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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九部 第514篇(全文)

已有 660 次阅读2017-2-21 03:00 |系统分类:原创



第514篇:


没出息的跑步生



我最喜欢的人,是一个非常骄傲的女生

我不敢对她说,我对她的感受。因为在操场上,我只不过是一个,动不动掉鞋的男孩,跑着跑着,鞋掉了……

“啊啊!!”大家喊

“喂!你的鞋又掉了!”某好心人大声说

我看到她的嘴角一撇……心里难受极了……

每天,跟一大堆同学一起向前跑,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开始,我喜欢这种感觉,和同学们一起,从操场,一直跑到社区,从社区,一直跑到马路,从马路,一直跑到铁路……

前方,有她的背影,是的,她不会扭头看我一眼,她的眼里,我或许只是一个小丑,爱她,是我自己的事,

别人说:“单恋不好。”

别人说:“会对自己未来真正的妻子,是一种伤害……”

我不觉得我在单恋啊,我在这些学生当中,上千人,从校园里,跑出去,

跑整整的一天,很劳累,我心里有她,这样,很累很累,因为心里有她,但能够支撑住,

但她不能当我妻子。我永远也不会想她变老,一下也没有想到这上面,我们跑到饮料机那里,好多男同学在那里买饮料

她也买,我也想给她买,我兜里的钱,绝对够给她买的,

总是幻想,自己跑过去,给她买了饮料,递给她,对她说:“渴嘛?”

但我就是那样想,却没有勇气做,后来,渐渐的,有一个男生,开始给她买饮料了,她竟然接受了。

我跑到饮料机那里,那天很奇怪,似乎平常也这样吧,水量大,但那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睛一直看着,那个男生手里的两罐饮料,似乎看着发呆,一直看到,一双白白的手,接住那罐饮料了,那是我最心爱的女孩的手,

那个男生,就和我最爱的女孩一起跑,他们一边喝手中的饮料,

我在后面,心搅起来了,后来,城市里面,开始建立交桥,我们这些学生,跑在那里,满眼都是废墟,我的心里,也都是废墟,

后来,四个月后,桥建好了,我们学生,可以跑到桥上了,大家都很开心,因为有了新鲜感。

但是,那两个学生,他们走得更近了,

有一次,老师让大家,休息。

我看到他们两个,也不顾一身的汗水,靠着立交桥,拥抱在一起,

我的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幸亏旁边的学生们,都很累,没有注意我,从那之后,我跟着大家跑,没有动力了,

我的眼前,总是那两个人。

有一次,我从队伍中跑出去,到一个花坛里,在里面不想出来,那里面有一朵花,花刺,把我的手都划伤了

但是我没有感觉,并指望那朵花说:“对不起。”

我很悲痛,以为是花坛外面的,某对男女在说话

好像那朵花又说:“你满脸都是泪水,很疼吧?”

抬起头来,看白色的花

我擦擦眼泪,说:“你是谁啊?”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啊?”那朵花说。“对不起。”

“因为。”我说。“这是怎么了。”

“其实是你自己,突然扑进来,我才会划伤你的。”白色的花朵强辩

我说:“没关系。”

“好哦。”白色的花朵说

“我不懂。”我说

白色的花朵,不说话了,躺在那里,我看着那上面叶子,把太阳光着挡住,不觉得刺眼,

“你不哭了。”白色的花朵说

“只要不想,就不会哭了。”我说

“是哦。”白色的花朵说

“脑子里,我一闪出她敞开胸怀拥抱别人的样子,眼泪就流出来。”我说

“流眼泪是因为心里面被划伤了。”白色的花朵说

“对。”我揉揉眼睛说,“你说得很好。”

“你不是说不懂吗?”白色的花朵说

我干脆躺在那里,一直呆着,花坛在周围,把我保护起来,我不想看外面的世界

黄昏了,该回学校,吃饭了,我也等到很晚,星星出来了,很多蛐蛐,唱着歌来到这个花坛,

我才爬出去,回学校,吃饭。我想尽量不和人说话,我一个人都不理,反而感觉,他们都在看我,

越是不和人说话,越是感觉大家在注意你

饭堂吃饭,我吃的很慢,因为每咽一口,眼睛里都是她的样子,

我站起来,看看饭堂里面,稀稀落落的,

难受了一整天,头脑嗡嗡嗡的,希望,我的眼睛不会是红色的,不会被别人看到,那就太丢脸了,

我低着头,回去睡觉。第二天,跑步的时候,又跑不下去了,看到那个花坛,我就跳进去。在里面不动……

就这样,过去了整整一个月,有一天

那朵白色的花,看到我,就说:“知道吗?有个人向我求爱了。”

“嗯。”我看着天

白色的花朵说:“我现在很苦恼。”

“嗯。”我看着天

白色的花朵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嫁了得了。”我说

白色的花朵说:“对你来说,可以轻描淡写,对我来说,却是一生的大事啊。”

“那你就考虑一下。”我说

白色的花朵说:“可是我现在,有一个喜欢的人了,但是那个人,我不知道他爱不爱我。我现在左右为难了。”

“你直接问问得了。”我说

白色的花朵说:“你不懂。”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不懂了!”我说

白色的花朵说:“你懂。”

“那你说来听听。”我说

白色的花朵说:“看到那边,那个雕像了吗?”

“嗯,很英俊。”我说

白色的花朵说:“它向我求婚了,不过,我真的很为难啊。”

“因为你喜欢上别人了吗?”我问

白色的花朵说:“是啊,那个人突然闯入,如果永远没有出现他就好了,因为他出现了,反而让我痛苦。”

“那你喜欢他什么?”我问

白色的花朵说:“整个人,带给我的感觉,他是真正的生命。”

“你不会喜欢上某只蜜蜂了吧?”我问

白色的花朵说:“那怎么会,我喜欢的,是一个真正的了不起的生命。”

“哦。热乎乎的吧。”我说

白色的花朵说:“而且,但是我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

“反正我不喜欢你。”我说

白色的花朵说:“哦。”

第二天,我经过这里的时候,还是扑在花坛里,看到白色的花了,

我说:“你还没有嫁过去啊?”

白色的花说:“没有啊,但是我已经同意他的求婚了。”

“恭喜啊。”我说

白色的花说:“嗯。”

“你今天特别漂亮。”我说

白色的花说:“嗯。”

“那个你真正爱的人,拒绝你了吗?”我问

“他不知道。”白色的花朵说

“你没给他说?”我问

“不用说了,因为我知道他怎么想的了啊。”白色的花朵说

“你不会是误会了吧?”我说

“不可能的。”白色的花朵说

露水哗啦啦的滚动着,似乎要流下来,后来,一直等到夜里,

蛐蛐们都来唱歌,白色的花朵说:“明天就要嫁人了,今天唱唱歌。”

然后白色的花朵唱起来:

在花坛里成长~~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不少小鸟的传唱,让我们在心里编制了一个一个梦想。有一天接我走出花坛,谁带我周游世界,登上高山~~在那里看看云朵,是不是,和我们一样洁白。有一天走出来,但在并不爱我的世界,只能让梦想沉入大海,明天给一个爱人的人一份礼物,但是我陪伴一个好妻子作为装点,直到有一阵温柔的风,替我送行。

蛐蛐们也大声合唱起来,

我听完了,觉得挺不错,就说:“要开心啊,你走了以后,我也会寂寞的。”

“嗯。”白色的花朵很久才说。“我唱的好听吗?”

“凑合吧,不太好,不过,对你来说也算不错了。”我评价道

“嗯。”白色的花朵说

第二天,我来到这里,扑进花坛,看不到那朵白色的花了,

真的有点寂寞了,学生们跑远,我从花坛中露出头,想看看雕像,但突然又想到了心爱的女人,一阵酸疼,

我干脆躺倒在花坛里,一直很久很久,才有力量爬起来,看那个雕像,果然,雕像的手中,多了一朵白色的花,

我心想:“她能幸福就好,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幸福。”

心里面仿佛碎开了,我在花坛里躺着躺着,一直等到蛐蛐们过来,我才离开

垂头丧气的,以前,因为有白色的花说话,一直说啊,说啊,聊啊,聊啊,

聊过,不觉得太寂寞,所以,也不会总想到心爱的人,现在呢,白色的花出嫁了,花坛里面,就我一个人……

不是怕鬼,而是心里面受的伤很重,一天下来,一点也没有恢复过来,晚上吃饭的时候,都吃不下了,


第二天跑步,我又到了在花坛里,然后一个人,一直想着心爱过的女人,因为控制不了,会不停的想,心里面在滴血

晚上,爬出花坛的时候,没有一点力量,

“不行,没有那朵白色的花陪我聊天、解闷,我不能这样下去,”

第三天,我和花朵们搭讪,但是她们,都不能理解我说的,可能她们不爱搭理我吧。更多的时间,她们都用来和蜜蜂、蚊子们聊天。

跟我没有共同语言,我才觉得,那朵白色的花挺可贵的。

快毕业了,我看着她,看她的表面,怎么也看不出她有男朋友了,,最好一切都是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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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学校的无非是无聊,或者怀旧,要么不知道来干什么,我也来了,到教室内看,有几个熟悉的学生,

有两个在打架,用了棍棒,

“如意,”一个说。

“金,”另一个说,

说金的那个是挨打的,

我走进去看,他们打,还有两个学生,不知道干什么,

“从动物园,跑来了一个转基因狮子,到了学校,也受重伤了,”一个声音奔跑着说,大家就跑出去看,

听议论说,是个能站立的,胸膛好像是人,但比人宽阔很多,但校内的学生太少了,

几个外校的坏学生,也在附近,看到这一幕,就拿着刀子,长刀,不知道在哪儿买的,

然后我们都跑去看,那狮子到了走廊,卧倒在一扇门附近,有的人害怕,到了之后,又躲藏入门后,关闭门,

最后只有几个还站在那里看,我刚开始躲入了一间教室,之后出来,又接着看,

那狮子的胸膛已经被切开了,那狮子好像受伤很久了,所以内脏都是发臭的,一些地方好像早就烂了,现在被切开,我也走过去,

我拿着一个宝剑,是之前的教室内的一个宝剑,那里挂着的,不知道是谁的,我就拿着出来了,很宽的宝剑,好像是玩具一样,但开刃了,

我过去,对他们说:“给他一个了断,让他少受苦,”

那两个坏孩子让开了,让我接着切开那狮子的胸膛,因为一些地方是骨骼,要切向侧面,必须很靠近狮子,

我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走上前,蹲下来,观察那狮子的胸膛,那狮子没有反应,

我说:“有没有遗言。”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好像人一样,真不敢相信,

我说:“我给你个了断,让你少受苦。”

狮子没有说什么,我就开始切,发现不是太锋利,还发现,他肋骨上,有宝石一样的结晶,后来我感到我干不了,就站起来,走回到那个教室,把门关闭了,

又等了很久,我走出来,那狮子还没有死,胸膛被切开得更厉害了,走廊内人不多,有几个人打开门,看了看,

我对那一个学生说:“给他个了断。”

……

回到家里,家里出事了,我心情很差,没有多问,

第二天,全家要搬走,但不是搬家,而是手续出问题了,不具备居住权了,要解决这件事情,需要很多手续,而且需要一个人一个人的办理,不能全家一起办理,

连一个亲戚家的小孩,也卷入了这件事情,来我们这里,和我们一起办理居住权的问题,我们就一起坐车,去了郊外,

车窗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白雾,固化白雾,类似于固体饮料,如果放在水杯子里面,泡开,会变成紫色,然后晒一晒,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当作紫色的墨水用,

“我积攒过一瓶左右。”亲戚家小孩说,他脑袋是圆的。

我问他以前住哪儿,

他说:“住城市。”

他喜欢看故事书,出生的时候,拿着一个银色的勺子出生的,他跟着单亲家庭长大,他母亲告诉他说,他出生的时候,天上有北斗七星。

天黑的时候,车停了,

我们下车,天上昏暗无光,我问他北斗七星在哪儿?

家里的大人在那边说话,要办理事情,然后登上什么山,在山上办理,

我问那个小孩银色的勺子,但那边大人好像把事情办好了,带我们上山,

土山,可能是锅的形状,这只是形容,山上都是草,每根都很长,绿色的,亮晶晶的,反光能力很强,但都趴在地面,挺不起来,但好像很直,

上山很容易,但那个小孩,让我看什么东西,然后扔到远处,我去看,回来的时候,家里人上去了,我自己一个人上去,结果他们都太忙了,没有注意到我,

我上去的时候,一个大人也没有,我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这是个锅的形状,上到靠近顶端之后,就要下去了,在那个地方,一圈的地方,那里有一个门,是门的形状,很宽,可能是塑料的,那里面灯火通明,但光芒不是向外面,而是向里面,所以里面的光,又反射出来,这样显得很辉煌,

我走上去的时候,听到人声,和看到好像有人,就感到很紧张,我爬上去,占到空荡荡的门框那里,那后面,摆放着一个桌子,坐着人,

我往里面走,他说让我出示门票,

我说:“前面的是我亲戚。”

他很不满意,但我也很紧张,说不出个所以然,幸亏,那个圆脑袋的小孩走出来了,是来接我的,他丢给那个坐在木头桌子后面的人一文钱,那个人一愣,

然后,他让我进去,我跟他进去了,他问我要回银勺子。

我说:“没了。”

之后他发脾气,但我没理他,

我东张西望,这里好像是球场,人们用脚,捆绑上球杆,然后,用来打一种皮球,灯火通明,看起来很吓人,因为看不出规则,人都有着很厚的球衣,好像是塑料的,好像是盔甲一样,上面有红色条和白色条,还戴着红色头盔,

从高处站着人下来,似乎三五个人一起,另外那边则空空荡荡的,这是个锅形状的球场,中间的最低,不知道球门是在中间,还是在两边,但都很不容易,

穿过这里,我们走到后面,那后面才是办理手续的,

“球场干什么的?”我问。

“能比赛获胜,也能获得居住权。”小孩说。

后面是石头屋子,进去之后,能活着出来的,才能获得居住权。

我们就进去了,竞赛的人很多,这个不靠花钱,必须比赛,

“这是为了争夺名额,”小孩说,

我跟着他走到一个石头屋子里面,蓝色的石头,但是石头,所以那种蓝色不好看,这里摆放着一圈的沙发,沙发的顶上也可以坐下人,

这是智力问答,成年人如果带着孩子,那么,孩子可以坐在椅子的上面,就是坐在椅背上,然后,帮助成年人回答问题,这样,等于两个人一起回答问题,这样就能回答得更多样化。如果不带孩子的,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很快,比赛开始了,我算是大人了,没有被归类为小孩,所以我自己坐上一个椅子,而那个亲戚家小孩,坐在我们家的一个大人的靠背椅的顶端,

有一个主持人来了,问了一些问题,其中有一个问题是这样的,他拿出来了一个东西,问我:“这是汽车用的手柄,手电筒,弹簧刀的把,警用电击器,还是什么?”

我看了看,那个手柄,顶端有点好像是圆形的,白色的,好像有个圆形的按钮一样,此外,整个得就好像是一个刀把,略为弯曲,但比一般的刀把长得多,也要厚,一半是红色的,一半是白色的,这只是颜色罢了,都是从上到下的颜色,

我说:“拿在手里,我才知道。”

那人说:“必须我拿着。”

我说:“那你晃动晃动这个,让我看看是什么,”

他就晃动晃动,

我说:“你发出点声音。”

他发出摩托车的声音,

我说:“这可能是汽车上用的。”

他说:“说出确凿答案。”

我说:“汽车上用的。”

于是我得了一分。很不容易,我有权加入到下一场,但是我属于中等,如果我属于上等得分,那么,我就可以直接获得居住权了。如果我得分太差,那么,我连下一场的机会都没有。

下一场,是一个体力上的比赛,我们一些人,包括那个亲戚家的小孩,都站立到了一个蓝色的石头的屋子内,整个的石头,造的房子,和之前那个一样,但没有座椅,好像打磨得更锋利,好像钢铁。

大家都站着,在这个房间的靠近中间的地方,站立着几个塑料的也可能是石头制造的人,这其实是一种炼金人,它们一起行动,很难被切割开,然后它们会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殴打一些人,

我们三五成群,各自站立在房间的角落,每个人都在地面画了一个圈,不能超过这个圈,但可以走到这个房间的中间部分,那里是例外,

有一个人说:“我们合作,把它们分开,”

我也赞同这样,但别人不配合,之后,当那些石头或者塑料的炼金人,向那个人走去的时候,我看到,他也只顾他自己,

我站立的这个区域,背后,房子的角落,多出来了一块,是石头的一块,好像是一个石头的柜子,这个,是壁柜,但不是凹陷进的壁柜,而是吐出来的石头的壁柜,

并且在我所在的这个区域,那边,哪怕我不跨越过去,但伸手就能打开一扇门,之后我们旁边有个成年人,这不是我亲戚,而是不认识的人,随便分配的,那个人就打开那扇门了,后面是个黑黝黝的房间或者走廊,

那里躺着一个机器,好像导弹,机器上有一圈一圈的大型弹簧,机器的后面是什么看不见,只看到前面,

后来,有个老头不挨打之后,受伤了,就走到这个黑门里面,靠着那个古怪的机器,也不怕中电,他披头散发,神色沮丧,

我站在那附近的时候,听到他对我咕囔了一点什么,好像是说:“我家里有汽车,我该开车过来,小伙子,你家有没有汽车。”

我看他很可怜,但我很生气,我就对他说:“我家什么都有。”

“那你不开车过来?”老头问。

后来结束了,我被发了一张卡,然后,我要回到居住的城市,然后在那里,重新办理居住权,很麻烦,而且日期和家里的其他人不一样,我得自己去,想到这件事情,我当时非常难过。

然后我们乘车回去的时候,那个小孩,要求我把他送回他的住处,但不要求其他的亲戚帮他,我以为他非常憎恨我,没想到他竟然提出这种要求,但我希望快点回家,

家里人对我说:“你去送他。”

我说:“我不知道地址。”

其实我好像略微知道,

那小孩说:“我知道地址。”

之后我送他,到他家那条街,和郊区差不多,比我家要近,但要转车,街道上空就是黑暗的天空。完全没有任何星光,房子都是五层的,但每个房子的高低都不同,可见,每个层的高低可能不同,

“每个房子的砖头都是塑料的,”小孩说,“但刷上了油漆,”

看上去和石头差不太多,这些房子,每个都只有一个门洞,所以楼道的两边各有两套房子,又都是只有五层,每个房子的房顶不同,款式也不一样,每个房子的窗户也不同,每个房子都是紧密相连的,几乎完全合在一起,这样来说,很不划算,不如统一起来,盖成一样的,这只是这一排的房子,

平均每条街都不宽,并且,很紧密,那个小孩居住的那一排房子,也就只有十个房子左右,尽头就是墙壁的,不能继续走过去,

那一排房子的侧面的一侧的一排,是颜色更暗淡的房子,高低比较接近的,款式也接近的,都是砖头的房子,都比较高,

而另外一侧的也是一排,是颜色暗淡的房子,高低比较接近的,但房顶不同,款式也接近,也都是石头或者都是石化的木头,但都非常矮小,最多一层或者两层,

所以这个小孩居住的这一排房子,算是比较特殊的,送到他家,他指着他居住的那个窗户,说,他在那里出生,

我抬头看了看,问:“北斗七星呢?”

他就上楼了。

我一个人返身走,他这里虽然接近郊区,但是,雾气比我家住处附近还要大,高空灰蒙蒙的,灯光也不清晰,但有一种朦胧之感,我一个人走在这条小路上,偶尔抬头看看天空,

后来乘车,回到自己家住处,

家里人都在忙,我心里也忧心忡忡,每个人,都要到不同的警局报道,所以我不能和家里人一起办理这件事的最后,

“自己去吧。”这就是刚刚成年后,家里人常说的话,

早晚有一天,等你们老了。

之后,我一个人去一个很远的察局,那里的墙壁上的粉刷,是本色水泥,和粉刷后面的水泥的颜色类似,表里如一,

房子是L形状的,里面的房间也是L形状的,但房间比房子小,房子很大。这样利于排队,而且形成了简单的防御,

“一旦有人攻入,内部可以做出适当反击,”有个人议论说。

我转了一个弯,转到了那边,这个L形状的大厅那个短的那一条,灯光阴暗,给人以一种严肃之感,可能因为墙壁的朴素,和空气中的非常阴森的味道,但很严肃,又有点书斋之感,

这里尽头就是一个柜台,比较长,但没有覆盖那一头的全部,那更后面还有黑暗的门框,

有两个人坐在长条的柜台后面,柜台是红色的,前方是条条的凸起,这是早期的办公柜台,

一些人站在这里,我也去排队,但只有一个队伍,另外一个办事员什么也不干,只有一个办事员在办公,

我后面有一个人突然走了,他后面的一个小胖子排列到我后面了,我向他谈到了我的担忧,

他说:“我可以教你。”

后来,他怎么着排列到我前面了,再后来,轮到他了,我看他办理,之后他走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看明白,但我很慌张,还没有走上前,就开始掏钱,这是为了证明我有钱,

钱掉了,而且掉的主要是硬币,我去捡拾起来的时候,很担心后面的人拥挤上来,我用眼神制止了后面的人,然后钱币没有跑得太远,

我记得曾经有这样一件事情,是别的情况,有个人就是排队的时候,硬币掉了,他担心别人拥挤上来,就用脚,拼命的制止钱币滚得太远,大声得跺,

但我没有那样的反应和能力。所以纯凭运气,后来轮到我了,办理的时候我一直保持精神紧张,反而有些听不清楚那人说什么,

有一句没听清,再问,那个人很不耐烦,这还算好的,有的人你敢再问一句,他都能吆喝出来和破口大骂,这是我年轻的时候的一个毛病,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听人说话,有时候会有一两句听不懂,明明是很简单的话,但只要再重复一次,我就能立刻明白了,所以那个时候我不热衷于办事,

但是真正成年之后,这个奇怪的毛病就自然而然的不见了,我想,这可能是我那个时候大脑发育不全,或者注意力不够集中,成年后,任何复杂的话,我都能听一遍就明白主要的和不主要的,自然就不会漏听重要的话。

但那次总算弄清楚,那人给了我一个表格,让我到我住处附近的一个警亭,就是警局驻扎在一些地方的哨所,让我到那里报到,然后办理最后手续,我就问了一次,怎么还需要这个,然后走了,我从侧面走出来,和那个小胖子走的路线一致,一路出来,我还想,会不会再遇到那个小胖子,亦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遇到,

之后,我要去住处附近的一个警庭报道,问那个什么地方,这是先问家里人,那个时候我仍然觉得家里人是主要需要问问题的,以及他们几乎无所不知,我那个时候常常担心,以后他们老了,我该问谁,

当时他们说:“就是类似于,长城的,那种烽烟,”

当时的警庭,不建立在大型马路上,而是建立在大型马路旁边的附属小路上,是用来让大型马路有空余的位置,这是当时立交桥还没有全部建立起来的马路的特征,后来都建立立交桥了,这些附属小路都被拆了,

我家附近,没有立交桥,还有附属小路,

附属小路与大马路之间,只有密集的一排列生化树木或者植物,密度大到了不生化则不能生存,

有的,是人行道,还有的,比如我家附近的那条大马路那边,是有一个院墙一样的,不算太高,白色的,墙壁顶端,是龙形状的S的波浪线,上面还有瓦,

墙壁过去一段路,就有一个圆形的门洞,但没有门,就好像是公园一样,看样子墙壁还比较新,但是,即便到了那里,

也需要很远的路,在我当时看来,到那,进入附属小路,这个小路上,有些地方,也有一个,这是说,对于小路的纵列方向而言的,或者说门框,那种门框和那种白色的围墙可能连在一起,所以也是白色的,但是很难看,太大了,这是为了让车辆通过容易,

有人行道,但不是有院墙的这边,而是另外那边,那边有很窄的人行道,以及上面有些房子,有的是卖烟酒的,当时卖烟酒的,比较专卖,因为能维持下来,当时人主要有这种嗜好,他们一边抽烟喝酒,一边打牌,或者聊天,但没有别的爱好了,

有不少烟酒专卖的店而且是小店,也顺便卖扑克,当也有其他一些小建筑,这些之间,有一个敞开了门的小房子,玻璃的门,门和正面的墙壁都是玻璃的,一面深,一面突出,这都是说正面的,所以显得有点不同寻常,

何况顶端的水泥突起,好像是帽沿一样,从上往下看,是个方块形的突起,当时建筑允许这样的,主要是警察局之类的,后来很多家属院的门洞也允许这样了,再后来,又不允许了,好像不时髦了,

就说那个,帽沿一样的顶上,还安装了一个红色的东西,好像是警车上安装的那种东西,就是,圆柱形的,不大的,不知道能不能闪光,

但那房子本身不大,门又敞开了,门旁边的也是玻璃,能轻易看到里面,里面的窗户也都打开的,所谓内外都很明亮,这样,警察可以立刻向两边射击,

但他们都是年轻人,可能被分配到地方办公,都坐在黑色的干净的办公桌前,那个时候的干净,其实桌面的油漆是深色的,油漆本身不能反光,后来有了更好的油漆,时髦的桌子变成了,油漆本身哪怕是黑色的也能反光,再后来,这种又不时髦了,油漆又变成那种黑色的不能反光了,

就说我年轻的那个时候,他们的桌子都不能反光,但喜欢有反光的效果,所以那个时候的人,就故意在桌子上面,摆放一个玻璃板,用来起到反光的效果,可见,如果那个时候油漆本身是能反光的话,他们不介意刷上一层,那个时候的人向往光明,这是后来的人不能理解和体会的。

虽然房间简单,但里面办公桌排列的方向不同,面对门的那个办公桌,是窄的那一面面对门,所以,坐在那里的人,也是侧面的面对门,那边还有个风扇,在吹,但天不冷,

但他的衣服虽然薄,但当时的防弹衣,具有不透风的效果,我去那里报名的时候,发现其实很简单,这一关是很容易的,

那个年轻警察,是到这里历练的,说话口气很傲慢,但实际上办事很容易,简单几句话,问了几句话,就算办成了,非常简单,但不知道为什么,就那几句话,他要用那样的口吻,好像不太会说话一样,

你是什么人哪,你是不是要复辟呀,给人以一种这样的感觉,这只是比喻罢了,我忘记他怎么问得了,

如果是南方人则是增加几句外语,就是那个时代的,后来的人就都不这么傲慢了,

当代的人无论南方还是北方,如果要傲慢,一般是很酷的表情,然后用一个你看不太懂得手势,但很有震慑力,说话的是威胁,而不是傲慢,

因为我年轻的时候,傲慢是缓慢的说话,拖长声音,不是古代唱戏那样,但也有一点影响,

但后来,傲慢的人,是很冷酷的很短促的说话,比如:“你小心点!”(注释:这句话是听到的,这里借用了,)

这样很短促的,这是后来的人的傲慢,这是两个时代的人的傲慢,

当年,我那个时候的年轻一代的人的傲慢的人,是不能设想后来的人的傲慢的,如果他们两个同时代的,不知道谁能傲慢过谁,

还有一点,以前傲慢的人,有时候会侧着身体对着你,但你却不敢对他动手,

后来傲慢的人,喜欢正面对着你,显得更直率,更不敢对他动手,但其实,真要说武力值域,我猜测老一代的傲慢者,在年轻的时候,武力值更高,但身体素质较差,个头较低,当他们侧身的时候,反而不容易攻击到他们,

而后来的傲慢的年轻人,身材高大,反应慢,但力量更大,但是不知道为怎么,他们愿意正面对人表示傲慢,

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们不能在腰间佩戴刀子和枪支,所以不需要略微掩饰自己腰间的武器,这可能是政策决定了民间的时髦人的傲慢的情况,

我看过电视,更老一辈人的表示傲慢的方法,和这两代人都不同,他们衣服厚重,谁也看不出他们腰间是否有刀子或者枪支,所以,当他们表示傲慢的时候,会突然把身体转个身,或者哪怕不转身吧,只是翘起一条腿,然后,用手,把棉袄一类的厚重衣服撩开,让人看看,

如果这三代的人,在年轻的时候能遇到一起,不知道谁更酷,或者谁更有震慑力。但毫无疑问,第一代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

第二代人,话不投机,可能当场动手,也可能不动手,

第三代人,用眼神杀死你,让你根本不敢话不投机。提前远远就自惭形秽地让开了,

这是一种武力可能有所下降,但精神力一直在提高的情况,这也是文明的要素。

在有些发达地区,不需要遏制人口,人口自然缩减了,杀人于无形。让你就不敢,

而在古代,你就是不停杀人,人口还在暴涨。

总而言之,做完最后的报名之后,再次获得居住权了,到最后一句话,那个当时得很了不起的年轻人,说话倒是软了一点了,这种软,属于居高临下的一种,类似于,好了吧你。但远远不是这么说的,只是比喻,我忘记了,

或者他说的是:你可以如何如何了,

反正是一种年轻人的居高临下,属于当时的,

那个时候我还是初中生,所以,对于年轻人也是当作比较大的人看待,我当时甚至觉得,也许我需要很久很久才能变成那样的人,

哪知道一转眼,我变成现在这样了。这些姑且不谈,

我走出来,正好遇到了熟人,这个熟人,正开着一辆电动摩托车,这是我的小学同学,他天天换车子,都是借别人的,然后不还,

我的一辆自行车也被他借走了,他个头不高,五短身材,但是非常壮实,身着朴素,这本是美德,但是他喜欢用别人的东西,这也是老一辈的恶德,

如今的恶人不喜欢赖别人点小东西了,但有别的坏法,

比如我后来成年后,那个领袖就是这样,不贪小便宜,但是私地下的一些命令,非常的下三滥。

但是老一辈的领袖,或者更年长的领袖,就不热衷于下三滥的命令,而是另一种厉害的办法,

领袖人物的在不同时代的不同的特征,这些我将来还会谈到。

继续说我认识的那个熟人,他这次弄来了一个有后面的小型铁框的电动三轮车,小型的,但是很陈旧,可能是工业用的,样子不大,后面还摆放着几个金属罐子,不知道干什么的,

他看到了我,也专门停下来,

我说:“还我自行车,”

之后和他说了半天,他同意了,

他说:“我把自行车停放在这里,明天,你把自行车也放在这里,这样公平,否则,我就不会把自行车放在这里,因为怕丢。”

我同意了,他就走了,但我又后悔了,我凭什么把我现在用的自行车,放在这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而且我当时担心,这里距离家里比较远,起码我认为比较远,所以,我担心放在这里哪怕一天,也会丢,

但我还是听话的把自行车放在这里了,放在那边,靠近一个门框那里,那个门框,不是那条白色的院墙一样的围墙上的,而是这条小路本身的,也就是,直接安插在这个小路上的一个白色门框,

我就放在那里附近,那里还有一个小门扇,很窄,明显关闭后,不可能把这整个的门洞都关闭上,连一半都不可能,但有这么一个奇怪的门扇,还是木头的,没有油漆,不知道谁无聊的安装在这里,我就把自行车放在这里,同时这里也靠近白色的院墙,

到这里,白色的院墙,和小路之间,突然多出了几个砖头结构的东西,可能准备安装成房子,后来看地方不够,又废弃了,这里的地面,还有个很短很短的人行道,但被挖了一个坑,长条的,还有一个小型机器之类的,也丢在这里,我把自行车放在这里,是唯一能放的地方了,

