好啊,这时,他还和另外两个蛙,恰恰因为这种心情好,而谁也顾不得谁了,据说谁完成得最快,谁就能得到最好的**,之类的话,也给了大家很大的鼓励,

又给了大家很大的无情,大家开始在这最后一个奔跑的来回当中,进行了互下绊脚石的做法,因此青皮和那两个一致的相伴的同跑者,如今的此刻也完全的没有了丝毫感情,
后来,青皮跑到这个沟槽的某一边的尽头了,这个尽头,就在一个星期之间,他已经来回的好几次了,沟槽的尽头,那两边的当然还都是水泥,又不再是在正常的两岸呈现出的垂直的了,而变得尖锐,

这尖锐体现在这个面积的水泥地面上,则又反而显得是圆滑了,因这路面不再是垂直的方正的,而是向上弧形的突起,向上抬,直到最劲头处,则呈现出一个尖锐的形状,

有点好像是一个巨剑的模子一样的吧,不过也不光是水泥,奇怪的两边也有些地方好像有泥土,起码有两三个特别的草,生长在这里,一种清脆的变异的草,

向上生长,不算太高,和蛙的身高差不多,这草绿色的颜色甚至有点发亮,有个蛙曾经想要伤害这种草,可是,却中毒而死,草却安然无恙,

这个训练营的负责人,也警告过大家,总有一些蛙是要冒险,据说,剧毒的草,其实是一种珍贵的药材,只是,这只是在高端的蛙们看来是的,对于这些难民一样的蛙来说,

他们可没办法利用这里的珍惜药材,对他们而说那就是毒草,现在的时刻,只是最后一个来回了,当青皮再一次看到这尽头出的草,就突然的感到了亲切,跑到头了?

他转身,开始往回跑,跑得不算快,而是慢的,算是这样,他居然再会了别的蛙,就在他回转过头跑步的时候,他还是看到了迎面有三两个蛙正迎面跑过来,

一个来回的跑动,他既然跑到头来,总还要往回跑,那么在往回跑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个尖锐的地带其实还挺长的,太累了,也太急了,要跑一段,才能跑出去,等到重新跑到了沟槽的正常的地方,这里又可以看到大量的两边的塑料房屋,和塑料机器人,

飞快地跑在其中,虽然达不到最好的情况,因为有些蛙,可以快速的,从那些机器人或者在那些房屋当中穿梭,听说一点儿都不会被碰到,

当然青皮没有那么快的反应速度,他常挨打,但已学会让挨打碰到他的时候,能够是最轻的,不但如此,他还让那打在他身上的力量,不打在他的要害,而正好打在他身上比较坚固的地方,他如今已经能够在非常劳累的时候,也拥有这种反应能力,

后来,他就远路跑回去,在起跑线,现在,大多数的蛙都已经到站了,它们排列好顺序,等待接受这个秘密基地的特殊的**,等到天快黑,

训练营的负责者再次出现,他说:“你们要在整个晚上,接受功夫,”

他就派遣了两三个年轻的高手,给大家传授功夫,还给每个人都给了一小的仪器,以及一整套功夫的修炼方法,在每个蛙的脑内,呈现出一个练功训练图,

其实没有线路,而是许多不同颜色的小方块,彼此挨得很近的许多小方块,大概象征了类似技能树或者科技树一样的效果,究竟在学会了基础**之后,怎么逐步提升,则没有得到很好的说明,

负责此事的蛙说:“只要你们按照自己的心意,就是最好的,按照你们和符合你们的本性的东西就是最好的。”

这种说法没有得到蛙们的认可,他们都认为这肯定是一种隐瞒,目前也没有任何办法,

大家只好是按照自己的习性进行了修炼,每个蛙的身上,都产生了很厚的灰皮,颜色暗淡,陈旧,好像水泥,有些蛙得身上的皮还脱落了,还生出新的灰皮,

有些蛙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一直只有很厚很厚的皮,并且越来越厚,而青皮是所有的蛙当中最倒霉的,他身上始终没有能生出灰皮,

所以非常的焦急,他整个晚上都没有办法,后来甚至是跑到了沟槽的外面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来的,可能太急切,

