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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六部 第499篇(稿一)

已有 218 次阅读2016-1-17 04:45 |系统分类:原创




第499篇:(作品水准是:混乱偏下)


  作者的硬盘曾经损坏,文章全部丢失,十分痛心,幸好已经修好,这是奇人真事。作者习惯在新*某论坛发贴。但新*某论坛不是论坛,而是聊天室,旧贴无法搜索。连加精的文章,有时也只有题目,没有内容。尤其是每次改版的时候,历年的文章会彻底丢失,绝无生还之理。再加上我自己的硬盘也不安全,所以..
  所以我恳请版主,把我的这篇文章加精。本文,仅仅是作者反复要求,才加精的。并不代表版主的审美或文学鉴赏能力,谨代表个人意志,亦不会给新*某论坛丢脸。感谢版主的帮助,我知道你们辛苦,以后,一定请你们喝酒
  以此声明,我偶尔偏激的作文,也不会给新*某论坛惹上麻烦。我关心这里。大不了把我一个人抓了,你们没事的。还望网络安全监查组,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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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话需要耗费时间,外面黑沙蔽天,那种一道浅色的,一道黑色的好像帷幕一样的那种沙子,就是那种沉重得可怕,联邦的贫穷星球,居住在,会住在这种地方,这是运气不好,日子一到,根本不能出门,

比钢铁还坚固的玻璃,玻璃外的蓬蓬的东西,我担心窗户会刮坏,在这种矮小的房子内,廉价的,航天用的材料。用的都是处理货色,这还是政府福利补贴,否则,如今这个时代,没有补贴可怎么活呀。宇宙联邦在信息上,统治了全宇宙,

利用的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小型的虫洞,已经打接到了所有的角落,固定通讯互联网,这种科技只是在上百年前,还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没有人能想象,或者有谁想象了但我不知道,今天,已经遍布了全宇宙,是的,这种厉害玩意儿,没办法嘛。只有一个国家,能够屏蔽这种技术,就是古种人的一个邻邦,

有时候被一些人称之为海角上的小太阳的民族,他们有办法、有办法,很原始的办法,那办法有用,

别人不行,但别的民族没办法。包括古种人自己,我现在这篇文章,能发过去,但不是全部地方,我是一个古种人的侨民,但并而是第四代,保证没有被同化,是因为贫穷,所以生活在一个闭塞的环境内,在这里,在这个环境内,尽管我没有和自己所属民族的社区交流过。

但和当地人沟通不足。交流方式,说来可笑,是通过网络,小时候,我家还不算太穷,借助了一点福利的资格,购买过全息的设备,把自己的小房子,当作了一个古种人的普通的幼儿园,曾经在童年的时候,还记得那些人,还和那些全息映像当中的孩子们,古种人的孩子们,拍过照片。现在还有。放在电脑的数字版面内,制作了一个类似电子书页一样的东西,

那个时候,全宇宙互联网的彻底开通,已经有过不短的时间了,和古种人的幼儿园的孩子们在一起的日子,那个幼儿园,听说我是一个侨民的孩子,可能当作了了不起的孩子,当时他们的文化界或教育界,由于政治的历史的原因,对于侨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或者说尊敬。但现在,听说再过几年,对“外国人”这个称号下的尊敬会遗失。(注释:这是现实中听到一个视频中有类似说法。说有一个曾经贫穷国家的人,对于富裕国家的旅游者的尊敬在减少。)

古种人经济发展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没有想到。全宇宙都想象不到会这样。以前我这种人都被当作了有钱人。现在翻过来了。不过也差不多,我还保持着联系,大概起码在古种人眼里算是穷人了。

即便偶尔,我会试图在古种人的某个社区的网站上,甚至可以的话是在某个比较大的网站上的某个很小的板块内,点击率只有几十的那种地方,我会偶尔去说说话,留下几句话,即便如今,我这种家庭背景的人被当作是,

人类排解感情的傻办法有很多。聪明办法只有聪明人才能办到。另有些办法甚至是知道也运用不了。运用不好,越搞越糟糕。

比如说,但我仅仅是网络上接触过古种人吗?按照古种人的某个网络时期内的说法,也可能那个时期内,别人也都这么说了,一个网虫,我只是想要发几个,发几个贴子,

对于成年人来说这是自己的责任,对于儿童来说,这是家庭的责任,再说明白点就是经济责任。我不是说网络,现在是在说赚钱。赚钱。以前的人只会烦恼钱。现代的人不但烦恼钱,而且更烦恼因为没有钱而带来的精神折磨。我都快疯了。

以前的人没有钱,仅仅为了没有钱本身而苦恼。但并不附带有精神折磨。比如以前一个人摔倒了,只为了疼痛而痛苦,现在他摔倒了,他还要为摔倒之后的精神疾病一般而痛苦得更加难以忍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谁也不知道,

有一个魔鬼之手,盘横于我们所有人之上,控制了我们的精神,增添了所有人的痛苦与烦恼。它来了!好像是,在我童年,人们的精神面貌比现在还差,那只是表面,那个时候的人比现在还穷。毕竟嘛!一个吸毒的人会愿意回到过去吗?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人们的精神面貌表面上算是好了,那只是表面,私下里只有真正领略过贫穷的痛苦滋味儿的人才知道真相。穷!那不光是贫穷,而简直是耻辱!

我还记得,起码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不好,精神面貌其实不佳,他们的,但是私下里,除了表面的风尘仆仆,我的家人,我还是时常偶尔地看到他们为了生活中的小的事情,而展露出笑容,但不是对别人,而是常带一点傻笑的性质。而我已经无法在现代的人的脸上发现了,这种傻笑,反正我接触人少。

这本来也许听起来没什么,我见过真正的古种人,只见过一眼。我童年的时候,古种人一定程度上曾经和,海角上的朝阳一般,青春有活力,但却看不清,看似要来温暖了,但和夜晚一样冷。那个时候的他们还是半封闭的。除了专门的外贸团,外贸人员,以及经济特区星球之外,

至于有一些地方处在闭塞的环境内,那个呀,在我童年的时候,已经极大地改善了,各种情况,开放的星球越来越多。不光经济开放,人们的思想和生活方式也开放了。都敞开来吧。都来吧。古种人很容易接纳外界,但接纳的方式与众不同。至于进度上则让人联想到“蚕食”这个词。

有一个星球非常奇怪,我曾经去过一个星球,在童年的时候,短暂的落脚,不是在他们的区域之内,但没有直接就见到古种人,古种人在那个星球上,划了一道线,说那里有一半是他们的。但是其实那个星球在古代的时候整个都是他们的。要按照古种人的历史和联邦历史的实际记载来看,所以古种人在这一问题上陷入了一种非常矛盾的情绪当中,

一方面他们想要放狠话,但对于一些生活极端贫苦,生活中充满了委屈的古种人,却宣传说:“我们是被欺负了,那个星球明明有更多部分是我们的。”

另一方,则面对着与一些性格顽强的,自命不凡的本民族内的厉害人,则要说:“我们占便宜了,其实那个星球完全和我们无关。我们就是强行划了一道线。”

实际上这都是假话。真话是,那个星球本来就是他们的,后来他们吃亏,上当,被骗,高层糊涂,力量由各种问题制约的情况下,再加上历史的悲哀,

所以那个星球后来就被别人占领了,后来他们又猛扑了回去,以一种好像是要占便宜的地厉害手段,用强行硬来的表情是坏人样子的又划了一道线,但管用!总算讨要回来了区区的一半,而且这一半,还没有完全得到国际的承认,(注释:这个没有现实例子,作者看过一个漫画截图,里面说想要强行划一道线什么的,但没有看全图,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听网友吹嘘说其实占了大便宜。但是一看新闻,都在诉苦。而小说中的这一段描写,是借用了这个意境。但并非说现实中有一个具体的这样的例子。)

其中,主要是我们宇宙联邦的人在阻挠他们。古种人为此吃了不少苦头,然而私下里和明面里又要换上好几种说法,而具体操作的时候,双方都在耍流氓,这是说手段上,而不是说法理上。当然连法理上的问题,也要被手段化了。

一切都是政治上的事情,当事国也在碰运气。但我知道有幕后推手,而且最后的情况看来和宇宙联邦有关,

一段时间内,古种人在勃然大怒之下,唯一想到的两个报复手段,一个是去别的民族大肆采购,但就是不买联邦货。另一个是建立了网络防火墙,但后来失败了。(注释:这两个国际外交的手段是作者在现实中听说的,但不知道真假。这里借用了。)

正在建立网络防火墙的时候,一段时间内,那就是我童年,其实古种人很聪明,是东宇宙最聪明的民族之一,在东宇宙一共有那么几个民族。但一个幼儿园,都有不少的网络上的高手,说明他们很了不起,那个时候,我家正热衷于在古种人的一个幼儿园的一个全真模拟的一个房间内,正在实现联网。后来那边的人,也就是幼儿园那边发现我已经无法连接到他们那里了,那个时候他们崇洋媚外,对我很看重,

一方面他们还要遵从整个国家的互联网防火墙的号召,另一方面,又对我这种可能是未来的有钱人,持有一种近乎崇拜的态度,所以想要解决这个网络问题,

后来在询问之下,制定出方案,要求我们能不能去一个星球上,和他们碰面,他们会给我们一个盒子,有了这个盒子,从我家的网络,就能比较容易的登陆到他们的幼儿园的网络了,

要求我们不能给别人看,而且,如果发现了问题,他们那边,为了不承担责任,会立刻毁坏他们那边的另一个盒子,那样,我们家的人,就再无法登陆他们的幼儿园了,反正,我不太懂技术上的事情,我家的人也不太懂。

但我们准备和他们碰头,相约的地点,定在了那里,最后就在那儿,就是那个,被划了一半给古种人,另一半给别的民族的那个星球,

家里的人甚至带上了我,我们就去了那里,是个很大的花费,当时来说并不有钱,但一时比较富裕,之后又中落了,没有希望了。但那个时候,有一会儿比较有钱,我们家的人正处在一个,还不是很有钱,但是预期将要比较有钱,意识上有钱,一种自信心油然而生,花钱也不再那么过分的拮据了。

本不必要的事,处于愉悦的心情而变得仿佛值得去做了。整个过程带一点冒险的性质,这么说可真够糟糕,又好像是旅游,我家的人在宇宙联邦算是最平凡,甚至最贫穷,甚至抬不起头来的那种家庭。

但不该往这种方式上想,所以才要奋斗?到了外面,也要处处克服困难,我们可没有因为痛苦而垮下,尽量少花钱,省着点儿,但是很受尊重。

我们彬彬有礼,有一个桑古人怀疑我们是台星人,有一个台星人怀疑我们是桑古人,有一个南海角星球的人认为我们是北海角星球的人,有一个古种人故意不理会我们。他外语不流利。像这样的误会有过几次,

当抵达了本来以为是冒险的行程,却发现了大量的和我们容貌相似的人,异域的风情,东宇宙,一旦融入人流,谁也发现不了我们满口的联邦话。

而古种人的语言,在当时还受到了歧视,东宇宙的语言结构极端复杂,以前古种人很少在国际宇宙空间站乘坐飞船,但现在不是了,以前那个时候情况特殊,有人称呼古种人是可怕的但是残破的贫穷的但是要和你拚命的龙,

我当时会说古种人话。所以我尽管和幼儿园的孩子学会了不少古种人的单词,叫做成语,但却用不上,

以前桑古人,台星人,南海角星的人,都更加富裕,人缘也比较好,一路上仿佛放电影一样的一闪而过。很多地方都放着他们的行李。就不详细说了,

还有虚假的古老盘横在大街上,色泽,建筑,衣服,举止,音乐,都有一种虚假的古老,虚弱的,没力气的,喘不出来太大声音的,一个好像灵魂的,或亡灵的虚弱的古老,略微有古老风格的建筑上,有着电线,有古老风格的衣服上,带着电子手表和拿着通讯类机器,略微有古老特征的举止上,又搭配了大量的现代人的特点,

音乐也好像龙的余音,这被称之为,被古种人带坏了的文明,是一种残音,已经虚弱了的,和显得越来越虚假,这是一个被打散了的回声,龙的虚弱的咆哮,杂糅了各种异域风格的民间的小调,这么一种风格,少气没力的固执的盘横在古种人的延边星球,在古种人周边的不少东宇宙文明的星球上,和那个时代的旧习惯。

不过很快就要过去了。古种人文明完了,那个没有力量的弱小的龙,再也影响不了也恐吓不了别人,真正的更专业的龙也许会是别的龙,魔鬼血统的龙,会在很久以后降临,但那不再是古种人的龙,现在这个盘横的幽灵一样的被打散的龙的余音,是四出的幽灵一样的缓慢的,但是渐渐消散的影响力,逐渐虚弱的文化,别说是真正的龙,

当我童年的时候,将要抵达古种人的边界,后来凭借着家人的努力,我们在那个星球上不但落脚,就是在那个有争议的边界线的星球上,偶尔从人们仿佛古老,又仿佛现代的举止,建筑,和各种风貌中看到事情。到那儿,我们家的人,买通了那里的一家穷人,没有住旅店,为了省钱,因为毕竟不是真正的有钱人。在穷人那里住了下来,是一家不错的人,这家人只有一个人比较坏,天天在外面乱跑,别的,都是老实人,

时代特征的,那个时代才有的,时代遗留的,那个时代的老实人,规矩,固执,不好客,闭塞,但又好客,因为没见过,稀奇,而且一旦好客,就看不到人们脸上的任何的精神上的隐藏的牵强了。而现在的人所做不到的就是哪怕对自己的家人,也带着精神上的隐藏的牵强。总隐藏着什么别扭一样。

生活极大地丰富了人的精神,人也好像要和自己闹别扭,因为精神世界的某些东西因为过度膨胀而扭曲了或者卡住了。哪怕独处,它也卡在那儿。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每个人都会和自己闹别扭,独处也会闹别扭。但却所以当两个人,无论是两个路人,还是两个熟人,或者任何两个人,当他们碰到一起,无论眼神,举止,服装,口吻,还是任何一句话,都有精神世界的某种扭曲和别扭,

陌生人肯定不属于你,不属于你的一个陌生人,他的服装,举止,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些建筑,也不属于你吧?那么这个建筑的结构,样式,连这些个没有关系的事情,后来都能影响到一个人,何况有关系的两个熟人在一起的时候,精神世界常常互相发生扭曲和崩溃。

于是,心理学家宣布现代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有精神病。(注释:现实中好像有类似说法。)

而在我童年的时候,心理学家还没有这么宣布过。他们不敢调查。也可能那个时候调查了但不敢公布。但因为心理学早就普及了,也早就发明了。之所以一直没有这一类的说法。证明了我童年的时代,人们还不会随便和自己闹别扭,也不会随便和陌生人闹别扭,不会和建筑闹别扭,不会在自己的亲人面前,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别扭。

那个时代人们还不成熟,思想比较单纯,因为连房屋也都简单而且单纯。完全没有任何的油漆和粉刷,贫民建筑,我见过的那个的地方,每一个都是小木屋,木屋的板材可能是某种木屑的高密度压缩板材,很平整,有一定厚度,完全不是一条一条的原木,而是正面的墙壁,侧面的墙壁,全都是一整个的那种没有粉刷的木头板,不太可能是天然的,所以一定是压缩的木屑,

样式来说,房檐有点像古种人的古代的那种倾斜房檐,下面的房屋显得更加方,更加的敦厚,就仿佛是更加得高了一点。相比之下,古种人喜欢把房檐显得很扎眼,房檐或者有点翘起,或者侧面特别的突出,或者房檐显得比较高,总之,在房檐下,哪怕实际上房子是大过房檐的,但是乍看过去,总觉得好像是房檐比下面的房子大。

而我童年最初到过的那个地方,那里却完全相反,房檐尽管也不算小,建筑的感觉上,但显得下面的房屋主体显得尤其的大,又并没有给人以一种很实惠的感觉,而是一种虚弱的大,是材料的简朴所造成的视觉,再加上建筑样式的确有些太方了,高而且方,是说相对于古种人的房屋而言的,又也许是门框,窗户,这些造成的搭配。注意由于是高密度的压缩的木板,所以尽管是木屑压缩的,表面上看,远处看好像稀松平常,靠近看,的确有一定的光洁度,大概表面也有什么处理吧,平民的房屋,每一个都没有油漆,却不至于沾染什么污垢和尘土。但有些木屋太破了。

临近古种人的边界线的一个地方,那就是我们家的人找到了一个地方可以供我们居住,有收留我们的人。除此而外,我们的货币在这里比较受欢迎,大概因为古种人渴望接收到一些外汇,所以给与了很高的评价,哪怕在临近他们的边界一些地方,也同样受到了这种影响,大概当地人有办法把联邦外汇兜售给古种人吧,同样非常的吃得开,

以往,在联邦内最多只能购买一个儿童玩具车的价钱,在这里却能整个的租用一个挺大的旅游车,是当地特别开发的,建造了很多辆,可能比我所知道的数量还要多,可是后来才发现由于当地根本没有旅游项目,所以听说有人租用,他们就越发廉价的出租出去了,因此,我家的人租用了一个很大的旅游巴士,但只有几个人乘坐,当然,也有招待了我们一家的那家人,好心人,他们也乘坐了几次,并表示了感激和满意。

附近实在没什么意思,有很多条路,没能形成四通八达,而某种意义上好像是胡同,走到一定地方,就到头了。毕竟是路,比较明亮,但却到头了,就是有一堵墙,墙上最多有个院子门,院子里面可能有所谓的大户人家,这种大户人家其实也同样没多少钱,但是比一般人有一个院子,

而别处,街道的两边,通常全都是小门小户的彼此紧挨着的木屋,就是前面说过的那种木屋,其中很少的会有一些比较大的木屋,通常建立得稍高一些,也更加方一些,房檐就更小了,这种也不是有院子的,可能会在房顶上建立一个方块的平台,供他们铺上一点土,或者不铺土,有些是靠近房顶的墙壁处增加了平台加上过道,平台外边还有一个很低矮的围墙,好像是玩具一样的矮小。这种很少,而且和其他的房子一样,都在街道旁边,

还有特别穷的,特别穷的人的房子,也同样很少,通常会更低矮一些,或者房檐破败了,或者墙壁破败了,但看起来也不算肮脏,只是上面有很多的破的地方,或者有很多木片的补丁,也可能没有补丁,就是烂了,

里面可能会走出来一个老太太,拿着拐棍,身上的衣服比房子上的补丁还要多,衣服上的补丁多到了一种程度之后,就有了一种专门的特点,好像那就是专门要那样的,因为那种补丁并不是四面都紧紧的缝合在原本的衣服上,而比如一个接近方形的补丁,这补丁的中间一点儿,缝合在了衣服上,其他的地方,则是松松垮垮的,这样的补丁很多,并且彼此叠加的时候,穿在衣服上,而且还清洗的相对比较干净,尽管有点掉色了,不知道为何反而看起来好像更干净了,但也可能是错觉,

比如这样的一个老太太,穷成这样了,但是衣服还很干净,偶尔走出那种非常破败的屋子,一家人穷成一个样子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除了这样少见的可怜人,大多数人的财富似乎都相差不多。起码周边的情况基本上相差不多。

有时候一条马路突然就到头了,还要绕回去,重新寻找路,其他的路和正常的城市也相差不多,大多是十字路口,听说离开这片地带之后,路面就不再这样的横平竖直,城市外面有仿佛是弯曲的或者倾斜长条的,我们还没有到过那里,

想要了解附近的情况。如果一条路比较大,路的两边还是会植树,一条路比较小,那么路的两边就不会植树。直接就是那种密集的木屋,

有一次早晨,好心人的一个邻居,要使用我们的车,表示要去古种人的边界的围墙附近,在那里接一个人,希望我们把车借给他们。我们就把车借给他了,同时,我和家里的一个人,跟着去了。因为一直没有别的事情,因为在屋子内坐不住。而早上起来得太早,一时不适应,成年后我睡眠不足是脑袋疼,头疼,起码是头颅不舒服。

而童年的时候,睡眠不足的时候前方发凉,或最多鼻子或眼睛不舒服,不是疼痛,而好像空气直接灌入了全身,接着因为迷糊,好像整个人都融入了环境,但不是就了解了环境的所有方位,而是融化消失了,但也只是注意到某一片树梢,住宅多的小路上的路的两边没有两排树,偶尔会有一棵,孤零零的,很少,普通的平凡的树木,树叶的样子完全不高贵,

所以因为不舒服,又忘记了最好该干什么,好像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环境中的某一点,甚至偶尔会呆立以弥散在了一些幻觉和错误的精神状态当中,

理智在儿童的清晨,是在清醒了,还是还糊涂的时候,唤醒一小部分,却无法自发的启动另一部分,仿佛睡醒了但还没有真正明白的那个时候,不同于喝醉,一种沉重而轻易的力量,惊吓又安慰的,使得人好奇的平凡的情况,

直到乘坐上了车子,就是那个旅游巴士,我从迷糊当中渐渐的回过神来,才略微感到头疼,但不觉得是头疼,以前不认识这种奇特的疼痛,仍以为是眉毛或者鼻子不舒服,但好像不能再融入环境了,被一种疲乏,对环境的暂时的厌倦,类似劳累感,又不是滋味儿,开始弥漫在周围,

车辆在平坦的马路上行驶,靠近古种人某个边界的地方的马路竟然是过分平坦的,也可能是因为宽阔,所以造成这种印象,车辆竟然也有不正常的偶尔的晃动和奇特的声音,车子长期不用,所以反而快要放坏了。地心引力如同水滴石穿,对人类的器械总能产生意想不到的破坏,无论多么好的器械也一样,越是好的器械越是这样。一个人始终站立不动,也会站坏。

车子到了一个更大的路上,或许不是街道本身拓宽了,而两翼变了样子,不但两边有树木,是很好的树木,而且间隔也都很整齐,树木下面还有特殊的水泥鼓起,更远处不再是木头屋子了,而偶尔有了一些石头屋子,每个都不算大,而且间隔比较远,看不清楚,好像每个都建立在广场上一般,

很少有人,所以车子很快地在一个地方找到了人,但上来的人数,和他之前所说的不一样,竟然多了一些,但他们发生了争执,上来的人容貌古怪,看不出是什么人,他们非要去古种人的某个边界处的围墙的一道门那里看看去。后来这件事情还被批评了,当地的一个小报报到了这件小事情,

因为当时车辆去了那里,那时候那扇大门正好打开了。就在那些人的胡乱要求下,车子竟然开了进去。于是引发了纠纷。

所有的附近的一些路一样,有时候一走到头了,好像是一个胡同一样的,不是路的一侧,出现了一个门,而是在这一条路走到了尽头,不能过去了,前方有一道深色的围墙,算不上很高,显得相当的森然,结构简单,也许颜色或者在简单的样式下,热衷于把简单变得稍稍森然一点,

在简单的条件下做到森然,因为这不是一种高贵的简单,而是一种非常平凡的常见的简单,在这种简单内,想要达到森然不容易。要达到森然的一刻,古种人又突然把这种森然,扭转成了一种矮小,可爱,圆滑——不是特别的矮小和圆滑,只是略略得向那个方向努力的扭了小小一下,

在那个本就不明显的森然的条件下,极端简单的条件,与其说是他们故意的,又仿佛无论他们怎么不想这么做,最后也总会做成这样的或类似的结构。并不是缺乏艺术细胞,他们只是习惯于节约材料和手工费的同时,就是省事的同时,又不至于让领导太过不满,所以自然的渐渐的形成了这样的,算是艺术上的习惯吧。一旦他们真心想要制造点艺术品,起码能够做得很细致。

而那扇大门,是正对着或者说正处在这个马路的尽头,门,古种人那种风格的门,一个简单的边框,一个更深的颜色,两侧墙壁说不清楚是深红色还是深绿色,那么,这个门就说不清楚是咖啡色还是深绿色还是黑色。古种人的一切东西上,总都要蒙上一层哪怕不是尘土,哪怕不是污垢,也一定会蒙上一层古色古香或者暗淡的附加的但又不是故意蒙上去的东西,

通常没有人能说清楚他们的建筑上或者门上究竟是什么颜色。肯定不是某种纯色,古种人对纯色充满了反感。非要接受一种纯色,那也接受一种特别的纯色,比如暗淡的黄色和暗淡的红色,这两种纯色其实也不算是纯色,因为也仿佛蒙上了一层说不清楚地额外的东西。

那门正好打开,而我们的大巴士到了这里,正好出现了拐弯困难的情况,主要是那个司机水平不高,他可能没有丰富的驾驶大巴的经验,要么这个大巴本来就有点毛病,

就在这个时候,那些他所迎接上车的人,长相古怪的人,他们一看到这种场面,就怂恿这个司机把车开进去。

“反正也不是毫无理由!”他们说。

是啊,如果把车开进去,也许车子的转弯就会容易一些,古种人的大门内,通常会有一个比较开阔点的空间,这是任何民族都会有的,而古种人在这方面不但不例外,而且他们一贯如此,哪怕不精致,但也一定要大气,这也算是他们对任何格局类的建筑区域的一贯要求。是不会在任何地方有所转变的。大巴一旦开进去,就容易转弯了。

趁着门不知为何打开的时候,“开进去吧!被枪毙了也不要紧!”

