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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一部 第467篇

已有 216 次阅读2014-7-2 00:58 |系统分类:原创




第467篇:(作品水准是:偏低)


主题:永远也找不到的东西(一)
版权所有:车而 原作 提交时间:01:49:36 06月21日


我一直拼命找一样东西,妄图在几年之内能找到它,由于一个特殊的原因,我现在比以前更加急躁了,想一年内便找到,古人说:欲速则不达

可我并不看重古人,只是想找东西罢了,不管什么古人!找到它对我来说便等于一切?

起码找到吧!真想找到!于是决定先从房间内找起,先检查了床,上面堆满了旧衣服,一件一件的摸,结果发现了两件特别脏的,丢进洗衣机。

是远远丢进去的,然后才走近,往洗衣机里看的时候,可吓了一跳!看到了什么?洗衣机里面竟然是个无底洞!!!于是只好找了个长竹竿,那上面有一个钩子,我把它伸到洗衣机里面掏

想把衣服从掏出来,可无底洞实在太深了,勾子竟然达不到最底下,于是只好找了一杯水,倒进去,结果好长时间才听到响声,看来这个洞的确是很深

怎么办?用真空吸尘器行不行?或者放把火把这个洞烧了。我太笨,想好半天也想不出。

最后只好打电话问警察:“警察阿,我遇到了一点麻烦。”

警察说:“是不是洗衣机出了问题?”

“对。洗衣机里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我说

“哦,这个呀,请把你家的住址告诉我们。”

“我家住见阳光路,田习花园,B楼,13号。”

“嗯嗯,见到阳光路,见习花园,B楼,……几号?”警察喃喃自语着

同时我可以听到键盘飞快打字的声音

“13号。”我说

“嗯,13号。好了,等待我们到那天去处理吧。”

“请问。您怎么知道是洗衣机出了问题?很多家庭有这样的报案吗?”

“呃……已经连续接到很多通这样的电话了,我们正在尽全力解决,请居民们放心吧。”警察说

“请问,目前为止已经有多少通这样的报案了?”我问

“……事实上这件事已经引起了上府的高度重视,相信很快就能解决,有问题吗?”警察问

“……没了。”我说

“谢谢您的配合,祝您快点,再见。”

然后电话挂断了  



主题:永远也找不到的东西(二)(三)
版权所有:车而 原作 提交时间:12:14:01 06月22日
 
(二)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真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世界末日快到了吗?也不管了,继续找东西吧。于是打开柜子,一个玻璃杯一个玻璃杯的看,还要打开暖水瓶看

哪里都找不到。我尽量不放过任何角落,突然想到电视机里面也可能藏东西

于是拿出螺丝刀还有锤子,准备对电视机下手……突然电话铃响了,难道是警察来的电话?这么快?

拿起电话,那边传来的原来是从小认识的一位女性的同院的同龄人(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小鸟的声音:“出来玩。”

“我正在找东西。”我说

“找你一直要找的那个东西?”小鸟说

“对,只要找到……”

“那就能找到幸福。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不幸的降临了。”

“您答对了……”我说

“半个小时内到我家。”小鸟说

“万一堵车呢……”我说

“马上动身。”

“是,是这样吗……”我说

“今天我父母都不在家。”

“难难道。。。”

“想到什么了?”

“你可是女生呀。而我呢?”我说

“有什么问题吗?”

“从道理上讲没什么不对,我们总要从问题的各个角度来看待问题……”

“有什么问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小鸟问

“……哦,我明白了,你怕了。你一个人怕遇到土匪。于是你让我过去,是不是因为你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呀。”我说

“别打岔!现在快过来,我家出了一件怪事。现在过来给你说。”

“是不是洗衣机发生了问题?”我问

“对,你怎么知道的?”

“我马上就去。”

“嗯,那快来吧。”

“半个小时后见。”

“就这么定啦!”

“定了!”我说

挂下电话,我准备马上动身,但是找不到家门钥匙了,于是又开始找钥匙

是这样的:如果找不到家门钥匙我就有去无回了……



(三)

小鸟,一个曾经居住在同一个家属院,并且曾经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的女生,根据她说,她家的洗衣机发生了问题,……事实上,有很多家住户都发生了同样的问题:那就是洗衣机里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警察说的,也是我亲眼见的。现在去她家,可以有个商量的人,实在是太好了。也许是那个时候的我没有主见的缘故,如果遇到怪事,第一反应是找人商量。

但是如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发生不好的事情的可能性不管怎么说也是非常大……古人说:“男女不亲。”

(摇摇头)还是不要追忆古人了

↑一路胡思乱想着,总算到了

“叮咚”,摁下门铃,站外面等,那时候心里面莫名其妙的有点紧张,门终于开了,透出小鸟小巧的身材

“矮子!”我在心里面喊道

“进来吧。”小鸟说。“你怎么瞪着眼?”

“你家太黑。”我说

小鸟家进门的那一点,非常黑,去中庭有大而明亮的玻璃窗,窗下面是个大浴缸,里面冒着气泡,还有鱼在里面游,那些鱼喜欢对客人翻白眼。

“我本能早点到,但找不到家门钥匙了,又找了半天,然后才动身。”我解释着

“辛苦哪,我给你泡上茶。”小鸟说

“不喝茶,不过除非是几百块钱一两的好茶,你给我瓶可乐吧,桔子汁就好了。”我说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茶,凤井,要吗?”

“给我白开水。”

结果她什么也没给我弄

“你说发生了什么问题?是洗衣机里面变成深不见底的洞了吗?让我看看。”

“一定要发生问题你才愿意来吗?”

“啊?”我说

“算了,计较这些。”

“到底……什么事……”

“没事没事。”

“没事还打电话说出事了!不是洗衣机出事了吗!不过这好像是的。”

“先不说机器。”小鸟说

“哦!我明白了!我一直都有这种怀疑,我一直这么想!我明白,你就是觉得说洗衣机太老土了!怕我们就像是七八十年代的人!那个时候的恋人就是借口洗衣机坏了,然后去修理,然后发生恋情的,这个还是在电视里学来的,你是认为,好,所以才不让我说洗衣机的吧。”我一气哈成,说出了这么一串话

“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只想,想看看洗衣机。”

“看吧看吧。”

“哪儿放呢?”我说

小鸟不理我了

于是我就开始找,先在沙发缝里找。小鸟一下子就恼了:“你别在我家找东西!”

“万一在呢?”(找找找)

“我家没有你要的东西。”

“万一呢?”(找找找)

“别把我家翻得乱七八糟。你怎么了?那你还是不要来我家了。”

“好,不找了。”我说

“究竟要找什么?”小鸟问

“总之是一个关乎我一生的一个东西。”我说

“呼,你这个人可能有神经病……”

“抱歉,我不乱找了,也不看洗衣机了。”我说

“洗衣机还是要看的。”

“让看的时候再看吧。”

“哦,真是乖孩子。”小鸟说

“那怎么说!”

“我饿了,怎么办?”

“你爸妈呢?”我问

“昨天就走了。 ”

“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家里?他们去干什么了?”我问

“工作呗。。好了,出去吃饭还是我来做?”

“呃?你觉得,要怎么好?”我问。

“你看电视吧。”小鸟说  



(四)

看来小鸟生气了,她一生气,我好像总能感觉到,难道我将来会变成那种能预知人类心理的人?

事实上她一生气我就感到恐怖。我宁可面对一百个超级赛亚人,不过,男人,不就是应该面对恐惧吗?

古人说:吾不惧!

实在是奇怪的说法,真的说过吗?我坐在沙发上变换着遥控器,正前方的电视里,有无数的彩色小人在里面蹦来蹦去

此时我正在看电视,小鸟突然在厨房了,看来正在准备午饭?她真的会做吗?能吃吗?等等吧,最后一定是方便面。

电视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如去看小鸟做饭?那能看到她正在撕开方便面袋子了吧?

我看了看本市的午间新闻,新闻中并没有说洗衣机发生怪异变化的事情

虽然我生长在一个舆论不是很开明的国度,但是我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午间新闻看完了,我开始往厨房溜达。闻到油烟的味道,以及砰砰的炒菜声。唉,还是做中国人好哇,可以吃到中餐。

可惜方便面是吃不到了。在通往厨房的小餐厅,放有电冰箱,我看到四周无人,骤然把冰箱门打开,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结果没有看到什么好东西。厨房里的小鸟正在裙彩飞扬,她全身颤动,她用铲子的样子像是舞剑,因为她身材小巧,所以炒菜时的动作幅度大得有点夸张了

我想,我一定不能炒菜,动作一定因为缓慢而显得滑稽吧。不过她动作太快,也显得十分滑稽,她到底会不会呀?

我靠近,在旁边谨慎的看了一会儿,小鸟突然转身,然后高高兴兴的去洗手,哦,原来洗衣机就在这儿放着呢。

机箱上面都是油污,为什么放在这个位置,是废掉的,又舍不得丢掉的废品吧?

它就在旁边,不过样子太旧了,黑秋秋,在视觉上,让人感觉比便池恐怕还脏一百倍

真可怕,我小心翼翼的把洗衣机的盖子掀开,探头往里面看,果然里面是深不见底的洞。我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五)

吃饭的时候,我又想找东西了,我用筷子在菜里面扒来扒去找东西

“又在找,菜里面怎么会有。”小鸟说

“古人说:宁可错杀一千,也决不放过一个。”

“又开始神经了,不是说不找了吗?”

“我在菜里找。”我说

“那你就滚回家!菜,我做的菜。”小鸟说

然后我就说我不找了

“刚刚洗手的时候,看到洗衣机了。”我说

“哦,打开看了吗?”

“看了,里面是无底洞,和我家的一样。”

“别说了。”

“怎么?”我问

“那里面有很强的妖气。”小鸟说

“气?”

“嗯,只凭感觉。”

“你看动画片看多了……”我说

“我打电话问过警察,他们说很多家都发生了同样的问题,叫我不要担心。”

“对,我也是,他们也是一样的回答。”我说

“越是这样,越说明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小鸟说

“嗯,说说怎么看?”我问

“现在还不想说。”

“算什么回答???”



(六)

小鸟让我多吃,我就多吃,她做的不是美味佳肴,但竟然可以下咽,食物这种,果然无论出自谁的手,都因为其本身的伟大而适应了。她见我真的吃了,会开心吧?

最后吃完,“你刷碗”她说

是开玩笑,我怎么能刷碗呢?“我怎么能刷碗呢?”我说

“怎么不能了?你吃的最多。”她说

“客人。”我说着,站起来,去刷碗了。

古人说:刷鸡焉用牛刀?

这句古语,理解的人不多吧。哗哗哗,好不容易刷完了,然后去找小鸟理论。她正在她的房间玩电脑

“是什么游戏?”我问

“网络上侦破案子的。”小鸟答

我就坐她旁边看,最后小鸟把我赶出去了

我打开电视一个人看电视,有点想回家了,就跑去对小鸟说:“我要回家了。”

小鸟说:“哦,你不是要帮我解决洗衣机的问题吗?”

“那先了。”我说,然后我继续一个人看电视

但是小鸟把电脑关上,陪我看电视一小会儿,然后问我是否还像以前那样打牌,是否下棋等等,于是我们一起出去买冷饮,居然还说,主要是怕我不耐烦??晚上是在电视机前度过的,晚上九点了

我看着墙上的大表说:“该回家了。”

“你今晚住在这里吧。”小鸟说

“你想谋杀?”

“不是给你说了吗?我预感这个洗衣机里面有妖气。”

“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给你说过,后天。”小鸟说

“古人说:一男寡女,共处孤室,不好。”

“古人这样说过吗?”

“洗衣机。不会爬出妖怪的。”我说

“那你回家吧。”

“我家,只有,我一个人。”我说

“你想怎么办?”

“家里又有那个可怕的洗衣机。”我说

“你不是怕我玷污你吗?”小鸟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

“今天晚上,我预感洗衣机里会发生什么问题的。”小鸟说

“好了,好。我们开始认真谈谈这个话题吧,但现在都到了晚上了,你认为,是到晚上,才会发生什么问题吗?”

“还不知道。”

“你是不是玩侦破游戏,把脑子玩坏了?”我说



(七)

我决定留下来,小鸟是个女孩,但是这又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虽然我担心万一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会觉得一辈子都对不起小鸟。而我不认为,会对她负责。因为我总怀疑自己有可能会找到一个完美的女性,这种幻想占据了我当时的全部的幻觉。

所以,我不认为和她相爱,就是永久的。于是我告诉自己,出于对童年玩伴的一点点的良心。我不应该总把事情往坏的方面考虑。

“我睡哪里?”我问

“和我睡一起怎么样?”小鸟说

“好吧。”

“那你睡沙发。”

“沙发啊?”我说

然后我决定睡沙发。小鸟给了我一个毛毯、我向她要了一个牙刷

这就是古人所说的:礼尚往来

她先洗澡,那个时候我在看电视,她洗完了我再回家。否则万一我产生了恶念怎么办。

就算我仍旧留下。但我不洗澡,我只是刷牙、刷牙的时候又看看那个绿洗衣机

她家都有大鱼缸了,都养鱼了,洗衣机为什么还这么旧?

真是想不通。刷完牙,我掀开洗衣机的盖子,想把嘴里的水吐进去,立刻感到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打上来

我又改变主意了,赶忙把洗衣机盖子合上了



(八)

睡前的准备事项一切完毕,我就躺到沙发上了。小鸟穿着睡衣走来走去,她的头发又长又湿,看起来非常好看,但我没有和她说话,甚至拧了自己一把,过了一会,她关上客厅的灯,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只有鱼缸里的灯还亮着,不知道那些鱼是不是也想睡了

但是我不知道怎样关鱼缸的灯,又不好意思为这个原因去敲小鸟房间的门

我把毛毯盖在身上,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看着电视机的方向,突然的想起来《午夜凶铃》

我幻想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一个厉鬼,然后我又想了一些别的事,然后就入睡了

夜里我梦见自己打开洗衣机的盖子,跳到洗衣机里面,一直坠呀坠呀

没完没了的坠呀

正梦着呢,发觉有人摇我,我就醒了,一看原来是小鸟。她手里拿着一只手电筒,用惊恐的声音说:“快醒醒,洗衣机里面有声音。”

“怎么可能。”我说

虽然说洗衣机里会变成深不见底的洞,本身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半夜三更听说洗衣机里有动静,我的第一反应还是说“不可能”

随着她来到洗衣机旁边,小鸟用手电筒照着洗衣机,我充男子汉把盖子一下子掀开了

探头往里面看……

“什么都没有呀。”我说。“把手电筒给我。”

“刚刚我经过这里的时候,听见有声音了。”小鸟说

“你经过这里?半夜三更你经过这里做什么?”我问

“蠢材!”

“哦,上厕所?是吧?”我说,并且为了壮胆,声音还很大。幸亏她是一个难得的从不对男人生气地淑女,起码在那个时候的她是这样的。

黑暗中我不知道她的脸色,……洗衣机放在洗手池旁边,洗手池则在洗澡间的旁边,

我突然想到,这不是我在厨房看到的那个旧洗衣机,对,从刷牙的时候开始,我就该注意到了,这,这是,另外的一个洗衣机,西房的,也就是,她家有两个洗衣机!

而这里所谓的“洗澡间”,其实也就是我们通常,称之为“家用厕所”的地方,我刚刚刷牙,就在这附近。一些简单的家庭。在当时都这么设计。

“看来是你神经过敏。”我说。“没有任何动静。”

“哦。”

“现在去睡觉吧。”我说

“我想看一会电视。”

“你家,你随便看。”

“不会影响你睡觉吗?”小鸟问

“其实我巴不得你影响。”我说



(九)

小鸟担心楼上楼下的住户会听到,所以把电视机声音关的很小。其实就算声音开很大,也不会影响到别人的。房子又不是木头做的

现在我们两个都在沙发上,一个躺着一个坐着

我似乎成了这个沙发的主人,她很乖巧,只坐在沙发的一个小角里,我则大咧咧躺着,用我的臭脚丫对着某个方向

“凌晨三点,不会有什么好看的节目。”我说

“我睡不着了。”

“失眠?”

“我要喝一杯咖啡。”小鸟说,然后她就去泡咖啡了

“你!你疯了吗!”我嚷着。“半夜,喝咖啡?你去厨房的时候!可是要经过洗衣机的呀!”

小鸟对我的吵嚷熟视无睹,充耳不闻

古人说:唯女子与小鸟难喊住也

咖啡泡好了,小鸟双手捧着咖啡杯坐在沙发上,腰板挺得直直的,肥肥的睡衣反而使她的极小的身材显得异常的反常。

她喝一口咖啡,然后很慢悠悠的说:“这个洗衣机,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十)

没精打采的看着电视,我心里面也想着这个洗衣机的问题

“……洗衣机里通向一个地下的世界。”我说

“唉。这样说让我想起地狱。”小鸟说

“咖啡烫吧?”我问

“放冰块了。”小鸟说

“冰咖啡?”

“仅仅是温度适中罢了。”小鸟说

“……我要找的东西,其实就在那个‘地下世界’里面。”我说

“你准备到那里面去看看吗?”

“真是这样,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下去看看。”我说

“你要找的东西太重要,它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

“几年来你都是这句话。”小鸟说

“确实,但是我知道,一定,要找。”

“蠢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值得一直这样找下去?我对你越来越失望,以前的你,那时候,还可以原谅你,现在以你的年龄,别人都已经建立家庭了!”小鸟很激愤地说

我看她是生气了。我只是说:“……明天就去调查这件事。”



(十一)

第二天醒的时候,小鸟已经醒了,我醒的总比别人晚。小鸟也不知在忙什么,我是合衣而睡的,所以不用穿衣服。小鸟走来走去忙忙这个忙忙那个,然后她去厨房了

我打开电视机看,过了一会闻到香味了,我走到厨房,她竟然正在煎鸡蛋,但已经糊了。

“我不吃早饭。”我说

“谁让你吃了!这是给你的吗?糟糕!盐不小心放多了!”小鸟吓一跳说。“为什么不吃早饭?起码这个盐多的鸡蛋你总要吃掉。”

“我立刻就要走。”

“去哪儿?”

“回家,我要找一个电话号码。亲戚中有一个人是认识警察署的人的。我可以问问,知道一点内幕。”

“现在就走?”小鸟说

“对。想早点。”

“吃完早饭再走。尤其是,”

“这个蛋,你放到冰箱里面吧。现在我就走,只是,我也不知道我还回来不回来了。”我愁眉说

“你要很忙吗?”

“仅仅是打电话问问那个人,然后就没有事情做了。”我说

“愿意来找我就来找我吧。”小鸟说

“嗯,必须来。”

小鸟没说话

我继续说:“我家的洗衣机是小型的那种,如果我想要……”

“你如果来我家,是为了进到洗衣机里面,那还是不要来了。”小鸟突然说,好像生气了

我突然咧着嘴笑了,说:“明天,所以我今天,还可以来看看。你明天,就要看到父母们回来了。一个晚上,我不会犯罪的!”

小鸟把煎鸡蛋的铲子丢在台子上说:“你解释的很多。”



(十二)

离开小鸟家的时候,我觉得挺无精打采的。其实她父母在的时候,我约她出来又有什么不好了?

可总觉得做不出来。我和小鸟仅仅从小玩到大罢了,除了她,还有一个好朋友,不,还有两三个。但后来都失传了,不再联系了,因为他们去了更远的地方。而难道我要做她男朋友不成?

真是开玩笑。反正,我不能好色到,连对朋友也要起色心的地步……

在那个硕长的古怪的年龄段,我就是有这种顾虑和奇怪的想法,回到家,开始找电话本,结果一找上就上瘾了

忘了是在找电话本了,乱翻一气。这样下去就算侥幸找到电话本,也反而会把它当作不重要的东西丢一旁的

掐自己一把,开始认真找。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让我找到那本老电话本,让我回到她的身边,让我们的记忆从新开始

这样想着,电话本就找到了。于是给警察署的亲戚打电话

“喂。是小胖子吗?”我说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一个亲戚。”我说

“什么事。”

“我想问问洗衣机的事情,你知道的吧。”我说

“嗯,现在全市的洗衣机已经开始恢复正常了,最多的时候是每天一百家,现在只有七家有洗衣机发生怪异情况的了。”

“只七家吗?我听不太懂,你本来不是说,现在全市只有,变成无底洞了吗?”我问

“没错,我要吃饭了。”然后小胖子把电话挂上了

说起来,他还不知道我是谁吧,然后是给小鸟打电话,电话忙音

我就去看小洗衣机,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有点说不来的感觉,结果掀开一看,小洗衣机中依然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一个腥风轻轻吹上来,真是恶心透了,我把洗衣机盖子合上,回转身给小鸟打电话,这回打通了,但是没人接

又过了十分钟又打

没人接……



(十三)

我慌了,是不是,小鸟出什么意外了?她家的洗衣机中,是不是出现什么妖怪了?

如果我有飞扫帚,一定立刻飞去那里,如果有水晶球,一定施魔法看看那里

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打电话,可就算现在去她家,也毕竟进不到门里哪

……

中午准备了一些午饭,下午的时候,打电话,通了……

等,小鸟接起电话了

“喂。”小鸟说

“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什么时候?”

“中午!还有上午。”我说

“出门了。”小鸟说

“我本来打电话了,然后,后来又打,打通了,但没人接,一直到现在。”我说

“出门了。”小鸟说

“我准备去你家。”我说

“来看看我有没有变老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的,以前是你的常用话。”小鸟说

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是那样应付过她的。我说:“我去你家看看情况。你等我啊。”

小鸟说:“好好,什么时候到?”

“总之要等一等。”我说

挂上电话,我带上钱就出门了,去到用品商店,买了五个各长十米的粗绳子,把它们背在身上

坐公共汽车向小鸟家走去,哎,不知道小鸟上午的时候出门,是不是约会去的,这样想着,来到小鸟家的那个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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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上去找死之前,关于往事,可以间断的叙述一下,

在童年的时候,在一个庭院,那个时候,我们这一族人,人数,有人曾说,我们一族,

来自于一种叫做猫熊的生物,可以和野猫齐名的强势物种,作为被高贵的来自太空的智慧生物所选择后遗留下来的,

也许因为体型笨重,也许我们的双手不灵活,我们的脑壳有什么问题,或最后,我们没有被有幸选中,

至于其中有少数人获得了智慧,是因为实验和测试所产生的,但是,远远无法与野猫相比。

直到野猫,发生于自然的毁灭,是核毁灭,直到,我们猫熊,才算短暂的拥有了发展机会,

但数量,在这片破败的,被神秘的烟雾所笼罩的大地上,生活十分艰难,在我童年,就还可以记得,那灰蒙蒙的,仍然没有被更大的黑暗所笼罩的天上,

那儿,一直笼罩有一个神秘的漩涡,就好像,在那无底洞的洗衣机内,也看到过的那种深邃,

尽管不是通往地下,而是通往更为神秘的天上,……

那时,我还与许多的家人,而记得最多忙碌的那些事情,比如不断的搬家,比如,大地上的屋宇,曾被核战争摧毁了大部分的,剩余的,则到了,我们这一族的翻修和重建的时代,

不过有些记忆已经混乱,而不完全确定那些时序的最精确的顺序,我不认为,我们一定是猫熊,

因为,在这一族人,有一些是会飞的,飞行,而根据野猫以前残留留下的文献,猫熊不会飞,就算变异,也绝不可能。

而我呢,希望和那些一样,有一天说不定可以,上面的那个神秘的漩涡,看看,那天上的,漩涡的顶端吧,和中心,究竟有些什么,我的族人中有很多的怪胎,多半,

而我算幸运了,在小时候就看过最可怕的怪胎,是一种恐龙,不知道这来自什么,是什么生物变就的,

或自于猫熊,不可能,还是其他什么生物,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怪形体,我记得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全家,曾经居住在一个十字路口的附近,

那个路面还算干净,周围的房屋都没有玻璃,能看到电线杆,看到邮筒,在路边,一些的废纸,一些的废物,我们的一些居民,居住在那个大十字路口的北面,

有不少的破烂房子,而在大十字路口的南面,居住着一个类似恐龙一样的怪兽,它常常从那里出现,走到十字路口,

或者冲着我们方向过来,但更多的,则是冲着那个大十字路口的西边的道路走过去,它的脚掌很大,每迈一步,都很沉重,地面都要震动,

那大家伙,喜欢低着脑袋,去拱那些金属,要寻找什么东西,但不知道它要寻找什么,它丢了蛋,还是丢了其他什么,

反正,想不懂,可能是吃的?而我们就是吃的,

我们附近的居民,都很恐慌,大家非常的非常的害怕,但,为什么不搬离那里呢?那个时候我太小了,而后来我长大了一些,有时间也忘记了询问,又,问了,大人的回答,要么含糊不清,要么,就是我已经记不清楚大人是怎么回答的了,

后来,附近的一对夫妻,可能是刚刚搬来的,也可能一直都在我们附近居住,他们决定杀死那个恐龙,这对夫妻都使用长刀,据说会武术,女的穿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

男的更怪,一身灰兰色的,上面有很多大幅度的古怪三角突起的皮甲,这对夫妻,是晚上攻击龙的,我们整晚都听到龙的哀号,所以我们想,那个龙死定了,

大概被那个夫妻一点一点地肢解了,,可是,等到第二天,我们众人,肃穆的,沉静的,站在那个大十字路口的附近观望,

却没有看到那对夫妻,而是又看到那个大恐龙了,看不出它哪里受伤,它继续转身,去了大十字路口的西边的那条路,

继续用脑袋,去拱金属,至于两位侠士,可惜我们却一直都没有见到,后来,大恐龙,也连续的三天没有再出现,

原因不明,

第四天,出现了一个小恐龙,可能是大恐龙的儿子,他前面有一个小女孩,不知道是小恐龙在追杀小女孩,

还是小女孩在带领着小恐龙走,四毛党么?我们也不明白,一看他们过来,我们所有人都分开,有些人惊慌的乱跑,

我就被撞开了,然后和家人失散,后来,小女孩带领着小恐龙,走向墙壁的一个转角处,那里有一个土路,那个小女孩看到周围还没有跑散的人,就对几个年龄小的孩子们说:“你们领路,我点吃的。再要点药。”

几个小孩当中有一个,就说:“那个恐龙是你的人吗?”

