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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八部 第505篇

已有 293 次阅读2016-7-10 14:04 |系统分类:原创



第505篇:

流星雨那一年我在干什么


看标题,有人问了:“这个标题,怎么,像《十万个为什么》里面的……”

不错,我这篇作文,就是因为看了《十万个为什么》,才产生的灵感

“那么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会看那种书。”

哼,当时,我正在看电视剧,正好连接断了...

就随手拿起来手边的一本,叫做《十万个为什么》的看

“你手边怎么会有那种书!?你是坏人,是不是在别人家过夜里过?!”

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就算我心里面想,我也不作出那么事!

“那你说!你手边!怎么会有那种书!”

我家的情况很特殊,哪怕八九年前的书,从书柜里拿出来,我也不会收拾的

一直都在旁边放,某天因为某个原因,冰山露出一角,从凌乱的东西中突出来

这本《十万个为什么》,就让我看到了

其实可能是十年前的某一天,我从书柜里拿出来的,就一直没放回去的

还有《十万个为什么》的续编本,也就是续集,书皮烫过塑料模,手感也不错……

我就拿起来看,正好翻到,嗯……,那一本是“天文2”,我正好翻到,讲狮子座流星雨的那一页,我等着连续剧之前,就看这个书,我认为这是天意。一直看,一直看

感觉还挺好看的,不过看不太懂,那是说,彗星穿越和狮子座流星群的轨道,在那里洒下密密麻麻,上亿的冰块,每过33年,地球要经过那里,冰块便划过了地球的星空,在大气层,它们燃烧起来,降落地球前,变成美丽的气光,消失在某个叶的上面

而且狮子座流星雨,是所有流星雨中最大的

我都看傻了,翻看到146页的时候,里面说了一句让心里很难过的话,其实别人听起来也觉得没什么,只是那一页写:天文学家预测,下一次狮子座流星雨,会出现在1999年的11月17日或18日

或者出现在2000年的11月17日或18日

但不知道,会出现在地球上的哪个国家,让我们等待吧

我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那就是,现在,已经……再过一个月,就是2005年了

而狮子座流星雨。早过了,错过了,那一天我在干什么,我我我!!!我没有看,错过了……

大家知道,狮子座流星雨,在哪国,哪一年,哪一天?忘了……但是我知道,是错过了


有人问了:“那有什么啊,我们也没有看啊,没什么了不起。”

比如说吧,有一个女孩,本来,只是你的好朋友,你心里面,也没有怎么在意,

后来她,离开了,你还是依然吊然一身的过,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一次偶然的机会,你突然读到到了她的日记,当然怎么到手的就不说了,

才知道她原来爱过自己,自己原来有机会爱她,日记里,有写有着她对你的一点期待,看着看着,这时候你心里会觉得,一种伤心,甚至是某绝望类型的伤心,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我只是想象的,当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我所伤心的是,只是流星雨而已,我,我在干什么,当时,我当晚,在干什么,也许,我当时正在吃面条。

那天晚上,我在干什么,忘了。

好像有一天,某同学曾给我说过:“晚上来学校吧!”

“干什么!你不是女的,”

同学说:“靠!流星雨啊!你不知道?”

“当然,新闻上到处喊。”

同学说:“是啊,没见学校里同学也跑着喊?”

“‘今晚啊,今晚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同学说:“呵呵,来看吧。”

“懒得来。”其实心里想的是:没有我想要的生活,因为我是笨人,去什么地方,都感到很枯燥。但那个时候的我,也许也不是最苦痛的。

想想我这辈子,只认真看过两次星空,第一次是七八岁的时候,等某亲戚来玩,等到夜晚,坐在石头堆上,是用盖房子的那种石头堆,等啊等,星空发呆,那个时候,还没有光污染

星空好漂亮啊,你躺在那里看,星空在头顶上是旋转的,是真的,就和梵高画那个意思一样,当然没有他画得那么夸张

但是星空,像是一个圆形,灿烂了。看,非常认真的发呆。

后来由于,有了洁癖,就没有看了。

等再看的时候,大家知道了,城市里,哪能看到星空?污染太厉害了

等我第二次认真看夜空,是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候简直是地狱,写作业,写作业,写作业,写作业

写作业

那天是农历八月十五,好像是第二天不上课,我心里面,那天突然有一种东西在里面,当然应该不是那种冲动之类的吧!

虽然年龄上...我只是想看星空,就,爬到窗户上,我当时住的是我自己家,家里没有人,那天晚,我们家,当时,现在也是,没有阳台,但是窗户外面有防盗窗

我就爬到那顶上,找月亮,是在左边,好左边,你不把头伸过去,根本就看不见,那天,是圆月啊

金黄色的,真的呀!我就说,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冲动想看,果然是不一样吧,那天的圆月,是金色的!

后来睡觉了,我是瞌睡虫,放假期间,一睡觉是超过十二个小时的,现在是十一个。

结果凌晨就醒了,心里面有一种大冲动,非常想看,就穿好衣服,也没有穿那么好,一般的,趴窗户上看,还是那个金色的圆月,真漂亮啊,真好啊,真的,月亮已经到右边了……

我就下楼了,!当!!关上门,跑到下面,学电视上的,手插到兜里,在家属院踱来踱去,抬头看看月亮

跟个流氓一样

记得刚下楼的时候,我抬头看到右边的月亮,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好像有一种东西要拔出来一样

这时候,应该唱一首非常高亢的情歌,但歌声太低了,甚至是,太傻了,走累了,感觉没有意思,干啥呀啊!跑出来干啥!这不是我的性格呀

我的性格,不但是要睡懒觉,而且就算醒了,也是看电视呀!

看月亮又有什么意义,我就从一个小孩儿从我旁边过,六岁的小女孩吧,

当时不像现在,现在,我变成了心理学上的坏人,当时是看见六岁的女孩,我看见跟看动物一样,

一笑而过

哪知道一声爆喊!在我和小女孩中间炸开,她的家人,让她赶快从我身边跑开……

我像贼啊!?

你们一家子,凌晨-跑出来,才更值得怀疑

罗嗦呀罗嗦,反正我这一生,没再看过夜空了,其实,我很倒霉,甚至,从没过过生日

贫困山区的人也一样……家里人总说,说我童年和少年时常常吃到鸡蛋,这等于天天过生日了,

他们认为,既然小时候是这样,就是天天过生日了

到现在,他们可能也这样认为吧

所以我从小到大,也没有过过,但是我心里面,存有一个荒唐的念头,我想,在我小学毕业的时候,过一次生日,但也只是贪图生日蛋糕好吃

但没有没关系,刚毕业的时间,暑假刚开始

所以我很想纪念一下,所以没关系,小学毕业了,就让我过一次吧,我想纪念一下,

某长辈,就当着我同学的面,打了我,扇我好几巴掌,而我只是当着同学的面向家长提出要求罢了,

我不应该有那种要求,因为是家难日,肯定恨我吧,也恨造成了我的人生。

但请不要当我同学的面行不行。后来,我小学已经毕业了,我是要面子的,你们要给我点面子,

我在同学面前说了那么大的话,说我也要过生日了

你不协助可以,但,

我没有过,……

加上,后来也没有朋友了,也没有怎么看,像生日蜡烛一样的东西了,

至于流星雨那一天,那仿佛蜡烛大片的熄灭,我只是不屑的回到家里,

真是,谁能说吧,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了?忘了

那天如果我去看星空了,我这辈子,一定能记得,那天我干了什么

雨划光天空的样子,我如果将来不变傻,将能记得吧。我本来,就没有多少记忆,

!好呦~!唱一首歌:啊悠悠,那个雨,我错过

其实呀,我喜欢过某首歌,我是乱说的,

其实我当时,觉得吧,跟我一样大的人,可能不喜欢,但不会唱,

后来,真到流星雨那一天,我这个人,不去看……

懒,因为学校,其实自己跑去,草地上,看看风景,却不想去,其实,没有多累

骑上,一个很笨的自行车,如果愿意,我就可以跑到不太远的河旁边,那里全都是草地,很长的一条河,草地还少啊?

