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文。。。】
我挣了一笔钱,然后我要找到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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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船,这丛林附近走去,我现在很难抬起我的眉毛,额头好像是凝固的一样,这就好像是一个榆木的脑袋,而不是沉重感,
但是在我头脑还很清醒,只是我曾经以为,我很了解世界,那时候是被头脑的清醒给欺骗了,因为头脑的清醒是因为物理原因,同时生活还没有遭受太大打击,清醒固然可以理解很多手头的事情,也可以说清楚话。
但因为这样,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聪明,这就比如把说清楚话,当成了说出漂亮话,甚至当成了能清楚的理解世界的一个征兆,
魔鬼来了,你还以为仍是天使的制度,这就是蠢人。制度大不过魔鬼,制度只是魔鬼手中的一个棋盘,别用你的旧制度,来理解新时代。
大陆的古代人经历过辛酸和跋涉,那个时候大陆好像是大海一样在他们眼前辽阔无比,人烟稀少的人们用手推车,当作了他们的航船,有的人因为在这地方曾经阅历很多,就自以为经验丰富,
然后是落叶归根,
就是被一艘很小的木船包裹起来,运往家乡,那个时候就算一个客店的老板,都可以委托办这件事情,当然要遇到好人。
大陆人,一个曾经是一个有着海洋般胸襟的民族,那时候大海好像更加的单调和狭隘,上面也并没有见到丰富的山川与平原,
我是个榆木脑袋了,别怪罪,这是有原因的,当一个人很聪明,他的胡思乱想还可以达到很远的地方,是一种很聪明的胡思乱想,运气好就绕了一大圈,又绕回来,于是就可以显得好像是一种逻辑,
其实那是想象力,
后来当这个本就有点榆木的脑袋,又被敲打的又实又坚硬,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说话,就是单调的木鱼声,
想象力的这种说法,用很愚蠢的说法,也是一种复杂的单调,当想象力展不开了,还要如同以往那样说话,那种言论,就会露出根本,就不再旋转螺旋的上升,并上升成为一种逻辑了,低级形态,再也无法上升到高级形态,根本也就显现出来,一个很愚蠢的人,
我从海边,回到丛林,只是绕过几个倾斜的树木,连海边的方向都忘记了,甚至忘记了聆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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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巨石阵那附近赚到的钱,据说那是外星修真者建立的,建立成整整齐齐,
一排一排,一列一列,每块石头,都好像是天然的普通的石头,就是明显从某种岩石山上敲下来的那种,排列得好,很有外星风格,
那附近还有个工厂,专门吐出一种很沉重的白烟。烟雾升不上去,在地面铺展开了,这片石林也被吞噬了,
当年,我把一大袋冰块,丢给随便的一个监狱房的门口之后,
我不小心迷路地来到了这里,反正也是希望能找到个工作干上几天,石林附近,有人批发一些来路不正的货物,
通常他们提供给购买者一些所谓的销路,我不太理解,这些批发者自己知道销路的话,他们为什么不自己把货物运送过去,还要等零售商人来购买呢?倘若这不是所谓的国家政策的话,
因为,让每一方都只能吃一小口,谁也别想成为大商人,这样还促进了就业,安全了国家,小买卖人很老实,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提供给我的销路多半有点虚假,我哪里知道自己怎么可能想到这么多。我遇到了这一个有着榆木脑袋的批发商,他额头都僵化成为一种抬不起来还要勉强抬脑袋的样子,(注释:作者那几天喝不上水,的确渴成那个样子了。这没准儿是谁献给谁的一份大礼的礼单中的一个,)
这是个很瘦弱的人,额头枯黄,样子很傻,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好卖东西的,我以前就是专门在这样的人那里买点什么,
后来他把货物发给我了,但只肯给一半货物,说我必须把我拿走的那一半卖掉,然后给他钱,他才能把剩下的货物都发给我,
我答应了。
但可惜的是我当时连车辆都没有,我能拿走得的确有限,我这样的人能批发的都是一些小玩意儿,比如,伪装成烟花的,其实里面装的都是国家不让随便运输的火药。
再比如,伪装成打火机,里面是国家不让随便私人贩卖的工业油,还有电池,还有菜刀,我背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拿着从那边的人那里讨来的地图,开始了长途跋涉,
这地图的好处就是,长途车的名字,印满了纸张的背面和前面的下面的一部分,
路线中有个公交中转站,我没有走到别的地方,就在那里把东西卖掉了,其实我的目的地是下一站,
但那里有好几个零售商,他们就把我当成了批发商。这是误会。
有了钱之后,我不能再像以前了,我在公交车站旁边,当天就租了一个单间,里面的墙边有一个木板凳子,很长,我躺在上面睡了一夜,
第二天出来,很多人都当我是有钱人。他们都睡在广场上,
广场分成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有人想建成网球场,竣工后,网球场中的每一个小的球场,都是白色的水泥台子,比地面高,这种球场场地的每一个都不一样大,比如超大型的。更小型的,每个网球场都紧密相连,但之间都围拢了金属的铁网,铁网上已经很多地方发出了黑暗的斑点,可见度低,废弃很多年了,
这水泥台,和铁网之间,相隔很近,周边一圈,都是凹陷的,人可以围绕一圈,也可以直接勉强地走上水泥台,水泥台上至今还是暗淡的白色,上面没有草坪,绘画了网球场的传统标志,台子本身偏白,线路只好用黑色或蓝色,
在大铁网墙壁的最前方的正面,贴着很大的白色的牌子,上面写着:退而结网。
东大陆不愿意只用西方的那一套来形容来自西方的体育项目,
我们有自己的传统文化,
广场另一面紧靠着那些地方,而在另一边靠近公交车站,这里的广场整个都是水泥的,顶端有一些水泥的天棚,这些天棚彼此靠近,但没有完全接壤,
每个天棚大多都是长条形状,好像是一个一个铁锨,或者说是铁锹,或者说是异型吧。有些节甚至是塑料的和蓝色的,下面都有一个方形的白色的柱子,有些下面有两到三个白色的柱子,
广场上有很多的木板床,和我住的那个单间的靠近墙壁的木板床类似,
这里的有些被雨水淋坏了,所以明显干裂,
还有的边缘被磨损了,就好像是烧焦的古琴,这只是勉强形容,上面的黑色的道道,人坐在这上面,要考虑不要碰到别人的东西或者碰到别人,
很少有人能霸占一个这样的木板床,这样的人一看大家就知道不好惹,远远躲开,否则,他怎么一个人霸占了一个这样的木板呢?
别的人有的甚至只能躺在不远处的地面,能坐着的就不错了,
有一些人是老好人,偏肥胖,衣着土气,看起来很有阅历,似乎很会做和事佬,并且很有经验的样子,这种人才能招惹那种能自己横躺在一张凳子上的人,他不怕碰一鼻子灰并且相信以自己的经验不至于挨打,这种人通常还会有一个很大的箱子,
我仍有一些东西没卖出去,是一些长条的完全用不透明的塑料纸包裹的山楂卷,那种塑料纸张还是花色的,黄色居多,整个有成年人身体那么长,还有几个是完全用一样的包装的、形状也一样的东西,
那里面是烟花,有一个是打火机,还有一个是电池,形状是一样,但里面的内容不同,
我全都丢在睡觉的地方了,我走出来没有目标,我就一直想不太适合做买卖,这趟买卖还算顺利,但却觉得厌倦,对于经验和根基都不稳固的人,这样只能碰运气,
不过那个时候我本来就没有定型,找不到人生目标,容易对人生的道路心生迷惑,或者说厌倦与长途跋涉,
天空一片黑暗,早上八九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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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大陆的方向,折射海上,好像是柿饼,如同有褶皱,好像沙漠上的太阳,
这在童年而言,也是曾经有过的,那个时候也会看到的,难得有太阳的日子,
在很小的记忆当中,有个只剩下一个折角的红墙,
很渺小的在记忆中,只剩下很单薄的黄色的红墙上的瓦,
这墙壁也渺小到好像是长城上的纸碟,只剩下了一个拐弯的地方,
太阳就在那样的上面上升,
大陆宣传总部,又叫做中等宣传部,一个传说大陆的思想规划的地方,
建立在,整齐看不见红砖的地方,而是被涂抹上的极端平整的红色墙壁的包围之中,
后来,他们只剩下了这墙壁的一隅,失去那边广阔、大面积的墙壁,那里被开发成了旅游区,售门票的,不然谁肯出租,
这就是历史,将来谁不一样,大家全都看得开,
无论是宣传部,还是广场上的城楼,又或者是一个失魂落魄的濒临死亡的人,
我们的命运都一样,
我们是平等的。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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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雇了一家人,本意让他们帮助我搬运东西,这是个可怜的寡妇带着的孩子,
可怜的寡妇带着大陆一贯的勤劳,勤奋,虽然不太会说话,但一看就是要非要说话的样子,这就像一支枪,压力很大的滑膛枪,虽然很容易卡膛,但是仍旧坚固耐用,生活的重压磨炼了她,这里并不是她的本乡本土,她本意倒愿意回去,不知道回去之后能干什么,家乡的土地已经不归她了,
她带着孩子在这里试图找点工作,所以对她来说这里就是国外一样,她口音不太好,她觉得她就是个外国人。
她穿黑色衬衫,松松垮垮,上面都是白色的很小的动物图案或者什么花纹之类的,就是一个圆的,下面喇叭筒,好像个棋子,这样的东西很多,密密麻麻的镶嵌在黑色的衬衫上,整个的衬衫,属于那种可能是的确良的外国货。也可能不是,反正不是布,
穿这种衣服的人,一看就不是有钱人,同时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她面孔有点痛苦和萎缩,不像是老实人,而是很坚硬得很坚强的人,她还表示要让她孩子以后跟着我讨生活,我拒绝了。
但当时我还是想要带着他们去运送点货物,我对此事当时犹豫了一段时间,还有几根那样的东西没有卖掉,我让那孩子先看着,
不久,那女的拿一个脏兮兮的铁桶,丢到了我的房间的地面,对我说用来洗脸,
我走出去,到外面找个长凳坐下,后来,我起来四处看,
快十点了,天还是黑的,白天,按照规定,广场上的灯是不能打开的,与此同时,这种天黑,绝对不是昏暗的意思,是纯黑的那种,
所以,广场上那么黑,除了远处的几个长途公交车的车灯亮着之外,实在很难看清楚太远的地方,
有些长途车明亮着灯来了,但是看不见车牌号,还有些长途车非常遵守规则,白天进入车站的时候把灯都熄灭了。
等我回到原来的长凳,这长凳在广场的靠近那边网球场的地面,每个相距都不远,就是建立在这里的任何地方,不是建立在角落,所以坐在其中一个长凳上,可以看到周围也被长凳包围了,
我的那个地方不难找到,到了那里,我看我之前坐过的地方,被谁踩了一个脚印,一看就是运动鞋,鞋底并不平整,像葫芦,可能谁在这里急速蹦什么,我忘了,
我在那里生气和无奈,这个长凳的周围,还坐着其他人,但我没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后来,那个想要让我带着她和她的孩子做小买卖的那个女的,把那桶洗脸水端来了,看来她用这种桶没少干各种事情,
有个好心人,递给我一大卷纸张,之后就是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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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树林,可以看到阳光的地方,太阳的光芒很黯淡,好像不真实,
天空的总的光泽很明亮,太阳的形状和样子却好像是柿饼,那种暗淡果实一样的血红色,可能只是直射的方向前方,有很多蒸腾的看不见的什么空气,
天空的其他地方的光明,都是折射产生的,这知识,是我在电视上看的,也叫做闪电水晶,西方产,
附近森林都有白色的树干,我想起来以前看的一个电视,里面说一个白色树干的树林当中,曾经有一伙盗贼,
政府的军队,智斗盗贼,还拍了一个片子,
片子在于,当时军队的规模其实很大,而那片林子的盗贼的人数很少,双方这么大悬殊,
为什么要智斗,还拍成片子,而且还拍了很多集,
我童年什么东西都看,是因为没有多少东西,
那片树林的盗贼也很多,地方小,盗贼多,可想而知,分成了好几伙,他们中有一个非常老实的胖子,他见人就笑,但不是狡猾的笑,而是一种理解人的笑,那是一种憨厚,
虽然不太赞成的样子,但也是好像很理解的样子,他可以站立着笑,也可以一边行走一边笑,他可以站在人的旁边,站在人的前面,或站在人的后面发笑,
那个时候,这个胖子还是个好人,这种好人的性情好像是发自内心的,但为什么出现在这伙人当中呢?这是同行们所不太理解的一件事情,因为在那么多的其他人面前,他不可能每天都在伪装,
他这种理解人的心理和表情,又处在一大群不理解的目光当中,在那一行当中,这是不多见的,
可以说,在所有同行业的人,大家都忘记了,或者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们从事了这一行那么久,在同行之间,看到的都是一种冰冷的理解,和一种杀意,
唯独这个胖子,他不是杀手们所熟悉的笑容,但却有另一种天性中的熟悉,但却从这个民族的骨子里面,是那种天然的天性的里面,理解了这种笑容,
憨厚,这就是一个容易融入到别人的群体里面的人,他能理解一切人,能理解左边的人,能理解右边的人,
