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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七部 第501篇:(稿二)

已有 314 次阅读2016-3-29 08:09 |系统分类:原创| 植物人, 进化史, 小说, 音乐, 女性




【续文,接上稿的后续。。。】

石头的笑脸这种东西当然不是真实的笑料,他们就好像是命运的闪烁的样子,也许真实的笑却还不如石头的笑容更加的长久,无论这种命运多么真实,也会因为化作了记忆而显得不再那么真实的近在眼前,说这类废话的意思是,那些温馨的笑容离我而去,好像所有的友好都是虚假的,好像从没有发生过,那么反之也一样,

黑暗的深渊,不也是如此?同样在那种旋转得眼花缭乱当中,

我不知道是否可以相信有这种人,一生当中,这种人马虎大意,总是倒霉,曾经遇到过水淹,火烧,被围隆起来差点杀死,中毒,被骗入陷阱,被欺骗,被背叛,被陷害,曾经在几辆车当中连续被撞,曾经差点被马踩,曾经在刀子的砍杀当中安然且幸运的离开,等等等,

在这里就不说,从楼顶上怎么着头朝下的疯狂的滚下去了,哪怕是两岁他就开始这样,但这类的都算小事了。这种倒霉的人并不是在一生的某一天,或者某一时刻,或者某个月份当中,遭殃,

而是说他在一生当中,持续的,不断地,但每次都间隔很长的,遭遇这样的事情,那样的事情,别人一生都不会有其中的任何一个,而他呢?

或者别人一旦一生中难免的遇到了这些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多半会死,轻的也会终身残疾或者变成植物人或者,起码会重伤难愈,但他呢?

但偏偏的就是由于有了这样的一个人,他的一生当中几乎遇到了所有的倒霉的事情,从小的到大的,您不信?是啊,有时候连他自己回忆起来,都会觉得这一切仿佛慢慢变得虚假了起来,但都是真的。从人为的到自然灾害的,都让他碰了个遍,但每次不但没有受重伤,就连轻伤,都属于一个月或者几个月后,能够完全自愈的那种轻伤,甚至不留下什么严重疤痕的,

其中还包括从高处掉落,只是弄了个一般的骨骼事故,从七岁就开始这样了,但这种类型的都算是其中的小事了。

何况骨折这种事情,这在现代医学当中真的连轻伤都不算,

但如果这是其它的某一位同样比较倒霉的人,连去医院的机会都没有,那可能在中途就要留下什么可怕的后遗症,

但唯独这个人,他是什么样的可怕的倒霉事情,每次是或者能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或者完全的可以自愈。其中还包括传染病,都能自愈。但这一类的都算其中的小事了。(注释:现实中确实是有这样的人,但在这里除了前面所集中说过的把并且是精神上和物理上所遭遇的相对比较严重的,夸大了约一倍之外。至于包括了连这些小的倒霉事情也全都发生在那个倒霉人士的成长经历中,小事情就没有夸大了,其实这种人还遇到过有很多小事或者中等的事情,其实的还有很多零零碎碎地小的可以说说的各种倒霉。倒霉的人和幸运的人或许都能在一生当中回忆起来许多奇迹,)

您相信会有这样的一个人么?在他一生当中,积攒了这么多倒霉的事情,最后却连轻伤都算不上,您相信有这种人吗?也许最后他会完,但之前的那些总算没事,也许他在最后,誓必的须要到最后一刻才能送命的,所以就命中注定之前的那些必须平安度过,

是啊,您一定不信。这种态度很正常,您会说:“如果有这种人,报纸上怎么不说呢?”

所以您不信。不说也罢,那么在我的一生当中,如果有人向我谈到什么奇迹,什么巧合,什么凑够了所有倒霉的事情,但活下来了,这样的人,告诉我,我同样是半信半疑的,有时候会完全不相信,除非全都发生在我身上,除非能在我自己的记忆当中确凿的有过,如果别人说他也遇到过这些之后还没事,我不会信。

另外一些时候,我一旦想起来自己的一些巧合的遭遇,我也会说:“或许吧,也许真的是有巧合。但我不相信那么多的巧合,能全部发生在某一个人身上,但我相信有巧合。”

毕竟因为连我也遇到过巧合,不清楚那天在空中翻腾了多久,但是又觉得很漫长,我处于虚空,也许没有太久,但因掉落,而自然的距离那面墙壁越来越远了,

这可能是那个时间段之内的一连串的设计,从上到下,当然这是我后来猜测的,一些管道,开始移动了,尤其在那附近的有好几个,都正在离开那面墙壁,我在空中翻滚下落,所以这是猜测,根本无法完全的完美的看清楚,

也许在我下落的时候,偶尔会有一个管道,从我侧面,从我头上,或者从我下面经过,中间有时间间隔,所以每个的时间间隔可能都有十分钟,二十分钟,所以我不一定能碰上,未必能侥幸的碰到一个,何况又不是那附近的所有的管道,都要和墙壁相连,我碰不到什么运气,

不光是时间,空间的问题,这不光是次序的问题,是运气,非常需要运气,我当然很清楚在倒霉的时候,这种东西是必须要有的,无论是否能有实力,还是没有实力,无论你能抓住运气,还是不能抓住运气,或者能抓住的话,又能抓到什么地步,但首先必须要有运气,没办法,而且,

如果,我一旦是完全垂直下落的话,那么,当我碰撞到某个正在转向的毛玻璃管道的时候,可能会因为高温,而被熔化,那还不如不碰到,就是说我就算是碰到了,那我也有可能被烧死,

还好,随着胡乱着落下着,并距离那墙壁越来越远,随着那种倾斜的自由下落,我终于抓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严格来说还是滚烫的,是因为滚烫而有些变形和柔软了,

当时,由于有一个贴着巨大墙壁的管道,正准备转向,而我正撞到了那东西的较靠后的位置,并没有达到最高温,所以,那里虽然已经因为高温而软化了,但我碰到的地方,正好是高温和低温之间的一个区域,不是个最滚烫的地方,也不是最柔软的地方,能摸,当我抓住那里的一瞬间,就本能的拼命的挣扎,几乎是不辨方向,

之后着紧接着,如果正好跑错了方向,我抓住那东西之后,如果就正向着墙壁的方向奔跑,那么毫无疑问,我会奔跑向那最炎热的,那管道正在变形的那个区域,如果是向到那里,哪怕就只有几步,我也可能接着就会陷入,并且被熔化,

那种惊慌失措虽然没有让我足以辨认清楚方向,幸运的,我是奔跑向了较为凉爽的一面,

那天,手毁灭了,以前,我的手腕就更换成了金属,不好用,后来由于高等的技术,我的手腕再变成金属之后,金属骨髓,和金属血管,连同了我手上的正常骨髓,和正常的血管,所以手腕虽然是金属的,但是,我的双手还是正常的,

但是经过那一次,就又坏了,我的手毁灭了,双手也完全报废了,就算当时我能及时地去治疗,恐怕也很难完全恢复,何况,当我爬起来,并且凭借着特殊的鞋子,奔跑向管道上凉爽的那一边的时候,那可不是奔跑向医院,

起初我还能握拳,双手上的肌肉,骨骼,和神经,不断地因为高温而发出白烟,我还能努力把手上的什么东西,是手套,倘若没有这种特殊手套,恐怕我双手早就没有了,是手套,还有的,可能是渐渐变冷的玻璃渣,可能是肌肉,骨骼,血管,这些,但我不停的磨蹭它们,摩擦,

跑了一会儿,我停了下来,不是,我没有感觉,但,可能是惊吓的原因,是金属手腕的什么自动保护装置,这个我不知道,隔绝疼痛的什么装置,没有用处了,但我发现双手渐渐得不能用了,

起初蹭一蹭上面的渣滓和模糊得看不清楚的但渐渐硬化的东西,到后来不行了,无法握拳,也无法张开,双手渐渐的变硬,然后就模糊一片的好像是塑料块一样,

不过我不能总是弓着脑袋看双手,我得看看周围,但是这里光线不强,前方是那些仿佛是某种节能的灯管一样的黯淡光芒,身后的墙壁还能隐约看到,也可能是我头晕了,

在黑暗当中好像全部都在变形一样,后来我的情绪稳定了一些,才发现的确之前看到的晃动是幻觉,但肯定不是真的,

好处是,那些复杂绞缠的线装的,管道形状的光芒,我已经站立在所有的管道的外面,我起码不至于像以前那样,在管道内常常转圈走了,起码能够顺着一个总体的方向,如果再不认错,

坏处是,就算是这样,还是偶尔会看错,我还是辨认不了四个主要方位,还要小心掉下去,有些管道非常的窄小,以及,走在这种管道的上面,总体也有一人宽,

而落脚的地方,那里的顶端弧度太尖锐了,即便是经历过一些特殊的训练,我的**一般,算是差生吧,在特种兵当中,

但在这种地方,没有特殊的工具,我不能休息,一旦站立着闭上眼睛睡着,哪怕只是几秒钟,也可能让我掉下去,强烈的困意和疲倦袭来,

……我曾经在哪个星球上,如果是那个时候就好了,如果是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任务,

一个真正的孤儿的命运是没有任何方向的,也根本没有被选中的时候,当时觉得很痛苦,醒着的时候就充满了惶恐,

……躺下来更不行,那样更容易睡着,那样也同样会在几秒钟之内失去平衡……

……但起码能睡着,在以前,而且,觉得最好的时候就是在睡梦中,我是说在以前,能不醒来最好,

……我拔出了一个很小的针头,宽度只有一个指头那么粗,长度还不到大拇指的一半,针头不尖锐,很钝,必须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这个非金属的针头,扎入手臂,

但我没有手了,用手腕,先把针头努力打上去,这用了不少的力气,一段时间我不停的流汗,针头飞起来,我只得弯腰,用牙齿咬住了针头,然后,狠狠扎入了手臂,药剂用力的推入血管,头脑清醒了起来,却发现正有些倾斜的严重,

这是高危机高紧张情况下的一种类似兴奋剂的药物,但如果说有所不同,那就是,对神经的刺激更大,对大脑有一定的破坏力,只有这样,我才能坚持着不倒下,因为体能已经严重透支了,

为了来到这种鬼地方,能够携带的工具太少了,连那个针头,都不是金属的,那是啥呀,而且必须装载的药物量很少,才能混进来,

极少的药物,必须是破坏力很强,才能起到强力振奋精神的作用,我感到眼前的一切都被一股力量狠狠地压缩,然后压缩到我的眼前,

立体的世界几乎变成了平面,这可不是变形,而是我的精神高度受损的征兆,这样起码不会昏厥,但起码绝对不会昏迷,

继续向前吧,那当然,世界是多重,立体结构的,可是曾经对于我而言,世界就等于是平面的,也许人类的意识,尤其是儿童的意识,只能认识到这种限度,

无论在任何时候,一些同样是孤儿,和我一起的那些流浪的儿童,当他们吹嘘的指着星空,

……告诉我说,那里是多重,立体的,是很多世界,

我就吹嘘说:“那当然,我知道,我就是在考虑这个,我比你们更清楚宇宙。”

但其实我们并不懂,那个时候只是在吹牛,

我居住在一个多山的星球,远处的山丘,那样的童年,在那些黑色的好像是锯齿,好像是动物的牙齿,那样的远处,好像是一个一个的齿轮,弯曲的齿轮,平面的锯齿,好像是动物的张开的牙齿,

在天快黑的时候,那些山,和其上的,渐渐的黯淡的天空,当中没有一个太高的,

我和其他的孤儿,曾经站立在平原处,四面望着那些黑色的牙齿的山,那个时候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快乐的,但是就是不服气,

暗淡的蓝色的天空,会在几分几秒当中,因为我所在星球的大气的因素,当他们指着天空,而在几分几秒之后,骤然之间,从远处的环状的稀疏的星星,在那几秒之内,变成灿烂的星空,

……“看,我算对了。”一个孤儿说。

“我只是刚刚在象征,更遥远的,某个计算,我没算错,我算得更远。”我吹嘘说。

是啊,就是为了不服气,说声,“匀速的运行,更重要的是星球的”什么,是个骗子,就为了和同为孤儿的闹脾气,说一些不着边儿的话,还假装成真的。

不,那个时候我还不是特殊计划下的儿童特种兵,

因为他们越来越讨厌我这种人,明明不懂,那些人和我的关系也一般,还非要说自己更了解什么宇宙,所以我离开了他们,我的错,临别还,吹嘘说我会走更远,走到天边,找到那里的梯子,爬到更高的地方,然后低头笑话他们,

但他们在哪儿呢?等我有一天,成为了儿童特种兵之后,等到那时候,我还真的抵达了别的星球,也许是站在一个所谓的更高的星球上,去瞭望家乡的时候,

那些孤儿呢?家乡呢?多少年过去了,我的身体长不大,我这种人我的头脑和精神,一直维持在十岁儿童的状况,记忆好像还在,但豪言壮语,已经成为了一场笑话,

……我站立下来,在这种地方可不该陷入回忆,有些事情我早都忘了,但现在竟然回想起来,虽然精神并不感到疲乏,但我感到抬不起双脚,

我站立在光芒的隧道的某个顶端,看着下面,无数的光芒的隧道,在下面盘旋转去,这不是感到累了,而是别的什么情况,也许我会天旋地转,也许早就天旋地转了,只是药物在支持罢了,

……我的家乡是一个特殊的土质的星球,土壤好像是纸张,好像是木屑,有一种胶泥般的绿色,风吹拂上去,并不能引发尘土的飞扬,但是其中的水分,也无法整体的蒸腾或者形成河流,

后来可能有人想了办法,也可能本来那土壤就是那样,还记得那里的平原向远处延伸,在环状的黑色的锯齿山之间,总会有一个圆形的,或是几个圆形的平原,

每个平原大概最多都有几个城市那么大,平原的木屑般的或者纸张般的土壤上,有许多得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窟窿眼儿,高空看密集,低空看很稀疏,几乎看不出来。

会有这好像是秃头的头发那样的草,一缕一缕的,在这样的土壤上,那些草也很坚硬,好像是比远处的山还要尖锐的锯齿,在草之间,就是前面所说的那种土壤的“秃头”的地方,在,
这样的一律与一律的草之间,从高空看就好像是,一个错误的理发,理成了那种,孤儿头发,板块头发的那种什么说法,家乡的说法,忘了。

深绿色的尖锐如金属的草,和那些浅绿色的古怪土壤,建立公路好像太费力,也有可能是经济不景气,所以,在这些上面,这里没有公路,

我穿过那些山,就算有,我遇到的地方也没有,他们不建公路,和那些平原,去寻找星空边缘的梯子,

还好,常常沿途看到的,是一种双轨,两个白色的金属,上面是奶白色的油漆,两个铁轨是紧靠着,但中间并没有轨枕,也就是两个铁轨之间并不相连,这样的铁轨有的地方粗,有的地方细,

原理我是不太明白,它们时而降落在地面,时而升到空中,可能是很特殊的金属制造的,别看白油漆不怎么样,但是里面的金属可能很强大,

但主要是韧性,我见过有一个自行轨道车,发生了问题,把一个架在空中的那种双轨,给严重的压弯了,但并没有断裂,韧性很强,硬度好像也可以,

那些轨道从低空,到高空,我能够俯瞰这个星球,后来又有机会,乘坐那种东西。曾经有一次,那样的轨道,经过了锯齿的山丘部分,但不是横着过去,而是纵向的过去,所以经过了很多的黑色山丘,

我还曾经高兴得发了疯,经过一个又一个荒凉的地方,只能生长最坚强,最坚硬的锯齿的草,下轨道车之后徒步走了很长的路,从没有能在我的家乡看到过花朵,粮食怎么样我不知道,不是科学家,我也不是学农业的,那些年只能记得自己去过的地方,而这些本来忘记了,本来是已经忘记了。并想着登上星空,向着那里高呼,跟个傻子一样,我那里,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里。我不知道家乡的真实情况和处境,

又一阵,一天到晚乘坐那种轨道车,轨道上的自行车,不是自行车,不是那种自行车,是我们家乡独有的,可能有人能联想起来游乐场的玩具,但在我们那里,这东西是山区间的常见的东西,好像飞着一样,这是说,坐上之后的某一帧感受,我是说快睡着的那时候,天黑了,兴奋晚了,高喊玩乐,

