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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六部 第500篇:(稿一)

已有 237 次阅读2016-2-23 08:15 |系统分类:原创| 王二小, 小说, 主题




第500篇:(作品水准是:混乱偏下)

主题:王二小和他的三两事
 版权所有:kar_coe的冤魂2 原作 提交时间:21:46:37 02月27日 
 

 
从前有一个半仙

死了

后来投胎到一个非常传统的中国家庭中,由于这个半仙生前的时候做过不少好事,所以投胎在了一个非常富有的家庭当中,父亲是一位职位非常高的领导。。。。

父亲自以为有学问大,给孩子起的破名子竟然叫:张半,

这是什么名子呀。张半没有失去前世的记忆,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个半仙,他从小就不和家人说那么多,也不和任何同龄人玩耍,整天只知道发呆,由于学习上还过得去,所以家人也不多管他,

上高一的时候,有一天父亲忙完一天,累得半死不活地回来,看见儿子正在发呆,就想和儿子说道说道

他一个领导,什么样的人不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当时他坐在小凳子那里脱袜子一边说:“儿子呀,”很费力地脱,“爸爸今天……”

张半一听语气就知道他爸想干什么,马上脸蛋子往下一甩,恶狠狠地说:“你一个俗人懂什么!!”

厉害呀,厉害呀,真厉害呀


后来张半死了,由于上一生不是神仙了,投胎了,投到了一个农民家庭,父亲姓王,给儿子去了个名字,叫王二小。

父亲是个诚实朴实的庄稼人,去田地里,把腿桶摞起来,踩在泥巴上,用双手不停的抓麦子,胳膊上有老茧,一直到手腕,腰里,皮当作带子,当作皮带,系在腰上,掖着一把镰刀,后来用镰刀割麦,和筷子一样熟练,他从田的一头走到那一头,也不用牛,就是自己走,夕阳照到他的汗珠上,田边土地上都是些脚印,

王二小什么都不做,在家里也不出门。

他父亲忙了一天回来了,搬着小板凳在坐门口,抽着烟袋,很安祥地坐在小板上 ,点着烟,说道:“二小呀,你也该找个事做了” 

王二小把头扭过来,恶狠狠地喊道: “你一个俗人懂什么!!”

厉害呀,厉害呀,真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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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出问题的人在宇宙中有很多,他们已经不是心理学家能解决的对象了。就比如癌症病人,不能交给治疗感冒的医生。这倒不是说,这里面真的分成三六九等,而是术业有专攻。

既然说到这个问题,如果用了一些不太合适的表达方法,那么敬请见谅。心理医生对精神病人,只有比较浅的了解,他们是基于一般的兴趣而有所了解的,比如他们会说,一个由于心理问题而演变成为精神病的人,在这种人在变成精神病之前,这个人的心理状态怎么样,甚至会猜测说,但却用笃定的预期,虽然是猜测,但是却说得很明白,

他们说,其实那个人在发疯之前,已经疯了,只是他智商高,他掩盖了他的疯狂,(注释:这是作者在最近几天刚刚看到的说法,)

这种事情或者那种事情,谈到精神,是科学的禁区,有人说是不允许研究,如果能够好像研究物理一样,随便的研究人的大脑,那么,早就通过量子力学研究出来了,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根本就研究不出来,他们暗中研究过,但失败了,至于素材有限的说法,那谁知道呢?有些星球的邪恶政治家把人口贩卖出去,进行神经学的研究。说是为了拯救更高峰的人。

精神病在蔓延,在我们这时代,经济发展达到了宇宙的最高峰,同时,精神病人也达到了宇宙的最高峰。

古代的贫穷人,不觉得自己是下等人;古代的下等人,不觉得自己天天处在精神刺激当中。人们总生活在同类人当中。

但是现代不同,一个贫穷人,或者一个下等人,必须天天处在竞争和刺激当中,他们常常感受到耻辱,再坚韧,脸皮再厚,那也没办法。

心理医生遍地的开办诊所,一座一座得精神病的殿堂,建立在一个一个星球的一个一个城市的一个一个的郊区附近,精神病人,心理问题,在繁荣的商业的大街上行走,有些听信了邪教,有些听信了传销,有些听信了政治谎言,有些听信了心灵鸡汤,

这些都算好的,有些陷入抑郁无法自拔,但这还不算最后的时刻。又有人发疯了。他们应该被关押起来。但是精神病,但是精神学科,这种事情,不允许进行大规模的研究,

人类的繁荣,达到了宇宙的最高峰,精神病的数量,已经超出了古代的预计,在地球的时代,在别个时候的任何时期,都无法想象,当人类已经征服了宇宙之后,精神病的情况,会比地球时代的记录更加的严重,其中有些精神病的类型,甚至已经出现了变异,这种变异非常可怕。

心理学家说,那些看似正常的人,其实是疯子。

但谁知道呢?但谁知道呢?但谁知道呢?没有几个人相信,或许心理学家说的话没有根据,是骗人的,心理学就好像是古老中医,实际上,是一种猜测,但没有证据,但没有证据,所以有人要收集证据,他们要变造证据,但拆开神经线也看不懂。

于是他们开始在网络上浏览,或者在资料馆搜索,他们大量的寻找资料,有些资料似乎的似是而非地证明了这一点,但这些究竟是小说故事,还是真实的呢?

在一个地方,在宇宙的一个荒凉的普通的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当中。有人看到过虚假的星河,有人用幻觉的幻觉中的宇宙,来理解真实的宇宙,这种人生活在幻觉中,一直没有知道真相,但是既然活了下来,并且活在我们之中,活在这个漆黑的宇宙的真实的某颗星球上,

但他从来没有用真实理解真实,而一直用幻觉,用虚假,用童话,来理解真实,这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呢?是精彩呢?或者还是荒谬呢?

当然,真实是枯燥的,而幻觉中的真实,则同样也是枯燥的,甚至是荒谬的枯燥的,就好像是枯萎的树枝,其上没有一片树叶,没有树的果实或花朵,只有枯萎的树木和上面的枝叶,这样的树木却活着,也许很快就会死,

但也许转基因了,变异的,或者受到宇宙辐射影响了,反正所以或者,或许还活着,奇怪的活着,这些树木,形成了稀疏的树林,每一片都很小,稀疏,而且彼此并不联络,它们不是竹林,生长在黑色得坚硬的土壤上,这被科学家说成是土壤,但是对于平凡人来说,敲击的时候,发现是岩石的声音,科学家说的也许是错误的,

在一个儿童看起来,这就是岩石,黑色的岩石地,他的手上有一本,漫画书,书皮破损了,就好像那些树木的树皮一样的破损,他还记得他在那些不真实的树林之间奔跑,

从小就是个疯子的,他自己不知道,他智商很高?那不是,他很笨,那他怎么掩饰他的疯狂呢?因为孩子说话本来就是不合逻辑的,所以,自然而然,大家习惯于认为这人顽皮罢了,直到他逐渐长大,也长期一直这样认为,

疯子的脑神经抽动的时候,一般是带来痛苦,所以通常也伴随攻击性,但有些疯子,在我们这个时代,有很多,出现了异数,

这种特殊疯子的脑神经抽动的时候,不好说是带来痛苦还是带来什么,应该说是带来了好奇心,您说好奇心是什么?是痛苦,还是快乐呢?好奇心是这样的,他能让一个人,对平凡的事情,看出兴趣,比如看着平凡的宇宙呆望,一般的孩子,能呆望,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他能呆望一整夜,一整夜都处在好奇心当中,所以这是痛苦呢还是快乐呢?他的脖子都坏了,看出了毛病,从小就出了毛病,看那些展望蔓延的星河,蔓延向远处,从地平线的,黑暗的天边的一个角落,然后一直向远处延展,

也许每天晚上稍稍的不一样,但在他的好奇心下,看出了很不一样,一天晚上的一天晚上走的过去,他经过那些坏死的树林,然后看到了幻觉,他看到了一个树状的星河,

后来这个幻觉在他的脑海当中,被固定了下来,这个树桩的星河,直到他成年,在他的脑海当中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他去了别的星球上,但还是能见到幻觉,这玩意儿一直在天空盘旋着,上面有无数的树枝,这几个枝藤子向远处伸张着,上面挂着是无数的密集的星星,就好像是星河一样密集,

但真实世界呢?宇宙中永远不可能有这样的星河,他疯了,但外人一直不知道,那本漫画间隔的让他的脖子短吊,有时候他也低下头,没有的或有的,看那本不知道翻看了多少遍的无聊的书,那里面每一个,他几乎都应该记得,

是阳光的风吹拂下来,照射在某一页上,让那书页,在阳光把星河赶散之后,照射在那儿,疯子的儿童是,会反复的看一本书,而是好奇心,这不光是记忆的错乱,一个能看着天空一整夜一整夜,每天晚上都看下去的人,他在白天也能把一本书,看一白天,一白天,一白天,永远看不腻,他不睡觉呢?那谁知道,他记不住,

可能有些时候是白天睡觉,有些时候是夜晚睡觉,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他是一个疯子,是一个神经病,他是一个儿童,后来那本书丢了,当闭上眼,他还是能看到,白天的时候,只要低下头,还是能看到那本漫画,那书实际上不再在他的手中,当低下头,大人问他为什么看这自己的手掌,他说在看书,谁知道,谁知道这,这是一个算什么说法的新的时代,

从成年人,到孩子,整个宇宙到处都是古怪的现象,大量的精神病人,和大量的心理疾病患者,仿佛是传染病一样的,

野兽和魔鬼倒仿佛是正常人,而本该是正常人得,有些发疯了,宇宙在古怪的运转,有个神秘的齿轮,绞杀的席卷了整个宇宙和所有的夜空,一个一个的星球,在闪烁而过的新的时代,统治者在争霸,平凡人在攀比,男人在玩弄女人,女人在戏弄男人,孩子在发生幻觉,各代人谁也不信任,各个阶级的人都在互相发出怪笑,

工作的人,不工作的人,漏出奇怪的邪恶的笑容,发出了邪恶的古怪的呐喊,同时又要假装成他们都是正常的,商业在快速的上升,但是人心在奇怪的变异,同时还要假装成啥都没变,人体也是如此,各种新人类出现了,

各种超人也将要出现了,但是在他们的脚下,虽然不是尸骨累累,但却是古怪累累,有好几种古怪的人涌现了,他们爬满了所有的夜空和所有的星球,就好像,蚂蚁,而且都是成群发了疯的蚂蚁,但是有一种镇静剂,就好像是空气气味一样,有一条新的道路,取代了古老的道路,蚂蚁们井然有序,无论发疯的,还是没有发疯的,心理问题的,没有心理问题的,全都在秩序当中井然有序,

新秩序在宇宙中生长,碾压着旧秩序,这一切是值得的,古代也有牺牲,只是牺牲方式不同,秩序本身发挥了作用取代了人,而不再是人的意志或错误,秩序本身拥有了意志与力量,细密的新性格与新习惯不停的在宏观与微观的地点运转,古代的牺牲是死亡,现代的希望,则是希望牺牲掉一些活着的但却发疯着的人,

进步了,但人口在减少,越是优秀的人,越是如此,在优秀人种当中,精神病的概率更高,但他们要么成为新人类,要么就成为连野蛮人都不如的疯子,一场撕裂的力量,在把人撕裂开,

有专家说精神问题,其中是一种分裂,这种进步的力量,把一个人,也把许多人撕裂开了,为了能把一个疯子的记忆描述清楚,这需要一定难度,这又何必呢?就按照他自己的记忆顺序吧,

这个人不记得自己是从小长大到大,而记得自己是错乱的生长的,童年的记忆,少年的记忆,和成年的记忆,混合在一起,他一会儿是大人,一会儿又是孩子,傻子,所以他的下面的描述,

不是作为孩子,怎么突然丢掉了那本漫画,不是把脑袋,从手掌上抬起,不是把脖子,从仰望星空,变成了平视前方,在那天地交接的平地,人们开始向着某个方向前进,

于是好像突然成为了少年人,童年的某些片断的记忆,好像就代替了他的整个童年,几个片断的图像,就好像取代了一切一般。从那片荒凉的如同被流放的黑色的星球上,来到了一个现代化的城市当中,这个城市是黄褐色的塑料组成的,他开始融入社会,他好像突然有了家庭,但亲戚,因为这个城市的每一个黑色的钢铁的上面,

都会有一个黄褐色的扶手,这些扶手好像是蔓延的,在每一个楼上蔓延,在每一个街道上蔓延,从黑暗的街道,从黑暗的房上蔓延,这里是说那附近的意思,

在黑色的天空下,那个天空没有一颗行星,那顶上只能看到一片白,或者一片黑,这是一个黑与白交替,但却看不到太阳的地方,看不到星光的地方,这是一个古种人裔的社区,他们有许多家庭,遗传了古怪的传统,有人愿意收养儿童,

可能是这样吧,这些扶手并不是立交桥,所以那上面不能通行汽车,自行车在那上面也不能行走,黄褐色的这种东西,也常常没有固定的规律,他回到家了,他成年了,但记得出行过,出行过一年,这次时再次回到这个家庭,

而对方式而言是他回到了那些扶手上,一段时间内,他因为种种原因,而被奇特的学说所吸引,古种人在古代的时候把宗教变成学说,学说代替宗教,而且无论是作为学说还是作为宗教,严肃性都不强,当然要拥有一定的神秘主义倾向,但不够庄严,神秘得如同一层薄沙,薄沙的后面也仍看不清楚如同烟雾,

正经一点的古种人都不愿宣称自己相信宗教,因为那样的话会很丢脸,简直都张不了口,太丢脸了。所以就必须做到不丢脸,就必须不承认。

而无论那些算不算古老宗教,但还是被传播下来一些,有各种奇怪的好像学说一般的“说法儿”,比如轮回,但这个还是从别的民族的宗教借鉴的,比如天空的轨迹,轨道,道路等等的说法儿,但这些都显得不体面,不同民族的情况不同。一段时期内,那个时候他还算是少年,那段时间他被迫使用了那个收养他的家庭,给与他的身份证上的名字,

董冶时常出入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有一个酒吧里面宣传一种古老的说法,但那个酒吧已经开了两家连锁店了,并且试图扩展,还有病乱投医,经营不善,所以希望拥有独特的酒吧文化,又创造不出来文化,因此很想要尝试借助一下古老的说法,

于是天天宣传一种类似轨道的,道路的学说,并且说只要走对了路,就能拥有无边的法力什么的,但这是说过头了,这种说过头了,就已经超出了宗教的范畴,甚至变成了变戏法和封建迷信,何况本来就太丢人了,同时基本上也骗不到几个人,但一万个正常人当中总有一两个怪人?一万个怪人当中总有一些超级怪人?这和疯子类似?

一些人竟然在这样的酒吧当中,把这种古老文化当真了!再加上以讹传讹,把那些说法变得更邪门儿了,结果董冶就是在这种喝醉了的人之中,听说了这种说法,并且被蛊惑,成为了古老的轨道学说的信奉者之一,

一段时间内他都信这个,推开玻璃门,人站立在高台上,不能直接站立在地面上,而会看到地面距离脚下有一段距离,高台很细,类似于道路,很短,它或者在墙壁的某一侧,但不是占据了那面墙壁的全部;或者在地面上出现了一短路,但没有能贯通整个酒吧内的深度,

酒吧的刚进门,就是这样的结构,那个酒吧是这样,刚进门后,要从那上面,或者跳下去,或者爬下去,或者找到台阶走下去,然后才能站立在酒吧内的地面,然后的大多数地方,地面是假山,假山很低矮,都是木头的,上面包着绿色的地毯,地毯贴在上面,和木头的地面完全融为一体,

假山彼此连接,都是弧线,都不高,踩在上面很不稳妥,发出中空的声音,酒吧老板不让人在那些木头上,人们只能在这些假山之间的窄小的道路,是土的,或许是某种坚硬土的,坚硬的土,和岩石一样坚硬,颜色好像肉色,和皮肤差不多,并不发黄,也并不白,不黄色也不白色的肉色,那种颜色,岩石一样坚硬,反正喝酒的人只能站在这种地方,其中某一条道路颜色变了,发现那则是一条小河,人要踩踏在一小木船上,非常小的木船,下面有自大的发动机,人在上面,小河就运转,

而所谓的喝酒的地方,在小道路和小河之间,在一个棋子一样的地方,古种人古代发明的那种棋子,圆形的,或者椭圆,很简单的棋子,上面的面积和那假山类似,弧线的突起,缓慢的圆弧的坡度,从边缘低矮的地方,到中间高耸的地方,坡度不算明显,并且是好像是鹅卵石,就那一类的石头,但这是塑料的,蓝色的半透明,但这是个桌子,可以上升,也可以下降,有的大,有的小,

酒杯放在这上面,也不会掉落在地上,有玻璃类的吸铁石,好像可以专门吸附在塑料的圆形棋子的桌子表面。旁边有柜子,没有门的,而被剖开的样子,细长类,柜子像机器人那样可以自动的运转,下面有轮子,这些它们不算高,偶尔停留在那种桌子旁边,往里面投币,里面可以出现酒水,带瓶子的,或者带酒杯,

人们在这种地方喝酒,有时候喝醉了,到处乱走,然后倒在这样的地面上,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照例以为自己已经走出酒吧,回家了,但原来还在酒吧内,于是干脆不走了,再喝一杯,

这样不会出车祸,不会冻死在外面,不会遇到劫匪,就算有了这些好处,顾客不算多,但有些时候甚至也会被顾客谩骂,但有机器人一样的柜子,没有打斗,它们就安静得站在那里听顾客谩骂,或者播放一些音乐,或者播放一些古老宗教学说,好让顾客安宁下来。

这样的酒店别出心裁,生意不怎么景气,董冶之所以会完全是因为这种酒吧胡乱招揽客人后,就算是未成年人,也允许进入,他才得以进入,到里面并且听说了那些古怪的学说,遇到了一个头发灰白的,很邋遢的老头,那个家伙自称被这里的学说所系脑了,但是他说:“只有我能理解那些宗教的精髓,”

他还拿出来了一些玩具,都是高登用的玩具,然后告诉董冶说:“听了我的学说,你就可以踏实地走在人生的轨迹上,无论你多么的愚蠢,都会因为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而不至于跌破脑袋,”

就是说笨人也能不吃亏的意思。傻瓜也不会被欺负。而且要抓住敲门儿。这个老头通常总这么说,喝酒到糊涂。但也有清醒一点的时候,在这种清醒一点的时候,也是不很清楚的,脑子可能从深层次上坏掉了,但很自信,并且还把那些工具,穿戴在董冶的脚上,

然后让董冶,站立在那些扶手上,但在这个城市,这并不是木头条,还是塑料的也可能是某种化学的但凝固的材料,下面很多的黑色的小型的柱子,密集的排列在一起,而上面是一个弯曲的向上的,或者弯曲的向下的木头条,这些就是这个城市专有的扶手,形状就好像是一般的楼梯旁边的条条,弯曲在一些街道的旁边或者楼房的旁边,数量比较多,但却无用,

以前被设计成一种类似于快递的轨道,城市的设计者,希望把这种东西,这样可以节省快递人员,有些人热衷于使用快递,这样一方面可以不用出门,另一方面可以购买东西,尤其是他们不允许他们的家人出门,他们总是不放心,有各种不放心,甚至是偏执的类型的不放心,这是一种过度谨慎的性格,还好在其中的女性不愿意出门,愿意出门的从小都会挨打,

