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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一部 第474篇

已有 263 次阅读2014-8-13 23:16 |系统分类:原创| 小说, 主题, 女性, 版权, 男人




第474篇:(作品水准是:很低)

主题:世界的规则与女孩问题研究。
版权所有:车而 原作 提交时间:18:40:34 04月26日


主题:我和一个流 氓的对话
版权所有:车而 原作 提交时间:18:23:32 04月26日


有个男网友问我:“哎!女人不是跟男人一样吗?也有某某某某某吗?”

我说:“嗯,你这个说法是正确的。”

他继续说:“那她们还假惺惺的?我直来直去邀请她们吧,她们还发怒?”

我说:“你不懂,人都有被尊重的要求,女生和男生不同,女生被调戏的时候,如果反应暧昧,一定会被人小看,所以她们不会允许你们男生随随便便调戏的。。比如说吧,你这个男生,如果我当众打你一巴掌,你会怎么办?”

他说:“我会衡量你的个头后,适当的还你一拳。”

我说:“为什么?”

他说:“我不想被你认为我没种!”

我说:“大概女生也一样吧,女生似乎不愿意成为‘**’,她们需要这种层面的被尊重的精神需求,任何性别都有被尊重的权利,我们应该懂得尊重女性,然后再在这个基础上,与她们交往,明白要在尊重她们的基础上与她们交往。。。这个世界,是有它的规则,作为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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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侃侃而谈,好像很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

那也只是在网络上,我表示对。甚至了解我最不了解的生物。在我曾认为最无法了解的女性,还记得在班星上的时候,(班星,旧译喵星。)

支持的最后那几年。针对高等变种人的搜捕和特殊的捕捉,已完成了,只剩下低等的变种人,在大路上随意泛滥,

他们浑身仿佛烧焦,皮肤严重变异,

在那时候,我们所有建筑上面,几乎都挂满了“晾衣绳”,当时的一种说法。这些是很坚固的,足以支撑几个成年人的体重,

不清楚这东西的本质,外表有些类似塑料皮一样的瘪东西,一般,一头挂在一个醒目的大钩子上,

那类钩子真奇怪,我童年对这玩意儿的印象非常深刻,它镶嵌在我家旁边的一个大楼的侧面,下盘好像是木头的,更上面是钢铁的,绳子掺在那上面,

我的住处一直没有变种人上来,很长时间,我不敢用这种绳子爬向别的房子顶,我想,如果我一旦挂在那上面,绳子会断!?

何况谁也说不清楚那种钩子怎么样,但我想象过。

总之,后来我见过有一队人,他们从我家外面的窗口处经过,我居住在顶楼,走廊外有一派窗户,

那绳子,紧挨在顶楼的窗外。绳子……,不过这并不是一种正常的结构,绳子的发端,取自另外一个大楼的侧面,

刮到了我的房顶上,显得紧绑绑的,那一队年轻人从那里经过的时候,我站在窗口看着发呆,

有人问我是否有家长,我摇摇头,我的家长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他们最后一次回来,带来了很多的食物,第二天他们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想不明白自己是被遗弃,还是家长出了什么问题?当时我头脑很木纳,再大上一点的话,肯定不会那么木纳了,

那几个年轻人其实说过我可以跟着他们走的,我发呆摇头,没有任何明确的回答,他们就走了。

好几天,随着情况的恶化,我家的食物也光了,楼下的变种人,总是会从阴暗的角落里面出现,

我连绳子都不敢爬,更不敢下楼。随着食物的减少,后来我家的房顶上有人做饭,我打开窗户喊叫了几声,

他们是两家人,那里还有小孩,他们从上面放下来一个篮子,我就坐到篮子里面,他们把我拽上去,他们中除了一个女大妈笑嘻嘻的,其他人都愁眉苦脸。

更往后,我就开始跟着他们了,我们不断在几个楼房的上面辗转,毕竟他们有一个篮子专门是装小孩的,既然有了这么一些人的帮助,胆子就不知道为什么会大上很多了。我甚至学会自己也爬绳子了,那是后来,是为了和另外一个小孩儿竞争,

他能在上面爬上几米,那我就要比他多爬几米,

后来食物渐渐变少,不是每栋楼里面,都有足够多的食物,就算有,我们能找到的也不多,

目标是什么?我不知道,那些大人偶尔商量点什么,

有一天,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大妈对我说,让我去另外一个楼上,去拿一个不小心丢下来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半尺多厚的书籍?上面是生存手册和地图,说是很重要,

她不是站在顶楼,而是在顶楼上的有一个凸起的地方,从那里有门,我们进去了,她站在一个有明丽光的地方,

记得那是一个大玻璃的后面,她站在那儿,笑嘻嘻的对我说话。

至于距离对面的那个大楼,直径只有几尺远,是我的力量能达到的,

我问其他大人呢?她说暂时不在,我就同意了,我就爬到了之前我们曾经呆过的那个大楼顶上,然后,我到了那里,从那里的房顶上看,也有一个水泥的凸起的地方,我绕着走,然后,找到那本书了,

我就背在身上,然后爬动回去,但是,我却找不到那个笑嘻嘻的大妈了,

我等了一晚上,他们也没有回来,我等了两天,他们还是没有回来,但他们给我留下了一点食物,我吃了之后,准备离开那里,

然后来很久,这是,怎么回事,那本书,里面有生存知识,还有城市地图,这对于我是有很大帮助,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活了下来。同时,当时是巨大的惊恐,那种惊恐竟然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大概因为我毕竟被带出来了,所以,还是出来了,

那两家人,对我还是有救命之恩的,如果他们完全不管我,让我在自己家里面一直呆着,那么,我想,我永远都不敢迈出门口第一步,

后来他们因为什么原因,把我遗弃或者遗忘了,我毕竟因此而出来,并且活了下来……

一直活到现在,说到我之前的话题吧,别看我现在好像是很了解女性,在我童年,女性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郊区的事情,我是怎么到那里的,甚至,我说那里是郊区,这是有原因的,因为,那里的街道是那么的平整,干净,

人行道上的树木比市中心要多很多,此外,那里的一切看起来比市中心还要干净漂亮。能是郊区的一个新开发不久的街区?是因那里除了一些居民楼非常的破旧和老旧之外,那里的一些厂房,实在太旧太脏了,

我敢说,我后来一生当中,也几乎再没有见过那么破旧的厂房。我就知道那儿,不是什么市中心,这多半辗转到了郊区了,还有个特征,此处的各个楼房的房屋顶上面,没有“晾衣绳”相连。肯定是不被政府重视的地方,所以政府没有对那里进行任何的帮助措施,

大概是无路可逃,我在其中的一个工厂内居住了很多天,可能是半个月,除我之外,那里拥挤着的两大拨人,一大拨人是市民,市民中的核心则是一帮年轻学生,

至于另一大拨人是当地工人,他们的关系有点复杂,我也是后来才渐渐的领悟,起初可看不出来,完全不。

不光是他们,在发生冲突的那一天,双方还都叫了外面的人,我那天正从这个工厂的一个居住人的房屋内,到另外的一边闲逛,

为了打水,也可能想找点吃的,或别的原因,我记得最明显的是,我当时从那几个破屋子当中走出来的时候,然后我向那边走,当时在我左手方向,有一个比较大的厂房,

我,我想应该是,那些建筑一般混乱不堪,其中的这个厂房属于其中之一,就仿佛打仗过后又经过了一番修补一样的,

这个院子里面最大的“广场”,也好像是个宽敞的过道,有一些白字的方形的柱子,都建筑在房屋一圈的水泥突起上,

我右手则是一个墙壁,墙壁前方也有这些水泥方柱子,其中有两个都歪斜倒塌了,地面没有水泥,高低不平的土壤

从那里经过,绕圈走。脏乱差,等我走过的时候,之前曾说过的那个左手边的那个厂房内,那里门都敞开着,我发现一些人陷入了对峙,但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是对峙,只感到气氛不正常,

其中一伙人就是那些年轻的学生们,他们是市民中的精英;另一伙人穿的工作服,蓝色的底布,上面脏兮兮的,

这两伙人站这对峙,其实此外还有一些外来的人,他们是被请来的帮手,究竟这些人是帮助工人这一方的,还是帮助学生这一方,我可看不出来,

从那里绕圈走过去之后,或者什么都没有干,然后我又原路绕回的时候,这两伙人已经打起来了,就在那个厂房内打起来的,由于门没有关,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们拿着东西在互殴,

这让我很紧张,我快步的走,到了距离住处附近,和这个厂房之间的土路上,站那里,我又有点舍不得走了,我很想要去阻止他们,又更想要看热闹,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想来,可能就是有什么人际关系上的矛盾罢了,因为食物,因住处的分布,甚至为了女人也不一定,

还能是什么?当时我却有很强烈的情感冲动,感到这场可怕的纷争实在太神秘,太古怪,太可怕,太不可思议了,

我甚至感觉已经到了世界末日,并且有一种看到了魔鬼的感受,后来有一个大人叫我,然后我问那些年轻大哥哥们是怎么回事,

那个大人没说话,他是和我住同一个房屋的人,在厂方的房间内,一般都能居住很多人,都是裸露的砖头房屋。

那大人低声说,让我别管、别看。我就觉得安心了一点了,那些恐怖的不可思议的神秘的感情,突然从我头脑当中消失了,我开始只剩下好奇心,之前的那些诡异的感受,就突然消失了。之所以我会这样,是因为我看不懂他们为什么打架,

在童年的我的情感当中,大人打架和小孩打架不一样的,大人打架好像很可怕,他们的动作,举止,都好像更有力和更可怕。所以我才会印象那么深刻,

如果我知道,后来我成年后,也会时常与打架和纷争为伍的话,那么我在当时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想。

风波过去,第二天,我看一些大人闹哄哄的,好像要搬走,我当时感到茫然失措,不知道该跟着谁,

后来大部分人都离开厂房了,我还是不知道,后来,我竟然傻乎乎的留下来了,因为没有人带我离开,离开厂房的人,又都走向不同的方向,我就糊涂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离开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连这里的胜利者,也都纷纷离开了。最后,只剩下最后的一伙人,由于他们保留了这里的部分食物,我还傻乎乎的过去讨食,他们居然给我了。就这么的,我在这里呆上了半个月,

之后的严峻的形势,半夜三更,一些变种人闯了进来,都是低等的变种人,他们中有一个会飞的,飞到了厂房内,打开了厂房的门,然后这个会飞的家伙,又飞到别处去了,

而一群不会飞的最低等的变种人,就拥了进来,

可是我们的这一伙人,都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其中有个人站在没有玻璃的窗口,看到了这一幕,还给我们简单的说:不要惊动那些变种人,

等到变种人都涌进来之后,我们顺着一个狭窄的道路,是在一个厂房和墙壁之间的窄路,我们从那里绕过去,然后绕到了厂房大门口,这个时候,大部分变种人都已经进入厂房了,

他们虽然能闻到我们身上的气味,但我们在那里居住了那么久,房屋内的气味,要比我们自己身上的气味浓郁的多,

尤其是当天是下雪天,房屋内暖烘烘的,气味特别的浓郁,而我们来到了冰天雪地当中,身上的气味就平淡多了,

傻乎乎的变种人们愤愤地进入到厂房内,却找不到我们。

此刻厂房外面,我们把厂房的大门轻轻关闭,但没有锁,因为也来不及寻找锁扣,就这样简单的研放大门,

我还低声问去什么地方,那几个大人让我闭嘴,然后又只是对我说,让我小声点,放低呼吸!

现在想来,他们可能担心街道上也会遇到变种人,但当时我的想法,则是以为他们很担心厂房内的变种人听到我们的声音。这十多个人的手中,其中有三个人,都是拿着激光枪的,

我看他们对我恶狠狠的,实在不太高兴,但也决定听他们的话,我就小心的呼吸,并且放轻了脚步,等到我放轻脚步了,才觉得似乎应该这么办,

雪地可以发出声音,那么在我们走路不太小心的时候,我们向右边走,那么走了一阵子,人行道左边的树木,和人行道右边的红色黑暗之间,我发现从人行道的对面,有一个穿着身衣服的女孩跑过来了,

她是短发,睡服很薄,睡服上可能有红色的小动物图案,太黑了,看不清楚,

她一边跑,一边发出很大的声音呼吸,我们这伙大人当中,有一个人对她说了几句话,但她不理会,跑的时候还偏离了我们一点,等到她经过我的时候,

我也对她说:“跑的时候轻一点,我们身后的厂房内就有怪物。”

这个女孩还是丝毫不理会,就好像我在骗她,她神情穆纳,身后还跟着一个狗尾猫,这种猫体型很大,很忠诚,尾巴和狗一样,是翘起来的,是那种很大的颜色有点发棕黄色的大尾巴,尾巴上的毛,从上到下,仿佛稻草或者芦苇什么的一样,向后方,分叉出来了很多的细长的长毛,上面分出来长毛的最长,到了下面则依次短一点,

这么一只猫,是一直跟着这个女孩的,可能是这个女孩的宠物,而且这个女孩年龄比我当时要大上很多岁,可能她是青春期的少女,

而我当时才九岁左右。她不会听我的。她很大声地继续跑,拼命喘气,步履歪斜,……我现在还能,隐约能记得,她后脑勺部位的头发几乎和男孩一样短。

后来,她到了我们之前的那个厂房的门口,由于那里的人行道台阶,是陷入下去的,而雪又覆盖了那里,

可能是,也可能是她现在实在是太累了,可能因为我们和她说话,尤其让她心绪不宁,她就一下子滑倒在那个大门口,她更加大声的喘气,后来她躺了一阵子,才爬起来,

居然左右看,然后,糊涂的走向那个大门口,就是那个厂房的大门口,她可能听到大门口内有什么动静,她靠近,然后想要敲门,

突然,那个大门被打开了,一些变种人站在那个大门口,他们抓住那个女孩,把那个少女拉了进去,

然后,我听到那个少女奇丽的喊叫,似乎在喊“爸爸”、
“爸爸!”、“救命!”着之类,但她之前奔跑的太累了,她现在的喊声,充满了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有点滑稽,

她这么喊了一阵子,半掩的大门,又被她再一次打开了,

她伸出一只手,那只胳膊倒没有看出什么明显的血迹,她就看到了她的猫咪,站在大门口,由于那是一只狗味猫,一种忠诚的猫,

所以,当女主人喊叫的时候,猫就害怕的,胆怯的,一点一点地靠近大门,等到女主人伸出手,召唤它的时候,它有点犹豫,但它还是走入了大门,

同时,我听到那个女主人喊着:“猫咪!猫咪!”“救命!”“猫咪!救命!”着之类的话,

这女的可能神经已经不正常了,一只猫怎么可能救她呢?但她当时还真的实在没有别的救命稻草,当她打开门,一看到猫猫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她,她就只能这么喊了,

她的胳膊向下面伸着,喊叫声还是那样得上气不接下气,等到猫也进去了,大门再一次关闭,

我听到了那个女孩的继续的惨叫声,以及猫的极端惨痛的苗苗叫声,此刻那只猫的叫声,让我当时的脑海里面,

呈现出那只巨大的猫,拼命反抗的样子,但猫的爪子,就算是对付人,都只能把人弄伤,而不能把人弄死,

何况对付变种人,我能想象那只猫一边惨叫,一边用爪子抓变种人,当时尽管我看不到,

我又听到了几声越来越微弱的“爸爸!”“爸爸!”“救我”

之后那女孩的声音就沉寂了,好像变成了我听不清楚的喃尼,而且很快连喃尼也没有了,至于那猫的声音比女孩消失得更快。

这就是我至今都还记得的一件事。我之所以能记得,不仅仅是因为愧疚感。也是一种责怪,

她为什么不听我们的话?她如果一开始听我们的话,她就不会落得这种下场了。奇怪的是,她不听我们的话。我们也同样不管她的死活。

她跑来的方向,正好是我们要去的方向,在后续跑的过程当中,我半路问了一句:“她从那边过来,那边会不会很危险?我们为什么要过去呢?”

那几个大人不理会我,就好像那个女孩不理会我一样,他们没有回答,我也只能跟着他们跑,

一段时间内,我觉得心脏比雪地要更寒冷,体内比体外更容易发抖。

我手中早已经没有了地图了,地图好像是在半路早被谁拿走了,这是说几个月之前就没了。我不确定,那天晚上,我们所跑去的方向,那里究竟是什么方向,

只记得跑了一晚上,由于我们跑得很小心,不敢发声、清楚的声音,我一路都跟上了他们,那几个大人虽然不理会我,但也没有把我丢掉,

可能是我跑得不算太慢,可能因为他们本就不准备跑快,也可能是他们就不准备把我丢下来,

他们的好心眼儿,也就只是持续了那一个晚上罢了,也许那个女孩的惨死,不但刺激了我的良心,也刺激了他们几个大人的良心,

虽然他们没有救那个女孩,但他们并没有丢下我这个小孩儿,这个还算是听他们的话的小孩儿。

一路上,我哪怕很累了,也跟上了他们,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地点,显然,这几个大人之前就知道这个地方的,这是一个聚集区,

一个类似家属院的地方,打开大门后,等到我们进去,发现这里聚集着不少人,他们可能一开始就作为这个家属院的居民,更可能从别处又聚集而来不少人,

其中有的人有专业的军队,不,当时还叫作什么秘密直属部队?他们负责抵挡和搜捕一些变种人,并运往外星球,

也就是说,运往我们现在的黄星。当时我可只是听说,是个外星球,

好了,继续说那个家属院,我抵达那儿之后,必须要经过他们的一个测试,否则他们不收留废物。

那里很拥挤,不光是因为人,更因为,摆满了废物,这个不是说人,而是说物资,物资又不能吃,只能挤占人行道,

比如那个教官,说要看我们的反应,而不是看我们力气,

起初我没弄明白,他说要测试反应能力?但实际上他却给我们负重了!所以当时太矛盾了。

他们创造了很多失败的,也可能是半成品的防弹衣,这种防弹衣无论是制作坏了,还是说,还需要再加工,

反正不能穿在身上,就好像板甲,只有一半,没有另一半,只有一侧,却没有另外一侧,这些防弹衣也是这样的,

它们不能穿在身上,因为虽有袖口,有衣领,但只有一侧,而且非常厚,半透明,里面充满了可能是气泡,也可能是白色珠子的东西,我想,这不是制作成防弹衣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每一个都非常沉,

他们说这个东西,只要制作完成了,就会变轻,现在非常的重,

我以为他要我背着这种垃圾玩意儿。但不是,那个教官,纷繁的说完了之后,我们这堆人,就纷纷把那些半成品的沉重的防弹衣,放到一个手推车内,

防弹衣服本来在别的手推车内,就是那种很多枢道格子的手推车,有时候我们可以在百货商场见到这一类的,要说明白,那可不真是百货商场用的那种,起初我以为是,

但看到我这一队大人们,纷纷这么办,我也照办了,不然我能怎么办?当时啥也不懂,还以为这是要锻炼力气的,

这样的手推车有很多,我们各自的推出来其中的一些使用。路边的两旁的大量货物,让人们根本就无法并排行走,我无法向身边的人询问,就只是在后面一直跟着。后来可把我吓坏了,我们的那堆大人们都按照教官的指示,去一个地方训练的时候,

我看到他们把手推车后面的一个地方,给摆开了,然后,他们坐到了上面,我现在可画不出来那个见鬼的手推车的样子,告诉你吧,那就是一个自行车?不不不,那不是,但原理差不太多,见鬼的怪东西,

然后才隐约明白,是让我们骑车!?那些大人这么办的时候,我当时,一下子懵了,如果让我推这种沉重的车子,我还会,可是骑车,还好,等我骑上去才知道,这东西和四轮车相差不多,

坐在上面,一点儿也不会摔倒,仿佛三轮车的车头是在后面的,而车尾却在前面的怪车,我们飞快地进入到一个转角,

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被改造的地方,可能在那个家属院内,也可能是他们把家属院门外的一条小街道,给改造了,两边都是水泥,比较高的那种水泥,上面没有墙粉,就是水泥,而且弯弯曲曲的,

骑车经过这些宅道,有时候上面还有一道桥梁,上面可能站着人,

我们要做的任务,就是要从这个窄道中间的许多细小的障碍物旁边经过,速度还要快,刚开始我还行,后来跟不上了,

因为后来,前面都是一些骑着摩托车的人,我的自行车的确很耐撞,但那些摩托车中间的缝隙,时而张开,时而闭合,而且这些摩托车,时而速度快,时而速度慢,

要求一个大人,要从这些摩托车张开的一瞬间,冲过去,他们或许可以,但我不行,一看到摩托车时快时慢,我就懵了,后来我硬着头皮,经过两个摩托车的时候,就被夹住了,

车子连续了两次这样的碰撞,前面就坏了,后来转弯更困难了,最后没通过,他们不肯留我。

我表示我才九岁半,让他们想想办法,那几个大人不理我,就好像不认识我。后来那个教官没有通过对我的测试,

但旁边有一个市民,居住在这里的原住民,就是这个家属院本有的住户,有一个担保,说我可以住在这里,我就留下来,

不能作为战斗人员,只能作为普通的居民,我已经很满意了。他们给我安排住在了一个鬼屋的旁边,让我不要去那个鬼屋里面,我不听话,

有一天晚上,忍不住去了那个鬼屋,那个鬼屋是这样的,其中有几个房间不是鬼屋,但最里面有两个房间是鬼屋,

一个是比较轻的,一个是比较重的,从比较轻的那个鬼屋,可以进入比较重的那个鬼屋,

一开始,我两个都不去,后来,来我那里的小孩儿很多,他们说这里是一个游戏场,他们说鬼屋就是游戏,

我听信了这种说法,而且不想在他们面前,显得自己怕鬼。有一天晚上,

两个小孩儿,又来到我的住处,说要到我的住处深处,去那两个鬼房间看看,

我当然同意了,而且摆出我也不怕的样子,等他们两个进去之后,我也去了,白天来过几次,

但晚上从来没有。如果白天进入那几个鬼房间,能看到一些灵异现象,晚上的话,据说,大人说晚上进去会要命的。

那天我们三个小孩儿,壮胆过头了。先进入到比较轻的鬼屋的时候,两个小孩儿怕了,我笑话他们,后来他们进入最深的那个房间,反而轮到我不太想去,考虑到自己之前还笑话过他们,现在?所以,面对最厉害的鬼房间,我犹豫一下,推门,

进去之后,我没有看到他们两个,只看到我自己,

我扭头,要退出去,但身后的门不见了。从中情况我险些失去判断,以前从没有过、从没有听说过,这里,我白天也仅来过一次,对于最厉害的鬼房间内的摆设,我有印象,

这里有两个门,一个门,就是进来的门,如果白天进来,是可以从那里出去的,如果晚上进来,就出不去了。

门会消失?但我不知道门会消失,只听说晚上进来,就出不去了,但不知道门会消失。

这个房间还有一个门,那个则是在房间尽头处的一个门,据说通往一个小院子,那小院子在白天是可以看到的,但无法进出。

遇到面前的情况,我就只好走向房间深处,打开最里面的那个门了,别无出路,

以前的某个白天,我曾进来过一次。对这里还算熟悉,房间中摆放着一个枣红色的古怪的柜子类家具,一个超级大床,一个老式的缝纫机,

还有一些不太记得也不太在意的家庭摆设,比如桌子什么的,细节忘光光,但那几个大件,我哪怕到现在都还能记得,

我从东北方的正门进去后,然后那个门消失了,门是在东边墙壁的最靠北边的位置,我转弯,面向这个房间的南面,此刻,我的右手,也就是这个房间的西墙,在这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枣红色的柜子类家具,

那家伙太大了,我背后也有一些垃圾之类普通家用的东西,可能是浅色小柜子,书本和报纸之类的堆放着,那些记忆不清楚。又不曾忘记,走向前的一刻,脸蹭到什么了,大概没走好。等走过那个大家具,

西边墙壁上,靠中间的部位,摆放着一个缝纫机。我继续向前走,这个时候,左手有一个巨大的床,

那个床的床尾巴,正好对着我的左手背的方向,走到这个床的床尾的左侧部位,我就向左转弯,来到了这个房间的南面墙壁的同时靠近东边墙壁的那一块儿,

那一块儿不但有一扇门,是通往外面的院子的,同时,那里有一些诡异的闪光,闪光是一片,好像是油蓝色的,上面很多斑驳的图案,

我以前在白天进来的时候,也能看到这片蓝色的波痕的光芒,白天的窗帘是紧闭的,没有人拉开过,如果等下一次来,或者说等到了第二天再来,就会发现窗帘重新拉好了,这个房间终年是阴暗的,

而现在是夜晚,那片蓝色的光芒,就更加耀眼了,在白天的时候,有几个小孩就说过,那片光芒能把人带到异常的世界,而我现在别无出路,走入这个房间墙壁的最南边,站在那片蓝光当中,

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想要看看光源在那儿,由于这片光芒,不是照射在墙壁的中部和上面,而是照射在墙壁的下面,我蹲下来,发现在床下面,有一个发光的仪器,那个仪器上面有一个蓝色的灯泡,

这种灯泡,不应该照射出一大片斑驳的好像花纹一样的蓝光的,最多打出一个小光片儿,尤其不可能照射出近方形的带花纹的蓝光,我知道这个不是真正的光源,

而且这个光芒本来应该是把房间的另外一边,也照亮的,可是,在这个房间内,除了南面的墙壁,北面的墙壁上却没有光芒,所以这个仪器发出来的光,所以这不是真正的光源,就在这场惊吓中,我突然又发现床铺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

我吓得站起来,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这个房间内观看我。我就慌忙拧开了通往院子的门,然后到了院子里面,

院子里面是阴暗的,我关闭了那个门,站在这里等了一晚上,天亮了,我看到这个院子是被木头封闭的,

黄色也可能是绿色油漆的木头,在这些木头中间,是方玻璃,总共有十几个这样的方玻璃。周围这些窄小的木头片,宽度大概有一掌多,长度一直通往上面,

在这些房玻璃的中间,有横向和竖向的这种绿色油漆的木片,整个的镶嵌在一起,这在当时的农村或者郊区而言,是一种比较丢人的款式,因为太老式了,而且太没有审美感了,

但在这个院子,如此干净整洁,最新造的?就这么被这种玻璃和方块方方正正的围拢起来,

院子内有石头片,铺在地上,这倒显得很奇特,起码款式有点古怪,还有石头凳子,和早就枯萎了的一些花盆之类的,这个时候天渐渐亮了,

我看到那有点模糊的玻璃外面有行人,我拼命拍打,

后来,外面的人围拢了这里,他们想尽办法,后来,这个院子的门被打开了,我才从中走出来,

大人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我昨晚,和两个其他的小孩,走到这里的事情,给他们说了,

他们听我说到那两个小孩的名字,就通知了那两个孩子的家长,那两个家长竟吓坏了,他们闯入了那个鬼房间,但没有找到他们的孩子,

根据大人们说,在我晚上进入那个鬼房间的时刻,其他的那两个小孩,也分别的只能看到他们自己,却看不到身边的人,

他们可能永远也出不来了。只能永远的在里面做一个孤单的鬼。永远只能看到自己,而看不到别人。

我听到这种可怕说法很害怕。他们还问我怎么出来的,我告诉他们,是看到了那个发光的灯在床底下,如同就是个被斗盖住的光盏,但他们说那也没有用。

最后他们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来的,从这件事情之后,这整个房子,都被人用木头封起来了,

那些木头,不久便自己很快就腐烂,大门敞开,等着人进去,但再也没有人居住在这个楼房内,

我当然也不能了,该楼房彻底废弃,没有人胆敢炸毁它,是害怕里面的鬼居住在别的楼房内,那更加不可控制了。

我后来被安排到一个单亲母亲的家中,她家有一个小孩儿,我就在他们家住了一阵子,两个月后,这些人又要离开这个地方,出现了最后一次的星星移民,

据说要带走所有滞留在班星(喵星)的人类,都要离开,

政府要彻底的清剿整个大陆,不惜发动核爆破,然后说,现在大陆已经不稳定了,核爆破之后,大陆要连续很多年的地震,以及板块分离的现象,

都是科学家已经计算清楚的,也告诉了人类,大家变卖家产,凑够上飞船的票。政府已经负担不起了,

政府现在已经透支了,这个票很便宜,政府毕竟负担了大部分。听到这类的消息,凡能接收消息的人类聚集区,都愿意搬走,

我们这个聚集区的居民知道后,当然没的说,我们都要去飞船场,最后去黄星那里,

这一路上,够乱糟糟的,遇到了不少怪人,路线都是规划好的,政府对于各个聚集区的人的沿途的安全,也派了庞大的咨询团队,给与意见上的帮助,

咨询团队主要通过电话,联系各个聚集区,告诉他们怎么互相协调,彼此帮助,抵达地点,还派遣了个别保镖,

他们提供一些最简单的帮助,我们的路上就有一个保镖,他是个超人,我们怀疑他是变种人,但他自己不承认,

他说他只有穿上超人的服装,他才能变成超人,如果他不穿那件衣服,他就是普通人,反正他自己这么说的,

我们又不知道真假,我们这个聚集区的变迁者,只有他一个保镖,他是政府派来的,在我们的这一伙人当中,有一个自以为很风骚的妇女,

她可能快三十了,很会打扮,看起来不太像三十,也绝对不像十几岁的或者刚二时的小姑娘,她属于那脸上没有一点儿皱纹,但脸上的筋肉可不像年轻女人的那种脸庞。

我当时看不出来,但我对她的长相印象很深刻,她非常风骚,甚至对我这个当时才十岁的小孩,都泡过媚眼儿,你能说这是正常女人吗?

