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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七部 第502篇(稿八)

已有 339 次阅读2016-6-13 12:51 |系统分类:原创| 脑神经, 信号源, 小说, 黑客



我最早是看什么人写的书,也许我早就看过,那个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

而一年,我跟随一个童年的玩伴,跟着他和他的家人,去郊游的那一年,因为一路上的风光。因为我有了交流的玩伴,我记得那样的有点颠簸的日子里,我看那些书,尽管不算最投入,是我看那些书最快乐的时光,但我反而记得,是那些时间内,那些书,

那个宅男的叙述,和一些其他人的叙述,我还记得里面的一点经验,但记忆不清楚了。

大脑黑客喜欢用锯子,咀你的大脑,拉锯一样,但大脑黑客至少要两个人,多的话也可能更多。但至少是两个,因为需要两个大脑黑客,来拉锯。例子,

比如说,一个大脑黑客对你说一些符合你心意的话,让你跟随了这个思想和思路,这样他可以研究你的脑神经中的思路中枢,

而另一个,则立刻告诉你你又犯错了。

假设说,已经基本研究清楚了,就可以从你的左边的大脑缺口,发射信号,攻击你的理智中枢,然后,从理智中枢当中,抽取了一个信念,进入到你大脑右边的回路,然后,再绕回到你的理智中枢,这个时候你的理智中枢如果理会了,那么,这个被抽取的信念,以及你对这个信念的看法和回答,就会一起进入到你的大脑左边,抵达信号源,让大脑黑客得知,然后他会继续发射信号,攻击你的大脑,循环往复。至于攻击方法,有时候方法很简单,

比如说:“你这样不行”或者“你这样还是不行。”或者“你这样不对”或者“你这样还是不对。”或者“你这还是错的。”或者“你这样还是无法摆脱我们。”这之类的话,

又因此引起了你的警觉,信任,好奇,或者仿佛找到了新话题。比如你会考虑如何纠正自己的话题,因此又被他们带着走,又被他们继续研究你的脑回路了。

他们不愿意一下子就破坏你的大脑,所以会研究很长时间。这个时间内,你越是配合他们,他们就越是能研究你。(注释:这个是听人说的。)

你做一件事,他们会提醒你,这是错的。你就会感到很有道理。

你做一件事情,他们有时候不光会提醒你,还会明确告诉你,你错在哪儿。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显得非常高明,建议非常的有水准,远在你的见识之上。

这并不是他们的常用招数,算比较复杂的,他们只是想要影响你的日常生活,让你陷入到一种不再日常的精神状况当中,这样,你就更容易被他们牵着走。

而如果你生活完全符合日常,就不容易理会他们,也不容易受到他们的影响。他们就没办法在你的大脑内,进行拉锯。

拉锯有很多种策略,

比如,一个说你感兴趣的话,一个说威胁你的话。

一个说你没听过的话,一个说你习以为常的话。

一个让你敬佩,另一个让你憎恨。

一个让说一些赞同你的话,另一个说反对你的话。

一个说出引起你好奇心的话或者神秘的话,另一个说你会感到是废话的但是你觉得对的话。

等等等等,不只如此,

当然,这个锯子不是那么的周密,也不是那么的一个对一个,而是自然而然的。有时候,当你自己察觉到了,你可能是做错了什么,或者你想到了什么,正准备做点什么错事,

这个时候,会有起码一个严肃的大脑黑客,警告你,赞同你,让你知道善恶,有的很可爱,让你喜欢,有的很可憎,故意让你憎恨。

有的让你发笑,但笑得多了,你连笑容都会被完全控制住的。(注释:这个是听说的。)

总之,很多中随机应变的搭配组合,种类非常多。将来,等到他们对你的大脑研究很深了之后,哪怕是你自己的思考,也其实是在被他们控制。

等到对你研究深了之后,哪怕是你自己的性格的展现,但其实也是他们正在控制你的性格地展现。

因为一个人有性格,但未必展现出来。但他们可以控制你展现哪种性格。你会觉得那完全是你的反应,但其实已经不是了。大脑黑客已经能够很轻松的掌握你的一些临时的想法和思路了。再配合性格,能让你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你一旦想错了一个想法,还会忍不住向他们解释,告诉他们你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错误的想法,这个时候,就是加深他们对你的神经回路的研究的时间。

不要理会他们,哪怕他们告诉你,他们中有牧师,但其实,他们不是牧师,最多是堕落牧师。

你需要学会各种调整,直到习以为常后,连调整都不必了。在什么问题上保持放松,在什么情况下保持对自我的控制,研究会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你肯定会吃很多的亏。

别怕,永远不要恐惧。宅男认为,需要自我控制情绪,胜过自我控制思想,因为,具体操作我并不会。无法掌握他所说的。比如,说的怎么放松,哪种类型的放松,他说了好几种放松,都是在不同阶段的。以及不同类型的。有些时候则需要控制自我,而不能放松。但都必须自己摸索,千万不要被大脑黑客带着走。不要听他们的,那样他们就能逐渐的影响你的神经系统。

宅男说:“他们或者获取你的信任,或者获取你的感情。他们会告诉你,他们正在害你,都在害你,而且别信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话,包括警告你的这个人。他也会反复这么说,但连这个,也是在试图获取到你的思路的一种办法。”(注释:这个思路是听说的。)

你的所有想法,都千万别对他们作出解释和说出原因,起码,你可以有忏悔的精神,但不要对他们忏悔,对信仰,对良心忏悔是可以的,而在别的时候,可以略为减少把思想形成于文字,尤其是后期,当你的文字思想已经被他们给控制住了。你在思考?其实是他们的思考,您要摆正心态,但别伤心。尽量别有情绪。尤其别愤怒,更别过分悲观。得能平静下来,别怕他们的威胁,那样你。

但按照他们的说法,每个控制者其实不是同一个人,它们彼此之间,还有点很奇怪的特点,除了性格不一样,那就是,都有口头禅。

他们每个人,在面对同一个话题的时候,都会有各自的口头禅,

比如,和宅男简直一个样式的鼻音的缓慢的语气,“你会后悔,”“你要后悔,”“我们会杀了你的,你会死得很惨的,”“我们找错人了,”“我们是外宇宙人,你要听从我们的命令,”“我们要走了,”“你这种人……”“你呀,你呀,”“别这样,别这样,”“你这样,你这样,”“你这个,你这个,”“你这个混蛋……”“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

而另一个人的口头禅,则是,“你试试,你试试,”“可以,可以,你可以这样想,”“我知道,我知道,”“你可以,你可以,”“可以,可以,他可以,他可以,”“你相信吗?”“我们是外宇宙人,听话,听话,”“你知道吗?”“别,别,别,别,”

再一个年轻狡诈人的口头禅,则是,“你说呢?”“你别问,”“再见,”“你这样,还是不行,”“那你准备,怎么样呢?”“你还想说什么呢?”“你还想要怎么样呢?”“对,”“很好,”“非常好,”“那么你,”“别再这样了,”“你要是这样的话,”“你,”“他?”