这种性格如果用在正地方还好,他们通常会使用在古怪的地方,用在生活当中,生活永远千奇百怪,生活一塌糊涂,总是乱七八糟,而生活需要谨慎,他们说乱中有序,结果就谨慎成为了一种心病,虽然不是心理疾病,但却属于没用的,这是一种怪毛病,

每个地方的人不同,总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出门太远去购物,总会想到许许多多不好的事情,然后有人热衷于使用读书人不出门,快递天下事的老传统,不是所有人都一样,有的人这样,有的人不这样,有的人这样很好,另外也有一些人使用快递和投送是为了图方便,还有的人非常热衷于图方便,但也有的人不热衷于图方便,反正什么样的人都有,每个地方都不同,

但后来不用这个,改用别的办法投送物品,有些属于乱想的或者新想的办法,不再用这个,发现这种轨道,并不实用,同时中间容易出问题,总是不理想,所以这些轨道后来被设计者当作别的事情来使用,目前还没有拆掉,

但那个城市有很多这种东西,不但街道上,连一些家属院当中也是如此,不管怎么说,这种家属院就是类似于,一个区块,这是一种一个套一个的设计方案,这种区块也被称之为城市中的小城市,里面密集的住居着很多人,或者社区中的更小的社区,古种人有时候喜欢这么设计,

从古代的村庄意识演变而这,要么就是所谓的古老家族的意识中演变而来的,是习惯而得出,在这些的里面也有这样的弯曲的轨道,都是从街道上发展而去的,但或者高或者低些,哪怕在低矮的区域,人们站在那上面也很危险,

那个疯老头,并且当他站立在上面的时候,并且可以相当快得在上面行走的时候,就相信了老头的话,但酒疯子却找到了一些玩具给董冶穿戴上,也被这种行动所吸引,于是就可以让他可以站立在那样的扶手上了,可以在上面行走,一段时间之内,他因此,成为了一个古老的轨道学说的信奉者,

这么一套理论之后,他信奉了就像是一个穷苦信徒那样的,尽管不够庄严,或者以为还算庄严,但起码尽管没有高贵宗教的一般的仪式或者说群体行为,艺术性不够高,但他自己是非常相信的,并且堪称为觉得牢固,觉得他能站立在那些房屋之间的扶手上,那些轨道上,这是一种神奇的力量所造就,在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之前,他甚至产生过骄傲的情绪,

他认为别人都是傻瓜,只有他知道,别人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但他觉得他懂了,在那个老头喝醉过头并喝死之前,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他甚至都达到了狂热的偏执的得意非凡的程度,甚至当他再次回到家中,那个收养他的家庭当中的时候,

他暗中想,他已经算得上是一个飞黄腾达的人了。

是自信和疯狂,才让他有了这种认识;而当他有了这种认识之后,又增加了他的自信和疯狂;然后,这个增加后的自信和疯狂,让他更加这么认定。因此在他的头脑当中,这就如同是一个锁,被锁紧了,谁也无法打开这个锁,

他的说话更加的沉稳和老练,脚步显得更加坚定,但这不是好事,这不正常,因为这种沉稳和老练,这种坚定的自信之举止,毕竟是建立在一种浮夸之上的,一种疯狂之上的,所以,就好像是说,心理学家所说过的,一个疯子的那种情况,高智商的疯子,类似是这样的状况,一个看似是正常人的喜悦心狂,

在那些好几层楼那么高的一些扶手上,那里在他居住过的那个家属院的附近,因为他的坚定的,甚至是有力的踩踏下,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发出了快要倒塌的吱扭声了,有几次他太自信,经过某个附近,而且经过了那么几次习惯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用力的跳踩,有几各地方快要不行了,可能本来就建立的不够稳固,但他强迫症,偶尔一经过那附近,总还要用力的踩一下,自信和自以为是,催生出了习惯和坚定果决,使得他根本想不到这会怎么样,

那天都显得那么得自信了,还要为他妹妹报仇,那家人有毛病,喜欢多收养几个,他们没有儿女,但是特别热衷于如此,那个妹妹不是同血统的,那个并不算富裕的人家收养的,但是都养不好,再加上这个家庭的步态不负责的养育方式,也可能收养的孩子本身就有问题,包括营养不良,和教育不足,以及偶尔乱发脾气,就好像是养活小动物一样,简单的喂养,漫画或娱乐全没有,用了最简单的廉价的食品,同时不让孩子们上学,也不给他们办理任何像样的社会保障,

这些孩子都有点问题,包括董冶的某个妹妹,他还有个姐姐也有严重的问题,好像最近也受到了董冶的宣传,听信了什么轨道的宗教,又没准儿过一段时间又不信了,谁知道。

而他的那个妹妹倒是从不相信什么古怪的学说,而是喜欢在外面夜游,这很危险,在某些古种人的社区附近,常常游荡着一些游手好闲,同时心术不正的人,

但是对于孩子的出去游荡,而那家人也只是简单的谴责,没有怎么好好的看管,那天晚上,他妹妹出去游荡的时候,走到了一个不能去的地方,那里的附近,有个废弃的火车站,那个不正常的火车站,不光是废弃了,还有另外一个极危险的地方,那里的空间不稳定,本来准备建立成为空间跳跃的火车站点,这还是近几百年内一直准备研发的科技,受到很大阻力,始终没有气馁,然而大部分地方所建立的站点,又都废弃了,非常的正常,这种站点本来就是当作实验类的站点建立的,所以建立起来一半,看看能不能用,能用就继续建立,不能用,就废气到那里,不管了,

那天,就是一个这样的地方,一个被废弃了的,半站点,没有围栏,没有建立成,附近的空间不稳定,他的妹妹游荡到那里之后,并没有火车空间跳跃的经过这里。只有几个机器人在那里看惯,她就糊涂的走道其中,好像是路宫,就如同走到了一种,梦游的状态,董冶的妹妹去的地方,起初在一条普通,僻静,几乎没有人肯去,却总有很多店铺的小路上,并且,她之后被空间裂痕给伤害了,也许活不久了,

董冶得到消息之后,就并且要追究这件事情,他还是少年人,要回家看看,但是,他的姐姐也支持他出头解决这件事情,他的自信,让他认为,他可以替天行道,他认为他已经掌握了宇宙的精髓,已经可以和整个宇宙的错误现象相抗衡了,认为是类似于,一种用有着强大力量的道路的,啥神秘的,什么知识和解决体系办法什么的,

一路踩踏的回家,并用力的滑过那些几层楼高的扶手,他进入家属院,如风,犹如疯,然后,经过了某个几乎要断裂的地方,

那天,用力过猛,然后,在那个地方情况怪,家属院内的一条路上方,生气和着急,或许忘记了,脚下的长条扶手断裂了,两旁的家属楼,在他的头脑当中,发生了旋转,他头朝下的摔下去,

直到很多年之后,又一次巧合,才让他知道他那天破摔倒了脑袋,因为有一次因为什么原因在医院,才拍摄了照片,才知道他的颅骨上,有一个峡谷,那个峡谷内都是碎裂的骨茶,那肯定是摔倒脑袋了,

但是当初那天晚上,他那天知识浅薄,看到两边天旋地转,然后侧面有另外一根扶手,正好和这边的扶手,呈现了类似交叉的轨道,所以在空中,可能又踩塌一下侧面的那些金属的黑色的排列在一起的棍子,是用来支撑扶手的,他的脑袋要么撞在那些棍子的侧面,要么是甩在另外一根扶手上了,但没有落地,反正后来从别的扶手,继续向前,然后绕了一圈,

这些那些扶手的弧线的高高低低,两边的楼房也仿佛高高低低,再加上可能晕了吧。都是简单的楼,黑色窗,那附近他还算熟悉,回到了他家所在的楼的附近,脑袋上是血液的,回到家中,

发现他妹妹的状况比他要其惨得多。于是他用绷带简单缠裹了一下脑袋,就不管了。大家都在关心他妹妹,而没有太关注他脑袋上的血液。他站在床旁边,

听一些被收养的孩子们,说这件事情的始末,于是弄清楚了这个可怜的女孩的遭遇。尽管不知道全部,大概知道了。事情是这样的,

很小的一件事情,中间的一部分,但这也是最关键的一部分,这个可怜的女孩,穿着类似睡服一样,类似于略有点紧身连衣裙一样的形状的那种天天穿的那个白色的睡服,就是颜色很深或者很不干净,然后稀奇古怪的脑袋发晕的在外面闲逛,那天可能都困了都要去闲逛,

她,她非常热衷于闲逛,她在家里面就坐不住,每天都要散步一段时间,否则就坚持不住,否则就毒瘾发作一样,那天晚上在那里闲逛,当来到了一条并不宽阔的街道上,

按住!按说她如果是在本社区中的一个有着良好家教的家庭当中成长,她一定不会如此,如果还敢如此,她就会被绑起来。但世事难料,正如古种人常说:头脑简单,行动发达,

古种人还说:屋中有书,书中有女,待在屋中,头悬梁。

在这条街道上的一侧,有长长长的一排并不开门,甚至只有窗户而没有门的低矮的房子,路的一边,这些房子的砖头都很老,房屋寂静无声,街道上空无一人,好孩子都不会在这种时候出来,每个房顶都是古种人样式,几乎每个,

而在这个街道的另外一侧,也同样是比较矮小的房子,或者间隔也有一些高大的房子,但那些高大的房子,都没有门,而且这些高大的房子,没有直接连接在街道上,而是由这些矮小的房子,是直接连在这条小路上的,所以它们的后面才是高大的房子,

在路的这一侧,那些矮小的房子和那高大的房子全都是同样的材料,属于比较好的材料,并且没有砖头,外表铺设着密密麻麻的碎石子,亮晶晶的,相当好看,

矮小的并且新潮的房子上都有大门,是小房子,但门很大,仿佛大房子的门,大门也都是玻璃,并且很厚,没有窗户,门很大,大门两侧的玻璃打不开,就权当作窗户了,但其实这些小店铺,很多小店铺,没有开门,也有一些开门了,亮着灯,

那个可怜的女孩就走在这样的小路上,突然,道路的一侧,由店铺所组成的那一侧,在这个女孩左侧的方向,出现了一个路口,但尽管宽阔,这个路口内,就是通向那个火车站的,走不远,却很短,就能抵达火车站,那里没有人类在那里,只有机器人维护,那个女孩要走进去看看那些机器人是什么,因为那里面的空间不够稳定,当她刚刚拐入那个路口的时候,这种好奇心把她害了,空间不稳定,但是还不至于立刻致命,那个路口,刚刚进入,两侧还比较宽,越是往里面,这条路就越窄,左右两边的东西就越是靠近她,这两侧无非都是斜坡一样的墙壁,

都是褐黄色的,仿佛是陈旧的金属,却只是石头的色泽,也有可能是一种特殊的水泥也不一定,从前后方向,也就是水平的方向看,是笔直的倾斜,也就是人越向里面走,发现这两边的墙壁就越是靠近。而从上下的方向看,也就是立体的方向看,也是倾斜的,这两边的墙壁,相距的距离在上面显得宽阔,下面则略为靠近。

并且,就好像是梳子,或者是齿轮上的茬茬,每当走几步路,墙壁上就会有一个突起,从上到下,好像是水坝一样,又或者是长方柱子一样,是和墙壁融为一体,这样的东西,也是褐黄色的,除了这种突起的东西,

在这些之间的上方,也有一些隐藏的东西,但那些隐藏的,刚开始还没有发挥作用,等女孩走到了这条古怪的路的尽头,这尽头的中央,有一个亭子,亭子前方没有玻璃和门,但一侧却有玻璃和门,这是亭子,纵向地向深处长,而前方看起来很窄,

女孩先向右侧走,右侧有一个栅栏,当她走到那里,那种栅栏突然失灵了,不该打开,却打开了,那之后她向前走,脚下出现了一个裂痕,出现在水泥地面上,她就跨过去,继续向前,

周围的空间终于发生问题,出现了蓝色的波痕,把她传送到了什么地方,然后机器人又把她送回来了,她重新回到了那个亭子附近,然后走出去,到这个时候,她已经站立不稳妥了,比如吐血,衣服也碎裂了,但没有断开,再加上她抱着衣服,但偶尔摔倒在地上,偶尔爬起来,并且多次吐血,整个人晕头转向,

又由一个机器人从那个亭子内走出来,给了她一个名片,上面写着一切,写着这一切都是空间列车的站点造成的,是他们干的,并且上面说,这个女孩可以参加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可以让她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而所谓的了不起的人,就说可以成为空间站点的试验品,因为,她可以承担空间裂缝的伤害,说明她的基因或者身体构造比较强悍什么的,

但她明明在吐血和不停的摔倒,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楚了,所以她把这个名片抓在手中,想要走出这里,然后好回到家中,但她只是绕了一个圈,离开那个亭子之后,就转圈,又走到这个亭子的另外一侧,从那里,她继续走向前,所以没有能够走出去,

反而从亭子的另外一侧,继续深入,但那里本来有一个石头和铁组成的门,门本来是关闭着,好像是一个闸一样,当那个可怜的女孩走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又打开了,她因此又糊涂的走过去,那里面的道路当然很窄,两侧都是水泥石头,一段一段,一堆一堆,废弃的水泥,好像是高温熔化的,或者被空间给扭曲得变形的,她才走了一转,又重新走出来,跌倒的次数更多了,等到她出来之后,

这次才终于没有再走错,开始向外走,越走越宽阔,两侧,大概在一层楼高,或者两层楼高的地方,黄褐色的墙壁上,从好像水坝一样的东西上头,出现了许多好像是胳膊肘,或者手臂一样的东西,都是黄褐色的岩石色泽但折叠的条条,又好像是方块触须,坚硬的,笔直的,但是却折叠弯曲的一种机器手,这样,突然放下来,突然抬起来,突然向上,突然向下,

那十岁女孩说她在经过这些突然展开的手臂的时候,当然那不是手臂,只是说,类似于手臂,反正那东西又让她不停摔倒,结果摔得更糊涂了,等到她终于走到了路口,

走到那个丁字路口,就是后来回到了之前曾走过的正常的小路上,因为糊涂,而所以她没有向右转,也就没有能走向回家的道路,而是向左转,向这条道路更深的方向走,

她沿途继续看那些店铺,等到她头晕过度了,整个人晕倒之后,才被人发现,然后有好心人看到她所携带的证件,就把她送回到家里,这个时候她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送到医院之后,医生说必须很昂贵的医药费,

她的家人,同时也是董冶的家人,就把所有孩子,包括年长一些的,和年幼一些的,全都召集来了,说不愿意花那么多钱,并且说要商量这件事情,

董冶听到他们说:“我们的妹妹受到这样的伤害,都是因为那个试验用的但是已经废弃的火车站点,造成了她受到这个无妄之灾,但还好她拿到了名片,我们可以用着这名片,去法院告状,好让古种人的公司或者说政府,给予赔偿,这样,我们的妹妹或许就不会病死了。”

他们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就去法院告状,但是,古种人的公司拒绝赔偿,

并提出;“但除非你们中如果有人愿意加入我们公司,成为我们公司的员工,我们或许会给与比较高的工资。这样或许可以拖延你们家人的病情。”

可是,这个公司不肯接受那个已经病恹恹的可怜的女孩,

董冶在那种情况下,在他的头脑也正在不清醒,并且正自信满满,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古种人的宗教,已经相信了某种轨道学说的前提下,他自告奋勇,表示要成为古种人铁路公司的员工,并成为试验空间跳跃火车的一名试验员,

而他的家人,也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也许还能给家人赚些钱,所以就鼓励他去,他自己也正处在哪种精神状态下,所以他就加入那个公司了,

那个公司愿意招收,一种员工是身体状态非常好,并且天然就可以一定程度上抵抗空间裂缝的人,这种人可以进行好几次的空间跳跃,然后才会成为废人,成为残疾人,

还有一种员工,则是普通人,这种人只能承担一次空间跳跃,就会死亡,还需要配戴高分子的盔甲,才能进行这种跳跃,当他进行了这种跳跃之后,盔甲多半就坏掉了,而这种人还能存活十几分钟,在这十几分钟之内,这个人可以给政府传达有用的信息,包括他本身的身体状况的信息,以及其它的一些数据,

普通人加入这个计划也可以被公司接受,但当然需要经过一段培训,因此,当董冶要加入的时候,他还是少年,由于公司太缺乏员工了,尤其因为试验类的员工,必须是自愿的,强迫是不行的,

当前的古种人正越来越聪明,愿意自愿办傻事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在以前,无论任何工作,从所有人当中挑选,人们从不挑剔,当前情况变化了,后来也就只能从特殊的人,甚至疯子或者傻子当中选取员工,而且连这样的人都开始学着胡乱挑剔,公司很愤怒,

董冶在经过了考试之后,公司发现他精神不太正常,但是好像还能工作,所以尽管发现问题了,所以没有怎么着,就直接把盔甲扔给他了,

他去一个新的城市当中,那里阳光明媚,那里的街道上有铁网,而没有那种扶手,也没有路边的墙壁,这里的街道两侧有不少白色的房屋,但不是太过高层的楼房,

在这样的城市当中接受培训,他过上了比较不错的生活,每天好吃好喝,由于他不太正常,为了学会怎么使用一个叫做天葵盔甲的东西,也让他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在一个废弃的火车站,那里的空间更稳定一些,倒是不会让人刚刚一进入就被空间裂痕给撕碎,用作试验是再好不过的了。董冶会使用那种天空盔甲之后,他的第一次空间旅行就展开了。在宣传上,那个时候把这种盔甲描述成非常了不起,这种笨拙的,圆鼓鼓的,同时上面有很多交叉的细密鱼鳞纹路一般的同时还有很多中空间结构的古怪的肥胖的东西,被说成既然能抵御空间裂缝,所以也能抵抗一切攻击,

因此的得到这样的宝贝的人,应该引以为荣,他们说成是钓到,钓到这样的宝贝,这样的话你们凭什么认为能得到这样的宝贝呢?所以种种奇怪的激励手段,无非把人说成好像把得到这种机会的人,当作了很值得嫉妒的事情,他们被骂:“不然你们凭什么得到这样的宝贝?”

