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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一部 第471篇

已有 225 次阅读2014-7-30 00:41 |系统分类:原创| 年轻妈妈, 水的房间, 高中生, 小说, 可乐




第471篇:(作品水准是:低)

主题:[姊妹故事集](一)生病的故事。
版权所有:车而 原作 提交时间:18:16:10 04月22日

某位年轻妈妈的两个女儿:大女儿禾水,二女儿忘之鸟,都是高中生了。

这位母亲是位善良的单身女人,她除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外,另外还收养了五个孤儿

禾水病了,五个孤儿暂时由忘之鸟照顾。那天下午,禾水头上敷着毛巾,半坐在床上,由妈妈喂中药吃

药太苦了,禾水吃得都快要哭了。发烧那么重,头又那么疼,唉。。

这时候忘之鸟午休刚醒,她忘了禾水生病的事了,竟然大喊:“妈妈妈妈妈妈,我渴了!给我拿可乐!”

↑真是“忘”性大。。

她的房间和禾水的房间离得远,声音远远传过来,听在妈妈耳朵里凄厉异常,倒仿佛忘之鸟才是病号

“哦!正给你姐姐喂药,等等啊!”妈妈回喊。喂了两口药,禾水听到那边嘀嘀咕咕的是听见小孩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忘之鸟又喊:“不用了!!!”

这样妈妈反而坐不住了,就对禾水说:“你等等啊,我过去看看,这药太烫,正好放凉一些。”

禾水病恹恹说:“不用了,她已经把,她的小孩给用掉了。”

(预言:要知道这个禾水将来能当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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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姐妹,只能选择其中之一尽量叙述,她们没有堪称安静和习于事故,其肤浅不是体现于经验和年龄,而是体现于品性,习气,

高中那一年,世界酝酿有很大的变化,也许孕育了很久,起码在过去的四到五年之前,还没有任何痕迹显露。除了古怪的妹妹家庭,还有许多家庭深受其害。

我们可以专门谈一谈这位比妹妹稍微“老成”一点的姐姐。她身体状况良好,在她刚刚小学毕业时候的一件事,和初中时候,有两件事情能看出她的古怪。

小学后的暑假,她决定让自己放纵一下,禾水看到家里没有人,不顾天气炎热,穿上了她妈妈的晚礼服,当时缺乏鉴别能力,她找了几件晚礼服都不满意,

最后盯上一件浴衣,那不是一件普通的浴衣,而是她妈妈的一件非常华丽和非常古怪的浴衣,它的来源,就不介绍了,它的价格,这不主要的,关键是款式古怪,

如果成年人可以从厚度,质地,和外形,看出这是一件浴衣,而绝对不是晚礼服。禾水当时却才小学刚刚毕业,还没有鉴别力,

于是乎,在衣柜里面的一个纸盒子里面翻出了这么一件浴衣之后,她产生了错觉,她误会了,于是她说:“没想到珍藏了这么一件最好的晚礼服,”

那天下午,她穿上了,最为滑稽的就是,她在那只盒子里面还找到了一个古怪的缝制成了帽子形状的超级毛巾,应该是配套的,

这么一个帽子,也戴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此刻,任何一位成年人,看她这副样子,都会感到不可思议的,因为在夏天洗澡,不用穿这么厚的浴衣,

她当时没有觉悟,坚信这是晚礼服,而头上的是一顶稍微古怪点的晚宴用的帽子,这还不足以让她觉得好玩儿。她没有出门丢人现眼,她在自己家还要再做一件丢人的事情,

到了厨房,打开了煤气灶,之后,她卷了一个纸卷,这纸张,是她用来写作业的那种纸张,而且是特制的,不容易轻易焚化。(这种纸张中最好的,甚至几乎难以点燃,在持续的火中可以被烧成灰,但几乎不会自己起火。)

她卷成了一个烟卷儿的形状,假装成一个贵妇人,一个抽烟的贵妇人,靠在煤气灶旁边,在煤气灶旁边的窗户的下午的阳光下,和煤气灶本身的那种光明当中,

她眨着媚眼儿,硬是假装成晚宴的炉火旁边的某位贵妇人的样子抽烟。那很呛人,她为了这个模仿游戏,坚持到底了,

她把纸卷丢在地上,想到自己并没有贵妇人的长眼睫毛,准备再到她母亲的房间里面翻腾,可就在这个时候,她母亲回家,

禾水吓了一跳,她母亲并没有径直来到厨房,而去了别的房间,也显得匆匆忙忙。

禾水快速的打扫地上的没有完全燃烧光的纸张,不久,她把纸张丢出窗户,拼命在厨房里面扇风,希望消除味道,

谁打开了厨房的门?“你怎么这个样子?……什么味儿?”她母亲说。

禾水说:“是,是纸,纸张的味道,这,这不是香烟的,你应该能闻得出来!对,这不可能是香烟的味儿,哦,该怎么解释!”

禾水突然后悔了,她后悔与刚刚不应该把那张没有燃烧完全的纸张丢出窗外,现在,证据没有了,屋子里面都是怪味儿。

她母亲眼神奇怪的转动了一下,似乎也感觉,那不是香烟。禾水看不出她母亲的意见,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有些焦急。

她母亲更焦急:“有客人来,你快点换身衣服。”

“好吧,衣服。”禾水说。

“你的衣服大部分都洗了,刚刚我才把衣服收了起来,没有时间,都放在洗衣房了,你在那里换衣服吧。我会把洗衣房的门锁好的!”

这位母亲,带着禾水,去了洗衣房,的确,衣服被挂在这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内有不少可以挂衣服的地方,禾水就在这里,

而她的母亲,去外面接待客人了。

禾水换好了一件正常的衣服之后,又不想出去了,她还在为房间内的怪味感到担忧。她还是不知道她母亲的想法。奇怪,本来她以为她母亲快要忘记她了,

没想到,她母亲推开了洗衣房的门,闯了进来,

“要我见客人?”禾水问。

“一本书!”她母亲说。

“书?书?”禾水感到不可思议,

一本书会放在洗衣房?她母亲就挤呀挤呀的,终于找到一本书皮还很好,坚硬书皮,书页已经严重扭曲变形而且变色的书,这样一本书会被放在洗衣房,

等到她母亲从那些衣服和金属的架子当中,拿出来书,退出来之后,禾水才发现,为了能够给她母亲腾出位置,自己身上被碰脏了好几处,

洗衣房本身,是很少经过认真擦洗的,禾水并不能认识到这一点,她只为了感到是她母亲的荒唐的挤呀挤造成的,她然后突然尖叫了起来,她才隐约感到,自己这样做是过头了,

外面还有客人,她看向了门外,外面有一些人影晃动,比较远,大概只有两个人,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她母亲也气坏了,开始低声训斥她,

禾水还了几句,然后,她又变得气急败坏,想到已经丢人了,干脆丢人丢到家吧,就大喊大叫起来,而她母亲快速关闭了洗衣房的门。

这就是禾水,小学毕业生,她就自己已经把自己当成大人看了,可是从她把自己当成大人看开始,她就是这么一种人,完全有不顾一切的气势,我们可以称之为一种勇猛的厚脸皮。

在情绪暴躁的时刻,她不管不顾的气概,而在平常,当然,也许比起她的妹妹来说,已经算好的了,

作为毕竟是一本书的主角,我们要谈到她的一生。在她上高中之前,有一件事情同样值得一提,

是上初中第一年所发生的,她母亲认识到这个女儿不正常。给她办理了一个据说非常严厉的学校,寄宿学校,不过这一年她也让自己小有点名气了,在学生们的口碑当中。

说到那学校,需要忽略学校的名字,这确实严厉。占地面积很大,有新建的楼房,几个老楼房居然也是外观崭新的,禾水所在的教室,

为了让学生们不至于感到这个寄宿学校何等的枯燥无味,在每一间教室的后面,都修建一个水渠,那里面流水潺潺,声音不大,音色柔和,绝对属于让人昏昏欲睡的那种,

蓝色的水,让人看起来也说不出的舒适,干净到了,让人可以放心的睡着,学校的一种福利,其实可有可无,

为了让这位校长自己突发奇想自己造出来的福利,能够更大程度的被学生们那缺乏想象力的头脑所接受,校长还故意让连着的几所教室,都成为了左右长,前后窄的那种教课堂,这给老师增加了附带的困难,在这种教室内上课,

老师是感到有点不容易的,尤其老师要动不动左右的转动脑袋,好观察左右宽的教室内,学生们都在干些什么。

学生们也由于在这种里面上课,而感到自己的脖子不太舒服,比如,如果坐在这个教室的靠左边的或者靠右边的座位上,那么看黑板的时候,对于脖子是一种伤害,

更不要坐在第一排的优等生的抱怨了。而坐在最后一排,靠近那个水渠的禾水,却非常满意,而且发困。

水渠有靠墙壁的那一面,至于面向教室的那一面,有水泥突起,像是很矮小的墙壁,到她膝盖以上那么高,因为水渠的外的水泥的高度,就是一堵墙样,上面是绿色的油漆,

水渠宽度大概不足一米,长度是够长了,从这个教室,一直通往另一个教室,两个教室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装置,可以隔音,但不隔水,

这种装置是特殊的材料还是什么,首先,一种厚实塑料,透明的但是有很多特殊的小窟窿眼儿的塑料板,

其次,这里似乎有一种可以把声波挡开的,是当时的一种超级装置,超次声波之类的?这就造成两个教室可以隔音,但不能隔水,

禾水连续好几天处在亢奋当中,后来她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条鱼,

据她自己说是叫住了经过学校的一个小贩,然后把胳膊从寄宿学校的一个栅栏门的地方,伸出去,购买了这几条鱼,

这间荒唐事,鱼居住到了水渠,老师没有第一时间通过检查后面的情况从而发现,一些学生开始注意,他们没有立刻告发,这儿的生活太枯燥无味,

后来又有一个男同学做了一件过头事,他购买了一些青蛙,放到这水渠,

青蛙后来蹦出来不少,让学生们在板凳上跳来跳去的躲避,这终于惊动了老师,要整理这场乱局,放了学生一天假,并说要追究闹事者,

而两个制作这场事端的学生们心目中就留下了阴影,买来青蛙的男学生,暗中找到禾水,讨论事情该怎么处理,禾水的意见是:“既然要倒霉了,就要推卸责任,要么就要做出反击。”

“怎么打?”买青蛙的男同学惊色的发出呻吟。

“起码,我们应该做出不在场证明,第二,我们应该在临处分之前,做出游刃有余的空间,如果真的不可能逃避责任,要在最后坐牢之前快乐一把。”

“同时做到这三样?”男同学问。

“我们现在就不在这个学校,而能够离开到外面的街道上面过上一天。说不定老师们担心我们,还要免除我们的罪。”禾水说,

必须说明,禾水才只是初中一年级,可以说她的思维水准还停留在小学生的状态,

而那个男同学的情况实际上也好不了多少,两个学生的思维停留在这种荒唐计上,并狡猾的想到了:“法不治众”这句俗语,以及“寻找同犯”的坏想法。

于是召集了一群男同学,与禾水一起逃离学校一天,他们想要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一个学生是个精明人,他说:“我们先绕学校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

开始绕圈,他们绕到了哪几个正在建筑的楼房附近的时候,聪明的学生又想到了一个鬼主意,

他说:“我知道有两个楼房,建筑在学校的最外延,如果从那里,说不定能找到逃出去的漏洞。”

这想法倒有点用。因为对于学校来说,不可能好像监狱那样专业,在真正有创造力的邪恶学生看来,不是完全找不到漏洞。关键要不要做这么邪恶的事情了。他们同时发出一抹邪恶的阴暗的笑容,就向这学校边沿的那个建筑的区域走去。

靠近校外的围墙,其中有一个建筑外面的窗口处,连铁网,木片,都没有,完全敞开的窗户,极端大,楼房的墙壁是裸露的水泥,颜色深谙,

到了一个左边是凸起,而右边平坦的地方,这儿让他们感到安全一点,由于左边的墙壁和房间是突起了一块,这旁边的窗户,就紧挨在这个折角处,

附近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此刻正好是午休的时间,下午一两点左右,他们靠近那个大窗户之后,几个男学生中有一个最善于爬墙上树的人,

就爬到了上,看一眼里面,发现没有人,招呼其他几个学生也跟着进去,等禾水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黑乎乎的,尽头处有白色的进入光芒的窗户,但无法把这房间内的黑乎乎的墙壁和地面照亮,可能这里的水泥颜色更深谙,地面有炭或者黑色的灰尘,

一些木头片,斜靠在那,从窗户进去后,可以看到一个很大的房间,是长条形状的,将来会被修剪成很多隔间吧,禾水刚刚要从窗户跳进去,

听到了后面的嘟囔声,这在路上就听到过,一个胖的男学生,和一个瘦弱矮小的男学生发出的,他们在路上就有些担心自己的体力,未必可以穿越危险的建筑区,担心自己的体育不好,

禾水又听到那两个男同学中的胖同学哼唧起来了,他有些狼狈的跑过来,当然他本来就距离不远,此刻带一点狼狈的小步跑的样子,让人看出他的不自信,

样子,似乎就不相信他能跳到这个大窗户上,的确的,那时候的禾水,仍然有小学生的义气,这是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子就不可能再有的了,

禾水那个时候还没有丧失这种小学生的义气,于是伸出两只手,低声嘟囔,让那个男同学拉着她的手上去,结果,胖同学却把禾水拉下去了,

禾水在空中掌握了平衡,没有摔坏,经过这一下,禾水本该对男同学生气并且彻底丢弃胖男同学,由于她的糊涂,和她的还没有丧失的义气在作祟,

她竟然决定陪着这两个无能的学生再想其它办法,但连她自己也有点不太自信了,经过刚刚的摔下去,担心惊动这个楼房内的人,于是干脆不敢再从那窗户过去,

而带着旁的两个男同学,沿着这一片正在修建的建筑区,向着右边的方向走,走了一阵子,看到这片建筑的一个低矮的只有一层楼的地方,这同样还是那个古怪的大建筑尽头处所延伸过来的一部分,

其中的这一部分不再有更高的楼层,而是只有一层,并且这里是和那有楼层的高大的部分相连的,远远的相连,作为校园的建筑的常有特色之一,

是校长的主意,

这里有敞开的门洞,他们一走进去,里面还没有修建楼梯,尽管只有一层楼,进入到里面,仍然要有高出地面的部分,为了地下室,可能认为应该这样建筑,

进去门洞后,如果要再更往里面的话,本来要再上几节楼梯,但此刻,那区区的几阶楼梯还没有,所以更里面和门洞的刚进入的那一部分之间,就出现了一个水泥高台,

他们就要跳上那个水泥高处,才能进入到更里面,骤然,出现了说话声,

他们慌忙的蹲下,下蹲到了那个高台的下面,高台其实就是走廊,在那儿,从走廊的左边方向,过来十几个工人,有人戴着安全帽,黄色的安全帽,还穿着黄色的夹克,另外更多的,是戴着黑色的安全冒,喘着黑色衣服的,十几个工人走过去之后,

他们才站起来,准备进入,可是在门洞的外面,出现了一个推着自行车的人,

看年龄,是这个学校的某个老师或者起码是学校的某个年长的工作人员,他看到这几个学生,鬼鬼祟祟,在建筑内似乎不怀好意的样子,就挺起胸膛,大声的吆喝,

三个学生慌忙出来,因为这个挺着胸的人,穿着简朴,自行车也非常破旧,属于社会底层的人,但在小学生,或初一生看来,这就是“大人”,

在他们眼里,人的阶层主要是年龄,而不是别的社会身份,三个孩子对这位大人,很尊敬,慌忙要解释什么,这个大人立刻就没有气恼了,

他虽然挺胸很高,显得很有尊严,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变成了一种痴呆,这是一种奇怪的眼神,几个孩子看不懂的,

也许这个中年人自己也不知道为怎么,他的确想要教训这几个初中生,但是他就是突然厉不起来了,反而用一种生硬,痴呆的表情,用一种生硬,痴呆的声音,仿佛要质问什么,但又有些说不出什么的样子,

三个孩子随口的乱说了一气,他却没有再说什么,而痴呆的凝住了自己的思想和恼怒,他泄气了,但仍然好像大人那样,坚硬的挺着自己的高高的胸膛。显得很不讲理很不好惹。

于是,这个社会底层的中年大叔叔,放任了这三个孩子,从他身边溜走。他站立了一会儿,才从痴呆当中过来,然后,他继续推着自行车走,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再想。

这三个孩子呢,专门分成了两路,做出要绕开,做出要分开走的样子,这附近的几条小路,是水泥的白色的小路,小路中间,有一个地方还有金属柱子,

他们很快又绕在一起,走到了离开建筑的地方,准备继续顺着墙壁走,

因为向右边的这道墙壁走,顺着这里走,有些泄气,后来看到一扇门,门是由左右两个部分组成的,只有上面和下面,是有横向的金属条,而那些金属条的切面是正方形的,而门的中间的所有金属条,则都是竖着的方向,其粗细和形状,与横向的金属条是一样的,

门的左右两边都很高,中间部分却都很低矮,仿佛是一个抛物线,在快要接近在一起的那部分,这两个抛物线结构更加的向下面了一点,总体上仍旧保持了弧度比较大的抛物线状态,门是电动的,左右两边横向移动,就可以张开,可以闭合,

门据说是通电的,不允许学生靠近,只允许运货用的车辆从这个古怪的门进出,他们三个孩子站在这里愣了一会儿,看门开了,有一辆货车进来,

也许搬运物资的人手不够,就有一个负责运输的学校领导,直接的让负责关门的一位员工,过来帮忙,

他们走向到那边之后,禾水正好发现,这一次,门并没有完全关闭好,中间有一个部分有缝隙,她决定冒险,靠近了那扇门,

小心翼翼的,非常注意的,从两扇门中间,还没有完全关闭的一部分,走出去了,因为,负责关门的那个员工,大概还没有把门关好,就被领导吆喝住了,

电动的门,没有完全闭合,大概等到禾水过去了后,那个非常瘦小的矮个子男同学也小心得过来了,最后是胖子,居然也满头大汗的蹭出来了,

还好没有碰到,所以没有中电,一出校门,向左边走,希望找到另外那几个男同学,才走了不久,就碰上那几个男同学了,他们之前就从建筑内小心得出来,他们那边其实更危险,然而一听说,禾水是通过了电门出来的,反而更佩服禾水他们三个,

在路口碰面之后,就过了马路,寂静的充满了古老的红墙和树木道路之间行走着,由于附近可供玩乐的设施很少,也没有商场之类的地方,

那天下午,他们也很扫兴,安静的甚至让他们有点害怕,那是比那个全封闭的校园里面还要安静和寂静。这之后,

禾水受到了校方的处分,不久禾水就退学了。之后,她上了另外一个学校,她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缺乏谨慎的性情仍旧没有得到太大的改良,不得不说,有些遭遇对她也算是一场打击,她在上高中之前的两件事情就是这些了。而她干的糊涂事情,其实也不光是这些,

值得一提的,至于为什么要提到洗衣房内的情况,那倒不是,那件事情,和她在高中发生的事情是有关的。上高中后,她的学校,出现了一个才女,

才女的一篇中篇小说,为学校迎来了极大的荣耀,获了奖,等到禾水也看了那个中篇小说的开头,却发现了问题,这本书的大概内容,和她在上初中的时候,在那个洗衣房当中发生的事情,有很大关联,

那本书,禾水问过他母亲,那是什么书,那是一本遥远的古代的书,听说是人类在另外一个星球上发生的事情,那本书叫做《红楼梦》,

一本长篇小说。而到了那位才女的手中,却被改编成了一本中篇小说。而且,这本《红楼梦》很少有人听说过的,说是极端罕见的古代书,

受众的反响不好,主要是文化,文化的脱节造成的,在禾水那时代,文化完全不是那个样子,理解不了人类远古时代,某个偏远的蒙古利亚人种的东方大陆的作品,

意味着什么,禾水,因为后来,她多少看了看那本书,她又把她同学的中篇小说,拿给了她母亲看,她母亲认真地看了,夸赞说,这的确写得很好,尤其结尾部分,简直是美好的现代史诗。

“尤其最后的几行,简直太美了,确是才女。”这位母亲说。

“可是你知道吗?她并没有说她抄袭了《红楼梦》,她说她是原创的,而学校也没有察觉,评审文章的委员当中,没有人知道《红楼梦》。”禾水说。

“哦,那就不太好了。”母亲说。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禾水问。

“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母亲突然问。

静默了一会儿,母亲也感到这话题不好。她说:“孩子,这个世界的文坛已经衰变了,没有人在乎文学,这是事实,何必太抬高一个已经衰落的东西呢?难道你会在乎你抄袭了楼下某个小孩子所堆的泥巴的形状,然后你也堆了一个同样的,并且还要大声说你没有抄袭吗?”