就把车开进去了,起初我还怀疑门不会完全打开,尤其是那句喊声还让司机刹车了一下,但没能停止住,他慌了,

起初打开的速度太慢了,打开了一个门缝,这个门缝,虽然是两扇门都要向外推开,一个更靠外,另一个更靠里,这个门缝好像是倾斜着的,同时是保持了这个状态仿佛比较久,才真正打开,之后好像打开的速度变快了,也可能是错觉。

车子进去之后,里面的人要盘查,发现我们不是他们要等待的人,就把我们的车子给暂时扣下了,那个时候的古种人比现在的古种人相对来说,更加重视“外国人”,比如我家的人有宇宙联邦的护照,而那几个长相古怪的人似乎也有特殊的护照,所以我们的车子没有被扣押太久,

但他们或许奇怪我们为什么会乘坐这种车子,而且都坐在一起,这一点其实连我也不明白。要问那个开车的人,是他接受这些人上车的,而且似乎他接手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有点意外,他说他最多接送一个人。那天的一切都有点糊涂,不能算阴谋,只能算糊涂事,也许那个时代的人也容易陷入糊涂吧。

以前的人哪怕聪明,属于喜欢精打细算,也会做出糊涂事。因为只计算,不懂别的。而现在的人的聪明,属于另一种,更无法理解的一种。因为没有办法形容。

那个大门内,想建筑和大门之间的距离,显得比想象中的要近,于是反而显得左右方向稍稍宽了一点,几乎刚刚进门,我跳下车,看到那些古种人的建筑,当时古种人还不算有钱,因为他们是暴富的,不但本民族内有很多暴富的人,而且整个民族都容易很快的陷入暴富或者暴穷,在整个的历史上他们常常陷入大涨大跌的情况。却最注重的就是稳定。包括经济稳定和其他一切稳定。但整个民族却常常陷入巨大的勃勃生机和骤然的严重萧条乃至于饿死人。所以是一个非常神秘的阴阳两端来回跳跃的文明。最注重恒性是却一定不可能真正的永远如意。最注重恒性,却不会有长远的不变的情况。

至于当时眼前的建筑,让人吃惊,这主要是因为那个时候他们还穷,每当过一段时间就又会看到他们又变穷了,这肯定是面子工程,但是当时很多人不知道什么面子工程,还以为这就是古种人的所有的建筑都这样,

阻拦在眼前的,是宫殿的某个面,完全不同于周边民族,不是说房子的总体,而是说房子的细节,同样是窗户,在这里的窗户的样子要比周边民族的同样款式的窗户要更长更大,而且密密麻麻的网格,一些网格还不是同一个款式,而是在不同款式之间自然的转换的,木头的。

同样的类型的房檐,但在这里,房檐通常会有着一种特殊的变化,在每个房屋之上,房檐与房檐之间好像是连接的,似乎是准备形成尖锐的起伏,又仿佛是同一条龙的圆滑的起伏,实际上则是断开的,但乍一看好像是连接的。

在房檐和房屋之间,不但有着横梁,横梁的款式,和周边民族的一样,但他们偏偏不但在房子内横梁,而且连房子外,也有横梁,就在房檐和房屋之间的房子外,有横梁,却好像是装饰品一样,上面或者雕刻着难以置信的图案,或者绘画者难以想象的样式,样式细小,用陡然转折的细小的弧线的结构,就好像是乱云,明明是弧线,却在弧线当中看到了一种狂风撕扯,在狂风撕扯当中又凸现出来不是一下子扯碎,而是一点一点地揉搓,折磨,和漫长无边。这些还不是最惊人的。

同样是古种人的周边的民族,通常别人的房屋或者平直,或者错落而混乱,但古种人的房屋,却偏偏要做到不但错落,还要“错落有致”。也就是故意的错落,比如这个地方更靠前,那个地方更靠后,其中有些房屋下面有略高的水泥,再上面才是房屋的木头的主体结构,另有些房屋则是直接让木头落在水泥地面,还另外有些房屋则是在比较高的水泥砖块的平台上,

这三种又都按照某种不知道什么规则的错落的互相衔接,因为古种人在古代社会发明过很多特别的规则,把有意义的和没有意义的混合,结果整个都没有意义了。但是很忠诚地一直遵守这些规则,结果建筑显得又有规则但又看不出规则所赋予的意义。

同时有些靠前有些靠后,在这靠前或者靠后的中间的空档处,并不是毫无摆设的,通常或者摆设一个金属的结构极端古怪的香炉,或者有一个仿佛是金属的,又仿佛是搪瓷的,又仿佛是瓷,这是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材料的仙鹤。

先说香炉,是金属的,而且足够大,比孩子高多了,上面充满了奇特的空隙,这些空隙不能让人看到里面,反而空隙之内还有别的结构,空隙不是棱形,而是弯曲的菱形,以及其它更加难以形容的形状组成的,结果就造成这些空隙不是让人能看到里面,反而让人眼花缭乱,这香炉本身的整个结构也比较古怪,仿佛要有一个细腰一类的转折,但是突然又放弃了,变成了肥胖。仿佛要肥胖了,但是突然又放弃了,又试图要变窄。

除了怪炉,那种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仙鹤,这是永远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仙鹤的姿态,看似随意,又仿佛图谋已久;看似小心翼翼,又好像是根本无脑的举动;尖锐,细长,窄,而且是通过许多圆弧来体现全身的。不但全身的整体是这种形觉,而且羽毛,和身体上的奇怪的凸起,也是这一类,

比如,翅膀吧,上面有一些类似羽毛的凸起,一些好像是凸起,有些又好像仅仅是图案,有些图案好像是颜色,又有些图案好像是金属的本色的亮色,

仅仅是羽毛以下,还有翅膀整个的轮廓,这翅膀有些地方是整个的突起,有些地方则仅仅是颜色,有些地方则是金属的本色的某种亮色的,还有的地方则是凹陷,

这么样的东西来体现的翅膀整体轮廓,更别说其他更古怪的地方了,比如脖子,比如尾巴,比如腳、就使得这个仙鹤,不但让人看不出实际上是什么材料,而且,没有人能说出来,这是明亮的仙鹤,还是阴暗的仙鹤,

在不同的光影下,在不同的时间段,估计这个仙鹤会呈现不同的亮度,但无论多么明亮,在明亮的角落内,也充满了阴暗的色调;整个暗下来的时候也会有几片闪光。但不要幻想成一个色彩斑斓的样子,不是的,这明明是色彩斑斓的组成,却看起来不是色彩斑斓的色调,由于似乎常常的扫去尘土,所以,这上面并不是真暗淡,而是本色,就暗淡。

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古代的人,那衣服是一个朝代,手中拿着的拂尘,又是另一个朝代,而且说不出是什么朝代,好像介乎于盔甲和太监的服装之间,虽然是布料,却厚重的坚硬的好像是皮子,从肩膀到胸口,有一个额外增加的部分,仿佛是额外增加的巨大的补丁,但不是补丁,而是故意的,

衣服的本色发暗,衣服上却缀满了阴暗色的古怪的细小的金属,这一些的样子都不太一样,大多都是阴阳鱼,或者很小的云朵,又或者是一个圆的形状,然后这些细小的东西,在这个人身上整体体现了某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怪物或者什么怪云的大概轨迹,

这人的帽子也是某个朝代的,鞋子又是不同的朝代的,他体现了古种人的某种风格,谁也看不出他的心意,好像是欢迎你,又好像是厌弃你,突然的笑脸相迎,又突然的不可自控一般的作出嫌弃你的样子,甚至作出尖酸刻薄的样子,而且就好像是不能自我控制一样,

而立刻的,又发现这一切其实都在控制之中,可是既然在控制之中,为什么要作出奇怪的举动呢?因为通常别人在控制之中,做出的举动就是一贯的,可是古种人的情绪在控制之中,却故意要作出情绪已经失控的假象。而那假象有时候用有意义,有时候则没有意义,有意义而假装没有意义,没有意义而假装拥有意义。(注释:这是作者前段时间听人讲兵法的时候,听到的一种类似说法,在这里改用到表情上了。)

我只是简单的看了几下,就一下子双眼都变成晕眩的图案了。因为完全看不明白对方的心意。比如做出一个好像要打喷嚏的样子,但是一般人打喷嚏面孔整个会萎缩,但是这个穿着古怪的古种人,作出这种打喷嚏的样子,脸会变长,就好像成为了狐狸附体,同时举止却很忠厚,骤然,对方狠狠一甩手中的浮尘,做出仿佛要躯干掉附体的狐狸的样子,但又好像是故意给别人看的,好像就是要发泄某种情绪的失控或某种不满,这真是太奇怪了,

骤然,一股恐惧感出现,这里是阎罗殿,但理由却说不出来,又一会儿,感觉这确实只是错觉,是看错了,不那么怕了。又最后看了看这些房子,这些房子的款式都是只有一层,却仿佛有两三层的高度,听说这一类的房子还有更高的,也是只当作一层用,却不用来当作房屋式广场,而当作普通的一个家居住的房子,是上古的上古的时代的款式,

那个时候他们追求有灵居住,所谓的房子内有灵,要特别的高,为了不破坏美感,所以又制造得更宽,却不是当作广场类的房子用,里面有很多的特别的帷幔和特别的门,特别的屏风,和特别的横梁,这些一直没有机会见过,只是听说过。

看完了面子工程,那边的手续终于完成了,我跑回去的时候,仿佛那辆车子要启动,虽然在倒退,看起来却好像是突然回来接人一样,好像是他们已经开出去,又回来了一样,要么是司机太紧张,或者这是因为我已经精神错乱了。

身后的古种人的古老的孤独的建筑,每一个都与众相同,却又与众不同,与众不同不是真的与众不同,而是细节的假象,但假象却造成了事实上的孤独,它们麟比阶次,互相临近,却仿佛每一个方子尚,都插满了刀锋,这“刀锋”让它们彼此警惕,彼此戒惧,彼此不能真正的心灵靠拢,但是同时,它们又按照了一定的顺序,仿佛是军队一样的排列,在遵守着什么号令,它们的灵魂,所谓的房子内有灵,这个灵,永远不是彼此接近和认同的,它们的外壳,就是那房子的外壳,却还在等候着出发的命令,要集体行动,向着某个方向和目标一致的行动。但一致只是表面,这个一致只能取得物质的成功。它们的灵,确实还是孤独,孤立,和不可能合作。

跑到了大巴车上,我却没能通过窗户再看一眼,反正也看不清楚了,着急着寻找座位,车子什么时候来到了马路上,身后是那黯淡的墙壁和暗淡的门,坚固,简单,不再是那古老的古种人的款式,若是新时代的古种人,一个更简单的,更节约的款式,不再是面子工程,而仅仅是他们随意建立的但是足够坚固的墙壁,

车辆已经转了过来,开到了马路上,那算是我这一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识到古种人的真正的世界,虽然是虚假的面子工程,古代的样子,也看不到真相,不能了解另一边的世界的真实地样子。照片更不真实。

后来开车的人变得过分谨慎,他可能受到了什么惊吓,并且没能缓过来。后来不敢开快车了,就开得特别的缓慢,是想把这些人送到不同的地方,其中有一个人,所要去的地方特别的遥远,再加上车子不敢开快,所以,到了天渐渐的开始暗淡,车子才算是回到了住处,

那个时候我已经疲累得快要睁不开眼睛了,车子微微的隆隆声仿佛是催眠曲,两边单调的房子和单调的树木,虽然偶尔能让人好像产生出了一种新奇的警醒,那毕竟是单调的,时而又让我明白了这里的单调,于是再次感到了困倦。什么时候,车子真的开到了住处,但我已经睡着了。

那天之后过了不久,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们居住的这个好人家,他们家唯一的那个坏孩子,偷走了家里的什么东西,并且好像牵连到了别人家的什么东西,

然后,这个坏孩子开着一辆摩托车,逃到别的城市了,这家人非常生气和着急,他们打开地图,在那里指点着,商量着能不能把那个人在半路截住,否则一旦到了别的城市,就不好寻找了,而半路截住的话,也许比较容易。何况从这个城市,到下一个城市之间,只有不多的道路,都不算多么宽阔,两边也很少有建筑物,

但这几条路大多都是弧线的,尽管弧线的幅度很小,细长的,很长的,但方向基本上一致,比如有两个长条的道路,在末尾比较靠近,在途中中间则稍稍靠得比较远,到某个地方又靠拢了,并且打了一个结,形成了一个很小的圆圈的小路,在那里多半还会插入第三条路,是某一条路彻底转向,去别的方向,

路细长,并不算太多,他们考虑一番,认为能找到的人手不足,能借到得更快的车辆也不足,被那个坏孩子偷走的东西比较贵重,但他们还是没办法抓住那个人,他们拿着地图,指点着,并气氛的嚷嚷,

我也看了看那个地图,注意了道路中的白色的线路,以及两侧的仿佛是绿色的区域,那些区域是什么不知道,整个地图仅仅是显示两个城市之间的道路的,显得很别致,仿佛是某种只能划出简单线条的艺术家,随手在一个绿色的纸张上,花了几个古怪的好像有意义,又好像没有意义的长长的白色的线路,看着古怪地图,我也幻想可以开车抓住他们想要抓住的人,那样他们一定会非常感激。

但没有呆太久,不久,家里人和那个幼儿园派来的人联系上了,他们给了我家里人一个盒子,嘱咐好了使用方法和步骤,让我们写下保证书,不把这个东西给别人看,但这只是一个幼儿园的东西,并不是互联网的什么公开的东西,他们却很慎重,不希望有别的争端。我们家的人当然做出了很好的很妥善的保证。并且签字了。

至于这个幼儿园为什么不希望我这个古种人的侨民,和他们之间失去联系,而让我继续以全息影像的方法,在他们幼儿园上学,这一点,也许这个幼儿园的领导比较古怪。毕竟什么样的怪人都会有。

后来,我们全家回到了宇宙联邦,回到了我们的普通得贫穷的星球上,我可以继续通过这个联网的方法,偶尔看到自己的房间内,出现了远在古种人世界的幼儿园的老师和同学。只是在房间内看到他们,我也感到万分的高兴,因为还可以听到声音。

倘若真的是在宇宙联邦上学,那么,要知道,宇宙联邦的学校分成好几种……而我家当时还是舍不得花这些钱当中的最起码的开销。里面有很多说不清楚的情况。规矩杂而且各地都不一样,我始终也想不明白。而我家的人始终在融入方面,做得很一般或者说不太好,没有能够打听到很好的出路,他们说有些地方学费高昂,所以再加上不是谁都有必要上幼儿园,就没有让我去。所以我没有接受宇宙联邦的学前的幼龄教育,而是受到了古种人的幼儿园的教育,没有联邦所认可的证书,仅仅是在家里。后来就毕业了。

毕业那天,古种人的幼儿园,还特意把那些全息的设备,放到了幼儿园的一个露天的但是比较阴凉的地方,不再放在幼儿园的班级内了,因为毕业时不少学生都要在露天的地方,毕业典礼的一个规定,

我没有能看到全貌到广场,只是看到了一个阴凉的场所。多次有自己的同班同学。那时是一个侧着的视角,也不是正对着一个房子,没有正对着一个路,而是斜着通过一个路的一半,倾着看到了两个房子的侧面,

一个大房子一个小房子,大房子更靠近那个洁白的路,小房子稍稍后缩一点,并只能看到一小部分,好像很平凡,下面是绿色的,只有几厘米高的那种绿色的,仿佛是包裹了一层皮,在往上就是白色的,属于暗淡的白色,

而大房子是一个华贵的稍稍带有一点西方风格的门,白色的不是圆的而略方的两边的柱子一般的结构,构成了这个门的两边,柱子的上方有了拐弯的仿佛是拖把一样的奇特的花纹,而在那个地方又出现了一个弧形的可能是顶端的东西,用来代表了门的最上方,这个不是这个门的真正的部分,只是这个门的最外面的形象,真正的门应该往那里面走,往里面走可能有一个很短的走廊一样的结构,最后才能看到进入建筑内的门,而我所看到的那个门,不是真正的门,而是有着门的花样的一种结构。

仅就通过全息影响所看到的部分而言,那建筑本身并不高,只有一层多那么高,而这个门如果太大的话,那么对于建筑本身是不妥当的。那只是一个门的花样罢了,那是洁白的,下面的台阶也是洁白的,路面也是洁白的,

全都在画面左侧,而画面的右侧,没有能看到树木,却到了延伸的一点枝子,在这里的台阶处,以及其他地方,偶尔有孩子跑过,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个女孩,属于头发后面炸出了两个辫子,但辫子很短,只有拳头长,这个女孩却抢夺走了一个男孩的衣服,类似于夹克之类,上面的是细密但醒目的突起的竖道道,很大的很明显的衣服口袋,以及颜色能够略微反光,一种好像是浅色的棕色,好像是浅色的咖啡色或者浅色的铅色,很怪的颜色,但颜色单一,没有别的花样,

这个款式的服装,哪怕在过去也只是孩子会穿,而且如今连孩子也没有这种样子的衣服了。那女孩抢夺了这个衣服之后,就穿在身上,然后,学着举重运动员的样子,把两个大臂平伸,把两个小臂都向上抬起,呈现九十度,双手的手心也向上,却错误地把所有的手指都张开,然后,她就对着一些男孩子,奇怪的跳起了舞蹈,也可能是假装举不起来东西,两条腿左右左右笨拙的晃动,连带的身体也那样晃动,这又好像是一种笨拙的舞蹈,

她主要是背对着全息画面,并面对着那个大门,大门并台阶上,站立着几个脸色不好的男孩,其他有些孩子则在胡闹,甚至趴在台阶上,仿佛许多孩子都快堆呈金字塔了一样,也只是好像罢了,实际上没有那么严重,

可惜我的全息影像所能抵达的范围有限,不能走到那附近,何况我也不想说什么,我看着那个女孩的样子感到可笑极了,那天毕业典礼我没有参加最主要的在广场的典礼,只在这一个相对比较阴暗,也还能看到阳光的地方,和这些孩子们相处,他们偶尔会来这里,偶尔去别的广场接受什么仪式。

我还把一些画面拍摄了下来,全部的四维录像太占用磁盘,成年之后我就删除了,只保留了几个截图。

还有一个外国老师,但是容貌略有点像是典雅人种,也是那个幼儿园的,我还拍摄了和他在一起的照片,毕业那天他也在场,相当热情,但显得很滑稽,他乘坐了一个金属的类似河马或者某种马一样的很大的动物,然后作出很夸张的表情。好像是这个金属的笨拙的动物,跑得太快,风驰电掣,所以他惊讶得张大嘴巴和眼睛,但他身体太前倾,让人怀疑他可能会从那前方掉下去。他还说他的国家也许会给这个幼儿园拨款,资助这里。但是没有人相信他的话。毕竟他没有保证他自己出资,何况他保证不出任何真正有效的部门出资。他不出钱而且还拿工资,但是他是个随和的而且幽默的人。

结束了毕业典礼之后,我得到了一个毕业证,需要我去那里领取,那些天我家的情况开始变得不明亮,家里人也很忙,所以没有带我去领取这个毕业证,那个毕业证也不可能被那个幼儿园一直保管了吧。可是宇宙联邦也不会承认的。所以,这也是因为了这个原因,所以我家的人没有带我去领取这个毕业证。因为没有用。因而除了这些照片之外,我已经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曾经在一个古种人的幼儿园上过学。

家里曾经有一辆可以飞到天上的车,我童年的时候记得,外表很旧,款式很过时,飞的不算高,样子算是轿车,从后面看,好像车子很扁,后备箱还是别的都好象很扁,车子的颜色比较暗,某种浅咖啡色,也可能是某种绿色,比较暗,不算是偏黑的,能看清楚那种颜色,问题是陈旧已经深入骨髓,如果不重新涂抹油漆,那么无论怎么擦拭,都还是显得上面有着陈旧,

附近都是尘土,哪怕没有风沙的情况下,地面上的土比较细的部分,会在车辆的行走下,出现一点尘土,在这坚硬的但是上面铺着浅色的仿佛很细的沙的地面,我家在乡下,以前还承包的有比较大的土地的时候,周围也很少有建筑,也很少有人。一侧偶尔有相当贫穷的深色的低矮的围墙,围墙内可能有个院子,院子内的土壤和外面的路上的土壤完全一个样子,院子内设立个没什么用处的房子,多半空无一人。

所谓的路,只不过是比别的地势稍稍高出一点点,作为高出的,比较平直,通向远方,此外,土地的质量和色泽,和周边的一样,

那辆车子,后备箱的部分,和车牌的部分之间,本来有一个颜色很浅的,一个金属的横的东西,可能是保护用的,但因为比较细小,看不出有什么用,那个东西向右边的地方略为歪了,以前肯定不是这样的,以前出过毛病,修的时候,没有摆正,而且又焊死了一样,可能太老了,所以凝固了,要修理,似乎小点着的毛病也不值得,这又不是部件的毛病,不仔细看也未必看得出来,

此外,坐在那辆车的最后一排,看向后车窗,后车窗看来就是一个很细的裂缝,我小时候还为这么一辆车自豪,尤其是当车飞起来的时候,最好要有短暂的助跑,飞起来比较顺当而且节约能量,

有些地方,路的两边,有两排树木,这种显得细长的但根部大的,但却粗野的,颜色不算深,却很成熟,成熟,是又很无知和没有内涵的,乍一看,树木的叶子和枝子的整体感觉,好像是一种毛毛躁躁,仿佛松树和普通的树木之间的感觉,这么一种树,还不是一样高,从高到低,或者从低到高,每一颗但这种差别也不算太大,

偶尔出现在一条路的左右两边,然后就没有了,为什么?然后过上一段路,才又看到这么两排树木,遇到很大的风暴,一些树木可能会被连根拔起,后来就有人会再次种植一些,有了这些,对于大风暴是没有办法的,对于预防小风暴或许有点用处,

那时附近没有高楼,那辆车子会飞,但高度有限,后来卖掉了,还记得曾坐在上面,有一次我大呼小叫了起来,尽管知道这个会飞,但还是故意得大呼小叫,好象我这么做,家里人就不会卖掉一样。但还是卖掉了,这都是注定的。这都是因为某种经济的原因或者法律的原因,或某种新的什么规则的制定,我家迅速的衰落了下来,最后简直都难以坚持,而且背负了债务,

最后,为了能不让我受影响,我的家人都失踪了,并且我被当作了孤儿,免除了我的债务,我离开了居住相当长时间的家乡,去了距离家乡较远的一个地方,但同样坚硬,土质稍稍湿润一些,地面没有细沙,

这里也会偶尔看到大风暴,情况比家乡稍好一点。巍然有不少树木,不再是家乡那种毛毛早早的,飞扬跋扈的,绿色中有点有点橘红色的那种树木了,

这里的树木浅色的,或者稍稍有点深色的,大叶片的,不算高的,平凡,很多的树木的树干颜色比较浅色,略微发黄。成为这里一片一片的小树林,彼此这样,靠拢,每个小树林之间是道路,是土路,但没有细沙,

偶尔有一些建筑群,普通的砖头的群,都是几层楼高,都不高,有些地方有花园,很小的花园,很小很小,或者在一个楼的旁边,或在某个建筑的旁边,或者就在树木之间。小花园里面种植着蔬菜,大都是果实类的蔬菜,或者矮小的草本植物的果子,

但这里和我家乡不一样,很不一样,天空也暗淡,但不是那种同一色的高远的黯淡,不是那种蓝色基调下的茶色,

而是一种烟尘的,许多玫瑰色,或者多种颜色的细线的云雾一样,仿佛迷色一样,近距离在头顶,仿佛不能被风吹散。是一个呛人的童话的世界,

在这里学习农业,当地有一个福利措施,对于我这样的儿童,还给安排了一个家庭,临时的那家人没有孩子,我在那里不理想,当地的社区或者监管人,或者学校方面,还会给我另作安排的。

所以往返于陌生的地方,上学去陌生的学校,放学回到陌生的家,这两地之间,是陌生的树木的林荫道路,夜晚空气好多了,一段时间内,作为小学一年的学生,

我觉得心情不好,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有什么好像在晃动,不是心跳加速的,而是另一种晃动,好像很多心脏是一个一个气球,有一次回家晚了。这不怪我,是同学的错,他们捉弄我。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个房子,是一个楼房,大概公寓一类,房子非常的旧,也可能是周围的环境造成的,楼下的每个大门某个旁边的地方,贴着房子的,有一个很小的方块的菜园,很小,

正前方横着一个木棍,不知道怎么横着的,很细的木棍,无论跳过去还是弯腰过去,似乎都不算难,这菜园最外侧的下面,放着一排花盆,每只花盆内长着一个好像是篱笆一样的植物,木头的,也可能是插进去的,未必是活的,有的上面有一些很微小的花朵,只有几个,可能是装饰,也可能真的活着的植物。

这一排奇怪的矮小的植物,起不到真正的阻拦人的作用,是象征性的。这种菜园的地面,被耕作过。土地的颜色很深,不像路边的土地,菜园内的翻耕过的侧面,有很多黑色的部分,只有区区几个蔬菜类的植物,都被翻耕过,但几乎没有别的植物,

那天所有的房子的窗口都是黑色的,非常深色的黑,以至于房子的砖头的颜色本来比较深,反倒显得比较明亮了。因为那天没有停电,天既然是黑的,那么,很多窗户应该是明亮的,但记忆如此,

我没有心情看全部。就把局部的,记忆成了全部的。那时候甚至总是低着脑袋,使用儿童用的很小的脚踏车,好像是快要散架的,明明是金属的却好像是木头一样的东西,丢在一旁,没有上锁,平丢在地上,然后少气无力,好像很着急,又好像是走得很慢的,回到那个家里,自然受到了疑问,我说的话,他们不太信,

后来家里又有东西被打碎了,他们怀疑我,除了我是个小孩,他们两个大人,那对夫妻,是不可能彼此欺骗的,但我确实不记得自己打碎过东西,如果打碎过,我不可能不知道,当我说我不知道的时候,这对夫妻就彼此议论,大概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承认了,他们是不会真的怪我的,既然我不承认,而罪犯又一定是我,所以他们就认为我不是个好人。

后来他们又在外面丢了东西,却怀疑是在家里丢的,然后怀疑到我头上,之后这对夫妻中的男性大发雷霆,但没有打人,只是脑袋向前,弯着腰,并且发出了什么声音,说了什么话。

再后来他就把我送走了,送到了当地的监管者那里,那个监管者把我带到了学校,后来是学校出面,询问有没有人愿意收养我,由于我长相古怪,没有家庭肯收养,学校就在距离学校比较远的一个地方,给我准备了一个独居的场所。并告诉我如何自己生活,以及学校表示可以给我一顿午餐,就这样,我所获得的福利只有这么多,财政方面不是学校出的,学校只是起到了代理监管权罢了。

我在学生中由于长相怪,时常受到排挤。从一年级的时候就是如此。上学的时候用一个儿童用的脚踏车,可能还是那个。从幼儿园到小学一年级,我能记住事件的轮廓,整个环境的定义,这些不难,也能记住某个非常清晰的画面,某个片断,但是却记不住每个人的性格。记不住每个人说的话。

只是记得用一个脚踏车,往返于空无一人的独居的一个普通的房子,以及去小学上学,那里没有围墙,都是一些平房,平房上有窗户,窗户下是不宽的但是长条的小菜园,

但菜园常常有人尝试种植作物,为了给学生们看,那里总是生长着密密麻麻的果子,每一个果子都很矮小,有些还是变异的和新品种的,仿佛是鲜花一样的努力的盛开,同时脆弱得很,孩子们轻易就能摧毁一个这样的果实。但他们保证不吃。

我对这些果实很感兴趣,老师偶尔的让我带回去很多。但我也害怕这些果实,因为有些孩子捉弄我的时候,让我进入这种小菜园当中,让我去踩一些特别粘住脚的果实,或者有刺的坚硬的,或者会发出可怕的烟雾或会发出可怕的怪味儿的果实,不是臭味儿,一种很青涩的很刺鼻的很古怪的味儿。有些甚至能让人流泪。

一些孩子甚至让我站立在菜园侧面,仅靠着金属篱笆和横着的木棍的,就让我在那里罚站。直到他们上课的时候,仍然不让我进入课堂,我站在那里。这些折磨都忍受了下来,毕竟,别无办法,有些老师偶尔替我说几句话,只要我没有受过一次伤,

人们对于我所受到的屈辱的定义,就会定得非常的低,甚至就会认为我是半自愿的,那些孩子或许很聪明,又或许他们不算太坏,听老师说过,也可能他们的家长对他们说过,反正他们从不把我打伤,只是不停的提出各种要求。并且我不遵照的话,他们就不让我上课。结果,我也没有受伤,甚至没能得到老师的升级意义的照顾。

一年级这样结束了。情况渐渐好转,大多数人不再排挤我,但老师也没怎么直接干预,可能说过我几句好话?要么就是教育本身起到了非凡的作用,或者学生们看我的面孔已经看得习惯了,不觉得太奇怪了。但少数人还是会来找麻烦。因为他们总要找到一个他们需要加以排挤的人。所以一旦找到了,他们就视若珍宝,轻易不肯丢失,

