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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六部 第500篇:(稿三)

已有 262 次阅读2016-3-8 23:40 |系统分类:原创| 空间站, 科学家, 小说, 照片, 幕布




【续文,接上稿的后续。。。】

用那种高清晰的录像,录制宇宙中的星云,看到不同颜色的星云和星云中不同颜色的恒星,

但是这种情况,这是说看遥远的星星,用肉眼是看不到的,而是在有些恒星带,如果有一个星球距离某个恒星带很近,你就不会只是看到白色的星星,而会好像那种高清晰的,高倍的照片,那年,他看到过这样的恒星带,就是史书上所说过的那种星河,

但因为更加清晰,用肉眼能看到的不光是白色的星星摆列在黑色的幕布上,同时,不太一样,也有如同其他颜色的黑森林上的灯盏,那时候他们在建立深空空间站,而是建立在宇宙深处的,并不是建立在某个星球的附近,所以建立的难度很高,这种空间站,相当不容易,

科学家对此种词汇,闹出有好几种不同意见,所谓的恒星带,人们一般就会说成,某个大型星团上的某个螺旋翼的某一个翼带,

而科学家是指另一种情况,分为了好几种,

第一,古种人星宇,与古种人南部星海之间的关系,以之和古种人南部诸星区之间的关系,

第二,古种人星宇与桑古人大型星带之间的关系,

第三,大南度星宇与双南度星宇之间的关系,

都存在过这种情况,这种情况具体也有些稍差异,都被科学家认为,可能是一个大型的星宇,与另一个星宇之间产生了特殊的拉纤,或者吸引,或者抵消的什么关系,

一个星宇是由众多大型星团组成的,但多少大型星团,则不一定,当量之间的两个或几个星宇碰撞或者临近的时候,会出现很多古怪的情况,

因为通常两个星宇的外层空间的引力结构不一样,造成了空间集合的许多奇妙变化,这也造成了空间跳跃的难度,

说来话长,幽星人需要控制许多宇宙长距离航道,多半也正因为如此,只有控制了航道,才能在这些不同外表引力空间结构图彼此不同的星宇之间更加快速和轻易的运行,

而,古种人准备改变宇宙国际的游戏规则,他们开始在两个巨大的星宇之间,在两个表空间结构完全不同的星宇之间,搭建深空空间站,在这样的地方,也只有古种人才能完成如此艰难的工程,

在高等智商机器人被限制的前提下,如此难度的作业,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工程,都需要人力完成,

在作为测试员之一,刚刚抵达那里的时候,董冶看到的,还没有完全完工的空间站的边缘部分,是大量的佩戴着宇航服的古种人,和大量的驾驶着小型机械的古种人,

他们也好像是密密麻麻的白色的行星,在那个空间站的边缘作业,一个一个得密密麻麻的围拢在一个白色的长龙上工作,官方从没有公布过这种工作的死亡率,

但是,幽星人不给面子,他们在每年的人类权利自由与报告书当中,清楚地写明,古种人为了建立这种深空空间站,每年死亡的幅度,达到了作业总人数的百分之五,

这在近代历史上,是不可能达到的数字,因此,古种人的外交发言人,对此的驳斥是:谎言!

而古种人的南方星宇报刊则十分狡猾的在报刊的第一页说:人归星海,

这种恶毒的攻击,当然是不对的。处于公证,那个报社的总编立刻被罢免了。(注释:这在现实中有例子,是作者看到有一个聊天群内,说某个国家的报刊因为封面的什么问题,结果编辑被罢免了,但是否真有这回事,又或者是假新闻,作者不得而知,这里借用了。)

就董冶来说,他没有看到什么工伤事故,他去的时候已经快完工了,看到的是大量的密密麻麻的什么地方、人群,围拢在一个白色长龙的一个鳞片附近的地方,时而居室,示例散去,

不过鉴于他脑子不正常,所以看到的可能是虚假的景象。被远处的恒星带所吸引,何况目光更多的在,那些周边的不是正常的恒星带,凡是处在两个不同的表层引力结构不同的地带的恒星带,那些彼此绞杀的恒星,形成了多螺旋结构,而在观察者的时常混乱的意识当中,他不记得什么时候乘坐了一辆车,白色的那种,在这个白龙的长条的幽深的空间站上,这一切就变得更加不正常了。那个车,就好像是座椅,

这东西没办法形容,又好像是西方龙的翅膀,是个白色的蝙蝠,可以在不同的鳞片上运行,包括两种鳞片,一种鳞片是古种人发明的,另一种鳞片,借鉴自西方人的技术,(注释:这是作者听到了一个非常失礼的新闻,是关于蝙蝠的新闻,这里借用了,但这个新闻很可能是假新闻。)

带有变数的翅膀的车子,在它的上面运行,在这两种鳞片上运行,这不是长城,而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空间站,它比古种人的传统思维不同,它不同于传统,也不同于西方,它是稀奇古怪的,是西方与东方的结合,听说可以改变结构,在必要的计算下,会突然散开,用来应对新的空间结构的变化,可以变成一个巨大的轮,一个白色的,无数的S形状组成的轮状,也可以组成一个单一的S形状的长城,

预先就计算好,然后才能变化,从那上面的许多的鳞片,据那两种鳞片的变化,可以看出,整个空间站,都在扭曲,它建立在一个涡流中,但是古种人说了,极端危险的地方,也有其特殊的安全,这很危险,这个涡流,也起到了保护空间站的作用,如同一个花环,虽然让附近的空间更加得复杂,但同时也把周围的更大力量的冲击给抵挡了下来,唯独特殊的空间射线,仍会非常偶尔的向内,而不是向外照射,

这算是一个比较稳固的涡流,但一旦出现了,会有一个光圈,那么相当危险,这种情况不多,好像是一个恒星一样,在靠近空间站的附近经过,空间站有什么办法做出什么引导,让这种巨大的光,不至于真正极打在空间站上,就算有意外,据说也不会全坏,那样,但是如果打的位置不好,就要维修,要花不少钱,他们说的是,当一个光圈打过来,会奇怪的受到特殊引力的牵引,而从空间站周围,绕上一个圈,然后再重新回到原处的恒星带里面,原理不明白是不是因为他们引导了一下,这可能是真的,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这个涡流地带的特殊性,宇宙毕竟是广阔的,以及自然原理,人力原理,都造成了这里的片刻安全,

古种人非常善于花卉和种植,董冶进入过空间站内,看到过这里有古种人的特殊的植物的技术,最早的嫁接技术,就是古种人发明的,但后来,在植物基因技术,这种高分子技术上,幽星人领先了,但是,但是,在对植物的特殊的理解上,还是古种人更胜一筹,幽星人在植物的高分子技术上优秀,

而古种人的特殊性造成的,当他们也掌握了高分子技术的一部分之后,这是宇宙中最强大的农业文化的民族,再加上他们的独特的对植物的理解,如今,宇宙中在一些不可能长植物的地方,以及已经开始尝试的并且已经越来越成功的,种植出了一些植物,但在这方面已经走过了头,他们竟然已经发现会说话的植物了,……也许是,

这些植物就种植在空间站内,他和一些植物说话,董冶发疯了,他沿途和它们说话,走到废墟当中,疯狂的脑子,让听觉又错乱了起来,

想起来自某种,以及以前,他曾经去过的一个古怪的商业大楼,一个旋转的大楼,是卖东西的地方,听觉的错乱又带动了视觉,螺旋的,就好像石磨盘,一层,一层,他也不记得是从什么地方,可以进入到上一层,也不记得是否每一层的颜色各有不同,

但印象深刻的,记忆起来,曾经是那种黑色的框架,周围的玻璃、每一玻璃都是弧状的,又特别明亮的那一层,这是为了能镶嵌在这磨盘的周边,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这个磨盘还会缓缓转动,窗外的景色就是别的大楼,那是哪个星球上的那个城市,这是董冶难得去过的一个现代化的城市,也许记忆错误,因为是眼花缭乱了,他好像看到到外面的景色,不仅仅是循环的变化,而且还有比较大的变化,

其实这类磨盘的商业大楼,占地浪费,很稀少,如果还在前进,但不是沿着直线前进,而是沿着一个巨大的环状在前进,也就是说,有一个环状的街道,可以允许这个轮幢大厦,沿着这个环状街道,在这个城市的这个环路上,缓慢的运行,有过这一类,

但至于这个大厦外面是什么样子,他实在是看不出来,所以能记得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宇宙中的星球,那谁知道呢,宇宙中的城市太多了,除非是专业的城市规划员,否则,谁也去不了那么多的地方,不知道他看到的那个商厦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以前他还能记得他跟着什么人,在这个商厦内转圈,看到商厦内的一些柜台,一些灯光,一些闪烁的黑色的人群,

那时,他年龄如何。是哪个年龄段进去的,但有一点肯定,就是他的记忆,在倒退,他甚至不知道,他开始从城市当中倒着走,渐渐地走到了乡村,而不是前进到了乡村,而是倒退到了乡村,

没准儿是一个古老的乡村,也不是穷乡僻壤,不,不是,而类似于乡村和城市结合的那种部位,没有了钢铁的建筑,没有了明亮的玻璃,地面和房屋都是石头的或者什么塑料的材料的,岩石的路边,

偶尔有一方块的土壤,每一个都是长方形,里面种植着不高的,毛毛躁躁的,很干枯的植物,这种土壤,与周围的地面水平平行,方块的,通常有那么好几米长,长条,里面的植物由于不高,矮小,杂乱,于是就显得这种长条的土壤区域更长了,这种土壤,但并不都是,大部分地方都是窄小的石头的路,只是在路边,在十字路口,以及什么地方,会有这种长条的土壤,

有些十字路口非常怪,但周围很楷款,虽然是个小十字路口,周围很少有建筑,十字路口为什么筑成这样,这一点不得而知,有些十字路口甚至显得有点圆,为什么会显得有点圆,不明白。不是真的圆,

十字路口略为上翘,好像是小山丘,这样,视野更开阔了,有可能是当地居民的习惯,这里是乡村,以前有一些土丘,而人们只喜欢在土丘周围比较远的地方,建立房屋,后来土丘被更改了,被铲平,或者铲的不太平,或者干脆没有被铲平,不管是哪一种,后来当这个一个一个的鼓起的地方,弄平或者不弄平,被改造成了十字路口,

以前在这个小乡村中根本没有很明显的十字路口,村落之间的错杂的关系,本身就可以代替十字路口,现在变成城乡结合的部分,十字路口被很明确的规划之后,这里的周边,仍然很少有房屋,再加上,所以,建立的又比较怪,

当董冶站在这样的十字还是五字的路口,举目四望的时候,但是,却总有一种让他印象深刻的感受。那个时候他孤身一个,感受到这里虽然贫穷,自己怎么来的,是什么星球,甚至建筑也很简单,他都弄不清楚,

所以看到人们会聚集在一些富商的门口,要求富商给钱,古种人有时候会出现一群激昂的,给你讲道理,但又好像不讲道理的人,他们受到了政府的支持,政府支持他们,是为了威胁富商,否则就打富商,

他们以前还曾经聚集在外国人的宾馆门前,举起横幅,上面写着:和气的正义,或者正义的和睦,

然后要求外国人给钱,否则就打外国人。

后来造成了战争,后来古种人政府,就不再支持古种人去外国人门前要钱了,而是让他们去本民族的富商的门前要钱,否则就打有钱人,

但有钱人也不是好惹的,他们中分成两派,不,是三派,

一派和幽星人有联系,他们借助了幽星人理论,财富,和文化,以及组织能力,建立了“自由团”,用来抵挡“正义与和睦团”,

第二牌是所谓的民族的有钱人,所谓的民族的有钱人,内行人都知道,其实是政府一方的,他们和政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正义与和睦团,也不找他们的麻烦,

