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 登录
荷乐网 返回首页

spelltree的个人空间 https://www.gogodutch.com/?321412 [收藏] [复制] [分享] [RSS]

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八部 第510篇(上半篇)

已有 437 次阅读2016-9-6 18:20 |系统分类:原创| 小说



第510篇:

1234567890

“我的人生梦想,就是,拥有一个池子的女人。”李零说
“那要当皇帝才行。”蒽一说
“我的人生梦想,就是,当皇帝。”李零说
“那要先当兵。”蒽一说
“我的人生梦想,就是,先当兵。”李零说
“还会回来看我吗?”蒽一问
“回来。我当了皇帝,封你一个好衣服穿。”李零说
“哦。”蒽一说
“高兴吧。”李零问
“你挣点钱就可以给我买一件好衣服。”蒽一说
“那算什么,我要得到一个池子的女人,我必须当皇帝。”李零说
“我也是女人啊,将来。”蒽一说
“不,你不够,你还不漂亮,”李零说
“现在的大叔们,不介意漂亮不漂亮了。……”蒽一犹犹豫豫说
“不,你误会大叔了,何况,我不是大叔,我喜欢年龄成熟的女性,并且,是处女,并且,羞花碧月。”李零说
“你回来以后,我想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们都会长成什么样。”蒽一说
“没有人知道……”李零高深的说

后来,李零从军了,身负重伤,在一个庙里,

老兵说:“”

~~~~~~~~~~~~~~~~~~~~~~~~~~~~~~~~~~~~~~~~
~~~~~~~~~~~~~~~~~~~~~~~~~~~~~~~~~~~~~~~~

他聋了一般,难以听到周围人的声音,

他就抬起手掌看了看手心,发花,和劳累,而眼睛好像在很轻微的颤抖,

战争持续到现在,他从一个无名小卒,到仍旧尊敬他的首长,那种严酷的理念,是希望成为龙,他崇信严酷,他崇信别人的理念,并当作是自己的理念一样去崇信。

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没有理由。但应该是一个严酷的人。

他不能很好的理解。何况他现在的头脑很迟钝,并且不会恢复,而会愈演愈烈,渐渐走向枯萎,

在魔法的炮声中,在东方的庙宇内,

他听到的,一直是让他焦躁的东西,愤慨而无奈的,而且永远无法摆脱的一种东西,并且无论他怎样的发火,嘶嚎,悲哀,耳边的,小魔法门的声音,仍是那样的坚持不懈,毫无人性。无休无止。

他们偶尔因为他的狂怒和悲哀,而专程增加给他了痛苦,第二天,他们又懒洋洋的,但是持续不断的,平均每几秒钟,提醒他一次,或者对他说一些嘲弄的话,或者揪动他一下,好给他施加额外的痛苦。

如今,他要很努力地听,才能听到远处的炮声,

但他听不见,也很难注意到眼前的老兵的说话声音。

大陆正在进行一场内战,成千上万的军队,围剿几名律师,这些人是从西方学会的法律,所以有可能意图不轨,这件事情上级已经批示下来了,军队方面深信不疑,毫不怀疑,

“谁胆大妄为,胆敢在东方大陆上走路!?”

李零也看不起这些人,他确实认为,那些人,是西方派的,是自由派的,举着反对专制主义的黑旗,而他们的所谓的法律,也只是为了给自由,提供一个框架或者借口。(注释:作者的确一直有这一类的政治主张,哪怕没有这么极端,但也是类似的,直到现在,被人用特殊的隐蔽的手法饱受迫害,但也仍旧是类似的政治主张。也就是反对西方自由化。本质上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但对一些政治上的手法,和人的做派,是有点不太理解和茫然,所以也一直没有专程的去支持谁或者投靠谁,但这在有些时代,就已经是一种大罪了。)

李零不是那种人,他信奉龙的权威,(注释:这个当然只是作为故事中的杜撰,不牵扯作者的政治主张。)

他认为,法律应该为权威而确立,而不该由它自己。更不能为了自由而竖立,

倘若,法律也可以给于人民和各个势力一点自由的话。那么,也要在捍卫权力的这个基础上,然后才能给与其他人一点权利。这是本,不能动。

其他人可以彼此在底线原则上,不加干犯,而在龙面前,龙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倘若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会天下大乱。

他也曾经在士兵中阐明过这种看法,士兵们觉得都是老生常谈,何况没看出他受到首长的赏识,也就没有额外的给于掌声。

他也觉得自己的看法很了不起,倘若可以允许他当众对那几位律师讲话,没准儿,那几个律师以后说话就不会听起来太刺耳,

又或许能够让首长甚至让更高层的人听到,

他狂妄自大了起来,还站在一个山头上乱说。

后来,一个力量降临到他的头上,悄然无息,威严而且有力,此后,他渐渐得无法思考,也难以发言了,整个人就好像是枯竭了。

那股力量,又让他不断的萎缩,他后来丧失了正确的感觉,感情,思想越来越少后。耳边,更是只有不停的谩骂声了。于一般的耳边的集合号和喇叭不同,那种东西声中他偶尔还能继续翻个身睡着,但是,

那个声音直接抵达他的灵魂,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战胜了周围的炮火声,他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走向围剿律师的路途上,

他要战胜自由,他也可以战胜耳边的喧哗,但却无法战胜内心的声音和恐惧,

他要树立权威,却被权威者所害,这就如同昏君虐待忠臣顺民一样。其中一些发了疯,另一些变傻后才活了下来,然而这就是他的任务和使命,也就是吸引了昏君的火力,拖住了昏君手下的一个苦害良民的小分队,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等若对别人有恩了,他却不知道是施恩于谁。

他不明白,他触怒了谁,以至于,在这场和自由作战的战场上,他还要蒙受着这样痛苦的折磨和打压,这打压是精神上的,是直接的作用到他的心灵和脑海里面的,

也等若是肉体上的,他的肌肉开始变形和扭曲,局部地方持续的被拉扯,长期伴随疼痛和酸麻,他的脖子开始扭曲和变粗,他的下巴好像青蛙一样的渐渐的鼓动起来,他眼睛开始发花,耳朵开始发麻和疼痛,一些地方渐渐长期因压迫而变得僵硬,并几乎形成很小的肿块。

一个邪恶的可怕的爪子,是比蜘蛛的爪子还要可怕的,又好像是比螃蟹的爪子,那样横着的覆盖在他的头顶,

他的枪法也越来越不准,

那些依靠着西方的魔法技术,西方的魔毯,西方的魔法水晶球,而在战场上驰骋着东躲西仓的律师,他们的武器,要么发出水晶一样的蓝色,要么发出白色的光,很难捕捉,

根本不可能被他的慌乱的枪法所打中,

上百万的军队,举起了炮与枪,这些最初也都是从西方得来的,但是更简单,经改造后,换了名字和枪托的形状,就成为国产的。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东西。

上级已经发话了,要抓住那几个律师,可以打坏他们的魔法装备,但可以留一两件,首长准备丢到炼丹炉里面研究研究。以便于以西制西。也有几个人私下议论说,是总参谋长的新情妇最近对兰水晶有点兴趣。

修真者的威风,就是当时的大陆政策,修真者,不会把最好的武器,统统给与军队。

军队只能围剿一般的敌人。围剿不了修真者,

修真者必须凌驾在军队的头上,哪怕不作威作福,也要能随便的颁布命令。

通常,军队听到修真者不好的说法,是会比修真者本人更为愤怒的。而一谈到武器,他们并不掌握一切。并会无奈的皱眉。有些时候,军队只能在救灾,和对付律师的这种事情上,调集上百万的人员,来进行围追堵截。或者应对洪水,

或者在战斗途中,在剧烈摇晃的军车上打开一个贴着胶布的破电视,台少,军人们平素最爱看的广告节目,不是西装和讨好女人的商品,而是关于武器的,比如最近时兴的:“精益求精的手工,精益求精的武技,是男人的选择,沙石路牌标枪,野兽面前的……现只售价!198元!现只售价!198元!快来抢购!快来抢购!电话!!……”(注释:这个广告词是因为作者听到有人调侃说要精益求精,收到这项启发,所以就写出这个段子。沙石路牌,这个则是以前听一个广播小说里面讲过类似的名词,在这里改编后借用了。并表示歉意。)

李零当然是支持军队的,但他自己的思想本就有点不太正常,就是有点自由散漫的天性,这就注定了他和周围人的格格不入。

他既十分的崇拜权威与龙,自己又受不得半点的约束,使得他很难真正获得上级的赏识。

后来又由于他喜欢公开说一些话。从而造成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得罪谁了。

结果,惩罚和折磨,就这样开始日日的折磨着这,不但折磨在他围剿自由的这场路途上。

然而他是这样的一个固执的并且愚蠢的人,他一边忍受着权威者施加给他的苦难,一边,仍旧跟随军队,去围剿自由。

那几个律师也倒下了,他是欣慰的。但这不是他的功劳,他乱放枪,差点打到自己人。这虽然不至于帮到敌人,也足以给自己人形成惊吓。

曾经看好过他一阵子的老兵,后来也彻底不理他了,

上级的处分正在下达,

而他目光呆滞,站立着,并聆听着耳边的小魔法门的谩骂。

………………他在童年的时候,居住在笼子里面,

他不怕被关押,因为他习惯这种情况了,但如果不但是被关押,连思想也被关押了起来,无法思考,不能动用感情,那会怎么样?

大陆的沉沦,是污染造成的,是为了大陆的繁荣,就必须沉掉大陆,

没有两全其美,高层的判断与决定十分清楚,必须污染大陆。

整片大陆的现实决定了,在这里,仁慈不能为王,无王,则不能苟且的安宁的活着。

大陆曾经经受过很可怕的**,无论是内乱,还是外部体育竞赛,

大陆必须有王,他可以治国无术,但不能害人无方。(注释:这句话是听人说到治国无术云云,所以在这里略加改编后借用了。)

而有王了,就可以斩断仁慈,这个在修真界是有说法的,叫做无情剑道,

而我们这一代的大陆的控制者,甚至擅长使用刀。

男人因此变成了太监,进入山门后,效忠于一个非常严厉的长老。

他曾经面带微笑,在还没有升任为长老之前,就事无巨细,既有龙的威严,又擅长使用连鼠辈都不屑于使用的暗中手段,无论大事小情,他都用勤于解决,山寨文武们交口称赞,内外皆溢之曰:“广”。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升任为长老后,他的笑容越来越少,再然后,他成为了长老中的首席长老,此后,他说话越来越装壁,从憨厚的听话的面容,一跃而变为了后来的,严峻和非常的壮。

他能控制自己的声调,和改变容貌。

后来,许多的无情政令,从那张口当中,发了出来。并向大陆扩散,

不但毒害了千家万户,而很多人还都在说他好话,

他做的最残酷的事情,无人知道,盖不住的,会有人为他说,说是为了大局,为了全大陆。

头头是道,条条有理。李零当年,很赞同这些说法。

他能屈能伸,他很擅长用小道消息来散播关于他自己的谣言。

但实际上,他手段残酷,心狠手辣。

可是四处都是说他好话的人,并且当他后来不惜用最下作的手段来整人的时候,那些被整的人就在大街上说他好话,但只是耷拉着脑袋混迹在人群当中说,

当听到别人都没谈到他,只是在说一些别的话的时候,这些散布谣言的,他们就非常聪明的,打断众人的发言,开始纠拉那些人的话,谈到了大陆的大局,谈到了圣王的必要性。

这些说法其实都是对的。问题是,圣王固然是正确的理论,但他是不是圣王呢?

把一个正确的理论,加载在一个错误的人的身上,难道这就是政治正确吗?

