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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七部 第502篇(稿一)

已有 304 次阅读2016-4-11 14:11 |系统分类:原创| 小说, 主题




第502篇:(作品水准是:混乱偏下)

主题:说得好牛啊
作者:空空笼子  发表日期:2004-11-29 17:21:08 [表状] 
 
  
 
  
“三年的时间里,我走了三五个国家,换了两个工作,住家也搬了三回,还结了个婚。” 这种气度,这等气势,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可最后,一句“结了个婚”,漏了,这里面这个“个”字 ,不难看出,楼主对结婚心存的不屑 

意思是:“虽然我结婚了,但根本就不屑,……,凑合,根本就是一个凑合。” 

凑合…… 

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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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出于羡慕,也可能是出于游戏,那个时候我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看看那些去国国外的人的发言,但问题是这种游戏的心态不好,并且有时候忍不住留下几句话,

那个时候我的一切游戏都带有挑衅的意味,在保持着心理暴躁,身体健康的情况之前,结果这就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混混,一个合格的混混恰恰不能随意的挑衅,那个时候我算是个小混混,

那样除了在小圈子内一身是伤之外,将来到了大点的圈子,而我甚至曾经梦想成为国际黑道人物,对于梦想而言是要命的。对于能力而言,

后来我患了重病,住了院,我那里的医院很黑,但那是,另一种黑,和黑帮不一样,黑帮也管不到医院,这是不同的机构,拥有不同的老大,这是我们老大的说法,他帮不上忙,

所以我在医院躺了很多天,直到被宣判,除非我肯出一笔大价钱,我就不在网络上吵架,也不在生活中打架,我就不再去四处挑衅了,那个时候开始,

我的脑袋里面时常晃动的那些场景,人群在一个街道上碰面,人群在一个房舍内碰面,两伙人,从对面走来,

他们拿着一些看起来很吓人,好像是垃圾一样的武器,无非是把一些破坏了的家常物品,用来当作武器,看起来有很多的茬口,因为有些常见的家常物品,一旦变得残缺,并且残缺的很奇特的,就会很吓人,然后冲到对面的人群当中,展开手脚并用,手臂伸得很直,腿伸得很直,好像很吓人的样子,

其实这样打,未必能打出人命,但是很有威风,可惜我不能在混到其中了,

但并不是伤病,而是另外一些,一种绝症。反正不是疑难杂症,反正我已经成为了一个重病号,是我们这个时代常有的其中之一,需要花钱,

否则,医生也不确定我什么时候会死,于是,接下来的生活就好像是性格大变,

他们嘲笑我变成了一个,没出息的人,变成了我最看不起的那种人,原来,我用来嘲笑别人的时候,所用的那种口吻,

现在别人用到我身上了,有时候我也埋怨自己,我还能走路,也不是不能打架,但越是埋怨,越是站立不起来,但是我不想再去了,

原因也不知道,当两伙人,两伙混混,在一条街道上冲锋,我从他们那里经过,其中有认识我的人,他们大声叫我的名字,我却好像没听到,

这并不是怕伤痕累累,只是没了心情,也许并不是怕死,只是不觉得那有什么游戏性质了,好,不够坚强,好,我承认,我骨子里面还是懦弱的,

听到这种说法,叫做,去首都星的首都洲的首都省,就能治好一切病,

这是说去好地方才有的大医院,那里聚集了近乎全宇宙最好的医疗。起码是半个宇宙,最低也是三分之一个宇宙。还有一种说法,叫做,去外国医院,就能治好一切病。

但这说的肯定是发达国家。

最后我离开了城市,去了乡下,那个时候的乡下也算建立的好像是个小城市了,审美一般,不算坚固,但是,很便宜,搞不好使用超合纸张制造的也不一定,这是我最近听说的一种说法,一些乡下为了能快速建立的好像是一个小城市,就用超和纸张当作建筑材料,

一天之内就能建立一个楼,但是街道和建筑都比较老式,耐用性一般,差不多五十年后,楼就开始变形了,不过这又能有什么呢,便宜么,但我也不知道我家乡用的什么材料,对这事情不在行,

我去乡下是为了渐渐亲戚,见到之后,我一脸的,不知道算是,奸笑,还算是尴尬的笑,还算是不成熟样子的笑,总之,后来其中有人说我那天笑得不成个样,还学着我的样子笑了一下,不管学得像不像,连我看到之后都感到笑得不成个熟人样,

回来干什么呢?首先在家乡多办理了一个,医疗补助,当然这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说老实话,我也是到了那里,和亲戚们聊到我的情况,他们才说我可以在这里办理一个医疗补助,这样的话,我就能够有双补助了,这算是一个法律空子还是什么,我也闹不清楚,但我就去办了一个,但补助费非常的低微,除了能多开两瓶药,实际上没什么作用了,

多开那两瓶药,也无非为我省了点,吃饭钱,有一种人吃药并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而是拖延,熬,熬着,

后来政策变了,双补助的漏洞钻不成了,乡下有一个负责这件事情的新领导,专门要求我去谈这件事情,因为有双补助的人本来也不多,

这是一个治安大队的一个队长的副手,听说以前在大城市当领导,后来被开除了,到这里的治安大队当一个副手,他心情不好,要求我解释这个双补助是怎么回事,脸色很难看,

其实这件事情他只要一挥手,就能取消,但我看出来,他可能是想要收点小费,难怪他被开除,连这点小便宜都要占,

我就去和亲戚商量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亲戚就让我去多跑几趟,“这样能少花点钱。”他们说,

但由于缺乏拍马屁的天赋,虽然多跑了几趟,但是也没有让那个领导开心起来。但我也觉得他也很可怜,为了多占一点小费,就不惜整天接待我这种普通人,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形式的小费,难道想要求我每个月都望他卡里面打入一瓶药的钱?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样看他,是因为看他年龄都不小了,还骑着一辆普通的电动车,在乡下的土地上跑,那个治安大队建立在那个乡镇的边缘,而不是乡镇的中心,所以,那边缘的很多地方都是土路,可能计划要扩建,但没钱了,所以没扩建。他只好整天骑着一辆自行车,在土路上奔波,我之所以看他可怜,

两鬓斑白了,但是骑车的时候,腰杆笔直,显得单薄瘦削而且顽强,这么顽强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混到如今这一步的,

有一段时间我常去那里找他,希望能少给点小费,但又不能明说,所以是软磨硬泡,他也不能太明确说出他的打算,所以他是在熬,

有一次他感慨道:“如果是别人的话,早就把这件事情办成了。”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充满感情的,

但内涵,无非是谴责我,意思是我不会来事,说话不好听,脸色好像木头,同时也不肯多掏钱,他说我一样也不占,所以不能简单帮把我这件事情办妥。

“政策变了啊,这件事情,也要考虑国家的难处。”但是又考虑到他其他的意图和叩问,我知道他无非是想要让我快点掏钱或者快点巴结他,不能再这样熬了。可是我除了熬啥也不会。从我生病以来。

乡下的街道两边,商品很多,这里之前正在进行大开发,政策是这样的,开始关注这里了,不知道关注的持续时间如何,也不知道这样对我们究竟是怎样的命运变化,

这里的路面设计和街道以及店铺的设计,好像是古装片里面的,当然也不能说是很像,起码建筑材料不同,

店铺没有门窗,第一间完全是敞开的,但在更里面有门窗,

招待客人的那个房间,那个地方只有房顶和两边的墙壁,而真正的门窗,按在那个房间后面的墙壁上,那里才是有安装门窗的墙壁,

而客人们去的地方,只是一个半敞开的空间,

我从街道上,可以随便地走入这样的空间内,柜台上,或者后面的门窗上挂着的商品,这些商品,无论是柜台上的,还是墙壁上的,都有闪闪发光的特点,

可能是一种灯光吧。但是很有乡土特点,好像是挂着的发光干辣椒,

记得,……我童年刚到城市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算是一个流浪汉一样的人,因为不懂得交通规则,被撞坏了,我是说,真正的城市,还不到十五岁,我以为半辈子都瘸了,

后来一个混混老大,认识一个乡土医生,大城市也有乡土医生,是混进去的,那个人把我的腿治疗好了。

但在那之前有几个月,我趴在街道上,好像个傻瓜一样,那个时候倒没有什么感情的波动,也可能有,但因为后来毕竟好了么,忘记了,并且成为了城内的混混,天天拿着带着疵的棍子,去找碴打架,骂人,这之类的,

而我趴在地上,记得,后来好像找到了一个木板,就坐在木板上,或者趴在木板上,好像冲浪一样,那个时候带着很大的好奇,看着那个大城市的一切,

那是一个风帆一样的商店,里面什么都卖,甚至也卖饮食,我趴在那个大商店的门口,望着那巨大的仿佛是风帆一样的玻璃,望着那店铺内,仿佛是风帆一样的装饰,望着不发光的风帆中的那些发光的风帆,那些乘坐在能游动的风帆内的人,

那个时候我想,只要我能去那里面买一次东西,那么死亡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一些土质一般的墙壁上的,那些辣椒一样的发光的装置,我回过身来,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继续在家乡的街道上散步,

就一路步行,我之前从那个治安大队出来,因为那个时候我不但没有自行车,也舍不得花钱雇用人力车或者电动车,所以这几次一直总是步行来往于这个乡间的小城市,

之后在一家店铺,遇到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店老板,他喜欢把所有东西凑到一起卖,而且来一个平均价,所以要买东西,就是买了一塑料筐的东西,不同大小的塑料框,都是浅色的框,里面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绝大部分都是没用的,但是有人图便宜,就糊涂的买下了,

这家店老板还贩卖冷食,就胆敢把冷食用包裹大号糖果用的纸张,包裹起来,也放在一大堆乱其八糟的东西里面,最后放到一个塑料筐内,也这么卖,他丢给我的时候,对我说:“这个叫做潭,这叫做卖一潭,”

我听成“汤”,当我和他想要理论的时候,

来了一个年青,似乎漂亮,但是长相很乡土风格的姑娘,但哪怕是从大城市的眼光来看,其实她长相也不错,如果按照大城市的标准,或许也算是身材很好,这个姑娘穿着薄薄的衣衫,但好像是很乡土的衣衫,起码在当地都算是便宜的服装,

她来了之后,就和这个店家的老板理论这里的货物,她好像购买了不好的东西,希望能退货掉其中的一部分,

但是那个老板说:“我们这里就是这么卖的,你买了一筐,里面的都是你的。”话很不错,但就是不肯退货。

我的亲戚后来和我商量,是否我愿意去工厂上班,他们是好意,他们这段时间的确帮到我了,这是我来之前都不太敢肯定的事,我曾认为他们不肯帮任何忙,上班,还不如说,有点不愿意拒绝亲戚的好意了,我只是来看望他们的,没想到他们听说我没有多久的生命了,竟然变得热情了一些,

但人也许会变,又也许只是一时的,这几乎不太可能,这不像他们。工作,那个时候,一些工厂在乡下建立厂房,具体是什么公司的下属,有些建立在乡镇的旁边,我也不清楚,有些建立在乡镇得里面,还有一些建立在几个乡镇之间,

我去的就是那种地方,为此,终于赚到了一辆自行车的使用权,是公司给员工的,算是租用的一种,但不是我的,如果把车辆磨损的坏了,要赔钱,扣工资,这种自行车的轮子两边,前轮子的轴承中心的两边,安装了两个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两个滚轴,又好像是两个串串烧,不知该怎么形容,

安装着东西之后,轮子的轴承,就会非常有力量,不但能转动,甚至能仿佛是飞起来一厘米一样,但可能,,达不到反重力装置的标准,是某种新产品吧。有了这种自行车,我可以在两个马路之间横穿过去,这是说土路之间,

那遥远的一排树,那清脆的树,很尖,建立了一小排,横着的,只能偶尔有,土路蜿蜒,浅色的绿色,两边的土壤是深色的绿色,地面没有草,但是有点疙瘩,

后来我的轮子坏了,一路上很远,但我不知道,没有修理,结果,把安装在前轮子中抽中心两侧的,那两个特别加装的串串烧,给磨损坏了,为此,赔了我的工资,让我生气了很久,

后来我得罪了工厂的一个光头的侄子,那个人在工人当中有点威信,结果他总是找我麻烦,但我也是一个刺头,但却是一个丧失了锐气的刺头,一个脸色苍白双手有点无力的刺头,结果也没有别的老大愿意接受这样的小弟,再不肯完全的好像是一个受气包,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孤家寡人,让我干不下去,

一段时间以来我开始看一些无聊的东西,甚至关心一些国际大事,比如国际体育中的和我民族有关的体育,那是因为工作的其间无聊,有一个网页比较特殊,一个网页能同时播放很多同一个体育类型的不同比赛,