不用看,别人相拥相抱的样子,那时候可以自己找一片没有人的地方,一定找到,然后,不买啤酒和香烟,孤身一人,那样的话,这份记忆,一定能保留三十年也不忘记,

差智呀!

现在的凌晨,哪怕坐上本国的楼房顶,本国的楼,早没有瓦片那一种的了,全部是平的,上面有水泥和灰尘,不过没关系,铺上点易拉罐,什么都忘了

等雨,却要再等33年

后悔,看《十万个为什么》,勾起这种不应有欲望

可已经错过……

33年,等33年

眼带都老长了,大概傻子才看到什么流星雨

彗星留下来的碎片,用这个写成一片雨水,他们肯定没看过真正的星光的雨,不然,

可怜,我33年后,不管,哪个国家有,

我有积蓄的话,说不定,会坐轮船过去,或坐飞机?

现在,坐在本国的楼房顶,没有瓦片,踩在上面,坐上去,也没有和丁冬声相似的东西,

一旦因为困倦而仿佛醉了,我可以看到远处的房屋顶上,有冰片一般的光,

连成一挂银色的链条,挂在楼房上面,明明是热天。

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一等到天亮,会化成了雾吧,

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到过

没有人相信,就变成了迷信的性格,总想,老天爷对我好,有老天支持我,所以变成一个很迷信的人,什么事情都不做,坐着,等着老天爷给点赏赐吧,

起码给个幻觉,让我看到美女的样子……

彗星落下,落啊,你倒是落下来。半个天空,旋转着粗大的光尾,银色的金色的都行,被灭干净,如雾中的星,如光点,

如果有星坐我旁边,在最顶楼,披着银色的过时衣服,就是天上几亿年前流行过的。

上面有冰片,如凛光,如闪光,这种衣服,别弄成脱衣舞娘穿的,

冰片会化的,我在想……但是星的冰片,也会化的吧,变成薄雾,身上反射的光芒也会消失,也不知道是,反射谁的,但其本身会熄灭。

反正又不是我的

我一身糊涂的说:“好啊。这就是,凋落。”

“好,嗯,”

“来干什么啊?”

“见你一个人发呆到这儿了,”

“不愧是彗星,有灵性啊,我喝一杯。”

“这是什么啊。健力宝?”

“那种厂家已经破产了吧,这是空易拉罐。”

“喝这种东西,对身体没有好处吧。”

“那是异端!喝空酒对心情好,”我说。“忘记苦恼了,不是能多活好几年吗?”

“那你是喜欢破烂儿。”

“你是彗星,你也有苦恼吗?”

“有啊,不然我为什么常常来地球。”

“你不常来,在这里,遗失了什么才来的吧?”

“嗯,你不知道吗?以前地球是一片火海”

“电视上看过……”

“太阳曾对我说,全地球会是宇宙中,一个有命的地方,请我说,地球太热了,但我不可以给地球降温,说不定,地球真能自己降温……”

“你和同伴一起来过了?”

“嗯,我们在宇宙中总是成双成对,到处乱跑,从没有分开,你信吗?那天我来到地球,用大尾巴,和上面的无数的冰,扫在地球上,地球降温了,你信吗?好热啊,但我喜欢孩子,喜欢生命,不知道休息。”

“呵,”

“有一次看到一个生命,就飞得很低,把周围的温端降得很低,我过去的时候,看到那里,火山喷发了。”

“啊……”

“呵呵,我就去救人,结果,把生命抓在手里,她如同在火山里,蒸发了。”

“那个生命呢?”

“留下来了,”

“你呢。”

“我走近火山,眼看着消失了的,”

“你恨地球吧。你开始说胡话。”

“呵。”

“那还来。”

“因为地球上的生命,有一份,我看过,看到你们,就看到她了,怎么不来。”

“别自大了。”我说,喝了一口空酒

“没什么了。”

“哎。”

但彗星不说话

“可怜啊。”

彗星不说

“别生气了,我问你,问件事。”

“……你不懂。也别问。”

“你在狮子座方向,撒那么多冰块,让地球每三十三年的时候,经过一次的时候,出现一次最大的流星雨,是为了什么。还有,那书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彗星不说话

“是为了什么吧。……”

“是为了。”

“代表什么呀?”

“生日。”

“生、生日?……”

“地球每三十三年,正好是一天。”

“怎么,是,一日?”我不屑

“你无忧无虑。”

“你看出来了?……真是仙人……”

“你又不是懂事的人,在地球出生的,当然是每三十三年,才是一日。”

“嗯。我还是不,但我明白一点,你不想理我这种人。你觉得,我还没有,理解,事情,什么的,我知道。”

我喝酒,喝的心里很伤痛,“我也想有一个明白的人呀。”我说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呀?但也许你有一天会懂得真正的伤痛的。”

“嗯,懂了。”喝呀喝

“如果我有一天,再来,那一日,一个人,每个周期只许一个人过一日,因为每一周期,只能有一个最重要的日子,就是,是我最重要的日子。”

“看你说的,想要煽情是吧。”

“不,我只是随口说说……”

“你没?感到过,快乐?”

“没有。”

“搞笑了,你怎么没有!?”

“也不需要,将来,我有一年,就有一个最重要的日子了。”

“日子,……嗯,好,我记住了,你想要干啥?”

“想看一次雨。……”

“哎?”

“不要听,不要说。我主要是错过了一件事,”

“没关系的,三等十三年后,”

“你在说什么呀,那天,又不是你的时候。”

“…哦…”

“明年,我过来,能看到雨吗?……每个周期,一次雨?你明年,会看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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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看到雪。后来我变得什么都看不进去了,乃至于变得不再拥有自我,当思考,当谈吐,却开口说别人的话,当伸出手来,却如同别人在伸出手。

在瞽的手下,听命于他,四处收集人命,和石块,我只是一条猎狗。为操控我的魔法门服务,在恶魔的指挥下,我想体会到早年还懂得的痛苦,可是却发出了狡猾的怪笑,

这说明了一件事,明明处在最痛苦的处境下,心情却变得很阴森,而不是很难过。我已经失去了人类的情感,如同我常常体会着魔鬼所喜欢的各种感情,和魔鬼样式的振奋人心的也好,和大笑和微笑也好,我在女学员面前谈吐如那什么,就是说口才特别好的意思,

尤其是我那种不是我的眼神,特别能吸引她们,显得又坏又坏,但我的目的,不是为了,人,而是为了另一种,为了恶魔的指示,为了山门的任务,

没时间让我这种人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他们会给我奖赏的,我们才刚刚发展,也许很阴险,很恶毒,

有一个被我们诱惑的,有才华的,漂亮的,同时将被我们操纵的,本性善良的女性学员,如果还不到时候,

我在女人堆里,就仅仅是为了一些枯燥的任务而已,有漂亮的处女,我准备把她们骗到别的山门前,这件事情必须完成,不然,他们会让我头疼的,

良心?我以前有,现在,你们不懂的,自从我加入到这里以来,经受了多长时间的折磨,抗拒了多久,直到我丧失了一切情感,甚至连理智都弄坏过,不过,他们又给我创造了一些新情感,后来,是恶魔版本的情感,我要为山门效力,完成他们的一个又一个的任务和指标,我屈服了,