这沟槽外面得水泥道路不多,直接的很快的他就碰到这长条建筑的墙壁边缘,他在黑暗当中,也能看到这里的阴暗的大概景色,他就向回走,又想要换个地方,

于是他向前,并且之后回到了沟槽内,他就站立在那些浑身都凝结出了灰皮的蛙们面前和当中,心里显得十分的糟糕,后来他看到这个沟槽都快要沾满了,

因为沟槽内都是练功的蛙,一开始大家站立的距离还比较遥远,大概是为了防备走火入魔,到现在,由于到处都是脱落的灰色的蛙皮,

并且这些蛙皮大多仍旧是站立的样子,所以,现在看,整个沟槽内仿佛都是蛙了,青皮有些焦躁的走一会儿,

然后再次练功,但始终无法凝结出来灰色的皮,他的动静虽然不算太大,因为他也不想太打扰别的蛙,

但那动静还是让一个年轻的高手发现了,这个年轻的高手,就是这个秘密基地的一个高手,他过来询问青皮是怎么回事,

青皮说:“我始终无法在身体上凝结一层灰皮。”

年轻的高手就说:“天才和愚材有些时候是类似的,因为他们在有些时候,都和周边的蛙们不同,当别的蛙能做到什么的时候,偏偏天才和愚材就偏偏不一样,因为他们偏偏就是和大家不一样的,所以在大家都能做到的地步,他们却有可能不是那样,所以,你也许是做不到,但也许你能达到更高的标准,”

说完,他指点了青皮,告诉青皮,他眼前所看到的那几排不同颜的方块,都象征了功夫的不同的发展线路,

并且,出于冒险的试一试的做法,那么,青皮可以冒险,尝试一条非常危险的练功路线,

那样的话,尽管不是自己最适合的,但也许能突破也不一定。

“反正你现在连第二步都做不好,那么,你既然只能做出基础,就不如在基础的基础上,高矗一点特殊吧。”这是那个年轻的高手的说法,

然后,青皮就安下心试验了,他的眼睛和注意力,集中到那些不同颜色的方块上,体悟当中的功夫,

后来,当他觉得自己有点成鞥的时候,发现那个年轻的高手,已经不在他旁边,然后青皮就继续修炼,

但是始终没有能产生灰皮,而是产生了不同的能力,他可以隔空的控制一些物体,好像是意念一样,最后天亮了,他们的修炼都完成了,

几个年轻的高手,后来把他们的仪器都拿走了,有一个不肯交出仪器的,还被打成重伤,

并且说:“你们能达到这一步,对于你们就已经够用了,现在,秘密基地不会继续收留你们。你们自己想办法离开吧。”

说完,年轻的高手就走了,进入了一个秘密隧道,却把这些蛙们都留在了这里,没有食物,没有水,

大家当然不能始终呆在这里,于是就有蛙推开了这个长条建筑的一扇门,这也是长条形状的门,大家纷纷得出去,

由于这里的墙壁的其他地方也有门,所以,有些蛙决定推开向别的方向的门出去,

当青皮也这么准备这么做的时候,他前面已经有两个蛙,骤然推开了旁边的一个新推开的门了,结果有一个可能刚刚路过,也可能一直在这附近休息的小型的怪物,

突然闯了过来,那两个蛙虽然学会了功夫,但是骤然之间还是凭着本能,不是前进,而是后退,

结果,那怪物眼看就要闯入门中,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两个蛙后面的青皮,立刻便使用自己的意念能力,让那个门关闭,但那个怪物已经进来了,结果,就夹在那个门缝当中,