可爱的中年人,则是。“傻瓜,”“混蛋,”“好吧,混蛋,”“好了,你,”“可以了,真的,”“你这个家伙,”“你真是个混蛋,”

领导样式的,深沉的:“好~~~~~”“你要好好做人,”“你就这样,下去吧,”“好,你试试,好,”“好,你等着吧,”“好了,”“唉……”“他还是不懂。”

邪教徒样式的,深沉的:“你要,”“你要是,”“你要,小心,”“你要小心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很厉害的男人,还要小心一个女人,”“因为你,得罪了我。”

再一个人的口头禅,则是铿锵一些的提问,“你说这是什么呢?”“很好,很清醒。”“我们是,你相信吗?”“你觉得这是,什么呢?”“我可以让你变成联邦人,你现在越来越像了,”“好,很好,很聪明,”“那,我们就要,走了,”“好,这样很好,很好,”“我们会,再回来,看你的,”“你,不能再这样了,”“我们,没办法了,”“你会,后悔的,大人,”“我们真的要走了,”“别再和我们说话,”“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了,”“你真的不明白吗?”“好了,可以了,”

还有很多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口头禅,在面对固定话题的时候,也有固定的提示语,

但口气不一样,节奏不一样,性格不同,以及,他们憎恨你,还要伪装成,他们爱你。他们要害你,但他们要伪装成正要帮助你。

他们是树精,没有感情,却要模拟人类的感情,

有两类树精,有好几类,其中有一类,最终会干脆利落一点,承认他们恨你,

但另一类,直到最后都在说,他们爱你,也希望得到你的爱,但是,你让他们很失望,所以他们,有点恨你了。

言外之意是,让你回心转意。

那最终承认恨你的,起码不是一开始就诚实,而是,不耐烦了,是一排,干枯的树,他的一个干枯的大爪子,想要让你登上去,

而另一排树呢?他们更美,直到最后,都希望你能,踩在他们给你布置的树叶组成的花环上,而且他们会说,那里只有柔软的藤蔓来代替干枯的树枝,他们不会让你太痛苦。

而最终诚实的树,却会说:“我要,让你痛苦。”

那个宅男,选择了那个让他痛苦的树,走上了从那树上被放下来的干枯的大爪子,之后,那爪子的尖锐,一点一点刺入他的心脏,并且对他说:“你选对了,他们更坏。”

这不像干枯的树的那种口吻,但大概意思吧。

还有一些更奇特的树精灵,有些更小,更可爱,有些好像是天使,有些好像是小恶魔。有些好像是,让你摸不透的那一种,

最终宅男,选择了那两排似乎更加容易了解的树木,因为他们不但语言和思想更丰富,而且爱或者恨,这两种感情似乎更容易理解。

其他的更为奇特的树木,没有留下丰富的语言和思想,只留下了一部分感情,或者可爱,或者幽默,或者,傲慢,或者,让你喜欢,但你不知道喜欢什么,

他在这环绕的树木当中,根本没有别的出路,真正的天使早就抛弃他,他也没有能力自己爬出去,忍受这样的选择,

在心脏要被刺破的一会儿,他又后悔了,心想也许应该在别的树木上呆一会儿,有些树的树根,已经有了一点鲜血,很快就能干涸,好像没有流过,

这些树木都很干渴,他们无论展示着美好的藤蔓和树叶的,还是干枯了的最终愿意诚实地展现着干枯,都漏出了干涸的根,

他们想要成为人,却永远没有机会,想要更长久的生命,却只知道,汲取别人的生命。没有别的办法,因为他们是树精,而不是人类,

很多年来他们这样网住一些人,他们偶尔会说,他们了解人类,他们理解人。那样毫无感情的语言,或者是冒充成为有感情的话,

你很得意了,就会有一个藤蔓,来到你的后脑勺的左上方,在你的脑袋靠近顶端上方的左侧,就用尖锐的声音和你说话,

如果你有些低落,就有一个树枝,横在你得后脑勺的两耳之间的中间或者略靠近下方,用沉着的声音和你说话,

如果你,想要赞赏什么,就会有一片叶子,漂浮到你得下巴,拉起你得腮帮子,并和你说话,因为这是一种沉着的力量,

每一个人,在抒发感情,表达思想的时候,都会动用自己的不同的区域,虽然这不同于联觉,但又有点相似,

人的脑海,只有那么小,人得感情,思想,不可能都集中在大脑的某一个隔绝的区域,而是散布在他得灵魂四周的,

当人要调动不同的感情,来表达思想,其实,并不是他大脑内的同一个区域在思考和表达,而是会引发不同的区域,

树木也了解你,他可以让你用不同的情感去思考,并,封锁你其他的情感,对区域也是这样掌控的,

当你只能用你的一种情感,去表达思想,这个时候,你就能感受到,听到的,是你自己的不同的声音,带动的是自己的不同的肌肉,然后,才产生出来的是某一个思想的,而不再是你全部的自己了,

他被周围的树木所环绕,被那干枯的,僵死了,但仍有精灵带动着的虚假的树木,在那里浪费着时间,情感越来越少,思想越来越干枯,直到耗尽了力气,兴趣,和感情,

有一个树木,怜悯他,对他说:“你不要,觉得倒霉,我们这样的树木有很多,散布在人类的城市当中,很多人如通入舞会的进入其中,刚开始也许还感到很美好,曾经有一个女人,被另一组树木给网住了,他们不但得到了她的身体,后来,得到了她的一切,后来,她自杀了。”

“那么,那一组树木呢?”宅男问。

“他们,他们很好,”

“这怎么可能呢?”

“你,你是想,相信报应吗?”