那个小女孩只是摇头,后来没有人肯领路,不知道为什么,我后来就给她领路了,我把她带到那条土路上,

带上她去找到了一个自动生产聚菌肉的地方,那工厂,毫无理由的自动生产无害细菌,然后加工成为一种肉类,类似于蘑菇,但只是说原理类似,这个工厂总是自动的生产这些东西,

我把小女孩带往那里之后,她就让小恐龙,背了很多这样的肉,然后,她为了感谢我,就邀请我去她的住处,

而我由于也是一个糊涂虫,就跟着她去了,我们先走上土路,然后,走回正常的道路,最后,我们走过那个大十字路口,之后再怎么走,我就没有印象了,因为之后的路很陌生,

从没有走过,而且很复杂,难记忆,等到了一个白色的墙壁那里,墙壁自动的上升,那不是金属的墙壁,裂开的普通的墙壁,垂直的裂口,缝隙的微观层面却并不是垂直的,而好像被撕开的纸张一样,而宏观看就是垂直。谁知道这个墙壁是怎么上升的?

后来,听说是用一个绳子给拉起来的,可能是大力士,墙壁被拉开了?里面的是房间,刚进去就有桌子,紧挨着门,有客厅,还有厨房什么的,不算大得要命,

恐龙不是住在这里的,这里居住着恐龙的朋友,包括一个无害的小女孩,和一个厨师,

厨师制作一种很难吃的食物,他把两种种籽,可能是类似瓜子,但很大很大的那种瓜子,一种是黑色的,一种是肉色的,形状都不一样,但都大,把这两种,放到了一个很大的坛子里面,搅拌两三下,

太高了,比我当时的脑袋还要高出很多,我就站到一个椅子上,看这个厨师作饭,厨师在这个大罐子内,放入了两种不同的酱豆腐,每一种都只有一个瓶子那么大,并不多,

我说:“够了吗?”

“够了。”厨师说,

厨师把这个大罐子的口密封了。

“什么时候能够吃?”我问。

“要等好几天。”厨师说。

“那我们吃什么?”

“吃以前剩下来的。”厨师说。

我就吃了那种东西,到现在一想起来都要想呕吐。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吃的东西,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当然还是平安的回家了,

之后,家人就决定搬走,但搬走很困难,危险,城市与城市之间,甚至城区与城区间,很多非常非常怪异的危难区,不但有高强度的辐射,足以让人经过之后,只要几天之后就死亡,

还有,另一种可怕的大生物,比恐龙怎样?

时代,人们全都喜欢使用摩托车,够小巧,也便于使用,不算太难制造,猫熊的世界,常规的交通工具就靠这种摩托,而那些废墟的城市,就有那些被核战摧毁的城市之间的废墟,最常规,最常见,当时最为重要的一种绞痛工具。

我们常常在白天睡在一些楼房下面的地下室里面,夜晚,就骑上摩托车,奔走于城市之间,

而如果半路有很多的怪物,的确是非常危险,如果要突围的话,需要很多的人,分散跑,

因而,总有很多的驴友,那个时候的所谓驴友,说到一种冒险突围的小团体,他们互相发信号,集合于一起,人数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才敢突围,

有些人倒霉,会被恐龙吃掉,有些人运气好,就能逃走,还有拥有地下室的楼房总是很多的,

我们只要躲入一个安全点的地方,恐龙,有可能从别的地方骤然经过,我们才知道,一路上,居住在我们原先地方的那个恐龙,还算是温柔的,别的地方的恐龙,更加丑陋。

他们是恐龙,实在没有更好的词汇来形容,他们是野兽,又是巨大的皮肤都因长期的高强度的辐射,而变得极端起来,好像是被烧坏了,斑斑拉拉,仿佛是披在上面。

怪兽们的生命都不长久,他们的生育能力也很一般,所以虽然可怕,总数并不算太多,

每个地区,只有一头,或者最多两头,最多最多,不过是三头吧,这样,当很多的驴友们,聚集在一个地下室里面,

商量着夜晚的突围,那段日子,也算我生命当中很有趣的一段时光了。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他们一脸认真的样子,有趣,到了天黑了,他们或者慌张的在地下室走,或者看这时间,或者低声议论,

或打盹,等该突围了,大家就坐上摩托车,冲出地下室,在围墙,在房屋中间的一些地带乱跑,巨大的龙出现,

它低着头颅,痛苦的低鸣着,虽然看得出,它是个可怕的食肉动物,一般来说,也有这种说法,那就是,宁可做最聪明的食肉动物,也不要成为最聪明的食草动物,

还有:宁可成为最庞大的食肉动物,也不要成为最庞大的食草动物,

宁可成为食物链高端的食肉动物,也不要成为食物链中无敌的食草动物,

尽管各种说法很有道理,看看这些龙,他们算不上多么的幸福和快乐,是痛苦,并要把更大的痛苦,加诸比他更渺小的动物上,

几次,我坐在摩托车后,紧紧抓住护栏,头顶上,龙地下脑袋,痛苦得张开嘴巴,惊险,刺激,可怕,而且不可思议,

有两次,我惊喜害怕而且兴奋的大叫,结果被大人训斥,还被狠狠的拧了,这种痛苦,我就不敢叫了。

只是痴呆的看着那些龙,去追别人了,夜晚,摩托车在街道上快速的行驶着,一些家人,

虽然分散,又都约好了联系的方法和途径,我们那个时代,有一种会飞行的邮递员,所以,家人分散后,

就算一时无法遇到,只要能通过信息,联系上一点,将来还总能够再见面的,邮递员的飞行可真伟大。

我记得,在逃难路上,我曾在一个邮局居住过一晚,就算不是,起码有邮递员歇脚,

我又是怎么居住在里面的?只记得那天晚上,但没有那种变异恐龙,是有另外一种危险,家里的人,把我送进去,他们就又去了别的地方,让我晚上别动,

我一动不动,夜晚,飞进来一大群邮递员,他们说这是他们的地盘,还问我会不会飞。

我说,我不会飞,

他们商量着什么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出现了,于是,邮递员很害怕,纷纷的加固窗户,后来有人说,窗户加固了,但窗框快要掉了,他们又开始拿出很多的工具,制作东西,用以支撑窗框,等到窗框也被推好了,他们还是在一边推着窗框,一边加固窗户,

等终于全部好了,外面的什么东西就没有进来,我始终没有看清楚,什么?好像是一种胖胖的,半透明的东西,是某种浮游生物,可能是一种风,也可能是种泡沫,但那一定是一种新的变异生物,很不一般,

等再后来,外面开始严寒,大家开始生出火,邮局的对面,有一个火炉,他们把一块一块的长方形的东西,丢入那个敞开的方形火炉里面,

方块们可能全是一种塑料,一种橡胶,我怀疑是一种特殊的颜色的金属,总之,发光,发热,非常的温暖,窗台上,我睡着了,窗户都被巨大的厚重的帘子覆盖,

帘子是某种深色的并且有点深而发金的厚重花纹,镶嵌在黑色的厚重的帷幔上,比船帆还要坚固,

随着房间内的温度的升高,房间内的地板,竟然是巨大的冰块,都一片一片的融化了,尤其是地面的水平线,不断的加深,

苏漏出了越来越深的地面,在窗台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的地方,那些会飞的邮递员,就飞下去,要寻找下面有什么,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房间内会有这么深,这样,简直就好像是一个巨人居住的地方了,

他们在下面找到了什么,想不起来,他们找,只记得,他们拿到那东西之后,就开始争夺那东西的所有权,在窗台上跳来跳去,飞来飞去,时而飞到对面的火炉那里,时而又飞回来,

我所在的窗台,拥有三个阶段,中间的阶段最高,两边的阶段比较矮小,所有的是有层次的,我吃惊得瞪大眼睛,虽然非常的困倦,眼前的一切让我惊呆了,

这些会飞的猫熊人,在我眼前这样错综复杂的飞,争夺,互相打斗,他们不是要置对方于死地,打到后来,的确有不少受了重伤,因为要争夺的那个东西,可能真的太重要了。

后来,其中的一个老大,这些邮递员当中的一个很重要的老大,居然飞到了我这里,把我抛起来,抛给了空中的一个邮递员,他就被什么命令促使,把我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然后,我看那个老大,他和那些其他的几个最凶猛的邮递员拚命了,他们就滚落到了黑暗的下面的深渊,

再然后,我太困了,就睡着,只在迷迷糊糊当中,似乎看到他们还是偶尔的喧嚷,好像说,可能随着那个老大的凋落,那个宝贝丢了,丢在什么地方了,他们又要在找,但已经不再互相打斗,

而是开始了急需的寻找,我则是继续睡,远处的那个巨大的方形的火炉的照耀下,

困倦,新奇,和孩子样式的幸福,就是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难以理解的感受,感到如同梦境中一样的奇特,火焰,光芒,飞来飞去的邮递员,希望他们能找到他们想要找到的那个宝贝,

一直隐藏在这个房间内,冰块下面的深渊内的宝藏,之后,我就沉睡,在地狱的深处,和深渊的黑暗的下面,一定有什么最宝贵的东西,魔鬼,堕天使,许多那些会飞翔的生灵,才会纷纷地宁可从天国,降落到黑暗的深渊,去寻找那样的东西的吧。

偶尔眯缝着眼睛,看着火光的跳跃,偶尔看着堕落天使的翅膀在房间内飞行着,在梦境,与迷糊之中,体验当时那种孩子的莫名其妙的快乐,和困觉得古怪的沉睡感。一直到第二天,

邮递员中只留下一个,其它全走了,他们有事情,须去别处,我家人才回来,把我带走,

我问他们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那么大的那么古怪的房子内,他们说,因为摩托车载重量不够了,所以把我和一些物品,都留下那里,何况前路颠簸,要逃走的话,怕把我摔下去,

我问为什么大家不一起留在那个古怪的大房子内,

他们就不说了,后来我想,可能担心那样也躲不过去,毕竟,这次追击我们的变异生物,从来也没有见过,我后来也不算太怪查,当时的情况,也许他们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引开了怪物,

何况大房子是邮局,一般,比一般的大房子要安全些,有值班的人,值班的人可以飞,我又不能飞。一旦被困死了,该怎么办?

尽管后来不怪了,在起初的有那么几年,我还是不满于家里人的作法。以至于迁怒小事,而最开始的时候我又因为傻,所以也只能说是在童年中期,有一段时间的怪罪,这种丢弃行为,是合理的。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后来,我们终于来到了宁静城市的边沿,还看到有人聚居于此,就住下了。

当时有一种说法,木头房子,可以防止辐射,只作为当时的一种迷信说法,因为这种房子,

一些新建的木头,和以及有一些老的木头房子,这些成为了大家抢手的,我家人可没有钱购买,决定租用一个,

不算容易,连续几个星期,我们奔走在这件事情上,由于我是小孩儿,在当时的一些政策当中,似乎名义上是有一点优惠的,所以,由于这个存在,家里人常带着我一起去办理这种出租木头屋子的行动,我记得当时负责出租屋子的部门,

也居住在木头房子内,好几个连在一起的木头房子。并排的,每一个都有不小的门,门都在房子的比较窄小的一侧,几乎环环相扣,

好像其中大部分都是办理出租房子的,还有少部分房屋,虽然不用来办理出租房子,但似乎也是相关部门,

到底是干什么的,不知道,我的家里人也不知道,我们走错过一个房间,被里面的人认清楚了,就让我们走开。

我家里的大人就拉着我的手,低着头,去别的房间,似乎很羞愧的样子,我看在眼里,也感到很不痛快,

在一些粗人们所在的一个用于租房子的房间,我看到他们大打出手,在当时,为了能租到一个木头房子,居然有这样的情况,

实在匪夷所思,他们打作一团,我吓得要命,因为他们打架,和邮递员的飞在天空中的静谧的打架不一样,我现在也清醒,看这些人,一边打,以便与发出粗重的声音,双腿来回乱动,我感觉我随时都会被他们踩死,

几个星期下来,我们才算等到并办理到了一个出租木质房屋的资格,部门给与了我们住址后,

之后,我们还要在街道上奔走了一段路,这里作为城市的接近郊区的地带,还是有不要石头房子,石头路面的,在废墟一样的废弃的石头楼房中间,一般只有一小片是木头住宅的地带,

几个房屋要出租,房屋很简陋,木头的由于辐射的缘故,木头上的油漆,总脱落,

常常要粉刷新,因而这些木屋子,看起来好像百年了,但实际上只在三十年前建立的。

一个房东是一个老太太,她非说她这是老屋子,她坐在一个巨大的扶手椅上,扶手椅的形状非常奇特,后面的顶上还有一个古怪的把手,或者说开口,老太太浑身盖在一个毯子内,她一摇一摇得和我们商讨价格,

我的家人不满意,但考虑到办理这个资格很不容易,终于,只付出了三个月的房租,

然后就住下了,住在这里三个月,不过刚刚才办理好,我的家人起初很高兴,记得,走过马路,

就是刚办理好的那天,在经过人行道和石头路面的时候,我的家人开始了大踏步,每一步都迈得夸张得大,以至于让我那个时候有点跟不上去,

稀稀落落的遥远人群,好像很多,又好像很少。

不过这种开心也并不算是多么的真实,前面说过,对于对价格还是不满意,三个月之后,我的家人就不肯继续住在这种昂贵的木头房屋当中了,

后来,我们还是又居住于普通的楼房,那里面,几乎是白送的!

尤其是有政府单位,以及没有恶霸的几处地方,毕竟主要的昂贵房屋也就只是木头房屋,

附近。我的家人在附近找到工作,给我办理了外来务工人员的在这里的上学的业务,同时满足四五个条件才行,说是害怕竞争,

不过,我学习成绩不好,难道也会与这里的学生竞争吗?一些年后,我看到过一些奇怪的人,

他们的身体有一部分都变成了木头了,这可能与他们长期的接触附近的变异木头有关,也就是与他们居住木头房屋有关。

可能是这样,我看到过有一些这样的人,身体的一部分,和树木相连,或者和桌椅搬凳相连,

在我所在的学校当中,就有几个学生,他们的身体的一部分,或者和书桌相连,或者和板凳相连,有好几个老师也是这样的,

校长怎么样,不知道,没见过,听说只有几个学校的校花进入过校长的家庭,见过校长一面,

其他人一般见不到,所以也就不知道校长的身体怎么样。但听说,后来因为有了什么议论,所以校长很生气,就组织我们长跑,

最后,还和其他的城市,举办了一个可怕的长跑比赛,是作为对所有议论他的学生的一种报复,因为这个长跑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长跑,别说对于我们这些小学生,

就算成年人,也是一种大大折磨,长跑的地点,在于两个国家之间的桥梁上,对于,我感到无可奈何,

真实的,当时,我所居住的城市,正好靠近另外一个国家,那个时候的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怪兽的格局,或因为一些高辐射地区的彼此间隔,也因为战争比较少,

猫熊世界,分成了不少的小国家,小国家之间,不完全相隔,有些则有互相连接的地方,

我所在的国家,连接向另外一个,之间,有一个巨大的墙桥,墙桥不愧是连接两个国家的桥,它的长度、简直无法想象,走过去也能活活累死。

校长,有很多关于他的流言,他愤怒之下,强迫学生们必须跑过这个横阔两个国家的巨桥,

在进行这场赛跑之前,还要求我们预习,为了参观,我第一次踩上这个桥梁,差一点把我吓死,漫长无垠的长度,以至抵达另外一个国家,在狭窄的眼光和世界观当中,

另外一个国家,一个多么可怕的概念啊。好像是让我跑到另外一个星球一样,外国人,简直是比外星人还要可怕的某种存在,

所以的确,这种高压之下,所有关于校长的流言,就在大家恐慌和震惊当中被压制了,

我分别在桥下行走过,座桥的高度,大概有上百层楼高,桥下面,不是巨大的石柱,

而由是大多数,都是各式各样的上百层高的大楼支撑着,现在几乎都没有人居住了,座桥的北面的,桥板上方,也有小楼房,比较矮小,是建筑在什么上面的?不知道,

我当时没有到背面去认真看,也没有打听,桥的正面以及上面的景致所震撼,

楼房是致密的,另外有些地方,则是有间隔的。我在上面奔跑,中间休息,长途马拉松,休息时允许好几个小时。

有一段路,经过了湖泊,或海湾的一部分,我趴在桥上,往看下面,的确看到,

那下面并没有楼房了,而是巨大的石柱,这样的石柱是非常少的,最终跑步的那一天,

那场比赛,需要跑到这个大桥的最深处,曾经有老师说,应该让我们每天早晨都来这里奔跑,好在后来没有履行这种夸大的提案,

长途的马拉松,用了很多天,中途,踩着摩托车的老师,给我们搭建帐篷,给我们运送食品,

早晨,是奔跑最剧烈的时候,因为到了中午和下午,大家就懒懒散散,好像是比快步走还要缓慢的那种小跑了。

早晨的奔跑是我最不喜欢的一种,大家很有劲头,我又不愿意落在最后面,那会被长期耻笑的,比赛结束后,在学校也很很长时间都抬不起头来吧。

我气喘吁吁的奔跑,于是,每次到了早晨,我都努力跟上队伍,后来我听到老师说,

比赛分成了好几个打断的队伍了,最前面的队伍,和我们这里,已经距离很远了,我所在的队伍,处在中间,

就算是中间,也不是靠前的,长期的奔跑当中,我渐渐体力不支了,后来落后,前面的队伍跑远了,我心中一阵绝望。

一个摩托车经过,一个老师对我喊了什么,我听不到,扶着膝盖,不断的喘气,空中,烟尘蒸发,

我们那个时代的特有的景致,正片大陆的核战结束后,第三十年的景色,天空中的一个巨大的歧义的漩涡,

里面,烟尘弥漫,在早晨,大堤上蒸腾着神秘的烟雾,向着那里聚集,那巨大的洞,似乎,曾经扩张过,也曾缩小过,

我们猫熊一族,人数稀少,我们的科技和知识,无法与曾经称霸大陆的野猫一族相比,

不明白,在大陆的上空,那究竟在发生什么,确实,天色,在这三十年当中,忽明忽暗,而且,正在向着更加黑暗的方向靠拢,

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出了努力学习,早晚有一天,我们这一代的学子身上,或许,就可以出现科学家了,

那样,也许,知道天空中发生了什么,核战之后,究竟,我们这片大陆上的所有的物种,将走在怎样的道路上呢?

速度慢了,那一阵子,我心中的绝望,和周围的好像雾气一样的天气,朦胧的混合在了一起,

后来,我身后的一个队伍,漫漫的追上了我,我才有了一点精神,我想,我起码,还处在整个马龙的比赛的中间部位吧。清晨,当我们再一次又经过了一片海湾,

巨大的长桥啊。继续向着遥远的方向伸展着,另外一个国家,要等到这座桥,再一次来到了大陆上,我又看到,桥左侧的那些小楼房,一点,另一点,然后是成片,它们和经过海湾之前,是完全一样的,

楼房当中,有一些窗户打开了,一些人,正在晾晒衣服,外面的核污染的烟尘,

出现在那些衣服上,但晾晒衣服的恶习,仍然在一些人身上沾染着,这据说也是跟着宇宙中的一个被告知的会晤中告诉我的,是从某个奇怪的民族学来的,

这种事情,我也只是听说,有时候,我看到一些破旧的楼房内,打开窗户,有一个人,可能因为看到我们这些学生,要奔跑过跨国的大桥,而敬意地发出了呼声,

我继续跟着我所在的小队,疯狂的奔跑着,劳碌和痛苦,哪怕持续时间长了,也会生出某种奇特的感情吧。

只记得,我由于开头的时候跟上了不合适的队伍,所以,等我落后之后,一路上都没有再缓过来,等到最终,等我跑到了这座桥的尽头,来到了另外一个国家的时候,

我心中又高兴,又感动,若切,奇怪的还有一点的愤怒,与许多混杂的情绪,

难以形容,说不上是好事,后来,就是校长的一个代理人出现了,他在桥尽头的一个房屋内,一个不大的房屋内走出来,房屋确实只有一层,他在桥的尽头,所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义或者说神秘感,

代理校长出现后,那可能是疲惫,也可能是重复的话说得太多了,他有点不太耐烦,表面上没有,他说话的时候,显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大概意思,

是说让我们从这里下去,有专门的摩托车的车队,要把我们送回家乡,居然不是走桥梁,

代理校长说,为了鼓励我们,并且在奖励我们这么辛苦得跑过大桥之后,要让我们顺便逛逛一些城市和街道,

正巧,从这个国家,回国的话,有一条商路,路中的怪物都被清理了,绕过了所有的高辐射地区。当时我不明白,商路,为什么不走大桥?