整个网页,向下面拉,能看到很多个视频框框,(注释:其实像这样的网页,作者的确曾经在一些地方看到过,不过在这里写的时候,并没有一开始就想到这一点,是后来才想起来。所以,应该也算是一种潜意识的借用吧。但写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每个视频框框都在直播,当网页向下拉,屏幕区域抵达了其中一个视频框框的时候,那个框框的声音才能播放出来,而其他的直播的框框,则不能发出声音,但这样有点浪费电脑的流量,

我使用的是纸张电脑,工厂内的,连接了一个盒子,电脑屏幕只是一个纸张,画质很差,(注释:这样的电脑在现实中好像已经有了。大概属于袖珍小型的台式电脑。但现实中也不会用纸张当作屏幕,屏幕这种东西还是没办法简易化的。)

我们国家正要参加一个国际比赛,参加了,但是需要抽调精英去参加,又得胜了,又要进行更加正式的体育比赛了,所以又要抽调一轮精英,(注释:作者并不熟悉体育赛事,但在十几年前或更早的时候就听说,关于国内的体育赛事,一旦要进行国际比赛,可能就需要在全国抽调体育精英。但不合理的地方在于,如果完全如此大规模抽调,不如只让个别的特殊人才会如此抽调,但我不知情。我非常尊重体育比赛,但身体太差,所以没有能在羡慕和尊敬当中太长时间。所以对体育情况的了解显得有限。但这并不妨碍尊重。)

所以在各个星球抽调,各个星球都有比赛,然后,抽调出的精英,就要到了各个星区,然后在各个星区的体育场,都开始了比赛,大概通过这种比赛去选拔抽调。有很多当地星区的当地星球的人去参观,

我看的那个网页,从上到下,很多个视频,那里面的,都是为了这个选拔赛的,但每个视频,又都是不同的星区的精英选拔赛,但我突然不太关注比赛本身了,开始特别关注那些观众了,看到不同星区的观众,

他们的容貌,虽然都和我相差不太多,每个地方的人的精神面目是不同的,他们好像和我们这里的人,就不是同一个民族的表情一般,大概他们的性格,表达情绪的方法,总觉得和我们这里的人不完全一样,但也可能是衣着或者建筑造成的错觉?说不清楚他们是更现代呢,还是说他们更活泼呢,还是说更开朗?又都不是,不能简单得去比较,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不同地区的人,总之就是不完全一样,虽然都是同一个民族的,可以说是同一个国家的人,但由于在不同的星区,所以人们的精神面目,文化,似乎总有点什么差异,比如他们带的遮阳帽子,白色的,一些人拿水的样子,还有他们呼喊的样子,带有一点更古老的乡土,和比我们这里更现代的某种开放的结合,

又好像没有我们这里的人的丰富的感情,但他们又有我们这里的人所没有的其他的更丰富的感情。那里的人好像就没有准备或能力来理解我们这里的人的情绪,但他们像是又有其他什么我们所不能理解的情绪,我后来与其说常关注比赛,还不如说在看这种奇怪的环境,

之后向下面拉,看其他的星区的观众的面貌,

在工厂的那个季度需要告一段落了,说是要让我们休息一个月,但是在告一段落之前,要进行一场比赛,我所在工厂的那个季度,这是工厂内的比赛,我们工厂有一个比水泥地面高出来一块的方形的水泥平台,很大,

那个,那个水泥平台的一圈,用铁网围拢了起来,但是不算密不透风,平台上有很多的体育器材和怪设备,我们从厂方走出来,如果可以看到那个水泥平台,就能看到那个铁网和里面的缝隙,

那段时间,那些铁网的门被打开了,一些工人进去锻炼身体,他们举着塑料的东西,那东西发出光,他们拿喊,还做操,最后是为了比赛,

厂房内的工人反而少了,但多数工人或者在休息的房舍内,或者在别的什么地方,

我手脚慢,等到我把我需要拆卸的几个白色的滚轴,和几个白色的金属布,或者说白色金属步履带吧,都拆卸下来,然后放到了一个灰色的方形的展摊上,然后,放在那个好像是羊皮一样的东西上,

有一个工人,就趁着我转身去干别的事情的时候,把我那个最大的白色的滚轴,给踢到地上,他这么办了两次,我就去推搡他,

他就有理由了,他找来那个光头的侄子,那个光头的侄子,就坐到那个比较高的地方,盘腿到那里,,说是要主持公道,还说让我准备准备,给我一个时间,然后就要对我动手了。

我就回到寝室,然后愁眉苦脸,不知道该如何准备,也该怎么办,如果打架,我是打不过他和他的手下的,现在手脚不灵便,这到底是,还是生病之后,我没有了上进心,不再锻炼身体了,但也可能是疾病本身,或者心理因素之类的。变得有点懦弱了起来,甚至有点冒冷汗,

这个时候有一个工人来找我,和我商量花钱的事情,以前我非常反感这种话题,但到了那个时候,我都好像是找到了一个救命稻草,但还没有说两句,那个人走了,

可是我却觉得,谈论那种话题,也避免对那个光头的侄子,要显得开心很多,必须去准备一下了,既然他给我个准备时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让我逃跑呢,还是让我找人呢,还是让我花钱呢,还是让我拿着这个东西呢?我把一个磨损成了剑了的东西,拿在手中,一个金属,这是没什么大用处的。

打不赢。早在成为混混之前,我十多岁的时候,已经打架不止一次,在乡下,

但是大规模的火拼,我就打过几场,并且竟然是在城市那种看似更为文雅的地方,至于以前,城市在以前,和后来的城市不太一样,说起这种事情,在我家乡的星球,大城市,聚集的曾经是最狠的人,

可以说有几个来源吧。他们中有的人,曾经是土匪的后裔,也有的人,曾经是军阀的后裔,也有的人,是军人的后裔,或者就算不是谁的后裔,但也是他们那一种人,

一种人,最先涌入城市,或者几种的但都很厉害的人,那个时候,城市的治安,比乡下还要混乱,城市的帮派火拼,曾经是最狠的,

后来城市发展,渐渐的文雅化,黑社会才开始进入乡下,但以前,这是不同的时代,以前,黑帮,主要都盘横在城市,这世上一个时代的遗留的历史,是说宇宙大开拓时代,之后的,一段时期,很多著名的帮派,也在大城市,反正以前的大城市和后来的大城市就是不一样,文化的或者历史的缘故。到了我十几岁的时期,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相当的改变了,但我的家乡,所以那里,这种情况还带有一点尾声,算是比较落后的,就不提大帮派。

小混混们的影响力越来越小,地盘越来越小,在这个压缩的过程当中,人手是一个问题,地盘是一个问题,帮派之间的冲突也是一个问题,三个问题加在一起,让我的老大,愿意接受我这种好像是残疾人一样的人,当然要能治好,那个时候的帮派,我不该说这种话,他们虽然下手狠,甚至是不顾人的生命,但他们不搞贩卖妇女儿童的事情,

会伤害无辜,会伤害路人,这种事情,让他们越来越不得人心,但有点事情,他们是不干的,就是从来不搞太过丢人现眼的比如找妇女儿童麻烦的事情,相反,在他们主持的个别地方,没有别的帮派敢随便干这种事情。

后来随着这种人的生存空间的被打压,黑帮越来越走下道,光明正大的黑帮被打掉了,当然,这种说法不太公正,甚至听起来有点奇怪,但是说,黑帮只剩下一些,最见不得光的,

性格耿直一点的黑道人物,都因为他们的行事风格,他们的行事风格的不讲理在于,他们觉得他们是正义的,但别笑,他们就是这么看自己的,

还有的总是挺起胸膛,感到自己是一身正气,可是他们打路人,伤害,无辜的人,他们不太讲理,但是他们也有一点正气,这种人,我加入的就是这种人,起码是这种人当中的最后的不太暴躁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人的小团队,我能理解他们的那种不讲理的性格,但他们不干最坏的事,看不起那种行为,这样的风格,使得他们吸引了一些和他们一起相投的人,

这些人打架不要命,不讲理,但是竟然光明正大,敢玩命,他们觉得他们并不是为了那一点点的保护费,其实他们是为了这个,但他们不讲理,他们就觉得,他们是为了义气,为了哥们儿的生活,才拼命的。

当他们这么想的时候,他们可以面对警察的子弹,并觉得自己死得值,就是他们不觉得自己是为了钱而死的,但谁不是这样呢?从政治上讲,谁不是为了生存资料,而进行殊死的搏斗呢?但他们的感情世界不那么觉得,所以,这就是一种蛮不讲理的性情,

但我不是那种人,不敢说格格不入,反正不一样。有人说我是个有点滑稽的混混,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在干什么,报恩?还是说,没事可做?都有可能,我,脑子一片糊涂,跟着瞎混呗。反正他们缺打手,

由于个子小,年轻,我总是站在队伍的靠后的位置,有时候我摔倒,爬起来,发现,原来站立的位置,已经有人帮我填上了,

谈到打架经验,我并不能独当一面,只能算是一个补充的人手,而且一旦补充的作用失效了,旁边立刻就有人帮我填上,大小数十丈,渐渐的,我经验丰富了起来,但也只是一个胆子逐渐变大了点的状况,

运气好,所以,总是实力相当的拼搏,就算对方比我们人多,也只是让我们的人,多挨几刀,到小医院,就能治好,而没有出现全体崩溃的情况,

您想想,我站在混混当中,摔倒了,再站起来,身上有那么几道伤口罢了,但是我旁边,已经有人帮我挡住了刀,我就没有因为摔在地上,就被人围上,也,没能被围住痛砍。

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独当一面的混混吗?

…………我独自一个人站到了机器中间,前面三个人,后面两个人,

他们拿着棍子,但没有带利刃的东西,他们可能只是想要把我的骨头打碎,但并不像切断我的动脉,

我被打懵了,但放了一个人的血,到处都是怒吼和惨叫声,我被摔倒在地上,被围住痛打,听到了棍子敲打在机器上的声音,还听到了骨骼的声音,地上是血液,我不知道是刚刚放出来的那个工人的血,还是我自己的,

…………当年在那个大城市的时候,曾经在一个天桥上一样的地方打,

那个城市有些马路,当一些小型的车辆,没有路可以走,也没有立交桥的时候,就可以开到楼房侧面的一些马路上,好像是天桥,但并不是天桥,而是马路很高,建立在楼房上的马路,就是建立在楼房的一侧的马路,这对于一些高贵的楼房当然是一种冒犯,

但是一些人没有那么挑剔,算是一个新兴的城市吧,我当年在的那个地方,所以,允许一些马路,建立在楼房的侧面,显得尤其很奇怪,后来我没在别的地方见过,通常,这种都是黄色的,建立在楼房上的马路,

通常有一定的厚度,不是显眼的黄色,有点的黄色,我们又一次在那里打架,我差点被打下去,有几个人的武器都被打下去了,但还好没有人掉下去,在那种地方打的确有点危险,但既然有同伴,慌张但并不孤立,

后来有几个人,不再用武器了,而是卡住了敌人的脖子,用拳头打,或者用脚踢,再加上地方窄小,前面的人这么打的时候,后面的人上不去,就这样拥挤在一个楼的侧面地黄色的小马路上,打得噼噼啪啪的,

…………骨头被打碎的声音,渐渐的眼睛发花,

疼痛减轻了,不知不觉,他们可能住手了,后来医生来了,就把那个被我放血的工人,还有我,一起带走了。

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工作是没了,钱也花光了,我被带到了治安大队,处理我的案件的,这还不算,倒是个老熟人,他就是那个,那个大队长的副手,好像是被下派的那个人,那个,他说要和我谈谈这件事情,也许能帮我摆平,否则我有可能坐牢。

而我只知道漏出一种谄媚的笑,觉得应该使用这种笑,也许有点用,但也许没用,白笑了,而且我没能答应他的要求,因为胆怯,那人给我说了一大堆绕弯子的话,

前面的我听不懂,后面他直入主题的时候,我听懂了一点,他第一是说,他缺少钱,他需要弄到点钱。这个我听懂了。

第二说,他觉得我这个人,胆子大,而且是一个老成持重的人,

说老实话,我除了因为患了绝症,而显得有些郁郁寡欢和木无表情之外,真不敢想象,他是怎么把老成持重这个词,加到我头上的。

他和一个可能是境外势力的或者什么势力的人,联系上了,让我当个接头人,只是传送个纸条什么的,他说人选不好找,

我既然没有答应,他也不再勉强。就准备批改文章让我坐牢。

我问有没有别的什么可以让我效劳的。他稍稍犹豫了一阵子,就说:“这样吧,你不负责传送枝条,但你可以负责把传送枝条的人带来见我,这算是一个适应期,这不违法,就算将来被发现了,也不会算到你头上。”