“可是,我还是不太理解,我心里不舒服,我能不去那个学校了吗?”禾水说。

“你会在乎这种事情?”母亲很惊讶,这个一贯粗野的女孩,竟然会在乎这种与她无关的事情。

“我并不是在乎,无论从,还是从什么事情上,我就是感到很不舒服。”禾水说。

“那么,你一定是,想要找个借口?”母亲问。

“我没那么坏。”禾水说。

高中的禾水,居然休学了,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学校方面很愤怒,表示如果禾水说不出一个休学的理由,那么,就让她退学,

禾水对学校的领导们说:“很简单,我准备立志于文学,可是学校不可能教导出文学。”

“什么?在说什么?”学校领导快抓狂了,

“很有道理的,学校和负责文学审编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有鉴别能力。”

“哈哈,你在嫉妒谁?”学校领导说。

“我们这个文学时代已经没有价值的时代,任何垃圾的文章都可以获得好评。”禾水说。

“笑话,这种已经,失去了意义的东西,但是你也应该把学校的成绩看明白作用,完成。”学校领导说。

“让我完成的成绩,我可以完成,但是不相信那些审阅成绩的人。”禾水说。

“凭你这句话,你立刻应该从学校滚蛋,但是为了让你丢脸,我还真要给你这个机会,我给你三个月的休学时间,你必须拿出一篇真正象样的文学出来。否则,你将被学校勒令退学。你知道什么是勒令退学吗?勒令,那样,哪个学校?”领导说。

禾水事后也后悔自己在当时说一些毫无意义的斗气的话。看得出,这位领导一开始只是不同意休学,后来,竟然被激怒了,干脆把领导的好胜心和气恼给撩拨了起来。禾水的古怪性格发挥了作用。

她决定三个月的漫长时间,足够写出一本真正没有抄袭内容在内的作品。她的研究方向是错误的。那时代的文学稀少,品质低下,禾水竟希望从影视作品中寻找灵感和学习的方向,

那时代,人们得到了不少古代地球的影视作品,而自古代地球的文学却没有得到保护和流传,地球人的文学才能,普遍胜过这边的这个星球,

凭借文学才能,这种才能,也许能不光体现在文字上,或许也能体现在影视上?但作为一种错误的研究方向,禾水更错误的是从动画片开始了这种学业,她收集好几种古代地球著名的动画片,

从此入手,进一步了解地球人在表述“故事情节”的时候,善于和愿意采用怎样的艺术手法和式样。此刻的错觉,是认为越是早期的地球人动画片,越体现出地球人的天赋。那个时候还没有市场主义,只有对艺术本身的偏好,

一种错误看法,她童年就看过一些动画片,记得对一个叫做《〈马里奥兄弟〉海底旅行记》印象深刻,

整套,一共四部,每一部可以从中看到地球人在动画片功底上的快速进步,禾水最喜欢其中的“第四部”,

地球人的动画片的拍摄水准已经达到极端高的境界,画面极端充满魅力,尽管马里奥兄弟,已经进入了海底很深,画面却深蓝而且明亮,图像和背景无比的清洗和美好,

直到今天,禾水仍记得里面的一点情节,第四部的马里奥兄弟,是从右边的,向左边走的,因为右边高,左边低,两兄弟在海底这样行走着,遇到了很多的事情。这一部在地球的反响不好,以至于很多人不知道。

反而在禾水的星球,获得了一点成功,之所以,和这四部动画片有特别的拍摄方式有关,因为里面没有或几乎没有正面的镜头,只有侧面镜头,整个动画片的过程,仿佛卓碑林的哑剧,又好像一个奇怪的游戏历程,

由于看不出太明显的情节意义,结果反而受到了地球之外的这个星球的赞赏,也算一件意外的奇迹。

禾水尽管她很小就看过第一部,但是,第一部,片长仅四十分钟,是该系列的首期尝试之作。画面不清晰,一上场,有一个圆形的光洞,光洞周围全都黑暗,

光洞当中的画片,是海底的景象,光洞似乎是在象征镜头,偶尔会移动,移动得很快,很骤然,让人不适应,

光洞指向了海面上空,就会出现制作人的名字和参与制作者的名字,

而圆形的光洞又重新面对侧面的海底,就可以看到从左边,一直通向右边的斜坡,这和第四部的方向是相反的,

何况这是个浅海,可以看到偶尔有几缕阳光,两缕或者三缕,每一缕的粗细不同,非常不合乎科学的,照射在这个斜坡上,光线打得不好,

浅海的这几缕阳光,反而让整个海底的画面更模糊了,以至于远远不如第四部那么充满了光泽和清晰的深海画面,

眼睛都有点难受,这个圆洞不大,总是奇怪的快速移动,并永远处在屏幕的中心,是圆洞内的图画,时常改变,主要改变向三个位置,

时而指向马里奥兄弟,时而指向天空,时而指向无人的斜坡上的照射下来的那几缕阳光上,总之很差劲。

作为这股动画片刚刚出现的时期,其制作人的糟糕审美感,

等所有的文字都消失了,超级马里奥兄弟,才突然走到了一个很陡峭的斜坡上,绊倒了一下,他们两个,在水底这么大阻力的地方,居然出现了和地面上一样的快速的滚动,这当然违背科学,

考虑到动画片没必要太值得挑剔,两兄弟在斜坡上快速的滚动,圆形的镜头,也一直跟着他们,等马里奥兄弟不再滚动了,这个圆型的镜头,就突然扩大,

然后,整个屏幕,都是画面了,不再有那个圆形的镜头以及那镜头周边的黑暗了,此刻,动画片才算是真正开始,两兄弟停止之后,

同时站立起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斜坡上,而是在一个平地上,两兄弟没有说话,而分别作出了一个耸肩和摊手的动作,

两兄弟的动作是同时出现的,每个人的姿势又有所不同,红色矮个子奥里马,是正常的耸肩摊手,但肩膀耸立得很高,

而绿色高个子,则是身体扭曲歪斜,肩膀也扭曲歪斜,摊开的双手也高低不同,不过,那并不丑陋,而是很有特殊的韵味儿,

两个人同时作出这么一个动作,似乎是在暗示,他们不明白刚刚怎么会滚下来,又不明百,现在为什么到了平地?于是开始向前走,

平地上的红色马里奥,似乎被海底的景致所吸引了,开始东张西望,而绿色高个子,则显得有点匆忙,似乎想要快点到海底,他走得越来越快,

大概因为,超级马里奥兄弟作为水管工,具备了不怕水的特异功能,可以长期在水下管道的冲刷下,不需要呼吸也能生存,而这次为什么来海底,整个动画片没有给与解释,

第四部的他们已经抵达很深的地方,可是第一部,还在偶尔有阳光照射下来的,水的颜色也很浅蓝的地方,

绿色高个子走得太快了,而红色马里奥,等到发现兄弟不见了,才稍微有点慌张,也开始加快脚步,滑稽的最不科学的一个镜头出现,他突然看到了一个树墩,

这可是海底,虽然是浅海区,也不可能有树墩吧。马里奥的确看到,还看到了树墩上插的一面小旗帜,完全塑料制作的小旗帜,旗身就是硬塑料,并呈现横躺倒的“S”形状,旗帜左右很长,上下却很窄,有一定厚度,旗身上写着绿色高个子的英文缩写,旗帜是完全绿色的,是和绿色高个子的衣服的颜色一样,旗帜除了旗身外,它下面的树棍也是绿色,

当红色马里奥一看到旗帜,就知道这是他兄弟给他留下的路标,他顺着旗帜的尾端所指向的方向更加走,渐渐的,又遇到了斜坡,斜坡非常的缓慢,

几乎和平的查不太多,一路上,红色马里奥速度越来越快,连续的遇到了好几个这样的绿色旗帜,几乎每个旗帜相隔都不太远,就加快脚步,加快脚步,他越来越快,他头上的问号也越来越大,

觉得自己这么快,他兄弟一定不可能比自己走得快,他了解兄弟的速度,难道是遇到了什么怪物,被快速的衔走了?

这样想,就焦急,走得太快了,很快,他经过了一个黑色的山洞,所以,画面又变成黑色的了,等到画面再次亮起来,

出现了一个超级马里奥正面的镜头,这个也只是在第一部出现过几次,而在后来的几部当中,镜头一般都一直对着侧面的,

马里奥刚刚走出黑色的山洞,发现前方是一个峡谷,镜头没有拍摄峡谷,只是看到马里奥刚刚走出来,差点掉下去,他快速的刹住脚,吃惊的看着下面,

镜头到这里,只是对着马里奥,但从画面,和马里奥的吃惊的向下面似乎有什么延伸的方向看的样子,以及马里奥差点刹不住脚,快掉下去来推测,

他前方一定是一个峡谷。

当禾水看到这一木,仍旧印象不深刻,正准备继续往下面看,她的妹妹发出了尖叫声,她就慌忙起身,去看她妹妹在自己的房间内出了什么事情。

她用和马里奥一样吃惊的表情,推开房门,发现她妹妹正在打电话,那声奇特的惊呼,是对电话那边的人喊出来的。禾水就无聊的把她妹妹的房门关闭了。

回到客厅,继续看动画片。到了晚上,

忘之鸟告诉禾水说:“我的一个同学的父亲,要带我去外面,开车,她父亲是有钱人,要带上我,我说我姐姐也想要去,你愿意去吗?”

禾水说:“可是我没说。”

“我知道你一定想去。”忘之鸟说,

“为什么说多余额的让人困顿的话?”

“你不是要写文学吗?欠缺生活经历。”

就这样,禾水终于决定明晚,跟着忘之鸟去看看,她们说通了母亲,在天色将晚的时候,

等那个华贵的某某某车型来到了这个家属院,很多人惊讶地看到这么高贵的车子,这个车主的女儿竟然不在,原来,这车主是一个不怀好意的恶棍,

他有一个专门交流此事的小圈子,那里面有形形色色的“猎手”。他们专门凭着自己的身份和财富,猎取一些涉世未深的女学生,

并把处女作为一夜情的有趣的玩物,那里面最少的,也有一百人的经验,最多的,已经有上千人的经验,

这个车主,最近才刚刚加入这个俱乐部,他从俱乐部的成员当中听到的经验里面,认为,凭他目前的能力和经验来说,最好先从自己女儿的同学身上“下手”,

他让自己的女儿向自己的同学当中比较漂亮的女同学透露,有一次机会,可以带她们出来观赏一些东西。

毕竟他经验不丰富,当他女儿,在电话中给一个女同学说的时候,也就是对忘之鸟说的时候,当忘之鸟说,要带上自己的姐姐的时候,

这位车主的女儿,并没有拒绝,而是答应了,结果,造成了这个车主有点狼狈,不过他想得很好,他想说不定可以姐妹通吃,

又想到,他哪怕这次不成功,也向成功迈进了一步,在他的那个俱乐部里面,有人介绍经验说,有些的女学生,不可能一次就弄到床上,

需要点时间和过程。想好了,这位车主,仿佛是一位哲学家,他虽然知道没有眼前的利益,但已经从那一种长远的角度,预见到了他说不定可以在自己的未来的享乐当中,种下了两枚值的成长和前进的种子,

尽管不如他想得那么好,他还是如约而来,他相信凭他的经验来说,积累一下需要时间,何况开着那么好那么华贵的车,车身上闪闪发光,

而那两个漂亮的高中女生,进入了车子里面,他的嘴角就发出了一种醉人的笑容,可实际上,却带着很大的猥琐的本质在里面,

一路上,他自以为帅气的谈吐和手势,渐渐的让禾水产生了怀疑,禾水看过一些书,也知道一些影视作品,

她虽然所知道的也不多,但隐约感到了不太对劲,何况她本来就是一个不乖的女孩,这次出来,居然带来了几块特别的磁石,在她的星球,有一种磁石,可以破坏这个星球上的车辆,

一种破坏是渐进的,而不是立刻的,当把这种特殊磁石,摆放在了车辆内部的一些特殊部位,那么,车子内的一些零件就会自动出现互相磨损的情况,

开出几公里或最多几十公里之后,车子就会坏掉。禾水之所以会带这种磁石出来,本来就与她的天性喜欢破坏,以及她性格当中阴暗的不好的那一面有关,

她对这场奇特的旅游并不完全放心,存着戒心有一定关联,她后来越来越怀疑这位车主,是不怀好意,她也就按奈不住,很想要搞点小破坏了,

从一个特殊材料的盒子里面,拿出了两块很小的磁石,偷偷放在了车子下面的两处地方,然后,看着窗外发呆,不理会那个不怀好意的车主说些什么话。

果然,开出了五公里之后,车子开始发出一种古怪的嘎嘎声,车主意识到可能有问题,皱起眉头,也没有心情和小妹妹们说话了,

他开始带着哭丧的脸,和凶狠的脸,对自己的车子产生担忧。而禾水呢,她认为自己所做的差不多,

就弯下腰,把其中一个磁石,放到了盒子里面,另外一个磁石,她还不急于收起来,首先她担心自己的举动太多太大,

会被车主发现,因为车主现在已经把心思都放在车上了,其次,就是她担心这辆车子的故障还不够大,所以还留下一块磁石在车子里面,

车主迫不及待的把车开进一个有修车的地带,左边有一个很宽大的建筑,上面是圆弧的顶盖,宽比长都要大,右边是一些绿色植物地带,

他的车子向在这个地带向前,再往前,就是一个广场,那里有很多小型的修车所,等到他的车子到了那里,发现那里被拆迁了,

这里本来有很多长条形的金属建筑,每个金属建筑只有一人高,长有十米,宽有三四米,上面是圆弧的,是一个一个的金属圆弧紧密拼在一起,像这样的建筑,是可以折叠,可以带走的,也是可以固定在地面的,这里本来有很多这样的金属的小型建筑,在地面上,

车子可以开进去,这个建筑的两头可以上锁,把车子在里面放一夜,有维修人员可以在里面修理车辆,可是,现在,等到他开车到,凭相信发现,广场上连一个这样的金属长条的建筑都没有了,

只看到地面上还有一些古怪的白痕,这些白痕,可以说明这里本来是有很多那样的私人修车所,现在全没了,他下车,在周围询问,

有个人告诉他,这里被拆迁了,以后那些私人的修理车辆的小作坊,就不在这里工作了,

“他们会去哪儿?”车主问。

“那谁知道呢,反正不在这附近。”老人说。

车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以至于显得狰狞),此刻,禾水只顾着观赏这个坏蛋的表情,和发晕。以至于忘记快点把最后一个磁石收起来,

车主让两个姑娘下来,他决心自己检查一下这个车子是怎么了,

然后,他就自己发现了那个磁石,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毕竟了解车辆,毕竟,他了解这种磁石的作用,他勃然大怒,对两个小姑娘发火,脸色狰狞的比吸血鬼还可怕,赌咒发誓说:“我会让你们赔偿的!赔偿的倾家荡产!”

他说完,就不再管这两个女孩,他开始打电话,然后,就有一辆车子来接他了,而禾水与忘之鸟,就被这个坏车主给丢在这里,他不准备再管这两个女孩,这不违法,反而,他要状告这两个女孩,那磁石上有指纹,车辆内也有记录仪,他有十足的证据,可以让这两个女孩赔偿他的车子的损失,

他在乎,但也没有在乎到要命的程度,出于气愤,他非要让这两个女孩接受最残酷的惩罚。想到这里,他的狰狞的心灵和扭曲的表情,似乎产生了一种复仇的快感,

而这两个女孩呢,她们被丢在了这里,显得垂头丧气和无所适从,她们没有移动电话,所以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不久,那个老头眼神怪异的看了这两个姑娘一会儿,然后,他走了,又过了一会儿,

他带着一个人过来了,那是一个有点蓬头垢面,并且有点神经兮兮的人,他走上来和两个姑娘说话,他说的话极端缺乏名词,大部分的词汇都是指代词,

所以极端难以弄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但后来总算是说清楚,他是一个魔法师,

若切实的是一个有责任感,道德高尚的魔法师,决定帮帮着两个小姑娘,于是拿出了一个魔毯,铺在那辆已经坏掉的车子前方,

然后又拿出另一个魔毯,铺盖在了那个坏掉的车子的上方,魔毯很快的收紧了,狠狠地牢固的崮在了车子上,车子好像在移动,魔法师在念咒语,

车子向前开,开到了前方的地毯上,结果,地面的地毯,也牢牢的固在了车子的底部盘,魔法师继续捻动咒语,两个魔毯突然消失了。

车子仿佛还是完好的原样,只是上面的光泽有点诡异,看这样的情况,两个姑娘都很不理解,魔法师就又用那难以理解的语言解释起来,

大概意思是:两个魔毯只是隐性了,而且这辆车子可以重新使用了,如果这两个女孩会开车,那么,就可以开车回家。

禾水决定试验一下,她会一点车辆的知识,还是为了写小说,专门看过一点儿,但不知道好不好用。进入车内,启动了车,但她不会变档,

只让车子重新启动了,后尽量控制转弯,开到了那片黑绿色植物的地带,魔法师让她们停下来,

大概告诉她们,不要按照原路回去,因为可能会碰到那个车主,那个车主肯定不放心他的车子被丢在这里,肯定会带着拖车回来,

所以,希望她们走另外一条路,就是走有很多植物的那个地带,那里有一些被人忘却的小路,是水泥的小路,可以从那里离开这里,

耽搁了这么久,估计要不了太久,那个车主可能就要回来了。希望她们肯按照隐蔽的路线走。

解释了这么多,两个姑娘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走,那个魔法师,就站立在那些植物的前方,他很高的抬起其中的一个胳膊,地里咕噜地说着没有名词的话,

大概是说:从这里,走那里,然后向前走,转弯,一直走一直走,

但是所有说的话,实在是让人听不明白,指示路线的话,如果不说名词,就更无法理解了。总不能用形容词代替吧。

禾水精神有点崩溃了,她之前还一直能坚持,反而到了现在,突然感到自己溃乱了,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一下子连听都听不进去了,整个人变得有点不安和不正常。她不知道该怎么走,又害怕继续问下去,她怕那个魔法师会突然发怒,她怕自己走不成。她甚至非常怕继续听那个魔法师说话,简直怕那种声音。

还好,旁边的忘之鸟还保持着清醒,她反复的询问了魔法师好几遍,魔法师基本上没有改变什么说法,但是,由于反复说,渐渐的,忘之鸟理解了魔法师的意思,

而且,就连禾水,也渐渐的感觉有点理解那些路线是什么意思了,而且,看到魔法师虽然语调古怪,手势怪异而且坚硬,声音节奏很快而且很难听,

但是,由于魔法师不厌其烦的解释,所以,显得在这种看似暴躁的情况当中,又带着一种耐心和宽容在内,因此,禾水又渐渐恢复了过来,甚至自己又尝试的再问了一遍,

而魔法师仍旧是耐心的又语调怪异而快速的说了一次,这下子,禾水的快要崩溃的精神彻底恢复了,于是启动车辆,向着那些植物地带开去,

她们半路看到了两条水泥马路,都不宽阔,形态蜿蜒,而且有点像是林间散步用的

这些绿色的植物当然都不高,没有真正的树木,都是矮小的、叶子很浓密的植物,

当向一侧看到两条路的时候,这好像是那个魔法师之前没有解说到的,

结果,禾水在一次精神崩溃了,她主要的也是因为强大的精神压力,以及想到因为她的缘故,她们家可能最终要赔款,等等原因,让她有点,她突然暴躁起来,不知道该走哪条路,

忘之鸟说:“没关系,我们走外面那条路,反正方向是对的,最后总能走出去。”

但是,禾水虽然按照这么办了,就是比较长,比较远,蜿蜒的程度比较少的那一条,但突然,她混乱的脑袋,让她忘记怎么开车了,

尤其让她忘记哪一个是油门,哪一个是刹车,这种忘记其实是一种精神性质的,尤其重的是,她的双脚,有点找不到,有点够不着那两个踏板了,不是因为她的腿不够长,而因为她的精神出问题,已经不能真正很好的弯曲和伸直她的伸腿,

可想而知,车子后来的前进就是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刹车,仿佛打着火又立刻熄灭。有一阵子,甚至是只能向前,不能刹车,

这也不是好事,现在这种状态,如果开一会儿,却不刹车一下的话,就会感到不放心,会特别不安,强迫症一样的状态,她的妹妹却完全帮不上忙,

她的妹妹是一点儿都不懂开车,何况禾水本人也不算真懂,现在也是在硬来,后来,她们终于开出这片地带,路的,前方有一个房屋,

在路的左侧,房屋顶上伸展出来的水泥房檐,把这条路覆盖了,覆盖过去之后,一些柱子,支撑了这个房檐的最右端,并且这里站着不少人,房檐上面有很多的灯光,似乎是一个哨口,

一个人让她们把车停下来,但是禾水现在的状态几乎难以把车停下来,十分滑稽和难看的一幕,车子一会儿刹车,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刹车,一会儿向前,

最后这种频率的切换都到了很快的程度,最后是开到了这个房檐下面,又走到最近头,还碰到了一根柱子和张开一个口的花坛的边缘,这才终于停下来,

车外面那个让她们停车的办事员气急败坏,说要扣留车子,让她们到房屋的窗口门前办理手续,她们走到窗口前,没有足够多的钱,

到了这一步,忘之鸟还想要贿赂那个办事员,她掏出了两分钱的纸币,眨眨眼,用口型说:“白送。”

给了那个办事员,办事员用报纸,盖住了拿两分钱,接受了,但是办事员说:“你们现在连一个手续费都出不起,所以,于私,我没什么可以说的,于公,你们必须把车子留下来。”

她们两个就只好把这辆车子留下来了,然后步行走出了这里,两边是泥土和树叶混合的特别的香气,种子之类的气息,她们一点儿不觉得养神或者心旷神怡,

这个夜晚,两个落魄地走出这片地带,走出一个大门口,到了围墙外面,顺着审案后的心情,随着一侧围墙行走了一阵子,发现人行道上停留着几辆车子,

一个奇怪的人靠载着车子的车窗子中的一个地方,那人,是魔法师!这次,魔法师不再是蓬头垢面,似乎刚刚洗了脸,还刮了胡子,整理了头发,显得年轻和英俊了很多,他也不用那缺乏名词的句子和她们说话,

直截了当地对她们说:“你们还真是一对倒霉的姑娘,不过看在的确无辜,也不是坏人,我还是最后帮你们一笔吧。”

他打开了一辆车子的门,请她们进去,然后开车,两个姑娘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她们。

他不肯回答,反而有点气急败坏,后来,两个姑娘问他这车是他的吗?