靠在那里,迷迷糊糊的,然后就在那白色的车身上,梦想有一天撑着这玩意儿,说不定,真能抵达星空之上的别的星球,这不是计划,

可能是因为某个孤儿的胡说,也不是真实的想法,某个大人欺骗孩子的话吧,也可能使我自己在那段时间迷迷糊糊的自行产生的幻想,知道那样的轨道车在经过了一个向下的路径,我也会告诉自己说,那时不可能,

毕竟这东西飞不到天上。但现实世界有一样东西比幻想还好,那里总有一点现实的因素,列车总会到站,中间要有补充的地方,这种站点,有人称之为月站,有人称称之为驿站,有人称之为逾站,

油站?还有,加油站?不,那里倒不加油,荒郊野外的,或者靠山,突然来了几道白房子,这些白房子挨在一起,非常的紧密,每个都紧密,有高有矮,密集列在一起,远远一看,就好像是同一个房子,就好像是同一个房子有着高矮不同的楼道,

靠近了看,这是紧密排列的好几个房子,每个都太瘦,这种驿站,通常也就那么大,就几个房子挨在一起,车子停在那儿,然后等客人。

有很多事情无可奈何,免费的车不是哪个驿站都允许承做的,甚至有些时候,好几个驿站,连续好几个驿站,都能遇到好心的车夫,都是同一个好心的车夫负责的,有时候,但是突然会有一站,那里的负责人变了,自然车夫也变了,容貌不同,人也不同,紧接着,未必仍旧是好心的车夫,

又一个驿站的车夫,以及他的负责人,属于半好不坏的之间。那人笑着说,可以带我走一段路,然后看看不能把我送到天边,不能把我扫到天上,但是,没准儿能把我送到各奇怪的地方,

说完,那个负责人哈哈大笑起来,遇到这种怪人也是没办法的,有时候就是会遇到这种人,所为,古种人说得好,正常鱼与怪鱼不能兼得,

看到遇到的是古怪的驿站负责人,但有时候也比遇到那种冷冰冰的,完全不理会我的那种人,要好得多,或好点,起码,还有机会,

那个人笑话我了一通之后,并没有把我赶走,而是不怎么理会我了,他在制定一个古怪的计划。而且也没觉得有必要把临时来到的这个想要蹭车的穷光蛋打发走。

限于当时的记忆和那种乌七八糟的理解能力,就只能记得在阴暗的时候,这是说天色不怎么明亮的时候,这个驿站的人就忙碌起来,整个驿站似乎只有五个人,也有可能六个,最多七八,

他们好像想要发财,这是说那里的情况,原话怎么说的,我忘了,但好像就是,但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发财,记得他们那意思,是说想要发财吧,大概是这么回事,然后就开始搅动脑汁儿,

可是想想当时他们的处境,想发财的事儿,附近也没什么发财的路子,不是商人,他们能想到的就是吹牛,比如能送你到天边,比如乘车费加倍的更豪华的车子,而那种所谓的更豪华的车子,无非是比平常的车座更软活一点儿,

还想到了和名人合影,他们是制作在一个很多黄金的扇贝上,还把合影,不知道怎么贴的,

这种扇贝到底是天然的,还是一般的工业制造的装饰品,这些扇贝每一片都很大,并且组合起来之后,总体好像是一个很大的黄金的扇子,但为啥这么做?这一点就没人知道了,而照片倒是很清晰,

那扇贝当然也是立体的,并照片近乎立体的出现在黄金的扇贝上,不知道怎么把清晰的照片,印在扇贝上的,我亲眼看到,车站内的所有人,都站立好,当然是立体的站立好,

包括有些坐着,有些站立着,还有一个非要蹲着,还有一个想要在照片拍摄的一瞬间跳起来,但被制止了,所以他们照完了之后,那照片上明明也没有名人的影子,所以他们又找了一个名人的照片,

用什么合成技术,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从什么东西上,弄来的,把一个名人的影子,弹射到那个照片上了,他们还说,他们如果不想要那个名人了,或想要换一个名人,

就可以把原来的名人撤换掉,并且用那个机器就行了,但他们所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所指的那个机器又是个什么机器,我直到今天也想不明白,

但我的确有一次看到他们为了试验一下,把原来的那个站在最前面的名人,给撤换掉了,照片呈现回了原先的样子,就是这个驿站的那几个人的样子,

这个黄金的扇贝上得古怪的照片,弄好了之后,他们又打造了一个黄金的扇贝,这个扇贝和原来的那个扇贝在总体上是一样的,总体上大小和形状一样,但是,这个新扇贝的细节的纹路突起,却是横纹的那种,

打造了这个新的扇贝之后,就商量用不用,他们商量的结果是不用,

然后他们开始装修驿站,把扇贝挂在驿站的顶端,后来又摘下来,放在驿站的某个大厅内,后来又转换到某个客房内,可能是他们不自信吧。

此外,他们还把驿站的某几个房间打扫得特别阴暗,说是可以起到让顾客满意的效果,我不知道谁会喜欢这种效果。

此外,他们还在驿站上挂上了彩条,第二天又摘了,

后来他们在一个轨道自行车上,挂上了彩条,后来又摘了,

后来他们几个人打起来了,怎么打起来的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们说了什么话,造成了什么彼此的误解吧,这种事情我当时是看不太明白的,那个时候我脑子傻。

但我知道冲突的时候,有一个人过激了,他自己下不了手打人,就是打不了自己的同事,所以他决定让外面的人来打,所以他找了外面的人,可能是打电话招了熟人,也可能是花钱找了打手,

后来他后悔了,把事情给这些人说了,人们倒没怎么他,但是警告他,这些人让他住手,他也决定住手,

后来他电话给那帮人,让他们别来了,怎么说的不知道,但是他脸色轻松的但是脸色蜡黄的回来,用尽可能温柔的口吻,告诉大家说:“我控制不住他们了,他们说非要来,非要来打。”

后来这些人尽释前嫌,一起乘坐一个轨道车,逃之夭夭了,

至于他们准备逃到什么地方,亦即是避避风口,还是说逃走之后永远不回来了,这一点连我也不知道,

但是最后我有幸,跟着他们一起逃跑,虽然整个过程,虽然说我并不太明白,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因为记忆的有可能是错乱的,

只能凭着大概的记忆吧,说说这种情况,但是说老实话,我上面所说的这所有的情况,到底是不是每一个细节都正确,这一点,总之就是大概那么回事。

那种阴暗的记忆里面,黑暗如此得可怕,又如此的美丽和充满了诱惑,很多时候其实是伴随着莫妙其名的惊恐的,

也许过去很多年之后,我还能活着,并且记忆起来在那黑暗的又光明的隧道上行走的时候,近乎一路狂奔,那时,而不能在记忆起来现在的惊恐,,就好像是童年,

能想起来的只有奇异的画面,横在眼前的可能只有那阴暗的但又略有光明的路线,非常快又很害怕翻车,当我乘坐上那样的轨道自行车,难道能说我能想起来的只有一路上的景致吗?

但并不可能是这样的,是啊,我只能向过去致敬,想起来景致,我之所以能记忆得如此清晰,又也许,恰恰是因为当时一定伴随了惊恐,否则,我的记忆力,凭这种脑瓜,不可能把那种场景记忆的如此的清晰,所以猜测那个时候一定是充满了恐惧的。

它不同于一般人所知道的那种自行车,谈到这种轨道自行车,那车有点类似于游览车,有点类似于,怎么说,它当然是金属的,和那种双轨的轨道一样的,也是涂满了白色的油漆,

但为了不让顾客在这上面不划下去,原话说,因为那样的话是要上法院的,尽管这是一种不粘尘的高滑度的油漆,所以滑度有限,所以上面成年累月的,也没有滑到完全不粘尘,只是不会太脏罢了,上面的侧面地很多角落还是阴暗的,

但这个我只能凭借童年的记忆,所以不能比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他们抱团说的那样,他们谈到这件事的口径特别的统一,说这种轨道自行车的宽度和长度,可能比一般的小轿车还要长并且还要宽,何况我去过的星球并不多,

我并不能把我家乡的这种东西的大小,完全和小轿车做出比较,严格来说,我只记得这有点像是,我后来在别的星球的类似游览车那样的东西,有点像吧,但不完全一样,

那种东西,但作为是一个一个的作为平滑的,而是衡的完全相连的,可以坐人的地方,横排有好几个座位,钉的皮垫子。从这种车的侧面看,有点好像是长城上的那种东西。

如果从上往下看,有点像是齿轮的凹槽,那种很宽的齿轮,当然这种车是平行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坐在那里面,无论是坐在前排,还是中排,还是后排,

反正,都好像是坐在一个很简单的东西上,而且如果坐在边缘,有点靠不牢靠的感觉,但我有一段时间愿意坐在边缘,绑上柔软类的金属绳子,然后歪着脑袋,看下面。这是说当这种车子,行走到了比较高的地方。

此外,这种车子的顶端,有一个棚子,这种车子的下面和顶端之间,有一些很细小的白色的金属棍,这种东西,是用来支撑上面的棚子的,当然有些车子不太一样,

我形容的时候没人能理解,但大体上,或者说大多数来说,都是这种车子,但是我见过,只有见过,就知道这是很简单的东西,这种东西里面应该少不了机械吧,但我从来没有见他们打开过,可能零件比车皮要贵。所以我童年,意味着那就是一个完全密封的金属,不知道怎么凿出来的。

但是有时候好像睡着的时候,我不可能总是清醒,我不可能总是意识模糊,眯缝着眼睛看着星空,好像我就是飞在天上,所以我从小就不怕危险的幻觉,好像星星组成了河流,从车边经过,我从小就不怕高。

……但我不可能总是意识模糊,毕竟我服了药物,只是一时的走神罢了,而今,我必须从这个充满了光芒隧道的地方离开,

我向前走,可惜看不到能带着乘客走的车辆,不能在车辆上沉睡,好像是童年,而现在是成年人了,但我有多大了……只是看起来没有长大,

那是迷宫,在黑暗的地下,肯定是自然形成的,人力怎么凿出来呢?否则不可能有如此巨大的黑暗,即便用了如今的科技,但又何必呢,

不知不觉,在这里可以休息一会儿,我靠着墙壁,我来到了一片矮小的墙壁前,这片墙壁不是上次见到的,还算不错,没有走回去,

这是一个矮小的墙壁,横贯在虚空的黑暗中,但应该可以找到跨过去的地方,但这里不行,可能要绕远路,有时候,道路的情况就是如此,

像要找到出路,有时候近在迷尺,但真的要走出去,却需要重新绕一个更大的远路,可能是体力不行了,而休息,也远未必能恢复,

尤其是对于儿童特种兵来说,不是任何一种休息都能恢复的,就算经验和爆发力,可以达到成年人的能力,但基础素质不行,

儿童的大脑和身体的比例,并不协调,尤其是我们这种儿童特种兵,大脑的发育状况比真正的儿童要强悍,所以,大脑和身体的比例就更不协调了,这种人一旦体力透支,就会一时恍惚,就会产生幻觉,

一时之间,看到的黑暗,让我怀疑,那里并没有一道矮小的墙壁,是否,那个可以让我暂时休息的地方,其实意味着幻觉,我将要绕一个更大的远路,

…………我的家乡,

有一片没有黑色的山,却只有蓝色的岩石的地方,当谈到,有些好像是馒头,也有一些勉强好像是花朵,也有一些好像是刺猬,

其中,馒头的最大,那岩石,花朵的中等,刺猬的最小,那里的岩石是不是曾经被暴晒过,从里面爆开了?

所以,刺猬的石头,是最容易刺伤人的,我没有能乘坐那种双轨自行车抵达天边,而到那里已经是一段路的最远的一个尽头了,

更往前荒无人烟,没有轨道了,也可能有一个生锈的轨道但是长年没有人用,

一些、许多奇怪的双轨自行车,可以拼凑起来,正好组成一个白色的金属房子,有人居住在那里,他们头脑不正常,

到这里之后就住下,然后满口的乌七八糟的话,说这里是一片神奇之地,说这里有一个灰蓝色的湖泊,他们是旅游者,被蛊惑了,

说是有石头的粉末组成的湖泊,不是真正的湖泊,而可能是一种可以漂浮的石粉,在一个大坑中,石头粉末因为那个大坑的神秘的引力,可以漂浮着,远处看是一片湖泊,就能找到那个湖泊,并且谁沉入湖底,就能找到宝石,

还说他们需要巫婆,只有巫婆能指引方向,他们还说,因为只有这种精神疾病一样的想法,才能指引宝藏,所以他们到了这里之后,就不治病,就不肯走了,可能有些人会死,

还有一些坏蛋,听说这里有一些傻瓜,就来这里打这些傻瓜,也跟着来了,这些坏蛋到了之后,有一些可怜的旅游者受害了,

所以人们很注意防盗门,但没什么用,在高科技的切割武器的伤害下,他们的金属房子没什么防卫能力。

再加上据说不少房子是用比较大型的那种双轨自行车拼成的,所以,房屋外面倒是比较正常,

可是房屋里面不正常,这是为了让外面比较正常,所以才委屈了里面,双轨自行车的各种东西部件,前面说过,构造就是,有客人的那一面,略微有点像是大齿轮结构,当然这么形容不太条切,

但只要善于拼凑,也许也能达到,那种外面平整,里面也平整的情况,这不太好说,但可能不太善于拼凑,结果,一旦保证了外面的平整,但是里面很不幸,

里面的样子简直不能形容,那并不是很复杂很细密,起码我见过那个,里面只有几个起伏,但就房子内的这区区的几个起伏,也很不得了,因为仅仅一个长条的横向方向,也是用好几个车对接拼成的,

举个例子来说,刚刚进门,看到一个长条的,就是横向左右长条的,同时人可以站立的区域;

但只要再往里面一点点,就是一个也是横向的,长条的,但是人却不能站着过去,而只能趴着过去的那种区域;

然后再进去一点点,就是一个比进门的地方要高,同时,人可以站立的区域;

然后再往里面,就可以爬到二楼啊什么的,

您听听,这没办法解释,虽然听起来有点复杂,但基本上,保持了一个长条的横向的高,和一个长条的横向的低矮,这样的间隔着的情况,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是拼错了,还是说只能拼成这样?可能是水平不行吧?