他能站在大家的后面理解大家,也能站立在大家的前面理解大家,
所有的人也都理解了他,后来,林子里面的各个山头林立一般的势力,互相战争,互相吞噬,互相为敌,互相不死不休,
谁能人畜无害,但唯独,每一个势力,都相信他,
再后来,胖子渐渐的力量越来越大,他脸色也变了。
这不是因为他更厉害,而是以前能获得大家的信任,后来,当他成为了最大一方的时候,他的笑容,不再是那种能理解所有人的笑,他开始打左边,也开始打右边,他开始站在前面,而不容有人出现在他的侧面,
他也开始威慑后面,在后来,连站在他后面的,他也不容饶了,因为,如果是站在他后面,但却距离他所在的队伍远了一点,他也要打,
他说,他学习的是老林王,
但老林王,是人不犯他,他不犯人,
他更近了一步。人不犯他,他也犯人,连动物和虫子也不能轻饶。
他以前喜欢绕弯子走路,斜刺里的走入森林的一个方向,他后来好像还愿意那样,但越来越直率了,
他是一个有真性情的人,但是直到表示出来的时候,人们才知道他其实不想虚伪,
他的天性,其实是非常直率的,因为他本来就有这样的血统,
小林王,是一个群体,
这个群体是一个飞扬跋扈的群体,而不是只单独一个人,都有真性情,说一不二,不容别人反驳,
一句难听话都听不得,伸手就打人,抬手就翻脸,关系不好,直接就直接打一架然后谁也不理谁,简单直接,跺一脚是个钉,
但唯独,这个胖子,他也是这个小林王的群体当中的,是老一辈的大头目们的绿林家庭中的一员,
他们虽然霸道,但也是直性子人,唯独这个胖子不是这样的,人们就以为他的直性子,就是他的很能理解人,
后来,当人们明白了,他的真正的直性子的时候,
整个山林,都是他的了,
所有人,都以他为核心,再后来,有这样的,和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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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长途车的时候上错了,牌子看错了,光线太暗,
我虽然没有想明白,还是没有一直雇用他们,
还给了他们一天的雇佣费用,但没有去石林附近进货,想到要做这一行不容易,我总是瞻前顾后,
在别人看来,很顺利的遭遇,在我这里都像是很严重的冲击,跑了这么一大趟,折算了这点钱,一路担惊受怕,等我回去的时候竟然渐渐的脆弱了,
听起来,您自己背那大个的包裹试一次,何况那些买东西的零售商对我说了一些话,好像说我这次算走运的,不然去别的地方也不容易卖出去,还有,货物不好,
以及很多麻烦的说辞,我就感到厌倦,便宜卖给他们后不太想干这种工作了,其实任何事情都很有难度,不肯吃苦的人将来会吃更大的苦,这样的说法我常听人说起过,(注释:这一类的说法,作者童年和青少年的时候常听说。)
长途车到了一个城市,我下车了,下一站更荒凉,
是一个沙漠附近的小城,
高空,吹拂着细沙,地面有着细沙,使得整个城市都显得很阴暗,这是空气中的颜色,黯淡,好像是磨沙的塑料板,
很多小型的街道,有着沙的颜色,街道的旁边,是很小的没有围墙的庭院,每个都很小,庭院有着折角的古怪的水泥地面,也很简单,但面对着正常的小型街道来说,显得宽了一点,但形状和拐弯的方向不正常,
在这里面向街道的侧面,有那种敞开的很短的长亭,上面栽种着塑料的藤蔓,地面偶尔有一些很小的水泥凳子,有很细的一层沙子,
天空总是阴沉,好像是刮大风,把附近的沙漠的沙子吹到了高空,
我在这里住了几天,一直这样,看来得回去了,我不知道我留在这里干什么,但这个小城,整个就好像是一个特大的家属院,
街道大多是小型的,楼房前面多半没有围墙,而是一块敞开的小庭院,而且店铺少,工作少,这里的人住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如果这里风景如画,我还可以理解,我住的那个楼,很普通,楼外看不出砖头,楼内的走廊,看得见裸露的砖头,
走廊中的靠近楼梯道的地方,那里有水泥,上面的,和楼梯本身都是水泥的,那种充满了窟窿眼,好像能扣下来的那种,
不过楼外面不错,附近的楼都不错,这个楼的外表必须特别的制作一下,其实,不住在这里,是不可能真实知道的,
我邻居,说是邻居,因为走廊的一个一个的门户,木头的,
其中这一家,一个女的,一个女间谍,她整天穿一个脖子领子上有一圈好像是貂的毛一样的那种,她有一只猫,
那是一个人,只有小臂那么大,脑袋也不大,他的脑子是人类的脑子,怎么给制作小了,这是个很慢的工艺,一点一点完成的,耗时好几年,
必须这么办,这就是他的上级给他的指令,或者他没办法,也可能他以前是个什么受害者,后来被折磨成这样了,谁知道他怎么就开始听话了,
这个可怜的猫,是个三尾猫,中间的尾巴很长,翘起来,左右两边的尾巴,都是弯曲向两边的,倒是很整齐,
不知道他是有外号,还是什么任务名称,叫做月,
这个猫喜欢自言自语,我听到了,质问他,他就什么都说了。
那个女的来了之后,这个猫跳到了主人肩膀上,然后,她很困难的看看猫,表示要跟我谈谈,
我说,我担心她把我枪毙了,
她带我走到庭院里面,外面天空昏暗,可能到黄昏了,和夜晚也差不多,塑料叶子当中的有些,里面可能有电流丝,或者有什么光粉末,发出了一点很黯淡的光芒,但是在这种空气充满了沙尘一般的气息的地方,这一点没有什么浪漫的,而是一种现实的脏乱差,
她告诉我,必须杀了我。
这是个直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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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外,树木少多了,
树种也不一样,都更大,彼此相隔更远,可能被砍伐过,看来那边那种白色的树木反而不值钱,
我来到了一个白房子前,这种建立的方法建立的好像是海滨的房子,就是海边的那种海景房,
这个是建立在半山腰的,那种说不清楚的山,土山,而且还连绵不绝,并不陡峭,接近平地,但又绝对不是平地,远处是那个白树林,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
这里住着一家好人,家里孩子多,是大陆人,看到我了之后,问我是否在这里居住,
我告诉他们,我来这里找工作的,
他们说他们知道这岛屿上的一个工作地点,
我询问了住址,
他们中有个人让我等等,我等了一会儿,中间看看表,
他就走出来,带我一起去工作地点,那是矿坑旁边的现代一条街,矿坑是土,被挖出了方方正正的长条的坑,这是炼金技术,借助这里的地热,把石头和一些草,埋在这些长条的方坑当中,然后经过地热的影响,石头和草融为了一体,最后变成了金属,
黄华华的、但有人说可以制作成黄金的材料,这种石头也不一般,据说里面有点什么金粉,经过地热的和药材的温养,整个石头就变成了脆生生的黄色,看样子就好像是一种染料一样,
然后卖出去,运到海边,他们就这么干,在这里卖石头,先埋然后挖出来,有一个金属很干净的车子,好像铲子的形状,前面开口,后面是围拢的,很厚实,边缘很厚的整齐的金属,接近黑色,这种东西,两边还夹在土壤的上面的地面,所以,有四个轮子,有小轮子和大轮子,小轮子在上面,人们推这种车子走,不想推了,可以依靠吊在上面的钢线,
我以为在这里干活,这里的工人不是一般人能加入的,虽然工资低,我到了那边的现代一条街,那里的工作好找,要求不高,那儿就和那边的矿地紧密相连,中间只有一些普通的平房,
而街道这边,整个的马路右侧,全都是开口的房子,所谓的开口,就是在房子所有正面的墙壁都没有了,人就可以轻易走进去,然后是有上下左右的边框,里面有各种巧妙的小型的护栏,小型的门,小型的圆型的黑色的桌椅,都小巧别致,
在每个房子和每个房子之间,有些是用墙壁阻隔,有些使用大酒桶阻隔的,还有的用其他的阻隔,要求每一个酒店都新颖别致,摆设简单但又略有不同,这些都是试图仿照西方化的,
这里除了卖酒,主要就是卖兴奋剂,还有卖一种比兴奋剂还有害的东西,通常装在一个化学用的试剂瓶里面,
如果客人需要,或者客人的敌人需要,就可以偷偷的导入兴奋剂的碗里,
这样,那个人喝了之后,或者很高兴,或者发疯。在这里干工作是需要承担良心风险的,
所以工资高,对员工的要求低,我还是觉得干不下去,
那里有个黑人员工对我不错,他带我到了另外旁边的那个酒吧里面,那个也是敞开对着大街的,但背面不是封死的墙壁,而是在墙壁中靠近这边有个地方,是金属的护栏,可以看到墙壁的后面是公园或者荒郊野外,
他站在这里告诉我一种双腿摆动得很厉害的舞蹈,我半天也学不会,但他还是兴高采烈,
等到晚上了,我喝了一碗兴奋剂,之后,那个带我来的人,就问我在这里工作是否合适,
我表示不合适,他说那我可以去公园碰碰运气,
我第二天,就去了公园旁边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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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带到了城外的一片防护林,那是一片高地,
或是土壤制作的长墙,这种土壤是沙子,把沙子打碎了,变成更细小的土,然后堆积起来,就互相渗透,变成一面墙,也好像是土堤岸,一长排,远处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
上面栽种这一排的树,每棵都有工业烟囱那么巨大,又像是粮仓一样,树根很大,树梢也很大,树的中间稍微窄,
但每棵树,都几乎是没有皮的,树木的顶端,大多分岔了,分成两岔,也有少数没有分叉的,
分叉的都是很粗大的分叉,很短就被削了,没有细密的树枝,没有树叶,每棵都是死树,
这样的防风树,防不了风和沙,但必须有这样的东西,也可能以前都活着,从远处运来的,后来才变成这样了,
天空是墨绿色,沙尘很沉重的天气,再加上天空的化学污染,所以变成了很重的墨色,有一些地方,一些墨绿色之间的云像是丝线,
但我仔细看,那不是云,而是墨色上很少数的裂痕,我看完毕景致,不知道那个女的会不会把我杀了,
后来她把手枪拿出来瞄准我,开了两枪,
我中弹倒在地面,一枪打空了,我听见她大口呼吸的快步走开,这就是女司机的特点,
我半天才爬起来,车已经不见了,伤口流血有点多,我的头很晕,等到我走到了小城附近,干渴得很厉害,
脑袋是里面被卡入了金属一样,或者说被箍入了金属,浑身发冷,现在是冬季,
我来到了一个白色的楼房前,那楼前没有那种敞开的小型庭院,只有很狭窄的白色的道路,中间还纵向立一面没用的墙,
有个小孩走出来,他看到我很害怕,然后他叫来了其他的小孩来看热闹,
我请他们给我一杯水,他们就带我到旁边一个楼的顶上,那上面有一个敞开的房间,湿漉漉的房间,可能是公用的,就好像是公共厕所一样,但因为这是个家属楼,不需要公共厕所,
而是一个水阀,在附近的几个楼的顶楼,可能都有这样的水阀,在房屋中间,有一个金属的手柄,
结构好像很复杂,让人联想起来很古老的一种西洋枪,但这个是垂直的,手柄很小,从那复杂的结构上,有金属的黑色的线路,连接到地面,大概连接到了顶楼的一个防范停水用的水箱上,那水箱什么样子不知道,
这个小城常常停水,有些楼上安装这种设备,他按动那个,就有水流淌出来,我捧着水喝了几口,
他们就高兴得走了,
我下楼,这次没有人带路,我可以休息一下,就靠着楼道白色的墙壁上休息,有力气了再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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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在公园旁边的学校,不但和公园毗邻,而且学校前方的马路,被学校改造成了圆形,那个不是十字路口,
学校大门口的两边,各摆放了两个石凳,每个石凳上有藤蔓和藤叶,主要生长在石凳的顶端,其中一个已经没有了,听说以前也有,
另一个有藤蔓和藤叶子,藤蔓的根,后来才知道,是生长在一个很小的石头的孔内,有铁条那么粗,
大门都是铁条组成的,铁条的大门敞开,铁条都向前靠近了石头路,
铁条的大门关闭的时候,铁条的下面,是一些圆孔,其中有两个圆孔里面,生长出来藤蔓,其中一个已经枯死了,
另一个孔内的藤蔓,还能生长出来,然后延伸到大门旁边的石凳上,
此外,就是当大铁门关闭的时候,大铁门下面的铁条内的机关,就咔一声,嵌入下面的石孔内,
唯独那两个生长出藤蔓的孔内,没有被机关卡入,
此外,大铁门顶端倒是比较正常,好歹是圆弧形状的,显现出平和与柔美,
但凡是了解大铁门下面的丑恶现象的人,不会认为这是个好门,
进入大铁门后,是一个很大的教学楼,为了保持新颖,很少让学生进入,不但方便打扫,让所有人都觉得那一直是一个新楼,那个以前也用过,被破坏得厉害,翻修后再也舍不得用了。
这是个小学,后面有的是空地,空地上都是破烂的平房,长条的,接受各种小学生,
何况小学生不多,又大多是岛屿上的工人的孩子,各种样子的人都有,那种小房子不怕被破坏,
这里的老师充满了暴力色彩,上体育课的时候,用勺子在小孩耳边拼命的吹,好像发了疯一样,
上其他课程,也有一些粗暴的教师,有时候,不能因为课程的文雅,而认为老师守规矩,
我准备在那里当一名护工或者教工之类的,这里小孩多,受伤的也多,我想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由于我语文特别的好,进入了特才班,
写了几篇作文之后,直接就升学了,但我个子太大,又是为了当教工来的,所以坐在教室的后座,
有一个个子很高的小女孩,当然比我矮小多了,非常钦佩我的一切表现,她听说我是来当教师的,结果上学了,还不用交学费,就询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一来二去她跟我很熟悉,她表示想回家打工,但又不愿意放弃这样的学业,希望我能帮帮她。
我问她那是什么工作,
她说她们家是种植草的,放在一个比桌子还大的近乎方形的盒子内,草的样子好像是桃子,但只有一面,掀开看,才能看见下面是纸盒子,
我问那是不是装饰品?
她说那是吃的,
“那不是草吗?”