他说:“不是,我想要用谁的车,就可以直接打开门,我要之前有所运算,要让车主人永远不知道。”

“你那么神通广大,你能让那个,就是,要让我们赔钱的那个人,你能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们麻烦吗?”忘之鸟问。

“麻烦?他还能找什么麻烦,他要你们赔钱,”

“是的。”

沉默了一会儿。

魔法师说:“我帮不了,是魔法师,魔法师有魔法师的规矩,尽管我自以为不是坏的魔法师,而我要遵守的规矩同样也很多,于是不能过分的干涉这个世界的规则,尤其是牵扯金钱,经济,权力,政治这些,”

“但你帮助了我们。”忘之鸟说。

“好的,我帮了,但我帮得算什么呢?送你们回家,这点小忙,噢,好吧,也许这也是一个大忙,但这不牵扯经济,不牵扯政治,不牵扯人类的信仰和人类的社会规则吧。”魔法师说。

“那么你真的没有办法吗?”忘之鸟感到气馁。

“也许有一点儿,也许,能让他,拖延,拖延到对你们的逼迫减缓,但最后,你们还是要赔钱,所以我看,能影响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你们自己努力想办法吧。”魔法师说。

一路就显得非常沉闷了,但是魔法师在把她们送到家之后,处于一种友情的奉送一样的告诉她们,“世界要大变样了,我可改变不了也扭转不了什么,你们两个也要倒霉了,这个世界,将要发生巨大的变化。毫无疑问,我不能干涉。希望你们,足可渡过难关,要不了太久,只要我拖延了一下,那个债主对你们的追逼,等到整个世界发生了大的变化,也许,那个债主,就不会再找你们了,但是我虽然能拖延,你们肯定还是要偿付他一些赔款的。而且,世界大变样之后,并不是种好消息,而是一个残酷的,可怕的消息。”魔法师说完,狠狠的按了按自己的心脏,撇了撇嘴,然后走了。

这两姐妹,之后就面临了指控,法院判决,她们可以延缓很长时间付账,

所以一个月,只用付出不太多的钱,这完全在她们家庭的承受范围之内,虽然如此,对于这么一个普通的单亲家庭而言,也是够沉重了,

禾水毕竟知道,这主要由她的磁石造成。所以在休学的这三个月内,决心去打工,减轻家庭的负担,至于说写出优秀文学的计划,倒是没有那股劲头了。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赚钱和还钱,

凭她现在的情况,哪里去打工呢?专业的技术,她没有,就算是当上售货员,好的商场也不要她,听说最近在郊区有些机会,就每天蹬上自行车,骑行很远,想去那里找机会,

所谓郊区,靠近郊区的意思,那里也是城市,起码街道比市中心的街道还要好,更宽广,更干净,这里的城市规划很好。建筑就不那么好了,这里的开发不足,街道是政府兴建的,而周边的各种居民建筑和商业建筑,则是如实反映了这里的实际经济状况,

尽管也在发展和开发,总是需要很多年吧。在真的能够让人满意之前,谁也不知道究竟要多长久,

这几日,禾水打听到一个新开办的贩卖自行车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的小店开业了,需要女售货员,她决定去应聘,可惜进入之后,不满意,

这里的房子,外面涂抹了类似白石灰一样的粗糙的墙粉,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建筑,不是太小,不是那种小商铺,而算是大一点的,也不太大,

进入后,这里摆放了一些自行车,以及这里的建筑结构不太规则,

尤其,地面居然没有铺设水泥,倒不是说所有房间内的地面都没有水泥,其中有好几个房间,都是土地,

有一些房间铺设了砖块,并没有在砖块之间涂抹水泥,踩在上面松松扫,

小商场的老板,自称没有和建筑一方完全协商好,这个房屋是建筑在另外一个房屋内的,地面拆除之后,没有及时涂抹水泥,等资金周转开了,就可以把地面铺设得更好,

至于房屋的外观,这个老板似乎是郊区人,并不认为外观有什么不好的,他没有这方面的意识,认为只要他的货好,就行了,这是他的想法,

就说自行车吧,他放在其中两个房间内,更不好的是,在那个形状不规则的中厅里面,也摆放着不少自行车,但都是旧的,

他居然把旧自行车,摆在更显眼的位置,大概本地人,更喜欢购买旧自行车,大概是图便宜吧。禾水进入之后,对这里的商品感兴趣之前,

更多地是参观这里的室内情况,不光她,好几个来这里参观的客人,他们都对这个房屋的兴趣更浓厚,他们更多的是扭头四下看这个房屋的上面和侧上面的部分,那里除了一些突出的黑色的不知道干什么用,而且还是种奇怪的突起和螺旋的管道,此外,那也没什么了,

室内一些靠上方的墙壁,连那最糟糕的仿佛粗糙的石灰一样的墙粉都没有,

禾水对房屋失去了兴趣,又准备开始注意一下这里的商品,是否自己真应该在这里应聘,

骤然,这里突然发生了一场变故。一个人据说被发现是一个小偷,这个小偷看到自己被发觉,就气急败坏了,他拿出了一个仿佛是石头磨出来的斧头,

到处乱砍,还抓住一个女人的脖子,威胁大家退后。但那女人说:“我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能劫持我!”

这个小偷就有点发愣了,因为的确,是他女朋友,周围的人就取笑他,一些人拿着管道,棍子,想要来揍他的时候,

他再一次发狂了,他割了自己女朋友的脸上的皮肤,他女朋友惨叫起来,这个小偷就说:“都退后!都退回!”

在这种慌乱中,禾水不慎地走到了靠近这个小偷的地方,要知道,这个商铺,有两个门,一个前门一个后门,

一个门在左下角,另一个门在右上角,没有人知道究竟哪是个前门,哪个是后门,两个门都不是正对着的,而且这两个门的外面都不是扩宽的马路,

而都是有点蜿蜒的小路和一些郊区建筑的高耸的大方块之间的那种窄小的路,

禾水从其中的左下角的一个门进来,略为的倾斜的向右边走,过了一阵子,她已经出现在另外一个门的门口了,

这个门外面是一条特别蜿蜒的小路,但这个门,比之前那个门略大一点,起码略高一些,还有被掀开的塑料片儿,禾水此刻比较近的距离的靠近了歹徒,当然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惊慌失措,

后来慌忙跑到外面,然后顺着那条小路,七拐八拐,她总是感觉自己会被劫持,后来她返回去,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慌忙离开这里了,

等到骑着自行车出现在大马路上,向前,踏看着两边的人越来越多了,因为她向着市中心的方向,后来,自然人就会增多,车辆就会增多,

扩宽的马路紧密靠着她的自行车下,这路边的指示牌,以及偶尔经过的大车辆从十字路口缓缓出现或者转弯的时候,禾水都处在一种精神不太正常的诡异的特殊状态里面,

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有道理,她有种世界观快要崩溃,人生观和价值观受到冲击的不适感,而并没有去想那个劫匪或者说那个小偷的情况和人格,她并没有想到那里,

但不知道,只是单纯的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审视这个世界的感受,但这种并不是居高临下的审视,凭着她的年龄,凭着这种青春期,生理和心理都仍然不稳定和不成熟的情况,或者说是极端的不稳定的情况下,

她审视而并不是俯视,也许她一辈子都达不到那样的心理高度,更不要说经验高度了,所以现在的审视,更像是一种仰视,说是仰视,又明明是审视,

怎么举个例子,就比如一个朦胧的热爱着巨人,只能仰望巨人的人,却审视的发现巨人正在做着十恶不赦的又可耻的事情。那么一个朦胧的爱着社会,对社会仍旧存有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少女,此刻却正在审视着这个让她害怕的社会,所以审视,却带给她的并不是高大的优越感,而是一种扭曲的恐惧感。

她面前的景物变成了慢动作,不是真正的,一种画面都开始变得沙哑,又无比的清晰,仿佛是慢动作,又仍然是正常的动作的画面,

自行车和整个街道和街道上的行人与车辆交织而过,而她却感受到一种对社会的不理解和对未来的糊涂。经过了这件事情,

禾水的念头不是努力学习,以及改造社会这样的宏图大志,凭着她一贯的古怪,和不正常,经过了这么一番怪视,她的信念竟然停留在了“练武”这么一种奇怪的想法上面了,

觉得她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成为一个女性的武林高手,当时市面上存在一种女性的修炼者,这些人,有些是以武入道,还有些以其他的修炼方法入道,

禾水感受到了来自社会的道德危机和社会的不讲理的那一面,她的念头是成为一个女性修炼者,除了找工作,那么她还准备在正式加入什么工作之前,学会一点武技和修炼方法什么的,

事情的容易的一面在于,有不少武馆和修炼者的聚集点,这件事情的困难的一面同样在于,的确有不少武官和修炼者的聚集点,都是骗钱的,

其中有一些还带有邪教的特征,那就更加黑暗和肮脏。禾水在这件事情上幸运的地方在于,

她找到了一个并不算黑暗,无论是武官的开创者,教练,和学员,都比较老实的武官学习,

她不幸的地方在于,这家武馆舍的能力和实际的水准,的确是不怎么样。所以她没能学到真正高级的功夫,不过馆内有一个神秘的老头,自称会点什么真本事,表示真功夫不宜随意传授,到底是噱头、真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他不肯传授。老头是打杂的,其实才五十多岁,看起来有六、七十了,一个人达到这种外观的程度,内功究竟怎么样?

练功的那些天,禾水比较有干劲,一扫了以往的颓废,已经快要恢复到原本的她了,而之前之间的心理负担与压力,好像一扫而空,她还给自己买了一个白色的地毯,练功用的,

这个地毯的长,还不如她给自己布置的那间练功房的宽那一面,所以,当白色地毯,摆放在那个房间,占有了房间的墙角的一部分,但连墙角的墙壁的一边都没有能布满,

如果是正常的训练,她是在没地毯的地方,而需要打坐,需要翻滚,需要倒立的什么功夫,她就在白色的地毯上修炼,

由于缺乏真正的内功的修炼法门,这种练功,无法让她成为真正的高手,练功的那几个月,围拢在这个星球上的那场变故,奇迹的当然也已经在悄然酝酿和就快要发生了,

禾水倒不为了酝酿的危机做准备,在她而言,她的敌人并不是未来的社会的灾难,她的敌人,可能恰恰是这个正在和平当中的社会的现状,

她的意识中没有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有在一种暂时的修炼过程,才能暂时感到一点的心灵的宁静和安慰,一个古怪女孩当时的状态。

随着练习,她感受不到内功的增长,而没有内功,以往所学的基本上就是花架子,让一个女孩在短期内仿佛是一男性的锻炼者一样,靠着一身肌肉而拥有强悍的战斗力,靠着闪电的速度和强大的爆发力,暂时不可现实,

必须学会或者找到可以学会的真正功夫,她能得到的讯息和帮助少之又少,就对那个老头充满了幻想和希望。后来,她要求并邀请那个老头,去一家餐馆,用自己的打工赚钱,请老头吃了一顿。并虚心求教。

老头装腔作势了一番,然后说:“我的内**决,非有特别的大毅力的人,则不可能修成,否则,十分危险,凶险,甚、十分要命,”

“你从什么地方学会的?”禾水问。

“我不跟人学,噢。我有一个受业老恩师,”老头说。

“他是谁,在什么地方,你无论如何,又怎么会在武馆打杂?”

这些问题,那老头不愿意回答,可能也回答不了,但大概说,他的法决的的确很危险,需要有高手在旁边护法,才能安全度过难关。

老头说:“这个公法不是在丹田,而是在自己的脑门开窍,所以弄不好就弄出一个脑毁人亡,变成傻子。”

听说了一大套,很危险什么的,禾水还是想学,认为就算会感到危险,大不了半途而废就好了,但老头表示,前半部分的法决,就要给他五千块钱,他才肯说。

可是禾水不愿意出那么多钱,她还要还债,还要给家庭减轻负担,所以只愿意出一千块钱,

“你只要交给我一两句开头的法决,我学学试试,哪怕有一点儿用,我也可以愿意出更多的钱买后面的。”禾水说。

老头时而歪着脑袋,时而抱着肩膀,脑袋和头颅又迟钝,又古怪的歪动了半天,才终于决定了,

他说:“好吧,但不能把开头给你,直接从开头,就需要后续的东西,否则,中间中断的话,你就要命了,我决定给你一段最不连贯的法决,只要学习这一段,就算不连续学习其他的,也不会对你造成损害,但是,由于这并不是开端的,所以,学要学会着一点儿,还必须旁边有人护法,以避免你走火入魔,”

这个要求,禾水答应了,在什么地方学习?禾水有点犹豫,尽管带着个不熟悉的老头,进入家庭,其实非常危险,但如果要他护法的话,

那么哪怕,去别的地方,应该更危险。想了半天,禾水为了练功,鲁莽的决定带上这个老头进入自己的家,并带着老头一直到了那个练功房,

老头东看西看,感到这里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给禾水说了那段法决,并且在旁边护法,避免禾水走火入魔,

禾水顺风顺水,学会了,的确感受到了一些气感,但是力量并没有提升太多,

修炼完毕之后,她说:“如果我学会所有的发决,我就能变成很厉害的人吗?”

老头说:“那是当然。”

这个老头的脑袋是长的,脸也是长的,左右特别窄,看起来有点滑稽,而且脑门还很长,头发少,眼睛虽然大,眼皮的形状很奇怪,以至于他的眼睛都显得有点古怪的棱角,滑稽可笑,看起来并不是凶人,也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反而只是一个古怪的滑稽的普通老头,

禾水不太信任他,倒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的,只认为这个老头只是吹牛罢了。

禾水说:“你修炼了那么久,一定很厉害吧,你展示一下你的绝活吧。”

“我老了,筋骨不行了,如果展示绝活,闪了腰,那可怎么办。”老头居然厚颜无耻的立刻就回绝了,完全不沉吟,根本是当场回绝,似乎完全没任何羞耻意识,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禾水很不满,就说:“但你起码有内功,你的内功总不可能就是摆设的花架子,你总比一般人有气吧?”

“那,不能用来,让大家敲吧,气功就是道理。我骨头脆,骨折了怎么办。”老头又是比较快速的回绝,

禾水说:“那么好吧,不让你显得太有力,只要你能比正常人,多做几个俯卧撑,体现出你可以赶得上一个健壮的年轻人,那么我就相信这个法决,的确值得学习完版的。”

老头这一次,倒咋把嘴唇,歪着脑袋,稍微想了想,这次他不忍心立刻回绝了,毕竟,如果禾水愿意学习全部的,他至少能赚一万块钱,可并不知道禾水是否很有钱、愿意相信他的人很少,他这个人,自己又不是太善于忽悠人,而又长了一张骗子的脸,说话又的确缺乏底气,

错过这一次,下次谁愿意学他的功夫,于是他终于说:“那么好吧,我就多做几个俯卧撑,让你知道厉害,我的俯卧撑和别人不太一样,我用气感,是说,我调动气感,来支撑我的身体,所以那时候,如果我脑袋不太好,有点痴呆了,以至于摔倒什么的,你可别笑话我,你只是要看我力气是不是很大,所以,我就让你看到好了。”

老头看了看地面,感到地面很肮脏,他说:“让我在你的地毯上练习。”

“那不行,你在地上练习吧。”禾水说,

“奇卡,骑马,我上半身在那个地毯上,我可能会摔倒!我的裤子脏了就算了,衣服弄脏了,我一路上怎么回去呢?”老头说。

禾水没办法,只好让这个老头的上半身,在地毯上,老头开始俯卧撑,不过,这可是一个文明的干净的俯卧撑,靠的是真正的功夫,

渐渐的,他对气感的操控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容易了,看他一次一次地进行这种锻炼,完全不累的样子,

禾水就说:“我相信你了,你的确很有气功。”

老头说:“我还可以一个胳膊,我让你看我的一个胳膊。”

“算了,万一你摔倒了,又要怪到我头上,你不是对气感的操控不完美吗?你年龄大了,”

老头很生气,就说:“我年龄大,功夫深,我绝对不会摔倒的,我两个胳膊操控得这么容易,一个胳膊也可以。”

他不肯听从禾水的阻止,一条胳膊,放在地毯上,开始了俯卧撑,果然,没有几下,他对气感的操控就失灵了,身体摔倒,

并且,也许是气感的操控的问题,更也许是他不想摔倒,所以进行了一种没有意义的挣扎,其结果就是,他下半身,突然腾空了,然后,他的身体,整个的扭曲,出现到在了那个白色的地毯上面,他的身体接着扭曲,两只脚,出现在了地毯边缘的靠墙的地方,

他的两个难堪的大布鞋,就摆放在了紧贴着地毯旁边的墙壁上,他身体这样九十度的扭曲,他还是一只手撑着地,另外一只手,则伸出来,面向禾水的方向,

他的面孔此刻正在用一种略带讨好的表情看着禾水,那个伸向禾水的手,五指并拢,并且奇怪的横过来,并且由于和手腕的方向有点别扭,所以显得手腕也很别扭,

这姿势很奇怪,禾水怀疑,这是求助的意思,所以,禾水伸出一只手,要抓住这个老头的这个伸向自己眼睛的这只手,

但是,刚刚要抓住,老头快速的抽手,躲开了禾水的手,然后,再次前伸,又摆放到了禾水的靠近眼睛附近,

三次这样之后,禾水都快要发怒了,老头终于勉强的支撑起了自己撑着地面的手臂,

让身体从那种半腾空的并且扭曲的状态,恢复正常,然后双脚落地,落回到了地毯外面的地面上,

老头嘿嘿笑着,立刻告辞了,

禾水想了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老头是怎么回事,他那样不断地把右手伸过来,并且向右横过来,以至于哪怕手腕别扭,也要往自己的眼睛附近摆放,

那是担心自己看到他双脚几乎就踩到白地毯上,她其实当然看到了,但那个时候她主要担心老头会怎么样,所以一时没有考虑白地毯的情况,

此刻过去,有点生气,白地毯上方的墙壁上,有了脚印,白地毯上,也有了一丁点的鞋子痕迹,

尽管不多,但还是踩到了一丁点儿,想到这里,禾水不但很生气这件事情本身,而且还很生气那个老头的奸猾,等到了那种情况下了,

老头的第一反应也是遮蔽自己的眼睛,而不是承认自己非要这么做是不对的,

此刻对老头的品格发生了怀疑,于是认为,如果老头传授的**,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老头的第一反应,肯定不是承认自己的**有问题,

而是一定要想办法蒙骗自己,

想到了这一点,禾水就更加不敢学习老头的**了,所以这件事情就这么放下了,通过这一件,禾水也变得消沉了一些,

不久,她再一次投入到了练功和工作的循环当中,随着身体素质的提高,她多少对自己有了一点自信,何况,她虽然不敢学习老头的全套**,

但老头之前,传授给她的那个一小段的口诀,她还是天天坚持练习,这是她花一千块钱买来的,虽然只有一小段,不能继续有所提高,她总是心存幻想,

幻想哪怕只是这一小段儿,只要能天天的炼,那也能不知不觉地提高什么,就这么考虑,就一直锻炼那一点儿口诀,并这样坚持三个月,

休学就到头了,她去学校的时候,她交上了一份不怎么样的文学小说,

是她除了工作和锻炼身体之外,额外抽空写的,当然不合格,被学校的领导和老师看不起,按照之前的约定,学校领导就把禾水开除了,

禾水也无所谓,她也正好不想上学了,回到家之后,面对母亲的哭丧的脸,她表示,以后努力打工,并且愿意半工半读,

满满的,她说服了母亲,于是,这个高中生年级的女学生,就告别了上学的生涯,从此走上了社会,后来由于很好的运气,赶上了当运送货物的司机的机会,

工作对于她的能力来说,勉强合适,不需要太高的学历,工资也不低,但她本人对这种工作和工资仍旧不满意,主要她的工资常常被克扣,原因,也不明白。

她很难拥有勇气再换工作。她感到很难再找到这样的工作。确实是,情愿雇佣她这种年龄的女生的运货公司,说几乎没有,接下来的两年,

她一直干。就在那些日子,整个大地上的变异现象展露和发生了,变异的来源是水,是饮用水,

每个城市的饮用水,都有不同的特殊化学物质,这物质的特点极端与众不同,最大的特征,在乎于它无法被任何现有的科技所过滤,

作为一种极端特别的化学物质,它的构成,还无法用民间的或一个公司的力量研究懂。不知道谁在这背后推动这场可怕的试验,

一头看不见的手。或腕。而且也无法找到统一的办法解决危机。因为每个城市的饮用水中的化学物质,都不一样,以至于,甚至每个城市后来所出现的病变,以及后来的人体异化,也全都有所不同了,或者说起码造成了微小的差异,