她一直想要勾引那个超人,而且她还公开这么表示了,所以沿途,我们在一个场所休息,这个是政府安排的,挺大一个食堂一类的地方,

她就表示要勾引那个超人,然后,等到我们大家在哪里吃饭,休息的时候,前面说过,这作为政府所安排的一个沿途的食堂,所以我们去的时候,可不光是我们一家,

不,可不光是我们一个聚集区的人,好多聚集区的人都在这里排队等着吃饭,大家的最终目的地是一样的,都要去一个飞船场,

至于在这里的沿途的休息,那个女的开始勾引那个超人的事情,我只知道后来他们打起来了,那个超人当时坐在这个食堂的一个角落里面,

那个角落,是突然凹陷出去的一个线路,他坐在这个线路的右内角,那里旁边还有一个柱子,超人气得跳起来,要打人,

我没看到风骚女士是怎么勾引超人的,也不知道超人为什么发怒了,但我就是知道,他的衣服被换了,就是超人衣服被卷走了,他后来穿的哪个,是假冒的冒牌而货色,

等他发怒的时候,把衣服都撕碎了,他用头撞人,结果,把自己的脑袋给撞破了,但他还是很生猛,

好几个人拉住他,不让他打,他才停止,至于哪个风骚女,我后来没有见过她,正常情况怎么回事,

因为我之前沿着另外一个凹陷的道路当中吃饭,等到我去了食堂中央的时候,发现已经围满了人,我现在怀疑,

可能是哪个风骚女在骚扰哪个超人堵车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又有可能,风骚女又在之前得到他的好感之后,又去勾引别的保镖了?

反正这里有好几个聚集区的人,自然多出有好几个保镖,究竟怎么回事,反正我问过几个大人,他们看我是小孩儿,所以不愿意说,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闹剧。

沿途的后来,我没再见过那个风骚女,这是全部的情况。一切基本上是这样,

我们沿途抵达飞船长场所的中途,还有,我记得访问了一个贫民窟,有一个读书爱好者,他的书太多,当时的防虫木材比较贵,他用废旧的砖块儿,在自己好多房间内,搭建了很多砖头的书架,

一些发黑的腐烂的红砖头,他建立的也歪歪扭扭,每个摆放书的窟窿眼儿,都不一样大,他尽量设计的有优点,

我和那个小孩儿,就是那个单亲母亲带着的小孩儿,大家在这个贫民窟休整。他就看到我们两个正趴在阳台上看一本漫画书,他就说他家有很多书,可以送给我们,

他说:“反正要去外星球了,我能带走的书页不多,你们来我家拿吧。”

单亲的母亲不放心,她也要去,那个陌生男的也让她去了,于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了他家,

我算长了见识,我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木头很昂贵呢?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木头昂贵的说法。”

他说:“我是穷人,木头对我来说的确昂贵,更别说最近很反常。为了我的住处有不少虫子,我觉得这样可以防虫。”

他家的漫画书很少,他自己说来过他家的孩子有三批。

第一批拿走了大部分的漫画书,第二批拿走了大部分的故事书,现在还剩下少数的孩子能看的书,和大部分大人看的书,

我哪里消磨得了一下午,那位单亲母亲说,我们站在这些砖头下很危险,但那个穷人却说:“不危险,因为我用水泥把这些砖头都镶嵌好了。”

单亲母亲说:“不对,你肯定省钱,在水泥内掺入了很多的沙子,一定不结实,我孩子太淘气,他会摔跤的。”

砖头书架,每一个,都摆放在一个大房间的中间,几个大房间内,都是在中间有这种书架,而不是靠墙的,所以的确看起来很不结实,

再加上每一个都高到房顶,如果要拿上面的书本,就必须搬运梯子,再加上这些书架毕竟不靠墙,

那单亲母亲总是担心,如果梯子在摆放在书架旁边,并整个书架都会砖头散架的话,这种担心后来被认为多余。

我和那个小孩儿,伴着梯子,在这里消磨了一下午,我后来变得很着急想要走,后来拿了几本我认为还能看的故事书和漫画书,是其中比较差的,大概好的都被别的孩子拿走了,

等我们回到了旁边的聚集区,等着班车来接送我们。路上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也没别的可提的了。最后是我们统统到那个飞船场了,在这里我被遗弃了,

我没有钱,也没有人替我出钱,记不住是第几次,也可能是第一次的时候,我就看着别人飞走了,巨大的蒸汽在蓝色的天上排列成半环形,我觉得云就好像大陆,向另一个世界。

我站立在那个巨大的飞船机场发呆,可能是后来几次,我还能回乡起来的两个印象变成了同一个印象,

我说两个印象,其中一个,使我难受,他们第一次把我遗弃,然后他们走了,我自己站在那个孤零零巨大的广场,

看着天上的巨大的阳光照射下来,另外一个印象,则是一天早上,我又一次独自去了那个巨大的广场,

站在那巨大的阳光下和那个巨大的广场下,看着飞船飞起来。

两个印象和在一起,我不知道这是两个印象,还是一个印象,只是能像起来,十岁的那年,

我身边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朋友、熟悉的人,只有我自己一个,走到那个广场,还看着空中的巨大的轰鸣声,

可是你知道那些飞船想些什么呢?你们见过那个年代的飞船吗?像蜈蚣?现在已经不是那种款式了,

我说蜈蚣,但又不像,说不来。它都是垂直的向上的,

我、我看,有点像蜈蚣,是被人用绳子,拽住了脑袋,然后,蜈蚣缓慢的上升。。我当时看着天空,就这么傻笑,我是说有一次想到蜈蚣的时候,

我看到那个黑色的,边缘都是黑色的有棱角的黑色的“蜈蚣”,那东西一节一节的,每一节都连在一起,垂直的向上,还记得那一幕,那一幕的印象很深,

虽说,我上不去,虽说记不住是在当天,还是第二天的时候看到的,但一直抬头看,

那天看着那个蜈蚣垂直的向上,缓缓的上升,突破了云层,周围的巨大的响声,它没有腿,但它垂直向上的爬上去了。升了。

可能那不是天空中的黑色的长条方形蜈蚣所发出来的,可能是在我身边的什么仪器发出来的,当我抬头看的时候,就感到了身边的巨大的轰鸣声,那个远在高空中所发出来的,

至于在我的身边,还有一个奇怪的机器,一个小型的飞船,也可能是一个维修飞船用的仪器,那年月,维修飞船的仪器,可和今天的飞船的款式倒是有点像,

起码比较小型,**的飞船,没有那么小型,民用的飞船都是大飞船,至于我们中的科学家,或者高端的人,所运用小型的飞船,到了现在,小型飞船,也民用了,

我十岁的那年,我记得我身边的那个小型的飞船,但它其实是用于维修用的东西,它伸出了好几个金属的棍子,那时是支架,支撑到地面,它一半以上所有的零件,都是敞开的,复杂,凌乱,归依,

颜色和那个黑色的蜈蚣类似,也是深色,但它没有多少外壳,所以我就说这不是飞船,而是一个维修飞船的仪器,

我那天站在那个仪器旁边,身体旁边的巨大的轰鸣声可能就是那玩意儿发出来的,我当时不知道,还一直以为是天上的声音。

呆了好几天,始终没有人给我买船票。就算政府补贴的,便宜的船票,没有人给我提供,他们要去外星,

可有钱人,是要在外星开拓商业的,穷人,要在外星买房子置地。他们没有义务给穷人买通往星空的船票。

我说,有钱人不会给这种人买票。又不是我用恶意揣测,不该尝试颓废,但仅一次,仅那一次,

有一大群有钱人乘坐了一个女郎飞船,他们并不肯带我走,我看着他们的飞船飞走了,那是一个几乎光屁股的女郎形状的飞船,外壳可能是塑料的,不知道通过大气层之后,会不会变成蜡融化的形状,

有人说会,但也有人说,通过大气层之后,那个女郎的外壳就会完全融化,一点儿都不会留下,只留下里面的高贵的发光的金属,

他们不在乎,塑料壳的女郎,穿着游泳衣服,但不是比基尼,而是比较保守的,但光着屁股,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好像是弯曲,也好像是向上蜷曲,她抬头向上,高高的飞走了,

有钱人的恶劣趣味。

有一个喝醉的大叔对我说:“打嗝!哈!他们不肯帮忙吧。我们凭啥帮你!”

我就离开飞船场了,因为呆在那里没用,没人给我买票,还被笑话。因为徘徊那么几天,他们好像认识我了。

现在想,这不能怪他们。在当时,我也没有怪他们,当时的想法和,任何人以为得都不一样,不是怪罪,也不是完全不怪罪,可能更多的是恐惧吧。

那一个仰望大人的童年时代,我的一生中的一个重要的时期,仰望大人的那个感情内,是谈不上会去怪罪大人,

怪罪大人是一个成年人,一个经历了童年之后,成为成年之后才可能有的想法,我童年,没有那么成熟和复杂的情绪,之后我做一件可能正确,或可能错误的决定。

开始依附一群坏孩子,他们都是弃儿,没人管他们死活,他们很容易学坏了,其中最大的,也比我大上几岁,

还有比我小的,这么一群孩子,聚集在一起,分出了等级,他们偷面包,偷钱,然后骂我是没用的人,

骂我是废物,有一次把我骂脑了,我就说他们也不是什么好孩子,他们把握氛围,群殴了我一吨,

本来,真该离开他们,有了他们,我精神上还有一个归属,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我不偷东西,我乞讨,

没人给我买票,但如果我只要点吃的,要点剩饭,要点他们喝光的饮料,那,那些人还会给的,

随着人口的减少,大家渐渐的离开了这个星球,我想以后的岁月,我都要和这群野孩子,最后是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在那个坏群体当中的日子,受欺负,但说过了,他们是我的精神归属,没有他们,我活不下去,也坚持不下去的,

所以虽受欺负,但我,我还是需要他们,我不能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团队,哪怕他们是一群无赖,一群不折不扣的小混蛋,小混球,

但我就是需要他们。本来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这群坏儿童,肯定要完蛋的。最后下场是不堪设想的。

因为那种情况一旦继续下去,无论我离开他们,还是继续留在这个坏群体当中,我们都死定了。而且也许我离开他们,只是孤独的死去,而留在他们当中,可能死得更凄惨。

当时可没有这种那种的意识,也做不了选择。却好像动物,在两个死亡悬崖当中,我选择了有群体的那个枯骨的悬崖。后来我们之所以能幸运的,获得了新生,

或者说,起码之所以后来能活到现在,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我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我们这个群体,后来遇到了一个儿童女巫,

她个头差不多,她比我矮小一点儿,从那个年龄的孩子,女孩有可能比男孩的个头还高,所以她还不足十岁,但她不肯说年龄,可能是外国人,从没见过那种头发颜色,综亚麻色?形容不出来,

在我的国家,起码我所在的民族群体当中,这是几乎没有的,她的长相是一个外国人。我们人类在班星*(古译喵星。)就只有两个人类国家,这两个国家包含了两个大的肤色种群,

还有其他肤色种群的,不是在那个国家,就是在我们这里。但是这个女孩,从肤色,容貌,头发的颜色,她并不属于我们这边的种群的哪怕亚种,也不是寄居种群,

在那个时候,在班星,有些寄居种群很小,但有些则很大,她不是寄居种,而应该是一个主种群当中的亚种群,

如果她干脆是金黄头发,或者是黑头发,我都可以说她是个啥,可她偏偏是综偏深色的那种,但也不是最主要的,她怎么到了我所在的国家,

反正她而且没爹妈,根绝一切教育希望,跟我们这群坏孩子混在一起了,她有本事,但我估计她结局不会好,

她毕竟是女孩儿,而且毕竟没有社会经验,她有点魔法,加上我们这群坏孩子吹捧她,她很快就学坏了,她成为了大姐大,我们就是利用她,不是我利用她,是我们这群坏孩子,

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弟,我呢?我是小弟中的小弟,看着那群坏孩子吹捧她教她学坏,不致一词,而且我根本就,我就不懂,也不会说什么。

其实我挺,挺崇拜和同情她的。因她跟着我们没学好,却想办法却让我们离开班星。她这么办,说带我们去想办法办理让我们移民的免费手续,

全带去,但她毕竟学坏了,去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办正经事,而是搞破坏,

那时候她身边有三个男孩最受她宠信,最小的一个比我还要小两个脑袋,最大的那个比我要高出两个脑袋,中间那个比我高一个脑袋,

我记不好,再记不住他们都叫啥名字了,四个总粘在一起,而我们这个坏群体当中原先的两个老大,现在,只能算是中层干部了。比喻,别介意。但那可不会真的认命的,我从他小子眼中看得出来,一旦那个魔法女孩有了什么破绽,两个坏家伙肯定不会留情。

那个时候我们年龄都不大,没有那么多阴狠的毒计,我们怎么到的……。。

那个地方政府的办公厅,坐落在那个飞船机场附近最近的一个城市边缘,那儿临时征用,本来那儿可能是一个富人的别墅,因为这附近地方只有这一个飞船机场,所以地方政府就搬到那里,

之所以到,前面因为那里是距离飞船机场最近的一个城市,市政府不如这个豪华的富人别墅大,交通也不便利,这个富人别墅,正好在城市边缘,有一个主干道,从主干道,直接上高速公路,然后就可以直接到飞船机场,

地点好,地方大,被地方政府征用了,地方政府可能是省级的,但不说是省级的,有两个可能,可能是比省级大,另一个可能是比省级小,所以只说地方政府临时办公厅,挂牌和盖章都是这样,

我们乘车到了后,魔法女孩用魔法,把我们这群孩子分成了两拨人,一拨人隐形了,这样最安全,

另外一拨,被施展了一个“视而不见魔法”,我就是被施展了这个,这样,我如果走到地方政府办公厅,那里的工作人员会对我视而不见,就说他们看见了,但是他们不在乎,连问都不会问,把门的也都是这样,

没从大门走,我们从后面一个地方飞跃进去的,我们可以看到别墅的院子内有一个大水塘,

大水塘直接连接了城市外面的一条小河,绿河,不干净。不清澈。别墅房屋的另一边,直接对着从城市内走出来的主干道,所以这个别墅两边就是这样的,一边是池塘,另一边是超级大马路,

个别墅非常大,以两边都能连接的范围,它自己正好挤压在中间。我们进去里面之后,很多空房和很多的空空荡荡的大走廊。我们找到了一个最大的房间,那里有很多人在开会,都是大人,很多人秃头脑门,

其中有一个官职不大的官,这群坏孩子,曾经吃过他的苦头,那个官员曾经带着一群警察之类的人,或者带着一群城管之类的人,欺负过他们,所以这群坏孩子,就教唆魔法女孩,让这个小官出丑,

魔法女孩就到了那个小官旁,看到他正在写报告,于是,她就施展魔法,让他的报告变成乱七八糟,还画了一个很丑陋的鸟的图案在上面,

搞怪之后,这个小官自己居然视而不见,居然不知道自己的报告变成这样了,他好像睡着了,脑袋一沉一沉的,最后上交自己的报告的时候,也眯缝着眼睛,

这件事情之后,这些报告,都被锁到了一个绿色的金属柜子里面,那柜子里面有很多的柜门,

这之后,等到我们出来,我突然站住,然后对魔法女孩说:“我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但魔法女孩不太愿意理会我。后来,我们走到了走廊旁边的一个房屋内,一个长条的空白的房屋,和走廊一样是木头地板,魔法女孩做到了深处的一个椅子上,旁边都是坏孩子,

我坐在末尾一个座位上,有点坐立不安,我又走到魔法女孩身边,把自己终于想清楚的话告诉她,

我说:“我们的目的,是为了签署一个让我们免费乘坐飞船去外星球的文件。”

魔法女孩看着我,似乎不明白,

我接着说:“现在,你让一个官员,签署了一个错误文件,如果这个文件签署的很有技巧,除了错,又总不是太乱来的话,那么,责任在他,可是我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们让他的文件乱七八糟,上面还有绘画,这样,上级查下来,就知道有外人做鬼,这样的话,这段时间的文件,他们就会重新审阅,到那个万一耽误了我们的计划的,这个计划,划不来的,我们要找那个小官员的麻烦,不该选在这个时候,更不该用如此明显的方式,我们找另外一个方式,比如让他狠狠率一脚,让他向上报告的文件当中,出这么大的漏洞。这明显是……”

她不让我继续说了,但她的确开始思考,旁边的几个孩子也都陷入了恐慌。后来他们担心这会耽搁他们自己的事情。所以他们找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让那个被签署坏了的文件,被取出来烧掉,只要上级看不到这么糟糕的涂鸦的文件,那么,只是文件找不到的话,应该不至于引起整个地方政府的警觉。

那么,不会清查、也不会耽误大家的计划了。决定之后,魔法女孩就带着她的三个亲信,出去了,可能回去打开政府的那个绿色的保险柜的门,要把那个文件取出来?

这不难,文件上画着一个怪鸟的图案,肯定一眼就能翻找出来,我看到她出去,想她的办法也算不错,就不担心了,我甚至傻笑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一个晚上她都没有回来,我们这些人,一直在这个大房间内空等,中间有几次,我们想要逃离,

但没有了魔法她,我们甚至不敢乱动。担心我们身上的魔法会失效,总之,魔法女孩离开得有些仓促,很多情况,布置得不太好,我们自己又不了解魔法,

所以就一直呆在这个房间内发呆,期间,只是苦熬,同时,因为在这个苦闷的房间内,呆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尤其是精神上的煎熬方面,让我感觉实在是太长了,

至今非常清晰地记得那个房间的几乎每个细节,恐惧感能增加记忆的清晰度,起码在我身上,这是,我很明显的验证以前从来没有那样的苦闷和煎熬。甚至开始敏感的怀疑,有人怪罪我了,

没有人明确这么说。这些都是坏孩子,但处在那种环境下,同舟共济的精神还是产生了。那个房间是长条形状,之所以这样,因为那个房间正好在一条长长的走廊的旁边,而且其长度,和走廊是并列的,但比走廊要宽一点,

或者这么说,这方面我倒是不敢那么肯定,我清晰的记忆住那个房间的一切,倒是不能说,走廊有多宽,

还记得从这个房间进出向走廊,有两扇门,其中一个是透明的毛玻璃门,从这个房间,除了通往走廊的两个门,

在这个房间的右侧,起码是我坐的位置的右侧,有好几扇拥有百叶窗的大窗户,那大窗户外面,就是街道,

那里是二楼,可以看到街道上的景观,而如果我离开这个长条的房屋,进入到走廊,那么,走廊一侧则是彻底的落地的玻璃,从玻璃,可以看到那边庭院那头的锁链界定的绿色湖泊,所以,我们当时所在的这个位置,并不是这个大别墅的最宽敞的地方,

而是在这个大别墅的某一头的很窄小的地带,可能是一个过道性质的地点,我可没有参观整个别墅,

当时,我记得我们是别墅的比较偏僻的地点,而这个长条房间,被粉刷成为白色的墙壁,屋顶端,有凸起的涂抹有白色粉末的地带,可能是水泥横梁,上面还有灯光,灯光镶嵌在房梁顶端的内部,房间摆放着一些桌椅板凳,很少。有些椅子,是从木地板直接凸起的,形状也是木地板的形状,

在这个房间的的那边的一头,有几个这样的椅子,之前,魔法女孩就是和几个人坐在那头的,而我后来所在的是另外一头,另外一个靠近尽头的地方,在这里的旁边,就是那个毛玻璃了,我不喜欢看到我左手的那个毛玻璃门,总有不安全感,我的椅子是圆形的,下面是闪亮的白色的金属,

我的胳膊肘所靠的桌子,桌面是椭圆形的,也是扁蓝色的,不是深蓝色,但也不是很浅的天蓝色,而是蓝色当中混杂着一种其他东西的感觉,所以颜色有点浑浊那种,不是深色,色泽倒像是浅绿色,说不来,

这团桌子下面,真的有绿色尤其是金属棍子支撑,我则把手臂一直放在了这个椭圆的桌子上发愣,我更多的是看着天花板的灯光发愣,一个晚上都没有真正睡成,

谁能在这种环境下睡好呢?而他们那几个人,有些人靠在长条的椅子上睡了,有些粗枝大叶的人,靠在窗户下面,或者直接横躺在地板上睡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热热闹闹的来了一群人,他们是一群乡下人,他们来地方政府告状或者办事,他们要等,

所以他们也找到这个房间,决定在这里等几个小时,他们进来之后,对我们视而不见,也不知道他们的视而不见,是因为他们被我们身上的魔法所诱惑,

以及还是因为,他们以为我们也是在这里办事的,反正他们来了之后,莽莽撞撞,也没有怎么样,只有议论纷纷和感慨万千。

我站起来让座,去长条房间的另外一头,至于我坐了一个晚上的桌椅,就被那些乡下人占据了,

那些人浑身都是浓重的气味,并且说话声条粗重而且口音古怪,他们这样说了几个小时的话,叹息了几个小时,后终于离开了这个房屋,我才得以重新回去坐好。

后来我们等到了当天的下午,魔法女孩终于红着眼圈儿回来了,我们感动得都快哭了,

也埋怨她,我也充满了感情,当时真的是充满了感情,这可能是一夜的担惊受怕造成的,尽管这种担惊受怕主要是为了我们自己,

但这毕竟是把自己的生命安全,和另外一个人的生命安全绑在一起了,所以担心她,就是担心我们自己,

所以她一回来,我们快要两眼泪汪汪,经过她的疲倦的解释,我们才知道,要把那个文件,从那个柜子里面取出来,并不容易,因为那个柜子有防范魔法的油漆,而且不光是这样,

还因为那里的人,似乎都挂有可以防范魔法诱惑的项链,尽管魔法师站在我们自己的身上,他们可以辨认不出我们,但是,如果魔法女孩,要把魔法,直接的施展在他们身上,那就有危险了。所以,她是在那个柜子附近,瞪着眼睛等待了这么一天多的时间,她说她一直挂在墙壁上等,
是为了防范自己睡着,

后来有人打开了柜子,她慌忙在那个柜子内的文件上,施展了魔法,让人看不见,并且飞出来,她幸运的找到了她要找的文件,然后让其他文件快速的飞回去,

她带着文件回来来,说完,她从口袋里面,抓出了那个已经揉成皱巴巴的文件,给我们看,

我们看了,都松口气,但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完结,因为她还要办理另外一件事情,

就是为我们每一个人,办理一张免费乘坐飞船的专门的文件类票据,我们还毛躁的把自己的小照片,都交给她,

她又出去了一趟,本来以为这也很困难,但是这次很容易,不知道她是怎么办成的,虽然只是几个小时,

她回来的时候,居然面色枯槁,都不像她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大概运用了致命的法术,而且她说惊动了这里的人,让我们快点逃走,

我们打破了玻璃,然后从二楼,跳到了下面的一辆车子上,

就这样,我们这么逃走了。没摔坏,可能使用了漂浮魔法,反正我落在车子上的时候,感到双脚仿佛落在了海绵上,魔法的确很可怕。

后来一路上,一路是晚上,女孩魔法者,她一路睡,我注意到,那几个坏孩子,站在这个大车子的另外一个角落里面,眼睛都贼贼的,似乎在商量什么,

很明显,他们并没有商量出统一的意见,我注意到他们多次观看睡着的魔法女孩,但是没有做出决策,是因为他们的年龄还太小,之所以能阻止他们下手的,也是因为他们也在恐惧什么,成年人也许不会冲动,但一定做出决策,就会动手,

少年人会冲动,就算没有作出好的决策,也可能动手,但是我那个时候所面对的这些坏孩子,他们没有冲动,因为恐惧,对未来的恐惧。

到飞船机场后,我们的票据有些问题,大概是魔法女孩当时太累,太困了,她没有办理得很好,一些票据分别去了三个地方,我们对这些票据进行了商议,

决定让最厉害的孩子,去最好的地方,让最坏的孩子,去最差的地方,魔法女孩给我们的票据,

都是还没有贴上照片的,因为她本来拿着照片去,等到发现,可以填写空投票据,于是就没有贴照片,

而是现在才让我们自己商量,我们分成了三组,我被分到了最糟糕的一组,我要去的地方,是黄星的一个边远山区,若且还是一个少数民族居住的地方,

我知道自己被分配到那儿,心里很难受,这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心里很难受,我想,这可能是我当时太没有出息了,

其实许多年后,我想我被分配到那里,而能够和最坏的孩子分开,这也不见的就是一件坏事。但是当时可不这么想的,在当时,在,那个时候我心里面难受得想要死,这种感情突如其来,持续时间长,而且很复杂,

其实就是没出息,其实就只是没出息罢了。但却觉得是因为自己被遗弃了的感受。

……我和另外一个孩子,乘坐了一个飞船进入了太空,我们在一个仓库内,待了很久,

是把一些货物,运送到外星球,沿途我没有看到窗户,只感到了摇晃和震荡,到了太空,则是精密的飞行,没有了任何感受和声音,

等到降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至少一周的时间了。这在当时,不是最快的速度,听说最快的飞船,能在两天之内抵达目的地,

等到我们的飞船降落,我跟着一些人,从那些走廊当中来到外面,沿途我总是担心自己走错路,

但还好,我看到了阳光,这是外星球的阳光,我总觉得比我居住了很久的班星要更加刺眼,

但并不是这里的光芒更加强烈,而是这里的光芒更窄,或者说,色泽更加刺眼,尤其是,在黄昏的时候,比中午和早晨的光芒都更加刺眼。

这里是少数民族居住的地方,这里不是主要战区,到处是土壤,没有植物,也没有泥石流,等到后来,我才知道这里的古怪原理,那也是等到我去了平原之后,才彻底了解这里的植物情况,

山区,情况与平原不同,反而无法察觉真相,我所在的飞机降落点,坐落一个山丘上,那里建立一个水泥平台。

我就可以看到这里的最著名的两个建筑,我记不清楚那里的地名,毕竟少数民族的聚集区,在黄星有很多个,有些后来改名了,只要我说明了我能回想起来的名字,然后把那里的情况介绍出来,

我想,熟悉各个少数民族地点的专业人士,一定能知道我在说什么地方,那地方的名字,我只想起名字的中间发音,

是“巴”。前面的一个音节,我想不起来了,

我大约记得,是“稀”或“赛”或“”,或什么,不知道,反正很怪,

而名字的最后一个音节,我其实是连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音节是“?罗”?