有一家好人,也不知道怎么着把我收留了,可能看我是个可怜人,同时他们有着某种助人为乐的心理,

白天的时候我离开那个房子,在那些蓝色的石头边缘的土地上走,这里的地面有一种胶泥的湿润,但是门钥匙他们不肯给我,晚上前我要回去,但是地面颜色很浅,地上没有任何草,完全看不到丝毫植物,

后来,来了劫匪,白天来的,劫匪用激光刀,把那家的门给切开了,

白天作案,我回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打斗,但是里面的结构怪,所以,劫匪没有能力可太轻易进去,里面的人有一把枪,击伤了一个劫匪,

但是很快没有子弹了,劫匪就把那家人拖出来了,那家人还有个女儿,也被他们从那个狭窄的地方拖出来,

我站着看了一会儿,直到听到惨叫声,我才担心了起来,就转身逃跑了,

那些劫匪从开始到最后,只是看了我一两眼,可能觉得我威胁不大,或者,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攻破这个怪房子上了,

后来我听到那个女孩喊了一声,让我找她爸爸,原来家主不在家,难怪枪声都落空了,难怪这样,但是,这些劫匪怎么知道的,难道一直埋伏着,还是说附近其他的旅游者,出卖了他们,

我到处找那个人的父亲,或者找到其他的旅游者也行,只要能找到人,并且是愿意帮忙的人,这些人也不是完全没有防卫能力,只是能力比较低,以及容易打伤自己人。

这里没有大规模的犯罪团伙,而小规模的,只要旅游者愿意拼命,也未必毫无希望。

那些年我虽然糊涂,但主要关心的毕竟是自己的安危,遇到危险,我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逃跑,生活中也是如此,稍有波折,更多地考虑的是到哪里才能活下去,且不要说遇到劫匪这种事情了,就算我处在一群和平的人当中,也不会感到任何安全,

在和平的人当中,一个人会感到安全,是因为他有钱,或者他看透这些人了,

而对于没钱的孤儿,流浪汉,这样的角色,看谁都好像是坏人,而更倒霉的情况是,最好别是连大家看向他,也觉得他也是坏人,

很多时候在和平的人当中,反而找不到希望,也许遇到骗子,甚至被利用一番,还能讨到点饭吃,因为骗子,或者混混,他们在和平的人面前,试想要闹出点事端的,

我倒不是说,在和平的人面前,乞讨,不能乞讨到什么,这在有些星球的文化上,或在有些地区,有些城市当中,应该说总是略有差别,

结果我遇到了一个混混,我曾经到过一个城市,那里的好人,一毛不拔,

为了能,好把成年人打翻在地,那个混混到底是不是成年人,我忘了,总是怂恿我去吸引成年人的注意,我只记得那人非常瘦弱,长得个子一般,

何况那个时候我还是儿童,忘记了那是哪个年龄段的事了,但除了那一次之外,倒没有再和混混接触过,对我来说,混混不一定都是坏人,只是那个混混怂恿我去吸引成年人注意的那一次,

没能帮上她的忙,若且我发现,周围的成年人,对孩子和破衣烂衫的人,很有敌意,那地方空气比较潮湿,在那个家乡的星球上,那种气候算是比较少的,我所在的那里有些粮食,但经济能力一般,甚至比较低,一些穷人想要在那里弄到点吃的,

那个女混混,找不到帮手,刚开始我没看出来,她容貌丑陋,嗓音和长得和男的近乎一个样子,甚至在加上说话的声音也怪,嘶哑,所以不知道她到底什么年龄,我对坏人的了解也仅限于此次了,

我一旦被坏人认为,毫无价值,坏人就会离开,去找别的合伙者,在坏人那里,我在他们面前走过去的时候,算是运气好的。

那个女混混只愿意找小孩儿,作为合作者,她可能不敢找成年人作为合伙,因为分赃的问题,她走路有点站不住,可能饿坏了,身上的衣服虽然是黑的,但本色不是黑的,黑是因为肮脏,可能一直找不到好的作案机会吧,有些地方都凝成麻花了,

那个潮湿的城市到处都是这种麻花一样的布料,好像皮子一样,这种布也可以集中处理一下,再用什么有力的化学药剂,严重的凝结一下,就能变成真正的皮子的硬度,只是不太好看,不平整,不光滑,这样的皮子布,在当地算是便宜货,

很多人都在门前挂上这种皮子,是一种皮子一样的布,不是门前,是在整个的楼房前,在面对街道的那一面,都是小楼房,那里的楼房,通常都有一个走廊,那种走廊是敞开的,走廊内都是门,门内都是一些店铺或者人家,走廊外面挂着那种奇怪的布料,

走过两边都是黑乎乎的挂着那种皮子的楼房,显得阴森,

女混混告诉我说,她有办法制造手榴弹,威力一般。她告诉我说,这种手榴弹,能够炸开门户,还能够把人炸伤,但属于简易的手榴弹,

“那你不需要人帮忙。”我有些害怕地说。

“需要,因为,手榴弹的威力有限,需要,要把人炸晕,可能需要好几枚,我要在那个人转身把我**,或者那个人逃跑之前,连续丢好几枚,这就需要你先吸引他的注意力,让那个行人,弄不明白哪儿有手榴弹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我就可以把手榴弹挨个丢过去。”她一路说着,

她一边说,一边倾斜着走路,我则害怕的向路边走,她没注意到我的恐惧,继续挤兑着我倾斜着说这些可怕的话。后来我们进入了路旁的一侧的帘子内,走到了那些走廊里面,我一直走,无意识的试图走到这里并躲到这里,但她还以为要看看,我是外来的外乡人,

然后走廊里面有很多门,每个门都很大,每个门外也挂着帘子,等于说是双层,走廊外有一层,门内也有一个,

于是掀开了一个门帘,发现里面在卖吃的,我站在那里傻看,那个女混混,怕我说出她的计划,就要拉我走,

但是那个老板娘,正好有一些坏了的豆腐,要扔掉,看到我和那个女混混,就以为是两个乞丐,并且把我们两个都当作了小孩,

所以就让我们先别走,她把一些坏豆腐,交给了我们两个,我们拿着走出去,这种坏豆腐是古种人发明的,但不是真正的坏,

在古代,有时候有一些坏了的豆腐,他们发明了好几种办法,来解决这种坏豆腐,

第一种办法,就是把豆腐里面的水分挤压出去,然后烤一下,这种办法能让豆腐多保留一天不坏;

第二种办法,就是不但把水分挤压出去,或用油浸泡起来,这样能让豆腐保留两天;

第三种办法,是把豆腐内的水分挤压到极限,但不用油,而是晒干。

如果这些办法都没用,而是新鲜的豆腐都忘记了挤压水分,结果放坏了,他们舍不得丢,这是说古代,他们就会把这些放臭的豆腐,也吃下去,

有些人就这么吃死了,这是听说的。但有些时候吃不死,就发明了一种发臭的豆腐,有些发坏的豆腐是没有毒害作用的,另有些则有毒害作用,

死了不少人。这要看运气,运气好就能活下来,运气不好就活不下来,就食物中毒然后死掉,经过了很长时间的人体试验,终于确定了一种办法,让豆腐发臭后,不会毒死人,

后来在这些基础上,他们又经过了很漫长的发明和试吃,发明了很多种不容易放怀的豆腐,这和干肉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为了节约,

这些事情,这种事我听人说的,但是,我得到的那些,发黄的豆腐,吃在嘴里好像是墙壁的粉末,而且有一些臭水沟的味道,但我就是放在臭水沟附近吃的,所以也可能是臭水沟的味道也不一定。

也未必是本身有问题,但是那个女混混好像没有吃,并且她让我也别吃了,我就放下了,

她带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围墙,这里的墙壁和房子大多都是深色的或者黑色的,

某条路,中间有一个地方,突然开阔了,但那里不是路口,而是不知道为怎么开阔了,我走过几个绕弯子的围墙,走到那条路上,然后,我们走到了一个花坛,水泥的花坛,

那里,下面有水,但是植物很密集,草本植物,但是每一根草茎,都极端粗大,虽然可能是中空的,但外面是密集的硬纤维,很坚硬,

每条草本的颈,在每个径的中间部分,长着一个花朵,但不是在草颈的侧面生长的,而是草茎穿过了这种花朵,从花朵的花心或侧面,继续生长那种草茎,

仿佛一连串的,因为花骨朵张开之后,才能继续生长草茎,一根草茎上,一连串的这种花朵,都是类似贯穿的,同时很多这样的颈,密集的,不太规则的,向四面八方生长,

这些花朵也不是只有一根花,在每个花朵的下面,都有一根很短的曹颈,再往下一丁点儿,就连着一个,和花朵颜色一样的花骨朵形状的东西,那东西在开花之后,还留着,等到新茎顶着花朵生长一阵子,就让花骨朵和花朵分开了,

就这样,每个花的下面,都连着这么一个好象花骨朵的东西,每个花朵,距离之间,都有大概一米左右,平均一根草茎上大概有这样的花朵,大概有三到五个左右,总之草茎很长,

她带我爬到这东西上,摘了几个花朵,一旦摘掉一个,整个的草茎就要从中间折断,这是一种生长比较快,但却不能好像树木一样不停开花结果的东西,但也比矮小的草和生命太短的草要好。

她摘了几个之后,就拨开了几个,里面有些有种子,有些没有种子,她把有种子的给我,对我说:“只要吃一个,就可以吃饱。”

我吃了一个,味道是苦的,但吃了之后,的确一点都不饿了,并且精力充沛。

她说像这样的东西,在一些农田也生长的有,但是没有人愿意吃,而城市中能生长这种东西的花坛并不多,有人怀疑这是一种有害基因物种。

我们在这个破败的城市当中走,后来走到了房屋很少,都是矮小的建筑,有点好像是塑料或者木头的房屋,屋外面还都是细密的金属网,都是横平竖直的,

在这里,她终于下定决心了,告诉我怎么制造手榴弹,她说哪怕不帮上她,她也必须要做点什么了,不能浪费时间了,所以,她就转身回去,向着房屋多的方向走,

又回到了之前我们经过的区域,她爬到了一个房屋上,找了一个灯泡,拧下来,

这里的灯泡,都直接连在房屋上,而不是设计路灯的管道。这有点像是后来,我去过的一个城市,那个地方交通灯,有不少直接设计在房屋上,但两个地方不一样,

这里是路灯设计在路边的房屋上,主要是在水泥类楼房,原因不明白,就见过这两个地方这么设计,别处都不这么办,

其实像是乱来,那个女混混从一些房屋上,大多都是二楼的高度,到第二层楼附近,有一圈水泥箍,拧下来一些灯泡,然后告诉我说,怎么制造成手榴弹,

说不会发亮的坏灯,能制造大威力的手榴弹;能发亮的好灯,能制造一般威力的手榴弹。

这是因这个城市的坏灯,大多都是老型号的,老型号的灯,能够制造大威力的手榴弹。但是最近换了一些新的型号的灯,这种新型号的灯,想要制造成手榴弹,威力小了一些。

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能这里的灯泡,里面有什么气体吧。这种情况在不同的星球或者城市当中,可能有什么例外。比如,那里可能有什么气体,可以制造成灯泡?

反正她就是给我讲这些事情,然后当着我的面改造这种东西。在谈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是有点记忆的,但总觉得可能是记忆错了,

因为,她改造的时候我的确努力要看清楚怎么改造的,可是记忆中她是这么改造的,

她先到一家厨房,也可能是到了一个她收集垃圾的废弃屋子内,弄来了一些臭鸡蛋,和一种啊,或者是植物啊,之类的常用的什么化学什么吧。然后,把这些混合在一起,冒烟之后,

就拧开灯泡的一个什么孔,把这些东西,灌入灯泡内,再把灯泡的那个什么孔,快速的拧紧,

然后就造好了,坏灯泡就是老型号的灯泡,她自己拿着。

好灯泡,就是新型号的灯泡,她给了我一个,她对我说:“左右包抄,你丢,然后我丢,”

她吩咐完毕了,就带着我趁夜行动了,

我迷迷糊糊的跟着,我怎么会跟着种种混混去打人,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但命运开恩,并没有伤害无辜,

原因是我们沿途遇到了另外一群混混,那群混混都是男的,他们也准备打家劫舍或者找路人的麻烦,

但晚上路人很少,他们正在犯愁,正好迎面看到我们了。他们在一个类似路口的地方,

前方太黑,我看不清楚,也不算太黑,毕竟有那种二楼附近的挂着的路灯,前方好像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但之所以好像是一个路口,但也可能不是,和我所站立的位置有关,我所站立的地方路比较窄,

而那些男性混混们站立的地方,路比较宽,这两条路是怎么线接在一起的,

我只知道在我所在的地方,路的一侧,有一个一层楼高的东西,那东西很长,但只有一层楼高,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房屋一样,那东西和一般的房子一样,用砖块垒成的,是一个长条的靠着路边,类似于小自行车的车库,

但那不是库房,而是可以通向地下室的通道,通道的地面部分,没必要的也不正常的拉长了,建立了很长很长的房檐结构,就形成了这么一个长的东西,那还不够一层楼高,

它的入口处,其实是在那边的尽头,也就是在那些男性混混们所在的位置。这个勉强可以说是类似车棚吧,它的墙壁侧面,还有一个裂缝,这个是专门设计的,可能是为了通风?裂缝经过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水泥块,略微堵一下,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准备将来挂东西用?

我和女性混混看到那些男性流氓冲过来要抢夺东西,就把手中的手榴弹丢过去,

对方有枪支,消音的那种,对我们射击,

我们的手榴弹投不了那么远,那些人开始倒退,同时不断射击,

我和女混混没办法了。她托着我,上了侧面的那个长条的车库一样的东西的侧面的有裂缝的高度,这有点解释不清楚,就类似于奇怪的窗口处吧。主要是,其实是很简单的一种结构。

我上去之后,顺着那裂缝,从那爬了进去。她也爬了进来,下面是楼梯,但是,我们爬进去的方位,距离楼梯,算是比较高的,除非我们敢冲到前方,从那尽头的门进去,从那个地方的话,距离这里面的楼梯的高度,才算比较近和比较正常,

而我们上去的地方,距离楼梯很高,我们跳下去之后,全都变成了瘸子,我和她都一瘸一拐的顺着那楼梯向下面走,

她为了炸人,也配戴了一个照明装备,但是无法把下么黑暗的楼梯都照射清楚,

至于那下面是不是死路,当我们这么向下面一瘸一拐的跑的时候,她也许也不知道,

我隐约听到那些男性流氓也准备冲进来,他们的方向,是从库房的正门,他们打破了正门,那里可能是个铁门,否则他们肯定早就破门而入了,但暂时没完全成功,

所以他们中有几个,也学我们,从这个长条的车库一样的东西的侧面,从那裂缝处,想要爬进来,但他们距离楼梯更近,所以能从容不迫的爬进来,也不会摔伤,所以等会儿他们追来,他们肯定是占有优势的。

我是为什么跟着这类人跑来跑去的,连我自己也记忆不明白了,在我童年的时候,总是莫其名妙的跟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可能是糊涂,脑子不清楚。也许是我家乡就有这种风格,

所谓的小流浪汉,到处乱跑,这样的风格,因为丢弃孩子的家庭很多,谈不到有孝道的思维,在我们那个星球上是这样的,同时又禁止堕胎,

所以,有不少儿童,从出生,就被母亲丢弃了,父亲是谁,无论知道或者根本就没人能弄清楚都一样,这些孤儿到处乱跑,

很多都饿死了,只有能活下来才会不死。由于家乡有这种风气,所以,我到处乱跑,也算是符合风气的一种,家乡有句俗语叫做:跑吧,最好别饿死。

所以,糊涂,但是,却能被当地人所理解。大概,那些寻找孤儿的特种兵摇篮计划,之所以在我的家乡寻找孤儿,就是听说了这件事情,

就是我的家乡的情况,我好像是听什么人说过,是比较特殊的,

首先,没有能说服民众的普遍有影响力的宗教,

其次,没有孝道精神,

第三,整个星球的行政机关,禁止堕胎,不生产任何可能导致堕胎的医学设备,

这三种情况的结合,就造成不但孤儿很多,而且孤儿普遍没有接受任何可说服他们的宗教思潮的影响,这就造成他们不可能不形成犯罪的环境,

这是一种滋生邪恶的环境,这种邪恶本身不能说是孩子的错,而是没有有影响力的宗教,没有堕胎法案,又有风气败坏星球,再加上粮食少,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这里的孤儿,从小就处在一种根本没有思想保障,也没有社会保证的基础的环境下,从思想基础到物质基础都摧毁了,垮掉了好几代,

而家乡的这种错误,也许是一时的,也许以后会纠正过来。坏孩子的数量很多,但不是每一个孩子都坏,但在我那一代人当中,有些孩子是必然会学坏,

有些孩子是本来不会学坏,但不得不学坏;还有些孩子是本来不会学坏,也不至于不得不学坏,但却不小心被带坏;还有一种,就是没有学坏。

无论是哪一种,能不能活下来,最后都是凭运气。运气不好的,就还没有长大,就死了。

运气好的,长大了,但被市民或者警察,或者黑社会,或者更坏的人,给杀死了。或给勾引走了,没人知道他们最后的下场,没有办法,无论长大不长大。

如果我没有被特种兵摇篮计划的执行飞船,在山顶上接走,那么,最后我的下场,不是饿死,就是必然的学坏,而学坏之后,也无非是饿死,或者被打死,孤儿就是这样,

还好不是所有人都是孤儿。但孤儿。这种情况在别的星球上,起码在别的星球,不会把所有不利因素,都集中起来。在我的家乡,但所有不利因素,都集中到了一起,起码在孤儿的问题,是所有不利因素,都集中了起来,这种情况在宇宙中都是不多见的,

也许是一代人的错。再由于几代人继承了这个错,也许再将来能好起来。

在所跟随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伴,当然也不能说很多,严格说也许就那么几个,能记住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中很多时候,凑在一起都是为了找吃的,

就那么一次,而且看样子还失败了,当然那是因为跟着个混混,

而更多时候我跟着同龄人,几乎都和朋友差不多,一段日子的恐惧,已经淡忘得差不多了,那段日子的,应该说那段孩子的玩闹,和找吃的,这两个目的绞缠在一起,让我们寻找志同道合的人,并且去找办法,

童年记忆当中曾经有这么一件事情,是我和另外一个玩伴,认识了一个有钱人的孩子,起码是有粮食的人的孩子,在我们当时看来,但其实那个人不算有钱,但在我们看来有钱,其实可能也是穷人,所以特别反感我们,

而一旦那个孩子,被我们当作了同等水平的人,我们打过他,后来怎么要求他给我们弄点吃的,他就跑到他家里面,把门窗都关闭,

我和玩伴,就踢开他的窗户,他们的窗户后面都是粮食,我们好像进入了糖果屋,

好像是糖果一样的豆子。有不同颜色的豆子,那里面还有不同颜色的大米,稻谷,也都是不同颜色的稻米和谷物,每一袋的里面,都是不同的颜色,

一旦全部被我们撕开,就好像是珍珠玛瑙,这些东西他们不卖,他们是囤积起来,能够在便宜的时期购买,然后在昂贵的时候,他们也不卖,因为他们没有达到经营的水准,因为他们的房子很小,所以他们只能做到这一步,

后来我们抓了好几把,逃走了,

过了几天我们又去他们家,那家的父亲在,拿着棍子要打我们,但那个成年人是个矮子,他自称童年的时候也是个孤儿,还说他自己是孤儿的时候,曾经是一个大坏蛋,要我们小心一点,

刚开始我们怕他,后来,那天地震了,我们就跑到他家,准备浑水摸鱼,他家的小房子整个的振动开了,我们到那里的时候,他家的后面的墙壁倒了,

前面的墙壁没有倒,所以我们就以为他家是完好的,我们到了之后,

那个儿子,就对他父亲大喊:“他们来了!”