人的变异十分怪异,有些人则平安无事,事发之后,也有人用很多自制的方法,来多次过滤水,以及食用蒸馏水,等等办法,尽可能的避免自己饮用普通的水,

一些富裕的家庭,他们的家族成员几乎是没有中毒的,但是穷人,和普通家庭,就很难保证自己的这种平安。因而大量涌现变种人,以及附带的许多病变人,就由此产生,

作为运输司机的禾水,根本就没有那种财力和地位,可以逃避这种有化学物质的水的侵害,她的身体出现了病变。这而且主要的是集中到了头部,

可能与她之前练习的那种功夫有关,所以所得到的毒素,集中于头部,不是脑部,不是她练功的气脉汇集地点,只是靠下面一些,在头腔的某处,

她身上并没有其他的病变了,就这一点,也让她受不了,出于一种心理学上的自救,她每天带一个深色的鸭舌帽,并且低着头走路,每次从货车上下来,

她都低着头,极端痛苦的忍受着头颅的痛苦,一些日子,她常常回忆起来几年前听到的消息。

两个消息,来源于两方,一方是那个魔法师,另外一方,则是这个运输公司的某个神秘的干部,

那干部已经丧生了,事情发生在两年前,也就是禾水刚刚加入这个公司的事情。那时候,神秘的干部对禾水允诺说,只要她肯陪着他完成一些可怕的工作,那么,她就可以获准加入这家运输公司,当时的禾水正对自己刚刚锻炼好的身体,以及自己的头部的气脉的力,而感到无比的振奋和自信,

所以答应了,是糊涂的并且古怪的性格引起的,一个正常的女孩当然不该答应这种不正常的要求,那个神秘的干部,后来常常带着她去一个地点,在那里捕捉鳄鱼,

一种受到了污水影响后,而发生了变异的鳄鱼,如果从这一点来分析,也许,这场试验(就是让人类变种的试验),早就在各个城市的动物们身上开始了,

至于公司的神秘干部,可能并不完全是这个公司内的人,同时,可能和政府有什么关联,这大概是秘密的并且不公开的,

他需要帮手,又不能随便找帮手,为什么政府没有派一个帮手来帮助他?是政府那边的疏忽或者人手排不出来?这个神秘的干部要选择禾水,直到后来,也没有答案,可能是乱找人,

选中了那个时候禾水的脸上的稚气未脱,以及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她也通过了力量监测和反应检测,以及“胆量”如何,同样通过了心理学的测试。

不怀好意的神秘的干部,认为可以用这个女孩,这个女孩的认为合格,是神秘的干部在比较仓促的情况下决定,于是偶尔带上禾水,前往这个城市的边缘的一些郊区地带,

那里要捕捉一些已经被特殊的化学污染过的鳄鱼,出事的那天,就是神秘的干部死去的那天,他们去的地方,已经是连续好几次去过的了,

居住的人很少,围墙比建筑多,一条马路有尽头,足够宽阔,足够旧,沥青颜色的颜色不但森然,而且,马路的款式也够糟糕,尤其边缘,何况站在这马路的尽头看,看到左面的那个糟糕的老款式的建筑,其中体现在阳台上,

阳台很窄,而且突出很多,阳台周边的空间都空了出来,阳台的水泥和栏杆的款式看似是想要新潮,但也是那个老时代的新潮,更不要说那图有创意,但又却是看得出来是老时代的创意了,

因为老时代的人的审美感,仍僵化的思维,透露出来了这些特征,除了可能是公寓的六七层的楼房之外,街道两边大多只有墙壁,而没有多少东西,

街道的靠右边,是墙壁,还有肮脏的水渠,里面曾有壁虎,现在那些壁虎,已经变异成为了鳄鱼,不是外向是鳄鱼,而连内脏,都和鳄鱼一般可怕的,

一些科学家需要解剖这种东西,目前的人手有什么问题,又不愿意大肆张扬,

到了神秘的干部这里,出现了人手不够用的情况,神秘的干部之前的跟班,死在了这些鳄鱼的手中,这个神秘的干部不是好人,称得上是彻底的恶棍,

那天,他准备把禾水变成诱饵,并且捆绑了起来,他似乎还想要做点更坏的事情,但是由于时间紧迫,因为天黑的某一段时间,鳄鱼就会出现,

他只是说了几句肮脏的话,然后,就表示禾水今天晚上是死定了,

并且说:“感谢你前些天帮助我的那些对小型鳄鱼的捕捉,今天晚上你要遇到的这个,和以往的不同,我们对付不了。”

他发出了邪恶的罪恶的笑容,

禾水气愤,甚至不敢相信,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这个神秘的干部在乱开玩笑?但不,不久,当这个神秘的干部快速的踱到了墙壁上的时候,

一个极端巨大的仿佛汽车一样的背部隆起的古怪的变异大鳄鱼,就这么出现了,它刚开始很慢,注意到了人,速度很快的冲了过来,

张开大嘴,就要吃掉禾水,但是禾水借助了自己的气功和对身体的控制,竟然瞬间摆脱了那个绳子的限制,

那一瞬间躲开了,她落在地上,并且拖着绳子跑,但是,这绳子的某一段,在那个墙壁上的神秘的干部的手,这绳子还和一个机关相连的,只要鳄鱼吃掉了禾水,处在一种缓慢吞咽的过程中的话,那么这些机关就会启动,

据说,只有人形态的挣扎,才能让这种鳄鱼缓慢吞咽,只有活物,才可以。

神秘的干部对这个机关拥有一定的控制力,现在,绳子错位,造成了机关出现了问题,然后,绳子的错乱,还让墙壁上的神秘干部,也在意识吃惊和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结果自己也摔了下来,

鳄鱼倒是把神秘干部的腿部给咬住了,之后,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生吞,

还好最后,那个古怪的机关启动了另外一部分,那一部分就不是捕捉鳄鱼,而是请杀死鳄鱼,

大量的携带有炸药的箭矢落下,发出高温大火,连路面岩石和土壤都焚化,鳄鱼只剩下尾巴,变形的烧焦的尾巴。

经过这事,禾水以为自己要被清算,神秘的干部的妻子,也找到了禾水,鞠躬,并且给了禾水一笔钱,

表示说:“任务失败,不会赖到你头上,约定好的让你参加公司的事情,也一定如约。但这件事情的确不便于过早的声张,一些小型的鳄鱼,还需要在你的协助下,一起运送到一个城市当中,希望能够获得你的协助。”

禾水不想继续参加这件事情,那缺乏足够顾虑的头脑,和对金钱的诱惑,还是迷惑了她,于是又改变主意,很没操守的决定再一次加入这场情况,

结果,她跟上了神秘干部的妻子,乘坐神秘干部以前一直使用的车。向着另外某个城市开去,坐上那辆巨大车,长条古怪,

“这在高层也是有很大分歧的,如果暴露出来,肯定会引起高层的内讧,所以,最好等到我们都坐实了,这样,就算是高层也就只能听之任之,并继续这场计划,”神秘的干部的妻子说。

这种说法,禾水也无话可说,一路上,她除了负责照顾大车子后面的小鳄鱼,还要复杂的照顾那些鳄鱼蛋,鳄鱼蛋如果孵化出了新生的鳄鱼,

必须要有人照顾,否则很可能死亡,一路上颠簸着,一个鳄鱼蛋孵化出了一个小鳄鱼,刚刚孵化出来,就有禾水的小臂那么大,禾水不知道怎么照顾,

前面开车的女性说:“爱抚它,并给它喂食。”

禾水尽量这么做,后来,等到这个小鳄鱼吃饱了,喝足了,情绪安定下来之后,开始张开嘴乱咬。

开车的女性说:“牢牢按住它的嘴巴,等到它安生下来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它会夭折了,就可以把它放到笼子里面。但现在必须让它和磁性生物有紧密地身体接触。”

那时代,女性被称之为磁性的生物,当时的一种说法。禾水当然能听懂。就只好牢牢地用手指,按住这个鳄鱼的嘴巴,

小鳄鱼的嘴巴很柔软,按住也不太困难,但是太恶心,而且不清楚这样会不会用力过猛,又担心用力太轻,因为中间有几次,小鳄鱼险些张开嘴巴,

等到它完全安生了,也适应了新生的环境,不再感到强烈的紧张和恐惧,已经有连续过去几个小时,冷血动物的习性和哺乳动物不同。只要它们习惯了环境,就不会产生对群体的需要。

禾水如果没有练过功夫,肯定坚持不了这么久,

开车的女性说:“它的心跳和精神状况都平稳之后,就可以不用管它了,把它放到随便的一个笼子里面就可以了。”

禾水照做,果然,小鳄鱼没有任何不正常的狂躁的举动了,平静下来,和所有正常的冷血爬行动物一样的冷静的安静的在笼子当中,

通过这事,禾水真担心其他的几个鳄鱼蛋也会被孵化出来,车内的温度有点偏高,这种温度是可以让鳄鱼蛋孵化的。

等进入了一个城市的城区,那位女性去购买了一个小型的冰箱回来,这是一种可以调节温度的冰箱。并且还买了电瓶,提供给小型冰箱使用的。

把那几个蛋,放到了小型的冰箱内,“为什么不早一点准备这种东西?”禾水问。

“首先确实需要孵化出一只,其次因为我们城市没有这种可调节温度的冰箱,这里才有,之前准备的,随着我丈夫的死,已经不知道那些设施放在什么地方了。所以现在只能现买。”

听到这种说法,既然有了这种可以调节温度的小冰箱,就可以把那几个鳄鱼蛋放在里面,不用照看了,

禾水被获准坐在大车子的前面,而车子的后面仿佛是一个很大很长的面包车的后面,车的前面,则和普通车子差不太多,坐在,不用操心鳄鱼和鳄鱼蛋,心情好了很多,

反而,看到那个女性开车,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因为这里的路灯和原先那个城市不同,包括摆放的位置,颜色,以及这里的行人的不守规矩的习惯,都和家乡的城市不一样,

因而让这位女性的开车者,区区过一个十字路口,就连续两次吃鳖,不得不半路停下来,然后再重新启动,这场景,尤其是那位女性的痛苦的皱眉得有点焦恼的表情,

反而让禾水生出了一种快感,感到自己终于可以放松地看到别人痛苦了,这是那年龄的禾水的一种突发奇想的不健康的情致。

之所以会,和她自己以前太累太忙,感到自己差点被戏耍的原因有关,这种心态不至于后来一直维持下去,就不会让她罹患上某种扭曲的心态,

只要是一种暂时的心理,就不会太危险。当然,禾水骨子里面本就有的那种不太正常,那个是没有办法的,那个是天生的。

车子停在了一个地方,一个外形古怪的几何形状,整体并不华丽和特别地点,只是有些不该是倾斜的地方是倾斜的,不该突起的地方突然突起了一块,

看起来形状有一点怪,看不出任何有益的或者美感的规律,车子停在充满了玻璃窗和玻璃窗之间的金属线,却没有水泥外壳的建筑的旁边,

至于这建筑旁边的一些建筑,小的道路,和房屋以及墙壁,则正常点,唯独这个建筑最怪,

车子停下来之后,那个女性下车,走了进去,干什么,不知道,不久,她回来,然后挥手,显得有点不耐烦,好像是对禾水挥手,

看表情,手势,皱眉的样子,和难看的脸色,似乎是在对禾水下命令,比如把车开离这里之类的命令?

但是禾水当然没有任何动作,她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然后那位女性就上车了,然后启动,一言不发,看脸色那么难看,禾水也不敢问。

之后车子居然又离开了这个城市,在城市的郊区,停了下来,这里有一条路,两边是红砖的带有点乡村风格的平房,连城长条,外形也是长条,方方正正,规规矩矩,看得出来,最多是小麦储藏处,或者普通收购地点?

车子停在门口,两个人走进去,里面的结构有点古怪和零乱,走过一个小店,没有多少人的房间,再进入一个很大的房间,

房间的中间有一个水泥和砖块砌成的池子,池子里面放着很多火腿肠,有人说到了夜晚,这些活过来就能生出双腿,缓慢的爬动什么的,听起来挺可怕。

有人说味道很好,吃后很健康。

禾水她们没有在这里停下来,又往里面走,来到了一个细长的走廊,走廊的墙壁向着外面的一面是,很多的玻璃窗子,更远处是厢房块拼成的,连成一片,可能是不透明的玻璃,又不是毛玻璃,巨大的白色的光芒照射在这个走廊里面,

禾水就停在了这里,那女性进去和那些人商量什么,要商量怎么处理那些鳄鱼的,后来,禾水看到那些鳄鱼都被搬输进去了,

她才被允许也进去看了一眼,走廊尽头处的一个房间内,有水池子,但很肮脏,那女性让禾水自己坐长途车回家,给了禾水一些钱,

并答应说:“一定给你办理,给你办理好进入公司的手续。你现在自己回家。”

禾水感到有一种不妥和担心被骗的感受,但也没办法,她拿不到证据和可信的保证,她就走出去,外面,又走过那个放满当了火腿肠的干旱的池子,

看上面,还挂着一些火腿肠,上面,还有绳子,

“那些是最不好对付的火腿肠,一旦开始行走,就乱蹦乱跳。”一个人议论说。

简直就是怪物展览馆。作为变异生物刚开始有的动静,许多人类,都发现了变异生物的出现,

越来越频繁,结果,禾水后来果然的进入了一家货运公司,

但这个货运公司,其实不算有真正强大的背景,其实只是一个公司,而在这个公司看来,禾水是托了一点关系和背景,才能进来的,对禾水还不错,

在任何事情上没有为难过她,她干得也还算顺利和起劲,过去了整整两年后,

这当中,她没有再遇到什么奇怪的或者威胁到她的日常生活的怪事情,

但是更往后,就到了连人类也变异的时代了,

也就是之前曾说过的,后来,饮用水开始出现的问题,是这些化学物质,已经不再针对动物试验了,而是展开了对人类的大规模的运用。

于是人类们的饮用水,开始被大规模的投入化学物质,曾经在动物们身上试验的东西,现在,终于开始对人类大规模的验证了,

变异的人们,灾难在很快的时间内,可谓是越来越多,但,在变种人出现大规模的爆发和袭击人类之前,还出现过不少不错的变种人,

所谓不错的变种人,也就是弱小的,或是没有失去人类感情,始终把自己当成人类的那部分变种人,

这样的,在刚刚出现的开端,禾水本人就遇到过两例,第一例是禾水的一个同事,他变成变种人的情况,简直是一桩美事,

因为,这个人,他本来是中年人,等到变种之后,却居然变成了一个年轻人!变成了一个小伙子。发生这种变化之后,他的车子就和别的车子碰撞了,

他身上的这次变种,并不是缓慢,而有些突然,可能他体内的化学物质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突然在面孔上发挥了效果。

他痛苦,他车子后面有一个很大的类似油罐车一样的大长条罐子,白色的,横切面是扁圆的,罐子内其实都是化学物品,而不是石油,

这事没人关心,撞车后,他的车子厉害,他本人没有撞坏。就下车,有些晕晕乎乎,同公司的两辆车也停了下来,他们看到这里出了交通事故,

这位同事,就迎上去,说明自己的情况,

但这些人不认识他,就说:“你是次升?不可能,次升先生是一位中年人,可你是年轻人,不要开玩笑了。”

次升也感到惊讶,他去车子的窗户处,的确看到自己变年轻了,他拼命解释,

而作为副驾驶,用来接手同事们疲劳驾驶的某一位员工,也就是禾水,也被留了下来,

“禾水,你照顾他,如果他真的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我们当然会处理的。”旁边一位司机说。

“我?是我?为什么我?”禾水突然有点糊涂。她看到这个变得年轻的次升,也感到很陌生。

而司机本来很严肃,说:“我要驾车,你是替补用的副驾驶,你留在这里吧。”

但突然又漏出了有点古怪的莫名的笑容,说:“你不是会工夫吗?你也不怕变种人。”

说完,那个司机就上车了,这两辆车子开走了,

副驾驶只有两个人,而次升的身边却没有副驾驶,因为如果不要副驾驶的话,工资可以翻倍,次升是个经验很丰富的司机,家庭条件却不好,一个人养了一大家子人,

他需要更高的工资,他开长途车的时候,很少要副驾驶,宁可自己不断的吃一种药品,来提神醒脑,

“他这么拼命,早晚要撞车。”很多人曾这么说过他,

没想到他今天真的出车祸了,却是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这让他理解不了。

“我们应该给总公司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不然,怕他们要延迟好几天才能派车来接我们。”次升对公司的运营和人事上的浮肿与缓慢很有心得,

知道出了麻烦,必须要适当的催促一下,于是带着禾水,离开了这条公路,

“前面就有一家店铺,我常常运送货物走这条公路,所以,和那家店的女老板,是认识的,”次升一边走,一边随口的说着。

他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焦急,反而似乎在说闲话,而禾水知道,这个次升,如果真的是次升的话,如果突然从中年人,变成年轻人,那绝对不可能太高兴,也更不可能平静,

变种人,很可能不再是人类了,可能会衰变,或者病变,没有人愿意那样,

现在饮用水出了问题,大部分穷人,自己解决不了这种问题,运气好的人,可以只是生病,运气不好的人,就会细胞变异,

还有的人就因此死掉了。有的人还失了人类的心智,从身体,到大脑,都变异掉,后来成为怪物一样的,

而次升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最近弥漫在各城市的这种变异现象,除了有钱人可以高枕无忧之外,他们这个阶层的,可以说时时刻刻在恐惧。

这样回想着,出马路后,他们到了那些黄土漫漫的土壤地,这里没有石物,没有小草,偶尔不大的风,就让黄色的尘土飞扬,

向前不久,到了贩卖各种日用品的商店,是建立在公路旁边,门口不是正对着公路,这整个建筑,是倾斜的面对公路的。

房顶不是屋瓦和水泥,而是种石棉瓦之类的东西铺就的,看来很简陋。一个似乎整洁,又简陋的店,很长。

进去之后,老板娘不认识这个次升,因为这不像,还笑着说:“如果是次升,遇到了麻烦,打个电话,我是绝对不会收他的钱的。”

次升交了钱,然后打电话,和公司说完之后,次升那古板的面孔,终于露除了沮丧的表情,听通话情况,似乎公司已经决定派人来接他了,

可能松口气后,别的原因,让他反而露除了沮丧的样子,靠着商店内的一个木头柱子上,柱子上连油漆都没有,木头有干裂的不少裂纹,

禾水只能沉默应对,等次升的情绪恢复了,才表示要到街道上,等着公司的车辆出现,

他再次走出去,禾水也只能跟着,他们走出商店的时候,禾水才注意到,这个商店从门口出去后,有一小段路,就在右边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空的画框,

什么意义?禾水看到现在的场合,不适合问这种事情。那也许不是画框,只是看不明白的东西,或商店想要用来表彰顾客们的肖像,来这里的常客太少了。但后来被顾客们否决了,谁知道呢?

右边的墙壁上就是有这种东西,而左边则干脆没有墙壁,这个建筑有些倾斜,

等他们回到街道,在城外的公路上,站等两个小时后,有两个车子来了,车头都是卡车的车头,上面都是铁片和铁锈,

车身的后面,拉着公共汽车,上边也都是铁片和铁锈,这样的车子外形,多半是废旧的车子组装出来的,有两个,司机和次升对话,次升上车,

禾水也要上车,司机问禾水是不是变种人,次升对司机说了一会儿,司机把脑袋,从巨大的车窗内摊出来,盯着禾水看了好一阵子,然后才把脑袋缩进去,

之后,仍出来了大量的婴儿,这些婴儿的脑袋和身体的比例,好像是六七岁的孩子的比例,身上都有着衣服,他们被扔出来之后,落在了外面,

“这是什么?”禾水问,

“姑娘,我这是不希望你进来之后太拥挤了。”司机说。

“我问你这是什么?”禾水问。

“这是公司新劫到的任务,运送一些彼众人的婴儿,要被送到指定的地点。”这个人说。

他一批一批的丢出来,每次丢出来一大把的样子,当禾水看到一个女孩样子的这样的古怪婴儿,趴在地上几次站不起来之后,她终于伸出胳膊,等到车窗内丢出来婴儿的时候,

她就截住一下,然后再放在地上,这样,除了刚开始丢出的三次,后来又扔了三次,一共扔了六次,车门打开了,

禾水进去,发现,除了车子后面的婴儿没有被丢出去,而车子前面座位的婴儿,都扔出去了,

“你们要拿那些婴儿怎么办?”禾水问。

“他们身上有装置,而且很聪明,和几个月大的动物一样聪明,他们被丢掉,就会各自分成圈,一圈几个人,那样的站立在隐蔽的地方比如草丛里面,他们身上有装置,雷达看来,就是几个一组的,周围都有黄圈,如果你戴上特制眼镜,也同样能看到他们身上的发光的黄圈,不难找到。”司机说。

“我们能找到他,但找到他们之前,他们能处理好自己?”