但还不够狡猾,所以他们的意图表现得太明确。我很清楚他们要找我的麻烦,幸亏我后来那段时间找到了一点同伴,属于能打架,不过分找人麻烦,同时有点傻呼呼的人,因为年龄小,甚至有点疯狂。主要有两个,他们也有别的同伴,但一段时间内别人不理他们了。这两个人,一个穿浅色的衣服,和我一样黝黑头发,但脑袋比较小;另一个穿着黑色的衣服。

他们都比较穷,整天都穿着同一种颜色的衣服,远远就能认出他们,由于有点疯疯癫癫的,交友不慎,同时打架的时候,有点拼命。他们得罪人也不少,成为他们的朋友,必须要有点勇气。但我别无选择。

那学校组织了一场郊游,按照惯例,比较混乱的场面下,我遭遇到坏孩子的招惹,是可能的,所以这场郊游,正好在我看来是一场总决战的机会。孩子们很可能因为一次性的冲击,而改变对你的态度。他们不会长久的怀恨,而会从此怕你,或者此后把你的容貌看成一种危险标志。

何况就算我不出手,对方也不会放过我。这次郊游,我看得出来他们的眼神,当老师公布了郊游的具体日期之后,那几个找我麻烦的坏孩子,就扭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要到日子了。郊游前夕,我先和那个两个有点疯癫的孩子,商量一番,情况不对,就请他们出手,力求决战,以此决定胜负,但我没能谈出报答条件,他们没有想好,他们本来就有仇家,本来他们和他们的仇家,就是势均力敌,这次一旦帮助我,等于额外的结仇,他们毕竟有点傻,所以没有很认真地想过。他们说帮我打一架。

我说过,孩子不一定会记仇,但也不一定就完全不会记仇,大多数情况下不会记仇,有时候,特别情况下,或孩子一旦形成了小团伙,那么,就有可能结仇,那已经不再是对付你自己的敌人,而是团伙和团伙之间的问题,

我相信,仅仅作为个人而言,只要我能战胜这场危机,以后,起码针对我个人的仇恨,会立刻瓦解,那么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冲淡,以后,我就不会再轮番的被人找麻烦了。

这样的想法是通过观察,我猜想是这样的。我想我只要打过这一次,以后就没事了。也可能是有人告诉我,我觉得有道理。我不顾一切的拜托那两个疯疯癫癫的孩子,相信他们只要帮了我。要能熬过这一关,时间临近了。郊游正式开始。

我们本来就居住在森林,那天,但我们要去的是一片废城。严格说不算是城市,仿佛有几个相邻的街区,试图要发展成县城一类,或许房子大多被摧毁了,不是机械摧毁的,否则早就全都平了。

熟悉一下城市的生活?了解一下城市的建筑风格?孩子们在那附近游玩,也许是为了让我们看到破败的房子,从此厌倦城市生活也不一定。更可能是学校为了节省经费,不愿意带我们去真正的城市。

听说过城市的人,看待我们乡下的地方,是可怕的地方,反之亦然,我们看待真正的城市,也觉得那里居住着魔鬼。感觉未必都是错觉。有过这种事情,城市的孩子到了乡村,结果走丢了或者被害了,反之亦然,乡村的孩子到了城市,没了或者被害了。

可是这绝对不是城市和乡村之间的矛盾,绝对不是。但是会发生这样的消息,可能会有这种恐惧。到哪儿都有危险,

比如说站立在那些废弃的破旧的许多房子前,和那些破败的院落中间,一大群的孩子熙熙攘攘,老师们已经顾不过来了,

是啊,我根本不是城市里面来的,我从小生活在乡村,但我这不就是遇到了危险了吗?而被坏孩子盯上了。也许会被打破头。有的孩子已经在地面寻找肮脏的,可怖的工具。他们要给我一个比较严重的教训。

因他们说,我已经越来越不听话了。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谁说的?他们见过听话的人吗?在我们这个时代,连假装成听话的人都没有,大家都假装成不听话。哪怕实际上听话的也要假装成不听话。具体假装的方法各有各的样子,最好还要假装得比较酷,

我的成长环境没能见到过假装成那样的,但最坏的人也假装成比较邪恶罢了。明显的邪恶的狞笑,这还是上一个千年的人才有的表情。毕竟我不是在大城市长大。

连乡村的文化,近些年来也正在改变,一些适合乡村题材的影片和文化读物,一闪而过就又回到城市了,为什么就没有人来拍摄一番古老的狞笑呢?怕显得比较土气吧。是怕丢人,所以不来拍摄,担心那会显得好像是看到了古代人。他们还把古代应承都拍摄用现代人的表情,

而我童年是站着这些古代人面前的。不懂得现代影片,那个时候还没有看到过大量的,后来才渐渐看了一些,好像叫作“好影片”,好赖影片,好像是这样的名字,还有呜呜影片,呜呜,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名字,城里人也豁出去了。有的拍摄成了系列,我到青少年的时候才接触这些影片,还有电视剧,

以前在的乡村的时候,说是不想破坏我们的纯朴,我那个时候的生活算什么纯朴,童年生活在单纯和神秘主义的迷惑当中,所谓单纯在这里不是说善良,有些成年人会认为的单纯就是所谓善良的单纯,我倒不觉得,其实而仅仅是,好像什么都不懂,生活中就应该这样平静,

真正的古代,还有关于森林的古怪童话。那些都太古老了,我看过一篇,我还评价过,但是比较老了,所以有些过时,有一次我在课堂,因为老师不想上课,让一个学生阅读一个几千年前的童话故事,说的是一个豌豆,一个人种植了一个豌豆,然后抵达了宇宙,

听说这个故事还有更老的版本,神秘的太古的太古,和地球的故事有关。具体怎么样不知道,但从我们这个时代消失了一般,起码没有象样的,唯一像样的几个,竟然和来自于地球,改编自地球的故事,而不是纯粹原创,童话已经,而纯粹原创的童话,根本没有保留价值,是一样,通常维持不了一百年,就会彻底从人民中消失。

我生活的大森林里,看不到仙女和精灵,没有接触过,同时代的童话,是说幻想当中看不到。而那个豌豆的故事,一个豌豆,后来,到了宇宙,然后冒险,但是那个,是几千年前的人写的,在语言结构上,思维方式上,和我们这个时代不合适。自然的,等到了青少年,我开始接触,好赖影片,还有呜呜,就是那些,还有一些系列的影视剧,他们背后好像有一个势力,

叫做什么会,星光会,太阳会,或是月亮会,听说有一个很庞大的势力,能操纵所有的文化和影视,不仅仅是宇宙联邦,外面,全宇宙都被这种巨大的影视工厂所控制了。(注释:这个说法,来自于现实,作者在好几年前,看过一个邪教拍摄的视频,里面抨击某国的影视文化的背后,是由魔鬼操纵的。说得很有道理,给于了作者很深的印象,无论是什么样的宗教,有勇气和魔鬼宣战,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起码在这一件小事情上,是有勇气的。但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这里仅仅借用。但无法验证真假。)

人们的精神面貌,受此影响,不再有那种我童年见过的狞笑了。狞笑。为什么谈到这句话我很不好受。不,不是怀念。我也融入不了乡村文化和城市文化,

大决战的地点。至今还历历在目,我还记得那个地方,看到他们狞笑之后,我就转过身,要寻找那两个疯疯癫癫的孩子,否则过不了这一关,

需要帮手,我可不愿意吃大亏,我看出他们要给我来一次厉害的。所以有点急切和害怕起来了。周围的环境很破败,毫无规则的在这里或者那里,都是一些并不高的楼房,每一个相隔有一段距离,而彼此之间也没有小的路或者任何的合理规划,

地面都是土壤,灰或者石粉所影响而好像是灰泥。每个庭院都如此,庭院的某个部分看似是方形的,实际上围墙在别的地方可能却不太正经。有些地面充满了古怪的垃圾,类似座椅的石头或者类似座椅的塑料,并不是,只是没办法形容那些乱七八糟的有一定结构的古怪的东西,

此外还有碎石,大多破败成这样,房子不但没有门窗,都是洞开的,有些房子上的墙壁也毁坏了,其中一些甚至其正面的由砖头所组成的外墙都没有了,漏出了里面的水泥的地面,和水泥的没有粉刷的墙壁,这样的太严重毁坏的房子不多。

老师让学生们不要乱跑,并告知我们在城市里面,房子大概都是这种小楼房。还用他说吗?我们乡村也不是没有楼房,只是不这么建筑的这么紧密罢了。

这里的楼房的紧密程度,起码在建筑之间还有相当距离的土地,其实比起后来我所见过的真正的城市来说,也算比较稀疏了,在电影上,大城市的建筑物高大而且致密,不不不,我不厌恶电影,请千万不要因为我冒失的说错了什么话,就立刻要把人推到对立面。那样不再是一般的调侃了,那样是和所有抱怨的观众两败俱伤。

我生活中看到的就是这个。因为生活中的绝大部分时间,和大城市无缘,和世界的漂亮的那一部分无缘,但我去过小城市,现代人很少能理解这种人,成长于一个强大的联邦,却而所接触的是,如同贫穷国家中的一切。倒不是说我生活的地方没有美丽的小山村,当然有,

可是作为乡下人当中的穷人,穷人当中的孤儿,孤儿当中的受气包,别的孤儿未必像这样的会挨打。我又没有别的办法,我找到了两个疯子,而这样描述他们没有恶意,就有些怪人而言,对于自己所爱戴的人,反而会用奇怪的扁称,这只是由于缺乏礼貌,教养,和良好的基因。这三个都不具备,

所以,我贬称他们,但一直真心的感激他们。别人会说这种乱说话的人是什么呢?会说有某种精神上的毛病,会这么说,还会说我从小,就有这种毛病了。是啊,其实只是没教养罢了。所以我当初才能奇怪的打动了那两个疯疯癫癫的孩子,使得他们竟然犯了傻,帮助了这么一个长相奇怪的,并根本不值得他们加以帮助的人。他们出手了。那时,

当那几个坏孩子终于看到了老师不在,就拿着东西找到了我,而我正好也找到了那两个疯疯癫癫的孩子的时候,听到那些坏孩子打骂着:“臭狗屎。”然后冲上来,

此刻,那两个疯疯癫癫的孩子,就替我挡了几下,然后双方就那么开始了火并。所谓火并,也可以说是木头并,石头并,一般的冷兵器并,这是一种原始社会的打法。石器时代。石器时代。打斗时间比我想象的时间要长,后来又有别的人加入了火并,而后来别的加入火并的人,又和别的什么人打了起来。

最后我看糊涂了,不太合理,既然打斗时间比料想的时间长,那么,首先那个年龄的孩子本不该有这种耐力,就是这么长时间,怎么会没有老师出面阻止。

用成年人的思想来回忆,就怀疑有可能这场打斗带着玩闹的部分性质,不全是真的打,而是做起了捉迷藏或者打架游戏也不一定。否则不可能坚持太久。而真正打斗的人,肯定是有的,

包括那两个帮助我的孩子,他们后来受伤了,并且不想打了,其中穿黑衣服的人,还明确告诉我,他说他不想打了,并询问我的意见,这说明了他有点不理智,他既然问到我,我当然竭力不让他退出,

我就告诉他契约的重要性。这好像是我从什么书上读到的,我说到契约可以深入人的灵魂,一个违背了契约的人,灵魂会贬值,而且,越是小的时候违背契约,对灵魂的伤害越大,

后来当问到什么是灵魂,以及住在哪儿的时候,因他对这个话题很好奇,而我又不知道答案,为了能稳住他,我就发挥了古种人的那种聪明劲儿。

我告诉他说:“灵魂住在你的胸膛当中,如果你从小就让你的灵魂因为违背契约而受到可怕的影响,您长大之后,就没有胸肌。而更可怕的是,那样,您就只能在胸口贴上一个金属的牌子,上面写着:姑娘们避开,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

他害怕了,就决定继续打下去。

稳住了黑衣服的疯孩子,接下来,我就要去稳住那个浅色衣服的疯孩子了,因为担心他也动摇了,所以决定冒险去找到他,和他也“谈一谈”。当时还没有想好怎么说。那种人血统的灵机一动,还没有立刻在我的脑海里面闪现出来。我也是愣头愣脑的过去了,

同时已经对混乱的场面麻木了,尽管都是孩子,每一个的占空间的面积都很小,又散乱在各处,沿途还是会遇到人,由于前去的地方有点危险,一旦看到人,哪怕是不多的人,见他们也多半聚集在一起,或者在防备什么,或者在和人打作一团。但打了这么久还不累,说明中间常常休息。配合好的?可能是巧合?这是怎么?

宇宙中充满了巧合,科学家总这么说,说宇宙的所有一切,没有一个不是巧合的。他们说:“倘若宇宙中的一切当中有一个,哪怕是很小的一个,不是巧合,那么,就不是宇宙,而是童话世界。”

至于该怎么解释人类的行动,科学家认为,从宏观上看,人类的一切行为,也可以归类为宇宙中的巧合,“因为基于巧合而产生的人类,所谓的理智,本质上也是巧合。”科学家就是这么说的,

跨科学的一些专家也这么说。全宇宙联邦,充斥着这种论调,而影视媒体也都配合这种议论。但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尽管到处都是对宗教不利的宣传,但宇宙联邦并不依靠暴力来阻拦宗教的传播,而是利用宗教来抑制宗教,以及利用科学来瓦解宗教,就是硬的不来,软的。

而我所在的血统,古种人相反,他们古种人,喜欢软的不行,来硬的。不是动机上的差异,而是手段上的高低。

穿过这些因为巧合,持续了很长时间打斗的孩子,我能够穿过,因正当他们中的一些人巧合得陷入休息,同时他们陷入休息,也没有受到任何打搅,而每个人都陷入到了一种暂时的奇怪的惬意当中,就是在这种一系列的巧合的惬意当中,

一两个红色的围墙,来到了一面有着白色的粉刷的围墙面前,白色是很厚的墙粉,上面有道道,可以看出来非常厚的墙粉,黝黑的痕迹,肮脏的痕迹等,上面是廉价墙粉。

这里的打斗者没有休息,而我遇到了那个浅色衣服的疯孩子,就在这儿,我来是要鼓励他,希望他不要退缩。而我到那里看到了他,却尽量想让他休息一下,

但巧合的巨大力量没有能在他身边很好发生,他没有休息,而且整个的打疯了。精神和身体都陷入到一种疯癫当中,甚至几乎都认不出我来了,让人怀疑他有癫病。而且在跳舞一样,也许威力一般,但是足够吓人。

说到他的衣服。那一种从上到下的衣服,上面窄下面大,相差不算太大,没有扣子,没有拉链,也不会因此敞开,衣服本身比较重,或者比较固定,正前方的缝隙非常小,整个好像是某种暗淡的银色,仿佛可以反光,实际上不能反光,衣服的下摆超过了人的膝盖,儿童装,款式好像是大人。在这个人身上已经穿了很久了,他从来不换,而且当他在这样疯狂打架的时候,衣服的表面也毫无损坏,他的脑袋太小,身体也太瘦弱,大概长期营养不良,一旦陷入疯癫,就无法自己回过神来,

我几次想要劝阻他,都不得近身。其他人看到我在劝阻他,也没有来找我麻烦,而后来我眼睁睁看到这个浅色衣服的人,从这里又跑到了一个旁边的楼内,从一楼打到二楼,然后从二楼的窗口,探出来了一个木板,形状好像是滑板,或者冲浪板,其实比滑板或冲浪板都要宽上不少,着一个上面没有特别的颜色,仿佛木头的本色,靠近看又不是木头的本色,而是抹上了一层木头本色的特殊涂料,

疯孩子后来被逼到了那里的尽头,如果他掉下来,一定会摔伤,而其他一直想要把他打下来的人,就手拉着手,也上到了那个木板上,之后想要把那个人踢下去,

我就也走上楼,见到到那上面爬的人其实不多,是四五个人,他们彼此相隔一段距离,互相拉着手,其中一个人,用脚踢,想要把陷入疯癫的孩子,给踢下去,

我就对他们说:“你们那样做,会受到学校处分。消息一定会走漏,这里的事情会有其他人看到。”

“你又是谁?我们谁要求你来了?”这个人说。

我说:“这里是高处,你们的举动,哪怕那边围墙外的人也会看到。”

那人不说话了,有点迟疑起来,

我就过去,让那些人别踢了,我也爬上木板,还好,这个时候,浅色衣服的疯癫孩子,终于有点冷静下来,我过去把他拉了回来,这场战斗就这么结束了,大家竟然眼睁睁看着他跟我离开这里,没有继续打。大概他们也打累了。

我怀疑我后面这个人,可能本性并不疯癫,是营养不良,脑子出问题了,所以会陷入了类似多动症一类的情况。后来我们来到了外面的某个地方,找到了穿黑衣服的疯癫孩子,

此刻,他实在不想打了,就对我说:“我能不能把牌子放在衣服里面。”

“什么牌子。”

他看看左右,低声说:“你还不明白吗?”

“什么?”

“就是你说的那种,金属牌子。我不想挂在外面。”

“挡子弹的?”

“不,挡妞的,不,不是,某种用处的,我是说我长大以后,我如果没有履行和你的契约,我要是真的没有胸肌的话,我不想在衣服外面挂一个牌子,我不想让谁都看见。能不能……”他又看了看左右,“我不能让谁都知道我长大了是个窝囊废。”

我挠了挠脑袋,灵感没有出现在脑海里面,于是我一句话也没说得出来,场面就这么冷了下来。

之后老师集体出动了,他们几个人一起,在这里巡视了一圈,制止了一些打斗,本来大家都闹够了,就停止下来。

一些受伤的孩子当场受到了批评,一些被受伤的孩子所告发的孩子,得到了事后的询问和批评。

而我置身事外,黑衣服的孩子和浅衣服的孩子,他们两个都被批评了。其中,黑衣服的学生委婉的询问涉及契约的事情,但老师没有给与丝毫回答。他就只是垂下了脑袋。

这两个孩子随着年龄增长,后来不怎么喜欢打架了。他们变化非常快,性格上。也没人会招惹他们。毕竟余威还在,

我还记得我快要毕业的时候,就是小学毕业,那个黑衣服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所谓的小帅哥,这倒不是说他整个的和全部的,而是说有了那么一点气质,但不可能是学来的,因为,我们得不到这方面的影视,所以他可能是天赋,从哪儿得到的天赋不得而知,他在一些刚刚产生了萌动的心思的乡村女孩当中,大受欢迎。

我那时候真想和他开个玩笑,但他已经不搭理我了,我何必去触霉头呢?

至于那个浅色衣服的疯孩子,他还是傻头傻脑的,对什么都不关心。他营养不良的情况水冲如常,没有丝毫改善,相对起来,那个黑衣服的孩子,通常一直保持了一种正当的瘦削,和略为的有点胖之间徘徊着。面色也始终很好。

至于我,面黄肌瘦,这是没办法的。还记得偶尔会得到那里的,就是学校的,学校种植的那种果实。蔬菜类的果实。听说在大城市当中,价格比肉类要贵。但在我们这里不是。

很多时候都要靠这个为生,其中有一种,略微有点好像是西红柿,但不长在架子上,在紧挨着土地的一种藤蔓上,它不需要很多的阳光,一个星期就能长出一个,其中大的有西瓜那么大,而说有点好像是西红柿,不很像,首先颜色没有那么好,其次,上面也没有西红柿的那种梗儿,但会有一个比较大的凹陷处,凹陷的总面积也很大,比较明显的一个地方,好像很努力的按进去,

此外,还有一些更坚硬的果实,但没有壳,一煮就软了,此外还有长条的果实,但不是黄瓜也不是香蕉,而是别的什么东西,这些味道都不怎么样,利在速成,但是成长得非常快,长的又快,又难吃,

由于要常常靠着学校的这点施舍,和借助福利费所给的其他的一点钱,偶尔买点别的补充点能量,基本就这么长大了。稀里糊涂的过来了。

要知道像这样的人,在有钱人看来,就是一个掠夺者,什么都没有付出过,一味的索取,所以他们一定会觉得,这种人是一个掠夺者,当然不可能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一个没有什么自尊的童年,尽管没有仇恨,但也许感激得不够多。所以偶尔换来的只能是仇恨。有些人要对付我。倒不是原来的那一批,新的一些人,其它班级的。也不知道怎么招惹到他们了,一段时间,就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

还没有毕业,我天天不想上学,想办法跑到别处,后来一次机会,让我真正学会了打架。

一直以来,尤其在以前,我害怕干净整洁的地方,可能由于长期所处的环境,和我自己本人,总是与太美好的环境格格不入,久而久之竟然成为了一种恐惧感,所以宁可在肮脏的地方忍受欺凌,也不敢在干净漂亮的地方接受礼貌的对待。

我在逃走的那段时间,也许受到了潜意识的影响,当然学校也够破败的了,相邻的都是平房,普通的桌椅板凳,窗外写着的就是菜园子,我逃走之后,但是那些天内,我连好像是学校那样的地方都不敢去,逃到了一个小镇,小城镇,小市镇,在那里见过美丽的房屋,却总是远远避开,仿佛远远避开一个美丽的人儿,

连普通的廉价的房舍,都不敢靠近,连普通的破败的房屋,天知道是怎么了。精神乱了吧。想那些几乎被废弃之后,还被半摧毁,但没有被完全拆掉的房子那里,最好一个人都没有,我总是想,我往那里走,我总是想,饿极了,就用福利卷,买最廉价的东西吃,这样也坚持不了几天。在考虑怎么办,但脑子一团乱。

很小的灵感,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离我而去,小学六年级,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呆子,血统的力量已经无法直接作用于我,先天的狡诈不见了。而从宇宙联邦的文明当中,所学会的新的文化,成长人的知识,和成熟的理念,这些当中,却没有给我提供一个办法,一个去处,一个解决的手段。是说后天的狡诈还没有被我学会。就处在了这样一个十字路口,并呆立在了那里,

四面有的任何一辆车子,可以把我碾得粉碎。该怎么形容在那里看到的房子?所谓的破败的,破败房子,还没有拆掉,而且那可不算是很小,但没有大到太占地方,小镇中没有很好的规划,有一些普通人想要拆掉它,但最终失败了,

从塌的地方,和地面的砖块,可以判断,这房子的墙壁内,是砖块组成的,墙壁的少数地方已经塌了,但是没有人在砖块外面涂抹任何粉刷,也没有涂抹一层很浅的水泥,

而在砖块外面,涂抹了很厚很厚的水泥一般的东西,但那让我连想起来了水泥,又联想起来了粉末,石灰。干泥巴。等等。旧材料的本质而言不知道是什么,但还算坚固,颜色很差的坚固,上面也容易沾染污垢,因为雨水的冲刷,这种材料的里面,都渗入了不正常的黑色,另一些地方则没有这种黑色,

尽管没有任何粉刷,但是墙壁的本色并不算太深,只在上面有斑斓的黑块,那是长年不清理造成的,就残破的外形看,这个建筑好像是一种礼宾堂,或典礼堂,用廉价的,准备用水泥但没有用水泥的房子,它的细节已经被破坏了,

走到里面,里面的房间并不算多,看外面还算比较大,而里面都是小房间,所以也可能不是礼堂。而是有着礼堂外观的怪房子,地面很多碎石和石头的粉末还有看不懂的垃圾之类,有的房间头上方有破洞,本就不强烈的光芒,暗淡的冥光从上面呈现倾斜着的吊下来,

森林外面,很少再被那种橘红色的和粉红色的彩条和古怪的味道所围绕,这里和森林当中不同,到这里不再需要特殊的穗生植物生长的空气,但空气也照样不好,更有点像是家乡,阴沉而闷,高空中好像有种无数的浮游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对人体无害,科学家也懒得说。

看不清楚,是周围有什么在焚烧,极端的微粒在这种暗淡的光芒下面若隐若现,我走过了几个这样的仿佛是石头屋子一样的房间,像样的都没找到。一个垂死的或者已经死去的建筑罢了,墙壁上铿铿粑粑的,每一个凹陷的地方,都有拳头那么大,参差不齐的那些结构,有些甚至是白色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全被变成黑色,走回原处,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材料的建筑,好像是石头的,有些地方又如同石灰,

物质的世界上的一切都一样,迟早有一天会漏出本质,那本质还用残破的被渐渐毁灭的方式呈现出来。也许只有心灵永远不会被摧毁,或许心灵被摧毁的样子比形体还严重也不一定,

一生所遇到过的人,也许因为,我很难接触上流社会,因而遇到的人总有怪人,人们的心灵在形体还没有被摧毁之前,就一看就知道千疮百孔,有的人和疯子差不多,这人当中一旦出现了一个天才,若这个天才又没有别的艺术家的能力,但他拥有集合其他疯子的艺术天赋,他就是疯子中的伟人,两个疯子比什么?

比如一个疯子和一个正常人难以相处,但两个疯子,比这种情况还难相处,三个疯子更,至于病院,那不是他们自愿相处,而为了种种的措施和办法,主要都是正常人操作。

但我见过一个疯子,他本人是疯子,但他还能调和其他的疯子的矛盾,一拥有这种能力,我遇到他,他正处在心情好的时候,他还认为我和他一样,因为我当时双眼闪烁着迷惑和痛苦,他接纳了我,带着其他几个疯子,

他告诉我说:“我知道你需要什么,你需要力量。”

谁不是这样,但是他不能给我足够多的力量,

“我不能站在你的背后,你要独立解决你的问题。”他还这么说。

而他怎么给我力量呢?他告诉我,他要带着我训练,

“体力很难迅速的得到提高,但是对复杂地形的理解,对反应能力的训练,如果你拥有这方面的天分,那么很快就能让你掌握,你果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就没有人能帮助你,为了让你有紧迫感,但下面的行为,如果你不能仿照我和我的几个伙伴,就要承担代价。你肯接受吗?你肯接受,我让你立刻掌握一种能力。”他说。

“什么?什么代价?”

“我手中有一个塑料炸弹,我要拿着它抛掷,沿途我们要走过一些复杂的地形,如果你能截住,就不会被炸伤,如果落地了,比如它落到了你的身边左右,一旦爆炸,你就会被炸伤。”他说。

“我何苦受这样的灾难?”我说。

“你不主动迎上灾难,灾难也会找到你的,命运就好像是海洋扑面而来,你迎上去,你还可以挑选一个海峰,挑选一个困难的波痕,可是如果你不主动迎上去,你就只能被动,而且那可不是你能选择的了,人生没有彼岸,人生的岸边,就是死亡。你只要活着,就在困难的横扫面前,颤抖,颤抖。”

“那我可以挑选困难,也不必挑选截住炸弹的困难。”我说。

我想着下面他总算没话可说了。他毕竟脑子不清醒,看他的眼球就能看出来,正常人绝没有那样的眼球,还有他的头发,不但长时间没有理发,而且不但千疮百孔,完全没有规律,但是竟然洗得很干净,这都是发了疯狂的征兆,是,

我看他怎么说,还是立刻对我发动攻击?把它的所谓的塑料炸弹,不就是那个玩具吗?和手榴弹一样大,明显不是手榴弹的形状。他会扔过来?