“有人当作菜了。”
班上只有每天的第一节课填写名字和上缴作业,只要我把她的作业和报道单上填上名字,一般老师不检查里面写没有写内容以及人在不在,这件事情她不放心别人做,那些人不会好好做这件事情,她看我是个大人,拜托我做这件事情。
这个教屋的中间的那排课桌内的有几个课桌,课桌内是“T”形状的,类似丁字路口,有个小孩爬进去,试图在那里面横躺,
还有人说他是为了找找里面有没有上一个年级的孩子留在最里面的侧面的某些东西,因为听说临班在那里面找到过钱,
他进去的时候,别的孩子帮忙,推他,他快在里面死了,在惨叫,孩子们还在用工具推他,
我看到这样不对,就要求他们离开,我努力把那孩子掏了出来,
他说还没找到钱。
最后一节课之前,那个女孩又找我说起那件事情,我让她把讲桌前方的几个有颜色的粉笔拿给我,我就帮她这个忙,
她去把粉笔拿回来了,给我之后,她担心被老师发现数量少了,就在很多学生的课桌的旁边,画了一个圆圈,就是那种蓝色粉笔的圆圈,
她是为了把水搅浑,等我明白过来之后责备她画蛇添足,她更担心了,就来回在课桌和学生的桌子前走,被老师看出了异样,
我在考虑怎么处理那几个粉笔,是蓝色的有颜色的粉笔,制作成了药丸的形状,就是长条的那种药丸,类似胶囊,要大一些,而且不是真正的胶囊,侧面只是圆弧形状的,类似扁的,这样的小型的粉笔,并不是用省下来的,而是出厂的时候的这样,
当地把有颜色的粉笔当作比较珍贵的材料的特点,在压缩这种粉笔的时候,可能用了压缩药丸用的机器,所以粉笔的侧面能看到有字母,
我在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老师对那个女孩子大发雷霆,把她举起来,后来丢到了教室的后面,
我本来就是来当教工或护工的,所以就站起来过去看她怎么样了,她变得很困,睁开眼睛看看我又闭上了,并且说非常困倦,我看到她没有摔在地面,而是甩在一个麻袋上的,那麻袋内都是很沉重的粮食或者什么东西,
但她摔在上面的时候,脑袋和后脖子先碰撞到上面,所以可能出了点毛病,我把她送到医务室之后回来了,
那个老师余怒未消,就把我发配到了临班,这是这里的一个特殊的惩罚方法,
通常,被发配的,精神都会受到致命打击,有些孩子直到毕业前都抬不起头,
同时又看不见外伤。
临班的桌椅板凳,桌椅板凳和我原来那个班的桌椅板凳摆放的方向相错位,是横着摆放的,
这样,就不是统统面对黑板,而是面对一个白色的墙壁,
一个脸很胖的老师很温和的坐在一个比课桌还要小的桌子的后面,因为小,所以非常别致,他喜欢谈论各种文学,对于我的作文很感兴趣,还问我能不能以他的名义发表在报刊上,
他是下课的时候,把我叫到前面问,
………………----------
回到家乡的时候,所谓家乡,就是家属们常驻的城市,
我彻底丧失了工作的兴趣,但当时这不是因为打击,而是因为性情使然,
我热衷于游戏,或者热衷于在网络上发言,本来我就有这种倾向,而到了可以找个理由暂时不工作的一段时间,我就一头扎了进去,
那时是我青少年的时候,当时水晶电脑更加廉价了,工厂大量的生产,各种掺假的水晶技术日益提高,这方面的确是东方的,
又把石头熏制成了水晶,也要有参杂进去特等塑料等,还有用强化玻璃的,工艺不同,但核心已经到了分子技术的行列,
硫酸来熏制的石头所制造的水晶,从分子上有某种改变。
至于特等塑料制造的水晶,外面还镶嵌白色的塑料框,这种是最便宜,放在一些电脑厅内,已经可以成行列的密集的排列了,用久了表面有溶蚀现象,会发出气味,但较少爆炸,
票价便宜,玩到一半可以续费,续费的有时候更便宜,会给你算总时间来算价,晚上的更便宜,晚上的空电脑多,这就是市场经济的思维,
家里人起初最多让我去买点菜什么的补贴家用,还算优待,到后来才有点不能容忍了,
我对买菜这种事情感到相当无聊,何况很不愿意讨价还价,而卖菜的人的表情都一样,我看不出谁好欺负,
他们在土地上,围拢了一片地方,之间,都是紧密的土壤道路,最后面是房屋,进入之后买卖一些东西,
前面的空地也摆满了东西,看起来前面的地方也规划整齐,我热衷于从最侧面进入,然后,从中间的部分走出来,都是很窄小的道路,前的空地部分,搭建了一些木头的围栏,木头墙壁快要有普通的墙壁那么高了,上面挂满了各种的蔬菜,都是在化学池子内生长的,很多是莲藕那样的蔬菜,这只是形容,
真实情况要丑恶的多。那个时代的蔬菜有一定厚度,这就是所谓的肥大增生什么的学术名词,
走过木头的围栏区域,木头的围栏内也有卖菜的,我热衷于在木头围栏外面的那些随便搭建点什么就卖东西的人,
其中有一个木头墙壁上,始终挂着一色的蔬菜,都很坚硬,颜色和形状整齐,但始终看不到卖主,好像是装饰品一样,进入到后面的房子内,那里面也卖各种东西,包括一些活物,其中我记得可能是一种怪物的肉类,也算是海产品,那种海产品都是怪物类的,可能是某种类人形的肢节动物的肢体,
我走出来,来到了中间部分,这里有一个丁字路口,很窄小,路口中间有个新来的,在这里放了一个很高的竹筐,把路挡住了,
竹筐下面是什么我忘记了,上面就是个竹筐,里面都是类似角那样的蔬菜,叶子里包着核,我问了价格,考虑了半天,非常便宜,但家里人没有说让我买不买这种东西,
我脑子是很僵化的人,不是有这种说法吗?在网络上发言想象力很丰富,并且发言非常精彩的人,生活中很可能是一个很保守什么都不太懂的人,他们说越是这种人,网络上越是嚣张,
家里人在几个月后算了一笔帐,东西质量越来越差,花费的家用的买菜钱越来越多,
把我辞退后,我继续上网,后来,还是用家里人的钱,家里人渐渐萌生了把我的网瘾给戒掉的念头,劝了我几次,我没有听,训斥了几次,我和他们发生了争吵,我非常厉害,显得好像是个非常可怕的人,他们就说我精神出问题了,
因为说我上网之前不是这样的,他们寻找了一些报纸,上面也描述了这种症状,并且添油加醋地说这种症状到了末期的可怕后果,之后家里人非常担心,把报纸剪裁下来,收集好给我看,
我看了开头就暴跳如雷。也许心情不好,对网络上的生活也感到厌倦和失望了,起初和网络上的人充满想象力的交流,就开始流于形式,缺乏创造力,并且也很难获得别人的阅读兴趣,同样,别人的发言也很难获得我的兴趣,
久而久之,这就好像是没有新鲜感,我开始对网络上的网友们也说话不客气起来,那些人也都是大闹将,双方当然不可能善了,
除了说话非常真诚的,但结果是要非常虚伪的约个地方打架之外,网络文学的士气整体也在下降,
那里不能吸引人的注意了,一些人开始自己办刊物,另一些人开始被其他的能赚钱的网络公司给挖走了,
原来的那种自由创造的地方没有了现实意义,也就没有了精神意义,这就是外国的那个马编辑说的话,精神的质量,建筑在物质的质量上,精神的质量好不好,反映了物质的质量。
文学的质量开始下降,杂志又要迎合政府,又要迎合民众,读者就是上帝,作者就是孙子。
网络文学,又要迎合政府,又要迎合读者,读者就是普通人,作者缺乏了人性,
所以您别信。如果您非要信了,尽管这是老网络作家阅读了外国编辑后的说法。
后来我就一头沉迷到网络谩骂当中了,那里的人一起把我轰走,包括读者,包括作者,包括发言者,包括灌水者,包括后台管理员,包括版面管理者,就是临时工。
我气势不减弱,我就一头沉迷到网络游戏当中了,在游戏上,我看到了女性的游戏管理员在那里耍流氓,
我上前说了几句话,结果怎么样,不用说。
我的这点豪气,是游戏里面,但我的豪气不如在论坛上,
游戏公司,抄袭了西方的游戏,那里的管理人更凶狠。在我玩过的几个游戏当中,
地图,大多是从西方的游戏的地形图改编而来的,而西方的游戏的地形图,则又是根据西方的实际地形图中的某一些改编而来的,本来就已经改变的面目全非了,这么做本意为了避免争端,但带来了对现实主义的侮辱,
传到国内,又经过了二次加工,所以又被改编得更加不像是西方的地图样子,
但是,不但在宏观的总体形状上改变了,所有村镇的样子和名称和位置都不同了,此外,在西方的领土的中间,还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大片的平原,
以及有大片的黑色森林,沃土平原,贫瘠平原,冻土平原等等,这还不够,后来还在最下面拓宽增厚了很大的区域,海洋被侵占了,
而在西方的最西端,又突然出现了东大陆的一半的地形,
也就是把东大陆的约一小半,给按到西大陆的最西边了,当然进行了不少改变,名字也变了,比如最大的高原,名字叫作了宝襄岩石平原,或者这之类的名字,原本名字我忘了,里面不但整体地势极端的高,而且都是一些巨大的并联的石林,和巨大的沟壑,里面生产各种宝石,堡垒也建立在各个巨大的石林的顶端,
这里出产各种矿石和宝石,交通不便,依靠飞行的巨大的怪兽把东西运送出去,而不能通过道路,整体面积甚至相当于好几个平原的面积,
除了这个巨大的岩石高原之外,紧靠在这里的东南边,还有日晕山脉平原,那个平原周围都是一圈一圈的山脉,非常难以进入,中间是平原,河流,和肥沃的土壤,
日晕山脉平原的略偏东北端,是山脉小平原,一个很小的平原的周围的一些很小的山脉,再略往东北端一些,则是关卡山脉平原,是一些可以在沉重的大山脉之间设立各种关卡的地方,中间也是平原,大了一些,但是比起日晕山脉平原的面积要小得多,
此外,在日晕山脉平原的南边,还有一个林山脉地区,充满云雾,总体面积不算太大,没有多少田,
在最大高原的北端,略偏西,还有一个椭圆形状,或者说鹅卵石形状的荆棘山脉地区,中间是沙漠,从沙漠到那一圈的荆棘山脉之间,有很多的中型绿洲,绿洲之间都有连接,连接的地方也有偶尔水源和村市,如果这不是一个扁的椭圆形状,就会被人说成是王冠了,
这整个的地形,其实是整个从东大陆给切下来然后强行安装过来的,
再往东边,就有点像是西方的地形了,但那里改编了整整两次,已经不像是西方的地形了,在整体上,好像是把西方的地形给去掉了一半,或者说给对折了过来,使得其厚度明显增加,纵深变得太小,
还好里面的具体地形增多了几个平原而造成现实主义的风格更少,
在这片西方大陆的北边,在现实世界中大概是海洋,而在游戏世界里面,北边是北地中海,跨过北地中海,就是长条的但是很厚重的雪原,面积很大,系统居民很少,厚度略小于西方大陆,
从那里的往更西方,是海洋,不远,就是大量的岛屿,包括链状岛屿和宝石形状岛屿,弥散在一片海洋面积上,比较密集,岛屿之间的海洋几乎可以步行跨过去,
在西大陆的南边,是南大陆,南大陆的北部,是丛林,和野兽,以及少数一些在野兽当中生存的寨子,这是高级区,级别不到,别想在那里生存。
南大陆和西大陆之间,就是峡海,但是比北地中海而言,尤其其中的西部区域,则太过接近,明显比北地中海的任何地方都要狭窄,
此外西大陆在游戏世界里面和东大陆相连,而东大陆的北端,和北大陆也相连,
而东大陆的西南端,又非常靠近南大陆。
总而言之,东大陆的西边区域,是一个复杂的文明交汇地,和战争交汇地,这里和好几个地方都接壤,可以称得上是战略上的交通要道,听说古代的瓷器之路,在这里很不容易的过去,收税很重,游戏世界也保留了这个设定,
在这里,靠近了北大陆也靠近了西大陆的地方,有一个半月形装山脉平原,又叫做回廊山脉平原,半月的开口面对西大陆,
闭口如同刀子一样,面对东方,这和这外面和这北面的很多地方有戈壁,这里的南面外和东面是沙土,
此外,东大陆的西南边沿海的地方,有一个非常狭长的平原,这里也很肥沃,但太狭长,根本没有纵深,很容易被侵略,基本上游戏地形图的大略就是这样,
我的游戏区在北地中海北面的雪原,那里有一些冰块村庄,我在那里有一个新手任务,完成了,我就得到了第一批的兵,
过渡兵种不能长期使用,很容易就需要替换了,是一群海狗,它们弯腰的时候是弯腰走路,脑袋不到新手人物的膝盖,但它们真正直立的时候,快到人的腰部了,
它们很少那样,它们喜欢弯腰,这样它们随时可以趴下奔跑,也可以把力量向前用,它们爪子锋利,级别高了之后,还可以配备刀子或者腕刃,腕刃可以收缩,平常看起来很正常,它们喜欢观察自己的指甲,在寒冷地区,武力加成,
而且是水陆两栖战争,但在温带地区,和热带地区,武力减弱,同时,由于是新手士兵,所以,哪怕级别很高了之后,也远远不是比如龙啊,锻炼监狱人啊,堕人。坏国家领导人,那样的大型生物的对手,
玩家总是要去西大陆的,在那里不适合这种兵种,就要存到仓库内或者兵库内,或者兵营内,等到回来的时候,这些兵的级别还是很低,更加不适合使用了,
倘若挂在训练场,则收费太贵,对于我这种贫民玩家来说这是不划算的,我到后期,让海狗士兵达到了一千,但为了行军容易,我采取了士兵压缩的手法,
让一千个士兵,变成了一百个,占成方块队,前方十个,这样看起来人很少,等到对战的时候,我解除压缩队形,一下子变成一千个,
起初我的战争地点,在冰雪平原的最北方,那里有很多的薄冰,薄冰之间有很多的很小的河流,这些河流其实是海洋,河道每过一段路,就有一个圆形的坑,坑内也是海洋,坑内是雪,从里面会偶尔出现海豹,或者海象,或者海虎,或者海犀牛,海角马,海斑马等等等,
我每次要过这样的河流,且看到有那样的圆形的坑,就要求部队保持战斗队形,这样可以反应快一些,快速投入战斗,我让队伍面对圆坑来过“河”,
就因为野生的怪,有时候出现得少,有的一直出现,由于它们是一个一个的出现,我方是密集队形,总体来说还是我方占便宜,
渐渐的,它们开始升级了,有一次,升级的时候出现了系统故障,
国产货么,但这次系统故障比较好,出现了一个黑框,黑框内有两个白色的横线,一个是输入什么,另一个是输入什么,但不是名字和密码,
我看不懂,后来我到游戏论题内,才看到有人谈到这类故障,说那个是管理员密钥,一旦能进入更里面,就可以更改自己想要更改的游戏人物的士兵的各项数值,并且被输入到游戏的总的后台运算代码内,
我后来为这面事情很羡慕,还为此幻想很多好事情。
离开冰雪平原的北部的大片的薄冰地带之后,我就来到了冰雪平原的内陆,这里其实有一些山脉,但都是小山脉,好像是峡谷,好像是刀锋,好像侧面都是非常锋利的垂直的,上面还有树道道,这种山一看就是游戏世界的,
从上往下看,弯曲的,或者垂直的,都是很锋利的一条,上面覆盖着雪,侧面都是蓝色的岩石,这种地形很难展开大规模的冲锋,
我的以千位为代表的士兵组成,则比较容易进行穿插和突击,所以我在这附近打怪,遇到了一个游戏玩家,他也带着一群士兵,
我看不出那是什么,可能他花钱买的,也可能他做了什么任务,反正不是传统的新手士兵,他的主游戏人物是个有胡子的人,
他叫住我,让我帮他打,
说这附近有一伙系统队伍,我就在这里等,但我距离他有点远,我担心他对我偷袭,所以我站在原处,他一直在我前方没动,那里就是那个峡谷的一个比较窄的地方,
左边是一个弧形的长条的山脉,右边也是一个,左边的这个可以看到山脉的侧面,右边那个主要看到山脉的尽头,不久,出现了一群怪物组成的部队,没看清从哪里过来的,都是黑色身体,黄色爪子的怪物,爪子都是三角形的,好像是棋子,怪物都很瘦弱,嘴巴很尖锐,但外形很不好看,尾巴长而且细小,
那个人说要从这个部队的左翼进攻,让我攻击它们的右翼,我没有听,攻击它们的正面,因为他已经攻击到那个部队的左翼了,我如果攻击右翼,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我看到那个部队的正面不远处,里面夹着一个怪物的首领,一个圆脑袋的家伙,和那些尖脑袋的家伙显然不同,那个圆脑袋上有很多孔窍,好像是一个保龄球,
我就带着部队向那里突击,等我赶到那里,它们正在互相攻击,
我的部队也加入战团,我的先头部队不是精锐,这是我的打法,但这种打法不是正确的战技打法,而是在节约我的精锐的做法,