他站在窗口喊叫的,喊叫之后,就用粮食的袋子,堵在窗户和门上,

本来,我和那位玩伴,在看到他们家的正门的墙壁没有倒塌的时候,就准备离开了,但是看到那个孩子小题大作,就激怒了我们,

我们就仅仅是出于赌气的目的,又去推搡他们家的窗户,没想到,一下子就推搡开了,我们两个就跳进去,看到地面又一次洒满了各种粮食,就好像不同颜色的糖果,而且铺设成了路,

远处,所谓的远处,就是他们的后墙,那面墙已经倒塌了,看到了对面的路,以及他们家的地面铺设的粮食,连接到那路面上,满满的,好像是一条糖果路,

我和玩伴都很高兴,但那个矮小的成年人,就发怒的用棍子打我们,我们没有从窗户逃跑,那样太慢了,

我们就奔跑在粮食的路上,然后跑到他家的后墙附近,从那里,跑到一条路上,沿途踩着一些粮食和几个没有被撒开的粮食袋子上,但是有没有趁机抓一把粮食,连我也忘记了,只是记得这种场景,

这是做成的坏事,这是童年真正做成的一次坏事,但也不算是,只能算是把那家人气得个半死,达到了某种效果。此后我和那位玩伴,也分开了,

可能是不合,或者,生活就是这样,我还没有来得及真正学坏,就被骗到那座山上了,中间的过程,也有点离奇,

有一个骗子团伙,准备收集一些孤儿,然后卖给一个组织,就把一些孤儿成批骗了过去,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命运就不是这样了,也许会变得更糟,但无非是一条死路,无非是死法而已。哪怕也许会变得比现在稍强一点,

惧怕与孤独行走,也许会惧怕死亡,惧怕饿死,惧怕某种我接受不了的死法,可能是这样,比如,孤身行走在一条道路上,对前路茫茫毫无希望或者毫无想法,这种事情我童年就没少做,

不是没有机会结识同伙,甚至朋友,我有时候觉得离不开他们,每一次离开一次位朋友,对我都是一种双重的打击,好像是同伴兼同事的离去,这种事情必须习惯于面对,生活的环境决定了这一点,

起初年龄越大,越离不开朋友,再然后就不怕了,但年龄越大,越要熟悉这种情况,越是懂得一种事情,越感到珍惜,但是达到极限之后,就感到无从谈起,从我还不懂事,不会说话,甚至看不懂眼前的事物的那天,就是孤独一人,

走在一条陌生的道路上,无论,一条色彩的道路上,一条枯燥的道路上,一条黑暗的道路上,

…………还是后面的也是眼前的发光的道路上。

或者是不但发光,而且错综复杂的道路;或者是不但阴暗,而且环境复杂的道路。

我站立在矮墙前方,这矮墙不止一座,后来当我绕过了一个矮墙之后,发现还有同样的东西,

因为迷糊了,还以为绕了回去,后来才发现已经处在几道矮墙之间了,这造成了前方的道路更加复杂,但也许这也是吉兆,

凶兆又能怎么样?这种站立在隧道外面而不是隧道里面的情况,这是不能形容的,

以前,如果我在隧道里面,那么,由于隧道都是毛玻璃的,并且有暗淡的光,所以,如果站在隧道内,是看不到这些矮墙的,

…………在童年家乡,在进入那道山,

就是说,要加入儿童特种兵计划之前,我就曾经进入过一道道的古怪的墙壁内,那是骗子们组成的墙壁,是他们建立用于,

有不少孤儿都被带到那里,而在进入那个特殊的被围墙围拢的地方之前,骗子们先把我们分别带到一个房间内,和我们谈话,

要求素质还算可以的,看起来还算机灵的,要把我们“推销”出去,所以,从这一点来说,我应该不合格,

但这不怪我,我从小就与机灵无缘,也许不是脑子傻,而是我把全部精力都用来研究宇宙了,而且去研究宇宙,难度比较高,再加上偶尔的暴饮暴食和突然的连续几天吃不上饭,这些都阻碍了我继续对宇宙的反思,何况我那个时候就,对脑细胞的使用率比较高,又因为种种原因吧,宇宙。

所以看起来不太机灵,因为,所谓术业有专攻嘛,这也许不是彻底的不幸,所以可能会有一点回光返照啊,

结果,我在一个古怪的房间内,在几个问题和几个简单的测试之后,那个骗子认为可以把我推销给收购儿童的某些机构,所以就通过了,偶尔,出人意料,或者说是,突发奇想,

那个房间我到现在还记得,地面是很多三角形的瓷砖拼成的,一个白色一个黑色,这样古怪的喷成的,也可能是玻璃砖,

所以有点像是瓷砖,是属于添加了颜色的玻璃砖,但是晶莹程度比瓷砖还要好,墙壁是什么忘记了,当时胆小,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地面,

不敢随便东张西望,也可能是低头沉思吧。一旦抬头,我就开始研究星空,为了不研究星空,为了不跑神,为了能够集中精力。在那个房间我一直低着脑袋思考那个骗子提出的问题,

后来他感到满意,就带我离开那个怪房间,然后把我和其他的一些孤儿,关押到了一个围墙所围拢的怪地方了。

这是因为中间高,两边低,那种围墙每一个都好像是一个板块,每面板块壁之间,有一个类似方塔一样的结构,

所谓方塔的部分,和板块的部分,严格说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近似灰青色的砖块组成的,

方塔比墙壁更高,方塔在靠近顶端的一侧砖块中,有一个很小的蓝色的砖块,那个蓝色的砖块好像是某种玻璃一样透明。

在方塔之间,每一块围墙的板块,顶端好像是水泥的,每个板块围墙的高度,大概有十层楼,或者五层楼,这个我看不清楚,在同一块内,宽度和高度也差不多,实际上都是同一种色泽,只是因为每一块的高度可能不同,每相邻的两块的高度可能一样,再远处就不同了,以及之间的那些高大的方塔,造成了这里看起来有点古怪,

大概围拢成了两个院落,然后,那些方塔顶端的蓝色的砖块,发出了激光,让我们周围都是黄金,并且,发出了一种能干扰我们的大脑的什么射线,可能对大脑有害,所以后来有些人发疯了,

我看到有不少人,不但看到了黄金,而且认为是真的,

比如我吧,我也看到了地面很多金币,但是我拿在手中,很快就发现这只是激光的幻觉,

可是另外有一些人,他们当真了,并且互相殴打,

而我和其他一些没有被干扰大脑的人,则努力躲避那些发疯的人,有些人尽管没有被脑电波干扰,但是手脚不太灵便,或者运气不太好,被发疯的孤儿们包围了,结果被打成了残疾,

而我和少数几个人,则没有发疯,同时也没有被发疯的人包围,所以一直到第二天,我们看到从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些梯子,

昨天晚上没有,这些没有发疯的,就快速的爬到梯子上,我临别还看了看地面,那两个院子内,到处都是受伤的人,还有些人不但残疾了,还一边笑,一边抓虚空中不存在的金币。

我抵达了围墙的顶端,站在那里,我又看到了那个人,就是把我带到一个房间,和我问话的那个人,就是那个最初审核我,在面试之后,把我带到这里的那个人,

那个人又来了,拿着一个拐杖,拐杖上发光,

我和其他的几个孤儿,就充满敌意的看他,有一个孤儿对我说:“他是个坏蛋。”

我也点点头。

然后,又出现了一个梯子,这个梯子不是垂向围墙内,而是垂向围墙外,我们爬下去的时候,那个拿着拐杖,并且拐杖发光的人,就笑着看我们,

我们都害怕他的拐杖,担心那个东西能发出可怕的激光,所以就老老实实地跟着他,

他指着一座山,对我们说:“能率先爬到山上的人,就能找到好的工作,每天都有饭吃。”

我们就爬上去,我是第一个爬上去的人。所以,我就被选中了,还有其他两个也爬了上来,他们后来也被选中了,

他们两个,一个是有着浓密的头发的;另外一个则是头发被剃得很短,以至于显得好像有点光头的。其中,头发浓密的那个,个子高;而头发近似光头的,则个子非常矮小。

由于我们三个是同一批被选中的,所以,在起初加入特种兵摇篮计划之后,我们三个人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友谊。

…………在那些错乱的地方走着。

我逐渐发现,在这些有着断裂的悬空的围墙的地带,在宏观上,这里可能是一个螺旋向上的区域,

所谓的向上,其实只是一种猜想,因为这里的场景太混乱,而且宏观的范围也太大,我甚至不明白,
它们有些把一些发光的隧道切断了,也有些地方没有切断,而那些黑暗的悬空的并切断开的矮墙,究竟是怎么形成悬空的结构的,这是说对隧道的影响,隧道也因为这些围墙的错乱的影响,而不再保持互相连接的结构,

所以就造成我更加看不清楚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有些隧道是暗淡的,也有些隧道发出了强光;还有些隧道,发出的光芒是暗淡的光芒。

如果我想向上走,那么,该怎么走;反之,如果我要向下走,又该怎么走。甚至不明白,自己应该向上走,还是向下走。

以及,在这个可能是螺旋向上的区域,我首先不能真正分辨这里的宏观真相,其次就是不能在分辨之后,明白具体该怎么走,

因此,事实上,我除了把我某一段距离的情况进行猜想之外,并不能真正操控自己的宏观方位和去向,而仅仅是可能把眼睛能看到的某一小段路走完,这一小段路,究竟在宏观上,意味着什么,我根本无法确实的闹清楚,

何况,因为疲惫和严重的脱水和缺乏休息,就算是某一小段路,也多次摔倒并几乎甩下虚空,由于那点药物的作用,所以我的疲劳属于形体上的,但精神仍旧能保持高效,

我偶尔陷入到一种清醒的恍惚当中,类似于身体已经走不动路了,但精神仍旧好像在向前走,可是这种精神的高效变得不如以往,我好像走入到虚空当中,然后又回来,发现自己仍旧站在发光的隧道上,并没有真地走过那面墙壁,可又是极端清醒的。

但是在这里必须休息一下了,但这不是为了保持精神的清醒,而仅仅是为了让身体可以多少休息一下,可能已经虚脱了,但却感觉不到,

或者说,我站着,感受到的只是晕眩,但察觉不到晕眩之外的其他疲劳,

或者说,当我迈步的时候,我明显感到,我的精神已经跨了一大步,可是脚却只是迈了很小很小的一步,但明明感觉不到其他疲劳,我的精神已经带着我快步如飞了,但现实中,我实际上只是挪动了一点儿,

这一点儿,在如此巨大的隧道或者说虚空中,这一点儿,在这种情况下,说老实话,和没有,恐怕也算是相差无几了,我并不想休息,

说老实话,我甚至对自己说,越是休息,身体就越会被拖垮,还不如快点在这种身体力量没有耗尽之前,快点继续走,就这样,自言自语,对自己说这种话。想要快点完成这段路,爬上去,

我甚至连这么一点小的事情都做不了主,连这么个判断,都有点拿不定主意了,上课的时候我学过这个没有,记不得,我主要关心宇宙的问题,上课的时候我也在考虑星象,所以没好好学关于这种体能耗尽的情况下,究竟应该抓紧时间继续向上爬,还是休息一会儿,连这个,都没学会。而且刚一发现,或者他们教过没有?

如果只要很小的体力,去控制交通工具,有个交通工具,那样,只要精神能保持活力,身体就可以休息,只需要让精神集中,该多好,那就没问题了,

可惜,在这种地方,有交通工具?比如,在这里如果有一匹马,我敢用吗?那还不如缓慢的走路,

如果在这种地方是没用的。在成为儿童特种兵之前,

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有过一段相当残酷的记忆,那段记忆,的确,成为儿童特种兵,会受到某种保护,我不愿意回想,但是,在彻底不留痕迹的遗忘之前,我好像隐约记得,曾经在这个机构内,

我是说在特种兵摇篮计划之内,我和其他一些儿童,进行过一个奇特的考试,

…………这场考试,是第一批选拔,

,当把我们投入到那个外宇宙射线的改造计划之前,

就需要进行一场选拔赛,因为,那个什么射线,就是把我们改造成“长寿的儿童”的那个射线,那好像要花不少钱,

起码要花费不少能量,如果是一个各方面的水准太一般的人,就算是一般的优秀吧,让这种儿童就算通过了那个射线的杀害般的改造,之后就算成为了一个长寿的儿童,

但也注定成为不了特种兵。那样不是白花钱吗?反正他们有一种说法,他们有一个理由,有一种计算好了的什么,一个比率图,或啥么东西,就是想让人活不下来。

反正,他们决定,让我们还没有进行射线改造之前,就要预先的进行一场非常可悲的比赛,在这场比赛当中,如果能活着通过,那么,才会对我们进行什么改造,真正把合格者变成特种兵儿童,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这是精英中的精英,是一场选拔之后再进行改造,改造的过程中又要死去大量的儿童,

所以,仅仅在儿童的这个领域内,我哪怕不是万里挑一,也算是千里挑一,也不知道是几里挑一,

但是,我又是一个不及格的学生,各项分数非常差,我是说,是万里挑一,凭着运气走过来,又是一个,的人,一路就这么误打误撞,有很多人比我优秀,

在那条路上,勉强能想起来但和他们不是朋友关系,但我还能想起他们来,但他们一个一个得倒下了,死去了,

在生死路线上,打过照面,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普通儿童,属于各项指数比较不错的普通儿童,但还不够格!属于一般人当中的一般的优秀,起初好像是游戏,

一场儿童的越野赛,或好像是游乐比赛,只是很长,沿途有很多事情要我们去处理,直到,看到越来越多的人,死在那条比赛的路上,从高兴,到害怕,到麻木,到坚强,疯了得疯了,死了得死了,

麻木的走过来的,或者从麻木中变成了发疯兴奋的,这样的人都有。置于最开始的时候,到最后,我想想,

被飞船带到那里,一路上害怕,兴奋,但又吃又喝。记得,一开始,那是某个星球,是什么星球我们都不知道,人群被放置在一个古怪的大楼里面,直到那个大楼内,我们被通知,让我们吃饱喝足,之后,我们就要按照沿途的指示,要开始越野比赛了,

开始越野。沿途会有各种指示,我们要按照指示,有时候甚至需要互相搏斗,有时候则只需要比别人跑得快,

还有,起初的一系列比赛当中,我们大多总是从一个大楼,进入到另一个大楼,到了后来,只需要活下来。

两个大楼之间,是水泥跑道,跑道两边或者中间,可能有一些长条的浅绿色的柔软的植物从,

风景优美,好像是小区之间的小路,指示也很简单,或者有一个类似老师一样的人,或者有一些指示牌,或者有一个喇叭。刚开始并不难,只要能活下来。

不,刚开始,只是让我们适应,就是让我们了解各种指示,让我们知道该怎么进行,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大家看到并不难,都开始嘻嘻哈哈起来了,还有些孩子几乎都快要在这些比赛当中成为孩子王了,或者摆出一个想要欺负人的动作、带着孩子样式的炫耀和孩子样式的时髦,这之类的那种,

每一关,难度都只是增加一丁点儿,然而,谁也想不到,这场比赛竟然持续了整整半年,

每天的难度都只是增加一丁点儿,这半年的时间,难度的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增加,我们在适应和麻木的过程当中,

当我回过头来回想那段日子,才发现是何等的可怕。其实中间也发现可怕了,但是中间过程的那种可怕感,是从喜悦一点一点演变过去的,所以哪怕等到认定的发现可怕的时候,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认识到,或者当时起码没有反思,当时没有反思,别人怎么样我不清楚,

还记得那两个和我一同被选中的儿童,就是那个头发浓密的,和那个头发仿佛是光头的,

他们两个和我在一组,在刚开始,由于刚开始时是让我们适应的,开始的比赛当中,所以,有些比赛甚至还有观众,所谓的,只不过是其他的参赛者暂时休息的时候,充当了观众,

这后来,发展到最后,就不可能有什么观众了,发展到所有人都不得休息,一大早就要起来奔跑,甚至逃命。

而原先的时候,而老师,所谓的老师,这时让我们这么称呼,很多人在完成了自己的那一份奔跑或者跳跃之后,有些活泼聪明的人就欢声笑语,有些就开始在两边观看其他人的举动,

但实际上,这个笑容可掬的并且偶而严肃的人,实际上,这种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师,这类人只是为了让我们适应这种生活,才偶尔出现的。

伙食是越来越差,没准儿,这也是考验的一项,长达半年的考试,或者说比赛,对于主办方来说,也是一件浪费能源和设备的行为,也有可能,这是为了省钱?