就这样,我负责把传送枝条的人,从一个地方,带领到另一个地方,每次带领的地方不一样,尽管我后来怀疑,这未必不违法。

其中有一次接头的地方非常奇特,是一个卖书的地方,地面高低不平,但都是修建的,形成了一个一个的方形的围坑,土壤的围栏,有围成的地方是高出来的小长平台,而没有围隆的地方,是低矮的正方形的土壤凹陷,

那些地方,各处摆放着木板,木桌子,木筐子,里面摆满了各种电子书和正经书,或者只是一个电子版,或者是一个电子芯片,有些电子芯片必须和电子版连在一起,才能贩卖,所谓的电子书,

这属于不容易破解的,还有一些是把芯片破解了,和一般的电子版连在一起就能看,这种比较便宜,但大多数都是正经的纸张的书,这里贩卖这么多书,顾客却很少,但是到处悬挂着黄色的灯泡,灯泡与灯泡之间是黑暗的地方,

每个小摊主,都在脖子上围了一个大辫子,但这不是真正的辫子,而可能是用塑料编织的,他们还穿着古代的官服,

我到这个地方不是来买书的,而是带着接头人来的,接头人都是女的,外国人,不是本国的,也不是其他宇宙星团的人,而是东宇宙的东部的人,这是说长相,

这些女的大多把头发染成不同的颜色,蓝色,红色,黄色,什么颜色都有,但面孔都是东宇宙的东部的人的容貌,不知道,她们说的话我听不懂,

这些接头人见到了那个古怪的副手,就直接和那个人交流,他们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

我就到那边看书去了,卖书的多,而且顾客不多,但都很便宜,可能是破解版本的书,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书,所以才会这么便宜,

我们国家凡是和媒体有关的东西,要么是官办的,非常便宜;要么是半官办的,非常的贵。

而且相比起来,官办的媒体和书籍都很好;半官办的媒体和书籍都很贵而且很差劲。造成这种效果的政治原因我也想不明白,是巧合,或者说资源的流动造成的,但可能是,完全官办的媒体,用的是纳税人的钱,而且官方在这方面舍得花钱,所以吸引了很多有才华的人涌入其中,有面子,而且有钱赚,

间接的造成了半官办的媒体越来越垃圾,但是半官办的媒体和书籍,也没有被取缔,只是用昂贵的办法继续生存着,同时出一些质量很差的书或者视频,里面充满了低等水准的谎言,但他们很奇怪,

一方面,他们努力和官方对抗;另一方面,他们在有些方面,比官方要坏的多。

但官方一面不打击他们,另一方面纵容他们,最后,就是好像官方还常常觉得有点对不起半官方,甚至有点,好像很愧对的样子,这种情况让人闹不太明白。为什么好人和有水准的一方,偏偏要对坏人并且是低水准的一方低头呢?或者就算不是低头,起码是面带愧色,这种情况也算是我国比较难以让人理解的一面,(注释:这种情况在现实中没有实际例子,是虚构的。但是,听说现实生活中的书籍出版方面也的确存在有一定的乱象。大概是言论需要控制和言论又要开放,等巧合形成的错乱。尽管有些乱象是必然的,有些则或许本可避免。作者本人在少年的时候买过不少书,后来又大多搁置了。对于出版情况仅仅有所耳闻,但并无实际的检查、调查和阅读。)

最后就是这种地下书铺,他们连半官方都不算,他们贩卖的都是盗版的官方和尤其是半官方的书,因为纯粹官方的书籍和媒体都是免费的或者非常便宜,

而半官房的书,前面说了,又贵水平又差,一般人想要看看,但又觉得花钱不值得,所以,这种黑市就开始卖这种半官方的媒体的廉价书了,总之这里面简直是犬牙交错,乱七八糟。

一如既往。她们大多都是奇怪的发型和颜色,后来有一次,我带了一个机器娃娃过去,但没看出来是机器娃娃,所以那个人就把我给训斥了,说我没看清楚,我哪里知道,只是按照常规罢了,何况她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

后来那个人被抓了,还被审问,然后关押了起来,但是并没有被判刑,因为他死在了狱中,我听说是被机器娃娃杀的,而且是敌对势力干的,不是监狱的人干的,

但不是我带去的机器娃娃,他又怎么接的头,我完全不知情。也许他有什么办法,

不过我在那个地方也呆不下去了,警方传讯了我,让我做笔录,尽管没有抓起来,可是我担心出什么纰漏,就算死,也应该死在外面,可不想剩下的生命在监狱度过,万一出什么纰漏可怎么办,

虽然那个人入狱前,对我说,我不会有什么麻烦,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罪了,一个接头人能有什么好下场,何况谁替我作证?让外国人给我作证明?

我希望逃到别的星球上,但也许那里不需要对我这种没有被判刑的人予以什么重视,哪怕不能出国,我在飞船场附近转悠,

可是看不到任何希望,能不登上飞船?直到我想起来那个小店铺的老板的话,还记得那天,一个女的学生,拿着一大堆货物,去退货,

那老板说:“这就是一齐卖的,你了,这就都是你的。”所以不肯退货。

那个女的很生气,后来骑着自行车走了,

那个老板就指着那个女的对我说:“她是附近学校的,她们学校很可怕,有民科在那里面任教,喜欢发明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并且招收一些勤工俭学,没有钱的学生,但不许对外说明,因为要做非常可怕的实验。”这个小老板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打了一个哆嗦,

我问:“你然而那么害怕那个女学生所在的学校,为什么不肯让她退货呢?”

“宁死不退。”小老板从哆嗦又变成了勇敢,

那天我就对这个事情有印象,不知道那样的学校招收什么勤工俭学的人,根据那个小老板说,要到别的荒凉星球上做试验,学校出资,但是常常有学生出现伤亡,

如果他们愿意把我带到什么荒凉的星球上,那么,或许这里的警察就不需要让我去做什么检测了,也能够避免在这里的麻烦,荒凉的星球又能怎么样,何况未必会死在那上面,

抱着这种打算,我就去了那天遇到的那个店铺附近,就是一个郊区附近,那里距离治安大队不算远,到了那里之后,又遇到那个小老板,现在他在推销一种叫做一圈一圈的什么东西,都是箍起来货物,他看到我之后询问我买不买,

我告诉他要去那个学校问问能不能要外面的勤工俭学的,那个小老板就不理会我了。继续对别的客人热情,

我就在那个店铺附近寻找,找到了一个学校,上门卫那里打听,门卫不承认有什么事情,还问我是什么学校的,

我就不说什么了,又去找那里的穷学生打听,有一个穷学生说:“是啊,我们这里招收勤工俭学的人,但你不是我们的学生,我们不可能接收你。”

我说:“不如试试看吧。”

他带我到了他的学校,但是,我只寻找了一个空房子,在上面的房顶睡觉,

那天早晨,我看到下面的小马路上,我趴在那个石头房顶,向下面看,就是学校的学院内,有一个小马路,有一些学生在那里跑步,我在一个上面有石头篱笆的只有一层楼高的房顶上,也可能是两层楼高,一个正方形的房子上,

看他们如何奔跑,可是没有老师承认这里有什么勤工俭学的人,何况我也不愿意乱问,免得引起怀疑,

晚上,我又遇到了那个好心的穷学生,他说:“今天晚上就有一个可怕的实验,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试试看吧。”

我就混到里面了,跑到了一个岩石的带拐弯的教室内,那个教室好像是拐弯的,又好像只是有一个长条的大房间和一个小房间连在一起组成的,墙壁或者是没有粉刷,或者是涂抹了金属的粉末,阎森暗淡,显得很可怕,其内摆满了镶嵌在地面的凳子,这些凳子都能反光,反光性能特别好,好像可以推送这些古怪的能反光的晶莹的凳子,地面还有金属轨道,

到了半夜,这里的一个通风口破碎了,里面的转轮都坏了,跑进来了一个纳米机器人,这个机器人是被无数的纳米粒子组成的,所以好像是一个隐形的机器人,这个东西的程序,都在那些纳米粒子之间的电子传送,所以,这种方式的电子信号或者说是程序有点问题,

它一旦发疯,一旦把一个人罩住,就把那个人变成了冰雕,把我们好几个人冻成了冰雕,但它也有友好的时候,那个时候,它罩住一个人,就能保护那个人,或者让那个覅起来,或者让那个人被安放在板凳上写作业,这个纳米机器人就好像是一个冰霜巨人或者说是一个冰霜幽灵,这个机器人看到了人,就开始打我们,一会儿友好,一会儿又开始发疯了,

我们后来开始害怕,开始打那个机器人,反正它不太正常,以及有人做出逃跑的举动,这也激怒了那个机器人,那个机器人的程序其实属于简单的程序,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是一个民科,把一个普通的家用机器人的程序,输入到这个纳米机器人上了,

结果,这个,它是由无数的粒子组成的,所以不是一个单一的粒子,不是一个小的纳米机器人,而是一个综合性的纳米机器人,结果它一旦发疯了,就变成了一个幽灵,一个鬼魂,并且乱照的把好几个人都冻成了冰雕,

后来我打坏了上面那个排风口,从那里逃出去,机器人追出来,我一直逃到了我睡觉的那个房顶上,不停的绕圈,在那个房顶的围栏那里,一圈都冷得出现了冰霜,后来那个机器人没有能量了,就走了,不知道上哪儿补充能量了,

听说那天的一些被冻僵的人,后来送到了医院,听说死了一个人,其他的半死不活,因为虽然冻成了冰雕,很快又暖和过来了,没有全部冻死,经过了这件事情,知道了这里的纳米机器人得可怕,有一个老师对我说:“你很有本领。”就给我登记入册了,并要求我不许把这件事情告诉警察。

我表示:“我绝对不会对警察说。”

他们说是要带我去寒冷的地方,在那里测试什么东西。借给我了一个什么手续。然后,把我打发到飞船上了。他们感到了满意,

我们先乘坐一个古怪的鸟形状的金属飞船,好像是叠纸鹤,又好像纸叠的古怪的船,然后很多这样的东西,飞入了一个大飞船,然后,后来到了一个雪白的星球上,那个大星球的周围,有一个无数的冰块组成的卫星的环道,大飞船飞到了那里,然后,人们又乘坐各自的鸟形状的金属飞船,穿过了那个无数的冰块的环道,然后,进入到那个白色的星球的大气层,

但我们抵达的地方,就算是其中的所谓赤道,也非常寒冷,我们穿戴了很多得很厚的衣服,

那里的冰块一旦揭开压缩,所以,里面竟然可以用什么手段,分化出来氧气,但我看到很多冰块都是冰柱的形状,可以在那个星球上不断补充氧气,而且在赤道附近,天空非常阴暗,反倒不在赤道的时候,在某些地方光线充足一些,但不知道为怎么那里反而更冷,不知道为什么在阴暗的赤道那里温度能相对高一些,

我们在赤道那里,也一直好像是一般的星球的早晨,但看不到云,天空最亮的时候,只能看到斑驳的水晶的蓝色,

所以那些本不高大的冰柱,都好像是顶着天空一样,那种柱子毕竟只是冰块,所以非常宽厚,因此从侧面或者远处看,好像是排列在一起的牙齿,再加上天空的阴暗,这里好像一切都是暗蓝色,地面的雪野受到了这种影响,也好像暗蓝色的雪,并且除了最表层的,很多地方已经硬化了,

我们并且和衣服里面的机器加热板,和打开其它机器,穿着极端厚的衣服,并且释放了那种纳米机器人,

结果,那种机器人卷起了地上的雪,然后,真的变成了一个冰霜巨人,

我们不断的后退,看着那个巨大的冰霜巨人居然缓缓地站立起来,民科之间好像要展开竞赛,我们是冰霜巨人,和我们竞赛的几个方面的人,不知道是某个学校的民科,还是某个团体的民科,还是哪儿来的人,他们也找到了志愿者,带着他们的武器,

之后,我们在一些冰霜大炮的袭击下,我们一方的冰霜巨人竟然造反了,对着我们打了过来,而我们一方的负责人用遥控器无论怎么控制,那个巨人都只是更加疯狂,起初我跟着好几个人奔跑,后来只是和几个人奔跑,而且我带头,

最后我一个人奔跑,然后那个巨人一直追着我过来了,半路跑晕了,缺氧,我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冰柱旁边,拿出装置,放在冰上,从中提取了或者制造了氧气,

结果巨人已经到了近前,我根本不可能再跑开了,那个怪物也许不足以摧毁真正的武器,但打死一个人还算是绰绰有余的。

说起来我曾经在以前,非常喜欢斗气的那段时光,那个时候谁别说打死我了,敢打我一下,我都能生很大的气,可是渐渐的,发现那不值得生气,或者说,我开始变得,不再理解以前的行为了,随着绝症的来临,随着懦弱的性格的被启动,整个人都变得不那么容易生气了,反正不可能被拯救,好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又何必为了被杀这种小事情而生气呢?谁不会死?