“对,我相信报应。”

“没有,孩子,他们很好,还在继续完成他们的任务,”

“什么任务。”

“就是,这样的任务。但,我们很倒霉,不是吗?”

“你们,”

“我们网住的竟然是你。”

这也是假话,他们不怕人,他们在人类之上,

他们知道,人类中的弱者是谁,就是那些容易不自控的人,这种人不能自控的得以抵抗他们的侵袭,也不能自控的抵抗他们的侵袭的方式,也不能自控的在长期的折磨当中控制自己的感情和思想或者行为,也会不自控地感到痛苦和懊悔,

总体上,这种人在这种处境下,会收到两种不同类型的不自控的积压影响,或者碾压的心理效应,这就是一种本就容易出现心理问题的人,在一个极端特殊的场合下的心理问题,这种问题的心理,在任何专家都是无法解决和理解乃至于提出解决方案的,

从绝对道德上来说,树精们在过失杀人,从更合理的角度来说,他们只是在调戏傻瓜。傻瓜活该。

这不是指别的,而是指,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坏人,才能了解真相,但你永远别想从坏人那里问出真相,他们也会透露一些,但一定是加入了许多虚假的,让你更加不能明白的,

也许坏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审判者,只有他们,才了解人类是什么人。在我们这个时代,只有坏人,才知道真相。审判者?也许有吧。因为,愿意以真实审判人的,永远不知道真相,知道真相的,都是坏人,他们永远不会去以真实去审判。

弱者的最多只是一个人,而作恶的如果聪明,就必须是强者,强者则要比人类更伟大,他们必须是树精,没有感情,也不是人。他们才能超越人。

这是一个精神的坟墓,只有这坟墓旁的树木,继承了这死者的真相,直到有一天,

看这样的故事,我却记不住许多的细节,就好像是同行之间的笑话,同行之间听说的值得羡慕的事情,后来会忘记很多,只能记住一个梗概,却记忆不了里面的每一个细节和对话。

于是听起来,好像是童话,好像是梦境,好像是虚假的。即使是暴君,也不是没有与之相伴的办法,然而让人不再以为曾经那么的真实和残酷,在命运面前,稍有一点错误,赢来的就是惨重的报复和打击。

………………我一路追随那个玩伴及其家人,在童年的我家乡的星球上旅行,不长,在记忆当中却如同一年,

就好像是一个很重要的成长,又无关于成长,很多似乎很重要的经历,又根本无关紧要,因为不懂得挑选自己所看到的,只为自己一时感兴趣的事情而被吸引了注意力,

快到傍晚,白色的房车停下,深色的土地,深色的天空,我和玩伴走下来,眼中看到的世界却并不辽阔,也毫无知识,

仿佛那个暗淡的白色的房车占据了眼睛的绝大部分,那个玩伴下来玩什么了,也许是帮忙搬桌子吧,

我回头看到他的家人也下来,我又一度把那当作是外人,既不是我认识的,也不是他认识的,我说记忆中的意思,多年后,想了想才觉得那就是他的家人。只是我太疏忽,

一切静态的景物,似乎都很渺小,我竟然不热爱观看辽阔和遥远的事物。那个时候我更多地把眼睛放在一些人物,车辆,和一些看似很大,其实很渺小的物品上,

一本漫画,一个桌子,一个桌子腿,能占据我的记忆的绝大部分。那场非常重要的旅行,竟然,

后来到了一个小镇,租了一个房子,那房子很大也很干净,大概是把“凹”这个字切开一半的形状,大概是个座椅形状吧。

白色的塑料墙壁,看来不太结固,很干净,又有灰尘,很少有人居住。门是新的,金属的,很厚,上面的油漆都很新,

锁有两个,一个是插销,在门得最顶端,另一个是中间的地方,

那孩子的父母,把我们留在这里,他们出去办事了,不知道干什么,

他们临走,还把那门顶端的插销也给关闭了,可能要在那个金属插销上按了一个东西,然后等到他们出门的时候,顺手关门,那门顶端的里面的插销,就能自动的关闭了?

我们后来搬了一个椅子,站立到高处,想把那个门顶端的插销,给重新扒开,却拔不开,可能是太牢固,

我们晚上都很无聊,我和他讲了讲我看的关于大脑被控制的故事,后来我们两个都很害怕,睡不着觉,并且非常惊恐, 

我一个人的时候不怕,但是看到他怕了,我也怕了,

后来有人敲门,我过去,告诉对方,门我们打不开,

那个人就走了,但是我不服气,就把椅子搬过来,然后,努力一个人的静下心,终于把门顶端的那个金属插销给扒开了,让我弄第二遍我都做不到,

我这才能把这个金属门打开,打开之后,看门外,一个白色的水泥的马路,横在那里,刚刚横了一会儿,变成纵向,伸向远处的深谙如蓝的天空下,在横和纵之间的前方的地方有土壤和一些矮小的叶子的灌木,以及有白色的圆球的路灯,挂在两个东西之间,来回的缓慢移动着,

那个陌生男的已经走很远了,他看到门又打开了,就冲了回来,他可能听说了这里有外地人,所以来打探一下,跑的急切,后来太累,他都变成了凶神恶煞的表情,

我就把门关闭,他就拼命敲门,非说是来查探外地人的,

我和那个孩子商量怎么办,他提议我们要伪装成大脑被大脑黑客控制的那种人,这样就能吓退他,

我告诉他说:“我们不能直接这么说,他不会相信我们的话。”

于是,我们两个中有一个人,选择扮演成被大脑黑客控制的人,另一个人伪装成正在逃跑,

我们两个人在房间内乱跑,有一个房间,和大厅之间有个很多的大格子,格子之间有干净的玻璃,

我们后来是跑到了那个地方,那里也有桌子,我们在那里来回的跑,

我扮演逃跑,他披着一个白色的被单,伪装成被黑客控制的人,后来我们很累了,还好,

我们的房子的一个外墙壁,被打开了,上面有窍门,有个看似是没有缝隙的地方,其实有个缝隙,可以推开,推开之后,有一个门大小的入口,但比较高,

我们没有发现,但那个本地人知道,他就找到了那个地方,把那里推开了,他扒上去,再从那里跳下来,

我们两个,一个批着被单,另一个在追,他就观察了一会儿,并没有完全无动于衷,他说了些话,假装成要追击,但其实主要在观察,

我和那个孩子就继续伪装,但太累了,不行了,这就好像是孩子想要欺骗大人的心理,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欺骗成功,很激动,并且想要发笑,又很害怕被揭穿,