很多人骂他们,公司还鼓动了一些平凡的老百姓,站立在训练广场附近,骂他们说,“你们凭什么!”大家都这么骂,

骂着骂着,就要让这些正准备进行殊死试验的人,感到了愧疚,有些人感到了得意,另有些人感到了某种特殊情况,每个人的感受都不相同,

其中好像被嫉妒了一样的,这就是激励手段成功了,但也有人怀疑是公司比较抠门儿,就是城里话的吝啬,着之类的,采用了这种一方面激励了员工,另一方面,公司也感到出了一口气,所以感到这样就出气了,但是不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反正员工被激动起来了。有些人漏出了笑容,还有些人莫名其妙,每个人的心略有不同,

董冶把盔甲背负在脊梁上,还没有穿上,那天就迟到了,所以他到的时候,没有听到全部的骂声,若由于那些人已经谩骂的劳累了,董冶到了之后,大家也就不想骂了,甚至忘记了骂他关于迟到的事情,甚至每个谩骂者都低下了头,等他进去的时候竟然很平静,他本来吓得要命,现在不怕了,

但是听到其他的人说:“我们被骂了,”

还有人说:“你没有被骂,所以你不知道,那滋味儿。”

“他们好像觉得,我们很对不起他们。”另外一个人说。

董冶知道了事情经过,就自信满满地说:“这是因为你们非悟道的人,所以你们太平凡了,所以挨骂。”

他还想起来轨道学说的相对相反的原理,该学说认为:“万物相反相成,骂就是爱。”、“殴打你的额头,正如亲吻你的额头。”以及:“不许还嘴。静就是动,以静制动。”

董冶更加高兴了起来,他自信的穿戴好了盔甲,必须使用当地的特殊机器,才能完整穿戴,而不是一个人能自行穿戴的东西,

然后,大家乘车,呼呼路路的抵达了那个废弃的火车站。这个比董冶原先所居住的城市的那个废弃的火车站,要装璜得更好,因为同样的废弃,是比较好的条件下的废弃,那么这里就可以进行更好的试验,

周围还建立了不少小房子,这些小房子彼此连接,让人看不明白里面到底是想咋回事,中间都是过道,这些狭窄的过道,地面是铅色的,两边是雪白的墙壁,过道很窄,有些地方更窄,

还有一些地方,干脆是,有点复杂的拐弯,类似丁字路口,但是非常复杂,类似一个单纯的折的拐弯,本质上是九十度的拐弯,但偏偏看起来很复杂,无非是这里多一块,那里少一块罢了,本质上很简单,但是这种情况有什么用意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就走入更窄的过道了,好像没有拐弯,可能悄无声息的旁边的墙壁就靠拢了?在这里,很偶尔的能看到一个铅色的门,打开之后可能会卷入一个大厅内,这种大厅,也是铅色的地面,雪白的墙壁,但两侧有很多的门,全都是那种颜色的门,但是更多。

大厅中间可能会有一个小台子,好像是一个小柱子,上面绘有一个铜色的牌子,上面荡漾着古怪的空间裂痕,还不断地出现新的字体,同时,那些金属的门上,也会出现一个白色的牌子,上面荡漾出空间抓痕的样子,并且出现一些字体,用来介绍可能要抵达的地点,

而一个人一旦打开这种大厅内的门,但不是打开那些过道内的门,因为那些过道内的门,打开之后,无非是走入一个大厅,再打开大厅上的这种门,才会进入到空间裂缝当中,

有好几种情况,董冶碰到的,就好像是一个黑暗的悬空的地方,空间那里,的碎裂的痕迹,不停的击打在他的盔甲上,他的盔甲早受到了严重的破损,他连自己都也快要被撕成碎片了,但是终于抵达了一个地方,

不再是黑暗的悬空的地方了,但是,却有些类似,该怎么说成是一个黑色的但是又有点偏向黄褐色的空间,就比如说电视机吧,电视机出了毛病,然后,屏幕变成了一种黑色的,但是又有点好像是黄褐色的颜色的画面,

或者比如一个快要昏迷的人吧,这个人眼前都是黑色的,但是又有点黄褐色的颜色,这种黄褐色,好像是均匀的出现在黑色当中的,又好像不是均匀的,而如同弥漫的雾气,但又不同于雾气,也不同于烟花,有时候突然感觉好像是弥漫的,一些花朵,但更多的时候又觉得仿佛是均匀的在这黑色当中,总是有些让人晕乎,这人不行了,所以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怎样的颜色,一般人处在这种情况会害怕,

但是,董冶他不但不害怕,而且感到了惊喜,因为,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所谓的“道路”,就是那个常常喝醉的老头,对他说的,说如果要悟道,就必须在黑暗当中看到道路,

大概是这么说的:“我们的宗教和来自大南度星宇的宗教不一样,大南度星宇的人认为,当然不是他们的主流观点,而是从他们大力流传到古种人这里的一种观点,认为一切都是虚空,但是,古种人的最古老的观点之一,则认为,虚空之中有道路,寂静当中有跃动,所以,空虚不是完全的空虚,而要在空虚当中寻找道路,寂静也不是完全的寂静,而要在寂静当中寻找一种跃动的能量,这就是古种人的古老宗教,和大南度星宇传播到古种人这里的宗教不一样的地方,”

他的原话说得比较复杂,里面牵扯了宗教纷争,大南度星宇的主流宗教,并不是虚空,但是一个末流的宗教,却主张虚空,并且传播到了古种人那里,然后产生了宗教之间的纷争,和抄袭的现象,

古种人热衷于抄袭,但这仅仅是说在古代的宗教思想方面,但那个时候不牵扯别的。毕竟这只是说古代。所以,并且那个时候,他们常常改变自己的传统,所以,古种人的最传统的宗教固然只有那么几个,但是古种人又把自己的传统都废弃了,废弃之后,还分出了很多流派,这些流派又抄袭了大南度星宇的宗教,

之然后,产生出了新的轨道教派,而这种新的轨道派别,则注重容纳海船,

但是,容纳海船,虽然说在最古老的教派当中,是有这样的说法,但是那个说法也是指别的意思,

后来用这一个意思,作为借口之后,就被三流的教派,当作了尚方宝剑,当作了鸡毛零件,或者是鹅毛令箭,反正是乱用了,然后就不断找到借口,开始抄袭大南度星宇的宗教了,

这当然也是让古种人当中比较正派的人所不齿的,但是他们又没有办法,正派的人没啥能力,结果,这种轨道教,就分出了各种各样的流派,其中有的流派,已经说不清楚,他们是轨道教派,还是大南度星宇思想的局部类抄袭者了,

这些情况,喝醉的老头,都对董冶说过,并且他非常痛心疾首,他说了很多复杂的情况之后,

就说:“真正的古种人的轨道教派,虽然并不排他,但是也并不注重抄袭呀,尽管抄袭或许是一种策略,是没有办法,毕竟竞争不过外面来的宗教,但是,这么做还是不妥当的,为什么就不能坚持自己的最古老的原则呢?倒是如果你和那些人辩论,他们就生气,说出容纳海船的理论,来和你辩论,或者干脆耍赖,或怎么样,他们这么做,其实是有损于自身的宗教的,可是谁和他们讲道理,他们又和你耍赖,他们中比较讲道理的人,要会对你说,他们被迫这么做,不然,又该怎么办呢?所以,这些人最终都不能悟道,纵然他们是被逼无奈才这么做,但他们都不能悟道,他们都不能悟道。”说完,这个老头就哭了。

这些很深的印象,那天,让他站立在虚空当中,仿佛感受到虚空中的一个道路之后,这多半是脑子不清醒了,产生了错觉,实际上这并不是轨道教排它后坚持原则所寻找的路径,那不至于,这并不是道路,或者说轨道,并不是那种东西,那只是一种玄说,

一种古老的怪谈,和超小型空间裂缝当中的什么情况,更毫无关联,那个时候是人类还在地球上的时候,产生的无数种奇怪理论中的一种,根本就疯牛傻马不相及,,

但是,董冶却产生了一种联想,当他看到在虚空的前方,有一个挡在他面前的线绳,虽然好像是一个绳子,却好像是一个墙壁,让他不过去,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发现过不去,干脆就停留在原地,不过去,或者是疯狂的要过去,好像过不去就会死在这里,但这两种办法,都会让他们死亡,变成空间的碎片,

当然,并不是每一次空间裂缝,都会遇到这种空间线绳,但是,如果遇到了这种空间线绳,那么,无论怎么样,无论要过去,还是不准备过去,都会死,

而董冶,却并没有死,他很高兴,他顺着这个空间线绳走,不是要过去,也不是停留原地,同时,他也不是一味的向前,而是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来回得走,好像以前,他站立在那些扶手上一样,

他感到很高兴,仿佛在摸索轨道,如同那个老头所说的,他觉得他要悟道了,结果误打误撞,他没有死在这个超小型的空间裂缝当中,反而,他摸索到了出去的道路,并且,这些记录,都记录到了他的仪器当中,

当他最终抵达了彼岸,并不仅仅是他身上的黑匣子抵达了彼岸,有些倒霉的,连黑匣子都无法抵达彼岸,而董冶,却完整地来到了彼岸,与此同时,他得到了公司的嘉奖,

他成为了第一个遇到线绳之后,还能通过的人,他的轨迹被记录下来,他附近的方案也被分析下来,他立下了大功,公司给了他很大一笔奖金,

同时,又得以休息,在很长时间内,公司不准备再用他了,他就可以过上一段开心的生活,但是公司也给与了说明,那就是,公司需要他再次进入空间裂缝的时候,他必须再次间入,

“因为合约写明的了,如果不履行合约,他就要坐牢。”有一个领导故意大声说,表面上是给旁边的某人说的,但其实是给员工们听的。这种温和的威胁方法,属于软硬法或双兼督法,这是古种人宗教上也说过的。所以董冶听懂了领导的意思,

对此,董冶不觉得不好,他决定回到那个城市,去那个老头那里理论,要与老头说说这件事情,他太高兴了,他还认为他自己悟道了。否则怎么会那么顺利,怎么会赚到一笔钱呢?他邀请老头喝酒,

但是,当他来到了老头常常去的那种酒吧当中,当回到了原先的城市,但还没有去见自己的家人,他站立在一个窗台旁边,这不是面向外面的窗台,而是面向酒吧里面的窗台,这个,就是那些当作高高地但是很窄的道路的,

走过那里,然后跳下去,他走过那狭窄的道路,来到那些巨大的古种人棋子一样的古怪的蓝色的桌子面前,有些是古怪的红色的桌子,并且和那些人说话,

“他很久没来了。”他们说。

“也许在别的酒吧,但这是连锁店,类似的酒吧。”人们说。

董冶离开了这个酒吧,去了这个城市的别的酒吧,到了那里,遇到了一醉汉,那个醉汉,和那个老头比较熟悉,

“他死了。”那个醉汉说,然后继续睡觉,

董冶怎么也无法让他好好说话,后来,等醉汉终于睡醒了,发现董冶还在,

醉汉就说:“他死了,在这里死的,他喝死了。”

听到这句话,董冶虽然天旋地转,虽然他脑子不清醒,不好使,但是第一次,他开始怀疑轨道教,

老头难道没有和天空融为一体么?还是怎么回事?想不明白之后,他垂头丧气,他没有走到那些扶手上,而是走在地面,晕头转向的走在地面,低着头走路,

走着走着,想起了自己童年,看着手掌过日子的那段时光,那个时候,他没有任何精神上的依靠,那本漫画书,和天顶上的夜空,就是他的唯一关心的,仿佛一个比较傻得类型的孤儿一样,记得那画书上的内容,却不能想起来怎么回事,那段孤儿一般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

能想起来漫画,想起来漫画中有一个故事,同样也是说老头的,是有一个科学家老头的故事,这样晕头转向的正在走,就不知不觉地,已经走到了什么地方了。

正常人都明白,宇宙正在上升,光明正在膨胀,但是疯子的眼睛,却是错误的,疯子的眼睛,并不知道真相,而用虚假的故事蒙蔽自己,他看到的并不是光明的上升,而是凋零,看到不是膨胀,而是碎裂,这种碎裂是心灵上的,而那容易愈合的心灵伤口,在一个疯子的心灵上,却无法愈合,吃药没有什么用,

他走上了错误的路,离开了那个本来能够给他一点帮助的家,因为有一些钱财,他当然不会立刻丧失希望,因为那个公司还想要找到他,他当然也不至于完全走失,但如果没有这两个原因,这个疯子早就死了,

利用他的人,让他活了下来,他的错误本身是救不了他的,但却巧合的让他获得了一点点地被利用的价值。就是说可以用来探路,就这么一点点的价值,让他哪怕发了疯,迷失在错乱里面,

经历了一件又一件的,一次又一次的,不怎么联想的,记忆受损,也就是脑袋受损的某一种,一种是精神损失,一种是物理损失,前一种促成了后一种,而后一种加强了前一种,而那个被强加后的前一种,又牢固了后一种,他没有得到医治,所以有些记忆永远的遗失了,怎么从童年,成长到了少年人,又怎么在少年人的情况下,一路跌跌撞撞的踏上了迷路的旅程,这是成长,这是损失,这是增加,这是永远失去。

这中间的一些重要的幻觉,环节,他弄不太清楚了,但能记得,依稀去过的一些的地方,他参加了一些事情,但他并不是一个成功的阿甘,而仅仅有一点运气罢了,处在阿Q和阿甘之间,没有因为愚蠢而立刻死亡,也没有因为愚蠢而真正的帮助到谁,只是活着,并真的活了下来很久,这也许是社会的慈恩,

古种人的简单的仁慈,那种不帮助人,但给你留点余地,可能会杀了你,但也有可能突然放过你,放过的没有道理,好像是一时的错乱,但这中间也不会少给你苦头吃,欺负你但也会让你活了下来,而且欺负的也没有道理,好像是一时搞错了人,看不起你,逼疯你,但终于还给了你一点底线的仁慈。

也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旅程,都没有离开那个星球,但也许他买下了船票,胡言乱语的买下了船票,那是一个真实的飞船,带着他飞到了别的星球上,经过了一片在他眼里并不真实的星空,但也许那只是一个玩具,比如某个游乐场的玩具,他就以为他真的是找到了飞船?真的以为飞上了上去?

当一阵头疼过去,就好像有些人会有老寒腿,他下意识的害怕空间跳跃,哪怕从没有空间裂痕的地方经过,他睁开眼睛,发现拥有了一些他并不认识的朋友,

他说什么,好像是在和熟人说话一样,但他却不太记得这些人,当走出木船的船舱,看到的也不是星空,或者夜空,或者宇宙,而是一个飞行的木船,这个木船很大,后面还有船队,在远处,有着高塔,耸立在云端,

那个高塔上,有着光芒,是金属的光芒,好像是金属的拳头上的戒指,发出的光,那拳头上的每一个鼓起的金属山丘,都充满了裂纹,那些裂纹,让光芒出现了各种侧面的闪烁光,当木船航行,那些裂纹也在反光,

“那是某个宗教,”有一个船夫说,

但这并不是海上,而是空中,天上不时地闪现的更高的云朵,和云朵之间的偶尔是明亮,偶尔是蓝色的光,那种蓝色的光的更高处,是奇特的星光,这里是什么星球,或者是什么地方,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加入到这个船队当中,

很长时间难以恢复,但是很缓慢,他看着天空发呆,那些云彩错乱,好像是好几个大陆的板块,彼此交错而过,巨大的木船偶尔降低,这是一种穷人的交通工具,但不能真得抵达宇宙当中,偶尔有一些旅客上船,也有一些普通的小商人,把货物运送到船队中,

然后,木船一个一个的起飞,再次来到了高空,在那些错乱的云朵的板块,和一些偶尔张开的蓝色的发光的光芒下,或者洁白的光芒下,以及某个宗教的高塔侧面,有了画面,却没有过程,他身在船舱内的某个木床上,

一段时间后,旷野没有城市,而终于抵达了某个城市,船也很少停留在城市内,但他头疼不已,在城市边缘,俯瞰城市,又觉得同样无聊,

那段时间他结识了一个女孩,但因为精神病发作,以为那个就是他那个妹妹,只是流落到了这里,所以一段时间,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那女孩被他带到了船上,那时一个孤儿,在一个有很多电脑的地方打工,但是常常被虐待,所以表示愿意上船,在船上工作,也许会更好,结果就好像是被拐上来的一样,那也是因为以前的地方太差了,

当头疼恢复了一些,这个人也才明白,自己认错人了,但还好那个女孩没说什么,她瘦弱得可怕,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受到虐待,精神也不太正常,所以刚开始,船上的人对她很友好,但时间长了,就不太愿意搭理她,

而船上的某个坏人,就总说她坏的话,非要把她驱赶下去,并且不管她死活,等到,大家明白过来,已经晚了,那女孩不知何时,被赶下了船,

然后,那个人,那个疯子,也下船了,想要把那个可怜的女孩找到,结果自己又再次迷失,迷失在地上,而不能再飞在天上,可是对于一个疯子来说,在地上发疯,和在天上发疯,又能有什么分别呢?这个人在地上走着,偶尔想起那个可怜的,瘦弱的,穿着睡衣的单薄的女孩,就感到奇怪的痛苦,他想要解决这种痛苦,就觉得找到那个女孩就会不痛苦了,这是没用的,但这只是精神病的一种,找到?什么?那样他也不会被医治好,

他再次来到了一个有很多电脑的房间,询问那个女孩的下落,但没有人知道,只是有一个人,一个人说,好像有这样的女孩,但这只是乱说,于是,他相信了,就在那里等了很多天,也没有遇到那个走失的女孩,

铅色的地面,暗淡的白色的方柱子,低矮的天花板,天花板和柱子的颜色好像类似,而尤其是那些突起下落的房梁一类的地方,也是暗淡的颜色,更高的地方颜色更深,那些突起下落的地方好像是一个一个的突出,妄图组成方格子的形状,但却失败的有些错乱的形状,这是说天花板的粗大的横向的立体结构。

这里很大,电脑极端的多,充满了各种线路,以及一个一个的桌子,但是不景气,客人很少,他穿过这些地方,回忆着什么并且问人,后来他渐渐忘记了这一切,才离开这样的地方,并不再来了,

最后一刻,他想起了自己的责任,记得他在某些桌子旁边走的时候,有一次,那个说女孩坏话的人,也跟他说起过这些坏话,

“她什么也不会答应你,她脑子不清醒,而且什么也不会答应你,这种人有什么用呢?何况太小了,干不了力气活,有什么用呢?我们船上的都是好人,包括我,我也是个好人,从不违逆大家的意见,船长说了,只要你点头,让那个女孩下去,那么,就让那个女孩滚蛋,现在就只有你的意见了,其他人也都认为,可以让她走,就好像是我这个好人一样,你也是一个好人,难道你不是个好人吗?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好人?”

“是。”

“对,就是这样,所以,你不会违背大家的意见,我已经说服所有人了,所以这就是所有人的意见,你也是被收留的人,这里的人太好了,你不会让好人伤心吧,”

“不会,”

“好的,好的,那么就是这样,你的意见和大家一致,对吗?”

“对。”

“你同意了?”

“是。”

“很好,我去找船长说话了,他就在那边,过去告诉他,你同意我的建议……”

后来,那个傻乎乎的曾经在一个很多电脑的地方,受虐待并且干活也总是干不好的女孩,那个女疯子,终于被赶走了。

而这个人呢?这个人,他也终于走了,也糊涂得下了船,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然后,一切就是如此,这里面也有他的错,这个人就这样,走在荒凉的旷野,

当一个人在城市之间游荡,速度很慢,很可能饿死,或者客死在半路上,直到尤于遇到了一个好人,那个人有一辆车子,肯带着他在旷野行走,

再后来,肯给了他一点水喝,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总是不肯说,你发烧糊涂了吗?”