政治上的正确,不但是理论的正确,也是人的正确。政治不仅仅是空谈。

而这种说法,也被那个长老利用了,

他稍加改变,变成了这就是他这个人治理的必要性,反正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而人们,包括那谁,也容易听信这种理论。

大陆在沉沦,但大陆在繁荣,这种矛盾的情况,真是发生在大陆上,

一艘一艘的战船,在海洋的边缘,被建立了起来,

但是大陆上,沙漠化,和硬土化,到了越来越严重的地步,

一些地方上的经济在下滑,中部却在大拆大建,

军事力量的确在提高。人民却不能上街带刀,

一场大战就要爆发了,他又对外妥协了。

那么多战船是干什么的!交通事故率在上升。

他又信奉古代教师和图书管理员的理论,也就是对军队要严管。他更信古代校长和运输大队长的理论,也就是,攘外必先安内。

军队到处围剿律师和不小心说错话的人,

混迹在人群当中的是他的自己人,只有由他们,对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说,要相信权威,这是我们的雾霾。

在日益沙漠化和日益硬固化土地的村庄,一些人无奈的开始建立地下的宅基地和田基地了,地面简直没办法生存了。

李零当年,特别的穷,不足以进入地下基地,只好在一些很大的公用建筑内居住,

那种公用建筑,也有些也不算太大,但基本上都是能抗酸雨的,人们在那种建筑的里面,还要建立一个铁笼子,来作为自己的住处,因为地方上也不太平。

通常,要推开一个古怪的建筑的大门,看到里面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厅,大厅的形状不是方形,也不是圆形,而是不规则形状的,

顶棚比较高,地面很乱,有一个一个的方形的铁笼子,筑在这个房子内的大厅里面,

一些铁笼子外面,挂着绳子,上面挂着衣服,

人们在铁笼子外面打牌,或者在什么地方抽烟聊天,睡觉的时候,钻入铁笼,小心的把门锁紧。

至于这整个的大房子,密封效果非常好,不通风,就算是雾霾,也不容易进来,

这是老建筑,是公家修建的,那个时候,有远见,预见到了雾霾的时代一般,

而同为公家,老一代的坏,但工作比较实。坏也坏得踏实。

近代的公家,坏,而且偷工减料。坏但是越来越理亏。

至于这些公家的大房子,人们涌进来后,就在这里面建立铁笼子,以前不会镶嵌在地面,本来这也是临时弄来摆放在这里的,而且先来先到,

后来有一家人,连笼子带人都被人偷走了,然后一个新的笼子出现在原处,

为这个,之后,要防范再出现相似事件,各家都把自己的铁笼子,嵌在房子的地面,

李零童年居住过的那个铁笼子,算得上是有面子的,从某个侧面看,简直好像是梯形,这在其他的那些更朴素的铁笼子面前,更加的时髦。

这给李零的童年,打上一个自豪的烙印。这对于他后来的成长不利。

在大陆的文化环境。有一种说法,叫做,强打出头人。

但其实这是非常谦逊的一种说法,

真实的情况是,你就是不出头,他们也打你。只要听说你了,不管你是咋回事。

一个人脸上要不带点受欺负的表情,那就不算是正常人,那简直就是精神病。(注释:这句话是作者根据古代的一种说法,再加上在最近听到的一种说法,进行延伸改变后的,这里借用了。)

他人比较糊涂,也比较傻,后来他的父母不翼而飞,把笼子留给他了,他坚信这没什么,所以一直住在原处,

一大串,镶嵌着许多黑斑点的钥匙,那上面只有两把能用,他拿着,连上面的没用的钥匙都没有丢弃过,这是一种心理,心理疾病。

他的钥匙链也奇怪,有的一环套一环,有的是一链套一链,有些地方缺口了,脱环了,他把脱落的钥匙,套在了一个更小的,不该用来放钥匙的某个链子上的某个有缺口的地方,这样弄了几次,整个钥匙链,显得不伦不类,卡一个钥匙,卡一个钥匙,任何金属链环的破解者都看不懂。他们最多破解九个。

别的孩子在大房间的地板上和笼子间玩闹,

他在那里扣弄他的钥匙链,但里面的钥匙一旦有一个不小心给摇晃的错位的话,他很担心。其实大多数都是没用的。可是他觉得要留着这些,好像就有了一个寄托,

这也很有用,但人们一旦知道他的这种愚蠢的想法,一定会说他有精神病。会说看出他心里有一种问题。

有时候,他也会和比较安静的小孩说几句话,但很麻木。

但大多数时候,他好像在等候末日降临一般,

夜晚,整个大厅的灯光昏黄,有一个灯泡不停闪光,不是故意的,而是坏了,但没有人舍得拆掉。就一直闪。

他无论站在笼子外面,还是坐在里面,看不到多少希望,孤独感深刻在他脑海里面,仿佛孤独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是最严酷的地狱。

那个时候他以为。在世界上,再没有比孤独感,更为可怕的精神上的牢笼了。

但他自己不争气,他成年后,无论受多大的折磨,也仍旧相信权威,

他也不懂得与人合作。所以权威,在他的无知的头脑里面,一直以为,也只是一种孤独的生活。

他不了解权威,只听一些宣传的海报,听一些混迹在人群当中,四处传谣关于人的什么话,但这些人说传谣,不是为了破坏社会的稳定,而是为了和睦。为了给新权威之前的一个温床,

也许也能给新自由建立一个机会。但没有人知道。会怎么样。

在那个时候,在和睦的政治理念下,各种谣传,和对权威的认可。都在起着神秘莫测的一拨一拨的作用。

那个时候,爱微笑的长老,已经开始下棋了,他步步为营,四处传播关于自己的好处。比如:他温和,和善,能下狠手,表情看起来好像很老实,在这样的一张脸之下,又能藏着一个险恶的用心。

然而政治的秘密,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里面还有别的原因,他建筑的根基不在于和睦本身,而是欺骗老人。

他特别擅长在老人面前说他上述的哪些好处,博得了老人的心。

他年轻的时候,很像个不同于同龄的人的人,而在他自己变老的时候,他这个从来没有真心稳重的人,终于漏出了青少年的任性的本性,

这是迟到的逆反心理。

生存很困难,人们希望听到好消息,强而有力的人,会给他们吃的。

这样,人们绕过了野兽,然后看着野兽咬人,不但自己可以不受伤,同时,还可以希冀得到赏赐,比如赐给他们块肉,他们就等啊,盼啊,但也不知道他们是凭什么认为自己是可以得到赏赐的。

人心就是这样,这是说在有些时代,生存的艰苦,会让一些人特别擅长幻想,幻想吃的。人会变,

狗不会。要眼睛向上看,充满了希望。不这样,会挨打。别被杀。

李零从小,生活在一样的人群之中,看着一样的环境,他确实有着信赖和尊敬。

这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是天生的,难不成是环境培养的,这是很自然的吗?人变成这样,难道很必然吗?

人本应该有什么根本性上的例外,但大陆的政府,能自然的杀死意外,但哪怕必须从根本上冰冷无情,很残忍,有时候又释放宽容,这就是有着残忍时候的仁慈。

但宽容的时期,会因为有着宽容,而造成了地方上一些恶霸被纵容了。

大陆的历史,恶的时候,有恶的时候的善。善的时候,又有着善的时候得恶。

有的人倒霉,这不是出现了完美的政治,而是个人的命运。至于集体的命运,很好。

多么广阔的羊群。也有被狼吃掉的,或者不被狼吃,也不是因为他是不是羊,

他不小心了,被挤兑到了位置,和被狼随便的一瞥,瞥到了,就倒霉了。没有瞥到你,你很幸运,

而是命运。

这就是。别指望别的羊,他们会嘲笑你,这样可以娱乐心理创伤了,还变得很开心,更坏的,会顺便踢踏你,连这也算很够羊群的恩义了。至于最坏的,狼也能看到这样的一幕,老狼,它难道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吗?

被咬伤的一个羊,拼死挣扎,跑到了他自以为温暖的羊群中,结果,被羊视为异类,被其他的羊,狠命的踢踏,欺辱。

但他也许见过,也许注意过,他的眼光辽远,看到的不光是纷乱的羊群,还不少收拢牧羊犬,

他憨厚的跑到牧羊犬群的前方,带领他们,告诉他们,他是犬的门,

并且他想征服更大的羊群,还试图与地方上的老虎,和盘踞在地方上的虱子作战,

这狼,他后来带着犬群,在广阔的地方奔驰,要征服地方上的势利,

有一天,他也许还会把眼睛,看向海洋,

他在老虎所在的各地圈地,来创造统治羊群的新时代,

那个时候,不仅仅在春天各地建立了许多的幻觉设备,

比如,幻觉小学是早就有的,一些没有希望的人,就去那里上学,

千万人当中,也有一两个能考上好学校,又有千分之一的数量,才能在城市找到好工作,而又有千分之一的数量,能为山寨所用。

所以,对于这方面的投入也就日渐减少了,这是经过核算的,这是政治,重要的是时效性,政治也成本化了。

相当的跨度内,再投入意义不大的产权,会被削减。

在以前,很多钱入了地方官的私人腰包,对这种事情的管理不严格。分人吧。你不行的话,也会治你。

但后来连人都不分了,不知道为什么治你,你没犯错也可能治你,看你不顺眼。

再后来你就是平民,也可能治你,不知道怎么听说你了。

而且一旦治你,就无休无止,一直打你,一直揍,直到把你揍疯为止,

这是从西方引进的魔法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魔法和修真结合的技术,小魔法门技术。

李零童年,就见过一个这样的人,他疯疯癫癫的,天天说,他的舌头失控了,天天用力顶着他上腭,或者什么地方,他的口腔很疼,下巴也很疼,还说脖子内的骨骼一点一点地渐渐的错位了,总发出咯吧格吧的声音,折磨他的人很有耐心,一点一点的折磨,一点一点地拉,慢慢的,就把他拉的出事了,

原因?没有原因,人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技术。

只能说,因为他年轻的时候,缺乏父母的关爱。

这个时代的首席大长老,喜欢欺负人,心理和思想上的。但没有人能发觉这一点。他瞒住了。

他是这个时代的大陆上,从不直接展示实力,好像是蛇,一直是隐藏的,但他后来有点急了,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可能意识到了什么,

也可能,他自己把自己给吓的了,他自己骗自己,就意识到自己不行了。(注释:这类说法是作者最近听说的,指一种人的心理上的情况,在受到了持续的迫害的期间还要自己吓自己。这里改编后借用了。)

于是他开始使用邪恶的魔法技术,开始欺压平民,更不说官场的部分人。他谁都打。后来这是一场内战。是他自己掀起的。他是主谋,主战派。在他以下,蜘蛛网,多米诺,一排排倾倒的波浪,向四面扩散。

西方在最初刚认识他的时候就支持他,因为看出来,他以后会是个疯子。西方人也不傻,希望有人去折磨这片大陆。他们早就暗中支持他,又鼓动大陆内的信任西方的官员,也支持他。

在大陆内部,呈现了这样的罕见的局面,一些保守派,也支持他,一些开明派,说他的好话,

他是蛇,说话能讨好两边。获得了东方的保守,和西方的自由派的双重理解,

在大陆的近代历史上,人类,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他超越了近代史。和此前的首席长老的很多做派相反。战舰在增加,企业在破产,海防越来越严峻,他却按兵不动。并加紧了裁军又裁官。他生于大陆,又如同潜入大陆。在他的背后,有着一种非常残酷的喜欢闹人的特点,

他用小魔法门闹人,这是一种把人往发疯里闹的闹人。但他决不是一个一般的儿童闹人,

而是一个,骨灰级别的,白骨级别的,尸山血海级别的闹人的人,他站在尸山血海之上,却还好像是血鳞鳞孩子一样的不断的闹人,

在这里闹人,去那里闹人,从官到民,他问候了一个遍,有些时候,用最残酷的手段,把人逼疯,有时候,却让人感到很不可思议。

这是手段,所以他能征服每一种人,弱者,跪倒在他的面前请求饶恕,

强者,被迫对他颔首表示了赞同和理解。不弱不强但有点作用的人,被他收买了或者被胁迫加入了他的阵营。还有一种稀里糊涂被裹挟的,不知道自己在效忠谁。

在强弱双方,他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敢做他的敌人的,后来竟然都是弱者。被他逼迫太过头了,走投无路了。