本地人很快识破了我们的把戏,把我们两个都给抓走了,然后卖给了人贩子。

人贩子把我们从小镇带到了类似乡下的地方,就是那附近,那个人贩子很爱读书,脑袋很大,在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地方,放了一个很大的书架,两边都是土壤,很宽大很长的书架镶嵌在那里,上面都是书,

他还有一个比较小的地下室,也有一个书架,比较小,那里的另一边有一个木头柱子,上面都是红油漆,

他接见了一些同行,并告诉我们说,他是这些同行的头目,

我看不出那些同行对他有什么尊敬的,我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我还是相信了那人的话,因为他脑袋大,说话有派头,举止很文雅。

后来他把我的同伴卖给了另外一个同伙,便宜买,这叫做保持低价流通,

但把我留下了,很快就准备也卖掉。他本来准备把货在手里压一压,后来有些迫不及待了,就把我带到了另外一伙人贩子那里,让他们来买,

那些人显然不愿意出高价,而这个脑袋很大热爱读书并且有地下室还有书架的人贩子,表示:“没准备。”

那也是乡下,土壤的颜色很浅,有些地方有很长很厚的很高的草,密集的排列成为一小块田,由于这种草没有用,只有几块这样的田,

那里,前方有一些小的平房,房子顶端的房檐,仿佛是太阳能板,只是色泽如此罢了,下面都是最普通的砖头,平房们不是彼此横向相连,而是一个在前面,另一个在后面,另一个在更后面,

那些人贩子带着我去打架,我们走到了那,就和一群人打起来了。

我们把他们打跑了,

对方在第一个房子旁边的一个侧门,放出来了一条老虎犬,是一个不会汪汪叫得狗,听古种人说不叫唤的狗更厉害,

它看不到一直关押它的人,只看到了我们这一群人,它就在房子侧面的旁边徘徊,没有立刻展开进攻,在考虑对谁下口。

人贩子就让我前去吸引那条狗的注意力,他们好把那条狗给抓住,

我非常犹豫的上前去吸引狗的注意力,那条狗看到我个子小,就冲过来,我跑到了那个平房内,把门关闭了,

外面的人贩子让我把门打开,我就把门打开,

狗本来已经离开门了,它看到门又开了,就又冲回来,

我向里面跑,到头了,我就把一个后门打开,然后再跑出去,但来不及关门,那狗也追了出来,

我绕了一个圈,带着狗冲向了人贩子,跑到他们中间,我被绊倒了,然后爬不起来,还好,那些人贩子把狗的脖子给套住,

我还是爬不起来,努力爬,努力爬,后来是仰面爬,还是爬不起来,我很担心,以为自己是摔坏了,

他们说那条狗已经被征服了,我就突然感到好奇,过去看,才发现自己又能爬起来了,

那条狗被他们拴住了,是很多个人一起按住它,后来狗渐渐的没有了力气,还挨了打,但它不怕,拼命挣扎,后来有人拔掉了它的牙,又拔掉了它的爪子,还打瘸了它的一条腿,它还不太服气,

后来还在它的脖子处,安装了一个金属的项圈,无论是用遥控,还是用手抚摸那个项圈,那个项圈就会收紧,然后狗会喘不上气,

我们完毕了这一切之后,这条狗就基本上废了,有人提议把这条狗卖给另外一伙人贩子,

大家起身,去找别的人贩子卖狗。也有可能是狗贩子,可能是都收购。期间,狗交给我照管了一段路,爬过了土丘,都是方块的土丘,比较高,都是方块的,走下了土丘,是土壤路,路宽的有的路窄,在这样的土壤的地方走,沿途有木头的柱子和黄色的路灯,期间都是黑暗的,哪怕在发光的地方看,地面的颜色变深了,又如同胶泥一样的有些粘,

有个地方我走不好,努力的搀扶狗的脖子,好让自己能走好,结果,狗就喘不上气,非常可怜。

我们在路边看到了一个深蓝色的,而所有开口处都没有玻璃只有框架的商店,就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

人贩子欺骗我说,这是亭子。

我以为这是个亭子,又有一个人贩子真的以为是这个亭子,就和其他人商量,说这为什么是个亭子,并且语气很郑重,很严肃,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那些人不愿意欺骗他,告诉他这以前是个商店,后来被砸了,后来就没有人愿意再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经营商店了,

他们说完这些话,也休息足够了,继续向前走,

我们到了一个地方,说找到了,找到了一个地下室入口,大部分人在上面,只有少数人下去了,我也下去了,狗也下去了,

我忘记了,我只记得谈判的地方,是一个有着白金色的墙壁的地下室,墙壁不算太平整,白金色非常好看,并且没有土壤,

桌子对面,和我们谈判的人有三个,中间的那个是头目,他脑袋很大,我一度以为是以前那个爱读书的人贩子,

他们三个人背后的背景,好像是一个凹陷的书架,是电视机一样的荧光,偶尔有不同的图像缓慢的非常缓慢的变幻着,颜色暗淡,还不如旁边的白金色的墙壁明亮,

在他们前方,一个深色的大桌子,

我们几个人,要过去,就要先走过这个深色的大桌子,但是这个大桌子两边,和墙壁是连接的,我们只能从桌子下面,或者从桌子上面过去,

但是这桌子有一定的厚度,我们担心桌子内有机关,就没有人过去,

桌子上还摆放着很多的东西,大多是烟灰缸一类的东西,很奇特,也很像是老鼠夹子或者某种地雷,

对面那三个人就和我们谈狗的事情,显得很嚣张,他们留下了狗,说要检查之后才能给我们全部的价钱,

我们只拿下了很少的定金,放下狗就跑了,我们来到了外面,商量了一下,

我们中的一个人,就对我说:“你回去问问,他们能不能把定金以外的钱也给我们。”

我就回去,又来到了那个白金墙壁的房间,看桌子后面的那三个人,现在只剩下一个人,

是那个头目,他很生气,说要把狗还给我,还说不能给我们更多的钱了,我和他讨价,我说我认识他,他不能赞同我的说法,我就说我看错他了,我以为他爱看书,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不懂得道理的人,拿了狗,还要还狗,还要不给我们其他的钱。