但还有第三派,这一派软硬不吃,或者不太会来事,或者来事了,但是,没有得到政府的信任,也没有得到幽星人的信任,这一派,政府不能出面收拾他们,就让正义与和睦团找他们的麻烦,

他们没有办法了,就交保护费,有些交给政府,事情就没了,有些交给了正义与和睦团,然后,正义与和睦团,就把这些钱,站在十字路口,洒给穷人,

或者把这些钱,购买物资,然后颁发给沿途的穷人,正义与和睦团以前干这个,他们也有不同的转型,但不同的时代,有时候他们改名为“红色旗帜团”;有时候,他们改名为:“红色书籍团”;有时候,他们改名为:“红色袖章团”;有时候,他们改名为“红色保卫团”;有时候,他们改名为“早上的太阳区的队员”;或者改名为“大妈团”

“大爷团”,他们老了,白发苍苍,结果年轻人没有接任他们的工作,大家信念不同,

这种团队中一些老人们,年轻的时候干过坏事,但是,他们有一点,比年轻人强,就是他们虽然是土匪,但是他们将义气,虽然喜欢找富人的麻烦,但他们不着穷人的麻烦,他们从不奸淫掳掠,从不欺负妇女、或穷人家的女儿,从不欺骗年轻的女性,

他们打人,抢东西,将是够义气,把金银抢来之后,就扔给其他的穷人。

直到他们老了,变成了大爷团,大妈团之后,就不再这么扔钱财了,因为他们受到了政府的信任,他们居住在政府所在的星球上,那里都是富有的人,所以他们没有地方可以扔钱了。

但就是在董冶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还在沿途扔钱,而且董冶又是一个贫穷儿童的样子,所以沿途,一个免费的塑料票,递了过来,这个票可以让他免费乘坐宇宙飞船,这些都是红色抢劫团发给沿途的穷人的,登上飞船,或者登上一些免费的车辆,他就是得到了这样的东西,

到处乱走了。免费地登上了一些飞船,所以在一些星球之间旅游,尽管去的地方不算多,就是那种傻乎乎的流浪汉,但是他从小就已经很熟悉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

那个时候,古种人有一举说法,那个时候,贫穷的小孩可以到处走,这是上一个时代的事情,叫做人挪动了救活了下来了,因为那个时候,穷人可以沿途乱走,

现在不能这么办,时代不同了,但关于这些,就不详细说了,古种人在迅速的变化,他走在这样的道路上,这是进步,

从一个荒凉的星球,登上飞船,去下一个荒凉的星球,沿途,努力活下来,

沿途,一个一个的抢劫团,把红色的旗帜举起来,高喊着什么口号,大意是拥护什么事情,那个时候商业比较凋零,富商躲避起来,

眼界内,可以看到一个一个的穿着红色的衣服,带着红色的帽子,举着红色的旗帜的人,而蓝色的门的店铺,或者黑色的门的店铺,就一个一个地关闭,

店铺上有摄像机,看到有红色的人走过来,店门就快速的关闭了,等到红色的队伍走过去,再打开,

董冶就偶尔跟着那些醒目的,红色的人乱走,但是什么也记不住,偶尔眼睛看花了,后来红色的人不见了,才跟着红色的人,他就自己到处乱走,自以为是,到处都是人影,

黑色的,蓝色的,偶尔人影消失了,他孤零零的走在黑色的夜幕下,身后,是一个缓缓上升的破旧的飞船,

那飞船冒烟,而且发出噪音,这是那里才有的飞船,在别的民族找不到,古种人能让发出噪音和冒烟的飞船在宇宙中进行空间跳跃,只有他们能办到,独此一家,绝无分号,

有时候,一个飞船早空中已经爆炸了,但过了一会儿,又冒着烟降落了,注意,是平稳降落,这是高等技术,据说需要操控员的手度非常快,才能做到,古种人还是国际上,玩小球最高明的民族,这种小球也是要求手速非常快,而且配合非常好,才能打赢,本来古种人在这方面是绝对获胜的,后来国际上实在打不过古种人,就以观赏性为名,要求打中小球,这种中小球,比小球要大好多圈,这样,古种人就不能独霸小球运动了,别的民族才能勉强和古种人扛横,

由此可见,古种人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他们驾驶那种发出轰隆声的飞船,能够进行超光速履行,也不是没有原因,这种飞船降落之后,破旧的金属门打开,从燃着黑色的烟雾和油污的门内,走出一个一个得蓬头垢面的人,

他们倒不是红色的人,而是受到了红色的人恩恨的那种人,他们坐免费飞船没少被熏黑,走出烟雾的飞船,董冶就跟着他们,然后到了一个破旧的飞船降落场的外边,远处是荒野和破旧的小屋子,当时还有这种东西,以后就算想要有这种免费的飞船场合免费的飞船都不可能有了,到处都是要花钱,要花钱,不再冒黑烟了但是也冒青烟。

当然,董冶并没有遇到古代的红色浪潮,由于并不处在革命浪潮最热烈的时代,甚至也不是尾声,他处在这个时代的进步年代的开端,但旧的意识形态也偶尔发挥作用,这种作业甚至连余波也算不上,

政府中的一个流派,偶尔暗中支持的一种行动,行动甚至仿佛带有宗教情结,这是因为无法形容,就比如一项局部的宗教运动,在这种极端广袤的星宇当中,应该说,他们的领土不是最大的,但是他们的宜居区,确实是世界上最大的,超过了宇宙联邦的宜居区,也超过了寒星人最广袤的地带的宜居区,甚至超过了典雅人种所有国家的总的宜居区,而任何民族拥有如此广阔的宜居地带,自然人口众多,传统悠久,各种政治派别当中,要说资格最老,备份最老的,就是红色政权流派,

这一派在古种人的尊重老者的文化当中,以至可以说得上是德高望重,但后来力量已经不行了,老了,事实上,不管多么大的革命干劲,不管年轻的时候如何杀人放火,精神矍铄,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老弟兄们,老伙伴,老同志,老同事,老战友们的一个一个的老去,但有时候勉强花钱,发动一些年轻人,他们的力量渐渐不行了,他们不服老,在地方上搞一点红色潮流的逆袭,希望能推动潮流,人人怕,用这个词不算过分,以前,他们正是潮流,谁反对他们,谁就是逆潮流,

现在,他们反而要和潮流对着干。谁不再是潮流,所以就反而成了逆流中的小舟,虽然努力想要干点事情,但是不太容易。所以他们的逆袭也是非常勉强的,掀起一点局部的运动,年轻人也常常不听他们的话,很快,这些年轻人就被其他的政治流派,或者被商人联盟给收买了,昨天,还聚集起来要闹事,没有几天就偃旗息鼓,这是时代造成的,闹得空有其表,无尤其实,

在几百年前,在红色浪潮最热烈的时候,穷人最多,而富裕人非常少,没有哪个商家能收买这么多穷人,现在反过来了,富裕人越来越多,而且穷人越来越少,比例一旦不同,那么,穷人很容易就被收买了,再加上年轻人的意志不坚定,有些人又总是喜欢谈恋爱,贪恋女色,喜欢泡在女人里面,女人们也穿得花枝招展,一个一个的抛美弄眼,

这和古代的传统的女性,已经大不相同,古代的一些地方的女性,起码是传统的女性,她们不是这样,她们坚定了男人的正直,而男人的正直,也反过来增加了女性的传统,一个良性循环就这么产生了,

但现在反过来了,一方越来越花枝招展,而另一方也越来越助长花枝招展的这种行径,结果,一些年轻人开始花天酒地,带着女人往不好的地方走,

老一代的红色的人,很快就熄灭了。后来这些老头子,就在穷地方,一些贫穷的星球,发动这种活动,渐渐看到这些年轻人花里胡哨了,拿着钱就往不好的地方走,这可该怎么办哪,结果就造成了,任何局部的红色的浪潮,但也不甚理想,都是花枝条姑娘们的错。古代有过这种说法:这哪里是枝条,这都是祸害,

董冶在一个穷乡僻壤的星球,甚至听说的不是那里的人被红色的浪潮所席卷,而是听说那里有很多的黑工厂。贫穷地方是一个一个的黑工厂,而富裕的地方,是一个一个的蓝色的店铺,如果说富裕的星球,起码还有法制,那么极个别的贫穷的地方,连法制也没有,所以,红色浪潮,在蓝色的富裕的地方,发动不起来,

但是,红色浪潮,到了黑色的贫穷的地方,也照样会受到阻碍,贫穷也分好几类,听说,有些革命小将,喘着红色的衣服,拿着红色的书籍,举起红色的旗帜,到了一个穷乡僻壤,准备发动一点红色革命,这就好像是一种革命意志,一种信仰一般,但是他们被当地的身强力壮的人抓起来,打了一顿,然后扔到黑工厂,让他们天天烧砖头,或者烧什么东西,像这样的事情,也造成了红色浪潮的艰难,

董冶虽然幸运的但是当他拿着红色的人,给的船票,抵达了那么一个穷地方之后,也听说那里有很多黑工厂。所以他围绕那里的边缘地带转了一圈,还遇到了一个喜欢说话的人,

那个人脸上有一道疤,另一个脸上有一个胶布,但是他的眼神倒是很和蔼,他指着水泥地说:“这里的下面就有黑工厂。”

董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可以看到远处,也有很大的十字路口,在城市与乡村结合区域,有些地方,街道是宽阔的,但另外有些区域,

这就是董冶接下来进入的非常特殊的区域,则变得拥挤和狭窄,狭窄的水泥路的两侧,紧挨着岩石的水泥的小屋子,小屋子与小屋子之间,就是那狭窄的水泥路,水泥路的上面,有天棚,这种天棚有些是水泥的,有些是别的材料的,比如塑料与金属棍组成的天棚,

有些地方,街道的两边并不是店铺或房屋,而是墙壁,墙壁上一个一个的窗口,窗口的对面,是一个稍稍更明亮一些的街道,那个街道更明亮,是因为那个街道的天棚,偶尔会有一个天窗,天窗不是敞开的,而是玻璃的,

这里的每个屋子,尽管细节不太一样,但都很紧密相连,这些屋子严丝合缝,也好像是墙壁一般的严丝合缝,这里的街道,和房屋,之所以都如此的致密,按照那个和蔼的人说,是因为,这里的地下,就是黑工厂,黑工厂的排放量有问题,造成附近的空气不好,

所以,附近的店铺,和居民,只好把这里的街道,都弄得很狭窄,并且用天棚,把天空给遮盖,他指着偶尔的街道的角落,那里会有一个处理空气的装置,

此外,就是这里的路口,不是十字路口,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丁字路口,而更好像是一种弯曲的路口,比如从左边,突然转向右边,常常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具体转弯的方法,当然是弧线的,董冶在这里绕晕了,问路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和蔼的人,

那个人推着一辆双轮车,但这个双轮车下面有很多的履带,上面可以承载很重的货物,双轮车,虽然是推着的,但是,却拥有很强的载重量,上面运载着麻袋,麻袋内据说是化学的或者工业的原料,这个人就是运送原料的,他带着董冶走,

路口,董冶看到,某些路口要转弯的地方,旁边有一个栅栏的门,那个栅栏被拉开了,也许,夜晚要关闭,还有些路口,转弯的地方,那里有一个金属的栏杆,栏杆很低矮,有点复杂,如果人要过去的话,是不能推着车过去的,而只能一个人走过去,在那种转弯的地方,董冶问,那里是怎么回事,