其实不是,但我现在总觉得是这样的,所以,后来我告诉自己,那里的名字不是“希巴罗”,就是“塞巴罗”。

其实不是,当然,但我总觉得,自己总觉得,我就是,只能让自己这么认为了,这是很难受得很别扭的感觉,就好像是被粘住了,

我的记忆在这里好像是被粘住了一样的,明明不是这个名字,又觉得可能是这个名字,但我知道绝对不是这个名字,当初我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对那个“巴”的音节是最不喜欢的,而对第一个音节很喜欢,

对最后一个音节怎感觉无所谓,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后来居然只能记住中间那个我最不喜欢音节,而前面的和后面的,我都忘记了,这真是很讽刺,

但谁知道这个音节的含义?反正在那个少数民族当中,“希巴罗”是“鹿”的意思,

只能记住这么多,我肯定是鹿,但不知道发音,如果问问了解少数民族的专家,他们可能知道,中间发音是“巴”的,同时意思是“鹿”,究竟是哪个民族。

该民族的旗帜,我能完全想起来,是一个竖形状的红色的旗帜,就是上下长,左右窄小的那种旗帜,暗红色的,

中间有一个长条的黑色的鹿,那个黑色的鹿,是拼出来的,是好几个形状奇特的黑色的几何图案,每个几何图案都是有棱角的,这几个图案,拼成了一个鹿脑袋的形状,

那个鹿的脑袋,和脖子的夹角,很陡,所以像是很拼命地把脑袋低下来的样子,这虽然在实际上是很别扭,很奇怪的,由于他们创造的几何图案很有特点,所以,拥有一种少数民族的奇特的美感,

从我们的传统眼睛来看,就有点别扭了。有精通少数民族旗帜的人,应该是能知道这是哪个民族,

我去的时候,当天,并没有看清楚他们的两个最著名的建筑,是后来一次,天色暗一点的时候,我自己爬到山坡上,回到那个飞船降落的地点,又认真地看了一下,才对这个少数民族最著名的两个建筑大惊失色。

两个古怪形状的动物雕像,全都站在山坡顶端,面向太阳升起的方向,但又不是正对着太阳升起,而是稍微偏一点,这两个雕像形状的巨大建筑,它们所面向的方向一致的,如果不是按照我看过去的方向,而是按照它们自己的位置来说的话,

其中站在右边的那个,是主建筑,那是一个变异的鹿,脑袋上只有一个角,而不是旗帜上的鹿的复杂的角,

那个单独的一个角,仿佛鞭子一样的,从这个鹿的头颅的中间,长到了这个鹿的脑袋后面,角的尾端,比角的前面更粗,而且尾端有点像是圆形的,整个角紧贴着鹿的头颅,这是一个变样的角,

这个鹿的脑袋,紧紧的低着,和脖子,形成一个很陡峭的夹角,这个鹿的背部,有一个仿佛单峰的骆驼一样的突起,显得有点奇怪,

这个鹿的四个足,向内收。最后几乎和在了一起,在这四个蹄子快要和在一起的地方,有一个胖子的雕像,

这个胖子,不比这个鹿的蹄子大上多少,只是大一点儿罢了,这个胖子是光脑袋,大肚子,面目奇怪,好像是张开嘴在大声恸哭的呼吸,他伸出两个手臂,撑住了那四个快要和并在一起的蹄子,这个胖子的双脚下面,踩着一个圆鼓一样的东西,

也可以说是一个很高的生日蛋糕一样的东西,这东西的整体是不复杂的,但是侧面有一些古怪的花纹和窗口,

这个圆鼓和那个胖子,基本上是大小差不多的,这是说在体积方面,整体上差不太多,那么,都远远无法和那个鹿相比,因为那个鹿的小腿,都相当于这两个东西相加的高度,

当然,鹿的小腿可没有它们这么粗,就是这么一个造型古怪的东西、这个建筑,这个雕像形状的建筑,它外壳没有任何颜色,只是岩石的本色,

从远处看,就是一个雕像,就只是一个巨大的整体的岩石雕像,是水泥的颜色,可在这个鹿的建筑的旁边,是一个比鹿还要大一些的雕像建筑,

那是一个马的建筑了,我知道我有点废话,但既然我现在想不起来这个少数民族的名字,和景点的名字,那只好把景点描述下来了,如果有人见过,他就知道我小时候,去的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了,听我说完。

这个马没有角,而且它比鹿要高大一点点,这个马也是低着脑袋,和脖子形成很陡峭的夹角,这个马四蹄找地,四个马腿都是垂直的,这一点没有什么特别的,

马的背部,隆起一个很高的东西,可能是箱子,但是一个圆柱体的高高的箱子,总高度超过了马头,这个圆柱体的箱子上,覆盖着一个少数民族的花样布,不是真的布,

若是岩石雕刻的,和那整个的马的颜色完全一样,但形状好像是在上面铺着一个布的样子,那个“布”的一圈,有马尾巴一样的穗儿的形状,但比马尾巴小很多,

更外面一圈,则由一圈简单的小花朵形状的东西,但都很少,都是相隔很远的,才有一个,总之是少数民族的布的花样,这一切都是岩石雕刻出来的样子,

这两个建筑,我说它们是建筑,是因为它们的确是用来住人的,我当天早晨站立于飞船的降落场上,看向这两个建筑,所看到的是这两个建筑的左侧上方的方向,

如果出现了落日,在落日降落的方向,会落向这两个建筑的右侧下方的方向,太阳要从那里降落,

而我所站立的飞机场附近,我不能看到太阳在上升的时候,会出现在它们的什么方向,因为太阳在那天,是从我后面升起的。

我说完了,除了回忆起的这些画面,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少数民族叫什么名字,地名。

我有资格居住在这个建筑中的那个马形状的建筑里面,那马有两条腿,内部安装有电梯,都是垂直的,

我不知道那个鹿的建筑内,电梯是什么样子的,我怀疑那里的电梯是倾斜的,为那鹿的四个腿,是倾斜内收的,

听说居住在鹿形状的建筑内的,都是这个民族内的比较高贵一点的臣民,军队,商人,和官员,或是中产阶级,

而居住在马形状的建筑内的,都是普通人,或者下层人,
民族特色,我想这真是很古怪的。

我还记得他们中有人说得奇怪的话,那天怎么谈到了这个话题上了,一个对自己本民族拥有幻想,或者是一种宏图大志的人,他说他们民族的鹿,拥有三层意思,

但我反复问,他才愿意说,他说到三个连接的步骤,还说,鹿也是被拼成的,他说这种动物就是被拼成的,只是别人都看不出来,所以他们红色旗帜上的鹿,就不是绘画成完整的,而由一些几何图案拼接而成,

就是因为鹿的形体是拼凑的,而鹿的含义也是有三个,但含义并不是拼成,而是向续而成,完成这三个相互连接的三个步骤,鹿的生命才是完整的,我询问哪三个步骤,

他说其中因为牵扯了战争,所以不肯告诉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三个生命步骤,想来最多就是一种象征意义,

世界里,那个时候的伟大,神秘,并不是一种真情流露,而是一种冰冷的智谋。哪怕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能再发挥作用的时候,这种力量和文化的影响,仍然能影响下一代年轻人,让他们哪怕在快要走向和平,以及已经走向和平的时候,仍然带着这种对神秘的崇拜,对残忍的崇拜,和对智谋的深深崇拜。

至于我由于接触到的还有限,我的船票,登船文书,显示我是这个民族的人,后来有一次机会,那是因为,我加入了这个民族的少年团,童子军一类的组织,

一次测验当中,我被揭穿了。

我度过了一段当时感到很苦,后来感到还是挺有意思的日子。那是在峡谷内的一处建筑内,

少数民族虽然拥有古老的一面,也拥有先进的科技,据说他们通过大民族的政府军的帮助下,还兴建了不少科研设施,

童子军基本上都在现代化的军营,有一些现代化的建筑,那是正规军才有资格入住的地方,我只能远远看一眼,

我们的教师,和训练场旁最糟糕的房屋,至少没有了他们的本民族的风味儿,更像是一般的乡村,

红色砖头,詹毯的房屋顶端,顶端下雨还能遮挡,刮大风甚至有可能损害,屋子建筑在一些丘陵的沟壑深处,风很少四溢的近来,

许多莫名其妙的训练,对于后来我离开那里后,所必须面对的一些形同失业一般的工作,很有点帮助,枯燥无味,不值一提,

一个学员们喜欢的练习,我倒是印象很深刻,有点意思,

是教官教给我们的,只是让我们作为一种游戏,一种可以训练自己的游戏,一般,户外的训练,还有在教室内,听教官介绍许多的,训练知识,

在午后,以及尤其是晚上,我们喜欢用一种类似弹跳球一样的东西,往黑板上丢,然后,那个球要飞回到我们手中,由于是几乎整个班级的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往黑板上丢球,

所以,除非保证,大家的球,不会互相碰撞,并且不至于太眼花缭乱,还能看到自己的球,飞回自己的手掌,

对于眼力!所以对于和队员协调的能力,据说有一点帮助,一般空闲下来,大家没有事情的时候,有班级中一半以上的学员,靠在自己的椅子上,往黑板上丢这种手球,

等到球探回来的时候,他自己要抓在手上,我有一天晚上偶尔进入教室,看到这么多人都在玩这种训练,

就走过去,被那些学生大声吆喝了好几声,其实这种玩法,我见过几个教练玩过,他们可不是只抓住自己的球,

而是按照一定顺序,抓住彼此的球,然后按照一定顺序,彼此轮转,他们才是练到了互相协调的地步,

至于那天晚上,那天下雨了,但是四周的丘陵,并没有发生任何泥石流,我座到了一个当时和我关系不错的队员旁边,他是个大个子,以前很吃得开,但是有点粗野,得罪了不少人,

一段时间内,跟我关系不错,后来他的朋友又多了,所以又不理我了,我知道等到他朋友再次少的话,就又会和我喋喋不休的说话了,

大概与我的地位相当,我在他们当中,属于算不上让人讨厌,但也让大家无视的那种人,当时那天下雨,

我过去,遭到了一些学员的呵斥,但我不喜欢他们的这种训练,我就抓不好球,而且看不出这种训练,对于其他训练有丝毫帮助,那个大个子叫住我,

让我坐到他旁边,还给了我一个弹弹球,我丢了两次,球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还影响了其他人的球在空中的轨迹。我更不想玩,我坐在那里,等晚上的训练,

因为那天晚上,有很重要的训练,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听说很重要。好像很神秘。

到夜完全深,所有的学员都等到了教师,不久,总教官来了,他给我们说了些事,然后带着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走了相当远,差不多走了六个小时的路程,

来到了一处我第一次到达的地方,后来我就知道,那里是坟墓,可没有坟墓的样子,一个一个的院子,

每个院子,都有红色的墙壁,红色的房屋,一个院子内,埋葬好几个人,没有墓碑,完全是普通的家属院,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所有家属院,竟然都是彼此连接,而没有道路,尤其,还有些独院,独院内,埋藏着最重要的死者,

对于这个民族很重要的人,传统是,他们死后,就要给他们一个院子,要有一个房屋,一个院子,还要有围墙,

不得有墓碑,为了知道这个院子内埋藏着谁的尸体,只要看看院子的门口的牌子,上面写着,有些土内,还有一辆颗,稀疏的树枝,不高的树,

当地的土壤和空气条件下,只能种植这一种植物,而不会每个院子都有这种机会。

一个院子内,前面的土壤是杭平的,我站立的地方,略微隆起一点点,仿佛是花园,两边有尖锐的砖块,把砖块,侧面埋着,漏出砖块的一个尖,砖块的许多尖,排列起来,做成篱笆的样子,很低矮,

我站立的地方,有人说是下面埋着死人,也有人说,只是想要作为花坛,这里的土壤不适合花朵,

我就用鞋,踢了踢这些土,但我不在乎,也有点害怕,害怕是因为担心着下面真的是尸体,不在乎是大家这么多人。

然后三三两两的站着,总教官给我们说话,大概说,这里的祖先当中,有个别的祖先,脾气不好,每过一段时间,都要起来发脾气,

还有些祖先的灵魂故事,他们甚至会忘记自己是谁,于是会兴风作浪,但我们毕竟是他们的后代,所以他们对我们发疯,可能让我们受轻伤,或者生病,但绝对不会致残或者死亡,

我们要培养对祖先的敬畏,注入培养战斗意识,等等等,一大套,

我似懂非懂渐渐的害怕,我不是这个民族的,因为我的船票的证明文件,才被误会了,但我不是这个民族的人,

等到我们离开这个院子后,去了一个更大的院子,那个院子不像是小院子,因为特别大,中间埋藏着一颗很细的树,不是向四面分叉的树,而是垂直向上的,

院子内,中间没有房屋,侧面也只有几个木头搭建的小破房屋,据说这个院子内的祖先灵魂非常疯狂,苏醒的时候,会把房屋破坏,人们在角落里面,搭建一些很窄小的破木头片。反正祖先也不是真的居住在房屋内,房屋只是摆设罢了,

既然,我被命令,站在小破木头房屋的旁边,而其他学生,可以按照规律,在这个大院子当中四处走,垸子堤面都是土壤,没有水泥,

人们三三两两,在四处走,我则被放在那里罚站,我也忘记我咋得罪教官了,好像进入坟墓之后,我才得罪他的,情况记忆不住了,

那个教官歇斯底里,一点小事情,就会让学员受罚,所以估计是小事情,他惩罚我后,我站在那里很惊恐,

偶尔有学生过来的时候,我用惊恐的眼神看他们,还嘀嘀咕咕,这就让教官更看不起我了,

没有学员理会我,最多嬉笑我两句,我当时不觉得丢脸,也不觉得他们无情,我满脑子都是鬼故事。

在那个树木下面,钻出来了一个发光的发脾气的祖先灵魂,他冲到我面前,狠狠地把我推倒,

后来把我举起来,要把我摔死,这个时候,教官制止了那个祖先灵魂,然后用什么办法,让那个祖先灵魂,恢复了神智,

那个祖先灵魂清醒了,然后就指着我说:“这不是我们民族的,他是外族人。”

我就被带去测验了,当然这都是在这件事情之后了,后来,等一切平息,等到我回到住处,

然后有一些专业的类似士兵一样的人,带我去测验,这都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了,最后是他们让我离开他们民族的居住点,

没有为难我,还给了我一点吃的,同时,那个曾经和我一起来的儿童,也被他们揪出来了,让我们两个一起离开那里,

给了我们一个地图,记载有沿途离开这里的路线,只要按照地图走,就能确保离开,沿途有暗堡,可以免费接待我们吃喝,

也算是不错了,根据一个人对我们说的,一般,如果说我们是成年人,可能会对我们进行审问,甚至关押,

有些人被关押后简直就出不去了,所以说我们应该感谢他们的宽宏。我就感谢了他们的宽宏,他们就放我走了。

我和另外的那个儿童,我们一路顺着地图的方向走,的确,按照指示,这些暗堡都有土丘在外面,

居住着三两个士兵,或者什么人,他们给我们一些食物,但其中,我们进入的一个暗堡里面,却实在是太深了,

一个土丘,到这里已经不是圆滑的,因为快到平原了。这里也不是漂亮得圆圆的一个接一个的丘陵的形状,而是不规则形状的大山的形状,

土壤的外观开始变得很不规则,很多突起,而且还毛毛曹曹,很难看,蔓延很长,仿佛山脉,根据地图指示,这里面有一个山洞,

找了一圈,找到了,打开,钻进去,往里面走,奇怪得要命,不知道是土壤还是岩石,我感觉是岩石一样的土壤,

又感觉是土壤但是好像岩石一样坚硬,到了更深的地方,看到上面,垂下来一些许多密密麻麻的,好像是土壤的石钟乳形状的怪东西,总之在其它任何地方和任何电视上都没有见过,

很多土壤变成了冰溜子??后来我们还见到了这里的一种奇妙的昆虫,它们通常单独一个飞行,而拒绝一起飞行,

大概是为了它们自己的安全,一般在隧道内,会出现一个发光的波浪形状的光线,这个光线飞快地从我们身边飞过去,等到飞很远了,等到那个飞很远了,身后,才会有另外一个同类型的光虫,从我们身边再飞过去,

这样一个接一个,但是它们不肯并排飞行。我们走了很深,这里有一个士兵接待了我们,

他会飞,有一双机械翅膀,他抓住我们两个儿童,然后他飞起来,他的翅膀后面,有喷气的筒,

他刚开始飞的时候,我很紧张,觉得太快了,这里可不是空中,这里是一个地下隧道,他飞了一阵子,我就感觉没那么糟糕了,

因为,我发现他飞行的速度,竟没有那种发光的飞虫快,那些飞虫仍能比较快速的,从我们身边飞过去,

记得我还是步行的时候,注意过这种飞虫的速度,虽然的确很快的,从我们身边飞过去,看着它飞远的时候,感觉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我感觉这种飞虫的速度不算极端可怕,

那么既然这样,而现在这个士兵、飞行者,他带着我们向前飞,而又不如那种飞虫快,那就说明,我们现在的速度其实一点儿也不快,只是感觉上,我现在看不到远处的参照物,上下左右的不太宽敞的地方的这些参照物又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石钟乳形状的东西,所以这样想才不是多么害怕了,

飞了一阵子,快到洞穴的最深处,我看到了另外的一种发光的飞虫,那就不是一个一个地接续飞行了,它们并列在一起,它们比别的飞虫要大,不是左右飞,而是上下飞,飞起来半米,或者一米,然后就垂直落下来,

发出的光线,成为一个垂直的光线,它们飞行的速度也比较快,它们造成的垂直的光线,好像是很窄的光柱子一样,光尺子,不肯一样高,它们约定好的一样,是琴键一样的,这个高,那个低,许多这样的飞虫,排列起来,形成为弹跳不断的高低不平的光柱,

那个士兵告诉我说:“这些虫子不是一天到晚这样的,每天在特定时间,才会这样,如果不是在特定时间,飞的飞得稍短的时间就要休息,”

我没听太懂,这些虫子的习性?横飞的小飞虫长胖之后,才会变成这样纵向的飞?简直是莫名其妙,

洞穴最深处,士兵放下我们,他就走了,最深处,有一些岩石窗口,人工打造的,

暗堡都是这样,我们轻车熟路,顺着那些窗口爬进去,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危险的小房间,小房间每一个都很小,从这些小房暗室之间,需要爬窗户,有些需要走过门,或有些地方需要跳跃,简直就是有陷坑的,

很狭窄,每个房间,尽量方方正正,尽量,其实很毛躁,细节上很毛躁,总体上很粗框,

很多报纸,这里的人对我们接待不好,他们在讨论经商的问题,他们不想在这里干了,想要离开少数民族,去大城市拼命,他们给了我们很粗劣的食物,还骂了我们一顿,

我们也生气,住了一晚上,第二天精神恢复了,就跳离这里,我们那天晚上睡觉的地方,是需要跳过一个地方,才能落在地面,挺危险,

等我们离开那个地方之后,继续向外面走,我们遇到的最后一个地堡,据说坍塌了,

地堡的工作人员,就没有在土壤的地堡下面接待我们,而是在几个土壤山崖的一个险要的地点,让我们在那里住了一晚,给了些吃的,

我看了所谓险要的地点,其实是一个危险地点罢了,而不是险要,依靠着一个土山,在秃山的中间的突起的角,“v”角,左右都是峡谷,对面是另外一个山,这里根本就是挨打的地方,而不是真正的险要,

既然他们说这里是险要,我没什么可说的,等到我们第二天离开这里,就到了平原了,

于是到了这里,我才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星球上,植被很少,但却没有泥石流,

这里的植物,不是向上生长,而是向下生长,这里的植物不需要光合作用,只需要根茎,不需要叶子和树干,

是啊,如果一个植物,不需要光合作用,那么就的确不需要树干和树叶了,之所以我在少数民族的地区,见过极端少数的一些植物,那都在坟墓,而且可能是他们花费大价钱,想办法进行了基因改造之后,强行移植到那里的,

甚至可能那里的土壤,也都是移植的,所以我才觉得坟墓那里的土壤,的确颜色更深,

大概是从班星移植过来的吧。。。。可是这个黄星的土壤,却未必适合种植我们那里的植物,只能适合这里的本土植物。

在平原,这些植物都被挖开了,听说要对这些植物进行一些变异的改造,不允许这些植物始终在土壤里面,

于是都挖成长方形的深坑,而不是挖成圆形的,如果挖成圆形的,这些植物会大面积的承受阳光的照射,那对于植物来说,不适应的,

方形的纵深很深,如果掉下去,我们就完蛋了,平原的空气不适合人类呼吸,而且情况比丘陵地带还要严重,

我佩戴一般的过滤鼻子,那种小的部件,已经不够用了,必须用更大的氧气面罩,

这里的地表有大面积的光照,一个一个的坑,排列整齐。一般看到这种标志,就是快到补给点了。

而同时我们的皮肤,实在不适合这个星球的阳光,这里和在丘陵地带不一样,不但要佩戴一个比较大的氧气罐子,还要全身都穿上防护服,

当然,脱掉防护服,也不会立刻死,但是时间长了会受不了,还会得癌症。所以就只能这么办了,

我们离开山区之后,遇到的接待人员给了我们一整套的设备,让我们去下一个平原站点,等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领取下一套设备了,

因为氧气罐会用坏,防护服如果用得不小心,也有可能毁坏,因为给我们的,不是军用的,而是民用的,所以说不是特别的好。

沿途我都很开心,身旁的那个陪伴我的家伙,也不再埋怨我了,他也很高兴,我们两个还得到了两个可以跳跃的小型的飞行机器,可以帮助我们跳跃,

我的这个是真货,他那个是伪劣产品。我的用了很多次,他那个很快就坏了。我落地的时候,可以得到空气的喷漆缓冲,不会摔坏,在用光里面的气体之前,我们可以弹跳地向前,一次可以跳五六米高,七八米远,甚至不怕浪费气体的话,可以跳跃得更高,

我玩了几次危险动作,从那些长方形的,被挖成深坑的地带,就是里面有植物根茎的地带,有几个边缘是有凸起的土框框,在那边边缘跳跃了几次,

后来我们就到了第一个平原内陆的站点,在这里更换设备,但遇到了一个很坏的官僚,主要是官僚气氛很严重,他不光很严厉那么简单,

严厉我们还不怕,只要负责任,或者说只要是办事公道就没事,但是这个家伙不那么简单,他不光是严厉,而且还喜欢克扣。

看到我们两个儿童身上,没有什么油水,就不肯给我们设备,我看到他的住处已经有了很多的家具,这些都不配套,这些家具都是他克扣的东西,

有人经过这里,他都要克扣点东西,然后才会给那些人氧气罩和防护服。他克扣了很多的家具,还克扣了很多的小东西,他把小东西,都放在那些被他克扣的家具里面,

他居住在一个很高的方形的土包上,周围都是这样的家具,他坐在这些家具的中间,有一个桌子,他低着头,坐在桌子旁边,他所在的位置这么高,

但是在他的一圈,又有护城河一样的沟壑,护城河一样的一圈沟壑里面,还有篱笆,

我都不知道那种篱笆是干什么用的,因为那些篱笆起码并不如他居住的地方高,所以应该不能起到保护他的作用,

他就在这么个长方形的高大的土包上,在下面许多低矮的篱笆的保护下,神气活现,就是不给我们氧气罩,

所以我和我的同伴,就耍赖在他那里不走了,因为在那里也是有好处的,那里有静电磁场,可以防范周围空气中的有害物质,以防范太空中,那个古怪太阳照射下来的特殊放射性光线,

静电磁场是看不见的,却可以过滤空气中的辐射和有害离子,站在那个很高的地方,虽然看似是敞开的,但是反而很安全,此外,他那里有一个类似空调一样的装置,不断喷出来氧气,

所以在这里呼吸,不但空气中没有有害物质,而且氧气方面也很充足,所以这是一个开放式的安全地点,

这些设备们每天要花费多少钱啊。可是这个官僚,却不肯给我一个氧气罩和一个新换的儿童用防护服。

我们来在那里发呆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女的,她大概二十岁左右,很年轻,我辨认不清楚年龄,但的确很年轻,长相也比较漂亮,