之后就是奖赏。情感的奖赏,心灵的奖赏,和物质的奖赏,只要山门内有的,而且能给我这样的人就行,就是这样,是这样的,

我和两个男的,带着三个女的下山,绿色的草,好像很尖锐,在黑暗中没风还摇摆,有个人还感叹了一句,无非是:“多么好的草。”

我请小伙子们小姑娘们上山车,告诉他们,要配合山门完成伟大的小任务,容易而且伟大,大家都很开心,我是最后一个上山车,压制一下不想去的情绪,不然那些人又开始找麻烦了。

山车前方拴着一把大宝剑,上面镶嵌着许多的宝石,他们说这是发动机。

我们去了火车站,从那里要去大城市,我本人就在大城市长大的,别看得起或者看不起,在那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也许你去了会,对有些人很失望的,

“那里都是好人。”我对一个姑娘说。

之后,我们来到了大城市,

这是由于城市的扩建造成的,城市的外围,有一节新建的城墙,巴黎圣院曾经写到过这样的场景。我们这里也有,虽然只建立了一节,但是很新,不高,里面的楼房比这个城墙高,墙体的很多大砖都是某种黄色的东西,

附近还架设了很多黄色的明亮的高高的灯,乍一看,联想起游乐场,城墙最顶端的过道的两边的齿叠之间,有一个不算宽的过道,不太好说,士兵在那里不容易,后来改用了儿童木偶,

别小看儿童木偶,身材矮小和纤细,里面安装西方进口的齿轮,还有弹簧,它可以自己走来走去,皮诺曹曾经来过,宣传说他赞赏过,这里的计划,这些,木偶娃娃兵们,和在这很细的槽内,能站立整整两排,

如果有外敌入侵,只要绕过这节城墙,就有广大的区域可以随便闯入,

这个新开发区,在郊区,但是检站恢宏,

还好我们要去的是老区,检查站比较小,看不到我们,而且是在老区的郊区,那里很破败,和乡村也很接近了,随着新乡村的号召,这里也许连很多乡村都不如。

“现在有钱人都住郊区。”我安慰姑娘们说。

等到了地方,我告诉她们这都是复古式的建筑。又找了一家有家属院的公寓院,里面有院子,有公寓楼,那楼好像是很古老年代的普通穷人住的那种筒子楼,

劣质水泥和劣质砖头搭建的,规格很朴素,别说地震,几场连续大雨都能给泡废了,不妙的是,听说附近有黑帮聚集,而且不太遵守这一行上的规矩,

是新型实力,正在扩展地盘,夜晚我不敢入睡,那两个男的不顶事,我也一样,这可不是责任心,因为脑子里面的小魔法门,不允许我入睡,非要让找个人守夜,

“那明天的事怎么办?”我问。

“你可以交给我们处理。”小魔法门说。

“你们?”

我知道他们的意思,但那太痛苦了,那样我的脑子都会被他们给整个控制的。很要命,有那样的有时会死的,有过这种案例。

“算了,我明天吃点清醒药吧。”

之后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葫芦。夜里出了点事,

几个黑帮来查房,他们想收点保护费,大概是听说了这里有男女混宿,其实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我怕他们检查行李,那里面有一个乾坤袋。这种东西别别在腰间,

我是从里面拿出了点东西出来,也许用得上了,

之后,楼下另外一伙黑帮来了,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但是他们和来查房的黑帮,就是下面的新来的黑帮和他们打起来,

双方都用了西洋火器,包括,铁嘴鸟,土火龙,小海炮,(注释:这是作者童年听的评书当中的,略加改变,这里借用了,最近也听过类似的评书。)

名字虽然不怎么样,但的确能打坏车窗玻璃,

我打开门,没有走廊,对面一个门,说明这就是个家属楼,于是我来到楼梯口的一个玻璃处,

运用吉祥靴,出去,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才双脚落在了楼侧面,不过没关系,这靴子有抓墙能力,但那几个旋儿造成了惯性。那就是靴子造成的,但是,结果靴子抓不住墙了。我摔下去,不过没关系,好歹缓冲了一下,落到了下面的一个水泥的平突起处,那种东西一般的老建筑都有,

我向下看,有一辆汽车,车身的颜色比较深,车本身是扁平的,按说这种车子应该有点棱角的,但是棱角处比较平缓,

上面的玻璃上有了几个裂痕,双方正在火并,后来车子开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非要死死抓住车顶不放,其他几个人追过去,似乎要救人。但那个人是自找的。

第二天我们要去办事,

我打开葫芦,吃了一粒清心丸,

在办事处填写了一个表,然后进入到黑帮的领地,后来他们说让我再办个证,我又跑了几处,终于办成了。

在来到黑帮的领地,已经是下午了,我又吃了一粒清心丸。

后来一切还算顺利,黑帮的人也算公事公办,手续一应俱全,服务台的小姐最后也很客气,让我再缴纳了一次盖章费,

我就见到黑帮老大了。他油头粉面,让我再等等,我等到晚上,都没能再见到他,我去服务台,那位小姐也不见了。

我打开葫芦……

“这说明还得走后门儿。”我对那五个对我开始质疑的同门说道。

之后机费周折,我终于在一个小黑帮那里,得到了允诺,他们能答应我的任务要求和所提供的条件,

收了先头资金,之后我等了两天,他们不见了,好在后来又出现了,表示确实决心办了。

这次是真的,他们和我一起去郊区更远处的地方,在那里等候,后来我们碰上了一个穿银色衣服的人,他在黑夜下仿佛是暗银色,

他很有主见,表示只要我们不杀他,他就可以带我们去寻宝,至于他的那件衣服,是类似袍子,比较紧身的袍子,很沉重,

我表示他只要把那件用西方宇航员用过的布料,卖给我,我不至于要他的宝藏,也可以不杀他,

他不相信,就转身逃跑。

黑帮在后面射击,无法击穿他的袍子,我们在后面追,来到了一个浅色的楼前,那个只有两层,每一层都很高,但是这个房子长度和宽度,都超过了高度,

其中有一个角落,是倾斜的,造成这个房子成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五角状,在荒野的房子,但是很新,我就怀疑这是他的住处,

跟着黑帮陆续进入其中,里面都是好像柜子或者垒在一起的床,不少都是金属的,不知道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这种东西,简直是向一个放入废品的仓库,

我也没注意这里是否充满灰尘,好像没有,那个人进入其中,就变得擅长游走,

黑帮的人最后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两个了,再加上我,三个人,

我的同门没有在这次行动中及时跟上来,我让他们不用冲那么急,

“如果对方很厉害,你们还要做事。”我对他们说。可能我们谁都听不懂我在慌乱中说的是什么。

后来那家伙跑得快,我的同门们就觉得很厉害了。

只有我和两个黑帮,一直追着那个人,后来我们走到一个荒野的围墙,不知道这里怎么有围墙,围墙那边是树林,很稀疏,营养不良的树木,

这边是土地,土地空旷处的一侧有了一个古怪的建筑,看样子好像是一个奇怪的地下室的入口,比防空洞还要古怪的建筑,不算高大,边锋是水泥,中间充满了砖块,结构也有点古怪,形容不来,