那个和蔼的人,就说那里可能是居民在的地方,不让运送货物的人过去,

董冶还看到沿途有些店铺,没有严格意义上的门和窗,而是敞开的,也没有出租的标志,而是废弃的,好像一个渺小的,黑暗的血盆大口,很小,却废弃了,

有些路口转过去,上面很黑暗,没有透光,整个道路都黑暗,但是却向上,那个人推车非常的费力,

董冶终于从这个据说有黑工厂的地方,走出去了,后来,来到了荒郊野外,所谓的荒郊野外,是在城乡结合区域的更空阔的地方,有很大的十字路口,并且十字路口很高,周围都是空阔的视线,他夜晚走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老太太,

这个老太太是贩卖一些袜子或者鞋垫的,都是自己做的,这人在城市当中,会被城市疏理员殴打,所以,就来到乡村卖东西,

乡村的人心灵手巧,并且节约,所以不愿意购买这种老太太做的东西,所以卖到晚上,也没有卖出去几个,并且晚上在街道上行走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强盗,

这个强盗殴打这个老太,但是,却发现老太太没有多少钱,就按住老太太的脖子,把老太太的整个身体,脊椎,和腿,都好像给弄得扭曲变形了,但老太太并没有很严重的惨叫,可能还没有明白过来,她只是骂骂咧咧的,低声骂骂咧咧,但是听不清楚具体骂得什么,就是一种不清楚的骂,

董冶过去的时候,那个强盗松开手了,但是看到那个老太太变得一瘸一拐了,腰都站不直了,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又追上去按住老太太的脖子,又把老太太给按趴下了。这种强盗和红色强盗不一样。

这种属于独行强盗,没有组织,也没有约束,同时属于纯黑的那种,而且没有订出黑色的规章,所以属于散流的强盗,不敢作案,不敢做大案,就欺凌弱小。

董冶是否施以援手,这一点他记不住了,这不是要骗人,就是脑子有问题,总是忘记事情,只能记住某个片断,但这个片段后面是什么,他就忘了,

隐约他走到那个十字路口之后,就走到了那些长方形的土壤上,走到了那些枯枝当中,好像躲避起来,但是躲避什么,他也记不住了。穿过黑暗,穿过那个城乡结合处的枯枝,一瞬间,他回到了童年,所以当身体从那个长方形的土壤地穿过去之后,他不是回忆起来,是否施以援手,而是记得,当穿过了那些枯枝之后,就回到了童年的树林当中,

从童年的黑色的树林,站立在一个岩石组成的星球上,头上是相当灿烂的星空,那星空上有着星星组成的圣诞树,他变得不知道高兴什么,但是记忆体又出现了问题,所以好像是在穿过了那黑色的树林之后,看到了一些童年人,童年的朋友,

那些都是黑色的,平坦的空阔的铅色的岩石地面,偶尔聚拢在一起的某一片不大的黑色森林,和散落在这之间的人,这种黑色不是身体的皮肤本色,而是肮脏,黑色的衣服是因为肮脏,黑色的脸是因为肮脏,他们笑了起来,有一个人是白色的,

他们和董冶走向了城市,是那个童年的星球的某个城市,城市内都是小屋子,道路的一侧是黑色的寂静的荆棘,另一侧是寂静的小屋子,小道路,每个小屋子,

第一个房屋,都是正面完全敞开的,形成了一个开口,从那个完全开口的小屋子,经过一个门,就可以进入到里面的别的小屋子,那些小屋子当中,有些是穷人可以免费居住的,有些则是必须买下来,才能居住,

他跟着孩子们在那里走,但记不住他们玩耍什么了,好像,就走这种,在一边是荆棘,一边是小屋子的街道上,很窄的街道,道路上灯光很少,有些道路,是依靠灿烂的星空才能看清楚了道路,他们中有大孩子,大孩子在他们看来,就是大人,等到董冶年龄很大了,再回忆起来这件事情,才认识到,那不是大人,但以前就觉得是跟着大人玩耍,年龄小的孩子,也称乎大孩子,为大人,而是大孩子罢了,而大孩子,也愿意被孩子们叫做大人,

大人很少,孩子很多,女孩少,男孩多,其中有一个女孩特别坏,还有一个男孩也特别坏,其他的孩子不好也不坏,

坏孩子和坏女孩,就拿出有颜色的石头,纯蓝色的,或者纯红色的,或者纯黑色的,但不透明,这两个坏孩子,漏出邪恶的危险的笑容,不停的摆弄那些石子,和大家赌博,输掉的人,不是赔掉吃的,就是要背着这两个坏孩子走,

后来那个坏女孩喜欢戴假发,穿不同的衣服,后来跟着有钱人走了,所谓的有钱人,就是在那个贫穷星球上的有钱人罢了,

而那个坏男孩,脾气越来越坏,开始殴打别的孩子,也殴打董冶,他后来变疯了,把大家打散了,

以前,他们聚集在一起,喜欢寻找一个可以免费居住的房子,然后在里面说笑,但是自从那个男孩疯了之后,大家就不在一起了,

大人表示过说:“会收拾他。”

但是迟迟没有收拾,不是大孩子害怕,而是顾虑,那个疯孩子有刀,所以,但他订了一个计策,董冶没有来得及看到计策实行,怎么回事,所以要等一等,他就和这些人走散了,还忘记了很多事情,只是记得童年,夜晚,走出一个仿佛树皮一样的墙壁的,框架都是塑料条的小屋子,出来玩,然后夜晚,又进入一个这样的免费小屋子休息,跟着这些人到处乱走,并且很开心,有时会很害怕那个坏女孩和坏男孩,有时候很敬畏那个所谓的大人,

偶尔看看那些房屋和地面,街道上,偶尔会有一个高出来的地方,好像是一个矮小的墙壁,很容易跨过去,地面好像是一节一节的,路边靠近房子处有个啥东西,此外就记不住了,很多事情复杂在关系人际关系的许多变化上,但是他看得不太明白,

走过了那些荆棘,走到了黑暗的狂野,来到了黑色的岩石地面,远处是一个一个的彼此分散的黑色森林,以及树木的光芒的星空,后来他弄到了一本漫画书,夜晚漫画书发出了银白的颜色,看不清楚上面的图画,

光与影子在四处闪烁,看不到流星,因为天上的光芒太灿烂了,后来是怎么抵达了天上,然后他开始免费旅行,

到过一个星球上,也可能是一个人造星球上,就是那种小型的星球,好像是塑料的,上面有很多的圆型的台子,会旋转的平面的台子,但是从上往下看,这是一个圆形的台子,台子侧面发出光,很多人站在上面拉着手唱歌,还有人拍摄,

他又来到了一个小型的星球上,这个星球上有很多岩石的旅店,有些旅店好像是两个梯形彼此对接,中间有缝隙,

走到这种旅店当中,纯粹岩石的可以看到很狭窄的岩石的道路,这种略微有点粗糙,但是是因为有很多的麻点,麻点是一种晶莹的麻点,很小,很精硬,但颜色很淡,光泽很一般,

而岩石的本色,则说不上什么颜色,说是黄色吧,肯定不对,单说成别的颜色,也不对,那种古怪的岩石,那个小星球上,很多这样的岩石的旅店,如果居住到里面,先要走过向上的甬道,然后,来到一个一个的房间,

房间内,每一个房间,每一个房间的中间,都悬着一个船,这个好像是木头的,也好好像是塑料的,船很小,就是木头和塑料之间的那种光泽,

船的形状又好像是豆荚,边缘好像是圆形,好像是宝珠,但没有宝珠的光泽,而是暗淡的晶莹,

小船的周围有很多的细线,可能是金属的,但颜色好像是船的颜色,塑料的或者木头的,每个细线都是坚硬的,很多这样的线,如同很多的天线,穿在船上,并穿在周围的岩石上,但是不穿在船侧的那几个圆形的宝珠上,

一个一个的岩石房间,上下贯通,有些房间彼此之间,不是隔绝的,都是左右隔绝,但是上下没有隔绝,可以在下面,看到上面的船,

有些人睡在上面的船上,这种旅店的设计不合理,也有可能,是他记忆出问题了,所以那里的,是一个大众房间,就是便宜的房间,大众房间,当然可以睡好几个人,又与通常的大众房间不太一样,那个可能是一个长条形状的,是上下长,左右窄小,他记得的可能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只有这样才合乎商业原理,

那个商人是个小商人,带着很多行李,董冶沿途遇到这个人,这个人就带着他住到了旅社,让他帮着他运送行李,给他买了一个儿童票,沿途,他要推着行车跟着那个人走遍了这个小星球,他能住在这种地方是因为一个商人,后来和那个小商人走散了,

他又乘坐免费飞船,继续了行程,昏头昏脑的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到了一个很小的星球上,这种小星球,容易让人头晕,昼夜变化太快了,一会儿是白天,一会儿是夜晚,这叫做,陨类星球,这种转速让一些不适应这里的人,常常很难受,

董冶也不适应,但属于环境比较优美的地方,这是一个私人的星球,而不是公共的或者商业的或者旅游类的,一个私人的场地,为什么有飞船能到这里,连董冶也不知道,根据他后面的记忆看,好像是这个星球上的主人,决定让旅行飞船在这里停泊,这里不是主航道,但是很少有飞船到这里,这个星球的主人,是最近,才允许旅游飞船在这里顺带补充能量的,但没什么人来,

私人星球的主人,是一个落魄的王子,年龄很小,而是儿童,他说他爱上了一个国家的公主,并且让他的家人去求婚,上一年答应了,这一年反悔了,所以他觉得他失恋了,就决定离家出走,到宇宙中旅游,但是他还在犹豫不决的阶段,所以他愿意问问,比如旅游是怎么回事,他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董冶,他听说董冶在独自旅游,和他年龄差不多,就问董冶说:“你是怎么独自旅游的。”

董冶说:“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古种人,给了我免费穿票,能用好几次。”

那个小王子,就带着董冶到了他的宫殿附近,那里的每个建筑都是白色的,顶端都是一个蓝色的晶莹的宝石,湖水也是晶莹的蓝色,和蓝色的宝石同一个色泽,这种发蓝,为什么如此得发蓝,不得而知,

但是小王子说:“这个湖水不能饮用,但是我从古种人那里,弄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花朵,可以生长在这个蓝色的湖水当中,那个就是那个古种人的花朵。”

他指着那个蓝色的湖水上,董冶看到的是湖水中的星星,没有看到花朵,所以他不知道那个小王子说的花朵在什么地方,

后来他就乘坐飞船离开这个星球了,也不知道那个小王子有没有去旅游。他明白自己只是个小乞丐罢了,不可能在那里呆太久,

他的飞船又落到了一个很小的陨石类型球上,那里改造得不好,到处是悬崖峭壁,但每个粘糊糊的尖锐的矛矛造造的峭壁,都是鹅卵石堆积而成的,每一个都堆积得很陡峭,有超大型鹅卵石,在这些大量得密密麻麻的鹅卵石之间,是一种粘性很大的土壤,他们说是和水泥的粘合程度一样的,

在这些的崖上,由这些尖锐的涂石小山所形成的众多牙齿之中,建立着密封的水泥的建筑,有玻璃和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陡峭的悬崖,天空中都是浓重的大气,沉郁的夜晚,星光让大气呈现暗淡的黄色,白天,星光让大气呈现光明的白色和黄色,大气颜色很差,

哪怕在水泥的房子当中,有些地方有重力,有些地方没有重力,

€€€他七拐八拐的乱走,比如走入一个闪烁着塑料光芒的眼花缭乱的大厅,比如走过一些站在一起高声唱歌的人旁边,当他走到人少的地方,看到有沉重的塑料箍所组成的衣服,有一个穿着塑料衣服的人,突然站住,那个人转头对他说:“不要跟踪!”这里是有重力的房间,人可以正常走,
€€€