我露出了一个疯狂的笑容,我也疯了,被逼疯了,命运已经把我推到了一个疯子面前了,还能把我推到什么地方?还有什么比一个拿着炸弹,并且还能滔滔不绝的疯子更可怕的?起码这比什么人都可怕,

再加上困倦,饥饿,长时间没有人理会我。和这种环境,站在疯子面前,还有,还有他的身后的那几个疯子,他们挡住了我出去的路,

我就笑了起来,古种人的那种笑,而是一种绝望的笑,一种情绪失控之后的笑容,来啊,扔啊。哈哈哈,不是高兴的笑,

“因为正处在两个山峰之间,你已经没有余地了。你如果早一点做出抉择,如果能多一点经验和能力,你大可以在许多的山峰之间做出选择,但人的命运就是这样,你无能,弱小,我看得出来,我能看出你是怎么回事,不但能看出你是怎么回事,就是一个疯子,我也能看出来,他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我自己,我也看出来了,我知道我怎么变成这样的,因为我看懂了我自己,就在看懂了我自己的那天,我这样了。然后,我还有什么人不能看明白呢?你没有选择,你的时间不多,在我这里,和在他们那里之间,可以选择一条路,我不给你多少别的办法,人要克服死亡的恐惧,如果克服不了死亡的恐惧,你就克服不了被排挤的恐惧,而当你克服了死亡的恐惧,你就不再害怕被排挤,乃至不再害怕最残酷的孤立。”

他让开了一条路,也让其他的疯子们让开,前方就是离开这里的门,没有人阻拦我了。看着他手中的塑料玩具,那个所谓的炸弹,又看了一眼那扇发出暗淡的光芒的门。

那暗淡不是真实的,那样的暗淡,而是指光泽,光泽的气质。是啊,在一群恶棍,和一群疯子面前,我没有选择,正常的世界不会接纳我。不会接纳一个长相古怪,而且没有财富,一个正常人,不会接纳这样的一个儿童。

那么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呢?命运让我在两个山峰之间,不是被恶棍毁灭,就是在疯子的训练下死亡。

于是我选择了疯子的训练,如果能通过这种痛苦,能够从这个暗淡的,破败的房子,走出去,就是从侵蚀的火苗上跳跃出去,而不是被温和的火焰整个的吞噬。不是逃避的走出去,是经历痛苦,得到了疯子的认可之后,再走出去,

那个时候,重新走入光明下的人,,重新走入阳光下的,也许那个时候,我并不能学会很多。不能学会一切,起码能学会不畏惧死亡,不畏惧最疯狂的人,我将不会再害怕任何一个“正常的坏人”,

相反,哪怕我的智力,和能力,都不如一个正常的坏人,但是却是一个可以经历疯子的训练的人,而起码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选择的训练方法。所以我将具备学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学不会的另一种东西,一种精神上的东西。

那样的能力和学识,仍不如一个正常的坏人,但我那时将可以用另外的一个东西,藐视一切正常的坏人,因为我比他们更疯狂。

而且用一种精神上的东西,藐视一切世界上的正常的坏人,不是作为一个疯子更疯狂,而是作为一个正常人,而更疯狂,我好像是一道刀锋一样站立在那里,又是一个可怜的人那样站立在那里,

在像这样的两个山峰之间要做出选择了,又有什么可说的呢?或者说,我要在两把刀之间做出选择,好吧,不是这一把刀,就是那一把刀,命运在我面前不是被劈开了,而是两道命运,两把刀,正要向我重压来,把我给劈开!

所以站在那里的时刻,就好像是一个起步跑一样的可怜的样子,于是面孔呆滞,举止僵硬。那个时候我不够高,心智还不成熟,其实这有什么可选的呢?

宁可死亡在正常的坏人手里,被命运逼迫而死,也不能经受疯子的训练,因为前者的死亡,起码还有尊严,而后者的训练,却能让我失去一切体面。将来要对人说,我是经受过童年的遇到的一个疯子的对我的训练。那人们会怎么看我?

我留了下来,经受了为期三天的训练,好像是疯子的舞蹈,每一个都莫名其妙,怎么能这样形容呢?比如他口中所说的,口口声声,说的什么困难地形的训练吧。

就这个。的什么困难地形,其实什么?还以为是什么。天呐。那里不是山川,河流,或者森林,而是让我在一个很小的房间内学习跳跃,地面都是石头粉末,那个房间的墙壁和周围的房间的墙壁没有太多的不同,甚至更狭小,墙壁上镶嵌着四个长条的东西,每一个的高低都不同,长度也略微不同,基本上,是两个高一些,两个低一些,是直接从侧面嵌入墙壁的,下面没有支架,悬空的,算是四个长条的床铺,但要更窄,上面覆盖了土,

那和地面的石头粉末一个样,所以也不能确认这到底是床铺,还是板凳,还是木头条,在这四个木板的周围还有边框,但四个都不太一样,是不同大小,长度,合规格的金属,木板的材料也不一样,踩出来的声音也不一样,

那个疯子头,和他的两个手下,走非常奇特的正步,奇特,是因为踏足的方法,手臂挥舞的方法,稍稍有点不够开阔,地方小,看那个样子,又好像是踩正步,说不出的奇怪,

他们都穿了非常奇特的外套,厚度和硬度好像是皮子,但实际上不是皮子的衣服,可能是人造革的一种,略微有点发蓝,又仿佛长霉了,或者有点掉色了一样,上面有一些斑驳的白色和灰色的密密麻麻的细小的东西,像某种石灰粉,不是涂抹在上面,掉色后变成了这样,同时这些衣服上毕竟也有灰尘,

他们穿上这个,行动很不变,双腿不能很大的跨越,他们从四个镶嵌在墙壁上床铺上,来回跳跃和行走,虽然步子不大,沉重,僵硬,却闪转自如,

四个床铺是分别镶嵌在四面墙壁上的,正好是一圈,就这样一圈一圈的走,不规则的,无论是跳跃的时候,还是行走的时候,前面一个人,会把手中的塑料炸弹,丢给后面的一个人,但具体时间根本不规则,他们站立得那么近,一旦爆炸,恐怕四个都要倒霉,如果那东西力量再大一点的话,这个房间都要倒霉了。这个房间不大。

我要求按照他们的样子踏那种奇怪的正步,要尽量跟上他们,但我跟不上,新学的但就算跟不上也跟不紧,必须把步子踏对,标准的,小幅度的,却要跳跃的,那样在那里转圈走,常常跟不上,他们就让我跳下去,好让他们转过去,我再跳上来,

我比他们还要费力,偶尔,一个塑料炸弹丢过来,我必须握住,那个炸弹的大小,和一个手榴弹一样大,塑料的,略微发蓝,中间有一个塑料板,两边是两个半圆,整个是镶嵌死的塑料,乍一看是一个手榴弹,里面真有炸药?

后来有一次,炸弹掉下来,落到了地面,但也没有爆炸,结果没有爆炸,但以为要完了,那个疯子让我拿起来,我只好再拿起来,

疯子对我说:“行军和炸弹不厌诈。”

这是他从哪儿学的说法?但他认为这样训练已经丧失了意义,准备带我去更厉害的地方进行训练,

我们到了一个房间,房间的大小和一般的房间也差不多,地面是石头粉末,还有砖块,埋在粉末里,房间不大,但空荡荡的,唯独墙壁的一个角落,有一个怪兽,怪兽有翅膀,好像是平滑的翅膀,没有羽毛,整个是石头雕刻的,怪兽的脑袋和身体,细长而那么瘦小,但本身也很瘦小,但是翅膀却太厚了,显得很敦实。

那个疯子按动了怪兽身上的一个按钮,又拿出一个遥控器,又按动了一下,那个怪兽开始下陷,进入到墙壁内,一个破败的房子,还有这种机关,但怪兽还不如小孩大,下陷之后,出现的楼梯口太小,也几乎要钻进去,

我们都钻进去,后面的楼梯道才稍稍大了一些,但成年人还是必须弯腰。最下面是两个普通的房间,墙壁也是那种墙壁,但没有丝毫破坏,破旧的样子,有点潮气,也是相对比较好的水泥。是一些不大的房间,有一个房间还摆放着桌子,最普通的廉价的深色的桌子,

另一个房间内捆绑着一个猫,这个猫的眼睛,一个是八瓣的,一个是四瓣的,某种奇特的浅色的黄色,整个眼球都是那样,没有眼白,属于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眼白,一丁点儿也没有。颜色比较浅,同时比较明亮的某种黄色。仿佛橘子瓣一样,

疯子老大给了我一把刀,让我把那两个眼睛内的一瓣一瓣拼成的猫的眼睛,都给挖出来,我本以为这很困难,没想到那个猫没有怎么挣扎和惨叫,仿佛只被摘掉了它的一个项链,我做完这些,

疯子老大说:“干得很好,从此,你就是猫的敌人了,在宇宙中,有智慧的猫极端少见,但,这就是其中一个,但他已经傻了,,他曾经很有智慧,如今连别人去掉它的眼睛,他都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如果以后你遇到了别的有智慧的猫,他们就会知道,你是他们的敌人。”

“你在说什么?”我不太信他的话。

“我在说。一种情况,等你离开这里之后,要多加小心,以后,有和看不见的敌人作战了,你要随时保持警惕,这样就永远不会放松下来,因为一旦放松下来,谁知道哪一天会怎么样呢?别放松,别放松,永远保持警觉。”疯子老大说。

我想他说的是让神经系统永远保持一种不正常的亢奋?像精神病的一种。我没理会他说的这些傻瓜话。但的确觉得那只猫有点奇怪,后来很久,都常常想到这件事情。好像听谁说起过,有聪明的猫,但这真的可能吗?

后来,也不在什么地下室解剖什么了。我跟他来到了外面,比如,待我进入一个餐馆,但这个餐馆可能不太正式,里面有个没用的房子,几个疯子先让我进入这个房间,把我的眼睛蒙起来,然后让我走过一个短小走廊,

再让我穿过两边都是桌子和客人的地方,也如同过道,一直抵达尽头左侧,是一个餐厅内的餐厅,有一种诡异的情绪,

餐厅内的餐厅是突然出现在餐厅的左上角,被玻璃墙壁,所遮蔽的一处地方,玻璃门一直敞开,门侧的更向前方是很厚的玻璃墙壁,墙壁的内外两层内,都有金属框架,上面还挂满了鲜花和装饰品,

进门之后,那里不是一个单独的隔间,而是好几个桌子,如果有人包下来,那好几个桌子就都是他们的了,如果那里不被包下来,那里就和外面的普通的桌子一样,可以提供一般的客人使用,使用价格也不会额外提升,算是一种半隔间吧。但我要从别处移动走到那里,忍受人们的嗤笑。又蒙着眼睛,用黑色的细布条,不蒙住面孔,所以很丢人。

后来疯子们让我去一座由很多人居住着的公寓的走廊内,抱着被子,好像梦游一样,在夜晚和清晨,都要来回走,忍受那里的人的异样的目光,我还要假装成为梦游的样子,对于任何问话都不予回答,必须目光呆滞的走。经过了这两项训练,

疯子老大对我说:“你现在已经学会睁着眼睛,和闭着眼睛,都能旁若无人了,而诀窍,并不是变成傻瓜,而是不顾自己的目光,只顾自己的目的。”

说完这些,他要组织安排我的最后一项测试,就是越野,我要从这个市镇,抵达另一个市镇,沿途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只要找到办法就行,但随身携带的食物和水,根本就不够抵达另一个市镇。从出发开始,沿途可以用任何手段,比如,抢夺别人的食物和水,寻找可以使用的任何工具,但必须是前三名,否则我就不算通过考试,一旦通不过,疯子老大说,他就要把我丢到火绳上,看我有没有勇气走过去。

所以要拼命完成这次越野。沿途,我遇到了很多疯子,他们必须陪我一起跑,我可以抢夺他们的东西,他们好像都很害怕,但是他们也会很厉害,此外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市民也参加了,人们面孔都带着莫名其妙,他们好像根本不知道这是个疯子组成的越野,

当看到队伍当中还有一些举止不太正常的人,于是都觉得很奇怪,他们想到这些举止不正常的人,并没有立刻发疯,而是排队准备越野,也没有立刻提出疑问。这些可怜的人们,就终于跟着我们一起向前跑去。越过草原,没有马路,是草原,土地,一些房子,一些围墙,还有河流,

奔跑到一半的距离的时候,人们看到了一个起伏的土壤上长满了草的中间,有一条非常清澈的河流,对岸,有一个拱形状的东西,我沿途已经打趴下了一些人,抢夺他们的水,我个子小,为了能做到这一点,我不能主动出击,而要等他们自相残杀的时候,我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但精神也很疲倦,尤其我还不能掉队,更不能掉以轻心,一旦我掉队了,那么一旦跟不上他们,就不能抢夺他们的水了。

当看到了河流,早知道我沿途不把那些空罐子丢掉了,应该留一些预备,因为有足够多的水,哪怕没有吃的,相信也能坚持下去,别提多高兴了,这是当时的想法,身体疲劳,但是多么缺水,简直都糊涂了。这个想法其实不科学,其实这场越野,因长途跋涉。如果没有吃的,不比没有水要好。

中途的那个,拱形的东西,那是木板拼成的,根本不是完美的拱门的形状,而是一节一节拼成的,每一节木板片,有的是一个手臂的一半那么长,或者最多是一个手臂那么长,尽管每一节的长度不太一样,但宽度都差不多,并且每个都是弧线的,都不算太长,都是弧线的弯曲的,弯曲的幅度都差不多,

又但由于每一个的长度不一样,为了能把这所有的木板,拼在一起,并成为一个拱门的形状,在具体的拼接的过程当中,衔接得不是太好,有些地方就要向侧面外面移动一下,有些地方就要向侧面内移动一下,就有些错乱,

同时木板的颜色,由深色油漆的,介乎于橘红色和某一种的绿色之间,或者算某一种的绿色,但也可能是一种接近浅咖啡色的绿色,总之颜色比较深就是了,颜色都一样,此外,这每一块木板,都有纹理,在有着类似裂缝的地方,滑形的内陷,但这不是细密的,不是很多,而是大方而立体的,至于其整个的看起来有点像是彩虹,只是说有一点像是那样,

为了让所有的木板的纹理保持一致,在拼接它们的时候,很注重纹理之间的一致,木板与木板的总边缘总有点错乱,但是乍看起来,也符合某种顺流的感觉,

而纹理之间的缝隙,木板的上下的边缘等处,全都略微呈现出微小圆滑的向后或向内的幅度,而不是方正的,最后当拼成之后,整体比较接近一个圆形,

而不是接近半圆形。现在这个拱门,还不算太大,这是中间站的,终点站的拱门更大,而用的木板也是同样的木板,看起来也差不多。

抵达中间站的那天是明亮的一天,快到中午了,再加上河流那么清澈,发蓝,草地也干净,感觉一切都很明亮,

但是到了终点站的时候,天空颜色阴沉,而且快到晚上了,大家更是累得快死,因此中间站带来的喜悦,竟然比终点站带来的喜悦更大,

快到终点站的那时候,偶尔在沿途的地方看到一些房子,是水泥的房子,都是小房子,在房子的角落,越野的人要转弯,我看到两个人打起来,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在地,抢夺那个人的水瓶,我过去的时候也要掺合,

他们两个中的一个突然气死了,也可能穿不上气,我这样就没有加入当中,快速从他们两个那里跑开了。

结束了这个倒霉的越野比赛。到了终点,我获得了第三名,为了能获得第三名,我把原本的第三名,用手中的瓶子,砸了一下,本来是砸到了他的脑袋,瓶子落地之后,那个人还踩到了我丢给他的瓶子,他没有被砸倒,而是自己绊倒了,

但这都是我的错,我赢了,欢呼,赢得不光彩。但是疯子老大很满意,表示了他没有想到我能过关,这让他有些失望。他表示他虽然疯了,但却言而有信,绝对不是一个会公然食言的人。

“我会骗人,但我不会公然食言,换句话来说,我比魔鬼还可怕。魔鬼是不守信的魔鬼,而我是一个守信的魔鬼,魔鬼是直接骗人的魔鬼,而我是间接骗人的魔鬼。魔鬼不会在说清楚一切条约的基础上骗人,我会在说清楚一条条约的基础上骗人,所以,我不是一个一般的魔鬼,我的责任就是超越魔鬼。”

他自醉自吹的完毕之后,就表示他以前是个大人物,若且还是优秀民族的大人物。而不是卑鄙民族的大人物。这才是他想要说的话。说完了这些,

他表示以后我好好地复习,否则就会失去在现在得到的辉煌。我看不出我有什么辉煌。

他说:“你现在的力量还上不去,但是精神状态已经进入到状态了。”

他是说疯了的状态吗?

“所以你已经可以应付很多危及了。”他这么说。

我觉得我现在在正常状态下都能垮掉。

“也许你以后不会再见到我。”他说。

那最好。

“然而你要牢记你在我这里所学的一切,尤其是每一样都要不断地复习。甚至要增加难度。”他说。

就算我真的还会这么做。但其中有一些绝对不会复习。

“将来你终于会领悟意义。”他说。

没有意义。不可能有。

“而且不要害怕正常人的世界。”他说。

难道我不正常?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想要骂我还是想说什么?

“正常人的世界的真相是,正常人之间其实是充满了矛盾的。而作为疯子,就要在正常人厮杀的时候,找到机会。”他说。

他到底是想要说什么?他是认定了要骂我?

“他们自己会把他们自己给绊倒的。所有爬起来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在跌倒的人的基础上爬起来。而没有人能在站立的人面前爬起来。所以,失败的是别人,而不是你胜利了。要牢记,你是谁。”

说完这些之后,说完了这些,他终于放我走了,

后来我不知道他的结局,不知道是否有一个精神病院把他给抓走了没有。如今回想起这个人,觉得他是个有能力的人,但不太正常。不过越是这样,似乎就越是衬托他的能力很了不起,

有的人的发疯,拖累了自己的能力。另有的人的发疯,则激发了自己的能力。但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一种。不过这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当时起码给了我一点奇怪的自信,我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但没有立刻去学校,住处的门口,我发现了三封信,都是学校给的,都在询问我何时去报到。

最后一封甚至给了期限,期限内的最后一天我不去上课,就开除我的学籍。而我那天太累了,把日期算错了,没有发现那已经是倒数第二天,回到房子内睡了一天,

第二天又懒洋洋的想了一大堆事情。等到终于对焦日期,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天快要黑了,我慌忙用那个小的脚踏车,那个已经不应该使用了,那个是一年级的时候用的,我一直用到四年级才不用。已经是过分使用。

那天实在来不及,作为六年级的小学生,却使用了一年级的小学生的脚踏车,匆忙的赶往学校。沿途没有像样的道路,有草地,和有草地之间的比较坚硬的,颜色尤其得浅色,用什么工具压得更加坚硬的偏白的土地道路,一条很细的道路,沿着那条色条向前,为了赶路,沿途走了一段纯粹草地的道路,感觉速度可能更慢了,

但没有办法丈量,哪一条路更快,就由着急切的,几乎混乱的性子,混乱的,随便得胡乱抄近路,但反而更延迟了时间也不一定,草地不容易走,后来我走到了一条河流那里,流道非常的细小,我想我可以跳过去。

作为一个快要毕业的普通的小学,却得到了一个特别的学校的关注,那个学校派来了几个人,来这里挑选看看有没有资质好的学生,所派来的人当中,有一个人,正好在那条河流附近,

他刚到这里才一天,正是精神饱满,起码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他似乎有一个特殊的仪器,一下子就监测到有人在以飞快的速度要到学校,

由于他是由别的城市来的,有特殊的仪器,所以,也有特殊的责任感,觉得不能放过仪器检测到的这个信息,所以就匆匆地赶来了,一定要拦在我的前方,看看是谁,在天快黑的时候,以这么快的速度,冲向学校,

骨质的责任感和那样的仪器,以及它检测到正好在那里附近,他果真拦在了我面前,幸运都让这天凑齐了,他背后就是一条很小的河流,

而我正准备不顾一切的跳过去,看到那个人拦着,当然我很生气,就让他闪开。

但他也很生气,幸亏他看我是小学生的样子,所以也很生气,但起码确认这不是什么意图不轨的人。所以也就没有继续举着他手中的那个气光剑,而气光剑虽然古怪,我却没有认识那是值钱的东西,他大概看的恐怖类新闻少。我很少看科技类新闻。

那个人说:“有高等学校的官员来到这里视察,放学之后,不允许学生靠近。”

我说:“我是来报到的,你又是谁?”

“我是高等学校的一个护卫级别的教师。”他说。

“我来报到,就算已经放学了,但我有报道的义务。”我说。

我大概和他说明了一下情况。而他大概也听懂了。

他就说:“可是按照你的说法,今天是最后一天。”

“是的,我才必需要过去。我必须去报到。”我说。

“我可以理解你的处境,可是我的任务不允许你过去,因为高等学校的官员,今天是第一次下榻这里,而今天又正好是你必须报道的最后一天。尽管如此,但是很不巧和。你比较倒霉。你不能进入。”他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

我把我的意思说明白了,他也把他的意思说明白了,他说完想要说的话。最后,谁也没有让步。

我不太理解他,他似乎有点理解我。后来,他作出了一点让步。他让他旁边的一个黑色的金属车上面的一个东西,被抬下来,那个不是汽车的样子,而是很古怪的东西的样子,说是黑色的金属车,上面不是黑色的流线型的反光的光滑的样子,而是充满了奇特的按钮的样子,也不是真的有按钮,而是说,仿佛那个样子,就由很多突起,窟窿,和装饰之类的零碎之类的东西,

先把那个奇怪的车子上的一个东西拿下来,那东西好像是两个部分组成的,一个放在河边的这里,另一个放在河边的那里,两个都是黑色的,然后,按动了按钮,这两个黑色的东西之间,就出现了一个发光的桥梁,

之前它们——那两个东西是面对面的,中间相隔了一个河流,之后,它们之间除了河流,它们之间,还出现了一个很短的,发光的桥梁,说不清楚,那个是拱形的光,很短,因为河流本身不宽,光织的桥梁上,还有一种迷蒙的细密的向上的光线,每一束光线,都有一定的面积,于是就好像是向上的烟尘,虽然是很简单的东西,但是没办法形容。

当它被铺设好了之后,那个拿着灰蒙蒙的气光剑的教师,就对我说:“如果你能越过我,还能越过这个桥梁,那么,你就可以进入学校。这是我考验学生的一个办法。至今没有几个人能成功。”

“我可以用脚踏车吗?”我说。

他看了一眼那个一年级的学生正好可以使用的脚踏车,他同意了,

我用那个显得很滑稽,然后,我就向着他冲了过去,到了他前方不远,我把车辆向左侧推,那个脚踏车倾斜着从他的右侧过去,我自己则向右侧倾斜的奔跑,从他的左侧跑了过去,

他的手交换了一下气光剑,剑从我的头顶掠过,但我不确定,他是不愿意斩断我的头颅,还是手下留情了,脚踏车绕了一个弧线,正好出现在那个人的身后,我再次骑上去,虽然太小了,样子滑稽,正因为此,脚踏车比较轻,我的力量虽然不大,长期的缺乏锻炼,但是虽然如此,我还是很好的让这个脚踏车跑了一个正确的弧线,

没有失望,我骑上去,然后,冲向了那个奇怪的发光的桥梁,按照他之前说好的,必须从那里过去,但又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所以不敢不用脚踏车,如果不行,我半路,在桥的中间,踩着脚踏车,跳过去也行。

尽管这么打算着,但那个聚集了各种不同种类能量的古怪的桥,引力,斥力,侧面的力量,以及晕眩的能力,让我立刻天旋地转,差一点掉入一侧的小河中,幸亏这个很短,想来大概是可以提供友军通过,但是不能让敌军通过吧。

但我通过的时候,差点摔倒在地,更别提什么从脚踏车上起身跳跃了,在各种晕眩和各种力量的矛盾的冲击下,根本无法在正常在脚踏车上,更别指望起跳或者飙自行车,稳住就不错了,

我来到了河流的对面,还是歪倒在草地上了,可见,这个桥梁如果再长一点点,我肯定掉入河中。当然过关了,这是显然的,

后来我还去学校登记,那天他们没有把我开除,但我也不算他们学生了,因为后来回去的路上,又被拦了下来,有人追出来,让我回去,我就又回去,

有人说那个高等学校的领导,表示他已经得知了我的情况,寻问我是否愿意加入高等学校的一个中学部,这是新开办的中学班,

我表示没钱交学费,将来希望能当农夫,而我的手续都不全,等等,并引用某个好心老师以前曾对我说过的话,都告诉了那个高等学校的官员,

那个人说将来我会有更好的希望,城市当中也有更好的福利。说得很委婉,一般人听不懂。我与其说是想好了,不如说是当时还不太懂得如何拒绝。毕竟在这个学校也有点呆不下去了。询问什么时候走,他竟说立刻就可以得到申请资格并前往学校,我糊涂地答应了。

我命运的痛苦本可以更短一些,然后或者死,或者更平庸的度过一生,但我没有挑选,这让我至今回想起来略感后悔。我绕过一条乡间的小河所形成的障碍,而糊涂的挑选了,一条穷苦人所不理解的苍穹上的,更宽阔,更难以走完的人生道路。

那条道路本没有能力走完,所以我就不会在走完了之后,再倒下或者极为平庸平静的过上一生,而是在这条路的中间,就已经会倒下。我不在适合的高度跨过人生的桥梁,而是错误的,尽管不是试图的,而是糊涂得走到了苍穹上的河流中,

眼里和幻想里,一个星河,的长度只有一个手指那么长,可等到我走向苍穹,真的来到星河面前,发现那里的长度,不是贫弱的人能跳跃过去的。所以一旦真的置身其中,就会失去方向,说跨过去?我连方向都没有了,

处在乡村中的森林的那最后几天,没有再久违的看看那些横线的,一条一条,粉色的,黄色气流,人们已经把吐出重气流的机器给关闭了,森林的空气第一次好了起来。尽管还很黯淡,而没有了那些催生植物的古怪气体之后,人们感到精神好了很多。

高等学校的官员在那个森林的那些天,附近的空气让人们心情很好,比乡镇好,比以前的情况好。前途在眼前虽然广阔而且可怕。还是有人高兴,还是因为不明白。

宇宙联邦是宇宙第一强国。在这个强国的任何一个星球上,都聚集了难以置信的天才。这些聪明绝顶的人,他们绝不和善。而是强者,是猛兽,是英雄,是能征惯战。

当要渐渐地想着这些人所在的一些越来越强大的星球靠近了,而我根本没有与之匹敌的能力。

那里的天空永远都是黄昏,是我曾见过一个这样的星球,无非是明亮一点的黄昏,或者暗淡一点的黄昏,当然也有夜晚。是一个工业星。却属于破败的工业,一个破产的星,底特星,那里生产各种交通工具,整个星球破产了,但欠了联邦一大笔钱,整个星球中的强者,全都变成了赌输了的赌徒一样的悲惨,

倘若不是宇宙联邦的天才和强者之多,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幸亏宇宙联邦就算成星球的屠杀他们自己的天才和强者,都永远洗刷不完。一个弱肉强食的国家,不,这是一个强肉强食的国家,这个在古种人的词典里所无法比喻的地方。