我们就走到那个入口,他进入了,我们三个也进入,看到昏暗的水泥楼梯,宽而且缓,并且不深,我们拿出进口荧光棒,拍一下,

然后向下面走,转个弯,看到了一个更短的水泥楼梯,是向下一点,就看到了一个很宽的、但是很矮小的门,仿佛镶嵌在墙壁和倾斜的水泥顶篷下的,双扇的,门上还有玻璃,不知道有什么用,建在这种地方的门还要什么玻璃,

那两个人进去了,然后说里面都是发光的宝物,但是光泽很黯淡,好像是机床或什么铜体齿轮,

我不感兴趣,而且感到地形复杂,再加上心理出现问题了,还好小魔法门幕后的人只是责备了我几句,没有逼迫我非要进去抢夺宝物,

我就退出来,并隐约听到枪击声,我上到外面,等待那个坏蛋出来,他一直没有出来,

我等到第二天夜晚,累坏了,准备走,

那个人出来了,但此时我正躺在墙上,看到他出来了,就不动声色,垂到墙后,

他走开之后,我才在后面跟着,他回到了那个房子,就是那个仿佛五个角的大房子,

我也跟进去,他立刻转身向我射击,三枪,

我迎声摔倒,他狞笑着过来,我掏出飞镖,把他击倒,

我根本没中弹。我得到了他的银色的外国宇航员布料的特殊大衣,以及一个奇怪的短小的权杖,可能是古董。或者是防治古物。也许能卖几个灵石,这些都要上缴山门,我现在暂时用用,

我第二天去了黑市,以二十块灵石的价格,在愁眉苦脸的店主那里卖掉了,

大衣我可不敢卖,

第二天,黑市特别热闹,我又被吸引去了,看到那里在卖珍惜宝物,远远一看,好像是我那个权杖。

黑市都是黑铁的房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并不陈旧,每个房顶都是倾斜的,很平的那种倾斜,没有什么拐弯儿,每个房子都是这种规格,但是远远一看,有一种错乱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排列方法,还是因为细节什么缘故,我没拿尺子量过。

我拿出十个灵石的价格,买了一个特级牛肉,然后去旷野诱惑怪兽,

我不能赔本儿。但诱惑来的是一个超大蜘蛛,钢铁的身体,不知道怎么生成的,我打不过,就一直跑,后来想到了坏主意,跑向黑市,

用据说的说法来说吧,特大蜘蛛被黑市的各种宝物所吸引,冲过去了,

我只是看看热闹,那家伙,高的好像是三四层楼,宽得更厉害,简直是一个钢铁超大怪物,缓慢的又呼呼啦啦的冲进去,造成了相当的伤亡吧。后来烟尘弥漫,它突然不动了,

我想它死了,毕竟黑市里面有高手,它就那么冲到一定地方之后突然不动了,我刚开始感到它这么不动显得更可怕,但又想到这多半是死了,

就从一段墙上跃下去,左右无人,

眼泪都已经离我而去了,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你有时候会遇到一些病人,他们会无休无止的折磨你,

但他们觉得他们是正常人,你以前也觉得他们是正常人,在为山门效力,很辛苦,很伟大,

但你有时候也会嘲笑他们,但也还是会隐隐的敬佩他们,这是在支持他们的意思,觉得没有他们的狠毒,那么山门就织成不起来,

你如果曾经嘲笑他们的某些不良手段,但是也许也更嘲笑过那些建立不起山门的人,并嘲笑一些山门更小的人,

你会说,比较起来,还是我们这边的人因为狠毒,而更佳的壮盛,这样,才能保护好周边的境地。

好汉护三林,(注释:这句话是作者最近听评书当中的。)

你还是会嘲笑自己的山门,但也会支持他们,直到他们找到你,开始用他们的病态来折磨你的时候,你才知道,以前所支持的他们的那种狠毒,究竟是怎样一种病。

我也染上了这种病。因为不得不为山门效力。并带着同门去一个更远的郊区,要把那三个漂亮的女同门,卖给那里的一个山庄,

去了之后才发现,山庄被摧毁了,

我们站在瓦砾那里,都是合金铝的瓦砾,这就是崇洋媚外的下场,

这样,在宝剑的切割下,外国铝也不行。

我们下去,站在发红的土壤下面,那里有一个地方比较高,我们站的地方比较低,地势得这种骤然的改变,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宁静和可怕。

我们好像站在坑中一样,才注意到那不是水塘,而是一种很容易凝固的东西,好像是冰,现在明明天气比较暖和,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挖了一块儿,希望能卖点钱。我们继续向前走,到了一个奇怪的山庄前,

三个巨大的圆型的怪塔,圆滚滚的塔,某一种很浅的蓝色,接近白色,好像是金属的,又好像是岩石,塔的之间,和塔前方的地方,有一些古怪的横梁,无非是横线的东西,也好像是金属,但不知道有什么用,也不是围栏,也不是暖气管道,因为架设的高,又太简单了,

从里面走出两个好像机器人,又好像是穿戴机器人一类的盔甲的人,告诉我们说:“不接受人类。”

我们去别处,又来到了一个山庄前,虽然是山庄,里面的人都是秃头,又喜欢诵经,不像正常的诵经,而是唱歌一样的诵经,并有奇怪的乐律,给人听了之后头晕目眩,

再加上我还有小魔法门,更容易头晕了,

这里的建筑是不透明的玻璃和一些铜,这些暗淡的黄铜,在那些玻璃的框架之间,黄铜并不算多,也许是房屋的造型古怪,所以结构看起来显得很坚硬,

建筑中还有少数比较大的黄铜的轮和类似陀螺仪之类的东西,大多都会旋转。

我因为头晕,就把拜见两个字,说成了图穷匕见,

人们不了解,也不相信,有小魔法门的人的情况,有些时候头晕头疼得厉害,会把两个字说成什么都有可能,但这样也比被小魔法门完全控制起来要显得更好,那样的人我也见过,就是机器人一样,

我无非只是容易头晕和偶尔说糊涂话。而有些人变成机器人,他们估计就变成之前见到的山庄中的人了,

小魔法门这个技术,不光是我们山派有,我们山派有一个叛逃的,把这个技术半半拉拉的传播给少数几个厉害人物了,他们也进行了一些改变,

这事情。我觉得,在我脑袋后面的这个小魔法门,虽然不算是最成熟的技术,但也比那种彻彻底底的半半拉拉要好,我这个算是蛮子中的精细货,梦古大夫中的肿草药汤,

他们打我们,我们只能反抗,我带着同门一起躲藏入了最大的一个房屋内,结果那地面是暗道机关,我看到来错地方了,就接受了经验,带着他们往最窄的走廊内走,

结果地面的机关更多了,我从乾坤袋,拿出了吉祥靴子,让他们都学着我,在墙壁上走,就在这个时候,

别的山庄,来攻打这个山庄,我们得以喘息,一直打到晚上,我们想找地方离开,不幸找到了一个大堂内,

里面坐着一个,比正常人大许多倍的光着身子,光着头,盘着腿,并且拿着巨大的铜的怪人,他好像小巨人,又好像是一个肉做的“象”,他很缓慢得睁开眼睛和我们说话,

我们都觉得他在胡说,但是为了要完成任务,就要表示要和他们结成同盟,这在起初的规划上,是要求熟悉本地的人,联合我们一起对付附近的一些山庄,尤其是一些可能在运用我们山门的密术的山庄,希望这个人所在的山庄合作。