“我想不起来了,我一会儿想得起来,一会儿想不起来。”

“那是生病了,但总会好的,看罢,已经到地方了,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最近只能在外面,但终于可以回来了。”好心人说。他把车子停下来,

然后,忘记了自己的名字的董冶,迷糊地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城市当中,这个城市的每条路,在靠近十字路口的时候,路边,都会出现一个小路,形状,就好像是杯子旁边的弯曲的一个把手,或者一个金属条侧面的一个弯曲的花纹,

这里的几乎每条路,在靠近某个路口的地方,都会多出这么一块东西,之所以多出这么一个弯曲的小路,有两个原因,

首先是这个城市很少有房屋,路边通常很空阔,而一旦有,就是很大的房屋,如果没有,就没有,所以可以让一条大路的侧面,偶尔出现一个弯曲的小路,很小的路,就转个圈,又回到大路上,

同时,那个弯曲的小路,常常被修理,修理的原因,可能是为了路下面的管道,这种弯曲的小路,偶尔会使用,偶尔不会使用,当大路需要维修的时候,车辆就走小路,

当小路下面的管道要被维修,那么,车辆就只是走大路,但这种奇怪的设计,究竟有什么好处,就不得而知了,

此外,这个城市荒凉,广阔,却并不繁荣,但车辆还是有一些的,都是普通的车辆,而把董冶带到这里的人,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儿子,名字好像叫做林芝,他和另外一个更加富贵的家庭的孩子,是朋友,两个人容貌有点接近,但并不算太接近,起码个头差不多,

有一天,林芝想要和自己的另外一个朋友开开玩笑,所以把自己打扮得,和那个人更接近了,他穿上了他那位朋友常穿的那种礼服,并且把头发的颜色,也染成完全一样的颜色,发型也一样,在假装成那个人走路的样子,然后,去见那个朋友,

到了那个人家中的时候,却发现他的那位朋友不在家,他本来要走,结果,迎面遇到了那位朋友的姑母或者姨母或者什么人,结果,就被误会了,那个女的就把一件家族的小秘密,告诉了他,并让他快点想办法,

等到他听懂了并彻底明白过来,才知道自己了解了一件不应该加以了解的事情,他心里害怕,就逃跑了,

今天才回来,但是听说,那件事情,好像是被耽误了这什么了,所以他回来之后,还是感到害怕,就不敢回家,闷闷不乐,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地方,然后,带着董冶,两个人在一个荒凉的街道上行走,

这个人,这可能是因为家族不允许他吃多,也可能是他的基因是这样的,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缘故,所以尽管穿着很富贵,但是脸色却很差,仿佛是营养不良,虽然有钱,但是,却很瘦弱,但也许脸色差就显得有点不对劲了,是害怕么?只是那几天,他看到路边,有一个笼子一样的东西,

那只是一个锻炼身体用的东西,整体有点接近方形状,也可以说某个角度有点接近略带一丁点儿圆弧的梯形,起码一个侧面的顶端部分是那样的,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连不少大房子也类似这样的,但这个东西只相当于一个小房子那么大,这是一个锻炼身体用的东西,金属的,黑色,但略微有点接近绿色,

其中它在面对街道的那一侧面,分成两个部分,左侧是一些横向的金属梯子类的格子,中间是一个竖着的金属片,右侧也是类似的东西,但是爬到顶端,这一面的两侧的左侧仍旧是那样的宽度的格子,但是右侧,却显得越来越稀疏,

而最顶端,则是别的东西,需要抓住,才能爬到最上面,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东西,但是不太容易形容,就是两边的格子的间距高度不一样,而且仅仅是在靠近最顶端的地方,两边的高度不一样,

同时说的还仅仅是面对街道的那一面,至于这个东西的其它三面,都是什么样的格子,他们两个都没有去研究,他们都到了左侧这边,这里的,这些横向的金属杠,每一层都是一样的宽度,爬起来比较容易,所以他们两个,都从这里爬上去,并希望能爬到这里的最顶端,好坐在上面,

至于坐在上面之后,有什么用处,他们两个都没有想好,但总算是爬了上去,并且爬到了最顶端,然后,奇怪的进入到了这个方块的笼子的里面,双手抓住最顶端,还不能直接上去,还要挂着,然后向前爬两下,然后才能上到这里的最顶端,

从外面看不出来,爬上去才知道需要这样,所以他们都很费力的踩上去。然后,坐到了最顶端,在这里,那个林芝又把自己的烦心事,说了一次,这已经不知道他说了几次了,他不停的叨念自己的错误,

“我那时不小心,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开个玩笑,不是要搞怪。”他这么说,但显得很担忧,这有可能真的值得担忧,也有可能是少年人的那种放大的思维,

因为少年人有时候会把小事情,当作很大的事情,这一方面是因为他连小事情,都解决不好,所以会把小事情,看得很大。另一方面,是因为少年人的世界观和人情关,都有些混乱和不清楚,所以才会错乱的认识,这让他脸色更差了。

以至于董冶都有点理解他和同情他,董冶说:“那么你只要还能用到卡里的钱,就暂时不用回家,”

“但我能去哪儿呢?如果我去一个旅店住宿,就要用身份证,如果我用了身份证,那么,那个大家族的人,也许就通过他们的了不起的手段,查到我在那个旅社住宿了。”林芝说。

“那么你不去旅社住宿,你可以找一个人家里面住宿。”董冶说,

“我只有那一两个朋友,他们都知道我的情况,并且未必会替我隐瞒。”林芝说。

“那我们就一起去一个不认识你的人的家里住宿。”董冶乱出主意。他虽然脑子不好,但是那天突然变得特别不好起来了。

“这不是个聪明主意,”林芝说,

但林芝还是被说服了,他们两个就在一些比较小的街道上行走,并希望能找到一个收留他们的家庭,

€€€这个城市的富裕人的房子,都建立在街道边,还好街道上车辆不算太多,这些都是混浊的光色,而这个城市的穷人的房子,都拥挤在一些远离大街道的,只有很细小的路的院墙内,院墙和那些小笼子一样的小房子都是暗淡的石头和泥巴色。€€€

“如果有那样的人,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收留我们,我们可以在那个人家里住上一些日子,这样我们就不用露宿街头了,也不会整天住在车子里面了,”林芝怀着奢望一般的口吻说道。

他们两个的办事能力都不强,并为这件事情而感到了一些担忧。后来在一条小路上,右侧的墙壁低矮一些,但属于白色,颜色好,看来也整齐。左侧的墙壁,是红色的,高一些,但是却不整齐,起码侧面有很多的砖块的图案,顶端的水泥也不太整齐,有的地方高一点,有的地方低矮一些,

在左侧的靠近着红色的墙壁的某地方,有一个金属,这不是笼子的形状,而是墙壁的形状,也由金属的横杠组成,是一个很高的可以爬上去的地方,

他们两个就爬到那顶上,然后,可以看看这附近的地形,但是,有一个坏孩子来到这里。也爬了上来,并且打他们两个,

那个坏孩子伸手很好,非常灵活,一边打他们两个,一边催促地询问说:“你们两个是哪儿的,是哪儿来的,是怎么想的竟然敢到这里。”

但是,等到林芝和董冶不再怕挨打,并且渐渐配合默契了,就把那个坏孩子打跑了。

那个坏孩子说:“我会找到人收拾你们。”

后来,他找来了两个人,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那个男孩脸色发暗,那个女孩脸色白净。那个男孩穿的衣服很破旧,那个女孩穿的衣服非常好。那个男孩的头发颜色正常,那个女孩的头发被染成了蓝色,并被制作成奇怪的几大缕,向四面散开,其中两缕的末梢甚至向上翘起。

后来才听说,林芝和董冶才知道,那个女孩家里很穷,甚至类似孤儿,但是由于长相漂亮,附近的几个坏孩子喜欢她,其中有一个坏孩子,就是那个脸色难看,衣服破旧的坏孩子,那个坏孩子家里勉强有点钱,自己不爱打扮,却让这个贫穷的女孩打扮得很好,并且是他花钱让这个女孩打扮起来的,

这个男孩还常常带着这个女孩在附近玩耍,暂时还没有人惊扰这个女孩的不宁静生活,他们两个在附近有一定名气,但只是孩子之间的名气,如果是附近的而言,是在坏孩子当中最有钱的人,所以才能召集一些人。

而那个女孩是附近孩子当中,长相最好看的,所以也有一些赞赏她的男孩,愿意帮助她,所以他们来了之后,一般的坏孩子都老实了,起码不敢闹事了,

但是,这天,他们两个被叫来之后,就是先前被打跑的坏孩子,带领他们来的,可是等他们一起来到了两个陌生孩子的面前,他们却一时的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林芝和董冶,并不认识他们,所以也不怕他们两个,他们来到这里之后,仍趾高气扬的对林芝和董冶说:“你们两个是什么地方来的,是什么人,难道不害怕我们吗?快点从那里下来,并且对我们磕头。”

林芝和董冶,并不向他们两个磕头,若是下来,就和他们两个打了起来,而先前的那个坏孩子,因为害怕,或者有了心理阴影,看到这种场面,就直接吓跑了,

并且好像说着:“太可怕了。”这之类的话,结果,没有他的加入,

这就是二对二,而不是二对三,再加上林芝和董冶都是男孩。而那两个孩子,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所以,战斗很快就分出了胜负,那个男孩被打跑了,而那个女孩被林芝和董冶给抓住了,他们都是孩子,后来莫名其妙的开始说起了笑话,等到林芝和董冶放走她的时候,她已经对林芝和董冶有了很好的印象,

她甚至说:“那个逃跑的人不算我的朋友了,”

她这句话是不理智的,她并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一片之所以混得不错,并不光是靠着她容貌好看,其实也有那个有钱的男孩对她的友好,才能让她的地位稳固,尽管这只是孩子之间的地位,

但是起码在那里,大人不干涉孩子的事情,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地方的规矩,一个人只有了解了自己的地方所拥有的规矩,才能生活得很好,

但这个女孩并没有理解这一点,她被一时的想法所欺骗,反而认为林芝和董冶,这两个外来的孩子是重情重义的人,所以是好人,所以值得交流,而之前那个抛下她的本地孩子,则靠不住,

这个想法也许有一定道理,也许不完全错误,但是,对于这个女孩来说,却不适合,这种情况很难解释情况,

不管怎么说吧。她既然产生了这个错误的想法,就难以自拔,后来类似一段时间之内,她都拒绝和之前那个有点钱的男孩和好如初,而宁愿对林芝和董冶笑脸相迎,直到后来,事情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林芝和董冶也从这里逃走了,不敢再来了,至于那个漂亮的女孩怎么样,董冶后来也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这只是孩子之间的矛盾,也许不算什么。不管怎么说,

在这一场错误的友情当中。董冶因为有精神病,所以他的友情都很短暂,反正都是错误的,那么都是注定了不能长久。他和林芝有一段时间,都无家可归,或许可以住在车棚内,或许可以干脆住在车内,白天出去游荡,买一些吃的,他们有钱,尤其是林芝有钱,买吃的不成问题,但是住宿问题却难以解决,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们一段时间,直到林芝和董冶分开了,他们两个也没有把这个问题真正解决,

至于林芝最后如何,董冶只记得,林芝去考试了,去上学了,然后,两个暂时的朋友,也分开了,就是这样的过程,一切都简单,淡然,好像是旅途中的一场巧合,如同路途中共患难的朋友,只能共受罪,却不能共享福儿,这是古种人的说法,拥有一定的道理。情况正是如此,

少年人的时光仍要持续,少年人和孩子差不多,虽然个头已经开始逐渐接近成年人,但是心智却不成熟,有些少年人已经很聪明,甚至有些都开始拥有小势力了,而且落差很大,有的少年人仍旧傻乎乎的,傻得要命,简直没办法,

董冶就是那种人,几乎没办法,他还记得有一天,来到了那个女孩的住处,就是那个把头发都染成蓝色,并且衣服也偶尔穿成蓝色的类似制服,一些衣领的角落和衣服的角落,却又奇怪的翘起的那种衣服,

反正她的衣服都是那个有钱的男孩买的,现在她又和那个男孩决裂后,还穿着这些衣服,这恐怕不太好,她住在一个院墙内,院墙内有一片很小的菜园,菜园内种植着一些转基因的植物,生长得很快,也许没营养,

她带着董冶来到这片菜园前,就唱起了歌,她一边唱歌,一边把拳头握起来,并且显得很可笑,

她的歌词大意是:这里有某种瓜,某种果子,某种蔬菜,某种什么什么,而且还有大米哦,

这之类的词汇,她高兴得唱完,就让董冶随便摘走一些离开,董冶什么也没有拿,就离开了,这个庭院细长,两边都是墙壁,尽头似乎有一个很小的房屋,那个女孩就住在那里面,但是她没有上学,以后怎么样,她也没有细想过,只是说过:“我这辈子只要有这个很小的财源,我就可以不被饿死了。”

说完还显得非常的高兴,至于农药和转基因的种子怎么得到,那她却没有想清楚,觉得总有办法,

董冶没有进入过她家里面看过,只看过那个不大的庭院,以及那个墙壁下的很小的菜园,那被女孩说成是财源,并一说起那东西,就高兴得要命,如同这辈子都有指望了。可见她其实很笨,

后来,当董冶和林芝都彻底离开这片住宅区域了,就没有再见到过那个高高兴兴的女孩了,董冶偶尔想起这件事,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也不因为那个女孩的命苦而不舒服,反而因为那个女孩的乐观而感到不舒服,因为他听说那个女孩属于孤儿一类的,没有父母照顾,却还那么高兴,

一想到这一点,董冶就特别痛苦,而且这也只是偶尔的情况,更多的时候,他精神病发作,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甚至不知道这段记忆,到底是他在哪个年龄段的时候遇到的,

有一天,林芝对他说:“送别我吧,以后我们两个就再也见不到了,我要上学了,这对我可能也是好事,以后我就不能这样旅游,我的家人帮我联系好了,那个学校很隐蔽,并且对学生的身份,有很好的保密措施,所以,我一旦进入之后,就不能再出来了,以后我们就见不到了,送别吧,多送我一段路,”

说完,林芝就开车来到了城市的某个边缘,这里有一个类似垃圾站,或者废品站的地方,他们走在许多的金属盒子上,这些金属盒子摆放得很多,摆放得很多,并且一个对着一个,整体不算太整齐,但是微观还算整齐,

整体的形状有点古怪,但是微观的地方,这些金属盒子,都是一个对一个的,人在上面,好像是走在一个平整的地方,尽管脚下并不晃动,走在上面的人还是会因为担心或者什么原因而身体晃动,

他们越走越高,来到了这些盒子的某个高处,每只盒子上面涂抹不同形状的油漆,有些油漆剥落了,有些油漆还在,

“这里是一个专门处理盒子的地方,听说全星球的金属盒子,都集中在这里,一看就知道准备集中处理,”林芝说,

“而你要上学的地方就在这里?”董冶问。

“不,这里要进行入学考试。”

“是什么样的学校?”董冶问。

“学校,入学考试很简单,但是项目很多,而且很怪,所以有一个入学考试,甚至在这里,要进行的是第一场入学考试。”林芝说,

“其他人呢?”

“不知道,我们去问问吧。”

一如往常,但他看不到道路了,他不再是自己人生的指导者,开始奇怪的,担忧的,在预案中的离开而去了,但精神病在不断的发作,当他丧失了自信,当自信心远离他,并且再也看不到道路的时候,他就陷入到了另外的精神和新疯狂当中,有时候他会看到指引者,会用另一种希望,来取代原来的错误的自信;用另一种错误,来取代原先的错误;用另一种信仰,来代替原来的信仰;用另一种希望,来抬起原来的那份希望中的某种奢望。

用心中的新的暗淡无光,去推开原来本有的迷雾与黑暗。所以疯子也会有自己的动力,是孤独的时候,还是孤独的时候,还是新的孤独的时候,他心中总有一种动能,让他活着,发了疯的活着,有时候知道他好像没救了,但他又不知道这一点,新的自信来了,但这不是原来的自信,

原来的自信是错误的自信,而这个新的自信,严格来说,甚至是连错误的自信都不算不上的,而是用自卑,来取代自信,又不是正常的自卑,而是一种错误的自卑,这个是一种高傲的自卑,一个带给他自信一样的力量的自卑,原来有一个词汇用来形容这种自卑,就好像古种人说的呜极必饭?

但后来他得到了,指引者,用幻觉来形容的话,或者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比如开始幻想自己拥有朋友,但其实他没有,通用特殊的不正常的自卑,来取代自信,但那不是真正的自信,他的朋友离开他而去了,

当他重新孤独一人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孤独,而错误的孤独,不是真正的孤独,当用错误的孤独,来取代孤独,所以,他的错误的孤独,让他感到的是“不孤独”,

他看到了他的新朋友,一个新的伙伴,他站立在他的不远处,

“黑,你好,你在等什么人么?”那个新朋友问道,

“我没有等什么人,我的朋友刚刚离开,我现在没有需要等什么人。”这个孤独的少年人说。

“那么跟我来吧,”

“去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都行,反正,你没什么打算,对吧。”

“对,我没什么打算。”

“那么跟我来。”

但是接下来的路,却是重复的路,是林芝走过的路,是林芝和这个人,之前曾走过一遍的路。

现在,等他孤身一人了,又走了一遍,就站立在这些金属的盒子上,又从头到尾地走了一遍,这让他自信了起来,这个错误,让他看到了新的希望,他的脚下有路了,

那可不是他自己找到的,而是幻觉找到的,尽管这个路将要伴随他很久,直到遇到别的事情,所以在别的事情惊扰到来之前,他就孤独地走,一遍又一遍,来到了那些盒子的某些尽头,那里有一些更高的盒子,排列并且堆放得更高,

只是他独自走到了一片垃圾堆也不一定,也许那里并不是真正的他和朋友分开的地方,但记忆早就乱了,

他看到了垃圾堆的债,那里有一个金属的东西,黑色的,好像是一个架子,或一个钓笼?处在一个架子内,在这个架子的最下面,是方块的木板,那木板周围和其它地方的周围都是黑色的金属条,更上面也是这样的黑色的金属条,交叉成极端简单的类似蜘蛛网,但没有那么复杂的图案,

他独自站立到这里,却觉得不是独自一人,他早就不是正常人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已经想要去哪儿。

这东西上升,来到了那些金属盒子的最高处,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看到了一个峡谷。这个峡谷只是作为比喻,裂缝罢了,峡谷的两岸,都是金属盒子,峡谷很细,他在峡谷两边,跳来跳去,好像在追逐和玩耍,

这些金属盒子组成的峡谷的其中一侧,其中有些地方,一侧比较低矮,只略微低矮,在那低矮的某一侧,也都是金属盒子,并紧挨着稍稍高大一点的地方,那里可能更危险,他也会跑到那上面,快速的奔跑,

后来又有一个成年人抵达那顶上,让他下去,

他就下去了,他记得那成年人,是告诉他学校的方向,和考试的地方,但他很害怕,他说:“我不敢下去,我还不敢去考试,不去学校,我不去那个地方。”这么说着疯狂的话,但还是下去。

然后,他来到了这金属盒子,所堆放的高大的地方的侧面,不久,他看到了土壤的道路,这土壤的道路的中间,也是一个峡谷,峡谷中,流淌着冰,也可能流淌着河流,

这土壤的两岸,都是黄色的土壤,稍稍远处的一侧,有一排树木,黄色的树身,树叶和树条,在树身比较高的地方才有,但很少,非常少,所以,这些树木,显得很不合理,不但枝条很小,而且很不合理,那树叶好像是菜花,好像不是树叶,好像是菜花,不知道怎么形容,

在河流旁边,顺着那一排树,那树身大部分都光溜溜的,靠近上方有“菜花”的那地方,树枝也好像是锻炼身体用的那种横杠,嬉笑,少,而且整齐,都在那个高度,那一点儿才有,这种生命也并非没有希望,