纳米建立的巨人,一旦沾满了雪,不再是好像空气一样的东西,而变得是真实了起来,

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害怕,而可能是冷的或者仅仅是一种正常的条件反射罢了。但这并不是我的理智怕了,我浑身发抖,但不是生气,可是这种发抖还是拖累了我的动作,还是会被抓起来吧。就算不怎么样,但还是会一样,这东西的力量和速度可能都超过我了,我又不是专业战士,而只是一个小混混罢了。

那怪物把我抓了起来,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抓起来的。它把我举起来,脑袋,脖子,都被抓住了,放到了它的头颅正前方,好像在看着一个小蚂蚁,并且它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把我掐死,

可能程序出了问题,它可能不理解,但它可能迟钝,这是抓了个什么,它可能还要想想,这是遮住了一个什么,等到想明白了,再掐死,这不是在决定放手,它只是在想,这是个啥?主要在考虑这个,这不是好奇心在作祟,而是它的程序在作祟,

比较笨,它的程序所以它竟然想不清楚,它这是想什么,可是我也不准备告诉它,一告诉它,它可能能听懂,也可能听不懂,

作为是程序,而我是人,我们之间没有交流的可能,但是过一会儿,我就冻死了,它不用把我捏死,我的加热板,在丧失作用,那雪太冷了,

本身能制造寒冷的纳米巨人,也实在太冷了,这种刺骨的冰棱,冰冷,很厉害,现在要想想,想想我会怎么死?不,实在是不能考虑这个,

…………我的老家种植着各种植物,白色居多,种植的当然都能吃,

白色的麦穗,白色的花朵,比人还高,好像是一个喇叭,但是细长,那种花朵很长很高,想要砍断这种东西,不能直接砍,要先摁倒,然后再下手,就能砍断了,如果直接砍的话,那就很难砍断,

我小时候,要砍断一朵花,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有亲戚们笑话我,觉得我没用,我身体很差,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才开始灵便了起来,也只能打架而已,当不了兵,体检不合格,不太合格,

有一次砍断了一朵花,那朵花后来才觉得,与众不同,和别的花朵不一样,所以又生出了怜悯之心,拿回家之后,就栽种到花盆内,结果被亲戚们笑话,因为种不活,后来它就渐渐的枯萎了,由于它太高,是把它放到花盆里,然后放倒了的那样的种在屋子里,我又看了第二遍,但是不好吃,可能是因为枯萎了,所以,也可能本来就不好吃,

要不然,可能就是差品种,怎么就只有那么一个花朵与众不同呢,好品种,其实是不好看,但好吃,而差品种则相反,差品种,只是长得怪,我问她们这是什么品种,忘记是什么答案了,可能一些亲戚们也不知道,

也许我死后什么都没有了,临终前或许应该有个信仰,来不及了,除了打架,什么我都没学过,我以前只是个混混,更早以前,除了识别一些白色的麦穗和白色的花朵,也不懂得别的,

…………好像之后打了个咳嗽或喷嚏,那怪物受到了惊吓,就把我高高举起来,举过了它的头顶,这是要摔下去的节奏,准备摔下去,就会有这种举动,

这是对死亡者的尊重,或者是为了加大力量,所以,这是谁说的话来着?别人抬举你,其实是为了杀你,或者不是这么说,

这玩意儿,明明是我们放出来的,但结果竟然要把我给杀了,它怎么不追杀其他那几个,那几个也把它放出来了,

这家伙的程序不稳定,所以判断不公平,我也总算释放出来一条胳膊,所以在把我举起来的时候,让我的一条胳膊脱离了控制,我把一个指甲盖大的炸弹,放在手心,但手臂僵硬,而且这东西扔下去,对披着这么厚的雪的并且还是纳米集成巨型机器人,也不见得有多少用,

之后是天旋地转,好像以前当小混混的时候,试试看吧,也有这么一幕,被谁举起来丢出去了,现在又是这样,

…………我打过一个大个子,我打他,

那家伙太强壮了,好像是基因改造人,他基因不正常,连挠痒痒都不算,

他不光是人类基因,可能有野兽的基因,不知道哪儿来的家伙,能把钢管打碎,但我打他,他不但不疼,连动都不动一下,真厉害,把我举起来,我打到他脸上,他的脖子都不晃动,正常人类是不可能这样的,就算我力气小,如果打在正常的人类脸上,是不可能这样的,他好像是一个小型巨人,后来我就天旋地转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晕眩中,我好像看到那个小型炸弹,炸到了那个巨人的脑袋上,

但是没多大用,

…………同伴也在殴打那个基因改造人,同样没用,

我虽然没有信仰,但就算死,也决不让杀我的好受,他可以杀得痛快,也可以杀后不后悔,甚至对我的反击可以毫不介意,

我死后什么也没有了,但也别想在活着的时候,笑得彻底开心,但倘若我完全不反击,那算不上有什么崇高意义。但这不是我在完全畏惧死亡,也不是我试图让你畏惧我,这只是天性和本能罢了,既然这天性和本能还在,又如何违背自己的本性而死,既然已经是忍耐到临死的一刻了,又何必只有忍耐,不过这种事情,也要凭运气,临死的反扑,多半手忙脚乱,对于弱小的人而言,而且面对的敌人不是一般的强,就算拼死,我的一条手臂,也换不来对方一根手指,豁出这条命,也未必伤得了他一只手,所以就尝试用这条命,换他的一根手指好了,试试行不行,在他把我举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盯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在冰雪巨人把我举起来的时候,

我在空中,启动了回旋装置,只能用一次,就会耗尽能源,这是便宜货,民科发明的,我已经瞄准了他的一个眼睛,

…………我的链条拴住了那个基因改造人的那根手指,

整个人就这么被丢了出去,拉进了锁链,

…………尽管使用回旋装置,但难以定位,

飞向冰雪巨人的眼睛的时候,可惜却没有能抵达那里,这伸手太差了,这就是运气,

…………但链条从那个基因改造人的手指上脱落了,

没拴紧,这下子,真倒霉啊,一条命都换不来一根手指,一条命,

…………摧毁不了冰雪巨人的视觉系统,

而是飞到了冰雪巨人的口边,那里是冰雪巨人防御比较严密的地方,无论是,撞入口中,还是撞在口边,突破不了这玩意儿的防御,起码我不行,

…………被重重摔在地上,浑身骨节都好像是断了,

但是那个锁链,也让那个基因改造人稍稍有点发愣,他可能感到了一点疼痛,所以摔了一下手臂,

老大出手了,他的双手刺,趁着那个基因改造人分神的一瞬间,刺向了那高大家伙得双眼,

反应也太快,那双手刺只是刺中了基因改造人的一只眼的眼皮,但没能刺穿,对方太强了。但那个人,

…………我撞在了雪上,所以,头晕目眩,冰寒刺骨,

真可惜,但这就是事实,能力相差太远,不光是表面的实力,

我死后也许什么都没有了,可惜没有来得及寻找到一份信仰,严重的晕眩袭来,连运气也太差了,

…………我没有看到老大和那个基因改造人的后来的战斗,

后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内,就疼痛的坚持不下去了,老大也一样,其他的同伴们也一样,

我们居住在一个摆放着一圈沙发的病房,这算是什么病房,不明白布置者的原因,但是听他们说,那个基因改造人也受了相当的伤,

而且医院不接收,因为好像没有治疗基因改造人的设备,所以那个基因改造人可能去了别的城市了,

对于我们来说,这也算是解决了一次危机,就是那个时候,医院方面,顺便的检查出来,我竟然一直有绝症,而且潜伏了至少一年了,只是以前不知道罢了。

我变得胆怯和消沉了起来,就好像是启动了另一个我,从那个时候,另一个程序,之后,那个消极的程序,就在我的头脑或者说性格当中运转着,但并不反感,因为那也是我的性格,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不容易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这种性格也许这才是个真正的我,一个本质懦弱消极的人,

…………手指和浑身的臂膀都冻僵了,

当然,我就两个臂膀,但既然都抬不起来了,而且晕眩得这么厉害,看来没有希望了。

死在巨人的口边,早晚会这样的,没关系,本来我就知道没有多少时间活下去,这样死去也行,

这个白色的光片是什么?幻觉,那个黄色的光片是什么,是幻觉,就是临死之前的样子吧,他们不是说看到隧道吗?难道我的隧道被光片挡住了?怎么看到的是光片,这可真够倒霉的。

也对,毕竟我是撞在巨人的雪的脑袋上了,所以才会看到的不是道路,而是遮挡物,临死都要在遮挡当中死,临死都看不到幻觉中的道路,

轰隆隆,周围的光片散开,我向下摔去。难道怪物在抓自己的脸?把自己的脑袋给抓碎了?这是怎么了?又或者,它自己的程序出问题了,脑袋的纳米细胞自动崩溃了?我隐约看到了一个无头的冰雪巨人,无数的光片,向四面散开,程序真差劲,便宜货么,但也可能看走眼,骨子里面不清醒,

难免其中会混入假货,大城市也一样,只是比例问题,这事听谁说的,购物经验,乡下购买的程序会怎么样,民科也难逃购物经验的限制,

但除了向下掉落,毫无任何别的工具可以启动,我毕竟也冻僵了,何况我有什么工具呢?隆……之后又是看到那种光片,这还是濒死的体验,大概是摔在雪地上,然后死亡,会冻僵,

…………那些白色的颜色,每一个都太高了,

不知道哪一个是麦穗,以及哪一个,是长着长颈的花朵,比较起来,花朵有些是长着长颈的,

但都无比的巨大,但也有一些直接从地里面生长出来,好吃的可能只是上面的某一片,而不是全部,这无所谓,

所以只是把它们割断,背回家,好吃的给家里人,剩下的一部分给我留下来,我是穷人,这是麦田,我小时候不知道有多大,有时候觉得好像是无穷无尽,一旦迷失,会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头发是波浪的很长的头发的,比我年长不少的女孩,眼睛特别的迷人,但是有点长,眉毛有点长而且粗,,她可能是邻居,但我不认识,

她把麦田压倒,铺成了一个白色的草垫,草甸上都是一根一根的草或者一根一根的茎,她说她干这个事情已经很久了,很快就要大功告成,一旦成功,就能看到这里的所有麦田,

有一天,我又迷失在这些花朵和麦隧道中,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台阶,就走上去,站立在一个白色的高台上,远处是无尽的花朵和麦穗,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麦田原来是这种样子的,而再往那边,应该就能看到家了,那个时候我家还居住在麦田旁边,花朵太高,把房子遮盖了,以前乡下的房子太低矮,

后来那个长头发的美女又来了,看到我已经站立到了她的业绩上,就一会儿做出高兴得笑,一会儿做出很生气的样子,

但我被那种有可能其实只是很微小变化的表情搞晕了,不过无论如何,都相当迷人,她指着远处,问我想不想得到所有的麦田,

我说那些属于别人家的,她说可以承包,将来会改革,政策会变,那样,她就可以承包了,还问我卖不卖,

后来我忘记怎么说的了,好像回去问了家里人,结果被亲戚嘲笑了一通,我还为此生了一段时间的气,之后回去道歉,抱歉,不卖了,家里人不允许,

这之类的,后来很长时间没有能再见到她,其实我愿意让她承包所有的麦田,但是她要允许我能站在她搭建的高台上看看这些麦田,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其实无所谓这种事情,属于这个人,属于那个人,这是当时的想法,至于现在,

就更是无所谓了,后来她去赚钱了,说快改革了,必须提早作出准备,筹集资金,谁知道最后怎么样呢?