不肯做他的敌人的,都识趣,了解他的可怕,了解那种在尸山血海之上还能闹人的了不起之处。

这一个拿着最残酷的毒刃的憨厚可鞠的人。他瞪着眼睛,好像是魔鬼。他漏出微笑,人们心生敬爱。这样的人,举世无双,

但他得到的只是长辈的敬重,而不是父母的关心。早年他得到的只是同龄人的不理解,和到他晚年的时候,突然性情又变成了青少年的那种让同龄人不理解的情致。

以前,乡村中最好的没有希望的人的小学,

会给一顿中午饭的小学,掺沙的白矾上撒上盐,但是不但维持时间不长,而且有些地方更糟糕,在这样的小学还没有倒闭之前,孩子们满脸乌黑,

他们瞪大眼睛,张着大嘴。寻求人生希望,在那里的希望,天下唯一的免费的午餐,有些孩子试图混进去。这是一个相当现实的世界,就算不是仇敌的关系,也冷漠无情,

在这样的基础上,除非你改变这种基础。

但你怎么会改变这种基础,你还必须会把这个基础,打得更牢固。否则你就是松动基础,这能有什么好处呢?或者你能推翻这一切,然后另建,那么你就要让多少无辜的人陪葬,这就是现实。没办法。

………………他在少年的时候,就加入过训练营,

希望能够借此得到参军的资格,那个时候,他不认为他仅仅是想要混一个季度的饭吃,指定给青少年的临时军事计划,是比较笼统的,而且是有限的。

为了节约,战争场面,基本上用纸壳子制造,用蓝色和淡黄色的云朵条,组成纸壳子的画面,

是一种包装盒,过时的,生产出问题了,没有人用的,就这么堆积了起来,用修真技术融为了一体,

铺设在两边,好像高墙,往前一段路,倒是更开阔了,前方的纸壳就变化了,不再融为一体,而是变成了一块一块的纸盒,其中一侧,上面偶尔间隔的,放着一些玩具,或者一些坏了的家用设备,都不大,这样的好处不得而知,战斗的时候对穷孩子来说亮瞎了目。

再往前走,更开阔了,在路的一侧,有时候会突然开阔出来一个土壤路,只有那一侧有个小战壕,更远处有个小亭子,完全密封的小亭子,

战斗人员用很粗大的枪口,喷出来网球,每个队员要背着一个大网兜子,也可以俘获敌人的子弹,也可以在两边的某个纸盒子当中寻找子弹,

但战斗过程当中,短兵相接,时间少,穷孩子们还要在那边搜寻还没有被弄坏的某个玩具或者家用电器,那么,东西还会没收。

除非战斗胜利,不但有分数可得,而且半路缴获的什么东西,可以继续背着。

纸张墙壁极端高大而且厚重,战斗的时候,网球无法击穿,有一个人非常有耐心,非要用手纸,挖出一个隧道,他在一些血淋淋的手指的前方,挖出一个小洞,说可以供人暂时躲藏在里面,

但这些孩子们在战斗的时候,一直向前,常常孤军深入到敌方的阵营当中,然后再转过身来,一边向友军开火,一边跑回友军,

呐喊,跳跃,网球发出声音,因为孩子们疼的利害,就会出现全线溃退的场面,在纸壳子的路径当中,溃退得非常的悲惨。

通常某一个人呐喊着:“别再向前了!”

然后告诉另外一个不开窍的,但那个不开窍的还要半天才能相信这种说法。并且他不懂这是说要让他撤退。

士兵当中也有少数女性,她们中漂亮的被教官据为己有了,而教官们平常彼此聊天,也喜欢谈论说:“你又去把妹去了。”

而那个则不服气的反驳说:“哪有某某某把妹把得多呀。”云云云。

总之都是这一类的,非常现代化老油条的调侃,

当时青少年训练营地的驻扎地,往往不完全固定,到了一个地方,就占领一个荒僻的大院落,

那里的院子里,图书馆和体育馆和展览馆,都在同一个大院子内,院子内的道路都很窄小,天空阴暗,有墨色有茶色,

小型的树木偶尔建立在窄小的道路的某一旁边,道路窄小,而且很短,旁边的那些建筑,造型各异,但大多都是比较大的建筑,楼层不高,里面比较宽大,

有一个教官太过腆腼,他决定把妹,把男学员和女学员一起召集到一个体育馆之类的地方内,始终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意图,但总算维持了自己的体面,就这样维持了很长时间。

这样的体育馆内,里面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废物,比如深色黄褐色的金属机器,好像小柜子,造型各异,比成年人高出一些,看样子又好像是同一种东西,型号不同,或者是出产日期不同,造型略为不太一样,里面镶嵌着很大的水晶,

青少年学生们就议论说,这些都是电脑游戏,可以联网,有些孩子就跑到深处,试图打开一个又一个的电脑,但是都打不开。这些议论也就平息了。里面更阴暗,远处的帘子都很厚。

那个教官看这样不行。终于决定只和女学生单独谈谈,他是一个要面子的人,犹豫后,不得不拉上了其他的教官,因为他这个人虽说心怀不轨,但良心上很正派。

有两个女学员,胆子比较大,哭着跑了出来,告诉了男学员们,

大家都很愤慨,去找那个不太会办事的教官,

那个教官正和另外几个教官在某个图书馆的里面,

那里面没有一本书,前方还差不多,中间有几道短墙,墙壁旁边有几个空空的书架,

走到里面,突然出现了几个方形的白色的柱子,然后房屋结构变化了,总体变得小了,不再有一道一道的短墙壁和书架,而有了几个方形的坑,

坑内,站着几个女学员,坑是地窖,藏禁书的,现在敞开了,里面也没有了书,几个女学员在那里面,正在哀求能不能上来,

那几个男教官,说要管教她们,就把她们放出来,

这激怒了刚刚赶到这里的几个男学员,他们纷纷上前,愤怒的来看热闹,只有几个是来指责的,

其中,在指责的人当中,有一个是李零,被开除了,其他的,有些可能托了关系。

后来很久以后,他才加入了更正规的队列,

但在他的意识当中,需要严管,而不是希望自由。他这么想,是不符合事实上的逻辑的。但他只有这一个逻辑。不懂得别的了。直到今天,他仍然不懂得别的。

………………他后来有机会去军队,起初还是一个正直,严肃,听话,崇拜地图绘制者的好军人,

他是个路盲,情况很严重,这奠定了他不能带军,只能跟着大部队跑,而且不能掉队,否则一定会消失在茫茫的沙漠,干土,或者某个地道当中,

恐慌让他会了敬畏,这种敬畏建立在恐慌上,

但在他还年轻的时候,他的确非常崇拜绘制地图的。

有一次他和几个军人在一起,谈得还算不错,就谈到了他的爱好,他热切地谈到了他听说的一个绘制地图的人,那个人在敌军的营地内或者附近的山川中间走上一圈,回来之后,就能以俯瞰的眼光,把那里的地形精确的绘制出来,

他说:“你想想,这是多么伟大的一种能力啊。”

而那几个军人,自从听他说了这番话之后,就不怎么理他了,而且在他刚刚说完之后,大家就陷入了沉默。

军队主要是攘内,

但攘内的责任重大,不能都交给他们。有些攘内是其它的部分完成的,有好几个,军队,警检,和秘密部门,其中,秘密部门,分成好几种,其中有些,会针对穷困潦倒的什么都不懂的人,这种人往往奉公守法,但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就被害了,

有一些,是好事。因为可能这种人,未来对国家有害。这种事情,只有山寨的最高层能够看透,而一般人,包括执行者,和受害人,都不完全明白。

李零当年参与过这样的好事,

有一伙人,发现了一个地下坑洞,据说有宝藏,但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不肯归公,由于地形,条件特殊,性质十分难以定型,

军队去围剿了。

地方上的强人们,不肯把东西缴纳出来,又为了以前的土地纠纷,和军方口角,双方就打了起来。

他们打不过,就跑到或居住到一个有着很多古代的防空洞的地区,那个地方的防空洞,顶端,建立的比房子都高都大,

差不多是长方形的。里面有水泥,外面是红色的砖块和水泥,能通往地下,

但大多数的防空洞是假的,打开之后里面是死的,乱挖,也挖不出地道。

极少数的防空洞,里面有地道,但只有本地人才能知道。

倘若强攻,那只靠量紫薇星来侦查地下了,这种是一种新型号的卫星,是建筑在魔法理念上的修真技术,国产的。刚飞上去,国内也报道过,现在派上用场了。

稀少的树木因为土质的变异,发生了修真基因变异,树木细小,而叶片大得要命,而无法有营养生长出像样的树枝,

这种叶片也有着很长的很大的叶茎,在阳光下,这样的树木时有时无,在阴暗的那些建筑之间,光泽照射在变异的巨大的树叶上,也就是在防空洞的顶层建筑之间,几片叶子显得透明,明亮,而且诡异。

为了能找到敌人,并印证新式卫星的有效性,大家分成小股部队,上级强行为他们记下了军令状,让他们发誓一定要找到敌人。

绿色的军装,没有光泽的和更深色的绿色的军带,有点发干的土壤上,人们走入了回廊,但转眼,就看到那不是回廊,

然后,他们到某防空洞附近,里面很快传出了枪声,几个人进去,

李零站在外面看守马,再次听到枪声之后,他就骑着一匹马进去,里面有点阴暗和窄小,

他想快找到事发地点,结果,遇到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对他开枪,

他驾马转到了一侧的更小的矿洞一般的路径上,并且回身射击,

那两个人穿的衣服,都是灰色,有点破烂,还带着灰色的帽子,他们两个中,有一个是小孩。大人被打死之后,小孩还在追击李零,

李零不敢相信,就连续射击,可能因为不太想打中,所以怎么也打不中,他有点焦急了,

结果他的马受伤,什么东西被打掉了,马加快了速度,他就生气了,正经的瞄准,然后开枪。

在这样的地方,他的马有点癫狂,他等到骑不快的时候,快速下马,差点撞到东西,前方又出现了一个分杈路,这是从侧面出现的,因为路径都是类似十字路口或者锭子路口,那边那个路更小,

他没有进入,就继续向前,看到开始出现一些涂漆的木头,好像是倾斜的小型的古怪的围墙一样,一个一个的,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古怪材料。

他看到几个自己人,喊了几声,发现他们正在被一群人围攻,他就冲过去帮忙,结果,什么地方爆炸了,

然后他停下,刚不久,出现了大水,

这水倒是没有把整个坑洞淹没,敌我双方都陷入了恐慌。

………………白色的树叶,无比壮阔的游戏世界,从一棵树上生长着的这样壮阔的树冠,

这是他童年,能够吸引他全部心神的场面,简单,但他相信过这个画面中的世界,

这样的树木本身,是不合比例的,这壮阔的树冠,没有让树木显得畸形,而是显得奇幻,它生长在或深或浅的白色的楼房之间,

从李零第一次“站立”在电脑游戏中,直到后来他确认,他不能玩得太深入,他不能升级,

他就在新手区附近的地方看看,看到了一个出租巨蜘蛛的驯兽师,那个人还看了他一眼,

后来,李零快要下机了,

他决定冒险跑到附近的高级点的练级区域内,那是一个树林连着另一个树林,

多少级以上的,另一个是多少级以上的,

而他只能维持在速度太慢,跑不过里面的怪物的水平上,

他的防御能力,低级到可怕,

他用所有的游戏币,购买了回气药水,就这样,那个时候,他觉得这就很了不起,是一种很伟大的冒险了,

沿途有不起眼的东西,他看来都好像很不错。

成年人,不会有这种感受。

而一个受苦的成年人,连伤感都感受不到了,只有麻木,疲倦,和苦难中的乏味与焦灼,

回忆往事,似乎少年人的一切,都很有意思,其实那个时候也很痛苦,只是那个时候的痛苦,还伴随新奇和遗忘,

而不至于仅仅是受欺负,穷困,和绝望,而是恐惧中,还有希望。

孩子的天真的幻想。把赤裸裸的绝望,和残酷。变成了充满落叶的森林,

神秘难测,比巴掌还要大的落叶,如同黑色的水晶,但没有那么透明,里面还有着绿色的,混着浑浊的纹路,那是树叶的纹路,有些是分叉的线路,是主线,还有一些,是很细小的纹路,但细小的似乎不再是绿色和混浊的了,而是与水晶的颜色混淆起来,