她也要来更换新的洁净气设备,但是,那个穿着白衬衫,脖子和脊背的肉都显得很瓷实、很厚、有点胖的家伙,

却还是低着头在那里口口索索,索要好处,

那个女的不给,他就低着头,喃喃地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大概意思,好像是那个姑娘陪他睡一晚,他就可以不要那个姑娘任何东西了,

那个姑娘气愤地走了,我不知道那个姑娘为什么不更换设备就走了,但她的确走了,事隔这么多年,如今想这也是资金和制度的问题,

因为,每一个这样的哨站,都相隔很远,如果要更换设备,就很可能被讹诈。而不能有转圜的余地,

因为如果不想被讹诈,就会被困在这里,毫无办法,所以自己的身家性命,就在这沿途的官僚手中了,

但那个年轻女的,她为怎么不要命的走了,我也不知道,我感觉她很疯狂,

第二天,她又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她没有设备,为什么还能平安的而且这么快的回来,

她带来一些士兵,把那个小官僚逮捕了,我觉得那个小官僚活该,记得在昨天,那个女的气愤地走的时候,这个小官僚,一点儿不在乎这个女的死活,

反而低着脑袋,继续嘟嘟囔囔,一点儿关心别人的特点都没有,这一点他还不如一个路人,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那个年轻女的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可以想明了,想那个女的可能是这样的,她可能还有备用设备,但备用设备要么很贵,要么就是万不得已才肯使用的,

因为备用设备肯定很小,很轻,很昂贵,甚至可能只能一次性的使用,用过就坏了,因为小型的空气过滤设备,

里面的核心的分子高密度原件,在过滤空气的时候,是消耗很大的,至于那个女的防护服都坏了,为什么不怕太阳光中的有害物质,可能是她身上还有小型的静电磁场设备,

但那也是备用的,也是小型的,所以,估计使用过之后,对其功率损害也很大,因为我也是后来成年了,才知道有这些设备,并且很昂贵,

而小的时候,因为作为了在这个黄星之后,才特别的制造和发明的东西,产量一定很小,而且经验也不足,无论科技的价值,还是制造的价值,都很昂贵,

从这一点来说,那个年轻的女性,她一定有什么背景。所以她才敢和那个小官僚叫板,不但不怕,反而气势汹汹,

那个小官僚被逮捕的时候,他还是低着头,嘟嘟囔囔,似乎在关心他的赃物,那个女的很生气,就打开他的柜子,搜索里面的东西,

那个小官僚才开始求饶,似乎他不关心他是否进入监狱,

但他请求,他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个月,在这么多时间内,好不容易搜刮的东西,都是他很不容易得到的劳动,

他认为这是他通过脑力劳动得来的,他希望他那怕坐牢了,这些东西也不要被别人得到,

但那个女的不答应,那个女的对他说:“我第一次和你说话的时候,对你多么客气,那个时候我说话多么和善啊。”

那个小官僚说:“是啊,如果你不是那么和善,以其姿态不是那么轻饶,而是一开始,就用你现在这么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许我就猜到你是个了不起的女的,我就不敢招惹你了。”

但那女的不信,让那些士兵把这个小官僚带走。那个小官僚看到那个女的,继续翻找他的搜刮过来的东西,

他终于说:“噢噢噢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大家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继续说:“老巢,考考考考考,阔噢,我不如你,我坐牢喽,我的老巢不要被桶,”

士兵继续拉着他下去,他说:“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捆住我,太迟,早点让我知道,就好了,迟迟迟迟迟,长记性,当官是一件,坑,把我陷进去。”

士兵把他拉远了,

我听到他还在喊:“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我正在糊涂,

他喊:“啥都没有了!都清零了!都零,啥都没了白干了。”

大概隐约。反正他当时说的话有点乱码。不是完全记住所有细节。

最后隐约记得的声音是:“哦哦哦哦,哧哧哧哧哧哧哧,戳,哦,破产,被09后坑了哦,以后吃不饱了噢噢,是哦。”远处,小官僚的声音更加模糊了,

实在是不清楚他在喘气,还是在高呼,

但大概就是这么一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我怀疑他在这里枯燥无味的搜刮别人的财产,时间长了,本来就性格就渐渐出了问题,又瞬间的突然啥都没有了,可能就因此出问题了,崩溃了吧。

反正最后我是本来很讨厌他,后来一看到他被带走的时候的古怪反应,又有点同情他了。

今日,何必,

小官僚被带走之后,那个女的也不肯给我颁发氧气管子和防护服,因为她表示她要遵守规矩,在下一个官僚被委派来之前,她最多检查一下上一任官僚的贪污,但不准备真的动这里的东西,

后来她看了一圈,感觉都是很俗气的东西,就不感兴趣走了,

但是根据临时管理条例,在旧官僚被带走,新官僚重新上任之前,如果当地有居民或旅行者,

那么,该地区的设备还不能关闭,所以自动贩卖机,自动救济机,以及空气自动装置,静立场装置等等,都是开启的。

我也不担心什么,于是所以就一直在这里等待着,的确是等待了很长的时间了,靠着自动救济机吃饭,因为我和另外一个同伴,都没有钱财,所以只能靠政府的最低福利了。难吃。

后来,一个新官僚来了,还带来了一群士兵,但那群士兵,并不是护送他来的,他们是半路遇到的,

那群士兵在附近执行任务,遭遇了挫折,准备借助这里的静立场,进行修整和休息,因为这种小站,可以说是更换空气的驿站,

不但有一些补给,包括了民用补给,也包括了军用补给,

当时的经费紧张,所以民用站点,和军用站点,是混用的,如果平民不小心遇到了附近有战争,那也只能算是他们倒霉,

我就算是倒霉的一例,我们这个站点是高耸的,远处看就很显眼,何况还有电波装置,很容易让附近的士兵锁定位置,

就算不锁定,他们身上的装置,也会自动提醒他们,附近的最佳战略地点,因为天上有卫星,可以锁定附近的最佳战略地点,

他们身上的电脑,会直接作出判断,根据他们的补给,以及根据周围的地形,替他们说出最佳战略地点,

如果他们身上的补给充分,就会带领他们去一些容易伏击的地方和一些有陷阱的地方。

如果他们身上的补给不充分,他们身上的电脑,就会根据太空中雷达的扫描,为他们自动找到附近的军民混用补给点,所以他们可以不用在地理上浪费太多的脑子,

可以一边打,一边后退,除非是他们中有比电脑更加专业的战略分析大师,

他们才可以不用电脑锁定,而是手动的分析周围的地形,从而做出更加灵活的判断,

至于我面前的这伙士兵,他们是怎么回事,我可不知道,

反正他们匆忙赶来的时候,我还没有看到怪物,我想可能有一小撮变种人;

理由很简单,这伙士兵不算太狼狈,而且这伙士兵的数量不算多,大概十人左右,如果他们遇到的是一大股的变种人,那么他们肯定不是这个状态,

但当时最安心的原因竟然是对那个糟糕的环境的信赖,我看不出那里根本就没有多少防御设施,但却觉得那里很安全,因为那个看起来很高的长方形的土台,

因为土台背面的沟壑与篱笆,因为土台正面的一些看似有点复杂的土墙,那些土墙的厚度,比高度还要长出一两米,

严格说不是土墙,而只能是土壤的突起,可能是人工或者天然的对垒起来的,我竟然觉得站在那个土台高处,以及站立在那个土台前方的土墙的后面,就可以作为很好的掩体了。

我在这里说的土台的前方和后方,都是指着这个土台的长度的那个变现而言的,而这个土台的比较窄的两边的宽度,在那里可没什么特别可以介绍的,

其实无论是这个土台的高度,前方的土墙,还是周围一圈的沟壑,都不足以阻挡厉害的变种人,

甚至可以说,就算是最低劣的变种人,如果多了,那么,这种防御设施也是毫无作用的,

但当时看这种景观的,就自觉得这里很安全,很厉害,这真是当时的糊涂想法!不过对于我那种没有军事眼光,只有儿童的视觉感觉的人而言,

似乎看起来挺壮观,就是很厉害很宽敞的东西了,

你总不能指望一个肤浅的人,能够看懂深层次的东西,最多看看表面,就误会的以为了不起,

至于后续的情况,就是那些士兵们在那里做出准备,他们佩戴了一种神经装置,说是可以让他们的反应更快一些,

这种装置必须安装在他们的脑壳上,我的脑壳不行,我的脑壳上并没有安装电极,当时我站在那里羡慕他们,并且说他们的装置非常好的时候,

有一个女兵,说她可以想办法,让我体验到士兵看到的景象,

那就是一种战争模拟器,也就是说,可以让我看到士兵们看到的景色,实际上,但等到我看到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

那个女兵说:“你要答应,但等到你看完了,必须要帮我们搬运扎伤口的一些东西,这是作为交换。”

当时我同意了,于是,那个女兵,给了我一个手腕上的腕表,还给了我眼镜,

这些,其实可以说是一种训练用的模拟装置,我就戴上了,然后兴高采烈的等着战争开始。

时间并不太长,从早晨,等到了中午,怪物出现了,我打开了战争模拟器,要等到战争快结束的时候,清楚地看到战争场面中,士兵们的表现,

从中其实可以学习士兵的反应,且身临其境,我学不会,只是仿佛看电影,和保持视频连接的,是士兵当中的一个很弱小的士兵,他几乎不起到什么作用,

一个开枪慢,反应慢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起到的作用不大,所以他才带上了一个可能妨碍他的眼眶,使得他看到的景象,我也能看到了的额外装置,

战争开始,我躲于那些土墙后面,从模拟器看到,与我同步的那个士兵所看到的东西,

那士兵打开了视觉神经传送装置,同时打开了他的神经元装置,他看到的景象,和反应,都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他的神经装置中,他看到的都是慢动作,几个巨大的龙出现了,这几头龙都是步行的,

大多数都是浅色的,也有两头是深色的,它们伸着长长的脖子,以至于它们的身体都看不见了,

士兵们凭借着强大的活力,对那些步行龙开火,每个激光,都是一瞬间,抵达龙的,击中龙之后,剩下来的,明显是慢动作的,龙被击中之后,反应非常的慢,

有些龙得嘴巴当中,突出火焰,有些龙得嘴巴当中,突出奇怪的光芒射线,那些火焰和光线,照射向士兵面前,

土壤都被烧灼了,与我视频连接的士兵,他的反应是最慢的,他更多的时候是低着头,开枪最慢,反应最慢,

由于神经反应装置,他所看到的是慢动作,使得我所看到的也是慢动作,他似乎恐慌,努力的不想要被那些龙的长长的脖子吓坏,

且只是开了两枪,那些龙就被击退了,并留下了几头龙的尸体,战争就这么结束,我没有看明白,

因为都是慢动作的,我感觉仿佛看到的都是静止的画面,脑海里面,遗留静止的激光射线,以及静止的龙的样子,

不光是我,这也是那些士兵们看到的样子,鉴于他们开启了的那一种神经装置,才让他们看到的画面同样非常的缓慢,这样但代价就是,他们的神经反应快了,但是他们的身体移动却很慢,

当他们哪怕明白他们即将要被龙的火焰或者双线击中的时候,他们明明是看到这一点,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躲开,要总是要受一点伤。

他们如果拿枪不是太稳的话,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准头,所以总能击中那些龙的要害,

可就算心理上和身体上,由于大部分人都受了伤,不少人受了重伤,至于说和我有神经视频连接的那个士兵,他倒没事,他只开了两枪,大部分时间还都躲在人群后面,低着脑袋,

任凭一些土壤,击打在他的脑袋上,好在没有死亡射线或者火焰,击打在他脑袋上,所以他是幸运的,,

这件之后,我按照吩咐,不断把药品和绷带,拿到前线去,除了我,还有另一个没有受伤的士兵,也来搬运药品,

其他的几个没有受伤的士兵,有两个负责巡逻,

其他的则不是罹患了应急性心理障碍。就是负责包扎患者,以及检察战友们的伤口,以及安慰战友,

我闭着眼睛来回几次,心里很慌张,怕自己速度慢,土壤的墙壁上,都是坑斑,这还不是因为龙的主要火力集中在这里,

因为龙的主要火力,击中在士兵附近,只是有一点零星的火焰或者射线的光芒,反弹到这里,

就造成这些厚厚的土壤墙壁铿铿斑斑,并且不断堕落一些碎渣,以至堕落了很久,

我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士兵,在一开始,不肯在土壤墙壁后面等待龙,而是非要在这些掩体的前方等待龙,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些土壤墙壁,完全无法阻挡龙的攻击,与其让这些土壤墙壁,遮挡他们的眼睛,

还不如干脆站在这一切的前面等待龙,这样,还不至于让这里附近的设施被击毁。

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而在战争开始的时候,我居然什么都没有想,只一个劲的兴奋。

现在好,等到,我拿着药品和绷带来回跑,气喘吁吁,中间还总是看到墙壁上偶尔脱落的碎渣,让我一个劲地皱着眉头一边喘气,一边咳嗽。

总之战斗结束了,才轮到我的痛苦。为了能观看战斗,之前我当时承诺的事情,战斗一结束,我就必须要履行诺言,

这也让我对战场上的事情,产生了敬畏,以及也产生了很多不理解,那之后的很多年,我都常常想起来这场战斗,

才渐渐明白这场战斗的所有细节,都意味着什么,

而在当时的我来说,我虽然观看了一场小规模的打斗,其实并没有能够很快理解。

人类在当时的情况下,拥有很好的单兵武器,但并没有在星球上建立起大规模的防御工事,

如果他们用核弹,用最厉害的战斗方法,一次性地消灭所有的变种人,应该是可以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并没有那么做,而选择了让步兵,和那些怪物战斗,其目的,并不是彻底消灭那些怪物,而是把那些怪物,限定在一个广大的,但是却不会骚扰人类的范围内,

可那个范围有多么大,实在不知道,又是大概,凡是人类没有建立城市的地方,全都是这些怪物的活动范围,

可是在这么广大的范围,又怎么才能限制这些怪物的行动呢?如果不肯彻底用核弹消灭它们,如果也没有大量的防御工事,既然没有时间建立起来那么多的防御工事的话,

那么仅仅依靠步兵,这是一种非常糟糕的硬碰硬,那些步兵的确有许多神奇的武器,激光枪,还有神经装置,可以让他们把敌人的行动,看成慢动作,

但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掩体,也不可能让军队,把飞船那么高贵的东西,作为他们的掩体,所以我后来推断,这些步兵们,是站在怪物面前,和怪物面对面的战斗的,

我童年看到的那一场战斗,只是千万个这样的战斗当中的一个小规模的战斗,只是一个缩影,

所以我就知道,并且从一些报纸,和后来的许多的推断当中知道了,在那些最大规模的战斗里面,可以想象,尽管我没有看到,尽管电视台不允许播放那么惨烈的场面,

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在些最大规模的战场上,如果军方,不肯用核弹,消灭这些怪物的话,如果军方,只是让步兵,大的面对面的与这些怪物不敢靠近人类的城市为目的的话,

在那些最大的战场上,一定曾经有上万,上十万,甚至接近百万的步兵,和预备队,他们是赤裸的站在大规模的变种人和变种生物的面前,和它们面对面地硬碰的。

我们的资金,我们的人口,我们的科研,难道不是用来打仗的,却只让士兵完成这一切。那我们的资金,我们的人口,我们的科研,在这个新的星球上,都消耗到哪儿了呢?

这是,在我后来命运当中,所预料到,和避免要面对的一次情况,尽管在一个推测当中,军方居然很少让居民亲眼看到这样的一些场面,这一点,就牵扯政治,

而政治,则是比军事还要难以理解的关于人的大规模灵魂和大规模感情的话题,

至于当时的我而言,只能侥幸的在怪物比较少,街道比较安全的道路上,有幸地看到过一次如此的战斗,

也许我们,并没有作为一个种群,真正理解,和真正准备好,在外星球生活。我们宁可死在本星球,也没有作出真正的准备。这一切的政治背后。

后来,在得到了民用的氧气管和防护服之后,我就向着人类的城市冲进进发了,沿途中,我和那个同伴还分了手,

我和他没有什么感情,以前在班星的时候,他虽然也是那群小混混当中的一员,并且我也认识他,但是和他一样,大家都是沉默寡言的人,这种相似性,并没有让我们成为朋友,反而让我们格外生疏,

但我比他幸运,在快要进入城市的时候,在城外的一个试验园林栽种区,遇到了一个看林人,他说正好要找一个人帮他打下手,

但不想付钱,想找个免费的,他问我们两个,肯不肯帮他干几个月。我们两个都同意了,

因为在进入城市里面,也不知道容易不容易找到生计,如果在这里干几天工作,并且多增长一点知识的话,也许对于我们后面的生活有点帮助也不一定,

看这个看林人,他认为我比我的同伴机灵一点儿,就让我留下了,我的同伴继续往城市的方向走,我从此就和他分别,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留在看林人那里,我甚至得不到一件工作经验的证明文件,在那个时候,却总觉得找到一件工作,非常非常地了不起,甚至我起初还觉得这是天大的好运,

想象当时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吧。那个看林人当然没有付给我工钱,他甚至连饭菜都没有给我买过一次,但是作为一个森林,只是在那两三个山坡上的,那是一些试验用的植物,一种黑色的树木,

有点像针叶类,叶子和树枝,树干,都是黑色的,但是黑的程度,色泽,稍微不太一样,

因为幸运的,进来了一些温和的变异生物,后来我觉得它们好像是大象,但鼻子没有大象那么长,鼻子比大象要粗很多倍,和大象的腿一样的粗,

至于这怪物的身体形状,不敢说和大象真的一样,比如尤其是脑袋和身体上半部的连接状况,总那么别扭和古怪,

有些变异生物是温和的,它们是食素的,它们也是前不久才进来,通过了政府的认定,认定为无害的变异生物,

看林人,从此因为要对付这些无害的变异生物,所以才认为需要一个打下手的,以应付一些突如其来他对付不了的局面,

比如说最简单的,担心不慎受伤,弹药要多带,要有人背着弹药,以及如果遇到麻烦,需要有人出去引开怪物,

甚至在他的通信求救装置万一出了故障,或者信号不好,还需要有人和他分开跑,以便与找到城市内的人求救,等等等等,

很多生活上的琐事,因为现在每天都很累,倒头就睡,所以也需要生活上的一点琐事,有人替他分担,

我感觉我那些天干得也很不适应,而且繁琐,无趣,吃的竟然就是这种变异的大象肉,我最喜欢吃这种大象的鼻子上的肉,后来吃腻了,变成了我最不喜欢吃大象的鼻子上的肉,

而本来最不喜欢的大象脚掌上的难啃的肉,却反而渐渐变成了我最后唯一能下咽的东西,

之所以变成这种情况,当时感到不理解,甚至有点古怪和好笑,甚至快要从中寻找出什么哲学了,直到很多年之后我才明白,

其实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看林人太抠门儿,只让我吃这种怪物大象的肉,不让我吃别的东西,天天吃这种东西,当然会吃腻,如果偶尔换换口味,是不可能变成最后那样的,

好在干得时间不算很长,两个月后,这种大象的肉,就有人收购了,因为城内有些人要吃,虽然销量不是太好,但是,一旦有了销量,看林人就舍不得让我吃这种大象的肉了,

由于我那些天食欲不好,身体越来越差,工作效率和力气也越来越糟,面黄肌瘦的,结果,看林人把我辞退了,

我对那些日子的记忆其实有点模糊,可能与那些黑森森的树林有点关联,也可能与那日子的繁琐,枯燥,而且沉闷有关,当然,我敢说刚加入的时候还是很兴奋的,

时间长了就不行了,最后那些天,有点生病了,我是说在离开他那里之前,生病了,所以他没有直接让我走,

就好像是命运的惩罚,那几天,正好出现了盗猎人,一旦有了一点经济效益,哪怕价格不高,但这些怪物大象,也居然会被一些黑心的人盯上,

记得那天晚上,看林人有点着急,慌张,但我在发烧当中,没有完全明白,只是明白有了有盗猎的人,我还听到枪声,

夜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看到看林人和那些盗猎的人枪战,以至于第二天,我觉得是我亲眼看到了,

还和看林人说,说我跟着他去了,并且看到他和盗猎的人交战,还说我看到他从山坡上摔下去,崴了脚,

他说,如果他从山坡上摔下去,就不会仅仅是崴了脚。

后来我才明白过来,那就是一个梦,不是真的看到他和盗猎的人交战,但我听到枪声,这倒不是梦,我是听到枪声不久之后,才终于入睡的。

至于在说了这些傻瓜的梦话之后,等到我的发烧好了,可能没有完全好,总觉得身体有病,但不发烧了,

那个时候,看林人就早早把我打发走了,大概他担心我再次病倒,所以明明还没有完全好,他一看到我退烧了,不管是暂时的还是真的好了,赶快把我打发走,

然后我就向着城市进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于我而言仍旧是噩梦,病是真好了,这是幸运,

此后身体一天天的不再生病了,但饿肚子的情况在加重,等到我进入到城市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乞丐状态了,

当时还不知道怎么寻找生计,正在担心的当口,出了事,就是下雨了,按说,这个星球的情况,下雨是甚少的,

而且很短,我当时可不知道会很短,我还以为是一场很长的雨水,而且我以为是很大的雨水,

其实当时看也的确不小,由于担心自己再次病倒,何况没有吃的,对自己的身体极端不自信,所以就在当时有点发疯,不顾一切的闯入了一个家属院,

如果没有下雨,我想我可能哪怕饿死街头,都不敢这么直接闯入家属院,一般家属院门口是有人看门的,

那天巧了,我不顾一切的闯入其中的时候,那看大门的可能正好去别的地方拿东西,

结果不在门口,

所以我就进去了,进去之后,我急于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看到了一大楼,就着急要进去,那个大楼的样子很一般,有一个很大的正门,水泥的上面、水泥的下面,唯独是那个大门是枣红色的木头的,那上面还有玻璃,

我拼命拍打,拍打了半天,这前后雨水比旁边的任何地方都大,站在这里是最受罪的,

拍打了半天,才有人问,是干什么的,我说要进去,那里面的人说了一些话,喊了几句,大概是不让我进去,

等到几天之后我才知道,这个门就是不允许进出的,因为设计坏了,所以这个门作废了,

但是我当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被拒绝了,所以心里面难受得要命,并没有怒火,只有绝望的和悲痛的感情,这是当时年龄下的产物,

当时我的年龄还不足以支持我拥有怒火,再加上一个肚子很饿的人,也烧不起一把火,记得当时有点失魂落魄的离开那个大门,

眼睛时而看看两边的大楼,感觉两边的大楼,都是那么的高大,阴森,和恐怖,

但是,那只是家属院的一般的家用的楼罢了,而且设计简陋,

那里是城市的边缘的地带,最不好的房子,可是我意识就感觉那里很了不起,所以刚刚才看到了那高大的两边的楼房,就自卑得很快的地下脑袋,不敢再看,

而是看着雨水落的最剧烈的地方,那一般是大楼下面的部分区域,

大楼的有些地带,雨水特别密集,比别的地方更密集,比如这个大楼的某一块,有大概两米的地带,雨水特别的厉害,好像一个长排的机关枪,

噼噼啪啪的击打着地面的,

让我看得心惊胆战,但是宁可看这个,一时也不敢抬头看那让我敬畏的大楼,看着这个,让我呆傻了,

一会儿就什么也不再看,踉跄的离开了这两个大楼之间,回到了原先的地方,从那里,可以离开这个家属院的,

我看了看这个家属院的门,那不算是一个大门,可是我却不敢走出去,因为一时感觉那个大门虽然看起来不大,但实际上很大,

那个大门外面,不算是一个很宽敞的马路,但是我却不敢回到那里,因为当时感觉,那个马路上,好像是很宽阔很硕大的海洋,

尤其是,当时那个马路上,正好栽种了好几颗黑色的树,这些树我是有点熟悉的,和看林人的树木不太一样,

但也相似,起码都是黑色的,可能是看林人说的,以前在那儿的几个土坡上,他曾培养过另外一个品种的黑色的树木,后来他听政府的话,捐给城市的郊区了,

因为城市的郊区太寒酸,如果再没有几棵树装点,怕民众们抱怨,

听说过这种事情,但是那一刻,当我看着那马路上得黑色的树木,却感到无比的高大,陌生,和神秘,

所以本来还有点想要离开这个冷漠的家属院,可是居然害怕得浑身发抖,又不敢出去了,我就继续向这个冷漠的家属院的深处走,

来到了一个最破旧的小楼房里面。这个小楼房的门洞,和我之前曾经拍打的那个木头门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如果这个门洞是向着南边,那么,我之前曾经拍打过的那个很大的木头门,应该就是面向北面,

当时也不考虑了,一看到门洞,就推开门洞正面的一扇门,

走进去,我说这里是门洞,是因为这里是突出的一块水泥门洞,是突出整个楼房的,这样与之前那个大楼的木头门不一样,之前的那个大楼,并没有突起的部位。

而我现在走到这个门洞内,则看到两边有自行车,我就躺在地上,立刻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记得从我身边走过一些人,但由于是夜晚,人很少,也没有人怪罪我,可能有人说过我几句,我迷迷糊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说了我几句,

等到白天,我睡够了,头疼,但没有发烧,看了看地面,地面上有自行车的轮胎经过的水痕,没想到我竟然在这样的门洞的水泥地面,睡了一晚上,

这让我当时的心灵,都感到是一种屈辱。因为感到这不光是落魄的一种,当时隐约经觉得,我这样睡,经过的居民,会怎么看我呢?也许会有人说,我那个时候才十岁,不可能有羞耻心。

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十岁的孩子的羞耻心,可能是不那么强烈,也不是那么分辨清楚,但是一旦突然产生了,如果那么这种羞耻心也是很真实的,最多有点飘渺和缺乏原则,

绝对也是羞耻心,当时就是想,我可以睡在地上,但我睡在一个居民楼的楼道的中间,经过的人,一定会感觉我是一个很可耻的人。尽管不知道那种可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尤其也不知道作为成年人,会怎么看待我这种举动,当时只是朦胧想觉,很可耻,这儿,然后我就爬起来,虽然还想要睡觉,就是起来了,

准备离开,这个时候的一个巧合,改变了我的命运,

因为就在我要离开这里的时,身后的一扇门打开了,一个比我年龄小的男孩,从那里面走出来,

他看到我,就对我招手,还低声对我说:“怎么样?陪我去吧?我自己有优点,还有点觉得,择,你明白吧?有点没意思。”

其实后来我明白,他是说他一个人去那个地方有点害怕,

所以他看到我这么一个同龄人,以为是同一个家属院,只是以前没有见过面,所以不太熟悉的某个小孩,

或者最多是邻近的家属院的某个小孩儿,后来他曾经告诉我,说当时他刚刚出来,一看到我浑身脏兮兮的,

“一看就是那种敢爬墙上树的,而且一大早就出来,一定是那种厉害男孩儿。”