他表示了同意,我把那两个女的留下,带着另外两个男的一个女的走了,契约这种东西谁知道有没有用,我不懂这种事情,这是从外国学来的,我们本国一般相信口头约定。并且拿到契约要当晚烧毁,不留痕迹。

但我就是想早点走,我可不想听那种邪门儿的尖叫,我这个人虽然坏,就是有点不忍听其声,有的人要强多了,他们更适合干这一行,

现在不是人手缺乏么,有人能派得上用场算是好的了,我是说,对山门来说,

为了用人。还有那种反抗到底,都不服从小魔法门的,这种人是些什么下场,凡是完全不知情而听说过一些的都不相信,

我最疯狂的那段日子,根本已经没有理智,而他们还觉得折磨得还不够,还要变本加厉,反复加码,一层一层的增加折磨的力度和方式,

而如果说给不知情的同门们,我听到的是嘲笑,是欢声笑语,当然也有好人,尽管没有用。但知情者很少,能知情的,可能恰恰会是残忍冰冷的人,

能知情的人当中,或许也有有良心的,但因为那种人,通常是没资格知情的。

有人把我关押起来,怕我到处嚷嚷,山门内,有两个墙壁很厚的结构很简单的迷宫,连在一起的,又是隔开的,

那迷宫的下面的地面,一个是滚烫的,另一个是冰寒的,凡是进入到这样的迷宫的,或者说这种奇特监狱内的人,就只能支撑着两边的墙壁,而不能落足在地面,

他们不给鞋子穿,而墙壁虽然很厚,同时两面墙壁之间的过道总是很窄,但这样好了很多,

被关押在这种地方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我这一类,被小魔法门控制,但是不太听话的人,

还有一类,是改造人,这也是微笑的长老,新引进来的一种技术,也是半半拉拉的,很邪门儿,但他聪明,进行了改造,但不太成功,

弄出了一大堆长毛的身体变成了猩猩般强壮的怪人,在这种人当中,有些不太听话,疯了的话,也许会好一点,因为这种人疯了之后也感觉不到疼痛,而不疯的话会想象出来疼痛,这是说他们会变得糊涂。但却没疯。

………………我现在有点累,那三个同门已经走在我前面了,

也不知道我正在自言自语,我习惯了,习惯自言自语的时候不发出声音了,但我也许也希望不习惯这个,因为一旦这样,那个小魔法门就会很高兴,他们一直担心我一旦自言自语发出声音,就会透露出他们的一点事情,他们不希望事情走漏太多,

这需要很长时间的训练。我开口,有时候说的是小魔法门的幕后的操控者们的话,有时候就连思考也会如此。

………………我们是些受害者,后来开始彼此憎恨,

因为,实际上五十步,是笑不了百步的,所以我们也谈不上是互相嘲笑,这和古代不一样了,站在战场外面的才有资格笑话我们,他们那些人就和我当年一样,总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被卷进来,只要看哈哈笑就行了。当一名私下的蹴鞠场评论员,多么美好,多么舒适啊。这是诗人般的生活。

古代的诗人倒霉了也有这点自由。可惜现在不是古代了,外国货一进来,现在就立刻是百万恶的新时代,

我们在彼此推搡,恨不得把别人推下去,这是说在牢里面的时候,那时候,为什么,我们都疯了,

在一个转弯处,我看到了一个金属的竹子,是黄铜的,那里有一个人,被推搡到了那里,他的双手都烫坏了,他嚎叫,没有人同情,我也一样,非常冰冷,

我以前是嘲笑样式的冰冷,而现在仅仅是冰冷。

吃饭了,我们也会这么推搡,但有一个坏蛋,很想要看看我们的笑话,并且还专门想为此写出一首诗剧,贡献给上级娱乐,还当着我们面念过一次,我们唾骂他,所以,他就在馒头内,放了炸弹,

有的人嘴炸坏了,有的人,开始用炸弹彼此丢弃,全都乱套了,很多人摔下去,爬不起来,我们还彼此推搡,半悬空的推搡,因为在这样的简单的迷宫内,却无可奈何。每个人都不敢双脚落地,至于是怎么推搡的,这的确需要锻炼出来,

那个恶棍还趁机把两个牢房连接起来,更乱了。我屈服了,表示愿意听从上级的命令。只要能活下来,但不是这么样子的活下来的样子,

记得里面,以前有一个和我暂时同盟的,后来也背叛我了,他也很惨。我也一样。

他虽然背叛了我。直到最后的虚弱和后悔之前,他倒是没有向山门屈服,

我们支持山门,只是理念不同。这个不重要了。到时候,重要的是屈服不屈服。重要的是愿意不愿意,染上一种病。服从不服从,一种,去折磨别人而不再折磨自己的病。

后来我被派去执行任务,每次我回到山门,就又要听到山门内广播说:“瞽,又升了一级,”

每次都这样,这次估计又会如此,他是个练级狂人,他升级的办法,就是专练我们,

………………不过再回到山门之前,我又遇到了一次麻烦,

票过期了,这是瞽给我们承包的月票,为了省钱,这个月明明有三十一天,他买的这个月票只有二十天。他自己在“二”中间划了一横,还告诉我们说,这个月票比正常月票的天数要少。

我更担心以后,还好有一个巫婆说她有办法,她是这里的老管理员了,弄到过一辆废旧的车,车头,

要我们买,愿意只收成本价,我有一个可以购买宝物的可以报销的极品零石,只要我是给山门买宝物,那就可以用掉,这样合法,山门法算我们这里最近时髦的说法,其实根本还是一天换一样的手令,

而且,那个巫婆很满意,她甚至有些怀疑,

不用怀疑,我总得回山门吧。看起来那个老巫婆个头矮小,两个眼睛好象是充满了怀疑,在年轻的时候多半被骗过吧。

她带我们到了一个几乎没人的废旧走廊,之后,不知道那打开的是一扇门,还是一堵墙,然后是进入到了一个墙壁内,里面有个机械鸟,然后就说这个墙壁会开,巫婆带着鸟走了,

我一下子以为是被骗了,结果墙壁真的开动了,但更加感到危险,因为上面的砖头,还有绘画都脱落了,好像是纸张一样,都是粉刷上去的粉末一类的东西,藏在这里可能有很多年了。一开始都不知道是几个人藏在这里的,有些人可能放弃了,把这些丢在这里了,否则我不相信一个老巫婆能完成这种施工,

等到这些脱落后,是一个很旧的火车头,它正在缓慢的启动,很牢固,很结实,比现在最近几十年内的火车头,要更加的宽敞,但这种东西有新鲜感,我是说构造,以前没见过。

但这辆车一下子就开到市区了,方向反了,我不太会转弯。闯入了一家高级会所,这里的墙壁是在砖头内外,都包裹了木板,木板内外,又都包裹了墙纸,很厚的墙纸,形成了缓冲,没有把火车头碰坏,也没有伤到人,而墙纸是暗色的,花纹显得很奇特,

我从火车内,拿出两个很小的电池和充电器,在一个柜台那里充电,但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大的火车头,只有这么小的电池,也许这是别的用的,

因为我不太懂。正在那里充电,高级会所的总经理来了,要找我的麻烦。我正在犯糊涂,是常常这样,突然就犯糊涂了。理由在于这个小魔法门,它毕竟不是真正版本的魔法门,改良版本的有点问题,一不小心就会头疼,技术含量低,