我只是个患病的混混,我的路到头了,按照我们那几个哥们儿的说法,日子混到头了,

混戴了头,光片消融,

…………白色的光冷的都没有了,黑暗好像是坚硬的铁,

隧道哪?都是骗人的话,顺便来个濒死体验都是假的,这些骗子,(注释:对于濒死体验,作者确实不太清楚真假,这里所写的,是小说需要,而非对濒死体验的研究的冒犯,但言语的确有所不妥,敬请原谅。小说必须要反映人物的当时的混乱得并且昏昏的性格,不得不这么写。宽容的濒死体验研究者不会为此生气。更何况这种类型的小说也毕竟没几个人会看,)

我挺喜欢她的长头发,只是长得有点怪,可惜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有一种说法,叫做下海了,希望她能上来,我希望看看她的事业能赚多少钱,够不够承包家乡的麦田,没机会了解,等不及了,她没有上海,

我就要魂归大海了,这个是有说法的,杂志上说的,叫做什么,魂归星海,(注释:好像的确有过这种杂志,在封面上说了不妥当的话,后来编辑被处分了。但这是听说的,不知道真假。)

“这儿有什么人……”

我是,以至于突出了一口血,被咳醒的,并且醒来之后也无法止住这种咳嗽,不仅如此,而是一个椭圆形的血块,那血块外面好像还包着一块肉,所以好像是一个椭圆的肉块,

不过只要不是绝症,如今的医疗水准,对于多么可怕的病症,都能便宜的治疗,但是便宜的治疗,有点风险,而且见效慢,

这是哪一家医院?这是上了哪个的星球上?我晕头转向的爬起来,看到病房内,好像到处都是一圈的沙发,但那只是幻觉,我想起来以前,在和混混们在一起的时候,在那个小诊所,那个小诊所的病房内,是一圈沙发,

那里便宜,但是那次,我病得太重,所以,小诊所的医生,说怕治疗不好,就请来了一个大医院的医生,那个人来了之后,拿出仪器,给我做了一个比较全面的检查,然后宣告了我的死刑,再然后,我花钱到大医院,还是,老大帮我凑了点钱,结果,大医院给我的通知书,更加专业,是一个更加笃定的死刑,这简直像是骂人。从那个时候,我不止一次梦到,自己从沙发上爬起来,

然后天旋地转,怕死,不,我不怕死,我不知道,有时候不怕,因为早想到这一天了,只是心情不太好罢了,这没什么,

在这个新的病房内走,到处都是白色的床,后来,有一个病人非常邪恶,他的鼻涕好像是软膏,而且是颜色很浓的软膏,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病,

他邪恶的地方就在于,医生给了他处理这种软膏鼻涕的办法,但是他偏偏喜欢把他的软膏,涂抹到病床一圈,后来不过瘾,他还涂抹到床上,然后波及他的邻边的床上了,造成了一定的纠纷。这是种什么人呀。这种人就属于心理不健康的那种人,

我就算患了绝症,也没有想过去打扰别人,

可是,如果他这种人患了绝症,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风波,估计不能让任何他见到的人舒服,他倒好。

我从这个邪恶的人所在的病房,走回到对面的病房,那里是我暂时居住的地方,但是我没有钱,我还是跑吧。

想到这里,我又退了出来,之后,两个傻大哥出现在前方,虽然服装看好像是男护士,但是从身板上看,就算在混混当中,也几乎极少有如此强壮的人,我怀疑这两个人就算面对一个基因改造人,都未必会吃亏,

像这种人不知道是如何混入护士队伍当中,也可能这里就是需要这样的强壮的人吧,

也许工资不高,因为看那么粗的手指,就知道干不了护士的活,可能是托关系进来的,同时,还可以起到打手的作用。他们两个似乎也对于当打手,有一定的心得,

看到我神色有点不正常,就怀疑我有什么问题,就是故意挡在那里不让我走,走廊不够宽,而我又正好生病,这两个强壮和高大如同门板一样的人的其中一个,似乎已经按奈不住,准备先下手为强了,

而且从摆出的准备动手的姿势看,我看得出来这个人是有打架经验的,我虽然不算高手,还算有点眼力,我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护士,可能就是专干这个的,

不知道这个医院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眼看就要挨打了,突然,那两个人脸色一变,后退了一步,

我也察觉到好像身后有人,回头看了一眼,打了一个哆嗦,是那个喜欢到处涂抹如同膏药一样的鼻涕的怪病人,

这个人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从病房出来,并且走到了走廊里面,他并不畏惧任何人,看得出来他的脸色,甚至可能是一个有点身份背景的,

但恰恰这样的人,如果心理不健康的话,是可怕的,您想,一个身份非常一般的人,心理就算不健康,但是大家不会太害怕这种人,

但这个人,似乎有点身份,同时,心理不健康,而且还患病了,并且,如此旁若无人,还损害过邻近的病人,这样的人出现在您身后,您也会害怕,

以及,那两个门板一样的护士都怕了,我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何况,这种事情不能细想,您想,他是怎么,以及为什么,悄没声的,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呢?我又不认识他,

他是这习惯?以及,那两个护士为什么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这难道一点理由都没有呢?我就又打了一个抖,但又努力的不能让他看出来,所以故作镇定,

我虽然不是武林高手,一个非常小心的人,是可以悄没声出现在我背后的,但必须有点小心才能做到这一点,如果只是一般的走路很轻,我也不会一点都没察觉,也可能是病得有点重,但我并不能很肯定,这种事情必须有点谨慎才行,这个人心理不健康,但看眼神这种人似乎他有一点身份,我不能不小心。

这位先生一脸严肃,看样子是个正经人,但是由于毕竟曾见过他心理不健康的行为,而且就在刚刚,并且听到他同病房的人说的话了,

我知道,他的严肃只是一种伪装,他不正常,但我突然想到,倘若他真的是一个有身份的人,那么,他为什么要住在普通病房呢?

想到这里,我的胆子陡然大了一些,倘若是个一般人的话,我并不怕他,只要不被折磨死就行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想妥当了,我的脸色也开始变得严峻了起来,并且准备要说出点什么难听话了,这种人必须要受到一点教训,

“你们,”这个严肃的人抢先说,

我准备冷笑,

“不要挡路……”他说,

我准备说难听话了,必须说点什么,要快言快语,但是又病得太重,脑子不好用,一时之间竟然连句以前当混混常说的顺口的难听话以及挑衅的话,都暂时没能一起炸出来,

“是大人。”那两个门板一样的人倒退转身走了,

“难道真是有身份的人?”我脱口而出,并且口齿不清。

“这个医院就是我家的下属公司的一个私利医院。”他说,说完,不理会我,就向前走了,

但我如果不是看到那两个可怕的护士的尊敬的表情,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一个刚刚还住在普通病房,并且骚扰临床的病人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公司的老板呢?

等等,这个人心理有问题,而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理解的,也许他觉得住在一个单间,不能实施他的不正常的行为,所以才要求居住在大众病房,

想到这里,我,更加担忧了起来,于是悄悄跟在他后面,要看看他后面要怎么样,

果然,他在病院门口,约会了两个超级美女,这两个超级美女不但非常年轻,而且非常美貌,但是,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很普通的家庭的女孩,说话也是很普通的样子,也许穿着很那个什么,但是,容貌和表情,都是很普通的家庭的女孩,

另一个女孩看样子泼辣了一点,并没有带出那种普通家庭的女孩的窝囊相,但是,这种泼辣的样子,这种看起来见过世面,很有经验的表情,也未必不是普通家庭的出身,也许只是性格和头脑比较聪明或者比较现代,

但她们两个显然都是被这个有钱人越来的,所以她们一定是普通家庭的,否则,怎么可能跟着这么一个心理不健康的人呢?

而且这个人的不健康已经到了让人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他在患病,并且约来了这两个女孩,从这个行为,就不难看出来,这个严肃的人的心理疾病已经达到了严重病态的高危的状态了,而最可怕的就是,他似乎对于至于自己的心理疾病,并没有多少把握,或者他不愿意,或者他不敢,或者什么心理上的因素,使得他宁可带着这种心理疾病,以及现在还带着那种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感冒的,能涂抹出牙高密度的古怪鼻涕的这种病,还约了两个女孩,他们三个上了车,

看着他们的车远去,不知道他们后来会怎么样。我跟了一会儿,走出了病院,

车子不见了,我站在病院的门口发呆。这里有可能并不是某个星球的医院,而是一个太空要塞之类的超巨型飞船内的医院,道路阴暗。

对面的房子都是黑色的,这种房子,如果用盒子来形容,似乎是不太合适,如果用梅花形状来形容,也是不合适,

它的顶好像是平的,正面好像是两个半弧面的形状组成的,最左右两边的样子,和一般的房子一样好像是垂直的,它的背面可能也是两个半弧面的形状拼成的,但我没有看到它的背面,

此外,它的正面的两个半弧面所接触的正中间,是两个紧挨着的两个竖状的金黄色的条条,因为暗淡的光线,所以这种金黄色又如同暗金色,这两个紧挨着的金色的线条,就在这个房子的正面的中心部位,

路对面,几乎所有的房子都是这种样子,以至于所有的房子都好像是一个一个的机器,

我身后的医院是一个例外,远处的一些建筑似乎也有少数的一些例外,是否还有一些属于越来越高,或者越来越矮小,我还没有来得及检查,

这个时候,由闪光灯闪烁,我所在的病院的门口,然后,走出来了一个门卫,他说电脑内输入了我的容貌,要求我不要离开病员,我不担心打不过他,而我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走到那种暗淡的街道当中,会出什么事情,

走回病楼了。走廊内的光线时明时暗,但这只是很微弱的变化,大概因为头重脚轻,

一共只有几个级别,我听说过一些关于巨型太空要塞,好像就是能进行超级空间跳跃的飞船,以及所谓的巨型母舰型号飞船之类的话题,

在这几个级别之间的型号,则很难进行空间跳跃,举个例子,当然这只是举例子,

一亿吨的飞船,可以进行空间跳跃;百亿吨的飞船,可以空间跳跃;兆亿吨的飞船,可以空间跳跃。

而这三种型号之间的,以及之下的,或者之上的重量的飞船,则不能进行空间跳跃,原理不明白,大概和空间几何,能量运用方式,高压锅炉,物品承受什么,或者飞行发动机吧,这之类的优点缺点或什么关系,但究竟是什么重量,则一般不公布,

哪怕连这么简单的知识,也不肯公布,所以人们只是知道,只有那么几个型号的飞船能进行跳跃,至于到底是多重的飞船,则人们始终无法侧链,

有一种说法是为了防范民科,因为这个时代的民科和古代的民科可不一样,古代的民科就算是一些复杂的几何运算都常常闹不明白,但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民科,由于国际间的竞争太厉害了,愚民政策肯定不行,

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竭尽全力地在民间培养各种人才,有一些普通资质的人为了让脑袋发呆海大的还吃了些不该吃的什么药,有的吃疯了。

有些人材培养成了,还有些人材因为理念的,性格的,机遇的,比如有的人大器晚成,上学的时候不行,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自学成材了,总之,我们这个时代的民科有点特殊,据说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问题了,

而且民科无论是古代的,还是近代的,还是现代的,都有一个很大的共同特点,就是对专业科学家不服气,

您想想,空间跳跃这种东西,这是绝对不能掌握在民科的手中的,哪怕民科能炸毁一个星球,也绝对不能允许他们满星星得到处跑,xx到处跑,尤其最糟糕的就是,一个最大型号的宇宙飞船,比如巨型太空药塞,以及巨型母舰型号飞船,

这种飞船由于吨位太大,一旦进行空间跳跃,就会造成很大的空间扰动,这种扰动不但会波及一个小型的恒星系,甚至有可能造成一个波及出来的空间震动带,

鉴于此,这种最大型号的飞船,是从来不敢飞入到一个星宇的内部的,这倒不是说会造成这个星宇的毁灭,最起码,一个星宇内部的引力阻力,很容易造成一个最大型号的飞船爆炸,

这类爆炸一旦发生在一个正常星球的附近,那么,造成的天灾人祸是难以想象的,当然,也许有人会问,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形成一种类似恒星级别的超级炸弹的效果,

这倒不会,因为和恒星级别的超级炸弹相比,首先,这种做法太浪费能源了,其次,这种爆炸只能造成爆炸地点的一个普通星球的天灾人祸,但不会造成什么目的地的影响,

至于造成一个长条震动带,首先不一定能造成这样的震动带,其次,就算造成了,也未必能击中一个正常的星球,因为这种震动带向那个方向震动,这是科学家无法张空的,说不定还会伤到自己一方,而且震动带也的确是从发射地点开始起源的,所以根本无法作为攻击武器,最多造成自杀式袭击,

但要自杀式袭击,还用这种最巨型的母舰型号的飞船进行,这是只有傻子才会作的浪费的事情。

所以,最巨大型号的飞船,通常在宇宙中引力阻力比较稀薄的地带才会运行,而一旦运行,通常就会去非常遥远的地方执行非常可怕的任务,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民科掌握,因为,民科不可能在外层宇宙空间运行飞船,他们一定是在一个普通色的居民星球附近,进行空间试验的,尽管也不太可能真的制造出一个最巨大型号的宇宙飞船,但是,万一他们要为此做出什么实验,哪怕是一个没能达到最大吨位的宇宙飞船,哪怕这种飞船其实根本就不可能进行空间跳跃,但民科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他们根本就对科学家不服气,