落叶太多了,好像铺在地面,形成了水晶的鳞片,不止一层,也并不整齐,但这不是真正的透明的,而是一种黑暗的透明,

有着怪物,随时准备要吃掉来到这里的人,除非你是真正的玩家,真的有钱,哪怕不是很有钱,才能从这里走过去。

倘若你不算是,只是一个来看热闹的,或其实就是个来挨打的,那你别经过这种高级的地方,你不配。

他很固执,非要跑到深处看看,想死在里面,就直穿而过,一直跑到了下一个森林,

这里没有落叶,也没有树叶,树木只有黑色的光秃枝子,枝子纵形的中间,总有着一个白色的细小线路,这线路是一种很黯淡的光,明明是白色的,却好像是黑色的,但使得黑色的没有光泽的树枝,也好像有了光泽,这纹路未必总向着一面,但每个树枝上,总会有很长的有这种光线,但树干上没有光,

树枝从每个不算粗大的黑色的树木上面生长,像天上张开,好像狰狞的爪子,并且钉在这个土地的上空,

黑色的光秃秃的偶尔起伏的土壤,很多稀稀落落的树木,也有一些怪物,他们也要吞吃来到这里的人,除非你是玩家,有资格玩玩,

没有资格,一点钱都没有的话,就没有资本观光,

游戏世界,没有很深刻的现实,只有最简单的现实,

………………人在荒不择路的时候,

两边都是水,其实这只是一边的水,只是铺满了,因为道路窄,因为人的慌乱,所以这一种两边的水,

人在这种时候,乱埋怨,的确是看不明白。满地的水,让他们惊恐万状,有几个站到了高处,就嘲笑在下面的,下面的人看到了坑道中,有一侧有几个门,有些打不开,但只得跑过去,有一个地方打开了之后,仍是一个很小的土壤的长条的房间,那里面仍就是门,

他们只得冲过去,要打开更里面的门,但打不开,就用枪射击,还是打不开。

李零和一个人,去抓那门上的一个窗口,那窗口上都是金属的条条,拼命的晃动,晃动下来一些金属条,从窗口上,把手臂勉强伸过去,打开了门后的锁,

然后,打开了门,手臂也受伤了,但是手抓也破了,他就退让的倒在门边,

其他的人冲过去,门后,他们很帅的点燃了火把,因那里面没有光,结果点燃火把后,更加明亮了,

有一个一个长条矮小的桌子,或者也可能是箱子或者烛台,横着在那里一排,上面摆放着布,布下面好像压着什么东西,

人们冲了过去,跳过去,但找不到出路,更里面是死的,是又一扇的门,

但他们都慌忙了,不久敌人也来到这里,双方达成了和解,敌人拿出来一些吃的,是塑料袋,一个塑料袋,连着另外一个塑料袋,都是长条的塑料袋,黄色的,不透明的,

包装上的绘画不一样,里面的东西也不太一样,但撕开后,无非都是面条涂抹了毒化食用油之类的怪东西,这是干粮,泡水都泡不烂。他们吃这个,

又望深处走。李零勉强在后面跟着。前方越来越阴暗,为了节约火把,把其他的火把熄灭了。有几个人干脆扔了。

他们终于到了最后一个房间,关上门,这里的地面没有水,

他们困惑的在这里停下,商量这么走下去到底对不对。因为已经没有路了。

………………他用光了所有的回气水,

身后是怪物,前方是一个树叶组成的拱廊,这拱廊没有树枝,只有密丛的树叶,形成一道很长的墙壁,方方正正,都是树叶组成的,非常厚实,中间有一个鼓起来的树叶组成的凸起的拱廊,

拱廊高大,也都是树叶组成的,他走进去,但是里面如果也遇到怪物,就只能迎战而亡了,

偶尔是一个开阔的但是很窄小的地方,那里的上面有着金色的光,穿过了几个这样的地方,

到了黑色的土壤上,这是高级区,但是准备拆掉了,游戏设计者为了游戏的真实感,所以,要改变一个游戏区,就要搞出大拆大建的样子,要一点一点改变这个地方,

这本来是高级别的人才能到的地方,现在为了能拆掉,就派来了专门拆房子的高级怪物,所以这里的战斗级别等于是更高了。

从别的地方,也能到这里,他走得算是一个远路了,看到这里有好几个玩家,

那些人看不出他的等级,还问他要不要进入组队模式,并为他的新手装的品味感到不理解。

………………土地混入了金粉,但不是黄金,而是一种黄色金属磨成的粉末,

渗入土地,土地就变得更坚硬了,

人们拥挤在这样的地下室,火把把颜色古怪的地面,照射得发亮,

人们打开在这里的废旧的桌子,打开后,里面都是蜡烛,而且都坏掉了,

这是一种发褐色的红色的桌子,太高而不宽,好像太高的凳子,上面是波浪形。这些蜡烛无法点燃,一捏就碎了,

一个小时内,就好像是一整天,那几扇门不知道能不能挡住水压,水的情况怎么样?一想到这里,一些人走来走去,几个人走过去窃窃私语,这种情况应该很正常,

但在敌对双方的人全都拥挤在同一个地下室的时候,这造成了加剧的恐慌,

这样下去不行,这是都知道的,冲出去又不敢,被吓破了胆,

结果就在这里彼此门里虎。必须要打虎,自己才能生存下来。

这些人还是开火了,几个人应声倒下,剩下的逃走了。

这不是谁对谁错,关键是谁把谁打趴下的问题,无非是霸占了一个金黄色土地面的地下室,成为获胜的门里虎,

大水在门外,该怎么走出去。

………………他童年还很小的时候,

就在地下室居住过,有几个人霸占了他的笼子,把他赶到外面去,没有人理会,还有不少人发出笑声,这就好像是讽刺小说一样,但这就是现实。但也不是没有理由,主要是笑话他的滑稽样子,

他去广场上,看到了几个陌生的小孩,就去问他们有没有笼子,那些人当中有一个人随便给他一指,什么也没有说,好像不是指一个笼子,而是没听懂他的意思,所以随便指点,但他去那个不大的房子一看,外表好像是水泥,又好像是涂抹着水泥颜色的粉末的房子,房子不大,里面的地面,有一个大坑,他从此就住在那里。

那地下室的一圈,摆满了书本,都是一些不好看的书,都是理论的书,是外国的书和本国的不知道什么人写的书,大开本,当时的书有这种规模,学习了西方的魔法书,

听说魔法书有巨大的小型盾牌一样的大,还有更大的,好像大型盾牌。而这些理论书,似乎受到了这种影响,把书本建立的非常的宽大和厚重,

可以用来镶嵌在地下室的一圈,

在一些普通的房屋,这种房屋对于防范各种恶劣的气候,是不太管用的,所以需要在房屋内,再挖一个坑,

据说从过滤水或者起码过滤空气的角度来讲,纸张拥有一定的效用,尤其是很厚的那种。

挖成方的还是不太方的都一样,要在里面和上面,堆满了大开本书,或者架设一个木板,人可以在上面走,也可以走下去,

每次挪开大书本比较麻烦,木板机关坏了的话,那就一直敞开着了。

对于他而言,书本没有多少价值,也不好看,里面的内容没意思,但他已经不能上学了,

在从学校毕业后的那年,他再次搬走了,搬到了另一个村庄附近的一个废旧的房子内,有时候能得到点吃的,有时候能得到一点救济,有时能在一些地方讨到点饭,

那个时候的饭,比砖头硬,在水里面,泡上几天就能吃了,在恶劣的气候中也不会放坏,吃下去,会长满脸的疙瘩,

这是从沙漠上,或者从变异的土壤上生长的变异植物,磨成了粉末,然后烘烤出来的,可以直接砌墙,

有人说,这是西方的猛兽山发明的魔法作物,有人说,这是东方的转植物发明的修真作物,

这种作物很难放坏,一小块,就能吃饱,再吃多,会毒死,所以必须要遵守厨嘱,要每次少吃点,

这样的东西制作的食物,很难辨别哪些是陈年的,哪些是放坏的。他去了领取食物的地方,

但这次不是去救济地点,而是去学校,

他毕业了,但听说,或者记得,毕业后的学校,在每个学期的末尾,可以免费,发送一些这种很坚硬的,好像砖块的食物,

他到了那里,看到建立了一个新的大楼,但那是一个旧的大楼,

他心里害怕,就感到这是一个新的大楼,走进去,一层一层的转圈的回廊,和着回廊下的,好像是一个深坑的巨大的中庭,在那里,堆满着许多的玻璃架子,和一些食物,

有些食物放在玻璃架子里面,他拿不到,有些比较差,是一种饼,上面有混浊的宝石,这种宝石是用有毒的蔬菜,凝结而成的,他来回两次,带回去很多,还看到几个东西,看来能拿走,但是那些放在玻璃架子的后面。他就走出大楼。

他沿途看到了一些学生,学校外没有围墙,建筑外,就是干燥的土,土地上,偶尔有着漂浮的灰尘,显得很轻,

有学生笑着走过他那里,后来,一个认识他的学生,但不知道那个人怎么也来了,那个人以前很不好,所以对他很好,但现在变得很好,见到他就微笑,

他看到了那种笑法,却感到痛苦,因为这说明那个人现在变得很有人缘了。已经知道怎么礼貌的发笑了。他就快速的点头然后逃走了。

回到了住处,快速的走过木头板,差点掉下去,他回到了那些书本之间,他一边吃东西,一边翻开那些看不懂的书,

发呆的看着,但看不懂,一直发呆的看着,又像上学的日子。那个时候他也看不太懂课本。更别说这些了。

………………人们在一个腊盒里面,找到了一枚玉佩,于是都发出了笑声,这下有希望了。

通过研究,他们认为,这个玉佩是纯粹的修真宝物,说不定可以民用,大概不是用来攻击人的,

后来发现,这是用来侦察附近的地形的,还有一些存储的地图,于是这些人想方设法的要使用这种东西,并且因为一次巧合,而找到了办法,并找到了一个可以逃出去的道路,

他们夺路而出,又跳过了一些需要游泳过去的地方,两个人淹死了,其他人过去了,

淹死的人致死都相信着,别人所说的可以帮他们过去的话是真的。在跳下去的时候,他们信赖的看着那些游过去的人,并很快的溺水。

经过了几个湍急的地方,其他人爬到了一个比较高,但也很窄的通道,爬上去之后,经过了一段路,就进入一个很干燥的地方,最后,他们爬到了某一个长条的防空洞的顶端,就是那些竖立在地面的,用水泥和砖块组成的那种长条方块,但这个可能是比较远的一个,

有一个很窄的通道,爬上去,从那最顶端爬上去,然后,他们看到的远处的一些一个一个的方块,和一些树木,

寻宝的任务还没有结束,他们决定要通报他们的发现,

领导嘉奖了他们,给他们每人记了一分。

但他们没有说出玉佩的事情。而是把玉佩交给了李零,并隐瞒了李零的功劳,这样就不用被领导接见了,因为李零对地图最感兴趣,对这个安排没有异议,后来那玉佩被别人拿走了。

同时他在当时比较得到那几个军人的信任,他们觉得可以相信他,这个信任是对的。他帮助了他们一会儿,之后,他们就被安排到别的地方完成任务了,

这个任务,必须交给擅长游泳,并且执行过危险任务,所以有些战斗经验,同时还可以牺牲掉的军人来完成。他们到了到处都是池水的城市,

这些池水都是化工类的魔法水池,人一旦掉下去,就会化成白骨。

他们到这里,由于任务有一定自由度,由于人数太少,大部队迟迟不派人来接应,他们在这里逛了一个上午,他们被归类几个分队内的侦查军人,有些就穿着普通的人的服装,

在这里探查结束之后,遇到了一个女巫,她的衣服是暗淡的白色,所以好像是肮脏的粉色,都是一条一条的,宽大,厚重,好像是拖把,

她用魔法黄金,把一个一个的人给放到了,

轮到李零,他拿出玉佩,

那个女巫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以为是很厉害的东西,她又担心,还有别的人埋伏着,