放得更远,我怕那个不还给我自行车的人,说找不到我的自行车,可是放在别的地方,会碍事,所以,我就放在这里了,然后我从那里绕出来,还碰撞到了自己的自行车,这让我感到非常丢脸,并且感到自己很没出息,

我为了这件事情,一直到回家,都心情很低沉,甚至之后几年来,我一回想起来,就感到自己当时非常没出息,但如今回想起来,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这是因为我后来被小魔法门,折磨到没有了任何感情,所以就变得不能理解,以前的我怎么会为小事情,而总是产生不开心的感情波动。

第二天,我一大早走过来,再到那里,就看到自行车一个都没有,后来在别的地方找到我那辆自行车了,但没有看到那个人欠我的那个,

……

后来,那个亲戚家的小孩搬家了,让我去看,我担心是让我去帮忙的,很不情愿的去了,但去了之后没有帮忙,

他搬到了一个很大的房子内,一大群人住在一起,但是房价很便宜,这个房子是这样,

一个公共的大厅,一两个公共的房间,这些相连,其他的所有的房门都有锁,每个是每家的,这房子结构不合理,但亮堂堂的,因为很简单,准备兴建成豪宅,结果建成这样,卖不出去,房子的材料也很差,不准备装修之后,出租了,窗户很大,顶端都是倾斜的,一个连着一个,窗户太大了,所以造成中厅不合理,

外面偶尔有雾气,但还是显得不对劲,孩子们都睡在中厅,中厅在靠后面,所以,不能真正当作中厅,能当作内室,这里摆放了很多连在一起的床,横向的相连,每个床的床头,都是倾斜的,床头没有阻隔的东西,正对着窗,属于便宜的床板,

这些家庭都有小孩,不知道怎么联系在一起,然后共同租用了这个住处,我看到那几个孩子在那些相连的床上,把那里当作船,后来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有一个小孩,比较大了,太早谈女朋友,结果,他家人不同意,在那里嚷嚷,嚷嚷到其他孩子也听到了,而且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听得好像有点糊涂,好像,他谈的女朋友,不但年龄比较大,而且,好像还有点什么问题,好像认识他家的家人,

这件事情,那个妇女乱嚷嚷,让我们都听到了。她有一句话甚至用评理的口吻对我说的,因为她看我年龄大,但我很恐慌,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点头。

她大概说:“你看,这件事情,”什么什么,后面的话题太糟糕了,我不能记住。

可是,等到我真正成年后,我所在的国家的世风改变的非常迅速,别说这样的事情,更奇怪的事情都习以为常了。但没有人管,

相反,领袖,还故意用下三滥的招数对待一些人民,以加剧整个时代的道德堕落,尽管是暗地里的,不知道他也是被这个时代给带坏了,学坏了,还是他的天性。

但我年轻的时候,这个世界的道德和良心不是这样败坏的。尽管当时有些事情可能更残酷,但一个民族底线的良心,也就是对最恶的事情的反感,是绝对不会从后来的情况那么严重,更别说从领袖的命令里面发生。

在我的整个假期,我都忧心和莫名其妙的害怕,那个时候我常常因为假期而忧心忡忡,上学期间反而不会,但我热爱假期,大概反而因此而容易患得患失,再加上别的一些原因,

我的同学当中有一些人来找我,说是去郊游,我不太情愿,但也没有事情可以做,后来,在家人的鼓励下,

“没出息。”家里人说。

我就去了。但我跟那几个同学不算熟悉,不知道他们怎么想到我的,

我们一起去了一个郊区,风景如画,没有雾气,地面常常看见一些生化苔藓,听说可以起到净化土壤的作用,

被改良后的土壤,听说再经过一次化学中和之后,就可以用来种植一些作物了。但这种苔藓一旦太多了,也会有害,所以,就会成块的种植,所以,这一块是苔藓地,那一块就是土地,苔藓在这样的土地上,也做不到自然生长,何况是不会自己生出种子,也不会自己乱生根的,而是一种下每一个簇,都只能涨到一定规模就不长了,所以可以种植,

即便走到有房子的村庄当中,地面也是那样,一块是苔藓,一块不是,大小的规格不太抑制,但也相差不大,这里可能因为,风吹拂的原因,所以,一些房子的侧面,也生长了这种苔藓,那里反而比在地面生长得更旺盛,更好,

起初我以为是两种不同的苔藓。但同伴们抬头看了看,说:“同一种。”

虽然是乡村,有些房子被西化了,因为这里的房子,本来就太简单了,简单到看不出东方化还是西方化,在这样的一个房子的侧面,安装一个圆筒形的建筑,当作磨房之类的,结果,顶端安装一个蓝色的,锅盖一样的顶,可能是工业材料,看起来就好像是西方的那种圆筒形建筑,并且在一个很宽大的正方形的建筑的旁边,就有些房子,看起来比较西化,

因为当地的房子,就是这样,每一间,都很高很大,好像是一个很大的方块,反而显得房顶比较小,但却又有房顶,而不是平的,

相比起来,城市的房子的高度是有规定的,而这里没有,但这里为什么要把这些最多一层的房子,建立得那么高,这样有什么好处,就不知道了,这样其实是浪费材料,或者他们决定不用房子了,当作仓库也可以理解,

在这里,一些房子当中,有一个房子特别的了不起,是准备建立成豪宅的,但是失败了,没有人敢住,这几个年轻人家里有一个人,拥有这个豪宅的钥匙,他就带我们临时在这里落脚,

我们走过了房子之间,比丁字路口要复杂一些的那种奇怪的路口,比如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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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这样描述也不对,我能记住,但画不出来,哪怕很简单的,但可以意会一下,但我们要走到那个豪宅的门前,上台阶的时候,有一个本地的老头,和我们说话,

他说:“你们要住这里,不安全。”

还说了点话,本地话语我听不太懂,有一个年轻人,似乎很擅长和老头说话,还扭过头和他说了几句话,似乎是问话,我当时觉得他非常了不起,竟然能和陌生的老头说话。

之后,我们进入豪宅的时候,我想要问问,我就问了一句,他没理会我,

后来,我们到了豪宅的二楼,拉好窗帘,然后,坐在那里说话的时候,那个年轻人才说,说这里不安全,之类的话,大概是说,

“恐怕我们被认为是有钱小孩。”他说。

“我们是大人了。”一个很强壮的说,

我是背着书包,但我发现他们,背着的是好像书包,但是很新颖,好像是塑料的,有颜色的一种书包,可以当作年轻人的旅行包或者很新的书包,我觉得在他们当中没有尊严。

当晚我在恐惧当中度过,一大早,我们走出来的时候,有几个本地的年轻人,穿着土布的衣服,肩膀甚至是抹布的,他们拿着很大的锄头,简直不像是用来干活的,并且双手扶着,站在门口附近看我们,幸亏只有几个,还有一个跑开了,

我们从容的走出去,不准备在这里留下第二晚,我们中有几个年轻人,甚至脑袋那样很冷酷的扭转过去,向周围看,我觉得就凭他们的这种样子,如果本地人也能看出来的话,就也会觉得他们很酷,但如果看不出来的话,可能也不会怕他们。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一群人走出来的时候,起初那几个本地壮汉的表情还比较那个,后来似乎不那么坚定了,还有个低下脑袋的,这说明人多的好处,

我们走出去,然后向下一站点出发,目的地,是到一个学生的亲戚或者朋友的住处,沿途,我们的第二个落脚点,

在一个城镇,那里总建立新房子,都是大房子,每个都好像是教室一样,这是为了起到加固的作用,居住在一起的人比较方便能集体行动的意思,听说上一个时代的旧豪宅,也是这样的,改装成居民楼,一条走廊,两边都是门,好像教学楼,但这里的楼房,比那还要严重,连门后的房间都如同教室。

所以是大厅结构的,好像教室,但我们住的那个楼,每两个相邻的房间,一个是教室那么大,一个是普通房间那么大,这样彼此间隔,

我们住的还是旅社,是比较好的楼了,

听他们说:“都是这样。”

但他们不说原因,到了晚上,说是:“别出去,连走廊都别去,”

他们几个,比较要好的,住在一个教室内,教室不大,比正常的教室可能要小,摆放着床铺,和地毯,可以躺在地毯上睡,

我和另外一个人,在隔壁,是个小房间,有着绿色得很厚的窗帘,好像是毡毯,床不能住人,因为太小了,而且周围的栏杆,可以伸开,把床弄大,但很难伸开,我们不会,何况,栏杆是用来保护人的,一旦进去,如果再安装一个旁边放着的盖子,那么简直就是个笼子,

人在里面只能蜷缩着睡,还好这里摆放着地毯,都不大,但足够当作床了,被子也有,我们就将就地放在地上,那个人话不多,好像不太正常的样子,

他说:“外面有生物。”后来他睡着了,

我一个人睡不着,想去隔壁看看,所以就打开了门,门外,立刻过来一个生物,好像是人,又好像是怪物,长着角,身上的皮肤是有点的,但个头不高,它张望了一眼,然后消失在走廊当中了,

我觉得眼花了,就没有关门,也可能因为,我觉得我还会回来,所以不关门,这样我开门容易一些,反正忘记怎么想的了,当时我只记得,那样想很有道理,简直是为了这个人好,

然后到了隔壁,我有钥匙,那个有两个门,但我只有其中一个门的,我就打开了那个,就是后门的,进去,里面有不少人,

有两个人,把那种笼子一样的床打开了,那笼子有油漆的,白色的,不仔细敲打一下不知道是金属,何况铺了被子,不知道是否格人,因为他们是,伸开了睡觉的,

还有人睡在地毯上,我进去之后,那些人还在说话,有的可能睡着了,有的在低声议论什么,

我看到窗户上,窗帘侧面,挂着一种灯,但这是我们的旅行灯,好像是电棒,长条的,但不算太长,这种东西和手电筒不一样,手电筒不会整个的或者大部分的发光,而这种大部分都在发光,并且尾巴有个绳子,可以挂在任何东西上,他们挂在窗帘侧面了,就好像是外面天有点明亮了一样,但仔细看绝对不是那样,

我看到有这种东西,就多看了几眼,我来到这里有点睡不着,很小心地在这里来回走路,他们有个人对我这样很不满意,

他们中还有人告诉我说:“走廊看见生物没有?”

我说:“有一个,”

然后我说了说那东西的样子,

“那东西是变异生物,”

“怎么不杀光?”我问。

“到处都是变异坏的,怎么杀光,除非把野生动物也都杀光,。”他说。

“别处没有。”我说。

“附近奇怪。”他说。

之后他不理会我,和别人说话了,

有个人对我说:“住这里吧。”

我同意了,然后,铺开了一个毯子,我躺了一小会儿,突然起来,然后继续在房间内很小心地走路,我想起来,我刚刚睡觉的地方,我没有关门,但现在我回去,我很担心,我犹豫了很久,但还是想了很久之后,走回去了,这次走廊的时候,是比上次还要担心,仿佛走廊的尽头就有变异生物,

然后走到了那个没有关的门前,我不敢确信,我走的时候,是虚掩的,还是更加严实的虚关闭的,现在看,的确留了一个缝隙,比较明显,

我进去一看,那个人还在睡,出于歉意,我把他叫醒了,然后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我说:“门,忘记关了。”

他不理解,我解释了一番,他不太高兴,好像是发疯了,

我对他说:“我会走,你关闭好门,”

然后我就再次走出去了,临走出去之前,他好像是好像精神不正常了,可能是他睡眠不清醒造成的,

到了第二天,我去找他,本意是表示一下歉意,他好像还是说一些疯话,我想,他可能是没有从昨天的痛苦当中,清醒过来,所以忍着听完,

之后他就去了一个这一层的公共厨房,两个房间,连在一起,都不大,坐落在这一层的靠近中间部分,灶台许久没有人用,两个房间内都放得有很长很长的干草,有灶台的那个房间,更靠近里面,那里有窗户,但没有玻璃和框,只有窗户的敞开的口,

从这里看向外面,他一大早在这里,疯疯癫癫的,说一些我听不太明白的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晚上被怪物吓到了,

就说:“白天,不会有怪物。”

这话没有刺激到他,反而他好像安静点了,之后,他开始看着窗口发呆,这可能也是疯的一种征兆,但我想他可能就这一天,如果不管的话,可能会变得严重,所以我没有走,而是尽量安慰他,表示没什么可怕的,

他好像觉得我有点问题,突然话锋一转,对我说了句这样的话:“你看那边,房子,栋梁就是走廊,走廊是建立在栋梁上的。”

口吻好像是很轻松,但是很严肃,反正好像是一个已经疲惫了听别人说废话,突然转移一下话题的那种口吻,

我就走过去看,这个窗口的侧面的方向,正在盖一个楼,是一个和这边差不多的楼那种教学楼的样子,房子已经盖了好几层,其中有一层,栋梁很明显,就是柱子,和柱子之间的梁,柱子的最顶端有个很大,很明显的水泥块,好像不太合理,但那个柱子抵达的高度还不是到楼房规划的最顶层,

之间的房梁也不放在柱子顶上,而是放在靠近柱子顶端的侧面,梁的样子可能是钢铁,反正很醒目,

在那一层的下面,基本上盖得差不多了,起码有了遮掩的东西,看不见下面的柱子和房梁,更上面,只有一些铁丝,黑色的,还没有建筑柱梁,只有那一层能看见,倘若要在那上面建筑走廊,那么,应该比较奇怪,

总之,这里的房子大概是这样,但也不肯定是否都这样。

后来,我们去了最终的地点,一个有着很大的宅子的人,那是个工厂,后来他买了,当作豪宅,但没有装修,便宜,废工厂,而且,不是一般的工厂,

当初建立起来,就不正常,没有一个房间是正常的,都是建立在过道之间,每个房间本身也可以充当过道的作用,没有正常的楼梯,每个楼梯,都只是抬高了某段路的高度,而不是真的到了二楼,

水泥的墙壁,水泥的墙壁上的突起,显然有些地方应该是安装机器用的,

地面也有一些水泥的突起,围成一个或者半个池子的形状,但不是用来放水的,

由于所有房间也是当作过道一样使用的,所以,这些充当过道的房间和真正的过道之间,不但没有门,是直接连接的,比如一个走廊的尽头,那里的地面就如同多了一个方块,比走廊要宽一点,然后,左侧或者侧面会有一个入口,通往一个房间,然后到了那个房间,可以转弯走,不是向别处走,而向和走廊同样的方向去,

由于是这样,所以,买了这个豪宅的人,对于这里的古怪结构非常感兴趣,他看到亲戚家或者朋友家的孩子并带着一大群孩子来了,就早晨带大家晨跑,晨跑地点就是他的这个豪宅,

对此,很多孩子失望而去了,只留下几个,但还加入了一个大家不认识的人,是个小孩,小个头,秃头,好像是和尚。不知道他怎么加入进来的,很长时间大家都没有多问。

有一天晚上,停电了,而这家的主人不在,

这几个孩子当中就有一个说:“贼来了,不然不会停电。”

大家都觉得有道理,

然后又有一个人说:“必须让电开启,否则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也获得了大家的赞同,

之后,最勇敢的孩子,胁迫最懦弱的孩子,一起去开电闸。之后他们又回来,说的确听到动静,不敢去了,

最勇敢的孩子说:“再多两个人,只要再两个,我就去。”

于是我,比较懦弱的,和一个人,比较勇敢的,凑成了四人组,还排演了一下,如果对敌该怎么办,我和那个最懦弱的,起到吸引敌人注意力的作用,之后那两个从侧翼拼命上前拼命,

“你们两个不用拼命,只要让他向你们冲过来就行了,”最勇敢的孩子说。

“之后的交给我们。”另一个比较勇敢的说。

之后我们就去了,他们两个拿着武器,一个拿着比较长的钢筋,另一个拿着比较短的铁块,

我和那个孩子什么都没拿,是为了吸引敌人的火力,我们走过长长的走道,然后,来到尽头,打开门,来到了一个院落里面,院落是土壤,黄色的土,颜色暗淡,周围是红色的院墙,不算大的院落,

出门后要向左转,向那里稍大一些,并且那里尽头有一个铁网组成的铁围栏,或者铁箱子,打开铁笼子门,那里面,有两个电闸,

有两个留在门口,有两个过去,我和最勇敢的那个孩子去拉电闸,两个电闸,都是老式的,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但样子都差不多,紧挨着,但上下位置不一,是左右两边摆放的,

他认为是大的那个坏了,就用钢筋,把那个电闸拉起来,他觉得这样不容易中电,可能认为这样能让电流,有一个缓冲的时间,

我们是初中生,没有学过电子学,但也应该知道这点常识,但他学习很差,比我还糟糕,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听到院子里面有什么动静,就来不及提醒了,

之后,我们听到走廊有打斗的声音,然后那边就溃不成军了,我们两个赶回去,果然里面都亮灯了,走廊,和所有房间都亮了,这让我们安心一些,

但是,地上有一点血迹,但也可能不是,我看不太真切,那两个孩子不见了,可能跑回去了,不知道他们是被灯光吓跑了,还是真的有坏人,

我们两个小心得往回走,同时,把门锁紧了,这个决定可能是对的,也可能是瓮中自杀,他走在前,我走在后,我心里非常紧张,

“肯定有人。”他突然说。

后来,我们听到了吵杂声,冲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自己人,他们说看盗贼了,那贼还说了些话,但说的什么,我现在忘记了,之后,我们没有分散找贼,而是集中在一起找,所以没有找到,其中有一个,并不是最胆大的也并不是最胆小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走在最前面,有几次还快要消失了,

之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到了天亮,也没有遇到贼,这件事情我们处理得很一般,报警了没有我不知道,我不处理这件事情,他们可能商量了一下,但是毕竟没有丢东西,也没有人受太重的伤,所以怎么处理的,我后面没有太操心询问,和了解。

之后我回到家里,没觉得这个过程,有什么意思,我很担心,就是上高中的情况,因为,我没有考上好高中,

有几个家人,和一个来这里看望的亲戚议论我的情况,其中有人说:“这个学校,就是比自学,函授,都要差,不如,”

但我还是该去上学了,

但是家里人说,“如果感到情况太差,就去自学。函授。”

听到这样的说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说的或者讥讽我的,之后,我乘车,去了湖边,

很大的湖,从这个湖水的纵向看,看不到头,湖水直接连接着河流,可以抵达那个学校,

这比乘坐火车便宜,民船,这种船船底吃水太浅,船身太高,(注释:这个,是在一个很早以前的新闻上看的,那个时候作者还没有受害,当时那个新闻是说船沉了,被风刮的,因为船底太浅了,这里借用了。)

湖边栽种有假山,是在这头的,假山是用了泥土,风干之后,变成了石头,这种泥土本身也不多见,颜色介乎于深色的泥土和什么之间,所以很像是一种深色的但颜色有点奇怪的泥土,这种假山不是一块一块的天然的蓝色的石头堆成的,而是整块的,
上面有很多的刀削斧凿一般的痕迹,

即便在这样的年代,真正的石头,还算是纯天然的,确实没有变色,所以辨认这是石头的假山,还是用泥土风干之后成的石头的假山,还是可以看出来,在这大的假山异常高大巍峨,大假山的旁边,还有小的假山,即便是小的假山,也比人高,

而大的假山,非常的高大,巍峨,这是用泥土就能制造的。比一般的纯粹的石头制造的假山要高大,甚至在规模上,已经超越了金字塔,但造型有东方色彩,也就是不规则,所凸现的一种美感。

船来了,木头的,但是好像很坚硬,我上船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和船员辨认,

他说:“这是木船,但太大了,吃水太浅,”

船员说:“你是个年长的人,如今的木头,和几十年前可不一样了,那个时候,木头还不能制造成导弹,”

“这种事情怎么能相信呢?”那个年长的,但头发和胡子都没有发白的人说。

“别说木头了,就是泥土,都能和石头一样坚硬,这都是托了空气的福,纯粹依靠被污染的水源,还不能做到如此大的规模,”那个船员说。

之后的谈话我没有听,我是新时代的人。知道一点这种情况。在几十年前,其实有这样的报道,东方人去了西方,过安检,好像是一个电池走过去了,这是污染不严重的时候,现在没有这种报道了,因为一定是网络上的谣言,

但是,最近一个过安检的人,被当作枪支和毒品给抓起来了,到时候又放出来了,那个人说是拖了祖国的福气,(注释:这是最近听到的新闻,借用了。当然是夸大理解罢了,别当真。)

但他一下子激怒了左右两派的人,都骂他,然后,有一个试图五毛钱五毛钱稳妥赚钱的人,并且还是一直往这方面努力的,但被别人说成居心叵测的,他就纳闷说:“能一边倒的出现评论的人,这是不多见的。”(注释:这是看到了一个聊天群的类似的人的评论,这里借用了。)

在船上的日子了无生机,两岸没有树木,但不必担心水土流失,有些地方,土质据说已经纤维化了,

船的速度不快,但的确票价便宜,渔船不往这里开了,以前还有渔船,以及有人说以前的河水当中是有鱼类的,还引用了庄子,

但浅层的河水清澈,到河底部沉积有各种不可思议的东西,河流中层是高密度的水,河流上层是一种低密度的类似水的东西,所以,船在这上面,很容易下沉,船底又薄弱,大家都很担心,

但这艘船竟然能飘浮着,可见里面安装了不可思议的装置,比如可以与河底部的重金属,形成对抗力的某种磁力悬浮之类的,

运河磁悬浮化,多年前提出过的河流的磁悬浮化,目前已经提上了日程,新闻上对这一新的政绩进行了报道,也采访了一些人,都是一些很胖的面孔,

船内的一些船舱内,很宽敞但是很低矮的船舱,顶部悬挂着很小的电视,我可以看看各种采访,包括悬浮的说法,

后来船到站了,然后我下船,去学校,之间又乘坐了小型车辆,花了和船票差不多的钱,后来我才知道,一直步行,就能找到大型长途车,

我到了那个学校,那里要进行考试,因为他们信不过会考,所以我们也要参加一个普通的考试,考试费用二十块钱,和车费差不多,

我们去教室考试,可能是专门排列桌子了,或者是以前就这样,教室的左边,排列了十个左右的桌子,这是说横排,当然有很多这样的横排,一列一列的下去,这都是左边的,

教室的右边,排列了五个左右的桌子或者更少,当然这也是横排的,有很多这样的横排,这都是右边的,

教室左右比较宽,前后比较短,坐在最后面的人,哪怕坐在角落,只要不担心脖子长期扭着难受,也能看清楚黑板,但在第一排的人,可能需要常常更换座位,

根据一个人说:“我听说,最左边的,要更换到最右边的,靠近中间的不换座位,他们前排的人,每过一个星期就要更换一次座位,”

我们来考试的人,并不多,起码安排到这个教室的人,不多,

我以为是写卷子,但是我们都去最左边的那些座位,主要是其中有两排,是人最多的,课桌很简单,抽屉口也显得很简单,一切都是很简单,用一种橘红色并且颜色很深的油漆,可能也有别的颜色,颜色很深,

我们两排的人,是横着坐下来,再往前,就是纵着坐下了,这就和排队是一样的,两排中凡是横着坐的人,到了前面,就不是横着的有这么多人了,人数挪动到了前面,到前面的几行的座位内,就只是坐两三个人,并且一直向前,都那样,和排队一样,但我们不是站立着,而是坐着,

所以我换了两次座位,仿佛把自己当作排队一样的可以换排,我以为我这样很聪明,但是有一个新来的人,老师同意他进来了,他更有经验,他看到我的左边的左边的左边的左边,有一个好像是空位,那个我也看见了,

但我以为是别的原因,所以没有冒险,但是他往里面拥挤,结果座到了我的前面,这件事情我非常不痛快,

我后面的那一排,或者说是别的队伍的人,那里面有一个人,之前就是和我说话的,我回头看了看他,他也抬头看了看我,他好像要说点什么,但我没敢听。

在下面我就觉得这考试不正常,但还有点相信什么,最终轮到我了,我走到讲台旁边,

卷子,就放在讲课的桌子上,两份,一个是图案,一个是文字,老师让我交出二十块钱,我拿出来了,

老师对我说:“你对了,不但能拿走你这二十块钱,还能拿走我手中的这二十块钱,这是上一个人留下的,你不输不赢,你也可以拿走你的二十块钱,你输了,就都留下。”

之后,他就开始让我用手,指点图案,和文字,

指点对了,我就答对了,但这件事情让我很恐慌,我担心损失钱财,所以,后来我对这件事情有点记不太清楚。满脑子都是那二十块钱,和这怎么可能,之后,我乱点了一通,然后,我拿走了我的二十块钱,这说明我的运气一贯还算可以,

离开教室之后,我开始认真考虑函授和自学的问题。后来我给家里打电话,说明了问题,他们允许我回去,然后商量函授的问题,

为了省钱,我听信了一个学生,他也要回去,说可以寻找便宜的车辆,把他们送回去,沿途不需要乘船,

我们就寻找这样的车辆,找到了一些赛车的人,我们和他们商量,

他们说:“上来吧,但别怕死。”

我们就上去了,这是好几个赛车,我们把钱给了他们,是他们的沿途的加油费,

赛车启动了,在S形状的道路上开,这些道路不算非常规则,比土壤要低矮,是挖出来的,以前准备当作河流,河用水泥铺好了,两岸都是黄色的泥土,和黄色泥上生长的黄色的绒毛,这是未知的植物,

沿途还有桥梁,很短的桥梁,是因为河不宽阔,桥梁就是上面的,盖了一个水泥板,上面也开始生长,黄色的绒毛,

车辆偶尔经过这样的桥梁,到现在,一直没有水,经过这个地方,所以这就好像是,非常奇怪的跑道,而且不是在城市当中,而是从郊区,一直开到了很远的地方,类似于,长途公路一样遥远,

他们虽然是赛车,但是,他们偶尔发出唿哨,并且伸出大拇指,但是两岸都不宽,没有经过的别的车辆,

天快黑了,他们开到了一个城镇,从这个河道,到城镇,有一个溜冰场,但水没有,溜冰场,也就一直废弃了,溜冰区域当中,有很多矮小的柱子,塑料的,很宽厚,不是正规的圆柱体,仿佛上面套了很厚的塑料,所以显得很不正规,

这可能是,用来冷却河流的,但下面的机器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这地面也类似是水泥,但是颜色更深,车辆到了这里,就放缓了,这里也有一些本地的车辆,有小孩用的车辆,试图在这里,玩耍小孩的那种车辆的玩法,

但这些赛车一来,连本城成年人的车辆,也开走了,这些赛车在这里,快速的绕圈,但没有碰撞到中间的那些柱子,

这里也很低矮,然后,那半边,是一边在这里,一边在那里,但呈现九十度的,属于有点弧线形状的,那都是建筑,还有玻璃的窗户,但当作了房子的帽沿一样,这些延伸出来,所以看不出来,房子的实际情况,

这些车辆开到了高处,就要经过那些地方,然后就开到高处,到这里,他们让我们下车,说我们的费用倒了,还说在这里,我们可以找到便宜的长途车了,说这是个正经点的城市,

我和那个学生,就在这个正经点的城市到处走,这里的道路,高高低低,路面,和那个准备当作溜冰场的底部的地面一样,是蓝黑色的一样的,有些地方有融化后凝固的凸起,

但这里的房子还算正常,大多都是用玻璃制造的,听说,是一种米制造的,之间只用一些金属的白色的架子,都是不高的房子,

但不难看,因为,道路比两边要低矮,尤其是一些很小的道路,再加上道路高高低低的,所以看不清楚远处,道路两边有石头,随便的石头,石头镶嵌在土壤里面,但顶部打磨了一下,略微有点平,

偶尔出现一个枯死的树木,不算高大,没有树叶,树皮好像是动物的皮,但没有太反常的颜色,这样的树木很少见,不太占地方,因为枝蔓都被砍掉了,

地面,偶尔出现一些红色的橡胶的卷儿,最近正在施工,到处都是这种东西,很沉重,这种红色的卷,听说也是用米饭制造的,但是更粗糙,可以很容易的软化,然后硬化,这种是半透明的,不是玻璃那样,

城市要扩建了,准备先用这种米饭制造的材料,以后再用好材料,

我们路过一个不宽的路的时候,那里有很多人,正在搬运这种东西,他们很粗鲁,让路人自己让道,否则他们就扔东西了,这是因为他们的太多了,大型的他们推着,小型的那种卷,他们走一会儿,就扔出去,但是很沉重,可以砸死人,

这些人很矮小,身体的宽度,超过了高度,肩胛骨,特别的古怪和向后突出,若且很厚重,不是片状的肩胛骨,他们的肤色好像还算正常,一种奇怪的米黄色,他们常年吃了让身体增加力量的食品,所以,逐渐变成这样了,但脾气暴躁,他们的骨骼都变形了,但是变形之后,还能用,而且更厚了,所以这是一种把骨骼弄成变形,

“我们不要招惹他们,他们脾气大,”那个学生说,

但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我后来问出来的,但看出来这些人脾气大,大陆各处总有一些古怪的怪人,大多都分成,脾气不大的,和脾气大的,看表面能看出来。

但我们还是失算了,他们丢了一个小的卷儿,差一点砸倒我们,

之后他们让我们快点过去,否则他们还要扔,他们赶时间,那个学生冒险过去了,两边都比较高,当时我们没有想到爬到两边的地方,

然后我要过去,他们又扔了一个卷,差点砸到我,然后我贴着一个大卷,他们开始推,道路窄,两边比较高,我慌忙跑到卷的侧面,拥挤过去,没有死,

之后我和那个学生,商量在这里休息一天,因为没有找到乘车的地方,对我们来说,简直这里就是迷宫。而且还不好走路。

找到住处之后,那个学生就病了,他说我是:“不会好好走路。”

我把他打了,他精神崩溃了,然后生病了,我很愧疚,就去给他买药,

我走到粮店,因为我问,哪里有药,

那人问:“你要什么药材。”

“便宜的。”

“那,就要传统药材了,”

“在什么地方。”

“粮店,就有。”

我就去了粮店,那里,散装的,就是粮食,包装的,就是药材,我问粮店的老板说:“被打了,精神崩溃,怎么办。”

那人说:“万病,不离感冒,”

“这怎么可能。”我说。

“就是对于不治之症,只能用西方的胆汁疗法和放血疗法这两种,都要手术,但是,们不赞成那样,我们的意思是,万病,都靠吃得来入手,可是,这主要就是感冒,”

然后我去买感冒药,是用白色的醋,泡的豆子,我就买了一袋,回去给那人吃了,必须吃的量很大,吃到拉肚子,这是传统药材的必要性之一,质一般,量必须大,

比如古代,有一个专门把黄芪,当作药材的,就是拼命喝,喝到很大的肚子,(注释:这个是多年以前在一个地方看到的说法,这里借用了,)

比如近代,有一个民间的,把毒药当作药材,也是量必须大,拼命喝,喝到闹肚子,但是他没有嘱咐,喝水的量,所以,就弄错了,结果弄死了不少人。(注释:这个是更早的十多年前听说的,这里借用了。)