好在那个怪物比蛙还要小一些,门缝让那个小型的怪物进退不得,就拼命的摇晃身体,最后,从横向的身体,变成身体都要摇晃为纵向的夹在门缝当中,

仍然还是没有能够出来,然后,那两个有点惊惶失措的蛙,才终于反应过来,冲上去,把那个怪物杀死,

因为他们现在毕竟学会了功夫,所以,只要勇气足够的话,凭力气和能力,是可以杀死小型的变异怪物的,经过了这样一件事情,

青皮也注意到,并不是所有的学会功夫的难民蛙,都可以面对未来的危机,

战斗意识,就好像是食物里面的盐,如同是冬季房屋中的炉火,尽管多了反而有害,但是缺少了后就会索然无味或者冰冷异常,

难民们又不是所有的都会功夫,而学会之后,无法正当使用,也很要命的,青皮在之后逃亡生涯当中,见过了太多本来拼死是可能活下来,却因为胆怯反而死去的案例,

所以在他看,胆怯固然是因为敌人太过强大,但也必须在理智的控制之下,如果是愚蠢的胆怯,那么,反而是应该加以避免的事情。

他也最终成为了,少数几个活着抵达了大陆中心的难民之一,至于那个时候,

在大陆的中心,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大规模的爆破所袭击的地方,那里聚集了太多的怪物,

蛙族在那里面,就算其中的精英,也所剩无几,这种危急的状态下,蛙族已经推举出了一个独裁者,这位独裁者要求蛙类凭借所能够得到的材料,以及他们所有的见识,

创造一个火箭,他们要飞到天上,用来哪怕是暂时的逃避这场灾难,好在在大陆的中心,燃料,材料,甚至是现成的一些零件,都让他们幸运的找到了,

是在创造火箭的过程当中,也需要抵挡周围一些怪物的袭击,然而那时候,蛙族们已经消极了,

因为火箭太小,起码不足以承载所有的蛙族,尽管独裁者反复重申可以,但所有的战士们,并不完全相信,当青皮抵达那里的时候,

附近已经战火弥漫,他走过了一条不能饮用的河流,踩上了突然组成的壕沟,和土壤的沟壑或者长条的土隆,

那里都是黑色的土,仿佛是焦土,但有时湿润的,而不是干燥的,这里也被战火弥漫着,

各种怪物都在哀号,青皮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了,经过这一路的战争的洗礼,已经麻木的承担了这么一种份职,

走过那些黑暗的土壤的沟壑与土隆,来到了独裁者所在的房屋下,附近的房屋并不多,

高大的就更少了,在独裁者身后,有一个高大的黑色的房屋,其实也就是七八层罢了,但在当时,有这样的房屋已经不多,

大地被怪物以及被爆炸所摧毁,不管曾经是什么地方,现在,这里到处是土壤,连石头都被土壤所覆盖,

到处跑动着的怪物,挖掘地面的怪物,以及各种各样的爆炸声,火箭只留下最后一点就能建立成功,

现在,战士们却丧失了战斗的决心,他们都围拢在那黑色的高大的房子下面发傻。等到青皮抵达之后,知道了他们的绝望,

他就笑了起来,独裁者看到笑,他就坐向那黑色的房子前方的一个桌子后面,他身后的黑色的房子,所有的玻璃,都是不同的颜色,

并不鲜艳到五颜六色,而是一种被自然的陈旧所熏染一般的暗淡的五颜六色,他站在这黑色房子和那些玻璃下面的桌子后方的,或抽屉或是什么特制的东西上,

询问青皮,为什么要发笑,那里站立着许多的战士,他们都回过头来,充满恶意或者呆滞的观看这是谁来了,

也有不少站立了起来,

青皮笑着说:“我没有笑话你们,千万不要那么以为,笑话的是你们的敌人,他们中有一些怪物,我打死了他们之后,发现他们的背后,都背着人类遗留下来的财宝。就是闪闪发光的宝石和闪闪发光的金垠。”

青皮说完这句话之后,大家都没有笑,

独裁者问:“那么你告诉我,你说的那些怪物长什么样子,在什么地方?”

青皮就说:“在那边的方向,一些脑袋很大的生物,体型介乎于人类和大象之间,我描述不清楚,他们脑门都是褶皱。”

“我以前见过那种怪物,”一个蛙族战士说,“那是一种两膝,两栖怪物,怪物。”

“有点儿像我们?”一个蛙族嘟囔地问。

后来,独裁者就说:“如果你们战胜了他们,并得到最多的财宝的前十名,就能获得在火箭当中的优良地位,而得到财宝中间的,就可以得到在火箭当中的中间地位,而得到了财宝数量和价值的最糟糕的,就没有资格进入火箭了。”