大部分的考试内容都很简单,起初,这是说有人组织的那段时间,就是为了让我们能适应的那段时间,大概是前两个月内,

比如让我们在一片区域内,寻找一个能住人的地方,这样,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有些地方白天能住人,有些地方是晚上能住人,那么无非在一天之内,轮换着住,这建筑太简单了,然后就要去下一个区域,

有些房子,墙壁上有一块拼图,拼图能变成一个火箭的或者伞的形状,让我们不得安宁,因为一到晚上它还会缓慢的飞。

有些房子,进门的地方比较奇怪,房子很大,进门的地方需要先横向走,并且向上走,好像是走入一个被小型墙壁横向阻挡的凹槽,或者说一个漏斗,形容不清楚,其实挺简单,等进入之后又被桌子阻挡,桌子被镶嵌在地面,

还有的房子只有凳子,没有床,凳子被镶嵌在墙壁附近,那里有两个金属条,组成一个挺奇怪的形状,虽然不是S形状,勉强也类似吧,在两个方向,把凳子给穿过了,凳子还能上下翻转,但下面那一面不能坐人,这样又何必要反转呢?所以又不能把凳子组合成床,可是地面都是疙瘩,无法睡安生,这是说住处,

然后,还有的住处,房子本身都是一层的,很简单,没有门窗,好像是一个回廊,更可恶的就是靠近水池,明显是人工的水池,方形的,周围地面是平整但不太平整的土壤,

方形的水池,好像是临时挖的,有这种水池在,就更冷了,然后更倒霉的是我们还要连夜使用挖掘机,好把水池不远处的一条河给处理一下,否则水池会怎么样,或用挖掘机,把水池附近的稀疏的树木给处理一下,否则会怎么样,

但是我们不会用挖掘机,结果闹出不少矛盾,我们把平整的土地挖出了一个一个的凹陷的小方块,一个比一个深,还彼此连接有时候我们必须互相交涉,

关于住处的麻烦,起初就是这么一些,房子很简单,但就是住不安生。后来遇到的房子就不是这种不安生了,那就是恐怖了,那等以后再说,住处的问题先说到这里。

然后说打架的事情,在一些类似于小区的白色马路上,无非是两侧有非常浅色的绿色的并且柔软的植物,但在那种地方,却有埋伏,

起初我们只是奔跑,发展到后期,在那里训练谁跑得快,就变成了,要求我们互相阻碍,

比如,A小组,要埋伏起来,阻碍B小组,

看哪一个小组在阻碍下还能得高分,当然具体某个人跑得快的话,还要的个人得高分什么的,

小区也不正常,白色的马路一侧的浅绿色的植物,就变得非常密集,同时非常宽阔,造成有植物的花坛一类的区域,就比马路还要宽阔很多很多,

所以跑到一个区域,就会遇到一些人突然出来骚扰,他们用塑料的圆球,投掷我们,掉到地面,能让我们踩到,

打到脑袋上很疼,用工具打的,我们也有还击的武器,但我们要奔跑,所以不能佩戴太多,免得拖累速度,

再加上敌方的小组,是埋伏在一侧的植物里面的,因此我们纵然投掷过去,对他们的伤害很小,

而他们投掷过来,不但阻碍我们的脚步,一旦打到我们脑袋上,就能让我们一个人立刻晕头转向半天都过不去,

结果,就必须看哪一个小组善于分工合作了,如果善于分工合作,能够说服一些人舍弃个人荣誉,

那么,就能让大家在某一段路,遭遇进攻的时候,让其中一些人,主动停下来,展开还击,并且掩护其他的队员奔跑,

但是,一路上,敌人可能只埋伏在一两个地方,也可能分散很多人,埋伏在很多地方,尽管都只是埋伏在侧面,也会让我们搞不清楚对方有多少人,所以很考验判断力,

后来,每次遇到这一类的奔跑测试,我们都要先看看地图,尽管地图很简单,地形都是那种类似小区的马路的地形,我们还要指指点点,猜测敌方的那个小队,会把人分成几组,以及埋伏在哪儿,

有一次,我们已经跑到终点了,就是跑到这条马路那头的另外一个楼房处了,结果从楼房那里还杀出来一群人,把我们小组内的一些兴高采烈的,并且跑在最前面的人,给砸了一个晕头转向,结果,严重拖累了我们小组的总的速度,

这种考试要算总的速度的,这是一种读秒,并且要加以总速度,再初以每名队员的个人**,哪些可以相加,那几个可以乘积,然后怎么得出一个平均分,然后再这个基础上,之后,才能计算个人荣誉,我说不清楚,

还有特别古怪的比赛,比如有一个骑马的比赛,但绝对不同于一般的骑马,骑到终点站之后,要砸路边的一个东西,谁砸得好,或砸得高明,那个人以及那个小队的得分就多,

但是我们几乎都不会骑马,再加上对比赛规则的不完全了解,因为那次他们故意不告诉我们具体情况,只是说让我们骑马跑到终点,然后砸东西,

每个人可以挑选不同的工具,却不说哪一个更好。

此外,不同的互相竞争的小队,在结束了自己的任务后,还可以参观别的小队的**,

说是总**要明天才能算出来,结果我们就站在终点站,先看别的小组怎么样,然后自己尽力模仿,结果互相学习,结果互相都学坏了,

轮到我所在小组的时候,只有五个人真正骑马成功,其他队员半路都被马给丢下来,或者不知道骑到哪儿了,第二天才见到他们,

我当时挑选的武器,是一个类似棒球棍的东西,反正我所在小组,那天只有五个人骑到终点站。我是第一个到的,但是我骑过头了,之后几乎没能把脚平稳的从马镫拔出来,等到我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个可以砸东西的地方,

这个原因是因为,当时的规定是这么说的,当时不但没有把具体规定说清楚,还对我们说,如果我们办错了,那么,就不但不能得分,还要扣分,

我犹豫了起来,当然,他们把最佳状态告诉我们了,所谓的最佳状态,是,当我们骑马到了终点的时候,在终点的侧面的这几个桌子上,所放的东西,只要能在马上经过这里的一瞬间,把其中的对应着我们的牌号的那个东西,给砸坏,那么,就能得最高分,

至于得最低分什么样子,得普通分数什么样子,以及怎么做算是扣分,更详细的东西,没有告诉我们,所以,我骑马到了终点站,没能把马停住了,

结果,经过右边的这一排桌子,以及这些桌子上分别所摆放的一些东西,大小类似于一些黑色的传真机,每一个的细节不太一样,每一个机器上还摆放着牌号,同时,我骑过头了,后来,一瘸一拐的从更远处步行走回来,拿着棒球棍,找到了我的牌号所对应的一个黑色机器面前,

那东西摆放在一个类似于学生所用的课桌上,这些课桌并列的摆放,但不是平行的横在终点,而是摆放在终点线后的右侧的并且纵列的摆放,我走到对应的牌号前,半天都下不了决心,

如果没能得分,反而被扣分了,那不就拖累了整个小队了吗?就在这么犹豫着,准备下手还没有下手之前,

第二匹马到了,

我担心影响那个人,这是为了免得影响那个人,那个人当然也是我所在小队的,我当然不能继续站在这里继续影响他,结果我跑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勇气再次回去了,结果什么也没有砸,

因为怀疑并担心所谓的细节规定,就是指跑过终点线之后的时间,如果耽搁太久,再去砸东西,就会扣分了,起码我们小组商议的时候,就大概说过这个猜想,

所以隔太久了,就看那个人到站的时候,他手中竟然没有武器,这也因为武器不能挂在身上,必须拿在手中,这样才能在过终点站的时候,试图得到最高分,马过去的一瞬间砸坏东西,我们都有这个企图,所以一边骑马,一边抓着东西,

那个人的手中没有东西,显然是半路的时候,东西掉下去了,这很正常,不少人都这样,

这个人不至于像我那样倒霉,他几乎刚刚到,就下马了,但他没有武器,所以他气急败坏,他走到自己需要砸东西的那个桌子前,然后,举起来狠狠砸在地上,还踩了几脚,这样到底是能得分,还是会扣分,我们都不知道,那要等明天才知道,

之后我和那个人站在那里等,第三匹马到了,

这是我们小队抵达的第三个人,是我认识的并且当时比较熟悉的一个人,就是那个头发比较浓密,比较软,比较高,但有点乱糟糟的那个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乐意摆放出这种古怪的动作,那个人喜欢把脖子伸长,并且略微喜欢勾着下巴,这总显得他有点窝囊,再加上他的脸型,再加上他的衣服有点宽大,以及颜色有点深,扣子的那种,就显得更有点窝囊,在孩子的眼里这倒没什么,

但比较倒霉,他不是立刻下马,也不是像我那样骑过头,他斜着冲过来了,显然是想要靠近这排东西,然后砸东西,所以他斜着冲过来,但是过来之后,没有能很好的把握,马斜着撞坏这些桌子中的几个桌子,然后冲出了这条马路的路边,

路边是土壤,土壤上有稀疏的植物,也不是高大的树木、不是矮小的灌木丛,若是一种从地面,就分叉的植物,每一个分叉,都只有树枝那么粗,

这就算撞到上面,也不会撞成重伤,而那个人倒霉的方面在于,因为,路边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相对比较平的土壤路,

唯独当他的马冲过去的地方的是一个土坑,土坑上,还一个略微有点像是门球的门框的金属框,只是说略微有点象,他就冲向那个东西上了,最后他的马是怎么反倒,怎么,我没看清楚,但总算没有撞伤,他跳到了那个门球框之类的东西的横杠子上了,也许是运气使然,他挂在上面岔气了,也可能是吓得,似乎半天没喘过气,等到喘过气的时候,又半天没能下来,

等到他终于下来的时候,第四匹马到了,

这个骑马者,我正好也认识,他就是和我一起来到这里的那两个人当中的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个个头矮小,脑袋也不大,但仿佛脑袋略微显得有点长,椭圆脑袋,头发很短,以至于好像是光头,五官端正,但是眼睛却好像显得略微有点长,

这个人的容貌一般,好像是让人觉得机灵,又好像不那么机灵的那种人,这个人喜欢穿浅色的衣服,比如米白色,但不太白,不太干净,总是运动装,从来没有扣子,

他个子小,所以骑马很不容易,再加上他到的时候可能有点紧张,

再加上他和那个个子高的人,就是刚刚那个人,关系不错,他们两个的关系更好,相比起来,跟我的友情倒只算相当熟悉,本质上很一般很一般,

可能,受到什么影响吧,再加上紧张或者精神错乱,结果,他的马刚刚一到,就也倾斜着,冲向了高个子所在的方向,原因我不明白,因为不知道他们两个曾经是怎么商量的,

高个子,看到矮个子骑马冲过来了,他总算是从那个类似门球框上的东西,跳下来了,然后矮个子也冲到了,冲到了那个土坑前,然后,他的马整个跳起来,然后,马的肚子,挂到了那个门框的上面的横杠上,不知道那匹马是怎么跳上去的,那不容易,

马上去了之后,我反倒不怎么注意人,我注意那个马,挂在那上面,下不来,

然后,人是怎么下来的,我不知道,但他们两个都没有砸路边的需要砸的东西,这个时候,大个子已经到了我所在的方位,就是来到了马路上,

而矮个子突然从土壤的路上冲过来,然后追打那个大个子,一边追打,一边奇怪得大喊:“都是你带坏了我!”

我到现在也不能完全理解,这是什么说法,但反正,当时旁观的其他小队的人,看到我们这样,就认为我们输定了,所以有些看不惯我们小队的一些人,他们就喝起倒彩,就是为我们鼓掌,但主要是为了嘲笑我们。

然后第五匹马也到了,砸坏了东西,

但就他一个人比较成功,得分了,其他人根本没到,我们小队的**就是这样,还好,后来不进行这种倒霉的骑马测试了,但是随着这两个月的过去,我们渐渐地发现,

接下来的淘汰赛,越来越严峻,并且,开始不断出现死人,而且连住处,也极端危险。

…………等我终于走出了螺旋区域,

由于是向上走的,尽管有些犹豫,那样也许能距离地面近一些,在当时的情况下,是说在地下龙城,

也许我会被这种本能,印入误区,在那种情况下,因为,也许这种情况,向下走反而对,我们来这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走,

到底该去目的地,还是凭借本能,向靠近地面的上面走,谁知道呢?选择错误一点也不奇怪,

而是看到一排一排的,密集排列在一起的管道,这些管道排列得整齐了,而不是错乱的,但我没有看到地面,恐怕真的走到了另一个误区,但我却、没有勇气,再往回走,

仍旧在管道外面,而并非在其中行走,这虽然整齐了,却好像是平行的,从星球重力的角度,这的确是平行的,不同的好几排,互相之间的形成总体板块的方位,起码在平列上,似乎是不同的,

刚开始我没注意,从重力的角度看,刚开始,我主要的注意管道,没注意管道上有问题,

这就类似于,在一个长条的管道上,出现了一个游走的光斑,这种光斑,那上面,偶尔穿过一些光线很强的光,从一个管道上,缓慢的移动,从管道的这一段,走到那边,

当这些密集的管道,其中每一个,都是这样的,有这种东西,有些长排的管道上,甚至这种光斑是集体行动的;还有些密集的管道上,这些光斑是错乱的移动的。

我运气比较好,并且终于发现这种问题之后,当我终于走到上面,那个时候,正好走在一个,光斑运行的时候,是错乱的这么一个区域,之后又走过了一个集体光斑向前的板块,却正好光电已经从我面前过去,从面积,以及时间上,我正好有时间可以到另一个板块上,

尽管不能确定这是什么光斑,等那东西靠近,我感受到了一种热量或者激光一类的能量的强度,不能冒险,所以,我在一个密集排列的管道区域上,

开始尽可能的避开,但发现速度不行,趁着这些光斑的错乱的从前后左右的移动的时候,我必须计算得更精密,从这个管道,移动到那个管道,并配合速度来考量,

但是这并不是居高临下的看,也不是从下面看,也不是从远处看,我有些看不太清楚,所以,等到光斑靠近之后,眼花缭乱,

再加上自身速度无法提高。我以前遇到过这一类的情况,但不完全相同,那个时候还没有经历外宇宙射线的改造,还算是个普通儿童,在那个漫长的比赛当中,那个时候我和其他的队员,