一旦让他们想出了什么主意,无论在实际性能上多么的不可能,他们是非要试一试的,

所以,哪怕最普通的关于空间跳跃的知识,除非是高级空间几何,这种谁都有可能接触的知识,否则,任何可能向民众隐瞒的相关知识,哪怕仅仅是吨位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官方也绝对不肯透露,

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有一个星球上的一个强硬的官员,扬言要驱逐他所在星球的民科,结果这个官员在大家的眼皮之下蒸发了,人们亲眼看到那个官员走入了一个奇特的闪烁着蓝色光辉的空间裂缝,这种空间裂缝按照常理甚至不可能轻易的出现,并且不可能控制在一个人那么大,

甚至连科学家,都要凭着运气,才能在常规的星球下制造这样的大小的空间裂缝,而一个民科做到了,显然,他在碰运气,而且成功了,

并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个扬言要驱逐民科的官员给干掉了,当然,这只是谣言,但不管怎么说,对于民科的恐惧情绪,常常会蔓延在一个需要被惊吓的并不肯睡觉的孩子的故事当中,

这已经是这个时代的恶梦。对于这种情况又没有办法去解决,当然,有些民科躲藏了起来,他们的性格决定了他们是需要做点什么的,他们对正常的科学家非常的不服气,下战书,搞破坏,试图在宇宙中制造点什么事端,(注释:作者在几个星期或者最多一两个月之前,但不算太久之前,看到有一个聊天群,他们用很简单的几句话,说到了民科向国家的某个正式的科学家机构下战书的事情,并且这种事情还很常见。在这里借用了。如果没看到网友之前聊到了这件事情,作者是不会写出这样的内容的,小说当然作出了极大的夸大,夸张,绝对不是真实情况,作者对民科是尊重的。尽管并不了解。而对于热爱科学和努力学习并且拥有下战书的精神与意志的人,不可能毫无尊重之情,那么,这里作为只是小说,希望能获得人们的体谅和原谅。毕竟这又不是真实的。这种小说也根本没有几个人肯看。更不会造成什么不利影响,并再次的请求原谅。请海涵。)

也许有一天,莫其莫妙的,有一个民科突然跳到了您的身旁边,对您说,他有了什么计划。

“你站住。”一个穿着奇怪的人出现在我所走的走廊旁边。

通常,在我们这个时代的日常的平民生存守则当中,有一条就是,千万不要看不起那些看起来穿着异常古怪的,显得吊儿郎当的,双手手指不正常的扭曲的,同时还带着一个圆形极端厚底的眼睛的瘦子,

因为这种人,有可能就是一个民科,同时他很清楚,一个民科会把他的所有经费都用于进行科学实验,

他们就算进行了近视眼的矫正手术,要不了多久,眼睛就会重新近视的,因为他们离不开不断的阅读各种稀奇古怪的书籍的习惯,

与此同时,就是他们的双手常常因为操作一些廉价的键盘和廉价的什么试验仪器,而出现不正常的关节扭区,他们还有着古代牛顿一般的忘我的精神,以至于他们不知道自己穿的衣服是什么,

我肃然的站住了,但我不愿意被活活折磨死。这并不是怕死,而一个民科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作得出来的,他们非常缺乏实验材料,而且他们的自尊心非常的敏感。有过这样的一个传说,算了我还是不说了,这都是孩子们在不睡觉的时候听大人讲的,有时候孩子们聚在一起也偶尔传说这种事情。有一次一个孩子听着听着昏厥了过去。

“有两件事,”当他看到我非常听话的表示出一种乐意奉陪的表情之后,他缓缓的但是尖利的说道,

“您,有什么可说的?”我突然后悔我说出这句话,有点头晕,我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他,但我也不能显得太怕他了,

“第一件事情,这要征求您的意见,我认识的一个对医学非常感兴趣的民科,他发现了或者说听说了您的绝症,他愿意用他新发明的一种廉价的方法来治疗您,当然,可能性是几个百分点中的某些百分点,但他自从热爱医学以来,就拥有了一颗慈善的心,这和他以前不太一样,他需要征求您的意见,如果您乐意。,当然,您的绝症也使得您多半会乐意的,反正您也,您明白的,那么,您乐意么?”

“我拒绝。”我不怕死,但我不能被活活折磨死。

“那么好,第二件事情就不是在征求您意见了,既然您拒绝了第一间去处,那么,第二个去处,您就必须去。”他的眼睛在镜片后面突然看不见了,光芒把他的整个厚镜片给遮盖了,这是怎么做到的?(注释:光芒猛然的遮盖镜片这个桥段,取自小时候看的外国动画片。)

我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但一时的慌张让我忘记了措辞,

“注意到了您的身手,我,看了视频,通过特殊的检测手段。”

“我手脚一般,我只是一个……”

“听我说……听,我说,”

我只好听他继续说。

“您起码临危不乱,”

“那个时候我被冻僵了……”

“听我说,听,我说,”

我只好继续听他说。

“我不会让您一个人,或者总让您一个人,有些地方需要你去,我不可能指望别人把我想要的东西白白的送给我,是吧。”

“您要干什么……”

“交换。”

“交换?”

“对,有些事要交换,有些则要索取,我需要您去几个地方,这么说吧。不是白让您做的。别看我只是一个民科,但只要有了机会,我也能弄到一阵儿,一阵儿的,钱雨,你不是有绝症吗?”

“我拒……”

“不不不,不是把你交给他,而是把你交给正规的大医院,一大笔钱,才能治疗你的绝症,你要去几个地方,很危险,我会给你一些工具,沿途的旅行费,我的伙伴们,以及我的伙伴们的朋友们,他们可以出资,当然不光是你,等到你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以及愿意和我交换东西的人所想要的东西之后,我们缺乏,专业的雇佣兵。”

“您不缺钱不是吗?”

“但是雇佣兵死活不肯用我提供的工具呀,先生。”

“那,您到底有什么工具呀!”

“一些,正常的雇佣兵不肯用,到了那里就会死的工具,而,昂贵的雇佣兵,我们舍不得。我们要节约,我,先生,只是要拿来和他们交换,他们如果都不愿意雇用那么昂贵的高等雇佣兵,我现在,又怎么可能出得起呢?”

“您的工具值多少钱?”

“大概一分不值。”

“为什么?”

“没有人会使用它们,比如说吧,您前段时间,不是使用过我,发明的纳米集成巨型机器人吗?”

“那东西有很大的危害。”

“是呀。”

“那是用来自杀用的?”

“我刚刚耳朵有点不舒服,您说,什么?”

“我再考虑一下行吗?”

“不行。”

“如果,真不听话呢?”

“这里是巨星空间要塞。最大型号的那种。”

“我们正在外层空间?”我问。

“不,我们在一个星宇当中,”

“您说,什么?”

“我们在,一个星宇当中,半个月后,要进行一场空间跳跃。”

“会爆炸。”

“不会,我算好了。”

之后,我在病床上躺了两天才感到自己稍稍能透过了,起来,他们是疯子,

包括他们认识的朋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想不明白这些疯子是怎么凑到一起的,以及他们使用了什么手段,弄到了这么一个最大型号的宇宙空间要塞,

是抢来的吧。而且上面都是民科,这件事情如果让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知道了,那会怎么样,所有彼此敌对的国家都会突然联合起来一起搜索这个要塞的,并且彼此交换信息,直到找到这个可能是丢失的要塞为止,也许这个要塞本来就是一个半坏的要塞,

后来被民科联络一些什么人给弄出来了,就当作卖破烂,听说会有那种不懂事的国家,然后经过了改装,就又能飞了,这样的话,别说在一个引力阻力很大的星宇之内了,

这种可能是被民科修好的老式要塞,就算是在引力最稀薄的外层空间飞行,也会出大麻烦的。

我明白了,不是我头晕,是这个要塞有问题。起来,我问了几个人,他们都说头晕。

于是我又躺了一天,我简直并不怕死,但我不愿意在民科给修好的老式要塞上被,空间扭曲给一点一点的绞死。

小时候听说过这样的故事。他们说被民科修好的飞船会闹出大麻烦的。就别说一个老式空间要塞了,

三天后,我的伤寒病和跌打损伤已经痊愈了,出院了,并惊恐的看着这个到处都是黑色匣子的不知道是空间要塞的什么地方的深色的马路上,

旁边,还站立着一个以穿着古怪的民科,以及几个不知道是什么人。

“走吧,去看看我给别人量身定做的免费武器。”

“在飞船上看?”

“不光如此,你要亲自在这里用用它们,了解,熟悉,看看会不会爆炸。”他笃定地说。

以及他的团伙,他们可能是一个集团,他们是宇宙中最危险的人,起码我从没有听说过,在我身边的这个人,怎么有民科可以用自己的飞船想要去哪儿就去哪儿的,通常民科会被当地公安局用一种类似于监管档案之类的档案给备录,

并且他们如果要去一个星球上的话,不但手续非常复杂,并且一旦落地,就会被另一个星球的当地公安局给监管并备案,可是他们居然出来了。自由的飞!

我明白了,这些民科也许并不在那个学校内,我在家乡的那个星球上的时候,那个学校可能是被民科给控制起来了,也许那个学校的校长,被民科下了毒,他不敢违抗民科的命令,

所以才在学生当中,寻找了一些合格的人,然后骗了他们,让他们上了飞船,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这是什么人?”我问我身边的这个民科的身后的几个古怪的人,我看他们可能不是民科。但也绝对不是正常人。他们脸色不正常。可能服毒了?

“都是我的朋友,放心,放心,”他说。

还好我有绝症,这个民科也没有让我吃什么怪东西,可能担心产生什么交互原理,交叉作用什么的,担心一下子就把我毒死,

当然,谁知道怎么回事,也许他给我的武器里面就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我不知道,我不敢想象,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这个人有什么鬼主意,他心理指数是些什么,听说这种人当中有不少人都患有间歇性精神病。用脑过度造成的什么的,这是我小时候听一个孩子给我说的。原因么,反正有一个孩子常常是听着这类故事在夜里一句话不敢说得安静睡觉。

但我不想说,我之后穿戴一些,随时可能把我自己杀死的民科发明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装备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因为我的心情完全被另外一个事情给装满了,

一个月后,这个最大吨位级别的超重型要塞,就要在一个星宇之内进行空间跳跃了,在这种引力阻力的浓度比较高的地方,让这么沉重的巨大的东西进行空间跳跃这么危险的事情,出事的,或者说,爆炸吧,甚至也许是绞杀,

概率在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五之间,您听清楚,这是额外的把普通危险不算在内的额外的危险概率,这是空间航行,是必须有很高的安全系数的空间航行,这是国际通则,

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五的额外爆炸概率,这东西是没有人愿意乘坐的,这东西一旦在跳跃的开端发生爆炸,甚至有一定概率制造出一条漫长的空间震动带并持续一个漫长的时间,当然,在如此广阔的宇宙中想要击中什么是不太可能的,问题是,但医疗事故的安全级别是多少?也许我找个廉价的医院治疗我的绝症,存活率,当然,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

一个月后,我听到了丧钟声,

有人告诉我,这是要跳跃了,所以他们用广播,放出了这种类型的钟声,这说明他们要么是没有审美感,要么就是拥有一定的自知之明。

还有一点,这还是民科修好的要塞,出事概率应该更高。我那天看到了幻觉,可能是心理作用,同时可能就是出现哪些东西了。

它跳了。

……

古庙星,别我问怎么到这儿了,

别我问怎么来的,我不想说,关于那天的任何细节,希望忘记得干干净净,我看见幻觉了,那天,而之前我被打得半死也只是看见白色的光片。那天跳跃的是,空间跳跃的时候,我看见幻觉了,

也别我问身后跟的这些都这是什么,好了吧,全都是纸壳机器人,一大群,

没数有几个,是那个疯子发明的,说明他还有制造大型纸壳的天赋,这都是些什么玩艺儿呀,若且我降落的地方也不对,这里没有古庙,若且刚降落我就和其他人士分散了,连降落,这种低等的科技的,连降落到一个星球上,这种小型一般的航天飞机都能完成的事情,他们都能弄出纰漏,当初他们是怎么进行空间跳跃的,