没有重力的房间内,或者漂浮着走,或者乘坐一种特殊的自行车,这种自行车,也分成两种,

一种可以在漂浮的时候,沿着空中的金属钢丝走,

还有一种,是可以在地面沿着轨道走,这种自行车很奇怪,好像是一个四边形,或者三角形,反正就是某一段过分得高,另一边特别的矮小,到处都是紧紧绷绷的金属链子,显得好像很高科技一样,但只是结构古怪罢了,

有一次,董冶漂浮到一个可以免费去走自行车的地方,走错地方了,来到了一个水泥的房子内,由于这些房子都是彼此连接,所以中间有水泥的通道,如果单向的自行车通道,进入之后可能就找不到出来的路了,

有些房子上下相连,好像是一个一个的塔一样,塔的某一边吐出一块,从那里的房间,可以飞到外面,但董冶忘记了戴面罩,所以拐入到了那边之后,由于找不到回去的路,就强行要从那里出去,出去之后,虽然又回来了,但是差点死了,

出现了几个大人,责备他,还问他是怎么出去的,然后把他送到了一个救护室,但他没钱,他们又把他送出来了,他昏头昏脑的漂浮在某个房间内发呆,

€€€后来他想,如果那天他放弃自行车,自己扶着墙壁勉强扣着墙壁,是否也可以原路飘回去,
€€€

后来又有免费飞船来了,这种免费飞船,承认那种免费票的,但如果没有免费票,就要花钱,他有免费票,所以不用花钱,必须是古种人的飞船,而且必须是印有特殊标志的,比如红色镰刀标志的,

只有这种才能免费乘坐,据说这是农民们安装的,晃荡得厉害,轰轰拉啦,惶惶晃荡,然后突然的,飞到隆重的空中了,然后一个几百度的旋转,人坐在里面晕头转向,然而没有爆炸变成烟花,突然,飞船来到了星球的侧面,然后,又落下去,然后,又上升,

然后,在还没有脱离危险的引力区的时候,就贸然开始了空间跳跃,船长是一个农民,年轻的时候据说烧锅大锅炉,炼出过高等能量,

他自己说:“我用一口农家锅,锻炼出来了最优秀的宇宙能矿块,现在我当上了船长,也很厉害。”

他的飞船,就是他开的,围绕星球一周,然后,以着不可思议的宣传,洒下了灿烂的宣传字,在空中闪烁着,大意是说:工人和农民联合为国家而努力建设。

周围发出了剧烈的撕裂空间的声音,然后,飞船就正在引力圈内,开始了极端危险的跳跃的,飞船在振动当中,进入了空间隧道里面,在里面旋转了好几圈,才停止旋转,(注释:这是大概几个星期之前,看到的一个新闻,说有什么东西在空中以至旋转很长时间,然后才停止转动,起码听起来很吓人,但其实也可能属于常见现象,这里借用了。)

然后才飞行下去,后来不知道什么场合下,飞船停下来,门开了,门上有喇叭,宣传着什么,但是旅客都不愿意听,他们不感兴趣,时代不同了,老一套的影响力开始下降,大家只顾晕头转向的走下飞船,然后走到了下一个星球的充满了裂痕的破败的街道上。

“上车吧。”一个人说,

周围是稀疏的人影,地面没有大的碎屑,干净而且凌乱,他抬头看,一个车队,在前方等着他,那个车队的前面,举起了一个巨大的红色的镰刀,镰刀发出光,他就走上车,车队看了他的票,

然后就带着他,从这个荒凉的星球上前进着,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旷野,旷野上有一些天然的柱子,这柱子不是方形的,也不是圆形的,柱身是不太规则的切边形的,顶端偶尔还会压一个块石头,柱子的颜色和旷野的地面的颜色相同,一种说不清楚是绿色,还是沙石的颜色,

至于地面,大多是岩石地,上面压满了和岩石一样颜色的土,土很干燥,但是没有形成沙粒,也没有形成细密的土,拥有硬度,好像钙化了,统统压在那些岩石之间,

之所以这些土会钙化,可能和当地的气候或者什么有关,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里的地面,是波浪形状的,微观看,就是一个一个的波浪,这种小的波浪,勉强呈现网状,就是说不太规则,

而宏观看,这些大的波浪,则呈现一排一排的形状,每一排,都是一个高耸的一排,和一个低矮的一排,

这样高耸的,和低矮的相间,就形成了一排一排的漫长的沟壑,好像是海浪一样,再加上细节也是细密的网状,所以土壤倘若进入到这些沟壑当中,一般的风不能把它们吹起来,所以它们虽然漂浮在这些岩石上,但时间长了,其中有些,就钙化在那些岩石上了,因而这里的土壤,和岩石类似,不但颜色类似,通常,也很难分辨它们,

当然,都有相当的距离,每一个宏观的巨大的波浪之间,好像是一个盆地一样,所以看起来,前方是一个又一个的盆地形状,要说平视的话,看到的是这样,使用探路小型飞行器,如果从高空看,就看到是排状的波浪,

有时候,车队停下来,后面的车队在一个相对高点的地方,看到前面的车队如果在盆地内,似乎他们的车队分成了五组,有前组,中组,后组,以及前中组,和中后组,

董冶就在中后组,位于中间一组和最后一组之间的地方,他所在的车队,相比起来别的车队而言,他们每辆车都算是很小的,每一个车子都类似面包车,车门旁边有很大的门,门上垂下来很多款款的塑料条,每个塑料条比小孩脑袋还宽,

这车子很大,才能在这种难走的地方走,轮胎也很大,所以轮胎坏了,车子还可以用反向装置,让车子暂时漂浮起来,

这些车子们停下来了,这种时候,就要彼此连接,形成了一片住宅区一样的结构,不但每个车子还能彼此连接,让人在车子之间行走,但必须停下来的时候,才能组成这样的小区一般的样子,

如果车队再次向前,就基本上是长条形状,首尾相接,沿途,除了董冶乘坐上这样的车,还有其他人半路乘坐了上来,

其中有些是小孩,还有个女孩,拿着一个上面是蓝色水晶球的拐杖,那是一个玩具,可以发出无害的激光,这种无害的激光能形成各种形状,那个女孩把手放在拐杖上的水晶球上,然后闭上眼睛冥想,或念叨什么话,或者作出某种暗中的手指的幅度,这样,发射出来的激光,就会形成不同的图案,让很多孩子非常羡慕,

一些孩子就称呼那个女孩是女巫,那个女孩很是得意了一阵子,后来,大家看透她是个骗子,就联合起来欺负她,半路还把她打哭,

后来每当车队停下来的时候,她要么在两个车之间的连接的临时走廊内,要么就在车门外站着,

只要有孩子看到她,就打她,不让她靠近他们,后来董冶还看到有几个孩子,把大家吃剩下来的食物,都收集了起来,并且胶合在一起,然后彼此商量说:“这次我们骗她上来,然后把这个扣在她的头上,”

董冶想象那个女孩的样子,就站在门口等,那个女孩犹犹豫豫地靠近这些孩子,想要和他们玩耍的时候,董冶就大声喊:“快跑!”

那个女孩吃惊了一阵,等到其他孩子拿着那盆食物,冲过来的时候,她才终于转身逃跑,那些孩子看到她跑了,就生气地把食物,丢在了两个车子临时相连的金属隧道内,

然后,走过来,殴打董冶,董冶就跑了,他们就拿出很长的金属线,放在一个门的门口,并大声说:“你要小心!”

董冶就在这些车子内乱走,他来到了大人们聚集的车子,这里还有卖吃的,他站在一个玻璃柜台前发愣,看到那些食物都包装在一个一个的发光的纸张上,那种纸张的光芒可能是一种荧光,

尤其是车队停下的时候,通常都是夜晚,有时候一些房间的灯光熄灭了,他还能看到那些贩卖食物的柜台上,包裹食物的纸张发着荧光的光芒,就好像是节日的或者生日的蜡烛一样,

这不是蜡烛,是包裹在食物下面的纸张,他还看到贩卖饮料的,那种饮料放在透明的玻璃瓶内,玻璃瓶子的下面有一个很小的机器,让瓶子内的水不停的旋转,旋转的瓶子内的饮料,还有气泡,这些气泡就一直在旋转的瓶子内发出光,

走过这些旋转的饮料,和发光的食物,但是他什么都没有买,这里不是提供免费食品的,因为提供免费食品的,是儿童区,

而这里是大人区,所以需要花钱买。他最后看到了一个会说话,会跳舞的食物,那个食物说着非常气人的话,它一边跳舞,一边说:“有能耐你来吃我呀,有能耐你来吃我呀,你吃不起。我很贵。”

董冶非常生气,很想要打这个食物一拳。不知道这是谁发明的东西。他正在发火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有几个狐朋狗友,这个人穿着黑色的衣服,他的容貌,长得很像是那个半边机械脸男,就是董冶成年之后看到的那个人,两个人长得很像,

但这个家伙长得更年轻,他说:“我有免费的巧克力。”

还拿出来很大的巧克力,样子很像是竖琴,或者古代的琴,或者是古代的铁锹,或者是巨大的铁片,有人的半边身体那么大,

他说这是他自己制造的,他说:“你跪下,我给你吃这个巧克力。”

旁边的人打圆场,就说:“别让他跪了,给他一片吧。”

这个黑衣服的人,就搬下来一大块,丢在地上,让董冶拿起来,董冶就拿起来吃。

车子停下,这天,是白天停下的,他们说前面就到一个城市了,所以在准备进入城之前,先休整一下。来到了外面,董冶跟着那个黑衣服的人,和那个人的狐朋狗友,前方,就是中间的那个车队,古种人的车队追求中间或者中央,所以在中间的车队,是所有车队当中最尊贵的,

那个黑衣服的人就羡慕地说:“多么了不起呀,能够在中间车队的人。”

大家羡慕得站在那里看中间的车队,有一些人走向中间的车队了,黑衣人犹豫了一下,也向那边步行过去。

他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的,也跟着走过去,人群稀稀拉拉,中间的车队有一个霸气的名字,叫做二砍坡车队,也可能叫做二平坡车队,听说那是一种很厉害的意思,也可能是这个车队的主人,以前居住的家乡的名字也不一定,

车队重新启动了,后来,进入到了城市里面,他的记忆在走向中间车队的时候,就中断了,但记不住怎么靠近的城市,等到记忆再次衔接起来,已经跟着来到了城市当中,跟着那个黑衣服,和黑衣人的狐朋狗友,

城市内,是一个一个的斜坡,每个斜坡,很脏很旧的金属,都是金属的,一看就是很旧的机器,有的斜坡,是楼梯的形状,可以自动滚动,但滚动得非常慢,人们不耐烦,就步行向上,

黑衣人很聪明,他打听到近路,就没有跟着别人走,他走到了一个斜坡,和一个金属墙壁之间的裂缝处,这个的远处还有的斜坡,是履带,金属的履带,上面都是黑色的油污,也非常的慢,

董冶看那个斜坡,是一个金属楼梯,滚动很慢,有一个父亲,把自己的女儿包起来,那个女儿,穿着农家的花棉袄,那个父亲很瘦弱,脸上有坑,他把女儿放到了扶手上,这样推着走,

等他自己走在楼梯上,看了一眼裂缝处的黑衣人,和董冶,以及另外几个人,就问:“你们不上去吗?为什么走到那里面?”说了几句同情的话,好像是同情的话,不知道具体怎么得是同情的话,

后来,黑衣服的人,带着狐朋狗友,走到黑色的金属裂缝当中,就讥笑说:“那个刷子,不知道近路,”