…………在经历残酷的选拔赛,

但不是其中的前两个月了,而是后几个月的时候,比赛变得越来越残酷,相继有儿童死去,

由于这种难度是一点一点增加,所以我看,只是有人受伤,后来有人受重伤,后来看到,后来有一个人死,再后来,后来有两个人死……这就好像是,

古种人说的,这也可能是别人说的,叫做什么?温水煮什么?煮哺乳动物?煮昆虫?但人又怎么可能会毫无察觉呢?人类的预见性,又怎么可能毫无察觉呢?但可能人类也会陷入盲目当中,这是说在某种环境下,

也许儿童不具备预见性,只会被眼前的暂时的安宁或者享乐所网住,但也只有一线生机。

后来我们连住处都是绝死之境。在一个古怪的大楼内,我们被要求,进入那个大楼休息,但是我们几个小队的人刚刚进入,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带队的所谓老师了,这个时候我们完全靠着指示牌以及广播行走,当然也可以不进去休息,

那个大楼的走廊,和房间,好像是魔方一样的在移动,而且,如果说魔方内的每个方块,在移动的时候,那个方块本身是完好的,

而我们所在的那个大楼内,连每个房间在移动的时候,会出现一个斜角的,有点类似于立体三焦形状的张开,闭合,或者滚动,好像变成了两个或者几个三角形,其中边缘被切开了,从那里可以看到别的房间,或者看到房间之间的一些滚动的金属器械,

而我们则什么武器都没有,再加上骚乱,队伍之间的拥挤,这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我周围的人全部散开,并且彼此交错的错乱了,这让我眼花缭乱,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人群暂时集中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长龙,如果我在这种队伍中间,那么,我前后都是人在推搡,

如果我在这个队伍外面,那么,我如果在这个队伍前方,这个队伍可能向我冲过来,

那么,这个队伍一旦停止不动,而此刻我如果在这个队伍后面,那么,我就被阻碍了,在这个队伍侧面也类似,

何况这样暂时拥挤在一起,成为一个小长龙的队伍,也有可能,会突然蹦散开,再加上房间仿佛魔方一样的在不断运动,结果,等到我终于从那个大厦奇怪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出来之后,

总人数,减少到原来人数的三分之一。这算不错,还好这些房子转动的速度不算太快,否则,连这个数字的人都不会有。

从那个时候开始,麻木已经席卷所有人了。起码我是如此,记得有一次,但不记得是哪一次,是那次之前,还是那次之后,

都是同龄人,虽然个子不太一样,但都是十岁左右,我跟着许多的人,比赛者们,我们一起,抵达了一个类似于学校的地方,我觉得是,好像是,布局,结构,是和我看到的电视内的学校很像,

当然,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还不乐意或者没有时间,但即便在那个时候,也有一些见多识广的孩子,说那里很像是一个学校,到当时我知道得太少,几乎还没看过几次电视,

同样是死境,能逃生的机会不多,并且时间有限。而起初,我们分别的聚拢在一些比较大的,比一般的学校的师堂要大的水泥房间内,在那里,我们吵吵嚷嚷的。我们把桌子,就是这个教室内奔有的桌子,堆放在这个教室的有窗户的那一边,以及这个教室的最后边,

其他人站在水泥地面上,之所以大部分的小队,主要都集中到这个房间内,是因为我们有点彷徨无错,

这次绝境的最倒霉的情况,在于没有听到任何的提示,但那里是死境,总体而言,没有看到任何的指示牌,所以,我们当中谁也知道该怎么从这个死亡校园内走出去,因此大家就希望其中的聪明人,可以找到办法。因此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推举出真正聪明的头目,因此乱糟糟的胡说,有的人乱出主意。

可能因为人多,开始快乐了起来,到处索要带有耳机和录音机的学员,还有些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着了,

这种学员之所以有这种东西,不但是因为平常比赛的时候,得到了某项比赛的第一名,所以得到了一点小奖品,而且还把奖品带到了这次比赛当中,

像有这种人,尽管不多,还有些平常少言寡语的人,看到大家都在发言,也终于按奈不住,出人意料地开始了发言,却因为平常说话少,胆子小,所以就跑到某些桌子后面发言,好像是坐在那后面,好像是被挤在里面,

后来全乱套了,个人说个人,后来有一个人让大家安静,她说大家分散,三个人一小组,分散在这个大楼,和其他可能进入的大楼内,然后发现什么线索之后,再回来,再回来商量线索的可能性,

大家先仿佛要打架一样的聚成圈把她围拢起来,盯着她,听她说完了,又好像要打架一样的疯狂的跑出去,

然后我跟着两个人,竟然跑到了别的大楼上,到某一层,开始了在那里的奔跑,乱跑,我们打开一个一个的空无一人的教房门,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有一个孩子跑到我们三个面前,告诉我们说,已经有人找到线索了,但是不愿意公开说,好像是每个人都只能得到一个牌子,有了那个牌子,才能进入某个大楼的某个走廊内,在那里找到一个门,然后从那里,进入到这个学校的后院,而如果没有牌子,也不进入到那个楼道内,那么,就不能找到学校的后院,

“如果不能进入到后院,那么,就永远出不去!”那个孩子喊完之后,就跑出这个大楼了,

他之所以跑出去,可能因为他也急切地要寻找牌子,甚至他是急不可耐的跑回到楼梯口才喊出最后几句话,他之所以来喊了这么一嗓子,可能是他的任务,他的职责,他的责任感,或者他的头头让他这么干,

反正我很感谢,我跑过院子,但我发现我变成一个人了,和我同一小组的另外两个人,他们两个丢下我跑了,我迷路了一小会儿,回不到原来的大楼内,

四周鲜明的大楼,突然仿佛阴森了,压抑感下这仿佛是一个小院子,四面的大楼的颜色和外观都略有不同,有一个橘红色的大楼上甚至有一些古怪的横向的金属杠,

我后来找到了一个据说可以找到那种牌子的大楼,但是我翻遍了那个大楼的每个角落和每个桌子以及抽屉,都没找到牌子,后来我在楼道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说有别的办法,可以走入这个学校的后院,我就跟着那个人,

穿过了一个走廊,来到了这个走廊的尽头,沿途又遇到几个人,走廊侧面有一个墙壁被打坏的地方,那里再进入到一个房间,可能是办公室,又好像是卧室,或者是传达室,

反正从那里,又打开一个门,是这个楼房的一楼,进入到一个房间,刚刚进入,我们几个人就被关押了,身后的门上,出现了一个铁笼子,把那个门给盖住了,

我们出不去,就互相埋怨,我们有大概五个人,但是这个小房间被沙发给塞满了,我们站立不好,就窝在那里,之前是怎么冲进来的?

一个人猛然站在沙发上,拉开窗帘,还有人跟着站到沙发的靠背上,摘下来一个东西,小房间内有三面都有窗户,还有窗帘,但窗户撞不开,后来,有一个窗户上,出现了彩色的地图,我们中有一个记忆力好的,瞬间就把地图给背会了,

其他人没有背诵会,而我,只背诵了一小段,如果没有那个记忆力非常好的人,我们可就要倒霉了,

我们打开了另外一个窗户,很不容易,虽然是普通的窗户,但是非常坚固,何况我们没有武器,撞不坏,

我们中有一个心灵手巧的人,终于根据窗户缝隙之间的一些金属扣,把个窗户打开了,我们跳出去,

进入到一个方形的很小的院子,这里还不是后院,而是这个学校的侧面的某些复杂的小院落,我们就在这些小院落,和短过道间之间,根据迷宫的指示,终于走了出去,

再然后,终于来到了这个学校的后院,这里有一些植物,有一个水泥高台,四面都是楼房,很多人站立在这里,他们吵吵嚷嚷,

有人怀疑,要根据哪几个颜色最特殊的双色的胸牌,才能从这里走出去,后来发现这只是误会,胸牌无论颜色什么样子,其实作用都一个样,

大家在这里被困的期间,没有提示,没有广播,完全靠着自己的脑袋瞎才,一旦开始误会,就开始哄抢,就开始打斗,后来自相残杀,

幸好,在伤亡没有达到最大的时候,有一个聪明的孩子,说服了其他的人,收集了至少十个以上的胸牌,然后,按照颜色的顺序,插入了那个水泥高台上的一个类似于井台一样的形状的东西的一圈,

那东西很浅,不高,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等到那些人这么做了之后,这个水泥高台,也类似一个大讲台的东西,就上升了,出现了一个暗道,于是,互相打斗的场景才终于终止了,

大家分别得走入到那里面。

之后我们走入到一个奇特的迷宫当中,我这么说并不是说那里的确是迷宫,那里的效果,等于是迷宫。

…………有一个地方,上面是密集的光条,再密集的光条下,

以及,在那样的地方,我的头顶几乎紧挨着光条束,脚下也是密集的光条束,而因为必须踩着东西,否则不就横踏虚空了吗?在这两者之间,如果我是成年人的高度,此刻必须弯腰走路了,那样的话,速度就更慢了,

但我的个头决定了在这种场景下,不至于严重影响速度,但体能不行,错乱的那种白色的光斑,

光条束的上下两个板块区域,开始在我的头顶上和脚下,发光的能量不停的穿插而过。接下来,走到这种地方,不是我愿意走到的地方,而是之前我穿过一个光条组成的板块的时候,那个板块不但总体发生了移动,而且,那些光斑错乱的时候,让我被迫的乱走,结果走到了这么一个倒霉的地方,

这里说的是地下龙城了,而不是说以前在那个学校的地下室,

到那里,那里的情况,也许没有光条和光斑,

…………但记得那里的地面和墙壁,确实在阴暗当中,透露着奇特的光泽,

那可能是一个玻璃组成的迷宫。

我们的人群,在那些偶尔冒出来的机关和埋伏的不断打击之下,那里总体上也许很多,那里到处都是机关和埋伏,人群渐渐的走散了,

几个人一组的,分散在那个巨大的迷宫内,那个时候,我毕竟还没有接受儿童特种兵的训练,那只是一个一个的一般的儿童,尽管已经经历了至少三个月的比赛,并且在比赛当中渐渐得麻木了,

但毕竟还没有儿童特种兵的经验,相比起来,那么,当初,我和其他孩子们,被分散在那个奇特的玻璃迷宫当中的时候,如果说,相比于我独自在地下龙城的险恶环境内,起码还是作为一个有着特种兵经验的儿童,

而此前,比赛到达后期的那个时候,我们也许已经不能说是普通儿童,我们已经见过不少死亡和鲜血了,我们每个人,本质上,但是,那又怎么样呢?都是毫无恒定决心的儿童,恐慌在每个小组的孩子们心目中扩大和蔓延。

但这种情绪绝对不能在一个特种兵身上出现,哪怕是片刻,或者,出现变化,也不能扰乱神志,或者,哪怕扰乱了神智,也绝对不能扰乱行动,不然就溃败了。

…………当我站立在地下龙城,

并且把上下两派的光束和其上错乱的光斑包围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没有进攻的路,同时,从宏观看,

而是我大略看出来,这里不是说围观,不是说近在眼前,这就好像是一个棋手,

但是,当他看到棋盘的走向,他哪怕还没有看到所有的敌方棋子把自己一方棋子的主要部署给包裹起来,他已经凭借自己的丰富的经验,

看出,猜测出,近乎计算出,并且明确了解到,他的主力的棋子,其实已经被敌方的棋子给包围起来了,不是说已经彻底包围起来,而是说,在这么下棋,结果是可以预料的,但这需要一个很高明的棋手,才能看出未来的情况,

作为一个儿童特种兵,我也看得出来,上下两个光束板块,并其上的运行的光斑,尽管还没有近在眼前的把我周围给包围起来,但事实上,接下来,从宏观上看,我等于已经走入死境了,

最后,光斑一定会在我的接下来的几步行走当中,快速的把我卡入到一种绝境,然后步步紧逼,步步地把我彻底推入彻底的无路可逃,这是但根本无可奈何的,

但这种时候恐慌不恐慌都无济于事,从专业上来讲,不能恐慌,在这种时候,仿佛是要保持清醒地死去一样。其时,上下方向的几个光泽最亮的光斑,当它们在上下的方位运行的时候,竟然出现了类似相连,闪电,或者激光束一样的景象,

并且,只要它们从那边绕过来,哪怕不是强光的那种的,但是,绝对能置我于死地。并再走那么几个步骤,我就完了。

可笑的是,当初,当初我还缺乏专业经验之前,一个区区的水晶迷宫,就能把我吓得几乎走不动路,

…………而那下面的迷宫,并没有平整的墙壁,

而是不规则的长条房间组成的,每走一段路,宽度都会有所改变,我说的就是那个学校下面的那个,但那也许不是真正的学校,而是说建设成那个样子,

每次走不算长的路程,顶上的或者地面的某个区域,会有结构上的改变,甚至墙壁也会改变,这是说这种玻璃迷宫的样式,每当走一段路,都好像是直接走入到另外一个长条房间一样,

我之所以说,而是说那种光泽,好像是玻璃内参杂了颜色,这是说,或者玻璃内参杂了沙子,或者细密的烟雾,或者某种东西,,绝对不是说那里是透明的,但不管如何,表面总是一种光泽度很好的情况,

当我和其他几个人,走入到了一个长房间一样的地方,走入到了一片地方,刚刚拐了一个弯,左边的墙壁还算正常,只是顶端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个斜坡,

而右边的墙壁就比较古怪了,每间隔几米,就会有一个柱子,这柱子只是花样,所以并不完整,如同大部分都镶嵌在墙壁内,只露出了一小部分在墙壁外,柱子上都是向下的竖道,竖道之间是竖条的凹陷,是很深的凹陷,虽然这种花样类洋楼出来的不多,也能看到那一面,有好几个这样的竖道的突起和凹陷,整个颜色好像是一种沙土的黄色,表面色泽晶莹,

除了这种柱子,墙壁则是一种深色,光泽很好,此外,右侧墙壁下的地面,偶尔会出现一个花坛,但这也不是真正的,因为只是比地面高出了半尺,俯瞰的话,结构大概是一种多边形,类似于梯形但也不完全是,这是这么回事,

这种矮小的要命的花坛里面,没有植物,只铺设着绿色板块,绿地毯的颜色,草略的看看不出缝隙,

并且花坛的最边缘框架,和里面的绿地毯,不完全平行,那种边缘虽然并不宽,好像很窄,但是也略微突起了一些,比里面的绿地毯要高,同时,这整个的,包括里面的绿地毯,也要比更旁边的深色玻璃地面,要高出大约半尺,

我们正走在旁边的这种深色的玻璃地面上,有一个人靠近了那样的矮小花坛,结果,里面冒出了一个类似机器人,也可能是类似于断头台一样的金属的东西,那东西抓住了那个人,把那人抓入了那个金属断头台的中间,然后,那个的东西就下陷,完全进入了绿色的花坛地面,让那儿又变成了平的,甚至没有血液渗出,

我们向前走的时候,在右侧,看到了好几个这样的花坛,每走几米,就能看到一个,有一个花坛还特别的长,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我们就不敢靠近那里了,

我们继续走,走到了这个长方间的尽头,前方的景色略有变化,同样也是一个玻璃的长房间,但在这下一个的长方间内,但是款式不太一样,路侧没有那种形状的花样了,

当然,这两个长房间是直接相连的,当然可以直接走过去,除了样式和宽度有别之外,倒仿佛是同一种东西,但那里面的机关肯定会有所不同,

同时,在这个场景变化的地方的接口,在路的右侧,就是那右面的玻璃墙壁之间,出现了一个楼梯,是向上的楼梯,我们怀疑可以从那里走到更高的地方,甚至有可能回到地面,

前方也许也有别的路,所以,我们这几个人中的临时老大,就让我独自一个人,先向前方走,看到什么东西之后,回来报告他们,

我当时很紧张,甚至很不情愿,但不知道如何拒绝,而是相当不痛快的独自一个人向前走了一段路,看到了一个奶白色的但是也是玻璃,色泽极不透明,又有点好像白色毛玻璃的墙壁,甚至不晶莹。

阻挡在那里,在前方,那里就到头了,挂着一个巨大的钟表,挂在那个奶白色玻璃墙壁的前方,钟表至少有一扇大窗户那么大,钟表的边缘是黑框,大概是九边形,中标内是不晶莹的白色,有黑色的玉石一样的针,