底特星的终年的黄昏,这不是一个国家的日暮,而是强者在这个国家,就好像是弱者一样。曾在我心目中看到了似乎强者的日暮,又何况我本就不是强者。我应该在乡下的,不该出来的。我错了。

底特星的那一个一个的,蔓延向黄昏的天边的无数的工厂,看不清楚颜色,好像是深绿色的,蒙上了淡淡的混黄色的光泽,是干瘪的罐头,干瘪的烟囱,干瘪的方形,和干瘪的圆柱体,像这里所有的工厂,都出了车祸,没有被撞得粉碎,但多多少少每个建筑都好像是变了形一样的,都差不多高。

但这不是宇宙联邦的错。恰恰相反,宇宙联邦还竭尽全力的帮助了这个星球,问题就在于,决不是说那个星球的政策有什么问题,绝对不是,这都是咎由自取。那里都是私人企业,破产了都是自己活该。因为。愿赌服输。

我只是说我不该来,我,请别误会。这是话。不是说他们错了。那些金属的,同一个颜色的,每个都不高的工厂,紧密相连,站在高处看黄昏,也就明白了弄错了位置。很多年之后,那是后来我才去的,

起初,我从乡下,直接乘坐宇宙飞船,仅仅只是抵达了一个有学术氛围的星球,害怕和紧张兴奋纠缠不清,不知好歹。一个在乡下都受欺负的人,要去一个强者都是弱者,超人才勉强能生存的世界去了。

我的第一站,并没有危险,学术的气质,很浓厚的知识,通向真正的魔法森林的第一站。但需要学会点什么。然后再去,魔法丛林,魔鬼林,丛林法则,和猛兽搏斗。

飞船降落到了有着许多安宁的建筑的地方,这里都是平凡的,阴郁的色泽的建筑,所有街道都很安宁,没有象牙塔,人们躲藏在建筑内,或许人很少,他们都不敢出来。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只有知识,而没有已经学会真正的魔法。所以得以停留在了这第一个驿站。而紧挨着他们的魔法丛林,对他们没有诱惑力,他们不敢去。却从不告诉别人说:“你也别去。”

走在安宁的街道路边,别作缩头乌龟,这是古种人说的,那时是他们说的。而不是在魔法丛林旁边的象牙塔上说的。

走过了乡村的田野,来到了那个象牙塔下,报名,听预备课,挑选自己的专长,练习各种技术,被制定好的骗人的鬼话,就是鼓励人的话,给骗得晕头胀脑。还以为自己前程远大。

某星球某高等学校,宇宙联邦的无数的星洲,就是在大型星区的某个星球上的,区里的或者说星洲立学府的下辖的一个新开办的中学部,突然那里要培养大量的工人,战士,什么都要培养。

宇宙第一强国,张开了胃口,要接手下一轮的新人才和强者了,然后,活下来吧。并且创造财富。否则你就什么都不是,想当缩头乌龟,都没有你的龟壳,懦夫们。

我是城里人了。其实没能真正搞清楚,但是高大于巍峨,在所体现出来的并非辉煌与现代化,这个城市,陈旧,古朴,衰老,缺少花纹,当然也与当地所在的具体地方有关,有一股,老掉牙的味儿,

烧砖的建筑,建立的每一座都异常高大,建筑的窗户全都很少,窗口很小,倘若不是烧砖地而是岩石的,那么能让人联想起来古代的城堡。这是说也只是联想起来古代的城堡。倒不是说,就因为只不过这些建筑的线条都太简单了。宽厚,高大,敦厚,巍峨,在一条街道的两边,颜色一样,建筑模式相似,都是这种建筑,具体说起来,不少个都有很大差异,

这种很大差异,主要体现在这里多一大块儿,那里少一大块,才显得差别很大,仅仅就其款式而言,那一类,敦厚的高大的那一类,外表是烧砖,它们的里面,可能用了很特别的材料,所以才能建立的如此敦厚和高大,也许里面都是藏书,古老色彩的实验室,整个城市弥漫着一股书本味儿。但房子内可能都没有人居住。

我很少在这座城市的街道上看到有人。到了晚上,这里就更没有行人了。从街边很少有路灯这一点来判断,这一点倒有点可怕。

街道还算宽阔,但街道本身的颜色就很深,两旁的建筑物的规格太过简单和粗框,哪怕没有树木,走在这里也很阴凉,有些建筑的某个角,那里凹陷一块,平直的凹陷,仿佛是一个平台,

另一个建筑和另一个建筑之间,有一个好像桥梁一样的结构,也是那种敦厚的烧砖的外壳,那桥梁一样的东西下面,没有桥梁该有的空洞,而有了一个仿佛拱门一样的水泥的结构,在这巨大的拱门内,也是烧砖组成的墙壁,因为烧砖把那拱门内的正面铺满了,成为了一道墙,

但是拱门的形状本身,是水泥的,稍稍往正面的里面凹陷了一点点,人可以站在那里面,但过不去,

这里的建筑,种类都很简单,很多地方,看起来还感觉很怪,在别的星球或者别的城市,不是这样的建筑规划,无论在更发达的地方,或是更贫瘠的地方,都不会这种。该说看起来好像是能住人,但我没有见过从这些建筑内,走出过人。是因为这里的人不喜欢出门吗?看起来好像很贫瘠,但贫瘠的地方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建筑起来这些密集的建筑,道路规划得很好。而且却不肯拆掉旁边的怪建筑,让我怀疑这些其实是一些有家居窗口的巨型仓库,因此不肯改建更好的建筑。

这个城市的某处,就有中学部,它并不与星洲立高等学府直接毗连,而是独立的一所学校,它周围有一圈马路,也是那种深色的,但看起来很干净的大马路,围了一圈,比较远处的周围的建筑都矮小了不少,但也同样是那种类型的规格,那种材料,

此外,除了这紧贴围墙的一圈马路,这个学校的一圈围墙,围墙只有人的膝盖那么高,每经过几十米,这个膝盖高的围墙,就会向上突出一个方形的柱子,柱子比成年人高不少,在柱子与柱子之间,就在那围墙上,树立了密密麻麻的金属棍,

有心怀不轨的人想要翻越金属棍,那么,那些柱子上的特殊仪器,就会发现,并让金属棍出现电流,电流威力很大,甚至还能打出去,我见他们演示过,好像是激光一样,

此外,就是这膝盖高的围墙和其上从围墙上间隔突出的柱子,全都是半透明的,一种琥珀色。有人说这就是琥珀。而是别的星球上的树木的汁液,并用特别的方法制造的。但不是本星球的,

在中学部,对于一样年龄的少年,要进行特别的培训,合格的才可以成为特别的学生,所谓的就要规划给学校内的一些特别的老师,而那些特别的老师,据说,不是真正的老师,而是军方的教练。或宇宙联邦的国家特殊部门的专业人员,他们都杀过人。

想加入到他们的班级,恰恰一些差生可以加入其中,只需要几个条件就够了。不需要全才。因为学校好像对于这一学期所能招收来的学生的素质,本身就持怀疑的态度。

不过学生也要经过一些考核,而且算是综合性的,因为这个中学的上面一个单位,那个高等学府,本身就是综合性的学府,对于体育特长生,尽管,也有所关注,而没有把精力全放在这方面,

所以还要等,我抵达那里之后,等他们处理完别的班级的学生,才能轮到我,以及和我同来的一些人。在这段时间,有家庭的,那么,他可以得到家庭的资助,没有家庭的本来也应该获得福利,但是被告知我的身份证明有点问题后,得知了一件对我不利的事。

宇宙联邦在最初的意义上,属于移民国家,在这个国家的历史上,一些移民高潮期,和低潮期,不同的时期下,对待移民的态度各有不同,有时候严格,有时候宽松,有时候简直是杜绝。在这个问题上,宇宙联邦始终摇摆不定。但之所以不是他们想要改变移民国家的本质,而是有些时候他们的口开得太大了,所以偶尔需要过分严格的收紧。

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是一个移民家庭的第四代人,由于家人的失踪,以及那个时候我年龄太小,还有我所在的地方的长官,对于一个容貌古怪的第四代移民,并不怎么有好感,甚至认为我家的人亏钱他的,亏欠他什么,我哪知道。反正我的手续有问题。结果换星球,跨越到新的星球后,没有能第一时间得到福利,又没能第一时间,进入学校,

大概几个星期的时间,在核实好我的福利,以及获得学校的认可之间,在本不该有的等待时间之内,巧合,我就说吧,是巧合。宇宙中的无数的巧合中的一个巧合。碰上了。没,倒是倒霉,就要饿肚子,饿上几个星期吗?

我正在想,难道没有任何的临时补救的办法?当就要完全没有办法的时候,有一个来这里试图推销水的工人,被学校的看大门的人给挡住了,那个人还在不停的吹嘘说自己的水,销路非常的好,乃至于都快要应接不暇,为了加重语气,那个开始了胡说八道,一会儿说水太好,所以买家太多,快要没有新水了。一会儿又说,买家太多,所以工人的人手都不够了。他被赶了出来。

我就过去询问,他说没有了,我问是否愿意招收新工人。

那人就说:“你不是买家就不要麻烦我的时间,哪怕能卖掉一桶水,就可以作为工人。但我们的水总是卖不出去。”

说完,我帮助他跑了一天,但是这个城市房子多,但居民少,等到晚上又见到他的时候,我还是没有能卖出去任何一桶。连一小瓶水都卖不出去。

他说要去别的城市,继续他的卖水,这个人头发很短,显得脑袋仿佛是圆的,个子不高,但是肌肉很多。还有一个电动的三轮车,上面都是各种装扮的水,有大的也有玩具外壳的,他总是卖不出去。我等于什么也没有帮上,

所以后来我们到了一个没有像样的马路的城市。沿途他丢给我一块坚硬得如同钢铁的饼,我用了一个小时才吃掉了一小块。临近城市的马路,磕磕绊绊,

这里和那里不一样,都是圆弧的大型的水泥砖块,和水泥的平地,互相不规则的胡乱拼成的马路,房子小,马路或者不正常的变宽,或者不正常的变窄,两边的房屋都不高,并且稀疏,那些也都是大型的水泥砖制作的,一切砖头的大小也都不规则,

路的一侧,在常常有一些仿佛是矮小的围墙一样的水泥的地方,大多不到人的膝盖高的路崖,也同样,城市道路、建筑规划有问题,房子都很便宜,水泥的颜色深得可怕,并且可能有池塘或漏水的管道,居民都很贫困,醉鬼也很多,地上常常湿漉漉的或阴暗,也常常躺在地上有很多醉鬼。这个城市毫无书香气息,没有像样的工业,农业,也没有学校,

好似是醉鬼们居住的城市。规划乱七八糟,地面和房子大小不一的水泥砖块和水泥胡乱拼凑着。依靠福利,还是依靠什么维持下来。那个卖水的人在这里逗留了一天,仍旧卖不出去一桶水。他后来在租用的房子内,大呼小叫,仿佛快要气疯了。墙壁上都是发黄的墙粉,这是因为潮气造成的。附近的很多水管还漏水了,

我对他说:“不如去一个干旱的城市。”

他就生气,来回的跳来跳去,“更好的城市更不会买我的水!”他说。

好像我说了让他发火的话,他发怒不休,我就走了出去,一个人在这个地面不平的城市内走,这种地面,车辆走起来晃动,人走起来并不觉得不平。

不少地方都是凌乱的但是巨大的水泥砖头,有些地方很长一段路都是平坦的巨石平面,另一些地方则突然出现许多小的坑凹和突起的石头砖,砖头的边缘也是圆弧的,

我偶尔停下来,看着深色的但是都不算高的彼此稀疏的房子发呆,道路也因为这些房子的彼此稀疏,而显得很古怪,没走几步路,就又是一个路口,路口转向什么地方,却很不好说,有时候会在一处尽头遇到方形的巨大的水泥池塘,附近有金属栏杆,大而且旧得很,不是贴着池塘,根本没用,附近的后面还会有一个高出来的水泥平台之类的地方,

我没有见到一家的窗帘,是白色的,也没有一家的窗帘是单一颜色的,都是杂色,大多是蓝色和黄色以及白色的三种碎片间杂的。其中蓝色的碎片居多。

有一个穿着白色的衣服的胖子拦住我,向我要钱,我根本就没有钱,这个胖子的胖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类的范围,这么胖的人怎么可能会缺少钱?缺少钱,为什么会那么胖,

他可能喝醉了,所以在胡闹,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对付。还好他说话语无伦次,不停挥舞胳膊。我从他侧面的袖子看出来,他的白衣服其实很厚,并非纯白,或许属于纯色,只是不太白的纯白。衣服没有扣子,属于套在身上的那种,但并不是毛衣,而是细密的材料制造的,像皮衣又不是皮衣。类似紧身衣,样子非常普通,又好像是一种夏天穿的类型,

又出现了一个人,那个胖子就去为难那个人了,胖子胖得可怕,所以稍稍一挪动,就好像是一堵墙,胖超出了人类的范畴,就已经是一个怪物了。而他挡住的另外那个人,

是一个个子不高的人,乍一看,我差点误会成那个送水的人了,但这个人的衣服是黑色的,而不是工人装,他看到胖子仿佛是一堵墙,阻拦了他的去路,就和胖子打起来,但是胖子不怕打,衣服甚至不破损,

这个黑衣服的个子不高的人,后来从地面的什么地方,拿到了一根金属棒,把胖子的脑袋上的某些部分,给打破了,胖子倒在地上,这个人还在不停的打,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时候,我竟然试图阻止,这是错的,但那个人开始对着我敲闷棍,这个人手中的棍子已经弯了,我侥幸的躲开了,他急切着向我砸下来,棍子没有握好,所以没能打中。但不像是喝醉了,可能是精神有问题,我就慌忙逃跑,他追了过来,我饥饿和慌张,差点滑倒在地。

后来,过得相当落魄。那几个星期我后来,但我后来还是回到了我需要上学的那个城市,必须要回去,因为只要能入学,学校会解决最低的生活标准。听说。

同时,在最后那些天,我幸运的认识了几个摆小摊的人,也在我需要上学的那个城市内,我加入了他们,但那些人为什么没有把我赶走,反而允许我加入他们,对此一直想不通。按照听说的古种人的原则,叫做“同行是仇家”,原则性的事情,即便在宇宙联邦也不可能完全相反,

其实的各种竞争更加严厉。这里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角落。这种角落,根本不属于宇宙联邦的主流社会,谁会相信宇宙联邦内也有摆小摊的人呢?而有的人因为缺乏知识,和经验,也许会一时糊涂吧。所以竟然没有把我赶走,而允许我和他们一起摆小摊。还告诉我从什么地方进货。他们想把一些零零碎碎的根本没用的东西,卖给无知的学生,

所以在学校附近试图摆摊。后来被赶走了,他们寻找那附近的某些小路,希望不但不会被赶走,而且还能幸运的遇到一些学生,但所以,他们的生意很不好。谁会去那些小路,

我起初没有钱参伙。但是他们还曾允许我帮助他们卖东西,并对我说:“将来你成为那里的学生之后,记得把你的同学都带领来,买我们的东西。”

这些说的都好像是傻话。不敢想象他们是怎么在宇宙联邦这种国家活下来的。想必他们最后的下场都会很凄惨。因为这样的带着胡思乱想的,并且有点糊涂的人,无论在任何民族当中,最后下场都不会好。

更何况在这儿。这不是一个僻静的星球吗?如果这是一个更加现代化的星球,那么说不定。

但我知道一些起码的原理。我对与社会的了解尽管笼统。我知道生活的艰难,对于许多人都是残酷的,并且由这些原理,尤其是生活在角落当中的这些人,简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我曾经有幸得见到过一两次。(注释:这个没有现实根据,但作者确实在好几年以前,好像听说过在某个富裕国家中也有穷人,并且生活艰难。但这种说法很可能是造谣。因为网络所提供的照片,很可能是来源不明的。此外,本文在前面写道,有某个地方从工业繁荣变成了落魄,这个倒有真实根据,但情况并不是那个国家的错,而是一些不幸的巧合原因造成的,这两处尽管是有所引用。但都不是完整的引用,而是将内容加以改变后的引用。而真实的情况,作者只是道听途说,并且确实听到得太少。)

我还加入其中过几天。我们不但在学校附近的那些狭窄的无人的小路旁边卖东西,而且,甚至是躲藏如小路一侧的有土壤的地方的一些花丛后面的。那些天为了不被赶走,

这种有土壤的地方很少,而有那种花丛,上面的花朵干瘪的,自毕业后看到,还是难看,是颈很长,是干燥的茎,从地面上升好几根,其根部则连在一起,是一株,这样的算是一束,好几竖,与其说是专门栽种的,简直仿佛象是野生的。野生的也未必,不会,但不知道为怎么会这样,在只有很少的角落,小路旁,会看到这样的东西,就我的印象而言,就仅仅见过这么一次,

一个小路旁边的一个有土壤的地方,这种东西,在后来又见过的一个地方而言,那里也有,同一类,那种就不是这样的稀疏了,而是密集的排列成为了一个厚厚的矮墙,不算长,有一定的厚度,是灌木丛一样的,其实是一种花朵,状若枯萎,花朵很少,间杂在叶子和枝子之间,近白色的不算太大的花,也不好看,而其整体既然形成厚厚的但是矮小的一段墙壁,其总体呈现了这样,那么说明,是有过修剪的?是谁修剪这个呢?仅在这里有。

在一个城市的某个小路边,某个不多的土路上,就这么一点儿,这用处?而奇怪的是,我没有去打扰,我还在那后面看到了有人,但凭着经验和记忆,猜想那也是一个摆小摊的人。为什么躲藏在那里,这究竟是要卖东西,给顾客,又或者说是一个虽然在卖东西,但却傻乎乎的人,怀着不可能的梦想。像这样的与其说是商人,还不如说是。好了吧,何况城市中人那么少,这样与其说有生意,还不如说在犯傻。那不是蔷薇丛后的沉睡公主,而是枯萎花丛后的清醒的糊涂的人。而我还曾经跟着这样的人在一起过。尽管时间有限。

真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更无法想象那些人是在更长的很长的时间内,都处在这种濒危的,并且怀着不可能的梦想的处境下的,到底在干什么?

别人根本看不到这些。看不到傻瓜,看不到傻瓜。古种人常常说,物品都是按照类型摆放在一起的。而我之所以能看到这些别人就根本就看不到的东西,也许正因为我也是那种类型。到底在干什么?当人人都在追求财富的时候,我在虚耗光阴和做傻事。当人人都走上了正确的道路,并在正确的道路上,追逐,追逐,起码怀着可以告诉人的梦想。想法。而我走上了邪路,然后在邪路上少气无力地,不可告人的忍受赶逐。那算做的,做的算是什么事呀,

还好,我那些麻烦人的身份问题,终于核实完毕了。宇宙联邦的法规,有时候就是麻烦,但您听到后千万别说出去。更别说是谁告诉您的。而无论走到哪儿,又总是遇到一些过分认真的人。他们还不受贿。同时,他们对于自己国家的法律,深信不疑。而且他们喜欢钱。而且他们还不受贿,而且他们还尊重有钱的人,而且他们还不受贿。何况我也没钱贿赂他们。

有这种性情和血统的人,通常生活在这样的国家,这种阶级地位的人生活在这个国家。是一场灾难。这又不是别人的错。这甚至是他们的优点。一切都是我的错。是因为血统。

终于走入校门了。再晚些日子就难以想象。饥饿是一种疾病,让人少气无力,胳膊都抬不起来,而一旦恢复生机,我也没能好好珍惜。毕竟不是天才,对于许多课程,如果有课外辅导,或许还能好点儿,

有一个学生和我关系不错,维系了一个月的友情。在那一个月内,我到过他家,他家就在那个星球上,看起来很一般,阴暗阴暗阴暗还有阴暗,每扇门都有一道帘子,他趴在床边的地上看书,地是坚硬的,但干净。也就是在他家的那位家庭教师的帮助下,我才得以看懂了平常在学校看不懂的数学题,包括最可恨的那种题,不但有数字,还有文字,

而更可恨的是不但有文字的,而且还分成了好几个段落,每个段落就只有一两行,然后再分段论述,是为了文字搭配数字,仅仅只有一道题,最后沾满一整页,或大半页,头都大了,一看到这种题目,

比如还有这种题目,不让你得出几加几等于几,而是得出几加几大于几,还必须是精确数字,而不能是任何一个数字,那怎么可能呢?

还有几加几除以几,这是什么题?

还有必须从数字当中,抽象出具体说的是什么。然后才能再得出是什么。比如有一道题,最后翻看出来标准答案,是要在这些加减乘除当中的,分别列出是几个公鸡几个母鸡和几个鸡蛋,全文当中却根本并没有提到这是什么动物,先不问这是谁出的题,问题在于怎么能总结出来答案呢?

数学还不是最难的,在一年级。还有空间几何学的初学,以及物力几何学的初学,还有物理空间几何学,引力空间几何学。又都是初学,等于什么都没有学。说实质而言。但我学不会。

课本中一定隐瞒了什么,老师也闪烁其词,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是干什么,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是什么意思?

然后是考试,然后不合格。之后我专心致志的锻炼体育,如果这个再不合格,就要回老家了,而一想到我那些本就有点问题的身份核对,脑袋又大了一些。这句话是学自古种人的说法。

而是否要继续留下来,缺点就在于这方面,总是没了主张,命运也就注定是一场那种剧。那个时候也没了主张,特点就在于一旦没了主张,那完全听天由命。决定不了,那就留下来吧。

要仅仅靠着体育这一门课程,就不能仅仅是及格,不能仅仅一般的体育分数,要想升学,必须把高难度的几个测试也过关,特选课程的项目要过关,自选的课程项目中的总分也要足够高。

还要选特别难的那几项,其中一项是穿越火绳,我直接没选这个。有一种预感,一旦选了这个之后哪怕过关了,之后也可能会发疯。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想法。不吉利。

说说放假期间。这不是他们的错,再说一次,这都不是别人的错。我没出息。放假期间我进入了一家收容所。但还是那麻烦的身份审核,这期间学校不会管我的事。但还好我使用了学校身份,很多审核项目都简略了。

不然按照当时的本星洲内的所有法律条款的话,一项一项审核恐怕又要几个月,那就饿死了。我的这身分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知道。肯定有什么问题,怎么造成的?我太笨了,当时如果聪明一点儿,也许就解决了,但必须按照法规,逐步的按照次序办理。他们不受贿。

我又不懂法律。学的是体育。没有家庭教师。何况老师闪烁其词。何况课本上都是,都是迷惑人的话。何况体育专长。而且连体育课本上都是迷惑人的话。连体育老师也闪烁其词,他们是想要干什么呀。

有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偷偷流下了一滴眼泪。不能让同学们看到,那样就再也抬不起头了。那就彻底完了。

说说瘦弱所的事吧。收容所。那在别的城市,不在上学的地方,那个城市,也是听说了之后才跑到那边的城市报名的。放假期间比较长。整整一个月。因为到那边之后办手续,凭借高等学府辖下的中学部的学生手册和学生证明,其他手续简化了,通过了,我只饿了三天,就进入其中。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好像是监狱一样,进入那里面之后就不能随便出去,进入之前搜身,出去之前也搜身,还有,同样是落难人,那里面竟然有“老大”。他不是也是来混饭吃的吗?气什么人?

他也来瘦弱所里,收容所里,他来吃。他为什么成为老大了。怎么没有人管管呢?对。我是得罪他了,但得罪的不严重。所以得罪他之后,最多饿了几顿。

而听说得罪的严重的人,活活在瘦弱所里面,在里面饿死了。尸体抬了出去,这是他们吹嘘的时候说的。吹嘘的人不是那个老大,而是一个被欺负的人,他为什么要得意洋洋的用吹嘘的口吻说呢?要说这种话。也难怪被欺负,

白色的白色的墙壁,矮小的十分矮小的天花板,错乱的大房间。都是大房间,有些是那种样子的,不是方的也不是长方,当然不可能是圆的,更没像那什么的那么复杂的。

进入某个房间之后,而是会看到纵向的方向比较瘦小,某处有窄掉的那一块,好像是走廊,是那个房间中的一部分,走过去,到这个房间的开阔的地方,还有侧面,再看横向的方向,会突然出现一个好像是阴暗的走廊的地方,门都是锁住的,其实都不是走廊,而是奇怪的处在这一个大房间内,出现了一个墙壁,形成了类似走廊的区域,这和有一块瘦小区域的,又是不同的情况,

所谓的有瘦小区域,是指它被别的房间占用了一块。

而另一种,所谓的隔了一道墙的,像那种“走廊”,那个则不是被别的房间占用了一块,而是多出一道没用的墙。说不清楚。

有一定装修,不是在所有墙壁,有些墙壁上有一道木板,浅色的,而之所以有这种东西,是为了衬托附近的柜子?走过去,大房间侧面会有柜子,柜子门都打不开,是防暴玻璃的。侧面的木板好像教师用的讲台的木板类柜子,有些则没有玻璃,比较矮小,非常长,非常非常长,非常非常厚,通常这些奇特的柜子和柜台类的房间,都是工作人员偶尔去的地方,

我们这些来混饭吃的人,通常是在一些有很多小椅子,但却没有任何柜子的房间内,在最简单的那种,房间的墙壁上,偶尔会有一块区域,是金属的装修,略为好像是一个门,并略微突出一点,周边的框架不真的是门,比如这里多出一块金属片,那里多出一块金属的什么很短的东西,除了这么个古怪的东西之外,整个的其他地方都是白色的,

房间都不高,因为我所在的区域,是某个年龄段的,不同年龄段的人,被放在不同的区域,我可以去很多房间内看看,但不是与成年的流浪汉呆在一起,身边的都是一些孩子和大孩子,

那个受欺负,但是一说起欺负他的人,却总用一种自吹自擂的口吻,说话的那个人,那也是个孩子,我希望他成年之后把这个毛病改一下,这显得太傻了。大概别人也会这么觉得。

记得在那里吃过一种据说是古种人的食物的,由于是用机器简易的造出来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制作成了古种人食物的样子,无法十分肯定。这个食物的名字,分表叫做,饺子,元宵,包子,

三种都被机器,制作成了兵乓球的形状,同一种面皮,很厚的皮,里面的馅儿很少。但三种是不同的馅儿。饺子的馅儿是一种,包子的馅儿是一种,元宵的馅儿是一种,

做法一样,煮的,用糖水,因为皮非常后,糖水煮很难煮开,要用高压得东西,煮很长时间。至于做法到底对不对。这可是收容所,是联邦。谁知道古种人的传统食物究竟怎么回事。但赶旧时髦,自编自创,就说。

我非常感动,后来才觉得可能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该说说那个老大了,欺负人的那个,让我进来之后还饿了几天,他其实是个大人。收容所弄错了,把他塞到儿童区。严重的错误,怎么没有人告发?