他和狐朋狗友们,就发出了讥笑的声音,他们讥笑了一阵子,一直走到了拐弯处,生锈的金属之间,这里的金属,左右两边,好像是一个一个的区块,

这一侧的或者说两侧的,偶尔呈现一个一个的房间大的铁箱子一样的地方,或者说铁围栏吧,但都是密封的,好像每个区块都能打开,好像每个区块都是一个房间,每个区块之间,看起来是形状不太一样的金属,都生锈了,或者发红,或者由别的锈色,别的造型,细节不一样,总体比较平整,都在两边,

脚下的但是也很平整,金属,也是一节一节,他们穿过这些,到某个地方,打开了那几个门,进入到一些金属房间内,都是坏的,但很快,聪明的黑衣服人,找到了一个可以用的金属房间,这个就飞了起来,带着他们穿过了两边的一个一个的复杂的斜坡,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塔上,金属塔的周边,有着悬空的螺旋的道路,金属的,一边是悬空的,另一边就是金属的塔,来到了金属的塔上,然后再在一个塔的旁边停下来,

黑衣人抱怨了几句,他们累了,就把黑色的巧克力丢在地上,因为太重了,所以丢在地上,他们还找到了一块地方,那里都是铁网,他们就把巧克力都丢在那儿,

然后继续往上爬。后来到了一个悬崖,这个悬崖不是金属的,而是草地和悬空的草地,悬空的地周围都是胶泥,不知道为什么能悬空,

他跟了一群年轻人,后来发现这些是儿童,董冶在这里,和黑衣人分散了,

来到这里,是旅游到了这里,他们是某个学校的人,他们说是来旅游的,董冶跟着他们,在这些胶泥的土壤上走,胶泥上可以种植特殊的草,草韧性很大,这些只能生长在胶泥上,因为古种人能发明这种东西,这是草都趴在土壤上,好像被粘在那里,叶片很宽,密密丛丛,但是由于都趴着,所以人们踩在这种很厚很高的草上,也不会觉得碍眼,

董冶在这里,和那些来旅游的学生分散了,之前顺着复杂的道路,偶尔调到一个悬空的土壤条上,来到了一个地方,这里比较僻静,远处,天空变成了暗蓝色,

他与一个劫匪走了一会儿,天快黑了,那个劫匪让董冶掏钱,董冶没有钱,那个劫匪看到他没有钱,没有打他,也没有杀了他,因为这个人没有经验,所以他也发愣了,愁眉苦脸,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劫匪开始发愣的期间,董冶也发愣,两个人就在那里发愣,发愣的时候,又过来一个人,这个人来了之后,

劫匪就说:“我是打劫的。”

“那个人呢?”新来的人问。他问的是董冶。

“不认识。”劫匪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新来的人说。

“我不知道。”

“我也是劫匪,我来,就是看这个地方荒凉,危险,两边都是悬空的,所以我到这个地方。”

两个劫匪就打了起来,一个用了中国武术,另一个用了西洋拳击,两个人偶尔跳到一个侧面的悬空的土壤条条上,偶尔跳回来,从这里打到那里,从那里打到这里,两个人好像在一个桥梁上,前后来回的打,不远处有个圆球,

董冶不记得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里,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遇到了那群少年,星空开始在侧面的天空呈现,但是在这个星球,头顶上没有星空,他们排列成队伍,在复杂的旅游景点行走,远处的星星受到了大气的什么镜面的影响,不能在头顶呈现,只能在天空的侧面呈现,所以他们就站在古怪的景点,他们偶尔走过类似桥梁的地方,

下面是一个半拉的城市,那个城市上也有一些灯光,所以脚下有灯光,侧面有星光,后来,他们穿过了这个旅游景点,来到了下一个城市,

是两个毗连的城市,在这两个毗连的城市之间,就是这个旅游景点,胶泥组成的,景点其实是一个土壤的山,后来被古种人用什么技术改造了。这里也有一些地方,一些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谈恋爱,并且说一些别人都是坏蛋的这之类的话,

“他们不是好人。”这些谈恋爱的男女说。

“某某某是个坏蛋。”他们说,然后搂抱在一起亲吻。并不停地说别人的坏话,

董冶跟着年轻人和孩子们嬉笑着从这些人旁边走过去,然后下到了下一个城市当中,下面的城市,没有斜坡,从那里,不能很好的走道旅游景点,很难走,那里是一个很多水泥的地方,那个城市整体是一个楼梯的形状,从高到地,远处看好像是一个楼梯,

他们半夜找了个地方休息,老师累了,随便安排他们,没有发现董冶不是学生,所以董冶就这么混在里面住了一夜,第二天,继续向前,在那些复杂的水泥道路当中走,

€€€那个城市从宏观上的仿佛一截楼梯上,有很多条道路和很多房屋组成,其中有些街道上,会突然出现一个长条的凹陷,或长条的突起,或组合出一个死角般的凹陷的不规则区域,一个角落有裂缝,裂缝外面是悬空的,
€€€

近处看,则非常的复杂,这里的水泥都是青色的,并且有着金属的光泽,可能是很好的水泥,只是很少打扫,

所以在一个街道上,青色当中,也混杂了其他的颜色,在另一个街道上,有一些好像是墙壁一样的地方,墙壁上有很厚很厚的隧道,他们穿过隧道,在下一个街道上,他们不停地横穿马路,后来看到了车辆出了车祸,

前方维修,前方出车祸,前方出现了带着金属帽子的人,他们都是古种人,有一个非常高大的人,他是古种人当中的巨人,但是很和蔼,他可能是刚刚上班的人,不停地发出笑容,不停地裂着嘴,所以心情很好,他长着嘴不停地说话,对这些孩子们说该怎么走,他对孩子们介绍怎么绕路走过这里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或者微微低下脑袋,把眼神放明亮,或者用下巴对这大家,侃侃而谈,后来大家都走了,他还在后面摇晃旗帜,并且说着什么,似乎很好心的样子,

有一个少年人说:“他头脑有问题。”

后来迷路了,来到了两边都是水泥的墙壁,水泥的房屋,但是前后都是沟壑的地方,大家议论该怎么办,似乎老师也发出了评价。

后来,董冶和他们分散了,走道了这里的居民当中,这里的车辆很小,这里的天空倾斜,也有悬空的车,但这种悬空的车,是廉价的,想要得到这种车的护照,就是说驾驶护照,非常的困难,但是这种车也有非常廉价的,比地面的车辆还要廉价,主要是不容易得到驾驶执照,

看几辆这样的车,穿过一个狭窄的裂缝,这个狭窄的裂缝的下面,是悬空的,两边,都是平行的水泥,

他看到了一个桥梁,跟着居民的人群走过去。遇到了一对夫妻,他们说在这里想要收购孤儿,

但是那边的人说:“这里没有孤儿院。你怎么会来这里。这里是旅游景点。”

那对夫妻就看到了董冶,一看就是乞丐,现在天亮了,老远就看出来他是个乞丐,之前学生们发现后也介意他,居民们也远离他,他破破烂烂的走过桥梁的时候,那对夫妻看到他,就询问他是否愿意有个家庭,

后来,董冶跟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星球,走到了当中,那个城市的高空,有很多扶手,这些扶手是一种黄褐色,下面是很多得密密麻麻的金属棍,扶手代替了立交桥,但在这个城市的天空,没有星星,到了夜晚,一片黑暗,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监护室内只有一个很微弱的灯光,而且一闪一闪,房间的其他地方是黑色的,他努力坐起来,后来下床,勉强走到了一个地方,打开灯,但是站不稳,后来,他就坐到地上了,然后明亮笼罩了他,

……睁开眼睛,正好坐在一个运动的车辆上,这个车辆是毛玻璃组成的,一个一个的房间,每个房间的结构都不一样,都是极窄小的房间,一个格内,最多坐一个人或者两个人,

他发现正靠在走廊内,一侧的一个毛玻璃的房间,好像有一对情侣,这对情侣没有关门,因为这是个毛玻璃车子,不是真正的房子,所以这些没有门,那对情侣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亲吻。

车辆停下,他走下了毛玻璃车,这辆车子不是停在路边,而是停在一个商场,这种都是停在商场内的,因为这是免费车子,而且不是红色人给他的免费票,而是商家促销,凡是乘坐毛玻璃车子的,都不停在路边,沿途,停在一家一家的商场,有些是很小的商店,有些是商场,他们联合起来,供养这些免费的毛玻璃车,车子本身没有动能,下面是铁轨,上面有一个钢丝,钓着这种毛玻璃车子走,因为不需要司机,所以不长,这种车子不长,

他走出毛玻璃车,来到这个商店,再走出商店,来到了街道上,街道上有两个铁轨,一个是路那边的,一个是路这边的,

两个铁轨之间,偶尔有一些树木,他转身,顺着一条水泥路走,走过玻璃窗,

他发现他已经变成了少年人,已经不再是病人,而只是一个旅途中有点劳累的人,这不是他童年的时候旅游的记忆,是在少年的时候旅游的记忆,在城市之间旅游,而且好像已经有了家庭,只是和家人吵架,就是收养他的那个家庭,和那些小孩吵架,家里人偏袒别的小孩,所以他生气,就出来旅游,

一侧是稀疏的,偶尔的树木,一侧是店铺,道路向前,除了铁轨,钢丝,和树木之外,并没有人行道和马路的区分,一条水泥路笔直向前,天空是白色的,但并不晴朗,白色,但并不刺眼,因为足够明亮,但也看不到恒星,不算明显的阴天,这可能就是他少年的时候,跟随那家人所在的星球,某个名字的星球,如果天黑,也看不到星空,在白天,也看不到恒星,所以这样的,他在这种白色的星球上,顺着修正的马路一直走,

直到走累了,在一家店铺前,有靠着玻璃墙壁,坐在那里,因为他浑身疲惫,这是挣开眼睛,时若发现了自己在街道边的店铺边,是个少年人,

时若发现,自己曾经在医院,不,是将会在偶尔在暗紫色的手术房间内刚刚推出来,时而发现,将来会在病房内的时候,旁边有一个玻璃,玻璃上是一组波浪线,后来,强光再次笼罩了他,

……他发现他又变成少年人了,但这次不是在街道旁边靠着,也不是顿在那里,而是由一家商铺让他在那里打杂,

那家商铺只有一个房间,是个不大的商铺,长方形,中间有一道墙,那道墙并没有贯穿这个商铺,墙是横向的,人绕着这个墙壁走,可以走遍这个商铺的每个角落,

商铺当然还有正常的四面墙壁,墙壁四面,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灯,这些全部都亮着,

从商铺内的那道横向的墙,观看那墙的前后两面,也是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灯泡,所以人绕着这个墙壁走,就可以看到四周,和中间的墙壁上,全都是灯光,

大多都是黄色的,白色的,也偶尔有其他颜色的,主要是形状不一样,灯罩不一样,但颜色倒是相差不多,要让这些灯泡一直显得明亮而纤尘不染,

这并不是很大的商铺,店主人雇用不起人天天打扫灯泡,只能出非常低的工资,也不可能雇用高等机器人,而如果雇用那种廉价的低智商的家用机器人,那种机器人,可以扫地,但是,让它们打扫这样的灯泡,这家的主人,担心那种机器人打扫不好,

他看董冶没有饭吃,就好心收留他,他就干活,让他在那里每天都要打扫一圈,所以他每天都要绕着打扫一圈,他在这里打扫这些灯炮,虽然并不可能晕眩,是光线的缘故,也可能他毕竟是一个小疯子,所以常常觉得打扫的时候头很晕,

有一天,他看到了一家人,这可能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或者中产阶级,或者连中产阶级也不是,这家人带着自己的女儿来了,他们称呼自己的女儿为小公主,