我拿出小型摄像机,拍摄了一下,那里光线不错,不用闪光灯,但我忘记关闪光灯了,结果闪了一下,真担心因为闪了这么一下,造成什么机关被触动,于是我慌忙往回走,找到了那个楼梯,

向里面走,走了几步路,就转弯,九十度转弯,但仍旧在向上,后来我来到了一个很长的走廊,

但这个竟然不再是长房间的宽度,而是很窄的走廊的宽度,而此前,我们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这里的墙壁也是深色,可能是一种深蓝色?或者蓝黑色,上面有一些黄色的斜线,一种深黄色的,好像是沙子的颜色,但是很细,这些斜线向墙壁的前方蔓延,开始组成类似交叉但又不是交叉的图案,

更前方是一个门,那个门不能直接打开,旁边有一个爆破装置,我们不知道是否把这个爆破装置给引爆,

后来,找到这里的人开始增多,有一些年龄好像特别小,可能不到十岁,可能八岁?结果看起来脑袋特别大,仿佛非常小,他们中有几个害怕得发抖,

有一个大孩子就抚摸他们的脑袋,让他们安静下来,他们中有一个人,让我下去,站在路口,让我去喊叫,希望喊来更多的人,以便于做出更聪明的决定,

我下去的时候,看到两个女孩子走过来,脑袋的上下方向都很长,这可能是因为她们太瘦了,其中有一个穿得好像是毛裤一样的裤子,显得有点老土和奇怪,

我让她们别靠近那个绿色的花坛,但她们中有一个靠近了,我是一个被吓的,被吓得快要,几乎精神错乱,彷徨失措?明明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是学会了从恐惧中懂得冷静,

而是习惯于恐惧,也习惯于,惯于在危险面前一本正经?求生,而谈不上是勇敢,

…………我站立在那些光束条的地方,

看懂了那些光斑和气中的能量,将要在运行当中怎么把我挤压到绝境,终于站在那里,不太确定地看到了一个,那可能是错觉,

在距离我几步路的地面,可能不是出路的情况,那里有一些光束条的光泽度不太正常,毕竟这种情况下产生错觉也是有可能的,

这几个光束条平列在一起,也难免让人看的晕头转向,有可能那只是光线比较暗,不代表什么,

但那里可能有几个低矮的光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几个低矮的光条,可能只是略微低矮,也有可能是低矮很多,以至于可以在那里找到别的路径,

这种可能性,来不及仔细分析,所以我可能直接就想到了最后一种可能,还有最后一种可能,只是一闪而过,而之所以直接就这么想,很可能仅仅是一种妄想,

同时,首先,我如果离开脚下的所在,如果我走向那里,且不说能不能找到一个出路,直接跑向那里,那么,我可能会立刻被其他几个光斑给绞杀,

也是说我为了找到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出路,而让自己本来可以多活十几秒钟,却立刻的直接跳到死亡的陷阱当中,

当时并没有什么可选择的,当时需要克服的也许是一种心理上的情况,而在过去的许多危险面前,我已经克服过多少次这样的心理上的犹豫了,但每次的克服,不代表要走上正路,每次的克服,也许只是更快速的让我死亡,

也许这种克服不值得提倡,因为克服了心理上的犹豫不决之后,接下来,靠的不是确凿的出路,如果是确凿的出路,我是不需要克服犹豫的,所以起码对于我来说,克服犹豫,代表着我要走上另一种未知,

过去,然后猛然跳向了那个可能是比较低矮的,也可能不太低矮的,甚至还有可能仅仅是光线比较暗淡的那几个光条处,我看到的是光芒的晃动,我尽可能地向那边跑,甚至听到了可能本不存在的轰隆声,

那一天的好像是成长了的精神,好像是,碎裂后的重新拼接?但可能使错觉疯狂的生长到了粗壮的地步,以至于好像是成长,因为那天之后,我觉得每个人都好像是长大了,

…………我是说在玻璃迷宫的那天,我们后来爆破了那道门,

但我每次,只要让我下楼,走到那些有绿色矮小坛的地方,仅仅是这一点点的路,都让我心里恐慌,离开这里,找别的路?那个时候我没有那么强的心理素质,惊悸,他们也一样,也许还有更好的出路,但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但爆破一扇门,对于我们也同样是一种考验,因为折断的不光是金属门,还有周围的房间的玻璃的墙壁,充满了裂痕的地面也一样,

很多人陷了下去,但我们没有往回走,而是冲了过去,可是接下来,没有看到出路,没有能上去,而是走入了更遥远的迷宫当中,但是路线更笔直了,或者最多略微有点弯曲的道路,好似不在迷宫当中,路径更狭窄,我们走入了很长的玻璃走廊,走了不知道有多久,

这也许是因为幻想,我眼睛都发花了,好像每个人都变高了,走廊时而高,时而低,很偶尔很偶尔,能看到岔路,非常少,

后来我们找到了一个可以补给的地方,但每次看到,都让我们痛苦,而不是高兴,我们不敢分开,心理上承受不了,

但那里有岔路,地面宽阔了不少,黑色的玻璃方砖,每一块都比较大,比较大,略有点大把的方块砖头,那里道路弯曲,向别的方向有两个岔路,

路边还有一个类似房间一样的地方,起初,我们也以为是岔路,但好像有门,有类似小卖铺的墙壁,金属框,和一些什么东西,我们进入之后,发现里面虽然比较宽,但并不长,里面有吃的,有饮料,也有书本,

在那里,我们知道,我们剩下来的路还很长,所以才会看到补给,毕竟我们已经有几个月的比赛了,早知道无论如何,如果半路遇到补给点,那就说明剩下来的路还很长,大家沉重的拿起饮料,但每个人都好像变得很高,错觉,我认为应该信任身边的人,

当时我们中混入了一个变种人,而且当时并不知道,这是后来才弄懂,那个人很怪,他可以变成任何人的容貌,和这个比赛的项目,好像签订有不是合约的合约,他可能杀死了我们中的一个人,然后变成了那个人的样子,好像要杀死我们中至少三个人,之后,他就可以离开我们,到一个可以供他休息的地方,

而如果不杀死我们中的至少三个人,他就必须跟着我们,他和这个比赛项目,这里私下有什么合约,约定,是后来才听人说的,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只就算不如此,但估计真相也差不太多。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他是变种人,那个人当时在我们当中的时候,甚至算是一个说得上话的,大部分人还以为他算是孩子当中一个比较老成持重的,

人们休息,喝饮料,这饮料内有一种可以让身体感到不再饥饿,并且体力充沛的效果,

再然后,挑选了一条路,向那里走去,但我们没有勇气分开,没有走入岔路,但分成了前后两队,

我走在前队,当中有那个变种人,沿途走到过一片黑暗的地方,后来走到一片光明的地方,但那个变种人没有动手,

这里好像是一个餐厅,说来奇怪,是一个走廊中的餐厅,走廊的一边,偶尔出现一个木头的格档,这种格档前后两边都有,如果走到了这个区域的侧面,倒是没有格档,直接能看到侧面就是一些红色的桌椅,好像是餐厅的桌椅,因为这里的走廊边宽了,

所以侧面偶尔会有这样的能摆放下桌椅的区域,而所谓的前后两边的某种红色的格档,是说我们走过去的方向,

这里墙壁上还有木头类的装修,也是红色,我们就坐下来休息,等到我们走入到这里有桌椅的地方坐下,才看到对面有一个小电视,是放在其中一个红色的格档的下面,我们打开电视,里面只有电视剧或者电影,但没有新闻,台很少,可能不是台,而是录像,

录像内,说了一点变种人的事情,说得很含糊,可能是提醒我们,也可能不是,

我们中的那个变种人,就让我们起来,别耽误时间了,但我们中虽然有人想要休息,还是站了起来,

后队也到了,他们在这个走廊的另外的一面墙壁处,坐了下去,那里也是那样的,在前后有两个木头格档,不能直接走到桌椅上,而要先走到侧面,然后拐入进去,坐在里面的桌子前,但那个地方甚至木头上的有些边缘,还有黄金,墙壁上也有这样的东西,那里也有一个电视,倒好像是暗金色的,他们坐下来观看,

但是好像看了一会儿,其中有一个女的,让他们起来别耽误时间了,他们中大多数都是女的,也有少数男的,所以他们也没有看太久,

就跟着我们走了,他们的步子越来越慢,

我所在的前队,更前方的隧道,已经不再是玻璃的了,前方又黑暗了一段路,或者是木头的,或者是一般的墙壁,但有木头的装饰,

然后又再次光明,好像我们中没有少任何人,因为一旦走入光明,为了担心有人掉队,为了能等等掉队的人,我们都回头多少看一下人数,没有少,

但那个时候我们甚至不知道有这样的人存在,当时那个家伙似乎没准备动手,他可能也不喜欢太黑的环境吧。

尽管如此,仍旧很害怕,哪怕不是孤身一人。

…………我跳入的地方没有错,

尽管那个时候开始了严重的头晕,也许是跳到那里面的时候撞晕了,但之后的情况就恢复不了了,进入了一个光条组成的凹槽,在那些光条组成的板块之间,有一个地方,虽然也同样是光条组成的,那些光条在左右方向,以及下方,形成了类似“凹”形状的道路,好像是水渠吧,

当然不是那样,就是类似的刚开始需要爬着,然后弯腰,最后才可以垂直走了,只是笔直的道路,我一直向前走,后来,走入到了上下左右都是光条组成的区域,这就不是“凹”的形状,而是类似“回”的形状,再然后,我看到了一个一个的方块的立体的光,大概是立方体,

那里发出了光芒,然后形成了光团,后来我转入了另外一个方向,因为不敢继续呆在那里,再然后,不知不觉地走入到某个隧道的里面,

之后,终于进入了应该进入的地区,不再有光条,也没有光的毛玻璃的隧道,

而金属的墙壁,金属的黑色的地面,以及前方的,那几个那个地方的军方的人,不,好像只有一个人,那个人迎面走过来,带着肩章,腰上有一把激光枪,

但我头晕得厉害,发现的时候已经走得太近了,而那个人虽然看到我从黑暗的隧道区域走来,但以为是工人,所以没有太注意,等到他发现我的情况不对劲,也没有来得及立刻拔枪。

可那个时候我也同样做出了错误的举动,因为晕头转向了。

…………奇怪的是那个变种人迟迟不动手,在那个比赛中的其实很一般的地下迷宫当中,

他可能做出了错误判断,所以,放到他决定动手的地点,实际上对他未必算得上有利,

那里的墙壁不是玻璃板材的,也不是附加了墙粉或者木料的,我们抵达了地下迷宫的一个有点复杂的地方,是一个完全岩石的或者水泥的地区,

带向路边的结构骤然复杂了,其实后来我们认为总体也不算太复杂,起码比前面的很长一段的比较单一的隧道而言,前方的道路骤然变得有点四通八达,

顶端的也是那种水泥的岩石,地面也是,地面有点高低不平,都不是平缓的弧度,略有些所谓的刀削斧凿,但也不至于到锋利程度,

此外是看到了很多水泥的小房间,每个都很小,只有一两个是比较大的,这里光线很暗,但是地面潮湿,很滑,

并且,我们常常看到一些自来水管,后来才发现,有些是水,有些是酒精,有些是油,还有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水管偶尔出现在某个路径上,路径彼此都差不多,如果不是很熟悉这里,那么,就不能通过这每条路的细微的差距,而看出自己是走到哪儿了,

由于总体设计不算太大,所以,只要有耐心,就能找到正路并且熟悉这附近的地形,当我们准备这么摸索和熟悉这片地带的时候,

变种人按耐不住了,那个可能好几次想要动手的,但是,又担心被我们包围,虽然我们那个时候还不是特种兵,

可能我们的情况他不太了解,也可能我们已经真的好像是长大了?起码眼神,举止,都显得有些不正常,这算是癫狂呢,可怕的跳动呢,还算是,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怕了,但他,他动手了,

我们中有一个胖子就发疯了,发疯了果然可怕!他抱起了一个罐子,那里面装满了油,他说如果谁靠近他,他就用油,把自己点燃,还要把靠近他的人砸死什么的,

后来他就一路跑,他是黄色的,他自己就像是一块油,自己跑到了一个隧道内,而其他人,有些走散了,还有一些聚拢了起来,

€€€我认识他,他姓黄,以前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去办点什么事,遇到陌生人,他就对陌生人说:“我姓王,他姓黄。”

谁姓黄了!他脑子都被黄油蒙住了。(注释:这是童年的时候的一个笑话,是在看一个译制片,那里面翻译出了问题。这里借用了。)
€€€

但那个变种人骤然向右边追,同时改变了容貌,这里地形由于复杂了一些,有些地方光线很阴暗,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进入了那少数的几个人所在的隧道,还是和我们这些人站在一起,

后来,那个胖子所在的方向,发生了疯狂的打斗声,然后发生了爆炸,

我们过去看,发现两具尸体,一个人和一个人烧焦了,死了,但我们无法辨认也没有时间,我们中有人以为其中有变种人,就放下心了,

这个时候,第二队的人也赶到了,

我们两队合在一起,我们把遭遇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番,就在这个时候,变种人又动手了,

他杀了几个人,我们没有计算,但他杀死了一个人,然后冲向了一个女的,他以为可以简单的杀死,可是那个女的很厉害,和那个变种人大打了起来,

在颤斗的过程当中,那个女的不停地说:“自己人!自己人!”

但那个变种人似乎听不懂,继续打斗,

我们想要帮忙,但我们没有武器,再加上胆怯,就跟着他们,而竟然没有冲上去合伙把那个人按住,所以,等到我们拥挤着走入一个岩石的道路,然后,走入到了一个干净的走廊当中,

两侧有油漆,油漆发出近乎反光的色泽,那里好像是一个科学院的走廊,或者好像是一个医院的走廊,沿途,偶尔看到一个玻璃墙壁,是整面的玻璃墙,

墙壁内是仪器,这里我们只看到三个这样的巨大的玻璃墙,也等于说只看到三个有仪器的房间,

所以那两个人打着打着,那个女的突然变长了胳膊,嘴巴也变大了,

然后,那个男的才说:“原来你真的也是变种人?你是什么时候加入到这个行动中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就在他们两个准备谈谈,并且合作的时候,

有一个人突然冲过来,把他们两个推入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玻璃墙壁是张开的,他们两个被推进去之后,那个推送他们的人,又快速的按动了那个玻璃墙壁旁边的按钮,

然后,那两个人就被困住了,在玻璃墙壁落下的一瞬间,出现了一个木棍,和一些好像是扫帚的麻线一样的刺,把他们两个给困住了,他们两个在这里面试图挣扎,

至于那个推他们两个进去的人。我没有注意他后来怎么了,只是观察那两个变种人,他们后来累了,就被那些木棍,挑起来,不停的晃动,

他们两个咒骂不停,但我听不清楚他们谩骂的话具体是什么音节,

后来又有一个人,按动了墙壁的按钮,然后,那个房间内出现了火焰,火焰焚烧得很慢,所以他们两个刚开始还能躲避,

后来那个女变种人变得癫狂了,她变成了一个座椅的形状,也有可能变成了一个坟墓的形状,这不好形容,就是地面形成了一个摊饼的形状,而摊饼上有一个奇怪的墓碑的形状,

那墓碑有眼睛,不是真正的眼睛,而是肉环,总之很奇怪,这怪墓碑就把那个男性变种人压在下面,可能因为火焰,也可能因为玻璃的色泽,这个墓碑总之,我看到的它的颜色好像是灰的颜色,是有些地方是白灰,有些地方是深色的灰,这样间杂着,

€€€那个男性变种人拼命挣扎,好不容易伸出一个手,但是,旁边的摊饼变成了几个肉条,又把那个胳膊按住了,又重现成了那样,
€€€

后来他长时间没有呼吸,就不动了,那个肉的墓碑就一直压着他,周围的火焰并不强烈,偶尔燃烧,偶尔晃动,如果他们不怕热,如果他们团结,那么,或许本来可以活下来一个人,

但是他们保持着不动弹的形状,后来,就热死了,

等到他们两个都变成了真正的灰,有一个胆子大的,按动了墙壁上的按钮,玻璃墙壁起来,

我和另外一个人走到里面,把那些灰推开,看里面的人死了没有,因为我们不确定,那女的变种人烧死之后,那个男的变种人死了没有,当时我们经验不足,虽然胆子变得比以前大了,行动也比以前果敢了,

就经验和战斗智慧来说,实际上还是不行,而且当时我们的举止,带有盲目性,偶尔果敢,偶尔又胆怯,并不恒定,

比如我后来看到了好几个肉球,好像是心脏的形状,一个都只有手指肚那么大,此外还在这些灰当中看到了一个黄金的酒杯,但是,我看到这些之后,其他人都说这东西会变成变种人,所以都不愿意靠近,

我却把那个黄金的酒杯拿起来,那酒杯上还有一个黄金的盖子,我把几个肉球,丢到了酒杯内,并把那个盖子给盖上,

盖子的一小部分,连结在酒杯上,都是黄金的,我盖上之后,竟然还能拧动,这一点让我始终不理解,明明有一点是连接的,这样的话应该,不能拧动,我可以拧动,这样就盖紧了,

但注意到好像还有一些心脏形状的肉球,但是他们都向前走了,我没有继续找,跟着他们继续向前走,那些人有些责备我,有些笑话我,还有一些说我最好离他们远一点,

他们还说我有可能成为变种人,

那个时候我们的理智,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孩童,虽然胆子比以前大了点,或者比以前疯狂了也不一定,谁也不能判断当时哪种举动或者看法是对的。不管哪一种对,在那种所有人都盲目的情况下,

我如果聪明,也应该保持盲目,因为,如果我不听他们的话,那么,我就会倒霉,何况,我又怎么肯定,我拿着这个酒杯,就算是正确的行动呢?