因为我的精锐很不容易才升级上去,我舍不得,所以我的先头部队是级别最低的海狗,我全让他们集中一点攻击,不停的点击了敌人的那根保龄球,无数的黄线不停的向那里闪烁,我的人拥挤过去,
很快就被打死和打散了,后面的精税士兵的士气不但大减,而且明显部队的厚度变得薄弱了,
幸亏敌人是系统部队,没有对我方发动突击,所以我缓慢的撤出战团,没有继续增加我方的伤亡,由于我也算加入战团了,不算没有履行之前的话,后来我带着部队走了很远,看到那边还在打,
………………----------
在小学当护工的愿望不能得到满足,上小学的学费尽管全免,这渐渐也成为了勤工俭学,
何况我上小学有什么用,我辞职了以后,
那家好人的孩子也正在这个小学上学,所以我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家人很热情,表示下次郊游的时候,可以带我一起去,地点就在小学校旁边的那个公园内,
那家公园的门很大,两边两个石头柱子,中间的开口,至少有小半个广场那么宽,这样的门显然不准备售门票,可以看到里面都是台阶一样的水泥地,都很高,广阔,
两侧都是台阶一样的花坛,上到这里面,可以看到花坛的远处还是花坛,都很广阔,但高低不同,
这一片矮小的,都是各种黄色的杂花,那边一片高一点点地,都是各种紫色的杂花,花坛旁边没有竖立禁止经过的牌子,我直接走过去,
那边也是白色的马路,但不是整个水泥的,而是水泥砖块的,一个水泥的公园长椅,是水泥的长条组成的,样子和木头的那种长椅一样,
这个躺椅正前方,也有个小型的花坛,和茶几一样,背后有个大型的花坛,极端广阔,我是从那边踏过来的。
再往那边,就是水泥方块的地面,大家正在这里拍照,我加入不进去,
之后进入到公园更里面,这里没什么了,一些没意思的树木,没意思的道路,还不如门口处,
大家拿出来一个毯子,打入了一种魔法能力毯子变成坚硬的,据说这里面有一种因为温度升高,而变得非常的僵硬的胶,好像是反物质制造的,
毯子下面,放了一个布条,据说,这里面,有一种加热之后,变得非常坚硬的胶,这样,毯子就支撑起来了,那布条的上下和树枝一样张开,
我们站立着吃东西,都是盘子,里面放着的都是糖果,糖果都有塑料糖果纸,有些糖果,里面是米饭,
有些糖果,里面是肉,只有东大陆人能发明这种东西,有些糖果,软糖,本质都是条状的,组合成糖果的方块形状,这些条状的其中的一边,和其他的糖果,连在一起,这样,所有的糖果都联合在了一起,
包装它们的糖果纸,也好像是烟花爆竹一样的纸张,这样,洒在了盘子内,我拿起了一个,就拿起了一长串,
结果,等我把这个吃完,就吃饱了,
眼睁睁看着别人吃更好的,
我和他们谈了谈工作的话题,他们说了一个水下工厂,加工各种食品和肉类,也许我适合到那里工作,
我表示可以碰碰运气,但没有介绍信,所以我去的时候,那里的人要求我加入海选,
所以,我跟随一些工人,一起进入了水下的工厂,就建立在海边,不占用岛屿的面积,
这个岛屿缺乏旅游的地方,空地本来有不少,他们这个工厂不占用岛屿面积的说法,不知道该怎么理解,
沙滩上,有一个金属的方形的盖子,有个人扫了半天,在沙滩上找到那个盖子,打开,我们走下去,
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地下的地方,这里是阶梯形状的,只有一个台阶,台阶这边,是金属的长廊,那边有好像是门面房一样的东西,但都紧闭房门,
另一边,则是深渊,深不见底,
我们在这个金属的地面走,前方,出现了一个开口,方形的,打开后,里面的侧面能看到金属框架,其他地方是漆黑的,
还有台阶,我们走下去,几个黑人率先冲过去,最早走下去,不知道他们在着急什么,
我和几个黄色的人,慢慢走下去,
最下面的地面有点奇怪了,虽然看似好像是金属的,但是没有金属的铿锵有力的声音,踩在这样的地面,又感觉好像是岩石,
听说到了这个地方,上面就是海洋了,
各种海产品可以直接通过隧道,流动到这个工厂内,然后流淌出去,海产品直接打捞出来然后制作加工,
总工程浩大,有关人员核算过,通过海产品的肉类加工,如果要把工程费还上,需要上百年。
而同时,当地没有东大陆的农民工,所以不好对付。
两房政策也是这么造成的,地上房,地下房,耗资都太大了,可是想要赖掉建筑费,又不太容易,但没关系,听说东大陆的人好对付。他们承包各种报销。
农民工?他们能干什么。
岛屿的领导最近准备访问一下东大陆,听说准备动身,一定能解决。
“东大陆的人从不欺负农民工,”
………………----------
我来到了大地图,这是我的级别很高以后的事情了,
所谓大地图,不是总面积的意思,而是复杂程度的意思,这里的建筑林立,各种人物复杂,
而且有些地方,不能带兵去打仗,
在主要地图,文明程度太高,想要杀人,不是用打仗就能解决问题的,
必须个人行动,在这种地方,我掌握了一项技能,我的人物死了以后,尸体还在那里,我的人物之后在一个钢铁的正方形的房屋内复活,然后,复活的人物,如果及时地回到尸体那里,可以用技能,让尸体复活,变成忠诚于我的僵尸,这样,我可以带着僵尸,继续完成任务,
从复活点,到完成任务的地点,中间路途不长,那里好像是荒郊野外,黄色的地面,充满了绒毛,好像室内高尔夫球场,
这是长条的道路,中间,竖着建立了路障,如同恐龙的脊背一样高矮不平,横着,也有几个路障,但不是死的,稍稍侧身就能从旁边进入,但撤退的时候,有点难,
进入其中,右侧是山丘,也好像是恐龙的某种骨骼脊背一样,好像角质层,骨骼一类的山丘,一个一个的,彼此相连,
前方,偶尔突然密集的出现一大堆怪物,我和他们战斗,只能绕圈打,但我只能在路障的这边,不能到另外那边,这条路本来就不太宽,这样更窄了,范围很小,就卷进去了,然后被杀死,
我有时候能运气好,遇到同行的,但他们也不会管我死活,运气不好,就是我一个人带着身后的很多僵尸,
但职业任务必须完成,不然不能升级,可为了升级,而完成这种任务,我的总级别又不够,这就成为了死循环,
难道好像是早期的电脑游戏当中的那种不可通过的关卡,那种游戏很少有人能通关,都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没想到现在都这个世纪了,但有一点比以前的游戏进步了,没有真材技术的,花钱就能进入更高关卡,
我身后积累的僵尸越来越多,
后来和家里人闹矛盾,很长时间不能上网,等到我再次去的时候,僵尸都饿死了,这种僵尸,几乎每天都要上网喂它们,否则不是肌肉枯萎,就是死亡。
我为这件事情,非常伤心,听说有复活的办法,我还忙碌了一整天,后来看到失败了,非常失望,
我又继续单独的去完成那个任务了,不过了那一关,我以后连杀怪也不能升级,这是穷玩家的不幸,
必须通过几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中有一个是千分之一的几率,
………………----------
过一段时间,他还准备访问另一座岛屿。
最近他开始有点看不起穷国了,他准备拿下一个农场,
因为他见识了什么是富国,知道从哪里搞到钱。
海下工厂的工人选拔地点,就在地下工厂的金属的河道内,两岸都是金属的地面,中间相当于在一个地下的河流当中,
最右边,是一个金属的墙壁,一直连接到顶端,
最左边,是一个很高的金属,再往上,是栏杆,过去之后,还是金属地面,
但我们不上去那边,而是在这个金属河流的两边走,河流是蓝色的水,可能是海水,但不算深,所以,可能是添加了蓝色染料的海水,
一路需要完成各种任务,有些相当危险,很多人都退缩了,
大家说:“不过是为了杀鱼,用得着完成这样的任务吗?”
快到最后两关了,我有点着急,冲到了前方,我想拿到个名次,前方出现了一个墙壁,把最右边的道路给堵住了,那个墙壁上,还有一些好像房屋一样的横着的凸起,突起上还有花纹,这整个墙壁好像是金属的,但是抚摸起来,又好像是岩石的,看色泽也是,所以不同于周围的金属颜色,这个墙壁上还有几个很小的拱门,有人爬到那顶上,钻了过去,然后回来说没看到什么,
我当然不走这里,而是在河道中,这样能冲在最前方,有人认为,走在旁边的金属地面更快,结果吃亏了,无非是想要加队,原因不明白,和地面的光滑度,冲回来的时候的什么原因有关,比如就是上下困难之类的。
河道上建立了两个拱廊,都很长,很矮小,但是相当长,向上,这就好像是那种大陆的小船上的圆型的拱,但是更高,而且是金属的,水从那里面,从上到下,湍急的流淌着,那里比较窄,水就更湍急了,要爬进去,然后向上爬,
比赛开始后,我和几个人,率先的冲了进去,我刚刚冲进去,就感到攀登困难,同时我想起来,在参加这个项目之前,就有人议论说,最后两关,非常危险,有人死在这里,
我本来相信不会死在这里,但是当我进入不久,很难攀登,几乎都站立不稳的时候,这才是刚刚进入,我想,倘如我连站立都站立不稳,怎么可能在后面活下来,
所以就退缩了,向后退,结果被人踩了,我再次站起来,已经站在外面了,我就爬到了岸边,
上到右侧的岸上,抚摸那些墙壁,又过了一会儿,我看大部分人都过去了,也没有人推搡了,我想要再试验一下,哪怕拿不到名次,也要完成最后两关,我再爬进去,
结果从上面流淌下来几个人类的大脑,被切割得非常好,非常完整,我知道前方肯定有什么可怕的机器,能把人的脑袋给很好的切割开,
所以这次我没有上右侧的岸边,而是干脆跨过了这条河,来到了左侧的岸边,爬上去,几步路之后,
走到那个金属的比较高的地方,相当于一个很大的台阶一样,这里的金属,侧面看是普通的金属颜色,还有一些竖道道,但每个道道相隔比较远,
我爬上去,抓住金属栏杆,这里后来站着不少人,我翻身过去,这里有的人都是不再参加下面的竞赛的,非常热情地和我说话,但他们也有可能成为工人,我听他们在议论这件事情,
我向里面走,然后又跨过一个栏杆,来到生产车间的一部分,这里,从前到后,有很多好像是小孩玩耍用的那种金属的铁轨,就到人的胸口那么高,很窄小,路经有点复杂,总体上来说,是向前的或者向后的,
有的是白色,好像是岩石的,但其实是金属的,
有的是深色的,轨迹有点复杂,但总体上没有太大的方向上的变化,这些东西上可能用来流动什么的或者运载什么小型的东西的,
我想可能是鱼类,但在这里都停用了,这里的附近,还有一些是正常的金属框架,栏杆,金属墙壁,和比如一个方块的金属,一个金属的桌子什么的,
都是大概这一类的东西,因此造成了这里显得有点不宽敞,里面光线很暗,我站立的这边光线明亮一些,有人在这里的纸张上填写东西,
他们说,这是成为普通工人,可以进行的一种填表,
普通工人也分成了两个阶层,如果在这里填表,就只能成为普通工人中的普通工人,如果能爬到那里面,就能成为好点的工人,
我就向里面走,有的地方,只能趴在那些金属的狭小轨道上,再往前,还出现一个辊轴之类的什么东西,
再往前,看到一个玻璃墙壁,上面有圆拱形的小门洞,是用来递送纸张用的,最左侧,是这个玻璃的尽头的金属,再去那边,是只能容一个拳头的缝隙,再往那边,就是最左侧的金属墙壁,
至于右侧,变窄了,变成金属的什么机器或者什么东西,人爬在这里的半空,也相当于贴着右侧的墙壁,
我爬到这里,把手伸进去,让他们给我一个勋章或者什么文件什么的,
玻璃里面是白色的光,一些人坐在那里,他们在光明中,说出了他们看到了我的表现,是缓慢,笨拙,不能达成他们的期望,让我到外面填表,
我就跳下来,然后,直接走回去,我来到了原来的地方,在一个桌子旁边,按照一个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一个白色的五角星,蓝色的圆形底的那种塑料的胸章的人面前,
把东西给填写好了后,我就成为了这里的一个普通工人中的普通工人,
………………----------
在玩游戏期间,
我认识了几个一起玩游戏的人,这些人和我玩相似的游戏认识的,或者干脆就是在游戏当中认识的,
但能在现实中同一个城市的就只有几个人,因为这样网速更快,他们关系比较要好,而另一个别的城市的,但在我们城市的服务区注册了名字,游戏中,他总是跑在最后,
他们一直打听,我是怎么把尸体变成僵尸的,
我说需要完成一些任务,很麻烦,而且会失去一些别的能力,
他们还是很希望能带一些僵尸,认为这是很了不起的技能,
我认识他们中的一个人是本城的,而不是附近城市的或者本国的,
我打游戏的那个电脑厅,也好像是一个金属的房子,很像是我在游戏中的复活点。这是个巧合。
里面是金属的,地面和墙壁,
外面是石头的,所以里面这铁,可能是铺了一层铁皮,
这样带有凝重感,因为这种铁皮不容易打扫,地面时间长了都是凝固的泥,有些地方当然好点,
出了这个游戏厅,外面是这个城市的非传统建筑,一个一个的褐色的楼,外面包着塑料皮,很坚固的塑料皮,是为了包裹原来的没意思的黑色的砖头,
因为附近没有高楼,都是三四层的那种,都比较宽,显得好像是一个一个的吉普车,这种楼,好像下面都有一个很大的门洞,人可以直接穿过,走到后面的楼附近,所以这些楼几乎都没有一楼,当然也不是全部如此,
这里的街道基本是这样的,闪电形状,当然,不是说倾斜的闪电形状,而是笔直的然后出现一个那样的转弯,
街道都不太宽,但旁边的人行道比较宽,只有一边的人行道宽,另一边很窄,
宽的这边的人行道,和深色的马路之间,有金属栅栏,很粗大的金属栅栏,是这个城市的特长,空心的金属管,产量很高,便宜货,涂抹了油漆之后,显得更厚重和坚固了,但有人用菜刀切开过,
在这个很宽的人行道上,除了人行道和街道之间的栏杆,人行道上面本身,也偶尔有横着的栏杆,
这倒让我联想到了游戏世界里面,但在现实中竟然也有这种设计,如果说不是担心奔跑中的窃贼,那就是想要拦一拦警察了,
偶尔的水泥柱子,无非灯管,和天线,这两种,非常的公平,柱子下面完全建立在人行道和街道之间,占用了两边,
我认识的那个游戏玩家,带着女朋友来了,就在这里见面,他听说我在这里的网吧上网,
他的女朋友很有特点,染发了,黄色,刺头,其中比较长的地方,每根头发都有两指长或者一手指长,大概,我没丈量,总体形状好像是一个榔头,这不太好形容,
也可以说半个磨盘,卡在脑后,当然,耳朵两边的区域也有,头顶得太少,因为头发是向后边平的,
当然,靠近耳朵两边的,是向那边平,或者,也可能是梳向后面的,但剪裁过。总之,每一根都朝向很有规律,符合了半个磨盘的方向,
这没什么,后来他女朋友遇到了仇家,
………………----------
鱼类加工厂的工作枯燥无味,
临近生产车间出现了生产事故,跑过来了一个人型海洋生物,
外壳是黑色骨骼,里面,是螃蟹肉,这是一种管状生物,或者说是一种腔体生物,总体好像是异型,
但别看不起人类。硫酸其实是人类一方掌握的,电影是胡说,我就看到了真正的凄惨的异型是怎么被人类用硫酸虐杀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它们的外壳,用子弹打不穿,所以用硫酸最好,
最后,怪物变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另外一个部分,只剩下胳膊,那胳膊也燃烧得快要只剩下一小节了,黑色的胳膊一样的骨骼上,还有一个一个的白色的地方,好像窟窿眼,好像是长条的,好像是仙贝的形状,我是说大陆的一种食品,一个一个的,在胳膊的大臂的某处,
不清楚本来怎么样,我不是那个生产车间的,只是看到这边怎么对付这种怪物,地面的金属经过特殊处理,好像岩石,所以,硫酸不会烫坏,而是流淌到了旁边的下水道一样的地方,