就转身,没有战斗,并且跳到了魔法的水池里面,之后,漂浮上来了衣服,人是不见了,有可能是被融化了,也有可能用魔法逃走了,

李零把其他的军人叫醒,但他们都浑浑噩噩的,也辨认不了道路,

李零本人是一个路盲,想要开启那个玉佩,又需要精神饱满才能开启,他们都不是修真者,所以他们的力量是不够的,而这几个人又都发昏了,

李零就把玉佩拿过来,但担心开启玉佩,会更加得发昏,那就更加难以走出这片地方,

他擅自决定,用自己的双眼,来辨认道路,并带着他们走出这个到处都是水池的地方,

经过不少房屋,但没有像样的房屋,房屋内都是水管,都是不大的房屋,多半建立在一些魔法水池的旁边,与此同时,是少数拱廊一样的东西,他们经过这些东西之后,就穿过了这个“城市”,向着距离军队越来越远的地方步行而去。

很久后,后来看到了一个小木屋,孤零零的建立在旷野,他们就都进去,每一个人都愁眉苦脸的坐下来,

那边有个木头高台,不足一个炕一样高,但是更宽大,那木头高台的木头和地板的木头差不多,同一种颜色,只是那里面还有一个坑,人们可以把双腿放在坑中,都与可以座一圈,

但只有一个人进去,坐在那东西旁边,

其他人,坐在这个扛台的最外面的边缘,他们商量该怎么办,

李零把玉佩拿出来,决定把地图释放出来,但他可能会发昏,要求大家到时候别像以前那样把淹水的丢掉了,他谈到了那几个人临终的表情,大家听到后都感到失望和难过。

之后他就把手放在那上面,并输入了一点精神能量进入,然后,一个地图在半空中出现了,

他们完全不认识,因为距离驻扎地已经太远了。

………………他站立在书架旁边,

这样的书架摆放在一个社区的一侧,露天的,上面都是旧书,上面的书皮都破损了,但是书没有人看,那时是在他童年的时候,距离家乡稍有点远的一个小镇上,

他站立在那地方看了一会儿,看到了一本书好象不错,翻开看看,但是看不懂,就放回去了,

有一个路人看到他竟然会看这种书,就说这东西是当作围墙使用的,但书和书架太少了,只能当作半面的围墙,还说这地方准备拆了,

他走到社区深处,那个社区内有一个隐蔽的地方,有着很便宜的电脑,只要很少的钱,就可以在那里玩,但屏幕的画质很不好,是用珍珠粉沫制作的水晶屏幕,很容易就会坏,用一段时间,画面就会变得更模糊,魔法的能量和热量,会让这种屏幕渐渐的变成了锚玻璃一样的模糊,

但能够使用,把手放在与水晶方块下面相连的一个水晶半圆的球体上,就可以凭借意志,控制里面的人物行走,

他先是站在人群的后面看他们在怎么玩,有一个人离开了,离开了这里,他就坐在上面,但是里面没有游戏,只有一个游戏没有退出的画面,他就抚摸那个小的半圆水晶,

然后,大方块水晶屏幕内的图案,就有了一点变化,但是无法进入游戏,

后来一个人过来,他认不清楚,这是之前那个人,还是新来的人,那个时候人们的衣着都差不多,他就起来,那个人坐下,他又站到旁边看,然后去别处看,他常这样,

后来,那个老板认识了他,就允许他用半价,把一台已经快坏掉的,一直没有人肯用的电脑,给打开了,在那个角落里,蒙了油污和灰,那台电脑,画面很混乱,有电流偶尔冒出来,

有时候,画面会突然变得很清晰,甚至比周围的那几台还要清,老板说,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他离开之后,走出这个小区,看外面那个高大的书架,但也不算太高,但在这个小区和周围的建筑当中,算高的了,他看里面的堆满的书本,但找不到之前那个他曾觉得不错的书了,

那时候有人打断过他,但他记性不好,之后忘记摆放在什么位置了,

走过围墙,是橘红色的树叶的一排树木,横在那里,那边有一个阴暗的小路,

他去一个小饭店打工,但是不久,他就失业了。

………………李零和几个军人,在木屋当中研究了一下地图,然后走出去,在旷野游荡,最终,侥幸走到了那个城市当中,

到了那里之后,商量是否坐车可以从这里离开,

他们看中了一辆车,但车主不让他们乘坐,必须交钱,

他们于是商量怎么办,有个人提议卖掉军装,并且亲自去实行,等他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愁眉苦脸。

那个人说不能只是他卖掉军装,重要的是大家能活着回去。

这些人都是乡下来的,没见过多大的市面,怕军事处分,但最终还是听信了那个唯一曾经在城市当中居住过一段时间的人的话,他们去赌场赌博的人旁边观看。看懂了一点。

连续赢了三天,赌场老板记住他们了,然后邀请他们来一场大的,他们也决定先不走了,决定再赢一把大的,

为此,每个人都买了一个黑西装,为了省点钱,都不太合身,他们的身材太高太大,那些西装又都是处理货,那天他们都驼着背进入了赌场,

在转弯经过那边的一排桌子的时候,每个人都显得很狼狈,

之后在赌场老板的安排之下,坐到了一个一个几乎相连的白色的大桌子上,打一些类似雀将的牌,都用灵竹子制作,宝光盈盈,有修真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内部,

这是团体赛,相当于男排,重要的不是个人的单体实力,而是配合作战。

有一个喜欢笑的,最后不好好打了,省事的并且不用心的把一些不好的牌拿起来当作自己的牌,而对手看中了这一点,就故意不把好牌给洗进去,这是一种很简单的手法,因为每个人只拿自己面前的牌,他就用了这一招,很简单,他只要不把好牌推过去,这样他那边一直都是好牌。

李零这一边的人,毕竟有那个城里人,也就是那个带着他们来卖掉衣服的人,也是带他们买衣服的,那个人后来看出来了,看了看比分,没救了,就中断比赛,

到那边的柜台,就是他们之前转弯进来的,有一个排列了一个方块圈的柜台,好像医生用的一样,到了那里,看到没有人了,

于是询问人在哪里,有路过的人说在那边,他就到另外一边的赌桌前,去告状。

那里的人,坐在很简单的,排列在一起的白桌子上,铺着白布,在那里一脸严肃,给了他一个表格,

他填写了之后,等着赌场老板来解释一下,

他觉得他吃了亏,要找老板讨公道,但赌场老板来了,告诉他说:“这没有不合规矩。”

大家垂头丧气,脱掉了新买来的西装,然后穿着衬衫走出去了。

第二天,那个城里人,就又去了一次,赚了点钱,他说这一次,他是在那些小方桌子上,和一些普通的散户玩牌,

玩的是几张几张的那种,赢了点小钱,足够车费的了,然后他们赤裸着上身,上了一辆非长旧的巴士,上去之后,

司机说人多,个大,钱不够。

………………离开这个城镇的火车,从幽静的红色的与褐黑色的土壤上向前,

李零童年的时候,第一次从家乡附近的小镇,离开到了更远的地方,经济不景气,沿途也没有听说,有适合工作的地方,到处都荒凉,而大城市,他没有资格去。他也想去那里,找到合适的工作。

这个火车是白色的,里面和外面都是白色的管道,列车里面,有很多地方不是放货物的,也不是放人的,而是各种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个特别古怪的机器内壳,

穷人愿意拥挤在这种地方,

李零拿出了一个很大的,明晃晃的,但是有坑凹的镍币,交给了列车管理员,那个人就把他带到这里了,他只能一直向后面走,穿过了很多穷人的地方,

看到他们通常坐在列车的后面的古怪的地方,比如白色的一侧的高高的台子,里面有一个一个的圆形的坑,人坐在那里面,或没有地方,抓住一个好像水管一样的东西,或者有人躺在一个晃动得并且非常光滑的白色的平台上,随时掉下,然后爬回去。有个胆子大的,躺在路中间,两边都是白色的台子,那人在那里,经过的人常常踩到他,但他坚强的躺着。

更往前,还有许多的古怪的水管,越来越难走,但白色的走廊,古怪的两边的但没有窗户的车厢,这些车厢本身,可能就是一个机器,拆下来可以装到别的机器上,

后来,穷人都拥挤向这种都是机器一样的车厢内,因为有点钱的人来了,稍好点的车箱也被占领了。大家涌入后面的多,出了点毛病,死了两个人,有人说是电死的,有人说是喝水死的。

再后来,断水了,但前面的水还有,但不多,不愿意供应过来,

他们就邀请一个列车管理员,来修理这后面的水管,那个列车管理员不肯来,说他们那里太乱,太危险,

所以,李零和几个小孩,就去修理水管,那里太危险,大人不敢去。让几个孩子去探路,并允诺给他们饼干吃,他们走到了一个充满了电,也充满了水的地方,

打开门,走到了一个白色的平版地上,平版地的一侧,是蓝色的玻璃门,和几个房间,另外一边,是荒郊野外,

列车正向前行驶,风从这里吹过,几个小孩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几个玻璃门面前,

打开门,走到了几个房间内,然后,打开列车管理员,给的设计图纸,

他们争执了几句,又去别的房间,把本来完好的电路给弄坏了,但是把水给解决了,之后,列车的后面的几个车厢,在黑暗中度过了几个日夜,但是大家有水喝,几个孩子被骂了,饼干倒是给了,但是骂着,并且威胁他们。

后来,听说有几个妇女被欺负了,列车管理员没说什么,只是把图纸收回去了。

昏暗的天空,好像是红色,也如同黑色,滚滚的浓云,成为很长的线路,铺盖在一个长条的地方,在这两边是黑云的天空上,有一些地方,有着浅色的灰色也可能是粉色的云层,那里都是雾霾。

至于黑色的浓云,没有人说得清,雾霾有时候从天空降落下来,但是黑色的云从来不肯下来,在最可怕的时候,曾经全都是黑色,它们高高在上,俯视着大地。

地面与叶子越来越阴沉,但这些没有变成黑色,

列车行走在树木和土地上,偶尔要经过大片的沙地,他们准备去很遥远的城市,听说那里最近有很多工作机会,沿途经过一些比较穷困的镇子,人们麻木的互相对看,有比较僻静的小城内的穷人,沿途上了火车,

但是刚刚上来的人,不能理解为什么后面的车厢内一片漆黑。有人说是孩子干的。

列车管理员说不允许用蜡烛,否则赶下车,之后,他弄了点虫子拌饭糊弄他们,还卖了个脱水牛肉价,

沿途,火车抛锚,没开到目的地。有几个人退票成功了。

列车管理员拨弄了一整夜的算盘,没让大家下车,

后来闹开了,他才把车门打开。但那几个退票成功的人,在喝过了递给他们的免费水之后,没有能下去,

列车门缓缓关闭了。

………………李零和几个军人下了长途车,车主快速把门关闭了,然后不满的看着他们,

他们看了看路边的大地图,没有到军营附近,转头看,长途车开远了。

他们就继续研究地图,看不出是超过了军营,还是远远没有到,

就问了一个半路上没有睡着的人,那个人也刚刚下车,说他想事情入迷了。

之后他们从地图上,看中了其中的一个比较大的村镇,就步行去那里,还没到,看到算命的和算卦的云集,

有一些给死人算命,主要是算算死人在阴曹地府会过得怎么样,

孝子们一板一眼的听着,拿小本本记录下来,为了是做给旁边的这些人看的,所以把本子抬得很高,

围观的人少,是几个外地人路过这里的,正站在旁边看这里的情况,因为是不在本村本镇的,怕以后混不下去,就在旁边假装很感动。

如果是城市里面,殡葬后,家人会按正常钟点睡觉。

但是在村镇,殡葬后,第二天不能随便出家门买东西,如果要下地干活,要作出很悲伤的样子,或者不干了。

最近老人死去的很多,有些人是成群结队的一起去殡葬,所以彼此的样子都很悲哀。

空气和水质越来越差,附近的工厂又一次开工了,老人又去世了一些,

给死人算命的人的数量不够了,有几家,找了一个普通的书生,他看过《归山连水》。但只是残卷,

他认为,不是要把阴文拿给死人阅读,也不是把阳文拿给活人了解,而是拿着阳文,直接阅读成阴文,但他也这么做之后,有一个懂点这一行的人,就说了他的坏话,

那家的孝子,就把这个读书人,告到了官府,

这几个军人正巧也到了官府,希望官府给点盘缠,看到了这件事情,就在一旁听过堂。这是当地的老规矩,是为了避免专业的陪审团闹事。有一些人无聊了,就来这里看,如果不让看,他们就会和差役纷争。