独裁者这么说之后,又询问,有谁愿意去攻打那种怪物,

就有很多蛙族战士都举手了,这个时候,青皮才发现,这些独裁者身边的蛙族战士们,

他们和一般的蛙族不一样,他们的胳膊特别的粗大,发黄,又尤奇特的一两个骨节,又高又长又大,

这是他见过的最怪的胳膊。恐怕,这些蛙族战士,都曾经经受过难以置信的训练,

或者得到过特别的什么练习,因为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青皮此刻也丧失了那种略到高兴,也略带调侃,也带有新奇的轻薄了,

他发现这些家伙们,恐怕真的都是一些比他强大得多的真正的高手,当这些战士的大部分,都按照他之前所说的,去了那个方向之后,

青皮却没有去,他刚刚到这里,还要了解这里的情况,不久,独裁者让一个仆人,把他请去了,

他进入了那个黑色的楼房,独裁者在那里等他,

独裁者说:“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正因为急切,而一时没有找到好的办法,也许你适合当谋士,你的外形很弱小,而能够抵达这里,说明了你一定借助了脑袋。”

独裁者的意思是,青皮运用了狡猾的智谋,但是青皮没有正确理解独裁者的这句话,

青皮依靠的是意念的能力,这虽然也是运用了脑袋,但是运用的方法,绝对不是狡猾的智谋,

由于现在的青皮,一时的错误的理解错误了,

所以他就单程地说:“除了脑袋,我还能凭借什么抵达这里呢?凭借我折服的身子板哪儿?”

的确,青皮不但外形瘦弱,而且,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工夫的底子,

但是,他的功夫都是在意念当中的,没有经历过蜕皮,没有经历过那种特殊的工夫的灰色的皮的脱落或之类的生长,

所以现在看不出是一个强者,而且连一点儿都没有的样子,

独裁者很高兴,就说:“我当然不缺乏高明智慧的仆从,但是,也许他们也没有能力,可以凭着一个,就从那么遥远的地方,抵达这里。可见,你一定有着别的蛙所没有的办法,”

之后,独裁者收留了青皮,当火箭修好了之后,独裁者衡量着火箭的容量,

的确可以多容纳几个蛙族战士,但是,他一想到这样做,就有可能引起纷争,以及造成内战和麻烦,

尤其会显得他之前的话,无法自圆其说,所以,就趁着所有的蛙族战士们,还没有全部回来的时候,就命令火箭起飞,于是,那个黑色的大房子分开了,从里面,飞出来了一个火箭,

火箭冲向了黑色的浓云所覆盖的天空,因为到了这种时候,天空已经全都黑了,

不是因为阳光,而是因为云彩,在大堤上,那些战士们还在为了抢夺金鱼珠宝,

而和那些大脑袋的怪物鏖战他们的举起了手中的巨大的刀的战斗,他们的胳膊显得那样粗大,发出旧铜一扬的黄色,

以至于显得好像缓慢而且笨拙,他们这些参差不齐的战斗者,眼睛当中只是想着得到财宝,好拿给他们的首领去鉴定,

但是火箭早就已经扬尘的起飞了,舍弃了这些为了火箭而战斗的战士们,直至的飞翔了天空,

而战士们,仍旧在背对着这个沸腾向天空的火箭,用自己的脊背,仿佛订起了这样的火箭,他们用贪婪的目光,望着前方的怪物,

举起贪婪的刀子,为火箭的起飞,再一次的无比撼蒙的麾下了自己冷酷的一斩,

直到他们面前的又一个怪物,在血液和财宝的散落当中,摔倒在土壤的大地上,

火箭继续飞,远离了这里的尘嚣,不再顾念这些残酷的场面,它飞到了天空之上,

等待着或者期盼着大陆的重新恢复平静,但是,在那更高的天空上的智慧生命,他们却没有做出终止的决定。

站在火箭旁边的独裁者,站在火箭闪光的圆型窗口出神,呆望着星球下不断的光芒和火焰,

他似乎在沉思,因为,在他看来,比他更有智慧的人类,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终止这场残酷的折磨,