这是他的原话,我敢说,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成年人,不难从我的身上,比如面黄肌瘦,比如双眼无神,

甚至很绝望的面孔上,看出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浪汉,

但由于当时我的衣服并没有破损,从看林人那里出来的时候,看邻人就算再坏,他还是按照他的单位的福利规定,在他自己不掏钱的基础上,给我向他的上级单位,一个公有制的单位,免费的订制了一套看林人布料的结识衣服,

那么这么一件衣服坐镇,再加上我脏兮兮的一看就是敢爬墙上树的那种大男孩的气质,

也就隐隐约约的在一个比我小两三岁的孩子心目中骤然高大般的建立起来了。

不过我敢说我当时最幸运的,如果这个男孩,他不是要做一件在他自己看来有点危险和有点害怕的事情,那么他也不会叫住我这个陌生人。

他的名字叫做部茶,我这种不爱记忆的人,我是说不爱记忆名词的人,仍然能记住这个名字,

不说我和他保持了多么久的友谊,说真话,后来,连和我第一次发生不良关系的女性的名字,都忘记了。

但是却能记住这个半路遇到的陌生男孩的名字,这就是因为,他改变了我的一生,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我认为他救了我一命,

在我当时的情况来说,傻,没有经验,彷徨无错,害怕,以及根本就吓坏了,

那种情况下,我不否认,我是很有可能饿死的。因为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乞讨,一个连乞讨都不会人,那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这个男孩,无意中给了我一条生路,这条路不是因为他有钱,而因为他把我带到了一个世界,

一个无业游民的工作,一个和失业差不多的工作,也类似于工作,

后来,除了我走运的能够参加过的一段时间的正常工作之外,我其余的所有时间,都是靠着这个等于是失业的怪工作,维持自己的生命的,

而如果没有这个叫做部茶的男孩,就算是连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很可能,直到饿死那一天,都完全不知,

当时就是这么笨,当时是蠢到了这种程度,说出这种话,这种我自己都感到心寒的话,是很惭愧的,

说完这里,那些和我一样,曾经落魄过,曾经无家可归过的人,说不定也都曾经,干过这种工作,并且知道是什么吧。

城市当中,没有免费的福利救济,那时在太空中,以及在荒无人烟的补给处,才会有的东西,如果说在城市当中,

想要获得福利,首先,那是很高的福利,

其次,需要经过艰难度很高的申请,我肯定不会,也不一定能通过,

所以城市,不可能毫无证件的,免费的就让我领到捐款,

如果想要在那种环境下生存,就只能赶上那么一种可怜的工作了,那么就请让我,把这个在现在的人们看来,应该是不少人都知道,而在我当时而言,却属于莫名其妙的遭遇,

按照既定的顺序叙述下来吧。

我们到了009街区099朝朝里苑楼,也有人说那是个敞开式的胡同,因为以前是个封闭的胡同,我们进入的建筑不是往上走,而是往下走,

然后转了一个弯儿,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进入了一个很小的绿色铁门,通往地下室,而别的地方,就是更敞亮的地方,我们都没有去,

那里面其实就是现在很常见的,

“真人游戏”,

不过是属于那种比较危险的,属于比较危险的,是说其属于的情况,我和部茶进去的地方属于刚刚开张,可以说只是在试行,

尤其那个负责人经验十分的不丰富,他把那些被捕捉得并且去掉了指甲和牙齿的变种人,都用锁链给锁到那里了,

不象现在这样,在房顶上安装特有的安全装置,当时没有,当时是用锁链,把那些被捕捉的变种人,都锁在一些特定的地方,

不过这的确是危险类的真人游戏,我和部茶进去的时候,感到只是惊奇,

那天是免费的,刚开张的前三天,所以是免费的,部茶两天前就想要来了,但是他家人不允许,他假装不来了,等到第三天,看到家里人对他放心了,他才一大早偷偷跑出来。

我和他站到这里,与其说对那些被锁住的变种人感到惊奇,起码我来说,我更对脚底下的地面感兴趣,

我脚下的地面可能是水泥,也可能,我感觉好像是岩浆凝固后形成的地面,圆圆造造的不规则,我是说,是细密的弧线,这些弧线又都是不规则的情况,

像流动的炎热的水泥,仿佛海浪一样的流动的时候,突然凝固后,就形成了这样的地面,不是说所有地面都是不规则的,当然,起码,每经过一块地方,就能看到一个方形的地带,

方形的地带的边缘,也都是流动的海浪一样岩浆凝固的样子,只是说其细节,总体上,每隔一段路,一个方形的地带,

这个方形的地带,里面是红色的东西,而且很炎热,人当然不敢进去了,

我听负责人说,如果有变种人,突然挣脱了锁链,来追你们,你们不要怕,这里的变种人的眼睛,和嗅觉,都被专业的科学技术,给刺坏了,

虽然没有完全让变种人丧失一切视觉,但是变种人只能看到有人,但看不清楚人,

如果变种人挣脱了锁链,那么,你们只要绕着这些方形的地带走,变种人看不清楚,他们在追你们的时候,

他们就会掉下这个方形的地带,就会摔在那些红色的地方,被活活烫死,

我问:“那要我们干什么?”

负责人说:“你们可以打变种人,打得他很痛苦。”

然后,负责人给了我们每个人一支枪,

这种枪,不能射死变种人,但可以让变种人皮肤受伤,

如果说,变种人的眼睛想要恢复,需要几个月,甚至半年的时间,

那么,变种人的皮肤受伤之后,只要一天的修养时间,就能恢复了,

所以,每一天,变种人都要被更换一次位置,有些变种人要被带去休养,

而我们被规定,不允许打变种人的关键部位,比如眉眼之类的地方,

可以打变种人的身体坚硬的地方,当时的这种真人游戏,由于是使用的变种人,而不是后来的机械人,

所以,的确不能乱打,所以我们就站在被规定好的地方,地面上有油漆,我们站在油漆规定好的位置,

刚开始的几个变种人,都是步行很缓慢的,

我们打中很容易,对变种人射击,

后来的变种人,就是越往里面,变种人越厉害,速度越快,身上的锁链越坚固,那些变种人跑得很快,我们不容易打中,

那些变种人被锁链给锁好了,并不是被金属铁条给固定好的,所以他们有一定的活动范围,

我们要打他们,他们就快速的跑,咆哮,

所以,不容易打中,

如果我们打中了,就能得分,等到积分达到一定程度,还能得到金钱奖励,

反之,如果总是打不中,并且,不小心打到了规定不让打的地方,那么,就要扣分,扣分到一定程度,就要罚款。

罚款是从押金里面叩钱的,押金用完毕了,如果还想要玩,就要继续补交押金,

不过,我们这次来,是免费的,所以,没有奖励,也没有罚款,我们只是来玩玩,

沿途,我们只是打了开头的几个缓慢的变种人,但我们打不了深处的,他们速度更快。

至于说变种人的样子,大部分都是人的样子,但是样子非常怪,皮肤也非常怪,四肢的骨骼也很别拗,

我大开眼界,

以前,我总是远远躲着变种人,现在能近距离看,实在是很幸运,

每个变种人前方,都有一个牌子,写着变种人的弱点,以及这些变种人的特征,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这些变种人,

哪里能打,哪里不能打,其实很明显,谈到变种人的弱点,由于不允许我们打,所以没办法,我们只能打变种人的皮尊肉厚的地方,

一段时间,我饿得头昏眼花,兴奋劲过去了,实在是连抢也举不动,部茶也是,他比我小,力气也不行,而且他也没有吃早饭,看到我好像累了,他眨眨眼睛,表示理解的样子,然后他又打了一会儿,就说要和我出去吃早饭。

其实现在过了早饭时间好几个小时了吧。考虑到一整天免费,我们还可以下午来,甚至还可以晚上来,

所以,决定出去吃饭,

把枪支,交给了管理人员,我们离开这个真人游戏馆,然后我们去吃早饭,快要到地点的时候,我告诉他我没带钱,

他站住,用侧脸,或者说,右侧的面孔,以及后脑勺的右侧部分,侧后方对着我,他低着头,想了大概几秒钟,那几秒钟够长的,

然后他的小脑袋瓜子突然很义气的一点头,说这一顿他请我吃饭,

这让我印象深刻,等到进入那个地带,有点傻眼,我童年的时候,一直接受家人的留下来的即开食物生活,后来逃难的时候,接受了一些路边的好心人的帮助,

而且多半是闯入一些无人的地方找吃的,在我和一群野孩子在一起混得那段时日,也曾去过一些没有人的地方瓜分食品,可是在这个黄星,

在这个新兴的地方,一些普通人进入的早饭摊点,我还是第一次来,有点糊涂,

乱糟糟的,比菜市场还要乱,人不算多,因为已经过了早餐时间了,就算这样,三三两两的人怎么排队的,还是让我晕乎,但我本来也是能很快看懂,由于饿得头晕眼花了,

本来应该轻易看懂,居然让我有点茫然失措,总算在惊慌当中跟上了,部茶到了一个摊位前,

那个摊位上的东西,简直莫名其妙,靠里面的东西,全都是做好的食物,挂放的高低不平,

摆放在外面案板上的,则都是生的,而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的,

其中有一些,好像是面和油混合在一起的,我知道不是,但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部茶告诉我说他一般喜欢吃那个,

然后,他把手,放在了一团古怪东西上,那团东西有点宁把,他就在上面又拧了一把,同时把那团古怪的东西,在手中还扭曲的捏了一下,

捏成了一个扭曲的古怪形状,然后给了那个戴白色帽子的年轻人几个钱,

还说:“你也要和我挑选一样的。”

我看到我旁边横向站着几个人,他们排队不是竖着的,而是横着乱站立,

让我有点慌张,慌忙也把手伸过去,在那个东西上,拧了一把,拧下来一大块,还学着那个部茶,在手中古怪的转圈的一捏,但我捏得不好,

没有捏成部茶手中那种宁巴起来的样子,所以我突然很自卑,抬头看一眼那个卖东西的年轻人,

我觉得他一定把我看扁了,我就匆匆离开这个摊位,

然后部茶已经走到前面了,我慌忙跟上去,他带着我到了另外一个摊位上,

这里,也是做好的东西,放在靠里面的位置,并且百方的高低不平,

而靠外面的,是一个火炉,可以给东西快速的烧至好,价格保证不昂贵,

我们在哪里,把手中的这个生的东西,很快烤熟了,这就是我第一次在那种早饭摊点上,

丢人现眼的第一天,后来我当然就对这里轻车熟路了,

而且我对于手中吃的这个东西,这个叫做面油肠,这东西刚烤好的时候能吃,放凉就变为而成很难吃的东西,

而热着吃,则很容易吃腻,从这一点我后来判断,部茶其实也很少来这里,否则他早该吃腻这种东西了,

至于我,我后来许多年的时间内,都常常去那一类的巷里,或者去拿附近的类似的地点,吃这种简单的早饭,

这是这个星球的所有糟糕食物当中的一种,过上了这种日子,也算是安稳了,至于我和部茶的故事,其实到这里基本上也算结束,

那天下午我们又去了一会儿,后来到了晚上,那里人突然增多了,我们就不在那里玩了,而且部茶也回家了,

从那之后,我就开始了这种生活,

靠的不是奖金,因为玩这种游戏,奖金是很少,后来,随着游戏的不断改变,随着好几次的改变,最后就变成了我们现在所熟知的样子,

之前之所以介绍详细,是因为最早的形态,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多废话了几句,当这个游戏已经进化成我们现在这一步,

也就是说,用戴着厚厚的皮的机器人,来代替变种人,这已经是我们现在所熟悉的样子了,那么到了这一步,我们当然可以随便的打这些假变种人的“弱点”,

通过攻打不同外貌的这种假变种人,我们也对于各种类型的变种人,以及他们的弱点,都有所熟悉了,

再加上机器人的特点,也不用锁链,拴住这些假变种人,所以,假变种人一旦靠近我们,我们就算输了,

就要扣分,

如果我们能够在假变种人靠近我们之前,击中这些虚假家伙的弱点,我们就赢了,可以得分。

这些都是我们熟知的游戏方式了,通过这类游戏,我们亲身经历了各种类型的变种人,尽管都是机器人假扮的,但是外形,弱点,特征,

都几乎接近力的仿照真实的变种人,所以一般来说,能够和这种真人游戏当中,场场得分的人,可以说就算放在战场上,也能够沉稳的应对危机,

而我,在一场场的游戏,由于积分很高,所以,换取了很多的游戏币,通过这些游戏币所兑换的各种武器,

这些武器就是和真实武器一样的意义,但实际上只是一种游戏武器的东西,靠这种些东西,就算卖装备,赚了一些钱,也足够,

我也陪着一些胆子小,经验不丰富的人冒险,从他们手中赚取一些钱,这都是我后来,每次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常常来这一类地方赚钱的方法,

虽然赚的钱非常少,但是,足够买吃的,每次我遇到危机,都算有了这么一条退路,也在这条退路上,我把自己锻炼得相当厉害,

就算三四个变种人靠近我,我也能顺利地躲避开,并且一边躲避,一边射击,这些功夫,如果我空口无凭,恐怕没有人相信,

但是和我一起玩过这类游戏的人,恐怕可以看到我的本领,都是熟练出来的,饥饿逼出来的。

对于在整个的过程当中所发生过的一切的细节,我不想过多地记录和叙述,

只愿意就我还在童年的时候,所发生的最后几件事情,稍微的介绍一下,很快,我就要说到我成年的事情了,

也许如此不厌其烦地介绍哪个不懂事的年轻的,傻瓜的,实在是,相当的荒唐,也耽误了很多不该耽误的时间,

即便在那个童年,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更希望自己能够闯荡闯荡,找一条更加安稳的好的出路,不过这种莽撞的冲突,

到了我,竟然演变成了长达几个月的梦游,这么说,可以说从我的走路的姿势,以及我所寻找的路径有关,我沿着大街,

毫无目的的乱走了几个月,命运没有让我这次荒唐的在城市当中的游荡落空,但这种幸运,此后的生命当中恐怕是不可能再遇到第二次了。

尤其对于这样的年龄的人而言,实在不是除了我,任何同龄人,都坚决地不可以这么乱来,因为这样,出危险是肯定的,也因为城市外的变种人的问题,让城市内的人们,暂时变得充满了爱心,

我遇到了一伙非常好的人,他们是一群学生,可以说是好几群学生,由老师带着他们,他们要举行一场城市内的郊游,本来这种郊游是应该去城市外面举办的,

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那当然不可能,所以学校的郊游,就变成了城市内的郊游了,为了举办这场郊游,

那个好心眼儿的学校,我这么说不是过分,在那个学校的那一批的校长和几个最好的老师没有被撤换之前,

我可以肯定那是整个宇宙当中最好的学校,但也许好过头了,也是不好的事情,的确有人这么说过,这种说法我自己也觉得未必是错,

对于这一种,已对生活险些丧失希望,准备把自己的最后的一次赌博,押在这次梦游当中的我来说,如果没有遇到这么一群学生,

没有遇到那么好的老师,没有那么好的学校,在那里举办了一场城市内的郊游的话,那么,可以很肯定地说,

我真的要,沉沦成一个心理和行为都极端怪诞的人了吧。那个时候,遇上这么一群人,实际上虽然最终,没有彻底挽救我的人生,但起码,在那个小点的年龄阶段当中,

让我后来平静地度过了那么多年,那么这件事情,挽救了我行将变异的心灵,使得我没有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对生活丧失希望的行尸走肉。让我后来平静地度过了那么多年,

出于对那个学校的敬意,我反而不能说出那个学校,因为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肯定是不那么理想的,

就算说出来,不知道这对于那个学校来说,是不是合适的,那只是一个小学生的学校,一个小学,这样的学校,我为什么要提他呢?

这对于它,是好事吗?成年人的世界看来,那是多么的幼稚的话题,但对于十多岁的我而言,这是多么伟大的拯救。当我抵达那个街区的时候,

发现那个街区没有别人,就只有这么一群学生,他们居住在这个街区的一个宾馆内,那个宾馆内没有任何一个别的大人,

就只有老师,和这些学生们,还好,那个时候的小学生,可不像现在这样坏,他们实在是非常得很听话的,

但也有一点点的顽皮,我梦游一般的荒唐的步伐走到那里的时候,有几个学生问我是不是在幻想自己在悠悠的游泳?

我听不懂,他们就学着我走路的样子,我觉得那不像是游泳,

但是他们就说很像,我和他们吵起来了,因为的确不像,我到现在也觉得不像,

可是那些学生哪里懂得,他们就是想象力丰富的,后来我由于和他们吵架,然后从吵架,变成了打架,

一个老师出现了,他以为我破破烂烂的衣服,是打架造成的,他以为我脏兮兮的面孔和衣服上的肮脏的痕迹,是被**在地造成的,

他还以为,我荒唐的极端不好看的脸色,是因为受欺负造成的,就把我和他们拉开了,然后,把我拉到了宾馆的大厅的一楼,

让一个好学生看住我,一方面是防范我受欺负,一方面是防范我自己去找麻烦,

我正好累得要命,就坐那里休息,那好学生后来给我拿来了饮料和一盒饼干,我吃喝之后,干脆就不想走了,

想要看看这些学生正在干什么,然后等到再次看到那几个胆敢笑话我走路好像游泳的笨家伙们,

趁着别人不注意,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们一顿,

我刚刚之所以吃亏,不是我的身手不如他们几个,而是我饥饿和干渴,以及连续的没有好好休眠,现在感觉我休息好了,再碰上他们几个,我就可以一个人,把他们几个全都打哭,

等着吧,

让他们知道,一个在他们看来走路好像游泳的家伙,其实是一个走路好像巨人一样沉重和有力的大家伙。

……

我闭上眼睛养神,竟然坐着睡着了,我背靠着宾馆一楼的墙壁,

感到很阴凉,很舒适……

这里的空气,温度,和孩子们的喧闹声,

并没有打交道我,反而,因为我一贯的劳累,那些没有让我感到是一种打搅,

一种催眠曲,这一觉,睁眼很快,我好像只是睡了十分钟,就再一次的睁开了眼睛,

发现竟然已经是晚上了,那个之前看住我的好学生,已经不见了,我略微有点孤单的坐在这个宾馆的一层楼的角落里面,好像是一个孤单的傻瓜。

后来我站起来有点好像是已经精神病一样的瞎转悠,

但走离开这个宾馆一楼的大厅,我的脑袋变得很狭窄,我的眼睛也是,好像患了白内障,

但并不是白内障,而是好像供血不足,或者发紧,这种情况真是莫名其妙,可能是生病了,

后来那些儿童,找到了电梯的备用开关,那不是电梯内使用的,而是在电梯外使用的,镶嵌在宾馆一楼的一面墙壁上,

打开后,一个蓝色的半透明的塑料圆盘,从墙壁内,鼓了出来,

圆盘中间有横形状的突起,长条的横贯这个蓝色的透明圆盘。

这种蓝色是深蓝色,所以透明的程度也因此受到影响,何况在夜晚,宾馆的灯光也不如白天那么明亮。

学生开始拧动这个控制电梯的总开关,结果,电梯不再受到内部的学生们的控制,

反而,受到外面的控制,让电梯内的学生们吓得尖叫,大哭,我也是等到老师发现这件事情,

把那些学生放出来之后,才听到他们的尖叫声和大哭声的,

那个老师训斥了外面的那几个调皮的学生,那些学生就低下头,

那个时候的坏学生可真好啊,比在我们原本的班星上的时候更好,在这个新的星球上,人们都好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连和善都重新开始了。

后来我们决定到外面的街道上,要进行学校的一个夜晚的活动,我也跟着出去了,

宾馆的一楼,出去的那个墙壁上,有三个巨大的深色玻璃门,每个门都是很宽,但是不高,这是说宽度超过了高度很多,

每个门,都其实是有三个小的玻璃门拼接而成的,也可能是四个,

一个有三组这样的大门,都是面向一个方向的,学生们经过这些门,门就自动张开,

也许这种宾馆的设计的确太平常了,甚至过时了,但是在我这种穷酸孩子看来,还是感到非常了不起。

但也只是发呆的看了一小会儿,几乎没有停下脚步,就跟着他们出去了,因为我对外面的场景更好奇,

大觉坐在了宾馆外面的阶梯上,除了宾馆的阶梯,我们蔓延的很多的学生们,有些坐在人行道上,有些坐在另外一个大厦的外面的人行道上,然后,看着街道发呆,

一些学生在议论纷纷,有些坐在阶梯比较高的地方,有些人坐在阶梯比较低的地方,

前面说过,那天我的头脑发紧,而且视觉也出现了问题。

在黑暗当中,我不明白他们在举办什么节目,只是在发呆,处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当中,但是当时失去了危机感,

似乎自己是处在一种很安全的情况下,所以,这些学生们,以及组织这些学生的老师们和学校领导们,究竟想要干什么事情,

我实在是在一开始就不明白,听到学生们在议论纷纷,如果在几年前,你问我这件事情,我可能还能隐约起来一两个不起眼的细节,

但是那也是旁枝末节的细节,对于这一切,究竟是干什么的,我还是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事件的主干,是因为当时我在发傻,在糊涂当中,

而之中能想起来的旁枝细节,现在也都忘光了,但后来出现的麻烦,我还是有印象的,

这个和学校的活动就无关了,而是突然出现了一辆很大很大的车子,

款式非常的奇怪,骤然发现得如同眼前一闪,这个车子的一圈,有长条的凸起的跳板,在靠近地盘的部位,

这个车子非常的长,车子停下来之后,下来了几个人,

他们拿出枪支,然后叫嚷了起来,他们大概说,让学生中有钱财的那几个学生,一定要上车,其他的女学生,也一定要上车,

老师吓傻了,学校领导们也都在发呆,看着这几个学生上车,

女学生们哭成一团,但居然只是哭成一团,东倒西歪,竟然没有人逃走,

看到那几个有钱家庭的学生上车之后,本来就该轮到那一大堆女学生上车了,

这些都是小学生,这些劫匪就算要那几个有钱人的孩子,也没必要让这么多孩子跟着当作挡箭牌,

这是我当时的僵化的头脑当中的想法,然后我脑袋嗡嗡作响,看到那些哭成一团的女学生的时候,

我僵化的脑袋让我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

我眼睛空洞,明明是黑夜,但是看到的场景的边缘,都好像白内障一样,发紧,发白,

然后我就掏出了在训练场,因为得分多,所以得到的一个奖励,

一个专门射击变种人的游戏枪支,后来这种枪支得到了规范,坚决不允许带出游戏场,

因为游戏场门口,都有了监视器和金属探测器,但是我那个时候,这种真人游戏场才刚开始兴起,

甚至严格说,连兴起都不算,只是刚刚产生罢了,

所以,不但没有这方面的防范,而且甚至还有这方面的鼓励和奖励,

再加上城市外面,都是变种人,所以,大家还是心存美好的想法的,认为人类是团结的,

我掏出了这个游戏枪,根本注意不到黑暗的角落里面是否有人,

但是这些土匪显然都已经被这种太过成功的场景变得麻痹了,

所有的大人都被他们控制了,一些孩子也都哭得东倒西歪。

谁能想到,在这些儿童当中,一个人会举起玩具枪一类的东西,

对着他们的手腕和手肘射击,

一根一根得可以让变种人都气的嚎叫的钢针,射入了他们手臂的肌肉里面,

他们愤怒的嗥叫,射击,

几个孩子受伤了,我身边的水泥路上,出现了弹孔,

这个时候我的正确做法是后退,躲入房屋或者什么水泥柱子的后面,

但是我那个时候脑子出问题了,就开始向前跑,一边跑,一边对着他们射击,

他们中有几个人害怕了,丢下了自己的手枪,捂着自己的手肘开始后退,

他们中的司机,探出头来对我射击,

我无法用游戏枪,瞄准那个司机,那个司机防范得更好,

我就躺下来,

抓住了一把真的手枪,是其中一个坏人刚刚丢下来的,

然后,我开始了阵阵的手枪的射击声,那些人逃走了,

司机中弹昏迷,

其他人躲藏入了周围的房屋中间的窄道,然后纷纷逃走,

老师很快的报警,不久,警察来了,

他们检查了情况,还把那个受重伤的司机也带走了,也把我带去审问,

了解我是刚刚从班星那种地方过来,并且几乎是最后一批来到这里的班星人,

警方误以为我是一个深受变种人伤害,,以至于容易防卫过当的人,

所以准备把我进行隔离观察,进入什么性格少管所之类的地方先拘留几天,看看专家的意见再说。

但是,那个学校的老师对我进行了担保,表示学校会派专家对我的情况进行处理,后来协商之后,警方把我放出来了,

灾之后,我就留在了那个学校,并受到了很好的待遇,接下来的生活,以及学习,我都过得相当不错,那也是我那几年来,最正常的一段时光了吧。

至于这件事情的对我个人的影响,后来就觉得那就是一场梦游,

直到我开始射击的时候,我都还处在没有完全睡醒的情况下,

如果戳清醒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对那些家伙射击的,我大概把那当成游戏,把对方当成了真人游戏当中的变种人了吧,

虽然说,我当时也感觉到了其中的区别,

但是,那只是感觉到了,又感觉不到,好在那个学校真的不错,等到我成年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上,忘恩负义都算是好人,

在一些恩将仇报的人面前,忘恩负义的人都算是圣人了,

而在一些更是无法无天,恬不知耻的恶棍们面前,

连恩将仇报的人,都算是圣人了,

所以在这个世界是分成三个等级的,每个等级之间的差别都很大,

每个等级相比,都是很大的差异,

最坏的人,比起比较坏的人,和比起最一般的坏人,

那么,最一般的坏人,就是忘恩负义的人,

可是我所在的那个小学,

他们不是忘恩负义,更不是恩将仇报,更更不是恬不知耻的无法无天,

所以,他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最好的人,

不光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我敢说,所有人,所有这个星球上,和整个宇宙当中,

没有人会遇到这么好的学校,他们不忘恩负义,不恩将仇报,更不会恬不知耻的无法无天,

他们就是觉得,应该对我这种昏头胀脑的傻瓜担负一点帮助,

结果,在后来的几年,大概是学校,以及几个有钱人的资助下,我完成了学业,

还在那个学校,任教了一段时间,说起这件事日,为了让这件可敬的事情能够有一个完美的交代,

我就把上面的事情一气呵成的简略的说出来了,

但其实这中间还有很多不起眼的小小插曲,

我觉得这些小插曲大多数都不值一提,但有一个小插曲,是值得一提的,

因为在那之后,我的好运就开始走下坡路,

有时候我简直觉得,我是活该,因为那个小插曲,是我人生的污点,也是我做过的最坏的一件事情。

在我十六岁那一年,

好吧,也许是十七岁,

我并不想为自己辩护,的确把自己说的年龄小一点,就可以辩护一点,

那一年我对学校的生活有所厌倦,那一年我还没有毕业,

我说过,这是一个小学,这是不虚假的,但是,这个小学拥有自主培养师范学生的权利,这也是因为当时的许多学校机构还不健全,所以一些普通的各色学校,拥有一些不值一提的特权,