李零他们来的时候,这次是一个曾经常年在乡村居住的军人带的路,他说的话,是别的乡村的话,和这里的口音不一样,

官府的人听不太懂。又注意到了这几个人的不凡,竟然不穿上衣,但又不敢得罪这几个人,而那个读书人正跪在那里,听了这些后,就出了个主意,说:“不如把这些壮士的话写出来,然后就可以看懂了,”

但那些军人当中,只有那个城里人会写几个字,于是就拿出了笔墨纸砚,他不擅长用毛笔,手也握错了,写出来的很难看懂,

那个读书人很聪明,就看懂了。说:“这是阿拉伯数字,军队的番号。”

县老爷很害怕,慌忙站起来。他相信现在还有皇上。吩咐几个皇军到里面坐,还让自己的儿子来觐见,

他儿子留着长发,但不是披头士,因为穿着古装,手拿折扇,足蹬木杞,

房子的窗户都是木头的,其间木头的花纹,与正常的窗户最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在这些木头的花纹之间,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几位军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大概是当时乡村比较时髦的一种窗户。

分宾主坐定之后,一位丫鬟端上了茶碗,双方用各自的家乡土话,不明不白的说了一些,

然后,那人虽然不明白,但是从袖口,拿出一锭银子,给了他们,

几位军人立刻告别,准备想办法坐车离开,

那位官老爷,也大略听说过现代的礼节,所以,站在门口,鞠躬行礼。

走过漫漫黄道,他们来到了车站旁边,一个士兵,拿出小刀,在银子上,切下来一块,后来上车的时候,投到一元箱里面,如果不是怕那个开车的不识相,也不至于切那么大,

那个司机还好只是瞥了一眼。没说什么,陆陆续续上来这么多人,他也没怎么想。

大概是太累了。慢慢黄道更宽阔了,军营的方向,沿途天空乌云压顶,但最近在治理空气,所以在黑云之间,也有了一点光,这种光,不代表了气候的好转,

经济的下滑速度更快了,战船的建造速度也更快了,这是那位长老的命令,没几个人看得透他。

最近,军队又接收到了新的命令,内战在扩大,已经把枪口,对准了网络大V。将来,随着战线的深入,等到所有网络大V倒下之后,

那种自以为无事情的网络上的自以为在赞颂政府,但说话口气太怪的,实际上等于拍到了马蹄上的人,也就要倒大霉了,

这个,叫做蚕食。最后,轮到齐国。

奇怪的事情是,这种人会直到最后一刻,还心存对大秦的尊敬和指望。但这换不来秦王的理解,而是换来更残酷的打击,

和换来天下的嘲笑。

军队开拨了。

几位军人从长途车上下来,然后,就又削下来一枚银子,并站在黄土漫漫的车站旁边耐心等着,

远处,似乎听到有着炮声。后来听说,随着内战的收尾,

海岸线上,有几个外国的军舰,在尾随着大陆的军舰,并开来开去。双方也在各自的媒体上指责了对方的不妥当之处,并顺带谈到了经济合作的必要性和公开承诺要对自己国家进行改良。并要求对方监督。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们还在其它版面内,刊登了两国首席人物,签订的协议,是公开签订的。(注释:这是看最近的新闻看到的,但可能作者理解错误了,这里借用了。)

但西方很清楚,东方已经在安内,伤及无辜,手段残忍。但还好无人,主持公道。

一些网吧被踏平,硝烟与砖块,冉冉上升,

残存的人们,望着远去的军队。

一辆大巴车缓缓停下,走下来几个人。

………………他跟随着几个大人,走到了树林深处,

远处的那个古怪的好像火车一样的东西,已经消失在深色的矮小的这些树木的后面,

前方出现了一个好像是道路一样的标示,分成两个方向,一个好像是说地下村庄,另一个是地上村庄,

但是,在地上村庄的标志上,有人随手刻画了一个危险的标志,

这些成年人有了点分歧,有几个成年人要去地上村庄看看,表示哪怕空气很不好,但也未必不能在那里居住,

李零那个时候也习惯居住在地表,当然对进入地下非常害怕,就跟着过去了,

沿途看到许多被翻开的土,似乎要大拆大建的样子,马路修到一半就停止了,沿途有一些工棚,似乎都停工了,

继续向前,前方的土更加漆黑,大地一片黑暗,楼房也都是黑的,黑色的砖块组成的,好像是用黑土烧成的,是很大型号块的烧砖,而且是那种不能烧白的黑土,就是变异黑土地,

这不是正常的黑土,可能是从天上的秽土落下来,逐渐形成的,

他看着地面,好像是花坛一样,但没有花朵,也不高,只是很浅的一层岩石,造成很广大的一个又一个地黑色的区域,在这一个一个的很大的但是低矮的花坛的外面,倒是有一些稀疏的花朵和树木,

更远处是楼房,他没有考虑,跑了过去,转眼跑到别处,这里有一些小区,

每个小区距离很近,景物也相差不太多,无非略有不同,

比如侧面和前面,主要是那种空旷的矮小得好像花坛一样的空地,

比如前面和中间,只有黑色的楼房,

比如绕到那后面,没有了这些,而开始有了黑色的围墙,和总形状奇怪的黑土地面,

他就通过侧面,直接跑到了后面,要看看有没有别的楼,结果看到了好像是一种变异的生物,后面的怪物,好像是猴子,身体宽阔得难以置信,简直不像是动物,身体暗淡发黑,脸好像是偏白的,好像人脸,胸膛也有些地方没有毛,好像是白的,

身体上也好像有面孔一样,显得好像是一个古怪的也有点好像是人脸的形状,这种身体足够宽大,又好像是上大下小的梯形,又好像是上大下小的椭圆形,但是不够厚,这样的古怪的好像是猴子的怪物,还带着小型的猴子,只是更小,形状也是那样的古怪,

他知道这种东西可能很厉害,但他速度不够快,几乎被追上了,他跑到了原来的那个小区内,

由于之前绕了一圈,现在要回去,只能从另外一边的侧面并靠近中间的地方,才能来得及,但有可能走到死路,但眼前,只有那个夹角似乎有路,

两个几乎呈现夹角的楼房,之间只有个不宽敞的地带,供他跑过去,

然后,他刚刚到这里,前方就出现了两条龙,好像是恐龙,脖子特别的细小,头部是一张人脸,并不突出,扁平的脸,那种脖子,在靠近头部的地方,又显得特别的细小,

大龙带着小龙,小龙和大龙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体型更小,这龙好像是一种食草的龙,脖子长尾巴长,很普通,

后面古怪的很宽大的猴子,看到了龙,就放慢脚步,没有过来,

李零跑到这里,慌忙拐弯,向侧边跑去,那边有一个很高的花坛,但不宽敞,花坛和一个黑楼之间,有很窄小的路,

但他跑到花坛上面,上面很乱,没有花朵,没有任何植物,而是有一个炮台,也可能是砸东西用的什么工具,他来到那炮台处,是指望用这个防身,

但开启后,这个东西自动转圈,不打怪物,专打人,起初李零距离这个东西近,没有被打到,但是他看出这个东西是要打自己了,就跑开,结果差点被打到,

那个东西,喷射金属导弹,银色的,不算宽大,也可以说是一种那种形状的炮弹,但不会爆炸,一直喷射,人走到哪里,那些不会爆炸的锥形炮弹就在那附近乱打,还好发射速度不算太快,

他慌忙跳下花坛,来到窄小的地方,就是楼和花坛之间,这里还有肉山,肉山上都是人脸,那种人脸的形状又有好像是骷髅,很难形容,

那些脸,生长在肉山的上上下下,肉山的肉,介乎于牛肉和鱼肉之间,很难形容,好像没有腐烂。

这也是个怪物,他之前好像也见过,那个时候只是匆匆一瞥,他在那里跑下去之后,看到了这个肉山,不确定这是活的怪物还是死的怪物,以及是否有什么杀伤力,

炮弹也狂轰而来,但打在了上面的花坛水泥台上,

这个黑色的小区的情况,在整片大陆不算最黑暗的,而是黑暗中最光明的,这是一种光明正大的黑暗,通常,不会伤到人,

这不是光明,而是说,这起码不是偷偷摸摸的黑暗,而是公开的把怪物摆放在这里,让看到的人知道害怕,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里,怪物虽然很厉害,但数量不多,也不至于把这里包围,

只是人无有胆,敢继续住在这里了,以后这么变成什么样子,也许废掉,也许有点用。

一个人遇到的是这样的怪物,那么他是幸运的,这只是在影响你的居住地,而不是撕毁你这个人。

处在这种怪物面前,只要不硬拼,这种怪物,也不会把你弄死,但如果跑到的地方不好,险些就以为要死了,

所以他就后退,他从那个花坛和黑楼之间的窄狭的地方,退了出去,然后处在那样的缝隙当中,就是那个大的地方,

前方是个龙,后面是猴子,

龙正在向一侧的房子走,非常缓慢,他希望龙的速度慢一些,这样他说不定还有希望,

所以他不再向着距离龙九十度的侧面跑了,也不找隐蔽的地方了,因为没有了,而是只得向着和龙很近的侧面跑,

这龙只要转过身,就可能立刻把他踩成肉饼,或者哪怕小龙转过身,也可以要他的命。

而且就算跑过这个,也不好说下面的都是什么,可能还有别的怪物,因为重要的不是哪种类型的怪物,重要的不是哪种怪物,是怪物,而不是人。

也许有的怪物只是速度更慢,好像是举棋不定一样,但结果是一样,一旦碰到,就会粉身碎骨,

他不敢看那龙和那小龙是否能扭过头,或者转过来踩死他或者撞死他,天空阴暗,大地的阴暗使得天空的暗淡光明无法被反射,他如同眼睛发花的盲目的奔跑着,穿过怪物,但这比其更黑暗的事情和未来的,还是轻的。

至于小区外面,那些大人远远一看,就知道不对劲,但是他看不懂,所以深入跑了一圈看看,

这种事情很简单,只有傻子才会觉得那里正常。但那里不正常。不要用正常的思维去理解,那样不但愚蠢,而且会送命。

他来到了一个防空洞口,这是他跟随另外几个大人一起过来的,这是这个民族在古代修建的,以前是为了防范外民族,那个时候,他们为了本民族的鲜血,而流血,他们还不会为了虐待和残杀本族的人,而感到多么的骄傲和自豪。

但后来,内战爆发了。并且持续到现在都不肯结束。

这些防空洞,要么被填埋了,要么因为空气的污染,而无法生存的一些人,在这里建立了地下的城,

并在这下面开辟了一个又一个的地下广场,但也有人说,防空洞都真的被填了,这纯粹是他们挖出来的,

每个广场之间,有些是直接相连的,有些是用隧道相连的,隧道就如同马路,亮着灯,种植着植物,植物靠这种灯的光而生长,

至于广场内,只有草坪和土地,人们席地而坐或者铺个摊子,这些广场内也有灯光,都很昏暗,几乎看不出颜色,广场未必是方形的或者圆形的,

李零和几个成年人走进去的时候,看到有这里多出一块,那里少一块的广场,所以在这样的广场拐弯的地方,就能看到水泥的墙壁会在这里出现了折角,他们要绕过去,才能到广场的另一侧,