精神好像是错乱的钢琴曲,中间会突然有一段,仿佛是有序的,但正常的,对人反而是痛苦的,然后是明莫奇妙,这是他和其他的疯子们不一样的地方,

正常的疯子,发疯的时候很痛苦,正常的时候还好一点,

所以他相反,他发疯的时候,拥有“朋友”,拥有“希望”,拥有“指引者”,但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疯子,而当他突然明白过来的时候,他就没有指引者了,他要真的自己寻找道路,而不能再凭着疯狂乱走,

所以当来到了一个城市,来到了一个贫穷的城市,他还有钱,他的钱财在他的卡里面,那样的发疯也没有让他丢掉那张卡,

这也算是个和正常的疯子不一样的地方,而所有的不正常,都在于,这种不一样。所以又能好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的,拿出了他的办法,办法。在一个由公有楼,便宜的楼,可以租用的楼,并这里有很多年轻人,有很多坏孩子,这里很便宜,这里所组成的。

他住到那里,银行卡的密码,在他清醒的这短暂一转子,还能想起来。然后,会躺在一个很小的房间内,铁门偶尔发出晃动的声音,还听到了流水的声音,他找到什么,但累了,声音可能是幻觉,也可能是附近的住宿条件太差了,休息吧,

这样对于缓解疯狂有好处,对于缓解劳累,缓解疲乏,但也许不正确,睡着了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他还记得那本漫画内的内容,

还偶尔有自己在空间中碎裂的场景,一切都在他的脑海里盘旋着,但顺序被打乱了,他没有补充水,没有吃的,他昏昏沉沉,但他理出了头绪,但谁知道,他一直生活在真实当中,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幻觉的?但他的脑海里面,没有真实的反应。

这个发疯的旅游者,有时候会被公司找到,他再次穿上天睽盔甲,甚至不清楚,那到底是天睽盔甲,还是天魁盔甲,那勉强也算公司机密。在黑暗的虚空当中,然后跳到黑暗的空间裂缝当中,进行那种试验,

在黑暗的什么当中,又有一个漂浮的虚空的影子,带领他穿过重重的碎裂的空间的,比如他曾经遇到过的女孩,比如,就是他现实中遇到的什么人,也会偶尔出现,但形象变了,比如,但都是受伤的天使的形象,羽毛碎裂,翅膀碎裂了,容貌也,但是都带着笑容,并告诉他怎么乱走,他无条件地相信,

总是踏上别的疯子,或别的正常人,都不会踏上的道路,踏上的,是不正常的疯子才会踏上的路,所以独一无二,无与伦比,一次又一次,

人类的披荆斩棘,也许全是正常人进行的,但需要漫长时间,但如果要短期内劈开迷雾,也许就不能全靠正常人。他拥有价值。他总结出来的数据,获得了铁路公司的认可,他的银行卡内的钱越来越多,但是他这样的人,反而被暂时重视了,后来,没有人关押他,精神病院表示了不知道这个人。公司也没有总是让他踏上危险的路线图,

若是谨慎的再利用,这样,他不但活着,而且游荡在那个星球上,这一切又有可能都是他的幻觉,但因他也捉摸不透,

当一道黑暗的光,又再次出现在黑暗当中,谁知道这是真的,还是虚假的,记得有一次他走错路了,没有根据残破的天使的指引,若是自行其是,走到了一个错误的地方,他顺着那条路线,走了相反的路,顺着虚空中的裂缝,

来到了这样的一个,那里,地方,无数的黑色的藤蔓,好像是扫帚,好像是拧在一起的草绳,上面都是麦穗一样的结构,这种黑暗,把周围都给吞噬,那更深的黑暗,把他原本所处的黑暗,衬托成了光明,

有那更大的幽深,把他刚刚所在的幽深,衬托成了光明的岸边,使得他明明处在痛苦当中,却好像在天堂,但他没有停留在天堂,而是主动走到黑暗的裂缝当中,他不愿意在接受幻觉的指引,于是不正常的疯狂,终于正常了一次,他终于组成、变成了正常的疯狂,起码开始自行其是了,

起码决定听从自己的意见,踩入到更大的黑暗里面,看看再能怎么样,或许这样更好,他要藏在里面,

这样,就不用回去了,因为一旦回去,一旦回到那所谓的光明之中,他就要重复这样的道路,重复这样的探索,重复的看到那残破的受伤的天使的形象,每一个都是他在现实中见过的女孩,但脏兮兮的脸,脏兮兮的翅膀,这又何必呢?这样的酷刑生活又有什么意思,换一种吧,

当那种所谓的光明,但却是黑暗的生活,让他厌倦了,决定投入到更大的黑暗当中,因为那更大的黑暗,连一丁点儿的光都没有,连一点点地希望都不会有,

但是,确实是一种新鲜的生活,对他来说,一种更新的道路,在眼前的,那只有两条路的,一条路写着希望,但他知道,那只是一个循环的道路,还不断走还原地的虚假的希望,

另一条道路,写着死亡,但是他也知道,他一旦走入其中,就不会再次在循环当中了,

想起了喝醉的老头的话,想起了轨道宗教,也想起了大南度星宇的宗教,这些虚假的骗术,在他的头脑当中盘旋着,更大的疯狂,真实的疯狂,取代了他那种不正常的疯狂,终于把他推入到彻底的黑暗当中了,

投入到那里面,。把黑暗包围在周围,他希望把自己彻底藏在黑暗,而不愿停留在仍有一丝弥漫的微光的黑暗中,

倒退,索入角落,死角,并希望这些黑暗的藤条,不要再有一点点地裂缝,把他哪些藤条包裹在全身,担心漏出来哪怕一点二,把头扎在其中,希望永远能躲藏在这最大的黑暗里面,

当他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碎裂了,但没有死亡,医生在旁边忙碌,

“他还有用,救活他,别让他死了。”他接着听到这样的声音,

医院的灯光在远处闪烁,后来越来越近了,后来当他起来了,发现已经被推出了手术室,他在手术室的外面的走廊内,冰冷的躺着,想着自己在黑暗中躲藏,但终于没有彻底藏好,漏出了一条手臂,然后,被残破的天使拉了出来,那天使的双手冰冷,浸透了他臂弯的骨骼,但使得他重新迷糊的走到了正确的轨道上,

又从彻底的黑暗当中走了出来,来到不彻底的但更痛苦的黑暗中,然后好像是失去了魂魄,竟然走出了空间隧道,走出了超小型的空间裂缝,回到了人间,

而盔甲裂开了,上面布满了裂痕,然后就回想不起来任何事情,处在了循环当中,处到了痛苦的活着之中,他只有发疯这一个良药了,这个良药带着他,如果他不吃这份药,他就要吃掉死亡的药,

在这两个药剂当中,他只能选择一个,可发疯仿佛又会把他带到的新的处境,每一次,每走一次,地面都出现更多的裂痕,但这些精神的裂痕,仿佛只是让他的双脚被炸破,不断的循环,裂痕越来越多,他受了暗伤,

这天,公司把他送出了实验大楼,他包裹着绷带,走过街道上,街道上有一个大楼,都是玻璃的,上面有强烈的反光,但是他看不到自己浑身都是绷带,若是看到自己完好的走过去,天空出现了太阳,但是那显得庞大,那庞大的光圆上升,好像带给他的是希望,但希望早晚会再次落下,会离开,疯狂是有限的,

然后,然后,他找到了公寓,躺在床上,会清醒过来揭开绷带的一个角落,看到上面的裂口,这种裂口只能越来越多,不会痊愈,但没有人限制他的自由,他是自由的,甚至他的精神,比一个正常的人都自由,偶尔漂浮在空中,偶尔回到记忆当中,到某个飞在空中的船上,

身边是残破的天使,伴随穿过那些云朵,经过那光明的指引什么的巨大的塔,那金属的,发光的拳头,那拳头面对天空,面对宇宙,要把一切都砸得粉碎,

有时候,他又看到了童年看到的星星组成的巨大的树木,有时候,回到了现实,看到绷带的里面,是裂痕的胳膊,以及剧烈的头疼,但,疯狂世界是他的希望,那里面有他的希望,还会再次回到疯狂当中,

黑暗来临,这么各个现实中的,一个普通的夜晚,他被人从睡梦中惊醒,附近的廉价大楼,出现了问题,大家都不能睡眠了,起来解决,他下楼,站立在许多的坏孩子和邪恶的少年之间,听说了这里的情况出了什么问题,

埋在这里的水管出问题了,直到那天,他才勉强看清楚了这几个廉价大楼的样子,大楼外面,包裹着大量的密密麻麻的水管,听说楼里面的墙壁内也有,这些水管,很多地方漏水了,好像是奇特的偏颇的喷泉,大楼一座一座的临时的变得被淋成了罗汤的楼,

“这是谁干的呀,肯定是谁干的。”

“是啊。”

也许是这些坏孩子得罪了别的什么人,所以有人把这片地区都变成了这样,这也许算是一种报复,整个晚上,大家都鸡犬不宁,后来人群散去,后来人们去解决,这些少年人解决的办法并不高明,一直折腾到三天后的某天晚上,所有的水管才修好,然后是等候来水,

然后又是一番折腾,坏孩子还推举了一个老大,让他专门解决这一问题,因为这些楼的主人,表示不管这件事情,让这些居民自己解决。这么廉价的大楼,再也不好找了,

这些坏孩子也没办法,何况听说这些楼的主人,也是一个老大,听说也曾是一个黑社会的人,大家也惹不起他,

所以只能自己解决了,因此解决的并不高明,而那个被他们推举出来的孩子王,那个也总算有点办法,他对谁都能命令的动,唯独对那个发呆的傻子命令不动,

那个人站在雨水一样的大楼侧面,常常发呆,身上缠着绷带,但是那个时候,拥有很好的药物,所以不怕水,好像是一个僵尸,一个木乃伊,一个怪物,

刚开始,孩子王甚至有点怕他,直到问题解决了,孩子王才打听清楚,

“他是个疯子。”

“他脑子不正常。”

“原来如此。”

孩子王不怕了,拿着一个棍棒,扬起脸,眯缝着眼睛,嘴里发出流氓的矮矮的呼叫声,偶尔打一棒子,孩子不服气,竟然被这么一个疯子,给欺骗了,竟然一位这么一个疯子,还以为是个不好惹的,现在总算明白了,当然要出出气了,

但是他太忙,很快别的孩子,让他去帮忙,他去了别的大楼上,要解决那里的供水问题,

水从一个大楼,进入另一个大楼,从这边,进入到那边,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有些时候,某个水管又显得出了问题,开始喷水,他们又要关闭总水龙头,

孩子王准备大大报仇,总是抽不出足够的时间,只能偶尔过来打一下,然后丢下棍棒,要去解决正事,

血水和雨水,顺着那疯子的额头和绷带流淌着,疯子也知道,他不能继续居住在这么廉价的地方了,好像第一次了解这里,他呆呆看了看前面的楼,和后面的楼,仿佛认真看了看一般,这两个楼之间,他站在那里,两边的失控的雨水洒下来,他终于开始缓缓行走,

在这天黑液的夜晚,他离开了那个他居住很多天的地方,也许他不想走,听到那孩子王从某个楼上走下,大声地骂着什么人,但又好像是说着什么正经事情,谁知道,他已经越来越远了,

黑暗笼罩在这个城市上,但是还有希望,在希望会重新来到他的前方,总会有一个受伤的天使,带着他继续走,无论走到哪儿,总是绝路,但他一直活着,

活着在这里,在那里,他节约的用着这钱,这是习惯了,偶尔的,他听到了无数的水流的声音,带着无数的冰晶的声音,偶尔的,听到天上的声音,那不是打雷下雨,而是宇宙的轰鸣,飞船,是幻觉,也许有一天,他真的离开了那个星球,得到了休假,可以去别的地方看看了,

别的星球需要他测试那里的空间裂缝的情况和数据,每个地方的空间数据不一样,空间货车要经过一节一节的地方,每一节的地方,空间的数据都不一样,需要转换,所以总是需要到不同的地方测试的,

€€€这是因为空间列所车通过的空间裂缝模式(分为小型和超小型)。这些和巨型宇宙飞船的高速空间跳跃,可以说是彻底的不同的两种可言,€€€

但也可能不是,这只是一场旅游罢了,而且,不是在飞船上,而是在空间列车上,他看到了空间,在车窗外闪烁着,列车上充满了座椅,但都空空荡荡,他一个人,拥有一个车厢,车厢的上面的金属横杠上,无数的手把,不停的摇晃,在空间中晃荡着,但车厢内,倒是不需要佩戴盔甲,他只是喘着普通的衣服,

车窗上,闪过了他布慢了的正在愈合的伤口的面孔,每次愈合之后,总会留下一点痕迹,也许更高的医学不难解决这一点,暂时没有人考虑这一点,何况痕迹不算明显,何况还会再有裂痕的,何况能治疗成这样已经花不少钱了。

站在那里,而不是坐在那里,

€€€晃荡吧,您就晃荡吧。在空间列车这种地方,晃荡对于列车本身的养护,反而是件好事。这种遭遇在别的列车内简直都不可能遭遇得到。€€€

一会儿,目的地就到了。正常人觉得疯子的思想很复杂,这种复杂建立在混乱上,而混乱的则毫无深度,深度是凿出来的,疯狂的力量分散了,那么,除非这种疯狂席卷了整个宇宙,否则,放在任何人身上,精神力量一旦混乱,就毫无力量,

或力量分散的乱七八糟,使得一个人无法成熟,但也算不上幼稚,有些人很有趣味,但大多数人不行,他又忘了很多事情,好像风被吹散,风把自己吹散,吹散到广阔的精神海洋的边缘,毫无痕迹,

宇宙中大概有很多事情,一个人去旅游,能遇到奇形怪状、奇妙的,啥事,情况,东西,人儿,

地铁星,那个星球被挖空了,这只是个外号,无数的隧道,穿过那个星球的中心,侧面,周围,但竟然没有坍塌,星球上有很多小国家,这个小到可怜,那个还算可以,有一个列车抵达了这个星球,

列车先穿过了时空隧道,这是它的第一次跨国行程,起码是抵达这个星球的第一次行程,时空穿梭的火车上的人非常少,而来观看这个列车到站的人群却很多,人们在报纸上听说了这件事情,

“古种人的时空列车来了,”他们这么说,

在这个小星球上的小国家当中的朴素的居民,这个新生事物,来观看,“它会不会有裂痕,”

“这个列车怎么样,”、“它会不会发出怪声,”

有人很担心,担心会爆炸,但是这样的人,还是要来看看,

“他们不是害怕爆炸吗?”

“是你害怕!”

“我要看着它爆炸,”这是回答,

列车停下来,很少数的乘客走下来,里面包括了那个记忆混乱的疯子,一个孩子大叫了起来,“那个人年龄和我差不多。”那个孩子喊,

这是错误的说法,等到那个疯子靠近了,那孩子才发现,疯子只是因为营养不良,而个头矮小罢了,但已经是少年人了,而不是儿童,这个少年人的脸上有暗痕,尽管愈合了,但仔细看能看到那些痕迹,不但在脸上,还在手上,

那位母亲非常的担心,但那孩子在短暂的害怕之后,变成了崇拜,追问那个疯子究竟是怎么进行时空履行的,

疯子的回答是错乱的,但孩子不介意,反而把错乱的回答里结成了精彩的过程,那孩子要求,疯子和他一起乘坐地铁,

“我也要履行,但不是在时空火车上,我只能乘坐这个星球的超音速地铁,”

awqq地铁,一个能进行跳跃的地铁,时而超音速,时而超超音速,时而更快,所以如同一个跳跃的地铁,这是所有地铁当中最新的产品,这对母子还是第一次乘坐这么危险的,新潮的地铁,都有点怕,所以他们先来看看这个时空穿梭的铁车,然后才能乘坐awqq地铁,

他们那里把q,读音为p,把w读音成m,

“你跟我们一起乘坐awqq地铁吧。”

疯子就接着去乘车了,但是很不走运,后来地铁遭遇了故障,还好又使用了了不起的安全装置,减速了,周围的隧道出了问题,地列车没炸毁,周围的隧道却被超强冲击力压碎了,

当然地铁车也出了问题,起码不能用了,人再次走入混乱的并且慌乱的人群,在古老的废弃的,仿佛是四通八达的混乱的,岩石的隧道当中走,还有慌乱的人群,

就和那对母子分散了,而在乘坐这个危险的地铁之前,他好像还记得乘坐过一个普通的地铁,然后才乘坐了这个危险的地铁,

好像是先去了邻近的别的国家,然后那里才有这种地铁,记得是跟随这对母子走过一段路,起初是孩子滔滔不绝,后来是母亲胡说八道,她也不熟悉跨国乘坐地铁,有些地方又不正式,那里又非常古怪,怎么着就进入到地下了,仿佛古怪的相连的房间,长短,大小,形状,都不一样的,每一个房间都不一样,这是说地下房间,但又有相似之处,

比如,顶棚都类似于圆弧状,墙壁都类似于涂抹了蓝色的油漆,偶尔有一个黄色的塑料的小柱子,小柱子窄得如同门框,

每个这样的房间之间,相连的地方也不一样,有的首尾相连,有的侧面相连,有的则在两个别的房间相连的地方的侧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门,打开之后,那门后面,有向上的楼梯,水泥的楼梯,而不是那种深枣色的如同塑料一样的地面,而楼梯所在的隧道,则形状古怪。

€€€退回来,继续按照原路向前走,墙壁上有些地方开始有牌子和字体,€€€

有些是门框相连,有些上面还有门,在这些互相相连的长短不一,大小不一,门框不一,细节形状不一,但又有点相似的,组合古怪的许多长条的房间之间,

那位母亲开始念念叨叨的,她一会儿说,从这里上去就可以到别的国家了,一会儿又说,她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国家,可是后来都开始胡言乱语,她不小心带着她的孩子,走出了地铁站,来到了地面上,但地表什么都没有,

白色的水泥路面,四周空旷无人,稍远处的一些地方,白色的水泥路的侧面,有着类似奶白色的格档,格档上都是条状的纹路,仿佛是折叠门,属于那样着摆放的,

还有些地方摆放着水泥板,成堆成堆,但还算整齐,或者有水泥条,也全都沿着路的某一侧,这路有点奇怪,不是笔直,而出现了非常奇形怪状的类似丁字路口的形状,然后从那里,又有一个可以进入到地铁站的入口,那位母亲准备从那里下去的时候,

看到路边坐着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这个人声称自己正在忧愁,他是一个穿着工人服装的人,一看就是穷人,倒是口气很大,自信中带着哀伤,他说到,他之所以犯愁,是因为有一个邻国的国王的公主,看上他了,非要嫁给他,这可怎么办呀,但是他觉得那是公主,所以他不应该和公主结婚,他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所以我就躲在这个地方,一心一意地当一名工人。”说完,他继续愁眉苦脸,

那位母亲带着孩子,以及后面还跟着疯子,他们就从这个愁眉苦脸的充满哀伤的人的旁边,正要走过去的时候,听到这位工人,自告奋勇地说出了这番话,

这让那位母亲感到害怕。所以她原路退了回去,没有敢走过去,他们又原路退了回去,回到了原先的地铁站的那个口,不过这件事情给疯子留下印象,“他做得对。”有时候疯子会这么想。