后来听说,因为那个时候的建筑能力不好,不懂得大桥的承载力度,不会制造从地面一直连接到大桥上面的高承重的坡度,就只能另外开辟商路了,

下桥的时候,从这里下去,和之前在从我国上桥的时候的楼梯,可以说大有不同,楼梯的样式不一样,

再加上我有点劳累,就有点糊涂了,后来,我跳到了一些不是楼梯,仅仅是有一点好像是楼梯一样的东西上面,

可以说是一些楼房的阳台处,或窗口处,特别的凸起的地方,这个国家有一种建筑风格,如果巨桥的下面的楼房,也有这种风格,那其结果就造成了,我跳到了那些突起的窗口处,

还以为是楼梯,我听到许多的大喊,扭头看,发现其他的学生们,以及老师们,

全都在距离我相当远的地方,而我现在,想要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所在的地方,每个阶梯的距离都比较大,

我根本只能往下面跳,而不能往上面爬,我在慌张,惶惑,迷惑当中,竟然不听命令,

其实当时那些老师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没有正确的指示,我就乱来,继续往下面跳,

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跳下去得地点,再后来,就想不起来了,记得好像飞了一段路,好像邮递员那样,又记的,好像是昏厥了,

这可真丢脸,具体是怎么回事,实在是,我想,一定是不太好的结局,好在没有生命威胁,

也没有残疾,只不过,把一只眼睛给摔坏了,并不是致命的,留下了一个永久性的伤疤,

很长一段时间,我的一只眼睛的视力,只有几点零什么的,也就是严重的弱视,

好在只是那一只眼睛罢了,只在我的童年,承受这种看不清东西的痛苦,随着年龄增长,视力又漫漫的恢复了,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而且,我的家人,也获得了一些的赔款。这也算是这件不幸的事情当中的走运的一面吧。

小学快要毕业之前,我们搬到了一个不错的房子内,原因很复杂,我的某个家人的工作单位,由于要扩建,把原先几个附近的居民住宅给拆了,又给与了某种补偿,

究竟是什么补偿,总之,也许是因我眼睛不好,又快要进入叛逆起了,我的学习成绩总是上不去,本性就不好吧。那段时间,我常心情不好,动不动就一肚子气,

搬到新家的一开始,我还很高兴,才只是当天,我就又开始怒火冲天了,

这虽然是单位分配给我家人的一座新房子,其实算是一个新的二手房,房内的泡沫塑料的墙壁,很多地方,都破了,

泡沫塑料的墙壁,当然,那不是什么真正的泡沫塑料的墙壁,是当时的一种迷信,

很多的房屋的墙纸,都不是纸张,而是泡沫塑料,这种,与我们见过的那种白色的,可不是同一种,

而,现在的建筑当中,已经没有这样的墙纸了,在我的童年,墙纸是很常见的,当时的迷信,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它们,

因为,就算是哪怕是第一次见到的,也能看出这一定是泡沫塑料,而如果没有见过,而单单要我描述的话,我就说不清楚,

那是一种磷光斑斑的塑料泡沫,又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美好,怎么说才好,好像鱼鳞一样细密,比之更加的光泽,另外一方面,又没有鱼鳞那样的坚固感和深暗的色泽,一眼就知道那的确是泡沫塑料的某一种。它们都贴在墙上,

而我进入那个新家的第一天,看到很多地方,都破开了,破开的地方,脑袋那么大的洞,漏出了里面的巨大的砖块,那是一种青砖,比一般的青砖更大,

比一般的青砖都更加的浅色,尤其我所居住的房间,这样的破洞更多,所以我一看到,等到新奇感过去,在床上玩了一会儿,四周看,然后,就气的嚷嚷。

然后有两个家人在我房间内办事,这是一个新的二手房,房屋内有很多的垃圾和各种需要打扫的地方,我的一个亲戚突然来我的房间打电话,然后一边拍打桌子,一边愤怒的和电话那边的人嚷嚷,但嚷嚷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另外,就是我家的一个年龄很大的亲戚,从地上捡起一个奇怪的东西,问我是什么,

我不想回答,但毕竟对方是家族中的长者,又必须回答,我又正在一肚子气,所以就大声的回答,和那边的电话旁边的争吵形成了高度和高度之间的合唱式嚷嚷,

我对面的长者,从地上捡起来的东西,其实我也不认识,但那个时候的我很奇怪,对于自己不认识的东西,常常会说出一大套理由出来,听起来还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说当时,我的亲戚拿给我的是一个有点像是钻头一样的东西,绝对不是真的钻头,那很小的中心的周围是螺旋桨一样的扇叶,不可以用来打碎东西,因为旋桨扇叶的最外面一圈,又有一圈金属环,这个东西总的来说就只有大拇指那么大,奇怪的东西,可能是某种是公用的怪东西,

我就大声的滔滔不绝的给老人讲,但讲的根本乱七八糟,不但内容混乱,而且,老人则好像是折磨我一样,反复问我,漏出疑惑的表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心情越来越糟了,等家长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那个房间,发现这个房间并不是正方形的,靠近门那个部位,其实是变成弧度的,再加上很多泡沫塑料的墙纸都破开了,再加上我突然陷入到了一种完美主义的强迫症的精神当中,

于是越来越感觉特别得无法忍受,而且我的房间光线非常阴暗,窗户非常的小,我从那个巨大的,足可以轻松容下六个我的巨大的床上跳起来,走过了门口的桌子,来到中庭,

我准备和家里人理论,表示不愿意住在这么糟糕的地方,但又被中庭的窗户吸引了,刚进门的时还没有注意,现在发现,那一定是一种很奇特的窗户,每个窗户之间,只有一个很窄的金属棍,这些长条的窗户紧密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很明亮的长条的形状,

那可能是一种办公楼所使用的窗户,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设计在家用当中,古怪处还不光是这样,那个窗户,在童年的我看来,反而很顺眼,只有成年人才会发觉这种窗户简直是胡闹,

我当时还不觉得,对窗户产生了突然的满意,不再准备和家里人嚷嚷的时候,下一件事情,

让我再一次忍不住嚷嚷起来了,是去厕所的时候发现的怪事,那个房子的两个厕所,居然是门对门的,

对,门对门,两个厕所是对着的,就算童年时候,我都知道这种设计是白瞎了,真正的好建筑,两个厕所是不应该这样门对门的,而应该分别在房屋的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尤其让我气愤的是,当我分别参观了这两个厕所之后,发现这两个厕所当中的某一个,

就是和我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那个厕所,那一个,不但更小,更阴暗,没有窗户,就是比我的房间还要阴暗上十倍,也就是说,如果我的房间关上门,房间内只是阴暗的话,

那么,这个和我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那个厕所,它如果关上门,那就是全黑了!最可恶的地方在于,坐便器上面并不是冲水的设施,而是,那上面有一个水管!一个水龙头!

我打开看了,流出了正常的水龙头的水,我立刻气哼哼的跑到家长面前,控告这个厕所的设计是怎样的不合理,

当时我有一种奇怪的观念,那就是,不管是多么大的事情,只要我和家长争吵过后,就能得到改善,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无论我怎么义愤填膺的说这个建筑糟糕透顶,但是我的家人就只是说:“不用那个厕所就好了,不时有一个明亮的厕所吗?就是在那个坏厕所的对面,难道你还非要用那个坏厕所吗?”

我就气得要命的不说话了,后来我就开始观察这个古怪的新家的奇特的特征,发现中庭的侧面,就是可以连到我的房间的地方,也就是靠近中庭的西面角落,或者说,是西南面的角落里面,那是我的房间的门,

而中庭的东面,则是通往别的房间的,一直可以通道厨房和仓库,至于中庭的正西,也就是两个厕所的夹角,然后再往前一点儿,则有一个巨大的金属门,

这个金属门比进入家庭的正门还要巨大三倍,这么大的金属门,而且结构复杂,似乎,可以在中间打开一个小门,还可以把周边的金属框架也全都打开的样子,

结构很复杂,上面很多的白灰和肮脏的痕迹,我不知道这个金属门是干什么的,就尽量心平气和的走到家长身边,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家长说,有一些住户,他们购买的房子,是同时的购买了两个甚至三个房子,那么,在这些房子之间,也就需要有,成为了连通了的入口,那么这个巨大的金属门,如果说打开,就好像是没有门一样,就可以直接通过去了,但我一时还是听太明白,

直到后来我才有点明白了,是说,有的人,他们所居住的房子是十分巨大的,那是有钱人,他们希望通到别的房间,还可以通到独立的楼梯间,甚至还可以通到楼上,

一个有钱人,购买很多这样的房间,就可以拥有一个很大的面积了,所以,这个楼房内的每一个家庭,建筑风格都是不一样的,

如果把所有的这些房间都连接起来,就可以看到,一个每个房间都是不一样的大房子了,

所以,我家才那么古怪,我的房间才那么阴暗,其中一墙之隔的一个厕所才那么黑暗,就是因为,这个楼房内的所有的房子们,全都是在一种古怪的方法当中被拼凑出来的,

而我家所住的房子,也算是其中最怪的一个了,可是我家非要得到这么一种房子,是只能。而且对于我后来所听说的一些事情,并没有有钱人来这里购买房子,所以,实际上这些古怪的设计,全都白瞎了。

不过这也是活该,反正搬到那里的第一天,我就在一种狂躁和气恼当中度过,看着中庭的那个巨大的桌子,比任何大床还要大,桌子上的各种古怪的瓶子和垃圾,堆满了,

是上一个住户,他们留下来的,他们没有把这些东西都拿走,可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后来我的家人,找到了一件被丢弃的女士的衣服,这衣服的款式,算比较时髦的,

因为在当时,的确有这么一种时髦的女士外套,外套的胸前,有很多好像盔甲一样的鳞片,每个鳞片的上方,都有一个金属细线,这样,每个鳞片,就好像是一个耳坠一样了,

当女性弯腰的时候,她胸前的这些古怪的鳞片,就会悬空,当时这作为了一种时髦款式的原因,在与,当时的人们的某一种不正常的潜意识有关,

一种想要防范辐射,但实际上却毫无办法的潜意识反映,潜意识就变成了一种文化,及章现在方方漫漫,包括了古怪的墙纸,和这种看似时髦,实际上很滑稽的女士外套,

这都与人们对辐射毫无办法的社会情况相关,我们家的这个,捡来外套,虽然看似时髦,实际上不是,因为,真正的好外套的款式,起码也应该是亮晶晶的好像盔甲鳞片那样的坠子,

而我们家得到的这个,则是塑料的不会发光的坠子,而且还是圆形的,而不是鳞片形状的,每个圆形上面,也有一个塑料细线连着,有点像是垂着的孔雀尾巴,这种样子不时髦,

相反,在当时的人眼中,这是种廉价的仿制品,我们家都是工人,都是收入低的那种工人,

对于时髦的理解是有问题的,所以,有好一阵子,我家里面的有一个女性成员,就愿意穿这件捡来的衣服招摇过市,一点也不觉得羞耻,还专门等她的好朋友来了,她就穿这件外套出去,

而我当时呢?我当时一看到这种场面就生气,第一是因为,我知道这是捡来的,所以很生气,

当时我就对她说过,这种捡来的东西就该扔掉,可是我家里的那个人对我说:“你捡来的玩具怎么不丢掉呢?”

我就无话可说了,

我生气的另外一个原因在于,我感觉我的亲戚一旦穿这种看似时髦的东西,就不再算是我们家的人了!

这是当时的一种观点。后来,主要是为我对于这个新家不习惯,我记得,有一段时间,常常去朋友家住宿。还去过好几个朋友家,包括了同学,和包括在以前的家属院当中认识的朋友,

我那时,就常常的找他们,由于人口稀少,空房子多,而且人与人之间的防范心还没有后来那么严重,再加上我又是个小孩,那时候这么做,不是奇怪事情,反而常有。

我这样的大概有半年的时光,总是和那些朋友们关系越来越好的原因在于,有好几个,

包括了小鸟,和另外的一个女同学,但我当然很少去她们家了,至于最好的朋友当中,还有的三个男同学,我常去他们那里,其中,有一个富有的男同学,

他家的情况才算是让我惊掉大牙的,他家的自来水管可以移动!可以往上面拉,也可以往下面拉,还可以左右摇摆,

因为管道周边,总有一个手肘一样的关节,所以那可以移动,但据说这样也常常坏掉,废话,所以需要修理,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办,

当时的上流社会是有很多古怪的情况,说到当时的上流,后来又等到上流社会渐渐成熟了,就再没有这种怪现状了。

而我说到的那个富裕朋友家,其实还有一个最让我捧腹大笑的怪事,当时还不笑,而是大发惊叹,就是那个朋友家有一个极大的洗浴间,那是我见过的最怪的,

但这里就不详细说了,也许到以后可以谈一谈,至于说,我的两个并不做坏事的女性童年玩伴,有两个,小鸟就不说了,

另外一个,曾经有一段时间,和我的关系是最好的,她从小就有点疯癫,我记得她家很穷,

家里居住的房间很小,要知道,那个时候很多房屋都是十分廉价的,但也需要起码的装修,由于知识的普遍缺乏,很多人自己不会安装玻璃,

又无法购买玻璃,生产力低下造成的,所以,有玻璃的房子,居然也算得上是当时比较昂贵的住所了。我认识的这个有点疯癫的女孩,她家只有一个房间有玻璃,

其他的房间,都用木板封死了。就算这样,他们家也住得很艰难,几乎每个房间都摆放得有床,那个不大的中庭,也摆放着一张大床,他家的一个老人就睡在中厅的这张床上,

我也睡在中厅,睡在地板上,夜晚,

那个疯癫的女孩,把我叫醒,先让我去她的房间,然后,她爬到了她的房间的顶端,那里有一个横向的窄小的口,是横着的,需要身体横过来,才能过去,

从那里,可以通往她家的另外一个伯伯的房间的,去了那个房间之后,她就可以通过那里的窗户,去外面了,

我爬不过去,她很失望,她就自己出去了,她先爬到她伯伯房间,然后,我没听到打开窗户的声音,半个小时之后,

她回来了,裙子都脏兮兮,她拿着花朵回来,然后告诉我外面的天空多么明亮,我不相信,

就算是白天,天空也不明白,

但她说:“你不知道,如果夜晚,你一直盯着天上看,就会有一段时间,天上突然闪现明亮的光彩,有时候,那种光彩的色泽和形状会非常的美观。”

我从没见过,没有听人说起过,我就想她说的是疯话。

我问她说:“你为什么要从你的房间上面的那个地方,爬到你伯伯的房间呢?”

她说:“因为我伯伯一般锁门睡觉。”

我说:“他该把那顶上的那个入口也锁住。”

“那里没办法锁住。”

“也许有办法锁住。”

“没有!,没有!没有!”她说。

后来我想,她伯伯不会相信他的这么一个侄女之类的,竟然可以爬那么高吧。这真是一个武林高手,

听说,她常常在晚上出去,后来,过去了很多年,我就听说她发疯了,

发疯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有一种谣传,她被性侵害,而且还被打过,后来一系列原因之后,她还被监禁过一段时间,

再后来,就彻底发疯了,

然后通过-爬到,什么地方,逃走了,她全家人去找过她,没有找到她,这是我上中学的时候听说的事情了,

那时,我也没有再见过她了。因为,她只是在小学的时候,和我关系最好,等到了中学,她就不理我了,

有一次,我记得,我站在一个池塘边,那里,有很多的贩卖小吃,和很多玩具的小摊贩,

我沿着那个古怪的河滩,一直走,那仿佛是一个云朵边沿的池塘,所谓云朵的边沿的池塘,大家可以想像得出来吧。几个弧度很大的弯曲,

我就被这种池塘的魅力所吸引了,就一直走啊走啊。后来,我就见到她了,她已经疯了,

浑身脏兮兮,一个劲的傻笑,而且乱走,手中拿着一束花多,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认出她了,

我叫住她,她好像也认出我了,虽然我不能肯定,但我好像从她眼神当中看出这一点,

但她只是稍稍停留,就快速的跑开了,我想要去追上她,但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中学生,我不懂,拉住她之后,

我能干什么,

养活她?帮助她?还是教训她?还是怎么样呢?所以,当我看着她跑开之后,并没有追过去,她跑得并不快,她还回头,偷笑着看着我。

如果不是那神经质的笑容,如果不是脏兮兮的面孔,如果不是那碎裂的裙子,如果不是,我听说,她早就已经发疯了,

我恐怕,还以为,她拿着花朵,只是笑着等我跑过去,要和她玩耍呢,可是我知道她疯了,我就发愣地站在那里,

直到她继续跑开,并且,不快的,但又坚定的,越来越远,

直到消失为止。

那天我很消沉,池塘边,在那些喷出光亮的色彩当中,我郁郁的回家,

第二天,就把我所发现的消息,告诉了那个疯女孩的家人,她的家人只是皱着眉头,并说他们会处理的,

但他们的神色只是痛苦,而不是一丝一毫的关怀,

只是极度的病态的苦,而没有一丝一毫的思念。

也许,在我的两个童年的女性朋友当中,还好还是有小鸟,她,并且永远都不会不幸,她更沉静和冷静,甚至有时候在某些方面简直像是男孩子一样的沉稳,

只说到某些方面看罢了,而且她又不会真的对男性发脾气,尤其不会对我发脾气,那友谊,若有若无,还算一直保存了下来,时而更好,时而差一点,

那个时候,城市是那么的广大,但是,猫熊人的聚集地区,常常是十分稳定的,

很少有太大的搬迁,周围的环境所致吧。我在中学期间,还真的又遇到过一次疯子,这是不相识的,

我从“小中”升到“大中”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小中三年、大中五年,是共八年的中学生涯,

之后,才能上“长学”,长学十年,

毕业出来后,就可能进入科学院了,很多人无法学完“长学”十年的课程,大多数人会永远停留在某个年级,再也学不会更高深的课程,

与我们猫熊一族的脑瓜迟钝有关吧。我从小中,升到大中,只要不太傻的,一般能通过。

不用换学校,只要在原学校,进行考试就行了,但监考者,以及审阅卷子的人,不能是原学校的人,而是教育省分配来的人,

如果教育省的人口不够,他们也会在别的城市的学校当中,选取一些老师,所以在我从小中升到大中的那一年考试当中,

遇到的监考老师,全都是陌生面孔,考诗词的那天,由于考试房间不够,我们的那一组,竟然被分配到一个非常怪诞的房间当中,

正房是南北长,东西短,意味着:南面和北面的墙壁很短,而东面和西面的墙壁很长。

正门在南面,窗户在北面,房间的怪诞之处,主要在于东面的墙壁中间,有一个小门,可以通到一个稍小一点的房间,那个稍小一点的房间,大概在正房间的东北位置,那两个房间紧挨在一起,

学生们就分别的在这两个房间内考试,但是,监考老师却就只有一个,她想同时监视着两个房间,那其实非常困难,我就坐在那个相对小一点的房间之内,只记得当时,我有个不错的同学,和我同一个房间,

不过我没想作弊,是巧合让我很开心。

诗词考试的最高分,只有三十分。而数学考试的最高分,有一百五十分。所以诗词考试的重要性不大,哪怕一分不得,损失也不过是三十分,

我并不太上心,分数少,卷子可不小,每个题目的分数,只有零点五分,或者零点三分,这么多题目做下来,凑够三十分,要好几张卷子,

听说到了更高年级后,甚至就不用考试诗词了,这主要针对我们这个年龄的课程。

考试的铃声响了,监考老师她就是不肯发卷子,更不说考试开始,后来,前面教室的一个瘦猴子,和我关系不咋样,甚至很陌生,他突然来到我的前面,弯着腰,抬着脑袋,瞪大眼睛,带着一点恳求的低声说,“我们换个座位吧。”

我不置可否,但还是缓缓站起来,然后,来到前面的那个大点的教室,正好看到有一个空位,肯定是,我坐下,这才发现女的监考老师,并没有在前面的讲台上,

而是在这个大教室的东南角的一个椅子内睡觉,偶尔有学生去,小声让她发卷子,但也不敢抢她的卷子,

我等得不耐烦了,突然大声嚷嚷起来,这这是拿出了在家里面的劲头,这很要命,后来升到了“大中”之后,我没少因此吃亏,

这一招在监考老师面前,还是让她清醒了,她发卷子,我得意洋洋了好一阵,还看看别的同学,以一种大家的恩人的态度自居。这种态度很快又被考试的严肃而且痛苦的沉闷气氛所压制。

我那个年龄,对于考试感到很害怕。中途,我发现女老师不但迷糊,可能有点疯病,有点,

有一道题,古怪的诗歌,尤其结尾有点古怪,女老师突然好像是上课,谈到了这道题,但她是监考老师,又不是上课的老师,她要负责监考,防范学生作弊,

她竟然开始上课,还说大家都不会朗读,而诗词最重要的就是朗读,就算做对了也做不对,

她开始冷读那个诗句,还说诗句的关键在于最后一句话的最后几个字,说歌颂了一个造反的地区的,这才是这个诗句的隐藏的意思,

让我们所有学生都目瞪口呆,她慷慨激昂,然后,她就消沉了,大家就继续做题,这只是作为一段古怪的插曲,大家基本上没有太过警觉。

只是感觉这个女老师有点毛病。等到后来,等到我们考试一个化学实验课程的时候,我们终于确定这个女老师一定是一个疯子了,

化学分成好几个课程的考试,其中的化学实验考试,必须在实验室当中,一个很大的房子,长和宽都很大,足可以容纳几百个学生,很明亮。

房间的东面,凹陷进来一块,那是玻璃的区域,都是方块的玻璃,推开那个方块区域,进去之后,就能看到楼梯,似乎这个大楼的每一层的大房间,都凹陷进来一块,

而小点的房间,就不会看到这种古怪的凹陷了,

大实验室所有的桌子,都面向北面,学生坐在桌子后面,也都面向房间的北面,我们坐好了之后,等着几个监考老师来,

因为分配原因,最后,只有监考诗词考试的那个女老师来了,她也能监考化学实验吗?

她发给我们很多考试纸张,和实验用的两套工具,一套工具是深色的长方形的板子,另一套工具,和深色的长方形的板子差不多,但是更细,头部是斜着削尖的,在我那个时代参加过化学考试的,大概都能回忆起来这是干什么的,

是测验化学试剂的成功型的,这样可以避免爆炸,只要把不同的化学药品,按照顺序,浸入这些深色的板子内,并且间隔时间也正好正确的话。那么,就算没有真的起到化学反应,

只要顺序正确,这些板子就会给与正确的反应,那就算通过考试了,

作为考试,要避免出现化学爆炸或者各种兹拉声音,要避免互相影响和感到害怕,

以前我曾经有过几次,用过这种东西,这种东西还是比较昂贵的,等到这次考试,看到整整两套不同的板子,发到我手中,我很紧张,这板子比手指长,拿在手中好像拿着一大堆赌博用具一样,我还要填写一些化学符号在纸张上,

这虽然不是书面的化学考试,但相关的一些文笔课程还是需要的,大家摆放好后,准备开始,

那个女老师彻底疯了,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本来还算正常,她发完所有的工具之后,巡视了一圈,还偶尔双手扶住一些学生的桌子,靠近他们,说些什么,

可能想要指导点啥,但她那个时候已经不正常了,后来我是听说的,听说她在自作聪明的指导一个学生的时候,有一个学生,用手中的那个比较尖的板子,狠狠乍了她一下,

那不会受伤,所谓的比较尖得板子,只在侧面看比较尖,实际上有厚度,但是,她发疯后,我才抬起头来观看,她正在快步地走,并且疯唱,歌词可能是一种诗歌,曲子有点凌乱,她还沿途夺走了好几个学生手中的考试工具,还来了一个天女散花,把那些工具扔到空中,她这样唱着歌曲,很多学生都离开教室了,

但我没有走,担心离开之后不好解释,毕竟我当时比较老实,考场规则,不得在考试中途,在没有完成之前就离开,至于特殊的情况,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有同样不肯走的学生们,都退到了这个教室的最北面,那里有古怪的桌子,每一个都很大,每一个桌子周围,都有很高的挡板,这是超级大的桌子周围的挡板,全可以卸下来的,关于有什么用,反正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用这种类型的桌子,

如果说是桌球,但这一圈挡板都很薄,我们就躲到桌子后面,疯的监考老师要怎么样,她过来,但那个时候,她好像也知道自己犯错了,只是虽然知道了,补救的方法很古怪,

她把几个零件拿起来,拼凑成了一个滑稽的小车子,然后,在那些桌子内,不断的推搡,

她说:“我创造了这个弯曲的世界,可以送给小学生,这样就可以弥补我的过时了,你们也这么认为吧。”

我们就点头,避免激怒她,不久,一些学生带着一些大人来了,很快把这个女老师制服,然后带走,所谓人多就是有好处,人多的时候,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人,那么,一定会有人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情况的,

那个时候,还什么都不懂的时代的我,就是这么看问题的。后来,我顺利的考入了大中,没有换学校,大中之后,课程有了很大的改变,我的学习成绩下降了,心思也开始变得复杂,

并不是让我更加明白学习的重要性,从单纯到复杂的开端,并不是一种美好的进步,而是相反的,常常是一种突然的下降,杂乱的心绪,突然无法集中精力,

头脑被许多的稀奇古怪的痛苦所折磨和影响,头脑被许多的虚幻的图像,和对世界的无法理解的各种冲动的诡异的或者飘忽的理念所干扰,

脑袋变成了一团乱,几乎不确定我该干什么,又不知道自己注定的人生该有什么轨迹。真的,虚幻的,值得的,不值得的,真正的,不真正的,完全分辨不了,越是努力分辨,

越陷入到一团乱,并不是所有的同龄人,都有这种问题,我会不会被传染了神经病。古怪的想法,我常看着窗外发呆,

那是,几乎到了大陆污染的第四十年了,大量的小型变异生物,在大陆上升起,不光巨大的恐龙了,龙快到尽头,一些强大的,但是更加小型的生物,开始涌现,恐龙快被这些更小型,但是同样厉害的生物们所淘汰,

这听起来不太可能,我那也是在听一些广播中听说到,与后来,成年后的一段时间中所发现的和听说的道理相合,甚至,由于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恐龙和那些小型的变异生物的战争开始后,又出现一段时间的两败俱伤,恐龙很快从鼎盛时代衰落了,小型动物也受到了很大的重创,

一段时间内,旅行,和开拓大陆的消息,以及,许多路友们,他们已经不是逃难的代名词,而成为了一种开拓大陆的先进的名词了,不再是难民,而是一种新的,一种冒险家的名词了,

这在童年的印象,当然,当时我们所有人还不知道,暂时后,将来会有更大的危机,面临在面前,短暂的宁静,和开拓大陆的消息,让人振奋,我有许多古怪的一部分,受这种影响,

新校园,不再是原区,我所在的年级和班机拥有两个教室,都靠近街道,一个在三楼,一个在一楼,我们有时候在三楼上课,有时候在一楼上课,

学校有钱,加之本来房子就多,学校也拥有很多的知识分子和技工。对于不少废旧的楼房,进行了翻修,至于为什么我们要偶尔的更换教室?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当时学校的一种政策,说不定是一种向学生炫耀的政策也不一定,我又不懂,

一楼上课的时候,我常看到一个人从不上课,他说他曾经在路友队伍当中混过,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公子哥一样的人,他的身份,他喜欢带着他曾经在野外,俘获的一个很小的变异生物,现在,这个小变异生物终于长大了,也比较听话,

有鹿那么大,头上的角非常的诡异,色泽和细节上很像是鹿角,大的形状和生长的方向,却很古怪,向后生长,一直生长到这个鹿的腰部靠后,怪鹿的脑袋上生长着圆球,身体上则长着眼睛,眼睛不是竖的,也不是衡的,而是斜着生长在身体的侧面,这是说眼睛的生长方向,

眼眶的形状,则大概一边是弯圆的,一边是横平的,而且这不是正确的说法,实际上更复杂,眼珠子是生长在这个古怪眼睛的靠后方的一侧,眼珠形状接近圆型,瞳仁很大,

鹿的眼睛,只在身体上的一侧有,另外一侧,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在窗口看到的,

那个公子哥认识我们学校的几个人,但从来不见他和什么熟人在一起,他常来,好像向同龄人炫耀的样子?