“他们能。”司机说,

然后开车了,

“慢点儿,会压倒他们。”

“他们和动物一样聪明,难道几个月大的动物,会回到自己周围的正往前缓慢启动的车轮子下面跑吗?”司机说,

司机拿出一个装置,给了禾水,禾水打开之后,就看到自己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黄色的光团,

“这是什么东西?”禾水文。

“有了这个,你走到哪儿,都会被当作女圣人的。”司机说,

这虽然是取笑,禾水一时之间,竟然不舍得丢掉这个玩具,这是一个外壳好像是铝制的不大的玩具,有点好像是钢琴一样的盒子,只有一个按钮,而没有那么多的钢琴键,按动之后,脑袋上就出现一个很大的黄圈,

她靠在椅背上,不知道为怎么,一时忘记了不愉快,她甚至开心起来,后来,她甚至想要唱歌,又决定不那么办,毕竟这不是一个开心的时刻。

车子后来开到了一个神秘的地点,把这些婴儿,和那个次升,都交给了那里的一个部门,

司机又单独带着禾水向着原先的城市方向回去了,他们需要回公司述职,

从那个时候不久之后,才轮到了禾水自己被那种水的化学物的感染,而应为想到自己的头部的病变了,于是非常苦恼的开始天天带着帽子。这些情况,我们在之前大概介绍过了。(介绍的顺序有点凌乱)

她没有变成变种人,变成了病变人,从那之后,她开始往返于一些医院,并且在公司请了病假,

由于请病假的人不少,公司还很需要她这样的员工,给了她高薪,哪怕她一个星期能上三天的班也好,可以免掉她的长途运货任务,

家里面缺钱,自己的疾病也更加需要钱,禾水答应了,她去大医院诊断,然后去小医院医治,虽然拿着大医院的诊断书,但她的疾病,即便开颅手术,也难成功,最糟糕的是,当时的开颅手术费是天文数字,

大概相关的医生太少,无论大医院,还是小医院,都提议她保守治疗,也就是药物,外加一些良性辐射之类的对颅内的病灶的治疗方法,

未必能治愈,只要能减轻痛苦,她都愿意,只能这么办,然而大医院的医生如果说还能保持自身的健康,但很多小医院的医生,连这些医生自己都开始病变或者变成变种人,

直到饮用水的污染被渐渐公开化之前,这种局面都没有完全得到逆转,穷人中生病以及其中的人呈现几何倍数的疯增长,一家私人医院当中,

禾水曾看到过这样的案例,有一个女病人,她的膝盖处,长出了一个“肉饼”。结果两个膝盖,几乎无法很大的张开了,

那个肉饼,差不多有,一个很大的碗的碗口那么大,上面有好几圈的褶皱,不是细密的那种,也不是人类脑袋上的那种比较大的抬头纹,

而那种褶皱更像是,水面上的起伏很大的波痕,突起的地方,和凹陷的地方,两者幅度比较大,鼓起来的周围是圆层是圆鼓鼓的,凹陷下去的纹路则相当的深壑与骤然,但也没有水面的波很那么完美的一圈一圈,中间有少数的竖道,于是把这些圆圈切割成错位的情况,

真恶心。这样一个肉饼,在两个膝盖之间,走路都比较困难了,听这个女病人的家属说,以前,这个女病人的大腿处也粘连了一小块儿,几乎两条腿彻底迈不开了,后来那个地方才被手术切割开,但两个膝盖之间的这个挺大的肉饼,这个则不能切掉,

说是和体内的一个其它病灶连接在一起,一旦这个割掉,那个就会发作,

看到这个本来很漂亮的女性,变成这种样子,禾水突然认为自己的运气还是够好的,只是颅内,本来她认为颅内最可怕,到现在才知道,更可怕的是,张在外面的疾病,而且还不能割掉,那简直比颅内的还可怕。

此外,小诊所的洗手间最奇葩,且不说肮脏透顶,缺乏打扫,居然还给设计成半格间的样式,在进去洗手间的第一个房间,形状和一般的洗手间是差不多的,只是墙壁上贴的不是瓷片,而是一个一个的密密麻麻的方块的玻璃片,

玻璃片可以透露出来墙壁后面的那种粗糙的并不平的而是有很多竖道的纹路的水泥墙壁,墙壁上还有窟窿,这些玻璃片并不清晰了,上面都是污垢,没有擦,也看不太清楚后面水泥墙壁的样子,

玻璃方块还有一个特点,贴得并不整整齐齐,上面这一块突起一片,那一块凹下一片,并不平整,这并不是这种洗手间最滑稽的地方,

滑稽的是,这个洗手间的侧面,有一个格间,格间与主间之间,只有一个半半拉拉的毛玻璃,进入洗手间之后,禾水的右手是一个水池,上面有镜子,

而左手是一个毛玻璃,要绕过毛玻璃,再左转,就可以面向另一个水池,水池旁边有一些洗漱用具,如果说在这个格间内的水池前洗脸的话,

那么,禾水左手方向,就是那个主间的水池了,也可以看到上面的镜子,

这样,是担心有两个病人同时要洗脸,如此肮脏的地方,有的地方有肮脏的塑料帘子,没有人敢掀开看那后面有什么,这个小诊所,不久后倒闭了,

医疗水准,治得死人,最糟糕的是这里的医生们自己都病死了,或者进入大医院里面看病了,

刚开始还有两个医生,一边去大医院治病,一边在患病当中,还回来小诊所给这里的病人看病,后来这种敬业精神带着某一种伟大,也带着很大的滑稽和不可靠的意义。

糟糕的一切,病人终于走光了,医生也是,

禾水只能换一个医院,她仍然舍不得在大医院治病,与她的家庭条件和因她而造成的欠债有关,她选择去小医院,有所打听,希望找到不但价格便宜,而且能不至于医生太差的私人诊所。

后来听说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小诊所的集合区,有很多的小诊所,都集中在同一个大院里面,那段时间也是她头脑不清醒,精神等各个方面极端的不怎么样的时期,她的脑袋绝对不算清楚,当她找到了那儿,

也没有作出一个相对正确一些的选择,有一个水泥的石门,进入之后,就是土路,土路的一遍,有一排缺乏风格的,十分古板和简单的,但又很现代的平房,如果把所有现代的房屋,都削去了装饰和边缘,那就大多会只剩下这么一种简单的样式,

一排平房的墙壁都是相连的,这一排平房的内部则是一个一个的格子间,

每个格间都完全一样大,每一个门的一侧,都同样贴挂着一个白色的长条的牌子,牌子上写着什么,是这一个一个的诊所的名字,各是各家,

它们如此紧密的排列在一起,但它们并不属于“同一所医院”,各是各的诊所,虽然外观都一样,贴的长条的大门牌的外观,都是完全一样,

门一样,门口一样,位置紧贴,但不是大医院,

(真要用医院这个词来形容它们)它们是无数的分别不同的小医院,

禾水没有真正及早的能够认识到这一点,她误以为既然小诊所们如此紧密,那么就一定是互相负责,一种互保信誉的形式,

产生这种错觉,是因为有一些宣传当中,有一点隐隐约约的互相吹嘘的意思。是表面的一种不负责任的宣传,

了解行情的,都知道这些小诊所之间不是什么信誉互保的联盟,而是互相冷漠乃至于同行是冤家。

她刚进大门,左侧的一个一个的门,一件一件的诊所,多半里面都有人,都有医生在观看病人,

她没有去打搅,而是一口气,向里面比较远的地方,随便看一家冷清的,才踩进去,

那家的门牌不是白中透黄的,而是黑色,一种更加庄严的感觉,禾水进去,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医生,那人用一种稍微有点探头缩脑,但又不太明显的脖子和脸色看了一眼进来的顾客,,

这年轻的医生就起身,他容貌圆滑,但并不太圆滑,属于圆滑当中还带点英俊的类型,要知道,当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性,容貌太圆滑的话,那就不可能英俊,

这位是个例外,由于他长相的本质,另外与他在细节上的打扮有关,当然,他穿了一件普通的医生的白大褂,但给自己弄了一个平头,

圆滑的容貌,配上太平的平头,是过于突兀的,他的平头就并不算太平,而佩戴有一点点圆,又能突出一点棱角的状况,

这种平头,才让他的圆滑的脸,显得刚毅了一些,减弱了那脸的那种圆,而多少铲进去了一点方,加上他对自己的眉毛的处理比较好,

画了眉,这对男性而言不该有,女性才画眉,但他决定给自己画一个略带一点剑眉的眉毛,画得很仔细,不认真看,决计看不出来,

之于他脸上一些不为人知的隐藏的修饰,以及他在黑色的脖领子上所安装的那个有点闪光的白色金属的古怪东西,是否也让他的圆滑的脸,看起来多一点英俊的正气,反正这个打扮,是他小心翼翼自己捉摸了很多年才彻底定型的。

他自己满意,但就是他偶尔迎接新客人的时候,不自觉地透露出来的一闪而消的“探头缩脑”,那没办法,那显得奸猾,

为了和一般人的探头缩脑绝对不一样,他的探头缩脑是那么快,是那么邪乎,以至于反而让人不能太在意了,

起码涉世并不算太深的年轻女司机,无法从这种男人的表情当中看出这种男人的内心问题,

从外表,不该随便推断内心,而淡他的外表,确和他的内心有关,他是一个有志气的青年,又很快就沉沦了,他对禾水说了一些不真实的话,

收受了钱,给禾水开了药品,要禾水定期来检查,要求禾水,必须偶尔在适当的时候更换药品,要求,禾水不要自己在药店买药,

而常常要来这个诊所,这个诊所会给她新的不同的药材的,在禾水看来,这是一个负责任的医生的要求,

她当然同意,此后的好几次,她都来到这个诊所,渐渐的,才发现了一些问题,

因为她每次来,别的诊所都有客人,唯独这个年轻医生的诊所,就只有她一个,刚开始还是巧合,那么每次都这样,就让人怀疑,

这个医生不受病患们的信任,甚至相反的程度,可能明显受到排挤的程度。

一次,她来的时候,除了药品,还看到诊所内,出现了一个新仪器,黑色的框架,只有黑色的棍形状的东西拼凑而成,让人站在里面,好像是站立在一个结构复杂的黑色笼子里面,

年轻的医生说:“针对你的颅骨内的问题,你可以今天尝试一下这个仪器。”

这一次,禾水并没有言听计从,于她最近产生的顾虑有关,她表示还是只想要吃药。

这位年轻的医生同意了,给她开了新的药品,禾水越来越奇怪,她走出了这一家,这次走出门的时候,感觉在走出门的那一会儿,眼前的景物好像都是慢镜头,她的思虑也变得缓慢和凝重起来,

长期病重,让她的头脑不是太清楚,但慎重,还可以让一个本来有点糊涂的人,突然用一种更加艰难和缓慢的方式,于是,骑上了自行车,

歪歪扭扭,她这个年轻的姑娘,开始用一种不解和审视的目光,重新审视这个她已经来过很多次,但仍然还没有真正的认真了解的场所,

看前面的几家诊所,长条的牌子,都是白色上面充满了黄色的污垢的,只有几个长条的大牌子下面是尖的,可能更换过,但同样被药物的蒸汽和尘土的弥漫,而渐渐的染上了黄色,

为什么唯独自己去的那一家诊所,是黑色的牌子呢?几家都是紧密相连,为什么就那一家的牌子颜色不一样呢?

产生了这种念头,她并没有立刻翻身回去察看,而觉得还是应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凭着有点功夫,她晚上决定回来一趟,此刻,她看到大部分诊所都关门,

哪怕里面还有灯光,门也是关闭得很严密,她小心来到黑色牌子的门前,拿出小手电筒,站门边,小心地,认真地看那个牌子,才发现,这上面,似乎有两层,一层是黑色的油漆,而在黑色的油漆下面,似乎有很多的字,都被黑色的油漆给遮盖了,

此外墙壁上,她还发现一些刻痕,但都被新的石头粉末所洗刷过,正在疑惑不解,她听到房间内有说话声,

似乎,那个年轻的医生,在招待自己的一位朋友,于是,禾水就把自己的耳朵,贴近了门,要听听里面说什么,

之前说话的声音可不大,可能他们在诊所更里面的某房间内内说话,直到现在,

一个陌生的但是有些爽朗的声音,猛然的大声的说道:“那些在你的门前乱写乱画的人,不就是想要钱吗?你对他们说,可以给他们钱,但是要让他们和你合影,在一个屏风的前面合影,那个屏风上面要挟着,你是给了他们多少钱,还要让他们都在一个文件上签字,那个文件上也同样要写着,你给了他们多少钱,如果这样,他们还敢接受你赔偿给他们的闹腾费,那么,你就给他们,又有如何?”

听口气,是一个爽朗的玩笑话,说的人,似乎还挺为自己的这种说法而感到得意,似乎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办法,能解决什么经济困境一般。

至于聆听的人,那位年轻的医生,他的笑声就有些牵强了,听得出来,他的确在笑,也说出了点赞同的声音,但又不以为然的口吻,

到这里,禾水还不明白究竟诊所内发生了什么或者曾经发生过什么,她感到继续呆在这里,万一那两个人突然出来,她就无法躲藏了,从那个双良的声音听,有人似乎有点准备要走的意思,

于是,从此之后,她就不敢来这里接受诊治,她怀疑这里面有问题,

有一天,一个警察来找到她,询问她是否在某某诊所就医,禾水承认了,

警察说:“跟我们来一趟吧,一切跟那名医生有关的病人,都要来。”

禾水跟随警察,来到了一个很小的地下秘密审讯室,有很多枣红色的形状庞大而且款式古老的大椅子,大椅子当中有一些属于长椅的类型,

这里召开了秘密进行的庭外审判,主持者是官方的,而控诉过程是私下的,参与者主要是民间团体,里面有几个被认为不但是庸医,而且还害了不少人的那种医生,

审判到某个人,禾水认识出来,正是那个年轻的医生,他在台上,他为自己的辩词有点滑稽,

他本来还用一种虽然带着不正常的语调,但基本上还维持了外观的正常的口吻说话,可惜到了最后,他的声调突然变了,说话方式也变了,

居然变成了带一点哭诉的口吻,他同时用自己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左边的胳肢窝。大概说他才是医疗事故的受害者,为了给病人看病,自己的左边的胳肢窝的骨头出问题了,

说完这个,他的哭腔如果说才只是刚开始的话,但是接下来的一出,就是极端严重的哭腔了,他又突然把自己的右手摆放在前方,三个手指向下,

然后,把左手拿起来,抓住了这三根手指,不停的快速的摇晃着,带着哭腔说:“还有我的手指……”

然在这疯狂摇晃的帮助下,所大概说的就是如何的疼痛了,说都是因为做手术,变成了内伤云云。

关键他那突然变得委屈的脸,也许油和汗水,这里的光线的暗淡,所出现的那种整个的表情,和那种口吻,再加上他快速的晃动自己的三根手指,那种哭诉,带来的快速的那种变化和让人吃惊的感情上的冲击,

所有人都快要吃惊的笑出来了,这简直就变成了一个滑稽的小丑。这也让禾水大为失望和不理解,

那,这个年轻的医生,他后来怎么样了,禾水几乎没有认真听。

到最后,她得到了医疗赔偿,赔偿的一方,竟然是政府,因为那个年轻的医生,已经根本就不可能偿付他因为许多医疗事故,而得罪的那些人了,

剩余的部分,只好让政府出资,否则,这些人闹起来,对于政府而言,还不如花点钱解决,

也许以后,随着私人诊所的医疗事故的增多,变种人的增多,像这种优惠可能就不会有了,

但这一次,起码这一次,禾水碰上一次好运,那个时候的行政,是人类的许许多多的行政当中,偶尔会出现的个案,

如果你运气好,那么你的确会得到足额赔偿,但是大多数人,他们是运气不好的,政府的行政不可能给于那么多受害的人帮助,

对于政府来说,也许最重要的,其实是要避免社会中出现太多邪恶的事情。如果这是政府不可能加以避免的,所以,亡羊补牢,如果那个牢,大如国家的话,

那么亡羊补牢,也是不管用的。

因为太大了,受害的羊,太多了,而禾水呢?是这无数的羊当中的,偶尔出现的一两只幸运的羊,

不奇怪,很幸运,得到了政府的医疗赔偿之后,她终于在一家大医院,进行了头颅的手术,手术并没有完全开颅,而采取了非常高等的新科技,

一种装置或者说管道,或说是一种可以弯曲的针,通过特别的手法,进入到了禾水头颅当中有病灶的地方,

又一举在当时刚刚出现的,并且是经过理论和部分实验已经严整的办法,从而把那个病灶清除了,

从此,禾水得到了阶段性的康复,不算根治,将来很多很多年内,她将不会再收到痛苦的威胁和死亡的威胁,

更往后,那还不是现有的医疗能够完全预测的,此事,让禾水在很长时间之内,有了一种仍旧怀有隐忧的快乐和放松,

以前的很长时间都没有的,即便生病之前,她的情况都没有像这几天这么放松,她甚至想要换一个工作,起码放自己一段时间的假期,

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愿意冒险,那么,工作比以前竟然更好找了。她的年龄,现在只能算大一的学生,一个年龄大一点的高中三年级的学生也是可以的,

放松的她要休息的日期内,竟然决定在学校呆上几天,她有一个妹妹,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她真希望在她妹妹的学校呆上几天,

哪怕旁听几堂课,哪怕再在一个住宿学校,住上几个晚上,作为学生年龄的女学生,经历了社会上的一些,虽然不算是十分的波澜状况,但是也足够沉闷和忙碌的生活之后,

在她看,学校已经富有了一点别的意义了,当然,如果她再长几岁,就不会再这么想,或者如果她真的在学校呆上几天,也很快会感到无聊和烦闷,

起码此刻,她突然感到放松,又突然想要回顾一下她这几年的生活,并想要去学校了,

在神奇念头支配下,她真和自己的妹妹商量了,忘之鸟同意了,忘之鸟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始终很幸运,她没有感染疾病,也没有成为变种人,

这和她一直饮用学校的一口井水内的水有关,因为当时听信了一种说法,认为这种井水并不肮脏,而是有着什么特殊的好处,

暂时的,她们城市的地下水,还没有遭受到化学的污染,这种暂时的情况,让忘小鸟没有任何问题,更不要说,现在水质的问题曝光之后,

几乎所有还没有变异的人类,都开始注意自己的饮水,都开始饮用蒸馏水,甚至,连井水,也有很多人经过蒸馏,

这么做,更大大减少了化学物质进入人体的数量,以至于,人体现在还足以能承受得住,

有人说,化学物品不是无穷无尽的,等到那些化学用品用完了,人类就可以摆脱这种困境了。

这种没出息的话,在当时,却带给了许多没出息的人以一种希望。在禾水居住在忘之鸟的宿舍对门的一个很少有人居住的宿舍内的一个星期之后,

变种人的情况发生了第一次涨潮的变化,只是第一轮,变种人长期折服之后,突然聚集起来对人类发动的攻击,警方没有做好准备,

居民没有足够预料,等到这种情况蔓延在全城市,甚至蔓延在许多城市当中的时候,人类才注意到了变种人的智能,让变种人当中的领袖变得胆怯的同时,反而也让那些领袖的有智能的变种人,开始了控制那些没有智能的变种人,进行了一种约定好的伏击。

很多城市的居民受到了伤害,一些人甚至发生了类似感染那样的情况,就是有一些变种人,把自己的血液,用针头,强行的灌入人或动物的体内,

这不至于把健康人变成变种人,却足够把变种人变成病变人,一种新的形态,就是衰变人,

衰变人的出现,后期被认为,是变种人更进一步的踏脚石,衰变之后,如果这种衰变比较正确,或者比较可以拥有作用的话,那最后就能出现第二代的变种人,当一些情况在后来才逐渐呈现出来,

而至于禾水她们的第一次遭到袭击,那个时候,她们还只是惊慌失措,所有人莫名其妙。忘之鸟就跑到了禾水的寝室,后来又有一个女生闯到了这里,

她是一个落魄的富翁家的女儿,她的父亲早就死了,她本人似乎有一些什么知识,富翁家的女儿,在身上是毫无疑问的拥有一些机智和判断力,

她说:“我注意到一些一动不动的或者昏厥的女生,没有受到变种人的袭击,这些变种人没有智慧,他们只能追逐移动的人,我们只要一动不动,也许,这些变种人就会因为缺乏智慧而放过我们。”

不久,她们听到了碰撞门的声音,这些变种人似乎接受过命令,看到门,就要撞开,这些变种人没有智慧,但是却懂得撞门,

富翁的女儿,忘之鸟,还有禾水,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躺在金属的宿舍专用的床上状为死形,

而一个喘着粗气的变种人男性,闯了过来,来回走了一圈,就出去了,而由于之前的惊吓,

三个女生突然作死态的时候,姿态全都很糟糕,有两个都是张开大腿的姿势,

还有一个,甚至其中有一条大腿,是伸出高了,脚都落到了宿舍床的上面的那个木板上了,这种滑稽的姿势保持一动不动,

也足够她们自己羞愧半天了。但是还是不敢乱动,等她们确认变种人似乎都走了,还是不敢起来,之后,富家的女孩,就拿出了手电筒,到处乱照,

身体不动弹,却拿着手电筒乱照,一个变种人巨大的怒吼了起来,

在宿舍的对面,那个房间内,变种人在进去之后,有一个女学生跑出来,并顺手关闭了门。于是那个变种人,又不能够开门了,可能是最笨的一个变种人,

他无法打开门之后,就撞门,后来陷入痴呆,等到有手电筒的灯光,从门缝或者门上面的玻璃处,发出了光芒和晃动,他才在此种痴呆中惊醒,然后撞门,

他在房间内的话,门只能拉开,而不能撞开,他怒吼的撞门,这种声音,起码在不久之后,会引来其他的变种人的,

三个女生害怕起来,埋怨富家女孩不要用手电筒,富家女孩为了表示歉意,就说:“我有雷达,我能探听变种人的方位。”

雷达?那是什么,怎么用?这时候,无论这个富家女孩说的什么工具以及是否在吹牛,她们必先从这里出去。禾水去阳台,注意一下外面有一棵树,

就率先跳了过去,抓住一根树枝,再重新跳了回来,看到这样的身手,不要说富裕家女孩,就算是忘之鸟也很惊讶,她没有想到她姐姐的身手竟这么好,

禾水自己也不8知道,只是估摸着可以,究竟行不行,试验之后,她就把树枝,交给了忘之鸟,让忘之鸟不要怕,双脚的皮鞋向前,跳下去,

忘之鸟就跳下去了,后来,整个人几乎碰到了树干,然后,双脚碰了一下树干,之后,树枝无法支撑她的体重,她落在地上,此刻,她距离地面已经不远了,落地之后,只是摔了一个盹,

禾水再次如法炮制,又拉过来一根树枝,这是个奇妙的树,它不同于正常的树木,又不同于柳树,似乎具备了两种树木的共同的某种特点,

富家女孩也这么下去了,而禾水自己,则跳到树上,爬动下去,三个人小心得出了校园,后来到了马路上,

学校的外面不是一般的马路,一个广场一样大的马路,有广场一样大的区域,只有那一部分,从高空看,好像一条正常的马路的中间出现了一条极端宽的地带,

那地带两边的房子距离比较远,没有人行道,有三排树木,这也不是紧密相连的,每一格相隔都比较远,每一个细小树身的小树木,都在一个小方格的敞开的土壤内栽种着,

她们三个从这条比较大的不正常的岩石马路上奔跑,沿途遇到了人,但是,富家女孩,总是知道哪里有变种人,于是遇到的危险变小,

比没头苍蝇一样乱跑的其他人好很多,躲避当中,她们去了一个比较奇特的地方,马路突然凹陷了下去,这里是个很宽阔的马路,

在凹陷的过程当中,水泥路面仿佛变成了好几个裂口和折叠,一个下陷很深的地方,上面有桥,那一定是极宽阔的桥,两边有高耸的石块并且是削减平了的,在路面的凹陷的地带的中间部分,是凹陷的最厉害的,而两边靠近上方的部分,则凹陷的比较有弧度,

她们跑过这个地带,刚刚快要上到尽头,富家女孩说:“糟糕了,正好有几个变种人改变了方位,向这边过来了,我们在这个地方,没有地方可以转移位置,没有地方可以躲藏,该怎么办?”