这在我们山门算好的,别的山门的类似这种东西,就是在改良版本下的改良版本的小魔法门,那不知道是怎么安装上去的,

而我一到了犯糊涂了,整个脑袋都在发疼,小魔法门的一个测试人员,曾经对我说过,说控制人,是要这一个小组的,但别的小组的信号也能传播到我这里,这是个“场”,我听不懂。(注释:其实这种说法,是作者在少年的时候,听到同龄人开玩笑时候所引用的,他说的是电视上的笑话,还有一句,叫做,“只有我某某,某鹏理解我,”后来他竟然说了很多年,偶尔提起来还觉得有趣。不过现在早就听不到这些笑话了。人生是很冰冷和无奈的。这里借用了。)

但总算听到了一个比较具体点的说法,当年反抗的时间稍稍长了点儿,所以我惹恼了原先的魔法门小组,所以后来至少有三个小组都和我沟通了,连续折磨,后来,就断不了联系了,

还有一种说法,是说一定会这样,谁反抗时间稍长了一点,所以就多开启了一些接受信号的区域,但后来看到太可怜,没有完全开启全部,否则我这种人是承受不了的。但说成好像是一个接受信号的机器人一样。其实人,只是以后会越来越不像人,将来会像是一个野兽吧。但不是成为机器人,不然的话,这种人会在那之前爱上机器人的,总要有点迹象是吧。

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从小生活在一个电子设备传播过来的时代,都很熟悉这玩意儿,但我没想到我自己也会变成一个电子设备,

不然人怎么会中电呢?不过这是魔法还是什么,他们说是魔法,又怀疑是电子设备。又觉得都不可能,哪有这种设备,他们把我整个人都说成设备了。

我又一阵子就会变成这样。开始说胡话,不然就会头疼得厉害。自言自语也会,偶尔因为一些原因才会好上一点。

奇怪,小魔法门的操控者,没有告诉过我,但他们不希望我自言自语,但有时候这样就不理他们了。但有时候做不到。我希望会变得好像是我以前的那个样子,一个傻子,却不听话。但我不能变回去。那样我会把自己毁掉的,(注释:这只是小说如此,任何人遇到异常现象之后,要记得保持本色。和冷静。以及一定不要怕被毁掉。)

我不该听从。也不敢不听从。

“我们是搞维修的,专门测试墙壁的坚硬程度。”我突然对那位总经理说道,

“这骗不了我!”这位经理回答道。

我让他等等,我要拿出证据,然后爬上了火车头,我启动了,然后,头疼得厉害,就让那个女的开车,那两个男的都吓傻了。

高级会所中有一个走廊,那里宽敞的好像是一个地铁隧道,但建立这么大看不出有什么用,的确很短,很快,我们又拐了一个弯,

后来进入到了一个好像是跑道一样的地方,是类似于体育场内的那种圆形跑道,椭圆形吧。但是整体房间又是长方形的,如果不是辉煌的墙纸,和顶棚不算太高,那么,单单看那个跑道,会怀疑这是一个小型的室内体育馆,

但是,如果看了周围的墙壁,和顶棚,又会觉得好像是一个超大型的卧室。并且,当我们从大走廊,拐入这个超大卧室,在这之间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区域,宽敞程度,介乎于两者之间,但是那个地方更短,那里的其中一侧还有一些阴暗的柱子和柱子后面的阴暗的不知道是什么,我没注意看,不知道都是干什么用的,

火车头在跑道绕了一圈,又重新绕回来,因为那后面没有出路,这一路不算快也不算慢,那个女的开不好,我捂着脑袋在旁边介绍着,但手颤抖的有点厉害,

后来,又重新开回去的时候,迎面来一群持械的家伙,他们开枪对我们射击,其中有轻型机关枪,看来这个高级会所有很厉害的背景,城市的警方都没有这种枪。

我们一路压过去,枪支散落两旁,记得在离开这个会所之前,可能是路的缘故,她还弄出了一个花样,把这么大的火车头,开到过一个狭窄的地方,那个地方比路段要高出一个很奇怪的大台阶,本来不算台阶,高出去一大块,她硬是开上去了,

然后进入到一侧有小型的桌椅,一侧好像是什么悬空阿还是什么方柱子啊的几个东西,和上下完全一体一色,

还有一个老头,坐在那一侧的小型的棱角有点圆滑的桌子的一侧,拄着拐杖,有着山羊胡,非常冷静地看着我们开过去。

我们终于开到了大门口附近,原先我下车的那个地方,我糊涂了,就非要让车子停下来,这是很愚蠢的,

我下车,来到了那个柜台前,很高很高的柜台,镶嵌在一个相当高的水泥台子上,贴着墙壁,很不容易上去,还很阴暗,我上去,找到了那两个充电器和电池,

那充电器矮小的就好像是很扁平的塑料盒子,我摘下来,担心可能真用的上这个,我不太懂,

总经理又出现了,我告诉他我这里有墙壁不牢固的证据,然后爬上车,开车走了。

之后路途相当远,我真担心开不到山门,那样的话,我那个极品灵石该怎么交代。那个是我一辈子都还不起的吧。瞽管理我,

我后面那个小魔法门,不是直接隶属于瞽管理的,

他们可能什么都管,他们什么都批评。但不会管这种事情。因为他们职权有限,但是级别又很高,他们是,起到监督的作用,可能是直接隶属于监督长老管理,但不负责惩罚。

让他们来惩罚,那会很可怕。那会进入地狱。或者,他们就是用来惩罚的。我以前不太听话,所以要一直惩罚到现在,

他们为了整个山门,牺牲了自己一生,把每一天的全部精力,都用在监督上面,就是监督我这种人,这种人有一点用,但是不太听话,我们山派缺人,如果有很多人手用,就用不着我了,我们人才少。垃圾人才更少,

我是垃圾人才。重要程度,不值得他们亲自聘请,但又的确用得着,就用这种办法来逼迫,这是告诉我,什么是高手,什么是科技,什么是山派的力量,说可以毁了我。也可以不用。如果要用,那么就要听话。但不值得他们礼貌,所以用这一种办法,那个不是胡萝卜,而是钳子,

他们把我当犯人了,还要用一用。要么正常地用,要么干脆当犯人来用,可是当作这种中间的东西,明明是,可是为什么,

“瞽,又升了一级。”

终于到山门了,又听到了久违的声音,每次完成任务回来,这位上级就升级。我和他的级别越拉越远了。我还是个囚徒,他的监狱长的肩章越来越多的星,

我带回来了一个女孩,为山派,节约了一张牌,她早晚还是会被卖的,别经手了。我还带回来两个跟班,没有当成炮灰,是我自己顶上去的,因为他们听错我的命令了。

这也算是为山门,节约两个半张的牌。我们都是武功很低,很年轻的人。这样的妓女和这样的炮灰,

没有这山派,就没有这样的妓女,没有这山派,就没有这样的炮灰,为了牌,他们披荆斩棘,

这是我们用来唱出我们的心声,有些人不明白。有些人明白。有些人觉得好笑,但明白的人未必笑得出来,或者很冷酷。像我这样的,低下了头。成为了甘愿听从命令的囚徒。一个冷酷的苦役犯,一个精神的奴隶,我在秦王的统治下。成为了劳改犯。

长老们带着士兵,外出打仗了,把精锐全带出去了,这是个典型的失误,但也许,就算他留下一些精锐,也抵挡不住这段时间内来偷袭的敌人,只能是这样,既然长老们不肯留下一兵一卒,我们这些武力值普通学员就开始倒霉了。