他们盲目,那么,我其实也是一种盲目,只是盲目的方法不一样罢了,我得罪了他们,因此,他们后来远离我,并且,在一个可怕的池塘那里,他们中有一个人把我推下去,然后他们却快速的跑到另外一条道路上了。

我错误的躲闪了一下,躲闪方向是错误的。

…………恐怕已经被那个军人发现了,

那可能甚至是一名军官,就是军官,他慌了神,我也慌了神,我明明已经被砍倒了,还很不识趣的向一边的似乎可以阻挡人的实现的一个地方躲藏了一下,算是一个走廊和另一个走廊的衔接处吧,

那里走廊的衔接处,有一个和走廊的宽度不一样的区域,所以可以躲到一侧,我立刻发现这是错误选择,因为已经被发现了,只是躲了一下,我就立刻又闪身出来,

而那个军人,这个时候才慌张的把激光枪举起来,这已经算是慢速度了,按照军人的真正的速度,此刻应该不是刚刚拔枪,而是应该已经举起来,

我趁着他举起枪支的那个时间,冲了过去,但等到我冲到他面前,他已经把枪真正的举了起来,并且瞄准我的脑袋,然后开火,

激光枪从我的头顶发射过去,他慌张了,所以没看清楚我的个头,激光从我头顶射出去,

我身后的隧道,是一个黑暗的隧道,而且那里面好像没有安装热能反射装备,所以他的这一枪,并没有引发周围的设备的警报,

他来到了这个黑暗的路口,究竟来干什么,我不得而知,

但我终于冲到他面前,举起金属的手腕,狠狠砸在他的额头上,他捂着额头,竟然把腰弯下来了,这算是什么素质,

我冲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又砸了一下,他竟然跪下来,我又狠狠砸了一下,他昏迷了,

我踩着他的脖子,过了一会儿,然后看看左右,竟然没有任何热能反射装备,

至于有没有监控设备,这一点不知道,但就算有,我也不能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发现,

€€€…………我拿出一把刀子,放在那个女混混手中,“用这个,”我低声说,

我们背后是墙壁,和一个打不开的铁门,

对面站着几个黑影,他们拿着枪枝,并且其中一个人拿着一个发光的塑料团,

…………夜晚,我看到了一个虚假的湖泊,这就是他们说的埋有宝藏的东西,

但我比他们更了解宇宙,这是星光的某种折射的作用,

…………那把刀飞了出去,扎在那个发光的塑料东西上,那东西熄灭了,

但是一道光,仍旧照射在那里,那道光被调节到最小,光芒正好照射在那个刀子上,

我已经跑到那边,把刀子拔下来,绕到什么后,同时把刀子丢回去,我真担心丢错,果然,刀子碰到了墙壁上,落在地上,然后,女混混把她的那个可以调节的手电筒也熄灭了,同时我听到了枪声,

子弹在狭窄的空间内来回的弹射,声音也震耳欲聋。

…………我找到了几个在这个迷幻的池塘内挖掘的人,告诉他们那边的事情,但他们只是摇了摇头。
€€€

…………我调入那个奇怪的水塘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一片类似溶洞的地方,

那些孩子怪罪我拿着黄金酒杯,所以,就把我丢到那里面,

我准备爬上来的时候,惊动了那里的生物,有些好像是巨大的黑色的骷髅爪子,有些好像是巨大的红色的爪子,

还有几个好像是怪鱼类,还有几个,好像是没有脑袋的怪物,好像是人形,但又不太一样,黑色的,好像黑的,但他们都没有眼睛,或者傻乎乎的,围拢我乱转,

有些甚至好像是带路一样的,走在我的前面我就跟着其中一个,走了一段路,

后来,我围拢水塘的边缘走,那里,巨大的爪子似乎不能快速的游动,而只能爬动,或者斜着抓,速度都很慢,

但我也上不去,后来,我打开黄金酒杯,把里面的肉球心脏倒出来,那些怪物去抓那些肉球,我从包围当中出来,之后,我才找了一个好点的方位,然后趟水了过去,

…………那个时候我简直不知道是怎么换上的那身军装,

可能用牙齿?走到那些黑色的金属走廊内,剩下的路,或许是因为路牌,

因为我看过地图,但也是,我记不住那番对话,那番关于龙的对话,但我记住了这个堡垒的地形,因为这里不是迷宫,比较容易记忆,

我打开了一个金属的门,走到了一个监控室,这里有很多的方块的电视,密密麻麻的排列在高空,那里是监视器吧,

我走过去,突然,有一个人把手伸过来,放在我的肩章上,

…………我爬到了溶洞里面,

但是这里四通八达,何况我跟丢了,他们去了哪儿?我快速的奔跑起来,

黄金酒杯也丢了,我刚刚后悔,但是也晚了,我应该跟他们一样,这才是对的,

现在我只剩下一个人了,我一边跑,一边哭,那个时候我还不是儿童特种兵,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控制情绪,

…………“你怎么回事?”

“哦,起来晚了,有点慌张,”我压低声音地说,

但是,我有些站不稳,我的特质的金属鞋子,已经好像是一个高桥一样的,探出了奇特的高跷一样的效果,当然鞋底还是平的,就算这样,也有些站立不稳,已经不光是训练的问题,所以,我看似很高,但是我站立得很勉强,

他拍到我肩膀的时候,只要力气再大一点,那么,我立刻站不稳了,

那个人也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嘟囔了几句话,就转身走了,

我勉强的,头晕目眩的,控制着双腿,走到了那个控制台前,然后,把手按动到了那些按钮上,但我的手指有问题,我的手已经坏了,不停的晃动手腕,好让一个已经坏掉的手指,可以按动在其中的一些按钮上,

是要背回了这些按钮的顺序,不需要背回全部,只要背会其中的一个引爆装置就行了,也可能是个发报装置,

那个人随时都会回来,我必须快一点,但手腕不停的摆动,就是不能顺利地按动那些按钮,

身后,一个金属门打开了,那个人又回来了,他可能想到了有什么不对劲,

来不及了!但是就算现在放手,我也逃不出去,或者大概逃不出去,这里可不是那些不重要的区域,这里一旦发生打斗,很快就会被察觉,

…………我一个人在复杂的溶洞奔跑,

这样的场景在我记忆当中不止一处,一次是那场比赛的头几个月,大家还没有出现伤亡的那时候,是比较早的又一次比赛,是比较容易的,

那时大家奔跑在复杂的溶洞内,而不是真正的溶洞,因为那个溶洞更干净,是使用假山的岩石,人工的制造的,所以,墙壁虽然是拼凑的,但能看到很多平整的发蓝的岩石块,

那天生病了,所以,冷得要命,甚至突发奇想,带着一个被子去参加比赛,

他们都笑话我,但那个时候,就算孤独,或者不合群,似乎也不要紧,所以我就是固执得带着被子,

后来大家越来越快,后来大家开始了奔跑,我才后悔,后来我把杯子,不,是把被子丢掉,一边打喷嚏,一边想要追上什么人,但是,那些人跑到别的路上了,我一边流鼻涕,一边奔跑,在那样的跑道那些仿佛迷路的道路上。

…………我继续用手指在那些键盘上敲来敲去,

那个人撬了我的肩膀,

“你干什么!你住手!”

我继续敲击那些按钮。

…………我疯狂的奔跑在那些溶洞上,

那些溶洞不是人工的,不是水泥的,不是用假山一样的材料制造的,

而是一个真正的广大的地下溶洞,因为我为了不合群的拿着一个黄金酒杯,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结果我一边哭泣,一边在那里奔跑,

但是浑身湿淋淋的,却没有任何人停下来等一下,不知道跑到了哪儿,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

…………“你干什么!”

那个人把我推倒在地,但是我笑了出来,我成功了,已经把密码输入到里面,可以启动里面的一个引爆装置,

在那些电视机组成的屏幕上,我看到有一个堡垒,发生了爆炸,火焰把那个岩石的堡垒的顶端给掀翻了,

火焰冒了出来,在屏幕上,那是一个高空俯瞰的屏幕,

那里的土壤,是深绿色的麦秸,和浅绿色的麦秸组成的,但这只是视觉的错觉,可能因为我头晕,可能因为电视屏幕有问题,

反正我完成任务了,那个人准备按动报警按钮,但他不是要说明爆炸的情况,那种情况肯定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准备报道这个控制室内的情况,

但是他倒了下来,一个激光射穿了他的胸口,但不是我开枪,因为我的手已经软到不能动,同时被两个自动金属扣锁住了双臂,或者说,我的手本来就不能动,这是硬到不能动。

…………我追上了那些人,在那个假山的岩洞内,我追上了那些人,前方的地面是蓝色的水泥,

…………我跑出了地下溶洞,但只是一个人,我看到了光芒,那光芒好像是一个手电筒,也好像是一道激光,

…………是那些队员也赶到了,我被人搀扶了起来,

他们带着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后来我才听说,那场大火一直燃烧,后来把敌方被爆破地点附近的两个金属的炮台,都燃烧成了银水,因为那附近的地下都变成了火海,并且燃烧了整整一个晚上,

至于那场行动的其它部分怎么样,我根本不知道,

这次地下龙城的行动,我方的儿童特种兵,死亡了十个人,只有五个人活了下来,并且全体负伤,其中包括我,

我们按照指示,跑到了那个控制室旁边的一个地方,在那里,一到粗大的激光炮照耀在周围,

之后,一个特殊的双壳救援船,穿透了上方的被激光炮照耀过的地方,把那里击穿了,

融化的铁质,在一点一点地流下来,那个救援船打开了一个喷着白色烟雾的大门,

…………我走出了地下溶洞,

看着前方的手电筒的或者探照灯的光芒,

有几个比赛的总结者,站在那里等着,并且看着表,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那个时候没有想过什么合格了没有,因为那对我几乎没有意义了,当时是夜晚,

那是什么星球,不知道,远处,有一个飞船,

说是要乘坐上去,然后,我就是要去一个实验室,说要把我改造成特殊儿童,但存活率很低,

所以我就飞到了星空上,那可能是我第二次飞上去,但不是乘坐密封的廉价飞船,

而是高昂的飞船,所以虽然是第二次乘坐飞船,但是看到的不是密封的飞碟内的黯淡的光芒,而是站立在一个巨大的水晶玻璃墙后,

在远处,是灿烂的涌动的星空,这是梦寐以求的星空,彻夜不眠,我终于抵达这种地方了,我就对其他孤儿说过,我会站在这里,

但并不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幸福的事情,而是新的更残酷的开始,后来我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更残酷的训练,

我去过小黑屋,也去过一个花园一样的星球上,曾经和他们成为了几乎朋友一样的关系,但后来还是孤独一人,

…………当我被救援出地下龙城的时候,

也许我应该和战友们建立一种生死的友情,但我这么说,也许人们都会以为我是忘恩负义,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忘恩负义,我缺乏情感,而且是每一个儿童特种兵的精神面貌,我们几乎谁也不会对谁说一句感谢的话,

当中也许有一些聪明的人,比如我,不单是一个特种兵,而且还是一个胸怀宇宙的大志向的人,

但我们却有另一种特征,这种特征是成年的特种兵所不可能具备的,也更是一个正常的儿童所不可能会有的,我们话更少,更木纳,更不活泼。

也是一个正常的士兵所不可能具备的,

当我们的飞船,离开了地下龙城所在的星球的时候,我们所有人沉默的,坐在那里,飞船的晃动好像带给我们的只是摇篮一般的感受,

我们在这种摇篮当中渐渐的沉睡,有一天,由于我的脑袋太小,我会忘记这天的事情,

起码我虽然今天愿意写下来,但是几年过去,如果我还活着,那么,哪怕自己拿起这段日记,也会觉得这是模糊的,甚至怀疑未必是我写的,

因为这样的脑子装不下太长的,连贯的事情,

这样的感情也不能连续并且专著,我只知道我还怀着宇宙,只有这件古怪的事情,必须让我牢牢记住,

他们也一样,也许他们牢牢记住了什么事情,那是他们不能忘掉的,但有些事情他们也记不住,比如友情,

我们长大了,忘掉了孩子才会记住的感情,我们不会记忆那种东西,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儿童,

好了,我该把平板电脑放下了,

他们说下一站,该去古庙星了,这应该是个外号,好像是一个充满了古老遗迹的古怪的星球,

我安装了一个仿真手,和真手差不多,,但不是蛋白质材料,他们说我的干细胞不正常,所以想要破解之后,才能给我移植真手,不过无所谓,有些东西迟早会失去,

只要我心中的梦想或者说指向不会失去就好了,我很感谢儿童特种兵组织收留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比起宇宙中的其它组织来说,这是我必须要理解和感谢的,但我不会感激到流泪,我会报答,用行动报答。


(2016年注释:我有时候想找人谈谈,——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一年后增补的,原文是2005年写的一篇短文,那篇短文反映了我当时所使用的某一种会话方式,勉强有点正经,但又不太正经,这也是相似的三种方式中的一种,通常这种做法,本来应该是把不正经和正经拉开,并拉得比较远,使得人们能明白我哪些话是正经的,而哪些是开玩笑,但由于当时的生活中,正经的事情太少了,所以渐渐的,我就开始把正经和不正经的话,过于密集的排列在一起,以至于让人看不明白我到底想表达什么。那是我当时的错。我不可能每次都那么说话,那只是偶尔为之。在这次整理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就原文修改了几个字,至于在后面增补的部分,我对这些新添加的内容,不太满意,不光是这篇文章,也包括了上篇文章,都写得太仓促了。我举个例子,以便于说明情况,假设有一个运动员,他勉强能够上球场,但是他常常做出摔倒的姿势,是因为他太急了,并且身体不好,以及种种原因,但这不是在做出假摔的动作,但是,也由于他常常这样,所以,他也偶尔会假装做出摔倒的动作,但实际上,他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他毕竟会真的摔倒,所以才偶尔这么做的,并且也非常少,而我最近写的两篇文章也是如此,如果我的读者看我的文章,发现有些地方是错乱的,可能以为我是故意如此,不对,实际上,那是因为我不得不这么写,我没有时间用来写小说,所以我都是仓促写出来的,所以必然会有错乱的部分,而且以后还会如此,当然,我承认,其中有极少数的错乱的地方,那是我故意错乱的,但那也是在必然会错乱的基础上,我才会偶尔这么做。但我不知道有没有解释清楚。我的读者很少,极少,但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要说明这件事情,我非常感谢我的为数不多的读者们,为我现在的处境,我感到歉意。这种情况无法改善。时间是不会自动变长的。我这么说也绝无抱怨之意,这是生活中的必需的情况,在表达了情况之后,必须说明,这篇文章我几乎连名字都没能照顾好。这篇文章的名字有点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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