记得那天,但是在那里,那位母亲却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路径,她之前听说要从那里上去,可是后来她却不知道怎么走了,而带着她的孩子,以及疯子,来到了一个水泥的小房间,那里,就连墙壁都是水泥色的,而没有涂抹那种蓝色的油漆,

这房间有很多的桌子,站着一个检票员,这个检票员说:“通过我这里上地铁的,可以买到半价票。”当这个检票员说完这句话,就问那个母亲说:“你是一个走运的人?竟然侥幸得找到我这里?所以你可以买到半价票,你聪明,所以找到这里的。”

那位母亲就听信了,掏钱购买所谓的半价票,

从检票员的桌子上,把什么拿起,那里摆放着很多的报纸,这些报纸全都有照片,照片上都有一些穿着售票员一类的制服的照片,检票员之前显然在看这些报纸,在模仿照片上的人的样子。

等到那位母亲买了所谓的半价票,那个售票员就说:“从这里上去,”

于是,那个可怜的母亲,带着孩子,踩在木头桌子上,然后,爬到了上面的一个窗口大的水泥入口,方块的入口,他们艰难的爬进去,然后轮到疯子,但疯子没有掏钱,而是拿着报纸,在那个售票员眼前随便晃动,

等到那个售票员脸色大变的逃跑了,然后疯子也跟着爬上去,

他跟着那对母子向前爬,后来,爬到了一个地方,果然能看到地铁和地铁上的火车,他们就从那里上去了,没有买票,他们就在那里晃晃悠悠的进入了火车的车厢内,里面有一个带着眼睛的博士,

那个博士说:“我很有钱,我以前没有钱,但我现在有钱了,我希望把钱分给好人,”

于是,他拿出钱,给周围的人,但周围的人走开了,去了前面的别的车厢,

而从后面的车厢内,又走来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对博士说:“你把钱都给我吧。”

博士把钱给他,但那两个人不满意,殴打博士,要求博士给更多的钱,那个博士就逃跑了,这两个人就开始追击博士的时候,那对母子也害怕的跑开,

但是,疯子没有跑开,所以那两个坏蛋撞到了疯子,他们从疯子脸上的伤疤的暗痕迹,以及疯子的疯狂的眼神当中,看到了某种让他们害怕的东西,所以他们不追缉博士了,转身按照原路回去了,

列车开始了,一个检票员来到了这节车厢,他拿起那对母子的票,就说:“这票是假的,你们是怎么混上来的,”

这个检票员看到了地上散落的钱,就把钱拿起来,放在口袋当中,他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然后他走了,此后,他没有再来麻烦这对母子,也没有找疯子的麻烦,于是,这对母子,和疯子,就一直在这节车厢内,后来车子停下,到了别的国家,然后在那里,他们登上了危险的awqq列车,后来那对母子总算找到了正常的售票口,然后买票,疯子跟着上去了,至于他怎么上去的,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刚刚不久,火车刚启动,就是前面说过的,出现了事故,火车出危险了,然后火车坏了,火车撞坏了这个星球的深处的某一些隧道,这些古老的隧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上面没有油漆,也没有水泥,而是地壳深处的岩石,岩石经过了机器的简单的挖掘,形成了一个一个的隧道,

€€€但这些岩石绝不是什么光滑的或者一大块一大块的,而是如同被人用武器细密的刮过一般,质地很差,如同暗淡的充满了毛毛咋咋的水泥或者石灰什么的奇怪的样子,说表面上看,其中有些不算微观,也不算宏观,而算是比微观要稍大的区域,也会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块块或条条,€€€

这些隧道的顶端不算多么整齐,向前贯通的方向上,有些是弯曲的,很少有十字路口,当一个隧道,要遇到另外一个隧道之前,就会弯曲,等到这么弯曲之后,才遇到别的隧道,所以那别的隧道,就和这个隧道几乎平行,在这两个隧道彼此近乎平行的那地方,出现了衔接口,人们从那里可以进入别的隧道,

而如果人们不进入别的隧道,仍旧向前走,那么,那个向前的隧道,会继续的弯曲,直到弯曲成原先的路径方向,

就比如说吧,一条东西方向隧道,如果要遇到一条南北方向的隧道,那么,这个东西方向的隧道,会先把自己弯曲成近乎南北方向,之后,好和那个别的隧道在侧面相连,然后,这个隧道在继续向前的方向,则会重新的向前弯曲,直到再次弯曲成东西方向,

这听起来有点麻烦,但实际上很简单,这附近的隧道都是这样的,为怎么这样,

隧道的地面很多都没有地铁了,也有一些隧道,地面有地铁,地铁上都是岩石的碎渣,铁条也坏透了,没有用,

有时候他们停下来,熙攘的吵闹,有时候他们继续走,后来人群分开了,有些人走这里,有些人走那里,人群在这些隧道走,疯子在这些熙攘的人群的迷失当中,于那对母子分开,

他遇到了一对夫妻,那个男的说:“我把这里的事情拍摄,然后卖给报社,我能为此赚一笔钱。”

这对夫妻说,要拍摄这里的情况,所以,他不愿意跟随大部队走,而要走到荒凉的地方,好看看荒凉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因此,他还邀请了疯子,疯子跟着这对夫妻走,在一个荒凉的没有人的隧道侧面,看到了一个门,那个门很高,从门,与这个隧道的碎石地面之间,则有几个台阶,

他们走上去之后,看到了一个长条的房间,他们走到长条的房间的中间得附近,又看到了一个类似的门,它是在这个墙壁的侧面的,他们又打开门,进入到里面,又看到了一个长条的房间,

这里有一个鹿,鹿的皮肤或者说毛发很奇怪,好像是不同动物的皮,拼凑而成的,这个动物好像是从别的地方掉到这里的,可能是从列车上,也可能是从地表的某个溶洞,也可能是本来就生活在这里,鹿很瘦弱,靠着苔藓和这个房间内的一点岩石上的很少的溪流生活,它瘦弱得几乎站立不住,它看到了人,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对夫妻就说:“这是个大发现,这里有一个转基因的动物,”他们就站在这里拍摄这个动物,并且说以后可以卖钱,并商量着要卖给谁。

后来,疯子离开了他们,回到了原先的隧道当中,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回去了,但没有再看到那对夫妻,只看到地面上的摄像机,和稍远处的那头一动不动的鹿,他喊了几声,

那头鹿没有任何动静,他想起这个摄像机内的胶卷,可以卖钱,就拿着摄像机走了,那是个金属胶卷,一个圈。

但是走着走着,摄像机就丢了,他不知道丢到哪儿了,后来他找到了人群,那些人群大多都站立在某个隧道当中,非常忧愁的抽烟,或者说话,每一个人都非常的忧愁,

疯子穿过他们,这隧道的左侧,突然出现了一个通向别的隧道的入口,那里很奇怪,通常,两个隧道相连的地方,都在侧面,这一点仍旧没有变,

但是,一般来说,两个隧道相连,从这个隧道,进入到那个隧道,只是两个隧道的大小略有不同,或者天花板的高低略有不同,最多有一些连地面也高低不同,但相差总是不太大的,

这次,这条路的左侧的那个隧道,则它更像是一个走廊,它建立在这个隧道之内的侧面,这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被套在这里面一样,它更像是一个走廊,

它的最左边的墙壁,和这个原先的隧道的最左边的墙壁,是同一个墙壁,它的顶端比较低矮,它的右侧,还有很多的窗口,起码起先的地方,有很多窗口,继续往前面走,是否有什么变化,就没有人知道了,

但主要是不容易描述,凡是看到的人,都知道这是很简单的结构,就类似于一个比较大的长筒内的左侧,又塞了一个比较小的筒,就类似于是这样的,

而一旦进入那个比较小的隧道,其入口方向,和这个比较大的隧道的路径,是同一个方向,而不是侧面的,而是向前的方向,那里有一个入口,甚至上面还有一个门,

人们要进入到那个小的隧道,就不是直接向侧面走,而是先走到最左侧的靠近墙壁之后,再继续向前走,然后去打开那个门,走进去,

那里面,他们看到了很多的麻袋,在每个麻袋内,人们看到了已经不能吃得粮食,以及一些化学粉末,叫做马丁,或者丁马什么的化学粉末,

一些人决定到这里面,有几个彪形大汉,带头走到这里面,并哄骗一些傻子,跟他们一起进去,就有一些傻子,跟随他们一起进入到那个小的隧道内了,

然后,就有人议论说:“那几个彪形大汉手中有武器,那些傻瓜进去之后,也许会被杀死然后吃掉,他们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看到他们吃人,所以才欺骗一些傻子跟他们进去的,”

果然,后来人们隐约听到了怒吼声,和厮杀声,但那几个彪形大汉也一直没有走出来,

人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吃人肉,喝人血,但是外面听见声音的人,都很痛苦,大家也很累,并且干咳,没有肉吃,所以他们也很想吃人肉,但是他们还没有动手,

人群继续向前,走到一个地方,大家又停住了,这里的右侧,出现了一个隧道,但这个就是真正的隧道了,从那里,可以走入到一个稍稍小一点的隧道,那里的空气味道不一样,好像更潮湿,也更阴冷,抵免更荒凉,没有地铁, 

有人说那里面也许有水,就决定走向右侧的那个更小一点的隧道了,

也有人说:“那里没有地铁,走得远了,仍没有看到水,并且地面仍没有废旧的地铁的话,也许更加不是路。”

人群在这里逗留了一阵子,商量了半天,有一些人终于决定走入右侧,但其他的人,则犹豫的站立在原地,

有少数人,继续向前走,然而在这个比较大的隧道,再向前就开始左转了,缓慢的,但是不停的左转,那地面的地铁,以及碎石,也都显得很荒凉,人们用手电筒,以及照明设备,向前方探路。他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以及能不能走出去,

还是有人不断的释放求救信号,但是功率不大,民用的,也许不能穿透这些岩石,起码,他们的求救装置,一直没有接收到反馈,

通常,如果他们的求救装置,让地表的某些救助站,接收到了,那么,那些接收站,就会自动地,发送回来一些“我们接收到了”这样的反馈的信息,

倘若一直没有这样的信息,大家都觉得,一直没有得到救助,后来他们看到废地铁开始向上走,人们都很高兴,但是,沿途,人越来越少,有些人去别道路了;有的人其莫名妙的不见了;也有的人站立不动,在那里休息;也有的人似乎在考虑什么,也不走了。

但疯子一直走,他走着走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有时候甚至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走,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来到了荒郊野外,来到了地表,到一些大山之间,站立在这样的地方,身边只有很少的人,看到有一个人,穿着白色的衣服,这个人站立在他不远处,

这个人还拿着一根长枪,脸色还算不错,但是,也感到很吃力的样子,

“你好,”这个人对董冶说,

但是否也有其他人一齐上来了,他变得清醒了一点,不再那么疯疯癫癫的,然后晕眩,坐在地面,他感到一步也走不了了,

那个人也一样,他们两个坐在大山之间,任何人都不说话,两个人都沉默寡言,正在这里休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但白衣人没有定位装置,也没有求救用的工具,

董冶尽管更清醒了,但眼睛发花的利害,夜晚了,他们好像可以站立了,仍旧站立不稳,然后,出现了一头狼,和一头驴,也可能是一个鹿,眼睛发花的董冶看不清楚,

那个鹿,并不骚扰那头狼;那头狼,也不骚扰那头鹿。狼盘旋着走,好像是漩涡,逐渐靠近。鹿弯曲的走,但是没有盘旋,但在靠近这两个人。

那个白衣人勉强的举起枪,发射了一道激光,狼就逃跑了,但是那个鹿,也可能是驴,那个东西没有逃跑,就接近了董冶和白衣人,后来,它冲到了白衣人身边,,这是一次突然的加速,

白衣人仍旧把眼睛,看着枪支上的望远镜,但那头驴没有撞倒白衣人,白衣人身上的白色衣服,突然张开了,变成了白色的伞,上面小,下面大,这个白色的衣服好像是防护服一样的,这么撑开了,好像变成了一个白色的不倒翁,衣服上的中间,还有一道裂口,裂口从上到下,上面有蓝色的飘带,

这头驴,撞到了白衣人之后,就站立不动了,可能驴从突然加速,到停止,非常费力,所以不能动了,也可能被那个突然撑开的衣服,给怎么着了,所以暂时站立不动了,

白衣人,也很糊涂,没有把眼睛,从枪支上的望远镜上离开,就那么勉强的瞄准,但终于打到了驴的脊背上,,这个时候,白衣人还是把眼睛,放在枪支上的望远镜上,但太虚弱了,打中后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他后来说,他乱开枪的,但是运气好,才打中了,

驴死了,白衣人和董冶,喝了驴的血液,吃了驴的肉,还剥了驴的皮,

但是,皮,被那个白衣人拿着,他不把驴皮,给董冶,而且,他的衣服就那么撑开着,不肯合上,也不怕这样走费劲,

他们两个开始爬山,附近的山,都好像是窝窝头,圆滚滚的,上面是一个弧线的头,而且耸立得比较高,这种高是因为比较陡峭造成的,而似乎不算真的很高,不知道怎么形成的,这里的都是这样,山坡偶尔看到树木,或者看到一块岩石,登上这种山坡,比较费力。土山。

两个人都很不容易的爬上去,那个白衣人,开始唱歌,这是一种悠扬的歌曲,阿啦来,阿莱莱,之类的,

但他又不唱了,他们登上了山顶,看到了一个火堆,他们肯登山这个山,是因为看到上面好像有火光,但是夜晚,这火堆上却没有人,

火堆周围,有一个半截的围墙,只是遮挡了一半,这好像是水泥制造的砖头,很陈旧了,

此外,他们还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好像亭子一样的房子,那房子也是破损的,也未必就是亭子,

他们紧张了起来,那个白衣人还是不肯放下他的驴皮,再加上他的衣服那么困难的撑开,再加上他还拿着枪支,不停的瞄准,样子显得非常的滑稽和狼狈,

但是他不肯把驴皮交给董冶,两个人小心的接近了火堆,后来还勉强看到了一口井,里面有一些水,他们喝水,并且坐在火堆旁边,但都不敢放松,

天快亮的时候,走上来两个女的,一个是猎户的女儿,一个是女巫的女儿。猎户的女儿的衣服很简单,简练;女巫的女儿,衣服和白衣人类似。都是那种能变成很大的,防护服的东西。但那个是女装,花边更多,花样更复杂。

这两个女的说:“有钱人常常来,把村庄中的漂亮女人抓走,”

她们之前看到了激光枪在远处发射,就担心是有钱人来了,所以就从山上下去了,天亮了才上来,还询问,白衣人是不是有钱人,

白衣人说:“我不是有钱人。”

那两个女的,就询问董冶,

董冶说:“我有钱。”

那两个女的就走了,

不久,飞机来了,到处抓人,把那两个女的找到了,把她们抓走了,

董冶在山中走,后来不知道为何事,一个人在走,后来发现了一条公路,就站在公路边,后来出现了一辆山间的特殊的公交车,那个的轮子好像是齿轮,还能变形,

公交车停下来,董冶走上了车,车上很少有人,车子在山间的小路走,天空越来越明亮,不知不觉,来到了城市,他在城市当中孤独的走着,这个城市很少有人,

路上常常空无一人,他很不容易才看到了一个有人经营的店铺,

店铺的人说:“这里的人都走光了,这里已经很少有人了。”

董冶买了一点吃的,然后继续在城市当中走,后来看到了一些公交车的车牌,这些车牌,不是安装在路边,而是安装在路边的楼上,但不是安装在楼的顶端,而是安装在楼的第一层的阳台上,

他就走到阳台上,这排阳台贴着一楼的地面,这里站着几个女的,长相都很丑陋,有的穿着皮衣,皮衣上都是缝隙,但是还是很难看。有的穿着塑料的衣服,塑料的衣服上有很多布片,但还是很难看。

这里的站牌,都是塑料的,阳光照射过来,照透了塑料,所以上面的字迹不清稀,

那几个丑陋的女人说:“我们知道这是要去哪儿。”

董冶就决定跟随她们,她们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但是这里的街道上,只有一侧有站牌,而没有迎面的车站的站牌,

他们来到了一条路上,路还是那样的空旷,偶尔有植物,这样的植物,有着金黄色的树叶,发出了金灿灿的光芒,但是叶子的形状很普通,树木的树皮也很普通,这条路上,同样也只有一侧有公交车的站牌,方向,却是去别的方向的,

那些丑陋的女人越来越少,后来没有了,他不知不觉,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站立在一个站牌旁边,但等了几个小时,没有一个公交车开过来,

后来,他开始步行,后来,他看到了银色的树叶的树木,这大概是城市的某个别的城区,继续向前走,天越来越黑,后来,他看到了水晶的树叶,但是在这水晶的树叶下面,还是那种普通的树皮,那水晶树叶的形状,也很普通,

在这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宅子,宅子是有钱人的,那里面的都只有一层楼,但是很多房子都接近方形,很多没有门窗,也没有墙壁,大多是好像方形的亭子,围墙是琥珀的,房子也是琥珀的,

董冶听到了里面有女人的哭声,就爬到了墙上,向里面看,他的眼睛,看过了一个一个一个的那样的琥珀的方亭子一样的房子,有些亭子只有一扇墙壁,其它三面都是敞开的。

还看到有一个亭子,上面都是灯光,密密麻麻的,每一个灯泡的颜色都不一样,很多女人赤身裸体,站在那个亭子下面,

他就跳下墙,一直走过去,周围都是报警声,一道一道得激光,打在他的周围,但是他平安地走了过来,脚下的地面,被激光烫出了一个长长的沟壑,

但是他很幸运得走着,站立到了那个上面都是灯光的亭子前,看那些赤裸的女人当中,有两个女人,他认识,

那两个女人对他说:“如果我们离开这个亭子,激光就会把我们溶化,”

董冶就关闭了周围的电源,那个亭子内的灯光就熄灭了,一些女人有胆子了,就跑了出来,后来都跑出来了,

不久后,许多的激光还是打了过来,她们一个一个的死去了,剩下的呼喊的乱跑,有几个赤裸的女人,跑到了董冶的前面,他们一起在一个亭子下停留了一会儿,

董冶发现,她们不是真正的赤裸,穿着透明的衣服罢了,然后,几个人就走出了那个宅子,那些女人向这一条街道跑,后来,她们遇到了一辆车子,那辆车子把她们拦住了,

董冶走到别的道路上,那辆车子没有找他的麻烦,他觉得自己做了错事,一直走到天亮,然后坐在街道旁边,考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后来一辆校车,停在他不远处,他就走上校车,校车开出了这个城市,但车上人很少,这也是因为这个城市的人很少,空位很多,董冶找到了一个座位,司机没有问什么,可能他觉得,这个城市人少,所以反正有空尾巴,可能这个司机第一天工作,要么就是这个司机正在犯糊涂,反正他没有管,接触开车,校车继续走,开出了这个空旷的城市之后,然后上了高速公路,然后校车提高了功率,速度变得很快,

渐渐的变量的天空,变成了一片的白色,阳光快速的从车窗外扫过,但好像是无数的太阳经过,光芒一次扫过去,又一次扫过去,向好使穿过了无数的路灯一样,白色渐渐的不见了,

董冶看到景物清晰了,这又是一个城市,好像更荒凉,都是岩石的水泥的建筑,建筑风格没有之前的那个城市那么好,但却更密集,房子都很差劲,材料很差劲,都是水泥的,白色的水泥的,好像是不怎么好的水泥,没有任何的粉刷,