那个公子哥,带着他的鹿,从我们的窗户的一侧的马路上走过去,之后,可能他就走向别的马路上了,不再回来过,每次,我都只能看到这个鹿的身体的一侧,

鹿的毛色也古怪而且斑驳,一种变异生物,说是鹿,因为没有别的生物可以形容,我在动物年鉴上看过,来自遥远的星空的生物,就叫做鹿,

而我现在,就觉得有一丁点儿像是,在我班上的两个学生,和我关系还算可以,他们对我说:“要得到那个鹿。”

“什么?你们怎么得到?”我问。

“抢夺。”他们说。

“会被知道的。”我说。

“不会,我们不会在学校附近抢。”他说。

“那,哪儿?”

“真笨啊,当然是必经之路了,我知道一个必经之路,那里对面的一个墙壁处,有一个小门,从那里可以突然冲出去,然后把怪物抢到,然后我们回到门内,把门关牢,然后走别的道路,快点离开。”

说完,他拿出了黑色的布,在我面前晃动。我不明白,见他蒙在了脸上,才知道是遮蔽面孔的?

我就跟着他们去了,旷课去的,当时老师对孩子们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小了,老师们自己似乎也有点自知之明,有些这个年纪的学生,都是亡命之徒,

对于老师,所以,老师也就变得只敢欺负胆小的学生了,或者当众,殴打班级中最老实的学生,通过这个办法,来给自己幢幢面子,

一个曾经在大家心目中最好的老师,是看似最老实,最和蔼的老师,他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但老师也很有眼色,尽量不碰那些厉害的学生,有过这样的事情,有个老师,殴打了一个在班级中看似比较老实的学生,

但那个学生,竟然比一般的坏学生更极端,后来把那个老师打成了终身残疾,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老师们更加不敢管理学生了,

谈恋爱,敲课,以及不好好上学的案例更多了。

说到那天,我跟着那两个学生,旷课一天,也不是光只有我一个学生这么办,我想,同一天旷课的学生,一定有很多。

就算我们班级内就不光只有我们三个,跟上了那两个小土匪后,我们来到了距离学校其实不算太远的一条街道里,有一个著名的酒店,但这个街道很简陋,

酒店却还是比较有名气的,应该不是一个打劫的最好的地方,由于在白天的某些时段,那里的人很少,

于是那两个小土匪,就非说这里很好,因为有一个不错的地形,在这条马路的一道围墙后面,有一个地方,可以翻过去,进去之后,就可以看到土壤的路面,我们三个向前走,

会看到一个紧挨着围墙的古怪的房间,(像是人类的电话亭那么大),那东西是木头和砖头拼合而成的,

面向我们的方向,拥有一个门,但没有门板,而是完全敞开的,等到我们三个人,完全走入这个小房间,就看到里面还有一个门,但那是面向墙壁的门,也就是说,打开那个门后,就可以走到那条街道上了,

门比较难打开,他们两个人在费力打的时候,我突然有点恍惚和犹豫了,是的,我很想要拥有一个变异的怪兽,

而且,那头好像鹿一样的家伙,是被驯服的,并不可怕,没有爪子和牙齿,只是长相奇怪罢了,如果得到了,那么,哪怕是三个人共同分享,也是不错的好玩具。

我的确很想要,我想,就算我不和他们动手,他们也会动手,我们三个都不动手,也迟早有人动手的吧。我真要干这种事吗?

扣在身体内的欲望,一种好像塞入了棉花一样的憋闷感,在胸膛和双腿之间蔓延,

我,该干这种事,但犹豫着,没有考虑明白,后来终于,脑袋一片空了,这是傻了。大概完全迷惑,于是有了正常人不会陷入的呆傻,身体却自动行动,是自动的后退,

就在我什么都不想,不再拥有任何逻辑和思想的时候,似乎是痴呆,在控制我的形体,我倒退,退出了这个小房间,然后,走回到土路上,那两个人叫我,但他们不敢大声,

我开始转身,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在土路上,他们不再叫我了,我想,他们不认为,我准备告发他们,何况也晚了。他们大概相信,我只是怯懦,所以要退出。

我被打败,被怯懦的感情,或者不知道是,迷惑,这场我非要想要获得的东西,也快要获得的,这个。之后怎么样?

他们两个退学了,是为什么,卖掉了怪兽,还是被追究了,我没有见,所以不知道是否抢夺成功,不知道他们之后遇到了什么,

我在校方,从年级主任的话语当中,了解到,而不是面对面的,好像书面形式,我还在楼道里面,询问,他们两个在哪儿,

年级主任就只是说,“他们书面退学后,从不见人。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在哪儿,也许在家吧。”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家,只是知道大概的位置,我后来也去他们家附近看过一次,没有能遇到他们,问了人,不确定后,我就丧失了继续寻找的兴趣,

那天我,在那条路上,是他们两个要打劫的路上,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异样,那道墙还在,墙壁上的门,也看似完好,我站立了一会儿,转身,向这道墙壁的对面,稍远处,我能看到那个著名的酒店,

也许,那里面的人,能知道点什么,我去那酒店的门前,这个时候,正处在酒店人比较多的时候,里面很忙碌,外面的车辆也很多,所谓的车辆,主要是摩托车,

是各种类型的,四轮摩托,三轮摩托,二轮摩托,独轮摩托,还有最少见的五轮摩托,

我站着,感到有点困难,于是就跳跃了过去,因为只是想要跳越过一辆摩托车罢了,结果实际上,身体在空中出现了悬浮的状态,我还没有完全明白这种状态的实际情况,

然后,就开始了自然的滑翔,穿越了所有的摩托车,落到了那个酒店的门前,

我惊奇的走下去,有两个门,我走了错误的门,不是向上走,而是向下面的楼梯,我第一次进入这么豪华的酒店,所以以为,楼梯向下也是对的,结果,在这个楼的地下室,才明白过来,

这里太豪华了,就算地下室,也是我见过的最豪华的地方,一部分的厨师所在的地方,他们主要负责面食,点心,和一些包裹类的什么食物,我走在干净的,明明是水泥,却非常明亮的古怪的地面,

两边是一些门,每个门内,都是巨大的房间,里面有一些厨师在忙着制作面食,这些门都非常大,我所在的走廊也很大,

一些厨师偶尔横着穿过这个过道,我一时不知道该问谁,也许该问一个机灵的服务员,但我缺乏经验,而且人也比较胆怯,

所以在这里面走,偏头看到其中一个房间,他们满手都是白粉,团面板占据了大半个房间,最后,我看到了一个似乎有点无聊的没有事情做,准备休息的厨师,

我问他:“你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了吗?”

“啥?啊?你是说,什么类型的?我们这个大楼可是什么事情都有。”

“一个打劫,打劫的事情。”

“哪一次打劫呢?”

“路边的一次,就在前些天。”我说。

“啊,我想起来了,听说过,后来,好像一个变种生物被带走了。”

“这么说,打劫成功了?”我问。

“不知道!”厨师说。

然后他嘻皮笑脸。我必须问一个更清楚的人,我就继续向前,然后看到一些很短的下去的楼梯,每一次只有几个台阶,

再往后,逐渐走到了尽头,前方是闪闪发光的东西,金色的,有点像是金色,密集的紧密排列的金属片,闪光的出现在我面前,周围的走廊结构也很复杂,我在光芒的照耀下,

有点糊涂,什么?我来哪儿了?后来,尝试着跳过阻拦我的金色的篱笆,就跃了过去,

成功了,感到身上拥有了一种飞行的力量,如果,这可以在一个有翅膀的邮递员身上,那么,一定可以让他飞行得更好,更高,更快,但是,这种神秘的力量,却并不是在邮递员身上,

而在我这个没有翅膀的普通的猫熊人的身上,有点浪费,我身体在悬浮,跳远后,身体就能顺着某种惯性,自然得在空中滑行很久很久,这滑行,像很自然,自然得难以置信,

感到周围的空气好像与我凝结在了一起,空气本来就应该这样的一般,他们并不虚空,而由一种可以夹着你向前的力量所运行,这和我身体内的力量开始触碰,而缠身在身体内外的,扶着我的那个力量,好像痛苦的欲望,好像是无数的棉花,但是也让我可以与周围的环境,自然而然的凝结在了,

后来,我就沉迷在这种神秘的飞行能力里面了,不知道为什么,迷惑极了,似乎脑子里面,什么都忘记,

可能,可能变异了,变异不是发生在新生儿身上的吗?一到了我这种年龄的人,如果变异,就算在高辐射地区,多半出癌症,异出细胞毒性,然后死亡,

可而我只是在一般的辐射地区生活,一个猫熊人的身体还能勉强承受的地区,没有翅膀,在没有翅膀的情况下,可以自然得在空气的荚裹下。自然而然的缓慢的滑行,跳跃,对,可能我从小就有这种能力了,当时没发现,没有找到方法?

又不可能,我小时候就想要飞,跳远,也尝试过,从没有这样过,真是不可思议,

那天,我滑行一阵子后,就不知道自己去了什么地方,后来,等我回到学校之后,又犹豫了两天,就越来越喜欢旷课了,

开始这追寻,我对学校,对所有的朋友,都冷淡了,完全迷惑和沉浸在自己飞行的能力,侧行,转弯,开始离群索居,不再接触任何人,

开始孤僻,但我也很担心,担心这种能力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听说过有种可怕的谣传,一些突变种,被人们拉去进行了科学实验,说是为了提高所有的猫熊人的能力,

牺牲,的确是有的,而我一定是最罕见的突变,不作为新生儿,而是个十几岁的,快要二十岁的大猫熊人,居然可以了飞行!起码是滑行。

日渐明白,我最好,不要到处宣扬这种奇妙的能力,而,所以,当我看到有人,就立刻让自己双脚落地,显示自己刚刚只是跳得远了一点罢了,

这样,有些人可能看到我在奇怪的飞,但又立刻感觉自己看错了,我不让自己高空飞,也尽量避开人,

后来听说,有个地方,拥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地下室,那里面的辐射很少,有不少生意人,喜欢在那里做生意,因为辐射少,货物,尤其是一些可能会被辐射影响的货物,就容易被保存得更好一点,

这是商家的一种信誉问题,所以,不少商人,都在地下室,存放货物,以及在那里,贩卖东西,

那儿正在扩建,其中也有不少隐蔽的地方,一些时间段内,简直连一个人都没有,我四处打听后,找到了那里,下去了,

但不能进入富贵点的地方,我是在大地下室的边缘地区,确切说,是一片工地,工人们呆的地方,他们的工作有两个,

一个是扩建这里,另外一个,是装修里面的更时髦的地区,同时负责维修和维护里面那些更高贵的地区,

但他们所在的地点脏乱差,只有水泥,水泥柱子,水泥天花板等等,以及非常糟糕的水泥地面,如果说,水泥的柱子,天花板,还只是颜色难看,但还算平整的话,

那么地面呢,最糟糕,能看到一个一个的大而且不平整的水泥板,又不像柱子和天花板那样是深色的光滑的。

而是非常浅的颜色,板面坑坑凹凹,每走过一个水泥板,还能看到一些凹陷的地方,

一个水泥板,到另一个水泥板。大量好像珠子一样的碎屑,这里很阴暗,较远处有点灯火,这正好可以隐蔽我,人也少,

一些时间比较热闹一点,另外的一些时间就非常的安静,周围不少长方形的柱子,人影稀少,地形复杂,

依靠在阴暗里面,我开始了飞行,不用让自己太低,不用让双脚,距离地面只有几厘米,而是可以,让身体横过来,距离地面一米两米,最后,是三米,然后是四米,

不,还能更高,这才有,飞行的快感,这才不是,好像天生就能这样,不是别人也能掌握的能力了,

这才不是,这才是,真正的,一种能力,尽管速度那么慢,缓慢,好像是画像,那又怎么样呢?我飞了,这神秘的力量,之所以称之为我,是让我可以与周围的空气,和在一起,作为宇宙中的一个星辰,咱,说不定能力会继续成长,达到,就可以抵达传说中的太阳,本来就可以这样,

从三米,或者四米的高度,滑行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许多施工到一半的地段,好像探险,我飞过了一片沙土堆,我看到前方有了奇怪的柱子,台阶,和墙壁,似乎要连向上面,

一个巨大的金属的折叠门,看,有通向上面,又是建筑在下面的古怪的房间的门,我后来,滑飞到一个飘出香味的地方,是食堂,

我担心就算是在人少的时间段,这里也会有不少人,就停下来,在地面走,这个食堂的主体,在上面,一个凸起的建筑,和后面的门口,是可以通到上面的。

我居然看到,一个普通家庭的宅门的地方,有一个向着侧面的楼梯口,那几个楼梯不是从门的正面,连向下的,而是从门的侧面,那几个台阶,是横过来,面向侧面的,是侧面对这门,

要从侧面走,然后,才能转入那个门,这几节非常少,非常的陡峭,每一台阶,都非常高,

等走过去,通过昏暗的光芒,才看清楚,这些台阶已经消失了,变成了“坡度”,也就是说,有人用水泥,把这些台阶给遮盖了,

当然,这不是通向食堂的唯一的入口,只是一个小入口,以后,这里要运送东西,也不对,如果是运送东西的话,不应该进入很窄的小门,应该走别的比较大的门才对,

小门,是人望上面走的,不应该变成坡度。黑暗中,走过来另外一个人,

他对我说:“你也注意到了?”

我有些吃惊的回头,看这个人,黑暗中,我能看到他的五官,不是太熟悉,觉得眼熟,并不能想起来,

他用好像对熟人说的话一样,对我说:“这个地方,不该这么布置,所以,一定有人,在这些台阶处,藏了宝贝,然后,用水泥,把这几个台阶,变成了坡度的,就把那个宝贝给埋藏在里面了。”

我说:“这不太可能……”

“你知道,我拥有一双了不起的手,非常地敏锐,我用双手抚摸,就能抚摸出来,在这个坡度的中间地带,有一个藏起来的宝贝,被埋藏在这些水泥里面。”然后,他走上去,开始用双手抚摸。

他在胡说?可能在解闷儿,无聊的卵,但我也很无聊,就抚摸这个坡度的中间地带,这里浇灌的并不整齐,坡度不是完全的平整的,我双手磨的时候,的确隐约感觉,坡度的中间地带,好像是有一点凹陷,

“你又感觉吗?一般的双手是抚摸不出来的。”他说。

“有点凹陷,恰好说明这里没有宝贝,否则,就不是凹陷,而是突出了。”我说。

“此地无银三百两,恰恰因为有宝贝,填埋水泥的人,担心被人发现那里突出来一块,所以,就故意让那里凹陷,而把周围的水泥填得更高,当然,他最大的愿望是弄得非常平整,但他没有哪种能力,所以,就干脆弄成这样了。”他说。

“那我问你,既然他这么费力,他怎么不把宝物卖掉,或者贴身藏好呢?”我说。

“也许他不是太有本事的人,一个不是太有本事的人,得到宝物了,难道就会立刻卖掉,或者,贴身拿着吗?他甚至不敢放在家里,所以,就埋藏到这里了。”

“那你想怎么办?”我问到。“你就要挖出来吗?”

“现在不是时候,现在,而且,万一我弄错了呢?”他陷入了沉思。

我心想,如果你弄错了,大不了把这里凿坏。

但我感觉这个人头脑有问题,我这样想着,心里面着实非常的疑惑,我就离开他了,去了一个不太远的地方,这里有很多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一起的车子,大多是自行车,太旧了,旧的可怕,很多都不能用了,也没有人丢掉,坏了,也没有人处理,都被主人抛弃了,但是也没有人来拿走,

这些大量的密密麻麻的自行车,堆积和排列在这里,上面大多都充满了灰尘,或者说是水泥粉尘,大概其中有一大部分是野猫时代的废车,被人捡来用,因此很快就坏了。

我站在这里,准备想,自己今天练习和玩耍的差不多了,到目前为止,也不需要继续拼命练习,想要提高已经很难,或者想要提高,已经不太可能了。我到尽头了。

站在这一大堆废铁和几个柱子之间,正在发傻,看到那边过来了几个人正在打斗,其中一个人浑身是血,

另外几个人不依不饶的打,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会管闲事,会假装没看见得赶快离开现场,

现在不一样了,我看他们这样打下去,会打死人,准备不管谁是谁非,总不能任由一条人命就这样死在这里,

于是走过去说道:“怎么回事!”

“小子想死啊!”其中一个人指着我骂道,

我看到这种野蛮人的行径,立刻火烧三章,打人的人是坏人,这样想后,就和这些人发生了冲突,

我拿起一个破烂的废铁,怒气冲冲的走过去,砸了他们中的一个人,其他人就跑来来,他们的动作迅捷,起码在视觉感上,他们的上半身的动作反应是非常快的,

而我所在的地形不好,勉强是从他们身边绕开,跑到了他们后面,就撒腿在那里跑开来,

我跑去的方向,正好是他们曾经过来的方向,前方是墙壁,必须绕开,跑向侧面的一个方向,

借助了这几天来的训练,我这种快速,可不是缓慢的滑行,而借助了滑行,同时又运用了强力弹跳,在空中的时间很短,落地的次数多,用力踩踏地面的次数就增多,再加上滑翔的特征,

速度超过了那些奔跑的人,刚开始因为恐慌和不自信,虽然以前练习多次,操作上并没有因为惊慌而发生明显的失误,但仍然认为会被追上,

等到拉开不少距离之后,我才把速度放缓一些,怕把他们甩开太远,那样他们会回去打那个可怜的人,他们惊异的犹豫的放慢了一会儿脚步,立刻,发现我也慢了,以为我的爆发到头了,于是果然继续追,

一会儿,我才终于把这些人彻底带到了比较远的地方,然后我又快速绕了回去,

挨打的人可能还没有走,他全身套在一件黑色的难看的粗糙的并且破烂的厚毛衣里面,套的方法很古怪,头部看不到了,双臂也扭曲的看不到了,毛衣的领口很硬而且很紧,

他的头部被紧紧地包裹之后,显得很小,仿佛是畸形的脑袋一样,实际上是视觉的误差,

此刻,他领口处不是包裹着脑袋,而是超过了脑袋。地面上还躺着两个人,半死了或者昏厥了,

我走过去,这个被毛衣完全覆盖了脑袋的人,那黑色的毛衣上,隐约看到血液,他能通过毛衣的大而且粗糙的缝隙,看到有人靠近,就说:“谢了,你不用管,”

但我说:“我还能拂逆你的意见,带你到安全点的地方吧,他们一会儿可能就过来,如果你不能迅速离开这里个,对你不利。”

他没说话,我就当作他同意了,去搀扶他,他东倒西歪了半天,我才弄明白,他想让我快点走?

因为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明确意思,他东倒西歪之中,我擅自作主,把他的毛衣拉下去了,好在这不算太困难,

非常鲁莽的,万一这会让他骨折呢?或者他早就骨折了?我拉下他的毛衣,看他的脑袋,才感到这是一个熟人,

是的,熟人,而且恐怕之前,我在那个楼梯口看到的人,也是熟人,这两个,都曾经认识,

小学就听说过他们,并且见过的,等我到了“小中”,这两个学生全都退学了,虽然和他们不同班。

但那个在楼梯口抚摸楼梯的人,我以前听说是一个喜欢偷东西的学生,而这个,我听说是一个喜欢打架的学生,这个喜欢打架的,好像叫做墨龙,皮肤很深的古铜色,以前名声很不好,在学校欺负弱小,

听说,参加工作之后,做过两次见义勇为的事情,所以,名声又好起来了,毕竟是他已经离开学校了,我没有亲眼见过,

听其他同学说,因为墨龙是比较有名,在学校打出了名气,退学之后,居然有和他关系不错,甚至可能是崇拜他的人去拜会他,或者找他喝酒,玩耍,这之类。

见到他受这么重的伤,我问他:“你还认识我吧?”

他很微弱的点点头,过一会儿,说:“认识,同学。”

我听了很高兴,没想到他这样的在学校大有名头的人,居然还认识以前一个没有名气的同学,

我问:“你为何被那些人追着……”下面的措辞,我一时没有想好,总不能说他在挨打吧,这对于他这样人,恐怕是一种侮辱,

他就说:“工作闹矛盾,”

他言简意赅,不愿多说,我看他不想多解释,于是,准备请他喝杯酒,

他说:“这里酒太贵,给我买支烟抽吧。”

我想这也行,大概工地的烟很便宜,而所谓的酒贵,只是相对而言,负责工地的一些大人物,担心工人们喝酒之后,会闹事,或者在建筑上会出什么问题,

进入这里的酒,价格就非常的贵,这样减少了工人购买的目的,而烟就没有这方面的限制了,

工地的烟,另外有廉价的特殊渠道,比一般市面上的烟还便宜,等到我们离开了这个黑暗广大的同时又废弃了的工地现场,

进入一个门,抵达了另外一个地下区域,那里更凌乱,远处好像遮盖着什么东西,近处,排列着几个小的玻璃橱窗,

或者桌子,上面放满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近一家,询问烟,对方说:“刚刚卖完啊。”

我准备往深处走,寻找另外一家贩卖小型日常货物的地点,

但这个店家不甘心,就说:“药丸样式的烟,还有,可以便宜卖。”

我从没听说过有什么药丸样式的,就说:“毒品?”

“不是,不是毒品,是药片烟,放在嘴里就变成冷烟的,化学成分和吸烟用的差不太多,”

说完,他拿出一枚,让我试验,我不抽烟,就准备给墨龙,

墨龙低沉的说:“没错,有这种烟,”

他没有试,大概是觉得,当面试验了,反而显得太外行了。

于是我表示多买几片。那个瘦弱的老板,就从玻璃橱窗里面,拿出来两袋,每个塑料袋,都只有手掌大,方形的,外面好像还比较干净,里面,大概因为药片上的细粉的缘故,里面似乎不太干净,有粉末的瘢痕留在上面,

两个塑料袋,其中一个装的药片多,几乎满了,另外一个药片少,只有下面一点儿。这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冷烟药片,一种白色,一种蓝色,但价格都不算贵,

我都购买了一点,结账的时候,这个老板把数字数错了,两种烟的价格不一样,我买的药片数量,又按照一片一片计算的,实际上不多,但计算上,似乎计算起来太琐碎,

我们猫熊人种族,脑瓜本就不算太好,这么点算账,能让这个老板算错,我看他计算不对,就让他再算一遍,他还是没算对,

我就表示我来算,他似乎并不是故意算错的,就同意了,于是,我拿着那些不同面额的小型纸币,这些纸币的颜色和大小也不一样,大多是细长条形状的,

我为了让这个糊涂老板看清楚,就一张一张的计算,让他看明白,此刻,药片已经交在墨龙的手中了,

我拿着钱币,计算到快剩下最后几张的时候,突然,墨龙大声对我说:“快跑!”

我没明白怎么回事,转身就跑,跟着他跑了几步之后,我才隐约明白他是要干什么了,

因为,现在钱币的大部分都在我手中,药片也在墨龙手中了,我们这样跑,不就等于是白拿了那个老板的冷烟药片了吗?