穷人休息的场所以及和工作人员偶尔去的场所,都是相连的。但没有人告发。这个低级错误!那个成人至少是中年人了。听说他在儿童区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在称王称霸,还没有人管管。但指责没有用,撒娇没有用,奉承也没有用,打斗呢?而且,宇宙联邦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不受贿。你用什么招,都没办法。

这里的死板起来,就一口咬定地说,这是符合法规制定出来的。天哪,那可是个明显的成年人,什么符合法规?但是他们不受贿。所以一点不融通。他们都把一个成年人,塞到儿童区了,然后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开始不容通了。说实话我胆子小,所以我直到今天,都有点感觉自己不了解联邦人。

在这个国家一旦出现一件怪事,那么就会一直怪下去,在法律更改之前,会一直这样,而法律需要过很长时间,才会更改一次,然后不是说没有怪事了,而是有可能会出现新的怪事。因为人类不完美,法规不完美,而联邦人就是能在这个基础上,完美的执行。有时候旧地怪事会一扫而空,新怪事才能蓬勃发展。因为联邦人,办事效率高,聪明,善于发现不合法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们其实知道那是个成年人。但不知道为怎么,法律在那个人身上暂时卡住了。拉住了。别扭了。

饿肚子之后突然吃上饭,可是香喷喷的,尽管我去晚了,只有面条了。还放凉了。

联邦人很聪明,只要合法,他们就能给你融通。因为很有同情心。那个工作人员听说我被欺负了,饿坏了,认为还没有到违法的范围,就把已经准备用来当作别的某种东西的什么东西,当做零时塞给我。

联邦人非常有同情心。是的!这倒不是假冒为善的!但他们为什么要允许一个成年人,一个流浪汉,在儿童区?!

吃饱喝足之后我回到了休息区,看着那个成年人在休息区耀武扬威,我一言不发的远离他的位置坐在那儿。这些椅子都是同一种规格,金属的边框,蓝色塑料的内涵。样子有点怪,不知道能不能折叠,我做不到,听说有人能做到。但不是折叠的,而是配合别的椅子之后,能收集成一个紧密的大方块。但一直没机会见过。听说的。我老老实实的规规矩矩的坐着。

你只要不招惹联邦人,联邦人通常也不会主动招惹你。记住,千万别说联邦人的坏话。开玩笑的时候,最好用一种谄媚的方法来开玩笑。否则的话,你开的任何玩笑,都可能会被理解成一种冒犯。也许别的地方也类似,但别处的人,轻易别开联邦人的玩笑,他们非常聪明,而且非常敏锐,这不是别的地方的任何人都能统统做到的。千万别说联邦人的难听话。有时候人们火非常大,容易火大。但可以批评联邦政府,通过合理渠道和方法,但要学会方法。但,但千万别对人随便开玩笑。这样他们也不会主动找你麻烦。但他们会主动和你开玩笑。别还击,别还击。

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小心翼翼得远远的看了看那个成年人。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这里有些房间内的天花板上的某些地方,会突然低矮下来一层,就那一长溜,还常常会制造成那种弧线向下的一长溜,好像是房梁?是和天花板是一体的,天花板本身就低矮,而有那种东西的地方,更低矮,那个成年人能在那里撞一下脑袋就好了。最好把他撞傻,然后他自己走出去。

一个月结束后,我离开这里,火速回到学校所在的城市,但早到了一天,学校竟然不让我进去,这又是为什么?

于是只好在学校周边的一些道路上悠荡了一天。下午,天气倒是阴凉,街道也显得阴暗,一个年轻人,和其他年轻人在一起,也就是说有一些年轻人,其中一个矮小瘦弱的年轻人认识我,问我现在为怎么不摆摊了。

我脑子不太好,半天才仅仅觉得他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甚至看不出他的意图。我表示我今晚需要一个住处,学校有可能不让我在今天晚上回去,可能能让我回去。

瞧瞧说的这种话。混淆,不会说话,还说出的话惹人烦躁。之后他们果然很生气,那个主动和我打招呼的那个瘦弱得矮小的年轻人,尤其作出了厌恶的表情,结果我也生气,但没有发作。反而,我后来真的找到了那些摆小摊的人那里,距离这里不远,但不一定能碰到,他们流动卖东西,不一定还在这附近,都用一张很厚的好像是普通布料的一块白布,铺在地上,上面摆着各种无聊的小的东西卖,

遇到他们之后,他们只有三个人,那两个笑着走开了,根本不搭理我,也可能有别的事情要办。其中一个没有走,他指着他身后的一个仿佛小仓库一样的很小的房子,说:“以前那里没有用,我们用,后来锁坏了,我们换了一个好锁,结果我们把那两把钥匙丢在那里面了,你能把钥匙取出来,你就可以住那里。”

天还没有完全黑,我从门缝看,门上有一些格子,也可以看里面,那地面有两个金黄色的钥匙,闪闪发光,可能是印象如此。我就用铁丝,想方设法的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把那两个钥匙都取出来了,用这两把钥匙,然后才把那个古怪的锁打开,那个仓库内,里面有灯,可以打开,地面很乱,很脏,东西很少,但半夜,有一个人来了,就是白天和我说这个仓库的人,

他看到我打开了这里,很高兴,就给了我一个帐篷,脚下是方块那么大,上面是尖锐的,我就钻到这个帐篷内,但不能躺下倾斜着靠着帐篷睡着了,这样子也比躺在肮脏的地上强,如果早点有这种帐篷,我根本不需要进入这种没用的仓库。但帐篷太小了,好像是一个玩具,可能是玩具,他们卖的无数的无聊的百货中的一……一个……努力睡着了。第二天,从帐篷内出来,走出小仓库,到街道上没有看到摆小摊的人,

走向学校,里面富丽堂皇,广阔无边的学校,但在大门口,我寒酸的样子,让我自己产生了一点自卑,那个时候我已经十三岁。处在开始为形象担忧的年龄,门卫让我通过,我寒寒酸酸地走在漂亮的学校内的花园,树木,楼房,和洁白的水泥道路上。

新的学年开始了。我彻底进入了体育类班,换了寝室,寝室内的人都是粗人,墙壁被破坏,但不至于铿铿粑粑,而是肮脏和陈旧,仿佛是被熏坏了一样,原理不明白,

有一个人喜欢在晚上听一整夜的收音机,在两个台之间更换,播音都是同一个人,讲的是不同的内容,但都是笑话。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做到在两个不同的台当波音,其中一个台内,一直是他讲述,仿佛是念书一样,声音比较单调;另一个台内,这个播音和别人用问答的方法讲述,我一直弄不明白。

再后来,寝室中晚上听收音机的人挨打了。就在我们寝室挨打,然后被拉走了,我跟着他们去看,到了一个特殊的寝室,是两个或三个走廊之间的一个房间,有两个门,木门,两个木门不是面对面的,而呈现直角相接的两面墙上,有这么两个门,每一个都浅色、很窄,却可以左右打开,也就是属于两扇的类型的那种门,门上还有玻璃,长条的,很浑浊,

房间内只有桌子,没有床,房间不大,接近方形,但有点怪,干什么不清楚,一个人拿着棍子,殴打那个整晚上听收音机的人,棍子的一侧,有两个突起,看样子是和棍子一体的东西,而不是专门镶嵌上的。就用有突起的地方,打那个人,

那个人却唱歌,歌曲的内容正好是那段时间内大家听过得一个很难听的歌曲,歌词大意大概是说,姑娘,离开你的男朋友吧。到我这里,让你的男朋友干什么干什么什么。姑娘,离开你的男朋友吧。到我身边。让你的男朋友去做什么去做什么去做什么。姑娘,离开你的旧相识,和我一起更好,让你的旧相识去做卑贱的事情,让他成为我们的仆人,

当初写出这种歌词的人肯定是没安好心。但连创作者自己可能都想象不了能当红一小段时间。心理就有问题。

人们一打他。他就大声嚎叫这个歌曲,用来代替惨叫,后来他一条胳膊和脊背的一个侧面血琳琳的,人们不打他了,放他走了,后来他搬走了,也不知道他在别的寝室,还听不听收音机。

没再注意,我那个时候对什么事情都不太注意,哪怕对于一些我比较感兴趣的事情。

体育的专门班,不是整天在户外,也有教室。和普通的教室也相差不多。干净,甚至比一般的学生的教室都更干净,可能因为这是新的教室,大概整个学校就是新建的,看看外面的房子就知道了。但是二年级体育专科的寝室墙壁又很陈旧,而我毕竟晚去了一届。

至于教室的明亮,是因为人们通常不在教室胡闹,直到他们发现漂亮明亮的教室窗外的那些树木上,开始出现怪鸟。光秃秃没有羽毛的鸟。那只鸟喜欢爬树,但从不飞,

我们教室的那几个窗户,每扇窗户外,都有一棵树,大小不一,最小的在最右边的窗户外,树木和窗户之间,相隔一段距离,因此树木不会遮挡光线和视线,站在窗口处,那样的一棵树,和树木左右两边的水泥地,以及更远处的一些景致。普通的校园,不难看到水泥地,小花坛,树木,和楼房。还有小路。

那个鸟的情况,已经让老师警觉了。老师询问了之后,知道那个鸟虽然不算好鸟,但危害不大。所以也没有管。但学生们可不会放任不管。尤其当他们发现那个鸟饿坏了,开始吃树叶之后。他们就决定管一管了。

学生们买了一个玻璃笼子,拆件是很多长条形状的玻璃,从正面看,每一条,都有一人多高,宽度不过十厘米左右?从侧面看,则好像是一个很长很高的玻璃板,这一条一条的玻璃,拼在一起,拼成一个笼子,

然后再从上面,用什么工具,取出里面的一个一个的玻璃板,但取出的都是很薄的玻璃板,不知道如何做到。这么做了之后,这个玻璃笼子的里面就彻底中空了,

他们买了两种类型的玻璃笼子的条条,中间部分比较高,两边的比较矮小,拼成了之后,然后让里面中空,鸟被怎么放进去了。老师只允许这个鸟在这个笼子内几天,就让他们把鸟放出去,因为这个笼子放在教室内,老师不愿意看到。

但有学生说。这个鸟毁坏了树叶,这样,老师才注意到,尤其最右边窗口外的那个比较小的树木,那个的右侧的叶子,被啃坏了,

如同松针一样的叶子,詻有点像,但没有那么坚硬,被啃成,变色了,啃成了茬子,每个叶子断裂的地方,都变色成不是绿色,好像是肉色,肉白色,不少叶子和枝子都被整个吃掉了。这个鸟。老师就允许把这个鸟递交给专门的部门,可能是化学实验室,之后大家没有在见过这个鸟了。,

后来一个好事的学生,爬到那些树内,分别在里面发现了一颗鸟蛋,合在一起,有好几颗,颜色发肉色,有点暗淡,不知道能不能孵化。后来也送到化学实验室了,反正我没见到下场。

除了这件怪事,别的怪事不多。这是刚入学不久的事情。我加入体育特长班之后不久。在课堂没什么事情。真正困难的是去体育类的课堂,类似于室内球场,木地板,相当高,相当宽阔,室内的。我们在这里跳来跳去,还要穿上塑料的衣服。我就在那里学会空中翻转,并且在空中翻转的时候用双手剑。这可是绝活。在那里学的。别人也有会这一招的。

而且本星球在这里上学,他们能弄到电影。有的人能弄到掌式电子游戏。这些对我而言。我的家乡星球也有,但我上小学的地方没有,何况也没有家庭资助。直到中学的时候才刚刚接触,都是大开眼界。因而比一般人感到的更新奇。

当他们只是当作一种玩具,而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至今还记得有一个电影,叫做甘心幸运,或者幸运的甘甘。讲一个傻瓜,被人欺骗之后,常常被鼓舞做一些傻事。被人耍得团团转,结果到头来,他成为了社会上大受欢迎的成功人士,结果最后只有少数知情人,才知道他一直是个傻瓜。整个就是个爆笑喜剧。(注释:现实中的确有这类喜剧。这里借用了。)

这不是最好的,而是比较便宜的电影,最好的电影他们买不起。同时普通的喜剧电影不是大片,超级大片用普通的自媒体不可播放,程序不同和版权纷争。他们是借助学校的荧幕类电子设备观看的,不用学校的,而用他们自己的,那就是掌式屏幕了。

那个连玩游戏都要凑近看,所以只能用来玩电子游戏,只是上面的不少单词我竟然看不懂,用法比较别扭,好像是学术名词一般,读起来还特别粗俗,好像在听打斗前的口号和喊叫,

游戏中昨天还是单词,第二天开机,变成了乱码,无论如何也调整不过去,可能是廉价厂商生产的。这些问题的还有一点,比如内源码问题,我上学那个时代,电子游戏大多是桑古人发明的。内源码都在他们那里,而生产零件的厂商可能就是桑古人,还有一些是台星人或者南海角星人,以及我们联邦人中的某些小工厂生产的,而小工厂聘用的负责人来源不明。

这几个来源,都在制造小型电子游戏的时候,不那么符合规格。是由不了解我们联邦人的代码使用习惯。还有一些搞不到内源码,复制的时候容易出现问题,

桑古人起初也比较重视自己发明的这些小游戏,所以不肯公布内源码。当然,如今的电子游戏市场已经是联邦人发明的为主,以前那个时候还不是这样。以前我们不重视。而如今才把生产各种小游戏,以及影视市场,都当做了文化战略的一部分,已经不纯粹是经济战略。

当我刚刚接触的时候认为十分了不起。注意依靠记住顺序,而不必记住那些拼写混乱的单词或者乱码。

有一个掌式游戏,长条的,我常常坐在一个没有人去的教室内玩,别人玩腻了,要玩别的游戏的时候,他们会彼此更换,所以就变得有点宽容了,我就好像是一个可怜虫一样,眼巴巴,死皮赖脸,没脸没皮,请求那人把他放在一边的游戏让我看看,结果也只能玩到极少数,对其中一个极为熟悉,某次别人不会玩这个,还来问过我。

那个教室没有窗户,非常阴暗,不知道以前干什么用,我们都处在教室的横向的一个位置,背靠着原本应该是有窗户的位置,是靠在教室的横向的一个墙壁上,

那里的家具,用家具这个词不太合适,但找不到词汇。都是发黑的深红木色,木头的,座位从高到低,都是那种木头,从侧面和正面看来都是镂空的,又都是固定的,好像是一个从高到低的木头柜子,镂空的柜子,或者凳子所组成的柜子,完全衔结在一起的无数凳子,在这些的左右两边,才稍稍出现了一点弯曲,但不用弧线,而是向前堆垒了一点点,更向外一点的左右两边,我们最左右,则都是真正的柜子,完全用一样的木料和颜色。

在那个怪地方。一切都方方正正,但整体又看起来很怪。我背靠在另一个凳子上,坐在下面的一个相同的凳子上,这些彼此相连,仿佛台阶。其中有一个掌式电脑,我是记住它们的外形,来记住这里面是什么游戏的,

其中有一个是这样,有两个主页面,都是深暗色,有蓝色的图案背景,巨大的字母也都是蓝色的,颜色更加鲜明,好像还有倾斜着的白道,粗体,大写,

手放于屏幕上,手指向下拉,字母就会向下,每一个都好像是目录,然后再把手指向右边拉,那么会进入到另一个主页面。两个主页面,并且字体,不太一样,字数也不太一样。但是这两个页面所代表的,是同一个游戏下的不同组成部分,

把其中的一个页面内的所有的字母,都点一次,会发现很多都不是游戏,而是用来调整什么的。然后,唯独只有其中一个,点选进去之后,但进入到新的下属页面,背景变成单纯的难堪的蓝色,字体也变小,这个不是主页面,在这个的其中的某一个选择项目,也就是一行大字,是几行大小不太一样的大字中的其中一个,但都是面积很大的大字,在点选了它之后,可以进入到一个野外的游戏场境内,就这个所选的而言,可以打很长。

然后退出来,退回到主页面,手指向侧面拉,进入到别的主页面内,也就是返回到左侧的主页面内,然后,在那里,选取其中的仅仅一个标题,之后就进入到一个有很多行密密麻麻的很小的字母的页面内,只是这其中的一个,才能找对地方,点选后进入游戏,进入到一个室内的,仿佛是城市内的许多房间的游戏画面内,在那里面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战斗。最后将城市内战斗,而不是在野外战斗。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复杂。何况这样解释起来很麻烦,但凡是操作过的人,都会认为,何况桑古人发明的游戏在很多设计上都比较古怪。很不符合联邦人的习惯,那个时候他们发明的数量是很多的。大概发明了近乎无数的游戏,大概能适合每一种人的兴趣,尽管发明的数量多到了不可思议,艺术上的要求很低,但在特征上的要求却很高。

我知道这么说不对。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或者说在总体上的水平,每一个都很低,起码很随意,但是在细节上的水平,他们把每一个都做到了极致。起码是做到了他们的能力范围内的极限,以至于给人感觉不可能更好了。您想,是说每个游戏的发明人都是这个标准,都是在发挥自己的个人创造力的极限。

如果笼统回想,又会发现这无数的游戏,每一个,都好像是随着一个很随便的灵感,就随随便便的制造出来的。比如有一个怪游戏我连第一关都过不去,

不是在野外或者城市内打架,而是拼接类的游戏,实际上是联想起来建筑,背景是蓝天白云,很淡,画面前端是无数的网格,没有规则,网格的每一小段,都是一个蓝色的完全一样的线路,本身蓝色的,

或者说成条条,这种条条的中间是一条黑色的细线,很多这样的东西组成的,一个或长或短,或者倾斜,或横平竖直,也有极少数弧线的,都是这种颜色的条条,在每一个条条之间衔接的地方,是一个蓝色的圆球,

圆球中间也有一个黑色的线,但那个线是圆环形状,而不是平行的线了,这样的圆球很多,密密麻麻的排列在许多的那种蓝色的条条之间,

画面可以往下面拉,也可以往上拉,也可以往左右拉,用手指就可以拉动画面,而要控制里面的东西,则必须依靠这个掌式电脑下面的按钮,是桑古人发明的按钮,简单,简洁,可控,但是没有逻辑性。

游戏中玩家所需要控制的,是不同形状的东西,这种东西,也是由蓝色的线,以及蓝线之间的圆球,所组成的,和那大网格中的某一个组成部分一样,就如同正是从那广大的网格当中截取的一部分,我要控制这个东西,找到一个地方,把它安装在那里,

其中,最简单的那个,横线的,中间有三个圆球,这个我还能控制安装,

但我连第二个也简单的那个,同样是三个短横线,中间两个圆球的,但这个不是整体组成一个横线,而组成了有点像是梯形的形状,梯形的但是没有最下面的一道边的那种形状,而且这还不是规则的梯形,因为这三个蓝色的短横线,是不一样长的,

最左边的那个长度和中间的一般长,最右边的那个短,我要控制这个形状的东西,在那密密麻麻的网格上行走,要保证这个东西中间的那两个圆球,和背景处其他的网格上的无数圆球,当在这些圆球衔接的时候,可以转弯,如果不衔接的时候,就不能转弯,

后来控制这个东西,到了这些密密麻麻的网格的最左边,而不是故意到最左边,运行着就不小心折行过去了,

那里有一个向左边突出的部位,当然也是网格,但是比较简单,我以为移动到这个简单的,突出的部位,我就可以控制这个“半梯形”,在那里转个一弯,否则,在别处,那个“半梯形”容易被卡住,无法继续向下面走了,

所以控制着东西,运行到了最左边的突出的地方之后,那里主要的有上下的两个横线,中间有很多的圆球,在其中最最左边的有一个弧线处,圆球在上面可以转弯,好像后来转过来之后,运行回来,到了中间还有点什么的记不住了。反正在那里,我不但没能把“半梯形”转一个弯,还彻底被卡住了,

所以在这个简单的地方,没能转个弯之后再出去,甚至之后是完全无法从那个地方出去了,因为必须让至少两个圆球,和背景处的圆球衔接,然后符合某种定律,才能转弯,不是随便转弯的,而要按照背景的线路的某种轨迹,才能转弯,

这么说很麻烦,玩过的人又会觉得这是很简单的。只是描述起码麻烦,口才问题。但问题是,桑古人竟然能在第二关,就设计的极端精密,只要走错一步,就过不去了。这是桑古人的特点之一。非常简单的东西,他们给设计到极限。简直不顾玩家的感受。

这和我们联邦人截然不同。联邦人设计的游戏不设计这么简单的东西,而且绝对不可能在第二关,就精密到这种程度。当然,有些游戏不至于第二关就突然变难,但肯定会有一关,毫无逻辑也毫无缘由的,突然变得极端的难,难到了超出人类的能力范围。好像是故意的。但哪怕不故意,最后也会这样,由非常简单的创意,然后把创意渐渐的而且可能是迅速的复杂化,并极致化。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这是。和我同时代的年轻人,玩过桑古人的掌式游戏的,应该都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类似印象,不完全一样,但也类似。

那段时间我只结交了两个关系不错的同学,一个是同班的另一个不是同伴的。这说明了我有多不擅长社交,正如某个心理学家说的,一个人了解自己的缺点要比了解自己的优点更重要。

当然持不同意见的心理学家数量更多,大多而言是认为一个人永远都不要了解自己的缺点才比较明智,心理学家之间也会存在意见不统一的现象,难道说心理不是一回事么?也有可能我信奉的都是少数流派的。

联邦人和桑古人有一点相似之处,是对什么事情都要分成很多流派。

而古种人则喜欢一窝端,一勺烩,一锅粥,一碗水,大同意。把什么东西全都统一在现代化特色社会思想的熔炉里面。所谓取长补短嘛。

我是古种人血统,但我毕竟是在联邦人的文化教育中长大的。所以也不稳定的应该信奉流派,还是信奉大统一。我觉得起码在心理学这个话题上,我属于少数派。

并认可这种说法,一个人了解自己的缺点,比了解自己的优点更重要。这就好像是古种人说的,要了解自己的短处,才能取长。可说真话,这么多年来,我只做到了前一个步骤,但总是做不到后一个步骤。怎么取长?

比如,由于社交能力差,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怎么能把别人的社交能力强,这种长处,取到我这边来呢?想必,不能取长,不善于取长,这也是我的一个缺点。而当我认识到了这个缺点之后,我就彻底没辙了。那又何必要认识呢?

回忆那两个朋友,在上学期间,而毕业之后,这都是我的错。那两个朋友也都不算太活跃的,但比我强,一个还断了联系,还断了联系。

其中一个比较胖,但看起来好像是比较壮,属于看不到明显肌肉的那种壮,还喜欢裸露粗大的胳膊,并且喜欢和人掰手腕,还喜欢绘画,这是个什么搭配呀。他喜欢画粗壮的动物,还好不是绘画花花草草,

但他在粗大的动物上,比如基因变种牛上,他愿意把这种牛的牛毛,圈画成小人儿。您没听说,小人儿。他用小人儿,代替牛毛,画得密密麻麻的,说小人儿的圆脑袋,好像是某种卷牦牛的牛毛,幸亏这怪话只是说給我听。花的那种小人儿,象是什么呢?又好像是可爱,又好像是严肃,又好像是简单,又好像是复杂。每个都有头发,很密集的头发,都是同一种表群,同一个样子的衣服,密密麻麻的站在牛身上,

总体画得很大。耗时很长,并自以为得意。他除了这个有点文静的爱好之外,其他方面倒显得正常。但有时候他说的话不太正常,当他自己也认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有些话就不在公开场合说了,

但又总想要找个人说。他觉得我这个人好像挺正经,又好像不太正经。所以他决东刚刚好,就找我说过,说完他最近想到的最怪的话之后,他就和别人交流去了,而在和别人交流的时候,喜欢发出一种假笑。

而他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喜欢发出一种更小的,但略为好像更真实的笑。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我长得怪,是有色人种。而他则是皮肤很粗糙的,并且成色不太好的无色人种。他自己那天突然想到这个词,他说他是成色不太好的无色人种。像这样的怪人我这辈子没再见到第二个了。

第二个朋友,和我一样是古种人血统。他和我严格来说,共同语言也不算很多,是血统和容貌拉近了我们两个的关系,不是同班同学。但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都很惊讶,他长得有点像我。要知道,同样的血统,不代表应该长得相似。这是非常大的巧合,这让我们两个为了表面的和血统的相似,而彼此有了很深的印象。后来见面之后就开始试探的问话。

我知道他是古种人血统之后,确定了一种欣慰。真不明白。但是我们不是真正的同家族人。没有姓氏上的或者历史上的关联。而他性格也和我的不一样。

不过他在人群当中也显得有点僵硬。那段时间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所有古种人血统的人都会这样?

不过我那个成色不太好的无色人种朋友有一次却安慰我说:“把一个联邦人放在一群牛当中,显得僵硬的将是联邦人而不是牛。”

当时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理解他只是在胡说八道。不会安慰人,还要胡说。把一个联邦人放在一群牛当中,显得僵硬的明明是那群牛。

尽管社交差是能力弱的一种体现,您人缘差,您就只是一个人,您就弱小。他人缘好,他就是好几个人,他就强大。

我体育**还算可以,但没有陷入彻底的自卑。当时在体育场的表现,是我挽救自己的心灵的唯一方式,所以相当拼命。起码要力争争上游,中上游。不能落后不能落后不能落后,一上场就这么说。

当年我通过网络全息影像,在古种人的幼儿园上政治课的时候,对,古种人的幼儿园有政治课,而且还是很重要的课程之一。关系毕业的。有些幼儿园有更严格的规定,政治课不毕业,就被怀疑有政治思想问题,就不能上小学。(注释:这个在现实中没有真实例子,作者从没听说过有哪个国家在幼儿园有过如此硬性的规定。)

也有的幼儿园没有这么严格。其实大多数孩子从小就能学会“政治合格”,这不是说政治正确,这是说政治合格。依靠的办法不是说假话,也不是说真话。而是背诵,当别人审查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想,这个时候是说假话还是说真话,

您要反复地想。背诵,背诵,背诵,这只是背诵,要超过六十分。三岁的古种人孩子都会这个。这不需要很早熟。再天真的孩子都懂得的。

所以我对幼儿园的政治课,背诵得相当顺流,落后就要挨打落后就要挨打就要挨打就要挨打。我一直在脑海里面盘旋政治课里面的这句话。成年之后,有一次我和一个学过心理学的人谈到这件事情。

他说:“你这样可能会更紧张,体育教练也不会这样作,但你之所以当时不紧张,可能恰恰因为你,你是古种人血统,而且感到自己很孤立,紧张的办法到了你这里,起到了不同寻常的作用。我看过一本读物,专门谈到特殊的心理学效应,作者是绘画德穆斯特科尔先生,他写过这方面的专著,那书的名字叫做:《紧张调节剂》。我找到后可以把那本书的编号发给你,然后你可以凭着编号在网络图书馆找到这本书,但别指望看书名就能找到这本书,您知道我们国家的版权非常的复杂,要钻个漏洞可不容易。您对这本书有兴趣吗?”