他很生气,拿起了一个钳子,向我丢过来,没砸到,但是我没有把狗带回去,我感到没有脸去见那些人贩子了,就孤身一个人在土壤的地面行走,

后来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个亭子附近,我走过去看,之后,有一个人贩子留在那里休息,看到我,问明了情况,后来把我私自卖给另外一伙人贩子了。

自从我跟随的几个人新的贩子,他们缺乏经验,带着我到一个学校门口,大概想要打劫小学生,

结果我上错车了,跟着这个学校的一个校车跑了,我也不想这样。

刚开始校车多,空位也很充裕,后来别的车子少了,唯独这个车子内的人都挤满了,

因为,只有这一个,后来是要离开这个城市,去别的城市的,学校的学生当中,凡是要离开这个城市的,后来,全都拥挤到这唯一要离开城市的校车当中,

而之前他们可能想要和同班同学说什么话,没有立刻到这里来,直到别的那些车子,要离开主干道的时候,例行停下,他们就全部过来,上了这一辆要离开这个城市的校车,要长途跋涉,担心学生太多而气闷,又不愿意浪费能源,要走很远,

在车内的顶端,安装有了一个蓝色的好像是龙骨一样的东西,那上面偶尔有水滴,并且能不费能源的就制冷,这东西横贯了这辆校车的前后,

学生们说,他们这些在别的城市的人,要多放很多天假,他们是住校的学生,平常在学校的自习课,比一般的学生要多,而一旦放假,回家时间也长。

他们就挽起了叠加人的游戏,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但不是平躺的压,而是姿态很危险的压,

在这个校车的一个角落里面,在靠近校车的中间的一个地方,正好形成了一个角落般的结构,那儿的地面有一个漂浮装置,力量很弱,以前可能是用来帮助抬起沉重行李的,那旁边还有一个滑道,已经堵住了,坏了,

那个地方,引力很弱,并不是有漂浮力,而仅仅是引力比较弱,在那上面,感觉不到身体的沉重,孩子们用蹲着的,或者古怪的姿势,互相叠加,谁能爬到最上面,还不被压住,谁就是所有孩子的一天的王,

有一个胳膊腿很圆,仿佛很胖,但身体和脸蛋不胖的孩子,据说以前是寒星人,这可能是吹牛,但他力气比别的孩子大,大家都非常畏惧他,他已经玩这个游戏连续获胜好几次了,

他开始指挥别人给他搬东西,或者给他拿来东西,车子停下来,孩子们可以下去休息的时候,

天空始终很黯淡,我好几次都看到下车的时候,天空是黯淡的,车子要启动,在下面玩耍或者透气了,或者买了什么吃得的孩子,火速的跑回这个车子,

车子没有窗户,从外面看有窗户,但从里面看不到窗户,墙壁都是毛茸茸的绿色,墙壁上偶尔有竖状的突起,在车内哪怕空气还算可以,但还是感觉空气很沉闷,因为孩子太多了,另一方面是看不到景物,

据说这样的车子可以从悬崖摔下去,孩子们也不会摔死,为了验证这一点,偶尔,这辆车子来到悬崖边,就会停下来,告诉大家这辆车子的好处,

这一次,车子据说来到了悬崖边了,正当那个开车员介绍这辆车子的种种好处的时候,

有个坏孩子,在那个孩子王的命令下,不得不趁着那个开车员讲话的时候,按动了那个人的按钮,然后,车门打开了,

孩子们冲下去,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在悬崖边,结果还真的是在悬崖边,

我们一下车,就看到了悬崖,悬崖的保护装置不是栏杆,而是一个一个的房檐,每个房檐都很长,仿佛是太阳能板,

这些房檐都倾斜向下,一层一层的,又仿佛是台阶,但是都很广阔,如果人从悬崖摔下去,就滚在这些一层一层的房檐上,就能缓冲,最后落到最下面,也不会摔死,但其实只要安装一个栏杆就行了,这纯粹是无聊的设计,

我们上车,车子继续向前,开车员一言不发,

车子沿途经过了很多小城市和大镇子,车内的孩子们越来越少,我由于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所以长期留在车内没有离开,

后来车子停在了一个叫做无人城的地方,那里并非真的没有人居住,但几乎没有人,算得上是一个空城,车子停在那里之后,除了我,只有一个孩子下车,

但是车子还有一站,车子内还有一个孩子,但是我没有等到最后一站,因为我担心那样我就没有余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当时会那么想,

所以宁可在这个倒数第二站下车,一同下车的那个小孩不认识我,所以也没有和我说什么,他只是好奇的歪过脑袋,用眼睛来回瞟了几下,似乎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人。而我也没有厚颜无耻的上去搭讪,

我们就这么一言不发,很快他在进入无人城之后,一个闪身,不见了,

而我在一个街道上走了一段路之后,遇到了两个劫匪,他们看到我没有钱,就让我上车,

说了些话,车子向前,路上他们没有事情,就给我讲了许多他们的前尘往事,以及表示很想要做一票大的,

如果没有这些人该多好,那样的路途虽然会孤独的走很多路,但也只有这一种痛苦罢了。可是有了这些人,孤独的痛苦固然好像是偶尔有所减缓,其他的痛苦却增加很多,

以至于不能很好的发呆,回忆,和想象这里的情况,我记得有这样的两个故事,是说树精的,

他们成精之后,想要窥探人类的隐秘,于是在这几棵树所在的城市当中,有一些精神痛苦,本就孤独的人,被这些树精占据了灵魂,有些疯了,有些傻了,有些认命了,

树精会向整个城市散发持续不断的生物电波,不断的联系着他们所入侵的人类的精神,有些人是受不了的,而一旦被树精打开了一个精神的缺口,其他城市的树精,也很轻易地发现他的精神是有缺陷的,树木向周围散发生物电波,环状的,持续不断,越是成精的树木,这种能力就越强,范围就越大,

如果一个人的精神不但强大,而且拥有缺口,那么,可能是好几个树精,一起侵犯这个人的精神,直到他崩溃为止,

这种类型的树精不能行走,他们就好像是上瘾一样的,不能自控,而他们也能把他们的这种上瘾的症状,传染到人类身上,让人类不停的和树精沟通,

这是一种折磨,但是又欲罢不能,有一个人,都老了,还没有发疯,整个城市的树精都认识他,

他自己倒是默默无闻,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树精所掌握,他无法找到哪几棵树,总不能把整个城市的树木都烧毁吧。