等到明白过来的一瞬间,原本就慌乱的心情,立刻演变成了:反感,烦躁,愁苦,冤枉,丢脸,外加慌乱,

结果,甚至糟糕到这种程度,我简直都没有听见后面的那个卖东西的人,是怎么呼喊,怎么叫嚷,怎么追来的,

主要因为,我潜在意识当中就不想听到,或者不敢听到吧。于是乎,经过了这么一件起码在我看来无比倒霉,无比吃亏的事情之后,我后来再没有去见那个叫做墨龙的人了,

至在此后,都不敢靠近这片区域了,不是说怕,我敢带着几个打人的小流氓跑那么远,把那些人引开,

难道还会害怕一个看着自己的小店铺的小货商吗?那个人为了自己的摊位的安全,估计就不敢追太远,本来那几个药片,价格就很便宜,基本是香烟的价格,

所以他不会为了这点东西,而不顾一切、玩命的追人的,问题是这种情况带给我的痛苦很强烈,

大概当时,我后来就故意和那个墨龙跑散了,后面那一会儿,我自己也不太记忆清楚,经过这一段时间后,在我们那一代的人看来,十分正常,但在我看来,显得极不适应的事情。

我们猫熊人一族,有些冲动,欠缺考虑的行为,在我们中的相当多数的一代人当中,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想,我之所以有那样的本能,包括两次的本能,一次是跟着两个同学,想要去抢夺一个我想要的动物,另外一次,是在有人让我快跑的时候,我就拿着钱转身就跑,

我虽然总是觉得自己无辜,感到别扭不已,如果我的灵魂深处,这一代人,这种种族的血脉的深处,没有这种强盗样式的“本能”,那么我又怎么可能,总是反应那么快,而且,总是事到关头,

如果上天没有给我深思熟虑的时间,我却总是有那种越轨的潜能,我想,这也并不是,我完全可以开脱来的来自我本民族的特征,

那么,我还能对自己的行为说出什么呢,经过了这样的后,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惶惑,

我的熊胆,猫熊人的胆量,倒是因此陡然变大了,心灵中的苦难,没有让我的血液冷静和安静下来,反而让我更加得沸腾,就开始不想上学了,并且振振有词,

我并没有把我当时的那点学识,用于学问本身,全用在狡辩上,我开始编造一大堆的理由和看似有道理的“说法”,

我告诉家人,目前“大中”的学业情况,以及学生们大多都不肯上学的情况,甚至说出了类似“实际上这也是教育的一种默认的政策。”

这句话没能骗到家人,反而让家人反驳了一句,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图,并且似乎是有些警觉了,

我慌忙转移话题,然后谈到更好的学习方法,大意是说,现在课程缓慢,而老师讲的内容,实际上看书就够了,(大中的教学政策,并不管学生们是否在课堂上,只看考试成绩,)

老师讲得又慢又浪费时间,真正在将来有出息的人,是那些有社会经验的人,

这之类的话,看家人们一边干活,一边似乎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听我胡说,然后我就渐渐的吐露出我的意图了,

当时我的目光当中大概精明光一闪,我说道:“我希望能够到城郊附近转转,同时,我当然会带上我的书本,我不会拉下课程。”

“不行!”家里人立刻反驳,

但我家里人也说不出很具体的理由,哪里有我这个拥有知识的年轻一代人能侃侃而谈的利落。

我又开始说服工作,作出保证,在下一门考试当中,如果,我的成绩明显下滑,那么,这种做法就可以中止了。

家人还是不同意。后来,在我的百般狡辩和要求下,家里人居然想到了一个折中方案,这方案实际上是非常狡诈的,

我对此严重不满意,家里人居然说,如果我那么希望出去闲逛——他们用了闲逛这个词,然后他们说,——那还不如帮家里做点事情。

我一听这样,就知道估计没戏了。

我狡诈,但那些言辞木纳的老一代人,难道就不狡诈吗?从某种现实的,或者说某种市侩的角度来说,

说良心话,我上一辈的人,比我还市侩,比我还狡猾,只是他们没有受过我这一代人所拥有的良好教育,他们的狡辩能力不如我罢了,但论到计算精明本身,他们比我还要老道呢!

后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软磨硬泡和商讨,折中方案,还算是个能让我勉强的接受,

他们没有再让我出去干一般的什么家务,比如买菜,或者购买家庭用品,帮助家人办理什么琐碎的事务什么的,

而是交给了我一个相对比较轻松的,但对于家族而言,也算可有可无,算是不太坏的事情,

是,让我帮助寻找家族当中失散的部分成员,在我童年,我们全家,曾经从城市中心,逃向城市的边缘的那段路程上,因为大型恐龙的追击,跑散过一些家庭成员,

他们不允许我到市中心寻找,不行,那里简直比我附近的一个市郊还要危险很多倍,

所谓寻找失散家人,其实,只是让我以后到邮政所附近天天守着罢了,并且,不断向各个分散的城区,不断的投放,释放一些信件和信号什么的,

家族成员的大部分已经安全抵达了什么地方,一旦接到信号的话,他们可以靠近城市郊区的某个地带,

作为一种任务,我不太明白,但很快就学会了,所谓邮政所,不是一开始所想,布置于城市中的房屋内,拥有翅膀的办事人员,而是另外一种特殊的意思,

真正的邮政部门,或者说邮政的休息场所,的确有人员在里面工作,都是少数的,很少数的情况,

而大多数的邮政所,没有人员值日,只在墙壁上,镶嵌有一个古怪的机器,我们需要做的,是把信件放入这个机器,然后,机器会进行整编,就会被运送到有邮政人员接受的地点了,

机器除了接受信件之外,还会发出信号,信号是一种电码,尤其在夜晚,能不断地发出光亮,

一个接一个的信号光芒,如果是某位亲人发来的,我只要在那个机器的附近不断地等待,如果一看到信号光,

那又正好是我的家族的信号开端的样式,然后,我就可以知道,要把那些信号,都记录下来,然后拿给邮政人员,或者自己查书看,就知道那些信号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意思了。

类似于某种电码。我自己也可以发信号,发送向一个指定的地点,但不能同时发送到城市的所有聚集区,

因为,如果要发到所有聚集区,那就需要花费很多的钱,极端的昂贵,

因为那样,会打乱顺序,就会让别人发的信号延迟,所以,需要付出的费用,是严重翻倍的,

有些时候,需要翻倍上百倍的费用,这不划算。于是,我就只能一个聚集区一个聚集区的发送信号了,

还有,就是等待,邮政所附近的大机器的附近,很多人,他们要昼夜在这里等候信号,接受信件,

如果说他们在自己的家楼下,邮筒里面,也可以接受信件,送信到楼下的话,费用要增加。而,如果要寻找亲人,或者急切地要发送信号给某个聚集区的什么人,

想要很快接受到回复的话,那就只能昼夜在邮政所附近等候了,通常,夜晚发送信号,就能看到光亮是明确的,大部分人在夜晚发送信号,

白天,那个时代的白天,天色已经很昏暗了,天空上只有一个巨大的漩涡,还有隐约的灰蒙蒙的光亮,天边更远处的地方则被黑色所笼罩,

绕是如此,光芒下的邮政所的机器,要发出信号,必须加倍亮度,才能被人所看到,不太清楚,还要多付一些钱,

而且是不太划算,我一般都要等到天色快黑了,就去打信号,之所以选择这种时间,

是因为,等天完全黑下来,排队的人会突然增多,所以,麻烦,

我选择天快要黑的时候,去打信号,那个时候,价格适中,不算最高,也不算最低,而且人眼,也已经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我坐在附近较远处的某一个桌子上,附近有很多露天的小桌子,为数实在不少,

谁霸占了,就可以长期坐在那里,我就霸占了一个小桌子,然后在其中一个座位上坐着,

如果我要去发信号的时候,有人抢占我的座位,那么我一回来就可以把他赶走,

为了增加自己的声威,我必须和同桌的其他三个人,打好关系,条件很简单,我离开的时候,他们帮我看住座位,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也为他们看住座位,

很多时候,遇到一些哀求的人,或者蛮不讲理的人,座位还是会被粘住的,

但只要当事人回来,再加上旁边三个座位的同伴的帮忙,那么废点事,可以把人赶走,

就说说我同桌的那三个人吧,我左边的那个人喜欢看地图,我右边的那个人喜欢看杂志,不过不是休闲杂志,而是商业杂志,

我对面的一个人是一位女士,穿了在当时而言非常华贵的西洋的大罩裙子,当时来说一看就是半个上流社会的人,

说半个,因为她的服装不算十分干净,她的容貌还算可以,年龄也不算大,当然比我这种青少年要大一些,她似乎有点钱,所以她的面前,总有一些在附近买来的茶点和小吃。

而我左面的那个人呢?看地图的那位,他就啃一点干面包,他亲戚偶尔来的时候,送给他的,

他亲戚不来看他,他就饿着不吃。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地图上了,并且,他穿着普通,绝对不是有钱人。

我右边那个人呢,就是看商业杂志那个人,实际上我怀疑也不算多有钱,他偶尔假装有钱,叫住沿途经过的小商小贩,然后购买一些东西,

每次都不多,每次间隔时间也比较长,他无比的瘦削,我敢说他不算真的有钱,似乎愿意冲一下门面。

总之,我所在的小桌子周围,就是这么三个邻居,要说明,这的确是小桌子,上面还有一个洁白的边角有镂空花纹的某种呢子的桌布,

这小桌子,我们四个人围住它,使它显得很可怜,幸亏我们四个人当中,三个都不算很有钱,

所以,摆满了这个小桌子之后,也没有压垮它,至于我吃的什么?我书包里面什么都有,

都是干硬的食物,必须泡水才能吃,我常常借用对面那个女士的水壶里面的水,那一半是那位女士购买一些东西之后,小商小贩赠送给她的洁净的水,

她一般用来漱口或者擦脸,剩余的,她就给了那个看地图的人,以及还有一部分给了我了,

我就用那种干净的水,泡东西吃,我的东西都是家里人给我准备的,是一种旅行用的干粮,

自家也会制作,完全不用购买,廉价而且实用,当年,我还是童年的时候,全家人逃难,沿途就是准备了这种干粮,我吃在嘴里,起初甚至好像有点怀念,等这个地方呆上了一个多星期,

就感到每天吃这种东西是一种受罪了,不知道我童年的时候是怎么受得了的,

往往人长大了,反而不能更吃苦了。这天,对面那个大裙子女人离开之后,就长时间不回来。

我绕到她那边,拿起她的一个壶,但我是这样一个糊涂虫,相处这么多天了,我也没认真分辨,她的那个壶里面是清水,以及哪个壶里面是鱼茶,

大概由于我太糊涂了,也因为她的两个金属壶,看似差别不算太大,再加上以前都是她直接把清水给了我旁边的看地图的那个人,然后我旁边的人把清水给我了,

所以这次我自己动手,就有点弄不清楚,所以,我自作聪明,想要倒出一点水出来,先倒向她的一个碗里面,可是我又没有选择空碗,她的两个杯子里面都有液体了,

我脑袋一不清楚,就懒得考量,很快的随选了一个,自认为倒出来一点,无所谓,结果,看到颜色不一样,立刻意识到,我用的这个壶里面的液体颜色太重了,

而她那个大杯子里面的液体则是奶的颜色,一下子就能看到一个颜色不一样的液体混进去了,

我当时心中一慌乱,手中不稳当,结果,还把她的杯子打翻了,最后我慌忙擦拭,

但还是能看出凌乱的痕迹和湿了的痕迹,,之后我坐不住了,就离开桌子溜达去了,很快看到天色将晚,

我就去那个大机器那里,是邮政所的那机器,它镶嵌在一面墙体里面,只漏出来表面的一部分,

漏出来的那一小部分,形状略微有一丁点像是椅子,是深铜色的,很多黑暗色的地方和暗金色的地方的结合,上面的部件都是形状原始的金属突起,

因为猫熊人比较迟钝,手劲又比较大,为了机器不被打坏,那么,一般的机器外壳,都是笨重而且耐用的,

这类传送信号的工具,从不是长灯和短灯的结合,那样的话,一般的猫熊人,都会因为记忆力不好,以及眼睛不好用,而常常的数错和记错符号,产生误会,

所以,传送信号的工具的光亮,大多是这样的:点、圆、长圆、方形、长方、长条形状、三角,

这几种,其中,“点”和“长条形状”的运用比较多,这几种,每一种的颜色都是不同的,

就算是眼睛迟钝,脑袋迟钝的猫熊人,看到形状,同时又看到其形状所专述的颜色,

一般总能够记忆正确,明白对方的信号是什么意思,而我面前的这个机器,上面有各种形状的按钮,和一个需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搬动的扳手,

我先选择了一个聚集区,选好之后,我就把我家族的特有的信号代码,输入了过去,

完毕之后,我就又输入了一段话,完毕之后,我就准备转身离开了,顺便说明一下,我所在的这个机器的位置很古怪,

机器的正面,当然什么也没有,这是为了向高空打出发光的信号,好让周围的人可以看清楚,

但是,紧挨着的两边,都是类似花坛一样的东西,花坛的篱笆只有脚掌那么高,但没有人能进入花坛,因为篱笆虽然小,

周围的树木是很多的,靠近机器的部分,还需要偶尔修剪,两边的花坛,几乎紧挨着墙壁,当然,排队的人,不会在这么狭窄的地方排队,

他们一般都在机器的正面排队,机器是向前方的高空打出信号的,排队的人不会影响机器的工作,

今天,我转身,要按照正常的方式,从机器的正面离开,突然心里面一紧,想起来那个有钱女人的事情了,

突然想我这么大咧咧的走回去,万一被她一眼看到怎么办,其实早晚会被她知道,我动了她桌子上的水壶,

出于一种毫无意义的紧张感,我就没有走身后的道路,而是贴着机器旁边的那道墙壁,也就是在墙壁和花坛之间的窄路,我就顺着那侧面行走了,

很勉强的可以容许一个人经过,走了不久,就发现右侧的花坛内的树木当中,站立着,也可能是坐着一个人,

树叶太多,当时天色也很暗了,我不太清楚,如果往常,我肯定不加理会,今天,我心里正在发虚,

所以,看到这个好奇的情况,没有立刻向前走,而是站立了一会儿,一会儿的时间,

那个树木当中的人,就对我叹气,之后,我也出于不想立刻回去的目的,站着和他说了一会儿话,

原来,他是一个喜剧演员,但灵感枯竭了,他去任何一个别人不会去呆的地方,比如,房屋顶上,花坛内,墙头,或者什么古怪的地方,

常常一站就是一晚上,但还是没有灵感,所以他很苦恼,看他这么可怜,

我就对他说:“我偶尔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但都忘记了,如果一一记录下来,然后拿给你看,说不定能帮助你一丁点儿。”

他说:“那么好,你有什么想法?”

“过去的都忘记了,”我说。

“也好,你是什么人,中学生?”他问。

“的确是。”

“这种年龄,可能有很多想法,尽管也有许多丢人的想法,但我可以筛学一下,你有的话,可以寄信给我。”

之后,他就把他的地址给我说了,大概我如果有好的想法,可以给他写信的意思。

我离开这个喜剧演员,回到那个小桌子,直到半夜,那个华贵的女人才来,但是她愁眉苦脸,根本没在乎桌子上的异常,

或就算她看出来了,她的心思也在别的事情上,后来似乎,是和经济上的困难有关,看来金钱的困境,对于任何人都是一种折磨,

当时的我而言,没有太能理解这种痛苦,只是看情形,她是有了烦心事,我就可以不用在乎我动过她桌子上的杯子了,

所谓自私想法,也是难免的吧。一个月的时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找到了一些亲戚,

有一个,甚至表示要来我所在的聚集区,因为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主区,有商路连通到别的城市,

他要来,是不能走商路的,商路不经过他那里,他那个属于被许多危险区域隔绝开的一个地方,肯定困难重重,

这位亲戚,经过了几个月的可怕的跋涉,凭借勇敢和疯狂,真赶来了,当时,很冒险,

他不是那种有钱到了,可以让无数邮递员,拉着他飞行那么远的那种人,

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开摩托车来的,这算我们家的一个表亲,岁数比我大得多,言辞聪明,头脑灵活,胆子也大,一时之间,我感到很敬佩这个人,

这位表亲,在私下和我谈论,知道了我的愿望,是想到周边的乡下地区看看,就表示说:“那里比市中心的一些特殊地带要安全多了,我完全有能力带你去。”

我说:“可是家里人不让,他们不允许我长期旷课。”

表亲说:“那,不要紧,你总有放假的时候吧,我们说一起去逛街罢了,可以偷偷去郊区看看。最多,十多天,可以有一个来回。我有摩托车,车技还是少有的好。”

我同意了,于是那半年,我好好学习了,但是再也不去那个邮政所蹲点,腻透了,也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或者乐趣。

小小的乐趣,和巨大的不耐烦,两者互相抵消,最后感到的痛苦大过了快乐,不划算。

那位喜剧演员,我也坚持给他写了几个月的信,刚开始他还回信表示鼓励,后来就完全没有回复了,

我感到很没滋味。我还按照信笺上的地址,去他家想要找他谈谈,没能找到,之后,我就不想继续写信了,

我不干了。

因为感到无聊,而且自作高明。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我那些小故事,小点子,小设定,都不行,是很枯燥无味的东西,

那些,也来源于我枯燥无味的生活,生活方式,生活本质,和一切,我枯燥的头脑,沉浸在这样的枯燥的生活当中,

又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呢?半年过去了,放假期间,和家里人说好之后,我就跟着那个头脑聪明的表亲,

去了乡下,路上很快就让这位亲戚丧失了自信,我起初还没有察觉,被这里的特殊的风景变化所吸引,因为大灾难和辐射的缘故,植物并没有想象的多,大地都是黄土,

植物很少,整个天地显得光秃秃,起初的路面,压实的土路,随着进入到更深入的地方,

土路,也慢慢的颠簸了起来,摩托车在这里行走,就显得日渐困难了,尤其糟糕的是,这里的村民的口音,和城市郊区的人的口音,有严重的差别,

几乎彼此听不明白,尤其是个别词汇的咬字,有很多词汇,郊区的人的词汇的发音,和我们那里,简直就是相反地,

造成了什么?比如他们说东,发音有点像是我们那里的人的西,他们说的前,发音有点像是我们那里的人说的后,

他们说进行,发音有点像是我们那里的人所说的后退,

当然,只是有点象,但这就够要命了!本来我们就听的困难,他们发音只要有一点像是我们那里的词汇,

我和那位年长的表亲,就以为终于听懂了,于是,按照这些村民们的指示,我们很快就迷路了,

何况,土路没有路标,也没有笔直的,天空中没有星斗和太阳的指示,除非是当地的村民,否则,谁来到这里,都会晕菜的,

我们通过这些弯曲的,不明去向得道路,来到了一个恶霸村,这个当中有一些恶霸,把周围的好几个村庄都征服了,

他们在自己的村庄当中,勇敢的修建了一个在他们的眼光看来很富丽堂皇的宫殿,

里面其实就是澡堂子,不过他们就当作宫殿来使用了,所谓酒池肉林的意思,

还不是最糟糕的,最是我那位自作聪明,言辞有点尖刻,并且自以为见过不少市面的表亲,他居然得罪了这里的人,

这与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有关,我是没有听懂,而当地人,由于语言几乎不通,当然同样不可能完全弄明白,

人类的共有的一些表情和神态,甚至,就算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种族,表情也完全不同,但是,彼此之间,在有些时候,有些情况,以及有些外国人之间,也能够读懂彼此之间的神态的,

起码这些村民就完全看懂了我那位表亲的表情了,他们立刻愤怒,尽管不是所有的人都要教训我们,

有一部分,这就够了,表亲疯狂的骑着摩托车逃命,甚至差一点就把我给丢下,但好歹他还算有一点起码的良心,

带上我一起逃命了,这也与我强力的弹跳力有关,他只放慢了速度,我就能追上,至于让他作出更多的伟大举动,那我也不敢指望,

放慢速度一段时间,危机的情况下,我已经非常感激了,之后他问我怎么走,

我的老天,他问我怎么走,我哪里知道该怎么走?后来,摩托车经过了一个前面都是土陇的地带,

是一长条的土垄,我简直担心摩托车怎么过去!反正后来是过去了。过去那里,又遇到一伙村民,我们以为完蛋了,后来我那位表亲猜测,,这伙村民是从其他村庄来上贡的,

尽管有人吆喝,让他们拦截,他们假装木内,没有做出实绩有效地措施,其中的少数几个人,摆出了一个连傻子都能看出来是非常做作的拦截姿势,

连胳膊和手都没有伸开,腿都只是稍微移动一点点,这些老实的村民实在没有表演天赋,希望这件事情之后,他们不会受到刁难,总之,从这这伙老实的村民旁边逃走之后,

摩托车没命地向前开,连续不敢睡觉,由于是乱走,后来走上了一个很奇怪的小路上,

小路两边总有很多人,乱糟糟的,原因不明,小路两边也都有凸隆,小树同样很少,但还算比较清脆,好像是新栽的,仿佛没有收到过可怕的核污染,

后来发生什么,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摩托车抛锚了,但抛锚之后,为什么把我丢下之后,那位表亲继续骑着摩托,又向前跑了一段路,我就记不清楚了,

隐约当中,还有点模糊的印象,我们好像遇到了乡村警务人员,究竟是之前遇到的,还是之后遇到的,实在是想不起来,只记得的确是发生冲突,究竟是和警务人员发生冲突了,

还是和当地的几个卖东西的,还是和几个小混混发生矛盾了,也不大记得了,总之能想起来的,就是表亲说摩托跑不动了,他让我下去,他要想想办法,我下去了,看着他骑着摩托车向前走,

我也快速的跳跃,尽量跟,但是追不上,之后,看到那些警务人员,有好几个,在那里,

身上的警服,和城市里面的警察的警服不太一样,帽子有点大,有点奇怪,帽子一圈,围拢了蓝色和白色的麻花辫,一圈,围拢在帽子中间的一圈,

大概就是那样,看起来滑稽和老套但这些乡村警务人员拥有一种绝招,他们善于使用一种金属管道,这种金属管道可能是用很多的金属环,互相扣在一起,

可以甩动,可以弯曲,警务人员非常善于使用这种东西,我向前跑的时候,看到其中一个这样的警务人员,用那种工具,牢牢的套住了一个村民手中的黑色的武器,

那个金属蛇一样的工具,就狠狠摔住那个黑色的武器,不肯松开,我继续向前,

不久,就看到表亲被抓住了,他的摩托车,也被那个金属管道,不,是更大的金属管道,给牢牢的捆绑住了,倒在地上,一个轮子还在旋转,

那位表亲就被抓住,他低着头,似乎很沮丧,他用眼神看我,示意我自己走,我本来想要说什么,比如,他怎么得罪这些警务人员的,

但想不起来,可能是这条路太窄,他撞过甚么人?实在是想不起来,连当时好像就有点糊涂,

一看到他给我使用眼色,我大概是明白一点,所以,没有上前相认,我独自,徒步走在黄土漫漫的道路上,

偶尔锻炼我那无敌的跳跃,饥饿的时候,就乞讨,还好这些村民门,当中还是有好人的,那段日子其实过得很麻木,除了刚开始的绝望和恐惧,度过一段时间之后,

就甚至不知道自己算是,或者还是死了,是动物,还是人,有一次,我从口袋里面,拿干粮,

一小块儿,使乞讨得来的,明明记得还有一小块,按照常规,会放在口袋里面,居然没有找到,担心错了,就拉别的口袋。最后,找到了地图,是我以前在守候邮政所附近的时候,在那个小桌子那里,一个喜欢看地图的人,送给我的一个小礼物,上面标注着一些古怪的地点,

我看着地图,努力回忆,但是,看不明白,后来,我遇到了一个看似面善的村民,于是,把那个地图拿给他看,并且叽里咕噜,和他说什么,

他听不太懂我的话,但他看得懂地图,就知道了,可惜,这个地图没有标注出来城市,只是一个描绘乡村的地图,

那个村民,无法通过这个地图,告诉我城市在哪里,他只是指出了我现在所在的位置,然后,他说了一下东西南北的方向,当时,我还不理解,通过东西南北的方向,怎么来确认自己的位置,

不是说没学过,而是说,当时有点头脑糊涂了,一时没有经验能立刻利用这一知识,结果,那个村民给我说完之后,我还是没能立刻找出回到城市的路,

不过,我倒是知道了该怎么去地图中所标志的那几个特殊地点了,其中一个,指向一个神秘的小屋,

我就决定去那里看看,一般标注的特殊地点,都是有价值的,是有宝物的地点,绘画有房子标志的,属于有人居住的,再加上有宝物,那么考虑到这两点,我就顺着那条路的方向走,

再加上我开始留意,这次没有走错,一路上有点忐忑,不确定地图是否完全正确,稍微有一点错,就可能失之千里。其次,我也不确定我有没有能力看着地图找对地方。

几天后,我幸运的来到了地图标志的地点,那是一个小型的建筑群,居住着好几家的人,他们的语言,和我的语言相差不多,有一个严厉的家主,

他管控着所有人,只有他的女儿,他暂时无法管控,但他一直在努力管控,这个家主杀人如麻,还知道怎么把人制作成食物,是这里地道的蓝狐子。所有居住在这个小型建筑群里面的人,

都怕他,我才进来第一天,他就把我的地图没收了,然后把他家的大门锁紧,不允许我再出去,要我效忠他成为他的奴仆,

正在他逼我的时候,他的那个不听话的女儿来了,要求我效忠她变成她的玩具,由于他女儿才几岁大,完全不懂事,所以我不知道他女儿的可怕之处,我才在那里居住了几天,

他女儿就把他变成了食物,我不认为这是一种技术,而是一种魔法,更不可能是艺术,我被他女儿当作玩具,叫到那个房间的时候,我就看到她的父亲,除了脑袋,浑身都变成了一种油炸食品,

并不在完全是人类的形体,而是蒸发出来很多,不,是凸出来,像是被一圈一圈的盔甲包裹,变大了,膨胀了,颜色可能是油炸面包的颜色,实际上是一种奶油,

这个可怕的女孩的父亲,这个残忍的家主,被自己的女儿亲手变成了食物,这一定是他亲手交给他女儿的魔法,然后他女儿,就很快用到他自己身上了,

他女儿还叫来了两个人,让那两个人试吃,我没有吃,但那两个人就吃了,在这一圈一圈的防腐油炸的肉体上面,好像奶油,尤其着一圈一圈的盔甲的中间,有白色的特殊的固化奶昔,坚硬的,而且韧性更大,蓝狐子的女儿,还决定带更多的人来吃,

她来到外面,让桌子上的一些人来吃,这些人几乎不会站立行走,他们就算站起来,也走路歪歪斜斜,

蓝狐子把他们变成这样的,所以他们都憎恨蓝狐子才对,但是,我没有看到这些人的眼神当中有复仇的快感,而只是有吃到好东西的快感,

他们好像没有仇恨,只有吃东西的愿望,那是一种,比仇恨还要低级的感情,应该说低级当中的低级。这样的人是容易被统治的吧。而蓝狐子的女儿也是这么想的,

她开始颐指气使,要教训这些人,但是,她打扰了这些人吃东西,尤其是,他们在吃那些难以啃动的,但是味道却很好的固化奶昔的时候,

她更加打扰了他们,于是,奴才当中,出现了一个比较精明的奴才,他察觉到了大家的不满情绪,也察觉到大家继续吃东西的强烈愿望,

于是他说:“我们抓住这个女孩,以后,她要成为我们的厨师,专门为我们工作,否则,如果她不肯俯首甘为孺子牛,反而要踩在我们头上,那样,我们就要世世代代的被她奴役了,反之,如果我们能奴役她,那么,她就能制造无数的美味的食品,我们就天天都能好吃的了,我们可以先把我们中的一个人,制作成食物,明天,再把另外一个人,制造成为食物,后天,再制造一个人!”