稀稀落落几个人,看着咕嘟咕嘟的冒泡的可怜的异型的骨骼尸体,其实这是一种海洋生物,
听说在海底很厉害,也能游泳,也能上岸,长长的弯曲的尾巴,可以让他们保证在地面和在海洋的平衡,骨骼坚硬,不怕鲨鱼,它们也喜欢吃鱼刺鱼头和鱼鳍,强者不一定真的喜欢吃什么,而是能打过什么,
速度上,毫无疑问,鲨鱼傻,
但它们也还来找人类麻烦,但是硫酸对它们最有效果,很快解决掉,
那边的生产车间是负责捕捉到它们的,
………………----------
当地的女人打架,热衷于使用一种很差劲的木料,
本来这不是打架用的,而是一种建筑材料,很粗大,方形的横截面,很容易折断,长度也很长,这是一种压缩纸张制造的木条,
但看不出纸张本来的颜色,在表面,撒了一层碎木屑,鲜亮的木条的木身,如同刚刚用比较粗糙暴力的手法,剖出来的那种木条,挥舞的时候,不但很轻,而且能发出很大的风声,
那个女性的男朋友难不成刚来到这个城市,他居然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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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工作的时候,因为长期的对抗小魔法门,我已经有些适应了,
每天的谩骂,我也能不太难受了,那一段时间我感到很开心,
但是这种谩骂,毕竟不是一种简单的喇叭声,而是能用技术钻入到大脑内的,比一般的喇叭声,更难从心理拒绝和习惯性的无视,
尽管如此,如果太适应了和同时知道怎么应对了之后,就会好上一点,
更何况,我在一个新的地点工作,就很能让我分心,
但是,劳累,加重了心脏负担,我有时候必须及时蹲下来。以及我的下巴,脖子,所有的肌肉都紧紧地绷紧着,并且一直这样,时间长了,那些地方,也都锻炼得很粗大,
当然不光是这些了,不管最凄惨的,我感觉一般来说就是那里了,平常最难受的是我好像一直在被一个东西束着一样的难受,
有时候我习惯了,有时候,感到疼痛难忍,但我管不了那么多,越是操心,越是痛苦,
我只要心理上放松,就能放松,我是这种人,何况我很擅长调解,以及反思自己的遭遇。
但新鲜感很快消失了,工作中,我已经无法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吸收新的知识和经验上,渐渐的,
我的注意力,再次被疼痛,和心脏的重压所吸引,有一次我工作完毕,到了休息的地方,
心脏开始不受到我的控制,我突然开始紧张,它一会儿急速的跳动,一会儿很慢很慢的才跳动一下,
我蹲下来,不过没关系,我知道,是他们不高兴,而不是心脏本身有问题,他们平常就要让我的心脏偶尔停跳一下,但是我身体好,所以能很快恢复,但是太劳累的话,他们的这种技术攻击,就能让我的心脏停跳的时间和次数更多。我不怕这个,这就是年轻人的优势。
我总是要更努力杜绝他们的谩骂,这个在我来说才是更可怕的。这是精神上的一种折磨。此前为了能接受新知识,更紧张于外界人们的眼光,有了心灵上的别的事情强烈的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但这都杜绝了一个星期了,
但他们生气了,所以折磨我一下,
他们能控制人的心律,尤其是在人极端困倦和劳累的时候,
然后,我终于站起来,搀扶着墙壁,但是我的手,从墙壁上自动挪开了,
手背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手突然自动翻过来,
手心对着我的眼睛,好像在提醒的样子,
然后,我耳边出现了一句话,
“你变傻了。”“你已经不能理解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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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能翻修过,但没有把旧楼拆掉,这个城市比较穷,
旧楼只要包裹上塑料就算是新楼了,
两条马路,新的和旧的,变成Z形状,以这样的方式连在一起算是条新马路,
这里的网吧也不止一个,有些更便宜,有些更贵,有些贵的网速更慢,后来,租用房子的费用,上网的费用,这些加在一起,
让我的家人认为是一笔比较大的费用,他们希望我工作,我更希望,别人别来改变我当时的生活,
我开始变得不愿意去想很多事情,这是说现实中必须加以预期的事情,对现实中需要预期的越来越不感兴趣之后,我就不去想现实,
有时候我去展望一下真实中所不可能会有的,网络游戏,和之前的在网络上写小说,这些都不能让人感受到现实的力量,
有一次,我回到家人的家,看到亲戚来了,是同龄人,童年的时候还在一起玩过,他推着自行车,前面的框里面,装了很多我的漫画书,
他还带了个同伴,我不认识,这人可能是给他壮胆的,
我问他这是要干什么,但是也许很久没有见到过去的同伴了,说话不多,大部分话题,竟然是打听他的近况,对于我而言,听听别人的现实中的近况,倒是一个很有魔幻主义色彩的事情,好像假的故事一样动人,
我只把他的框内的第一本漫画拿起来看了看,那是我的漫画,上面的皮有点偏近贺黄或者这之类的,皮上的白色的人形绘画很大,是两个好像是双臂弯曲绞缠的简单的人,圆的脑袋,没有眼睛和鼻子,
这是象征士兵的,手臂的姿势好像是体育运动象征的环状,友好,搏击,这之类的意思,这是一本没什么意思的漫画,
他还给我说了说漫画的话题,我没有太注意听。
不久他走了,
我回到家中,翻开自己的漫画箱子,只剩下一些更没意思的了。后来听说是家里人让那人来拿的,是平常都见不到的人,
后来他又来了一次,不是来拿漫画书的,是劝我解除网瘾的,
再后来,我去戒网瘾,
这后来,有些事情我记不清楚了,但总要偶尔回忆点什么,都是很短,很片面,无法展开的,
我已经不适合作为小说家了,变得很难创造出新的东西了,这只是时间问题,这方面我有一定的觉悟。
没有人能理解小魔法门的威力,这个时代的大国家都不肯说。平民并平民所可能接触的机构们,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相信。
他们能让你的记忆都出问题,别说创造力了,
我只是希望,过去的记忆也不至于完全流失掉,我努力睁着眼睛看这世界,也许可以回到家乡了,
逃到海岛上没有用,也许逃得不够远,大陆的手伸得太长了,这是能力,从大陆,横跨到海洋,
我不会坚持到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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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童年的时候,去参观过一个地下工厂,原本是一个很不错的工厂,
后来破产了,有人突发奇想,把那里改造成可以参观的公园,然后收取门票,用来偿还债务,
入口处是什么样子的?然后进入地下,
那个时候我还跟着童年的玩伴一起去的,我还记得下去之后的正面,脚下是金属板,好几种不同的金属板,都是那种横着的,拼在一起的,可能是焊接的,也可能用了螺丝钉,有些是那样的横纹,有些则是那样的横纹,
有些是平的,有些前面是平的,向前一些之后,就变成了向下,我们来到了这里之后,
看到正面,都是机器,摆列成为了城墙,镶嵌在头上的土壤和脚下的土壤之间,当然地面有的地方是金属的,
我们走到这里,有些地方是可以走到更深的地方,但总体都是横在眼前的,无非是两个横在眼前的,可以跨入到后面的那个横在眼前的机器前,
这些机器可能都是扁平的,所以可以镶嵌成为城墙,一个一个的城墙的面,每个都花样不同,在孩子看来充满了新奇感,
我们进入到后面的城墙,和前面的城墙之间,这里是倾斜的,好像是拐弯一样,那孩子用手扶住墙壁和我说什么,我们都很高兴,
后来我们看到了别的来这里玩耍的孩子,他们在前面的城墙处,那里的一个地方的一节,有个地方好像是金属铁梯子一样,这样形容很不合适,也可以说,好像是很多“仙贝”那样的窟窿眼,说的是大陆的那种吃的,
两排,挨着的,左边一排从上到下,右边也是这样,很近,它们都是窟窿眼,都很大,都是横着的那种,一个孩子应该勉强可以横躺在里面,但没人试验,
有几个大孩子,认为这个很难爬,因为很大很厚,所以不是一般的金属梯子,所以他们就怀疑了之后的努力的在那里爬,
而跟我一起的那个童年玩伴,他比我小好几岁,个子很矮小,他说他只要大一点,就能爬那个,他希望我爬给他看看,
我找了一大堆借口,让他很失望,童年的时候我还算开朗,不是一个和现实无关的人,但孩子的现实又算什么现实呢?也许那也是一种凌驾在幻想中的又近在眼前的动画片,
我能融入到群体当中,成为一个很了不起的儿童,别看找的借口不怎么样,但我口才好,孩子们很相信我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全都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路的,
渐渐的,我自己也怀疑我是那种人,后来自信心满了,还好像认识过一些奇怪的人,好像巫师一样的家庭,
他们家学习西方魔法,自学成才,他们家的孩子也学习这个,都不太正常,
我觉得这没什么,还好时间不长,他们很可怕,我逐渐地发现的,有些是孤儿,这是收留孤儿,但不能多,必须有天赋,
就在那个地下工厂处,有个大人,惩罚孤儿中的一个,一个女孩,
这是放在两个金属的机器之间,都好像是金属的大箱子,两个金属的箱子之间的中间部分,有一些铁网,很简单,不是倾斜的网状,而是接近方块的网状,很大的网,从上往下看是网状,侧面看,就是两个接近的横线,
金属条,也比较大,好像是天线的形状,这种结构描述不出来,好像没什么用,好像有什么用,最简单来说,具体好像是形成方形的双手的手指,但要更复杂一点点,当然要更长更大,那里毕竟也是很狭窄的,他们把那个女孩,放在里面,让那个女孩的脖子,被卡在这东西里面,
那女孩拼命挣扎,但没有立刻死掉,那几个大人说是惩罚她,并且看看能不能提高她的冥想能力,因为她招惹了他们家的那个公主,所谓的,就是说真正的女儿,而不是孤儿,
我看他们做这种事情,当时为了向我旁边的那个玩伴逞英雄,因为我不敢爬那种铁梯子,
我觉得丢脸之后,总的证明点什么,不然我怕我的话以后不足以说服他,我走到那附近,告诉他们说,一会儿,就会有很多大人到这里,他们会处理以下这件事情,
这两个大人害怕,就把那个女孩放下来了,
还问我是什么人,
我说:“冥想的人。”
那个时候我说话不负责任,但是获得了我的玩伴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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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结束了,我得到了奖章,但是,我想在这个学校的日子也不多了,
学期的毕业典礼之后,有一些愿意参加学校所组织的一次天数不多的郊游,我也说服了家里人,我也参加了,
但无非是去附近的一个小城镇看看罢了,这算郊游,我觉得,学校附近那些复杂的羊肠小道也许更了不起,但这个学校的教师都怕那些,宁可去陌生的城镇,
但是只有报名的去,并非班级内所有的人都参加,
走下车辆的时候,我就感到有点失望,可能没有什么意思,但学校收钱了,我不能让他们白收钱,我咬着牙在队伍当中看他们去参观小镇的一些最一般的街道,房屋,
像一个这样的小镇,这一片,路边是一大片由最小的小木屋结构出的建筑,
到那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大高楼,而且很广阔的那种接近广场大的楼,雪亮的玻璃,如果说这只是当中偶尔出现这一幕倒罢了,
走了一路,都是这样的,但是这一种发展不充分的标志,同时也是城镇规划者的政治嗅觉。他就不能把这些稍稍现代化一点的都集中在一起吗?不能。
我非常怜悯那些在大高楼旁边搭建小木屋的一些人,他们的小木屋,没有油漆,没有挖地,木屋的墙壁,都是最简单的三合板,很薄弱,房顶也类似那样,很小的屋子,弯腰进去,里面最多一张床,这样的小屋子紧密相连,在其间里面形成了很小的道路,有些地方,人要侧身在这样的道路当中走,
这让我联想起学校附近区域的某些羊肠小道,大概,这就是一种早期特点,明明有广阔的土地,但乡村地面从来不允许城市侵占,而入住城市或乡镇的很多人,都是拥挤在非常非常狭窄的地方,这样的规划非常的蛮横,
乡村的人不能进入城市,城市的人休想侵占乡村。结果,双方都很窝囊。
这是那个伟人造成的发展规划,他有一种非常流动的矛盾论,充满了动态的发展,但他也有一种非常固执的形而上学,
他不容许阶级之间出现互动,可是他又要消灭一切阶级,直到最后,都没有人敢给他盖棺,也就没人给他定论了,
后来有一个厉害人物,亚伟人,迫于当时国内外的形势,只得给他动议论,说他是,七分正确,三分那什么,(注释:“动议”是作者这几个月来常听说的说法。)
但这正说明不敢盖棺的意思,也就是说,他所说的并不是正确和错误,而是能理解和不能理解,
亚伟人赞成城乡结合部,
伟人反对城乡结合,但允许集约化乡村。但必须是彻底的乡村模式。不能掺合一点城市设定。
亚伟人始终不能理解伟人,他就只能理解其中百分之七十,
伟人在世的时候,又是在压迫穷苦人,又好像是在理解和保护穷苦人,但永远没有人能理解他其余的那三分。确实不容易理解这种人,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直到他死后很久了,有些城市和乡村,还是好像他在世的时候的样子,给人一种很残酷的,很难办的,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感觉,拿不下来。
实际上,他是以阶级斗争为核心的,而不是以经济发展为核心的,能斗争的,在他看来就是可以固定下来的一种固化的分野,
不能斗争的,他也不在意杀光或者压迫到极点,他是哲学家,而不是经济学。他从哲学上理解这一切。能存在的,就合理。合乎理的,他就不强行为了别的阶级的利益而加以消灭,但自己一点不行的,活该。
我们简单参观了一下这边密集的穷人组成的林比的小木屋和密集的穷人人群,就转身走向旁边那边的发达的高楼大厦了,
闪亮的玻璃在昏暗的白天都能发出很厉害的闪光,
大家各自排列成很小的队伍,旁边有个可能是别的班来的几个人组成的队伍,唱着歌:大东路,太阳升,东边出来个,他让所有人都很难办呀,让所有人都不舒服。
这样,所有人都需要他,
当然,主要还是那个大楼的一楼的一个区域,许多的落地的玻璃窗,整体还组成了略微有点弧线,
那里安装了好几个玻璃门,但都不是面对街道,而是面对侧面那边的那一侧,
代替了旋转门,就是用落地的玻璃窗制作的门,其中一扇门在那里旋转,还有一个门,被制作成了折叠形状,也在那里旋转,但都不是真正的旋转门。
一楼里面的结构古怪,在正面是一个比较长的大厅,后面是落地玻璃窗和那些门,里面是白色的墙壁,这地方比较窄,前方的侧面有很大的白色的门框,都很宽,没有门扇,
走到里面,更后面的情况和前面的类似,都是扁平的房间,但有些地方略微复杂了一点,有些是这边一个门通过去然后到那边再绕到那边,有些是这边直接通到旁边的房间,都是类似大厅的房间,只是宽度如此,深度都不能算成为大厅,