董冶就过去看这个“公主”,这个女孩穿一个白色的连衣裙,这个连衣裙好像是一个纸筒,是坚硬的,好像是一个坚硬的喇叭,浆白色,而不是纯白色,就好像是一个硬纸壳,衣服上有很多的宝石,大多都是深色的宝石,但是有明显的反光,这些宝石不算特别密集,但也不算稀疏,每一个的形状略为不太一样,但实际上不可能是真正的宝石,而可能是普通的玻璃,但是这个女孩很高兴,在父母的称呼下,真的觉得自己是公主,

董冶就问她是不是公主,

这个女孩就点头说:“是。”

这女孩可能还不到十岁,董冶就责备她,对她说:“你不应该背叛王子,让王子伤心,”

此外还说了其他一些埋怨的话,然后这个女孩就哭了,她的这个父母就从那边的灯泡旁边走了过来,询问了他们的女儿究竟是出了什么事,问清楚之后,就告诉了店家,店家就把董冶辞退了。

但董冶偶尔又记得不是这样,而是另外一件事情被辞退的,他遇到了一个非常难缠的顾客,那天店主不在,那个顾客非要把那些灯泡拿下来,董冶只会打扫,不会摘下来灯泡,那个难缠的顾客就说他自己会拆下来,然后就非要拆下,结果把一个塑料的长条的东西从墙壁上拆下来,很多灯都被拆下来,

然后又怎么打碎了一下,然后店主来了,那个顾客就说:“他非要拆下来。”顾客指着董冶,

店主就问:“是不是你拆下来的。”

董冶口齿不清楚,说不明白,那个顾客就顺着董冶得不清楚的口齿,在旁边胡搅蛮缠,最后,店主就把董冶辞退了,董冶离开店铺之后,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该怎么回答,但是已经晚了,他好不容易才想起来该怎么说的时候,已经被辞退了,这是因为他脑子有问题,所以想得慢了,就孤独的在店铺之间走,天黑了,天上没有星星,只有一个一个的店铺,

从城市当中走到荒郊野外,黑夜变成白天,但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是否还在那个星球,只记得一直在荒郊野外行走,后来遇到了一群人,就跟着那群人走,

走到了一片地方,他看到远处有建筑,但那群人和他就什么问题产生了纷争,那群人就拿起木棍,不知道是路边的木棍,还是他们本来就带着木棍,然后开始打他的脑袋,他被打得晕头转向,

于是跑向了远处的建筑,远处都是干硬的但平正的土地,土地上很少有植物,如果有,都是深绿色的,好像是刺猬一样的植物,一大团的那种,这种刺猬一样的植物不是仙人掌,而是草,茎片外形是草,组成一个团状,每一片的宽度实际上都不算小,草上有绿油油的保护层,比较厚尤其很硬,

而在这样的荒地上,有那么一个水泥的堡垒,这是一个荒郊野外的建筑,或者是堡垒,这个是由矮小的一个一个的城墙组成的,城墙都不高,水泥的,在城墙的每过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高耸的方块,也只是比围墙要高,所谓的高耸的方东西,是建立在那种水泥围墙上的,

而因围墙本身虽然不高,但很宽,围墙的里面可能里面都有走廊,所以这种,在这样的围墙上的偶尔高耸出来的房子,那也只是比那围墙高出了一倍,每一个像这样的水泥小房子的顶端,都有一个圆锥形状的好像帽子一样的光滑的房顶,房顶多半是蓝色的,很偶尔也有别的颜色,

董冶跑到院落当中,看到台阶,就跑到台阶上,然后顺着围墙的墙下,这些围墙组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大方块,有些是土壤的院落,有些院落里面堆放满了金属车辆,或者金属破烂,

他下去拿起来一个破烂,踩在上面,一个黑色的圆的金属,好像是一个磨盘,但没有磨盘那么大,其中一面有一个风扇,那风扇在金属框架内,所以人站在上面,不会被风扇碰到,

把这个东西翻过来看,另一面则是金属元件,那些元件也保护在黑色的框架内,人踩在上面,也不至于碰到元件,

除了上下两面之外,这个东西的侧面,仅仅是黑色的金属,没有任何缝隙,

他把这个东西启动,这个东西就飞起来,飞到半路,就坏了,他落在地上,没有摔坏,他拼命的踩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再也飞不起来了,后来他继续在荒野行走,

来到了一个寺庙面前,里面有雕像,这个寺庙没有纵深,但有许多交叉向上的台阶,可以一直向上,

墙壁、交叉的台阶,以及雕像,是整个的雕刻在一起的,都是同一种水泥的颜色,

在交叉的台阶的交叉处,以及向上的拐角处,偶尔有雕像,在每一层,面向一个很小的窗户,只有正面的墙壁有窗户,

但由于这个建筑没有纵深,台阶全都镶嵌在里面的那个水泥墙壁上,那里面没有窗户,这并不是折叠向上的台阶,也不是在一个楼道内,而是说全建立在这个扁平的建筑的里面的那个墙壁上,在那个墙壁上,有这样的交叉的台阶,所以这些台阶,并不能起到阻碍视线的作用,

所以,站在第一层,往上看,就可以看到很高很高的地方,而不会受到台阶的阻碍视线,他就顺着这个往上面走,半路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说:“我准备偷走一个雕像,”然后,他就开始凿这里的一个雕像,结果,那个雕像掉下去,他下去搬运雕像,后来发现搬运不动,他就说:“这里的雕像都太重了。”

后来他向上走,想要找一个小一点的,结果看到一个小的,却都是岩石的剑组成,好像是一个刺猬一样,他说:“这个小,但是,这个都是刺,”

所以,他又向上,他顺着交叉的这边的道路走,

而董冶走另外一边,

结果那个人注意沿途偶尔的雕像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一个地方,台阶坏了,他就掉下去,摔倒了下一层,

董冶下去看他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把腿给摔断了,就让董冶带他出去,但董冶没有管他,就继续顺着交叉的台阶向上走,要看看最顶上是什么样子,

透过半波的,偶尔从一个岩石窗口进来的阴凉的光线,他看到的上面的雕像的面孔越来越狰狞,有些则是越来越肥胖,不胖的都是狰狞的,胖的都是胖的可怕的,上面越来越少窗户,也越来越幽深,

越是向上走,就越是感觉通向地下,这让他感到害怕,并且上面很冷,他走到一半,就不敢走了,开始向下走,他走到了之前那个摔伤的人那里,看到了一滩血,然后他就记不住了,只是模糊地走向了光明,这光明在下面,

……然后迷糊的,他回到了医院,又变成了成年人,坐在一个病房内,看着墙壁的波浪的电子屏幕,然后努力要站立起来,这个时候,一个门打开了,一个护士走了进来。

后来他发现他已经躺在床上,然后闭着眼睛好象在思考什么事情,眼前都是光芒,白色的光芒,逐渐变成了网状的光芒,周围都是光网组成的,

然后他顺着星河的道路走,走到了很高的地方,发现正在一个胶泥组成的悬崖上,悬崖下面,是一个一个的悬浮在半空的条状的胶泥,那些胶泥上面充满了厚厚的但是地下脑袋的草,他正站在一个龙头形状的高大的胶泥山坡上,是黑暗的天黑的时候,但是他的头脑内充满了光芒的幻觉,幻觉照亮了黑暗的记忆中的场景,周围是不真实的云雾,

在云雾当中,他发现自己站立在城墙上,是他少年的时候,跟随一个胖子,曾经走在一个城墙上,城墙到处都是断裂的地方,但又不是地震造成的,好像是就这么设计的,在有些地方,他需要跳跃一下,才能到下一段城墙上,他和那个胖子说了什么,然后胖子不见了,他自己独自走了一段路,

到处是灰色,好像是灰色的雾气,后来看不到城墙了,完全被灰色的雾气所笼罩,等到雾气稍稍的淡化了一点,他发现自己不是在那段少年的时候所在的城墙上,而是在一个地下黑工厂,

到了那个黑工厂,虽然在地下,但看不到土壤,起码他没有抬头看,周围都是烟雾,不同于光雾,也不同于灰雾,而像是发光的灰雾,他穿过一个一个的烟雾,所以看到脚下的,和周围的,脚下的金属,好像是一种本色的金属,两边的金属,但是,两边的金属好像不牢固,则涂抹了油漆,一个一个的金属,好像一个一个的金属箱子,这些金属的箱子内,好像有机器的轰鸣声,他走过这些金属箱子,来到了一个开阔点的地方,

然后看到了很多人,这些人都带着工作帽子,帽子很厚,好像是一种蓝色,也可能是烟尘覆盖在上面,帽子形状很古怪,但基本上是圆形的,戴上之后,显得脑袋很大,

董冶这才摸了摸脑袋,发现自己头上也有,他转身四面看,确定自己在一个地下工厂内,然后,他分开人群,来到了一个护栏前,向下看,下面是一个池子,发出了化学的气味,在这个池子的其中一侧,有一个金属的过道,那里更低矮,但是比那个池子高,

而董冶站立在金属的护栏后,他的身后是一个开阔的地方,那里站着不少工人,组成了一种形状,似乎在商量什么,然后,发生了摇晃,地下黑工厂的某个地方,可能是施工问题,也可能是什么问题,发生了爆炸。然后,人群慌乱了起来,

一个人跑到了董冶之前所在的护栏处,然后,踩踏在上面,站立到了上面,勉强走到了那个护栏的侧面的尽头,然后,跳到了左侧的那个狭窄的下面的金属过道上,

董冶学着那个人的样子,也跳到了那边,后来,这个工厂的问题平息了,这些工人被包围了,一些人拿着武器,指着他们,对他们说:“你们中有奸细,有人故意破坏我们的工厂,好让我们的生产环节发生断裂,然后影响我们的上级的产业链。”

他们开始排查这些人,后来把说话不清楚的董冶,和一个孕妇,以及一个很瘦弱的工人,把他们三个人挑选出来,带到了一个地下得更深的地方,

地面都是竹子的,墙壁都是土壤的,那里的更下面则是陶瓷的,有一个裂缝,裂缝内都是硫酸,通过那个有硫酸的缝隙,到对面,那对面是一个竹子的,好像是床一样的平台,那平台上摆放着很多的棉花,

大家从这个狭窄的过道,靠着墙壁的这个过道走,走到尽头,看到有一个鼓出的地方,他们可以跨到那边,

于是那个孕妇被带到了那个有棉花的床上,他们就从那里,把那个孕妇,推到了那个硫酸的池子内,那个孕妇没有说话,下去之后甚至没有翻身,就侧着身子,躺在那里假装死了,但是装死没有用,她溶化了,

然后,轮到瘦子,瘦子也走到那个床上,那些人推搡他,他拼命反抗,也掉到了那个河里面,他在里面好像是猴子一样的跳舞,然后很快的融化了,

然后轮到董冶了,他们让董冶,从那个狭窄的过道,走过那个和床比较近的的地方,让他从那里到床上,

董冶没有过去,转身,顺着那个墙边窄道的原路走,很快,看到了一个亭子,亭子有玻璃,玻璃内,有一个人的脸,好像工人,那人拿出激光枪,瞄准了他,

这个时候,工厂发生了摇晃,传来了爆炸声,一个人好像在说:“没有找到奸细,奸细还在上面,他会把我们的工厂毁掉的!”