其中,自主培育师范学生,就是一种不值一提的特权,

所以我在那个小学,一直呆到了十六岁,期间得到的是高强度的学业训练,

但十六岁,仍然不可能让我成为一个小学教员,

我要学到二十岁,才能成为这个小学的小学教员,

但在十六岁的时候的当口,对这一切的前瞻,和后续人生,感到无聊,在那个学校,当时呆了快六年了,,

期间学校组织过一些旅行,我自己也在这个城市当中的不少地方自行游荡过,然而那根本不能满足于我的野心,

不愿意在那里的地方上那么多年的学,最后还要当一个小学教员,

十六岁那年,我和学校简单说了一下,就自行脱离了学校了,想要在外面闯荡一下,

结果,这番闯荡给我留下了人生的巨大的污点,

这也是我抵抗不住诱惑所致,由于为了能尝试一下新的生活和新的方向,

我带着一种懵懂的尝试,搬了好几处地方,都是便宜住宅,也在一些地方打工,无一例外,都不如在学校,

劳累,低人一等,苦力活,受歧视,而且看不到希望,

但是坚持了下来,并且坚持了差不多一年,一直坚持到我十七岁的时候,才有点犹豫,是否回到那个小学,求那些学校的领导让我重新回去,我宁可重新当一名本校内培育的师范学生,并且最后能当上小学老师,

我也不愿意继续在外面漂泊的当什么苦力。

但是人生的污点,就发生在了那个时候,就在我准备回去的时候,

如果我早一点回去,人生污点或许就不会有了,但又或者,污点总是会有的,

无非是时间问题罢了。在我决定的在坚持的一些时候,由于经济的原因,临时搬到了一个更便宜的住处,

那是一个教师家庭,那个教师早就被学校开除了,他变成了一个疯狂科学家,他发明了一种冷蒸汽,

他说要用这种冷蒸汽,来代替现有的能源,

这种发明在现在的我看来,当然是一种胡思乱想,冷蒸汽也好,热蒸汽也好,蒸汽这种东西,无论冷热,

都是效率低下,而且被淘汰的过时的东西,但是说真话,

当我刚刚搬到他家,看到他的这个试验的时候,的确佩服过他,他是一个精通化学并且精通一般的机械原理的人,

他家的很多东西都是冷蒸汽发动的,所以他家有不少古怪的管道,里面都是这种冷蒸汽,

他经费紧张,又被学校开除了,他出租自己的家作为住处,虽然很拥挤,但是租费太便宜了,

我就在那里住下,他有一个女儿,和好几个和他女儿同龄的亲戚,居住在他家,他家倒是足够大,

但是这么多人,也十足是太拥挤了,我说人生污点,就是发生在那里,

在我非常崇拜这个疯狂科学家的时候,她女儿对我产生了好感,对于这件事情,我在当时,确实毫无准备,

毫无思想准备,但我为什么能很快地做出反应,我想,我现在想,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就是一头野兽,

我虽然对爱情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但我对性爱,已经有了身体上的十足的冲动了,所以当我面对这么一场突如其来的污点袭击的时候,

感情产生毫无准备,但那野兽的那一面,却居然直接跳过了我的感情,支配了我罪恶的肉体,

关于这件事情的全程,其实很简单,但鉴于这是污点,而为这种污点,

我想,任何一个愿意说出自己人生污点的人,都可以说出于与我相似的过程,谈到这一点,我可以说是羞愧难当,

那个疯狂科学家的女儿,我甚至不确定他女儿几岁,但她非常年轻,看外表甚至好像未成年一样,

但她绝对是一个**,她长得丑陋吗?一点儿也不,她长的美貌吗?不,她起码不是美艳的,

她长得一般,但非常年轻,与其说是她的身体是成熟的,不如说她的面孔是幼稚的,

眉毛和眼睛的形状倒像个大人,就是这么一个长相一般,在我眼中完全不丑陋的青春少女,

居然轻易的,毫无费力的,甚至好像几乎没有打什么招呼,就直接把我卷入人生污点当中了,

我倒是记不得那天早些时候她对我的眼神是否让我读懂了什么,

奇怪的是我好像那天没有打什么招呼,好像我就知道她对我充满好感,

然后存着试探的心思,我邀请她到了我的房间,作为试探,我根本没有准备,

我甚至没有洗澡,我是刚刚干过苦力,而且连续几天没有洗澡的情况下,只是想要联络一下感情,

但是后面竟然那么的突如其来,以至于我在感情上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准备,

肉体就按照当时的按部就班的过程进行了罪恶的行当,而最为可憎的就是,

这罪恶的行当进行了大概半分钟,她和我都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太肮脏了,

而且是彻底的肮脏,她没有尖叫,但是她作出的表情,就好像是吃了一吃苍蝇,那表情超过了尖叫,

我也是意识到了错误,慌忙道歉,穿好了衣服,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然后去洗澡,

这个时候,那个**的父亲,竟然在洗澡的房间外面,

修理许多的管道和表,我微笑的恬不知耻的和他打招呼,

可能使我心里有鬼,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古怪,好像他明白了什么一样,反正我当时有这种感觉,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我继续恬不知耻,

那个洗澡的地方的确让我不想去,因为,那里同时也是这个科学家做实验的地方,

那个洗澡的盆子,太宽大了,以至于它的宽大,显得它的高度都太矮小了,

实际上不是矮小,而是视觉造成的,这个糟糕的洗澡的池子,里面有许多好像塑料,或者说好像是胶水一样的东西,

还有一个外形好像是玩具,或者说是小汽车,这个大池子顶端,有一个巨大的淋浴头,

我站在这个超级大的白色的上面有很多化学硬物的大瓷池内,然后打开了淋浴,

那个淋浴好像是瀑布一样覆盖全身,

等到我出来,找到那个**,要继续我的罪恶的时候,

她却不同意了,当晚,她和别的男人走了,之后,过了许多年,

我回忆这件事情,才终于明白,她根本不是处女,

而当时我愚蠢到或者说头脑不清醒到这种程度,居然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那么关于我的人生污点,就是这么一件极端丑陋的事情,

我已经把全程,都讲出来了,

整个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我后来非常的反感自己的这种做派,而在当时的我,那个十七岁的年龄来说,

却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头脑的野兽。我在那个可怜的疯狂的科学家那里,居住的时间不长,我就搬走了,

直到我搬走,那个疯狂科学家,对他的冷蒸汽,一直自信满满,

那可能是一种用化学创造出来的蒸汽,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制造的,他不告诉我,

但直到今天,等到我都这么大了,回忆起十七岁的这件事情,说真话,我有点同情他,也有点埋怨他,

我同情他,是我知道他的梦想一定不会实现,他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蒸汽是一个过时的科研,我埋怨他,是因为他为了科研,没有管理好他的女儿,

在我们这个时代,父亲是不会管理女儿的,或者说,我们这个时代的道德,不是父亲管理女儿,

而是父亲不管理女儿,

道德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变了,但经过这次污点,我的道德感不知不觉地苏醒了,

这不是因为我沉沦后,然后苏醒,但确实是在我沉沦了那么短短的一个错误之后,

我的道德感在渐渐的苏醒,直到今天,我都觉得我是一个十分刻板,而且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人,

但我不知道,这一切该怎么说。该怎么形容。等到回到了学校,我终于的踏踏实实地开始了最后的学业,

之后的几年,枯燥,无味,

而且,不知道该用辛苦来形容,还是该说点什么,那是漫长的,又是短暂的,我年龄足够了,

何况有背叛了学校一年,所以,学校并不在负责我的食宿,但还算是免费让我学习他们的课程,

那么为了生存,我又不能天天去打零工,那样会耽误我的学业,所以,为了能一方面节约时间,一方面能吃饱饭,

我回到了童年的状态,就是失业状态的工作,在“真实游戏”当中。

我再一次开始了和变种人的搏杀,也见证了,变种人,逐渐被机器人取代的全过程,但这个过程缓慢,

因为一开始,不是所有的变种人类型,都能被机器人取带,可是随着这种更新换代的开始,也许是政策命令,也许是什么原因,

我看过很多这样的现象,很多死的变种人,或者半死的变种人,在这种游戏当中,仿佛扯线木偶一样的,这很残忍,

残忍的难以想象,但玩家还算尽兴,

而我,我要讨食,讨生活。我不想解释得更多。那些年,我就是那样过去的,

晚上在真人游戏的场所,与机器人或者半死的变种人,进行搏杀,白天,我在学校上课,

直到二十一岁的时候,

我终于正式成为了那里的小学老师,头几天还挺兴奋的,

但不是愉快,当老师不适合我,我可能更适合当一个,一个在战场上专注,而不是一个在课堂上专注的人,

从春天,一直教课到夏天,作为新的老师,我不觉得自己很合格,学生们对我也不太满意,

所以后续的整个暑假,我还要为他们补课,我们教室没有空调,我就搬来了一个电风扇,

后来电风扇坏了,我就到商店,买了一个很小的玩具电风扇,也能吹风,

但是就是这个小电风扇,只能吹到我,不能吹到学生,因为这个小电风扇,不但很小,而且不能像那个大电风扇一样,可以把风吹向四面八方,

所以,一方面是学生们不满意,另一方面他们都是小学生,本来就很淘气,

他们把那个电风扇弄坏了,是两条塑料腿坏了,让电风扇,无法正对着我吹,而是吹向了我的头顶上,

结果,我其实尝试着把小电风扇摆好,下面两个连在一起的腿的塑料部位,都变白了,小电风扇重新躺下来,吹向上面。由于,我就把这个小电风扇,

从窗台下面的高高的凳子上,后来干脆放到了地面上,然后,这个仰躺着的玩具塑料电风扇,就能吹到我了,

同时,还吹到了黑板另外一边,那些挂在那里的成绩单,

那些成绩单,不是挂在黑板的靠近窗户的那一边,而是挂在黑板的靠近教师门的那一段,

可以说,距离小电风扇够远了,但也能吹到那里,有学生说,他们看到黑板旁边的挂着的好几张成绩单,天天飘浮,就影响他们的眼睛,让他们眼睛总是盯过去,

都没有心情听我讲课了,

我就找来了一个夹子,夹住了那些漂浮的纸张,第二天,夹子丢了,

我怀疑是学生故意捣鬼,大发雷霆,然后,我就说我干不下去了,

我对他们说:“我不适合当你们的老师。”

这说明我何等的没有耐心,

我管不了他们,我就坚持不了了,然后就这么轻易的辞职了,到今天,我不知道该应该后悔,还是应该怎么样,

真的没有耐心,真的管不了他们,也许,也许我是应该后悔,但也许,我真的不适合。

离开学校后,我再一次来到了社会上,我没有找打零工的工作,

沉迷在真人游戏当中,靠这个不能挣钱,只能混饭吃的东西,天天靠着这个混饭吃,

在游戏当中,我的身手越来越好,反映越来越快,可能真的有这种天赋,也许我就适合干这个,

但,并不是对自己丝毫都没有指望,我曾经参加了一个军部和游戏部联合举办的绘画测验,如果能通过,

我就可以当艺术家,军部和游戏部联合起来办的东西,居然有艺术画展,

这在很多人看来可能莫名其妙,但这个只要是稍微解释一下,你们就明白了,

人类适应黄星的这些年,军队死伤很大,所以,军队一直对一些有特殊才能的人,进行尽可能的保护和保留,

军队内部,一直有特殊人才选拔赛,说是为了保留人类的特殊才能,

所以进行的一种保护措施,有些时候,这些测试,也对外开放,不但军人可以参加,城市内的居民也可以参加,

一旦被认定为特殊才能人士,军队会给与一些特殊的保护,会给与牌照,

一旦出现征兵,以及一旦出现危机,这些特殊才能人士,会得到额外的一丁点儿优待和保护,

此外,如果才能极为特殊,甚至可能会发工资,我就是看中了会发工资这一条,希望自己被选中,

这次是面向社会的,同时也有军人参加,就是自认为有特殊才能的军人,其中,绘画一项,

我由于休习了所有关于小学的师范课程,所以,会绘画,

我想,我没有别的像样的艺术才能了,没有弹琴的天赋,

但绘画,管它,但说不定,我能被军队当作特殊人士,哪怕达不到发工资的那个级别,

只要个牌照,那么,我也算没白参加。反正是抱着这种打算,所以参加了,这也算是作出的一种面向生活,勇于进取的努力吧。

通过了第一回测试之后,就进入第二轮测试,那天晚上我感到那个金属大楼真怪,那大楼造型真怪极了,

更令我吃惊的是来参加的人还真不少,认识到了其中的两个不太自信的人,他们中有一个胖子,那个胖子说他来这里参加都不止一年了,

年年都选不入,我觉得他经验丰富,也不关心他是好人坏人,希望他带我和那个瘦子进入,他说让我们不要被吓倒,

然后又等了一段时间,因为他不想在里面拥挤,然后才带着我们两个进入,进入之前,他甚至不允许我靠近那个大门,

而让我们在楼房侧面一边散步,一边放松心情。我觉得他是小题大做,等到他认为合适了,我们就进去了,

金属大楼外面的楼梯就很高,外面的楼梯都是水泥台,走上很高之后,才是进入这个金属大楼的一楼,

楼梯上、大门前的水磨石地面,很宽阔,虽然现在人已经少了,但是,我们进去的时候,还是从里面和外面不断有人来往,

进入大厅,大厅很窄,简直不算大厅,因为右边有一个凸起的一大块,里面是螺旋楼梯,

胖子对我说:“不要走楼梯,最好不要看,那都是急于求成的人,”

我还是偏头看了一眼,但有的人可能想要从楼梯跑上去,最后从上面摔下来了,不少个人,挂在楼梯扶手上,似乎死了,挂了,也就是死了,

我觉得这到底是绘画比赛,还是死亡训练?但我不怕,

往前走一段路,脚下都是水磨石的地面,前方,就有一个金属的电梯,那是种楼梯外形的电梯,

扶手都是金属的,蓝色的金属,很窄的,

胖子对我们说:“只有绘画通过了电子审核的,才能上去。你小心点儿,这里上去缓慢,但也会受到阻碍。”

我不是太理解,和瘦子走到电梯上,然后,电梯旁边有一个小的喇叭,轻声告诉我们,安静的绘画,

我们就拿出画板,站在这个很窄的电梯楼梯内,开始绘画,

每过一段时间,这个电梯就开始上升,但只是上升几个台阶,就停止下来,然后从头上,垂下来一个一个的眼睛,观看我们的绘画,

那些眼睛使用一个浅绿色的线,连着的,看起来极端诡异,

这个电梯上,站立着不少人,他们都是节节攀升的,

如果有人绘画不合格,就会被打下来,也就是说,电梯虽然把我们带上去了,但是不合格的人,脚下的那几节楼梯,会变成倾斜的,

人就滑下来了,

有不少人因此摔跤跌跟头,我回头看了看胖子,胖子怕了,干脆躲在最下面的几节台阶,

或者,电梯上升的时候,他不是站着不动,而是后退,

因为越往上,审核标准越高,他大概不自信他的绘画,不信能够通过审核,

所以他,他自己往下钻,

我就问他:“你这样,还何必来参加考试呢?”

他就说:“你不知道,我画得多了,那么,就能通过几节台阶的审核,就不会摔交了,”

我们正在说话,电梯又开始上升了,我站着不动,担心里面还有点忐忑了,

突然,我前方,不是瘦子,瘦子虽然也在我前方,但是不是他,而是他之前有一个人,他比瘦子站立的位置还要高,

他手中的绘画,没有通过审核,于是,他脚下的楼梯,突然变成倾斜的了,然后他摔下来,

由于他站立不稳,他,几乎滚下去

由于电梯很窄,我和瘦子都躲闪不及,也被连带的拖累了,我差点也摔下去,

我回头看胖子,胖子没有跟在我后面,他又自己缩到第一层了!

他的胆子真小呀。

至于我,我后来也没有通过审核,我在电梯中间的部位,

始终上不去,连续摔了好几个跟头,再也不想挨摔了,

军部制定的绘画考核,果然带一点狠劲,我就退出了,

至于瘦子,瘦子上了二楼,没想到他一直闷不吭声,我觉得他远不如胖子会说话和灵活,没想到他居然能上到二层,

胖子怕摔,他后来也放弃了,我们两个离开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那个不用电梯,而是人自己直接跑上去的地方,

我问:“那个更危险吗?”

胖子说:“那个更危险,那个不是电梯,而是楼梯,又自信的,可以自己跑上去,如果在那里没有被通过,就被打下来,摔得更重。”

我说:“何必呢。”

总之,我没有坚持,更没有自信到走楼梯,我连电梯都上不了,哪敢走楼梯。这说法可真拗口。

军部的这个测试,和游戏部其实也是有关联的,游戏部也参加了,他们本来就和军部有关联,

没通过这场测试的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开办真人游戏的小老板,

当然不是那个胖子,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而是我在填写报名表的时候,一个小老板注意到我的履历,

知道我常年参加真人游戏,而他准备自己开一家,所以愿意多结识一些人,包括愿意结识我这种游戏经验十分丰富的人,

至于他怎么看到我的履历,那我不知道,但我的履历肯定是真的,因为我在游戏中的积分,以及记录,是可以查出来,

都有科学的统计方法,后来他开办的游戏场,我会做第一批的测试,请注意,我的测试,不是政府的质量监督部门规定的那种测试,

那个是专业人士进行的测试,我没资格参加,

这个老板让我参加的测试,是测试可玩成度,也就是好玩程度,

毕竟他认为我是一个资深的玩家,肯定拥有这方面的审美感,这个工作难度不大,

但是在于他工作的过程当中,出现了不少问题,我也提出了我能提出的建议,

至于这个老板本质怎么样,我觉得他是一个有良心的老板,我自己是这么看的,他曾经对我这么说过,

大概说:“在真人游戏这么一点没有油水,反而能够给国家提供一些民间的战斗精英的游戏上,政府表面上做出大力支持,并且要求一块钱,就能够买这个游戏内的一千块的游戏币,这好像是对玩家的一种优惠,但是政府暗中并不阻碍游戏中物资的价格,比如游戏中的一把钉子手枪,需要十万游戏币,也就是外面的现金的一百块钱,可是,一个钉子手枪的成本,才五十块钱,如果这种手枪不是在游戏中使用,而是在市场上可以随便贩卖的话,那么一般市场溢价是八十块钱,也就是说,在真人游戏当中,政府和游戏的店主,各抽取二分之一的盈利,于是一个钉子手枪,政府抽水十块钱,而其他的武器,则更贵,比如一个冲锋钉子枪,以五百万游戏币为买卖价格,可是冲锋钉子枪的成本,只相当于钉子手枪的三倍,你能算清楚这笔账不能?何况真人游戏当中的各种更厉害的武器和幻想武器,这里面,政府抽的钱可不少啊。所以,……”

说真话,我虽然不太能明白,但基本上回家算了半天,

总算是,的确,政府表面上,要求必须一块钱,能够卖壹千游戏币,是对玩家的一种优惠政策,但考虑到后面的情况,政府实际上没有给与玩家优惠和政策帮助,

要知道,真人游戏,在我们这个时代,是有特殊意义的,

不但锻炼我们的身体,而且,可以把每一个喜欢玩游戏的普通人,训练成准战士,一旦,前线的预备队兵员不够了,政府要从我们市民当中,抽取义务兵的时候,

我们这些游戏玩家,可能在暗中都是首选被抽取的对象,因为我们的体能和训练,比一般的市民更好。

关于暗中抽取义务兵,会从我们这种人身上抽取,这种说法,这些都是小道消息,而且不算是很隐秘的小道消息,很多网络上都有这类流言和帖子,

但至于真假,我也不知道,目前政府对网络的管制还不严格,所以这种流言虽然没有被政府完全删除,

没有被政府严格管控,但并不代表,政府默认了这种言论,

关于这些,就先说这么多吧。反正后来网络言论的管理越来越严了。

继续说我的那个小老板,他后来办得不错,就盖了一个大楼,

准备在里面开展一个更大的真人游戏场,别看这个小老板自己傻乎乎的,

但他还真的又一个了不起的朋友,但他那个朋友,是真人游戏界的大人物,

为了不惹麻烦,我就不说那位大人物的名讳了,

我随便给它取一个化名吧,比如,叫做美鲸,但他一点儿也不美,

而是一个饼子脸,但他的饼子脸是世界上最有气势的饼子脸,

那不是因为那张饼子脸真的有什么特别,而是他的主人的气质和身份,

这个人和政府有瓜葛,早年,和我这边的小老板是朋友,

后来由于身份变化太快了,两个人关系淡化了,但只是淡化了,没有闹出什么关系闹崩的“事件”,

所以没有感情裂痕,也因此有了余地,就算有了不得不见面的机会,两个人仍然能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说话,

那天,小老板被他要求,必须到他家见他一面,

小老板莫名其妙,但又不能带上保镖,那太不够朋友了,

保镖身上有特殊的印记,肯定会被那个美鲸发现的,所以,小老板决定把我带去,

他这么决定,是怕什么呢?

等到我跟着他去了之后,才知道他心虚,那个美鲸不冷不热的训斥了他几句,

在近距离,我领教了这个美鲸的霸气,

由于这些特征,在电视上都不太明显,而在面对面,则明显很多,

所以我出于多事,想要废话的说上几句,这个人的饼子脸,不用说,谁都知道是一张黄种人的脸,

但是,这个饼子脸一点儿也不胖,

但也谈不上瘦弱,这个饼子脸的边缘,有一些颜色更深的黄斑,

但并不多,这种更深的黄斑颜色由于很深,感觉好像是暗斑,所以给他那张不胖不瘦的饼子脸,增添了几分诡异,

这些零星的瘢痕不是生长在他的侧面和上面,

而是大多生长在他的饼子脸的下面和侧下面,

我即便站立着,他坐着,如果面对面,我都能看到那几块暗瘢,

他的眼睛很奇特,不是三角眼,但也不是圆,也不是其他,

而是介乎于三角眼和某种眯缝眼之间的特殊种类,

反正没有人拥有这种眼,如果你不十分注意,你甚至看不出来他的眼睛有什么特别的,但实际上,你很难在人群当中找到这样的眼睛,

尤其是,这样一种眼,生长在他那张十分诡异的黄色大饼子脸上,更加显得诡异,

当然,有人可能会说,这都只是诡异,怎么能和霸气有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了,

霸气体现在下面的搭配上,我不说他的发型,他的发型有点一般,稍微偏短,但是配上大饼子脸,那发型在一般当中,就有点特别了,

霸气就霸气在他的肌肉,

他一直穿衬衫,

从来不穿别的衣服,当然,他是有钱人,

他无论在车子里面,还是在房间当中,他身边的温度都是适宜的,

他之所以衬衫,就是为了突出他的肌肉,他的肌肉一点儿也不突出,

但他的肌肉是畸形的,当他说话,抬起胳膊,耸立起来间膀的时候,

就可以微微体现出来这种畸形,这种畸形不是那么明显,但绝对能让人看出来,

就好像,他曾经在战场上,被变种人撕裂过双臂和肩膀上以及胸前所有肌肉,然后他又在医院,用特殊的方法补充了这些肌肉,

所以他的大前臂,胸前,和肩膀的肌肉,是畸形的,他说话不做手势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只要他稍微作出一丁点上身的姿势,加上他的衬衫,就能让人看到他的上半身不正常,

他好像就是一个变种人,

起码是一个肌肉异常的人,

当他得古怪的眼睛,古怪的饼子脸,古怪的饼子脸下面的暗色的斑点,

以及他古怪的上半身的畸形的肌肉,组合在一起的时候,

如果说,这不能让人感到霸气的话,

那么,我下面两句话,就完全可以把他的霸气写出来了,

他的声音,语气,和表情,

我从来没有在一个正常人的喉咙里面,听到过那样的声音,和那样的语气,

他的声调始终不高,但我十分肯定的是,只要他敢高声说话,

他发出来的肯定不是人的声音,而既然他用低声说话,那么,他发出来的就是一种低沉的略带嘶哑的怪、坏的嗓音,

还有就是,谁见过他站起来?