禾水说:“冲过去,赶在他们下来之前,我们就出去,你们两个向一边跑,我则引开它们。”

之后虽然惊险,的确安全的通过了,三个刚刚跑到上面,两个变种人正要下来,他们傻呆呆,于是,禾水吸引他们的注意,

与此同时,惊吓过渡的另外两个女生,则向右边跑。一瞬间,禾水有些担心会从此跑散,毕竟她们现在分道扬镳了。

好在,禾水引开了两个变种人,藏了起来,装死,不发出声音,然后等到变种人走远之后,她才出来,寻找忘之鸟她们,

不太难就还是找到了。刚刚经过一片地方,灌木丛后面就站出来两个女生,有很多大块的奇特的岩石,选平之后,就建筑呈现高大的仿佛古城一样的墙壁,

奇特的壁下面,会有这种圆形厚重叶子的灌木丛,后来她们就开心的一路走,途径了富家女孩家的雷达,

因为从这里,可以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富家女孩专门带她们来的,她指向路边的一个巨大的大厦,说那本来是她家的,

她们还距离那里相隔两三条马路,就隐约看到了,早在富家女孩三岁的时候,就卖出去了,卖给别的家族了,那个大厦不发光,周围的马路的灯光,而那个大厦那么大。

富家女孩还是认为这是她家的,那建筑被别的家族买走之后,奇怪,一直被废弃了,大厦上的雷达,居然也一直没有被拆卸,富家女孩居然到现在还可以用,

雷达绝对是古老的雷达设计当中,最特别最不科学的一种设计,楼层的大概第二十层的地方,上面,不再是窗户和水泥,而是黄铜色的金属的东西,

好像许多个巨大的黄铜色的音响,拼在一起的东西,只是说有点像是那种东西,那是不容易描述的,有大概三四层楼或者更高的高度,然后再往上面,才又是正常的建筑的楼层了,但也就只有两三层了,就到顶端了,

而那个黄特色的一大块区域,就是富家女孩家的雷达,为什么说这是雷达,以及这东西怎么用,是联系天空中的卫星,还是借助这种高度,向四面八方辐射什么看不见的超声波或者电磁波之类的,

这大厦是建筑在一个地基比较高的地方的,这附近的总体地形不平整。

这个,富家女孩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她对这个大厦很有感情,她总是相信这是她家的,何况,也的确没有别的家族因为买下了这里,而使用这里,不明白原因,

在这个很早就死去了父亲的富家女孩看来,这个大楼的存在,似乎就扮演了某种父亲的角色吧。

在这样之后,她们进入到了一个地方,里面有很多的仿形的土堆,她们进入到了一个地下防空洞,里面被装修得很好,没有土壤,圆拱的上面,地的下面,周围都是水泥,

有灯光,有些水泥处,旁边还有金属网,网眼很大,金属条很粗,有些地方好像是陶瓷的竹子片颜色的东西,镶嵌在两边,

还有的地方,地面是木地板,

“这里是防空洞,真正的防空洞,但是被我们家族花不少钱装下了,从我父亲的时候开始,这项计划就有了,他死了以后,这项计划继续了下去,如今,除了我在这里面有一个房间之外,我的一位叔父也住在这里。”富家女孩说。

“为什么住在这里?他一直住在这里吗?”忘之鸟问。

“他喜欢住在这里。”富家女孩说。

结果也没有弄清楚到底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她们来到了一个小房间,款式和其他的地方一样,只不过,这是一个很小的隧道,起码有尽头的隧道,仿佛是一个房间,设立的有木板,还有软的被子什么的,人可以睡在上面。

当然还有灯光,但等到富裕女孩,坐到了她的那个被子上,过了一会儿,三个女孩就感到很无聊,她们决心在这里面探险,

富裕女孩认为其实没什么可探险的,再往那边就是她那个叔父的住处了,但她们还是过去看,

顺着向外面的那条隧道走,发现左侧,出现了一个路口,那里有一个与这个隧道并排的短隧道,是并排的,所以就好像是一个长的管道旁边放了一个短的管道,

相隔只有一道墙,当然还有一扇门,那个短的隧道,是作为一个房间一般,摆放有一些物资,她们没有翻看都是什么物资,然后她们继续顺着长隧道走,

走到了尽头之后,这个尽头处的里面,就该要往右边转,因为该往那边走了,

但她们没有真,因为在转弯的地方,左边的墙壁下面,放着桌子,电脑,等等东西,她们在这里休息一下,但没有遇到富裕女孩的叔父,没有椅子但有坐垫。

然后,休息不久,就准备去通向右边的道路,那之前,发现那道路要走上一个高出一个台阶的木板地面了,那高出的一块之前,以及从她们现在所站立的地方之间,摆放有一个黑色的塑料布之类的东西,方块的,

她们翻开看,里面是冰块。

“这其实不是冰块。”富裕女孩说。

然后她接着说:“这是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很容易就结冰,却不容易化,可以当作一种冰箱使用。”

“这不可能,你在骗人,这不符合热量守恒定律。”忘之鸟说。

可是这个富裕女孩坚持说这种化学物质的特征极端特别。后来,忘之鸟和禾水不再对冰块感兴趣,她们开始向隧道右边的深处走,

和之前的道路一样,她们同样在通往那边的尽头处之前,遇到了一个右侧的门,是通向一个相对矮小的,并且短小的,和这个长隧道、并排的短隧道,

里面有床铺和书桌以及书架,还有一个虚假的窗户,这大概就是那个富裕女孩的叔父睡觉的一处房间。不过这里修建的非常的干净和整洁,显得很舒服。

两个女孩没有在这里耽搁,她们要往那个长隧道深处走,但这次隧道好像一直弯曲,不再是笔直的,

后来,她们还没有继续的走更远,只是看到了隧道又开始继续转弯之前,就好像看到了一点什么,但当她们刚刚打开那个隧道旁的一个按钮,发出灯光,

富裕女孩就喊住她们,不允许她们继续探索了。因为她的叔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而是一个可怕的光头。

于是她们就退出来了。这场糟糕的历史就这样过去。她们在这里躲了很多天,

直到外面的情况大为好转,但是政府竟然没有派遣军队,而是变种人自己决定退却了,并且几个城市的变种人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更大的打斗。这次,政府应该失职了,

但是从之后,政府很大的改变立场,越来越神秘,也越来越少出现在公众的视线当中,政府所掌握的资源和力量没有因为脱离群众而减少多少,恐惧感,以及对安全的向往,使得事情变得不同寻常,仍有很多为政府效力的人,他们是为了获得安全,安全是有限的,

富裕女孩没有一直帮助禾水她们一家,但给与了她们一个很重要的帮助,那就是帮助她们进入到一个特殊的城市当中,

那里,禾水就遇到了第二个虽是变种人,又幸运的不算太糟糕的一位。

那个城市是一个狭窄的城市,据说在防范变种人方面很不错。那里没有大的街道,所有的街道都好像是堡垒一样,就算有一个地方出现了变种人,也可以很快缚困住,而不会蔓延到全城。

因为这个城市叫做隘城,听说还有比这种城市更加极端的城市,听说那里,整个城市都被覆盖了,上面也都是房顶,那样的城市,禾水可没有办法去,距离太远了,

她光是想想,全都是房顶的城市,那里难道没有阳光和月光吗?

隘城当然也不是特别的好,起码来说,太狭窄了,这里的街道,太狭窄了,

街道两边都是很高的地方,禾水她们全家搬来之后,禾水又一次出去想要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或者什么的,

站立到了这样的一个不算太长的街道前,她翻到上面,在这里发冷,这里是这样,

有一条很深的街道,街道的右侧,是高高的楼房,这些楼发出了眼屎的黄色,

街道的左侧,是一个高台,这个高台和街道一样的长,高台里面的地面是土壤,高台上还有栏杆,街道非常窄小,

再加上人如果稍微多一点的话,就会很拥挤,禾水想办法爬到了那个高台上面,借助光,看下面,下面正好过来一个老头,

老头是一个变种人,但更像是衰变人。他通过了测验,被认为是安全的人,

此刻他仍旧很生气,他和他妻子本来才是三十岁,可是因为变种了,现在都变成了七十多岁的容貌了,他很生气,

看到谁,都好像那些人在取笑他或者在看他,结果他的举止还真的让别人注意到他了,他本来是想要买点衣服什么的,可结果倒好,

他只顾着瞥眼,并注意是不是有谁在看他什么的,他台起头来,就看到了左侧的那个长条的高台了,就很生气,因为上面站着个人,而且有好几个,都看着下面,

仿佛就在看他,这个街道的两端,都是岩石的门洞,那些门洞是建筑在建筑之间的,风格很简单,当这个老人,从一边的门洞,走到另外一个门洞,

由于什么都没有买成,他突然变得更生气起来了,他看到尽头处,有一个台阶可以通向那个高台,就带着他的太太走上来,

他十分生气,走向高台上,发现,高台上的人其实并没有看他,大家只是在看下面的熙来人往的人群,这才消了气,

他在高台上走,发现高台上是土壤和有一部分的小草,这里的景致没什么吸引人的,他注意到高台下面的那个狭窄的如同裂缝峡谷一样的狭窄的街道内,开始注意有一些仿佛衣服架子上面的一样的物品,

然后他平静了,开始评价这些物品,但他现在在上面,反而买他成那些东西了,但他也不想买了,只是评价。

他顺着这个高台走,这和之前的方向,是相反的方向,他简直是在往回走,他到了高台的没有了栏杆的地方,这里,已经看不到那个街道,

实际上这里或许是某个房屋的上面,有一些人,和一个乞讨的人,

那个乞讨的人说:“我只求袜子,我有了袜子,就可以去别处卖掉袜子,我就可以有吃的了。”

有一个人丢给这个乞丐一个袜子,那个乞丐就把袜子变成很大的袜子,

“这个乞丐是一个魔法师?”

“那他怎么还要乞讨?“

但是乞丐说:“我可不是一般的魔法师,我是一个可怜的魔法师,我只有获得了人们的怜悯,我才能够施展魔法,现在你们怜悯了我,让我感到了非常的感激,我可以只给你们一条路,让你们得到成功的机会和事业的发展。”

这些人都不相信他的话,此刻,乞丐看了站在旁边的那个老头,

乞丐就对这个老头说:“你回家吧,如果你能带着他们一起与你回家,你们就会走到世外桃源。我相信我的话,你也要相信我的话。”

老头就是我们刚刚说的,脾气有点怪的变种人,他拿着垂直拐杖,神态严肃,仿佛在审听,他居然同意了,

他说:“我不会带谁到我家,如果有谁愿意和我同路走一段路的话,我们就知道这个乞丐说的是不是真的了,我本人就很有同情心,不愿意让一个傻瓜的心灵再次受到挫伤。”

几个好事的年轻人,看到这个年老的绅士,居然同意了乞丐的要求,也变得好奇起来,并且表示,愿意陪这个老绅士走一段路,

于是老绅士带他们往前,禾水也好奇,就跟了上去,老绅士从这个平台再往前,一点儿,就是墙壁了,他们打开了一道门,

外面是一个不太狭窄,但也很狭窄的横在面前的柏油马路,这上面几乎没有人,这条路的水平位置,比之前那个低矮的狭窄马路的水平位置,要高出很多,是因为这可以说是一个建筑在房顶上的马路,没有通到别的马路上,

这个马路实际上是一条死路,建设得还算不错,两边都是墙壁,也看不出是建立在比较高的地方。几个人走过了这条路,

倾斜的向右边走了一会儿,面前的墙壁,每相隔四五米,就有一个突起的部分,突起的部分向各有很多,墙好像是水坝一样的,稍微有一点,一个偏黑的墙,

墙上每一个相隔的突起的地方,是上面狭窄,下面画下来比较宽的一部分,之间,都有一个门,

有好几个门,老绅士突然好像得到了深奥的暗示,然后,他打开了一扇门,

就说:“真是奇怪,我知道这里有一条金路,但是,我以前可从来不知道这条路,只是我现在突然的知道了。”

他们就走进去,里面是一个奇怪的场所,不算大,好像是普通家庭的一个比较大的小院子,前后长,左右宽,前后左右的墙壁中间,都有门,

地面土壤上有一些草,他们没有走左右的门,而是走到了尽头,打开了前方的门,过去之后,又遇到了一个同样的小院子,他们就继续那样走,

沿途,老绅士说,他很肯定要这样走,一定能走到他家,而且还能遇到好事,

结果,却出现了危险,一些奇怪的人出现了,对他们射击,这些子弹却只能把人打伤,但不能把人打死,

老绅士感到很羞愧,走过了几个这样的院子,有时候还算平安,

老绅士中弹后,累了,他就说:“我不走了,你们继续向前走吧,记住,不要走左右的道路,只能向前走。千万不要被左右的门合门内的东西所诱惑。也不要害怕前方的,如果有人打你们,你们就绕圈和他们打。”

老绅士说完这些,就不动了,变成了一尊石雕。

她的妻子昏厥了过去。

这几个人没有在乎这个有着老妇人外貌的女人,他们感到这里古怪极了,居然有人对他们开枪,而且只能把人打伤,

有的人决心回去,于是,他们就打开了身后的门,准备顺着原路回去,可是,原路的门后,竟然是一快冰,后门给堵住了,

他们只能往前走了,前方的景致后来不再完全一样了,比如,有些方块内,左右两边的门会很大,而且常开,里面展现出很多的金银珠宝,以及美女什么的,

这些人听到了老绅士的话,就决定不理会,继续向前走,有一次,他们来到了一个方块,遇到了一些自称是“原子党”的人,他们用很细微的子弹打他们,打得人们身上出现了很多比针眼还小的伤口。

又有一次,他们经过一个方块院子,发现院子当中有一个水晶,水晶,和许多水晶组合的大柱子,他们在这里休息,并怀疑是受了魔法师的诅咒,

可能就是那个讨要袜子的魔法师,

“那个恶棍,他们想要在我们的足迹上做手脚,可能被他害的人就不光是我一个了。”

“还有我们陪着你。”旁边的人说,

大家都很沮丧,

突然有人说:“说不定,我们一开始就走错了,我们不该一直往前走,因为我们一开始就走错了,我们一开始就应该从别的门走,如果我们顺着这个错误的门走,最后肯定是地狱,别忘记这是那个魔法师给我们制造的情况。”

但大家虽然怀疑,但还是没有勇气走别的道路,于是他们打开门,走向下一个,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中有人发疯了,不肯再向前走,

大喊:“不能想钱了,必须走别的道路!”

说完,那个人就打开了旁边的门,去了别处,

而大家看到那个人发疯一样,也没有在意,大家还是按照往常地走了正常的门,

只有禾水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并等了一会儿,然后才走过去,

下一个方块更加诡异,因为这个方块太大了,而且,方块两边不再是墙壁,而是完全敞开的,更加诡异的就是,身后的墙壁变小了,

门也没有了,反而,能看到一侧,有一个湖泊,他们看到这里广大无边,绝对不是“隘城”的景致,

知道这肯定是一个魔法空间,或者是被传送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们也都去了湖边,在那里打水喝,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水里面出现了一个门,然后伸上来一个手,魔法师的手,苍白,扭曲,变形,支撑了水面,然后,好像很艰难的,用那只手,支撑着水面,爬上来了,

魔法师笑了,他面色古怪,眼睛古怪,魔法师说:“你一定们不知道,你们已经走到了别的房间了,因为这个房间只是没有墙壁,但是,却并不能说明,你们可以走到这里,你们应该继续向前的,直线走,而不该转弯,不该走到这个湖泊旁边。因为,这个房间,和别的房间之间,是没有墙壁的,于是,所以,你们只要走到这里,就证明,你们已经离开了原先的路径,而是走到不同的路径上了,现在,你们的灵魂已经在我手中了。”

“这算是什么鬼规则!”一个人用忍无可忍的语气说,但他又忍让的让开了一点儿距离,似乎想要撒腿逃跑,

“这就是魔鬼的规则,不受约定,就要接受制裁/。’那个魔法师说。

“你没有把约定说明白。”那个人说。

“只有上帝才会把约定说明白,然后还是没有人遵守,魔鬼就不同了,魔鬼要做的不是说明白规则,而是故意说得不明白,甚至诱导你们破坏规则,‘

“哪,你就犯规,你没有求我们遵守,你用烂肉抓住我们。”一个人说。

“从你们帮助我开始,你们就和魔鬼订立契约了,怜悯用到了坏人身上,肯定要受报应,坏人哪怕不害你们,被你们救了之后,也会去害别人,所以,救助坏人,就是受到惩罚的开端,”魔法师说。

“这样,谁还敢救别人呢?”一个人说。

“对,不救好人,也会受到报应,所以,这个世界就是为你们设定的决法的场所,你们怎么走都是死路,这就是为你们所设定的残酷的星球,而我们魔法师,一个被你们科学文明淘汰掉的文明,现在也要趁着你们的文明,要毁灭掉你们自己的时候,趁机捞上一把。”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家伙这么说。

他的话不能让所有人满意,大家四散奔逃,只有两三个人吓傻了,似乎听天由命了,

在这之后,魔法师的胳膊不断的张长,抓住了一个又一个的人,把他们拖入了水塘,等到他们重新从水塘里面爬出来,就变成了水狗,

只是当魔法师抓住了禾水的时候,他的手好像触电了,

他说:“另一个魔鬼,不,另一个魔鬼的仆人,不,或是另一个魔鬼的仆人所宽恕和原谅的人,这算是什么缘故,算是上帝的庇佑,还是魔鬼的庇佑。”

魔法师突然糊涂了,他不知道他刚刚抓住的人究竟是被谁庇佑的,因为在禾水身上,他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来自魔鬼的保护,却不是一种和他同样作恶的人,

禾水是一个怪人,还没有变成魔法师或者恶魔的仆人那种角色,却就让现在这位水肿的魔法师彻底的感到糊涂了,

“魔鬼不是糊涂虫,魔鬼不可能去庇佑一个不会听从魔鬼,反而在将来还有可能会对抗魔鬼的人,这一定是搞错了,搞错了,搞错!”