……董冶再次出现在烟雾当中,顺着烟雾走,一直走到了城墙上,他看到了胖子,高喊了一声,然后,和胖子一起走过城墙,后来,胖子又没有了,

……他也不是在城墙上,而是在病房内,并且坐了起来,周围白色的光,一个护士走过来,拆掉了他胳膊上的绷带和什么东西,他看到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好像是陶瓷的裂痕一样,

后来,他走出了医院,站立在医院外的翠绿的好看的树叶,和自然的灿烂的光芒下,那好像是金色的光,又好像是白色的光,他的脸上也充满了裂痕,并苍白得可怕,这是他离开医院之前,在大厅的镜子上看到的,让他像是一个早就已经散架的人,现代医疗的威力也在于此,他毫不摇晃得走在这样的洁净的马路上,沉重的好像是一个机器人,走得相当规范。但接到寂静,看到两边的建筑都恢宏而且简朴,

比如有一些纯粹岩石雕刻的建筑,好像是殿堂,每一个都沉重而且牢固,但也有一些白色的稍有修饰的建筑,比如他身后的那个大医院就是如此,街道宽阔,上面间隔的有一些树木,树木高大,叶子巨大,但透光度不错,而且并不瘫软,叶子张开,光芒顺着叶子的宽阔的,稀疏的缝隙,把绿色,金色,和白色,同时撒下来,

他的耳边如同产生了幻听,听到了工作上的安排,好像是说,他的病好了之后,就要抵达宇宙的深空空间站上工作,所以他的时间不多,最好安排一下,但没有什么可安排的,只是顺着道路随便地走着,走着走着,两边的建筑消失了,并且消失在黑暗当中,后来,黑暗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虚空,

这些虚空下,他脚下的道路,也从水泥的颜色,变成了白色,树木消失了,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龙,这个龙是白色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龙鳞,站立在虚空中,远处,横贯着一个带状恒星带,他转身看向白龙的时候,却看到了黑暗,

地面上是一个一个的白色的窗口,这些窗口快速的闪过,又听到身后是火车的快速经过的声音,他当然知道这是记忆出什么问题了,于是走过这些白色的闪过的窗口在地面的映射,渐渐的,记忆又正常了,

他正在鳞片上,在这巨大的龙的身体的一侧,有一个空间列车,整盘的横在那里,一些人走下火车,后来,他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于是走下去,向那边的列车的方向走,

……不久,他看到了火焰,他好像站在一个充满了火焰的隧道内,火焰消失了,他又站立在正常的空间站上,于是他犹豫了一下,接着又走过去,

那边有一场试验,所有空间隧道试验者,都要过去进行这场试验,是在列车上进行的,但不是让列车进入到空间裂缝当中,但这不是在空间隧道当中,而是另外一种,也不是让他们穿着盔甲进去,

而是不知不觉,要让他们习惯于在这个空间站上进行列车训练,他身边出现了一些黑色的人,但记不住这些人的面孔,这些人,和他童年所看到的那些人一样,都是一些黑色的影子,不是因为他们的肤色,而是视觉的盲点,

只能注意到环境,但注意不到细节,一个一个的白色的光芒,出现在他的两侧,这是一个一个得列车上的窗户的光,和他童年和少年乘坐的列车一样,但这次,他不是乘客,若是试员者,这些光,玻璃闪烁的光,并不是白色,而是水晶色,如同阴暗的水,但一点也不透露出美好,而是阴暗,车内没有坐椅,这不是让他们当乘客的,而是让他们训练别的,

闪过一个一个的长方形,在长方形之间,这阴暗的水光之间,是黑色的金属,那是列车的车身,两列列车在交错而过,远处是黑暗的虚空,

一些穿着黑色的衣服的人,从他身边和他一起快速的通过这些车厢,他看了看,是一种特殊的宇航服,这些黑色的衣服,是战斗类的,金属的地面发出了火化,两列列车交错的时候,一辆列车的车接打开了,一些“敌人”来了,

这些人拿着光剑,在董冶的眼睛当中,他们都是疯子,疯狂的脑子,让他看不见这些人的面孔,他只是看到这黑色的服装前方,一道一道的光剑被举了起来,他看这些人的面孔,他身后有两个人,也如同黑色的战斗服装,也是试员者,他们本来在董冶后面,但现在,冲到了他前方,光剑在他眼睛当中闪烁着,这些人虽然没有蒙面,不知不觉,他看到敌人已经倒下了,

和他一起的这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扮演叛徒,突然向着董冶挥剑,他们来到了列车的这一节车厢的尽头,尽头这部分更大,没有窗口,周围都是黑色的金属,一道门打开了,他走到下一节车厢,但是这个时候,列车的车厢再度打开了什么门,不该打开的最大的侧门,外面是一个一个的断裂的车厢,他干脆跳了出去,

漂浮在空中,在空中的这瞬间,借住惯性的或者引力的某种作用,但这正好是董冶的专长,他用剑虽然不行,但是在空间裂缝当中的步伐,却达到了巅峰,如果遇到了无法战胜的敌人,或者遇到了自己人当中的扮演叛徒的人,他在那些错乱而过的列车的车厢之间快速的穿过,他打不过,就在拐角处离开车厢,跳到别的车厢上,或者从别的车厢内游走,

当他聚集了足够的惯性和引力波之后,速度越来越快,但是对他来说,速度快和速度慢,其实是一回事。因为无论景物是否变化了,对他来说是一样的,他只是把更长的隧道,看成了更短的隧道,在试验当中,出现了一场事故,一个炸弹引爆了,

这本来是实验用的炸弹,但不知道是因为马虎,还是这些在快速运转的车厢出了什么问题,发生了连锁的事故,本来,所有参加试验的人,本来就签订了生死状,所以,出现了事故,死一些人,就是难以避免的,也完全在预料当中,“正常!”一个广播喊。

列车分散,每一个列车内都有程序,渐渐的,这些在白龙上快速运转的列车的车厢,从高速运转,变成了靠近白龙的龙身,一个一个的车身,开始快速的在白龙上迫降,发出了火花,

董冶在快速转入一个车厢的时候,看到在虚空当中,就是在白龙附近的虚空当中,那几个出了故障的车厢,互相碰撞,或者怎么了,发生了爆炸,烈焰在那里燃烧。但这些燃烧或者事故总算在控制当中,没有让所有的参加实验的人员都受损。董冶获得了名次,他在这次演习当中,被当作合格人员,因此留了下来,

但关于他的精神鉴定,并没有给与明确的数据,他只是被当作优秀队员,留在了空间站内,当空间站停止运转,并且盘旋组合之后,成为了不同的好几个区,

比如,天空区,云空区,烈焰区,种植区,衔接区,休息区,什么城区,董冶被分配到了种植区,因为他虽然在空间上的掌握很好,但在团员合作上,被给于了较低的评价,所以一段时间内,不会把寻常的任务分配到他头上,

他在空间站的植物区值勤,他都是一个人,并且结识了这里的一些会说话的植物,和报纸上描述的空间站上的繁茂的照片与新闻完全不同,在董冶的回忆当中,这些植物并不像报纸上那样,因为缺乏引力,而四面八方的疯长,

也并不灿烂的硕大,恰恰相反,起码就他所看到的而言,每个植物都纤弱的好像是铁丝,颈上的叶子很少,并且颈的生长也很古怪,弯弯曲曲,上面分出了好几个丝线,这些分颈,和主茎一样的粗细,每一根,都和主茎一样长,向左右两边的生长了好几排,但是属于横向生长,无论主茎还是分颈,都是S形状,有些很巨大,董冶从下面走过,好像是走过了一个巨大的铁丝的怪物,

有些很小,董冶走过去的时候,好像走过了一个金属花盆内的小的花朵,远处,是空间站内的龙鳞的形状,但这个龙鳞和外面的不一样,而更像是一种古怪的网格,也是白色的,不如外面洁白,理由很简单因空间站内,有着大量的灯光,在种植植物的地方,更是有全光谱的光芒,所以,空间站的隧道内,不可能让墙壁太洁白,那样就太刺眼了,

这是一个中空的龙,没有龙骨,只有龙皮和龙体,不知道这样的龙身,是如何支撑起来的,起码他工作的地方,看到的是广场的一样的漫长的宽大的隧道,巨大的和渺小的,铁丝一样的花朵,以及花朵下的漫长的蜿蜒的铁丝一般的绿色,

“啊,你好啊。”“我要喝水。”“太晒了。”“太冷。”植物说出话,

他不知道这是真话,还是幻觉,后来,因为他确认一定产生了幻觉,因为后来说话的不光是植物了,钢铁也开始说话,钢铁在燃烧,

“太热了。”钢铁说。“不要烧了。”钢铁说。“我会被烧坏的。”钢铁说。

他继续向前走,前方的钢铁在变软,好像在被烧灼,这是怎么回事,他跑过去,但是震动开始产生,墙壁开始溶化和坍塌,刚刚要跑过去,看看这钢铁为什么会说话,但是,他还没有跑到那边,前方就坍塌了,

若是一种保护性的措施,无数的龙鳞,自觉的分散开,分裂开,这种坍塌并不是一般的房屋的倒塌,然而碎片把前面燃烧的地方给堵塞住了,然后每一个龙鳞的板块,都拥有生命和智能,如同在晃动和火焰当中,

很快丧失了方向,他开始胡乱的跑,

耳边得植物在呼喊:“要死了。”

耳边的钢铁在大呼:“烧坏了。”

跑到了一个巨大的斜坡上,斜坡上布满了龙鳞,但这些龙鳞都已经被烧坏了,并且发出了白烟,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看到火焰,只是站立在斜坡的边缘,向上,是无数的白色的钢铁龙鳞,

让他听到了这两边的战争,后面是无数的植物,植物的一方,和钢铁的一方,都在呐喊,而且,他的幻觉或者说幻听,好像植物和钢铁在打架,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又听到了钢铁的议论,听到了植物的议论,剧烈的晃动再一次产生,这可能是空间站在断裂,

也可能是在重组,有些部分会努力恢复正常,也可能不会恢复正常,在各种震动的声响,和植物与钢铁的议论当中,耳朵都好像错乱了,空中的喇叭,说出了灾难的原因,但是他根本就听不到,

只是被眼前的种种错综复杂的乱象给吸引了,于是由着性子乱跑,很快,他划下了斜坡,金属的声音发出了怪笑声,他愤怒了起来,爬起来,继续冲上去,但再次滑了下来,很快,眼前的白色的钢铁融化了,但这并不是真正的熔化,

……而是一种意识的模糊,白色变成了白烟,火焰的燃烧的颜色,渐渐的取代了白烟,

……董冶看到脚下变成了火焰的卷曲的粗大的火苗,好像是草一样,好像是桃形的,宽大的一簇一簇的草,一些慌乱的稀疏的人,几个死去的人,躺在一个拐角处,那拐角处也燃烧着火焰,那里有一些钢铁的凹槽,里面躺着死人,

好像谁在两边奔跑,一个人对他说:“往这边跑。”

……黄色的燃烧隧道也消失了,他的意识再次模糊,他看到自己回到了事故发生之前,那个时候,他还刚刚参加到空间站当中,并且刚刚成为正式队员,他正在乘坐电梯,电梯内很多人,

黑色的电梯后面,有一个白色的“田”字形状的窗口,巨大的白色的光,但是却属于幽冥的光,有一种死亡的惨白,照射在电梯内的人身上,这是他成为正式队员之后,参加的一次常规测试,

队员们穿着黑色的队员的服装,要演习如果空间站发生问题后,队员如何逃生的实验,巨大的黑色的金属电梯,是一个密闭的死亡的空间,电梯卡住了,电梯门无法打开,一个队员,拿出光剑,砍了几下,砍不开,

另外一个工具,是一个圆弧的桥,和束状的柱子组合而成的东西,于是拿出那东西放在钢铁的门上,门就融化了,他们走出去,走向了一个一个的蝙蝠形状的小型逃生飞船上,

远处,“往这边!”……远处是龙鳞和黑暗的虚空,“往这边!”黑暗的电梯空间,火焰的隧道,和充满了断裂的金属碎片和植物的斜坡上,

三个场景同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面,这不是空间裂缝,空间裂缝无论怎样险恶,也有出路,只要他拥有这种洞察力,但这也不是高速行驶的断裂的空间列车,空间列车无论怎样高速运转,只要他佩戴着特殊的装备,并且他擅长在这种错乱的高速的空间中穿梭,