但是我听到那个粮店的老板说,吃传统药材,主要是喝水,所以,我用了很多水,把那些醋和豆子,都住了很多锅,给那个人喝,

他当天晚上,稍稍好了一点,但是身体很虚,这个,叫做正气不足,不能再吃药了,正气不足的,没有药可救,只能让他自己恢复,否则,就不能吃药了,

我看到他可能恢复不了了,就向他告别,然后,坐车,离开了这个城市,但是临走之前,我还是很愧疚,决定再给他买一次药,

就又去了,但是没有白醋泡豆子,而是白醋,泡了一种有豆角的豆子,就是没有播皮的,外面的包装也不一样了,我就很犹豫,问那个原来的,后来那人说,原来的只有一包了,放在后面,我找了半天,找到了,但我把两种都买了,这样,我就不愧疚了,

然后我走回去,一路上很不好办,但我还是走回去,把药放下来,告诉他,必须用很多水来煮,否则,就没有效果,然后我就走了,不知道他死了没有,

后来,我就乘坐车,向家乡,路上,外面都是空寂的,看不清楚太远,所以那个时候的我,用幻想,来想远处的情况,后来就没有这种能力了,因为几年后,我就得罪领袖了,

我之前非常尊敬他,但是有人后来对他说,我对国家有害,必须除掉,

他可能听说了,他身边有人说:“对付他的办法,就是精缮化他。”(注释:这个是听说的,大概意思,但这不是真话。而是办法中的一个比较干净的办法,这里借用了。)

我以前非常尊敬他,所以因此他没有下令直接杀死,而是昼夜不停的折磨,并且什么办法都要竭尽全力地用。

后来,我就在精神上一无所有了,但是以前,我不担心在精神上也一无所有,因为看不见远处,而首先,目的地,开车的人也一定知道,或者可以问人,其次,一切别的事情,我都可以自己设想出来,反正也不是必须立刻实施的,

所以那个时候,我有两个世界,就不担心穷困,因为有一个是看见的,一个是没有看见的,更富庶。而且没有人能夺走。后来我就只有头一个了,

我坐着车,一路无聊,但是什么都想好了的并且仿佛都看见一样的,来到了目的地,

然后,见到了家里人,然后讨论自学的事情,之后去报名,买书,还联系了过去的同学,就是愿意靠自学成材的,

但他们说:“我们卖酒了,你来吧。也来卖酒,”

我一时不想去,我说:“我还要学习。”

后来,那个亲戚家的小孩,来找我了,听说我要自习,他就说:“这样,比较自由。”

然后说了很多好话,我听了非常中听,后来他长大后比我有出息,这都是后话了,

他那个时候也上中学了,初一,他和我去吃饭,那个时候他觉得这可以,但是比起以前,似乎成熟了很多,他说,他认识一个店家,可以买好吃的,还很便宜,如果在大的商店,那都是很贵的东西,让我多带点钱,我就多带了点钱,

然后,我们一起去,那里的建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看外表,天空黑暗的时候,看起来,好像都是,铝的或者铁皮的,只是看起来,比较是那样,

天黑之前,不是阳光落下,而别的云层来了,一条一条的,每一条都从天空的一边,涵盖到另外一边,颜色好像是石头,蓝色的石头,深蓝色,然后就好像是散兵线,但是很密集,从远处,推进而来,等到它们都来了,天上大概就会变成斑马一样,但是会很黯淡,

我估计吃晚饭,出来,天就会很黯淡,仿佛黑了,

我们去吃饭,这里的房子都好像是废弃的房子,因为几乎没有窗户,但有通气口,不知道这里是否以前是工厂,但不管怎么说,没有窗户,

我们走到了里面的一个,细节的构造,就不那么详细描述了,反正不可能太规则,但是,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比较低矮,里面放着很多桌子,和板凳,板凳腿都很长,比桌子还长,不太合适,

板凳,都放到了桌子上面,腿朝上,这样看起来很吓人,或者很新潮,但都好像是废物。桌子摆放的不算太有规则,也不是很混乱的摆放,所谓的乱中有序,或者序中有乱,

我们就绕过这些,中间有条路,简略来说,还仿佛是Z形状的路,就走到里面,那个小的房间,比较高的,那里的桌子,比较正常了,凳子也比较矮小,桌子上被擦过,

然后更里面有柜台,金属的,柜台可以充当灶台,柜台的外面面向我们,柜台的里面的空间不大,更往后面,就是窗户,这是我见过的唯一的窗户了,不是面对街道,而是面对另外一个房子,而那个和这个房子之间,非常的近,

那窗户,说不定是新安装的,很干净,那人就在那下面工作,然后,给我们制作了非常罕见的食物,一种海边的贝壳,每个贝壳都不一样,没有重复的,有的贝壳,仿佛是变异的小型的海螺,但不长,很短,所以也算是一种贝壳,颜色各异,里面的肉的颜色差不多,听说这以前都是同一种贝壳,是仅存的后来衍生出来这么多了,

“万物发源于一,”我吃的时候对那个小孩说。

但贝壳都是同一个贝壳,这个则是那个亲戚家小孩说的,他原话我忘记了,但我多年后想,他说的未必是真的。

而且我后来还想到了一句话,那就是:“一发源于多。”但是当时没想到。

我们吃饭之后,就要付钱。那个人很瘦削,但是很干净,并且很紧绷绷的,这是说整个人的感觉来说,但他双手双脚的摆放,总是乱放,显得很大气,

他说:“五千,”

小孩说:“不可能。”

他说:“一千二。”

小孩说:“七百块钱。”

或者,是小孩说,一千二,但还是成交了,

那人在我们临走之前说:“这东西,在别处,就是卖五千块,”

但是亲戚家小孩很生气,说他骗人了,后来,有一次,我去大饭店,才知道,那些东西,实际价格,是一万块钱一盘,但可能是大饭店的烹调更好,佐料费更重,

但不管怎么说,我后来知道他没骗人,但是那个小孩不信任那个人了,提出多少钱我也忘记了,但反正,我记得后来很便宜的给了那个人钱,这是说对比真实价格来说,

我们走出来,天果然黑了,之后,他走了,

然后我想了想,不如,去看看同学,后来,我乘坐车,去了酒店,是办公楼改装的,样子,还是办公楼,桌子,也是办公楼的桌子,一楼是这样的,

简单来说,好像是一个T的形状的一楼,或者说,也勉强好像是一个L,反正有一个区域,比较窄小,但是却很长,而到了后面的区域,空间比较宽敞,但没有那么深,

因为后面地左右两边的空间更宽,就仿佛去了不同的房间一样,但又不是房间,因为都连在一起。并有一边,最多是摆放有个格档之类的,摆设不同了,

我去二楼,大部分同学,都在那里,我想,可能有的人,不是来卖酒的,而是来询问的,我就是来问的,

我们中有一个人,他那个人,以前很了不起,在学校的时候,如今,还是没有失去当年的锐气,他还拿着工具,就是仿佛可以用来打人的,但他只是挥舞罢了,

我们在一个走廊的突出的地方,向侧面突出的,尽头有窗户,这里仿佛是一个小房间,还摆放着沙发,供客人休息的,别的房间,他们没有买下来,空闲的,他们主要是要一楼,

二楼的走廊,免费,他们也在这里摆放了沙发,和柜子,柜子上也有酒。都是勾兑的酒,现在勾兑的酒不值钱了,但在几十年前,勾兑的酒,最值钱,叫做鸟尾巴酒,但现在,反而不值钱了,

那个以前的班上了不起的人,现在问我:“干什么。”

“自学。”

“不如到这里卖酒,”他用了不容置疑的口吻,我忘记他怎么说的了,但大概就是这意思,还说了两遍,好像我都感觉拒绝会坏事,

之后下楼了,我走到那边,比较阴暗,因为,在更长条的地方,门很多,能代替窗户,门都是玻璃门,都是窄门,

但是一到了那后面,变宽的地方,那里没有门窗,很阴暗,也摆放着很多办公桌,有抽屉的办公桌,这里有一个人,也来这里卖酒,

他后来才对我说:“我也许会换地方。来试验看看,”

他也是同学,和我关系还算不错,他人比较朴素,年轻人的朴素很了不起,他家穷,但是他不觉得丢脸,这样的人,我当时非常敬佩,但我做不到那样,我觉得还是有更好的学业,也许更有出路,

他没有坐在办公桌,或者说,没有在那种比较长条的办公桌,而是在角落这边,一个很小的也好像办公桌的,太小了,方块一样的桌面,他有个板凳,坐在这里,他说他在这里,看一下,

他左边,就是另外一个区域了,和这边本来是连着的,但是专门摆放下了古怪的柜子,所以挡住了那边,只留下一个窄门那么大的空间供过去,并且那入口处靠着最后的墙壁,

他就坐在那个附近下面,扭头可以看到我这边,他就坐在那个不起眼的地方,我坐在他不远处,侧面的一个桌子上,那里的左边正好是过道,

后来,我听不太清楚他说话,他就不说了,我又走了过去,听他说话,或者说两句无聊的刚刚想到的话,那个时候我总是能想到一两个无聊的话,然后突然找个人说出来,现在没有这种能力了。他从她的那个很小的桌子的抽屉下面,拿出来一个手枪,

给我说:“喝醉酒的人,会闹事,这个能打他们。”

我把手枪抢走了,我就是在他面前,比较敢这样,但其实,他也是个了不起的人,别人不敢对他这样,只有我能。

有时候,我一想起来以前认识的当中,有一两个这样的人,可是后来,我就不见他们了,我心里就总是很愧疚,但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也把手枪,放在抽屉里面,把玩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说:“准备打枪。”

他说:“安装消音器,到那边看,”

我走到他左边,那个区域,和这边的区域,在底部的墙面是平行的,但是这个空间里面放了不止一个的柜子,很大的好像是鞋柜,或者很大的好像是书柜,说不清楚,还放下了很多的瓶子,和塑料瓶子,我后来又要来了消音器,

然后,瞄准这里准备打的时候,过来一个人,把我的手枪拿走了,我才看清楚,也认识,

他问我,认识他不认识,那人戴着帽子,他个子高,我看了一会儿,想起来以前是隔壁班的,现在也来这里了?

我说:“认识。”

他笑吟吟的,似乎很开心,但也可能不是开心,谁知道,反正,那个时候,年轻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笑,

后来过来一个人,不认识,他说:“别乱开枪,这是将来来劫匪了,别说是对喝醉酒的人的,”

这个人我不认识,他很严肃,他说:“这里不开发,就是当作防御工事的,”

我看了看木头柜子,然后,他站在那里,到了里面,说:“如果我是劫匪,你怎么办。”

我说:“开枪。”

后来,我回家了,但是,我喝醉了,所以,我回到了不是原来的家,而是一个更比较早的家,我去了原来的家,在那里,我住过不短的时间,就搬走了,

现在又回来了,这里都改造了,拐入到一个原来有楼的地方,楼的大部分都被切割走了,只留下了一部分,包括门洞,传达室,

这个楼,本来充当了大门,现在充当小门的那个区域还在,我就是拐入到这里,这里也有传达室,但没有人,

刚刚进来,我向左边过去,贴着这边的,有一个楼梯,楼梯倾斜向上的方向,正好是我刚刚过来的方向,我等于转了半个圈,面向这个木头的楼梯,以前,从这个,可以走到一个不错的地方,我有时候回到自己的楼之前,会脱下鞋子,走到上面看看,现在我也这样,脱下鞋子走上去,

但是走了几步,头撞到东西了,头上有个木板,只有几个台阶罢了,就安装了木板,走不上去了,台阶上都是脚印,但不是我的,我走下去,穿上鞋子,

然后,走出这里,之后,来到了一个泥土的院子里面,这里,被安装了一个电梯,周围,有一圈楼房,这个电梯,是露天的,电梯上升,到了某一层,就可以,走向周边的任何一个楼的某一层,

但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每个楼,都有自己的电梯,这个,可能是为了省钱,这些楼明明拆迁了,不知道怎么中止了,反而安装了这个电梯,

我就走过去,这个电梯好像是一个小房子,但是平的小房子,很矮小,但是很大,是盘起来的小房子,折叠的,不是弧线盘的,周边有阳台,很窄小的阳台,好像是走廊,

走到小房子里面,里面有窗户,窗户下都放着橘红色的柜子,这种小柜子,也充当桌子,沿着窗户的,或者古怪结构的墙壁,也那样盘着摆放,折叠的位置,这里窗户很多,都看着外面,椅子不算多,有的人干脆坐在桌子上,看着窗外,

我在那里找不到椅子,就走出来,走到外面的窄小的一圈的那种走廊,也是木头地板,这里也有一些椅子,但很少,还有栏杆,椅子靠着栏杆,人也可以坐在这里,

称重量不到一定程度,电梯不开启,是为了省点,当然,时间太长了,也可以开启,就不等了,

我围拢这里走,发现,在外走廊的某个角落,某个九十度的角落,会有豁口,有豁口的地方,不但没有了一个方形的地面,甚至还没有了栏杆,是故意在这样的地方,放下了一个靠背椅子,是藤条的椅子,属于能摇晃的那种椅子,很轻的那种半躺的椅子,

它靠背的地方,面向豁口,但是,椅子的靠近脚凳的地方,被延长了一个,纵向的东西,而且那东西的尽头,还安装了一个铅,形状很古怪,勉强说,好像是一个起子,好像很大,这种铅,是硬化的,可能是合金的,

这种椅子很沉重,但是人靠在那里,摇晃,尤其电梯上升的时候,椅子自然摇晃,会很害怕,所以没有人坐,这样的椅子,我好像看到了两个,另一个小一点,破烂了,靠背的地方,但那个,不是在九十度脚的地方,而是在走廊的中间缺少了一块,好像是那样。

后来电梯上升,然后停下,然后,两边的楼的那种跳水板一样的东西,他们走过去,

我走到了原来居住过的楼,以前觉得很了不起的楼,现在看,阳台,好像是很窄小,所谓的阳台,不是每个家庭的阳台,而是,所有家庭的,所有的门外面需要的那种很长的阳台,现在觉得很窄小,门窗,都很古怪,以前觉得很了不起,现在觉得好像都是沉重的铅一样,

我不能进入以前的家庭,或者说住处,所以,只是在这里看了看,后来发现现在不是白天,而这个地方,很多窗户都亮着灯,还有额外的灯,所以这个区域,好像是白天,反正白天,也不是太明亮,

我就等电梯,然后,等来了,我下去,不需要等太久,这次,电梯是从上面,下来的,

后来我走出来,两边都是很多的楼,在我的印象里面,后来,这些楼都拆除了,过了很多年以后,我再次来过这里一次,所有的楼都没有了,

我还听到有两个人,在那边议论,说,以前这些楼,不是这样的,但他把以前的楼,都拍摄下来了,说以前在这里,是在,废城区和新城区之间的地方,很多非常高大的楼,高大到阴森,好像是金属一样,但后来没有了,

我回到家,新的家庭,或者说新的住处,之后开始了自学,但是学得很一般,没有课程的讲课,没有同学,一个人很无聊,必须很有意志力,刚开始可以,时间长了,我就可以跑神了,时间更长了,也许有一天,我会养成一直跑神的习惯,后来,我的确养成了那样的习惯,

再后来,我就不能很认真地看东西,再后来,我开始了各种在网络上发挥想象力的说法,并且我自己也不停说,这都是各种错误的话。再后来,小魔法门找到我了,再后来,我就不能跑神了,

再后来,每天,每夜,每分,每个秒,一直在聆听谩骂,不能分心,但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我很少能听进去别人说话,但小魔法门,明明在骂人,或者说难听话,或者说可怕的话,或者说对人的精神力量有害的话,但是,每句话,我都能很认真地听进去,这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但这也需要一个时间,但这些都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起初,我还说不出来,更不可能被认为,能威胁到国家安全的话,

到后来,我才说话的口气突然改变了,文章的文笔也莫名其妙地改变了,之后,我写的东西和说的话,就被国家认为,是有危害的,很可怕的东西,所以,必须联系上,然后,折磨成,不会说话为止,跨时很长,他们说,比较笨的人,需要更长年份。才能让他不会说话。

如果你很笨,但是却让国家不开心,那么,就要把你变成很聪明,然后,就可以抓住你,虐待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比较笨的人,反而需要折磨更长时间,才能不会说话。

“等你老了,你就不会说了。”他们大概是这么说的。

以前我还年轻的时候,自学期间,并不能认真听别人说话,也不能认真看书,我总是跑神,谁说的话都不能让我认真听进去,情况越来越涣散了,但对比起来后来,还算比较开心。

有人对我说:“你去郊区吧,那里办理了一个班,有才能的人,可以在那里免费上课,”

我就去那里看,在那里做了一个简单的报名,但是,不是自学的课程,而是两种课程,一种是绘图,一种是养殖怪物,然后投入战斗,

来参加的小孩居多,这是郊区,但是,别的城市的空气,可以漂浮过来,别的城,可能是工业多的城市,所以,那边的烟尘很大,

但经过了处理,所以飞在某个空气层当中,不会上升,也不会下降,这样就不会污染高空和低空,再加上会变成一条一条的,所以,飞机可以在中间,窜上去,所以危害不算太大,

然后,如果遇到了别的化学空气,可能自然被中和,大家都是强毒性物质,腐蚀性,或者强排他性,或者强融合性的这几种,无论是什么样的利害的空气,一遇到其他的利害的空气,都会形成一种自然的博弈,这是不需要主观意志的,空气的自然博弈,以及交给了看不见的手,也就是工业废料的高空市场化,

这个理论认为,物质可以自然调节,然后,去掉不好的东西,这个理论,来自自然界,是达尔主义的经济化和工业化的延伸理论,也是一种博弈论,或者说矛盾论,或者说是一种辩证法,认为事情会自然发展到更好,不需要专门治理,

这个理论,我们国家早期也有,叫做,“道”,

但在这个郊区,土壤已经绿化了,但不是植物造成的绿化,而是土质本身,变成了一种古怪的深绿色,不是叶绿素造成的,

这里的植物,都长不高,很小的灌木,枝子很稀疏,但是很坚硬,很张扬跋扈,没有主干,或者主干不算大,树叶,是一种发亮的颜色,不是绿色的,可能是黄色,但也可能不是,可能是褐色,但是太亮了,叶子很小,很厚,好像是树皮的一种增生,

土地乱七八糟,树木,在两排靠近,也不太规则,但是也能看到其间的如同道路,但是继续向前,可能,就不是两排的了,而是那边少了,那边还是一长排,

还有的地方,到了河流了,那种河流是凝固不动的,也没有腐臭,还有的地方,能挖出坑来,面能灌满这种水,然后,养殖可怕的怪物,包括了虫子,可以变成龙的虫子,所以是龙虫,

还有一种,是巨型乌鸦,但是可以游泳,而且喜欢泥水,这可以节约翅膀,这样就不用飞了,这种乌鸦喜欢钻来钻去的,很庞大,但是在泥水或者水中的时候,翅膀都收起来,好像是巨大的古怪的钻头,或者说好像是蔫儿了,

我就养这类的,其他人也养着某一类,将来我干得好,要么可以去打架,要么就可以养殖东西,

但我绘画不好,我就不学那个了,但有一个人绘画得好,大家都很喜欢看,是两种树叶,绘画的好像是花朵,紫色的,和一种不知道是绿色的,还是什么颜色,反正是浅色的,然后,都是弧线的,绞缠在一起,好像是环状的,

我看不出怎么好,但是他们都说好看,然后我就模仿这个,也画了一个类似,拿到那边,结果,老师,正在批评那个,

我就把我的扔水沟了,我画得连那个也不如,他们不是当艺术家来的,何况,就算是艺术家,也不能绘画好看的东西,绘画好看的东西,在大陆,是有害的,叫做靡靡之画,不但没有工业或者军事的用途,同时,也对儿童有坏的教育作用,

绘画,必须绘画成年人,在工作场地,或者国家岗位上的形象,要严肃,刻板,刀削斧凿,如果不这样画,这个民族的下一代,就会是垮掉的一代,

所以,绘画得好看,但简单的东西,就是毒药。

我继续养怪物,养大了,虫子变成了龙,好像是蛟龙,有紫色的,还有一种好像是绿色的,

我对一个人说,“那人绘画这种颜色,原来龙就是这样的,”

那人好像没说话。

还有养殖乌鸦,黑色的翅膀,卷来卷去,它以前就很大,喜欢水,到我这边了,现在羽毛更大了,他的羽毛喜欢水,但是不会被水浸泡透,上面有油光,但如果没有水,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坏,这和空气中的各种剧烈物质有关,所以,必须常常泡一泡,而且不能是一般的水,否则,那么大的翅膀,太容易坏掉了,

我们的时代,只有大翅膀的动物,才能活下来,比如这个乌鸦的羽毛,每一个,想要被完全的腐蚀光,需要时间。所以,补充了之后,羽毛上,和羽毛的中空的管,里面就好像是树叶的脉络,

我养了这些怪物之后,去兑换分数,

他们说:“你会养殖了,但我们不需要专门养东西的,你的会打架,”

我说:“我不太会打架。”

他们说:“会操作就行了,这些你养殖的,但你还不会操作,我们给你一些简单的,训练好的,你驾驶他们,去远处的那个山区打架,活着回来,你就合格了,或者把那里的地形完美的绘画下来,也可以,”

然后,他们给我了很多的怪物,比如好像是大象的,但是,好像是凳子一样的大象,长方体的,上下高,左右和前后都很窄,但象鼻子,和象牙很狰狞,但是向前很短,都向上翘起来,这种大象上面,安装了东西,好像是座椅,我就坐到上面,

其他几个怪物,好像是人类,但不是人类,骨骼很古怪,皮肤很粗糙,也坐上了这几个大象,大象很少,大象旁边还有弩箭,我也拿一个,但那几个,他们不会,射击的不准,我也射击的不准,

还有一种怪物,好像是一种蜥蜴,蓝色的,还有一些步行的人类形状的怪物,这些都是变异的生物,

成年后,我旅行的时候,也见过别处也有,但更可怕,更好像是人类,

我当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我以为,是人类,为了工作更有力量,把自己的骨骼弄坏了,

但他们说:“这不是人类,这就是动物。”

我就带着他们,他们就听我的,我捶口号,他们就走动,我会好几种口号,类型很多,我都背会了,本来我记性很差,但是想到要去冒险了,我就背会了,

后来我到了山区,红色的土,没有植物,有个山上,有个坑,我挖开,然后大家下去,下面是洞穴,有很多柱子,不是竹子的形状,而是很随便的假山的形状,

这种东西,以前都是泥土,但不是那种黑红色的土了,而是一种绿色的土,干燥了,就变成了石头了,这里有一些区域,成为了围墙,也是用这种土,

围墙层次不整齐,就好像是天然形成的石钟条条造成的房间的围墙,地面有的地方,有小水坑,里面都是滑水,

然后,我的士兵经过,脚底板就坏了,但他们是动物,虽然很痛苦,但是不太会说明,我是后来才知道情况,然后我们到了一个地方,左侧,是那种天然的,很不整齐的围墙了,围拢了一个不大的区域,那里有个门,

我看了一眼,门下面就是水坑,我想,那里面可能都是水,就没有注意,我更注意前面,前面,突然冲过来一些怪物人,对我们投掷东西,我就射箭,**了一些,他们不多,数量少,

我很开心,我让主力部队,都对付他们,也对他们射箭,估计,不用一分钟,就能彻底战胜他们全部了,

可是我侧面,就是那个左边,有房间的方向,冲过来了很多大型的怪物,把我的部队冲散了,我的大象也坏了,其他的几个也都坏了,瘸了,或者重伤了,

小型的士兵也快要不行了,这之后,我就带着其他的溃逃,听说有一个地方,可以补充兵力,但等我跑上去之后,那里有一个小山坡上还安装了一个土壤的假山,这个还是土壤的,没有岩石化,

所以,还是黑红色,明显是装安在这里,这里有一些怪物,可以用伤残的怪物兑换,但我带领上来的怪物太少了,所以,其结果就是,我不能兑换太多,

我也不准备下去继续冒险了,估计我没有打架的才能,之后,我就辞别了那里,继续我的自学,

……

几年过去了,我算是高中毕业生的年龄,这之后,我参加了考试,包括打架的考试,我得到了不错的分数,被认为,有点特长,所以,就要把我派遣到,边境的城市,用来防范一些情况,但是,我不是军人,也不是士兵,但必须是有战斗力的工作人员,要自己在那里找工作,

我去的时候,看到了同班同学,一个女同学,有白化病,头发都是白色的,她这个病,从小就有了,上初中的时候,也没有治愈,到现在也没有,

可能是不愿意花钱吧。这只是区区的转因子分子病,树木都能这样,人,为什么不能医治好,

但我认识她,她也认识我,要一起去边境了,以前彼此不说话,现在,竟然想要交谈,她就和我说话,我才知道,她小学的时候,就有这个疾病了,

“那个时候我很胖,”她说。

然后,我们就乘坐陆地型的大船,这样,是在边境城市,常看见的,边境城市,从外面,到那里,有陆型的大船,泥巴制造的,

可以在山川的冰面上行走,碰坏了可以随时融化补充,也可以在沙土上行走,磨坏了不值钱,

西域早期是个童话一样的世界,什么样的奇怪的东西都有,并且是天然的,包括完全火元素的生物。但后来的确渐渐的稀少了,

我们要去那里,就要习惯这种大船,但我们是从有土壤的地方,开过去,用这种船,速度非常的缓慢,沿途,经过的地面,也是特殊的地理形状,所以要绕远路,就更远了,

结果,我和那个有白化病的女孩,竟然成为了好朋友,那个时候,我说话有感情,不像是后来变成的样子,所以她愿意听我说话,

后来我得罪了国家之后,说话就好像是机器人了。所以更后来,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愿意听我说话了,这都是后话了。

而以前我们一路上的时候,我说的很多东西,和她说的一些情况,我都很感兴趣地听,因为那个时候,我听什么都能很有感情的听,这是后来的我,不能理解的一件事情。

后来,大船缓慢的开到了目的地了,大船的底部,是巧克力颜色的泥巴,极端巨大,又好像是一个古怪的巨大的下巴,大船的上面,和下面是直接连接在一起的,没有谁大谁小的问题,好像糊在一起的,因为这就是泥巴制造的大船,很肥胖,很巨大,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潜水艇,还要显得敦厚,

很多的窗户,但在上面部分,是某种绿色的泥巴,窗户也都是绿色的,密密麻麻的,大船最顶上有什么,我没有去看过,再加上,我在大船下面,小得好像是一个蚂蚁,看不见最顶上,我能看见的,就是一个比潜水艇还敦厚的形状,

沿途,能看到一些山,都是土壤的山,不知道有没有石化,好像是密密麻麻的接近方块的泥土组成的大山,和大船差不多大,所以也是很大的山了,上面很少有植物,

我们的大船,偶尔要经过一些山旁边,但不能碰到上面,以前听说过有人碰到上面过,船沉了,砸死了很多人,这说明我们大陆的人不太擅长开船,

就这样,我们去了边境城镇,一直到下船,我和那个白化病的女孩,都聊得还算不错,

我们到了一个这样的城镇,很少有人,路面,是泥土的居多,比如这一条是泥土的,哪一条是干土的,然后又一条好像是水泥的,结果,这样的马路,显然不正规,一条一条的,组成一条路,不是专门安排的,好像是随便的,目的不知道,

两边,房子,都是白色的,这种房子,属于看侧面,好像是一个L,但不是那种,不是这个方向,好像是手枪的摆放的形状,那种白色的房子,就是这样,但毕竟是房子,所以,不能说,好像是手枪那样摆放,只是勉强形容罢了,

沿途也有一些植物,我在这里买了专门的鞋子,是溜冰鞋,刀冰的,

那个有着胡子的卖鞋的人说:“这个,就是在泥地上,干地面上,和水泥地上都能行走,”

我尝试了一下,的确,在泥地上,可以切开泥土,在干地上,干地很坚硬,水泥地也是很坚硬,不怕这种冰刀鞋子,我学习了一下,就会了,

但那个白化病女孩不会,所以她就乱走路,结果,鞋子都脏了,而且走路艰难,快不起来,

但我不同,我熟练了,后来,我加快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议,地面,有一个好像是人行道旁边的突起,但这里没有人行道,所以,只有那么一个形状的突起,我就跳到那上面,然后快速的向前,快得要命,

这种鞋子,是几年前发明的,叫座,魔法炼金靴子,有的人,可以用这个,走路出来很厉害的花样,从快速,变成慢速,然后再变成快速,

用正常的鞋子,做不到高速下,突然变成慢速,但用这种鞋子就行,现在这种鞋子已经普及了,这里就有卖的,但是在别的城镇,没有人买这种东西,因为那里道路上都是行人,这里很少有行人,也很少有车辆,所以可以用这种魔法靴子,

我和那个白化病女孩说话,但她好像心情变得不太好了,但还在笑,但似乎不太愿意说话了,

在这个城镇,我找工作很困难,后来我又见过她,但没有邀请她吃饭,或者去什么地方,只是和她散步,然后我炫耀我对靴子的掌控,但她似乎不怎么欣赏的样子,后来更不欣赏了,而且明确表示了,

我就站住了,然后,站立到了马路的另外一侧,但我速度快,我站在那里,等她缓慢的走,她一直不用这种靴子,

后来我猜测她可能不愿意看见我了,但我恰恰就在那天,那个心情低落的时候,询问了一种类似于求爱的话,但我没想到会那么说,结果可想而知,

后来我很长时间,没脸见她,如果我不乱说话,或者说话的时候,感情不那么丰富,态度不那么激动,那么,也许反而没事了,起码还能再次见面,

等到后来,我被小魔法门折磨成没有感情的人之后,小魔法门的一个操作者,

对我说过:“现在的你,如果对女性感兴趣,你可以很容易看出来,谁可以到手,还可以很容易让对方,不至于看透你或者讨厌你,”这之类的话,我忘记具体怎么说的了,

但我不能相信,因为我变成说话好像机器人了之后,不可能反而能让女性感兴趣,除非是不正常的女性。

我以前说话有人类感情的时候,都能常常让她们失望。

记得那段时光,除了溜冰鞋子,我操控得很好,但没有别的专长,学别得很差,也不太擅长找到工作,那里工作机会也少,之后,我就在船上找工作了,但要去更危险的地方,沿途可能会被杀,

那段时间,正好有难民过来,说是因为打仗了,沿途必须堵截,不能让过来,只要他们回去一说,就没有人再来了,

我在船上,准备参与拦截行动的时候,有一个人对我说:“我要看看,没有警察,没有军队,他们的信念能不能保护他们。看他们过来怎么样。”这个人很爱国,所以非常憎恨外民族的人,

这样的人有很多,如果没有他们,我们的国家就不行了,不能全靠政府,所以,必须教育人民爱国,这样政府就可以用来专门干别的了,

我路上还看到有带着军帽和军装的人,绿色的,帽沿飞扬跋扈,好像是新款式的,其中有一个,谈了一个女朋友,很少上来,但是军衔最高,

我们在船上,搬运物资,还有帮忙,防范外民族的人进来,船到了一个地方,东西都搬运好了,然后,就是,拦截人了,

我们有凳子,我们把凳子,放在土地上,然后,排列整齐的坐在凳子上,等着有没有外民族的人过来,等了一天,没有看见过来的,

这样一个星期之后,船开了,别的船来了,就有人接替我们了,

我们最后一排人最好,他们的凳子也是凳子,款式是那样,但有个靠背,但还算是凳子,样式和木料是那样的,但我们一般人没有,

晚上,我们就离开凳子,然后去附近,铁皮的黑色的房子,长条的,好像是蜈蚣,这么形容不贴切,好像是长条的车辆,这么形容也不贴切,好像是一种长条的,切面是梯形的,但这么形容也不贴切,因为不总是直的向前,但很长,两边有窗户,窗户都是倾斜的,直接镶嵌在地面了,