“也许,他们是想要把所有的怪物,都逼迫到大陆的中央,然后将其一举摧毁,就好像上帝对人类的考验,总要把他们带领一个高处,或一个低凹之处,逼迫他们显露出所有的灵魂的弱点为止,而人类对待那些低等生物,却要简单得多,所以这一定是一场赶逐,如果这场计划不能最终实现的话,也许,智慧生命的人类,一定还又更残酷,更大的计划才对。”

火箭飞到了天空上,始终不敢降落,在这个火箭内,种植着许多的植物,

这些都是变异的植物,还有着许多的变异的蚊虫,这些变异的蚊虫,靠着这些变异的植物,就可以生存,

而这些蛙族,就靠着这些蚊虫过活,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星球,大陆的中心,也的确出现了巨大的爆破,

然后,星球宁静了下来,可是,星球宁静之后,当独裁者考虑着,是否要火箭再次飞回去的时候,

星球上再一次出现了更大的灾难,当大陆的中心被爆破之后,整个大陆上,并没有消灭掉所有的变异生物,

或者说,就算消灭了大部分,但是,仍然有一些主要的变异生物,比如变种人,

仍旧有为数不少的,他们仍旧分散在大陆深处,所以,他们并没有被之前的广泛的爆破驱赶到大陆的中心,

而是坚守在分散在大陆的各处,所以,之前的那次努力,看来是失败了,

于是,人类开展了B计划,这是一个可能引起星球上千年毁灭的计划,大量的核弹,

在大陆的各处,在海岸的各处,以及在大陆的大陆架的深处,也就是在地下,

同时展开了爆破,这是彻底的毁灭星球级别的爆破,在这场爆破之后,

整个星球,将有起码五百年,不能再有任何生物在其上生存了,甚至在一千年,以后,由于大陆架的毁灭,

可以,所以可能这个星球,也会地震不断,就算星球的稳定性能很快的超出预计的修复,那也无非是把上述的所有猜测,都缩减一半罢了,

何况,星球范围的自我修复这种事情,本来也是可快可慢的,唯独的,如果说变种人,不能被彻底消灭的话,那么将来,几百年后,就不知道要演化成什么可怕的样子,

如果要进行最彻底的消灭,那么,如果能够用简单的方法进行最好,如果非要对整个星球进行爆破的话,

那么,既然要那么做,那就不能只做很浅,而要完成的最彻底,这就好比说,

如果可以不竭尽全力,那就最好,但如果非要竭尽全力,那么再前功尽弃的话,那就没办法再施展这么大规模的核毁灭了,

因而,不只在这个星球的轨道周围的隐藏的核弹发射孔,隐藏在大陆表面和内部的核弹发射通道,

以及埋藏在大陆最深处的大陆架内部的核弹,全部都共同的引爆了起来,

在火箭上,蛙族的首领,也看到了大陆的闪光,

由于在太空,他听不到那巨大的隆隆的声音,只是看到了一片灿烂的白色的灯光,

就好像是白色的刺猬的无数的刺,在大陆上密密麻麻的生长出来,并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极端的壮丽而且美观,

这种美观的东西好像不是毁灭,而好像是光的精灵,生长在大陆上,并且难以想象的两片巨大的大陆,

都好像是两个美丽的白色的羽毛的翅膀一样,蛙族的首领看着这些,感到非常的振奋,

但是他想到这意味着什么,他就病倒了,在火箭上,他几天后就病死了,

他让自己的儿子即位,

但他的儿子表示,现在还没有臣民,只有臣,而没有民,所以,他不能称自己是独裁者,也不能称自己为国王,

因而,在他父亲死后,他仍旧说自己是王子,并且在火箭上,继续和这些大臣们度日如年,

有那么几天,王子由于无聊,就和皮肤颜色古怪的青皮聊天,

“你为什么是这种皮肤颜色呢?”王子问。

“我就是这种颜色罢了。”青皮说。

“你这样,在我们褐蛙一族当中,难免会受到排挤吧?”

“童年被当作有点古怪,成长当中,也有一点歧视,但是成年之后,我深居简出,很少被蛙看不起了。”青皮如实回答。

“那倒是很好,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太理解,我的父亲说,你是一个很有智谋的蛙,但是你怎么不能做一点连我都能想到的办法呢?你为什么不购买一种褐色的油,涂满你的全身呢?”王子问。

“因为我想,如果我是那样的话,我不久虚假了吗?”