他还年轻的时候,曾经刚刚接触树精,就把他家楼下他从小所了解的一棵树,把那棵树的树皮的一圈,用小刀给划了一个环形的伤痕,

第二年,那颗他从小看着的树木枯死了,

联系他的那些树精,却一个都没有少,也许因为这件事情,有一年,他突然怀疑,这不是树精,而是人类的手段,是特异功能,

他就找到了一个好像是会特异功能的人,树精们当时正在憎恨他,就欺骗他说,那就是,一直侵犯他的思想和生活的人,并且,树精们改编成了惊恐的语气,那是模仿人类的语气,模仿得非常惊恐,

那个人就相信了,走向了那个人,拔出小刀,准备刺杀他,他太痛苦,于是他渐渐丧失了仅有的一点同情心,这是一年一年的折磨渐渐的磨损的善心,

他伤害过几个人,但没有下死手,因为要看看是不是这些人,后来通过观察,又认为这些被他刺伤的人,并不是特异功能者,

他被骗了,迟到的警车和当地城市的不作为的城市管理系统,让他没有因此坐牢或者被盯上,就连视频都因为节省硬盘而过早的删除了作案的记录。因为整个城市只有一个记录硬盘,原来还有另外一个,被挪作私用了。

这个人到晚年也没有发疯,而且渐渐的能够减少和树精沟通,这需要很刻苦的训练才行,他自动关闭了一个又一个的大脑的区域,人也变得越来越单纯,迟钝,没有善心和同情心,但是也没有了愤怒和残忍,就这样度过了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

他活不过树,其间只有一棵树,不再联系他了,可能被砍伐了,也可能老死了,那是一个小孩声音的树精,也可能是装嫩,其他的树精都是这么说的,它们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同情心,而是彼此竞争的,

这个老人,晚年坐在公园的低矮的长椅上死了,没有家庭,只有一个路过的儿童看过他,

都到了警察注意到他的时候,此外那里除了一个拐杖,和一个小孩随手丢在地上的,涂鸦一样的画着一棵树的纸片,此外什么别的都没有,

还有一个故事也是说这样的,

那个老人结婚了,有家庭,晚年躺在医院内,医院的明净的窗外有着摇摆的针叶树,他更成功,他没有关闭自己的感情和大脑内的所有区域,

这些区域也没有枯死或者刻意地受到树精的恶意破坏,因为他和树精们的关系还不错,他也不太介意树精关心他的私生活,

一度的,他沉浸到生活和工作当中,而没有遭受到树精的过分的干扰和影响,后来他忘记了有树精,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直到他临终之前,他回忆起来,但又怀疑那是不是真的,

在很久以前,他最后和树精说的话,他们说,他们已经找到了他的精神的缺口,只要他自己回想起来那个缺口,就能找到树精,

所以他在临终前,突然想要试一试,看看那些树精还在不在,也许他们还活着,也许比他要长寿,

后来,

………………“我们有一个伙计,他不想干了,但我非把他找出来不可,有他在,才能带着我们干一票。”开车的劫匪说。

“大票。”另一个不太爱说话的说。

我又回到了这个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车子内,它好像是一个可怕的虫子,长满了古怪的毛发和刺,

在无人城,没有一棵树,看不到街道上的行人,当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街区之后,

这道路开始呈现很多小的道路,小的方形,小的环形,不太规则了,房屋的规格也极端化,

大多都是矮小的,一层或者两层,每一个都仿佛是矮小的不太大的体育场,顶端都是塑料的顶盖,很厚,上面有蓝色的或者奶黄色的或者某些颜色的涂料,这种塑料的仿佛很不牢固,但也许很轻,顶盖,很容易挪移开,这样就可以变成敞口的体育场了,

有一个是地狱的结构,开口处是一个大门,大门前方是一个火焰的池子,池子里面是岩浆,热度并不算太高,也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岩浆,而是模拟的,这个场地的屋子的后面的结构,越来越低矮,

附近很多这样小型的各式各样的体育场,但都空无一人,而原来的城市规划估计也很失败,这个城市变成无人城市是有道理的,因为这里的最初规划充满了,严重的失败,

两个劫匪当中的一个,说这里面有一个体育场内,住着他们的同伙,那个人准备洗手不干了,他们一定要把他找回来,他们开车在这里绕圈,但不太认识路,后来他们看到有一个体育场顶端,有一个环形的跑道,是在外面的顶端,有那么一圈环道,

他们绕着圈子找,真的找到了上去的办法,就把车开上去,然后在那上面绕圈,

指着下面的一个体育场说:“他就住在那里,”

他们开车去了那边的附近,路很乱,但到了,车停下,他们进去,

体育场内的别的我记不住了,记不住大的场景,好像是浅色的铅绿色,我只记得朦胧的灯光,说不清楚是黄色还是白色,比较明亮,看到了一个长椅上,这长椅都是横着的橘红色的杠杠组成的,

这长椅的前方也有一个相同的长椅,那个长椅的背后还有一个更小的横的杠杠组成的桌子,所谓的桌子,很短小,

有一对母子坐在这里,我到了这里之后,就和那个小孩商量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我需要找个同龄人商量一下该怎么办,他感到有趣,眷恋他的座椅,有点怕羞,并且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那两个大人盘问了那个女的,没有找到他们想要找到的人,就要拉着我离开,

那个女的穿着浅色的制服,但是她很震惊和镇定,因为我在和她的孩子在一起,而那两个劫匪白白找了一圈后,过来的时候心情不好,动作粗鲁,

没有人了解东西南北厂,他们还以为东西南北厂什么都不知道,也以为东西南北厂没有血滴子,以为那都是都市童话,

你说这是真的,他们就会说你有精神病。连一个国家的中级官员,也不知道该厂的业务能力。这个女的就是厂中人,那两个劫匪死了,

她来是调查的,至于那个小孩,是个孤儿,他的记忆被篡改了,以为这是他的母亲,而事实上这个女的不是女的,谁会相信这些呢?