黄色的窗户,颜色好像是铁片,所以不透明,我们进去看,也不透明,但是,光明能进来,

黑色的长条的房子,很长,不一定向什么方向,因为,这里的房子,都是散开的,彼此,也没有大马路,

我们临时住在这里,这里的人,允许我们进来,但我们付过钱了,他们还算好客,然后,就是天亮了,然后我们走出来,

天空,是深玫瑰色的,和浅玫瑰色的两种,其实,这里的空气非常好,之所以,高空的颜色是这样的,是因为,这里的排污设备,没有用任何的过滤,所以才那样,如果,这里的排污设备,用了和内陆一样的,那么,人们说,天空,就会和海的颜色一样,是蓝色的,但这么说不科学,

也有人说:“这里天空如果没有雾气,那么,天空的颜色,就和大地的颜色一样。”

后来船到了,换班了,我们上船,

我在这里干了一年,最后一年我离开了,因为不开心,而且,遇到意外了,负责我那艘大船的最高长官,他死了,就是那个,人们说军人的,他的帽沿非常的飞扬跋扈,军装也好,有一个独立的房间,

那个时候,小魔法门,看看我们这些人,安生不安生,就每个人,都检查了一遍,我记得,我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德。”

当时我以为幻听了,就不在意了,几年后,等到我真的被小魔法门联系上,长期折磨,我才想起来以前,我工作的时候,小魔法门,就检查过我们,包括我,但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小魔法门没有恶意,只是检查的,不会折磨人。

船晚上停留下来,我们都听说了,那个军人死了。他还有一个茶杯,放在他的房间的高处,那里有一个很高的壁橱,或者说壁窗,他把东西放那里了,前面还放了一个很大的东西,把壁窗都挡住了一大半,

水杯放在那后面,敞开的,里面是宝石,但是,如果谁看到,还以为,那是冰块,是他喜欢喝那种的,那个人喜欢宝石,或者从外国弄来的,两个是红宝石,丢了,其他是白宝石,透明的,没有丢,所以丢的,肯定是被罪犯,含在口里了,

罪犯没有用武器,到了军人房子当中,用那里的刀子,把人卷杀死了,似乎没有明显搏斗,但是,有行走的痕迹,似乎军人走过来要质问,被砍掉了脑袋,但既然宝石丢了,说不定能找到,所以到处搜索,我也被搜索了,认了一路,他们说我还算不错,因为我算是工作人员,不算是乘务员,而且负责的工作,包括了看守,

也就是说,我算是会战斗的人员,所以,我也被临时收编,在船内,搜索,

但是有人说:“那样的高手,一下子就杀死一个高级军官,就知道,他能够,在船的侧面行走,早就在窗户出去了,”

但我不清楚,毕竟,这种船,好像是潜水艇,表面是雪茄的形状,他怎么在船边行走,他只要出了窗户,他就能掉下去,但我没有辩论什么,

我就跟着两个人,包括那个说人早就跑了的,一起搜索屋子,搜索一个一个的屋子,搜索到了一个白化病女性,短发的,我不敢肯定,但我还是认出来了,

她好像嫁人了,这么快。她的房间,还挂了一个好像是浴室的帘子,但这是房间,不是浴室,

我到了晚上,来找她,她允许我坐在床边和她说话,我非常感动,但我非常生气,我问她怎么嫁人了,

她说,严格说那个人,算是二婚,而且,是虚假的离婚,很复杂,

我看她的住的房间很小,觉得她不是嫁给了有钱人,

但她说,那个人很有钱,但是管理严格,何况还有一些原因,

我问她一些原因,她说话开始不好听了,我就站起来,然后走了,心里很难过,但我现在,想不起来当时的心情了,我记得很难过。我觉得她好像变坏了一样,这是当时的看法,我还觉得她说不定都有孩子了,这是当时的胡思乱想,那个时候我能胡思乱想,而且能很激动的记忆,这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能做到,

但现在,我不能胡思乱想了,所以不知道我怎么能记住当时的错误的感想,

船上,我留了最后一些天,我是工作的房间,我们中有一个工作人员,他的房间了不起,房间有一面,面对船的中央区域,那边悬空的,从他的房间,到船的中央区域之间,有一个栅栏,那个栅栏,和墙壁一样,封死的,但是上面敞开的地方,又好像是一个窗户,但那是栅栏,而且是弧线的,很古怪,好像还有个什么柱子之类的,装饰的,不能起到防御的作用,

有人说,“安装个窗帘,”

他说怕掉下去,所以总是敞开着看,晚上也看一看才能入睡,

后来我就不在这里干活了,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有人说,那个罪犯抓到了,但是,宝石在罪犯的口里融化了,只剩下一点,所以怀疑,罪犯把宝石,敲击成了碎片,别的藏起来,或者丢出窗外了,我也不知道真假,这是口耳相传的,我没有看见罪犯,听说个子不高,秃头,

后来我回到了内陆,沿途,来到了以前居住过的一个城镇,就是买黄豆的那个城镇,这里还在盖房子,就是说还要扩建,

用的还是那种,卷儿,很厚重的,盖房子的,不知道是怪物,还是人,可能是人,但也是骨骼变了的人,是巨人,很大,脑袋也很大,他骨骼变异了,但也不算特别高大,

我听说,以前在工业的地方,还有更大的巨人,他们工作累了,躺下来,需要别的工人,帮助他们放松肌肉,他们肌肉太大了,神经系统也是错乱的,很不容易放松,(注释:除了巨人的说法,别的是作者的真实情况,这里借用了。)

但是这里的不是那么大的巨人,这里的巨人,骨骼很粗大,肌肉没有那么严重,骨骼很扭曲,很厚重,个子也不算太高,宽和长差不多,好像是坦克,

他们心情不好,不愿意被打扰工作,我路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矮小的女孩,经过那里,她脖子粗,但是不是小学生,个子很矮小,可能是初中生的样子,穿着穷人的衣服,她路过这里,和一些人一起,

巨人在盖房子,很生气,就让他们走,就抓住一个人,然后,塞到了一个卷儿里面,还准备抓那个女孩,

我就过去,让那个女孩走,然后,巨人的手指抓过来了,我闪开了,然后,还是被抓住了,被他举了起来,然后他扭来了一个卷儿,准备把我塞进去,

后来,把我塞进去了,我感觉好像塞到了一个房子,不想是卷儿了,很痛苦,仿佛双臂都毁坏掉,

再后来,工头来了,让他把人放了,他好像能听懂,就把我们两个放了,我们走出来,那个女孩还在附近,她邀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就去她家吃饭。

她家的住处,就在这个城镇的周边的,半环状的围拢城镇,这个城镇不是主要城镇,也不是交通枢纽,周边的村庄,又被啃食了,然后消化掉这些村庄,并且理直气壮,说是这些被吞掉的村庄,阻碍了城市发展,但这需要一个理直气壮的过程,先吞掉,然后,说你是异物,

但是对村庄来说,真正的异物不是他们自己,而是周边,把他们包围的城市的建筑,这是一个以城市,保卫农村,以分割包围,然后将其割裂成为小块,然后逐渐彻底吞掉的缓慢过程,这是初期的发展,

后来,爱微笑的长老上台之后,他不但下令,在这个无耻的行动上,更加快速了,同时,他还提出了许多规划,尝试有没有用别的方法,起到类似作用,不然的话进度太慢了。

所谓的新农村,所谓的新村庄进入城市,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有一个很早的案例,这个案例,就是城市包围农村,之后的发展规划,都可以从这个城市包围农村上,找到身影,

政策,有的只是一个口号,就是消灭农村。

而所有口号的背后,都有一个相似的含义,具体的政策,有的只是一些手段,而所有的手段的背后,其实都是同一个“政策”,但是被当作不同的政策,安放在不同的村民们面前了,让他们看不清楚,

让他们以为,这是不同的政策,结果和待遇是不同的,并且如果有什么相同,都是为了发展生产力,为了下一个阶段的共同进步。

但如果,让他们看看城市包围农村的过程,他们也看不懂,不知道所有的手段的背后,都是爱微笑的长老的同一个阴谋诡计。

在这个城镇的周边,情况和别的地方不同,但是结果是相同的,在这里,是城市逐渐啃食周边乡村的过程,这是这里独特的城市化的过程,口号是发展经济,发展地方经济,和西方竞争,实现伟大的民族复兴。

但手段,就是消灭民族的农村,所以,周边的农村被吞噬的过程,就好像是农村成为环状,仍保卫着城市的一个侧翼一样,

但为了能吞掉他们,已经用了至少两个政策了,每个政策的实施与说服,都能吞掉其中一部分,至于将来,将来,爱微笑的长老会有新政策的,

他就好像是一个扑克魔法师,抽出这一张牌,然后换成另一张牌,然后再抽出别的牌,在换成某一张牌,这样,换来换去,谁也看不出他在出老千,换到最后,整个民族就被他改造了,至于改造成什么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在打一派很大的牌,必须用老千的手法,他的手法,是根据斯先生学会的,但是,斯先生只是用这种扑克手法,来消灭本民族当中的知识分子和部分不服从新政策的工人,而不是消灭农村和城市人口中的部分人,

但是,爱微笑的长老,他的扑克,比斯先生更大,他要替换的,不仅仅是知识分子,和工人,还包括农民,而这个连农民,也成为他的扑克手法的,则是他借鉴自其他的人,但目的不同,而是反着的,(注释:斯先生的扑克手法,是看自外国的一个描写真实历史的小说,作者是外国的一个著名的作家。这里借用了。)

爱微笑的长老说他这个同时也是下棋手法,因为他动得是大块的,但这么说也不对,他动的是一个又一个棋盘,所以,他也不是下棋,而是推翻一个又一个的牌桌,他直接就从宏观上入手了,微观上他也不遗余力,所以他是双管齐下,然后,他最终的目的,当然是建立新牌桌,

但问题是,他要建立什么新牌桌,那就只有这个时代过去,下一个时代的人才能勉强看懂。

我来到了只剩下被侵蚀的成为半月形状的围拢在城市侧翼的村庄的房子,

这里的空气的上空是灰玫瑰色,这说明这里不是主要的工业发展区,天空的灰尘,是已经被中和后,然后吹拂到这里的,所以是无害的,

在这样的村庄,不需要考虑空气的污染问题,人民也健康的生活着,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那个女孩的家有一个院子,院子很小,用鹅卵石制造的,属于被打磨的鹅卵石,成为了多变形,用的是不改变鹅卵石性能的打磨机器,所以,边缘还是弧线的,而没有切成棱角分明,

院落很小,可能试图成为方形,但角落,种植一点植物,所以,显得有点奇怪,那种植物,看不见树干,只有枝子,蔓延出来,但不是生出了更多的细小枝子,而是只有主枝子,这样,就好像一条一条的蛇,但都是比较直的,但都倒下了,触碰在一些围墙的边缘,趴在那里,但是,也没有变形得很明显,

那女孩把这些倒下的枝子中的一条,举起来,说,“整个得都能制造成菜肴,一般不用来招待宾客,”

之后,她的父母允许她切下一段下来,她就开始努力拉,好像要全拉出来一样,那几根长长的主枝子,是在房屋和院落之间的角落,靠右边的角落,因为院落的右侧,就是房子,

但不是正常的房子,而是把院落的侧面一部分,围拢成了房子,真正的房子在更里面,而这一块,是可以招待人的,

据说,以前还在这里开饭馆,但不赚钱,就停止了,还好不算赔钱,但是大概因此,也没有兴盛的可能。

由于是围拢出来的这一块,所以,比一般的房子都要低矮,等于在上面,只是搭建了不高的顶,但不是和下面衔接的,下面只是围拢了木头的围栏,

两者之间,没有衔接,那么,顶端之所以能在上面,是因为顶的下面,有些地方,有木头柱子,只是很细小的支撑,

我能看到的,是正面的一块木头围栏,这一块围栏上,紧贴着门的地方,门比较靠近着那鹅卵石的围墙,也靠近路面,

这个部分的木头围栏,等于和那个鹅卵石围墙,呈现了对着的方向,并且好像是百叶窗的木头,正面的就是面向人的一面,是倾斜的,上面有一块,坏掉了,然后他们整个切下来,并且,找到了别的百叶窗一样的围栏,切下来了一个正方形,安装到上面,这东西是倾斜的摆放在那里,即便不用贴胶布,也能安放在上面不掉下来,

但我问:“是否后面贴了胶布,”

他们问什么胶布,这是那对父母问的,

我说:“透明胶。”

他们说:“掂过棉花,”

这是那个女孩的母亲说的,这对父母都不好看,不如他们女儿,但那个女孩个子矮小,显得有点强壮,穿的衣服也是男孩的款式,灰色的夹克,还常开了拉链,她去拉那些主枝的时候,背影尤其的显得强壮,但是她长相不错,只是皮肤显得很强壮,但不是胖,也不是瘦弱,而就是皮肤好像很强壮,

她学习很好,还拿出了旁边的一张纸张,说,老师说她是评论得好,而且能把坏事情也评论得很好,

吃过饭,那对父母问我是否留下,

我说:“我这就走。”

因为他们也不是真心问的,大概怕我看不出他们的意思,所以表情夸张,

村庄的马路,比院子高,可能后来修建的,但没有踏平,就直接在上面安装了水泥的缘故,所以,上了台阶,推开院门,我来到了马路上,

沿着马路向前走,内陆的方向,天空的颜色从浅色的,灰色,逐渐,变成了童话世界的深紫色,

而且,天空出现了沟壑,山峦,坐落在惠玫瑰色的版面上,野外的立交桥坐落在集约化的工厂附近,工业大寨,(注释:这个词是听说的,借用了。)

经过这片区域,就看不到野外的立交桥了,但是从高处,可以看到,土壤,好像被线路绳子,捆扎出来的古老的布包,

浅绿色的道路之间,故囊起来的,深褐色的土壤,以前那里是农田,现在,土壤鼓胀起来,上面不再生长植物,

从高处,向低处下降的时候,我听说,以前,这里能看到,那边一片荆棘林,好像钢铁一样坚硬,本来都是普通的树林,后来都改变了,不再生长叶子,树皮也脱落了,但没有死亡,就变成了荆棘,并且非常坚硬,担心有危害,就都用硫酸融化了,

我以前听这些事情,和一路上,或者发愁,或者高兴,或者感到很有意思,和许多奇怪的情绪,但后来,我就丧失了这种情况,所以我现在,描述不了当时一路上乘车的感受,我现在是机器人,只有程序,只有描述记忆的一些情况的能力,

但不能理解,人类的感情怎么会为了小事情和日常的生活中而产生出来。我只能记住,我以前,也曾有过人类的普通感情,但不再能理解了。现在必须是额外的打击,才有一点感情。

那样的单调的一路,在如今看来,那样的历程,后来就和什么也不知道的沉睡一样了,没有情感上的分别,和看一个不看对话,不看人物,连动物也没有,只有景色经过的画面,没有区别,

以前那样一路的颠簸之后,我又喜悦又疲倦,又遐想联翩。我就再次回到了家里,

我家当时,被铁网包裹了玻璃,玻璃建立在上面的墙壁,和下面的墙壁之间的地方,铁网是双层的,外面有一层,房子里面也有一层,这是为了防盗。

房子的总体构造,勉强来说,好像是F下面,连着一个E,但这么说不标准,可以意会。这是说从上往下看,

其中,有个房间,也不是那么标准的一个长方形,而是带一点拐弯的,那还算是所有房间中比较大的,这是一个新房子,但是,所有的旧家具摆放进来之后,很快就显得不那么新了,

积累了几次搬家的家具,和家人一贯的节约,因此,家具的样式,跨越了好几个年代,再加上不太标准的摆放在一起,两个不同年代的沙发之间,加着一个其它年代的茶几,最那边,还有几个很多年前的不用的但是很大的木头箱子,样式和颜色和纸箱子一样,但是大的过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扔,两个,还摆上下的放在一起,

沙发上的铺的东西,好像是线绳,这也是很早年代的做法,另一个沙发上的铺的,好像是一种很古老的格子桌布,这个就更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了,可能是我出生前的款式。

我自己住在一个不大的房间,所有的家具,都是一种茶色,这是说给人那种感觉,阴暗的灯光下,仿佛白色的墙壁,也变成了相似的颜色。

地面没有装修,水泥的,这样可以怀旧,但是,这是一种比较新式的水泥,所以怀旧效果差了一点。

“用久之后,也许就变成正常水泥地了,”好像有个家人这么说过。

尽管我不可能带别的什么熟人来看,何况我也没多少熟人了,但是,那个亲戚家的小孩还是来了,名义上是来看望我的,

家里不算小,但是,他还是睡在我的床上,然后对我说,他很担心,我变成一个惊衣正装的人,

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你以前是个滑稽的,嬉皮笑脸的人。”

我说:“我不是那种人。”

但是他说:“我是担心你变成很正经的人,”

但是我觉得,他变得正经了,非常正经,正经到我快要不认识他了,他很快对我这号人失去了耐心,似乎觉得我是一个傻子,

第二天下午,他离去的时候,甚至显得很酷,而这在我的解读来说,好像是看不起我的样子。

这么来形容,倘若说,我家的门,在F和E衔接的地方,但是出了门,要走出这个院落,那么,就要绕到F的右上端的地方,然后再向远处走,我这么说也是意会的意思,

然后,我很无聊,就走到了那个房间,看着被双层铁网包围的窗外的人,那个亲戚家的小孩很冷酷的背着书包走,他好歹也上高中了。大概忙了。

正巧,在这个房间,除了许多没用的东西,包括很多因为没用,都放在箱子内丢在那里的东西,

此外,还有一个天文望远镜,但好像不太大,我小时候觉得这个很大,当时是便宜货,当作玩具销售的,倍数比较一般,但好歹,外面包了廉价的绿色的铁皮,所以不太懂得人,会当作高级货,

我蹲下来,然后看了看天空,透过铁条,玻璃,也看不清楚,

之后我走到走廊当中,这里也摆放着桌子,椅子,小型的,有个亲戚坐在这里,问我有没有看望远镜,我说:“没看,”

我回答的时候是没听清楚,我以为,这是问我有没有用望远镜看人,所以我回答的很理直气壮,

对方相信了,我回到屋子里面,才想到不对劲。之后,就是亲戚为我选了两条路,一条路是参加工作,哪怕去工地板砖,一条路是去上学,但只能去乡村学校,

后来我选择上学,但是手续有点麻烦,需要把我的学习的身份,调入到乡村学校,所以需要一个手续,但这个手续,目前被电脑接管了,安放在一个电脑大楼内,

我听他们说这件事情,感到好像是不真实的情况一样,我还去那个大楼看了看,好像是一个现代的大楼,纯粹是金属的,上面的玻璃就是一条一条的横线,这样,里面的自然光线一定更暗淡,

大楼的顶端,好像是圆弧的,但不是整个的圆弧的,而是圆弧但是比较平坦,只有其中一个角落特别的弯曲,同时,这就好像是一种饼干,一种样子非常古怪的饼干,细长的,这是相对于一般饼干来说,又好像是压缩饼干,

听说那里面放满了电脑,有些,用来监视人,有些,用来处理普通人的情况,

我的档案,当时还属于普通人的情况,不会被归为“危险”的另册,所以,就有办法调动,把我的上学的名额之类的,调动到乡村学校,但我的学分很差,所以调动困难,否则可能更容易,而且我辍学过一段时间,不是连着上学的,所以也有难度,

但家里人还是解决了,这让我当时听起来感到很不可思议,我当时甚至能为这个忧心忡忡,现在我用这个词汇来形容当时的感受,是无法形容出来的。

之后,我就乘车,向乡村去了,那是一个辆很大的车,好像是装甲车,上面的粉刷,或者说油漆,就好像是钢铁的本色,一体的蓝灰色的,

车的左下角,有一个门,司机和人都能上,

车的右边,有一排的门,平常不打开,这一排的门,款式很古怪,门的前方,横着一个金属的铁片,和车子的其它的钢铁的厚度以及颜色都一样,而且也是简单的样式,门的里面,同样的位置,也横着一个同样的钢铁的厚铁片,这样,门要打开,就需要里外的钢铁片都打开,然后门才能打开,三道工序,

我是从右侧的门的最后一扇上去的,里面的有些座椅,尤其是靠后的座椅,虽然是软的,但是,靠背是弧线的,就是左右两边,可以向前方弯曲,

这后面的几个座椅非常厚重,并且,撞车之后,听说这种座椅也能保护人,

之后,车子开入了山道,要进入那座山,有两个地方可以走,一个是车子可以走的地方,但很危险,车子随时可能翻下山,

还有一个方向是山区的另外一个方向,那里有钢线,以及吊车,但那里被霸占了,有点危险,

我们是乘坐车子上山的,下车时候很多人都晕车了,

这里的山区,分成了好几个小块,每个小块之间,有着弯曲的道路相连,但所有的小块,同时算是一个村子,但这个村子,有很多的“区”,虽然整体不大,但规划显得很大气,

有两个学校,都是很小的学校,我在其中一个,

房子是用白色的石灰铸造的,不用粉刷,但有些地方,混入了水泥,所以颜色斑驳,这样的房子,很容易拆掉或者重新建立,这种石灰,听说,同样的厂家,在不同的日子,出产的,质量都不一样,但购买的人无法挑选,都是一样的价格。如果买的质量很差,那么就要混入劣质水泥,这样才能加固,

至于这种房子的规格,有的就是一整排,也有的,有个院落,所以,院落内的房子的地方,是L形状的,围墙也是L形状的,但是不那么规则罢了,这样的房子就是这么简单,

我居住的地方没有院落,因为地面很不平整,进入房子的那一面,还算比较平整,房子的背面,就是很混乱的一个封闭区域,石头和小山块,层次不齐,

房子内的床都是双层床,但是比一般的双层床要高大,所以显得人如果翻下来,会摔坏,但这样给人以一种很荒蛮的感觉,好像很了不起,

在我所居住的房间,以进门为例,门靠近右边的墙壁,右边的墙壁上,有一个很大的口,上面转动着排风扇,可以把其它房间的风吹进来,但不能用,那一面封闭了,但我这一面可以看到排风扇,不知道这个房间以前干什么用的,

门左边的墙壁,放着两个床,可以睡下的床位有四个,

门本身所在的墙壁,也是靠左边,放着一个床,可以睡下的床位有两个,

门正对着的墙壁,有一个很大的窗户,窗户上用了很细的铁丝,之间是玻璃,那种玻璃很薄,好像是塑料片一样薄,所以,虽然不干净,但是透明的,听说玻璃毁坏后,赔钱很严重,超过了玻璃本身的价格。这种玻璃据说造价比一般的玻璃还高,房间的墙壁上,没有粉刷,或者有粉刷,但是都和潮气一样的混在一起了,

起初我这个房间,住着其他人,都是很喜欢打架的人,所以我一言不发,后来他们都走了,这个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居住的区域,或者说上学的区域,叫做百里奚,从这里,有一个很小的道路,连接的地方,叫做“高平”,

那里也有一个学校,同学说,从那个很小很小的道路,空无一人,走到那边,走过了一个木板得很简单的桥梁,就走到一个圆形的花园,很小的花园,没有围栏,花朵不会被踩死,是蓝色的,和黄色的花朵,两种,

后来,这个学校把我的名单,移到那边了,原因没有说明,可能是学费的问题,我就到那边上学了,

很干净的小路,可能因为很少有人走,泥土,好像是油画一样,后来,我到了高平上学,那里的人,距离高空的锁链,以及吊车,非常的近,那里偶尔有人斗殴,

我居住在一个农家的房子内,暂时居住,交钱了,

那天,有一个同学,是个胖子,也是从百里奚,同期和我到这边的,他找到了我,说是老同学,打架了,让我去帮忙。

我就回到农舍的房间,他和这农家的人说了几句话,我穿戴好,很厚的走出去,那个人很胖,他看我走出来了,就带我去打架,

我们走到那边,我是第一次去那里,好像悬崖,两边都是山,都是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小的山,就好像是两边的波浪线,这只是勉强形容,

中间,就是峡谷,峡谷比较深,通向远处,在靠近我们这边的地方,挂着钢索,挂在哪里,我看不清楚,但反正就悬在旁边,

钢索下面,挂着一个钢铁的车子,很旧的钢铁的车子,旧到了,如同是快要坏掉了,用简单的有折叠的那种钢条,拼凑成的,但是一个长方形,最上面没有顶,

左右两边和前后,有栏杆,栏杆不是从框架自然延伸的,而是安装上去的,框架最下面,和框架侧面延伸出来的钢条,形成的其实是一个一个连在一起的正方形,所以,下面的正方形之间,分别安装了一块又一块的铁网,防止人踩空,其实就是很简单的东西,

随便的工人或者建筑工人,只要有工具,都能制造出来这种东西,何况这么旧了,上面都有铁锈,或者黑色的泥污,

这上面竟然站满了人,对方的人,赤裸着上身,拥挤在这个长方形的吊车的右边的空间内,站得密密麻麻,那边还有很多位,所以都站了人,

胖子,拥挤过去,他站在左边,这边就是从门上去的角度来说,靠近上去的门的地方,

那里站着几个人,穿着塑料的盔甲,圆滚滚的,尤其是肩膀和胳膊肘,都是很小的圆滚滚的,胖子站到了他们中间,然后他们和对方立刻争吵,然后就开打了,而我还在犹豫,没有立刻上去,但胖子说了我是他们一伙的,让我上去,我也答应了,所以那些人知道我是他们一伙的,

胖子很威风,说话很难听,看来常常打架,或者有过经验,打斗开始了,

那些赤裸上身的人,尤其是拥挤在后面的人,突然冲上前,他们的双脚,带着金属的鞋子和刃,双手也拿着什么东西,打了不太久,他们就下车了,走了一半,另一半仍然留在车上,他们没有打我,

反而有一个人,让我上去收尸,我就上去收尸,但我刚刚上去,才想到可能是让我上去挨打,

但是我看到那些尸体,就知道他们可能不会打了,我是说可能不会打了,因为他们解气了,因为,胖子和那些穿着塑料盔甲的人,已经变成了肉块,

我打扫了一会儿,然后,走到那边,站立到那些人当中,此刻,他们又走了一部分人,但我不知道说什么。

之后我上课和学习情况不如预期,第一个学年的考试,我大部分学科都不及格,

有一个班级,三年课程,压缩到一年,他们都有很多人过关了,

但是我,三年的课程正常上课,都能不过关,这样我还要继续考试,并且很可能始终不能毕业,

乡村的人精神面貌似乎比较放松,但好像不是放松,而是什么也不明白,在这里我感到非常陌生,这是当时的情况,我想,让我在一个困苦的地方,感到非常放松,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很敬佩那里的人,这是当时的想法,

我决定不在这里上学了,并说明了这里很危险,在打电话途中,我为了安慰家里人,突然说我决定继续自学,这是临时的想法,但是,家里人竟然好像得到了安慰,同意我回去了,

我就乘坐吊车,来到了山区外面,又坐车,去了一个学校,山区的学校,如果要考试,都要到那个学校考试,所以,从山区,有直接到那里的车子,但每天只有一辆,

我等了好几个小时才等到,然后,就到了一个学校,那个学校里面的马路的侧面,偶尔出现一个方形的花坛,正方形的,花坛的边缘,很低矮,低矮到不到人的膝盖,花坛的这个边缘,用塑料制造的,

如果切开,会看到是一个T形状的东西,就是顶端比较宽,下面比较窄小,这样的方形的花坛内,种植着花朵,花朵的样子好像是塑料的,或者是花朵的细胞内,吸收了不少塑料的分子,但花朵活了下来,而且有了点塑料的色泽,并且是鲜活的,这种花朵长不大,花朵很小,分成蓝色的,和淡色的,

这个学校的很多房子都不大,唯独那边的一些很长的房子比较大,但都不高,给我以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因为在我的家乡和我在内陆其它地方看到的房子,如果是很长的房子,都会很高,

同时那里的长房子的门框,和门,是塑料的,我在那里等车,车来了,会直接开到学校内,我听一些人说了,

可以那个教室等,听说允许人在里面等车,有个学生,进去了,把课桌排列在一起,那里有几个课桌很特殊,

课桌的靠近座椅的这一面,上面是平的,但课桌的靠近左右两边,和前边的,从平着的课面上,升起了木头的围栏,很小的围栏,很短,不足人的半个手指高,有一个学生,利用了两个这样的桌子,和其他正常的桌子,排列成了一个古怪的形状,然后,整个躺在上面,

还有个学生,拿着一个奇怪的手机,手机在开通对话的时候,手机的侧面,会跳出来一个精灵的图案,是三维的,也可能就是个会发光的布料,但不太清晰,但很醒目,这样有什么好处,就不知道了。

之后车子来了,我们走出去,走到那边,有学生说不对劲,就退回去了,我比较糊涂,继续向那边走,看到车子不是长途车,而是一个绿色的古怪的车子,

走下来几个人,都是壮汉,拿着武器,我看到不对劲,就趴到了那边的一个正方形的花坛的下面,过了一会儿,他们带走了几个人,开车走了,

再不久,听说警车会来,经过了这件事情,很多人都心情低落,有的人都不准备等了,

还好,来了好几辆长途车,许多没见过的人,拥挤了过来,车子没有停下,开到了学校里面,原来,学校里面还有个区域,那里的路更宽,而且还有一个很大的后门,

学生们都一路追过去,我也追过去,大家非常慌张,但还好,车子等了不短的时间,

我才知道,这些学生不是来坐车的,而是送人的,有些人他们认识,互相哭喊,有男有女,

我上车的时候,有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喊我,我扭头看,他们发现认错人了,

我继续上车,到了车上,付费,司机说,我没有卡,所以,要到别处买票,我说在这里买票,

他同意了,我就在那里卖票,耽误了别人上来,我买的票比别人贵,而且,我还要额外给司机小费,给小费的地方,在刚进门,左手的一个金属长条的箱子内,

这不是投币车,所以放在这里,不起眼,好像是一个很细小到很高的垃圾桶,我往里面塞了几枚硬币算是给他小费了,

我往车子里面走,车子分成三个区域,第一个区域是司机所在的地方,

这个地方,前面是司机的座位,刚刚往里面走,左右两边都是机器,被金属包裹了,形成了中间一个很窄小的过道,再往里面走,到了这个车子的第二个区域,这里比较明亮,唯独左侧有很多的车窗,

左侧靠近过道的地方,有金属和塑料组成的,方块但属于弧形的一个东西,属于半个方块,类似围栏,可能也是机器,但表面有了折叠类的弧线和打凿的花边了,

右侧好像也有机器,这里有着不少人,座椅都安装在地面,不能移动,

然后,走入这个车子的第三个区域,这个区域,是非常大的,显得这个汽车也很奇怪,

前面好像奇怪的汽车,而后面突然多出来了一个很臃肿的方块,如果这都是圆形的,就能让人联想起赖某种奇怪的夹克虫,或者联想到奇怪的钥匙孔,反正不容易形容,但这是很简单的东西,