“这是一个好主意!”一个奴才跳起来,

然后,他巡视了一圈,随手指了另外一个奴才,说道:“明天,就是他了!”

“那,后天呢!”旁边另外一个奴才跳了起来,

他们就彼此争论了起来,而蓝狐子的女儿,此可稍微有点傻了,她又嚷嚷了两声,但没有人听她的话,

大家的心目当中,她已经成为未来的厨师了,以后要成为这些奴才们的,俯首甘为孺子牛了,

所以,奴才们对于一头未来的小牛,是没有什么崇拜情绪的,只有利用的目的,我就感到这个女孩太可怜了,她还没有统治的经验,就杀死了自己的老子,

不是说,她不能杀死她的老子,但她也要等到合适的时候吧!杀得太早了,将来,她成为奴才们的孺子牛了,那可怎么办?

我就拉住这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的一个手臂,对她说:“我对你说,我们走吧。”

她回过神来,突然扭头看我,然后似乎眼睛明亮了,似乎看到了希望,然后等到她看到希望之后,就不再是我拉她,而是她很有主见的拉住我了,

等到她带着我,进入了奴才们一时无法找到,或一时无法破门而入的逃生密道的时候,

奴才们,就算是想要追来,也是不行,他们的双腿全部都畸形了,站起来行走的速度,和他们爬动的速度,几乎差不太多,这是他们的骨骼形状,他们的脊椎,他们的骨头所决定的。已经不是肌肉能够改变的了,何况,

不行,起码,我和蓝狐子的女儿逃命的时候,没遇到太大的阻碍,不知到肌肉行吗?能弥补骨头的不足?

后来,我们还遇到了其它的一些房间的奴才的时候,发现,他们对我们还是很尊敬的,看来,主卧室造反的消息,暂时没有传播导这里,说主卧室,我还忘记介绍,

那里面除了几个小房间,有一个大房间,甚至在一个红色的砖头的长炕的上面,居然种满了草,我后来也想不明白,不美观,被圈养的草。而且,被栽种在坚固的石头上,反而更加的营养不良,不如让他们,去松软的,更适合他们,更自由,一点的地方,

那样的话,它们尽管可能被更加凶猛的草,夺取营养,被更加有力的树木,吸收它们脚下的养分,起码,那里更适合。不要把菜,和草,栽种在坚固的石上,菜用来吃,可以一年四季的为其耕种,为其除去野外的野草,至于一般的家草,美观用的家草,或者其它的,比如制作麻绳用的草,就让它们和野外的野草们竞争去吧,任由它们死活。

这才是正确的,对待菜和草的方式,向蓝狐子那样,自作聪明,拔草,并栽种在自家屋子的石头块上面,这看似是对草的一种稳定,看似是很好的爱护,实际上,不合适,

最后,要么出现干草,一簇簇都枯死,或甩开后出现妖怪的草,作为妖孽,比如他女儿发了疯,被药草迷惑了?

我是已经逃离那里了,只记得,蓝狐子的这个小女儿,还带着我来到了一个举行大典的建筑内,那里有几个工人,还有一辆摩托车,她让我驾驶,

我不会,她就说,让我搀扶好了她,要让我踩动那个款款的油门,其他的她来掌握,高难度,我很绝望,觉得立刻就会摔跤,

但她说:“你看到地面上的那个黑色的金属棍了吗?那个是掌握方向的一个电子用具,是拖在地上的,只要把那个,甩在摩托车的尾部,她就能通过电子信号,自动掌握方位,然后影响摩托车的方向。”

我努力要把那个金属黑色的棍子,从地面的锁链当中释放出来,然后,甩在摩托车的尾部,但失败了,我解不开,

蓝狐子的女儿就惊叫说,全部的钥匙在他父亲手中,她要回去拿,

我没让,于是,我们就只是启动了摩托,用艰难的方法,我来踩油门,她来掌空方向,很快,她就让我掌握方向了,她只是告诉我该怎么办,

同时,如果我的双手使用的力气错误了,她就用力的卡我的手臂,卡得我痛苦的叫唤,结果,差点摔倒,

还好,出于恐惧,我还是很快学会了,经过了一个长长的隧道,隧道灯火通明,旁边都是砖头的,经过了几个有水的地方,那些水,都是方形的,在很浅的槽里面,

每一个方形的这种很浅的水池,都很大,在隧道当中我们遇到过几个腿部畸形的工人,他们全都是喘着气,特殊的工作服装,深色的,

他们看我们,低声嘟囔什么,但似乎没有恶意,

“这些工人自以为自己有收益,不太在乎我父亲,他们不担心自己被当作食物吃掉。”蓝狐子的女儿说。

我们又来到了另外一个大房间,这里有泥土的地面,也有很多的很浅的水池子,还站立有不少人,我以为我被堵截了,正在绝望,很快发现,他们下跪了,

对我们很尊敬,到那个时候,才知道,叛乱的消息,还没有传播到这里,叛逆者缺乏很好的对工具的掌握的情况,还需要时间,才能学会一切。蓝瓠子的女儿拥有对这里的道路的知情权,

也拥有蓝瓠子的一部分的钥匙,尽管不是全部的钥匙,逃离这片小型的建筑区是绰绰有余了。

所以逃走了,来到了野外,不久,我彻底学会了骑行摩托车,后来才渐渐知道,能够像我这样快速学会的,堪称天才。蓝瓠子的女儿不知道这一点,

我当时自己也不知道,这不是真的天才,因为我本来就会在空中滑行,早就练习,并且长期锻习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古怪的飞行方式,滑行,于是对平衡感的掌握,几乎超过了世界上的所有人,甚至包括,我超过了能在空中真正飞行的邮递员们,他们是飞行,而我是借助了空气的力量,只作腾空滑行,

大概是加上这种难以置信的力量,让我很快就掌握对摩托车的基本使用,起初没有信心,对一些很小的零件的摆弄,还不熟稔,等到彻底会了,

半路,准备休息,我问了蓝瓠子的女儿,她怎么有那么多的钥匙。

“父亲给我一点儿,我自己偷偷的暗了几个他的钥匙的模子,用橡皮泥,这是他给我的玩具中的一种,然后,找到几个怕我的并且有点手艺的奴才,这样就可以拥有几个我想要的钥匙开门了。”

“父亲,你用这个词,称呼他。”

“对,就像我称呼你是我的玩具一样。”她说。

我差点给她一巴掌,但还是没有计较,她年龄还太小,还不明白,这个世界的事情,她太早的杀死了她的父亲,太相信她自己的力量了,实际上,残酷的世界,靠的,是很多难以想象的微妙难解的东西,所以古人迷信,也不是毫无道理。至于后面该怎么办,

离开了建筑区,我成为了瞎子,蓝瓠子的女儿同样也是瞎子。不知道方向,我自己研究地图,准备,再冒险去一个地方,那个标志,我看不太懂,

有点像是房子,但又有点不像,但我能看懂的标志当中,我想,那个应该算是房子吧。也许,是绘画地图的那个人,他绘画的不够好?又不一定是很专业的……

我这么嘟囔。可不想去什么无人区,不去什么只有魔鬼,而没有人类的地方,

就算是一个有着人类外壳的魔鬼,或者一个拥有了人类仆人的魔鬼,那也比纯是魔鬼的地方要好吧。这是当时的一种计算,算机。实际上,这种想法,就好像挑选最苦的两碗毒药当中,放糖的那一碗。

实际上,既不能让口感真正的舒适,也不能避免中毒而死,这就好像是,一种心理上的“愚蠢的聪明”,

所谓这种愚蠢的聪明,不但最符合逻辑,是完美的逻辑,若且,又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能,也最愚蠢的,

必然的死路。可当时的我而言,不能完全的理解所有的这一切,当我决定,在我的认知体系之内,去寻找一条,唯一能寻找到的,所谓最正确的道路的时候,

尽管当时的判断,本质上,可以说是“完全正确”的,但结果,又是必然的悲惨的。

我经过了长途跋涉,费尽了许多的汗水,努力,一路坚辛,抵达了那个地方,地图上所标注的那个,我唯一能认明,唯一能够达到的,当我停下摩托车,带上蓝瓠子的女儿,踏上这里,

看到的,是个难以置信的垃圾山,不,不是垃圾,没有力量的砖头,所组成的城堡,没有力量的砖头,是松松垮垮的,如果说,这是用沙子堆成的城堡,那么谁都不会踏上去,

我抵达的这个城堡,不能说是沙子的,最起码,是极端不坚固的砖头,这些,外壳都是纸张,

或者说,就是纸箱子,纸箱子里面,我还不知道是什么,那么我要转身逃走吗?逃向哪里?

是逃向黑暗当中呢,还是逃向旷野呢?我的地图,没有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我手中所有的,能够看到的指示,其中没有一个,是最完美,最能让我放心的答案,

好像是上帝的折磨,如果他给你一个黄金的家庭,那么,强盗很快就已经拿着刀子,站在门外,

如果他给了你一个贫穷的家庭,里面连米都没有。在这种,没有最美好的答案的大地上,在这个天空,都要被黑暗席卷的时代,

一个迷惑的,在我的知识所限,我的能力,和力量,所能抵达的地方,除了这个不坚固的砖头所搭建的城堡,还能去什么地方呢?

是费尽艰辛,换来去一个更绝望的地方?是耗尽我最后的一点力气,然后钻进魔鬼的怀抱吗?

所以知道这里不结实,又知道,我找到的这个地方,是不能承担,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力量的。

我还是很盲目,颓废的,劳累的,戴上了蓝瓠子的女儿,盘打上了这座不坚实的城,

踏上去,才感到这里也不算完全不坚固,只是一两个人轻巧的走上去,还没有问题,但用来防御战争,可不足够了。这些纸箱子内,似乎塞满了瓶子或者石块,再加上箱子也都牢牢的封锁住,所以,踩在上面,还足以支撑人的体重,等我上去,看周围,感到这与其说是一个城堡,

不如说,是一个古怪的巨大的扁圆的烟囱?或者,难道是火山的形状?不,不,不是那样,但我看不清楚,这里的结构毕竟稍微的有点复杂和反常,我来到了这里顶端的一个入口处,

有售门票的,我要了大人票和小孩票。售门票的人说:“到达里面,就可以得到你想要得到的知识,和其他一些,一般难以满足的愿望,这里也满足不了全部,能满足的愿望,没准儿,就能满足一点。”

于是,我接受了,走了进去,刚入门,当然要率先踩点,我依靠了滑翔半空的特殊能力,又不完全是,我只是让自己的身体变轻了,并且随时准备弹跳出来,

在刚入口的位置,一个被绿色的布,遮盖成为“长方块”的一个部位,我故意踩在上面,感觉下面很软,

售票员看到后,他对我喊:“太不可思议了,遮盖有绿色帆布的地区,属于四极危险地区,如果没猜测错,多半是豆腐,帆布下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大块的豆腐,正常人,应该陷进去,运气不好的甚至还会窒息。没想到你能活着。”

我知道这里不能走了,就让蓝瓠子的女儿,别走这一片儿,也不算啥难事,入口非常的宽大,有不少纸箱子可以走,

每一区域的纸箱子的颜色,和花纹,都不一样,但是平均每一个集中的地带,箱子的外壳又都是一样的,就比如说吧,城市中的每一个楼房,颜色如果都是不一样的,

但是,每一个楼房的墙壁,和款式,和窗口,和花纹,又都是一致的,

这个纸箱子城堡内的情况,也是如此的,出了开头的那一片地带,比较密集之外,更往里面,

能看到许多个高耸的烟囱一样的方塔,有些好像是楼房,但每一个都很细,很窄,其中有一些的间隔距离比较大,另外有一些,间隔距离比较近,

凭着我的特殊能力,我自己一个人,飞越过所有这一切,是没有问题的,但想要让蓝瓠子的女儿也飞过去,尽管她足够小,就目前来说,我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迫于无奈,我只得自己一个人尝试的飞跃,因为门票上写着,双脚不能落入地面最下面,否则会怎么样,门票上没有写,

也忘记问了,我能看远处,有一些人在练习跳跃,我想,等我去了他们那里,询问他们,他们也能告诉我了,

于是从一个纸箱子楼,跳到另外一个纸箱子楼,中途,我看到了一个船,这个船,安静的躺在最下面一层,最下面是一层明亮的仿佛玻璃色泽的古怪的金属地面,

我一落到了船上,发现,这个船可以滑动,就把船划了回去,带上了蓝瓠子的女儿,准备摆渡到对面,

对面是许多密集的纸箱子,不过距离这边有点远,等到了那里,我要想办法,怎么让蓝瓠子的女儿,可以从这艘船上,爬到那上面,还需要找到绳子,才可以,

我划船不耐烦,因为速度太慢了,而我还要探索这里,就让蓝瓠子的女儿,自己划船,

我重新滑行的飞上去,对于这种能力,蓝瓠子的女儿没有多问,她大概认为我和她一样拥有什么特别的魔法,

我在快要飞到对岸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远处有叫声,我扭头看,看到,那艘很宽的但是不长的,造型奇怪的金属船,好像是铝哨子颜色一样的那个金属船,

那上面,已经不光是蓝瓠子的女儿了,而又额外地出现了几个人,这几个人带着绳子,是从绳子,爬下来的,

在一个箱子塔的高处,还站立着几个坏蛋,他们是一伙的,一看就是一群恶棍,

其中有一个人对身后的一个流鼻涕的家伙说:“你不是喜欢萝璃吗?我们帮你逮到了她,现在,你要报答我们了,你要做我们三个月的仆人,外加,为我们冒险一次。”

“没问题,没问题!”那个流着鼻涕的家伙,厚颜无耻的走过来,冲向了蓝瓠子的女儿,

但蓝瓠子的女儿的身体,正被另外一个坏蛋抓住了,她无法逃脱,但是,她毕竟会魔法,只是一眨眼,

她就好像是乌龟丢掉了壳,就好像是蜗牛丢掉了壳,又好像是,壁虎丢掉了尾巴,她丢掉了她身体外面的白色毛衣,只是一瞬间,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她身体已经脱离了船,落到了船下的地面上,

那个门票上规定的,不允许下落地方,等她落下,她的身体,就瞬间的沉入那个金属的地面了,因为,这里可能是一种不可以接触,否则一接触,就会下沉的地面,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于是那个流着鼻涕的家伙,已经冲过来,不顾一切的抱住了蓝瓠子的女儿的那间领口镶嵌着蓝色打结装饰的白毛衣,然后疯狂的把脸埋在里面,

然后抬起脸大声说:“我总算不至于什么也没得到,但是,三个月可不行。”

我看到这样,再也忍无可忍了,破口大骂起来,但那些人可能没有看到我是飞在空中的?

可能周围的许多的箱子的图案,让他们视觉造成了什么问题,总之,他们不怕我,而是拿出了弹弓,和弓弩,对我射击,

我担心受伤,就继续飞向前,而没有勇气靠近他们,等到终于到了那一大片的密集纸箱子上,这就是连成一片的那个地带,在这里,纸箱子们不再是分成了一个一个间隔的楼房了,

而是全部都积压在了一起,当然这里也是整整齐齐的,等我落到了这顶上,思量着怎么还击,

就想办法,亲手搬起来一个纸箱子,感到沉甸甸的,里面多半有沉重的东西,我如果砸过去,能砸那么远吗?

如果等我靠近他们,再砸,那么,他们的弓弩肯定会更早的射击到我身上,一想到这里,一阵阵的气恼,

突然,一个人从上面跳下来,对我说:“你别破坏这里,很多人,就是因为乱破坏这里,结果,纸箱子越来越少了,这样,我们就更加难以获得最终的宝物了。”

我抬头看了这个人,很高大,他身体的皮肉好像很少,但是,骨架子很大,所以,看起来不瘦,好像是很宽大的一个高个子,实际上,他身上没有多少肉,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造型的家伙,他身上一根毛都没有,若且皮肤发黄,这也算猫熊人吗?

我把我要说的情况,简短的快速说给了他。

他对我说:“我在这里呆的时间不算长,但又不算短,如果人一落入地面,就会被吸附住,然后,谁也休想把她拉上来,等到整点报时的时候,就会有金属怪物,吃掉那些落在地面的人,同时,顺便吃掉一些落在地上,不再整齐的箱子,”

我说:“可是,我的一个朋友,是瞬间消失在地面的。”

“你的一个朋友,她不是小孩儿吗?”那个人问。

“这不重要。”我只是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快速的回答。“更重要的是,她就在我眼前消失了,而且,那伙人也没有感到惊讶。”

“他们可能来的时间还不长,他们可能是新人,如果他们有充足的弹药,弓弩,钢蛋,那么,就多半就是新来的,他们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个大骨头架子的家伙说。

“那,你又知道,你,……这里是怎么回事?”我问。

“一个残破的世界,是残破的世界的进入这边的这个世界的一个入口,没有人能看到完整。”

“我不明白。”

“就是说,从别的世界,通往这里的入口有好几个,全都是残破的世界,这里,通常能找到宝物,为了维持,提供能力,让完美的世界,可以介入残破的世界,不,我是说,让完美的世界,以残破的世界的外形,介入到我们这个现实世界,这种介入方法有好几种,都是以一种残破的方法来介入的,但就算是这样的最小的介入,也一定有一中能源,一个力量,一件宝物,只有这样的物,才能起到稳定的作用,另外一个世界,可以介入到我们这个世界,形成这样的一种残破的入口。”

“我听不懂你的理论,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按照某种理论,这个地方,通常总会有宝物,你是这意思吧。”我简单明亮的说。

“对,我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他说。

“那么好,那么我就明白了,但是,为什么会有,什么怪物,在这里吃人?”我说。

“只要你不沉沦,只要你不沉沦到最下面,你就不会,被怪物吃掉,当然,就算你站在这里,也不是最安全的,你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并且,甚至会摔死,还有,那些怪物是整点才会出来吃东西的。,我见过好几次。”他说。

“可是,我的那个,那个……”我说。

“你的那个好孩子,她,可能,用什么办法,逃走了吧?你可能没有看清楚?”他说。

“她不是好孩子……”我说。

“什么!”他语气怪异而且变大的说。

“哦,不,没什么,总之,这件事情,太奇怪了,我想,可能与她的与众不同有关,这个世界对她的处理方法,可能是,另外一种方法,我不知道能不能救她。”我说。

“如果她不是有什么办法自己逃走,没救了。” 他说。

“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说。

我们说这些废话的时候,那群坏蛋,一部分在上面跳跃,另一部分划船,正在向我们这里靠近,划船的那个部分速度很慢,而从上面,跳跃着靠近我们这里的那些人,他们速度快多了,

比我想的要快,我对身边的这个大骨头架子的人说:“我们怎么办?”

“往这边跑!”那个人,就带着我奔跑,

他来这里的时间或许很长,速度也很快,我居然还是勉强跟上的,我现在心烦意乱,甚至感到有些浑身发软,觉得自己好像是,快要不行了,

有可能是一种心理打击造成的,再加上这一路旅行,我可能早就透支了,再加上心理上的打击,也许,刚刚我看似是停歇的时候,心脏都在不停的跳动,所以现在一跑起来,

立刻感到心口超负荷,好像一个机器,哪怕在半休息的时间,都在超负荷的运转,而如果再运转他,那他就更加超负荷,快要崩溃了,

心理上的紧张和迷惑,再加上身体上本来的问题,我的速度慢了下来,后面的家伙们,就紧追不舍,

于是大骨头架子的家伙。对我说:“你不行了,前面有一片地带,必须飞跃过去,我远远看到,你是会飞跃的,你还能飞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说。

“必须飞过去,必须,飞过去。我先飞。然后,你自己想办法。”说完,

这个大骨头架子的人,从他的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紧身衣,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模怪样的紧身衣,

穿在身体上,他的身体立刻就变成佝偻的形状了,然后,不知道他崩断了哪根弦儿,我听到这根紧身衣,发出了可怕的崩断的声响,

然后,他的蜷缩的身体,仿佛炮弹一样的,就被发射出去了,我甚至还没有看清楚前方是什么,

因为此刻,我前方是一个高台,所谓的高台,当然也是那些纸壳箱子组成的,然后,他就飞跃过去,飞过了高台,飞向更高出,向着了更远处飞去,

真像炮弹,我说真像炮弹,尽管他此刻的边缘并不是那么的浑圆,但他的飞行可真的好像是一个炮弹,而且还能看出是旋转着的呢!

我捡起地上的那个紧身衣,好像已经坏了,松松垮垮的了,上面的一些纹络和皮筋一样的地带,都坏了,

是一次性的工具。我可不能用这个,眼看身后的人就要追过来,也不顾一切了,我估计自己打不过对方,连那个大骨头架子的家伙,都不敢冒险,别说我了,

于是爬上高台,然后,我斜着绝望的跳了下去,但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能力,体内的力量,与周围的空气的融化,完全没有,

一直到我下落的速度与力量加快,双腿落地,然后在手掌也落地的那一瞬间,才有气流喷撒在地面,

我再次飞起来,这次速度快多了,并不是滑翔,而是喷气。头顶上面,箭弩飞摄而下,

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如果我刚刚能够滑行,恐怕,反而会因为速度慢,而被射中,

经过了这样的波折,反而掏了一命,喷气的能力能维持多久,还不知道,我身体横着,古怪的旋转了几圈,这并不是在耍弄花样,而是对这种状态的不熟悉,不适应,造成的操作失误,

让我晕头转向,总算勉强掌握了一点这种力量后不久,这种力量就耗尽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总算又可以滑翔了,一片空旷的地带的上空,我继续向前,努力的进上面滑行,速度慢了下来,身后的射击,也已经无法容易的地打,并且准确的射中我了,

弓弩,无论是力量,还是准头方面,都非常的有限,火枪几乎难以购买到,那个时代,一般的匪徒,都是用弓弩这种武器,

当我不断地向前,不断地向上,终于,抵达了对面的“岸边”,我到了,而且很快就看到了大骨头架子,

他在这里等我,他对我说:“他们如果绕行,很快就会绕到这边的。”

我说:“怎么办。”

“快跑!”

“我的一条腿受伤了,可能骨折了。”

“我看看。我看。”

他检查了一下,皱眉说:“够呛,好在还没有完全断裂,我们最好能出去,然后,用木头固定好,还没有完全断开,有办法的。”他说。

“怎么逃离这个地带?”我问。

“我有办法。”他说,

之后,我们两个艰难地向前,不,可以说,使得我艰难的向前的速度慢了,我们果然被后面的几个家伙追到了,之后,我们只好奔跑,

他引开了那几个人,但我还是不敢停下来,我和他分开了,他说有一个岔路,如果运气好,可以最后,汇合在一起,

运气好这个词,在现在听来,可不是什么很好听的词汇,我愿意听到必然这样的词汇,

否则我心里面可太没有准儿了,分开奔跑之后,我更加有些黄不择路了,不知道,似曾相识的道路,让我感觉,可能跑回了入口?

但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那一段时间我的腿可能肿了,也可能是麻木了,紧张,再加上我尽量的,让自己的身体尽量的变轻,居然后来开始撒丫子跑开了,这让我当时自己都有点惊讶,

看着眼前,脚下的无数的排列紧密地纸箱子,看两边,分开的弧形的,也是排列致密的纸箱子,然后,跑到了那个弧形的开口处,

中间是裂缝,两边是狭窄的弧形道路,更高处是弧形的墙壁一样,这些全都是纸箱子构成的,仿佛网格,在快速奔跑下,就让我更加意识混乱,又怀疑是回到了入口处。

我跑了出去,周围,是外面的世界,是光明下,是惨淡的灰蒙蒙的天空下,那是核污染的天空,可是现在,当我从,一个被几个恶人追逐的场所,暂时跑出来的一会儿的时间,

这不是,我,不,这就是我的懦弱,不但没有得到什么,反而还丢失了,丢失了我本来应该承担的一丁点儿的责任,固然我可以诿过于,几个恶人的赶逐和妨碍,

但问题的核心,毕竟不在别人的身上,真正的责任的核心,仍旧在我的懦弱,和无能的这两个特征上,如果是一个主角,我当然可以战胜一切阻拦在前的力量,

又何况只是在纸箱子世界内的强者呢,当我逃出来,跑到了这个纸箱子世界后面的,一片广大的地带,光芒照射在这里,让我可以看到这里的广阔,和一种特殊的放松感,

这是纸箱子铺成的,似乎平稳的,广阔的高出的平台,我奔跑着,屈辱,迷惑,让我眼睛发干,

后来,从另外一个方向,也跑出来一个人,我不能确定是谁,可能是敌人,但是我还是不自觉地向那个人是好人的方向考虑,更靠近了,我的已经有点视力模糊的眼睛,的确看到了,

是那个大骨头架子,他也跑出来了,

“不好,我后面还跟着一个!”他说。

“一个!那就揍他!”我说,

他也转身了,我和他抓住了他身后刚刚冲过来的一个人,我卡住他的脖子,拼命的用手指戳他,大骨头架子搂住他的双臂,拼命的用膝盖撞击他,

那个人气喘吁吁的,一会儿就不行了,躺在那些纸箱子上。

“我们怎么办?”我说。

“怎么办,怎么,来,这边。”他说,

走到那广阔平台的一个边沿处,“我们,我知道从这里,有一个地方,跳下去没有事情。”他说。

“真的吗?”