这些凝结成石块,或者是长条的,或者是方块的,拼接在一起,但毫不规则,但是人比较多,显得好像更好更繁荣,在这里的高高低低的水泥路面上,很多都是小路,有些小路很高,

在大路的两侧有很多这样的小路,这样的小路,带动一片地方都比较高,那个比较高的地方,整体也许是一个方块的形状,这样的一个整体的大方块,一个整体的大方块,每一个都很大,每一个都好像是社区,可以看到上面有一些朴素的人群走着,

偶尔能看到穿着深色衣服的人,这里人相对比较多,好像镇子一样,但不是有钱人。

校车停下的地方,就在一所学校的旁边,大车内、小车内走下来的人,都走入学校,学校和其他的那些建筑差不多,也那样的高耸的一块区域,其中的小路高高低低,穿过一个一个的水泥的方块的拱门,然后走到了一些小房子附近,

这些小房子,每一个都不大,每一个都差不多高,每一个都差不多的样子,彼此衔接,这种更平,不再是那种不太平的水泥了,有些地方粉刷,粉刷几乎全都脱落了,漏出了大量青色的水泥,水泥很平整,也不算太难看,一些学生坐在这样的一个的小门内,在他们每个人的房间内,都有一台电脑,电脑内的人,是一个老师,老师说,他能看到每个人是不是都坐在电脑前,所以在电脑内,老师大声地批评那几个没有站在电脑前的人。

老师是怎么知道的,就不得而知了。

董冶走过这一个一个的紧挨着的小房子,听着那每个房子内的电脑,都传出同一个老师的声音,后来,他赚了一个弯,走到了一个区域,那里的地面还是由那种水泥的地面,但不再是整齐的水泥,很多水泥板拼在一起,路不畅,但是非常宽,地面有点复杂,因为通向了好几个水泥的拱门,

他随便走入了一个,然后一个转弯,又看到了一小排那样的小房子,但是这些和之前他看到的一样,但是这几个,并不是学生坐在里面看电脑,若是学生坐在里面卖东西,

又说他们获得了学校的允许,在这里卖东西,

所以,董冶就在这里买东西吃,他看到一个卖冰激凌的,那个女孩非常非常得漂亮,只是不停的翻白眼,还发脾气,后来她发现,董冶精神有点不正常,她就勃然大怒了,她把已经给了董冶的冰激凌,重新夺了回去,然后大骂董冶不正常,所以她不会卖给不正常的人,

她这么发了一通火,她美丽的容貌就变得很可怕了,她的眼睛变得很吓人,

董冶就离开这个发怒的漂亮女学生,没有拿走那杯透明软塑料的并且方形的杯子和里面的冰激凌以及冷奶油。

他继续向前走,还是路的右侧,还是那样的几个一样的房子,那样的一样的门,到下一个门,又一个门,他来到了尽头,前方是一道墙了,这里的右侧还有一个门,里面站着两个学生,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都长得很难看,脸也比较大,他们非常的客气和热情,也不因为董冶说话混乱,而感到生气,他们听懂了董冶的意思,拿出了一个一个的食品,卖给了董冶,

董冶拿出了银行卡,但他们不接受,所以,董冶就拿出了钱包,里面有很多钱,

在那条路的右侧是那个门,而那条小路的左侧则是一个石头桌子,他就走向了石头桌子,把食品放上去,然后准备吃东西,

一个胖子,和一个矮小的瘦子出现了,他们都是学生,穿着校服,他们说:“把钱交出来了,”

董冶站立起来,往回走,走过石头门,再次来到了那个有点复杂的,很短但很宽阔的怪路上,

那两个学生追出来,其中一个拿出了短刀,短刀很宽阔,发出了光,他们两个人,四个手,抓住这把刀,不停的砍杀,但是四个手,速度慢,

董冶不停的闪躲,有时候,董冶伸出双手,抓住那把刀的刀柄,他能抓住,因为,刀的速度慢,所以他能抓住,但是,他夺不下来,因为对方是四只手。

后来他们来到了学校外面,董冶的衣服被刮破了,身上也流淌着血,后来,他看到了一辆三轮车,就跳上去,

三轮车是电动的,车主继续向前开,而那两个人,就追不住了,他们还是四个手,抓着刀,等到三轮车停下来,要带别的顾客,也就是要带别的学生,于是那两个坏学生,又再次追了上来,

董冶继续向前跑,他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车子,这个不是三轮车,而是轿车,有一个穿着西服的学生,黑色的西服,西服的领子,是很宽的领子,领子从上到下,发出了黑色的光,衣服的其他地方,也是黑色的,但不能发出黑色的光,

那个学生个头矮小,他要上轿车,董冶比他还快,冲入了轿车,之后那个有钱学生才进去,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让董冶下去,

但是,那两个坏学生来了,用刀砍,那个有钱的学生,就害怕,把门关闭了,车子启动了,车子向前,

虽然是轿车,但在这高高低低的路上,却开得很好,车子然后来到了大路上,然后那样向前,有钱的学生一句话不说,车子终于停下来了,

有钱的学生,对董冶说:“我们去看这个国家的国王旧住宅,以前,那个国王,也就是我们的国王,住在一个很破的房子内,后来他变成了很厉害的人,而他的很破的房子,就变成了观光的地方,你陪我一起进去,看看那个穷人,是怎么变成国王的。”

他是旷课来看国王的住宅的,

但是,董冶也不知道,这里是否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城市,路上睡着了,然后他就拍打血块的走出来,血迹已经干涸了,他跟着那个有点糊涂的有钱学生,走到了那个国王的旧宅当中,

看到了破旧的房子,一个一个互相连接,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国王以前住过的,还是说,国王都住过,窗户外面,是很细很细的树枝,好像很遥远,又好像是很接近,树枝摇晃,好像是网络,好像窗户都是破损的,但窗户不大,所以看不清楚远近,不清楚那些摇晃的树枝,是不是某棵树上的,还是说从地面直接生长的黑色的树枝,上面没有叶子,

他们穿过这些小房间,黑色的小房子,黑色的窗框,有些房子很小,在彼此连接的某个里面,有些显得非常的小,

还有个小房子内,放着一个木头的绞刑架,好像是绞死小孩用的,

€€€还有一个很小的房间里,放着形状古怪的木床,其中一个地方向下倾斜,床的上面有形状古怪的木轮,左右很长的那种木轮,好像碾子,好像是压扁人用的,但很轻,都没有油漆,€€€

他们穿过这些,来到了一个比较大的房子内,里面摆放着很长很长的桌子,桌子上有很长很长的白色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体,桌子上还摆放着很多的笔,都是来这里的顾客留下的,每个顾客,在这里写完字,都必须把笔留下来,他们都必须写下一些话,都是赞美的话,如果不写,就不能离开,而且不能把笔带走,

但是,董冶没有带笔,那个有钱学生,也没有带多余的笔,董冶就用桌子上遗留的笔写下了乱七八糟的画,交给另外一边的桌子上,那里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看了董冶的话,就不满意,让他重新写,

后来,董冶拿着很多废弃的笔,从那里闯出去,后面传来了声响,他一个人奔跑,奔跑,奔跑穿过那些地方,然后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他来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房子,和那国王的住宅差不多的房子,地面都是尘土,

他突然头晕,发现自己的肩膀在流血,发晕之后,就坐在那个空无一人的房子内,一直到夜晚,他哭着拿出那些笔,有些笔上,有很多的笔头,他看那些笔头上,每个笔头的颜色都不一样,他又拿出了一个笔,这个笔头消失了,连一个笔头都没有,这是钢笔,如果用力过猛,笔头就会自动地进入到笔身内,这样,笔头就不会被按坏了,保护笔头的办法,因为很多人不会用钢笔了,总是用力过猛,钢笔内没有笔水,也不知道吸水,只知道用力,结果笔头就进入到笔身内,

他又拿出了一个笔,这是一个水晶的笔,但是很普通,他又拿出了一个,这是一个彩色的笔,

他把眼泪涂抹在一边的这些笔上,然后都丢在地上,然后踩断,就站起来走出去,来到了一些石头的房子那里,

那些房子都很高,只有一层,这种房子只有一个门,在很高的地方,那个门内只有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没有窗户,他爬上去,进入到一个容身的地方,好像是山洞一样,方形的山洞,这里的房子,每一个好像都是一个笔,每个都是方形的,

上面有一个方形的,只能容一个人身体的方形的山洞,这里有一种布,布很特殊,撕不碎,好像是袋子,方形的袋子,人们睡在方形的袋子内,然后怎么一卷,这样就再也掉不出来了,能卷起来的袋子,卷起来之后,不知道怎么卡住了,这样人掉不出去了,

他后来看到一个穷人,没有了这种袋子,就去抢别人的袋子,

被抢的人就说:“这种布很贵,”

早晨了,一些人从袋子内走出来,有几个年轻人,就说:“去学校。”

董冶就远远跟着他们,但他们没有去学校,而是去了饭馆,在里面吃饭,后来,他们越来越多,都从附近的学校来到这里的,中午了,饭馆内的人大多都是学生,他们商量去附近探宝的事情,

董冶就听他们说怎么寻宝,后来学生们站得整整齐齐,排列成了队伍,然后分批地去寻宝,但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们只是穿过一个饭馆,又一个饭馆,谁也不去上学,总想要找到宝贝,

但总是找不到,后来他们就开始互相埋怨,但每次还是汇在一起,组成一个一个的方块队,最前面的方块队,站立着这些孩子们当中最厉害的孩子,在最厉害的孩子当中,有一个孩子是最最厉害的,他每次都带头白吃饭,然后和其他孩子们一起一哄而散,

饭店的人抓他们,一般抓不住他们,或者最多抓几个人,其余的都跑了,他们每次去的饭店都不一样,所以一些饭店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尽管这些饭店都不知道,但后来还是渐渐得知道了,他们就不能白吃饭了,学生们奔跑的时候,由于是乱跑,都约定好了,在一个地方集合,而董冶跟随他们乱跑的时候,也见到了各种各样的饭店,

有的饭店,吃饭的厅堂很差劲,做饭的地方也很差劲。有些饭店,吃饭的地方很富丽堂皇,但是做饭的地方很差劲,但是所有饭店当中,没有吃饭的地方好,做饭的地方也好的,因为,这都是普通的饭店,没有样样好的地方,他们去得最好的一个饭店,

其中那里的吃饭的地方样式最豪华,在很大的厅堂内,有很多的石头的屏风,每个屏风,都是顶部不能和天花板连接在一起,所以和一面墙壁一样的高,

每一个屏风,都好像是一个很短的墙壁,上面涂漆的纹路,都是动物的,鸟的,发出暗淡的光彩,也有一些油漆不能发光,是淡蓝色的,

这种屏风一个一个的,在每一个屏风之间,都有一个裂缝,可以让人过去,排列基本上整整齐齐,在这纵列方向的每几个的屏风之间,都摆放着长条的桌子,

桌子的两侧,都有柱子,柱子没有和天花板相接,所以也是装饰,柱子上都是黄金的齿轮,发出金光,桌子的边缘,也是黄金的,发出金光,在桌子的左右侧面都这样,但桌子上都是发光的石头,这种石头是深色的,

在这桌子的前后两侧,会有一个地方下陷,这下陷的地方,只有那么一小块,而其他的地方都是正常的,说到下陷的部分,和其他的部分之间,都是相连的,都是石头,一体的,在下陷的那地方也能摆放一个盘子,

长条的桌子两侧,周围,还摆放着石头的凳子,虽然是石头的,但是非常的轻,和木头一样的轻盈,人们坐在这里,然后持桌子上的饭,

有些的一个盘子内,是很多不同颜色的叶子,每一个叶子的颜色不一样,但形状都一样,每一个叶子都很厚,所以也许不是叶子,但是味道也只是略微不一样,

他们吃完了,就一哄而散,然后,闯入做饭的地方,做饭的地方都是水泥的,深色的水泥,水泥虽然是深色的,但又不是黑的,也仍是水泥的颜色罢了,似乎有很多窟窿眼儿,密密麻麻的窟窿眼儿,除了窟窿眼儿,别的地方都很光滑,

在厨房拐角,有很多圆形的,好像坟头一样的水泥,圆形的,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厨房每个房间都不大,但是房间之间彼此衔接,有些地方需要拐弯,有些地方冒着蒸汽,董冶跟着学生们乱跑,然后,跑出去,

跑到一个庭院内,这里是集合的地方,庭院内有很多白布单子,挂在完全透明的丝线上,看不到丝线,所以单子好像是悬空的,因单子的缘故,所以一个一个的方块队,有些站立乱了,

董冶,站立到了坏孩子们聚集的那个方块队当中,于是挨打,后来他再也不靠近那些坏孩子的方块队,连后来去饭馆吃饭,也躲得远远的,

但这些人越来越少,他们都是贫穷的孩子,不想上学了,约定好了,这一天去寻宝,并且沿途吃白饭,谁倒霉,谁被抓住,所以都约定好了,

尽管沿途人在减少,大家还是在一起,每个方块队越来越小,连坏孩子最多的方块队,也越来越小,

有几个流鼻涕的学生,有几个胖乎乎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会很胖,但是他们说他们也很穷,所以才来寻宝,董冶后来就和他们站立在一起,他们几个从来不打人,他们来到了荒郊野外,

后来来到了一个学校,学校内没有一个人,他们站立到了一个发出黄褐色的大楼前,大楼的砖头都是黄褐色的,窗框都是白色的水泥,然后,整个大楼融化了,从里面伸出了很多的触手,每个触手的尽头,都是一个学生的人头,

这个怪物追击这些人,大家就跑散了,董冶跟着一个人跑,他看到那个人带着一把枪,所以跟着那个人,

他们跑到了一个土壤的盆地,然后跑出了盆地,远处,或者是盆地,或者是十字星的高耸的东西,

十字的形状,是说从俯瞰,是十字形,好像是十字星的土墙,其实比较厚,是天然的山坡。

也有些地方是很多岩石的区域,每个岩石都是塔,黑色的这种塔,上面都是很多砖块组成的,每个砖块,都是不规则的,很大,坚硬,微观上属于比较平滑的石头,让这种塔,也显得鼓鼓囊囊,很古怪。

还有的地方,是树林,每个树林都是同一种树木,叶子或者是黑色,或者是浅绿色,但都是同样形泰的叶子,只是大小和粗细略有差异,有些树木只有胳膊那么高,有些树木好像巨人那么高,无论多大的,都是完全一样的种类,而没有树苗,全都是形状成熟的树木,叶子也是那种浅绿和深色组成的,每个叶子,都是宝剑的形状,每个叶子都非常的坚硬,这样,要么形成为一片树林,只有一片田园那么大。

要么,如果跑到一片黑色的石头组成的许多柱子的区域,那里也是一片田园那么大。

要么一片盆地,也是一片田园大小。而那十字星的高低,也是一片田园那么大,临近着一捆一捆的地形,每一个略有不同的特色,

而追在他们后面的,偶尔是同伴,偶尔是怪人,怪人很高,长得好像是猩猩,相当于成年人的五六倍那么高,前面没有毛,背后和侧面有毛,

这样的怪人很偶尔才能遇到一个,所以,每个人尽管都跑散了,怪物不多,后来又一个怪物不跑了,站在一个路口,一动不动,好像在发呆,

然后,董冶看到那个拿着枪的人,就要求那个猩猩追过来,沿途,猩猩已经中了好几次子弹,尽管是金属子弹,但猩猩不想追了,

就被那个有枪的人,一直挑逗,才走到了这片树林当中,然后,那个拿着枪的人,就坐在一个很高的树上,

不停的打猩猩,猩猩后来不能动了,他们两个,就走出了这片地方,寻找到约定好的见面的地方,

这里没有房子,但有很多的柜子,所有这些柜子都靠得很紧,多半没有柜子门,都是敞开的,他们就站在这柜子当中,其中一侧是躺倒平的柜子,等着别人来,后来,有人来了,只剩下不到十个人了,他们决定不再寻宝,于是决定回到贫穷的家乡,

有一个胖子,对董冶说:“我决定做小买卖,你跟我一起去吧。”

董冶就跟着那个胖子走了,他们来到了一个城市,到处都是巨大的建筑,每个建筑都是巨大的广场,每个广场都有顶盖,每个广场内,都有一个小房子,人们不是直接住在广场内,而是住在广场内的那个小房子里面,

比较奇怪,所以他们两个决定留下来,看看这个城市怎么样,他们进入一个巨大的广场,又进入另一个巨大的广场,有些广场内,只有一个小房子,也有些广场内,有一个很大的房子,

有的广场是双簧的,里面其实是两个广场,在两个广场之间,有一面高大的墙。

如果走到广场外,就是一条一条的十字星状的马路,马路之间,都是那样的广场,广场都是有顶盖的,这个城市非常的寂静,每个人都不愿意走出自己所在的广场,

在广场内,大多都是草坪,但也有水泥的。有草坪的广场上,人们在草坪上,种植转基因的植物。

在没有草坪的广场内,人们要求当兵,他们说:“我们当兵,就可以不用自己种植植物了,”

胖子就离开了这个城市,去别的城市了,胖子对董冶说:“我去旁边的城市,我要在那里面做买卖。你可以去找我。”

胖子走了,董冶留下来,他想当兵,所以他就留在了一个水泥地面的广场内,等着有人来招兵。

有两个古种人来了,一个男的,另一个是女的,他们用十二生肖,来作为自己的头衔,比如,某某王,某某鼠,这是一个名字。比如,某某公爵,某某马,这是一个名字。比如,某某侯爵,某某龙,这是一个名字。

那个女的,和那个男的,就是类似的头衔,他们不说自己的真名,他们骑着机械马,来到这里招兵,他们说:“要在一个地方寻宝,需要兵,”

于是,人们快速来到他们面前,就说:“我们可以当兵。”

那两个古种人,就骑着机械马,带着这些愿意当兵的,去一个充满了沟壑的地方,要在那里寻宝,

之前,他们去了一片沙漠,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后来,很多士兵都死了,都是累死的,但也有很多兵保留了下来,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反目成仇了,他们在什么地方说了什么话,然后互相憎恨,

后来他们到了很多沟壑的地方,找到了一点黄金,就彻底互相敌对了,然后,在两个沟壑上,双方排列队伍,并且开始了交战。但是其中一方没有了耐心,因为总是等不到对方主动攻击,所以这一方,就决定主动攻击了,董冶正跟着这一方人,他们过了河,因为这附近区域到处都是高沟,在有些壕沟之间,会有一个河流,而他们经过的就是这样的地方,刚刚过河,对面的敌人就攻击下来了,女的古种人首领,对大家说:“横列成排,包抄对方,”

所以,这个女的,就带着中坚力量,站在那里不动,其他的人,向侧面横向的散开,那个女的,要把精锐集中起来,对付前方的敌人,但是,前方的敌人迟迟不肯攻打下来,董冶跟着人群,横向散开的时候,发现,敌人也在横向散开,