“是啊,但是,为了生活,就只能虚假。”王子说。

“您将来也许是一位伟大的睿智的国王,但是,如果我们只是学会了生活,那我们就只是动物罢了。”青皮说。

王子大笑了起来,但是居然对青皮很满意,

他说:“你一定读过很多书,我的房间内也有一个小型的图书房间,你可以去那里借阅一些书。那对于你这样睿智的哇,也许是很合适的。”

后来,青皮由于在火箭上的漫长的岁月感到无聊,也就去借了几本书,

他发现王子的住处和一个普通的人类房间差不多,墙壁都差不多,可是这里明明是金属的火箭内,

这真是奇怪,他还看到了窗户,也和人类的窗户差不多,但那窗户是虚假的,毛玻璃,后面是白色的灯光,

等于是一种装饰品,他还在王子的房间内,看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植物,这应该是一种苗,也可能是一种美好的果实,

这种树苗或者说果实,实在是太美观了,这种东西现在竟然能够在天上,

并且被摆放在这么高的位置,实在是一种幸运,后来,火箭就没有了飞行的能力,

开始在星球的引力的轨道上毫无力量的随波逐流,因为太空中的神秘力量,

因为星球的不断的爆炸的波及,因为恒星的引力,或者因为偶尔的经过的太空垃圾,

尽管不知道原因,但反正,这个孤零零的,承载着最后的蛙族的火箭,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飞出了轨道,向着太空的深处飞去,

当青皮得知了这一点之后,他就对说不出话的王子说:“我们至少留下一点东西在轨道上。”

“什么?”王子说。

“也许我们就再也回不来了,这是有可能的,当我们已经不可能生活的,我们起码要把一种与生活无关,但却证明了我们曾经存在的东西留下来1!”青皮说,

但这是糊涂话,

而且王子也惊吓的糊涂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糊涂话。

他只说:“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于是,青皮就把王子那最好的树苗,

以及象征了人类的纪元的历史书,和蛙族在那里历史书后面,所附加的几页的蛙族自己的短暂历史,

以及他这些天来无聊的时候,随手写下来的自传,都夹在了那个册子里面,

连同那美好的树苗和其中的花朵,都投出了火箭,让这个树苗,在星球的轨道上继续的漂流,

让那蛙族的历史和他自己的自传,也都留在了那广阔的星球的轨道上,

对他来说,那一晚一定是快捷的,这些之后,青皮大概很松口气的留在了那火箭上吧。后来,那个火箭就飞翔了太空,

根据人类遗留在那星球附近的轨道上的探测器显示,

后来,那个火箭,不是飘向了别处,而是飘向了恒星的方向,如果根据那段时间,纪元的显示,

和对恒星的观察,后来,那恒星下边的一个火焰的漩涡当中,

出现了一次异常的闪光。

树苗稳定飞行于轨道的天上,记录器的发现,已是在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2014年注释: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讲讲青蛙是怎么办到这件事情的。——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年后增补的,原文是2003年写的,尽管整理的时候,只是对段落的分隔,改少了几处,但是,未改变一个字。这是说原文部分。大量的旧文章,已经整理有两年了,不太愿意再过多的修改原文,如果在一年前,我多半会作出几个字的修改的。关于这次增补的内容,采用了新的写法,没有一口气写出来,而是用了一个星期,其中的前三个部分的分稿,基本上还能坚持下来,是按照计划每天写一部分,尽管到了第三分稿的时候,慢了好几个小时,后来又因为网络问题,迟迟没有能保留到网站上,至于说到这第四个分稿,也就是最后的这个分稿,之所以这么缓慢,主要是因为耽搁时间太长了,太久了,就越来越难以为继,说明我缺乏写比较长的小说的能力,通过锻炼,希望会有所提高,显然,只要拖延的时间一长,就再难以把握情节和人物,于是就有越来越慢的趋势了,将来不会总是这么写,偶尔为之,而且不断的做出调整的话,比如每天只写一点儿,写得更少,或者怎么样,目前来说,这种写法,只是在不断磨练和测验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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