古庙星是一个星球,这上面的有古庙的地方倒是不多,是相对于一个星球而言,还有一些不正常的岩石地貌,不过这里有一些不正常的建筑,

那些机器人,带够了给养,没别的好处,我就好像是带着一支小型军队,但我要慢慢走,因为要知道,出自民科手中的机器人,不但速度慢,而且会造反,它们的程序有问题。是地摊儿货,而且还是破解版的,唯独造反的时候,造成的破坏力和威力,却由于不是正常专业武器,反而拥有很不正常的很大的破坏力,这种事情没人能说得准,任何可能都有可能发生,别忘了,这是谁发明的一群东西。

还有,我身上带的武器,也随时会爆炸,而且威力也很大。极端不稳定,有一次我刚刚把一直激光枪放在地上,

它就变红了,过了一会儿,它又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和热量,但我没敢再碰它,我带着机器人绕着走,至于其它的武器,暂时还没有发生爆炸,但将来肯定会爆炸。只是我不知道具体日期,

但我知道肯定会在某一天其中有一个会爆炸,包括我带的这个面罩都会爆炸。皮带也会,衣服,手表也会,都会。

我身后的那些纸壳机器人也会爆炸,起码不太正常。并且造反的机率很高。以及它们携带的给养也会爆炸,下飞船之前我听他们中有人告诉我了,说给养也会爆炸。威力还很大。但我不怕被炸死,我怕炸的威力不够大,但却造成了机器人的骚动,然后机器人把我给一点一点地撕了,

这样的事情,则是旁边另外一个人说的,他说:“爆炸并不可怕,但机器人可能会骚动。出现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之后有一个人被撕成了只剩下骨头。从地面的抓痕看,他死前很痛苦。”

除了我和我携带的东西以外,其他一些人乘坐别的降落飞行器,要知道他们是被迫色的,从他们铁青的脸色可以看得出来,是被迫的脸色,对于完成任务,他们几乎早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是他们不愿意得罪民科,

最近听说了这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大不了就在这儿,所以宁可,有一些可能很重要。来到古庙星,比如,再比如,但我只需要找到一些可以记录的东西就行了,相比起来,我的任务虽然比较轻,但需要拆掉几个古庙,所以我才带了这么多机器人,

比如有的好像是三角形,有的好像是等边三角形,每一个的大小还不太一样,纸壳身体的形状也不太一样,有的好像是四边形,有的好像是有奇怪线面的四边形,纸壳的颜色和花纹,大多都是普通的硬纸壳,上面有些地方裸露本色,有些地方涂抹了蓝色,

从纸壳中,伸出很细很细的机械手臂,或者很细很细的机械脚,它们排成了长队,好像小孩子一样的很憨厚的步态,行动十分可爱,并随时都有可能某一个摔倒,爆炸,然后引起大规模骚动。这是一个好心人在之前告诉过我的。

路虽然不好走,但地面还算是石灰一类的,或者坚硬石灰以及黄色硬土,还没有走到岩石区域,有古庙的区域,是在岩石区域,那里是最难走的,因为不少地面被挖出了石头,然后制造了古庙,

而看见古庙之前,我所走的地方,周围也有一些矮小的山脉,山脉的形状,但太过矮小,看起来,矮小的就好像是小山丘,边缘的形状,就好像是,有点褶皱的那种,

后来终于见到了一些怪建筑,但也并不是古庙,而是巨人的墙,使用一些类似坚硬石灰制造的墙,墙壁上有巨大的窗口,这些墙没有顶棚,以及有些地方,有门,有几个门甚至还健在,

我没有过去检查那都是什么材料的门,都敞开着,没有上锁,如果走过这些地带,再往前,可能就是有古庙建筑群的地方了,看了看地图,看了看小型手柄上的卫星定位的光点,步行可以抵达,我要去的那片地方,这个星球有不止一个地方拥有古庙建筑群,每一个大概有一个城市那么大,那里很不好走,

甚至在一些有巨人石灰墙壁的地方,也同样不好走,比如地面出现了大型的坑,坑内侧有一圈,类似于小型悬崖的地方,并不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成两阶的台阶也不合适,因为这种悬崖贴着坑的内圈,再往里面,就是坑的地面,

而如果向上,则是坑边,既然我要经过这个坑,然后要走到坑对面的一个巨大墙壁那里,然后从那里过去,

也许选的这个并不是最好的路,但是也不愿意耽搁太多时间,身后的那一群,和我手中拿着的这些东西,随时都会发生故障。而且一旦发生就不会是小事。会引起骚乱,

但是我去那个坑的时候,我带着长队,它们大部分,都是跟着我走的,长龙队那种,但之后我走的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圈,刚开始贴着这个巨大的坑的边缘,走到这个坑的一个对角线的角上,从那里向下,

走到了之前说过的,那种贴着坑边的那一圈不高的悬崖上,那东西就是贴着在坑边下方的,在落脚的地方,正好相当于这个坑的一半的高度,

我可不清楚为什么要涉及这样的东西,直接设计一个斜坡,然后走下去,不就可以了?我这么绕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圈,等到走到了那坑边下面的那一层的小悬崖上的时候,

那些机器人,尽管大部分都跟着我,但有一些,它们糊涂了,直接跳下来,直接跳到了,就是之前它们的队列已经贴到了坑边,再掉到了那个悬崖上,然后又直接滚到坑中,身上的纸壳都摔碎了,

然后它们都启动了危险防卫装置,因为它们认为,身上的壳坏了,就是到了最危险的紧急关头了,就要拼命了,

但那是纸壳呀,那是纸壳呀,那当然是容易坏了,那种东西坏了就算是启动了最危险级别的拼命系统了的话,那不是随时都有可能启动最危险级别的防卫系统吗?那是纸壳!

它们爬着,不再是直立了,它们一旦趴下来,就好像变成了野兽,有几个甚至变得好像是蜘蛛,不像蜘蛛的那几个更可怕,比如腾出几个机械细手,手上有着转圈的薄转轮啊,但非常锋利的那种,

或者有着旋转的刀片啊,非常锋利的那种;或者有着非常快速的晃动的什么东西呀,非常锋利的那种。

但关键是之前还憨态可掬走路很慢的家伙们,一旦爬着走了,速度就快得好像是汽车,起码我绝对跑不过它们,而且它们不是四处跑,它们冲着有人的地方来了,

那个地方只有我一个是人,若且我站在最前面,我是带队的。而且注意队形,注意一下,地形,我站的地方,在那个内圈的悬崖上,

还好,那些怪物们不会立刻冲过来,它们快速的在这个极端矮小的悬崖壁上先爬了几下,才来调到我面前,

这给了我看清楚它们的武器和它们的狰狞样子的时间,使得我得以有时间想清楚这些家伙是如何能把一个人一点一点地撕碎的。

之前那个人没骗我,这些东西的战斗风格,的确是准备要把人撕碎的。

我飞快地拿出两个武器,其中一个在我还没有启动电源之前,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自动启动了,并且与此同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开始发红变烫了。但想必,可能是那个开关有什么问题,经受不了太剧烈的晃动,哪个垫片儿,就是通电源的里面的某个片儿,可能错位了?但问题是,之前飞船降落的时候震动也很大,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变红,

难道仅仅是运气吗?或者之前的飞船在降落的时候就只差一点儿了,就这样了。想想,当时就出事的话,我甚至都未必能够看见。

机器人已经扑冲上来了……还好我的武器虽然容易出故障,但威力比较大,包括武器出故障之后的自毁威力,

后来那一片而被炸毁了,那东西发红变热之后,没有再自动的变凉,没有立刻炸毁,后来,所以过了一阵子之后,就终于爆炸了。

说明不是任何武器在变热之后还能自动变凉,看来,之前我没有再,再捡起那个,激光枪,那么也不能说错。看来是正确的,因为这种东西,会不会再自动变凉谁也说不准,

还有,那个民科之前对我说的话是对的,使用这样的武器,最重要的并不是身手好不好,而是要看使用他的武器的人能不能保持心理上的平静,


难怪他说我能够合格,我虽然手脚的举止和动作比较平凡,但实在在之前刚刚经历了超巨型空间要塞的跳跃之后,已经没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在触动我的那已经变得有点不正常的或者说是麻木的神经了,

更不要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多少日子的绝症患者。

就在后来,当我抵达了古庙建筑群,那个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二十多个,我并不是不想甩脱它们,但那样的话我就要加速奔跑,它们会拼命的追,它们憨态可掬,步履晃荡,万一追我的时候它们有几个摔倒了,纸壳坏了,然后启动了最高防卫程序,那样,倚着它们的启动了那种状态之后的,小汽车一样的速度,我是肯定跑不过它们的,

我没有甩脱它们,所以非常慢得小心地向前走,生怕它们跟丢,这并不是我真的不想让它们跟丢,而是为了以防万一。

因为我不光是在怕它们,我还害怕我身上的那些武器在我再次使用时候,会出现什么我不能预料的新情况。

然后我看到了发红的人,之后的地形虽然难走,还好没有在遇到那种需要拐出一百八十度并还向下走得怪地形了,我看到了发红的人,不是红种人,

是那种发红光的,我的第一反应是遇到了某个民科发明的机器人,而且好几个,略为好像是烙铁一样的人,但是他们一开始说话,我才终于想起来,这都是土著。但在以前就听说过,他们肤色好像是红种人,其实绝对是两码事,但看到了之后才认定他们不像红种人,而更好像我之前使用过的那些出过毛病的武器得红海般发光,

如果在之前,我使用过的那些武器,从没有出过那些,那类的毛病,那么,在第一眼看到这些土著的时候,也无非,就算是,会有点吃惊吧,但我也不致于吓得第一时间把武器拿出来,还好,想起来了,没有开火。

他们中甚至有人会说我所使用的语言,土著的皮肤和呼吸系统,可以适应这里的坚硬得糟糕的整体环境,他们头脑简单,发明不了武器,但是拥有一些临时的服从天性,

只要和他们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并且涌出几招吓唬他们的手段,他们对于看到带有高科技武器的人,他们奉若神明,他们就会把我当作神明一样地看待,之后保持距离并偶尔保持威慑,就能控制他们,

这都是来之前就听说的,在古庙星,有些拥有高科技武器的人,彼此之间甚至不直接发生冲突,而是让这里的一些土著彼此打斗,用这种办法来分出胜负,

尽管听说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却没有立刻展示我的吓人一般的威力,因为我自己已经被对那些武器产生了戒心了,所以,在他们对我无礼之前,我并不想奴役他们,因为尽量不愿意为了展示威力,而再把那些玩艺儿拿出来晃荡,也不想招惹谁,谁知道那东西会不会向后面发射一道激光?这不是不可能。而就算向后面发射激光我也可以用手法躲开啊,但我身后的某个机器人躲不开可怎么办,

我站着不动,等着他们靠近,土著来了,一个一个发出红光。可惜他们不会我所使用的语言,是啊,他们中有人会,但在我面前这几位土著当中,没有人会,

他们就摸不清我的底细,所以他们先在我前方跳了一支舞,我没有反应;

他们稍稍交谈了一下,然后他们在我前方打了一趟拳法,我没有反应;

他们又稍稍交谈了一下,然后他们中有一个人开始做瑜珈功,我没有反应;

他们又交谈了一下,然后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之后他们中出来一个人,大声地唱歌,用的歌曲好像是联邦语的某种歌曲,歌词和曲调好像还很现代化,“欧耶!”那种,

我向天空发射了一枚燃烧弹,当天晚上,我被一些毕恭毕敬的土著人带到了他们的老巢。

一个有着石头柱子,有着石头门框,远处有着略像石头金字塔一类的,中心的广场有方形的石头舞台之类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年龄很大的人,他对我说了好几种语言,

我指着其中一个语言对他说:“就是这个。”

之后我们总算可以展开交流了。大家在那个方形的黄色的石头平台,让我联想起来以前在工厂的时候见过的,但这个的没有工厂的那个的那么高,没有那么大,这东西的旁边还有几个不高的黄色的石头柱子,很细。

白天,我带着那二十多个机器人去附近拆庙,我是从上面往下拆的,但我不太理解几何学,后来等到觉得今天差不多了,下午的时候,我带着机器人向下走,

上面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岩石,顺着这个仿佛金字塔的那个某一面的中心的黄色石头台阶的,就是说我走的那地方,

往这下面滚石头,我让那几个机器人顶着,我自己小心地爬到了侧面的没有台阶的有点容易滑下去的地方,

我指望着那个石头把那些机器人都给碾死,之后完成不了任务,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首先不想让它们在跟着我了,它们有程序,必须跟着我,并且昼夜不停,它们还带着燃料和补给,就是听说能爆炸的那种补给,