“没有。”我当时回答说。

因为记忆当中的表现,和他谈到的道德其实不一样。

当站在体育场上,在别的群聚在一起的同学的歧视的目光当中,理念已经沉睡,当我戴上了一个好像是方块的塑料的机器人一样的头盔,当念叨着:落后就要挨打,落后就要挨打。

这些从古种人幼儿园的政治课的内容,而并没有感到安心,也不至于感到紧张过头。一切都是那样。反正和什么绘画德先生所说的内容不一样。

却会变得好像是一个桑古人一样,举起双刀,大吼大叫的冲上去。在那一瞬间不成了无视精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要我不再念叨了,就很快的恢复正常了。这不是绘画德先生能想到的吧。要是听说了我就要推翻他的结论了。那我也不会没事找事的。

或许只是不想挨打,方法就是在体育会场上得胜?这样,看向我的歧视的目光,会转开,他们就会关心别的话题了,或者就可以忽略我了。或者把讥笑变成一种,嗤笑,然后忘掉我。

那段时间我们全都崇拜桑古人武士,长时间以来和我们都喜欢玩的掌上游戏有关。只是个游戏人物不是吗?孤立感,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体会到的,他们体会到的孤立感,只有10。

而我能高达80到90。这个数字样式的表达也来自于桑古人的游戏,他们喜欢奇怪的给人物的莫名其妙的属性加上一个数值,来表达这个人的感情,精神,聪明程度,或者生命力。对数字的使用方法独一无二。因为使用方法和联邦人不一样,他们独辟蹊径。

但我很热爱这种比喻,什么都给个奇怪的数值,孤立感,我比别人感受到的数值都高。因为我是双份的。孤僻的性格,外加少数派的血统。这两个特点是相乘的关系,所以,一般人的孤立感是10。我是10乘以10。或者是10乘以9。只是说青少年的时候,有一种观点认为,就是那个学过心理学的朋友告诉我的,他不是青少年的朋友,而是成年之后认识的一个人,

他对我说:“青少年的感情一旦达到极端,不懂得用理智平衡一种极端感情,所以青少年一旦出现极端感情,就会持续很长时间,最后对大脑造成难以置信的损坏,这就是你在战斗的时候会‘忘我’的原因,这不需要学习古种人的或者桑古人的空无类的宗教,不需要静坐。你的脑子坏了。”

这就是我的朋友,成年后的朋友。他是一个孤独的人,他为了能治疗他的孤独症,才开始学习心理学。但说他的不对,我只是个游戏人物,不,是要完成的是游戏任务,而玩游戏需要孤独。

渐渐的,在向着毕业靠拢,而我在青少年的那两个朋友,其中一个转学了,另一个死了。就死在我面前。

转学的那位是无色人种,他来到走廊的时候,专门和我告别,那个时候空无一人,他已经和别人告别过了,对我告别算是专门的,因为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后期,后期,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愿意看我一眼,不愿意往我这边看一眼,但并不避讳于让别人知道他是我的朋友。他倒不避讳这个。

但他不愿意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哪怕看向我这边一眼,所以他转学前,必须和我专门道别。这并非优待。当他此前在人群当中,和别人道别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不能看向我,也不能对我点一下头。原因不明白,因为我是有色人种?不对,原因是因为我太怪了,不合群。就是为了这个。

所以他不想让自己也显得怪。尤其是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大家面子。他给足了大家面子之后,他单独和我说几句话,同学们是不会介意的。

说不清楚这种关系,但当时能够领悟。是说我能够领悟,但我说不清楚,您只有处在那种环境之内才能理解。想要讲出来是没人能听懂的。这没有多么可怕,也没有多么严格。但就是这样,就必须这样,否则就是冒犯。不知道为怎么会这样。怎么就冒犯了?

他在走廊和我道别,空无一人。我们也没说什么,就是个简单的道别罢了,之后我没再联系他了,这是我的错。他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我没打过任何一个电话过去。不知道为怎么。我不知道。

再说说我在那个学校的第二个朋友。和我长得很像的古种人裔的联邦小孩。他死于一场,算是事故吧。那天我正好在场。

两个人从不同的方向,跑到同一个终点,尽管是同一个终点,这毕竟是不同的人的终点,不同的性情,不同的目的。成年人可能不理解青少年的容易偏激的性情,觉得小题大做。把童话世界的一颗种子,看成了现实世界的一座大树。

对,成年人清醒,谈到我青少年时期的种种遭遇,不想说多,是随便想起什么就随口说说罢了。如果听觉得小题大作。因为没有义务与我相处和拥有相同的遭遇。

如果也有这个义务,我说明白点吧。的确,遇到的情况不值一提。但问题是歧视,先生,没有歧视,社会就不能进步,而既然社会一定要进步,既然一定要有歧视,作为燃料。那么,成年人和青少年,都要抵达同一个终点,那就是歧视的终点,当然,具体还是不同的。性情不同,目的不同。

青少年的歧视是一种本能。成年人的歧视,有些是为了钱。有些是为了社会发展等等。

而就算长大了我也没能改变我的社会地位。我这样的人不应该作为一个联邦人。因为没有联邦人所拥有的优良的外貌,也没有联邦人所拥有的优良的内涵。夹在外貌和内涵之间的钱我也没有。我不是联邦人,不是说我的身分,而是说我的融入程度,不是说我的法定身份,当然我的法定身份也有点问题,这让我奔波了好几次。始终没能恢复原本的农民资格。

是说,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联邦人,而是我真的没有真正取得作为联邦人的资格。在谈到这一点的时候,我那位成年人朋友始终不赞同我的这一观点。认为这一观点,会让我出现心理问题。

然后我就告诉他:“在有这一观点之前,心理问题比现在还严重。我现在起码不畏惧自己的身份问题了。并没有身份焦虑症。只是说并不能成为宇宙第一强国的公民。因为宇宙第一强国的公民,看不起我是正确的。他们太强大了。”

在青少年的时期,我唯一的两个朋友,在我眼前逐一消失,而又无能为力。我不属于这个国家。这不是感情用事。也努力过很多次,我**还不错。但连这样也不行。

第二个朋友,在学校内死去的,在老师面前,在同学面前,在我面前,没有人帮他。整个学校的学生,来自五湖四海。所谓的五湖四海,来自很多星球,

但是他就是本星球的人,我那个朋友,他就是那个学校所在的星球上的居民,这没能让他更尊贵,作为有色人种,他父母也不聪明,他父亲是个工人,死于事故,

他母亲拉扯他长大,并把他好不容易送入了本星球的学校,和我一样,他不算聪明,仅仅体育方面,他在有色人种当中,仅仅是反应灵活,这一点和我一样,尽管他其实不算擅长使用双手剑,

这里说的不是桑古人的双手剑,桑古人的双手剑好像是一把刀;古种人的双手剑是两把轻型的剑,我和他都用这个,我选用这个,还是他推荐的,

他说:“别觉得奇怪,古种人的一定更适合我们的血统,用轻型剑吧,用两把。”

他出事之后,没有立刻死亡,我就在旁边,他还和我说了几句话。含混不清。他脖子断了。

后来轮到我,我还是以前那样,但这已经不是在室内,是广场上,看热闹的不少,不光有我们体育类的几个班级的人,其它的一些类别的班级的学生,也远远的看着,

和以前一样,我学习着在掌式电脑游戏上的,桑古人武士的样子,当然,学得不像,因为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古种人的游戏,就算有,我们这里也不进货。

当时学习桑古人的武士的样子,当然也可以不学,但是我学了。只看到过这一种古代人的样子。因为年轻,那个时候才十四岁,我就学了桑古人的样子,学得不像,

连续闯关,进入了老师所在的位置,我借助下冲的力量,瞬间劈开了老师身边的那个不大的,发着黄色和白色的光芒的圆球的能量罩,上面偏尖的那种圆球,下面还有一圈密集的光芒的光圈的那种圆球能量罩的下面一圈,

我劈开了,找对位置就能劈开,其实只要披中,就能合格了。我额外冲到了那个老师的面前,打他的脑袋,但我的剑,两把都坏了,但就只能用拳头,

那个老师关闭了能量罩,在其他几个体育老师的帮助下,把我从他的脖子上,丢到地上,他没打我。只是扣了我的分。

我不是个好人,人们怀疑我有东宇宙人种的那种,蛮子的,不讲理的性格。所以没有和我计较。而且正如那些人所说的,在那之后不久,就做了一件坏事。

连我自己都觉得,那极不体面。竟然像是一个没皮没脸的人一样,冒充了一整天的,那个女孩的男朋友。或者说是大半天吧。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后来当我成年之后,回忆起来,我检讨过,我的确有劣根性。而且没有目的,没有原因,就是坏。

一次伪装,如同能让我兴奋起来。而且是在最不应该骗人的事情上,在最不应该的时刻,对最不应该加以欺骗的人的,没有原因,没有目的,就是想要这么做。连心理学都解释不了。因为这就是坏,就这么简单。蛮子。我就是个蛮子。特点之一在于意气用事,之后分成了决不反省,和略有愧疚,这两类。

什么理性啊?别把理性和道德掺合在一起,有道德的人也敢说自己有理性?起码不是纯粹理性。道德不同于意气用事,不同于纯粹理性。那是个异物,在世界上有些异物能杂交出来更顽强的果实。那属于罕见现象。大多数生产出来的都是垃圾,生命力还弱。道德和理性共同作用于一个人,会创造一个废物。

所以我希望我是一个意气用事加理性的产物,但以前做不好,一会儿是纯粹的意气用事,一会儿是意气用事加理性。还极少数极少数时候是被纯粹道德给骗了。

但唯独,我没有纯粹理性过。只是通常在这两种之间,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就以为是已经做到了。可别想什么成好人,我是个蛮子,非是纯粹黑色,但会后悔,我会中间突然蹦出一句真话,所以成为不了,永远成为不了,明智的人,聪明人,成功人士。别人会聪明的故意说出傻话,我是傻到了会不小心说出聪明话。别人在理智的前提下偶尔才说出点聪明话,我一陷入疯狂就说点聪明话。好像以前不这么说。不是、一个不是成功人士的人,再加上不合群。

好了,反正我是办错了。就是这种人嘛。但我不该那样。那没有用,没有意义,而且坏。得了,又是另外一件事,有些事。

说回到之前的话题,我是在前面说到这件事情了吗?应该不会漏掉,是说那位死去的朋友,青少年时候的朋友,他曾说到过他有一个女朋友,他曾在世,而那个女孩不在我所在的学校,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另外的,是一个普通学校内就读,并非在高等学府的下辖之下的,

她年龄比我的那位古种裔同学的年龄要大。听说都快毕业了。但这个了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没有详细问过。快毕业了?肯定也是说中学吧,中学六年,是当时那个星球上的学期制,她比我的那位青少年的朋友,大上几岁,也可能是好几岁,但不大能看得出来。

黑色的短发,也是古种人裔,略有点胖,但不算胖,长得不好看,但很醒目,竟然喜欢穿一件绿色的粗毛衣,敞口毛衣,毛衣下面是单蓝色的裙子,和白色差不多。再加上那种齐耳短发,能让人联想起来,是我在一个电影上见过这种古种人女性,叫做什么滩,什么滩,反正是,好几百年前,桑古人和古种人大闹起来的那段时间,是,贫穷出身的女学生,进入了古种人的大城市,在灯红酒绿的古种人土财主,乡绅们所乘坐的人力拉扯的车回马龙之间,为了不至于太寒酸,所以搭配出了这么一种发型和穿着,

为的是凸现一种,老老实实的厚重意义的乖巧,文静,问题是都这样打扮。但好吧,这是我第一次走到了一个年龄相近,古种人裔女性面前,不,她没有走来我的学校,那样就露馅儿了,她一问就知道答案了,

“嘿,你的那个朋友,他的女朋友来电话了,我们让她等一下,不然的话,你去给她说罢,我们想,你们认识。”一个同专科的同学突然这么说。大家居住的寝室,比较邻近,

这是好心吗?他们可能不想缠和古种人裔的麻烦事情,觉得我可以插手,其实我没有资格插手,

乘车过去,说道马上,说的很急,也不知道学的声音像不像,可能不太像,把声音压低,当时我就会这一招,我们都在变声,声音都很怪,古种人青少年的那种变法,起码,和周围的联邦人孩子的声音不一样。

路上,就在想照片的样子,厄,我只能记住打扮,以前,在以前他吹嘘过的时候,我看到过的那个照片,希望在那里,而毕竟穿成这个样子的人不多,应该只有一个。

是个破烂的小城,罕见的小城,那算个穷学校,和周边环境难以完美融为一体,整个星球都不富裕,安宁,安宁,很多人竟然是当家庭教师的,以及还有很多人就是当老师的,也有其他职业,

那个时候我是个傻头傻脑的人,还要漏出来的那种,而且下车的时候我甚至担心是否会座错站,直看到学校大门我才放心,正门能出,但不让我进去,他们的学校虽然看起来很一般,门口有一个红外线什么的仪器,啪一照,就知道我不是他们学校的,

怎么还会有这东西,我自己的学校好像没有。也许该打个电话把她叫出来,说我来了,但不知道她电话,不行,不对,不能连续的纯粹靠声音来要求别人,也可能当时真的知道?不,可能相隔太久,记不住细节,反正,我怕被识破,可能我傻头傻脑,总之,当时可能并不真的想走进去,只是围绕那里绕圈,似乎还不死心。

学校有三个大门,只有正门,有那个什么红外线什么的,啪一下,照射出来我不是他们学生,为什么还要啪一下,吓唬谁呀。

我终于进去了,棕红色的土地,还要隆起来,这个学校的审美观真奇怪,棕红色的树干,棕红色的树木,不算高,大约有两人合抱,叶子很普通,橘红色,绿-橘红色,大叶片,平民树叶,至于树本身的颜色,那不重要,转基因嘛,谁都会,随便一个学校的教授都会,但是也可能出危险,会动物转基因的,被国家控制起来了。

植物的谁都会,但也出过危险。不知道为什么国家目前不严控了,以前全是严控的,以前还成立过植物转基因的公司,叫做猛兽山城之类。

天快黑了,非常的暗,可能是阴天,那个穿绿毛衣的,打扮有点土气的,和真正的联邦人女孩不一样的,东宇宙血统的女性,年轻女性,就站在那边的一个树木下,那里就那一棵树,

周围开阔了一点,远处有白色的房子,暗淡的白色,成条状的,房顶好像是典雅人种的,那种不是齿轮,也不是塑像,而是无数的奇怪的小花纹的那种,一长排,然后下面是那样的窗户,我看着那里,

好像是一个傻子一样,晕头转向的,一点一点地,S形状走路的靠近了她。我不想说什么骗子的心路历程,甚至忘了最后那几步是怎么走到她面前,您知道,当您走到一个所谓的熟人面前的时候,最后那几步,可能很重要。尤其是,在远处您不敢大声打招呼的时候,那么最后几步,您就要说点什么了。要做出一个联邦人的微笑,

我那时是怪笑,肯定是。所谓的那什么猥琐啊,什么的那之类我在哪儿看得呀?“上吧。”尤其在我越来越孤独的时候。所以我就需要看点什么吧。但是这边,不引进古种人的电影,我们有民族矛盾。国家矛盾,意识形态矛盾。

站到了她的面前,那个怪树下,胡说点啥。说点什么。然后用一路上拼命咳嗽才咳嗽出来的,沉重的怪腔怪调,

“我感冒了。”我大概第一句是这么说的?

笑起来脸蛋儿显得有点胖,甚至有点好像是方一样的普通女孩,但又不普通,尽管没有几句话。

我总是要交待点什么,但我跟哪种类型的女性都说不好话,当然,公事公办的没问题,如果要让我骗一个女孩,我就口拙言笨了,终于说好了,明天我再来,

天快黑了,今天天气不好,而且我“感冒”了。明天“感冒”好了可怎么办?低下脑袋开始想,好不了的,我咳嗽一夜。

“你不等病好了再来吗?”她好像是这么问了。

我和她分开,脑袋嗡嗡作响的离开了这个普通的校园,不该做这种事。我为此后悔了很多年。因为她肯定看出来了,起码第二天的半路看出来了。

而当她看出来,并果断地离开我之后,我好像掉下了深渊,不是说做了什么罪无可述的事情。罪无可恕,错误无所谓大小,罪恶,有时候可能只是一件小事。只是这件小事,但哪怕发生在别人身上,也不能发生在这个人身上,哪怕发生在别的时候,也不应该发生在这种时候。这样的话,一件小事,就会哪怕本身不是罪无可恕,却可以后悔终生。

第二天上午,再次来到了校园,张开那个厚颜无耻的发炎的喉咙,好像一条龙那样的口吻说话,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不是说龙的声音滑稽,而是说怪龙的声音,从我那个怪莫怪羊的举止当中体现出来,显得滑稽。

伴随她从这个学校的第三个门走出去,沿途,我随口说了一个什么决斗的还是打斗的话题,不是被逼说的,不是非要说,突然想要说,而是她有很短的时间内好像不怀疑我,很短的时间就比如走出第三道学校的门的那一会儿。

我大谈打架的事,几乎快要眉飞色舞了。还说我打架厉害的时候,可以飞起来,因为我比其他人,比其他人灵活。

学校坐落在普通的城市当中,周边有一些小路,小路两边都是普通的房子,在联邦,这种样子的小城也算独一无二了,联邦人热衷于巨型的,矩形的规划,并且不喜欢材料太差的建筑。

但那个小城独一无二就在于此,它不像是联邦人的城市,房子虽然不高,如果街道狭窄的话,就会觉得房子够高了,地面是一种蓝色的水泥,也像是一种蓝色的沥青,有一定的反光度,尽管不强烈,水泥表面粗糙,仔细看细节上不是平的,但整体上是平的。

校园内没有用这种水泥路,从校园的第三个门出去,甚至不能直接抵达了这个城市的街道,而是抵达了一个类似家属院一样的地方,说类似,假设以前那里曾经是家属院,现在已经被侵蚀得只剩下一个小胡同,和一两个房子了,从学校的第三个门出去,直接就是这么个胡同,起码就我所看到的而言,

胡同内的墙壁和楼房,显得比外面正常的区域,要有更深的颜色,更陈旧,风格与外面不同。像不同时期的,以及显得更高而更狭窄,一侧的楼房的窗户,暗淡无光,窗户老旧到让人不相信里面居住人,我确实不信。当时也顾不得问这个。

那个胡同具体什么样子,我忘记了,主要是房子本身造成的,房子结构,没有办法说清楚那是正面还是侧面,足够绵长,记得最后走出那里的那个部分,类似于一个“Z”的形状,但要去掉左上角的横线,而右下角的横线非常的长,中间的那个竖线非常的短,

狭窄的道路两侧,有些地方是暗淡的水泥,本色可能曾是浅色的,却已经变得非常暗淡,是油污或者灰尘造成的,一直没人清理,毕竟这里不是学校,也不属于正常的街道,所以三不管。另外有些地方则是杂类材料,倒不算复杂,一片一片的,有的地方甚至有木头的结构,另有些地方是金属的结构,还有的地方是,不知道是什么结构。给人感觉做过修补。为什么不全部拆掉呢?想要在几百年后当作遗址再卖出去吗?但这种楼房本身太普通了,虽然年代旧,样式也旧,但一点儿没有艺术性。

走到胡同中一段的这里的尽头,就要向上走了,但很短,只要几步,就要走到头,到这里又要向左转了,比如说“Z”的轨迹吧,如果是从右下方的起点,渐渐的向左走,走到头,然后向上走,很快再走到头,然后又要向左转,

但这里的这个向左转,但却并不是走入一个横线了,假设说这个“Z”根本没有左边上角落的横线,而是到了这里,就已经走出去了,其实是会走到一个竖线当中,但那里是真正的街道,不再是胡同部分。

同时出口处,有一个水泥的框架,很厚的水泥,相当长,我们向左转之后,直接走入到那个相当厚重的水泥的粗糙的但是有一定距离的隧道之内,再走出去后,立刻到了一个列在我们面前的街道,

人来人往,这个真正的街道,也很小,我们于是又要向右转,才能向前,才能顺着人流,去观看这里的平凡,甚至是贫穷。在这个城市当中我见过很多这样的小路,不少甚至是弯曲的,而并非垂直或笔直。当然也有一些大路,但很少有车辆。这里,这整个星球都几乎是小城市居多,而各个小城,可以想象物流不怎么样,各种店铺内也缺少货物。

除了星球上的一个学校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名气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平凡,有不少房子都是私人建筑的。而不是城市规划之中。或不是商业规划。小门小户。

正好有这么一件事情难倒了我。那天那个女孩就说到这件事情,她说到我的“家人”,给我准备了足够多的砖块,要求我在一个城市允许的空地上,建筑一个私人的住宅,她说的空地就是城市允许划给我的,

只要我准备建立的房子,不至于大过了划归给我的那一块地,那么,就可以建立那么大,建立小一点儿也可以。不能大过那块地,我可没见过那块地,甚至没听人说起过。

但听那个女孩说,我有这么一块地,她说的当然不是真正的“我”,她说的是我所冒充的那个同学。她还说那块不大的空地旁边,还有一块别人的,

我支支吾吾的假装应付着,期间有没有露馅儿,我也不知道,后来好像是我自己为了补救点什么,主动走入了街边的一个卖水泥的店铺,在那里面装作样的表现出关心和感兴趣的样子,用来搪塞和逃避那个女孩的问题。

就假装成沉思和观察周围的水泥粉磨,这样就可以不用回答什么问题了。根本不会建筑什么房子,别开玩笑了,我哪会有这种能耐。

店铺不大,竟然真的有几个顾客,大概两个吧。都是中年人,和那个店铺的主人一样,而且都是胖乎乎的,比如穿着格子衬衫的那个人,反正是那种类型的人,说起话来慢悠悠。却并不显得气定神闲。但他们就那个样。偶尔好像要在店铺内再绕个圈一样的突然要走上几步路,但突然又停住不走了,

我看到除了在那些木头架子上有一些不同牌子的水泥粉磨之外,地面的中心部位,大概在靠中心部位,还堆放了很多袋子很不好的水泥粉,一起顿放在地上的,说不定是便宜货。

我就沉思的默默看看,那两个中年人终于把他们要说的话说完了,这个时候胖乎乎的店铺主人,开始一个劲地盯着我看,我觉得我必须说点什么了,才不得不走到他面前,但不是为了假装给他看的,是要假装给我身后不远处的那个女孩看得,

我几乎是磕磕绊绊的询问水泥的价钱,和吹嘘自己要给自己盖个房子。那个店铺主人则老道的口吻两三句话就把我给问住了,他问我房子规格,我有多少砖头,以及准备用多少水泥。

我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您想想,如果您处在这种环境下,怎么回答?就算真的知道我有多少砖头,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少水泥。这是,但是,这倒是让我灵光一闪,

就趁着这个埋怨一样的口吻说:“我就算,我是真的知道我有多少砖头,我也,但是,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水泥。”

就是这么说的,这真是个天才,虽然我当时高兴了,但是看到店铺老板的不耐烦的甚至是鄙夷的表情。我知道呆不下去了,快速的带着那个女孩离开了那里,

店铺有两个门,店铺不大,但有两个门,两个门分别在两面墙壁上,虽然不是正对着的,但是方向基本上是正对着,因为那两个墙壁是正对着的,在那边的那个墙壁上,还有巨大的玻璃,几乎没有墙壁,金属的门框内也属于玻璃门,我从那边过去了,那边更靠近我当时所站立的位置,

然后出去,我们就走到了另外一条街道上,和之前走的街道已经不是同一个,有点晕头转向起来,心里不是滋味儿,可能骗人的感觉不好,或者,别的原因,我觉得我是个傻瓜,好像什么都不懂。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后来命运,让人十分不走运的又或者是十分幸运的,走到了一片建筑工地,我那都不是在说小路,而在一片大路旁边。那里有好大的大路,但附近房子虽然更高大,但是材料不好,

颜色和款式却和小房子一样,有一定高度,不是狭长的,而是方的,也许还会类似彻底的正方形。这类房子正好在拆掉,巨大的广告牌说明,以后这里要建筑几个高科技的房子,钢铁和玻璃类的色泽的哪种款式的,

对于艰难度日的猜想,我那个时候也时常有所警觉,正如同有些孩子在考试前夕开始刻苦,另有些孩子则在想:“还有一个月呢!”