但敌人主力的队伍,也就是面对那个女首领的队伍,都是没有穿盔甲的,

而越是横向散开,越向那一侧散开的人,就越是装备越来越好,刚开始时,是没有盔甲的,然后是有着薄薄的盔甲的,好像是方块的海面布一样的盔甲,然后是螃蟹壳一样的黄褐色的圆弧的盔甲,最后是金属的黑色的单是不突起的盔甲,再往那边,则是拿着枪支的,或者是拿着长矛的,虽然武器和盔甲很一般,

但是,由于双方的队伍都很差,董冶发现对方的排兵布阵,和自己一方的排兵布阵,正好相反,

对方的最差的兵,居高临下的,面对着自己一方的最好的兵,而且迟迟不进攻。

但对方的最好兵,则面对着自己一方最差的兵,但并不是不下来,而是开始依次的下冲,好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的依次,从一侧,开始不停的下冲,然后,就把那个女首领的侧翼部队,给打败了,

最后就把女首领的精锐部队,也给包抄了,双方在河流上打了起来,很浅的河流,人可以踩在里面,如果是很深的河流,那个女的就不敢过来,

她有着马,就逃跑了,她的士兵都死的死,逃得跑,董冶也跑走了,顺着沟壑走,有些地方可以喝水,有些地方是干涸的,后来他来到了沙漠,抓一些沙土中的虫子吃,

沙漠不大,他走出去,然后,他来到了迷宫城,迷宫城的内部迷宫,不是墙壁组成的,而是房子组成的,房子互相融为一体,都是水泥的房子,都是融为一体的,但是都有窗户,但没有门,人要进入到这样的房子内,就要打开窗户,窗户上有锁,然后人就能进入到房子内,

但是董冶没有进入到房子,也不知道那里面是完全贯通的,还是彼此都有间隔,外表看,都是融为一体的,迷宫城的这种房子,全都是融为一体,曲里拐弯,而在两个面对面的长条的房子之间,通常都有很宽的空地,

空地上,都是玻璃柜台,每个玻璃柜台,都是相连的,但是玻璃之间,有一些金属棍子,把这些玻璃割开了,一节一节相连的这些玻璃柜台,也是曲里拐弯的,也好像是矮小迷宫一样,人们在这些柜台当中走,每片小区域性围拢起来的柜台后面,都有人卖东西,有卖电脑零件的,有卖汽车零件的,有卖各种家用小物品的,

有卖各种奇怪的复合材的,董冶遇到了胖子,胖子在经营一个柜台,胖子在这里结识了一些朋友,有一个长得很高的人,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的衣服,很瘦的人,还有一个女的,几个人一起在几个围拢起来的柜台后,所经营的又分别是不同的东西,有的人能占用两三个柜台。那个女的曾经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人的女朋友,后来成为了另外一个人的女朋友,这两个男的没有因此反目,他们仍旧是朋友,

他们两个还在同一个城市,他们两个准备要回到自己的城市了,但不再迷宫城,而在别的城市,还带着那个女的一起走,

胖子也想去他们城市看看,结果也跟去了,而董冶没有地方准备去,也跟去,

他们乘坐飞机,飞到了酒吧城,酒吧城里面都是经营酒吧的,每个酒吧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的酒吧不但卖酒,还卖布;有的酒吧不但卖酒,还卖桌椅板凳;有的酒吧不但卖酒,还出租房子;通常每个酒吧就只是增加一项副业,所以彼此竞争的不严重,尽管如此,有些酒吧已经变成楼房了,尽管是不大的楼房,但有些酒吧还是平房。

酒吧城不大,看起来比迷宫城要更加现代化,街道上,有些地方摆放着一些桌椅板凳,但不是卖的,而是让顾客可以坐在酒吧外乘凉,酒吧内都是臭气熏天的喝醉酒的人,所以还没有喝醉的人,愿意坐在一些酒吧的门外,

门外的不算宽阔的有些街道不是主干道,弯曲地没有用的街道一般会摆放着桌椅板凳,

他们下飞机之后,天快要黑了,就找到一个地方,坐在外面,然后聊天,后来一个人睡着了,那个女的哭泣了起来,她说她想起以前的事情,好像丢失了什么一样,她这么哭过之后,又笑了起来,然后跟着男朋友走了,

后来胖子也走了,后来那个睡着的人也走了,董冶还是坐在那里,他突然心里很低落,然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童年,仍旧站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星球上,天空上是一个行星组成的树状的星河,后来他还看到自己的手上,有一本漫画,他抬起手,要看漫画,漫画变成了纸片,这些纸片飞到了空中的什么地方,不见了,后来他四处寻找那些纸片,

看到了一个老头,那个老头是他童年在漫画当中看到的一个老头,那个老头的容貌,和漫画中的曾经看到的老头的容貌,是一样的,那个老头同样和漫画中一样,拿着一个没有鱼钩的钓竿,然后,坐在一个圆形的很小的湖泊旁边,

老头对董冶说:“我是科学家,我乘坐一个圆形的飞船来到这里,我要看看有没有上钩的鱼。”

董冶想起来,漫画中的老头,也是这么说的,他就学着漫画中,一个和老头说话的国王的口吻,对老头说:“这个河流里面没有鱼,你的钓竿也是垂直的,没有鱼钩,怎么可能有鱼上钩呢?”

但是老头却说:“愿意上钩的,就一定会上钩,”

然后国王走了,那个老头继续钓鱼,后来国王战败了,受伤的时候,逃到这里,又看到了这个老头,老头继续在钓鱼,但是没有一个鱼肯上钩,

董冶又看到老头不见了,他看到了一个飞船,飞船在空中飞,他不知不觉地,发现,有几个人站在他身后,

他们说:“我们是铁路公司的,跟我们走吧,下一次试验开始了。”

董冶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找到他的,但是他们总是能找到他,无论他在什么地方,只要开始进行空间跳跃的试验了,这些人就能找到他,所以就跟着这些人,去铁路公司的某个空间裂缝的建立地点,

然后,他发现他这次,不能佩戴盔甲,只能穿可以不断加厚的奇怪的软而厚的特质衣服,也不是直接走到空间裂缝当中,

人群走向一个一个的巨大的车厢,每个都没有火车头,火车的车厢,都极端的巨大,但没有车头,而是并列的,接近白色的,不是金属色,也不是岩石色,是金属铯和岩石色之间的一种白色,不能反光,但也并非不能反光,这一次实验与以前都不一样,这些并列的车厢,可以行动,但行动很缓慢,很多人站在车厢内,董冶觉得里面的人,他好像认识,

有不少人,他不但发现了一些以前和他一起参加试验,但活下来的人都认识。

他还看到了一个让他预料不到的人,看到了那个夫妻中的男的,就是那个拿着照相机,拍摄一头鹿的男的,那个男的只有一个手臂,但以前有过两个手臂,现在只剩下一个,那男的半边脸也没有了,另外半边用金属,那男的还用一只手,非常熟练的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对着董冶发出了古怪的笑容。

人们走上各自的巨大的车厢,然后,他们听到喇叭内说,他们要经历一次非常危险的空间跳跃,空间是错乱的,连时间也是错乱的,但只要能从那里面出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所有的列车,并列的缓慢的向前,然后,一个一个的消失在空间的裂缝当中了。重赏之下,必有疯夫,直到后来,董冶才知道,这次参加的人多,而公司的专门从事空间裂缝试验的人,却不足,所以这次临时招收了很多社会成员,临时招收,但也经过了培训,

其中,那个人,不允许有机械手臂安装,太复杂了不利于空间裂缝的试验,金属脸比较简单,在经过调试之后,那个人才得以参加,那个人是半边机械脸男,他就是一个从社会上临时招收的人员,

还有其它的一些临时招收的人,这些人一起乘坐这些并列的车厢,之所以并列,而不是紧密地挨在一起一长溜,是为了防范一起爆炸,所以并列进入超空间裂缝,那个不是超小型的空间裂缝,也不是小型空间裂缝,也不是中空间裂缝,也不是大空间裂缝,而超级空间裂缝这样的说法,也不是形容广大的,而是形容那玩意儿的特点,属于空间和时间都混乱的类型。进入之后,大家发现空间和时间都乱了,

董冶发现自己的车厢后来没电了,非常冷,过了一会儿,就跟随一些人进入到了下一个时空当中,他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车厢内,而原来的车厢再次又有电能了,

然后大家就在这个车厢的一个小型的餐厅房间内坐着,大家商量怎么办,后来董冶拿了很多衣服,都是那种不同颜色,不同大小和形状,但可以粘合起来的,然后车厢没有电能了,然后空间和时间错乱,

董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别的车厢内,认识了一个非常矮小的人,那个人穿得非常厚实,还有头套,大家继续等待没有电能,空间和时间错乱,这次他们发现所有人都在车厢外面了,

大部分车厢都已经坏了,但这次不是时间回到了过去,而是时间直接抵达到未来,所有能看到的车厢都损毁了,只有一个车厢还保留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也有很多一部分融化了,

董冶还看到半边机械脸男,那个男的走到融化的车厢的那个小房间内,然后找到了一包烟,然后抽烟,

他突然发疯了,把那个烟丢向了董冶,然后打董冶,刚开始董冶打不过,后来想到这个人只有一个手臂,并且只有半边脸,然后和他搏斗,渐渐地占据了上风,

但是不愿意这么继续打下去,就离开那个人,之后站立在一种绿色的也有可能是发光的橘红色,总之是桔红色和绿色之间的某一种颜色,光泽比较明亮,这些光泽中,还有白色的光芒,是圆形的,并且散发着光芒,

他后来看到了一个浑身融化的人,好像是半边机械脸男,因为看到这个融化的人的脸上好像有一块金属,不知道这是刚刚发生的,还是事件又跳跃了,后来他逃跑,然后,他又遇到了半边机械脸男,

但是这次,半边机械脸男,正走向一个融化的车厢,并且从当中找到了一包烟,然后开始抽烟,

董冶知道,时间又调到过去了,然后他再次转身离开,然后发现自己进入到了车厢内,车厢正在正常地运行,并且有电能,他看到一些人都坐在餐厅内,他发现自己没有准备好足够多的衣服,所以就走到有衣服的房间,拿了很多衣服,然后才回到餐厅,然后告诉大家:“我们的车厢快要损坏。商量商量吧。”

但是这些人竟然不相信,董冶突然发现,这次只有他一个人跳跃到了过去,这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座的人,在未来都死了,所以他们无法跳跃回到这里,所以他们不记得未来的事情,这是说明书上说的,

他既然知道这些人都死了,所以他就不再和他们商量什么了,他开始一个人发愁,这次只有自己跳跃回来,但是过一会儿,就要遇到所有车子都融化的情况,

只要有一个车子没有融化,他希望能进入到其中,然后从这个循环的地方离开。而越来更多的感受到一种诡异,竟然所有的人都死了,只有他活着?

他看着那些说说笑笑,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未来一定会死的人,感受到这些活着的人,其实都是死人,

而自己呢?自己是真实活着的,自己在未来不会死,想到这里,他突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念头,如果这个时候,他这个未来能活着的人,招惹这些未来都会死的人,那么,时空会发生什么变化?想到了之后,他就开始砸桌子,

摔碎玻璃杯子,开始骂这些人,这些人果然不干了,但起初是不理解,他们不理解董冶这是发生什么疯狂,

然后他们打斗了起来,就在他们打斗的时候,时空发生了错乱,然后,董冶发现那些愤怒的人都消失了,他们的真相渐渐展现出来,活着的人,其实都死人,

这些实际上在未来死去的人,而现在看似还活着的虚假的人们,逐渐变成了虚幻的影子,他惊慌了,疯狂的继续骂他们,指望他们愤怒,而这些变得虚幻的人突然不生气了,他们漏出了奇怪的表情,好像感受到了什么,这些人抬头看着周围的空间然后漏出了古怪的笑容,

好像他们其实是空间创造出来的假象,好像他们就要融入到周围的空间当中了,所以他们不生气了,看着周围的那些古怪的光芒,任凭董冶怎么骂他们,他们都不再生气,微笑着,渐渐的,他们都消失了,周围只有神秘的光芒,

董冶一个人走在这些光芒当中,他不明白,下一个时间,他是跳跃到已经不存在的过去,还是跳跃到不断重复的所谓的未来,董冶还记得自己在迷宫城的时候,有一天来到了城的边缘,

这里并不是迷宫,而是城墙,城墙的高度和迷宫不一样,迷宫的高度,无论如何也不会太高,而城墙的高度,却高到震撼,那墙尽管高到如此可怕的程度,也不是整齐的,一段城墙是这样,另一段城墙是那样,

两段城墙衔接的地方,就好像两块砖头很随便的摆放在一起,衔接得不好,这城墙也不用来防卫敌人进攻,只是象征性的城墙,好像是一种绿色,一种蓝绿色,一种不是绿色的绿色,颜色不深,好像无数的麻布织成,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十字星的花纹,

这个那么高,同时还有很厚的厚度,厚度差不多有高度的一半左右,有些厚度更严重,有时候两段城墙几乎并排,有时候两段城墙不但错位了,而且断开了,有时候两段城墙,一段高,一段低,有时候两段城墙,不但靠在一起,而且还形成了古怪的结构,

有些时候,两段城墙衔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比较高的类似岗楼,但又不是岗楼的结构,

这城墙的顶端基本上是平的,没有齿轮突起,董冶和胖子到那上面观看,看到了一个家庭居住在那上面,这个家庭的人,在两端比较特殊的城墙附近,那附近很复杂,好像是三四个城墙互相衔接的地方,

有两个地方,形成了可以遮风挡雨的部分,有一个地方摆放着书柜,以及很多书本。

还有的地方需要跳下去,但只有一节,而且看不出有什么用,上面都是髓质和垃圾,跳到那上面之后,就不容易回去了,那里很僻静,没有人去。

这家人很好客,他们还说准备邀请远房亲戚,胖子询问他们是否有电话,他们就说他们没有,还拿出了纸飞机,纸飞机或者是纸张的信封,这种信封好像是折叠的翅膀的形状,上面有一个很小的火箭,然后,这个纸张就飞走了,飞了很长一段路,消失在城墙的尽头,

这家人说他们要搬家了,但这些书籍不知道怎么办,他们说这是他们以前从一个废旧的图书馆搬来的,现在要离开这里,所以希望把这里变成图书馆,

董冶就站立在那几个书架那里,看到有些书本的书皮,发出了金光,

……董冶重新回到了空间裂缝当中,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地方,

想起来和那些坏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探宝,但是不成功的那一次,沿途,大家无聊的时候,会打牌,他总是不会打,所以就总是看着扑克牌的背后,看那些扑克牌背后的花纹,

红色的花纹,密密麻麻的编织成了图案,他觉得这个比扑克牌的正面都更复杂,扑克牌的正面很简单,但是,扑克牌的正面,每一张都不一样,而扑克牌的背后,每一个都一样,

扑克牌也有了很多的变化,这个时代的扑克牌和古代不一样,但是有一点一样,那就是每一个扑克牌的背后都一样,

他只能想起来扑克牌的背后,因为他不会打牌,所以只能看着编制的复杂图案的背面,……连扑克牌都不会,

该怎么走出这个复杂的地方,现在只有他还活着,没有人可以问,后来,他开始感到被撕裂了,但也许轮到他了,周围的光芒是什么不重要,问题是是否有一道空间碎片击中他,一旦那样,人甚至不是受到创伤,而是立刻化成碎片,

因为一个空间碎片周围的力量,都庞大到难以置信,切碎一个人很容易,他能走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本有很多的记忆,在那场漫长的旅途上,沿途的记忆很多,但是忘记了,或者太混乱了,他记得有一次,他在一个列车内的事情,空间列车内的,

那次和这次也许差不多,但他记不住全部了,那个列车很差劲,也许那不是空间列车,某种很暗的黄褐色,墙壁,地面,天花板,都是那样,那又好像是一种糖果的颜色,一种糖浆,

记得那个列车的车厢,左右很长,前后的距离很短,但是,列车,当然是前后方向运转的,所以那个车厢那么奇怪,车厢的前后方向的两面墙壁上,都挂着画,

好像是毕和索的画,画面上的人,充满了裂痕,在前后的那两面墙壁下,也就是在那裂痕的画面之下,摆放着沙发,黄褐色的沙发,但不是墙壁的黄褐色,而是另一种,

这两面沙发的一侧,有着书柜,书柜很高,属于宽度很窄,仿佛是塔,两个书柜面对面,这两个黑色的,或者说是深枣色的书柜之间的道路,显得很窄,

从这里,再向那边,那边就什么摆设都没有了,没有沙发,没有画,也没有书柜,唯独只有一个不能通过人的门,门锁得很紧,那也是一片很小的空间,那里的地面甚至没有地毯,没有人愿意站在那里,

而沙发上躺着两个人,董冶站在沙发之间的地毯上,偶尔,他穿过那两个紧挨着的书柜,那书柜有好几层,每一层都摆放着花朵,而不是书本或其他东西,

他愿意来到那个地面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很小,但什么都没有,感到非常的憋闷,

后来,那个列车的车厢,好像开始了溶化,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他的记忆总是出错,

在那个时候,忍受着身体被撕裂了,人已经死亡的痛苦,在很短的时间内,总是希望能回忆起来什么,此外他还能干什么,那也没有用,

糖果列车融化了,他记得他有一次,奔跑在铁轨上,但这又怎么可能呢,他周围的列车在熔化,他一个人奔跑在铁轨上,这些都是记忆,他还有很多这样的,或者那样的记忆,又有很多,但要么是错的,不可能的,要么是忘记了,或者混乱的粘合在一起,有些记忆不正常的粘在一起,另外有些记忆则总是不正常的熔化,

……他看到了一个发光的鸟,正在张开翅膀,

翅膀似光芒,但翅膀又好像是骨骼,上面没有羽毛,也没有肉,只有一根一根的骨骼异样的光芒,那骨骼在溶化,融化在空中,空中是那些光,就是那些绿色和橘红色之间的那个光芒,还有其间的白色,那鸟儿,就在这背景下,

他知道那是空间碎片,而不是鸟,这空间碎片正在对他飞来,但那不是天使,也不是凤凰,若是要把他撇开,切割开,让他碎裂的力量,但他还是有很多事情希望能想起来,

就在那一刻,他还有很多事情想要分开,但是忘记了,在昏睡的时候,昏迷的某个时候,或在受伤的时候,迷路严重的时候,他的记忆正一个一个的失去,因为他是疯子,疯子的记忆是不会保留太久的,他无法把记忆缝合起来,所以一旦变成碎片之后,就渐渐的遗失了,

好像是漫画书一样的变成了灰烬,

一道闪电降落下来,鸟儿碎裂了,这是两个空间碎片撞击在一起,但他还是不会活下来才对,因为两个空间碎片撞击在一起,周围的空间会碎裂的更加严重,他会碎裂的更加彻底,血液与肉飞了起来,但也许只是血液,但这血液没有散开,没有变成血珠,

如同凝成了一团,但不是圆形的,而是一个有点好像是圆柱体的形状,空间的力量,又把这个血团包围起来,然后旋转的向着空间的深处飞去,并且发出了闪光,因为空间的力量在那血团当中,

周围渐渐得再变黑,严重受伤的疯子,看不到那飘飞的光芒和空间的力量,周围变得黑暗,而且越来越黑,空间也在他的面前打开,两个空间碎片撞击在一起的时候,黑暗也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被击穿了,同时也离开了那片空间,(注释:作者又遇到了一件事情,以后写小说的时间会缩短,具体情况等这篇小说写完之后再介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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