通常,水泥的墙壁,是一个一个的石条,石条之间都有缝隙,从石条的从上到下方向,还有很细的铁条,似乎是用来让这些横行的石条不至于错位的,

但因为这些金属的铁条,看起来还涂抹着深绿色的油漆,仿佛是很不坚固的东西,到底是石条让铁条被固定了,还是铁条让石条稳固了,这要懂得物理学,否则是没人说得清楚的,

那边有些座椅,座椅两边都是板凳,中间有一个木板,人们坐在这样的座椅上,都是背靠背的,

这样不但可以靠近人,同时,还不用面对面,如果要对话,可以隔空对话。既能保持神秘感,与此同时,还能保持网络聊天一般的良好心情。

这种座椅实行了起来,没想到连这种地下的定居点也有了。

到大门那里,这里的负责人给人们登记,最近管理比较严,这是第二道登记管卡,

对于李零这个没有家属陪同的人,当时他还是儿童,就给他做另册安排了,打发他去了管理儿童的区域,

那里,墙壁都是土的,似乎不牢固,沿着墙壁,建立了楼房,

楼房是灰色的很黯淡的砖头组成的,看起来不牢固,样式也很老,不算多么的方正,外表老,里面还有点什么问题,

没几天就火灾了,消防队很快到了,水不够,在楼下,放了很多的软床,造型和三层床有点像,外形和最简易的那种床很像,有的简直是阶梯形状的,有的是上下几层的,都是拼装而成的,或者对在一起的,

蓝色的床,深绿色的柱子,很细小,

儿童掉下来,多半是脑袋朝下,可能是他们脑袋大,而且是头向下跳下来,

有一个最凄惨,扭到脖子了,但是起来之后,却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可能,这个女孩运气比较好,

有几个男孩也几乎这么头朝下下来,但没有怎么扭到,

李零一直在楼下看着,他根本就没上楼,看完这些之后,就走到了这个广场的尽头,看到一个金属的蓝色的机器,但只有机器箱子,机器后面,就是金属栏杆,

很宽大的蓝色的金属条,好几根,在横向的金属条之间,有一定缝隙,同时,在这些之间,还有一些纵列的但很细的金属线,可能是起到固定横向的宽大金属条的作用的,

栏杆最上面,是空的,比较高,可以爬上去,

此外,就是栏杆后面,不是另外一个广场,而是一个隧道,隧道内都是树木和灯光,可能也有麦子,但他看不清楚,

看了一会儿,然后他又回到消防队员和那个倒霉的陈旧的楼房那里,有些儿童已经平安了,

消防队员只负责处理那些古怪的弹簧床,没看到他们带着水壶,

床都是多层的,可能是担心有些层会穿个洞,毕竟太薄了,但还好儿童没有造成穿孔,

他们收拾这些,没有处理大楼的火势,

李零认识了一些人,其中有个胖小孩,后来变得越来越厉害,

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还玩了电脑游戏,但在这里没有找到工作,这里的先期的一段时间的免费地对儿童的开放的设备和住宿权,很快就到期了。

在要离开这里之前,他担心以后没有时间,因为他不清楚,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能会变成很怪的人,也可能会生存不下去,这些事情带给他的不是什么理智的和分析的情况,而仅仅是情绪和恐慌感,

所以他就驾驶他的人物,在游戏世界里面一直向前,他以前就干过这种事,级别很低,穿过了一个森林,又一个森林,

然后,穿过了,修建得那么完整的树叶从,来到了他没有资格能抵达的地方,那里是高级玩家才会到的地方,

大地一片黑暗,有人邀请他加入组队,还没有谈到他的新手装的品味,

他知道他不配,就快速的跑到别处,

他级别太低,来这里的人一点都不高贵,高贵的人,是那种混碗饭吃的人,那种人什么都干得出来,只要能混饭吃,有时候,他还不至于为了混饭吃,就什么都干得出来,但有时候,就只能这样了。或者选择了这样。这就是成年人。

但他还不到那个年龄,

有这种人,也许走投无路了,加入了邪恶的势力,就是站在山巅的那个势力,那里聚集着一部分恶人,有时候会四处打人,骂人,和杀人,并且高高在上,居高临下,欺压百姓,

你越穷,他们就越欺负你,然后富人嘲笑你,说你没本事,还敢活着?活着就活着吧。为什么你要得罪站在山巅的人?

但谁得罪他们了?是他们自己没事找事,

或者是因为他们要讨好其他的邪教,就好像处于尊敬的,跪在了其他邪教的面前,对他们说:“我们帮你,打我们本民族的穷苦人,如果有哪个穷人,一个没有产业的人,曾不小心说话,得罪过你们?我们是为了你们,清理门户。”

这是邪教与邪教的协约,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他们私下里签合约,从不公开签订合约。

但他们办事,也许会,有一天承认,也许,他们永不敢承认,因为邪教,不敢在所有的事情上说真话。只有在某些杀人的事上说真话。因为这有利于威慑。

这就注定了,他们是邪教的本事,哪怕暂时站在人民之上。

然而那个时候,李零还不是成年人,还不知道,一些人为了混口饭吃,究竟能做出多么卑鄙的事情。

欺压自己本族的穷苦人,是用来讨好本族的邪教。和外族的邪教。这是为了私下的什么协约。这叫做邪教协约国。但他们有两个邪教轴心。他们只是同盟罢了。

但他们早晚会漏出形迹的。

软弱的人最好能永远生活在童话世界里面,一旦为了活着,而会见到的越来越多,可能会很痛苦,也可能会麻木,甚至得意洋洋,

有的成年人,会见到很多社会的黑暗,还有的成年人,会见到社会之上的邪教的黑暗。就是那站在山巅的邪教教主的黑暗。

可是电脑游戏里的黑暗却是很幼稚的,这里的人不是为了混口饭吃,才加入什么会,什么盟约,什么山门,

要求你组队的人,也不是要让你加入一个可以混口饭吃的所以就显得高贵的组织,而是下等的,是孩子才玩的,不为了混饭吃的东西,这就是游戏,这个的确是谁都看不起的东西。这是事实。

人类看得起真正的黑暗,也看得起真正的光明。但不会尊重游戏中的黑暗,

因为这种黑暗不真实,是虚假的,衬托在屏幕这种狭窄简陋的光芒之内,

这里的设备被拆迁完毕,到处是平坦的沃土,但新的设施还没有建立起来,

发光的毛,每一根都好像是大树一样的高大,但没有大树那样的粗壮,这些毛的外形都好像是钩子,弯曲的方向也都完全一致,

在一片黑暗的,仿佛也有点发蓝的平坦的土地上,一望无际的向远处伸展,土地一侧是高大的,一侧是低矮的,如果站在高大的一侧,就可以看见低矮的一侧的光毛,

在高大的一侧上,只有很少的植被,但如果有,都是成一大片一大片的,每一片的侧面,都好像是墙壁一样,其间都是“禾”字一样的植物,好像是密集的竹子,只是没有竹节,光滑的,但上面有一些向上向侧面生长的刺,都很短小,这种植物虽然粗大,但里面可能是中空的,所以根基应该很浅,只是建立的高,

至于那些低矮的地面,所生长的发光的很大的毛,其间可能会生长出来更伟大的植物,也许生长出来的是毒草,现在还看不出来,人们还可以暂时信任哪里会生长很好的东西,但这种事情没有人能预言。

这里只是拔除了旧的,但新的会是什么,现在还看不出来,但迟早有一天会看见,可能会失望,

腐朽的必然腐朽,无论这腐朽的,是否曾经辉煌和正直,

新生的必然会新生,无论新生的,是否会肮脏和堕落,

然而这新生的,也必然会腐朽。无论为了避免腐朽,而让自己身染多少的毒性,毒液也挽救不了腐朽本身,

如果没有了生命力,还想要永远不倒下,那就要让所有的种子也都熄灭,这样,就没有新的生命能掘开这种土,那么,一棵死树,也能不倒下,直到,这片没有生命的黑暗的地面,连一棵死树都支撑不下来的脆弱的地步。

这是为了保留一颗死亡的标本,成为永久的丰碑,永垂不朽。

沿着漫长的堤岸一样的线路,经过那些中空的,高大的,粗壮而密集的植物,以及经过那些发光的,稀疏的,弱小的但更广阔的植物,

他一直来到这里的边境,这里的发光的植物,其中有很少数,生长得比粗壮的植物更大,

沿途,有一些本质粗壮的植物甚至曾经弱小过,那个时候,发光的植物也不粗大,

在边境线这里,一切都不一样了,

粗壮的植物,再次变得粗壮了,发光的植物当中,有一些变得极大,比粗壮的中空的植物还要大,

但另外一些,曾经彼此协调一致,同一个方向,同样高度的发光的毛,到现在,大都变得纤弱如同普通的草一样,只是还没有太矮小,

此外,在低矮的土地上,还生长出来了一种毒草,是诡异的绿色的,带着可怕的刺,并且有些长着毒瘤,那毒瘤随时都可能爆炸,喷射出来毒汁,

以前,这种草也不是没有,但被发光的草挤住了,那个时候,发光的草更好像是毒草,让真正的毒草都害怕,

现在,发光的草,大多数都变成了小草一样不坚固,所以,毒草就旺盛了,

至于高地,那些中空的植物,它们也害怕毒草,它们谩骂毒草,所以它们上面都写满了谩骂毒草的文字,并它们非常歧视毒草,

但是,发光的草当中,有一些大草,却和毒草的关系好了起来,并准备让毒草快快繁衍,生长在周围,这样,就可以保护大型光草的利益,

这个好像是物种上的平衡一样,追求的是一种天然的平衡感,也就是,当大型的发光的草,率先把平衡打破之后,它就要寻找新的平衡,

所以这里的植物呈现的状态是非常奇特的,

小型的光草,不再保护大型的光草的利益,也没有力量保护大型的光草了,也没有力量保护这片低地了,至于中空的草,他们不会保护大型的光草的利益,但是相安无事,这是地缘政治决定的。或者说是地缘经济政治决定的,也可以说是地缘肥力决定的,

于是,大型的光草,就开始信赖毒草了,虽然种类不同,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彼此需要,有很多共同的敌人,所以必然形成秘密的合作,

这就是游戏世界里面,植物之间的战争,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很缓慢,不是动物之间的战争那么迅速,

而是根茎,肥力,和空气的争夺,这都是有高级计算机模拟完成的,按照了一定的数学程序和游戏程式,自然演化,演化到一定程度,这里的自然风貌也就形成了或者相对固定下来了,但现在还在演化和推演的过程当中,

这些是李零后来在一些游戏论坛内看到的,文章的作者后来据说被修真者抓入了私堂,已经很久没有人见到他用XD上线了。

走到这个游戏区的尽头,那边是其他的游戏区,是荒漠,这一点和真实世界很相像,

这一路上,除了起初的时候,后来都没有再遇到玩家,可能因为这里还没有完成。

前方的沙漠地带,也属于大拆大建的区域,但是后来的植物演化失败了,就变成了荒漠,

至今那里还遗留着植物播种机,和不知名的机器,

所谓的植物播种机,就是一个金属的长方形的匣子,巨大的仿佛是一个长条的屋子,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巨大的斧头,一长排,斧头没有开刃,每个斧头都在一个金属的横着的滚轴上,如今这个机器已经发黑陈旧了,

另外一个是浅绿色的机器,接近正方体,但是上下显得略高,上面都是颜色更浅的管道形状的东西,不多,但是很粗大,围绕着这个方块,但围绕的方法显得不太规则,这个有可能是洒水用的,如今都坏掉了,

在沙漠中,这样的机器他只看到两个,此外就是一片荒凉,大概这里的植物演化到最后,就是一起灭亡。

由于连土质都被破坏,生长的根基已经没有了,所以,这里在自然状态下形成,电脑就不再进行彻底的改动。除非这里在演化环境中能自己再成为沃土,有人推算过,说需要一万年。

但那个时候,早就没有人玩这款游戏了。所以这里就当作了废弃的游戏区,

游戏的官方区,对一些游戏论坛上的评论不感兴趣,他们说他们自己是技术官僚。这是一种傲慢,有了技术,他们就可以看不起其他人的底线和人性尊严了,他们的说法就是,玩玩儿。