“我先!”

他顺着边沿又走了一段路,然后,看准了一个地方,就跳下去了。我低头看,

这里真高雅,等到他落到地面了,就变成了一个小点儿,但他还是对我招手,

我隐约看到了,于是,我也跳下去,落在了地面,就算是水泥,就算是水,这种高度,也会让我摔碎骨头的,

因为高度,能够造成这种力量,当时的我,还没有这种意识,我只是掉到了一个不厚的深色的软点上,这种厚度的软垫,根本吸收不了这么大的冲击力,

除非这个地方,有什么吸收魔法的能力,至于我的滑翔术,纳在这个危机的时刻,是不能用来逃命的,

如果我缓慢的,在边缘,开始了缓慢的滑行,那么,那些坏蛋们一旦全部追出来,他们也很快就会追出来的,因为,大骨头架子把他们引开了,但不可能全部引开,

他们很快就能追到这里,他们只要站在边缘一看,看到一个在空中缓慢的滑翔的人,那么,我就够呛了,

不过,我好歹跳了下去,于是躺在那深色的软点上,四肢张开,吃惊的而且迷惑的看着天空,

现在该怎么办呢?突然,我想到,万一那些人,探头下来,看到我们躺在这里,并且没有死,怎么办?

我说:“我们快点跑,免得被他们看到。”

“不,什么地方?怎么跑?我们如果从现在就开始跑,他们也就知道这里,可以跳下来。他们就能顺着方向,知道我们是从这里跳下来的。”他说。

“先滚到紧贴着纸箱子的地方。”我说。

随着我们掉下来的冲击力,被这里的软垫所吸收,同时,被吸收光的,还有我们浑身的力气,

我们只能滚动,但是根本爬不起来,就算是滚动,都显得很勉强,后来,我们来到了紧贴着这个古怪城堡的边沿,这里很高,他们如果低头,也未必能看到我们,这里也阴暗一点,

后来,等我们恢复了一点力气之后,就终于站起来,我才感到腿部的剧痛,

我们顺着这个边沿,又走了一段路,离开这附近之后,我们才想办法尽量快的离开这里,

后来,我们钻入了一片小树林,并且,大骨头架子知道路,他知道,回城市的路。但是,他所知道的聚集区,不是我家附近的那一片,而是另外一个地方,

但城市,是同一个城市,我们经过了几个月的旅行,才抵达了那城市的边沿,城市的边沿是什么呢?

就算是一个完全方形的城市,要正确的理解它的边沿,也最好用圆型的方法来理解,总不能,把城市想象成为一条线,哪怕是局部的,也不合适,永远,城市都是一种面积,

而且这种面积,就好像是拥有了一种立体的威严,也只有远行,才能有一点的体会到这种广阔的弧度,

我跟随大骨头架子,所抵达的城市聚集区,是一个小商小贩云集的地方,这里很热闹,比我家的那个聚集区,要热闹很多,

商路也连通了这里,从这里,也可以比较容易的,抵达我家的那个聚集区,中间,几乎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我最好有点钱,沿途是有收费的岗哨的,除非你认识什么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或者得到了部门政府的某种审批,和公事的行政保护什么的,

否则,走商路,就是商人,商人总要上税。不过这不算,坏事,因为商人会把多余的经济负担,分摊到,顾客们所购买的物品的价格上的,

所以商人们不会为此抱怨什么。还能换来安全。起码当时的商业,就是这么简单的朴拙的一种商业契约关系,

简单,游戏,双方满意,至于这个聚集区的空气的味道,建筑的特征,和人们的精神风貌,一切,都和我家的那边不一样,

这里就好像是另外一个国家一样,我听沿途的人,谈论恐怖袭击,以及这之类的话题,

有一个人说:“因为我们这里的信息流通量太大,而且还有大量的图片,这就造成了,这种信息流动量,换来了太多的土匪和坏人们的盯梢,我去过一些和这里一样大的聚集区,就是,‘出入晴聚集区’,那里的人口,比这里还要多,但是那里就没有那么多的袭击,我们这里连导弹袭击都有,为什么,各种商业广告,把我们这里的所有关键位置都自动报漏了。还有那些喋喋不休的小贩,他们什么都肯说,问,他们就说,他们觉得这是和顾客打好交道。”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跟着那个人走了,首先是我刚刚有点糊涂,这是太累了,其次,他谈到的出入晴聚集区,就正是我家所在的聚集区,所以听到这个声音,我就有点糊涂了,跟着那个胖子走了,

要听听怎么去那里,结果,因为周围的小贩,吆喝声,和来往的人群太多,我就和大骨头架子分散了,

而他呢?他又不会把我当作三岁小孩,他可不会找我,他大概以为,我是故意甩掉他的,

所以,他看不到我之后,连喊一声都没有喊,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神情,但我想,他大概最多是耸了一下肩膀,

结果,我和大骨头架子,也算是出生入死过了,最后,就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分散,那段时间我的确晕得厉害,

而且浑身发烫,如果当时真的能够清醒一些,估计是不会跟着胖子,走到这个缆车里面的,

应该是缆车,或游览的车,它有一个房间那么大,长十米?宽七米?边角不是垂直的,略有弧度,地面是很细密的小长条木头地板,很肮脏,四周一全都是假皮制作的座椅,

没有玻璃,有一圈的窗口,每个窗口之间是很细很波的金属相连,整个缆车的外壳都是很薄的很脏的,很不怎么样的金属,

这个缆车,上面却没有缆绳,它在巨大的房子侧面运行,是否能从一个房子,进入另外一个房子,我不确定,大概不能,

它主要在一个很宽大的房屋上运行,在一侧,可以上升,可以下降,上升到一定程度之后,

我看到远处,有一片小树林,我好像就是从那边过来的,还看到侧面的一种极端高大的树木,简直难以置信,但是叶子张开后,其轮廓好像是绿色的云朵,

这个城市的树木,要么很高大,高大到超过大多数的建筑,要么很低矮,低矮到只有一人多高,这两种树木其实都是变异的,树叶张开后的整体外形都有点像是云朵。

此刻,能看到城市侧面有金黄色的光芒,

那是这个城市,在个别的房屋顶端,安装有一种似乎是可以反射光芒,又似乎是本身能够发光的装置,

被光线所照耀到的一些房屋的玻璃,都出现了金黄色的光, 胖子仍然在侃侃而谈,

并说出他的所谓理论,可是他旁边的那个人不相信他的话,还说:“信息的便利,反而能让我们更好地抓住敌人,而不是让敌人更好地抓住我们。”

胖子说:“比如我躲藏在那片小树林里面,然后,城市里面灯火通明,那么,到底是城市的灯火通明,到底是能够更快地发现我,还是我能更快地了解城市?”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指着那片小树林,那正好是我曾经过来的地方,

但糊涂的我,也渐渐感觉,他说的话可能是胡说,只是我却辩驳不了什么,因为我正处在一种晕乎的状态,

后来,这个巨大的涂抹着糟糕油漆的金属缆车,停下了,然后,开始横向运动,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很庞大的建筑,不是方形的,边缘比较圆滑,起码在这一层,一圈金属片,

这个缆车,就卡在这一圈的金属片上,然后在侧面运行。胖子说:“这个缆车太旧了,每次通过前面那一点儿的时候,我都感觉恐怕缆车会掉下去。”

他说了不久,缆车行进到一个区域,那里,金属片变得非常的窄小,非常的短,

缆车卡在那么短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点点地细微的颠簸和声响,但是终于,缆车还是通过那里了,

然后,进入到前方,那里的左右上下都是水泥,还有水泥的独特花纹,仿佛是一个轨道的入口隧道一样,

缆车停下,胖子和一些人走出去,

这一层是一个集市,拥有很多个四通八达的道路,每个道路都很窄,道路两边是水泥的柜台,水泥的柜台后面,是玻璃门,玻璃窗,和一个水泥的单间,

站在这里的,都是贩卖一些凌乱的东西的,地面扔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有一个街道,地面都是乱七八糟的菜叶,

水泥的地面,并不是光滑与平整的,而是铿铿粑粑,仿佛是随意的灰泥涂抹在地面,两边的水泥的柜台如此的肮脏凌乱,

我走到了一个摆放满了各种面条的柜台上,看到一个卖面条的很强壮的头上缠着布得人,

他几乎不相信我这个失魂落魄人,会购买他的面,当我表示要购买的时候,他说让我立刻掏出钱来,

我掏钱,然后说钱可能掉地上了,然后我转身,发现胖子已经不见了,他可能去别的地方了,

我就从这个古怪的楼上的肮脏的市场走出来,站在这个造型古怪的楼的边缘,看着远处野外的夜晚的景致,

大量的蚊虫飞来了,它们的造型都很古怪,这真的是变异出来的东西,在我家居住的地方可能还没有这么怪,

但要不了多少时间,这些怪虫子也能通往那里的,我用手驱赶着,尽量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是个陌生的地方,没有钱,没有熟人,没有工作,完全失去了暂时的方向,虽然是暂时地失去了方向,

但是,对于一个还需要修养的人而言,哪怕只是暂时的,却也可能是致命的,这种繁荣城市带来的荒漠感,

是针对那些一时糊涂的人而布置出来的,这种一时糊涂,会被繁荣的热闹的假象所麻醉,而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荒漠了,

必须快点从这种荒漠的状态当中走出去,必须找到出路。先弄到一笔钱。我转身走入熙攘的人群。

头疼脑热,可能是长期的劳碌和疾病造成的,现在腿部的疾病好多了,因为当时,刚刚出来,经验丰富的那个大骨头架子,就曾经给我的腿户的骨骼,制作了一个简单的护夹,

但毕竟吃了一些他也不算是最专业的苦头,所以,我现在还是有点瘸腿,目前不是治疗腿病的时候,

而是治疗脑病的时候,就是头脑发热,然后忽然陷入糊涂的状态,目标不明确,

看什么都好像是,不明所了了一样,生路呢?去哪儿?

……

我在,这个繁荣的聚集区,

这个微小,而且对我而言,又无比庞大的浪花里面,当了几个月的乞丐,

一个看起来有点瘸,并且看起来好像有点某方面脑袋不太正常的人,但我并非毫无希望,

我能翻阅别人翻阅不了的栅栏,而且是作为一个半瘸的人,能做到这一点,

直到有一天,我去一个楼下的市场,碰上了这样的机会,但那之前,我还不知道,那个破旧的楼下面,那个破旧的窄路,

居然会,临时的兴建一个市场,两长排的玻璃车,在一夜之间,摆放在了那个偶然有流浪汉,才会在的,敞开的仿佛是裂开的门洞前方摆放了出来,

我想他们是没地方了,他们是外来的商人,而且是一大群,全是小商人,他们来到这个聚集区,而别的街道,别的大的商场,楼房,

可能租费太贵了,结果他们来到了这个偶然有我这样的厚颜无耻的穷人,才会躲藏一下的地方的附近,

在这个,不算著名的小路上,摆放了两长排的玻璃车,每个玻璃车,都不算大,一辆,紧挨着一辆,

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我没见过的货物,周围,有了廉价的广告,

廉价的声,廉价的光,廉价的上升的气球,

“这里有廉价品,而且,全部珍惜,不常见,机会难得。错过就没有了。”

这样的牌子飞行在天上,附近的,非富民都来逛逛,我看到一些孩子跑过去,

因为这个不大的马路,半满了两长条的玻璃车,所以从两边走起来,挺拥挤的,

我迷迷糊糊的顺着这里走到了路的尽头,然后就要转弯了,往回走,但又要走的,则是马路的另外一册了,

我正要看看另外的那一排,就在这个转弯的地方,我看到有一些人在那个转弯处的附近的一个玻璃车下面,停顿下来,

车子下方,悬挂着一些正方形的肉,好像用米粉混合而成的,

“这不能吃?这味道很坏,错了,放入足够多的盐,泡上一晚上,味道就没有这么难吃了,我保证,这是一种优秀的变异生物的怪肉,味道虽然不好,但一定无毒。”我听到这个商家说,

但是,他卖不掉,我上前,表示我只有几枚铜板,我只要一点这样的肉,尝尝味道。

他就给我切了一块。

“如果不是这里的人不识货,我决不这个价钱卖给你哪怕一丁点儿。”他说。

我笑了笑,立刻感到,我再要笑的时候,脸上的所有的皮肤和肌肉,都好像猛然得裂开了,

这种滋味让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我带着那一小块肉,继续顺着路,观看这些一辆一辆的玻璃车,

但我购买不了,这里面的,哪怕最廉价的并且稀奇古怪的东西,并让我知道,不能这样混下去了,

必须有点钱,如果能跟着这样的,一个比较大,并且,能够在商路上旅行的商业团队,那么,分摊下来,我只要出很少的钱,我就能够,通过商路沿途的那些税收哨口了。

可是收入在哪儿呢?后来,我听说了,有人为了笑杀掉一小部分影响市容的乞丐,于是举办了一个滑稽的节目,

他们盖了好几个鬼屋子,在里面摆放了摄像头,让穷人们进去,能活着出来,就有一点钱。

能够走入很深的地方,还活着出来,就能得到很多钱。死在里面,则不怨恨任何人,

签字句,立文书,在当时的那个时代,法制,是针对富人建立的,起码是针对正常人建立的,

在我所说的那个时期,起码,在,在那一段时间内,法制,不针对,最下层的人,

好几个聚集区内,执行方式都是这样,当然不能做得太过分。总要有点理由吧。

我参加了这个活动,成为了要被消灭掉的一群人当中的一员。我进入了那个鬼物的才第一个房间,

当然,我进入的那个入口,是一个危险入口,但这里也有好处,这一个危险的入口,只要进入了,还能出来,那就能得到最微薄的奖赏了,

而如果我是从别的房间入口,进入这个鬼屋,那我就非要进入到更深,才能得到奖赏,

那样,我很容易迷路,再加上我本来就头晕,要和自己的头晕作斗争,就不敢按照正常的路线,

当我进去,就看到那个危险鬼屋内,有一个很长的水渠,是鲜红的血液,我刚刚进去,

就被蒸腾的红色的一种气味,给弄晕了,这是晕上加晕,这不是鬼屋,这是他妈的毒气室!

之后我要从这里快速走出去,但我晕了,走错路了,我甚至走到了那个血池的上方,如果不是我会滑翔的法术的话,就栽进去了。但后来怎么回事呢,我后来到了别的房间,

等到我不再被那种毒气所骚扰的时候,已经抵达了别的房间了,我发现,我正趴在一根金属楼梯上,这个金属楼梯,是一个黑红相间的金属棍子,

这个金属棍子周围,有一圈很小的锯齿,是楼梯形状的小锯齿,想要上去,要爬上去,还要忍受双手和双脚被扎破的痛苦,

竟然就是这种坏东西救了我!这些锯齿,增加了摩擦力,但是不肯提供任何温柔的搀扶,

是让你用长肉的手,长着肉的双腿,去牢牢的夹住,等到我清醒了,我立刻通过滑行的方法,

脱离了这个房间,下面都是刀子,在这个房间,就是必须,爬到上面才行,

在下面是不行的。我缓慢的滑翔的上升,又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但这个房间,则是很多的篱笆,每个篱笆的上面都是尖锐的,

必须跳过去,或者爬过去,这不是鬼屋,这是刑场。如果不是我会滑行的话,我一定会困死在这里面的,

这里布置了,起码是穷人中的一般的穷人,不可能逾越的障碍,或很难逾越,只有三种穷光蛋,

穷而且有点奇特能耐的、穷而且能够对自己恨得下心肠的、穷,而且能够运气很好的。

就是所谓的上天保佑。我属于,第一种,穷,还有点奇特的能力,虽然不大,但勉强自保,

这里又没有自由,又有自由,没有自由,使我不可能飞到星空中,飞到正常人的队伍里面,

更别说飞到天空的更高的光明里面了,但说到有自由,那些垂死的人,开始了互相的伤害,

用别人的痛苦暂时短暂的,让自己忘掉痛苦,是用别人的皮和骨,制作工具,好从这里脱身,

比如,我遇到过几个大个头,他们想要拆了我,但我怎么可能呢,尽管我已经晕头转向了,但是当我飞起来了,缓慢的滑行的时候,他们好像是看到了一个傻子,一个滑稽的小丑,

同时,他们又表示,这简直是见鬼了。

再然后,我并没有在这里耽搁太久,仅仅一天之后,我就从烟囱里面,爬出来了,这不是一个正规的通道,

有人说我犯规了,我站在房顶上,等着他们议论完毕,后来,他们说可以给我最低限度的奖赏,但我毕竟是作弊了,通过非正常的出口,逃离出来,这是不对的,

我无所谓,他们给了我梯子,我爬了下来,我没必要让他们知道我会飞,我总要第一时间离开这里才是明智的。

拿到了一小笔钱。我就开始打听了附近,有没有一个愿意去“出入晴聚集区”的商队,有多少人,能让沿途的税收,被分摊的便宜到,何种程度,起码要我的资金能承担得起的程度,

不久后,我终于起程了,说真话,我变得有点疑神疑鬼,我甚至突然觉得,觉得我回到家,会看到家人都没了,他们都搬走了,

然后,我要一个人的被留在那里,那里比这里还不繁荣,我还该怎么办呢?把自己捧上天来骗人?或踏实的去工地施工,可以吗?

一路这样的想着,有时候,想的血液都凝固了。后来,到家了,其实我离开家庭,才半年,

情况没有我想象的坏,学校甚至没有把我开除,只是,给与了记大过处分,而我以前曾经感觉很可怕的处分,

现在,却觉得不太可怕,我在医院治疗了我的腿,不再瘸腿了,但是,也不能快速奔跑,

对于医生的这种诊断,我也没有太过痛苦,我是会滑翔的怪人,那么作为这种看法,和对于常规人的诊断,那是不能算行得通的,

我只要在走路的时候,不被看出来瘸腿,那这就让我异常满意了,于是解决了所有这些问题之后,我就,终于,重新是一名,学校的在校学生了,

可是心经有了奇特的改变,对于这一切,我有了难以置信的新的理解,但这并不是让我快乐,

也不是让我因为看似有了高度,而似乎看似可以,可以有什么优越感或者,有了明确的人生方向什么的,不是的,

这是一种“空虚的高度”,一种毫不脚踏实地的,特殊的,莫名其妙的理解后的,

呆滞。一种建立在理解力之上的呆滞。在我们那个时代,各个聚集区之间,如果拥有一种强而有力的领导,

如果有一个统一的集权,那么,我们这些猫熊人,的命运,或许可以有相对好一点的改善,但,这建立不起来,

这与大家被分割开的局面有关,还与,其他的一些奇事,或更重要的原因有关,一种观念的力量,

大家这样活得好好的,如果建立一个统一的,有统一法治的,强而有力的政府,那又有什么用呢?

能真的改变什么呢?只是为了改善那一点点,增加那一点点的力量,就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又何必呢?

诸如此类,绕是如此,各个聚集区之间,也开始了一种建立协商样式大政府的提议,

但这种大政府其实是并不名副其实的,但是在一些可以称之为共同利益和共同目标的事业上,

这种协商样式的集团,似乎能够发挥一点点的类似商业协调一样的作用。我们是一群蚂蚁,

在我们中间,所有的最聪明的蚂蚁,制造了一个甜蜜的甜的液体线,把我们又彼此串连了起来,

这就是商路。但是随着商路的开拓,以及这个工程当中的惊险,也让很多人开始怀疑,这么做到底能改变什么命运的本质问题,

天空越来越阴暗,寒冷在侵袭这个时代,而对于猫熊人而言,尽管寒冷不能让我们过早地感到害怕,

但黑暗,还是最终能让我们害怕的,这种前提之下,协商的大政府,决定针对这一问题,采取一点可能的步骤,

科学家不够,计算还不稳妥,但是陷入黑暗之前,人们必须及早地做出决断,一担,明天,后天,或者大后天,

天空中的旋涡消失了,一切都进入到黑暗当中,然后,所有的猫熊人都疯狂了,商路也被中断。

商业链条一旦断开,再象要收拾这些餐具,就困难了,到那个时候,

好不容易产生的协商的大政府也肯定会崩碎,各地会诸侯林立,甚至可能比诸侯林立更糟糕,

关于这些问题和商讨,在我上学的最后那一年,就已经产生了,并且已经开始做出布置了,

但是我当时,当然还不知道这些,这些是我加入了那场拯救猫熊人最后命运的行动之后,我才渐渐有所耳闻,

而我在上学的最后一年,的确的,天空是越来越阴暗,但还没有最糟,还没到那种时候,

那年,我和小鸟的友情,维持得还算不错,她在外面自己租用了一个房屋,我去她的住处看过,

她睡在一个夸张的大摇篮里面,那边的窗帘,在这个摆放于窗角的落地边缘的大摇篮的衬托之下,突然显得有点寒酸和过时,

是的,我敢说,大摇篮肯定不该算是时髦,但那个窗帘却太过时了,干干净净,但是款式太老,上面是某一种尸黄色的粗大花纹,那时,我去她的住处看望她几次,

她也快毕业了,我和她同龄,对于学业上的知识,她比我强,我是在混日子,

那天,一个邮递员来送信,我打开门,看到了儿时的另外一个朋友,他叫做资暇,

他把信送来的时候,看到我们,似乎有点惊讶,他戴着鸭舌帽子,面孔瘦削,他公事公办的口吻,让我们签收,

我把他拉到房间内,说:“这是天意,我们很久没见了,你后来怎么和我们断开联系了?”

他就公事公办的冷淡的语气,和我们简单说了说他的情况,他说他,认为我们所有人,都是家养的猫,

这是不会有出息的,所以他决定一边工作,一边上学,为了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

他上了一个不用去听课的学校,只要听录音就行了,他还说,他现在是一个有见识的青年了,和我们不可能玩到一起,

虽然如此,但实际上,等到我们聊了一会儿,他还是被我们的热情和旧有的喜欢谈的话题所吸引,

很快,他就站在那里,好像赖在那里不走一样,决定和我们彻夜谈一晚,

后来,他还告诉我,现在有很多的野菜,是一种新品种,他常常收购这种东西,稍加处理之后,可以拆开,然后卖掉一部分,

我说:“那是什么野菜?”

“附近有推销的,但不是正规的市场,我可以搞到一些。”他说。

然后,他就在第二天,带来了一大堆得古怪的蔬菜,仿佛橄榄球的形状,但是每一个都要大很多,

草绿色的,边缘并不圆滑,而是很多票开的菜叶,他把这些扁圆形的东西,一个一个的切开,

他说:“知道吗?这些都是从高辐射污染区,找到的蔬菜,变异很厉害,但价格太便宜了。”

“你切开干什么?这样还怎么卖?”我问。

他说:“看来你的确是不明白,必须这样做,因为这些蔬菜可能有了生命,所以,必须切开他们,才能让他们死掉。”

“会枯萎。”我说。

“放到池塘附近,就不会轻易枯萎。”

“这里有池塘?”我问,

他打开了几扇门,那里有一个类似洗浴房间一样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在我看,靠在墙边的很反常的大池子,

完美的长方形,没有任何弧度,周围和地面都是小方块组成的瓷片,他把这些切开的古怪的高辐射区的蔬菜,

摆放在这里,每过一个小时,他就要打开这个洗澡间的门,看一眼,

我不明白他看什么,也跟着去看,原来,从这些蔬菜里面,会突然冒出虫子,被池塘内的水所吸引,水里面似乎有糖浆,或者某些香料,

变异的虫子们就进入了那个很大的洗澡池子内,而资暇就用杀虫剂,如果还杀不死,就用器械用的工具,杀死那些虫子,

“等到这些蔬菜,死亡之后,虫子就再也不怕蔬菜了,就会把蔬菜快速吃掉的。所以,必须在这些蔬菜死亡之前,把里面的虫子都干掉。”资暇说。

我说:“你完全可以把这些蔬菜都切成碎片。”

他说:“那怎么卖?没有造型,只有一片一片的碎片,谁知道是不是某种有毒的变异草?谁知道是不是在哪儿捡来的烂菜叶,然后切碎了?谁知道,那是什么呢?必须有造型,在这种充满了高辐射的东西,造型比什么都更重要。”

我就说:“可是,你这些蔬菜,毕竟是购买的高辐射地区的蔬菜,万一购买者,用什么仪器,回家之后,发现这是,不好的蔬菜,那怎么办?”