这样,我估计这个楼的第一层,就类似于面条,所以有些房间变得很僻静,有个地方我和一个小孩,看到摆放了很多黑色的游戏机,比较老式,黑色的机身,顶端有些倾斜,机身上有很多的银色的焊点,和一些黑色的冒出来的黑色的线,
这在现在看来是容易坏的,在以前我们看来就是一种时髦。很炼金幻,其中水晶都是小块的水晶,配合玻璃的折射,形成那种廉价的屏幕的独特反光,
一台一台,在一个凹陷进去的好像房间大的区域中,纵深和侧面都排列得很多,整整齐齐,好像是堆放起来卖不出去的洗衣机,这些好像都不能用,
还有一个房间,比较有名了,那里简直好像有一个折角,最里面还用鲜亮的木头,搭建了一个柜台,上下左右都有木头,该贴画片的地方贴画片,那里卖奶酪冰激凌,把奶酪放在杯子当中,然后丢入冰块和零度的冰水,搅动一下,就充当冰激凌,
那个时候我国的冰激凌工业不行,其实要按照现在的看法,他们这样才更麻烦,
之后,有个教师让大家集合并休息一下,我们大多数人不知道是跟着谁,去了这里的一片地方,那里总体来说也是那种房间为多,但每个房间的长度没有那么长了,彼此之间也错落的稍稍复杂了一点点,
我跟随的那十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带队的,是一个高个的,并且有点宽,很瘦,但是驼着背的一个人,他在班级中算不上一个很擅长管事的,但这次他来了,他在班上的级别最高,我们大陆的班级,所以他必须管事情,
他知道得比别的学生多,他知道我这是最后一个学期了,以后不在这个学校上学了,所以他在本能上,或者观念上,似乎觉得他没有权力管到我,当他透露出这样的意思的时候,我很快就察觉到了,
所以,到了那个大厅,他让所有学生,都坐在小板凳上,我则在附近绕圈,先神气活现的在那些小板凳旁边转了转,但好像认识到这样影响不好,显得我好像有点特殊化,或者可能是那个家伙暗示了什么,所以我觉得还是走开比较好,
我走开的时候,那个管事的同学,准备让这些学生干点什么,免得他们窃窃私语或者胡思乱想,这样容易破坏纪律,大概无非是让他们唱歌,或者背诵诗词什么的吧,
到了几乎快要离开这个大房间的时候,我才听到那个人终于下定决心,然后颁布命令了,
我回过头听到他说:“轮剐眼眶,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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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打你。”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外星人。”
你们是政府的人,
“你可以这样想,”
我没有不利于政府,
“那你就来。”
我去了以后会怎么样。
“来吧。”
从戒除网瘾的地方回来之后,我没有成为一个好人,而成为了一个更加沉沦在网络上的人,
所以我活该,又开始疯疯癫癫,不停在网络上说各种古怪的话,我又舍弃了我原来所在的论坛,因为那里的人恨我,
所以我开始四处漂泊,我开始在国外的网络发言客所注册的地方发言,所以没有读者,没有几个国内的读者,更不可能有别的读者,我这样无聊的,过着说胡乱话的日子,没有人批评,没有人回话,没有几个人阅读,
也没有了删贴,我开始了完全彻底的自言自语,没有任何人理,无论是小说,还是檄文,都变得越来越孤独,苍凉,和无人能理解,
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什么,写完了就放在外国的博发言册上,然后打开游戏,发呆的看着,那个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钱的人物,还能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一个游戏人物可以穷,但必须在游戏世界内勤奋,我在一些老地方转几圈,就好像在房间内无聊的进行着散步,
我是一个没有钱玩家,后来,我被小魔法门盯上了,
他们认为,我有害国家安全,
但没有直说,他们不知道原因,他们说我倒霉,碰上了,但他们还说了我的结局,必须变成一个疯子,或者傻子,这样才能放心。才能杜绝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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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精装的大楼内走出来了,队伍一下子就散了,本来就是各自的小队伍,这下散的更厉害了,
可能毕竟各自带队的主要是一些学生中的翘楚,这种人威信不高,很快就丧失了民心。
大家变成了合得来的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在一起,反正基本上也知道怎么坐车回到学校或自己家,
听说有几个学生就住在这个小镇,引起了其他学生的羡慕,主要想到他们可以直接回家,毕竟这个学期已经结束了,听说直接回家,学校也不会追究。
还有一些三三两两的人,我怀疑他们不知道怎么回去,但他们在一起就互相壮胆了,我就跟过几个这样的人,他们到了那边,一些卖东西的地方,是小买卖,也用那种三合板搭建的小卖部,但是更小,更紧密,没有门,没有窗户,没有前面的,所以只有上面和左右和后面几个地方有木板,
正前方有一个柜台一样的,但人站立不到那后面,只能充当桌子,人就站在这样的小卖部的前方,
有些小卖部上面还垂挂了帘子,都是塑料的竹子片一样的,很小,所以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货物,
所有的小卖部都集中到了一起,向里面走很深都是这样的小卖部,他们的具体货物的摆设凌乱而不同,但好像都是一样的货物,听说货源也都一样,
每个小卖部紧密的建成了一个小区,所有小卖部的价格也都一样,这是政策决定的。
我们随便找了一家,那里只有小米卖的比较便宜,其他的各种玩具和一些我们想要的糖果之类的有点贵,
我们看了几家,都是一样的价格,后来这个几个孩子为了怎么坐车回到学校而发生了争执,我才知道跟错人了,
我惊惶极了,慌忙四处环顾,看到了远处有两个应该是同学校的,同龄的,但明显走路更沉着的同学,就不打招呼冲了过去,
后来一切还好,这几个更沉着,话不多的,看到我也没有反感,我们后来找到了公交车,坐车回到了学校,
然后,我又在学校找到道路公车,回到了我居住的小镇,
那里的入口修建出了几条新的马路,好像就是这几天之内修建的,建立得很快,马路上还有几个被压出来的车痕,明显是还没有干透,就有车辆开过去了,
像这样的情况,在我童年的时代,是常常有的,一条老马路上,就会有这样的车痕,一看就是无数年前刚刚有这条路的时候被压出来的,
一条新马路上,也一定有这样的车痕,一看就是哪怕无数年后还会被后人看到,
这是因为以前修路的时候,并不设立栅栏,这是一种,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我童年的真实写照。
新马路笔直,宽阔,侧面偶尔出现几个分叉口,我认定这样更容易走,没想到,反而迷路了,不知道失走过头,天已经完全黑了,
下午四点,路上行人稀少,很少看到有人,再加上陌生感突如其来,所以我走路很快,
半路,我看到了有一堆宝石,蓝宝石,大块的,和一些好像是黄白色石灰渣滓凝结成的石块,有些石块和蓝宝石镶嵌在一起,有些是单独的,
我走过去,从后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工人,
我说我没碰这些东西,
他说:“没关系,这都是煤。”
我走过去又回头看了看,可能是能燃烧的特殊石灰和能燃烧的透明煤,
我继续向前走,路边出现一个很大的家属院,家属院子前方的地面是土壤,一直连接到这条马路上,我怀疑那个家属院我认识,倘若我认识,那么我就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我一直看着那边想,由于这条马路太新了,我就怎么也想不起来,等到都快走过去了,才发现自己走入了一个很小的死路,是几个铁的手推车,上面都是沾染了石灰的那种,和一些小水泥堆或者小水堆什么的,我说不清楚,有点乱,但东西很少,
我走到了这些之间,不太容易绕过去,退回去还容易点,但我要绕过去,
但有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一直盯着那个院门口开过来了,差点撞到我,他下自行车之后,要和我一块从这个狭窄的地方拥挤过去,
他说如果不遇到我,他就退出去,
等到我们从旁边的侧面拥挤出来之后,我有点回想起来那个家属院子是谁的了,是我的一个远房的远房的亲戚在这个小镇,他刚刚搬来的时候,就住在那个家属院子,我家里人还带我去访问过一次,
不知道他现在搬走了没有,我就想先到他家问路,因为我一向不太操心各种事情,对于附近的地形虽然知道,但不太记得住,为了不走错,我就到那儿,
那院子内有个地方,搭建了一些木头的支架,和一些果子藤,别的地方还正常,楼房本身是L形状的,这样之间也搭建一些倾斜的支架,上面没有藤蔓,在楼层的每一层的这种倾斜支架的最之间的中间部分,会有个很小的金属的阳台,显然人要走上去,需要爬过去,很危险,
我上了个这样的楼,找到了,但也怕记忆错,按了门铃,门打开了,我辨认了几秒钟,没有认错人,
他用声音比较大,但很陌生,但是好像是热情的口音说了一些话,似乎他认为我认出他了,
我进去之后,他表示可以告诉我回去的路,他喜欢喝饮料,用咸鱼轧汁,他给我轧了一杯,我真喝了,
第二天他让我去附近一个楼的小孩那里借一辆自行车回去,说这样路上安全,他这么说的时候带一点感情,
我就去邻居的楼,找到一家小孩,那家小孩说不是他家,是旁边门洞,同样的楼层,
我就到旁边的楼洞,同样的楼层,门旁边,左右各挂着一个塑料机器人,是玩具,很大号,方脑袋,脑袋和身体是密密麻麻横行的小方块点,脑袋破掉的,
敲开门之后,一个小孩在铁门后漏出脑袋,
我说了我的要求,
他说:“用玩具来租,”
我说了我是附近楼谁谁家的亲戚,
他说:“我弄坏过他家的东西。”
然后,丢给我一个钥匙,
他说:“到期不还,我去找他。”
铁门后的木门关闭了。
我不敢怠慢,下楼,把所有的小型自行车都试验了一下,找到了,然后骑车回家。
沿途走的路我以前走过,是土路,土路中常走的地方,颜色更浅,因为撒上了别的一种土壤,
土路中不常走的地方,颜色更深,那就是两侧,有些地方有高大的树木和叶子,
走过了这段路,前方就没有这样的大树木了,然后又走到了很烂或者说很旧的岩石马路的地方,
这里站立着一个我认识的人,一个戴墨镜的大叔,喜欢穿黄色的西装,
他以前在孩子们面前显得很时髦,那个时候他这样算时髦的了,为了维持他的形象,一度以来,他拒绝透露他的实际工作,他是在一个公共厕所门前收费的,他承包了那里,那个时候有包责任制,其实就是从国家那里租用,但东西本身不能属于个人,但那段时间的收入除了税收部分,其它都归他,
但他不好好干了,让一个打扫那里的人帮他收费,但打扫那里的人,担心工分不够多,对将来的家庭,命运,和养老都有障碍,所以不太在乎钱,所以总是到各处打扫,偶尔去那里打扫的时候才帮助收费,后来常用那里的人就掐着时间进入公共厕所,
最近这个戴墨镜的大叔穷了,才再次在那里收费,手里拿着一张毛票和一些硬币,为了不至于打扰到他,
我看了一眼,然后假装没看见,担心这样更刺伤他,然后我拐入十字路口,接下来的道路就更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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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被我救下来之后对我感恩戴德,在我的印象里面,
她长相不错,长发,但头发非常稀少,可见时常脱落,但看不出有秃的地方,人也没有瘦削到不可思议,起码面孔不算过分单薄,
她告诉我她的住址,让我去看她,记得在她的描述当中,她住在一个好像是岩石堡垒一样的地方,
那个家的公主,还有一个是她的女朋友,都很坏,一起怀疑她和欺负她,
我怀疑她用女朋友这个词不对劲,我还想到她可能因为傻才被怀疑的,
按照她的说法,那个公主的书房或者卧室,一个不太大的房间,周边摆满了正常的家用设备,唯独在这个房间的正中,有一个池子,基本上是圆形,池子周边是比较大块的深色鹅卵石,池子内是蓝色的化学药水,
那个公主,就喜欢对着池子问,关于魔镜的话题,
她还谈到她看过的童话,好像叫做《白天鹅变成丑小鸭》《会黑巫术的灰姑娘》《拥有魔镜的白雪公主》以及《软弱的锡兵》,(注释:作者最近听到丑小鸭这个词,所以就联想起来许多童年看过的童话故事,这里略微改变名字后借用了,)
她说她非常喜欢看这些,她问我看过这些没有,
我告诉她:“你可能看错了。”
后来她必须走了,告诉我一定要去看望她,但我凭着她给我描述的,总觉得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方,一直不敢去,
但后来有一次,我凑巧到了那附近,那个时候我几乎是一个人了,感觉那里距离家里很远,周围的街道和树木以及房屋,虽然都很平常,但都给我一种很不熟悉的感觉,这样就感到很疲乏,脑袋有点发木,结果我想起她以前给我说的住址,就准备到那幅近看一眼然后再寻找离开这里的大巴,
我去看了一眼,不是什么石头城堡,起码外观来说,那是几个相连的铁皮房子,完全的立体长方形,近乎严丝合缝的相连,建立在人行道下面的马路上的一侧,人行道上面,紧贴着就有几个黑色的森然的大点的屋子,更高,也都是只有一层的,那些看不出什么材料的,好像很旧,
我看了看附近的牌号,就是这里,我没有靠近,
突然,那一排铁屋子当中的一个,前方的玻璃门推开了,这屋子当中只有一个屋子前方有那种混浊的玻璃门,推开之后,走出来一个女孩,年龄很小,比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女孩年龄还小,这个是短发的,看不出头发是否稀少,
她走出来之后,上了一个老头的车,类似拖拉机,但又有所不同,起码,后面是一个金属箱子的,好像货车箱子一样的箱子,
前面的有点像是三轮车的车头,有点像是摩托车,也有点说不清楚,但总之,比较宽,人可以坐在那前面,还有两边手可以抓住的摩托车一样的长把,里面还有两个玻璃的黑色的表盘,倾斜着的方向上下不一,
再下面的并突出的还有一个扶手,扶手是一根棍,包着网状的浅色的条,好像鳞片,用那个也能操控这个车辆,此外手抓住两边也能操控,
很大的一个车头,那女孩自己开这个车,那个老头坐在后面,所谓后面,是指这个比较大的摩托车头的后面,
她经过我这里的时候,我说了那个女孩子的情况,
她就让我上车,她开车慢,我就上车了,我问她另外那个女孩怎么样,
她没回答,她眼神很机灵,她说:“我被卖给这个老头了,以后帮他运货。”
我问另外那个女孩的事情,
这个年龄更小的女孩告诉我这个摩托车必须小心的开,