有一些玩家过于认真了,这就造成了其他玩家的嘲笑,也受到了“技术官僚”的嘲笑和歧视,

在整个游戏区,总有一些不愿甘当“免费怪”的玩家,他们没有钱,爱评论,猜测“技术官僚”们的游戏主张,写过一些冒犯的话,

但这些人如果说想要不被整治,是不可能的,不要以为在游戏里面,就不会被整了,这种情况是真的有的。

但将来如果这些人,到了现实世界,还是这样,那么,他们遭遇的就不仅仅是回忆中的酸楚了,他们也就不会再抱怨网络管理员是多么的狠毒了,

现实中的狠毒,是最卑鄙的,向那里诉苦说,网络上和游戏中的多么的黑暗,是幼稚的。因为真正的黑暗在现实中,但你要假装那里很光明。这样才能继续回到游戏里面,否则,你就从网上到网下,从家里,到家外,都再也没有藏身的地方了。

沙漠的深处,他只看到一个建筑,全都是复合的金属,类似三角形和古怪的尖锐形的金属板组成的,

有些金属板上有花纹,有些金属板上没有花纹,这些东西上有些地方沉寂的有沙,但多半都是容易凝固的或留在上面的,所以显得与地面的沙不太一样。

李零认为那里有传送镇,或者某些其他的玩家,尽管在游戏当中看到玩家,可能是危险的事情,一路上,他的新手装已经让很多人感到害怕了,走到这种地方,还穿成这样,可能级别过分高了,

他曾经这样走过几个很厉害的玩家互相冲突的地方,其间也没有人敢招惹他。

如今到这样的金属殿堂前,空空荡荡,后来门开了,走出来两个系统人物,颁布了可怕的任务,他感到完成不了,

他在荒漠中又走了一段路,前方再也看不到人,何况这里也可能隐藏着一些怪物,一直没遇到,也没有被轻易的杀死,

他看到了一个孤单的骆驼,这骆驼骨瘦如柴,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一个怪物,所以没有靠近,他还看到荒漠中有草,也是孤零零的,干枯的好像已经死去了,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怪物,

光芒在这里就如同是怪物,在现实中看不到的,但在这里,这种光芒,不但加倍了的摧毁了这里的植被和生命,而且,还偶而形成巨大的光的鳞片,从天空降落,让玩家看不清楚方向,

所以就一直无目的的走着,后来,看到了一些小得如同巴掌大的荆棘,都是深绿色,生长在不算太高的沙丘上,或者生长在不算太低的沙的矮谷中,

等到靠近这些荆棘,发现都是死的,枯萎到了最后,石化了。

他站到了高处,看到远处,沙漠好像是海浪,但是是速度很慢的海,很远处的沙丘,好像是动物,成群的极为缓慢的行动着,这是极远处有风,推动了这些极远处的沙丘,

但却无法播种,撒种,因为这地生长不出来真正的植物,有时候,风的推动,可以让少数古老的坚硬的石裸露出来,

是还没有沙化的,但却代表不了任何改变,所以这不是海边的磐石,而是沙中的顽石,

他努力辨认方向,但除了极端遥远的,仿佛海浪一样的沙丘,确认一定不是他过来的方向,此外的几个方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但难道是走回去吗?

所以除了乱走,没有任何目的,

他从游戏机旁边离开,有点后悔,又有点不后悔,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判断对不对,

明天就该走了,

当天晚上,他去了成年人聚集的地方,金碧辉煌,略有点好像是圆形的那种广场,尽管也是一个地下室,周围都是圆筒形状的墙壁,

墙壁上都是窗口,有些窗口,好像是房间一样,但窗口的位置好像有点混乱,有的窗口深一些,

但是窗口的另一面,不是广阔的什么东西,而是墙壁,所以每个窗口就好像是一个房间一样了,一些窗口的下面,有凸起不多的金黄色的东西,呈现条状,人可以勉强走在上面,几乎很多窗口下面都有,大多相连。

这里是个地下的一个圆形广场,广场的最下面有什么,他没有看到,完全被这里的成年人的数量,和这里的灯光所吸引了,

他走到了一个地方,站在那里看的时候,正巧有一个人把一个很大的果实切开,有点像是西瓜,里面没有任何瓜子,颜色好像是生瓜,

那个人把这个给他,他正在撕扯的时候,那个人又把瓜拿走了,

那个瓜得下面都是水,这个瓜完整的时候,可能就是中间有瓜肉,这不同于椰子,也不同于西瓜,瓜肉很坚硬,不容易撕扯开,但是没有椰子的肉坚硬,

他站在那里发傻,看到了另外一个窗口处,站立着一个胖小子,他认识他,就走过去,

那个胖小子正在发威,打骂一个小孩,那个小孩说他弟兄就要来了,

结果,李零来了,

胖小子以为是一伙的,就要来打,打之前先骂,

李零心情很差,但没有生气,而是问他是否还认识他,说以前不是还认识,为什么不认识了,这样的话,

那个胖小子立刻转变了态度,和气的带着他离开这个地方,

走到圆形广场的一个地方,好像是回廊,也在圆形广场墙壁上的一个地方,这里的窗口很小,都是真正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灯光,

胖小子说了一些不冷不热的话,在知道了李零没有钱,恐怕要彻底离开了,就不怎么说话了,眼神也变了,好像不是真正的惊讶,而是看有陌生感的样子,他开始回过头撇一下,然后把脸摆正,在随口说了几句话,说得也前言不搭后语了,谈到几个什么建筑的话题,无非是李零从没有去过的地方,但这也可能是示威之类。

就如同青少年人,会摆一摆你认识谁一样的话题,成年人也会这样的,

李零又回到住处,住了一晚,

第二天有人来让他走,

他就离开这里了。这已经很仁慈了。免费让他住了几个月。

………………几个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来到野蛮人的部落了,

在这里不知道怎么混入一伙队伍开始打仗,

根本不认识这些人。这些人穿得有点像是野人的服装,

但是步兵好一点,步兵总算有一些锅啊,之类的,改装的盔甲,步兵用的是冷兵器,

弓箭手好一点,有远程武器,

步兵个子矮小,为了不被弓箭攻击到,

弓箭手特别的高大,这都是为了能射得远,

步兵走在前面,队伍有点散,基本上略微有一点像是长方形的队伍,

弓箭手走在后面,一字长蛇阵,

弓箭手穿的都是没有盔甲的服装,这是为了能多带弓箭,

他们走到公路的某个地方,路侧出现了一片颜色很浅的草地,方块的,沿着这草地的翼侧和一些地方,有着灌木丛,

他们顺着这些灌木丛,走了一个拐弯路,相当于九十度的路线,然后,走的方向和那条水泥路是一致的,

前方是灌木,勉强穿过,就是树林了,步兵深入树林,

没有遭遇敌人,弓箭兵开始射箭,还好是一字长蛇阵,受伤的步兵不多,

再加上有一些不太高的,不算密集的古怪的树木,受伤的人更少了,

步兵被打散了,

只剩下弓箭兵,但弓箭兵的队伍整齐而且没有崩溃,所以,带队的,就只是带着弓箭兵,谨慎的开始了有序的撤退,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两个妖僧,

当地笃信这个,弓箭兵溃败了,

一个妖僧浑身漆黑,极端高大,非常壮硕,但也似乎很胖,上半身赤裸,

另一个妖僧穿着传统僧袍,开襟比较时髦,拿着钵,反抓在手,用木鱼敲,

两个妖僧要去攻打一个寺院,

跑散的弓箭兵中,其中有几个,溃败的路线,正好也是那个寺院,

就一直被妖僧追撵着,

李零不幸,就跑这条路。过了一小段,很像是桥,两边也有桥栏,但是下面和地面接壤,两边也没有水的地方,下面也有可能是个土坡,

桥的前方,衡着一个僧院,

僧院的正门,和侧门,都没有房子,被花坛排列着,是一个一个的长方形状的花坛,

花坛与花坛的窄小的那一面对着的地方,是比较窄的,但是花坛与花坛的宽大的那一面,对着的地方,是非常宽阔的,是很宽的路,花坛上没有种植花卉,而是种植着海藻,石化了,但不是珊瑚,是一种蓝色的,好像仙人掌但又不太像得古怪的东西,象征了逃不过他们的手掌心。

又好像是海苔什么的,无法形容,

李零一路跑着,中途有一个弓箭手跑没了,最后只有他还在被两个妖僧追着,

三个人拐弯,一路追到了寺庙内,

寺庙的顶端是金字塔型的,但是非常平矮小,略微有点像罢了,下面是白色的,

进去之后,地面是方形的蓝色的砖块,很大,墙壁是暗淡的白色,

有一个矮小的和尚正在这里,他看到两个妖僧和一个陌生人来了,就起来和他们论经斗法,

两个妖僧说:“只相信神通,不信经。”

那个矮小的和尚,只好和他们斗法,

那个拿着钵的和尚,先把钵正过来,里面有个打火机,他弹了一下,打火机就着火了,

本寺庙的矮小和尚,就吐火,还左右都吐,

那个拿着钵的和尚就出去了,

然后是那个黑黑的和尚,他运筋道,身体就变得更大了一圈,脑门上都因为有了血管而显得大了一些,但持续时间不长,

矮小和尚,就用了缩骨术,变得更小了,

这个矮小和尚,属于袒右肩,很古朴的礼节的和尚,但有点有伤风化,他是真袒,

但比起那个上半身赤裸的黑妖僧,他算得上好人了,

黑色的妖僧就很赞叹,说:“你是有真功夫的。”

那个矮小和尚高兴的来到墙壁一侧,掀开帘子,让妖僧看,里面都是打火机。

他在打开了其中一个之后,其他的几乎都打开了,

但在这些打火机当中也有很多是黑色的手机,外形很像是打火机,但是要大上很多,这些没有能打开火,

这个矮小和尚很生气,就把这些更大的“打火机”,都烧毁了,还说这“明明更贵,”

矮小的和尚又询问李零来干什么,

他说:“溃败到这里了。”

他就打发他到庭院内找一个小和尚问法,

李零走出来,准备在这里化缘。到了白色的场地中间,一个念经的年轻和尚那里,

那个人一个腿盘着,一个腿撬着,不靠着任何靠背,脊背有点弯曲的坐在那里,他手握经卷,

李零过去问他怎么在这里化缘,

他说:“施主化缘,不如化法,”

“何谓化法?”

“化法者,可以出离苦,化缘者,无非滋养身体,增加苦难。”

“怎样化法?”

“小僧只知道该这样,不知如何化之,正在努力学习。”

“你看的是什么书。”

“小天魔陀经。”

“经上,可说如何化法?”

“未曾。”

“都有些什么?”

“有看上流光菩萨的女王,和流光菩萨对话三百句,有归依魔王袒淳的增光菩萨,劝告减光菩萨归依魔门的演讲一篇,还有比如四目菩萨经,五金钢轮转篇,广阔经,无缘录,这是目录,”

李零看了看,名字古怪,从没听说过,

之后他找到食堂,但食堂不开门,说是只有早饭和午饭,早饭凌晨三点,午饭上午九点,过午不食,

他就只好离开寺院了。

离开的时候是从正门出去的,走到前面,看到寺院正门外的一个牌匾,上面写着:凡所有法,皆是虚假,若见法非法,即见“法主”。

但是李零曾经记得,西方有一位学者在一本很厚的他看不懂的书上曾经写过大概这样的话:一个人如果要办理一件事情,他一定明确知道相关的法律,并且他去办理的时候,不会触犯非法的陷阱,说明他的确还是知道法律的。

不知道这两种说法哪一种对,这大概就是东西方文化对法律的不同看法。(注释:作者最近的确听到一些人说,东方人不听信什么法律,也不多么需要这种东西。所以就写下了这两段话,但这两段话也是作者分别从两本书上看过的,但那是很久以前看的了。)

后来李零有机会在内陆的一个寺庙的引资援助会上,看到一个和尚谈论古代语言,曾经说,真法,就是法主的意思。


[[本文未完,]]

评论 (0 个评论)

返回顶部

关于此网站上的Cookie

我们使用 Cookie 来个性化和改善您在我们网站上的使用体验,了解您如何使用本网站和为您提供量身定制的广告或咨询。 如果您继续使用我们的网站,即代表您同意我们使用 Cookie政策。 请访问我们Cookie条款隐私条款,了解最新内容。

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