“我回去把这些蔬菜,卖给有钱人?我卖给穷人,我在最贫穷的商场贩卖,他们看到我卖的便宜,又有造型,他们又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外观上的问题,他们就会横加购买了/。”

他说完这些话,我感到一肚子气,但我一时没有想到说服的词汇。这事之后,又过去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半夜三更了,我半夜爬起来上厕所的时候,

正好看到他又去检查那些蔬菜内还有没有残留的虫子进入水池什么的时候,

我就瞌睡的顺便看了看,这个时候,他拿起了一个垂死的并且被切开的那种橄榄形状的包草一样的蔬菜,

然后,他拿起来,我看到,这个草包的中心部位,那些密密麻麻的致密的菜叶,似乎努力的张开嘴,然后,发出了一声尖叫,

声音虽然不大,但很锐利,再加上是蔬菜的中心部位,居然会有一点好像是嘴巴的张合一样的动物举动,

让我吃惊不浅。而资暇,则放下这个,

我问:“怎么回事?”

“正常,正常现象,死透了,就没这种事情了。”他说。

“这叫正常?”我说。

他又拿起来一枚,这个,中间的部位都变成了红色了,

并且不再是菜叶的形状,而是融化了之后,又重新凝结的样子,便成了中心是红色的拉条一样,而且结出了密密麻麻的许多的种子,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问。

“这是另外一种变异。”他说,

接下来,他的举动让我差点没叫出来,他尝了一口,就是品尝那个菜的中心的红色的部分,

“你疯了!”我说。

“呸!”他又吐出来,

然后说:“我市品尝一下味道。我又不是要咽下去,”

“那也很危险!”

“不会不会,”

“你忘记了,刚刚之前那个蔬菜,都好像变成生物了一样还会张开,还会叫呢!”

“哪有什么可怕的,”他说。

“可是,你不是说要卖品相呢!”我说。

“我可以搞到凭证,何况我切掉一部分,何况,通常,同一批进货的同一种蔬菜,变异后,并且死亡后,最后的形态,都是差不多的,所以,我估计这些蔬菜死光之后,大多都要汇编为同一组,中心红色的这种,我要知道,这东西,用什么名义卖掉,用什么名义,什么哪种蔬菜的名义卖掉最好。”

说完,他开始犯愁。

我知道,他是要把这些变样的蔬菜,当作正常蔬菜卖掉,

所以,需要一个好的名目,不能让人看出来这属于变异植物,

……

后来我就和他疏远了,他无所谓,几乎没有和我打招呼,就参加行商的队伍了,

这就是我童年最好的一个惋叹之一,童年是什么呢?是一种自己记忆犹新,但是,却无法记录,没办法给别人说的历史,

因为那里面带有很多在成年人看来无法忍受的事情,很多人在成年之后,一想到自己的童年,以及童年的朋友,都能恨得牙根痒痒。

我倒是不会,但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他们想到了自己童年的愚蠢,和童年伙伴的愚蠢,

但是,何必用成年人的眼光,来看自己的童年呢?难道成年人就只有这么一种市侩的眼光吗?

但是也必须承认,自尊心突然暴涨的青少年,连一点点的冒犯和不满,都能气愤的打架,

让这种年龄的人,如果不想回忆童年的自己的愚蠢和同伴的愚蠢,那么,就不该回忆,

免得自己把自己气疯。就算一个人,从童年开始就小心翼翼,可是,这种小心到最后,也难免会有马虎的时候吧。

人只有在傻的时候,才被感情中的爱情所支配,人在从傻变成聪明的时候,最好是没有感情,如果有感情的话,就多半是演变成为仇恨,

而没有感情,起码就不会多余的再增加某些东西了,于是听说了这个童年玩伴的离去,

只是一种冰冷的,理智的分别,从那个时候,我就想,我和小鸟之间的童年的友情,也最好使用这种方法,但又是否有更好的办法呢?我对友情给予过不切实际的希望,

等到我不再给予任何不合适的希望的那一天,我是应该,用什么方法,结束过去的这些希望和,如何,让别人顺利地结束对我的希望,

当我想到小鸟的时候,如果始终处于一种懵懂无知,那么,也许能够十分顺利地度过很多年,
但恰恰因为资暇的缘故,才让我连续的几天,开始了考虑这件不值一提,但却对我而言似乎是值得考虑的小事情了。

我当然不会觉得小鸟将来会是一种附骨之蛆,那当然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在结束恋情,而只是一种我有点多虑,和那段时间,我无聊的想到的一件事情罢了,是自己多事,

而不是说,我居然会误以为,小鸟会变成,麻烦什么的,那当然不可能。所以我当然不会,

我当然不会那样误会的。可是这样的念头,随着资暇冷淡的消失,在我的友情世界之后,还是徘徊在我的头脑当中很久,

后来我毕业了,并且,开始独自居住,我之后几乎不和小鸟联系,过着独立于友情的某种古怪的孤独的日子,

期间,我没有说过什么谎言,也没有刻意地去疏远什么,如果真的有什么理由,需要见一见过去的朋友,

我其实是乐意的,但是女性的曾经的好朋友呢?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该走在什么样的新的人生定位上,

如果我知道,也许不久后,我就可以明确的知道,作为猫熊人,一个有智慧的物种,那么,人的智慧的成熟,有时候会很快的,

到那个时候,我就能处理好了,但在我能处理好所有的友情,随着我应该成长的人生定位真正形成,

在这段时间,我能做的就只有疏远,在我彻底弄明白之前,我必须疏远,因为我不愿意,在接受了一份感情之后,

再当面,把这种感情,丢回给,给过我一点感情的那个对象,所以在我弄明白之前,我就必须疏远我所有的过去的友情和感情,

这恰恰和别人不同,当别人这么做,是他们已经找到了处理感情的决策,是他们已经决定好了,才开始疏远的,

而在决定好之前,他们常常是左右逢源,让自己的朋友多多的,但我和他们不同,我不能那么做,尤其是对小鸟,我尤其得不能那么处理,

所以我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一种处理方法,我恰恰是在没有决定之前,恰恰是在没有弄明白之前,就决定了疏远的。

……

在所有这些记录下来的事情,也许关于友情的许多童年的细节,我都一一忽略了,

毕竟,那是无比傻的年代,我何必丢了自己的脸,还让别人陪着我一起低凹入陷坑呢?

我记录了很多琐碎的,无关于友情的事情,我还找到了,在我刚刚处在那种迷惑,没有找到答案,

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小鸟的友情,而处在一种想要疏远,而又不敢明确说出来的年代当中,

所写的几篇日记,我把那几篇日记,我没有标明日期,而是用顺序的标注,收集在了这篇回忆的开端,

那个时候,我就是这样乱说话的,那是因为,我从小就喜欢胡说八道,所以,当我见到了童年玩伴,就没有用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应该用的语言,而使用了我童年的语言,

因为当我见到他们,我没办法,用成年人的语句和他们说话,也正是因为这里,资暇才对我忍无可忍的吧。

但小鸟好歹,忍耐了下来,那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能做的唯一的办法,要么不见,既然要见,我就用童年的声音,和他们打趣罢了。

关于我毕业后,我做了什么,关于我那天见到小鸟后,在她家的洗衣机的无底洞内,看到了什么,

关于这些,其实,我想要记录,和想要把我人生当中所有的我认为怪异的,给我几段深刻印象的事情,

都记录下来的,又何止是这些呢?我还记得,在毕业前夕,就发生过一件给我印象非常深非常深的事情,

但我又不愿意写下来,是关于,一个曾经的班级中很有名气的人,后来又不再有名气的人,

他告出的一场闹剧,把我卷进去了,他以前喜欢制作很多的卡片,很讨我喜欢。但毕业那天他变了。还让我们参加过一个重要的事情,

后来我上当了,最后,还引来了一场危机,他引来了外销的混混,波然后来,危及得到了解决,

但是由于我上当了,所以那件事情在起初,我居然糊涂的,起到了助纣为虐的作用,我是够傻的,谁都会这么认为,不管哪一方。

我是这样的,不聪明,只能在很愚笨的基础上,考虑问题,在一种最简单的层面中,去推理一些我看不清楚的答案,

我现在一低头,还能想起来,我曾经在书桌前,在毕业前,上得当。算了,又差点说回去。

还是说说我在,小鸟家的洗衣机里面,就是进入的隧道里面吧。那通往地狱的,

起码,我只能这么称呼,是抵达了一个,神秘的地下溶洞,所有的,敢于进入这类型的门阿隧道的人,我说门阿隧道,是后来我听到的一种学名,

可能是一种空间在稳定状态下,被某种神秘的原因操控,而产生的某种空间错乱的新类型,

我也不知道那实际上是什么,总之,我到了那里,遇到了一些人,他们是当地政府,和大政府派遣来的人,

我遇到他们的过程是松松散散的,他们并不是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而是沿途,每经过一段路,

他们就留下来一部分人,可能是用于研究,可能是用于把守,可能用于,我不知道的某种组织意义,

等到我抵达溶洞的一定的深度之后,看到了一些木头构架的东西,可能是用于祭祀的,

沿途,有几个站点,他们没有阻拦我,只是做了简单的检查,但是,到了那个木头结构的地方,

我被拦住了,他们说不允许我继续向前了,但他们登记了我的指纹,我的身份,并且让我回去,说前面太危险,还说,我去是添乱,

后来在我转身的时候,听到了剧烈的打斗声,一个怪物,一个很小的怪物,从溶洞得深处跑出来,

然后,调到了其中一个木头结构内,那个木头结构,就蹦碎了,从里面,爬出来了一个巨大的好像是龙,但更像是鳄鱼一样的怪物,

之后的战斗,我凭借可以漂浮在半空中的能力,再加上他们丢上来的武器,我成了,吸引这个大鳄鱼的注意力的,主要的人,

直到更厉害的人赶来,我都吸引了鳄鱼的注意力,没有让它伤害其他的已经负伤的成员,等到问题解决后,

我被聘用了,他们表示说,很多事情还不能告诉我,但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让我知道的,

大政府在部分科学家的配合下,提出了一种假设,那就是,天空中的云层,大气,和大量被抛散到高中的大量的砂石,

正处在一种奇妙的平衡当中,这种平衡造成了,高空某某流层的大量的砂石,无法降落回到大陆上,

若在那里形成了一种类似卫星轨道一样的情况,当然,实际上还是不同的,

因为,那里并不是脱离了“强烈引力”的区域,只要打破那里的平衡,那么,天空就会从黑暗,逐渐的变成明亮,

但是,这里面还有几种假设,比如,如果我们不管天上的那个漩涡,那么,这一切会自然而然的结束,

但是这种假设被更多的科学家所反对,认为,那个漩涡从来没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于是,一个更好的假设似乎更合理的出现了,

那就是,打乱天空中的那个正在闭合的漩涡,打破那里的平衡,那么,天空中的无数的大量的砂石,和烟尘,就会将落而下,

那么,大陆的上空,就会永远明亮了,但这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必须在天空的漩涡,正好处在一个什么什么饱和的并且行将崩溃的时刻,

而且更重要的,就是必须要有,非常强大的,非常强而有力的,一种爆炸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这种科技,目前,熊猫人,还没有掌握,而熊猫人之前的,野猫一族的人,

他们是掌握了的,除了他们已经使用的,造成整个大陆毁灭的核战争之外,还有一些核弹,

就埋藏在地下,但不能通过正常的途径进入,所以,他们采用了这个取巧的办法,就利用来自太空的高等生物人类们遗留在一个飞船内的,

所找到的一个部件,引起了空间的什么什么错误,让他们得以进入到了这里,只要再往更深处的地方,也许,就能找到埋藏核弹的地方了,

并找到发射的地点,那样,就可以解决了,就可以解决这一切危及,天空就要明亮起来。

当我听完,并表示自己能做什么的时候,他们议论了起来,后来,很多人摇头,似乎也对于我的使用,不太确信,

我们继续向前,走过一些地点,有些地点可以顺利通过,并深入,另外有些地方,凭我们现在的力量,无法进入最里面,需要更专业的人士。

比如记得有一个地点,入口狭窄,进去后,能看到一个很空洞的很黑暗的大的地区,尽管上下左右都是岩石的小坑,显得极为随便,里面的空洞的深处,有两组飞翔的机器人,其中有两台会飞的电脑,能控制那些小机器人,

第一个电脑,能伸出电线和绳子,拴住所有的小机器人,让他们变成奴隶,

第二个电脑,则挤出电流,击打那些小机器人,承受住攻击的,就会越来越强,速度越来越快,更敏捷,而不能承受住攻击的,就会掉下去,甩在下面的一个极端巨大的发虹的烙铁上。于是碎裂、扭曲,死亡。

这两台电脑看似互相仇恨,尽量拉拢自己一方的小机器人,好扩大自己的实力。

尽管我能漂浮,但他们没有让我尝试从那里过去。很庆幸,

毕竟我不是专业人员,只是有奇怪的漂浮的能力,这种能力,甚至不如邮递员的飞翔,但后来随着他们的探索,我作为预备队员,还是得到了一次有用的机会,

有一个人开玩笑说:“没想到备用的不合枪膛的弹药,竟然还是用上了。还是半路捡到了一个合时的枪膛啊!”

他们还塞给我一个密码手册,说是我进入到里面,如果弄不明白,可以根据密码手册的编码,猜测里面的情况,并注意各种可能看到好像是密码代号的地方,我接受了那本书,

然后,漂浮到一个地点,在这里,上面和下面,以及一圈,还有脚下,在和我间距都完全同等的时候,才愿意发射出来许多的射线,把我笼罩起来,

然后,我就被传送到了一个密室,这个密室的光芒来源我始终弄不明白,

上面是灰蒙蒙的云雾,可能光芒是从那里出现的,但是,这种云雾是什么,我没有勇气漂浮上去抚摸,

万一是某种可怕的化学物质怎么办,

但这里有氧气,可以呼吸,也没有那么可怕吧。这里是一个大概的桃形,也可能是其它类似的某种形状的地带,

一圈全都是岩石(但没有窟窿、只有少数细裂缝)。

中间部位,有很多蓝色的金属柱子,是极淡蓝色,而且发灰的某种类型,

颜色很浅,柱子有大约三个人那么高,侧面看则是浑圆,并且是扁圆的,我怀疑这是不是某种核弹?

后来我往里面走,还看到其中有几个这样的金属柱子,上面是仿佛树枝一样的分出了两个巨大的金属叉,

肯定不是核弹,否则不是这种形状,更往里面,看到了一个窄小的地方,钻进去,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地方,

那里面就只有两根这样的金属柱子,钻出来,重新回到那个桃形的地带,然后转了很多圈,不明白这些东西是什么,但肯定不是我们最想要找到的控制室,

既然找不到有用的线索,就决定出去了,但是怎么出去呢?这里没有门,

我就到处乱转,仿佛在一个狭窄的密闭的但是和迷宫类似的古怪地方,然后我恐慌了一阵子,

那种恐慌和以前的所有恐慌都不一样,如果说,以前的恐慌,类似沸腾的水,可是那一刻,我感到的恐慌,

更像是一种明明冰冷但却诡秘的沸腾起来的水,而且,从我的后脑勺的某个侧面,瞬间侵入我的全身,

我被困了,而且是被困在这么奇怪的地方,但立刻,我又想起来了什么,开始在这里寻找类似数字之类的东西,

终于,后来,我在这些金属的蓝色的柱子的某个低矮的地方,找到了这样的数字,

然后,在每一个柱子下面,都找到了不同的数字,我翻开那本翻译密码用的书籍,一阵子,我担心看不懂,毕竟,我没有受过专业训练,

在学校,我也没有好好学习,万一,这里面也牵扯一点学校中的知识,

那我,不酒,因为自己成绩不好,而彻底完蛋了吗?但是,随着恐惧,和紧张的查找,

我还是凭着觉悟,逐渐摸索会了,然后,我开始把那些数字,按照我能够查找到的方法,翻译成了一个一个的音节,但是,正当我放心了一小会儿之后,突然又开始感到紧张和绝望,

我是翻译出来音节了,知道怎么发音了,但是,这算是什么呢?这算师、算是什么呢?

难道这样,我就知道该怎么出去了吗?如果这些音节,能够组成一个句子,我也能稍微知道一点办法,

对,句子,句子,我要把这些音节,组合成为我能听懂的句子,但是,随着我努力的尝试,最后,我还是无法,把这些音节,组成可以让我听懂的句子,

后来的一整天,我在饥饿当中,一边胡乱的默念,一边发傻,在某个时刻,我似乎头脑当中,闪过了在学校的一幕幕,

如果我那个时候,好好学习,也许,也能够在这种绝境当中,给与我那怕一丁点的提示吧,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头脑当中,不知道为什么,甚至闪现了那个曾经的发疯的监考女老师,

我记得,还似乎,还神经病的不断的朗读诗词的最后一个尾音,

那个尾音……

奇怪的是,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感觉,也许是我记忆出错了,但那个尾音,似乎和我刚刚念诵的一些音节当中的某几个音节有点类似,

但是,这可能是我记忆出错,和产生了不可能的自我安慰,

是一种危险的绝望的时刻的问题,而在这种糟糕的时候,何必陷入一种自以为是救命稻草的思维陷阱呢……

但是,也许毕竟是因为没有别的出路,我还是开始往这个方面向了,然后,我开始注意,这些音节的韵脚之间的关联,

然后我发现,在一个柱子的附近的柱子的音节方面,如果安排一下,就能出现韵脚,然后,我开始按照这个原理,

不断的排列这些音节,后来,我把所有的柱子互相关联的韵脚的规律,都摸索出来了,这种巧合让我很奇特,

然后,我就开始按照这种韵脚的顺序,顺着柱子一个一个的摸索,最后,我走回到了那个狭窄的地方,

就是那一个只有两根金属柱子的地方,当我回到了这里,头顶上的那些发光的烟雾,开始降落,

然后,排列出来了一个好象是路径一样的图案,然后,这些烟雾就消失了,周围还是没有变成黑暗,

甚至不算是更加的阴暗,但是,却给我产生了一种更加干燥,更加荒凉的感受。

这是烟雾在降落之后,渐渐消失之后,我看到周围的岩石,似乎更加的干裂了,又我刚刚看到的图案,是什么,迷宫图案吗?

可是,我还是没有完全记忆住啊!就在我迷惑的时候,岩石中的某个地方,自动裂开了,似乎是一种干裂,

我走过去,然后,只是由于了几秒钟,又回退,看了一眼这个被封死的,有着许多蓝色的古怪柱子的场所,

好吧,去看看吧,

我玩咬,死死扣紧了牙,以至于咬出了血液,我想向那个黑暗的隧道走去,不平,不像是挖好的隧道,更像是自然产生的干裂的产物,

或者某种地震后产生的隐藏的裂缝,或者某种天然的不好的东西,但我没有别的出路,继续向前方走,

在黑暗当中走了许久,后来,渐渐地看到了好像是粉色,又好像是蓝色的光雾,

我继续向前,前方的这种不规则的岩石的隧道,

这种突然有很多突出的或者降落下垂的岩石障碍的狭小的隧道,居然终于有了出口了,

但那是什么地方呢?

一片森林,

这难道已经不再是地下了?可是,为什么会看到森林呢?森林的高处,被紫色的雾气遮盖,

森林的两边,被一种仿佛紫色,又仿佛是蓝色的雾气和漂浮的浮油的灰烬,或者浮油的生物所笼罩,

前方,两排巨大的树木,

他们的高度,我见过的最大的树木,以至于,高度,和粗的程度,是根本不合适的,

这两排的树木,都没有树叶,高处只能隐约地看到树枝,但树枝也很少,仿佛是被折断了大量的,只剩下不多的了,

是变异的树种吧。而且还活着吗?我从这两排巨大的树木中间走过,

但无法描述这种树木的树皮是什么颜色,当我靠近的时候,似乎只是一种枯白的颜色,

稍微远一点,就看到是正常的树木的颜色,更远的时候,

看到这种树发出了或者起码是因为围绕了烟雾,而呈现出来难以置信的色泽,但那不是健康的,

而是一种被辐射所侵害的颜色,我在这两派无比高大,高耸到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的树木的中心地带向前走,

而我能够记载的,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因为剩下来的内容,被下过封口令,

这是说,在我抵达了那两排树木的尽头出口所看到的东西,

这是不能商量,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命令。而我的任务,并没有因此结束,下一个任务,我要去一个更加危险的地方,

并且,参与发射核弹,那之后,如果我能活着回来的话,那么这篇文章,就不会被寄送到任何人,包括你的手里,

当局的规定,死者,才能把写出的信,寄送给不知情人。所以,如果你根本看不到这封信,

也就是说,我的使命完成了,而且,天空终于,被打开了光明,可以避免被黑暗笼罩的必然命运,

而我们猫熊人一族,将可能成为这个大陆上的主宰,重新分配并掌握这里的一切。可是如果不呢?

如果我回不来,并且,在所有人,看到了天空中的那个,将要发生的,巨大的核爆炸,

那并没有让漩涡,变成了我们所希望变成的样子,如果一切,并不能让我们如同预期,

那么,起码当你看到这封信,大概,也可以纪年我这荒唐的一生了吧。但我知道,我们猫熊一族,

哪怕再失去了光明的最后希望,

必然进入黑暗,也仍然有一百年的文明的命运。到那个时候,当我们的族人,生活在完全的黑暗当中的场所,会是怎样的新的文明,

我们将要僵持到哪一步,那时是我不可能想象的,我的命运从小,就是在个别危难当中,看到了一点苦难和希望当中渐渐走过来的,

尽管并没有受过最大的苦难,也没有经受最好的训练,不足以和其他人作出最好的配合,在第一时间,手动的打开所有的封锁核弹的门锁。

但我也绝对不会允许,这些核弹伤害我们本就脆弱的大地,

哪怕输入金属密码之后,是错误的,发现是我理解错误的代码,但我起码可以把自己永远关在里面,并让核弹在地下引爆,

至于,那些配合更好,完成任务更佳的人,他们所释放的核弹,如果能够如同计算所规定的,

并同时在,我们头上的那个日渐缩小的漩涡当中引爆,那么,我想,那一定是异常壮丽的,可以纪年的时刻,

在那光芒必然被更大的黑暗所笼罩的一瞬间,我是希望,看到希望最终摧毁了黑暗,而不是,

引起更为残酷的吞噬,

既定的命运与轨道,是可以被冲破的,那么,

 你一定看不到这封信,

而仅仅是无知的,看到了我的归来。

那一天,天上的黑暗,

一定已经被我们的光明,所驱散了。



(2014年注释:那么在上去找死之前,——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年后增补的。关于原文,是在二零零三年写的,那时是想到了女网友“某小鸟”,于是才写了这一篇,尽管我从来没有见过“某小鸟”,只是通过电话,在网络上聊过很多话。照片也不曾见。但是,作为一个不成功的网络写手,尤其是作为那个时代的老一辈网络写手,就是二零零二年起步的人,我很愿意为了这种事情而胡乱写一写小说,起初,“某小鸟”甚至怪罪我不很为网友们包括她写小说,到今天回看到了这一篇,却感觉,估计她当时看了之后,甚至要怪罪我不该写这种小说,的确是,写这篇的时候,据现在猜测,那大概已经是某小鸟不愿意再听我说话的一小段时间了。记得当时这篇文章写到了大概是中间或者中间偏后的位置的时候,还有网友骂我是一个精神病或不折不扣的傻子什么的,原话已经忘记了,那个时候是每写出一丁点,就忍不住放到网络上一点的。我只记得,当时我所得到的印象是,他好像是嫌弃我不会睡女人。不懂得睡女人所以很愚蠢什么的。气得我还骂了几句。由于忘记了他的原话,我现在对于自己当时的判断力,十分怀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这种意思。又或者是别的意思。不再重要。关于文章后增补的内容,还是那话,仍非常不满意。这一次,字数并没有上一篇多,所花费的时间却和上一篇差不多,甚至更多。这不难判断出一点,不是字数的原因,让我的写作速度骤然变慢,而是变得更麻木了的某种征兆,那么记得在十年前,写一本新小说的速度,和别人读一本小说的速度还是一致的,起码和聊天的速度还算差不多,后来变慢了,直到这两篇文章之前,我写小说的速度,差不多是一个人缓慢阅读小说的速度的两倍到三倍左右,可是最近的这两篇文章,速度总体上又骤然的又缓慢了至少一倍,骤然的,就变更慢了一大截,现在看,又和字数关联不大的话,那么难道是写麻木了,没情感了坏了。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大时间度写作就很容易把自己变得更为迟钝。但起码知道,我的这些小说一贯就缺乏吸引力,这就够了。而在这一篇,尤其得为枯燥。大概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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