然后,我看她很小心地抓住那个棍状的扶手,一会儿向前推,一会儿停下,这样,摩托车一会儿速度快,一会儿速度慢,但总体,是很慢的速度,
我转头问那个老头,
那个老头告诉我说:“这孩子可怜,我收留了。不然在那家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想这个老头可能没有家人和孩子,所以才收留了这个女孩,
“你花了多少钱。”我问。
他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那家人准备快搬走了,不能带走所有人。”那个年龄很小的机灵女孩说。
后来她好像说她很聪明但学不会巫术,因为她不迷信,所以必须很容易相信巫术的才能学会巫术,
我问她是否以后会成为司机,她没有回答。
之后我下车,找到公交车上车回家了。我下车的时候不必她停车。
我在家看电视的时候,看过一个舞蹈节目还是一个巫术节目,里面让小女孩从小就好像是疯子一样的跳舞,在那些白色的帷幔当中,时间长了精神都不正常了,然后很能影响顾客,
我那段时间热衷于看电视,很快就腻烦了,之后什么电视都看不进去,
因为节目大多千篇一律,比如有一个学校的节目,我起初看这还有点意思,叫做,针对青少年之骗术,
节目大多讲述一些欺骗学校学生的故事,定期在一个学校拍摄,里面的老师和学生我都在电视内认识了,
那个学校的学生的校服很特别,蓝色的运动服,在蓝色的运动服的背后靠上方,缝了一个黄色的方块,边缘有点不太锋利,再加上略微有点向外鼓,里面可能还塞了很少很薄的棉花层,让人联想起来很大块的补丁,
每个学生的校服的背后都有这个东西,在节目开篇,一边放音乐,一边显示所有的学生,整齐的在广场内,面向学校的大门,那小板凳坐下来,
所有人的背后都面对屏幕,直到很多年后,我多少了解了一点东方的海洋民族的特点,才知道那可能是想要学习水手服,
此外就是一些很古典的栏目,
几个戴着黑色的非常平整的瓜皮帽的人,这种平整几乎都好像是很板式的,瓜皮帽的正面,会缝个扣子或者一个布疙瘩,这是大陆早期的人的一种帽子,有这种帽子的不是买卖人就是富翁,通常是中年人,或者更年轻点,
节目中,他们弯腰,说一些很慢很慢的话语,好像在研究什么,房间内摆放着好几个大瓷缸,都是很旧的瓷缸,可能是古董,就样式来说,和帽子的颜色差不多,一看就是普通的农家水缸或者说是泡菜的,为这个,两个人说了半个小时的话,
我看得昏昏欲睡,换台,然后是外国节目了,
有一个外国人,站在一个好像巨型的鸟屋子一样的木头房子前说话,不是天然的鸟巢,是那种人工为鸟搭建的那种鸟屋子,黑色的,
这个外国人穿黑西装,背景也都是黑色的,看得出来是黑白电影,他一直说话,说了十分钟,我换台了,
我童年看的电视就是这种东西,
无论是译制片,还是国产的那种颜色非常阴暗的彩色片,总之,就是我们这边得很慢节奏,所以引进的译制片,为了达到与本国的电影同步,都是外国的几十年前的老片子,这样,就能够把他们的文化给比下去。
这是一种以时间换空间的文化策略,当时文化部管这个。后来就让宣传部管了,宣传部为了引进外国的变形机器刚动画,开了半年的会。(注释:别的是故事,但是为动画片的引进而专门开会进行漫长的拉锯战的辩论这个事情,是以前听说的。)
可想而知,会议上各个代表们是阴沉而踊跃的发言风格,
再后来,根据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广告的灵感而拍摄的大型系列动画片,以及根据大头婴儿奶粉的新闻为灵感而出线的大头小孩大型系列动画片,占据了所有的电视台。
这都是受草原文化的影响,和西方的工业文明灵感不是同一种系列。
别怕被剪羊毛,身残志要坚,阳光向上,充满了鼓励意义的更有教育价值的动画片,根本不是西方那种工业文明的动画片的苍白而没有真实历史含义的东西所能设想的,
其实早期大陆的以农业文明为主的,动画片,比如葫芦弟兄,天书,神笔探花,聚宝盆,
以及以农业文明中的义军文明为主的水虎,大闹天庭,
甚至葫芦弟兄不但是农业文明的,同时也是反抗义军文明的,很奇特,但后来这些已经被宣传部当作了思想不健康,代表了反抗的有阶级意识的旧社会的东西被淡化处理了。
新社会要懂得顺从。
西方的旧动画片也不能再放了,比如,以前西方有代表了阶层的,一个孩子上了一个大楼的很多层,见了各种各样的阶级的人,
一个孩子去了很多小星球上,见了各种各样的孤独的受制与资本主义银河的小公务员,
一个男人在外星球的地下世界认识了工人阶级的机器人,遇到了吸血的水蛭,最终要想看到真正的星空,结果只能参军,在天空的战场上险些丧命的动画片,
也被宣传部认为是帝国主义思想的残余。
现在西方的动画片是海绵宝宝,压力大,但很快乐,
还有天线人,很傻,很喜欢聆听电波,(注释:这些西方动画片的确是作者童年看过的。)
宣传部曾引进了一些,但总担心里面万一会隐喻了一些他们暂时看不懂,干脆也取缔了,
不久,宣传部还发现了一个短镜头,是大陆人拍的,一个羊站在一个重型机器前,
为了惩罚他们,让他们把绝大部分的动画片全部都重新翻拍,结果整个动画片都一蹶不振了,(注:这个有过。听说的,不知道真假。)
………………----------
沉迷网络之后,除了看一些网络上的小说,网络上的动画片,网络上的游戏,
最让我感兴趣的,还是自己能写点东西在上面,这对我已经是一种生活中的很难以置信的改变了,尽管我的文章的点击率,总是维持在十左右,
而真正的读者,可能不到这个的一半,多少年来,一直这样,
浑浑噩噩的度日子和写文章,这样很对不起自己和所有人,
后来被怀疑,对国家和整个大陆的安全有害,
然后就是,小魔法门找到我了,
起初的折磨是最让我恐惧的,我发现我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我好像不是我了,一开始,我想我的神志,会被完全的侵夺,变成另外一个人,
后来我知道那不可能了,但是,还是很害怕,再后来,就是长达几个月的漫长的奋战和折磨,
我在网络上,把这些遭遇写下来,但是没有人相信,
他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技术,能够远程,影响人的身体,乃至干扰到人的思想,让人无法思考问题,并且,极端疼痛,
如果他们公开揍我,
我说出来,也许有人会相信的,哪怕只是几个人相信,因为谁让我的读者只有几个人呢,
但是,他们竟然是用这样的办法,不是公开揍,而是用远程的技术揍,
这样,我说出去,谁能信我的话呢?
我也知道,我越是说,把我当成疯子的人也就会越是这么认定,但我太痛苦了,如果不说出来,我想也许我真的会发疯的,那还不如说出来,哪怕被当成不正常,但起码,还因此坚持得住,
这样不停诉苦,心里会好受一点点,经过了漫长的恐惧,争吵,被嘲笑,忍耐,忍耐不了,忍耐,忍耐不了,忍耐,
一天一天的我的脖子被越抓越紧,上面的肌肉越来越有力,有时候,我尽力控制,能松开一会儿,但只要我不能放松紧张的心情,就又会快速得抓紧,强行抗拒,没有什么用,
我想放松,谩骂声就来了,
我尽力努力的放松,但一些更卑鄙的招数就用上来了,那还不如被渐渐的掐死,
在一个长满了黑色的金属铁皮房的城市附近,在这个荒凉的,比较简单的城市的附近的村庄中,停放着一个一个的地面潜艇,
是废弃的潜艇铁皮太薄弱,无法深入海水下,只能深入河床,修改之后,变成了一种路行的战车,
这是早期的革命时期,用铁锅锻炼后建立的一种潜艇,抗水压能力弱,试图用来攻打帝国主义的东西,但实际上,
后来,这些革命者,有些人变成了民主人士,把这些废旧的大炼钢铁一样制造的东西挖出来了,他们投靠了民主之后,他们就相信了西方,
但可能他们也不太相信,因为他们也不是完全的傻子,他们看得出来,西方喜欢东大陆的政府,
但他们总是说,西方喜欢的是他们,而不是东大陆的政府,他们是充满幻想的,他们嘲笑以前的革命小将,说那些人是拿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他们自己都是被社会丢弃的人,赶不上时代,但不屈不挠,
不能理解他们,因为我支持政府,我是温和的童话色彩的极权主义者,
真实的极权主义者,当然憎恨我,认为我玷污了他们的威严,
真实的民主主义者,不相信我,认为我把极权主义想象得太温和与家长样式了。
我来到了这边的村庄,是来探访他们的,现实中民主宣传已经发展到很少数的一些乡村了,在那里仅从意识形态上拥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但那里的人还是不太理解什么是民主,有些人被城里来的民主人士影响了,用一种全新的方法来理解民主,这些城市里来的都是上山下乡的,但由于没有人强迫他们,所以,来的人比较少,宣传力度就不够,乡里听到后,既不同于政府所宣传,也不同于民主人士所描述,
我到的地方,每个木头房屋,都建立在一个很高的土块上,那可能是人工制造的土块,好像是蛋糕,每个木屋都建立在这上面,
下面都是凹槽一样的纵横的村庄的路,
一些小型的金属潜水艇,安装了轮子,在这里面开着,有时候,一个潜水艇打开,一个民主人士,冒出头来,问我是谁,
后来有个女的民主人士,带我在村庄内参观,这里有杀猪的,引进了西方猪,没有脑神经,吃得多,
还引进了西方羊,没有脑神经,很听话,但它们也能发出叫声,
我问:“为什么不学习西方,进行集约化的,炼金电子化的养殖,”
那个女的民主人士对我说:“我们崇尚个人的努力和个人的价值。”
我说:“西方不是这样的,那里是,少数个人的努力,不是你们这里,你们这里,是农业文明的民主,更像是桃花源地,是美好,但是没有力量。”
当然我原话说得没有这么漂亮。
后来,政府来这里进行一些活动,当地据理力争,不久,巨型方舟开来了,政府就是这样的,
这些方舟是根据北大陆的矩形方舟的设计理念改造的,拥有自主知识产权,
停放在村庄的周围,要对这里的一切人进行排查,
我没有来得及离开,只得接受排查,政府的人让我们都到一个房屋内,然后,在房屋外面,临时建立了一个略微带拐弯的金属走廊,
横切面接近方形,纵向除了略微拐弯之外,中间有个部分还出现了很大的折角,两边偶尔有金属的束状突起,一节上面是红灯,一节上面是兰灯,都是闪烁的灯,很妖义,
我们走过的时候,一个女的很胖的政府办事员,站在这里,她要求我们思考问题,否则必须来回地走,
我和一个人说了一会儿话,那个胖女的要求我们不得说话,但必须思考问题,
我就思考了一会儿问题,来回走了一会儿,有些人可以离开走廊了,但出口不一样,有的人从另外一边的出口出去,
有的人可以回到原来的房屋,
后来小魔法门告诉我,他们在检查我的思想,我也有这种预感,可能是测谎机器的某种高级版本,也可能查探的是,是否带有强烈敌意,也可能这是检查激素,
我回到了原来的屋子,一个政府办事员接触到我,告诉我说:“我们查处你这里有我们政府的人,”
我想辩解,但对方不听我说,
“既然是自己人,就必须听从指挥,你要埋伏在他们当中,引爆他们的一个移动要塞。”
说完,在我胳膊上安装了一个东西,
“随时保持联系。”他走了。
首先这可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次,时间来不及,他们也怕我被民主人士怀疑,
我到里面,见到了那个女的民主人士,我向她告别,但是她很信任我,非要让我去参观他们的移动堡垒,
但不告诉我是要参观他们的移动堡垒,所以我起初还以为是吃最后的一顿饭。
去了才知道的确也有吃饭的地方,这里应该是他们的核心的一个地方,位于两个大型的埋在地下的潜水艇之间,那两个潜水艇听说都是方形的潜水艇,扁的,类似于预警机,这是预警潜水艇,
前一个被当作了饭堂,民主人士们在这里吃饭,有桌子,有椅子,大家坐着吃饭。向里面,后一个则是一个类似某种家庭的门口,那里比较窄,
并且最后有个门,是和另外一个预警潜水艇相连,但这些都是金属的,同时那里有几个金属台阶,侧面还有个小房间,类似某种老式家庭的一进门旁边有个厕所,但都是金属的,
我的胳膊不对劲,就走到一个地方看,从我胳膊的一个地方,伸出了两根天线,
我撕开看,原来,那人之前在我的胳膊上安装了一个电子元件!
并且迁入到我的皮肤内了,起初没有,但是后来深入到里面了,并且可能打入了麻痹的电子流,所以我不觉得疼,很可怕,虽然总体不大,好像是长方形的,有方形的电子元件,有圆形的,从中间的黑暗的地方丑恶的伸出两根天线,刚刚伸出来,
就破解了这里的密码和位置,
不久,一个履带车开进来了,很小,仿佛是那种更小型的潜水艇,看来审美方面没有什么大的进步,但这个是政府的车,
很小,人估计只能在里面躺着,这个小车开进来,好像是一个小导弹开进来,上面有一个仿佛潜水艇盖子一样的金属盖子,打开,冒出来一个机器人,也可能是穿着骨骼盔甲的人类,
他还拿出来一个机关枪,开始扫射,
吃饭的人倒下了不少,一些人跑向外面,一些人跑向那个台阶处,就是去通往另外一个预警潜水艇的那个地方,那里比较高,
他们到了那里,拥挤在那里,
机关枪转移,枪口也移动向了那里,我慌忙跑过去,这是我一时糊涂了才这么办,
但那个可能是机器人的竟不能对我开火,可能因为我佩戴的那个胳膊上的机器,让他把我当作自己人了,所以他对着我的上下左右开火,没有直接打中,我听到我身后的人议论说,我其实是个机器人。
不久,他们身后的金属门开了,他们就进入到后面的区域,门关上了。
我只好走向前,直接到那个机器人面前,把它的机关枪拿了过来,它很配合的松开了手,我把机关枪掉转枪口,瞄准了它,它看着我。
不久,有人对我说话,并让我放下枪,
我转身,放下枪,看到是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应该是民主人士,
我走过去,来到他们那边,走进去,他们就把那边的门关闭,我看到这里可能是一个更大的潜水艇,金属的地面,侧面是金属的向上的楼梯,类似于某种老式的家属楼的那种门外的楼道,有点像,但没有那么高的楼梯,比较扁,但这都是金属的,
这是另外一个潜水艇内的起初的入口部分,那两个人说我身上可能佩戴有敌人的东西,所以我可能会引爆装置,
我就说:“那我们就该到外面解决问题,”
我们就回去,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门关闭了。我们走到了侧面的那个小房间,他们两个开始检查我胳膊上的元件,然后说:“没有引爆装置,但是,可能会不断发送信号和破解这里的密码,”
他们拿出了一个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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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海产品的一个大厅,地面是冰块,
上面雕刻着东方龙,是盘龙的样子,很像是麦穗,好歹整体还弄成个圆形,
这样,人站在这样的冰面上不至于滑倒,听说冰面下,有一些鱼游动,但这种冰不透明,
作为最普通的水产品工作人员,我一般很少能来到这样的大厅,同行的是和我一样的普通的水产品员工,在等待对付某种大形的鱼之前,那几个员工让我说说大陆的事情,
我说到大陆有小魔法门,
他们笑了起来,
我知道不能说出自己的遭遇的事情,所以就说了说听说过的事情,就是小魔法门对付别人的事情,
他们不太相信。有人问我:“你说的是无人遥控飞机吗?”