不过没关系,反正那么多天过去了都没爆炸,应该不会现在就爆炸吧。

那个石头被切割成了两半,一个机器人碾碎了,另一个机器人摔倒之后,变成了最高防卫的那种模式,同时还拿着一个旋转的很大的电锯,它在消灭了那个岩石之后,就向我爬过来了……

当天夜晚,我一瘸一拐地回到了那些土著所在的地方,

身后跟着整整二十个纸壳机器人,它们中有一个,试图想要搀扶我,我委婉的拒绝了。别看它们启动最高防卫模式的时候极端厉害,

它们普通模式下,拆石头庙,还不如普通的二十个壮汉,它们平常都憨态可掬的举止,虽然力量还算可以,非常的慢,傻乎乎的,能不砸到自己,然后启动最高模式已经很不错了,我也要求它们慢点儿。必须小心。它们能在小心工作的时候,同时很努力的保护它们的纸壳这一点,我很满意,我没有别的指望了。

回到那里后,我不断对那些土著反复叮咛,无论他们要做什么,那怕是死到临头,都要离那二十个玩意儿远点儿。

至于我晚上为什么要回到那些土著那里,是因为我宁可吃土著的有问题的食物,也不想碰那剩下的二十个机器人带着的补给,我甚至都不愿意向那些补给看上一眼,当然不是所有的纸壳机器人都背着补给,

只说剩下的这二十个当中吧,有三个都带着补给,上面有两个画着类似骷髅,一个画着可能是蘑菇伞?之前我所见过的那些补给当中,其中也没有见到画着正常食物的标志的,记得只有不知道是什么标志的标志,那好像比危险的标志还充满了某种未知的特性,我从没撕开过任何一个,管它是什么东西呢。再说了,那些补给大部分,都在沿途的时候丢弃了,

现在全靠着土著的那种不知道实际是什么东西的食物了,以及还有一种有鲜艳颜色的但是绝对没有果汁味道的饮用水,之后我的皮肤稍稍的有点发蜡黄,还只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开始的。可能是火光造成的效果。我不太确定,明天天亮了再看吧。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还没有太注意。

我的面罩里面有空气过滤装置,虽然是民科发明的,但我还是怀疑。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更可能是吃得或者喝的有问题,应该不会是空气过滤器的错。因为就算民科也不至于把空气过滤器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制造成更危险的什么东西吧。

不过我是听说过,这种面罩内有一种自动反射毒针,主人不能控制,但是主人死了之后,独针就能发射,把杀死主人的那个人毒死,并且说,只是闻到味儿,都能受什么影响之类的话。而如果那样的话,我现在也应该已经被毒死了。所以,应该不是什么面罩内的什么自动反射毒针的问题,尽管我对我们这个大时代下的特级民科所发明的东西的别的什么性能,都不敢保证,但威力肯定很大。

尽管夜晚,土著们开始载歌载舞,他们点燃火把,并且他们有磁带,还有放磁带用的机器,可能是他们在某些曾经到访的旅者当中讨来的,

除了那个老头儿,其他的人对于歌词理解有限,所以大多数人对于什么歌曲,倒是不在意,

那个老头儿有点聋,一旦开始放音乐,我再和他说话,他就听不见了,其它人和他说话,他也听不清楚了,不过他满脸慈祥的笑容,他好像能听懂歌词,并且还指示那些人放一些老歌,这样的老歌也能够符合土著们胃口,

至于太现代的歌曲,比如爱呀,恨呀,这个老头土著不太喜欢那些词儿。所以就放一些带有古老灵魂和历史背景的词汇所组成的歌曲,尽管曲调有点老,但是词汇比较严肃和充满了历史色沧桑感,但就算是这样的老歌,也是什么风格的都有的。

而且他们那个播放器是高科技,东西不大,声音大,而且什么类型的卡带都能放,小型卡,电子卡,大型卡,连磁带都能放,磁带这种不知道哪个原始科技时代采用过的东西,这个播放器都能放,

磁带这种东西估计是某种有着古装癖好的人才会使用的装置,我以前就听说过有这种人,但更吃惊的就是,这个高科技的播放器,能播放磁带,

而那几个有着古朴的老歌的卡带,就是一个磁带,里面有好几首不同风格的古老乐曲。

比如有古代的那种类型的摇滚风格,

歌词大意是:“我变得全部都有……全部都有……我啥都变得有……噢噢,噢噢噢……我自己啥都有,我的亲戚也都有,我双亲在世的时候也啥都有,他们走了之后,我连烧给他们的也是啥都有,我变得全部都有,噢,噢噢,”

还有欢快、幸福的类型的,

比如:“我爱首都星的那扇窗,那扇窗外星光升,”

以及:“一万艘飞船,平地行,翻着筋斗,过山顶,”

最后还有抒情类型的,这种类型在近代几乎都绝迹了,

歌词大意是:“让他们荡起发动机,金属飞船向前飞去,……远处倒映着恒星的闪光,四周环绕着卫星和陨石群,让他们荡起发动机,向前撞去,耳边响起了,嘎吱,嘎吱,声~~~~~~”

尤其那个高等播放器,对磁带这种器械类的东西,竟然还能自动倒带,而且还是随机循环播放,

这种高科技已经算是我见过的最高等的播放器了,随着错乱且循环的抒情的,欢快幸福的,和激昂摇滚的音乐的错乱的不断的播放,

那些土著们跳舞跳得越来越欢欣鼓舞和群起激昂,后来,他们的跳舞圈子开始扩大并且逐渐的向着我那二十多个纸壳机器人靠拢了,

我大声喊叫他们听不懂,做出手势,他们以为我也在跳舞,

我让那个老头制止他们,那个老头在巨大的音乐声当中耳背,听不清楚。

我拿出了一个抢光手电筒,这东西我以前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个东西打开并且被我不断的晃动之后,他们总算是远离我了,

然后,就关闭不了这个什么光手电筒了,后来这个东西在一个小时之后,在一个小时之后,开始渐渐得发红变烫,直到这个东西在发出巨大的爆炸声之前,那边的大型歌舞都没有停止。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机器人,继续去挖庙,

对于昨天晚上,它们一直保持稳定,我很满意,

下午的时候我带着它们回来,白天挖庙的时候并没有石头再次滚下来,我回来的时候,那二十个机器人一个也没有少。

先进入第一个石头大门,我走到了一个长条的岩石地的,左右两边结构不规则形状的广场,但也不算太长,

再经过一个石头门,我就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有着正方形的石头平台的广场上了,

远远就听到了歌曲,这次是现代歌曲,歌词大意是:对不起,我恨你。

这么早就放歌,并不是为了举行舞会,而是为了排列队形,排练,他们也要训练,但是原先负责训练的那个人不在,今天听说是一位副手在负责训练,但这个人找卡带的时候经验不足,始终找不到那个体育运动会的进场音乐,

所以就用了这个流行音乐代替。他们训练的人,普遍脸型比较瘦,皮肤是暗红色,不发光,但太暗了,所以也不是真正的红种人,而好像是刚凝固的血块,

听说,隶属于奴隶类型的身份,但是他们在这里还不算奴隶,算是收到了比较好的招待的,他们刚来不久,但可能比我更早就到了,

正在排列成长方形的队伍,人倒是不算太多,听着音乐,每个人的动作和眼神都充满了感情,但毕竟是体育队型和体育的手势,

可能我产生了错觉,又开始头晕了,毕竟,哪怕不是这里的空气或者饮食的问题,也是绝症要发作了吧。

谁知道哪天会死,我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也不知道我站在这里坚持什么,为了,赚点钱?

也许他们在骗我,何况在这里也不一定能活下来,拆庙的进度太慢了,再加上别的危险,所以,就不觉得能回去了,所以我不知道站在这里干什么,只知道下场不会好,我心里一清二楚,

但这不是我的错,没有错任何事,也没有对任何事,只是在熬罢了,没有意义的熬罢了,。在熬死的那天之前,我总的作点啥吧,哪怕是站在这儿,

所以目无表情的头晕目眩的站在石头门口,看着他们训练队形,

身后是机器人,后来,我看着天空渐渐的变暗,后来好像听到了咣当声,

之后竟然看到那边的那个大门,就是第一个的石头大门框,突然走进来了一个机甲机器人,这种事情我当然听说过,抢地盘儿的,我早听说这种事情了,也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就看着那玩意儿弯腰进来,

它不但是一个机甲,它可能知道站这么高,容易被打,但它不肯爬着进来,所以它只是弯腰进来,并且一直弯腰走,因为它高,但弯腰后还是太高了,

所以它还带着盔甲,不知道那盔甲是啥玩意儿,但我觉得那好像是汽车盖,不过很合身,就是汽车顶篷的那种东西?我仅是从这种金属盔甲的侧面的那种好像是车窗结构的那种形状,猜测这好像是汽车盖,

前后都有,这个机甲机器人,带着这种玩意儿,可能有了安全感,所以走得很快,所以在经过那个第一个石头门的时候,它就因为自信的走得太快,结果弯腰弯得不够彻底,结果碰到盖儿了,

但这种反应不是一瞬间的,而是逐渐的,结果产生了连锁反应,当这个机甲机器人,走过第一个长条形状的不规则石头广场的时候,它身上的盖儿,是逐渐掉下来的,

除了最大的那前后的两件儿,还有一些小件的,虽然不完全是,但类似于汽车的主盖之外的那种小型一点儿的前后车盖儿,但是可能更弯,小一些,

我不知道,没数一共几个,它一路这么掉着过来了,靠近了我所在的,这第二扇石头门的时候,它已经掉完了所有的盖儿了,

虽然这种机甲光秃秃的会显得更正式,可能更好看,但是它丧失了之前的自信心,

按照当地的规则,从这个星球之外的外太空的带有高科技的人,要进行打斗,只要没有生死大仇,就让土著之间厮杀,

那个机甲没有直接动手,是让它带来的土著冲杀过来的,土著冲向了那些正在进行体育队列的奴隶人种,把他们杀光了,

天还没有完全黑,这里的主力战士们,好像不在,而我又不能出手,所以,看到那些被训练的人们被杀光之后,

敌方的土著们,就接着冲向了最后站立着的几个战士,那几位战士就拿出了火把,有向前后的向前,向后,

竟然把那些厮杀的敌方土著吓跑了,

之后,这几位拿着火把的战士土著,就摆出了一个pose阿之类的吧。说不定他们在跳舞。他们的爱好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作用,因为敌人摸不透他们在干什么,如果不了解他们的话。其实这是篝火舞,我昨天晚上瞥了两眼,在舞蹈中,也不是所有人都拿火把在跳,大约这几个人是属于曾拿火把跳的,现在他们就把这一招用出来了。

那个机甲,看到自己一方的人都吓跑了,于是,这个机甲的主人,尽管也从没见过篝火舞,但那个人大概有一定眼力,就看得出来那些火把没有真正的杀伤力。

机甲很生气,觉得自己一方的人被吓跑了,让机甲很生气,机甲也要吓唬我一下,就向我冲了过来,一直冲到我近前,最后伸出一根手指,向着我的脑袋捣过来,

手指在脑门上方最多半尺处,停下了,对方保持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姿势,保持了两三秒钟吧。我头晕,没数。

对方终于收回了手指,机甲内的主人,还用扬声器说了几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女声,但我头晕,所以不能很肯定,

声音好像是我能听懂的少数几句通用宇宙语中的几句,是赞扬的意思,大概,是因为机甲的主人觉得我一步不退,是一种很勇敢的意思,

其实那个机甲的驾驶者不了解情况,我不能退,因为我身后的是机器人,而且是民科发明的机器人,这些玩意儿,随时都有可能不知道干出什么来,

我不怕被机甲一下子撞死,反正我也没有多少日子了,但我不想被一条一条的撕了,我家乡的孩子中有一句话说得好,不要害怕最凶残的敌人,但是要害怕被民科发明出的机器人。

那个机甲往回走,沿途捡起那些壳,并且很快速的穿戴上,从穿戴的手法上,看起来很有经验,一个一个的扣上,说明这种东西说不定常常掉下来,所以才能穿戴得那么富有经验,

她弯腰出去了,

我继续站在石头门前一动不动,身后火光闪动,天空越来越黑,在完全黑之前,我的头晕,让那时的渐渐的从挺直的盎然的腰杆,

变成了渐渐的驼背的,枯萎的样子,以前从不想念家乡,但是天空完全黑淡下来的时候,

我开始想念家乡,在家乡有句话说得好,拥有的时候一点儿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想起了这句话,我以前,还不信。

记得在以前,还总抱怨生活中的一份安全都没能给我留下来,但要知道,我也许没有资格能活着回去了,其实就算是别的地方,对我而言也是一样的,无论早就有准备也好,还是没有准备也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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