大部分人只会基本刀法,有些学不全。我会基本刀法的全部,和三招左右的中级刀法,

在和闯入的敌人拼杀的时候,远远看到冒烟,大概山门被烧了,那种烟,和烟的方向,一看就不正常,旁边有人念忉,推断一会儿会闯入更多的敌人,我们会被包围的,那就不是这样的零星的战斗了,

看到这样,我果断的转身逃跑,

对此,我脑袋后面的小魔法门,很不满意,它什么都不满意,它觉得我是个笨蛋,混蛋,外加邪恶,还什么决定都做不好,

那他们自己来试试!慌乱之间,我已经听不清楚和注意不了小魔法门的提示了,不相信大多数人能做出正确判断,可能会被围杀,

我也不相信自己孤身一个能做出好的判断,所以我就找了两三个看起来傻头傻脑的人,跟他们一起跑。

后来感觉不太对,不知道会不会跑到敌营。之后他们跑到了一个半山腰的大概是用于训练用的地方。

那里人相对比较多。大概有二十多个同门吧。

敌人的一个追杀队,也追到了这里,我看到势头不妙,躲入了一个沟中,

在我国,有着一旦落足,只能成恨,不能挽回的说法,

和一朝棋走错不一样,走棋的是上等人,走错了毁灭的是棋盘,和民众。而普通人走错,失去的是自己,就算什么都不走,什么都没有,也会被害的,和被掠夺,

当你什么都不能,起码会被践踏,这样的理由,他们这样做,一定有必要性。

我的政治,分析不出,这种必要性是什么,是两种作用,一种作用,是废物利用,第二种是作为对臣仆的奖赏,一个炮灰可以用来抵挡敌人的子弹,还可以成为他们臣仆的臣仆的棋子,成为一个玩具,

就是这样的人吧。根本没有一点自由,成为小虾吃的小虾吃的微生物,

想在山门内过点平凡的日子,好吧也有过野心,难免,我想过下场,会被监视和利用,而根本没有勇气和意志力来反抗这种东西,

山门的大阵被摧毁了,大量的人涌进来,把道路给填满了,

我们谁也下不了山,各种人掏出修真法宝,

敌人抬出了木头战车,这都是某种,真木头,上面有法术,我们打不穿,我们放出各种各样的古怪得厉害的发光的能力,但是光竟然不能穿透木头,

我们一些人被抓住了,等到疲惫了,木头战车也没力气了,从车内,跳出来了许多的人,

他们开始了搜捕,有人被杀死,有人被抓住。

正如那样,我堕入了沟中,山门也好,攻入的人也好,都是我的敌人,我而言,只是屈从于哪个敌人的问题,而不能捍卫谁。

无论小魔法门怎么逼迫我出战,我后来头疼欲裂,

“我是个奸细。我其实是你们派来的,”我对敌人说。

“打死他!”敌人居然说。

我又退入沟中,这条沟很长,我以为走不到头,这条沟上,出现了许多虚假的光,好像是一个光斑的隧道,上面流光溢彩,有着仙女的图像,还有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好像神秘的兽的形象,在光芒的笼罩下,

敌人没有立刻展开攻击,因为不理解,

我也不理解,这好像是训练用的吧。我就一直向前走,以为走不到头,那光好像有一点阻力,有时候也能**我,我一度想,这是训练用的,很难走到头,如果是平常训练,我有可能走不到头,

但是到了生死关头,我努力向前走,之后走到头了,就爬上去,

被敌人抓住了,我精疲力尽,看不远处,

有一个锻炼金钟罩,铁布衫的,好像是其他门派,投靠到我们这里的一个人,一个小孩,也被他们抓住了,但我怀疑过,他既然炼成那种功夫,可能长不大了。

他们把我们抓住战车。后来,开到了橘红色的平原,

一个月后,我们都骨瘦如柴,那些人疏忽了看管,我们抢夺了一辆车,后来,我们又从其它一辆车内,救走了一个女的,

长相一般,但头发很怪,白色,起初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等到安顿好后,她到了一个宁静的地方,开始谈论看法,她很狂妄,非说,是我们欠她的,她还算了一笔帐,我认真听了,好像很有道理。而且她算着算着,我们欠的越来越多了,我们就不敢听了。

………………我青年的时候,和一个女孩谈了一场不算恋爱的恋爱,

她倒不至于把黑的说成白的,

那个时候我很愚蠢,甚至不算知道什么是女性,也完全就是一个儿童,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男人,却很希望这样耍赖,但对我而言不合适,

她有病,精神上,和身体上,都有很重的痛苦,长相也有点严厉,根本就不是适合谈恋爱的女孩。

我不知道是怎么和她在一起了,也许是因为她很有魅力,也许因为有人可怜她,所以夸奖她,我就相信了,

帮她捶打药。因她的医生死了,那个医生,是医武双修,得罪了仇家吧,或者把什么人给治死了,结果得罪了双方,

报仇的,和医闹,同时来打他,把他给杀成重伤了。他临终之前,来到我这里,把药方给了我,

然后,消失在风雪之外,

我来到古墓,打开金属的门,里面都是很厚的颜色很黯淡的铝,有双层,最里面那一层,她从不向一般人打开,

她看我要给她打药,就产生了双份的感情,我先把草药,变成了四个,不同颜色的水晶球。

不是一般的水晶球,不是圆滑的,而好像是水晶的米粒凝结而成的,所以很粗糙,也不算太透明,每个颜色都不一样,

我把这四个,放在一个塑料的罐子内,然后开始了敲打,打碎,然后才能搅拌,不知道为怎么要这样的工序,国医药都很古怪,

我拿出了外国购买的搅拌机,一个螺旋,塞入罐子内,打开按纽,开始了旋转,因为我当时手不太稳,但还是做成了,

她吃了之后,病更重了,不过这不要紧,因为她精神上的病没有更重,反而更好了,但身体的病加重,精神的病却反而奇迹的转好,也算是打了个平手吧。

她后来开始对我说一些心里话,我知道她有过男朋友,就耍起了脾气,然后,说了难听话,披上披风,不停,不多余的解释,我是这种人,

其实我现在也是,不适合爱上任何人,就是玩玩,脾气还怪,让人摸不准,我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后来我又去找她,当她见到我,就故意把那个里面的从不向别人打开,只是向我打开过的里面的古墓,向另外一个来访者打开,

我谈不上生气还是什么,我是说我现在这么想,我觉得病,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但那个男的是个老实人,我看得出来,何况这个倒没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记得,

还有模模糊糊吧,后来,然后,到现在了,想起来,好像自己是对不起她一样,这不是说别的,这是说不出来,就是,没有对不起,但是对不起,

那些天,我,加入一个黑社会,去一个地方找茬,跑到人家的楼上,往那里面丢小型手雷,

结果,由于招收人手的那个人,一个很高个子的人、他招收的成员杂七杂八,发点钱,只有一些没事干的才来,

我们自己人把自己人炸得最重、而我们要炸的那些人,他们跑到了那个走廊的尽头的一个大门后,关上门,什么也不管,

走廊有点怪,不是弧线的弯曲,也不是很折叠的弯曲,又好像是折叠的弯曲,总体又相当的直,是一个仿照西方的建筑,我国不是这样的走廊,我国的亭台楼榭,一般比较直,宏观才弯。

不可能是这样的。在哪一个仿佛有点拐弯的地方,有一个木头门,上面是棱形的,这是一个虚假的中途的门,打不开,但好像是打开的一样,又好像是没有打开,我站在这里,想打开门,打不开,我想躲到门后,那不可能,