我说:“这是一种能影响生物的技术,”
“炼金术,是影响电路和金属的,也能远程遥控,但不是影响人的。”一个工人说。
“现在能影响人了。”我说。
他们都笑了,有个人说“精神病。”
后来有个年龄比较大的工人,坐在那里,笑着但是表情比较温和的,就是低着脑袋,咧着嘴轻声问我,这种技术能不能用来捕鱼,
我说:“我不知道。”
后来我给他们讲了讲我听说的一些传闻,但有些连我也不太信,我想,小魔法门,应该只能对人体有用。但是对付其他的生物,可能是不行的。因为这根本不是针对那些进行的研发,那样没有投入研发的价值和必要。但对于人体,却有价值投入研究。
有些说法可能会夸大,其他的生物中必须有人类形状的和类似的生物,比如有传闻说,有一种怪物,是剥皮人,没脸没皮,浑身都是裸露的肌肉,他们没有被控制的时候,有可能伤害人,也有可能不能伤害人,
而一旦他们被小魔法门控制了,就能干点事情了,这种剥皮人能活得长一些,一旦彻底屈服,他们的身体也能更健壮,肌肉后来都变成了黑色,头部和胸口还有蓝色的线路,
但能干什么我不知道。是领导才能知道的事情。如果他们不屈服,他们就会一直痛苦,然后直到死亡。
我还听说过,有一种怪物,也能被小魔法门控制,但这个更不太可能,因为那不是人形的生物,
小魔法门是只能控制人形状的人的,这是技术研发的方向和局限性,系统就是针对这些的,
下一个传闻,我更不相信了,说有一种生物,很大,比人要大,他们好像是乌龟,但没有乌龟的腿,没有乌龟的脑袋,从身体下面,伸出了很多的触手,用来突然从地面冒出来,抓捕一些人,然后杀死,
但这些有的是蓝色的,身上是一片一片的甲壳,每片都有翘起有锐角,用来侦察。
有的是黑色的,但更大,身上都是肉,这种怪物能够杀死人,但被杀死的人,比直接被小魔法门控制和折磨,要好。
我说完这些,那些人不笑了,可能是我说话的口气显得不那么真诚,而且好像是叙述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情,所以他们不耐烦了,
后来他们划拳,我以为用的是东大陆的技术,但其实,他们用的竟然是石头剪子布,这算什么划拳,他们有两个人反应很快,总能在最后一瞬间改变,另一个更快,他们拼了好几招,其中一个服气了,
他们说为了学这个,他们几乎先要学会字母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然后,鱼类放进来了,是一个木头一样的鱼,好像身体是木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是木头的,颜色而言,但不是抛光的木头,要比那个颜色更深,也绝对不是有树皮的,比那个颜色要浅很多,
这个鱼,鱼鳍可以改变,我们过去杀鱼,后来,鱼鳍变成了可以抓住我们的样子,
有两个人被抓住了,一个人是我,一个人是另外一个工人,那个鱼努力的要对付我们,这个时候,周围出现了一股能量,好像是网,网住了那个鱼,和我们,
我们只能继续杀鱼,他不能怎么动弹了以后,但我们也不能怎么动弹了,但我们更小,更灵活,有工具,可以用手,用刀子,一点一点地,切它的皮,切它的木头一样的鳞,
那条鱼,用变成了近似手指的鱼鳍,抓住我和另外一个人,并努力向外面支撑,想要撑破那个看不见的网,
我很痛苦,那个人可能也一样,至于那双鱼的“手臂”,使劲地向网外面支撑,那样的手臂就变形了,手指,就好像是木头的略方的枝杈,这样,渐渐的,枝杈开始萎缩,变形,我掉下去了,
贴着那个能量的网,我要找我的刀,
………………----------
我站在亲戚家,看着孩子们和老人玩耍,孩子拿出了背带,把老人从下到上绕着圈捆绑了起来,
我训斥那孩子,我是他的好朋友,童年的玩伴,但他不能这么玩,
家里人不训斥他,后来,老人松绑之后,老人好像生我的气,就让我背着他,我背不动,立刻摔倒在沙发上,我支撑不了,
第二天是回校,我去上学,班级上有个胖子,和我关系不错,小学的样子,我记忆不清楚了,
有一些平房,很简单的平房,好像土地上有一两棵枯树,很简单的枯树,就像农家的小园一样的校园,
天空的样子忘记了,但好像天空是明亮的,很难得,土地好像是粘土,平整,简单,寸草不生,
那边有一个大坑,不算是很平整,那是课外活动,或者是体育课,也可能是课间的时间,几个孩子,蹲在那个大坑旁边,
大坑有双层,我和胖子以及另外一个男孩站在里面的一层,他们不怕脏,靠着坑的边缘的地方,但更里面还有一层,靠近那里,正蹲着一些孩子,
胖子和旁边那个男孩说话,后来不知道胖子是故意的,还是他们两个推搡,
那个胖子到了那边,就把一个他一直很喜欢的女孩给压住了,那女孩正蹲在那里,脊背被压住了,但好像没有太大的问题,
我立刻把他搀扶起来,笑话他,他好像无所谓,
所以我学习胖子以前的口吻说话,一个短语,又一个短语,他喜欢很奇怪的话,好像是一种,宣言,但是内容有点幼稚,
其中有几句话,我为了模仿得更接近,我一边说,一边挥动手,一边抬起头,看向天空,正好那里好像有海市蜃楼,是天空的,是那里的化学的云朵,所反光的很远处的景色,我当时突然很高兴,却没有告诉任何人,好像无所谓,好像那就是真实的楼,
我说这那样的学自胖子的宣言一般的话,一句,一句,又一句。
………………----------
非常可怜,被小魔法门伤害的人,
“你不能变厚,”
我会很薄很薄的说话,一些人类在你们面前,你们研究人类,研究得很透彻,他们在你们眼里,就好像是小动物,
而你们不是人类,你们不觉得这身份很好,又不觉得这身份糟糕,但你们不会觉得那有什么可怜,
你们觉得那很可笑,人类的特征,在你们那里就是一种动物的特征,你们看得太明白了,结果你们心灵深处,有一个心理阴影,
你们不会真心地把人类,当作你们的同类。
“你倒霉,”“你会发疯。”
………………----------
“这就是网肆,”一个熟识的人说,
“我听说过这个,”我熟练地说,
网吧正在促销,促销的是一种票据,为了不乱印刷浪费纸张,他们用五毛钱,当作了网肆内的上网票,但不用面值,来当作上网的费用,只是作为一种票据罢了,
凭票上网,结果也有试图鱼目混珠的,不知道那个老板是怎么打算的,至于这五毛钱实际上值多少钱,这是浮动价位,
我去的那天,价格更便宜,还给了额外优惠,我买票之后,走向里面,
靠近水泥墙壁那一侧,紧密排列的一排电脑,其中每一个电脑,和另一个电脑相连,之间用了蓝绿色的网线,还有好像是很大的塑料瓶盖一样的盖子,拧上去,
这一排的台电脑都很薄弱,只有很薄的一层水晶,这样的电脑容易损坏,图像好像也不太清晰,因为里面的电流不能拥有足够纵深,
由于这样的是每两台电脑紧密的相连,紧挨着那边的墙壁,有一长排,人坐在这,位置很别扭,总有两个人靠得太紧,其中一侧的,要凭票使用,
而用网线从一个电脑连到另一个电脑上的,免费使用,这和当时的网速有关,而不是制度有关,
那时候的网速就是从一台电脑连接到另一台上,那么,其中那一台的速度特别慢,慢到了几乎一个晚上,才只能打开一面网页。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多打开几个网页,这样的免费上网,除了吸引一些不懂电脑的人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好处,
还是来往了很多人,都是听说的,
有个人坐了一整夜,侧着脸看着电脑一直那样,他的侧脸非常的酷,上身一动不动,那个时候不要小看穷人,那个时代的穷人,还算是整个时代的精英人物都不会太轻视的,
现在可不一样了,穷人这样酷的不多了,有钱的人,带动了穷人中的精英,实现了共同富裕,
连最低限度的,也能混入体质最低层在网络上发言,
我成年后,再也没有在穷人当中,看到目光锐利的人了,
网络上听说有过一个,属于秒拍,
这是没有粉刷的,却也不是水泥颜色的房间,除了那一侧的电脑,在这边也有,桌子更好,也不是让两个电脑挨着的,也就座位更好,使用价格陡然升高,需要三张门票两个小时,
我第一次来不懂得这里的规矩,那个人告诉我了一些,
他说这个地方的经营者,准备扩阔这里,把那边临近的一个长条的房间也买下来,
我问是不是那个小的,我指了那排廉价电脑桌子后面的墙壁上,墙壁上其中有一个开口,里面的房间,几乎和门一样宽,深度也那样差不多,连那里也摆了一台电脑,但成年人很难坐进去,
他说不是那里,而是另一边,需要把这边的墙壁打一个口了,他就指了指我那台电脑对面的墙壁,
几年过去了,我一直还在那个城市,并且也不在上学,也没有找到工作,
后来,我又来到了这个网吧,但这里距离我的住处比较远,我独个来到这里,看到这里真的扩宽了,
侧面的一个平房收购了下来,那个平房更长,这是横向来说,
我专门走进去看,都是同一个人经营,但这两个电脑厅竟然并没有直接相连,
那个长条的里面又建立了一个房子,也是个长条的房子,人走在外表的房子内,就能看着里面的那个房子的外表了,那无非从侧面要经过那长条的一个一个的门口,好像走在走廊里面一样,新的水泥,蓝色的,可能没有涂抹油漆,也可能有油漆,
一个一个的小房间都有简单的门,门有很大的缝隙,好像酒吧的门的某种胡乱改变之后的样子,隐约可以看到每个这样的单间内,都有一台电脑,和一个人坐着,这里的电脑很好,网速极快,适合用于玩电脑游戏,但这里整体光线很暗,
当时联网的电脑游戏是新产品,叫做世界。
后来我又见到了那个老板,他竟然认识我,还给了我一张五毛钱的票,送给我的,他表示现在不用这个当作门票了。
那张票是被折起来,不能说是三角形,但类似了,上面,有一根有一根的好像牙签一样的东西,可能是用来支撑这个五毛钱,或者用来缝制的,
他说这个是垃圾堆里面拿到的,竟然没有坏,留作了纪念,可以送给我,我也可以用来免费上一次网络,
我就用来上了一次网络,后来,这家电脑网肆还在房屋的另外一侧面,就是右侧的墙壁上,安装了一个又一个的,塑料的房间,面临大街。
………………----------
黄海上面有着军舰,
他们刚驱逐了几个外国的军舰,然后,就督促本族的私家渔船不得在近海捕捞,并且必须去外国的海域,否则开炮,
然后是看到了我们的船,就耀武扬威的来督促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乘坐海上的船,所以一直看着他们是怎么厚厚的开过来的,
大炮开始转动,然后,瞄准了我所在的这艘民船,
一个好像是旗杆一样的东西上,缓缓上升了一个好像是喇叭一样的东西,很巨大,然后开始播放男声和女声,意思是正告我们,友邦和敌国是谁,
可惜我所乘坐的这艘船的船长,根本不想远航,他只是绕个圈,把我们带回大陆,
船上还有个穿着古代服装的,头上镶嵌了一个宝石的书生,他眯缝着眼睛喃喃自语,
后来,我们的船到了南方的海域,快要靠岸了,
船下,漂浮着许多没有了鱼鳍的鱼,有些实在是游不动了,就翻肚了,
有人说,管理着这一片的,是廉江,(注释:这是作者近来听说到的一个词,但如果不出所料,这个词应该没有真实意义,只有虚幻意义。这里借用了。)
我听说有人要打捞一些鱼类,就到了船中去观看,那里面都是瓷质的机器,这都是本国生产的,当年,丝绸之路,都是这样的机器,
大多都是方形的,空心的,上面画绘制了一些图案,青线路的,其中有些,我还能看懂,就好像是,摩托车后面的那种机器箱子,也可能是一种箱子,这里面据说都是瓷器的机器,
但我打不开,被焊死了,这种国产货,很让人担心,又充满了这样的机器的大型的内仓,墙壁上还挂着塑料的藤蔓,也可能是电线,但国产的电线上面念上叶子,是为了增加手工的工人的收入,扩大就业用的,这是一种仁慈。但必须出点力。
后来他们说抓到鱼了,我就知道不是在这里杀鱼,
甲板上,黑色的,好像是黑色的脊背的鱼,这黑色是一种鱼的黑色,鱼的身体的有些地方,是好像白色,但说不清楚那算不算白色,只是相对于黑色而言,有些就好像是那种仙贝,国产图案,
还有些地方就是黑色的了,坚硬的黑色,有人说着这就好像是螃蟹一样的生物,
他们开始斩断这鱼的胳膊,手,双腿,和双脚,最后,斩下了这鱼的头颅,
在甲板上,冲刷甲板的水,在上面流淌着,被直接了当的鱼,身上冒出了可怕的白色的泡沫,这是一条丑陋的,难看得很的鱼类,
因为长得不像是鱼类,后来,残肢在甲板上被人们纷乱的处理着。
(2016年注释:这座黑暗的城市,外面的街道上只有烛火,——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几年后增补的,原文应该是2005年写在网络上的一篇小说,本文的上则部分,和中则部分,都是各自写了一个星期,在修改错别字和减少段落也各自用了一个星期,唯独在最后的“下则部分”,只用了大概不到一天一夜,就写完了,但之后就是修改错别字,这其间,又增加了末尾的一点内容,这是我这大约半年来,很罕见的,用上了接近原来的速度写小说。但修改的速度还是太慢,每改几个段落,就失去了力气,这是因为,非常不容易的,我最近减少了挨打和挨骂的次数,而在“中则部分”,在我书写的时候,就已经在减少了挨骂的次数了,但挨打的情况,是以往中最严重的,是忍受着最大的疼痛写出来的。这仅仅是说,写作的时候,至于修改的时候,不但情况很糟糕,何况我近来心灰意懒,修改的时候,很没有精神,因为我知道,越写越差,以后,也会越来越差,尽管我现在越来越能减少挨打和挨骂了,但不能进行以往那样的构思和完善构思,这个是说在平常的时候进行的,而不是说写作的时候了,何况我头部长期受损,有三次比较严重,我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在头脑内创造出很好的图像,我不可能会越写越好,只能越写越坏。我本指望今生之内,能写出一篇让我自己满意的小说,但他们说不能允许我写出那么好的小说,他们认为,我的小说,将来会有碍于他们的权力,但他们不能很肯定这一点,他们只是表示,要以防万一,所以必须早点动手,免得我写出了不起的小说,那样,将来就更不好办了,所以必须早点打压。他们来头太大,我没办法,将来,只能越来越糟糕了。还有一件事情是个小事,也顺带说明一下,以后就不说了,发表本篇文章的中则部分的时候,原来的空间不能使用了,因为权限突然提高了,而我的权限又不够,所以我又找了一个空间发表文章,后来我又提高了原来的地方的权限,又能发文章了。但以后我也有可能在两个空间内存放小说,也有可能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