这个第三个区域内很阴暗,以前是货车的什么部分,被安装到这里了,很宽敞,座椅很多,但体例不一,主要是两种体例的,都是金属的,但非常肮脏,

座位上好像刷了油漆,但油漆不少地方脱落了,座椅很宽,左右,比前后要长,样式却显得很老,但不是古老,而是以前人们好像不会制造椅子,所以制造出来的一样,所以很奇怪,好像多民时代制造的,或者长途时代制造的,(注释:这两个时代是编造的,但也借用了历史时代中的一些名词,这样十分冒犯,但只是随便找词汇的说法,并敬请见谅。)

还有一种椅子和这种差不多,但是要小一些,那种更奇怪,在椅子的座位处的靠后面,多出来了一个弹簧,但为什么安装在椅子后面呢?即便是安装在椅子的下面也没有用,而安装在椅子的后面,人要是不小心,可能会碰到自己,

这两种椅子,都有靠背,靠背都是很宽的,属于架起来,或者悬起来,并且略微有点弯曲,

我看到有一个椅子,始终没有人坐下来,我就一直擦那个椅子,终于擦得差不多了,我刚刚坐下来,

这个椅子就被一些人看中了,来的人多起来了,这些椅子摆放的位置,大多集中在这个地方的左下角所在的两面墙壁处,尤其其中一面墙壁下,摆放了好几层,另一面墙壁下,摆放了一点,

这个房间的其他地方,就是入口处的墙壁,和另外一面空荡荡的墙壁下,没有座椅,

此外,当车子开动了之后,从上面一直横着的一个机器,变成竖着的,那是一个片状的电视机,里面播放电视,这样长途旅行就有点意思了,

有几个坏孩子对我说:“把你的椅子给我们。”

他们自己互相推搡起来了,之后我站起来,他们把我的椅子拿走了,但后来,有一个人中途下车,正好多出来了一个椅子,我立刻坐上去了,

之后那些人也没有找我要椅子了,因为他们已经从别的老实人那里得到椅子了,而别的人没有从我这里夺走椅子,

之后我还把这个更好的椅子,这个是后面没有弹簧的,并且更宽大的那种椅子,反正这种椅子都是铁片制造的,座椅的面略微有一点坑,但不明显,

我把我这个椅子,后来干脆搬到了靠近电视的地方,那里此外还有两个椅子,我和那两个人一起,非常靠近电视,我回头看了一眼,用眼神暗示,是不是挡住谁了,但没有人理会,我就继续看电视,

但我记得可能也有一个人用眼神回答我了,但我记不清楚了。

车子一直向前开,后来,一直开到了一个不知道是村庄,还是驿站的地方,有木头房子,很干净的木头房子,油漆是比较新的,前方摆列着一个用花篮一样的材料,制造的小花坛,就是编制的,很高,高到了到人的胸口,里面种植的不是花朵,而是一种树叶很浓厚的树木,

这种树木在当代很稀少了,很少有树木的叶子是浓密的,何况这不是一种很大的树木,也似乎不是灌木,而是比灌木要高大的,也是那种没有主干,但是有很多主枝子组成的植物,

在这里要换车了,之后我就上了一辆比较小的长途车,地面好像是塑料的,长条的凸起组成的,但毛毛躁躁的,

车厢是有两三个正方形的车厢组成的,每个正方形的房间内,都只有一侧,是有车窗的,另一侧是连着走廊,很窄的走廊,

车厢内的车窗,是普通房子的那种窗户的结构,有点类似“田”这个字。我所在的车厢是这样,别的车厢我没有去看,车厢不大,里面摆放着很多木头板凳,油漆比较新,端端正正的板凳,有靠背椅的板凳,

那种靠背椅不是只有一根悬空的木条,而是两到三根的,靠着还算舒服,

此外我们看着电视机,电视机里面播放着的是老电影,其中,有一段镜头,是说,老一辈的革命家,去农家吃饭,但也可能是城市的房子,但不是大城市,房子比现在的木头屋子还好,或者还特别,宽大,门所在的区域,有半圈突出的东西,

进去之后,能看到很肮脏,阴暗的房屋设计,所以门很好,里面非常陈旧,桌子也很陈旧,老一辈革命家,和他们说话,学会了当时的农家人的口吻,他用与其他的革命者不同的口吻,和当地人说话,其中用了一个实行的词,

看到这一段电影,我听到旁边有人议论,大概说:“这个可能是真人真事。”

另一个说:“好像一个老片子里面,也说过他用过这个口头禅。”

那个问:“什么老片子。”

“革命老片子。”

之后车子向前开,电视里面播放一些无聊的东西,

我就听到他们胡说八道起来,他们说当代的领袖本来是两个,是合作的,后来变成只有一个了,

那两个领袖,一个很擅长打击人,另一个很擅长协商,老一辈的本意,是说,让擅长协商的去协商,让擅长打击异己的,帮他扫清道路,所以可以合作愉快。

“但后来条件变化了,”那个说。(注释:这个短语是作者以前听一个地方说的,相似的短语其实还有一个,作者可能会多次借用过这两个短语,这里借用了,)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问。

“这是有旧闻的。”那个开始胡说起来了,

大概是说,擅长协商的,有一天去一个地方,暂时把自己的车子,停放到了一个商家的门口,

那个商家很不满意,告诉他的下属了,他就笑着让人把车子开走,开到了别处,

这件事情让老一辈的人听到了,老一辈的人就说:“如果是另一个,会把那个商家给拆了。所以,他必须要和那个人合作,”

后来,他们两个就合作,然后,那个被老一辈认为,擅长拆的,成为了唯一的主持人,

另一个不能主持主要的事物了,

说完这个,他就说:“看样子,想要当政治家,擅长协商是没有用的。实权才能兴邦。误国误民是因为没有权力。必须要打击异己,才能利民百倍。”

“因为能当头儿。”另一个说。

回到家里,就要参加工作了,家人说自学的情况,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自学,

我觉得这是个好的看法,但实施起来非常困难,这是在我看来,我希望在商场工作,但可能很忙,我就在一次商场的招收人的活动中,希望能够加入,

那里到处都是金属架子,门是玻璃的,从门的一侧的墙壁上,向前伸出来了墙壁,这是第一个门,

旁边不远处,还有第二个门,尽管两个门相隔不远,但所通往的方向,并不是直接的,其中有一个门,进入后,看到的是过道,

商场里的金属架子,一层比一层高,站立在后面,可以看到更后面的更高的金属架子,

有个地方的墙壁上,挂着的好像是绘画,但不是绘画的东西,很巨大,是一个立体的绘画,可能是油画,但是,好像是岩石一样的油画。完全凝固,而且非常平整,里面有凹陷,

中间,好像是一个比保险箱还要古怪的结构,一种圆形的和圆形的奇怪的结构,有点接近套在一起,但也没有形成,这是在画面的中间,画面的其他地方,几乎是空白的,但又很简单的结构,非常简单,简单到好像是墙壁都不会用的简单图案,

这样的油画很巨大,耗费了很多的油料,一共两个,走到这里的深处,别的角度的墙壁上,出售货物的后面的墙壁上,也挂着绘画,也是简单的,好像蓝色的三角,和白色的三角,形成得密密麻麻的图案,如今连衣服都很少用这种图案了,

有人说,有人能从中,看到不同的图画,但我一个也看不出来。这是因为我的图像思维能力不够精确。太拓扑了,(注释:拓扑样式的图像思维能力,是有人形容作者的,意思是作者的想象力其实不清晰,太简单了。他们用一种办法发现的,这里借用了。)

后来经过简单的交谈,甚至都没有让我实习,那里没用我,学业,机灵劲,都太差了,

后来,我去了工地,那里用人,用来挖坑,挖了两个很长的坑,那个工头,是面孔好像泥巴一样的人,褐色的脑袋,整个的都是褐色的,脑袋上没有毛,

他的面孔的眼睛附近,一圈,是凹陷的,说明他的其他的地方不但很胖,而且营养不良,或者别的原因,他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工地,而是在一个很阴暗的房间内,喜欢拿着图纸一直教训我们,我们出去了,他又热衷于把我们中的一个叫进去,训斥一顿,尤其是我这种不太聪明的,

有一次,工地弄来了很多的吃的,让我们尽情的吃,然后,放到了油布上,和木盘上,然后,放到了工地,就放在,我们挖的大坑的两翼,都是奇怪的干粮,和增加有风干的果肉或者什么奇怪的好像果肉一样的叶子的植物,镶嵌在粮食上,

但是最好的,不是镶嵌有这些的,而是放有比较好的食用油料的,味道好点,这些都是干粮,都不好吃,但是数量多,多到了不可思议,

这是免费的食品,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完了,还要运走,拿给别人,我们能吃一整天,所以,就不用干活了,

有个工人对我说:“那边有竞赛,看谁吃得多,”

我没参加。工地的生活很无聊,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那个时候我的身体还行,不但能工作,还能抽出时间熬夜,

有时候,我就按照几个工人的说法,去网络上看各种东西,有一天,我打开了一些网页,说可以找到以往的同学和熟识的人,

我还打开过游戏的网页,但没太多时间,何况夜晚太饿了,出去买一点吃得,然后,吃了,就睡在电脑旁边,然后耳机发出了声音,

我就爬起来,看到天亮了,然后去工作。这样的生活,我最多坚持了好几个月,才闹出病。

之后,我就不工作了。但是上网的习惯,没有被我戒掉,

后来在身体状况,连上网都困难之前,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在拖累家里人,用他们的钱,白天,夜晚,都在电脑面前,

后来,我打开的网页,能看到了不少评论,都是宣传的,有的是说,国家的好,

有的是说不好。

两者我都相信了,都认为各自有道理。并希望他们能展开美好的博弈,这是当时的糊涂想法,然后,为了安全,我也开始说国家的好,但我不希望自己的话太庸俗,因为,也有人说国家坏,

但是,我很担心,他们看不起我。所以,我说国家好,就要,用别人听不懂的方法来说,

然后,国家的办事人员,查阅到了我的发言,把我列为,国家危险分子,或者之类的,起码是必须彻底检查的人,然后发现,应当适当的禁锢精神,

就是让我,不能好好发言,或者发言越来越古怪。之后的一年,我都在浑浑噩噩当中,被列为了被监视和压制的对象,但自己不知道,

这个过程当中,我发言变得困难,和人说话,常常卡词,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家里人说,我老了,我想可能是吧,

之后,我的发言,越来越不能让监视我的人满意,压制也越来越严重,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那段时间,其实我后来才知道,当时我全身的神经系统是错误的,但我不知道,这是暗中的,国家的技术能力,

当神经系统错误之后,我表面说话会不清楚,但是写文章的时候,他们能允许我比较认真的去写,但身体会不断出问题,但完全坏掉之前,能让我察觉不出来,

浑身的肌肉,和头部的肌肉,就是扭曲的和错误的,但很轻微,但时间很长,

所以,一年之后,我才出现了,旧伤未愈,新伤在来的情况,身体每况愈下,上网的时间少了,

一般来说,一个人变成这样,就不会继续折磨了。也不必加深折磨,我猜测应该是这样的,这是我后来的猜测。

但我变成了一个身体不好的人,上网更少的人,却更加喜欢胡思乱想,上网的时间少了,胡思乱想的时间增多了。

我去和人说话,会卡词,

但是,当我自言自语的时候,会不停地说,不停地说,不停地说,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就想,我并没有变老,

而是,我不太擅长普通的对话了,我的对话,变了,变成了一种自我沟通,和一种非常了不起的内容,我把那些内容记录了下来,

然后,负责检查我的文章的人,就负责层层上报,

我身体扭曲的从电脑旁边站立起来,一个小时,就是极限,我走出门,

家里人对我的仇恨和不满,我麻木的应对着,

整个世界,在我眼里,和几年前不一样了。整个世界,变成了橘红色,很美,但是,我却不知道,在那些天,我得罪了国家高层,并且当时,应该是被他们列为,危险分子。危害国家。

但是我感觉不到危险,我的感情在那个时候,还是有不少的,但是都不是正常人的情绪了,而是一种完全不畏惧任何情况的,麻木的情感,

没有任何伤感了,也没有任何恐慌,只有一种受到国家庇护者的感情,这种感情莫名其妙,但却如影随行,

直到有一天,控制我的小魔法门,联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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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长老,有让人不能思考问题的方法,他有一个办法,是怎么办的,他又有一个办法,是怎么能办到,

但我不能说,因为说出来别人不会相信,因为有一个主要的办法,还有一些辅助的办法,后来,我就不能思考问题了,也不能生出感情,然后变成了一个很古怪的人,凭借经验说话,但不能全力思索,不能积累灵感,不能有各种奇思妙想,但我还能说话,

是用记忆和经验说,好像是一个机器人,好像是一个僧人,很少有思想,也很少有感情,心无杂念的,很厌倦的很炸毛的活着,这样才能减少痛苦,才能生活下去,才能坚持,

但身体,也在不断的骨骼出现问题,日子还不断,但会是一个身体残疾,思想也残疾的人,生活的时代,这个时代的日益伟大的力量,他的首领有了这个办法,

我在网络上,曾经发言,但不能直接法办,就要用技术手段,抹煞在人民的海洋里面,

没有人知道,我的遭遇,但我说出来,会被当成精神病人。我可以,很清楚地说话,人们以为,这是头脑还很清醒,我的经验,也足以支撑,我清楚地说话,

但这是错的,我能说话,但我说话,不代表,这是我头脑清醒。何况,他们也在帮我说话,这样,我说话就不会太愚蠢了。

这项技术,有一个附加的能力,让你被毁灭的过程当中,看似是正常人,有些方面好像比以前更机灵了。这叫做,精缮化,

也叫做,带你。

又好像同步发言,,在当代,有一种精神病人,是新生的,脑控,这种精神病,是被创造出来的,数量不正常,类型有差异,有相似案例之后,有人说,自己发言,是被控制的,

那么,大家就会说:是有这种精神病人,和你的情况一样,觉得是被远程控制了,包括发言都有点异常。

诸如此类。但真实情况,不是这样的,真实情况是,他们用一种技术,能不断的改善当事人的词汇,和短语,但不能代替当事人的思想。

正常人的混乱的语言,和思想感情,逐渐被他们变成了一种很枯燥的剧本,很标准,但很狭窄。也很不真实。好像是很精通说故事的人的故事。

正常人灵活的不标准的对词汇的运用,被改变了,变成了日益多样化的词汇,词汇量被丰富了,但运用却很精准。但这不正常。

如果有这种人,说:“我被控制了。头脑在日益萎缩,想象力在日益变得贫瘠,整个人丧失了思维能力。”

别人就会说:你明明比以前还聪明。

我的每句话,都好像是台词,都好像是很高明的人,在说话。

但真正的我,在日益萎缩,我现在是一个只有最最简单的思想,但词汇量却日益在丰富的人。对此我没有办法,

真实情况比我说的还要糟糕,我不能说出全部。这是技术迫害。长期的,针对人神经系统的。

我觉得我其实已经是一个很糊涂的人了,但为什么偶尔说话,或者写文章,却好像是很聪明,我能肯定这一点不正常,但是说出来,谁能相信呢?因为我说不出理由,别人难道有过这样的情况吗?没有这样的报道,好像只有我会这么说。但我也不是名人。就算是,没有大量案例,我也只是个案。

我自己平常明明脑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理解一些简单的意义,但词汇稀少,然而一旦写文章,却词汇量极端丰富,表达得非常精确和概括。

但这该怎么解释呢?天分?灵感?都不是,起码我很肯定这不是灵感,但以前我刚刚拥有这样的情况,我也一度以为可以这样理解,但事实上,不是这样的,

一个被小魔法门控制的人,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感情,却能够说得很精通词汇和短语,这种情况,就是同步,

在你思考的一瞬间,答案和词汇就出现了,但不是你自己的一贯的词汇,而是一种全新的,别人常用的,但自己从不运用的词汇,

这种情况,说明了一种问题,那就是,我现在的大脑,不但被监控了,而且,还可能更严重,那就是,被全面干扰了,干扰的方式,我不明白,但我想是同步干扰,这是其中的一种方法,技术上怎么完成的,但说明不了,也想不出来,

他们的说法有很多,他们说他们是外星人,他们还有其他说法,比如,他们说,他们在我的头脑内,安装了什么东西,

但这两种说法,我确定都是错的,所以,大概有第三种办法,而且是可以普及的,普及之后,不仅仅我可以被这样监控和影响,其他人应该也一样,甚至可以广泛的应用于民间,

但不会被他们发现,因为这种技术不愿意让一个人发现,那个人就很难发现,就是很难发现自己的身体的和头脑的异常,

我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说明,也不能取信于人,所以不会继续就此事太多话,可以不相信,他们的词汇是:“可以选择不相信。”这是他们的词汇。我察觉后,才能不用。这很痛苦,时时刻刻的察觉。但这样也是错的。也是在被折磨。

毕竟,这事不关己,就不要多问,不要去“感悟”,发现后,会送命的。而且很凄惨的死法。

下面的话,是故事,因为要说的心里话,前面已经说了一些,就足够了,

我说不出心里话,被精缮了,我写出来的,都是台词一样,冰冷的句子,不会有人从感情的层面去理解。

对疯子,用一套,对不像疯子的,就把他变成骗子,让他说话,只是在说故事,“写作文”一样的说话。

而不是在说,心里话。因为说心里话的人,不会用别人的一样口吻的短语,不会用被精缮化的词汇,而我现在做不到,说心里话了,我只能说出事实,好像是依据事实改变后的台词。事情是真的,但听到的人,不会相信。

在我童年的时候,热爱国家,青少年的时候,因为听说了国家的有什么不好,而义愤填膺。

这两种说法,我全面相信,认为都是真的。这有什么矛盾的,并且这个奇怪的习惯,我维持到了成年,都没有改变。

现在我写的,是我的思想,杂乱的思想,但不是我的词汇,短语,和语言概括能力了,

但我写的,这些思想是我的,但被影响了,词汇,短语,和对段落的概括能力,这三个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能力,是技术操作者有办法改变我的这三者,

我竭尽全力,想要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但我做不到,丧失了这种能力了,

就有新的能力,小魔法门的能力,一种迫害的能力,在发挥作用,

我说不出以前浅显的,正常人的,但能引起正常人共鸣的,那种杂乱,却有感情的句子,

他们允许我说出落后的报纸的话,比报纸要差,一种想要正式发言,但被淘汰的那种枯燥的但丰富的语言,

我现在所用的语言,是一个假冒了我原本的语言,丧失了正常人口吻的语言,

里面的思想,是我的,里面的角度,是被不断的干扰的。将来,我会变得更糟糕,连思想,都没有自己的了。这是因为,我已经渐渐不能思考问题了,只能听他们谩骂。

那么,我还剩下什么呢?我和一个机器人,虽然很像了,但我希望,我仍然是一个人。

他们讥讽我说:你最好说得差一点,

以及讥讽我说:太明显了。

他们不停说话,我说了什么,他们就插话,然后让我集中不了精力,不停的打断,

当我没有了自己的语言,短语,段落,再后来,我连思想也没有了,整天空空如也,但我被干扰下也有点自言自语,或者写下来的瞬间,才能思考一点答案,这个叫做我以前的能力,是即兴写东西的能力,但这个也在被干扰,

平常,我已经很难思考了。还有一些事情,是不能说的,

但我又开始说这些话了,暂时不说这些,先继续说我想要说的故事,

以上所说的是发牢骚,但发牢骚,比小说更接近真相。

在我童年的时候,喜欢听国家的各种好消息,那个时候,我有一个很大的收音机,

好像是深褐色的,好像是椭圆的,但好像是一个打印机,但不是,它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但我非常重视,专门弄了一个小桌子,和小凳子差不多,但比凳子高,是椭圆形的桌面,下面是支架,我更小的时候,曾经在那上面写作用,后来大了一点,看桌子太小,我把我的收音机,放在那上面,收音机很大,当时的收音机,

我夜晚听,有一天晚上,我听着听着,相信了里面的话,里面说寻宝的故事,还说打败魔王,我决定走出去看看,里面还说大魔王,很坏的人,我也相信,

我突然以为收音机自己本身也是一个魔法,那只是一个晚上的想法,此前和此后,我都再次正常了,因为我是正常的人,最多会偶尔犯错一天,我是孩子的时候,是这样的,

所以我记得,我以前,听完收音机,就做出了非常错误的决定,那就是出去冒险,

我当时运气不是差到最底层的运气,转了一圈,我回来的时候,没有出现危险,我就继续睡觉了,

但是,记得还有一次出去,遇到了几个人,当时,我住的地方,在地下,走出我住的房间,就绕到一个开阔的空间,那段区域,差不多是Z形状的,但不是真的那样,可以意会,

隧道有一段很大,侧面还有高台,高台在隧道的侧面,贴着隧道的墙壁,贴了一层,上面种植着苔藓,

在这整个Z形状的,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没有门
然而从这里,往别处,就有门了,那里是去别的隧道,属于别的隧道段,

是一段隧道,一段隧道的,这里两个人,他们一个看到我,就对我说:“到我们那里去吧。”

我没听,我走到了这个隧道段的拐弯处,看到侧面了,一个门,没有门扇,里面被整理成了洗手间,这是个小门,

这里另外一个角落,在巨大的墙壁上,有一个巨大的门,那个,是钢铁的或者特殊岩石的,所谓特殊岩石,就是钢花岩石的,

那个要去别的隧道段了,我看过不去,就决定回到自己的住处,就是回到我的住处,所在的隧道段,

我的住处,是用一种,泥巴和石灰,混合在一起,很软的房间,但是很平整,是在一个隧道段的一个侧面,也可能是在中间,有个被建筑的房间,我就住那房间里。所以,我要回到自己的房间,要先走回我所在的隧道段,

说清楚了没有,我那里没有这边复杂,我又往回走,又走到,Z隧道段的最宽敞的那个地方,就是侧面有一排的高台,不很直,那上面有苔藓的,

那两个人还在那里,有一个人,拿出了一把刀,对我说:“你看看这个,”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慌忙跑起来,那个人,只追了几步,然后就开始笑话我,

这件事情,让我非常害怕,我才知道,要小心这里的人,不能到处乱跑,尤其是晚上,因为天亮了,这里的人,还是会多起来,一般就不会有这种危险分子了。

我回到住处,开始怀疑那个收音机了,它还在播放,我小时候,只要是晚上,它就一直播放,家人在外面工作,就是地表工作,

他们有时候会回来,有时候,会把我的住处,租给他们的帮手,

一个很穷,在家人看来,很老实的人,一个大肚子的家伙,有时候会到我的住处休息,还有个人,也偶尔如此,

但主要是这个大肚子,他脑子不太好用,人很傻,他对我说:“你整天晚上都开着收音机,我不理解,”

我对他说:“因为我离不开听到声音。”

那时候,我不上学,那段时间,晚上可以不睡觉。或者可以睡得不太踏实,但那样,我反而踏实。

过了几天,他有几个工友,听说这里好,那些人,不能住到我的房间,他们在我的房间的旁边,不太远,建立了几个泥巴和石灰,制造的房间,类似某种茶色的也是褐色的,颜色很深,和我这个房子差不多,没有任何粉刷,某种泥巴的颜色,那家人,还带了一个女孩,很瘦削,

那个大肚子,也带我去那边看,我就过去了,

他们的房间内,摆放两张床,几乎紧挨着,在侧面靠近,两张床的床头,就是墙壁,在墙壁上,挂满了竹片和竹筒,有一定规则,

竹片和竹筒上下,都是绳子穿在一起,这一面墙壁都是那样,灯光昏暗,

我看到那个女孩,她对我说:“你不敢爬那些,”

我说:“敢爬,”

然后我就和她比赛,这些竹片,中间的最多,左右两边的比较少,呈现了那样的一种形状,左边的片状多,右边的我忘记了,中间的筒状多,

我爬动的时候,发现不太懂规则,这是因为,我不太会爬,有些竹片,形状奇怪,我也不知道结实不结实,

而她知道,所以她爬得很快,因为她熟悉那种,所以很快就爬到那边,然后跳到另外一张床上,我对此很羡慕,但也很不高兴,

她后来和我闹别扭了,我记得她脾气特别大,还看不起人,并且为小事看不起人,至于我当时是个什么人,我不知道。

除了她,后来我在那附近,还认识了几个男孩,他们喜欢打架,而我打架不行,所以他们有点看不起我,但他们能带我去很远的地方,就是去隧道内很远的地方,

如果没有他们,我不但会迷路,而且,也打不开一些大门,

记得有一段路,弯曲的就好像是一个很紧密的蛇形,只有不长的一段,有两段路,弯曲的时候,几乎紧贴着,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里面的一个墙壁上,贴着一个一个巨大的树苗,每个树苗,都非常高大,然后,树苗两翼,从上到下,有好几个树苗的叶子,一般的树苗不是这样的,

一般的树苗,最多顶端有两个叶子,但这个,每个的,从上到下,有好几个的两个叶子,这样的树苗,也不光一个,有好几个,贴着那墙壁生长,

树苗的下面,是绿色的土壤,好像是碎屑和土壤混合的,颜色非常深,很长的一条的土壤槽,这很长的一条的土,也有点高,贴着那个隧道的水泥墙壁,

我们骑着车到了那里,我是三轮车,这让他们很看不起,我跟得很勉强,后来,我去检查树苗的时候,发现那附近地面,放着一个垃圾,我就去看那里面有什么,

我记得,我以前,还记得我看到什么了,但多年之后,我很少回忆这些,如今再回忆,竟然忘记我看到什么了,好像是一种玩的东西,有点奇怪,少见,但好像报废了,反正对我来说比较新奇,

我单个看这一会儿,他们就不见了,然后没有等我,我顺着原路走,结果走错了,但还好,记得半路,他们说过有一个地方,可以上到地表,

那样我也有救了,所以,就来到了地表,仍旧骑着那个三轮车,

之后,看到两个女的,很瘦削,穿着敞开前襟的衣服,走路也很了不起,我当时没有审美观,如今回忆也回忆不清楚,好像是不太平凡的女性,这是说性格,是说,从服装体现的,

我向她们问路,还说住在地下,她们就说,要回去看看地图,她们有地下的地图,所以我就跟着她们,到她们家了,

她们住的地方很简朴,不像是了不起的人,地面也都是水泥的,最普通的浅色水泥,早期的那种,墙壁很多地方镶嵌木头,很深色的,很平凡,

她们找地图给我看的时候,她们的对头来了,是个男的,她们很慌张,就对我说:“你小心点,他是个脾气大的人,对谁都有可能动手,”

所以,一个女的把我带到那边,那是个好像走廊,但没有形成走廊的地带,很窄,

其实是一个中厅一类的房间,在那里的尽头的侧面加了一段木头墙壁,所形成的,然后走过去,就推开那尽头向侧面的一个门,就走到了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是个没用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有,洗手用的池子,没有用的干枯的池子,奇怪的地板,能打开的,还有肮脏的坑,

此外还有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木头板,也是个盖着的坑,我站在这里等的时候,

那个女的又过来了,之前我听到外面在吵架,好像说要找到什么人,之类的呼喊,这让我惊慌失措,

这个女的来了之后,打开了那个木头板,是一个圆形,好像半截不是圆形的木头板,用木头条拼成的,木头条每个都很宽,颜色略微有点发蓝,是说略微,可见这种木头条很旧了,

我就躲进去,说好了一会儿上来,我说:“我的自行车。”

她说:“不会弄丢。”

然后,盖上了。我就在这里面等,然后,我等了一小会儿,有点晕头转向了,我发现我好像挪动了一点,担心找不到上面的口,我就向前走,结果,到了头,推开上面的口,发现没有争吵声了,

我就探头出来看一眼,结果,不是原来那个家庭,而是另外一个房子的家庭,这下子让我大为吃惊,但我想上去看看,就爬上去了,

这是别人家,很古朴,有木头墙壁,但比较少,不少都是水泥的,这里有一个比较大的中厅,好像是一个“凸”这样的字体,那里通往很多房间,

其中,那个“凸”那个字的顶端,通往了一个阳台,但那样台,是封死的,同时,那个台不是正好对着着中厅,要向右边走,才能看到这个阳台的大部分,

我走到那边,观察到一个很大的自行车,没有轮胎了,阳台是封死的,我看不到外面,但看到这个阳台的这里,靠近自行车的这边,有一个通往地下隧道的入口,

入口有一种标志,左右两边有水泥的框架突起,后面也有,前面是敞开的,我一看,就知道这是通往地下隧道的,也许还可以通往我的住处,但不知道怎么走,必须有迷宫地图一类的地图,才行,这个,我还要拜托别人,

我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女的,她看到我非常震惊,她不认识我。

我慌忙解释:“我迷路了,我是从地下隧道来的,”

她就明白了,之后,她走到别的房间,拿着什么,出来,然后问我:“你是从阳台上来的?”

我说:“不是。”

她害怕了。

我慌忙解释说:“我是从别的地方出来的,但我的确是从地下隧道来的,不小心到这里了,”

她说:“我不是这家的主人,这家的主人都走了,我是来帮他们看房子的,你最好什么都别拿。”

我说:“我保证不拿。”

后来就有点无聊了,她开始走来走去的,我把我能说得说了之后,就说希望能回家,

她看我当时还是小孩,也不算太害怕,她说她马上就要走,让我快点离开,

我就想到从地下隧道走,但是担心迷路,就不敢走,

我说:“你有地图吗?”

她就说:“那边的屋子,”

然后她去了一个屋子,我到这里才看到,这个房间,有一个木头柱子,很高大,贯通了上下,但贴着两面墙壁的夹角处,不知道有什么用,旁边还有一个很巍峨的木头柜子,高大到了通到顶端,在我当时看来,这简直就好像是巨人用的,

她在那里面找,没有找到地图,然后到别的房,别的房间正常点了,柜子没有那么大了,她也没有找到地图,

我问:“我能不能用那个自行车,”

“可以用。”

“但坏了。”

“所以你可以用。”

后来我说:“我想离开这里了。”

但我没有走正门,而是找到了那个小的地下通道,就是我上来的地方,这期间还发生什么我记不住,她好像心急火燎的,我没怎么注意了,她好像比我还更早离开,

之后我就进入了那个很小的黑暗的隧道,然后爬上去,这个时候,上面也的确平息了,我爬出来之后,走过肮脏的坑,又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

我在思考这个和那个地下室之间的关系,然后那个女的来了,她看到了我,就拉着我的手,让我快点离开,

“别再回来。”

我就骑上我的三轮车,离开了,没有拿到地下隧道的地图,我家当然也有,但没带出来,这是我的失误。

之后我还在考虑,该怎么回去,是否干脆再回去,然后走那个密封的阳台的通往地下隧道的地方,从那里回去,但必须要有那里的地图,

这么想没有用,我现在有三轮车了,就寻找以前走过的,通往地下的隧道入口,

我向前走,骑自行车,这里虽然荒凉,但走出了这片区域,就到了比较好的地方了,有院子了,有院墙了,而不再是小楼和小路直接的堆在一起,

这样的地方,那一侧不好,左边是立交桥,立交桥侧面的马路,我经过的路,是一个一个的水泥的山包,没有把山包铲平,就开始铺水泥了,

那立交桥也不是很正规,建立的低矮,但底座很敦厚,而且也不高,只有很少的地方,能容人过去,大部分地方,都完全被水泥覆盖了,是担心倒塌,但这样的立交桥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这是立交桥!