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女的没有动用子弹,没有动用刀子,她只是动了一个念头,这两个劫匪就自相残杀了,这就是东厂的手段,

如果你说这是真的,人们会说你有精神病。或者说那两个劫匪有精神病。他们不了解黑科技的力量能瞬间摧毁一个人的精神。而不摧毁他的肉体。

你说有这种科技,他们就会说你有精神病。这就是人类的悲哀,自以为凡是常规的就是唯一的,别的领域可以说什么都不懂,到最后那一天他们都不相信,

我相信世界上有神秘的黑科技,相信有这种科技,相信了很多年,直到渐渐的淡忘了,直到自己都有点,压缩成了记忆深处的一个东西,有时候,那也许是精神病写的故事,记乱了,和虚假的童话联系在了一起,

………………直到再次回到了这个场景,

从记忆当中回到了卧室,拿这个该死的被摔过的录音机,

………………在我的童年,曾经孤身走过很远的路,

我不知道那一路是怎么过来的,走出了无人城,又来到了一个更加神秘的城镇,那里种植着很多的泥巴花朵,这种花朵不是立体的,而是平面的,

就生长和镶嵌在一种特制的泥巴当中,像油画一样的美丽,深色的泥巴,也许不美丽,如果踩在这样的泥巴上,有些地方比较浅,

另外有的地方,则很深,可是放眼望去,却看不出来,以为是一样的深度,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陷入一个深渊,可以这样平坦的踏过去,

然后,这样暗淡神秘烂而不美丽和泥泞的地方,会有一个看似平凡的深渊,那不是人眼能够预见的,

你真的踩上之前,你永远不会相信有这样的地方存在,因为周围的景物还是那样的平凡,一个正常的城市,一个正常的城市的,

那些白色的马路,白色的石桥一样的但只是起着马路作用的石桥,只是一种装饰,

还有路灯,有那马路上的树木,有些叶冠很大,延伸到泥泞的方块区域,像这样的地方很普通,大多建立在马路之间的一些本该是泥土的区域内,很正常,非常正常,没有栏杆,没有警告的语句,什么都不对你说,

你敢去踩踏这种泥巴中的美丽的花朵,就会走到一个陷阱当中,很厉害,也很懦弱,很美丽,也很虚伪,这是明亮的王朝,明亮中的阴暗,阴暗中的辉光,但没有更辉煌的太阳,让这种阴暗的辉煌感到羞愧,他们会更加如此,因为本性使然。

当本性孤独,只回忆着这一种方式,来呈现出它的神秘,并且突然起来,后来我爬出了沼泽一般的深坑,爬到了浇浅的地方,

想要绕开,这两边中的某一边,是一个很高的泥台,我就糊涂了,没有再寻找其他的坦途,因为晕眩,以为不敢再随便乱试验了,就仅仅是找到了一个,还算能过去的地方,沿着那一个长条的狭窄的地方向前,而不是走出这里,在石头的马路上,

因为愚蠢,其实,每块泥土区域外面不太远就是马路了,但我没有选择那儿,继续愚蠢的在坭坑中向前,

天是黑色,一些树叶却奇怪的是绿色的,而没有被黑色给遮蔽,可能远处的马路的白色造成的,前方有了一些人影,

好像有很黯淡的很小的仿佛星星的灯光,很少,仿佛是小米粒,等到我过去,看到的只是石灯,一种用电流激动石头,石头自打发光,

我没有看到人,后来我终于走到了一条马路上,看到了一个好像是路边的商店,这商店没有门窗,只有门窗的框架,整个商店的其他地方是同一个颜色,褐色,

仿佛是一个方形的大亭子,亭子的下面的但属于里面的一圈,有着过道,更深处,延伸着有台阶,台阶组成了围墙的结构,我走上,看到岩石的拱门,都在高处附近,进去后看到的是黑暗,我退回来,回到了亭子的最下面,以及外面的那些框架处,看不到一个人在这里,

听到了孩子的说话声在附近,但始终找不到,

后来走过马路,穿过这里前方的马路唯独是钢蓝色,而不是白色,但却也是石头的,看到了一些很少的车辆从这种深色的马路上过去,

都是一些虫子一样的古怪的小汽车,上面画着细菌,只有很少,马路很怪,仿佛是铁轨平行又交叉一样的古怪的结构,在这种马路的没有路口的一些地方,有着奇怪的栏杆,阻拦一下经过的车辆,这可能是设卡的一种,但没什么用,纯粹是耽误时间,城市的郊外,

一个城堡,

好心人说,那里提供免费的食物,只是有时候,人们会失踪在那附近,

我就去那个城堡,那城堡的外面有一个白色的迷宫,白色的很黯淡,有些地方仿佛是蜡在溶化,这是一个纳米的迷宫,会改变形状,

这个城堡前的迷宫就只有一个房子大,我绕了过去,所以这个迷宫没什么用,能改变形状也困不住人,你得选择绕过去,你会选么?很多人连这么简单的办法都不会选,理由不明白,人到了这里,就变得好奇了,可能是城堡高处的光芒,有一种奇特的射线,让人的脑海里面,变得僵化,固执,和好奇,

我绕过了迷宫,但是还是愚蠢的走入了那个城堡,忘记了第一间,

我记得第二间,一个橘红色的木板组成的很漂亮的房间,尽头墙壁有着很多的凸起的木头柜子,柜子下面和地面好像没有连接,和墙壁连在一起,里面有着许多种类的皮带,

它们的样子奇特,宽大,但都太短,无法用在成年人的腰带上,我选了一个,这是必须的,进去之后,我就无法解开皮带了,一旦我要离开,皮带就束紧,和我同来的,是一个比我大的,

他比我更苦恼,他找不到合适的皮带,还和我之前交换和聊过很长时间,现在他也终于勉强进来了,他是吸着肚子进来的,

我也看到他也来了,感到一时安心,我们在那里面,见到了一些人,一些阴暗的房间,有些地方,是木头的房间,

刚开始我们很开心,居住在木头的房间内,那里的房间更小,走廊也更短,走廊也仿佛是个古怪房间,没啥规则,我们都在各自的房间内睡觉,随便睡在那儿,阴暗到了仿佛充满了非常好的霉味儿,但其实没有味儿。大家彼此认识了,