我就站在这里,看见两种手雷,向我飞过来,我自己也有这两种,一个是我国研制的,有着木头棒子,

一个是外国型号的,没有木头棒子的,又经过我国改造,很像是馒头,都飞过去,落到哪里,然后爆炸了,

我晕头转向的清醒的时候,走廊内,到处都是硝烟,我浑身是血,失魂落魄,走廊内,到处都是自己人的尸体,

有重伤的吧。是便宜货,就好像是毒药都是假药的话,毒性说不定小一点。这在我国是有过的。也有毒性更大的假毒药,赔了。

敌人出现了,他们打开了门,很勇敢地走出来,这在当时的我看来,很了不起,他们中有不少是老头,有不少带着眼镜的,一看就不是流氓,一点也不怕的冲出来,

我当时很佩服,看到连雇用我们的人也在撤退,就想,他也是佩服这些勇敢的人,现在不那样想,

我们撤退到了这个走廊的另一边的尽头,

一侧是楼梯,向下,

另一侧是一个水晶的走廊,它每一节,都有一个水晶的裂缝一样的东西,说不清楚,这个走廊略微向上,是略微一点点罢了,同时走一会儿就开始略为转向,

水晶走廊和那个楼梯,也只是呈现很小的夹角,

我们分成了两批,只剩下三四个人了,没有炸弹了,炸光了,为了安全,这样少的人,也分兵两路,

雇佣我们的人说,“分开跑!”

他的决策很有道理,我小时候听说过这一类的知识,如果后面有一头狼,我们可以分开跑,

如果只身一人,只能受苦,被吃,只剩骨头。

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很破旧的门,在一个很破旧的寨子里,寨子空无一人,我独自一人到里面旅游,

唯独看在一个破门上,压着一块木板,就把这个木板拿开,破门,开始在这个寨子中的奇怪所产生的烈风当中,不断地晃荡,

我又把那重木板放回去,破门不再晃动了,我真有点怕了,但没有继续深入那里,也许原来的人搬迁走了,老人和孩子被害没了。这是我十年后在报上看的。叫做孤寡村,无人寨,

………………我们在荒凉的橘红色的平原向前,

远处,偶尔出现了一个荒凉的小镇,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还能听见,耳后的逼迫声,责备声,只是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但我没有告诉同伴,我们正在远离山门的方向,

他们看不懂太阳的轨迹,不理解星辰的奥妙,

不过无所谓,我会回去的,因为不敢不回去,包括我的无处可去,在山门的保护下,我才敢做坏事,

并且敢傲面,当着同门的面显得胆大,但我忍耐着头疼,不管如何,我们只是生活在现实中的,

天黑前找到了会发光的屋,

但没灯,有很多长夜灯,光线暗,好像灯笼,过时货,

有些房子摹仿西洋式,很土气,因不会盖,

暗埃及兰,暗白,不是粉刷,可能是薰石,熏稣了,用刀能切开,

我们找了个屋子,我和一个人,要求男女合宿,我说安全,他说快乐,

夜间,一个床坏了,坏得很奇特,它跑到了别的床上,一个床腿错位了,造成它开始旋转,把床身和其它三个好腿,给弄得悬空了,

上面的人很害怕,求助不远处,另一张不知为何也跑到别的床上的床,那和其上的人,大家被惊醒后,打了起来,

有人跑出去了,我也跑出去了,因为调停不了,

不远,土地对面,一个更好的洋楼,是同院的楼,只有两三层,这里都差不多,

但那房子的正面门更怪,分出一个或两个,半月狐路线的跑道,靠近门,越向上,但很缓,两边是石头护栏,很窄,

我走过去,门侧上的檐崖顶有不能发光的圆球,下面站着两个人,必定是同门,好像还对我招过手,

我到了,一个人用土枪指着我,不知道他从哪弄到的,人心说变就变。

………………我刚入山门不太久,

认识过一个好师叔,那时我心情好,认识了好几个年青同门,我们资质很一般,但比童子强点,又可以嘲笑的对象,很得意,也就心情好,说话也变得很有,他们说好,

那位师叔,那时住在平排院,一排小院子,其中一家,是他的,房子里面有水,但院子好,他自称造了个,八卦水池。其实是多边形内套多边形,中间有连形。占据整个院,来往不便。

蓝色的水很奇怪,流速太快,有白线。

他很热情,因为别人觉得他傻,我们常去他那里,看他怎么解决这件事,

他试图豪爽的笑,手往下摆,往侧推,后来他就变了,很阴沉。

还有一个类似的人也变了,从阴沉,变成了爱怪笑,但有人说他以前是发呆。

知道很多年后,才知道,或猜测出了真相,因为我也变成,那种人了,

小魔法门,不允许我们拥有原来的性格,必须被改变,变成另一个人,一个更怪,但确,更深,更狡猾,或更冷酷和坚强,

要么是大恶魔,要么是个有点特别的小恶魔,要像他们一样,一个综合的性格,但全是坏人的性格。

………………这有用,用得上,

世界是善的么,你相信么,傻子。你会被吃的,不生骨头的。

‘姑娘,’

‘阿比!’

好吧那是个傻子,

到现在,我仍不聪明,但起码会能通过表情,语气,和性格,来打动对方,一些简单的话。能够震慑,或者能够诱惑。

相信傻子能影响聪明人。就好像,演员能让真实的人相信,那边的才是真实。

这就是小魔法门的威力,它能赋予你,一点能力,却永远取走你的良知和清醒,

你是群,一个邪魔,一群猪。一个冲向深渊与河的牲口。

我不知道,但我又知道,我,是魔鬼。一个傻点的,变更笨了的奴隶。而还有更可怕,我也不知道的,丑陋,罪恶,屈辱,和泯灭。

我们改了方向,人更少了,他们比我强,他们只收到小魔法门的偶尔扫描,一种监视。

但它们和他们不能沟通,因为他们人好,我是坏人。我很羡慕他们,有时候。

我们开始横向走了,但这还是不对。也许我们会走向死亡,半路有人不正常。非要领路。

我什么都不对他们说。我说指导方向,他们信么。他们并不笨,所以他们并不相信。

不必管行人的死亡和孱软。我也不必把他们,致引是向生命与幸福的魔鬼巢穴。

小魔法门,再折磨我,我说,我能力低微。

他们要求我放松,他们能说服和征服那些人的精神。是的,他们是能吧。就好像一个不起眼的人,突然具备了能力。

这可能是真的。也可能像我一样。

我怪笑得走过去,告诉了他们,我会中邪,别相信我的话。

但他们不相信。

后来,我的意识,开始当着他们的面模糊。

我想我会变。很快变成一个比现在还要坏,还要痛苦,还要糊涂的‘人’。

‘相信我。’有声音对他们说。


(2016年注释:其实我想看到雪。后来我变得什么都看不进去了,——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一年后增补的,原文部分大概是二零零五年写的,并进行了比较多的修改。原文中有三个词汇,是从老同学那里学会的,但都是滑稽的词汇,就不让老同学献丑了。所以不详细注明了。原文中有一个场景的错误,是把两份场景和在一起了。就是出防盗窗那个。我家没防盗窗。我是穷人。我记性极差,两个月多月来出事后,我现在更难记住事情了。但看到过去写的散文,非常怀念。还是能想起来一些。但看不到过去的记录也就一点想不起来了。这两天我的键盘,坏了。用了很多年了。非常可惜。但我能解决。最近头疼好多了,害我的人,不能控制我。但让我痛苦,还要没完没了。也许我死去更明智。。但我不知道,所以选择了一条懦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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