那么,这里没有空间裂缝,也没有快速运转的列车,他也能走出去,但这又并不是那样的,在他前方的,只是一场灾难,

而且无论嘶喊,或者用力披砍,而且几乎没有路,都无法在这种灾难面前撼动丝毫,他退缩了,在那些龙鳞的碎片面前,不断得倒退,他退缩,在那个火焰的隧道前,不是向前冲,而是向后倒退,

畏惧了,巨大的白色的龙,正在扭曲,断裂,发出轰鸣声,

……在黑色的电梯内,那时他没有跟随队员,没有跑向那些蝙蝠翅膀的逃生机器,

……这里被堵死了,那里被堵死了,一些逃生器脱离了龙身,但是却没有能抵达有效的飞船上,一个一个的蝙蝠,从白龙上脱离,掉入了周围的虚空中,董冶的意识错乱了起来,只是记得自己不再受到任何的道路的指引,

眼前的斜坡再次倒塌了,也没有了任何的空间的方位感,斜坡再次追着他,无数的植物淹没在那个不断推进而来的斜坡下,植物在那试图撼动什么,在燃烧的白色的钢铁的呐喊下,植物被碾压了,

一个一个的植物被钢铁所燃烧,当钢铁燃烧到一定程度,聚集到一定程度,当那些白色的龙鳞,越来越多,并且越来越碾压植物的时候,当所有的植物都被焚烧,燃尽的时候,那些钢铁也燃烧殆尽了,

……董冶的眼睛再次回到了那个燃烧的巨大的隧道内的时候,当他看到身后有一个舞动着光剑的疯子,那个疯子比他还要疯狂,董冶也拔出了光剑,根本不辨方向的冲了上去,两把光剑狠狠碰撞在一起。

……而黑暗的电梯当中,前方的电梯门,虽然被烧了一个洞,但现在,他只剩下一个人,电梯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运转了起来,向上不断的上升,并且被弹射离开了龙身,他飞到了虚空当中,可以看到远处的蝙蝠了,进而,

他的幻觉或者说记忆,又错乱了起来,他看到了一个哭泣的女孩,他不停得倒退,被吓得发抖,

“这是怎么回事!”他听到一个大人的声音,

……他转身看,他站在大量的灯光当中,后来灯光熄灭了,他走出了光明,来到了黑暗当中,但这不是同一个黑暗,而是两个黑暗,两个黑暗彼此交融在一起,一个是空间错乱的黑暗,另一个是命运错乱的黑暗,它们并排的在董冶的面前,

一个黑暗是董冶能勉强应付的,另一个黑暗是他无法理出头绪的,他从黑暗,走向光明,但光明不是明亮的光明,而是幽暗的死亡的光明,他好像走在空间实验场地的之前的铅色的隧道,时而是灰蒙蒙的幽冥的光,

时而,再次是黑暗的,他快速的向前走,但在绕圈,不停得绕圈,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他一次一次的脱离,但又回到原处,

*&%^$……那是什么,他看到他在围拢一个方形的池子,或者方形的柱子行走,前方,有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人,倒在他的面前,他的脚下,是火焰,那个银色的方形的柱子,在它的一侧,上面有花纹,就好像是个断裂的银色池子,他转身向着银色的隧道走去,墙壁被火焰融化了,变成了银色,好像是水银的颜色,但是墙壁上没有火焰了,他好像走对了地方,就加快速度向前,

……前方的龙鳞碎裂了,他身后的已经没有了植物,但是物极必反,当所有的植物都燃烧殆尽,当所有的钢铁都聚集了起来,一条道路侥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闯了过去,

……然后,他站立在虚空当中眼前是虚空,他看到了白色的龙,上面有许多的逃生机器在快速的向前飞行,

……但那次又不是白龙碎裂的那天,而是之前的某一天,同样的,是他进行逃生测试的一天,所以那天他虽然失败了,但那次倒是要不了他的命,很快,有小型的飞行器,把他带了下来,所以他没有真的漂浮到空中,但是那天他被扣了分,因为逃生测验,他的评价得了低分,上级看到了他的分数,给了他很差的评价,说他虽然善于在空间裂缝当中逃难,但是在错乱的灾难面前,他容易慌了手脚,

后来,谁也没有想到,那次逃生测验之后没有多久,空间站就真的面临了一场碎裂,

在真正的灾难面前,无数的人倒下,反而这个评分很低的人,完全是凭着运气,而不是凭着能力,完全是靠着乱走,他穿过火焰的隧道,

也走出了钢铁融化的绝境当中,当他站立到了白龙上的时候,在这场真正的巨大的灾难面前,以前那些评分很高的人,反而都乱了手脚,或者操控失败,或者眼睛花了,或者慌了神,一些在逃生测验当中,都显得目光冷厉,并且非常冷静的学员,唯独在真正的灾难面前,全都成了没头人,

同样是没头的人,那些人的没有头,和董冶的疯狂,也有着不同地方,董冶早就习惯了慌乱,他从小就是在茫然和彷徨当中走过来的,所以他熟悉了这种慌乱,看不清楚道路,虽然而且常常没有道路,

但是一旦有了运气,这个运气偶尔从他侧面闪过的那一瞬间,如果是别人遇到了这个运气的一闪而过,多半会错过,

……所以在前方的斜坡裂开的一瞬间,但是他能抓住,他从龙鳞暂时分开的金属的裂缝当中,走了过去,

……当他站立在火焰的隧道当中的时候,也是如此,旁边的一个光芒的一闪而过当中,他知道哪些是死亡的光芒,哪些是道路的光芒,尽管如果没有运气,他也是走不出去的,

但还是靠着这种运气,而不是实力,而是一路踩着稀少的运气,走到了空间站上,前方是白色的龙鳞,看到了星空下,或者说恒星带下,那个巨大的摆列起来的龙,断裂成了几节,在这些轰鸣和断裂当中,错综复杂的飞向空中的碎片,逃生器,人的挣扎,和远处的恒星带的光芒,闪烁在一起,

……他再次陷入了呆滞,混乱的场景,让他再次陷入了不知所措当中。好像这又是一种更庞大的更宏观的绝境。这是龙的死亡的绝境。

“这是临时工造成的。”电视上说。

他躺在一个舒适的但是破旧的毯子上,他的眼前恍惚了一下,

“家属情绪稳定。”

“救援有成效。”

“负责救援的主要负责人得到了提拔。”

“无数的人得到了嘉奖。”

“这是一场悲歌,一个伟大的事故,是令人鼓舞的民族力量,是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的团结与正义的象征。”

“空间站虽然毁灭了,但是科学家得到了重要的数据,新的空间站的建立在进行中。”

“无数的人得到了嘉奖和提拔。”

“领导发出指示,奖励所有参与此事的人。他们是民族的英雄,是国家的骄傲。”

“我们举办了大型的舞会和歌曲联欢会,用来庆祝这件事情!”

电视上的声音越来越鼓舞人,在一个破旧的房间内,一个缠着绷带的人,在电视的闪烁下,一点一点地回忆,他到底是怎么出来的,以及后来怎么了,

……星光和无数的人的挣扎,巨大的龙的断裂,在他的眼前不断地回放着,

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敲门声。就拿起遥控器,关闭了电视,

“所有参与此事的人,被严令封口。不得透露任何此事得细节。”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特使站立在他的面前,

董冶说了什么。那个人走了,

……他打开窗户,外面是一个普通的城市,车流闪烁着灯光,他看了看蓝色的天空,那种蓝色极端暗淡,他想透口气,并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但是无论他怎么回忆,那样的记忆也卡在许多的碎片当中,就算是想要让他透露,也根本想不起来细节了。只是看着暗蓝色的夜空一般的天空,和远处的车流发愣,

所以很偶尔,一两个空中的飞车,快速的在这个破旧的城市上快速穿过,并发出了一些破空声。


(2016年注释:精神出问题的人在宇宙中有很多,——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一年后增补的,原文是2005年写的一篇短文,原文部分的情况,稍后再谈。先说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是关于写小说的情况和生活的情况,最近时间不够用了,生活中有了需要我做的事情,以前我也在逃避这些事情,但是随着事情的变化,或者说恶化吧,就必须去做些事情了。本来我也想要说说的,想到这牵扯到具体情况,尽管我觉得说说没什么,但可能,一旦说出来,就会让读者感到不好,就是说会感到我不该说,总之,我每个星期,都要固定的花费几天的时间,去办事。但不是办理工作上的事情,不是办理任何手续或麻烦事。我需要花费时间照顾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根据预期,这种情况最长也只有几年的时间,当然也可能没有这么长时间,另外,我可以调整一下时间,让每个星期再多出半天的时间休息。按理,对于中国的网络写手来说,每天花费一些事情去处理生活上的事情,不会影响到写作,我听说有很多中国的网络写手,一边工作,一边写作,并且他们写作的速度要比我快一倍还多。他们的读者还比较多,不像我,我的小说通常只有个位数的点击率,起码常常不到二十。我不能说,生活上的这些事情,影响到了我的写作。但是,我是个习惯于懒散的人,能省事,就省事,如果在一天之中做了点别的事情,那么这一天我都不想再写一个字了。这是因人而异的。所谓的人与人的差异性而已。写小说,以后会越来越潦草,会的,会让读者看不懂的,甚至越来越不像话。我想恳请读者的原谅。感谢你们曾经阅读过我的小说,以后对我来说,写小说只是为了练习,以前也是为了练习,但以前的练习,是为了提高,而以后的练习,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生疏,不至于下降,中国的老话,不进反退。而我就是要做到不进也不退。就算退了,也不至于退步太严重。这件事情先说到这里。其实生活中还有其他许多麻烦事,这个算是最近遇到的新的事情,这是我应该做的,是责任和义务。我已经是做得最少的了,我已经逃避不少担子了。相比起来,写小说是为了将来,为了将来的事情,总不比眼下的事情更重要,当前最重要的,是生活中的事情。关于这篇小说,就是这篇小说的原文部分,说明一下,我虽然记不太清楚了,但好像是这样的,十几年前,我和我的老同学,也是老朋友,我们在一起聊天,那个时候我对得住老朋友,因为愿意为了友情而花费时间,而现在我对不住友情,这是需要进行的自责。我记得那个时候,常常和朋友胡说八道,我说了什么,常常是随口说的,自己说过了,就忘记了,如果这些话语当中,有一句话,被朋友记住了,并且朋友后来又重复性地说了一次,并说:“这是当时你说的。哈哈哈!”我就会变得很高兴,那次,我可能是在对老朋友讨论,是否去工作的事情吧,或者是处理家庭的事情吧。反正一说到了我和别人打交道的时候,我有多么的蠢,然后我就又谈到了我的担忧,我就说:“万一这样该怎么办,一个大老板一般的人,指着你说:‘你,把那杯水,给我,拿过来!!’——厉害呀,厉害呀,真厉害呀……”我先用严厉的语气,后面几个词又突然转成悲伤的语气,这给了我那位朋友很深的印象,过去了半年左右,他又谈到这件事情,我感到很高兴,就为此写了好几篇短文,都用上了这种写法,往事如烟,谈起来十分好笑,时光如梭,可惜快乐的也傻乎乎的年龄,已经一起不复返了。至于本文的原始的名字,王二小什么的,我估计,凭我的习性,当时写这篇小说,用到名字的时候,根本就不经大脑,那个时候的我甚至可能没想起来这是谁,隐约觉得是古代名人,前些天我才专门查了一下,知道这还是一位革命人物,如果有所冒犯了,那么我当时确实是无心的,并敬请国家的原谅与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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