谁知道他的双腿,是不是也肌肉畸形呢?没有人见过他站起来说话,

他永远是坐着的。而且他身前,永远都有一个桌子,挡住他的双腿,

就说我那次近距离见到他,他也是那样,在他家,给人看到的背景显得阴暗,他家的背景,是那样的阴,那是白天,但隐约能看到的不像书柜,应该是只有书柜的一丁点儿,但上面绝对没有书得这么一种东西,

摆放在两个中厅的中间,

因为这两个中厅,一个是横向的,一个是纵向的,

而那个不像是书柜的半截书柜的东西,就摆放在这两个中厅之间的其中一边的位置,

更深处,那个纵向的中厅,里面摆放有沙发之类的,那里很阴暗,

但那些场景无法太久吸引我的目光,

面前的这个个子不高,也不算胖,也不算瘦削的商业界的怪物,

或者说这个认识政府高层的商业界的怪物精英,

足够让我不敢到处乱看,他说话没有躲避着我,

因为这是小老板的要求,小老板现在肯定越来越怕这个以前的朋友了,

因为小老板虽然曾经和他是朋友,私下里,小老板也对我说过他们之间以前的朋友关系,

但是,小老板却对这个人的情况,讳莫如深,除了说曾是朋友之外,别的一句话都不对我,

可见,小老板有多怕他,而他呢,他见小老板不知道为什么原因,非要让我这个外人站在他身后,

于是,这个美鲸倒也不在乎,他仿佛就好像没有我这个人一样,

很不客气的数落起小老板了,所有数落的内容,我听不懂,有些是他们之间的语言,而且我对商业和政治都一窍不通,我就会打架,以及会小学生的课程,

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别看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而且是摸爬滚打过很多年,但在社会上,我没有学会应该学会的高深点的知识,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浅薄,但是在那们的谈话当中,我也听懂了两点,第一点,是美鲸在游戏币的问题上,责备了小老板,但不是因为小老板犯错了,而是小老板犯错犯得太少了,因为小老板卖的东西便宜,为顾客考虑,这是给其他商家恶意竞争。

“而你算啥,”美鲸大概是这么问。

小老板不回答。

第二点,美鲸的批评就有点道理了,

因为小老板在手续还没有完全办齐的情况下,

为了能够对付顾客们的要求,准备强行开办第三层和第四层的业务,

所谓第三层和第四层,这是一个游戏术语了,玩过真人游戏的人大概都知道,

层高的意思,就是布置更高等的机器人,所谓更高等的机器人,就是代表了更高等的变种人,

但是这个,层数太高的话,要经过政府审批,因为这不光是游戏的问题,

这种机器人,能够模拟高等变种人的速度和行为模式,所以属于军事器材,虽然不能模拟高等变种人的力量,但是也是政府分格管制的,

如果要开办更高层级,手续很复杂,很多人没有后台,也强行办了,

事后,有些人没事,有些人被抓。

那么,美鲸这次训斥小老板,

大概,也是因为,美鲸认为,小老板想要凭着认识美鲸这层关系,

自己强行开办下来,

就算将来政府的办事员来找他麻烦,他也有办法摆平,

所以,美鲸当然不太高兴了,

自然要因为着一层关系,而说他有先斩后奏的嫌疑,

不过这些是我自己揣测的,因为我想,小老板不应该把自己的任何计划,告诉美鲸,

所以美鲸在批评的时候,也没有说得太明白,

那么,到底美鲸是怎么知道小老板的计划,看来小老板自己手下有内奸,有告密者。

最后,就是,通过这件事情,

我当时没有想明白,但现在想来,这个小老板,其实也不是什么真正的老实人,

也许他在某些问题上,有点良心,但是到了利益面前,

他最后也变成了一个追逐利益的臭虫了,但他之所以理直气壮,大概他不喜欢政府的做派,

所以他感觉他哪怕违反一点规章,也不会显得他坏,

其实这是两码事,反正从这件事情开始,这个小老板已经变了。

变得或许比美鲸还要坏也不一定,只是绝对没有美鲸那么大的本事罢了,这番训话结束之后,

小老板回去的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到了回家的一个下坡低点之后,他说的某一句话,声音是发颤的,但只有那一句话,也可能是他一路不说话,

所以骤然开口,没能控制好嗓子上的肌肉,我自己也有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弄得我自己有点尴尬,

所以,我听到他说出一句话,,声音是颤抖的,

我也不怪他,

但那句话说什么,现在忘记了,指记得声音颤了,至于他的计划,后来没有改变,我后来在他租用的那个大楼的的三楼和四楼,

都为他做过游戏测试,

其中有一层楼还有一种好像是会飞行的昆虫一样的变种生物,

当然样是机器人代替的,我为这东西还测试了很久,总觉得趣味性很难把握,摆放的位置也有窍门,

但我以前就很讨厌这种东西,所以现在,我自己测试的时候,我对小老板说,他最好不要用这种大飞虫样式的玩具。

他勉强我测试几天,我随便应付过去了,后来他就让我别在楼上待着了,下楼帮他监督玩家的情况吧,我算是GM那种职务?

但以前我不干这个,我想他可能看出来我有点心不在焉,

所以不让我在楼上受罪了,我就乘坐电梯,

来到了一楼,这里正打得不可开交,我来了之后,才知道小老板让我下来的原因,

原来,在一楼,些暴徒一样的玩家,已经不打这里的机器人了,而是玩家彼此之间开始PK了,

这可不是电脑模拟游戏,这是真人游戏!

玩家之间PK,武器不是对着机器人,而是对着人放话的话,这是最让大家头疼的,也最让GM头疼的,

小老板也不给我说清楚,我刚下去,看到乱成这样了,

我迷迷糊糊都走到中间了,才彻底明白怎么回事。

好在这场纷争已经陷入后期,两伙人,已经分开一段距离了,其中有一伙人,去了高处,所谓高处,当然不是二楼,而是一楼的高处,这个大楼每一层都很高,

可以说每一层都相当于一般的楼房的三层,其中在第一层的墙壁上,有一圈围栏,那上面沾着不少人,他们纷纷举着钉子机关枪,对着下面扫射,

然后大家跑开了,唯独还有一个人趴在地上,我就被那个人背在背上,也脱离了这里,不然连我都要被一大堆钉子子弹射伤了。

脱离之后,很多GM喊话,表示警察快来了,那些闹事的人才大声喊着没意思,丢下抢走了,

而那个曾经倒在地上中弹的人,他不但穿着皮衣服,还有棉袄,棉袄穿在外面,这是游戏过程中可以自行穿戴的,
游戏公司也发放这种棉袄,但是行动不方便,而且有点热,所以大部分玩家不会穿,

至于这个受伤的人有个棉袄,所以受伤不重,他此刻脱掉棉袄之后,漏出身上少数血粼粼的地方,我们让他去医院,他不去,他说他要在这里休息休息,

然后他来到游戏场的比较靠近边缘的地方,这里有很多柜台,卖很多零食,他站在这里购买了一些容易发炎的食品,比如籼辣瓜子之类的,这种东西在这个星球上,是不生产的,

可以说是从班星运送来的,价格仍然不算贵,一般人还能负担,而且是少数的可以下咽的零食,

如果是吃黄星本土的零食时,夸大的口味根本不能吃的,这种瓜子之所以不昂贵,是这样核算的,因为人根本就吃不了太多,买一大把,就能吃半天,

他买了一些,就在那里吃,一边吃,一边和他的一个朋友说笑起来了,

我看不下去,就对他说:“你受伤了,吃这个,你是想要让浑身都发炎吗?”

他听不进去,总之,从这件事情之后,小老板就开始让我当GM了,而不再让我整顿三楼和四楼的测试了,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后来猜测是这样,小老板性格变了,他之所以性格变了,是因为精神受刺激了,他被他朋友骂了一顿,而且用那么阴森的语气,可能伤害了他的什么感情,

或者是成为了压倒他的阴暗心理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他一旦看到我在上面工作心不在焉,他也不问我原因,他干脆就不信任我了,

他不信任我,就干脆不让我整顿上面的东西了,而让我在下面当FGM,也就是朋友GM,也就是辅助其他主要GM的辅助人员,等于是连降了我两级,

不知道小老板是怎么想的,也许,我如果继续在他那里干,他会重新把我提拔上去,他可能就是想要测试我一下,

最多为难我几个月,看我忠诚,他就会重新信任我,毕竟,他被出卖过,他的那个朋友美鲸,之所以能知道他想要搞出一些高层次的游戏区,肯定是有人告诉了美鲸,

所以,小老板怀疑有人告密,再加上他的曾经的好朋友,一个一直没有闹崩,虽然关系平淡了,但也勉强平淡的维持下来的朋友,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还没有怎么样呢,就有了闹崩的趋势了,

所以小老板现在心理出现阴影了,这个阴影可大可小,但我可没有耐心等待他恢复对我的信任,因为两件事情,让我彻底干不下去了,第一件事情,

是游戏中出现了流氓事件,这是在二楼发生的,

也就是第二游戏区,有一个大概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没有大人带着,或者说可能大人带着,但是大人可能去别的地方打疯了,

大概是她哥哥带她来的,这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坚持到最后,我中途就受不了离开了,但是这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遇到了一个流氓,

这个流氓不是说要真的骚扰这个小女孩,而是精神骚扰,而且骚扰的方法简直是莫名其妙,在二楼有一个区域,摆放有很多的屏风,

或者说屏风是不合适的,我觉得有点像是古代地球上一个叫日本的国家的门,就是那种纸张的门,但我这么说不完全合适,毕竟两者还是有区别的,这些屏风,样式和那个有点像,

颜色非常的深谙,上面的花纹也有点奇特,一种很深的略带深绿色,也伴随有其他颜色混合其中的一种颜色,我说不上这种颜色的名字,但也不能说是绿色,

在二楼有一种变种人,很害怕这种颜色,起码看到这种颜色之后,就不敢靠近了,当然,在游戏当中,使用机器人代替的,

这种机器人也被设计了程序,以看到这种颜色,就会举步不前,

游戏玩家,在打不过这种假变种人的时候,可以躲在那些屏风后面,这些屏风是摆列在一起的,背后是木头,

前方,方方正正的,摆放成了左中右三列,人可以站在中间,但是,游戏玩家之间喜欢互相陷害,他们有时候搞破坏,弄掉几个这样的屏风,好让假变种人可以进去,

或者起码是用胳膊骚扰里面的人,我前面说的那个小女孩,当然打不过那种害怕绿色的假变种人了,

所以她总是向那些屏风后面躲藏,就是进去,躲在中间,然后笔直站好,一动都不敢动等到那个假变种人离开了,她才敢出来,

等到假变种人快速的回来的时候,她又重新堕入屏风中间的地带,有几次,几个坏玩家拆掉了几个屏风,她自己还把屏风重新树立起来,

因为他们不能破坏屏风,只能放倒,破坏的话,我作为GM,肯定会让他们赔钱的,我一直站在旁边盯着的,

假变种人是机器人假扮的,当然不会找我这个GM的麻烦,

但我看那个小女孩那么害怕,就希望她别玩了,但是她不同意,我说了她几句,她不理我,好像我根本没说话一样,所以我也不理她了,

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骚扰她的坏蛋来了,那是一个比我还要高,而且很胖的壮汉,由于他太高了,所以他的胖,就显得只是壮实,但他也实在是太胖了,所以,也不光是壮实,感觉,他的脑袋和胸脯,都稍微有点小,肚子稍为大一点,总之很古怪这么一个体形的人,

这个坏家伙可能玩游戏腻了,就准备顺带玩玩这个小姑娘,可是他也不敢真的动手动脚,所以,他就很没出息的用语言骚扰,

首先,他站在那一册屏风的后面,去掉了一个屏风,哪里是一个背面的位置,假变种人一般不会过去,

就算过去,这个中年大叔也完全可以躲开,所以他拆除了一面屏风之后,他无耻的站在那里不走了,然后开始对小姑娘说流氓话,

有人可能以为是很过分的流氓话,这倒不是,他一直要求这个小姑娘嫁给他的儿子,有人可能会认为,这有什么关系呢?

关键是没完没了,而且有些词语,会突然冒出一两个我听着都有点刺耳的声调和词汇,反正带有强迫性的那种词汇,最后这个小姑娘被说哭了,她又不敢走出那片地方,

我就打电话给同事,问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同事让我不要管,说如果干预,就触犯条例了,

我忍了一段时间,忍不住了,就说了那个胖子两句,那个胖子不理会我,反而对那个小姑娘说话更大声,更急切了,

我看我如果继续说那个胖子,那个胖子会继续欺负那个小女孩,而那个小女孩自己又不会处理这件事情,我就打电话给小老板,希望他出面,

结果小老板让我不要管,这算是怎么回事?我就和小老板吵了两句,

小老板说让我休息,今天别干了,明天也别来了,后天再来找他报道,但别打客人,别骚扰客人,否则,

他没有说否则怎么样,但我怒了,我走过去,拉住那个胖子,给了那个胖子两个嘴巴,

结果,其他几个听说消息后,来看热闹的GM,不是去和我一起教训这个胖子,而是把我拉走了,把我拉到休息室了,然后把我关在里面,

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有问,当晚,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公司的管理清洁卫生的人,

我穿好衣服,离开公司,从那天之后,我没有写辞职信,但我再也不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肯回去了,

其实这跟任何人无关,小老板也没有对我说硬话,他说了“否则”,但是,我打了那个胖子之后,小老板没有训斥我,一连几天,他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回去上班,

是中,小老板没有对我说任何话,但我也不想回去了,我不是说我是一个好人,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什么好人,就是不想回去了,我也从来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

所以也没有为那个小女孩而作出什么拼命的举动,我打那个胖子的两个耳光,并不重,只是有侮辱那个胖子的意思,同事们把我拉开的时候,我也没有剧烈反抗,

只是略微反抗罢了,所以我不是说,我是多么好的人,要打抱不平,但反正,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不想去上班了,有人可能会说,我不是说两件事情,让我不想回去上班了吗?

那件事情,我觉得可有可无,那不是个致命的事情,

所以我后来回忆的时候,有时候觉得那件事情先让我萌生了离开公司的念头,但另外有些时候,我又觉得,这想法可能有点小题大做了,

那事情的确让我很不爽,但我甚至没给小老板提过意见,只是自己心里面不舒服罢了,那是在小姑娘事件之前的一个星期,

发生的一个公司运用中的小事情,是这样的,小老板早就想要开放三楼和四楼了,但经过了美鲸先生训斥他之后,

让他延迟了计划,但是,他以前曾经给几个老顾客,答应过,约好几日开放三楼的,等到他延迟之后,那几个老顾客,似乎闹起来了,经过怎样一闹,

反正小老板就只好妥协了,但他说好的,不能全面开放,所以,他要求那几个老顾客某月某日,集体抵达之后,每次最多只能十个人进去,而且必须是其中的精英,

这个事情,小老板没有事先给我说,所以等到那些老顾客们闹哄哄的来的时候,

我没有做好准备,反而其他两个GM知道这件事情,而更多的GM,包括我,则有点莫名其妙,

等到那两个GM带着这一大票人,到了二楼的一个特殊地点,这里连我都没来过,然后打开了一个假山,

带着大家进取的时候,假山当中,出现了一个很小的塑料洞,那些假山是黑绿色的塑料制作的,至于那个墨绿色的洞,也是这料的,椭圆形,

门口的两边都是垂直的边缘,而门口的上顶下顶,都是半圆,从山体突出,其中突出出来的最前段,是很薄很窄的,

靠后的其他地方,则通常比较厚实,至于这个奇怪的门的高度,不如成年人的一人高,略比成年人的一人高要矮小

由于观看的角度,也可能是有布遮挡,我感觉这是一个死门,但是说是可以从这里,进入三楼,

当然不是使用员工电梯,而是这个游戏的进入地点,

这个塑料门口,出现了闪电,是用迷彩激光制造的虚假闪电,但是制造得很像是真的,看起来有点吓人,

站在这个奇怪的门口的,还有一个假变种人。但它的位界很高,属于三层楼的,他的手很吓人,有点像是没有蹼的动画版本的青蛙手,但是浑身黑色,

有些地方皮肤掉落,但是又很有规则的有粘液的连线,让皮不至于掉落,他说了一大队欢迎的话,

然后,要求最强大的三个人,能够打败他,就可以进入这个门,后面我就没有看下去了,

我觉得小老板本来应该通知我的,因为三楼的测试,和四楼的测试,一开始都是我负责的,虽然后来,他不让我负责楼上的测试了,

但是,我毕竟参与了其中最主要的几祥测试,现在他突然要开放三楼,却连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让我心里很不痛快,

但是,这件也没有让我决定辞职,我甚至没有为此事找小老板理论,我只是心里不痛快,然后就是一个星期之后,发生的小女孩的事件了,我有时候觉得,是这两个事情连续发生,才让我不想回那个公司了,有时候我又觉得,那个突然开放三楼的事情,并不是压倒骆驼的稻草,

所以,基本上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些事情,也算是我成年工作中的插曲了,

在一个比我成熟得多,稳健得多的成年人看来,也许这都是生活中很平常,不值一提的事情,但大概我对于那个公司投入的感情比较多,严格说,我是比较看重那个公司的,

辞职之后,脾气坏了很长时间,乃至于一度变得有点脾气不正常,可是,又明明是我自己不肯去公司的,所以我谁也怪不了,

也不怪我自己,就是觉得说不出来的那么不痛快,这种事情,能和谁说,谁会觉得,谁会理解呢?自己打自己一拳而且不是出于恶意。

那点时间我天天呆在家里面看电视,其中有一个电视节目,是搞笑的,我到现在还能记得其中的一部分对话,

这段对话大概是这样的,

“某某某某某,结果,他们就把这个火箭搬到游乐场了!成为小孩子用来乘坐的玩具火箭了。”

“哦,某某,这可真糟糕啊。”

“是啊,某某某某某,我把我最后的那笔钱,可是全部押在那上面了。”

“什么?可是。”

“那可是整整一百块钱啊!”

“这就太不对劲了,你之前还刚刚说过,在一年前,你有上万亿的资产。”

“是呀,某某某某某,这是真的,可是那一年来,我炒股票,可是把钱几乎全赔进去了。”

“这不可能,你抄什么股票,能够把上万亿资产全部赔进去?等等,这一年来,没有发生金融危机呀。”

“是啊,可我就是把钱全赔在股市上了。”

“你买的到底是哪一只股票?难道,你买了破产公司的股票?”

“我不会只卖一只股票的,我没有那么蠢。”

“可是,你买很多指股票,这一年来,又没有爆发金融危机,你是怎么可能,把上万亿资产,全部赔进去的?”

“这说明,这说明,运气不好。”

“不,不,这跟运气没关系,你告诉我,你买的那几只股票,都是什么。”

“好吧,我告诉你,包括了……(以下节约很多字,都是公司名字)——”

“哦,这几个,我不敢说,十分了解,但听说过,他们都是,连续,五年没有任何营利,反而都在亏损的公司呀,你怎么可能,会买这几家公司的股票呢?”

“因为我听了,一种新理论?”

“是什么理论?”

“该理论说,物极必反,当股票,跌到一定程度之后,就该上涨了。”

“那不是什么新理论!”

“可是……”

“那是说,在金融危机爆发之后,那是说,当所有的信心,都崩溃了,然后,好公司的股票,就是连年盈利的股票,全都,全都下滑的时候,这个时候,这种理论才管用的。”

“哦,是吗?难道是这样的?”

“当然了!”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仔细告诉我呢?”

“你是一个,拥有上万亿资产的人,你怎么可能,连一点点起码的金融常识,都不知道,还需要,别人详细告诉你吗?”

“哦,某某某某某,现在的人,传授知识,为什么总是,只传授一半儿呢?”

“这种常识不需要传授全部!你不是小学生,”

“那么回到,我们刚刚谈到的话题吧,那个火箭,那个,我压上去,所有剩余资金的,我指望着,可以为我翻本的火箭,就这么,被他们搬到游乐场去了!”

“这件事情可真糟糕啊,某某!”

“那可是一百块钱啊。”

“你最后就指望一百块钱翻本儿了!还指望一个最后被送到游乐场的报废的火箭!”

“我最近糟透了,真的,我最近,糟透了,全世界,都会为了这一百块钱,而和我一起完蛋的,感情上,全世界都要和我一起悲伤。”

“好在这个世界不会这样的,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陷入这样的麻烦而一齐先入麻烦,这总算没有毁掉一切!”

“不,某某某某某(哭腔),你不了解我。”

以上说完的这之后的最后那几句话是最好笑的,可是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自己笑不出来了,

说真话,那几天,我一直看这个幽默电视剧的这一集,我反复看了三遍,都基本上背下来了,

可实际上,我明白我为什么笑了,我突然明白我为什么为了这个其实不起眼儿的对话,而发笑了,因为,那个故事中倒霉的人,正好就是我,

而他,比我更倒霉,他因为愚蠢,而赔掉了他的一切,我也因为愚蠢和固执,而赔掉了我的一切,

同时,他比我更蠢,比我更倒霉,同时又,在某种意义上和我一模一样,所以连续几天来,我连续把这个对话看了三遍,

看一遍我笑一遍,因为我终于看到了一个呆瓜,一个因为和我一样的固执和愚蠢,尔最后,比我更倒霉的人,

他的脸,他的声音,而实际上,当我刚刚,把我记忆中的对话,写下来的时候,写到最后,写到最后,最后一句,不,最后两句,只剩下最后两句就要让这个笑话达到高潮的地方,

达到最大的笑点的地方,我突然笑不出来了,也写不下去了,

因为,只有看到过那个人的表情,声音,我才能笑得出来,而如果写出来,那么,写出来的,就好像不是他,而好像是在写我自己。

而好像是在写我自己。

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我一生投入了那么多感情和实践,体力,在真人游戏里面,可是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与其相关的工作,最后自己不干了,

以后,我不可能再加入到那么高的位置了,以后,我最多时是作为一个普通玩家,然后赚一点讨饭的钱,而且我毕竟也算是在业内当过业内人士了,我继续在里面当玩家赚一点口粮,首先,别说我自己心理上能不能承受得了,

别人也会笑话我,还有就是小学老师这件事情,我学了将近十年的内校本校的师范,最后当老师,但了半年,自己干不下去了,

那时内院本院的师范,那不是正规师范,所以,那就是只能在那一个学校,有熟人,并且法律也承认,那里的人作担保,就可以在那里面当老师,

如果我换一个学校,那种一个在学校的在内院本院才承认的文凭,多半是当不了在别的学校的老师的,

本来这是照顾我的情况,可到头来,却成为让我白白学了十年,投入了十年感情的浪费的情况,

还有,我费尽千辛万苦,活下来,从那些变种人的重重包围当中活下来,来到黄星,来到黄星,险些死在路上,

是的,必须来黄星,我不可能呆在那个已经被变种人玩坏了的班星,那里,政府已经遗弃了,政府不会派军队和那里的变种人战斗,

而会用大规模的核战争,

和接下来,那个星球本来的不稳定,所造成的至少上百年的毁灭,来结束这场星球级别灾难的一个段落,

我知道我在那里肯定不能呆下去,我一定要豁出性命,拼命的来到黄星,可是这些不重要,不重要,我豁出性命,费了那么大的劲,

我来到这里,我得到了什么样的人生?如果干脆,死在班星上,相比之下,和我现在,

和变成一个一无所有,事业没有希望,一切没有指望的人,相比之下,两者到底有多大的区别,哪一个对我更好呢?

不是说,我患了抑郁症,开始只会往坏处想,我现在除了参军,的确没有别的出路了,在这个日渐自动化的世界,

苦力都渐渐不需要了,很多基础设施都兴建起来了,城市设施,新闻上说了,以后这个城市的自动化,将同于班星上的几个核心的大城市,

我这辈子,都没有去过班星上那几个最大的大城市,

但是留存下来的许多电影,电视,我没事的时候都看过,那里没有苦力,那里都是有钱人,或者服务人员,这两种人组成的,

而我的出路在哪儿呢?就凭我的文凭,现在回到小学,那个小学已经换人了,校长换了,老师也撤换了,

我现在回到那个小学,如果我一直呆在那里,就算那里的校长撤换,几个老师被调走,但我只要一直留在那儿,就没有人动我,可是我毕竟已离开了,我现在,是回不去了,

我的人生就这么完了,完在自己手里,那些天,记得那些天,

就是我失去工作,自己天天在家里,看电视,看幽默剧,那些天,我不敢说,想明白了所有一切,

又时候,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想的人,我说过,其实我不适合当老师,也不适合,一个,动脑子的人,

可能就适合当兵,可能就是,头脑简单的家伙,也许我会写点文字,这是十年训练的结果,十年的师范训练,

但这些,没有让我,没有真正改变我什么,就是这样的,我还没写完呢,

虽然和我计划的时间,已经超时了,不过没关系,那怕我彻夜不睡,我也想要把这个无法把握的人生最后的那点时光写完,然后大不了我在飞船上睡,

还没说完,要说最后那几件事情,那真是见鬼了,

我天天什么都不做,也不工作,天天呆在家里的那几天,

那个时候,我居住在一个见鬼的住宅区,那里的租价可真便宜呀,我到现在都不完全明白怎么会那么便宜的,

可能地理位置不好,而且,那里的建筑太高了,是基建不好,可能有人担心这么高的高楼,随时会倒塌?我可不知道,我可不知道,

那里住户少,房租却便宜得要命,那中间一个类似于四合院的建筑,但不是四合院,他们说那叫井合楼,

四个极高极高,搞得过分的高楼,摆放在一起,东南西北的摆放在一起,

结果就造成,如果说我站在这个楼房的顶端看里面。四个楼的中间,有一个深不见底的“井”,

很陡峭,很小,很窄,很吓人,

我的住处,有一个阳台,就是对着这个“井”,那段时间,我推开那个阳台的门,站在那个阳台上,低头看那四个极高的高楼,所围绕的这个“井”,

总觉得有点啼笑皆非,这算是什么楼房设计,尤其是着四个楼,还卖不出去,开发这里的商家,恐怕同样是一个人生失败者,

不知道那些天我是怎么了,一方面变得极端的情绪暴躁,另外一方面,只要想到有谁倒霉,我就开始傻笑,

就在暴躁和对一些虚无飘渺的人的幸灾乐祸当中,我简直都好像是一个外星人,外国人,或者什么,不正常的人了,然后,就好像是命运的惩罚,

我在那段时间,遇到了另外一个不正常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其实可以说,和一个变态有关系,

这有点难以解释,居住在我这个楼,我不知道是几楼,那个人,肯定是一个心理上的变态,

我可以查出来,只要我用心,但我当时,我当时的心情有多糟糕,或者说多麻木,或者说多懒惰,所以我没有去查那时谁,

但知道楼上的某一层住户,住着一个变态,这个变态是我有生以来,见过得最厉害,或者说,是最严重的一种变态,

他养着一个女变种人,而且可能养很久了。我不知道他怎么弄到这个女变种人的,可能是他买的,也可能是他自己活捉的,反正没有听说过,有相关的产业链或者说,有什么变种人猎人,专门给市民,逮变种人,

要知道,黄星上的变种人,是非常厉害的,危险度非常高,

市民,谁会养这玩意儿,所以没有形成产业,我是说,没有形成市场,也就不会有人专门从事什么猎人的职业,

因而怀疑,我楼上的那个变态,他是自己逮到的,可是他怎么可能逮到一个女变种人呢,尤其是,这个女变种人,非常不正常,

她就好像是,班星上的那种最低等的变种人,行动速度,反应,全都是班星上的那种低等变种人的缓慢和痴呆,

我曾经一度想过,是不是那个变态,从班星逮到了一个低等变种人,然后运送过来的,但是,他怎么可能通过层层关卡呢?

除非他是大人物,而大人物,不可能居住在我当时的住处的楼上,所以,这种可能性,又被我否定了,

写到这里,说不定,某位网上的读者,会说:“等等,等等,你说你不知道,那个变态住在几楼,可是,你却对那个变态养着的女变种人,非常了解的样子,难道,你就是那个变态,或者,你把这个漫长的一生的回忆,写得太长了,写到深夜,已经些糊涂了吗?”

那么,您请听我说完,其实这很简单,

写到这里,答案就是,那天我正在桌子前方吃饭,那个女变种人,就突然,出现在我的桌子前方了,

如果不是我游戏经验丰富,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或者,如果不是我,心理素质够结实的话,那么我不是吓死,就是别的,

虽然没有武器,但好在立刻做出反应,快速的后空翻,然后闪着过了墙壁,退到了这个不大的小客厅后面的一个,可以通往别的房间的岔口处,

我不说走廊,这种住宅,谈不上有走廊,

但拥有那种,从这个小客厅,通往别的房间的那种岔口位置,我就在那儿,想着怎么办,怎么反击,以及,我能不能做出反击的时候,

毕竟那个时候,周围没有武器,谁能想到,城市内会有变种人呢?这概率太低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幸亏,是发现那个女变种人,行动缓慢,非常痴呆,于是我才有足够多的时间,进屋到里面的房间找到了刀具,

等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我慌忙爬到阳台观看,发现她爬了下去,

也许写到这里,某位网络上的,就是可能看到我的这个文章的某位看客,

会说:“等等,等等,你不是说,那是你楼上的,某个变态,是他养的女变种人吗?怎么可能,往楼下爬,以及,她怎么可能会爬到你的住所呢?”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关好窗户,而且从那之后,我注意了,这个东西,

注意到,她其实是,要回到楼上的某个住处的,那肯定是,她常年住在那里,

不过这里面,的确也有一个疑团,那就是,她怎么能够爬出来的,她的主人不管她了?