因为魔法师完全弄不明白,所以一时癫狂了,他的发蓝的手臂,扭曲的手臂,开始不停的拍打水面,然后,他因为发狂,最后,把所有人都放出来了,

至于他自己,可能去别的什么地方去体悟人生和寻找魔鬼的人生追求方向了吧。

等大家醒来,发现正在大街上,仍然是那个寂静的大街,他们不敢在这里久留,就分道扬镳,慌忙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了。

这个城市居住的两个月之内,禾水认为,在这里找到工作很难,

而且这里有魔法师混进来,为数也不少,她不愿意和这些人打交道,只因为能造成误会,误会就已经让一个可怜的魔法师变得神经兮兮的,以至于有点怀疑某个背叛的魔鬼偷偷和天使签订了一个什么见不得人的停战协议了,

如果让更多的魔法师产生这样的或者更奇怪的误会,那么谁直到最后还会弄出什么乱子出来,这样的越来越好,万一真的惹怒了魔鬼,找她的门上,

询问她怎么会受到一个魔鬼或者一个法师的保护,那该怎么解释呢?对于她,或对于曾经帮助过她的人而言,都毫无任何良处,

基于原因,她决定离开诡异的街道中极端狭窄的隘城,决定暂时离开此城,到别的城市打工,尽管危险,只要能给家里寄钱,就觉得冒险值得。

在接下来的几年,她走南闯北,甚至学会了飞行,把一种变种人的脱落了的翅膀,制作成蝴蝶的形状,然后戴在自己的背后,身上还装备了喷气装置,

就可以暂时飞行,她完成过一些特别的任务,在这几年当中,加入了一个神秘组织,见识了很多事情,

神秘组织除了艰苦的训练,要对上级言听计从,可恶的就是,连这种言听计从都成为一种残酷训练。比如要成为上级的枕头,并且移动都不能动,否则就会被开除,

禾水的上级是一个女性的上司,这是她幸运的地方,然而那位女上司平常还不错,唯独履行这个组织的特殊指令的时候,也一丝不苟,

她让禾水被夹在两个厚厚的垫子中间,然后,她就要靠在这个垫子上,偶尔睡觉,偶尔和人聊天,

这个组织的下属是完全没有丝毫的人权的,必须履行哪怕最古怪最变态的任务和命令,

如果平常要反叛,那么,为了保证在最关键的时候就不会反叛,有一次,女上司和别人争吵起来,

说到人类在大路上由于种族的和肤色的原因,而分成的三个国家,以及这三个国家哪个国家更勇敢的时候,这位女上司,突然把枕头拿出来,

但是禾水本来被命令不能动的,当枕头的时候要真的把自己当作真枕头,但是,女上司现在要求禾水现在要变成一个录音机或者是收音机或是答话机,没办法,禾水只好变成了一个能发出声音的装置了,

“魔镜,魔镜,请你告诉我们这里的人,谁是最懦弱的国家?”这个女上司说。

禾水说:“abc三个国家,A国家的飞机如果闯入了B国家,B国家虽然不敢开火,但还敢让自己的飞机,也来到A国家的边缘,可是C国家,确实是什么都不敢做。”

这句话,让女上司满意的点点头,

客人走后,女上司说:“你让我很满意,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禾水说:“我想要争一大笔钱。足够我们全家生活很多年的,并且我不想继续这种生活和工作了,我希望可以休息,我希望可以回家,我太累了。”

女上司说:“这个需要安排,我也无权直接让你退休,如果你能够完成一项很危险的任务,那么就可以获得这种资格了。”

之后,禾水要去完成一件拼命,能挣大钱的任务,名字,叫做:于巨人共同舞蹈,

任务是在一个特殊的小区内,这个小区目前已经独立于任何城市,小区曾经是一个工程师建筑的,用来防范巨人的设施,到最近,巨人刚刚袭击了那里,但是,巨人看到这个设施内有很多孩子,

突然新生怜悯,决定不打扰这些孩子,而是决定在这些孩子身边生活,但是它也不允许这些孩子们离开他,

他还会给孩子们吃的,这些孩子当中,有几个是富翁的,也有几个是中层领导干部的孩子,他们之前暂时到那里上学,因为那里有一所学校,

现在的巨人,突然把这个圆形的水泥建筑的顶端,给掀开了,听说那不是巨人亲自干的,而是邀请了一个新出现的第七代人,才能实现这种情况,

第七代巨人的个头远不如正常的巨人那么高,他只比人类要高出不少,但力大无穷,胳膊还能增长肌肉什么的,一种新的变种人,很难对付,

第七代变种人走了之后,大家就根据,那个第七代变种人,与这个普通巨人之间的关系,从而推测它们是朋友,

现在变种人当中,出现了不少高智商的变种人,大家不想杀死这个普通巨人,不想在还没有做出最好的准备之前,贸然的得罪了那个第七代变种人,

为了把那些孩子成功从那个圆形的建筑内带出来,就设计出来了一种办法,

是捆住,哪怕是暂时捆住那个巨人,目前设定出的几种办法,尤其是目前的飞机工业来说,要找到成功捆牢巨人,还能阻止他发出太大的咆哮声可以呼唤之前,目前还没有这么好的飞机,

附近有很多变种生物,如果巨人咆哮,那些变种生物,就会成为传声筒,把巨人的求救,通知四面八方,

那不能很快地很好的把那些孩子给转移走了,这个任务,禾水愿意接受,

她就要了解怎么拯救,她得到了一个很大的种子,她把这个种子,砸在地上。然后,地面出现了一个蘑菇云形状的藤蔓植物,作为一种变异的植物种子,

能够在一瞬间,爆炸的生长出来,藤蔓的刺,还带有麻醉效果,一碰到生物,可以让生物被麻醉,当然试验用过的这种种子,还不算是最大的,

而骤然生长出来蘑菇云形状的藤蔓和树叶,也还不算很款广,这只不过是个长条形状的,而她后来得到了好几个紫色的更大的这类种子,

于是她就要出发了,要真枪实干的去那个工头建筑的圆形建筑内了,

据说那工头有点名气,听说叫做“最近最大生物”,聆听这个名字,好像这个工头自己就是一个变种人,不过他还有一个比较好点的名字,叫做醉五,

最近醉五派遣了一些员工,到附近城市为他传道,宣传他的功绩,可是,醉五建立起的这个原型建筑,却居然被巨人和刚出现的唯一的一个第七代的变种人,给攻破了,

而他的员工们,竟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仍然四处为他歌功颂德,以治愈心灵的文笔,诱骗许多人,有很多不知情的富翁,不但把他们自己和他们的财产,而且连他们的孩子,都送往这个醉五的建筑内,

不过,现在醉五还有一个办法,他拥有一个地下世界,他还可以把新接收到的人带往哪里,

至于这个圆型建筑和里面的孩子,他现在已经交给神秘组织处理了,他出的费用,以及那些孩子的父母们,就是一些富翁们,也能出得起更高的费用,

这让神秘组织决定,接受任务。并如果禾水能完成这件任务的话,那么,她就能赚一大笔钱。是天文数字。

但是和第七代变种人对抗,目前还没有任何人敢这么做,第七代变种人现在只有一个,而且,所向披靡,据说,可以在真空当中生存几分钟的时间,

第七代变种人和这个普通第四代的变种巨人,如果真是朋友的话,禾水可是要冒着很大的风险的,为了赚钱,她也豁出去了,还好她是少数的神秘组织当中会飞行的一个,所以现在不算太紧张,

她混入了那个建筑内,还在某一层楼,接见了一个教室内的学生,并和一个负责人谈了谈,他们知道有人要救他们,但并不知道时间,

禾水还注意到这里的建筑没有白色的墙粉。只有水泥,大概是为了节约,也可能是为了能早早发现墙壁的裂缝什么的,这种建筑风格让她有点感到阴暗和单调,这里的楼梯很古怪,这结构也有许多说不清楚的地方,

通过通讯器,听他们做出了密码联络之后,禾水就根据那个负责人的教导,向着这个建筑的最顶端爬上去了,

最上面,她还看到了很多的管道,很细的管道,很细的管道五颜六色,聚集在一起,并且上面还有水表一样的东西,据说,这些管道,本来是增加房屋的抗压能力的,到现在很多都崩裂了,禾水还是要踩着这些上去,

因为到了最顶上,必须经过这里。已经下午了,巨人今天好像就有预感一样,

很早就回来了,他刚刚回来,就发现有陌生人的气味,他顺着这个巨大的圆形建筑内的缝隙,往里面看,但是,禾水却躲避了这个巨人的观看和打手,

许多窗户,木头,和这些之间和这些下面的管道中间,爬了上去,她到了这个圆型建筑的最上面,她把手中的那些种子,猛然丢下去,

丢到下面的土地里面,下面的周围,本来都是水泥地,也许因为之前的栈斗,因为有意为之,

这里的情况,早已经是被爆破状态了,于是这个圆型建筑周围的地面,如今都是很多土壤和石头碎片,和一些看不明白的片,

那一瞬间,她飞了起来,她借助身后的如同蝴蝶的肉色的翅膀,她借助身上的喷气体装置,整个人飞了起来,但是巨人探头,同时胳膊抓过来,她借助风里的力量,又仿佛巨人的声音,所带来的风,把一个蒲公英自然的吹奏一样,

她就用这么高超的技巧,从巨人的头颅下的手心,和手指头的风当中,逃了出来,也就在那一瞬间,地面出现了一个叶子和藤蔓组成的蘑菇云,并且是瞬间生长出来,把这个建筑,和尤其是这个建筑外站立的巨人包裹了,

那些植物极端快速的生长,也极端快速的需要能量和营养,所以,一些藤蔓上也有类似根茎一样的吸收营养的管道和钩子,巨人立刻脸色苍白,并且浑身麻痹,

但巨人皮草肉厚,身体内也有好几层的脂肪和血管的玄关,可以让他暂时截流一部分血液,所以,他并没有因此就真的丧命,只是被麻痹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到这里,禾水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省下来的时间,那就不是她可以干的了,就是别人的任务了,也就是组织人手,进行搜救。她所选择的任务已经到头,

于是,不停转换位置,十分高兴,所以甚至陈飞到了附近的一些建筑上面,附近有几个新的建筑,也都是那个工头在较近的时期修建的,圆形的巨大的水泥建筑的旁边的朋友类建筑,至其风格,都是胖墩墩的,

其中一个非常好像是一个车库,前后两边是水泥的墙壁,上面是拱形的或者说是桥梁形状的金属的弧形的顶棚,上面闪闪发光的金属和输导的格条子,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房顶可以折叠的张开,里面也许有飞机也不一定,禾水很高兴,不久,一个直升飞机来了,里面有一个负责人走出来,她和另外几个成年人,很感谢禾水,禾水表示无所谓,

她现在只想要玩儿一会儿,她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她有钱了,她可以休息了,她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了,就这样,

她看到了那边的地面上,折叠着很多的衣服,都是巨人的衣服,这是巨人最近才注意的形象,巨人还专门到了一个孱弱的小镇子,逼迫那里的人给他制作巨大的衣服,

他把这些衣服都摆放在这附近,一个一个得好像是衣服的烟囱山,

禾水就跳到那上面,等到她调到了最后一个上面之后,那个有点倾斜,然后,向着一边摔倒,衣服仿佛镶嵌在地面一样的沉重,尽管现在散架了,禾水轻盈落地,那个直升飞机也跟来了,

一个人下来,开始折叠一件巨大的衣服,并且和禾水随口说着什么话,但都是开玩笑的闲话,禾水也开着玩笑,踏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迎接她的将是幸福的生活。

五年过去了,

第七代变种人,开始出现第二个,因此,变种人获得了巨大的自信,开始了第五轮的对人类的大规模的进攻和屠杀。

这个时候,禾水呢?她却已经休息了五年,快乐了五年,还谈了恋爱。

这五年是她生命当中最幸福的五年,而且是作为成年人的幸福,这或许可以说是真正的幸福,但没有什么幸福是长久的,

随着这第五轮的变种人的对人类的海潮一样的大规模的攻击,最后,连隘城也被攻破,禾水把自己的母亲,藏到了一个地下室,表示自己一定会回来解救她,

而现在,禾水要带出妹妹,逃出去,然后,寻找人类的神秘组织,因为地下室里面的食物和水,都不够,所以只能留下母亲,妹妹一定要带走,

沿途的怪物太多,但好在,由于禾水与变种人战斗的时间很多,很长,经验丰富,她找到了两个毛茸茸的好像熊一样的变种人,一个棕色一个发黄,

她把这两个变种人切开,杀死,然后,让自己和自己的妹妹,披上这两个怪物的皮,又担心这样,她们双方都彼此认不出来了,于是,她们还正好找到了一个卖帽子的老太太,

有些是毛线的帽子,有些不是,这些帽子颜色和样子,都滑稽,贫穷,一看就是老太太自己制作的,这个老太太喜欢钱,而且非常的穷困,

她只要有钱,就什么都认了,她甚至不在乎生死,这老太太是可怜的。她在变种人刚刚袭击过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尸体的时候,就推着一个破旧的小车,到街道上兜售她的帽子

这个可怜的老太太,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可怜,而不能再说她是为了贪财了,这说明她贫穷到了什么程度,她嘴巴里面年年道道,她年龄大了,脑子不可能很清醒,但她必须要完成她的任务,就是卖掉哪怕一顶帽子,

禾水与忘之鸟,各买了一顶,戴在头上,这样,在皮上怪物的皮,那么再在怪物的皮上面戴上帽子,这样,她们就能彼此认出来了,

但是她们刚刚走出这个街道,禾水想到,那个老太太推着车子,嘴里嘟嘟囔囔的样子,心里面一阵难过,

她这辈子还没有怎么帮助和怜悯过人,想到自己的钱还是足够多的,就优惠的回去,又买了好几顶,并且,给了老太太一大笔钱,但是,禾水带来的钱也有限,而且出去之后,还要用,所以,也没有全部给老太太,

而老太太已经高兴得要命了,她嘟嘟囔囔,高兴得想要搂住禾水。但除了出现充满皱纹的笑容,她并没有那样,但是她,似乎还是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而禾水,除了这种毫无意义的安慰性质的一笔钱,却给不了别的什么了,她要趁着变种人不在这附近,慌忙离开,根据现在变种人的指挥能力,它们已经,可以懂得来回搜索,地毯式的了,

现在这里刚刚被扫荡过,不过,不久后,这里还会继续被扫荡的,禾水穿上了怪物的皮,戴着帽子,离开这条街,

她的妹妹笑话她,说这些帽子全都很难看,那个老太太的手艺太差了,但是她还是又认真挑选了一番,找了一个她认为可能更好的帽子,戴在头上,

她们两个就这样,凭着帽子的标志,再加上怪物的皮,暂时能遮蔽她们的体味和身位,

就算是有智慧的变种人,只要不专门来检查她们,就不会知道这两个变成熊的形态的变种人,会是两个真正的人类,

而没有什么智慧的变种人,则一般是未必能认出她们的。

这一路的痛苦,还包括流汗,和脖子,身上的,痛苦,毕竟,掏了这么一个怪兽的皮,走的路长了,肯定是这里难受那里难受的,后来离开了这个地方后,

她们身上还出现了皮炎。禾水也成功地联系了秘密组织,但是秘密组织告诉禾水说,“现在我们虽然的确需要人手,但是,你要让我们去那个城市里面,解救你的母亲,那时,你需要付出什么呢?”

听到这么说,禾水说:“我可以再次完成一个凶险的任务。”

神秘组织说:“二十年后,或者三十年后,也许更久一点,我们就要派遣一些舰队,去另一个星球上,你愿意去吗?”

“那个时候我就老了。’

“我们可以现在就冰冻你们。让你们保持年轻的状态,获到完美保养。等到了那个特定时候,至于你的家人,我们可以照顾。因为你将是重要的探索者,从事与我们人类有关的事业。”

禾水说:“只有我一个人参加。”

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后来,禾水同意了,但表示,要给她一个月,让她可以怀念一下家庭的生活,

而这个组织在这方面也很伟大,真的就为她,把她的母亲解救出来了,但她的母亲几乎死掉,浑身的皮肤都严重变形和水皱般的脱落,但是等解救出来之后,就得到了医疗,

她们全家团聚后,禾水和家人快乐的读过了几天,然后她想要见见自己的男朋友,可惜,她的男朋友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居然也是一个高手,并且有任务在身,

当她把自己将来要去别的星球,要被冰冻保存年轻的战斗状态,作为低级战斗人员出发,并可能是最后一面的时候,那个男朋友表示或许可以见一面,并且约定了地点,

于是,禾水专门打扮成正常的与女孩子的形态,裙子,伞,长发,那天地面的时刻,湿漉漉的天空偶尔有零星的余留下的细碎水,她取下发夹,收了伞。

一个废旧的游乐场,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她感到内心干渴和孤单,因为站在一个地方,那里,背后是一些砖头堆,前方有一片小树林,小树林的一侧是建筑,建筑的更远处还是建筑,再远处,则是一个横向的风车,这个风车不是竖着的,而是横向的运转的,这个风车尚有很多的勺子,

风车一类的东西,运转的时候,勺子一圈一圈的进入那个建筑,然后,从那个建筑内又一圈一圈的从另外的一边出来,禾水看着远处的那个建筑内的横向的风车中所裸露出来的部分,然后并看着天色越来越黑,

但那男朋友,爽约了,其实也很简单,在那个时代,女人就是玩物的一种,尽管禾水有点特别,但对于那个优秀的男人来说,也只是一个有点特别的玩物罢了,那个优秀的男人终于没有来,

在这个时候,禾水的古怪的心灵,也就是那种极端怪诞的心灵,再一次发挥了难以置信的作用,这种作用堪称古怪之极,她突然想,也许他来了,只是他不愿意见她,

因为他们其实在一年前就分手了。为什么禾水非要见一面呢?这种拖沓的性格不该是禾水该有的,那男子大概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她决定把这个有趣的幻想进行下去,她干脆走到了前方的很小的森林当中,然后看看,是不是这样,

但当然这里没有人,她就站到这里,站到了天色更晚了,然后,另外一个女孩,那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

她脸色有点疲惫,脸上挂着泪痕,似乎她在这个游乐场的另外一个地方等了很久的人,

而禾水,这个二十八岁,并且明明应该很成熟,很坚强,并且应该在爱情方面规矩一点的女人,突然产生了一种精神病的想法,

她想起来自己童年喜欢玩的一种角色扮演游戏,然后,她咳嗽了一下,让自己的声音好像是男人一样,

然后,她准备戏耍一下这个可怜的女孩,但是当她要这么做,又犹豫了,把自己现在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真的合适吗?

她这样想着,那种古怪的顽皮的脾气,暂时又被自己的莫名其妙的悲伤和良心所压制了,就在这么糊涂的时候,那个满脸泪痕的女孩,突然在那个小树林外面,发出了叫声,

禾水慌忙探出眼观看,一个流氓,正站在这个漂亮的年轻的女孩身边,

这个流氓说:“嘿嘿嘿,我盯上你很久了,刚刚你在那边,那些建筑内有人,我不想惊动太大的人,现在,这里,这里是个僻静的好地方,你最好不要乱喊乱叫,不要挣扎,没有用的,哈哈哈。”

这个流氓还没有靠近惊慌失措的那个女孩,一把没有声音的石子,就砸到了他的头上,

“谁!”他问。

小树林里面,传来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可能是男人的声音,声音说:“是我。”

“你,你是谁!?”那个流氓说。

“快滚吧。否则,我就宰了你!”