我在这样的立交桥的侧面,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向前,右边的墙壁,是水泥的墙壁,都不高,偶尔出现一个墙壁上的门,没有门扇,敞开的,可以看到一个简单的院子,里面的房子都不高,但比较宽敞,都是水泥的,没有粉刷,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竟然是最接近郊外的一条路,再往那边就是郊外,

我到了这里的尽头,拐弯的地方,地面写满了字,有一个地方写着:允诺给人民以希望。

还有其他的字,用不同的颜色粉刷在地面的,我拐弯过去,骑行了一段路,但没有看到进入地下隧道的入口,看到的是一个荒园,只用了花朵作为围墙,花朵仿佛是水晶的,这可能是一种塑料花朵,而且是一种吸收了防弹塑料分子的,是一种塑料分子,非常坚硬,有的花朵能吸收塑料分子,而不会死,这些可能就是,但只有花朵变成塑料了,花朵的长茎似乎没有,或者不明显,

再往前就是郊外的荒地了,我只好转回去,回去又看到了那些地上的字,这样我看了两遍才记住,

路边有不少行人,起码有五、六个,我就问路,他们说:“这里没有通往地下隧道的入口,城区内才有,”

我往城区内走,等于要重新走一次刚刚走过的地方,但是我就算找到了入口,除非我下去之后,也能遇到认识路的人,我担心说不清,就犹豫不决,磨磨蹭蹭的,

半路,我大概回到了那几个女的所在的地方,在这里应该就可以,看来我真是糊涂了,但这里好像路面更宽大了一点点,两边的房子,也都是没有粉刷,但款式稍稍好了一点点,

一个房子的中间,有越来越瘦小,但越来越高的区域,还有是扁的金字塔顶,

有的侧面好像方形的水泥柱子,有的侧面就是宽厚的水泥墙壁,都大了一点点,

有一辆白色的车停下来了,类似面包车,从里面走出来成年人,和一个小孩,

那个小孩,拿着一个气球,但还没有吹气,他就用气筒,把气球吹起来,那气球就向上升,是双层的气球,很长的线,最顶端,是一个很大的气球,红色的,类似椭圆形,很巨大,

下面的一层,是好几个小型的气球,围了一圈,每个都类似圆形,但这一圈的,围成了类似椭圆形,和上面的都类似椭圆,这两层下,是很长很长的线,

这种气球太大了,那个小孩明显拿不住了,他就向前跑,这个时候,他的父母慌张了起来,就去追他,并且呼喊,

我正好在那旁边,也骑自行车过去,抓住了他的气球,这个气球的确太有力量了,把我也带起来了,

而那个小孩,在他家大人的呼喊下,终于决定松手了,刚刚他可能怕了,但他一松手,我这边就抓不住了,

我就飞起来,但不算太快,幸亏我到了一个房子的旁边,是一个墙壁,我就用手,去抓墙壁,用脚也这么用力,就是蹭着,结果,没有飞太高,还是在缓缓向上升,

这个时候,有人用弹弓,或者气枪,打那最顶上的气球,那气球就爆了,那个很大的,容易打,其他的气球力量不足了,我就落下来,

记得我看那最大的气球的时候,有一阵子,好像是看着一个在不断膨胀的恶魔,

那个小孩不敢过来了,那大人过来感谢我,要带我去郊游,

我说:“我想回家。”

那大人说:“至少吃顿饭。”

我说:“我必须早点回家,而且我不知道路了。”

简单说明之后,他表示能帮我弄到地图,之后我上了他的汽车,不远,就到了郊区,和我之前去过的地方可能不一样,

这里有树木,都是歪脖树木,还分叉的,很粗大的主干自动变成的主要的枝干,

这里有这一家人,还有别的人,都带着小孩在这里,

我吃他们给我的吃的,忘记吃得什么了,几年前偶尔回忆的时候,还记得,

我就玩耍那个气球,发现,这个气球没有了气之后,形状不是圆形的,也不是软啪啪的,而好像是塑料的坚硬的盒子,就好像是烟灰缸,半透明的,里面结构有点复杂,但也可能是外面的几根奇怪的卡条,

两个都是这样,可是第二层的,记得明明是好几个气球,但是我放过气之后,这些就组合起来了,变成了一个烟灰缸一样的盒子,或者也是那种扁圆形状的盒子,也是比较坚硬的,一体的,

我把这些给其他几个走到这边看的小孩,我对他们说:“顶上这个坏了。”

他们就研究了一会儿,然后还给我了,然后他们有一个人爬树,

因为我对他们说:“我是靠着抓住墙壁,才能不飞走,”

他们就有人爬树,但我去爬的时候,竟然爬不上去,这让我很说不过去,

不久,那家大人来了,这里那边,还有点什么,土地上的水泥墙,以及有着奇怪的闪着光芒的房顶,但房顶是远处的,我看不清楚,也没有认真去看,

记得有的孩子拿着气球,但我没有去看了,

那家大人请我吃过饭之后,就给我弄到了一个地图,是地下隧道的地图,我有了这个,就可以放心进入地下隧道了,我拿着之后,非常感谢,然后就骑着三轮车,向城市内走了,

这里距离不远,大概方位那家人也给我说了,说得有一定道理,反正是城内的方向,之后就向那边去,沿途有些困难,主要有心理上的担心,

结果,来到了比较危险的地方,那里一贯有点什么问题,但当时不清楚,还以为那里还不错,

一个路边的人,阴森森的说,那房子,可以走入地下隧道的入口,我看了一个房子,比较阴暗,天空不明朗,看完,我想可能通往地下隧道就行了,

这是把隧道入口,建立在一个房子内的,所以我就走向那个房子,把自行车推进去,发现里面堵住了,我暂时先准备进去看看,那么,再找别的办法,当时没有怎么好好的想,就行动了,

………………----------

我的脊椎坏了,肩膀也出毛病,脖颈,有问题,也许会断掉,我说得很简单,事情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恐慌感,只有持续的痛苦,这是一种很冰冷的很特殊的绝望,大概是因为别的长期痛苦,挤压了绝望感,

以前,发现小魔法门之前,我以为这不可怕,这是自己坐姿不好,才造成的,就以为只要以后坐得好一点,就没关系了,

因为以前是这种想法,无论各种毛病出了多少,我都以为是自然现象,就不会太担心,尤其,每次,当我上网的时候,尤其是写文章的时候,我的坐姿,就会再次错误,而且其实不止如此简单。

但我最初是想,可习惯成自然了,可能是注意力,都集中到写作或者集中到阅读或者集中到观看上了,身体习惯性的,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早晚。我会把一切改成正确的,

但一次,两次,三次……一直这样,总是变成“错误习惯”,

后来有一天,小魔法门联系上我了,并进行沟通,之后,经过了漫长的折磨,侮辱,谩骂,“殴打”,我逐渐的熟悉他们,懂得了这种技术的一种能力,

这样,当我再坐下来,我才知道,当我稍稍有不注意,我的肌肉就会自然扭曲,这样,姿势自然会再次错误,而且是用力扭曲的错误,所以配合有其他的错误,比如双手,双腿,以及用力的方向等等,

就算我注意,我又怎么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和他们对抗呢?所以对抗的方法可能是错误的,但怎么才正确呢?

何况他们所做的,不光是让我姿势错误,还会不停的向侧面推,向某个方向别,就是说,力量还会不停拉动,比如人坐下来,有了一些使用力量的平台,这不容易解释,但他们有技巧,有办法,而且,很简单,

也许技术本身很复杂,但是,既然他们能控制一个人的肌肉,那么,在漫长的时间内,他们怎么让一个人,逐渐骨骼错位,对他们来说,就显得很简单了,

有时候,我越是试图纠正,反而中了圈套,反而变得更严重了,已经扭曲的地方,我试图用力向相反的方向,反而被他们利用,造成更严重的问题,

最后,连试图挺直,一旦用力,力量也会是错误的,这就是他们的能力,

………………----------

我童年那次,到一个阴森的房屋,而里面的地下室,和第一层的构造一样,

只是楼梯古怪,那种好像是一个向下的桥梁,比如一个桥梁,是倒着扣的形状,并且那不是真正的桥梁,而是楼道的形状,而楼道,当然是中空的,是这个通往地下室的情况,

下去之后,好像更复杂,我走了一会儿,感到害怕了,又退回来,决定寻找别的入口,何况就算我能把自行车搬下来,这样奇怪的楼道,也不容易走,

我退出来之后,看到一群人走到这边,

他们问:“这里有通往地下的入口吗?”

我说:“你们走这里吗?”

他们说:“我们走这里,你带路吧。”

我不愿意领路,但他们非要让我领路,我只好再次下去,因为我说得不清楚,没有把话说明白,

这群人有男有女,好像不是一伙的,但他们好像认识,男的下去,女的要等一等再下去,两队人就分开了,这样有什么好处不清楚,

我们下去之后,到了侧面有门的地方,是到了底层了,打开那个小门一看,是一个地下室的房间,但没有隧道的入口,这显然只是这个楼房的地下室的房间,走过去,这里竟然有中厅,以及还有其他几个房间,

就把门一个一个打开,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了女性的惊呼声和叫嚷声,就有几个男的过去看,

回来之后说:“我们快点把门关上,有一些小型的怪物,”

他准备关门的时候,

有一个男的说:“这个进入中厅的门不能关,我们找到一个小房间,把那个门关闭,”

于是没有把进入到这个地方的门关闭,而随便找了一个小房间,找到最里面的房间,然后,进入,把那个门关闭了,

之后不久,我们听到了有一群人进来,并且有哭泣和叫唤的声音,是那些女的,她们进来之后,是连续两声的关门声,等了半个小时,

有个男的打开门,过去,然后,又走回来,他对我们说:“怪物没有全部进来,她们死了一些人,”

之后,我们几个就走出去,去看那些女的,她们在别的房间,她们在刚刚进入中厅的门旁边,不远的一个房间,在那里面,那里甚至有水管,不是正经的房间,她们都负伤了,

她们的手腕上,竟然有腕刃,还有个女的,是她们的头,那个女的连一个小腿上,都有腕刃,她的情况在多人当中不算最好的,衣服都撕破了,

但里面的衣服没有破,是专门的,看起来有点奇怪,是战斗用的服装,但好像是用皮子,或者木头一类的,上面还有奇怪的金丝组成的简单图案,

她告诉我,综合战斗力指数,是可以换算的,这样的话。

那几个女的没有准备和我们在同一个房间,她说了几句我不太理解的话,但好像是心情不好,于是我们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们在她们的房间,

听那女的意思,还会遇到怪物,我就有点担心起来,

………………----------

骨骼错位,需要两边用力,要挫着用力,才能逐渐形成,当然可以三个角度,

而我越想要往相反的方向,就正中他们的下怀,仅仅是弯曲,不会折断一个人,

但是,两个非常相近的骨节,其中一个旁边的肌肉,往这边错,另外一个旁边的肌肉,往那边错,来回很长时间,半年,或者一年或者两年,自己再乱别,弄错的话就能让这个人折断,

他们要折断的,不光是我的脊椎,还有我的脖颈,需要很长时间,我已经被错了一年了,

之后是联系上进行沟通,然后是将近又一年的折磨,

两年的时间,大多数人,都会毁掉,还不够的,就三年。有的人幸运,需要四年,

“你不算最倒霉的。”他们说。

这是因为,我一年不知情,一年知情,知情其间,才算是正式的。所以很多人,一年就废了。从精神到肉体,之后怎么样,他们没有很确凿的说,但曾有一次说,是让一个人残疾着,听他们谩骂,

我的骨骼错位严重了好几次,这是因为,他们不停的和我说话,并且让我无法思考问题,这样,我更加难以注意到身体的问题,

倘若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想,我反而能够坚持更长时间,但如果我乱别,那么,还会加速瘫痪或者死亡,

他们曾经说,“十年,”

不知道是否真有人能做到,还是假设的。我的情况,是才一年,就快要发疯了。何况,身体再垮掉,精神上的痛苦加倍,我一直把精神用在和他们的各种对抗,对抗他们的语言,对抗各种肌肉和关节的错误扭曲,慢慢的,精神上就有点垮了。

只是当时不确定原因罢了,知道原因后,更痛苦。

而等到我再次从他们的谩骂当中,清醒了一点,再次想到了骨骼的各种问题,然后竭尽全力放松错误的地方,问题已经极端严重,

这样,我必须用很大的勇气,才敢坐起来,或者才敢站立着,但就算是躺下,我也必须非常小心,而我的愚蠢,又让问题更加严重了,

双腿,双臂,和身上的肌肉,以及腰椎上和颈椎上的肌肉,不停的出现各种问题,

但一直躺着,又一直关心这些,慢慢的,又听着谩骂,这样躺着,忍受着和努力杜绝着一些攻击,尽管这种杜绝,根本不可能根除什么,但能减轻点痛苦。这非常值得,

但这样,我的精神,不可能,有哪怕一秒钟的真正的放松,我很想上网,把自己的情况写下来,

我认为我是一个很不好的人,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不断说,这是活该,

但是他们的领袖,能把一个好人,给毁灭成不好的人,再把一个不好的人,毁灭成一个罪人,再把一个罪人,杀害,他有很多种办法,做到这一点。应该不止一个人。

对于民间的百姓,他也很看不顺眼,尤其是但敢说话的。他不但用了把人变成残废的办法,对有些人,就是他最看不惯的,还用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有违我们这个国家、民族的底线道德的手段,

是历代帝王,都不可能赞成。他不如古人。

我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也许有一天,会离开网络很长时间,甚至再也爬不起来,或者爬着上网,并说出许多很让人不愿意听的话。

无论我的下场是什么,但我也知道,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

一个只是在网络上,胡说八道的人,竟然会被弄成残废,但这就是他的决定,这个当代的领袖,要理解他,了解他,就要知道他怎么划定敌人的范围,以及怎么迫害他的所谓的敌人,

但不要试图,战胜他。他无人可战胜。

………………----------

我童年的时候,走过漫长的黑暗的地道,既不是一个房子的地下室,也不是真正的地下隧道,

只是阴暗的,充满了阴暗气味的,没有目的地的黑暗的地道,可能并不漫长,这是我跟随一群人,不小心,找到的地方,本以为从这里,可以通往目的地,也许走错了路,一直向前走,却没有找到隧道入口,

这样,充满了黑暗的气息的地方,后来,我们找到了上去的口,

天已经亮了,金色的阳光,照射在,金色的雾霭的边缘,所以,金色的光芒,在那里,变成了两个金色的光芒,照射在广场上,

我从阴暗的地下的地方爬上来,看到的,是一个墙壁,可能是巨大的房子的,两个巨大的长方形,一个小一点,一个更大一点,连在一起的奇怪的大房子,是仓库一类的房子,

我们在这个旁边上来的,地面,一个一个的水泥板,一群的铺在这里,成为一个广场,

另一群,铺在那里,成为另一个广场,两种水泥板,略微有一点不一样,又或者,是略微有一点错位,两者之间,只是多了一排人行道一样的水泥条,

不管怎么说,就是那样印象,也可能就是错觉,那边的广场,侧面栽种了一排树木,显得那边,和这边不同了,

不管怎么说,两个广场,那边,坐着很多人,这边,也坐着少数的人,其中有一个领头的,是个骨骼特别大的人,但不算变异得太严重,只是骨骼特别大,而且是圆形的骨骼,好像是很胖一样,哪怕实际上不算太胖,

他的双手也比一般人大得多,比身体的规格都大,他高举双手,向同一个方向摆放,手指显得好像是手套一样的古怪的情况,但金灿灿的,再加上阳光的缘故,

他说:“水晶塔,有两座,一公一母,找到其中一个,就能找到另一个,”

我们几个人问路,周围空旷无人,除了他们,只能过去问路,但问得很离奇,

那个很高大的,比正常人的总量,要大几倍的人,就对我们说:“找到宝塔一个,路就有了。”

“宝塔?那是什么,在什么地方?”

“宝塔,必在沟中,”这个似乎是民间的高人说,

我想,大概一个手指大的,手臂大的,那个时候我真想找找看,那个时候我是这样的人,

有无聊的又暂时的愿望,而且能暂时自信一段时间,自以为能实现,在有时候,一路无事,甚至还能一直想一件事情,不觉得厌倦,

我们好像是打听到了一条路,但我还在想刚刚的事情,我一边本着他们的路走,脑子里面还幻想怎么找到宝塔的事情,

后来,跟着他们,到了一片地方,是个没有围墙的家属院,裸露在土地中央,房子都是红楼,红砖,每个窗户,外面的装修都不同,

有的搭建了一个小阳台,有的搭建了一个小铁网,都是小块的,不比窗户大多少,有的搭建了一个铁条的什么,有的搭建了一个铁窗什么的,

但平均每个楼上,总有那么三五家,窗外的装修完全一样,说明,那几家,都是一起出资的,都是简单的装修,基本上不好看,很俭朴和奇怪,但他们几家是错落的,不是紧挨着的。

周围大部分都是土壤,我们穿过土壤,到那里,那里的地面也是土壤,甚至不算平,其中几个楼之间,随便的几个楼,中间的土壤地,有个高台,铅的颜色,周围挂着绳子,有树木,都只有树干,但树干是活着的,

绳子花里胡哨,凝成的,不粗大,上面挂着不知道是什么,

那几个人过去问:“怎么去地下隧道,”

那些人就说:“我们不知道。”并且态度很不好,

结果,那几个男的,打他们,结果,双方斗殴,那几个男的跑了,

而几个女的,还好没有被卷进去,起码有两个没有卷进去,但也很担心,

所以带着我,或者是我跟着她们两个,走到房子那边,但我们好像是探查一样的滑稽的走路,常常靠着楼房的墙壁走,或好像是间谍一样的,贴着房子下面走,

就是在那里,我很小心的认真观察窗户,她们也观察,也没遇到别的,举动有点多余,

我们不久,就走到那边,有路,土壤路一样,远处,路旁有很小的房子,小房子,还有很小的植物,好像是草一样的树木,草秆很大,还有草皮,草的叶子好像是菜花,也许,这好像是树木一样的草,起码是很高的草,有很多根,

那个时候我看到这种东西,都能印象深刻,觉得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直到我成年,才知道,如今,回想起来,残酷的折磨和痛苦,是能抹掉一切的好奇心,和对善意的相信。

人很少会不经过残酷的折磨和痛苦,但有的人,经过的是最惨重的,

包括我,后来的情况,

而以前,即便是回到家,我也不会觉得那些沿途的遭遇很可怕,因为沿途能放松,最终也一定能放松下来,

家里人说让我上学了,我才感到害怕,但只是害怕了几天,那个时候,我竟然觉得害怕几天,是很可怕的事情,其实,人类能害怕一年,两年,一直到很凉很凉很凉,

我去学校的时候,正开学,那里有一个人,三轮车能飞,双段飞法,之后就会落下来了,也就是飞到空中,然后开始下落的时候,又飞起来一下,但没有第一次的弧度高,然后又落下来,之后很危险,我看他落到学校院子之后,就看不到了,

那是一个很简单的学校,小学,那个时候还有那样的小学,普通的房子,普通的院子,地面或者有土,或者简单的水泥糙板,铺的不规则水泥路,

学校门,在比较深的地方,也在这条路的比较深的地方,旁边,紧挨着的,还有一个同样的铁门,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院子,但不像是家属院,

等于说,这条小路,侧面最先看到铁门的,是这个奇怪的院子,之后,才是到学校的门,

侧面就直接的在路旁的铁门,是去这一个不知名的院子,铁门很高,铁门上还有小门,小门更高,下面有个空档,人可以爬进去,

但我把三轮车弄丢了,家里人又给了我一个,我等着学校开门的时候,如果这个不知名的院子,小门打开了,我就爬进去,我忘记当时那小门是怎么回事,反正有点别扭,

进入到那个奇怪的院子,里面的房子很小,小到了成年人进去,踮起脚都会碰到脑袋,像这样的小房子,白色的,其间,总有一些灌木,深色的叶子,

这一排的更后面的侧面,是石头广场,再往深处,是好像长墙一样的建筑,属于房子,那些比较高,有的地方是Z形状的,但不让进入,

但那个时候,我们很少看到这些,我们就有人,说,这上面,有很多精灵,

有一天,真的有人,在灌木里面藏了几个会动的布娃娃,很大,我们就惊呼了起来,我也跑过去,但不久,就有人说,这是假的,

小学快毕业了,我们去池塘游泳,池塘建立在一个家属院,从家属院到池塘,中间建立了钢铁的篱笆,所以不容易进去,

需要走到楼房,与钢铁的篱笆之间,很细的,如同道路,这可能是安排不好,巧合形成的一条很细很短的路,之后,要爬到什么地方,然后跳什么地方,反正很麻烦,

那更里面是几个小房子,颜色不一样,褐色的,白色的,侧面大多都有金属梯子,简单的金属条,镶嵌出来的,有的地方,我们要从一个小房子,跳跃到另外一个小房子上,非常危险,

我们还是来到了游泳池,水很浑浊,我们有人跳下去,结果呼喊说:“有鱼。”

有一个孩子跳下去,

那个孩子继续呼喊说:“鳄鱼。”

他们一起上来,鳄鱼跟上来了,我们都开始害怕,但那个鳄鱼后来没有力气了,因为它上岸了,我们就用棍子打,我们还爬到了小房子的侧面,后来,拖到那边,就是铁笼子得很窄的地方,塞它,把它卡在那里,看它断气,

这是我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情,主要是跟着别人,怕丢脸。

………………----------

要弄残废我的身体,还让我写不清楚我想要写的话,这是我询问小魔法门的一个问题,要问的不光是这个,还有其他的,还有更残忍的,

这是堵住我的口,然后一刀一刀的割,并且用更残酷的方法来侮辱,那么,这都不能形容小魔法门的全部特征,或无法形容小魔法门,用在我这里的特征,

他们是一刀一刀的割,然后,后面有一个唱双簧的,学着我的嗓子,故意学不像,替我喊出变声的惨叫,思想和情况是我的,但语言和调调,是他们的,

这么说,是比喻,但这么比喻,都不足以形容真实的力量有多残酷,真实的小魔法门,能让你,好像是另外一个人,而且不漏痕迹的做到,这样,还是形容不了它的威力和特征,

不要相信,一个被小魔法门伤害的人,所说的全部口吻,这是说对于有些类型的受害者,

但要相信他的思想中诚实的部分,但不要相信他的全部句子,要领会,但真正的他已经被迫害到说不清楚了,

他之所以好像能说清楚,是有人在“帮”他,目的,不明。但有什么目的。比如说,让人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很虚假,很虚伪,或者很奇怪的情况,

“这不像他,”

“这话里面的口吻有问题,”

“很像是台词。”

“说好像是真的,但我能听出来,里面有假。”

小魔法门,让人说话,但却不让人说出好像是心里话的话,

还有其他原因,让人觉得他并没有在长期的折磨中思想意识和领会能力在变差,

他们不肯,堵住人的口,然后又一刀一刀的割,就让他喊出来,但不真,

他们割了人之后,又如同在展示:“我们没有让他说不出来,我们让他随便说。我们没有撤掉他的语言。也没有改变什么。”

又如同在威胁聪明人。比如,其实想要让聪明人听到,但不能让普通人听懂并相信,因为后者会起来闹事。

比如,这样折磨,更有意思,无论原因是什么,可能是多种的。我也没有说全或没有说出来。

在我被害期间,他们允许我,在网络上发言,

但他们告诉我了,“这不是你的话。你看不明白?”

后来我就不断对照,就越来越明白了,但我必须这样,这样,我还有一点话,能说出来,尽管越来越相信和明白,这是被改造了。

………………----------

上小学之前,甚至在居住在地下隧道之前,我还居住过更糟糕的地方,只是时间不长,

那里是沙漠,沙漠把一个城市摧毁了,也有人说,是有人,把一个城市,丢到了沙漠,

这个城市大部分街道,地区,房屋,都被沙土腐蚀了,唯独城市的龙骨,保留了下来,但这是一个畸形的龙骨,所剩余的这部分,好像古怪的隧道,和古怪的房屋连接,骨头已经扭曲变形了,有些在沙土内,有些裸露在沙土外,

白色的,不知道是骨骼还是水泥的材料,凝固在一起,并且无法被沙化,或者无法被风化的部分,没有窗户,人可以居住在里面,

有人说:“以前龙骨不是这样的,随着城市的发展,各种力量,施加在龙骨上,不停的扭曲它,它就变了,变得越来越古怪,现在成这个样子,但还是保留了下来这一部分。”

………………----------

“你会变得不男,不女。”小魔法门说。

“你会像老人,又会像小孩。”小魔法门说。

“真恶心呀,真恶心呀,将来人们会这么说你。”小魔法门说。

我无论做什么,都能发现,手指,手腕,手臂,都在扭曲,双腿,双脚,都在奇怪的别着,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但不是完全正相反的方向,而是互相挫着的方向,所以很精准,但也有一定规律,目的,就是把我变成一个,脊椎扭曲的人,而且尤其是颈椎,

直到,

“掉。”小魔法门说。

原因?

“你会害怕。你会说不出你想说的话。”小魔法门说。

我问什么,问多少遍,换来的也只是威胁,和嘲弄。

“我们不怕你,说一些小孩的话。”小魔法门说。

街道边,我的手被弄出血,只要一个不注意,就会这样,但我必须走尽豪华的建筑,才能看到免费的水,以前还可以在街道边看到自来水,现在不可能了。

在一个豪华的建筑旁边犹豫,心理面胡思乱想,

“在你……”如何如何的时候,小魔法门正要说什么,嘲笑我的心理的混乱,他们总能明白我在担心什么,

“没有人会理会你这种人,”又一个小魔法门的操作者插话说。

我向前走了一步,腿部扭曲了起来,其他地方也有,让我走得很奇怪。

………………----------

在沙漠的龙骨内,我生活的时间不长,但我去过两次,一次是很小的时候,居住过一段时间,一次是上小学之前,我又回去了一次,

小时候的事情,本来都忘记了,反而第二次去的时候,回想起来了一些,很多年过去之后,连第二次去的时候,所见的,都忘记得差不多了,

但却还能想起来,第二次去的时候,所想起来的第一次在那里居住的时候,见过的一个情况,

但也许也会忘记,那些古怪的隧道,里面的骨骼和水泥,逐渐得因为人们生活的气息,而变得暗淡了,所以和外面的白色不同,

但路段都很大,很宽阔,有很多路段,变成了茶色,或者黄色,或者某种覆盖了更黯淡的颜色,并不是笔直的,有些地方因为弯曲的严重,从一个骨节空间,进入下一个骨节空间,骨节本身变形的严重,再进行两者的衔接,也错位了,

必须乘坐向下的升降梯,降到一个下面附加安装的房间,然后再拐上去,

有些地方的地面,就偶尔吐出一块平台,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然后顺着路的这一侧,走向前,看到再往那边,突出的平台的侧面,安装了一个突出的黑色的方井,比较大的井,有格子一样的一圈的扶手,黑色的,方形的一圈,但中间也是黑色的,但那就是阴暗,而不是油漆了,人要下去,好像就是要跳下去,

我去那里看望老朋友的时候,看到一个很瘦削的小孩,本以为是小时候认识的,就去打招呼,还问他:“你怎么还这么穷,还这么矮小,和小时候一样,”

他没有否认,我以为真的是老朋友,没有好好回忆,就抓住他的肩膀,很热络的聊天,一边这样,一边向前走,他莫名其妙,

那个时候,我不怕人们很脏,尤其不怕同龄人当中的脏小孩,但那个小孩个子矮小,但不光那么简单,他年龄更小,他不是我以前认识的小孩,

我记不清楚了,而对方有点相似,我就走到那个方井侧面,要求他下去,后来我下去了,后来回想起来,倘若不是他,恐怕,我还真不敢走那种地方的很多地方,当时我也是一个傻头傻脑的人,不算很聪明,不遇到熟人,可能就迷路了,

再然后,我让他带着我去找到了一个地方,我还记得那地方的名字,当时我自己走不到那里,他真的带我去了,但他也不熟悉,是当时,也可能是后来,他让我请他吃饭,不管他什么时候要吃饭,反正他总算带我找到了我童年生活过的地方,

那里是一个房间,可能就是骨节里面建筑的,也可能是骨节侧面建筑的一个空间,很小,那个房间,形状有点古怪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两张古怪的巨大的床,都是长方形,但有一个角落有点古怪的意思,

那里面的床,是因为有一些房间,似乎因为骨节本身的角落就有点古怪,所以有些家具,喜欢这么制造一些东西,我看到那两张床,有一张好像是我以前用过的,这里的人,都不是以前的人了,

我说:“我以前住在这里。”

他们说:“以前的人都搬走了,”

我站在那里徘徊的时候,那个小孩走出去了,之后我没有注意他,

我就问这里的人:“你知道这里以前的人吗?”