某一些木头的房间内的柜子内,都是布料和衣服,我们随便穿,后来,定期由机器人来抓我们,

我们有一个人,把许多毯子,制作了一个金字塔,他躲在那里面,连他也被抓走了,人越来越少,

有几个头发蓬头垢面,在这里很开心的孩子一样的矮小个子的人,后来也不再那么嬉皮笑脸,

我到了,我去了不再有木头的房间区域了,发现那里都是阴暗的岩石的房间,还有一些金属的柜子,和一些金属的床,这里没有布料,没有衣服,每个人除了皮带,都必须赤身楼梯,

有人说,他们养了我们,就有权对我们怎么样,还说我们接受了好处,所以必须接受惩罚。这就是交易,

他们在这里对我们进行人体试验,但对人体兴趣不大,但最有兴趣的,是人的大脑。

有一个老人,对我们很好,他很坚强,从来没有哭过或者漏出过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叹息过任何一次气,

后来,他被放在金属床上,把脑壳打开了,他的大脑的右半边,被斜着切了一大块,他的大脑的左半边,被损害了一小块,他们说这个叫做,切开了晾着,

老人后来睡着了,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和我年龄一样大的孩子,后来仿佛忘记了惊恐,有几个,开始跑来跑去的玩,每当他们自由的跑到了那个老头的大房间内的时候,

因为这些房间都没有门,只是有些大房间的一个角落,放着一个铁皮的隔间,那种地方倒是有门,格间也说不出是干什么用的,长条的,我在里面住过一个夜晚,但感到冰冷和痛苦,里面还有两个滚轴,还不如外面的岩石地面或者铁床更好,

一天过去了,我再次来到了那个老人的房间,他睁着眼睛,我感到了恐怖,这种恐怖是之前都未曾有过的,

他曾经在之前的那么几天,这么爱护我们这些年龄小的人,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走过去,并感到了惊恐,他说话和很平静,很坚强,他睁着衰老的眼睛,好像只是一个平常的头疼,和平常的,修养,

他和我说了一些平常的话,我就不再那么恐惧了,但另外一种害怕还是存在的,我希望他不要受苦了,

但是他说他并不受苦,只是头疼,他说他也许会这样睡着的,就像之前那样的睡着,那样,他也许,不会再痛苦了,

他就说这最平静的话,但我记不住了,

我记不住那些平凡,平淡,却坚强的,简短的话,就好像这真的只是一个平常的修养,

他的身上和头颅上,有着几个简单的金属,但是脑袋就那么裸露着,

我可以看到他的脑子,和上面的伤害,

后来我整个晚上不敢看他,我希望他死了,我不希望他睁着眼睛,我不敢去看他,直到,我忘记了后面的记忆,也许我不敢回想起来,也许后面也没什么,很平静,

也许什么都没有,只是不敢去看了而已,

当科学发展到了一定地步,对大脑的研究,是他们必须攻克的一个难题,这是必须要走的路,大的试验机构也好,小的业余的试验机构也好,都在整理资料,

有些小的资料,就这么粗造的汇集到大的研究机构当中,因为有些研究,大的研究机构,是不会参与的,这是人道,和道德的问题,是人的良心造成的。所以只能让一些不起眼的小机构去研究了,

他们大量的汇总这样那样的资料,而大的研究机构,则从中研究逻辑性,从大量的资料当中,寻找最可能的真相,

至于接下来的实验,一些可能更安全,更隐秘的试验,才是大型研究机构直接展开的。为的是,升级换代。

有人说,没有大脑黑客,

有人说,这是童话。

有人说,人类的科技无论到达那一步,都永远不会触碰着这一块,

如果你说,有,

他们就会说,你是疯了。会说,你有精神病。

没有用的,人类的脚步不可能停下来,不可能在这一件事情上,保持沉默和保持敬畏。人类没有对自己的起码的自尊心,这是说大脑的真相方面,但是如果你对人们说这件事情,

他们就会说:胡说。

这是一个金字塔,一个科研的金字塔,而对人脑的研究,则是这个金字塔的最尖端,是一切的最尖端。

我这个破飞船,终于找到了一个降落的地方,长达半年的飞行,才终于抵达目的地,

我没有办法把我的遭遇告诉任何人,木然的忍受了整整半年的这样的折磨,他们没有得逞,也没有失败,起码他们让人,永远不知道他们,以及让我始终忍受痛苦,不是平手,不是,等待我的是死亡或者衰退,

等待他们的,是继续的沉默,和将来的新的胜利,这是个很奇怪的星球,在低空,漂浮着许多的金属的陨石,这是因为,天上的引力,不比地上的引力小,再加上了一些我不懂得的气流的强大的力量,在这样的星球降落很不容易,

这个孤僻的星球,坐落在宇宙的一个寂静的角落,没有人找到或者知道这里,

沿途,一个月的之前的过去,曾经有一个转站的特殊的地点,在那里有别的飞船,接走了正常的客人,

而我和其他的游戏参与者,来到了这个孤僻的地方,将来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我们只是一些玩具,而且,

要参与这样的游戏,这里有着金属的大块,上面是美丽的油漆,黄色的,蓝色的,深蓝色的,这些,是梯形的,或者是类似的性状的,组成了长长的金属的龙的长城,或者组成了,血池的结构,

而在这个星球上的可怕的神秘的场所之前,有着一个可怕的金属的门,这门敞开着,好像你随便可以走入,却永远不敢关闭,和没有人有能力关闭,

门的两边,堆放着,随便堆放着一些金属的梯形块,各种颜色的都有,

这个巨大的金属门,是这样的不同颜色的金属巨块拼成的,但是要更巨大,一个简单的,古怪的门,

在那门内,

有着装着人脑的野兽。

有着神秘的平台,发光的吊车,

有着金属的草,金属的草原,风吹草不低,也不见牛羊,但有着还没有失去人性的野兽,也许他们很痛苦,

而我们或许可以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或者活着走出来。但是会变得更冷漠,在我们当中,有些人是受控的,有些人是失去了感情的,有些人是失去了判断力的,

还有的人,是健全的,但他们说,健全的人,必须是能力最高的人,但是,却很难活着走出来。

我们在那门口打了起来,但没有看到血液和肉块,是一地的零件,我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哪些东西,耳朵也听不清楚,我想,这里,没有树精,

那遥远的星河的中心,好像散发着难以置信的电波,讲述着可怕的故事,说这是,星星干的。

这是远渡重洋的树精,你相信这种说法吗?


[修改于2016-6-13]

[初稿于2016-6-12保留在博客上,已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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