“你,你出来呀!”那个流氓外强中干地说。

换来的是沉默。

“晦气!晦气!”那个流氓终于还是走了,

而那个女孩,准备逃走,但是她还是又转过头,说了一声:“谢谢你。”

然后,那个女孩在黑暗当中跑远了。

禾水又捂着肚子,站在这个小树林里面,开始幻想她的角色扮演游戏,后来,她幻想中和自己的话不投机的自我扮演当中,进行了一场单人的话剧,

之后,她就消沉的离开了这里,这天晚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算是干什么,

几天后,她进入了冰冻室,

等待她的,是没有视觉,没有思想的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之后,她将醒来,然后,登陆外星球。

等到了那个时候,她熟悉的人,全都老了吧。而她,却要用这个二十八岁的还算年轻和健壮的状态,去外星球进行探险了。

十多个几年后,禾水终于从冰冻当中醒来,但是,她还没有机会见一见自己的或许还在世,或许已经不再世界的唯一的亲人忘之鸟,

因为她醒了的事后,已经在飞船上了,看到了天空的星星,仿佛流星一样的,仿佛爆炸一样的,从飞船周边飘拂而过。

她的飞船,已经进入了时空隧道,要抵达几亿光年之外,一个新的星球,

但那里的气候,温度,各方面,都不合适人类生存,人类要携带着足够多的变种人,和变种植物,抵达那里,依靠这种生物的办法,

改造那个星球,但这件事情,不能让变种人自己干,那样,人类就只是创造了一个外星人罢了,所以,这一切,要在政府的监督下,

政府派遣了足够多的预备队人员,担子需要多根,才能支撑重物。在改造外星球的过程当中,变种人不听话,那么,无论是残酷的打击,

还是预备队员的战斗力投入,都要完全能够治理得住局面,然,他们的任务不是消灭掉变种人,因为变种人,是有用的,

他们的用处,是不能被消灭的,所以,就必须是能够在大规模的伤亡当中,也就是在一场大规模的战斗,和互相的内战与呼号当中,

人类,将要在外星球,再一次的控制住变种人,让他们彻底的服服帖帖,帮助人类改造完整个星球,

传送向太空的人,由着太空服的许许多多的人,包括了禾水,就是这无数的炮灰当中的一员,

他们不能通过核弹,而要用常规战争,镇压变种人,这场战争当然还没有开始,

但却是必然的,

根据政府中央高层的推算,变种人抵达了黄星之后,一旦能够适应和稍微改良一下那里的气候和环境,就会反叛人类,现有的军力,只能和他们在常规战争当中,打一个平手,

所以,不能让正规军直接参与镇压,而需要让预备队先压在前面,而要让正规军,躲在预备队的后面。

……飞船在快速的飞行,无数的预备队成员,正在向着那个星球飞去,在那里,将有异常残酷的常规战争等待他们,

是变种人,和人类,真正的硬碰硬,再不是人类谦让变种人,再不是人类为了更遥远的计划,而容忍变种人,在这一次,如果变种人还不是好歹,

还真的认为,自己有能力,面对面地在常规战争当中,和人类打出优势,

那么,在政府的粳米计算来看,将不再是以往的谦让的局面了。当飞船抵达的第一天,

她们被安置在了一个集中营,那里看不到这个星球的常规的静止画面,那里甚至是无法体会到这个绣球一样的真实空气内的新空气的,

周围都是建筑,她们带着防毒面具,并且,被勒令拥有一个新的名字,而不能用以前的名字,

“你们要有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星球,你们必须用新名字,你们要如同新生在这里的婴儿!”一个女教官说。

于是她们每个人都要用一个新的名字,而且必须是四个字的名字,于是,禾水,改名为,禾火和水。

其他人也都这么改名,说是女性的战斗人员都要四个字的名字,到死后,死亡名录中都要这样书写。而男性的战斗人员,必须是三个字的名字,

而将领,无论男女,都必须是两个字的名字,

这样的分配,有什么道理,其实可能根本就是毫无意义,如果在这种战斗的时候,听到队友对自己呼喊,却是一个新的名字,也许,就能想不起来在原本星球上的自己吧。

禾水用了新名字之后,但内心,还是把自己当成原来的名字的人,她不想被任何哪怕最轻微的嬉闹声所影响,她步履维艰,仿佛爬着去最残酷的战斗,没必要干脆忘掉自己,她不是新生儿,

一个旧人,是一个旧人类,在训练营里面,她和同宿舍的两个女队员关系还算不错,

这两个都很怪,起初,禾水很不喜欢这两个人,但渐渐的又友好了一点,也许不久之后,就要上战场,和变种人硬碰硬了,

所以,古怪的禾水,和另外两个古怪的女性战斗人员,渐渐竟然成为了关系不错的人,其中有一个,简直就是假小子,

她给自己的名字,有两个杀字,叫做杀犴杀狂。

而至于另外的那个人,名字就则比较普通,她最大的特点就是极端的瘦小,面孔有些黝黑,但并不是黑人,而是晒成的样子,所以显得有点好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她一说话,嘴唇就会出来,起码比一般人出来的多,她有点脑子不正常,而且有点笨,时而欣赏一些愚蠢至极的东西,比如女教官的教鞭,以及某个难看女兵的容貌和举止什么的,

可以说,世界上最不美好,最没有品味的东西,都能让她当作世界上很有品味的东西,但是她有一个优点,就是她会莫名其妙的突然认为你很喜欢她,

这当然不是那种不正当的喜欢,而是她会误以为,你很赞赏她的观点和她的热情,她的这种脑子不管用,自作多情的表情,在她那种看起来有点库裂,穆纳,并缺德的容貌和脸色上,形成了一种古怪的搭配,

这明明就应该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可她偏偏就是有一大堆根本就是错误的思想。而且思绪烦乱。

禾水对这里的伙食很有意见,唯一能吃的是一种烘干的有调料的干燥的面,吃起来又有生面的味道,但是抹上了浆料,就可以吃,

其他的食物简直是塑料玩具。根本就不能吃。这当然是说味道方面,这个星球上的植物,都有严重变异,

再加上特殊的加工,所以,生产出来的都是垃圾味道的食品,能下去一口,都是英雄。

在一次训练场和当中,大家摘掉了防护服和面罩,平常,只能在密封的建筑内才能这么办,这次,

她们周围出现了一个特殊的精阕力电场,或者什么之类,

周围就可以呼吸了,但是呼吸困难,她们可以感受一下这个星球的空气,

火辣辣的奇怪的空气,在她们的皮肤上,让她们的皮肤很快就过敏和受伤了,

的确只有变种人才能在这里生存,这时的温度,和空气本身的化学特征的结合,她们感受了一会儿后,但是却不被允许戴上面罩,非要坚持半个小时,

教官说:“这会让你们毁容,但是,不要忘记,在战场上,一旦遇到突发情况,如果你们不能适应这种痛苦,你们就会丧命,我们赢过了一次,更有科学的验证,半个小时的时间,不会让你们的皮肤遭受不可扭转的损害,因为这附近有精绝电场,已经过滤了大部分的空气中的有害物质,半个小时,只能让你们毁容一段时间,你们还会长好的。”

谁也不能确定她这话,这可是外星球,人类对这里的研究真的足够了吗?

但是她们还是不敢带上面罩,谁带上,被监视摄像头看到,她们就会承担可怕的惩罚,这一关是必须过的。

无聊,禾水看着远处一个建筑商,发现上面有字,她的视力不太好,起码不如旁边的杀犴杀狂地眼睛好,

她就稳拿手中的枪,指着远处的建筑上,问写着什么字?

杀犴杀狂不屑一顾,说道:“我以前就知道了,是我们这个队伍里面最著名的大小姐,她在这里的名字叫做红伞红轩,她已经缠着一些对她有好感的女战士们,和她成为一个秘密组织了,女人的破烂组织,她的名字写在了最上面,下面,依次并且如同台阶一样的,倾斜,向下,有好些名字,都是她的组织内的人,它们居然每个人都地位不同,没有一个平级的人。”

在这里说话,红伞红轩手下有一个女兵听到了,就威胁了她们,禾水就不说话了,

但是,杀犴杀狂不服软,有说了几句流氓话,杀犴杀狂在女性当中绝对是一个心理变态,她是坚定的女性歧视主义者。

她歧视女性,但又不喜欢男性,她认为全世界只有一个男性,那就是她自己,她的这种古怪可以说甩掉了禾水的古怪的几条街的性格,

这么怪的人,如果不是在这么相依为命的场合,那么,禾水也没有资格和她成为朋友的,

因为这个杀犴杀狂内心深处实在是太自命不凡了。但这次,她得罪了她不该得罪的组织,那虽然是几个女兵组成的没有什么官方认可的秘密小团队,

在这么种地方,得罪这么一群人,的确不聪明,禾水也管不了杀犴杀狂的那股自命为“天下第一男人”的疯狂劲,

要知道,杀犴杀狂实际上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却膀大腰圆,剃着比别的女兵还要短得多的短发,且说话粗声粗气,简直就是个连头脑都无法让旁人想像的怪女人,

从这件事情之后,连续两天没有事情,只是禾水出现了胃疼的症状,因为心理问题而产生的溃疡还没有根治。这时又因为一段时间的焦虑,以及饮食不合,再加上水土不服等原因,

但是,她知道她必须吃饭,否则,这天下午的训练,她肯定会昏厥,然后,她万一因此,被提出这个小队,那么,她就要干更差劲的工作和去更差劲的军队了,

她听说了附近的军队的黑暗,一个不太合格的女兵,变成性奴隶,是常有的,

所以,她必须争取让自己合格,否则,别说性奴隶,任何一种奴隶,在这种可怕的外星球环境下,都足够让人发疯,

宁可战死在沙场,也不能在这里被当成猪狗一样的对待。这不光是尊严的问题,而是的确不能变成那样,

想到这里,她从浑身疼痛当中起来,但是,她要去食堂给自己弄点食物的时候,

寝室当中,那个又黑又瘦的女兵,对禾水说:“别去了,食堂今天关门比较早,被抢购一空,今天下午又是很重要的训练,大家为了有力气,吃得很多,”

禾水听到这样的话,想到自己的身体指标,就不知道是否能够获得一次赦免,

因为在这里,身体熬不住,就会被当作废物,这里可不是学校,不会生病就给你请假的,你熬不住,就是废物,

这里每个人,都可以获得一次赦免,也要教管同意才行,如果教官不肯发动赦免令,那么,她就会被当作废物处理了,

也许因战斗太过紧蹙,于是对新兵淘汰的很残酷和很严峻。这里可不是娇惯花朵温室,而是淘汰场。

想到这里,她满头大汗,更加慌张了,

看到这样子,

又黑又瘦的女兵突然发挥了她的特点,于是自作多情的说:“你吃我的吧。你吃我的吧,我今天为了能够有力气,故意多打了一些食物,这半碗给你了,”

禾水看了一眼,那个饭碗里面,是一种新型的面条,很粗很大,但也是干硬的。上面也有颜色,因为里面有调料混抹在了面条里面,

看得出来,这是抢不到细面条了,所以才会只是抢到这种粗大的面条,这种干燥的食品,制造简单,而且不用发酵,为了适应这里,这里的细菌和变异细菌当中,有好几种虽是可以厌氧的,且很强大,但细菌发酵的实际上不行,

这里没有发酵食品,都是这种干硬的食品。

禾水没有吃又黑又瘦的女兵碗里面的东西,因为,那个时候,她和这个又黑又瘦的女兵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好,

但此刻,感觉自己平常说话很看不起的这个女兵,现在这个女兵似乎对自己有点一起渡过难关的意气,

她就更不能吃她的东西了。她坚持着走到了食堂,然后,坚持着找到了厨房在那里的,找到了一大托的不知道是什么面条的面条,

全部干涸的粘连在一起,非常的硬,剪不开,好像是一个面条花纹的岩石?

有踏步声来回走,但不知道是什么方向的,她慌张了,短的摸索后,然后离开,然后又回来,然后用用火烧了一下,然后又用水淋了一下,然后她又走开,然后又忍不住回来,

她来回这么折腾了好几次,几个厨师正好过来了,厨师问她做什么,她说妹夫的,就匆匆离开了,

总之,没能吃到东西,然后,下午的训练开始了,她饿着肚子,头昏眼花,

真担心自己是一艘破船,在风浪中不过去了,刚开始的训练,她几乎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好像是,有一种被剥了皮的变种生物,

那皮还拥有一定的火性,那是一种会飞行的变种生物,变种人的某种附加产品,也就是变种动物中的一种,智慧最低等,而大家的训练,不是说要打不过这张皮的,

其实,而是要用这张皮,训练如何对付空中的变种生物,几个人射出了钢线,

率住了那个巨大的皮,其他人就拼命的射击,她们作为女性战斗团队,并没有最大威力子弹,她们的武器,属于次级的较大威力子弹,

这子弹,如果对付真正的会飞行的变种生物,效果不佳,折合在这里的空气的气压的浓度,以及这种变种生物的皮草肉后的特征,

如果只是射中了怪物几枪,那么变种生物就飞走了,想要再射中就非常困难了,飞行中的东西,距离再远点的话,射击是很困难的,。

这样在战场上,可想而知,很难起到掩护其他部队的作用了,有一次在水边的战斗中,一个乡下人想到了办法。所以她们后来发明了一个更简便的方法,

那就是,在地面打入几个铁条,这些铁条中的螺丝很长,深深地进入地面,

那些螺丝进入地面之后,顶端就会自动张开,这样,就能抓牢住地面,在这些躺在地上的许多条铁的上面,有几个可以移动的横行移动的金属小炮,

这东西不是射出火炮,而是出来钢索,暂时拖住空中飞行的龙,然后,下面的连续打击,就可以凭这样比较普通的次级子弹,将这样的一头猛兽击败,

这样再加上主力战场上的一些后续的补充人员和互相的帮助,就可以打一场比较大地战争了,

就算预备队,女性队员所发挥出的作用,也是替补中的替补,只是打打边缘,

在更大的战场上,她们连送死都被当作次等。并且用的子弹也不是最好的,

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对物资的需求,尤其是对环境的开发,以及和人类对此处的适应,毕竟还没有达到足够满意的标准,现在,物资,对武器的生产,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试验到最后,人们竟然会想一些歪法子来解决战斗。

继续说禾水这次的训练吧,因为每个人都要进行射击的训练,同时每个人也要进行控制那些地面上的小钢炮的训练,

要瞄准,拉动,还要适当的车动钢索,这需要她们跑来跑去,禾水的体能太差了,

有点吃不住力气了,就在她快言不幸的时候,她看到头顶上的那个龙的皮,仿佛是可怕的天空,一个可以压住她,压住一切人的天空,

仅仅是一个死去的龙的皮罢了,但看到她跑不动了,并且病恹恹的,教练不耐烦起来,她做了一个手势,要让人把发呆的禾水领下去,一旦被人拽走,

那么她就会被惩罚,连夜要进行更严格的惩罚性质的训练,如果她熬不过去,可就要祈求宽恕了,

如果不被宽恕,她就不再被看成合格的身体素质的队员,而就会被派发往成为奴隶的道路上,天知道会被派发到什么部门以及做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杀犴杀狂笑着出面了,她说道:“我陪她一起跑,她其实只是感到有点陌生罢了。”

教官没说什么,教官比较欣赏这个杀犴杀狂,然后,杀犴杀狂和禾水一起在那里跑起来,她们仿佛是放风筝,拉住钢索,然后,杀犴杀狂拖住禾水,让她省一点力气,

这样,她就可以继续奔跑了,然而,到了她的力气不足以跑完规定内容的时候,在这些钢条之间,杀犴杀狂则帮助她完成了那些琐碎的事情,

本来这就需要两个女兵来完成,但分工是明确的,可是在杀犴杀狂的参与下,

不但杀犴杀狂一个人完成了最难、最累的工作,而且,唯一需要禾水完成的那部分,还是在杀犴杀狂的帮助和衬托下,帮助她完成的,

于是杀犴杀狂体能超凡,刚开始倒不在乎这样,等几圈下来,杀犴杀狂才的确是累坏了,

教官几次皱眉,但是终于教官没有说什么,如果这个禾水不合格,那早晚还是要把她派发下去的,

但是如果只是这一次的话,那么教官还可以视作不见,休息的时候,杀犴杀狂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她笑着说:“看来,比起男人,还是需要预先查看一点肺活量啊。”

这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不足了。以往,她还没有完成不了的训练和任务,但是,这种套龙的工作,需要挪动的钢索,和刚刚的疯跑,

以及打入地面的螺丝,这些工作的确太繁重了,甚至是对精神也是一种伤劳。再加上她之前就已经刚刚完成过一遍,

结果又上场,替换掉了禾水身边的原来的队友,所以,她等于是在这中间几乎没有太多休息的情况下,连续完成了两遍,

而且,第二遍,还是几乎她一个人完成的,她还要拉住禾水,所以或许比她自己一个人完成可能还要累一点,

这样,她终于算是垮了。

……

再大家休息的时候,

一个虚假的匹队,这不是那种大的龙的皮,实际上,周围正有一群比较小的深色的不同种类的,有翅膀的龙,飞了过来,

它们的到来有点古怪,因为,这种暗淡色的小龙一般会被一种人类制作的鳎腓的变异生物的肉所吸引,

可是人类早就不在自己的训练场所,摆放这种肉类了,最多在确实是有必要的时候,用来诱拐这种小龙暂时的转移战场,

而现在,这种小龙们突然猝不及防的倒卷而来,而且不止一只,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下面所有训练后全在休息的女人都抬头看,在这些人当中,唯独有两个女兵,是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一个房子后面,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发出了笑容,

然后,她们把手中的肉类的大部分,都埋藏了起来,只留下了一小部分,放到了一个弹射机当中,

然后,瞄准了躺在广场的一小块草坪上,霸在那里,但有点缓不过劲的那个杀犴杀狂,弹射器发射了什么,

对于这种高科技的弹射器,和古代的能弹射起东西的工具可不一样,在这种高科技的弹射器,虽然原理仍然简单,但是有了微型电脑的辅助计算,

所以,精确度接近百分之百,几块肉类,落到了杀犴杀狂的身上,

并且,与此同时,那些小龙,正好飞到了这里的最近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

杀犴杀狂突然恢复了精神,她大吼一声,努力的推开了身边的禾水,

就在这一瞬间,那些小龙就落下来了,

而远处,那个房子后面的两个女兵,漏出了阴险的,女性的那种阴毒的表情,

一种泼下硫酸的女性的阴毒,一种给自己的同学下剧毒的女性的阴毒,一种给其他女性身上点燃火焰的那种女性的阴毒,

她们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场所,她们带着手套,没有人能查出来,她们两个作的,以及谁指使的。

禾水不可能低档得了杀犴杀狂那巨大的鳎腓、鳗鲡味道中的一推搡,

就算是杀犴杀狂在劳累的时候也一样,禾水滚落在地上,等到她爬起来,已经看不到杀犴杀狂了,只看到大量的小龙,

可怕的,狰狞的,缓慢的,伸长脖子,张开蛇吻一样的小嘴,它们好像没有开吃,它们可能在排队?

可能在,算出尊卑?

“啊!!!!”一个女兵冲上来,

她是一个非常崇拜杀犴杀狂的女兵,并且领过杀犴杀狂的人情,但是,禾水和这个女兵不算熟悉,她被分配到队带中比较远的一个小组内,

现在这个女兵拿着喷火器,却不敢喷,另外一个女兵则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居然把那个巨大的龙皮抬起来,并且让其他的女兵帮助她,

她的想法就是,用这个龙皮,仿佛鸡毛掸子一样的,去把那些小龙吓跑,或者骚扰跑,然后等到这些小龙哪怕暂时的飞起来,就可以用喷火器了,

但是这种想法最后,换来的,只是一场混乱,配合不好,那个大龙皮没有发挥立刻的效用,

虽然惊动了那些小龙,但是,却没有让这些发黑的深色的小龙们都飞起来,只是惊扰了它们,

此刻,在它们中间杀犴杀狂并没有喊叫和挣扎,因为她受过训练,她知道各种情况,学习过,像这些小龙,由于脑残,但是却很注重尊卑,

在快速反应中的反应很快,但若要排列尊卑,则反应很慢。于是在它们没有决定谁先开吃之前,还不会动她,反是,如果说她在乱动,乱喊,让这些小龙就不顾尊卑了,就不会排序了,

现在,大龙皮骚扰了这些小龙,这些小龙再也不顾什么排序了,它们本来缓慢伸扭的脖子,并上面那许多骨节一样皮肤或仿佛海马一样的皮肤,瞬间伸直了。接着的瞬间,

它们飞了起来,那个大龙皮也“飞”了起来,然后,那个大龙皮,在风的吹拂下,卷成了一个巨大的龙的样子,

在疾病,在糊涂当中,劳累和晕眩里面,禾水什么都没有做。她以为自己移位的义气,和超出了别人的义气,却在这可怕的场景面前,突然消失了,

她只是略冷冷得看着这一切,她甚至没有看清楚这些究竟是怎么就起来了的,

但是在那张大龙皮筒张起来,和无数的小黑龙在里面的涌动的一场痛苦的画面当中,

好像看到了杀犴杀狂,她浑身是血液,对着她喊了一句话,

但是,禾水始终没有听明白,或者说她的嗡嗡作响的脑袋和混乱的灵魂,

没有能力听到这究竟是含的什么,

救她?

是这样吗?……

那天,她号啕大哭,

她从静默的苦泣,很快就变成号啕大哭,这种哭声不像是对一个朋友,而是对所有人的,

是对自己的一生的哭泣,这种哭泣是作为一个人类,而且是一个并不真正强大的人类,对自己的一生无能、不幸的哭泣,所以,这是一种自私的哭泣,

但她的伤心事是真实的,这种伤心也是彻骨名新,因为这也是她灵魂和深深精神的最后一次最为惨痛的冲击,

也可以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个重重的磅秤。

……

在人类面对这个新的星球,

并且人类,要征服这里,而凝聚了周密的计划的那几年,这一切,都注定了,

在整场中心和周边中的任何人类,在这个新的星球上的争夺,是人类的一次伟大的进步,

也是人类的一次对另一个外星球的征服的尝试,

她的历史意义是始终不容忽视的,至于在这场残酷的,人与变种人的战争,这种硬碰硬的战争当中,

所牺牲的所有人,

在官方的一句话当中,已经十足的表明了对她们的谢意,说她们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包括,任何一种牺牲。


(2014年注释:一对姐妹,只能选择其中之一尽量叙述,——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年后增补的。这篇小说的原文,是2003年写的,而原文中在最后在括号内,大胆的推测说主角禾水最终能够当大官,结果在十年后,等我进行补充的时候,却没有能力把她描写成为大官,这是笔力和经验不足的原因。本文秉承了枯燥无味和繁琐的特征,这也是我最近所一直尝试的一种新写法,就是不断的拉长,而不是尽量的缩短。在这一篇,篇幅当然比前面的几篇要短,所用的时间,却并不比前两篇要短,只是到了修改错字的时候,时间减少了两倍。这一次在写的时候,没有太过考虑文笔。反而错别字竟然比上一次还少了很多很多。最近我的文章的阅读量更加下降,有两篇小说甚至点击率还不到5。更别说妄图要超过10。说明我的这种新的写法,的确不能算成功。这也是我自己能预料到的。不过我很相信这种努力的尝试,将会为我的未来的小说,打下一个基础,也就是笔力的不断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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