我告诉他们名字,

他们中有一个人说:“某某回来后,你问他吧。”

我就和傻子一样,站在这个房间内等,当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后来,来了一个人,好像年龄不小,面孔的颜色不好,但好像是因为工作,那个人来了之后,又是拿东西,又是干什么的,似乎很简单的动作,但并不怎么清闲的样子,

有人帮我说明来意,说得很简单,手指头随便指了指,

那人就看了看我,我于是慌忙说明自己的详细来意,

那人说:“你要找到那个人,在某某某,现在可能还在那里,也可能搬走了。”

之后,他看到别人都走出去了,因为其他两个人要走了,他就把我原来用过的床铺搬开,找到了一个箱子,打开,看了看,说:“这里面有点东西,可能是以前的。”

我看了看,是有以前的东西,但大多都不是了,还有两个是当时我用过的纸张拼图,这种拼图没有多种颜色,是单一颜色的,每个拼图,都是长条形状的硬纸条,有点好像是罗斯方块,那种长条的方块,每个也不太一样,好像是编织起来的一样,

最后,或者编制成为一个长方形,或者编制成为一个正方形,我记得这是我以前,在这里的一个学校上学的时候,老师给的手工作业之一,当时觉得这好像就是玩具一样,现在也认为是这样,除了这两个东西,没有别的了,而且这两个东西,其中有一个,下面也坏掉了,

我就拿了这两个东西,和记忆住了住址,准备找找以前的老朋友,我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小孩还在,我就很高兴,抓住他的肩膀,继续傻乎乎的向前走,心情就好了起来,

我还问他拼图的事情,他说他不知道这种拼图,可能已经不流行了。

………………----------

那个豪华的建筑,不允许我进入,但这种时候,我反而能听不到小魔法门的说话,

但有些时候,可能相反,我心里难受的时候,反而能听到小魔法门的说话,但这和心理活动有关,

当我很平静,很放松的时候,有时候,杜绝他们的声音容易,但是在心里难受的时候,有时候容易,有时候更不容易,

小魔法门的特点,是在人心理出问题的时候,很清晰地对当事人说话,目的,是为了说难听话。而起初,会说一些让当事人感到好奇的话,然后再变成难听话。

如果他们什么都说不了,那么,当我退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只是让我的面孔的肌肉扭曲变形,变得很奇怪,且就算是认真地要办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们也能让我表情奇怪,

崩一下嘴巴做出很不能容忍你的表情,或者抬起眉毛做出很蔑视的表情,或者眼睛和眉毛有某种奇特的组合,意思是多种类的,重视的,惊讶的,无奈的,每一种都有多种,还会配合一种意境的含义,

这会让我很难受,很像是一个不正常的人。更别说配合骨骼的长期扭曲了,他们为什么要让我这样,

不是为了让我社交出问题,而仅仅是为了让我察觉到,察觉到之后,我会有几种痛苦,

哪怕他们不说话,他们也能让我痛苦,

何况他们这是有含义的,不停的,让我自己作出古怪表情,并让我自己察觉到表情的扭曲,不停的,不停的,无止境的打扰,但这不是为了让我嘲弄身边的人,是为了嘲弄我自己的心理活动。恐慌,害怕,得意,我分分秒秒,不敢有任何心理活动,否则,他们就加重我的表情扭曲,好让我难受,难受到只剩下这一种心理活动,

这样,城市的夜晚,好像低空的地方,就是深蓝色,但不是雾气,

街道,远处的房屋,好像都变成了这种颜色,也不是光本身的颜色,但是,灯光本身是白色的,

这是说路边的灯,我走在路上,这是一条很小的道路,不算宽阔,路边的房子,有一个,比较古怪的,是一个体育场一样的类型的建筑,但不是那么大,也不是圆形的,而是方形的,但边缘不是锐利的,总让我联想起来那种体育场,蓝色的框架,黄色的好像是三角形的玻璃,密集的排列在一起,又让我联想到一个古怪的大面包方块,顶端也有简单的顶,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里面能不能让我免费进入,

这个建筑在这种小路上,让人奇怪,小路也没有免费用水的地方,前方接近已经丁字路口了,我的腰疼得厉害,双腿和双臂,以及上肢,只要一会儿不注意,就会发生扭曲,我越是向前,骨骼就错位一下,也许有一天,走着走着,就会倒下的。

………………----------

沙漠的被废弃的城市,这里并非完全,建立在沙漠之上,而是一半,沉没在沙土内,另外一半,勉强漂浮在沙土之外,

沙土本身,是移动的,但是,对于这个漂浮在其中的城市,似乎一直没有完全掩埋下来,但是自然的现象,可能用了点办法,但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有绳索,有简单的办法,但这里有机械的原理,

我以前住在这里,和后来都没有听说,用机器来把这里保护起来,这是个穷人居住的地方,

我带着那个穷困的小孩,走在,一些穷人云集的,在龙骨的,中空的隧道当中,

但不知道这个龙骨,以前是什么,是一个死去的,后来畸形的,没有尊严的死去的老城,一些板凳,床铺,但不再是作为床铺,而是当作桌子,板凳一样使用,扑满在,一些穷困人云集的隧道当中,

有的地方,仿佛露天的地方一样,摆满了桌子,是贩卖吃的东西,这里最名贵的,是包子,放在蒸笼里面,并且,侧面的口,对着人,挂在墙上一样的地方,

很大的包子,不是小型的蒸笼,而是大型的,那样的大包子,和那样的蒸笼,挂在墙壁上,并且,放在两个入口之间,

一个入口,侧面对着这个隧道的尽头,另外一个入口,正面对着这个隧道的入口,那边,是别的隧道,

到了这里,那个小孩想要吃包子,让我帮他买,但是我舍不得,所以,就努力想办法,并且答应他,但是要等一等,

………………----------

“正常,”“不正常,”这是指有思想有感情,在这种时候,他们就是认为我不正常,

因为,我没有符合他们的工作标准,

而没有思想感情,或者只有很冷漠无聊的思想感情,那就是正常。

但我很少有正常的时候,所以,小魔法门,不停地在我耳边说得最多的,就是“你不是人。”

他们知道我的正常情况,但别人不知道,别人以为,我的发言,是好端端的发言,这样,就显得,我在说谎,我在把好端端的自己,说成了被迫害的人,

“一个说话很正常的人,”

“一个正常人,在说话,说他自己在被迫害。”

而这是不合理的,这是不能允许的,这是个不正常的骗子。

骗人都不会骗的那种骗子,连骗人的目标都能找错的那种骗子,骗子中最笨的那种骗子,

但,怎么能让我这样的人,是一个人呢?

在以前,长达一年的时间内,小魔法门,已经潜伏在我的身上和脑海里面,这是一种技术,没有人能相信,没有人能理解,谁听了,都觉得绝不可能。

“这不可能。”这是唯一有的反应,

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不可能,但这就是事实。无论我的智慧怎么判断,但我能从身体和谈吐的不正常上,不断的确认,

我坐在那里写文章,或者哪怕不写文章,我的双腿,腰部,双脚,双手,双臂,在不停的扭曲,无论我怎么努力控制,但控制不住,一直向一个古怪的角度扭曲,很人性化,很有智慧,还偶尔给我开开玩笑,

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而且不止如此,半年这样扭动,半年那样扭动,联系上,再大半年,再向一个方向扭动,看似相反的方向,其实故意错位某几个骨节周边的肌肉,逐渐的,我变成了蛇,

早晚有一天,只能爬着走了。

………………----------

敬畏了,才懂得,隐藏在暗中的力量,比站立在高处的力量,有时候,要更可怕,

而最可怕的,是不但站在高处,更站在暗处,

龙是已经站在高处的,蛇是站在低处的,

但又是龙,又是蛇的,才能,又站在高处,又暗中办事。这是两把刷子。而且不是分开使用,而是交叉着使用,渗透在世界的所有地方,

穷人,富裕人,都要跪下,

连龙,也会死在这样的力量下,龙败了,败给了像龙的,但比龙更强大的。

只有理解了力量的真谛的,才能使用好,这两把刷子。

在穷人云集的一些地方,

凑巧,遇到了以前的熟人,以前认识的,我以前还小的时候,和其他孩子,就认识她了,她现在长大了,参加地下工作,

但被打击报复了,一部分工作人员,被收编了,另一部分失踪了,她也不想干了,因为,穷人的任何角落,都被安插的有他们的人,那个女的谈到这一点,眼睛看了看天上的角度,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以前,穷人是不会被收买的。”我说。

“那是穷人更多的时候,并且,官方不愿意拉下架子,说好听话,现在可不一样了。”她说。

“现在官方,就愿意拉下架子,对穷人说好听话?”我问。

“现在愿意,但说的方法有问题,”她说。

她住在书斋里面,这是她最后的藏身之地了,她还认识几个搞地下工作的,现在这个词都不太好用了,这简直是别人的词,

她住的地方,也在龙骨的一个古怪的隧道内,只有这一边的一侧,有一些房间,另外一侧,没有房间,只有突起的墙壁,从那里的两端,有两个入口,整体,好像一个口字体的下面,没有了一个横线,

中间部分,多出来了一个死胡洞,很小,没有任何作用,简直好像墙壁的装饰一样,

而在那个字的上面那一横的顶端,有着一些房间,这只是勉强形容罢了,这里的造型不是那么方方正正,但也不算是弧线的,她住的地方就在这么一个有点古怪的地方,

有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有书架,书柜,和小桌子,我甚至没有注意到她住的这个地方有没有门,

“这是办公场所,我也住在这里。”她说。

我把那个穷小孩推荐给她,意思是让她管饭。但她竟然还是接受了,我对此非常惊讶,但后来想起来,这件事情我办得不好。

………………----------

“你没有良心。”小魔法门说。

“你没有一点良心。”小魔法门说。

“你精缮化了,你就不会随便说话了,”小魔门说。

就算我能说话,我也说不出完整的,我全部想要说的话,何况,我是个懦夫,在走向最后的瘫痪的路上,

我越来越少的认为自己还是年轻人,我想起以前,想起更早以前,但我却不能变成那样,我变得怀旧,非常怀旧,总是想起以前,但自己却不但不是以前那样的软弱,也不是健康的,而是一种很怀旧,但什么都不是了,我在路过有网络的地方,

我不再是,什么也不想地走进去,一股脑的那样,而是想很多,想很多让我恐惧的,最终的命运,

我最后会怎么样,我明明知道,就算我跪下,他们,

“到了你这一步。”小魔法门说。

到了,我也已经无药可救了。我走过有网络的地方,只是懦弱的,而不是软弱了,我只是想着要找一个,可以暂时清洗一下伤口的地方,但伤口已经干了,

“有没有,可以洗的地方?”小魔法门说。

“你不会贵。”小魔法门说。

“你会很值钱的重视你说的话。”小魔法门说。

我只是什么也不想得,躲藏在网络后面,以前,然后,什么也不想的,随着自己的感情发言的人,

我,一个真正的成年人,一个活在现实中的人了,而我的现实,在我刚刚理解他的时候,他向我展示的,就是死亡,和灭亡。

“你会老,会凉下来,”小魔法门说。

我努力杜绝他们的声音,但心里还是想着这种遭遇,这不是我故意的,形成了几乎是一年的本能习惯了,习惯一旦形成,他们又不停的说话,我总是在意,就不可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思维习惯,

有的人可以,我已经做不到了,我很老,很凉的考虑着问题,他们不断的插话,

我仅仅是很简单的,非常老年人化的思路,没有想象力,没有希望,能活一天,多活一天的思想,很简单,很简单,很单纯,也很苍白无力,没有丝毫的活力与希望。

他们早说,我会变成这样,刚和我说话,就是我会变成这样,以前我还充满希望,相信自己不会怎么样,还说十年后也能这样,但事实上,这就是事实,才一年,我就从身体,到精神都垮了。

他们的预言,在面对被他们抓住的囚徒的时候,是时常应验的。

………………----------

旅游容易疲倦,到处都是嘈杂,

在前往目的地,我还和家人在一起,拥挤在甲板上,也就是抵达龙骨之前的时候,

这是沙漠运行的一种船,最早是海船,后来,被改装成了沙漠中也能行驶,风是这样,没有风的时候也能,什么设备,就不知道了,

沙漠中的船,必须是木头的,木头的雕刻,有两个民族很擅长,一个就是东大陆的人,

还有一个,但是同时还擅长石料,

而木工,我们东大陆的人最擅长,但方法和他们不一样,我们的木工擅长建筑,

他们的木工,也很多的时候用于船,以及各种类型的器皿,

在原创性上,我们的木工更敦厚,

他们的木工,更富有奇幻色彩,

而在造纸术上,我们也领先,比如扑克吧,他们的扑克,只能打出去,不能收回来,

但我们的扑克,又叫做麻扑克,或者将军扑克,可以打出去,也可以收回来,

他们的扑克是奇幻的,现实中找不到依据,是抽象的,

而我们的扑克是现实主义的,现实中有依据,比如,煤炭,钢铁,木料,石油,米面,宝石等等,所以,煤炭5,煤炭6,煤炭7,要凑够顺序,才能开工,凑够不同的顺序的,就像征了不同的工业,

工业最大的一方,最强大,

工业最小的一方,最弱小,

这是我们先发明的。但每一方都有机会凑够,但是,最早凑够的,可以拥有发展优先权,

还有人专门凑够蓝板,这种象征了农业,蓝板收集多的一方,也有好处,所以,我们不但要打牌,还能收牌,有些打法,可以好几轮下来,都留一些牌在手中,凑够的足够建立一个复杂的工业城了,

这也给出老千,更多的机会和可能。牌多,花样复杂,

但是西方人认为,这样太老土了,不够精确,也不雅观,更不抽象,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为了美学和哲学而发展出来的扑克,

不如为了现实主义而发展出来的扑克,更能激发玩家的聪明才智,

一路上,我看到不同的人,都在打本土扑克,有些人为了玩牌,脑袋都凸了,我注意到蓝板,是前后两面,都是同样的,

别的牌,通常一面是蓝色,另一面是花色,有些玩家,花色的种类,不是传统的,还有附加的花色,这是为了变化玩法,附加的都是一些看不太懂的花色,也要凑够12345678,

我们的牌没有十以上的数字,但有特殊的花色,来代替十以上的数字所能象征的,但不能代替十以上的数字所拥有的数字本身的威力,

我沿途看各种人玩牌,和家里人失散了,也可能是后来拥挤造成的,

之前我和家里人说过,找到了地方,找到以前的住处后,就可以和家里人见面了,失散之后,我也不算太担心,我是贪玩才说那种话的,后来应验了,有时候预言家并不为自己的预言的准确而感到高兴,尤其是有乌鸦嘴习惯的,

从龙骨城的头,到另外一面,路途也很长,我是在城的后面才下船,我之后,沿途走了不少陌生的地区,才逐渐向以前的住处靠近,可惜到了那里,找到了房间,里面的人都更换了,

必须找到熟人才行,我要问路,这样也许能帮上我的忙。记得以前,我那个住处,好像很大,可是等到我,我上学比较晚,年龄不算小了,那个时候,我再回去,感到那个住处变得很小,竟然只能放两张床,我不清楚是否房间改建了,

记得以前,那个房间,角落可以放一张床,而且是很大的床,其他地方很大,空间很大,可以玩耍,我以前在那个床上,那个没有床板,膨胀之后,就可以直接使用了,类似泡沫塑料,我记得我小时候,邀请朋友们,甚至还有大孩子,

在床上玩牌,但我以前玩得不是东方的也不是西方的牌,而是一种球,放在什么东西里面,这是一种桌牌,也是不同数字和花色组成的,但不是正经的玩法,我们自己那个时候不懂这是什么,就自己发明了一些玩法,也很有意思,以前我还记得,但现在忘得一干二净了。

………………----------

我走到了一个胡洞,如今,胡洞已经比较少见了,没有商用的,政治的,和城市规划上的作用,如今也许只有很巧合,才能出现,

而且形状古怪,好像一个从未有过的字母形状,

我为了杜绝,小魔法门的声音,用尽了所有办法,有时候,长期不去思考,好像动物,只凭本能,但不是正常的动物本能,也不是人类本能,

而是我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到面孔,双手,双腿,和全身,集中到这些方面,不是为了别的,仅仅是,全力放松所有的异常肌肉,

每天维持这样一段时间,但不应该维持一整天都不放松,更不能维持一整个星期,那样我精神会崩溃,因为,对抗也没根本作用,精神太压抑了,

我很勉强的,是一个人类,有点好象是自己,但不是完整的,当我这么做,好像是一个很古怪的人,

但只能偶尔的减少受到小魔法门的干扰。这是一种,神经系统的曲张技术,初始形态能干扰人的神经系统,

到了我太了解他们之后,对我而言,这已经可以当作人性化的干扰,这种情况,他们称之为“神形俱灭”。

我竭尽全力,把注意力,集中到全身,所有的神经系统上,用来尽量忽视他们带来的人性化的各种含义,

如果方法正确,能获得短暂的,精神上的某种放松,但不是完全放松,

我不可能,让神经系统,勉强恢复到正常的状态,这是技术,不是人能自我克服的。

这样,我说话,办事,有时候,有一点点,好像是我,时间很短,这一会儿,人们看到的,是我,

我到了胡洞,为了放松异常,同时,为了不至于,倒在地上,但我的一些骨骼,已经针扎一样的疼了,

我用了,比正常人,多一倍以上,甚至可能更多的努力,克服着心理的和身体的痛苦,艰难的走着,

我在训练自己,但这不是长久之道,每天总要吃很大的苦,

否则,有一天,我不但会垮掉,倒下,甚至还会在那之前,就会遗忘掉,我是什么样的举止,什么样的人,遗忘掉我说话是什么口吻,被改很多,不光是形体的被扭曲,而是变成另外一个人,

日子久了,我身体扭曲,甚至残疾,日子久了,我连习惯,举止,表情,心理,都会被逐渐的改变,连灵魂,连性格,都扭曲了,

成为一个,没有任何部分,是原来的我,连一点儿,他们都不允许,给我留下来,

这个办法,不光是用来对付我的,有相似的受害者,会在心理,性格,身体上,被改造,

但不是改得更好,也不是改成另外一种类型的健康的人,而是身体改成残疾人,性格改成某种人,

也许是改造成为,一个多重人格,多重举止,身体极端扭曲的,

这是国家,给与一个合法公民的,惩罚,

我在网络上随意说话了,必须改变我的说话习惯,这样,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就无害了。

没有牢狱,没有明确的殴打,只是技术,一直攻击,就能改变一个人,跨时几年,千刀万剐一样。

只能留给我一个残疾的身体,和一个别人的性格,

你以为人的性格,口吻,举止,不会被改?有技术,有时间,就能做到。但必须分分秒秒,一天,一年,两年,四年,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技术,说出来,没人相信。

“你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书。”他们说。

………………----------

我走出了,龙的城市,犹如一根骨头,犹如很多的骨骼,这不是活着的生物,

而是曾经活着,好像是死去了,但曾经能拥有力量的,是在曾经活着的时候,就好像不是在活着的,

没有自己的人格,没有自己的性格,没有自己的感情,没有自己的判断力,因为不能有这些,他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不具备一个人的特点,但却能成为人类的首领,

掌握力量的真谛,让自己活着,却如同已经不在世上的,这样能掌握,上亿人的生命,否则,就只能掌握很少的人的生命,为了足够庞大的力量,别无其他的办法了,

掌握这么多生命,就要杀足够多的人,必须包括无辜的。只有这样的,才能凌驾在,所有人的生命之上,

同时掌握生命,与死亡的力量,才能让生命臣服,

得到了,赐予,与剥夺的权利,才能让生命敬畏,

赐予的,是一切,剥夺的,也是一切,

但我看到的,不是一个,又活着,也如同死去的,而是死去的,并且死去的,这个,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龙,如今,变成了穷人的都城,也许是暂时的,会被拆迁的,也会自然消失的,

但我也许累了,没有找到,那个时候,不知不觉,走到了城的尽头,这才是正门,我走错了路,走到了正门,走出去,

看着沙漠上,天黑了,蓝色的,也是黑暗的天空,如同是幕,正在覆盖,覆盖了下来,压在沙漠上,远处,看不到城市,道路,

比较近的远处,只有一艘,又一艘,停泊的,沙漠上的船,有些船上,亮了灯,

我走过去,想要询问,但很不清醒,问不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沿着城市的边缘,向前走路,

没有智慧,我是个好人,还是小孩的时候,我同样也可能会死去,年幼,并不是什么安全的长寿之道,

但那个时候如果死了,我会是正直的,善意的死去,

但长大之后,国家,不肯给与我,这样一个死去的机会,和权利,必需,剥夺,死者的尊严。然后,才让死。

但这不是国家的错,也许是必须这么办,不然为什么要这样呢?我并不明白。我明白了很多了,但还有一点点不太明白的地方。

不能让我,愚蠢的,但善良的被杀死,

有人,下令,

要把我变成一个,国家中的,最可耻,最低贱,最不要脸,也最聪明的人,然后,再被折磨致残,然后再惨叫当中,无耻的死去,

下跪,磕头,哀告,然后,在这样的过程当中,一点一点的惨死,只有这样,才能让整个民族,走上正路。避免邪路。更务实。

………………----------

一些蓝色的楼房之间,我站立在那儿,这些楼的下方,没有窗户,都是蓝色的楼,同样的颜色,都是下面,没有窗户的,好像是墙壁,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楼,

我只是坚持了那么一会儿,肌肉又开始异常了,如果我把,我的情况,如实的写在网络上,我深信,网络上的深爱着国家,国家也保护着的人,就是,几毛钱的人,连他们,都不会相信我的话。

这么说,不是玩笑,连他们,都不能理解,我的处境,无论站在什么阵营的,只要不到很高的级别,都不可能相信,

国家,已经掌握了,如此强大的,针对,合法公民的可怕科技,并且,开始大范围运用了,

如果,那些挣几毛钱的人,能注意一下,并且很聪明的话,也许有一天,会发现,一种不可思议的异常,如果细心,就看看你们的网络上的敌人们,你们的诤敌们,

从身体,到灵魂,开始变得不如你们了,你们甚至已经,不需要,知己知彼,也能百战百胜。

所以你们不会相信,我们的处境,你们是把我们,当作国外的人,当作外国人一样,

你们不会相信,我们其实是怎么,倒下来的,类型很多,但技术只有那么一种,我们败给了科技,而不是你们的能力,大过了我们,

而是你们所不知道的新的科技,当这种科技,能够大范围使用的时候,你们才这样获胜的,

这不是轻易的,被枪杀,也不是轻易的,被大范围的关押,

这些几毛钱的敌人们,你们不会说话,傻乎乎的,和我们一样,但你们的阵营,能保护你们,我们,无论是有阵营的,还是没有阵营,只是观念上和你们不一样的,哪怕相似,但只要不完全一样,我们这些人,

我们,作为你们的敌人们,我们现在的处境,你们不知道,你们一定会发笑,对于有些最倒霉的人,包括我,但你们其实不知道,你们正在笑我们什么,

你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

“说了,你会老。”小魔法门说。

“你说过了。”小魔法门说。

我关闭了声音,但身体的痛苦,我无法继续集中注意力了,但我的身体状况已经太差,和扭曲,继续让他们别下去,我的时间,恐怕不算太多了,但我会幻想,这是我最让他们反感的一种能力。这样我可能笑着死去的时候,都以为自己不会死。那就没意思了。

他们呢?

在我的眼前,

有一个囚犯,路过了这里,希望在这里,借一点钱,他拿着一把菜刀,一个有点奇怪的菜刀,

走到这里,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就向我走过来。

………………----------

走在沙漠,一时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

那时候,我偶尔聪明,偶尔愚蠢,有小聪明,但一旦陷入糊涂,就会在糊涂的轨迹上,走很久很久,都无法再在这个轨迹上,拥有小聪明了,

这是那个时候的毛病,叫座,发呆。

成年后,我这个毛病,越来越少,直到被小魔法门联系上,我才彻底,失去了这个能力,没有了发呆的能力后,反而,好像是变聪明了,

是很痛苦的,看似是聪明的,忍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想象力越来越少,思想越来越少,但这是个被压缩的思想,很现实,所以看起来反而是聪明了,

远处,有棚子,用黑色的,好像是詹毯子一样的,那种布料,

我走得很累,浑身都不对劲了,就到那里,走进去一看,是一个小型的游乐场,每个游乐场的棚子,只有一个房间大小,但这些房间,侧面是相连的,侧面的大小,好像是很小的走廊一样,每个房间,都有一个房间的主人,他们是连锁的,但每个人都只管自己的,他们一起赚钱,他们的设备,也是相连的,

起码其中有一种很奇怪的设备彼此相连,好像是儿童们,悬空,搭建的小汽车运行的空中走廊,但没有那么标准,好像是立交桥,但是很小,好像是那样,但不知道能不能这样形容,

因为,高度都差不多,下面,偶尔搭建的,是塑料的黑色的柱子,很细小的那种,至于黑色的细小的道路,搭建在这些柱子之间,

有些会分叉,有些分叉的地方,中间,会有一个圆形的轨迹,

如果买一个杯子,就在这些轨道上,运行,到了下一个房间的主人那里,得到的,就是不同的果汁,然后付钱给他们,

但如果抓不住杯子,那么,就要多喝一杯,哪怕不喝,倒掉,那也要花钱,因为又要跑到下一家了,

所以,我拼命的追击,那杯子在轨道上奔跑,轨道不算太复杂,但有些地方有点复杂,有的地方是双轨的,我还是跑到下一个房间内了,

那里有个主人,和前面的不一样,有好几个成年人,黑胡子,显得很健壮,我不敢不多掏钱,但他们又变得和蔼了起来,

之后,我走出去,我想,我不知道,刚刚问的,对不对,我忘记了。

………………----------

乐呵呵的但邪恶的,或乐呵呵的但极度庸俗的口吻说:“不、对,不、是这样、的,”“你不知、道他的、意思,”“你不、知道他的心、态,”“你、不、知、道、他那个,”

不停的唱歌,放音乐,这就是小魔法门,在人最痛苦的时候,所做的,事情之一,很奇怪,好像很开心,

这是领袖的命令,他知道,怎么折磨人,是他批准的,获准的,理解的,支持的,是事无巨细,励精图治,

要封杀,有害于国家的人,爱国最大者,莫过于王候,毁国最大者,也莫过于王候,这是国家在一段时间内的真实现状,

至于平民百姓,爱国也好,不爱国也好,憎恨国家也好,只要被怀疑,有害于国家,就要碾碎他们,

“他们不重要。”小魔法门说。

“他们无保护。”小魔法门说。

“谁让他们无保护。”小魔法门说。

他们中的另外一个,又开始了唱歌,但不是很好的唱歌,乐曲很动人,但故意,用很难听得嗓子唱,唱得人心仿佛要发疯,这就是领袖的命令。

“谁让你没出息。”小魔法门说。

如果我有出息,他不会这样下令,但也会用别的办法,

我的错误之一,在于默默无闻,又要大口气说话。弱小,还被大人物听说,怎么会有好下场,

在小魔法门,在我耳边,用歌声的伴奏当中,

劫匪正向我走过来,向我要钱,

以前的我,平常没有事情的时候,就喜欢思考一旦遇到这种场面怎么办,怎么应对,不但会喜欢想象这种情况,还会偶尔进行奇怪的训练,尽管都不标准。

但是自从小魔法门找到我,我的头脑,就丧失了这种想象力,无论是以前在暗中的时候,还是后来的与我沟通之后,他们都能破坏人的头脑,

起码禁锢一部分,影响,干扰,我不懂怎么办到的,我就丧失了,幻想战斗场面的能力,想象力越来越,凝固化,而不是动作化,

本来是自幼的是天性,是一直热衷于想象动作的场面的,非常擅长,但小魔法门开始损害我的大脑之后,我就变得完全不擅长这一点了,

以前,我哪怕不精通,哪怕不正确,但场景都是运动的,复合的,多重的,并且一定有很大一部分画面,是运动着的,包括战斗的场景,

但这种能力,在小魔法门联系上我之后,确实丧失了,从小一直徘徊不去的能力,被损害了,

我的大脑,变得不再,擅长运动的画面,也就无法,描写下来,诉说出来,更不擅长想象,

流动的画面,是我最喜欢的场面之一,但是这两年来,我这样的起码的幻想能力都没有了,也许因为这样,也影响了身体的动作,因为头脑不擅长运动的画面,一旦遇到点什么情况,身体也跟不上动作,连错误的应对方法,我都没有了,

那把刀,直接向我的肩膀拍下来,这是一个礼品,因为我的肩膀,早已经变形了,小魔法门,早就通过我记得肌肉扭曲,逐渐的把我的脊椎,挤压的变形了,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畸形,这把古怪的刀,反而,没有把我的整个肩膀,给砍碎,

但也许他没有用刀刃,我好像在装傻一样,所以我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撕扯,力量不如他,被他狠狠打在地上,

这时候,歌声,小魔法门的笑声,我都听不到了,

但我的手指,在扭曲,表情也在扭曲,这是肯定的,哪怕我没有去察觉,但这是肯定的,我一定扭曲得很严重,只要我不集中注意力,就会有各种扭曲,扭曲成,有害的样子,

无论打字也好,吃东西也好,办什么事情也好,双腿,双臂,身体,包括手指,和表情,尚且都会扭曲着,不但有害,而且可笑,

何况在打斗的时候,在胡洞,我紧紧抓住那把刀,或者刀把,但一拳一拳的打在脸上,但我不敢松手,牙齿好像咬碎了一块,

小魔法门的特点,在于让人受害的时候,加深他的伤害,这的确好像是一种黑魔法一样,但不是用魔法,而是用技术完成的。

骤然,我不能抬起的另外一个肩膀,再次股囊了起来,骨刺撕扯着,这不是好意,这是为了加深,受伤的肩膀,但我突然想到,这个肩膀无论如何也要使用一下,哪怕被扎烂,现在不是保护自己的时候了,

那个人突然叫了起来,然后倒退,刀也掉在地上,

我在刀落地之前,加力抓住了刀把,然后甩了出去,然后,我站立了起来,顾不得看那个人怎么,

就向胡洞外跑去,我到了大街上,然后,坐倒在地面,肩膀的血液,手指的扭曲,和要碎的牙,也许小魔法门,某个操纵者,某个喜欢体育的,帮了我一下,但不是好意,

而是让我别早点死,因为这个过程,他让我伤上加伤,我没有钱,也许,我过不了这个晚上,活几天了,多活下来的时间,是他们挣钱,和挣工分的时间,这是我猜测的,否则,凭我的情况,恐怕不能逃出来,

痛苦越好,也许这就是,工作规则。

………………----------

阻挡风沙,车灯上,带着很大的帽沿,这样,灯光照在能反光的沙子上的时候,也能起到照明的作用,

车灯好像是黑色,从正面看的时候是这样,有几辆车,在沙地上行使着,开得很慢,样子很奇怪,

说不来,无法描述,尤其是,记忆已经模糊了。

………………----------

倘若我死了以后,我是说,我死之前,你们还在不在,

我是不希望你们在,我快临终了,我很想孤独的死去,因为我在活着的时候,

“我们会走。”小魔法门说。

“但你不能说话。”小魔法门说。

“我们会留下。”小魔法门。

“很凉,很凉的留下。”

也许我会,在杜绝着声音的坚持当中,直到闭上眼。

………………----------

这样,看着车子的靠近,并且,能看到沙漠的痕迹,我睁着眼睛看,

在光芒下,地面,发出仿佛是金黄的光芒,这样的车子,是否扬起沙尘,在黑暗中,我也看不清楚,远处的天空,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仍然有一部分,是蓝色的,

那可能是内陆的方向,如果要知道内陆,就知道光芒在那里,因为我闪避的缓慢,所以,耽误了他们的开车,

有个车子问了我几句话,我说找不到人了,

他们问我何不寻找警察,

但是这里也有警察吗?

“有。”他们说。

哪里都有,无论穷困的人,还是富裕的人,都有保护者,

在有些国家这是做不到的,但是这个国家,独有的政策,就是穷人很重要,自古都是如此,因为是税收的主要支撑者,他们能吃苦,不会造反,多重的税,都能交上来,怎么加重都能交上来,哪怕卖儿卖女,一定有办法,他们一定有办法。他们靠着自己的脊梁,支撑着国家。这是,世界第一大民族。才会有的特征。

所以,穷人,意味着政权和领土,是政权必须要考虑的。

我打电话,找来了警察,说我走丢了。连钱也没有。能不能帮帮忙。

………………----------

“你不会好。”小魔法门说。

“你太不冷静。”小魔法门说。

“不然,”小魔法门。

不然,是一样的,或者更凄惨。

“你了解我们。”小魔法门说。

城市好像是割裂的蓝色的城市,岩石一样的坚硬,又好像很脆弱,在这样的力量面前,这样能创造城市的力量面前,

天上,那个巨大的,蓝色的,如果是气球,那一定过于巨大了,

我以前听说过这类东西,很轻的岩石的气球,气球内有蜡烛,所以,能飞起来,

天上仿佛有乐曲,有些建筑,是风箱一样的结构,风在上面,其实有很大的声音,只是地面听不清楚,或者听不见,

所以那上面,是按照乐谱一样的排列的建筑风格,但是上面太黑了,看不见,风在上面,有规则,风就是那样在有规则的地方,还有很多,看不见的,

仿佛乐器,透明的乐器,可以发出声音,音符一样,还有更上面,我看不见的地方,那里有星星,有月亮,

我没有亲眼见过,但小时候看到过,黄色的星星,黄色的月亮,好像金子一样,

………………----------

我和家人一起,这个假期没有什么好的事情,但是,以后我就要上学了,

上学很辛苦,何况我上学晚,以后我会干什么工作,不知道能不能干好,也许别的孩子不会想这种事情,

我什么都愿意去想,尤其是艰苦的事情,也许是天生的本能,坐在大船上,天空渐渐地出现了光芒,看着从沙漠的尽头,照射在沙漠上,

将来,我就会成为一个成年人。并且,再也不会真正的记住童年的感情。

………………----------

临终之前,或者漫长的,走向临终的痛苦的过程,

我刚刚在跑神,声音一时的,没有把我唤回到现实当中,这不是唤回到一个正常人的现实,而是把我唤回到一个被迫害者的现实当中,

小魔法门的操作者们,怕担不起责任,所以,开始控制我的手,手指不停地抓着,指节疼痛者,

好让我想起来自己在哪儿,不能让我,有一刻的忘记他们,那样,我会太快乐。几秒钟都不能允许。

“我们就是这种人。”小魔法门说。

警察,知道你们吗?