她的主人,死了,死在房间里面,然后,这个被囚禁的女变种人,想办法自己跑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说过,那段时日,我脑袋不正常,

脑袋,处在,极度的沮丧,,麻木,什么也不愿意想,而且,还喜欢幸灾乐祸,我就觉得,我楼上住着这么一个变态,不但是,如此的可耻,而且,我对他也开始幸灾乐祸,

你也许会觉得这不可能,我又没见过他,为什么要对他幸灾乐祸呢?

很简单,我对电视里面的人物,都能幸灾乐祸,何况对一个真实的,居住在我楼顶上的人呢?

虽然没见过,但一想到他是一个精神病,一个变态,我就幸灾乐祸,一想到,他可能现在死了,可能是,某天夜里,

他这个变态,喝醉酒了,然后,解开了,那个女变种人的锁链,然后,他被女变种人。咬断了脖子,之后,那个女变种人,就开始,在这个大楼的侧面,爬来爬去,

我一想到这种场面,就笑的,我当时,当时就笑的,好像是一个病人,现在,可没有像当时那样的古怪的了,

不过那些天,我就是那样的嘴脸,那段日子,不太正常。

甚至,没有想到报警,因为我能对付那个女变种人,甚至,想要亲手杀了她,我好久没有去玩游戏了,好久,没有去玩,真人游戏了,

所以想要亲手杀一个变种人,而且不是机器人假扮的那种,而是一个真正的变种人,一搁下决定就要做,作为在我童年的时候,曾经逼得我走投无路的,变种,杂种。或他妈的,怪物!

那么到这里,为了让这整个事情的最后一个疑点,

多多少少,说得更明白更快捷一点,我就把我和这个女变种人之间的事情,简单扼要的说明白吧,

后来,她一共又有两次,爬到我的住处,中间相隔了又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一到白天,就把窗户打开,等着她爬进来,

她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我把她拦腰斩断,但是,等到我以为她死了,并且,到别的房间,拿了一个袋子,准备把她的尸体装起来的时候,

真没想到,等到我回到杀死她的屋子内,发现她已经爬走了,那一瞬间,我以为她,咬着自己的下半身,然后这么低劣的扒走的,

但等我来到窗口,然后用刀子试探一下,然后弹出窗口,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合在一起的,

真的,是的,她合在一起了,她明明被我斩断了,可是她又复原了,那个时候我吓坏了,以为见到鬼了,

但是几分钟之内,等到我的惊吓的情绪,渐渐离开我,让我几乎吓疯的情绪,重新恢复正常的时候,

我突然有点儿想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个女变种人,她不是低级变种人,而是高级货,她能够复原,

这在变种人当中,你听说过吗?你见过吗?教科书上,电视上,谁说过有这种变种人?

她除了反应慢,速度慢之外,除了这两个,好像是最低等的变种人之外,她其他的特征,就是她能复原的特征,

太少见了,

我只听说过一种变种生物可以,但没见过变种人也可以,她说不定,是第九代呢!反正,反正所以在那个时候,我蠢就蠢在那里,我居然还是没有想到报警,

而是又等了几天,她再次爬到了我的家里面,这次,我把她拦腰斩断之后,我把她的身体,切成了四段,然后我站在旁边,等着她看怎么复原,

我当时想,她如果敢当着我的面复原,

她复员一次,我就切开她一次,知道她丧失了复原能力为止。

结果,她的胸口,和小腿联合在了一起,

然后,她的肚子,和她的盆骨,以及大腿,联合在了一起,

那么盆骨,大腿的部位,向我“走”了过来,没有脚,只有大腿控制地,

我一时惊慌,乱且了几刀,然后,等到我反应过来,

发现,那个上半身和小腿联合在一起的尾部蹒跚着走向阳台的怪东西的时候,

我冲过去,切了好几刀,然后我趁着还没有复原的时候,

把这一块一块的东西,从阳台丢下去,丢到了那个“井”字当中,那里面多深呀,

多深呀,最下面,我看不清楚,我突然想到,房间内还有几块东西,

我就转身,回到另一个房间,发现,那个肚子,和大腿,没有再复员了,

我就把这些东西,也拿到了阳台,丢到了那个“井”理面,

我是说,四个大楼,向中间所闭癃的那个深的中间,

但,我总觉得,那女变种人的脑袋,那个脸,看着我,

白森森的看着我,可是这么高,我怎么可能看见她的脸呢?可是我就是有感觉我能看到,

当晚我还做了恶梦,噩梦就是,那个井的中间,那张脸,看着我,然后爬上来。

所以一夜过后,第二天,我就搬走了,不久,由于生计困难,就参军了,当上了预备队员,

这些事情,

就是这样,

如果你问我,那个女变种人最后怎么样了,难道我一直没有告诉军方吗?

我很自私,如果告诉军方,军方多半会责备我的,何况,我后来想了想,那个女变种人,多半是死定了,

从那么高掉下去,她就算被切开能复原,但也把脑袋里面的脑子给摔坏了,变种人又不是僵尸,他们可以不怕挨打,但他们是很怕摔的,

如果你问我,那个女变种人,是怎么复原的,

那个太恶心了,好像很多的肉线,突然生长出来,从被切开的地方,互相连接在一起,然后就瞬间合上了,我每次一想起来那一步,就有点想要呕吐,

要知道,我可是,一名预备队队员,可是见过一些杀戮的,

我在预备队的日子,并不算好,也并不算差,

还年轻,还不到三十岁,何况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反应也很迅速,所以,很快,就成为预备队的中高级队员了,

中高级,不是中级,也不是高级,而是我自创的一种说法,

他们说我的能力,是可以勉强加入高级队员的,但如果我能再突出一点,我就一定能进入高级,

否则,以我现在的表现,我除非在实战的战场上又英勇的表现,我才能正式加入高级,

所以,我的能力已经到高级的普通水准了,但我的机会不好,

如今,黄星上的变种人,连续二十年,被我们人类的正规军和预备队死死压制,

他们人数减少,已经开始收缩兵力了,他们已经不和我们人类硬碰硬了,所以,在黄星上,加入预备队的这些天,我没有机会,加入大的战场,

如果要等到我加入一次小规模的遭遇战,就比如我十岁那年,曾经亲眼看到过的那种小规模的遭遇战,

那么,我就要有点运气才行。所以我说我是中高级,这是我自封的。

以为,赶上这一行,虽然没有像二十年前那样,加入最惨烈的人类和变种人的大规模的战争,但是赶上这一行,

要么战死,要么就这样,一直活下来,因为伤残而退役,或者走运的一直到了部队不要我了,我在退役,

然后拿着微薄的军人养老金,就这么度过终老,就算是我的一生了,

可是谁又想到,反正,想不到还能遇到那样,在精神上打击我的混长事。

那天,我执行一个搜索和救援任务,和一群人,进入了一个野外的不错的房子内,

那里面暗无天日,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几个士兵,都躺在地上睡,

除了住在这里的一个,流浪在这里的老太婆,这个废弃的房子内没有人,我们要搜索和救援的地点,又不在这里,

这只是我们沿途经过的一片地带,对于那个睡在这个破房子里的,流浪的老太婆,

我们谁也不在乎,可是你们猜猜怎么了,我惹到那个老太婆了,因为半夜三更,我突然睡不着了,

但我也不想出去,我就在房子里面踱步,我不想打扰战友们,我就到旁边的屋子,那个屋子也不是老太婆睡觉的地方,

但是距离那个流浪的老太婆,比较近一点,所以我在那里面踱步,嘟嘟囔囔的抱怨,

抱怨我这见鬼的一生,

我不该这样,反正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发誓,我保证,我不是天天那样的,那天晚上我就是,稍微有点反常,

结果老太婆收到我的这种影响,

她也抱怨起来了,而且她诅咒我,

她诅咒我全家倒霉,说我的一个至亲要死掉,

我这里就不说,她诅咒的是我那个至亲了,但是她当时倒是说得挺明白,

不是说出我的家人的名字,而是说我的某个亲戚的亲属名称那种,

你说我能放过她吗?结果她看我气势汹汹的,她就说她保证不是在诅咒,而是在预言,

别说她其实之前是在诅咒,就算她一开始就是好心的预言,或者预测,那我也不会放过她,

她躺在地上,上半身稍微挺起来,

我抓住她,准备打,但是一瞬间,我突然下不了手了,

可能因为她太老了,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比如她真的会魔法,

用魔法影响了我的心理,让我突然伤感起来,所以我下不了手,我就放下她,

平静一些后,我对她说:“你的项链,到的确是,女魔法师专用的,我小时候,见过一个女魔法师,她也是和你一样,把项链楼在外面,上面是这样的六角星,镶嵌在,一个黄金的圆盘上,她的和你的一样,你们女魔法师,都带这个吗?”

“不完全。”她这么说。

那声调真怪,好象绵羊。

她之前诅咒我的时候,可不用这种声调,

我敢说,她现在多半突然进入到了一种神棍的状态,

似乎想要骗我的钱,反正我突然有点这种感觉,所以,我就嘲笑了她一句,

大概是嘲笑她没有真本事,她没回答,一句都没有说,

然后,我就觉得不过瘾,就准备刺激她一下,既然我不忍心打这么一个老太婆,那我也起码要说一句难听话吧。

反正我当时就冒出这么一种恶毒的念头,

我就冷笑说:“我九岁的时候在班星,跟着一群小流氓,对,小流氓。”

我重复一遍,是因为她扬了一下下巴看我。

我就继续说:“后来我们遇到了一个女孩,比我还要矮,多半八九岁,她才那么小,就会使用魔法了,她戴的项链和你一样,但她是真的魔法师,而不是首饰,她可不是你这种骗子,她带我们去盖章,让我们有机会坐飞机,她能让我们,被一个地方政府的人,对我们视而不见,她还,她还修改过一个文件,然后,让我们等了她一个晚上,她才把这个麻烦解决。”

我突然变得絮叨了,然后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了起来,

从挑衅的神色和声音,变成了回忆的样子,

结果呢,结果那个老太婆笑了,然后对我说:“她是不是叫做,波热真佑。”

“是,是,我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了,这个怪名字,你怎么知道!你们是同门?你是她老师?”我肤浅的,用粗鲁的口吻说。

她说:“我用了不该用的魔法,然后我十六岁,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是吗?”

“你是他们中的哪个?”她说,

我开始愣神,然后我突然抬头,显得有点呆傻,我就说:“哪个?我是哪个?”

然后,我就转身走了,我捂住脑袋,离开了这个房间,我没有穿防护服,

也没有戴氧气罩,而实物着脑袋,经过这么多年的改造,星球的空气,各方面,都好多了,

但是,对身体还是有害的,我站在外面,半天都喘不过气,

我是哪个?

她是哪个?

她是我曾经,曾经崇拜的那个女魔法是吗?那个女孩魔法师,那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起码在我的印象中很漂亮,但也许不是,但起码,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十六岁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什么禁忌魔法?

为什么用那种魔法,为了谁!?!?!我转身,跑了回去,但是,她不见了,

可能和我一样,她经过了冷静,我也经过了冷静,

我经过冷静之后,是希望和她说点什么,

而她经过了冷静之后,是决定离开。

她可能没有离开太远,因为她连容貌都保不住,

估计魔法也剩余,不多了,

但我除了推开窗户乱喊之外,我没有真的去找,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但心里面,是真的很想和她说说话的,我想问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从那之后,我精神受到了相当的打击,

我变得越来越不合群,后来,部队把我这种,能力评价很高,但是,协调性很差的士兵们,集中到了同一个营队里面,

包括我,和其他许多人,我们都是这种人,协调能力很差,不合群,但是能力都不错,

我们被安排成为一个营,我当时就觉得这安排不合理,因为,我们这种不太合群,交流出现障碍的士兵,

不但不应该被安排在一起,反而应该把我们打散,让我们在各个营队当中,为什么把我们这种出现交流障碍的士兵,都集中到一起呢?这算是什么安排法,

但后来我把这种异心,散去了,不怀疑了,因为后来,我发现,我们这一营的士兵,变得清闲了,甚至还能上网,

就是从那个时候,我上了光棍网,还在这个光棍网,里面的论坛里面,

在里面假装成,了解女人的老手,很多光棍,提出什么问题,我还喜欢跟贴回答,

我说,你们都认识我的ID吧,如果你们常来光棍网,

你们认识我的,我不敢说,非常有名,

但我总是冒充非常了解女性,我有精神病,

其实我不了解女性,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愚蠢的光棍儿。你们还想听我说最后的结局吗?

我写了两天,明天,我就要做飞船,去那个地方了,我看了看表,真的,太晚了,

我现在睡觉的话,也只能睡不足两个小时,我何必睡呢,

我把最后的情况写完,然后,我直接坐车,去,去飞船那儿吧。

我把最后的事情写,写完吧。我完了,我的网友们,我完了,我这一走,可能回不来了,

军事上的事情,我不能透露太多,

就算透露了,其实,他们也不会逮捕我,但出于军人的责任感,作为预备队军人的起码的责任,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具体的,但可以说一点,旁枝末节,

前不久,我们营,就是我们这些不合群的士兵,组成的营队,

接到了一个,特殊任务,

说要我们,去距离这里多少多少距离的,反正不算太远,

比距离班星,要近的太多了,,但也不是在我们现在所在的星系,而是,稍微再远一点儿,

那个地方,有一个星球附近的卫星,您听清楚,是卫星,并不大,

我们应对要去那里,原因是什么?原因真见鬼,那个卫星的地貌特征,和黄星非常接近,

虽然那里很小,不是星球规模的,在卫星当中,都算是小的卫星,

不是人造卫星,是类似古代地球周围的月亮的那种天然卫星。

但是很小,可能比古代的人类传说中的月亮都要小,

那个地方,我们要被派到那个地方,然后,我们中的一个不爱说话的队员,对我们说,

说他得到消息,三年前,军方就发现那个卫星了,并且和对付黄星一样,

把一些变异的生物,和植物,

运送到了那里,希望这些生物,可以通过哪怕损伤自己内脏的方法,尽量减少那里的空气中的毒素,

以及,通过变异的植物,对那里的辐射或者空气中的某些有害粒子,进行一定程度的改造,哪怕是减缓那里的害处。

等等等等吧。反正,和对付黄星是完全一样的策略。

可猜猜怎么了

三年过去了,军方派遣了一队特种兵过去,那队特种兵,只是传送过来一段视频,然后,那队特种兵们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段视频没有什么神秘的

只是说,那里的变种人,变得异常强大,超过想象,

尽管数量不是太多,但是,并非特种兵能对付的,这真是不可思议,

说完这些之后,有一个军人说:“我们可以用核弹。”

但是,那个告诉我们之前那番话的那个沉默寡言的预备队士兵,

却摇头说:“那是个卫星,用核弹,可能会彻底摧毁那里,何况,一颗核弹。也没有用啊,万一那些变种人藏起来,所以,要用大规模的核弹,那么,那个卫星就完蛋了。”

大家沉默了下来,

但有些人表示不相信,后来大家继续沉默,我们这一营的军人都不太会说话,也不太善于提出质疑,

后来,过了几天,那个告诉我们这一切的士兵,说他搞到了那个视频的其中一段,

还让我们观看,我们就用电脑观看了,那只是一小段,军方所看到的应该不只是这一小段,

而我们看到的就一点儿,那个卫星的地貌,的确很像是黄星,但也不完全一样,

起码,那里有很多的黄色的石柱。如果说,这是变种人制造的,也不对,因为,这些石柱显然被风化得非常厉害,

而且,完全没有人工石柱的样子,这些石柱的样子更象是什么呢?

更像是,那个卫星上,原本有很多的山以及山洞,

突然有一天,所有的山,和山洞,都塌陷了,

但塌陷的并不彻底,所以,就出现了很多这样的石柱,

极端不规则,再加上风华什么的,最后,就变成了许多这样的怪莫怪羊的石柱,

有些石柱顶端是相连的,但绝对不像是房梁,因为太不规则了,

镜头中,那一伙特种兵,每一个人的左胸上,都带着一个金黄色的五角星,

巴掌大,那种金黄色五角星德边角。整齐到了简直就好像是有点幼稚,

可那,可是特种兵才能佩戴的特殊标志,听说,那东西不但能定位,能传音,

而且每个特种兵胸前的金黄色五角星,还都各自有一个不太相同的辅助作用,

比如,我们看到的这段视频,多半是,一个特种兵胸前的五角星,拥有录像功能,

明明别在胸前,特种兵也在走路,但是,画面基本不摇晃,

如果不是这种录像拥有什么强大的电脑纠错能力,那么,就是别的什么原因,

当然,我不是说完全不摇晃,而是说基本不摇晃,

我看着这些画面发傻,我看到画面当中,这群特种兵,

走过了一块开阔地带,天空中的景象我不敢形容,那里好像没有大气层,或者说大气层非常稀薄,

能看到一点模糊的迷离的太空景象,好像古代地球画家梵 高的绘画一样,

当然,也不完全一样,总之,这群人走过开阔地带,来到了那些很多柱子的地方之后,

从那些天然的柱子后面,出现了很多变种人,

我一眼就可以从画面当中,看出这些都是变种人,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型号的,

我说型号,这是用来形容机器的,但这些家伙就是给我这种感觉,他们不是巨人,

不是在我还没出生之前,我听说过的那个时代的,巨人变种人,不是,

他们和第七代变种人一样,身材不高,只是比人类,高出一倍罢了,

第七代变种人,听说也是这样的,

而第八代变种人,变弱小了,但是更有利于改造黄星,

而我在视频当中看到的这些算是什么呢?

一种第八代变种人当中的特殊的型号?我不说他们是分支,因为分支这种词汇,不足以形容他们带给我的视觉感受,

他们的脑袋,和脖子,好像被一层,有点像是脂肪,也有点像是骨骼一类的东西包裹着,

而且,这种色泽好像是脂肪,又有点像是骨骼,就是说色泽介乎于这两种之间的这些东西,

居然是和肌肉一样,是一块一块的,不是很细密的一块一块,而是很大的一块一块,

包裹了这些家伙的脑袋和脖子之间,

我见过很多气形怪状的第八代变种人,他们有些强大,有些弱小,

一般来说,我们说的高级变种人,中级变种人,和低级变种人,

说的,都是第八代变种人,起码在黄星上,我们说的这三个级别,都是说第八代,

第七代很少,只有几个,而且都很强,

第八代很多,很繁复,分支很多,很适合改造外星球,

他们中有强有弱,一般来说,一个高级的第八代变种人,

可以在一百个高级正规军面前,全身而退,而不会死亡或者伤残。

我是说一百个高级正规军,在全副武装的情况下,遇到一个高级的第八代变种人,

至于说我们预备队,就算是一千个高级的预备队,也不是一个高级的第八代变种人的对手,

更别说什么中级,低级的预备队了,

但是高级的第八代变种人,是非常少的,大多数,都是低级的第八代变种人,

我见过图册,我在真人游戏当中,也看过很多用机器人模拟的变种人,

他们的种类,样子,实在是稀奇古怪,但他们的特征主要是在于改造星球,

他们的脖子,头颅,全都不显得十分结实,

反而有很多的呼吸用的仿佛,仿佛什么呢,我说鱼鳃不合适,

但反正,他们的特征,绝对不是我在视频当中看到的那些家伙的样子,

之后画面就混乱了,很显然,那些特种兵在非常剧烈的运动,

所以,视频就不清楚了,持续了几秒钟,视频就结束了,

我隐约看到,好像是一个变种人,冲到了特种兵当中,

也可能是一群特种兵,突然包围了一个站在外围的变种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眼力看不出来,但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两个特种兵死了,然后视频中断,

可能是军方不让我们看后面的,我说是军方让我们看,

是后来我深思了一个晚上,得出来的结论,这么重要的视频,

绝对不可能使我们中的一个普通的预备队的队员,能够找到的,

所以,肯定是军方,故意通过这种方式,让我们看到,

之所以要通过这种方式,我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才想明白军方这么做的原因,

第一,如果军方,用正式的名义,让我们看到这个视频,那就是说,军方在公然告诉我们,我们去了那个卫星上,肯定是死路一条,绝对回不来。那样的话,对于军心是怎么样的打击?甚至,军方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吗?他做得出来,告诉士兵说,你们去了必死,但是你们必须去。这种话吗?

第二,如果军方,干脆不让我们看这个视频,那么,我们上去之后,就有可能,在一天之内,和那个特种兵团队一样,被那里的强大变种人顷刻团灭。

那样的话,军方派我们去还有什么用,

所以军方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通过一个小兵,让我们看到这个视频,

这样,我们就会陷于猜疑当中,一方面忐忑不安,一方面又觉得,这个视频是假的,

这样的好处在于,等到我们上了那个星球之后,

一方面,会比那些特种兵准备的更充分,这是说心理准备,

这样,我们肯定会做出两个作战的战术,由于我们是一个营的人,

所以,我们肯定会分成两个大的作战部队,一个部队是集体行动的,

另外一个部队,是彻底分散开的,

那么,集体行动的,如果被团灭了,

那么,彻底分散开的那些人,是很难被消灭的,起码在一个星期之内,都有可能继续在那个卫星上活动,

那么,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传送回黄星的视频,和资料,以及经验,就足够,让黄星上的军方,对那里的所有情况,摸清楚了,

也就是说,我们实际上是炮灰,但是,军方让我们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炮灰,还是什么,

我上面的分析,让我心里面难受了一整天,我不懂政治,甚至不懂,甚至部队军队内的政治,

我不懂,我是真的不明白,所以说的这些话,只是我瞎猜的,但你们不知道我那一天有多难受,

最可笑的是,我给几个战友说了,他们笑了,不是爽朗的,宽宏的,不怕死的那种笑。

而就是笑,就是单纯的笑,那不是看不起我,但绝对不是相信我。

因为他们,心里也有点害怕,

所以他们此刻,不会看不起我,他们理解我的恐惧感,所以他们不会看不起我,

但他们却不会相信我,因为,他们理解我的疑神疑鬼,

所以,他们不会相信我。

呵呵呵,我说得有点绕口是吗?

这就是,一个小学老师的水准,

而且还是一个,只给孩子们上了半年课程的小学老师的水准,就是重复,和罗嗦。

我现在挺过来了,

毕竟我是职业军人,职业的,军人。

我现在不难受了,但我可能是进入到了一种,另外一种状态,

我感觉我面对的,并不是正常作战,我就是这种状态,

几个小时之前,我是很困觉的,

两天前,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要把我的一生,写到论坛上,

两天前,我想要写,

但又不想写,后来,我睡不着,东西都收拾好了,就是睡不着,然后我就爬起来写了,

我以为,三个小时,我就能写完,但是我不知道,居然写了两天,

这两天,我中间睡过几个小时,我还流过一次眼泪,不是哭的那种,而是另一种,

等到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已经感情很麻木了,我是说,因为写得太累了,

就好像作战很累之后,一切感情,都消失了,

只剩下麻木的作战,我现在写东西也是这样的,

所以这篇文章,中后期部分,你们可能看不到我写作的时候,有什么感情融入其中,

可能中后部分,我写得不太好,好像机器人在写,

但我没有时间,把这篇文章,从头到位,从头到审阅一边了,

我时间不多了,

奇怪的是,几个小时之前我捆得要死,

想要快一点结束,然后好好睡上几个小时,我还要赶飞船呢,

可是现在,我却清醒得厉害,

而且,我不想结束,

我还有一个小时,

我突然,

还想要在写一个小时,

但是很不争气,我的确写完了,我把我,一生中的情况,所有,能想起来的,我印象比较深的事情,都写到这里面。

我觉得我的任务完成了,

读者读到这里,可能会问,我怎么把这样一篇,可能泄漏军事机密的文章,

放到一个光棍儿网上呢!!!

我不知道,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光棍儿军人吧!

可能是这样吧!

然后,我不觉得我泄露了军事机密,我只是,说了说,感想罢了,

我在论坛混过这么多年,我知道在这个论坛,这么一片很长很臭的文章,

多半只有十到二十个人点击,然后肯阅读的人最多只有一两个,

如果说,

网络管理员,你们会用你们,仿佛,特种兵一样的神奇的眼睛,

在二十分钟之内,判断出来,这是一篇,

可能泄漏什么,可能泄漏什么的文章,从而会在我贴出这篇文章的二十分钟,或者十分钟之内,快速的删除这篇文章的话,

那么我希望,如果您,用耐心,

用耐心,在后台,我是说删除之后,你在后台,把这篇文章耐心阅读完了,

那么我祈求你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神通广大,

你只要把你认为,不允许,发出来的那几行字,用神秘的手,删除掉,

然后,请恢复我的这篇文章,

它不会有几个人阅读,

我向你保证。

我之所以喋喋不休的,非要写出这么一篇文章出来,不是我觉得我的这个平凡的,而且有污点的一生,

有保留的价值。而仅仅是,我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

我已经糊涂了,

所以我才会,才会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的。

真没想到,就为了写最后这几行,我居然耽误了半个小时,可能我写的突然变慢了。

我希望,我还能回来。


(2014年注释:别看我侃侃而谈,好像很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年后增补的。原文是2003年的文章,并且是被黑客删除掉,后来又恢复的文章。如今增补好了。现在我不想总是解释这种情况,但我以前在论文或者什么地方十分清楚地说到,大概是,不反对黑客行为本身,但反对部分不守规矩乱删别人电脑内文章的黑客,尤其是欺负我这种无权无势无名气,只是因为在网络上说话得罪了一些人,就被人雇用黑客,加以惩罚,我对这种黑客行为,是极端反感的。我想,这种说法,不是要塞住黑客阵营的立场,而仅仅是一种个人想法。由于最近所写的文章,耽误了我很多精神,尤其使我的写法有问题,对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是损害,我目前希望改换写法了,也许到下一篇文章,就有一点点可能,可能会改改写法,比如说,每天几行几行的写,而不是这样,一口气写完一篇,只是模糊计划,就算这么做,也只是偶尔为之,反正,下不了决定,我本来就写得不好,如果再不使用自己最擅长的写法,那么,就会写得更加不像样子的。尽管这些作为练习,但也要用最佳状态进行练习,否则,每篇文章,就一、两个点击率,这也太苦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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