“他们了解。”小魔法门说。

军队呢?

“他们能理解。”小魔法门说。

民众?

“民众?”

总有人明白吧。有人说,封建年代,死的人,能死在大庭广众,能唱首歌,

“你是害人如歌,”小魔法门说。

我是Q。一个懦夫。所以我想死在大庭广众之下,希望听到许多的嘲笑和掌声,这样,我就能好上许多。

………………----------

在刚刚接触小魔法门的时候,我仍然坚持着上网,

那个时候我不太能理解这些,只是知道,这是很可怕的东西,但怎么可怕,都有什么威力,我起初知道的还很少,

医院检查不出来,医院的铅房,屏蔽不了,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忘记了测试,后来再去,我就磨磨蹭蹭,他们知道我要干什么,也许不是屏蔽不了,只是我太愚蠢,耽误了时间,错过了方式,还舍不得多花钱。每次下决定都是这样,

如果第一次去检查的时候,就想到这一点,除了检查,也能想到,这种技术,也许有什么办法隔绝,那么,我起码能知道,这种技术的极限,

但尽管我仍然不可能为自己创造一个铅房,或者那样也没有用,我把大把的时间,起初都浪费在网络上,拼命的谩骂,试图遗忘,好像这样能有什么用,本来,也许有用,只要起初的时候能够坚持,但我还是把更多时间用在独处上了。

结果,上网的时候,新闻突然看不到了,弹跳新闻的窗口总是出问题,所以,我只能去看新闻主页,而不能看网络上的弹跳新闻了,

但是,如果看网络主页,看到的,就不是有趣的新闻,

而是标题新闻,就是所谓最主要的新闻,而在这个国家,所有最主要的新闻,都是领袖的,

我一直逃避看到关于领袖的新闻,因为,我运气不好,总是不小心,不是通过看新闻,而是通过不小心,会路过某个什么地方的时候,看到关于他的什么无关的消息,

但凡是我听到什么声音的时候,比如广播的时候,不小心听到关于他的事情的情况,通常都是口号什么的,而这种情况,只是几次巧合罢了,

我一听到,我就会在网络上谩骂,这样只有几次,但总是不小心造成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看不成弹跳新闻了,弹跳新闻从不说,关于领袖的内容,因为不严肃,起码我,从没有在弹跳新闻上,看到过他的新闻,

可是在我看不到弹跳新闻了的那些时候,我就只能去看新闻主页了,

结果当然是他的消息,说的是,他在暖人心。

这是个很奇怪的巧合,当我不在生活中,巧合的碰到关于他的消息了之后,而弹跳新闻,又不可能看他的事情,突然,这是为什么?(注释:这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是个巧合罢了。)

暖人心。

但我不能谩骂这个。如果他是在那段时间内,放出一个,更有点意思的说法,我才能不费力的,自然而然的想到一种谩骂的说法。

但暖人心这个,我能说什么呢?我以前敬重过他,我好歹有资格,在受害之后,质疑一下关于他在人心上的看法。

………………----------

上中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认为住在学校附近,轻松不少,但总是在两种轻松之间作选择,

回家固然轻松,但是路途遥远,在学校附近路,自己生活似乎很麻烦,这是我当时的两种顾虑,那个时候,我认为,这是在两种痛苦之间作出选择,

后来我才明白,这是在两种轻松之间作出选择,我把轻松,当作痛苦。这是以前的特点,

学校附近的房屋不容易找到,那里有一片地区,属于很贫瘠的地方,学校建立在这地方,也因为地皮便宜,附近有便宜地皮,也是很正常的情况,

有几个学生,准备住在一个废弃的院落,但要有人愿意买下来,他们就找到了一个老头,说是愿意买下来,他们愿意帮助那个老头,在他买下来的时候,顺带租用那里的房子,为期三年,足够那个老头更快的偿还借贷的钱了,

那老头也同意了,带着他们,我也跟着去,去一个古怪的院落,里面有一个折叠的长廊一样的房屋,建立在院子的围墙附近,后来折向了院落的靠后方,

院落的其他地方,要么是围墙,要么是布料,布料搭建在木料之间,布料鼓鼓囊囊,好像是一种塑料条,编织的布,很大,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有什么用途没有,

我对这些看不明白,地面是土壤,土壤上,有很多的碎石子,本来土壤上,可能还有一个石头制造的道路,镶嵌在土壤内,但是,我去的时候,看不清楚,

那老头,带着这些学生,在这里观看,老头说这里必须改造,从围墙,到建筑,他在这里说话,并且来回观看,

来了一个年轻人,自称是地产保险的,和老头商量,老头说,他可以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再谈,老头还没有拿定主意是否买下来,那个年轻人就住下来,

老头还弄来了一支枪,很老式,他一大早,还在院子里面,尝试是否可以开枪,以及是否有什么用处,

那卖保险地走出来,又和他商量这件事情,

他说:“我要把地面都铺上水泥。”

他们商量这些之后,年轻人走了,

我看这个老头态度不坚决,就寻找别的住处,

我找到一个废旧的木头房子,双层的,在更深处的一片废弃的地区,那片地方大多都是石头房子,和土路,石头房子都很矮小,边缘不整齐,非常奇怪的,好像是奇形怪状,不正规,好像每个,都是整个的石头制造的,但不是好石头,而是很糟糕的石头,没有门窗,不容易居住人,里面的空气也很差,

只有那个木头房子,好得多,双层的,也可能是三层,起码两层都能住人,我和几个学生商量,不如去那里居住,只有两个人跟我去了,木头条,已经很久了,很多木头条不好了,到二楼,好像是很可怕,尤其是夜晚,这么乱,这么古怪,

木头条在夜晚,好像是黑色的一样,而且好像不牢固,但这可能只是错觉,有一个学生,拿出来了一个手电筒,或者之类的东西,打开之后,里面,冒出了黑色的海绵,海绵扩张之后,变成了一个总体面积,好像是电风扇,这只是说,总体面积,黑色的海绵的线路,密密麻麻,里面有光芒,好像是一种化学光,这样可以节约电池,一个晚上都能发光,还不用多少电,电能只是激发化学能的,

他把这个手电筒放在这里,放在地面,我反而觉得不安全,

我到了一楼,这里更糟糕,更肮脏,有个人来了,我以为是贼,很害怕,躲藏起来,他找到了我,几乎要打我一顿,是一个同学,学校的霸王,

他也是听说后,半夜没意思,过来这里看看,他拉着我离开,到了外面,随便问了我几句话,我被吓坏了,都不知道他拉我来干什么,

问完之后,我就回去了,他也没再跟过来,那个时候,我觉得随便一个比较厉害的学生,都很可怕。

我还记得黑夜里面,土壤地面,周围的白色的石头房子,就是边缘不那么锋利,有点圆滑的,不整齐的,在我感到害怕的视觉里面,好像外面,那些石头房子,边缘,都被安装了木头条的框架了,这都是错觉罢了,

第二天,我去上学,就在那片乱糟糟的区域,还没有走出去,

就看到,路边有两辆车子,电动的,看车壳能看出来,这种车子比较窄,好像是摩托车,外观好像是一种类似银色的油漆,这种车子都是电动的,还有天线,天线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说不定能接受空气中的信息,然后转换成电能,

这两辆车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很近,小的跟着大的,但小的太小了,简直不能坐人,说不定是一个能源车,跟着大车子,用来补充大车子的能源的,也可能是玩具车,但两个车子外观一样,

这两个车子歪歪扭扭,几乎碰撞到周围的石头屋子上,早晨,空气很好。我走出这片区域,然后向着学校进发,

直到毕业之前,我也没有完全安定下来,或者住在外面,或者住在家里,或者有段时间,学校允许住校之后,我也住过一段时间,但费用太贵,中学期间我总是浑浑噩噩,每天生活在梦幻里面,

梦幻的程度比小学要严重得多了,我认为,我小学的时候,是一个务实的人,这是相对来说,因为那个时候我幻想能力小得多。

上中学后,反而更擅长幻想了,这为我后来,成为国家的特殊囚徒,或者说特殊的犯人,一个不公开登记,并不在监狱登记,但却实际上已经是犯人的情况,奠定了一个基础,

因为幻想能力,是一种有害的能力,一旦扩展开来,就会越来越有危害,所以必须受到约束,制定边框,或者干脆消灭。

当然,除非这种能力用于科研,但那个天然就有边框,而想象力一旦用于说话,就没有限制了,则是国家的危害。

真要说起来,这也是因为一种说法,认为幻想是一种孩子拥有,成年人不拥有的能力,

但其实,成年人一旦拥有这种能力,就会死亡。因为,成年人,不应该相信,人可以凌驾在现实之上,人不可能飞上星空。

………………----------

肩膀的骨骼,腰部的骨骼,颈椎的骨骼,都在被他们很巧妙的用力,左边一个部分用力,右边另外一个部分用力,向上的,向侧面的,卡着的用力,每分每秒,

有时候,我好像是疯子一样,对抗着,努力放松,也是每分每秒,

有时候,我也好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的,不对抗了,任由他们别着,

前一种疯狂,是一个很努力的疯子,拼命得减少肌肉错位和紧张的地方,不停放松,每分每秒的放松,一刻不敢放松,因为一旦放松,他们就开始别了,

后一种疯狂,就好像是一个,正被千刀万剐的人,看着自己,身体的溃散,而完全不管,这也好像是疯子一样,

但因为总是关注这个,有时候变得很奇怪,我还会,自己别几下,但只是很少很少,

我自己不是也会他们这种技巧?因为我已经浑身都扭曲了,但我别不过他们,

他们人多,他们的意志力坚定,他们能一直别着一个人浑身的各处出问题的地方,然后一直这样,

我迟早有一天,会瘫痪,然后饿死。

为什么不公开枪决,因为,那么做不够好?为什么不直接打成残废,为什么非要让他因为是自己不肯每分每秒的努力去对抗,而最终残疾?

疼痛,和在一阵一阵的别着骨骼的过程当中,

我也能睡着一会儿,只是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是断崖,而不是自己的,而是国家的,

“挪。”小魔法门说。

“你僵了。”小魔法门说。

“你会很厉害。”小魔法门说。

我多希望,能原谅你们的领袖,并且向他跪下来,

但他的精神,不是人类的,他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他在我敬重他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让我惨死了,何况当我已经看明白的时候。

在他知道我会恨他,他就非要让我以最大的憎恨,来憎恨他,

你们的领袖,不会给任何一个可能,允许我向他下跪,这不是围城,然后假意放出一条路,而是一条路都不给,

但你们这些执行者,却看不明白?

“你最后会非常憎恨。”你们曾说。

这如果是因为他愚蠢,故意要这样。那么,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这如果是他聪明,故意要这样,那么,他是比你们这些执行者更聪明,

因为你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要我干什么,

“烈火。”小魔法门说。

“我又不认识他,”另外一个小魔法门的操控者,突然学着什么口气,嘲笑着说。

我不理解。他没有人类的特点。

“你骂了。”小魔法门说。

“害意了。”小魔法门说。

“因为你不冷静。”小魔法门说。

“到了你这一步。”小魔法门说。

“只要你不说话。”小魔法门当中,最喜欢滑稽说话的那个操作者,用滑稽的口吻说。

我站起来,都需要残疾的勇气,

“快走。”小魔法门当中,那个喜欢滑稽说话的说。

我只是偶尔,在我还能走路的时候,我发现,我忍不住地,想要走路,没有希望,好像这样,我的痛苦,精神上就能减轻一些,

“谢谢你,你要说,谢谢你。”小魔法门说。

训练一条狗,很容易,把一条狗打成疯子,很有意思,一定有什么必要性,只是我看不明白罢了,

训练一个人,很困难,也许需要很多年,很多很多年,但把一个人折磨成疯子,可以一两年就办到,如果有必要性。我看不明白。

远处,大桥的光芒,组成漫长的痕迹,在房屋的上方,时隐时现,

“你会跪。”小魔法门说。

“你会爬着向前走。”小魔法门说。

他们突然干扰我的脚,别了一下,但不是为了让我摔倒,而是为了嘲弄一下。

“有人说,你会让我们害怕。”小魔法门说。

那你们,是怎么回答说这话的人的。

有一个人,以无耻,治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过了两代,然后轮到他了,但他赢了,但他会获胜。我会失败,

“你是董卓。”小魔法门说。

“有人说,你是董卓。”小魔法门说。

谁说的。我知道,是胜利者说的。不可能是一个失败者说出的话。我真想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跪。”小魔法门说。

我早已经跪了,只是还没有磕头,因为他不给一点我机会和可能,我失去了肉体,失去了灵魂,失去了一切,还有什么,是没有跪下的?我还剩下什么?

“……。”小魔法门说。

我打断,没有听,你们压垮我这个人,太容易了,没有意思,那好,那你们,就让我的思想也停止,我的思想,被当作,精神病一样的思想了,

让这样的人,思想停止,很有成就感。但你们完全做到之前,我就死去了,你们会玩得有失败感。

你们的领袖,不但擅长,堵住敌人的路,然后把敌人,说成拦路虎。而且,也擅长,堵住敌人的思想,然后,把敌人的思想,说成是拦路虎的思想,

有的敌人,他会关押起来,杀死,

有的敌人,他会秘密下令处决,包括我这样的,秘密的让他能说话的情况下被处决,这之类的意思,这是你们说的,用你们的办法来关押起来,然后让他发疯,或者停止思考,或者瘫痪,或者直接自杀。

我有一天会发疯,也许会,又或者都不是,因为我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了,这是显然的。

远处的大桥,上升了起来一部分,好像是棵树木上升,也许是我眼睛模糊,我可能走不了那么远,一定不能走得更远,我不知道能不能走到那里,但走不到那里的更远的地方,

我甚至看不到,甚至想象不了,那里更远的地方是什么了,我没有想象力了,在一年前,这还是不可能的,

现在,你们能做到了这一步,我变成了一个很正常的成年人,不再具备丝毫儿童一般的能力,也许在我倒下之前,我甚至会失去一个成年人的能力,最后,

“疯掉。”小魔法门说。

“老化了。”小魔法门说。

肌肉老化,浑身僵硬,骨骼扭曲,或者干脆,断,象你们说的。

至于,没有判断力,也没有想象力,这你们已经基本上做到了。

你们的领袖其实很了不起,他能下令,运用技术,而不是让人直接的去杀,去打,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安排的,但他能让你们做到,我满脑子都是他,然后,我谩骂他,然后,我死的时候,他甚至可以说,我如果没有骂他。他不会杀了我。

但你们知道,他在说谎。

“不会。”小魔法门说。

我知道,我在完全不知情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扭曲了,而且很严重了,快断了。

我是一个人,现在,甚至没有了思想,不光是身体,连思想,也变得不正常,不能思考,很难想不出来有想象力的话题,只有喋喋不休地说自己的处境。

而且对谁说呢?谁相信呢?

“谁相信你?”小魔法门说。

满脑子都是我的敌人,一个我敬重的,然后发现,是我人生最大的敌人。是我的思想的拦路虎。他要把我挤压到精神病的道路上,或者挤压到,没有思想的道路上,然后再死去,他就赢得很完美,一点不留遗憾。

而如果,还没有做到全部这些,我就死了,他就赢得很一般。

但他不可能指望平局,他要的是最最彻底的完胜,否则,他就觉得自己赢得不光彩?

我说的对不对,现在,我被压缩到了,唯一的一条道路上,一个脑子里只有丧尽了人格,尊严,身体,思想,想象力,眼前就只有拦路虎的道路上,

一个很现实的道路上,而且是一个死的道路,我脑子里面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什么也想象不出来,

然后,在这个道路上,我只有黑暗,连想象中的光明也没有,到了这一步,正如你们所说,到了我这一步,我不可能相信,我会什么也不相信,什么也不去想,只知道,自己要死了,只有这个了。

那前面的,是一颗野外的树木,比如这个,我就不可能相信,但我以前会那么想,会一直那么想,会想一路,会想很多,相似的,不相似的,

走到那里,我就能看到,发光的果实了,其实是灯泡。

但我不可能相信这些,比如,我是一个动物,却很有尊严,比人类还有尊严的动物,

“我不可能相信你,”小魔法门说。

我能看到的只有这条路,一条我知道,走不远的道路,距离我下一步,倒下,就是注定的了。

而他呢?他的幻想,正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上展开,

雾仿佛是墙壁,扩展在大陆的交通要道,仿佛是一面一面的墙壁,仿佛是军事格局,有规律的,从这里,覆盖到那里,这里稀薄,那里浓厚,然后,层层叠叠,阻挡在某些城市的外围,

他怕我这种人的幻想,他担心,会出事,能摧毁他的城墙,或者他只是想要玩玩呢?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也说不出孩子的话了,所以这是疯话,成年人说孩子的话,说不像,会说得像疯话,

而我以前,说多少不可思议的最不可思议的话,别人也不会说我在说疯话,

但自从你们把我强行的长期的谩骂成,灌输成,这样一个现实的人之后,

我发现,我说得多么现实,多么逼真,别人也会说我在说疯话,

你们刚和我沟通不久的时候,说你们的计划之一,就是让我,变成成年人,我当时不理解,这有什么不好?我就怕不像成年人。

但现在我有点明白了,有一点点明白了。

我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做到的,能让他害怕,能让他恐惧我的声音,

让他认为,必须改变我的声音,他才能放心,放心杀了我。

“你不能讹误化,”小魔法门说。这是暗语,意思是,我不能长时间,比如长达一天不认真听他们说话。

这个你们了解,我根本做不到那样的,我没有那样强的意志力。

我一点也意识不到,他竟然畏惧过我,畏惧一个写出的话,好像童话的人,

当然,也许不只是我。我只是其中之一,还有许许多多的,各种类型的人,都倒下了,

都说话好像是一个,不像自己的人。

我和他们一样,也倒下了,所以这不算什么奇怪的情况,只要还有一个人有想象力,就会相信,这个国家,会随着他的声音,而越来越好,

人们会热衷于听他说话,这之类的,

“凉下来。”小魔法门说。

都是罪人。一个都不能留,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是实干,而不能,有任何一个,别的什么声音。

因为任何一个,只剩下一个声音的,也可能会摧毁实干。他不能冒这种危险,就要都杀光。这对他,又有什么不好的呢?这对国家,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至于还有别的什么,他不会考虑。

只有他,这么认定。这是很浓重的墙壁,扩展在整个大陆的许多地方,而我以前就是站在这样的地方,

展开幻想的有什么用,也许有害,而且是死罪,如今我看明白了,看到了城市外面,我看到,那里,是眼睛所看不到的,你们知道吗?有时候,当犯人,到他的最后时光的时候,不一定是最后一天,

但是快到最后时光的时候,他就会说很多疯话,不止一个犯人是这样的,我现在也是这样了,这预示着,我的日子快到了。在这种时候,犯人说的话,很像是精神病人。

这是一个这么广阔的国家,却被这么多重重叠叠的围墙,所包围,这是多么了不起,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啊,

我能活着,活在这个国家,后来被国家所杀,这是因为,我会破坏,我是董卓,

“你会不好意思说话。”小魔法门说。

“你会红。”小魔法门说。

“红彤彤的。”小魔法门说。

但这还不够,不是吗?这还不够,这样的人,还在说话,这就是污辱,说话,就是在伤害这个伟大的,壮阔的国家。

最后他会赢得很灿烂,我败了,因为我理解了现实,所以,我失去了能挑战他的能力了。

他主宰着,这个真实的世界,再也没有多少幻想家,能够去挑战他了,

外国也没有幻想家了,或者是能够创造出,新的东西,并且很有力量,来改造整个地球,并战胜他的国了,

机会只有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人类幻想的能力,战胜现实的能力,只有那一次,外国人没有抓住那唯一的机会,

以后将是拼国力的时代,而不再是开拓全新人类时代的时代,

所以,我们赢定了,围墙会越来越厚重,但不再有害这么做的害处,只要有贸易就行了,围墙可以起到的作用不再那么局限,古人其实没有错,错就错在,那是,幻想战胜现实的一个唯一的机会,

在那个机会面前,围墙才是错的,以后,幻想必败。现实必胜。

幻想不再具备未来的现实性,现实才能具备未来的现实性。

当我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我说话,会很如你们的意,因为我会说得很现实,这种人,要么可以直接杀了,反正不是说的小孩话,而且还很没意思,

说的就和你们的报纸一样,但却说得很冰冷,很像是要找死。这就是你们领袖的能力,他改造了我,让我充满了话,变成了现在的这样,非常的现实,现实到了,可以直接抓起来了。或者是现实到了,无聊到极点,还好像是疯话。

我想看见那边的世界,让我把疯话说完,我知道越说越愚蠢,毕竟,这种处境下的人,说得越多,将来越是罪证,越是疯子的铁证,你们让我变成了一个很现实的人,但不是好意,反而,而是为了让我这样的人最后陷入疯狂,所以我有继续说下去的某种将死者的话语权了,这是好事,对你们来说,

你们肯定愿意我这样把发疯一样的说话。我很想看见那边的世界,在这雾霭的围墙之外的,站在这里,很多情况已经看不清楚,

我的眼睛快要坏掉了,这个围墙,一旦倒塌,我们就会进入到充满幻想和绝望的世界,

这个围墙,只要仍旧坚定的,竖立在这个大陆的许多地方,我们就生活在,一个没有幻想的,和不绝望的世界。

你们的领袖,就是要建立一个这样的世界。一个围墙的世界,一个壳,在这个雾霭,所组成的城墙的上面,他要建立飞行的飞机,缓慢的飞行其上,我这样说很现实,

在这些,雾霭的围墙的最外面,他要建立许多的船只,上面闪烁着灯光,我这么说很现实,

因为我脑子里面,只剩下这些了,大陆是工厂,工厂的外面,是保护工厂的,这一切都精密运转,必须完全符合现实,

我有什么资格,去质疑这一切,去愿意让这一切,变得有点什么不一样?哪怕只是有点儿?并怀疑说,眼前的力量与恒常,那是否真实存在呢?

然后,我去幻想一个,不存在的世界,一个没有围墙,不只是需要飞机,和战舰,然后,人们,可以还随意的,飞向星空?

这样的幻想能力,对于我国是明明有害的,会破坏工业,所以,他必须让我无法幻想,只能认识到,这个世界的真相,让我回到这个壳内,思想内只有这个壳,只有他的身影,只有对他的憎恨,

这样,我才能把所有的想法,都集中到他身上,我就会丧失掉所有的别的,失去我对星空的想象,我现在明白了,他做到了,

我这种人,无论怎么去幻想,眼睛里面,看到的全都是这个城墙的大陆,和站在这大陆之上的那个人。

这是你们刚沟通到我和我说话的时候,就预言,我会走到这一步,我现在到这一步了,怎么也跳不出去了,

下一步,你们的计划书,也一定能一步一步地完成,多么大的世界呀,多么沉重,不仅仅压在我的生活得周围,如今,也死死的,压在我的所有想象力之上,从生活,到头脑,从眼前所见,到幻想所见,全都被压住了,

让我丧失了想象力,连这个都不允许有,因为这正是我最大的危害。

一个说话,好像童话一样的人,竟然真的能够被技术,给制造,或改造成如今这样,下一步,下下一步,也一定,按照他们的计划,逐步地完成,直到我的灭亡。

没有人相信,这是技术办到的,起码,没有普通人会相信是这样,就算是专业人士,都想象不了。除非是高层或高层所极为信任的专业人士。

我不会飞上天空,我也抵达不了星空,我甚至,走不出,雾霭的城墙,我这点能力都没有,而且,我甚至连幻想能力,也走不出去了,

我以后,无论说话,还是不说话,都一样,和一个被牢牢的重压的人一样,没有想象力,双手的力量,又弱过于你们,想象力,也弱过于你们,

我只有眼前的围墙,和心理的重重的围墙,以后,不光是我,网络上,每一个人,只要不是你们的人,只要没有听从命令的,来展开幻想的,那就连幻想的能力都要彻底失去,这其中,每一个,被领袖听说的人,都会,一个一个的,变成我这样,

你们有名单,你们会大范围的这么做的。而且范围会越来越大。这是他的性格,是他的决定,不是吗?

但谁会相信呢?谁会发现这一点呢?

别人会说:“这货疯了!”(注释:这是听说的,这里借用了。)

但谁会去细细的探查呢?谁能发现异常呢?

我心里的如今的场面,以后,也会是其他的网络上的发言者的世界,没有了幻想,没有了梦想,只有如此真实的现实,替代了的心灵,和对这种现实的,疯狂而残酷的说明。

但我相信有一天,这一道一道,雾和霭,所组成的围墙,会倒下,我不会,祝福那一天的到来,

好像是水一样,重新回到地面,那一天,也许,国家之外,也在发生什么,又也许,不会发生什么,

但我知道,我们国家,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到来,

或许幻想家,可以幻想那时候的情况,但我没有了那样的能力,如果是我以前,我能幻想出来,

我的日子不多了,我是幻想家当中的耻辱,一个失败的,甚至是一个彻底失败的幻想家,丧失了原有的能力,

是我的一个敌人,用技术,办到的。他高高在上,就是与我同时代的一个人,也许他不是人类,只有人类的壳,但拥有一个,超越人类的灵魂。

这不是幻想家的话,我不会说,他是魔鬼。因为我想象不了那样的场面。他已经,用现实,站立在我的想象力之上了,

用现实中的真实科技水准,成功的,改造了一个,擅长想象力的,他的敌人。

他有生之年,也许不会看到,如今的,布满了的围墙的倒塌,

我死在这里,幻灭了,我的想象力。在人类的,这个不可思议的时代,科技,达到了这样的水准,能够让人,不再敢幻想星空,

只敢看到,这个不可能冲出的,大陆。

字体是黑狗,越是描画,越是丑陋,我该闭嘴了,以后,我的想象力,会逐渐的枯萎,在过去,这已经发生了,以后会越来越明显,在我还能走路的时候,我会一天一天的衰败下去,

这就是现实的必然性,和现实的力量,能战胜幻想力的,不可能,不这样的,这场战争,

获胜的一方,从刚开始,就注定赢定了。而我连一丝胜算也没有。不光是我,许多和我一样的人,都会在这个时代,败在他的脚下,整个大陆,无人,能用想象力或希望,战胜他。

在我们有生之年,会看着这个,壮阔的,强大的,围墙,保卫着我们。直到,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全体的,走向,成年人,必须走完的道路。

在他的领导之下。

我该休息了,也许我还有明天,一个比今天,还要糟糕的明天,无论我是否,能走到对岸,

都一样了。

星空真实存在,雾霭落下的一天,也真实存在,

但我们的真实,就是跪下,没有,任何别的希望了。

我明白了。

我早就是跪着的人了。只是我,幻想着,我是站着的。幻想到了,触怒他为止。

“快走。”小魔法门说,

“跑。”小魔法门说。

“怒吼。”小魔法门说。


“欢喜,不会很厉害,了,”小魔法门说。

“他快要发疯了。”小魔法门说。


他们继续控制我的脚,继续向前走着,

让我很不想停下来,走在这个现实的道路。直到,骨骼,越来越疼痛,还是不想停下,还是想继续走,继续走,走下去。


(2017年注释:毕业后,学校的无非是无聊,——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几年后增补的,原文应该是2005年写在网络上的一篇小说,后面的内容是增补上去的,本文的大约前一半的内容,是从春节前的一个星期左右就开始了,草稿大概写了三四天,写得很快,很不认真,本来就已经不准备认真写了,但看到以前写的,很喜欢写对话,所以如今写的时候,临时也写了一些对话,之后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然后拖延着,一直到现在,才写完剩下的一半,都快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才彻底写完并修改完,这是因为中间总是断开,这和以前是不一样的,以前,会彻夜不眠的写,极端大量的饮用咖啡和茶,这样,能一口气写完,体例和口吻会保持一种一致,而倘若不这么写,而是我每天只写一点,那么,我就会写的口吻不一致,只有我是这样的人,更何况,还有另一个原因让我更加容易是这样,但这个原因,我不能说出来,或者,说不清楚。但我目前的身体状况,不能支撑我彻夜不眠的一直写,只能一阵一阵的写,有一件事情,我大概几年前说过,但在这里没有说过,那就是,我写长篇小说,会运用梦境,写短篇小说,不用梦境,或极端少的时候会用。这件事情,我可能只说过一两次,而且是几年前,之后之所以不再说明,是有原因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我认为,写作技巧,不应该随便说明,万一让心术不正的作家听到了,那就是作孽,这是我的一种奇怪的道德观,原因之二,是因为自私。这两个原因,前者发挥的作用更大,因为我已经很多次,想要说明了。以后,因为我的身体变差了,我这个月,多次预感到自己会瘫痪,所以非常怀念过去,所以,我想写短篇小说,和写很多很傻的文章,我准备这么做,有两个原因,原因之一,是因为我没有自己了,而且恐怕时间不多了,我想有一点像是自己的东西,这是个自私的原因。原因之二,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对得起,最初,曾经让我想要写下去的,喜欢看短篇故事的读者们,他们不会喜欢,看这种长篇,不可能喜欢看这种。这也是个自私的,但也是一个,我认为的,某一种良心。我这样说是很含混的。不明确的。但我会这么实施,将来,我会把我写的短篇故事,放在国内的网站上,那里,我会写得很像是以前写的,有一点点像吧,没有现实的,没有牢骚的,只有一些花鸟鱼虫,感时花溅泪,但没有现实主义的悲痛,和绝望。而在这里,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写这种长篇或者说比较长的中篇小说了,我的身体和精力,都不足以支撑了,那么在这里保留的,一方面,是我很早以前写的那种文章,很短的,没有后续的增补,只是保存在这里,以及,我还想把,我的梦境,如实地记录下来,或比较如实地记录下来,只是顺序做出一点安排,这就不是作为小说,而且很不好看,我这么说吧。我的想象力本身,是非常夸大的,这是说,尤其的我在被害之前,但我的梦境,是比较现实主义的,这是相对来说,原因我不知道。但当我把想象力,和梦境,非常细密的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看不出这是梦境,还是幻想。以后,我不会这么做。而是把梦境,集中地写成一部分,并间隔着,其间,进行顺序安排的时候,如果必须进行简单说明,也分成一个段落,间隔着,这样,就不是真正的混合在一起,这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梦境,还是随口所作的说明。这样,就不像是我以前写的小说,而是很没有意思的一些记录。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这么决定了。如果有人,有读者,愿意阅读,我这几年,所写的这种类型的很长的小说,那么,我非常感激,并且,我也许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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