前一种理解不了后一种,后一种也理解不了自己。

我所谓,就属于,正理解不了的情况,尽管茫然毫无规划,但很想认真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建筑房子的。突然怎么的,执意要进去看看,

那个女孩竟然没有反对。而我那个时候并没有想过,这好像不是时候。之后我来到了一座正要拆除的房子面前,

这房子的一侧,一座宽阔的是高高的土丘,色泽如同泥巴,顶部勉强平坦,踩在上面则有一定硬度。我非要从那上面经过。好从那里,走到更里面的地方看看,后来让那个女孩走在我的前方,这样她如果倾斜,我可以搀扶住她,以避免她的衣服沾到这里的土,“你先走!”我当时只这么说。并且我们贴着那个正在拆除的房子走,

尽管这个决定或许不妥当,而我的想法是如果走不稳,可以用手扶住那房子的墙壁,我们当时所经过的这一侧左边,只要再往上面一点点,就是一个一个的空洞洞的,没有玻璃的窗户了,并且就我们所在的高度而言,大概在那个楼旁的二层楼或最多三层楼那么高的位置。贴着建筑的一侧向前,而在快走到头的时候,左侧的那某一个窗口处,

突然弹出了一个管道,橡皮的,不断往外面喷吐泥沙,并发出了机械的声音。

我在想,是不是退回去,后退,而那个女孩竟然向前,我犹豫了一下,也开始向前,等到我经过那里的时候,泥沙的喷吐量开始加大,形成了一定的冲击力,

再加上我乱踩,周边的泥土坍塌了,开始下陷,下陷的面积很大,幸亏我顺手抓住了一个东西,是一个玩具娃娃,容貌恐怖,好像是三角的脸,细长的眼睛,从脸的两侧,分别长出了几根塑料的白色的线,是从这个娃娃的脸庞的下颌,一直到娃娃的脑袋的顶端,左右两边都有,分别有好几根,

细线可能有着挂在墙壁上的功能,或者吸盘的功能,而在这里,反正,我没看到几根线的末梢怎么样,反正这几根线和娃娃的面孔一样,全都是白色的塑料,看样子,可能完全是同一种材料,

其实娃娃的脸是坚硬的,而那几根线则是柔软的,大概最粗的地方有孩子的手指那么粗,但从其张力的角度看,这些线没有被拉直,可见这是很有韧性的线,末梢可能有什么抓住东西的能力,

娃娃没有穿衣服,下半身只是一个木棍,或者很细很瘦弱的什么,被衣服或者泥巴覆盖了,很奇怪,加上长相,再加上位置,只是瞥了一眼,也有可能看错。比如,我们看视频,只是瞥了一眼的话,可能会把垂直的看成弯曲的,或者把弯曲的看成垂直的,这种情况我不知道有没有人遇到,我遇到过,看视频的时候,只看一眼的第一印象,和第二次看,在某些细节上完全不一样。

我想我那次看到的娃娃,可能没有那么恐怖。但我记忆中,它的容貌非常恐怖,简单而恐怖。但就是靠了抓住一下这个,然后才渐渐爬上去的,我上去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上来帮我了,

同时,那个吐出管道的窗口处,也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工人,个子高大,但是瘦弱,骨骼粗大,他坐在那窗口处,看着我,然后又看着别处,

我已经爬上来了,差点要了我的命。等走下这片地方,那个女孩正在那里等候我,看不出她是否焦急,我看不出来,可能我太慌张了。她比我先下来一步,这是个很小的危机,不算什么。只是娃娃的面孔,让我印象那么深刻,以至于不确认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错觉。

也许因为看出我神色惊惶,她决定早早和我分开,好让我镇静一下,或者别的原因,让她做出了别的决定,可能又觉得我决定混乱,所以她决定不再跟着我混乱下去?之后,我想她要不了几天,就能知道真相。我没有再寻找她,因为这并不难查出来。不是因为我迷信,也不是因为我怕受惩罚,不算因为我知道自己错了。那个时候做的怪事多着呢,

如果不是因为一无所有,倘若不是危机感的压迫。也许还会更荒唐。像精神世界狂乱而没有一个锚。这个小舟的远处可没有灯塔照明,激流也不允许我乱跑,我只是自己命运的船长,不需要为全国人民负责,如果最后,我却把自己逼上了死路。那就正好证明了,证明了在没有灯塔没有海锚的激流中追逐风浪,是不能凭着幸运获得成功的。

毕业考试之后我就参加了工作。因为我的考试**只是中上游,得不到全面奖学金,只能得到一点补助,剩下的钱我必须自己出,可是我是一个破产儿;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工作的机会。

参加工作的第一天,我还尽量把自己打扮得更像是一个联邦人,而不是一个古种裔,但那没用,只能显得我虚伪,在考试那天我是受伤了,直到参加工作那天都没全好,

记得三人战斗,为了考试的最后一关,最后站在那儿的只能是一个,有运气的份儿,学校方面为了能节约时常损坏的盔甲,结果有些盔甲明显是劣质塑料,好像是玩具,比如那个接近方块的头盔吧,好像是豆腐一样的不那么整齐,是说边缘,

眼睛就是两个点,好像画上去的,当然看东西不需要那东西的眼睛,而要依靠探测装置,头盔最中间接金黄色,头盔的横向左右两边接近蓝色,而在颜色的递减的那地方有点混乱,晶莹而且半透明,光泽很差,用晶莹这个说法不太合适,因为光泽太差了,劣等塑料。别忘了还是个长方的,是横向长,这个头盔,也有类似这样的头盔,有大有小,任何人都可以选用大的或者小的,

我选择小的,另外一个人选择大的,还有一个也是选择小的,盔甲也差不多是同种材料,都是边缘有点好像豆腐或者什么,略微有点细小的边缘的坑凹之类的,但里面都有机械,可以飞行,甩在地面,里面的人有一定可能会受伤,

起初,我们都不想飞起来,为了取胜,后来有一个人飞了起来,后来三个人都飞起来,最后战斗在空中进行。他们两个后来都骨折了,内脏也受创,这并不是一般的考试,而是高等会考,

所以最专业的医疗团队,就在旁边,防护措施做得也不错。说到不错,但盔甲材料不行,所以受伤的话,会摔得很厉害。也有好的盔甲,那些人出钱了。

我没钱,我和其他两个参加考试的人,都没有钱,我们用的是最廉价的盔甲,尽管其中还有一个人用了大盔甲,显得好像是一个小巨人,但那也是廉价的,同样不经摔。而且受伤之后,医疗费用,学校报销一部分,其他部分自己想办法还债,

还债,不是说立刻就要你偿还,而是让你欠着,别满脸横肉的不满意,这是联邦比较人性的一面了,给你个机会,让你以后偿还。

其实宇宙联邦不合理的一面则在于,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制度后来影响范围太大,怜悯变成了一种锁链。融通变成了一种重压,但这又不是别人的错。

比如冰川吧,在白花花的冰川,可爱的冰川,在很大的范围内运转,自然就会形成巨大的压力。社会也是这样,福利,最后会变成逼迫。帮助你,最后变成奴役你。而这又并不是福利和帮助的错。而是社会本身就会向这个方向发展,

就好像,我不知道能不能说明白。所以我不能输,那样会欠一大笔债的。(注释:这种说法和现实不完全相关,起码是夸大了现实的情况,作者在几年前,曾经听网络上或者什么地方说过,有一个国家的福利制度本身虽然是好的,但是有一些帮助人的手段,后期发展成为对部分人的一种债务,而情况不是单一的,不是某个部门或者某个行业的,情况十分错综复杂,由于具体情况不明,作者不能真实了解,而小说当中则是简单化后的加以夸大了,是为了故事的进展,而不是说真实世界是这样的。)

现在医疗和医药都被一些“协会”控制,这些协会内的成员都是吸血鬼,一旦被他们叮上一点儿血,那我这辈子就完了。所以我受伤之后也没有去医治。这给我造成了后遗症。直到今天都没有完全好。(注释:这个也同样是一种夸大,作者在更早以前,比几年前还早,也包括最近的,的确都听说有一个国家,他们的医疗极端昂贵,这毫无疑问是私有化的结果,和什么协会应该没有关系,小说中为了夸大这一情况,所以这么描写,而就作者所听到的来说,作者听到过类似共济会,有这样的协会类的组织,作者早就在论文当中多次重申,不相信这一协会有什么力量。这些早都在论文当中反复说过了,这里不论述了,在小说这里所说的是编造的。如果将来作者真的知道了什么,作者也不会假装不知道。)

但那天我赢了,是在空中,使用了我管用的那点绝活儿,双手剑螺旋反转劈斩,我是在其中一个人要佯攻的攻击另一个人的同时,趁机冲上去,把他们两个都给打下去了。因为看出来了他们两个想要合作。所以那时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赢了。再加上其他的分数,综合评估,得到了中上游的**,这是我的正常表现,没有超常发挥,也没有,没有,

我毕业了,中间有好几年的事情都不必说,从十三岁,到十八岁,整整六年,我浑浑噩噩,然后,我必须接受学校的安排,倒是没有被医疗系统的协会给叮上,

但我被,被,那个,教育系统的协会给盯上了,教育系统内的幕后的协会内的会员们,他们不是吸血鬼,我只要在推荐给我的几个单位内任职,然后正常工作五十年,就能还清债务,这不算长,比医疗系统的债务轻多了。(注释:这个是作者在当初某国占领华尔街运动的期间,听说的一项消息,大约有一个外国人,说他无法偿还上学的时候的某种债务,可能和教育有关,但不太清楚,可能是华尔街不帮助他还债,可能是某个原因,但不清楚具体情况。希望他们都能好起来。这并不是说,真的有什么教育系统的协会,而是这篇小说夸大后编造的。具体情况作者完全不了解。)

如果我工作的好,当了官,或者成为了有钱人,那么,只要五六年,就能还清债务。我选了其中一个单位,是里面危险性最低的一个,然后就去了琥珀星。我要在那里,和好几个来自宇宙的不同民族的高手,和他们会面,并活下来。

最多可能要在那里执勤三年,这三年的工作的工资很高。但没想到我会搞砸,并会在没有抵达三年的之前,就出现问题。简直就是个糊涂虫。琥珀星内部虽然有丰富的能源,那只是一种油质的能源,琥珀星的价值并不在此,

而在于它的位置,因为一些原因,从琥珀星可以偷偷侵入到许多重要的宇宙轨道,所以为了防敌,以防敌对的民族借助琥珀星的地理位置,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各个重要的星球,都派遣军队在那里实施监视,

后来打起来了,后来为了不再打起来,各方签订了协约,不再派遣军队上去,所以后来开始让一些公司,所谓的公司,有些有半军方背景的公司,有些是有雇佣军背景的公司,还有一些暴力性质的公司,让这些公司上去,由于新一轮的裁军计划,联邦的预算问题,还有就是,决策层有时候会犯糊涂。但您别把这话说出去。

我刚刚加入了一家保安公司,竟然就被抽调到琥珀星执行为期整整三年的任务,这不合理,而更不合理的就是,刚到,就要求我去执行很危险的任务,要把人丢到琥珀星的底下矿坑内,可以认为就算是特种兵,都不该随意被派遣这种任务,

而我,只是听到一个人,站在一个飞船内的T形状的黄金的讲台前,说了一番摸不着头脑的话,就把我丢过去了。把我丢出去了。还说让我放心,遇到的一切,他们都会看到。这是让我去探路吗?

下飞船的不至于一个人,然而所有人都必须分开行动。最终地点是同一个地点,至于一下飞船后,却必须向着相反的或者相对的或者相错的或者相斜的或者呈现夹角的,各自不同,

谈到琥珀星,并非如我所以为,全都是琥珀,清一色,大概有陨石,大概有人故意,也可能是地震,一些原因之下,除了一望无际的,坡度很缓和的,仿佛有点像是山丘一样的广沿向远处琥珀地面,

偶尔间隔的会看到许多油条,像是古种人画片上的那种油条,也很像是他们的假山,古种人的假山非常简陋,用一些各自不同的大石头,彼此在细小的衔接处,涂抹上水泥,所以古种人的假山,或者宛若煤球堆,或者宛若油条,

这也不是说古代皇家的古种人也用这种假山,但近代的,满足工农审美观的公园内的假山,我常常看他们的照片,见他们的假山都是那样,一个很大的岩石,和另外一个很大的岩石,彼此只是在一个尖锐的地方用水泥衔接,

所有岩石的颜色是清一色,某种青色,远处看光滑,近处看平凡,没想到在琥珀星,也有很多这样的东西,好像树木一样,大多都是油条的形状,这很不合理,

唯一我自己能找到的解释,就是并不天然,而以前,大概几百年前,有人故意在这里制作了这种东西,用来代替掩体,或者代替树木,反正,不可能是天然形成。

为什么要他们要制作成古种人的假山,可能为了图省事。古种人在园林建设的省事方面有很多发明创造。近代他们还发明了一种更省事的方法,不用水泥和焊接,而用类似古代木工的拼接方法,就能用一个星期,制造一个大楼。(注释:现实中的确有这样的楼房。但并不多。原因不详,随便猜测理由,说不定是因为这种楼房必须设计得很巧妙,而且必须让专业人员,可是这种专业人员比较少,而一般人如果仿照,或者不愿意仿照,都很难取得住户的认可。)

古种人近代的建筑力求容易建立也容易拆,街道马路管道都用这种理念,生产大发展,日新月异,每过几天又夷为平地,好心人会给你喷上一个拆字,不好心的人则趁你不备,用《几国演义》上面的招数,声东击西的,在你看不懂得情况下,骤然给你拆得什么都不剩下,

你无家可归了可以挣钱再买一个房子呀,又不是不给你工作机会,趁着不容易失业的年代,可以这么办,但如果将来进入了容易失业的年代,他们很可能更加这么办,因为容易失业了,更加要想办法敛财了,到时候天知道要闹出多少麻烦事情。

对于古种人的建筑风格有过起码了解的应该知道点什么,我看过这方面的报道,但不是通过联邦的媒体,而是通过了古种人的小道消息,因为联邦人控制了全宇宙的网络,所以从联邦这里可以看到古种人那边的网络媒体,古种人的网络媒体正处在一个千载难逢的,各种谣言满天飞的时代,

所以才可以看到很多他们的谣言,当然了,联邦人是不相信那些谣言的,理由就是有很多更黑暗的谣言,是关于联邦人的社会生活的。这些都无法在联邦人的网络话题中看到,但可以在古种人那里看到,古种人的网络上什么黑暗的小道消息都有,而我正巧能看懂古种人语言。这些话题以后再说。

穿过了那些油条一样的假山,拿着一个小型定位器,向着这个星球的某个方向前行。我要去一个类似矿坑之类的地方,真希望能在这里上网,但我连停下来休息的时间都不够用。这个星球有特殊的空气,但不是氧气,是我携带的装置,可以把这个星球上的空气,转换成能源和氧气,

一路上,不用额外的补充能源,也不用使用氧气管。后来我就遇到了狼群,机械狼。在飞船上的时候我就听他们说起过这件事。机械狼也可以使用空气中的特殊气体,转化成能源,这里的机械狼也不用补充能源。不用背负太阳能板,

琥珀星暗无天日,靠着星光,和极其遥远的不能起到作用的太阳,和一个点儿差不太多。机械狼当中有好几条都包着毛坯,很没用的设计,浪费材料,在这个地方毛皮一定很贵,很多地方卷毛了,漏出里面的金属骨架,成群行动,只是不叫唤,

我之前在飞船上的时候,听他们说过,遇到机械狼,自行解决,飞船不会管。生活在世上,因为苦闷,对身边的一切都感到不满,这就是常说的迁怒,所以我在飞船上的时候就迁怒于整个飞船,倘若不是因为口拙言笨,不善表达,多半会说出点尖酸刻薄的话。

在那个飞船内有很多狭窄的阴暗的十字路口,却没有几扇门,没有多少房间。这样做好像是为了增加飞船的质量,同时减少飞船的体积。墙壁都是黄金的,黄金的合金,异常沉重,上面有旋转的花纹,花纹的缝隙内都是污垢,

有些十字路口的中心,就会有那种“T”形状的金属讲台,不到成年人的胸口高,也可以说是个课桌,上面也是很厚的金属花纹,也是黄金合金的,暗金色。花纹内都是黑色的污垢,看来很少清理,

这个飞船真得很少,静音,但却很少打扫,因为黄金的合金不够坚固,用机器人打扫的话,容易被刮坏。用高等机器人的话,他们不敢用,这是全宇宙的规定。高等机器人在飞船上,不得开启,必须是关闭状态。所以不能用高等机器人在飞船内打扫,最多关闭着。

久而久之,我所在的保安公司,他们为了节约钱,就很少打扫那个飞船,我在那样的阴沉的环境内,常常要在走廊内或者十字路口内休息,很少,因为没有房间,

一路下来,脑袋都炸了,后来在一个十字路口处,有一个人站在那个T形状的讲台后面,告诉我们琥珀星的情况,我几乎没有认真听懂。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发武器也是在那里发,我也不清楚我是否错过了什么,当时正在烦躁当中,正迁怒于环境。而如今遇到了机械狼群,

我就想,也许我当时认真听他们说话,以及颁发武器的时候,我认真一些,那么,就不会错过任何事情,任何消息,和任何需要注意的事情。那么,我也不至于手足无措了。而当孤身一人,连个可以问的人都没有,就必须独立去解决机械狼,

可是,如果人们说我解决的办法不好,那么,我的确不该迁怒于环境,但如果说完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完全是我一个人水平低,那么我承认我的错,仅仅在于我迁怒于环境,所以没有弄清楚所有情况,

但毕竟是独立一个人,在解决狼群的问题,而且是机械狼群,那么,别人又怎么能说,完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呢?错的仅仅是情绪问题,他们就不应该说,全是我的错。

我边打边跑,稀里糊涂的把狼群带到了飞船附近,然后我跑开了。

然后大家后来评论起我的行为,说我是个疯子,或者是个居心叵测的坏蛋,他们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说只是我的问题。

好,随便他们怎么理解。至于狼群后来怎么样,我没看,我看到它们后来不追击我了,我就继续在琥珀星球上徒步的走,要抵达目的地,还需要很长时间,沿途依靠压缩水和压缩饼干。老掉牙的食物,味道堪比最难吃的药片。

星球暗淡无光,有些时候看,星光,仪器的特别观察效果,这些综合效果下,倒也能看清楚,好像是一个晶莹无比的世界,但不能使用热武器,虽然不至于造成整个星球爆炸,但是热武器自身会受到严重的影响,过热,或者出什么毛病。而且是特制的,这样也不行。用不了几下。一般的喷气式飞机在这里不合适使用,只有高等的飞船才能在这里经过,而且最多还要使用反重力之类的装备,这里没有制空权,地面一望无尽,

后来终于抵达到了一个住宅区一类的地方,有一个没有围墙的家属院,地面被人用机器刨得非常平,还只有一条马路,那里被刨得更平,两边人行道一样的稍为高起来一点的地方,此外还有右侧有一排树木,琥珀的树木,雕刻的,继续往里面走,还在这条街道上,没有琥珀树木了,而出现琥珀的栅栏,颜色有点奇怪,

好像有点别的蓝色,蓝色和黄色的组合,不再是琥珀色,也是透明的。有膝盖高,栅栏在街道一边,沿着向前,很快就进入到了那个住宅区的有房屋的地点,只有几个房子,

在其中一个房子内,我要寻找到特别的交通工具,以便于抵达星球的地下,找到个可以熔断琥珀地面的东西,然后就能找到一个电梯,可能是个更大型的熔断类的工具,但我没能看清楚外形。

只是记得那个小区内的建筑,尖顶的,也不是,它有点像是古种人的“人”字形的房子顶端,但只是在其中的一个高矗来的侧面的地方,并更加的典雅人种化,典雅人种的倾斜的房顶,通常会设计得好像是很尖锐,而其他地方,比如窗口有花边。

而通常古种人的倾斜房顶的房子,喜欢把房顶设计的有点平缓,整体好像是个奇怪的大盖帽,细节陡峭,

至于那个琥珀的房子,建筑本身是一个地方特别高,另一个地方低矮,记得侧面高出来的那里的房顶比较于古种人的房顶要显得尖锐,我没有太认真看,旁边有一个很高大的琥珀的树木,是在房子正面前方的左侧角,在那个高大的琥珀树木,和那个高大的琥珀的房子之间,地面有一个坑洞,不是圆形,也不是方形,某种不太多边的多边形状,好像是随意切出来的,似乎使用巨大的,很锋利的切扎,斜面十分的锋利,虽然描绘不清楚,

这个坑洞,和那个房子,都给了我很深的印象,都是锋利的边缘,绕着那个坑洞走,现实世界,起码在我看来,越是美丽的地方,就越是艰苦。而杂乱的肮脏的地方,也同样艰苦,但那里仅可能更适合我,有时候还真不愿意生活在现实世界,哪怕现实世界中最美好的地方。

有时候会真心地希望生活在,故事当中,话语里面,甚至是游戏里面。当然,别人倒不至于这么想,这算懦夫的想法和行为,或者是疯子的不切实际的盼望。但我没有什么行为,也并不会始终认为,不至于把假的完全当成真的。我的行为是艰难的生活,偶尔还有辛苦的战斗,有时候,有战斗还好,说明我还有个工作。如果在没有战斗的那些时候,就连工作都没能找到,

还记得我那个学心理学的朋友吗?他说我,有厌工作症,或者厌生活症,有这种症状的人不多,一旦患了很不好医治,并认为我总是被炒鱿鱼,不是因为我办不到,因为,按照工作性质和我的能力来说,是在恰当的范围内,我之所以搞砸,是因为有心理症状。他说的。他还说现在联邦人当中有不少人有这种病症。但他明明之前还说我这种病症的人不多。心理学家难道不懂逻辑吗?当然也许我太挑剔。但他不是心理学家,就只是爱好者,心理学爱好者不懂逻辑。他们不是数学家。

好了,我找到了那个工具,钻到了地下,然后抵达那个好像是,大型的好像是电梯的,也可能是更大的熔断工具,用这个东西,然后就开始在琥珀星球内运行了,周围的琥珀开始融化,等到我进入到地下,那些融化过的地方,之后会重新变得凝固坚硬。

要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那里有好几个民族的人,都是炮灰,第一批去的人当中,没有一个,是真正的高手,我们去的那个地方,是一个被毁灭的民族的基地,他们自顾不暇,丢弃了这里,起码这个地下的宫殿,我用宫殿这个词不合适,大概意思,我看好像是矿坑,这里被撤离了驻守人员之后。我们去那里,只是拿出点资料出来就行,

那里没有值钱东西,有消息认为,那里有些地方,不但有机关,而且一旦资料全部拿走,有可能整个爆炸,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们也不知道,可以说刚刚下去的时候,那个时候知道得更少,是按照任务安排的说明,一步一步地了解到自己的处境的。

我后来知道我来到琥珀星,不需要完成三年的执勤,只要完成了这一个,就算完成第一期任务。就有可能换取到回家资格。三年的执勤,我也许完成不了,这算是试水。

在这个殿下宫殿,底线宫殿,矿坑里面,我击倒了一个又一个人,直到自己人都死光了,之前我们分不同方位抵达此处,可以互相联系得到,这之后我被迫和别的民族的人合作。包括古种人,暂时合作。

后来其他几个人也加入我们,我们找到了存放资料的房间,很大的房间,基本上好像是方块的,一个方块的广场,四周的尽头有很多巨大的门框,有些是通往矿坑一样的隧道内,还有一些里面是房间,房间里面都是架子和各种资料。好像是图书馆一样的大房间,

在有些这样的大房间前方,还有一长条略微高出来的地面,是横在那些大门框前方的,比广场的其他地方略高,在那长条的地方,某个侧面的尽头,还有琥珀的柱子,琥珀的栏杆,是没有空隙的那种栏杆,那可能也不应该说成栏杆。上面还有比较平的地方,人可以坐在那里,应该说是有一点好像是外走廊,建立在这种地方看起来太怪,又不应该说成是外走廊。

我站在这里对古种人说假话,我欺骗他们说:“其实我跟你们是一伙的。”

不知道他们上当没有,反正需要暂时合作。后来我们拿着金属剑,您没听说,古代的打法,不能用光能枪,这里会坏。我和古种人并肩作战,随时准备出卖对方。我是最后的一个联邦人,他们是最后的两个古种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所谓的神仙卷率,

我们组成三人阵,对抗其他的民族,然后彼此背后捅刀子,不想描写这些事情。也不想说具体是怎么的。

反正他们死了,我活下来了,后来我辞职了,或者说,后来,他们给我新的任务的时候,我就不肯好好干,我的辞职书,和他们的辞退信,同时出现,由于我涉世不深,不了解他们的秘密,再加上立过功,他们给了我一笔钱,

我乘坐飞船,离开了琥珀星,说来,在我的残岁的记忆当中,那里是个美丽的星球,阴暗的类型,

中途转站,我乘坐了一个普通的飞船,然后向着联邦人所在的宇宙,北亚特兰宇宙飞去,那里有很少的国家,最大的国家类型,其组织结构和传统国家很不相同。但有一些古种人造谣说,说宇宙联邦的真正控制人,并不是联邦人。有些古种人总是发挥他们的想象力,然后随便评价宇宙中的事情,

联邦人热衷于把飞船,制造的好像是游轮,而不是渡轮,飞船内的巨大的金属房间,要制造的没有金属色,浅铅色的地面,大广场的中心两侧偶尔有长条的细小的白色的花坛,里面没有花朵,无非是圆锥形的粗大的但是极端矮小的绿色的树,没有树叶,网格,网状的,所有的叶子都相连,不像是叶子,是网络,整体比膝盖略高,但是比较粗大,胖乎乎的,

远处墙壁的巨大的玻璃,释放着电影,电影没有故事,只有海洋的画面,还有鱼的画面,我曾以为那是电影,直到那个时候,我仍很少看电影。但看过,后来我成了无业游民之后,才算是看了一些。

当时看着那些巨大的屏幕,一个一个的走过去,发现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但没有故事,我还纳闷儿,洁白的巨大的广场内,广场内,飞船的广场内,还有铅绿色的圆桌子,反正是一种沉着的颜色,胖乎乎的人,瘦削的人,各种长相的人,这还是第一次,乘坐正常的联邦人的飞船,我是个穷人,所以印象深刻,

我还见到了一个古种人姑娘,穿着淡红色和黄色的透明的布料制作的衣服,布料在肩膀的附近,制作的好像是有很多的补丁,不是四面都缝在衣服上的补丁,而是四面翘起的那种补丁,我童年了解过,古种人热衷于补丁衣服,不会直接这么称呼,而叫做飘逸,这是很古老的传统。但那个姑娘为什么要穿成透明的衣服。她看到我的时候,可能也注意到我的容貌,是古种人裔的,但她没有搭理我,因为我穿着平凡。一看就是个年轻的穷小子。后来我在飞船内的一个螺旋楼梯处弄不明白,出不去了,她正好也经过那儿,帮了我,我感到非常感激,还注意到她透明衣服内藏有银色的匕首,她不会是个间谍吧?不,当然不可能,

我去了一个平凡的星球,中间还要转站,要换飞船,之后就乘坐廉价飞船了,不再是那个公司安排的了,他们给我的福利也到此为止,以后我是随便行动的人,没工作,乘坐经济飞船,去穷星球,因为连去那里,都让我几乎花光了钱。宇宙旅行太贵了,不值得。

可是,如果我乘坐那个豪华的飞船,而不中途转站,从一乘坐到游轮一样的飞船,直达富裕星球的话。比如约定星,比如繁盛星,比如繁华星,

这儿,那儿,如果去了那儿,我是个乡下人!那也许会更倒霉。我专门去破败的地方,所以许多年来,我去的几个地方,主要都是穷星球。富裕星球的故事,我常是从电影上看。这也算远远一瞥,听说在那里也能交到好运。

其实我去的第二个星球是水坝星,水力资源丰富,但是也不是所有地方都有水坝。我是从邻近星球转移过来的。去那边打工机会很少,但起初我听说水坝星不但资源丰富,而且最近要建立新的水坝,也许需要工人,

就乘坐飞船专门飞到这边,这次就真花光所有钱了。刚到那里,没有第一时间就找到工作,而是稍稍大一点的城市附近的一个小城市,也许是小城镇,滞留了很多天,几乎吃不上饭。当地不是传统的福利机构,而根据你在当地工作的性质和工作的工龄,然后分配的福利。低等福利也这么做。好像还是临时法案,为了抑制骤然涌入的工人抢夺当地人的饭碗。

水坝星工作地点不太难选,与此同时,水坝星的经济力量有限。对我这样外来的人有社会排斥力,当时有新名词。所以我哪怕乘坐飞船的那会儿,也大概被斥力吃在半空了,不能真实落在星球上,

后来我连个培训所都没能找到,他们一看到我的中学文凭,认定我只是个体育特长生,不认可我在保安公司工作过的事情,我才弄明白,在联邦有很多机构性质特别,有普通的保安公司,也有特别的保安公司,还有特别的联合资料调取馆,以及特别的中等资料收集处。这些其实按照真实性质,都属于警察系统。

但是联邦的警察系统至少分成了四个,这四个不是互相隶属的,他们四个的背后,都有协会,而且这四个协会,彼此也关系不睦。这是联邦的最大的特征之一,那就是,联邦是被许多互相不服气的协会管理的,这是古种人说的,没有人知道真相,无论是古种人还是联邦人都不明白,但联邦有四个警察机构,这一点还是很多人相信的。(注释:这些说法有现实基础,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民族,其国家之内,都拥有不止一个暴力机构,都是合法暴力机构。这类暴力机构大多拥有一定的法定的职务范围,但他们不是警察系统。所隶属的具体职能甚至不一定相干。但不需要额外说明,因为任何了解国家一切职能的人,都应该知道,任何国家的内部,全都是这样的形态,至于这篇文章中,所说的四个警察系统,这是为了把所有非军队的暴力执行机构全都算进去,为了节约,为了夸大,为了写起来方便。这虽然有现实基础,已经被严重扭曲了。另外,说四个警察系统背后都有协会,这个是没有现实基础的,这是纯虚构的。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在作者写下这番话之前的前些日子,据此不久,作者正好听说了一则新闻,是网友推荐并评论的,说某个发达国家,里面有两个合法的暴力执行机构,内部有矛盾,只是简单的几行话,作者不了解里面的具体情况。)

而我之前加入的特别的保安公司,就是四大警察机构中的某一个重要协会下辖的公司。所以我的资料属于不可公开范围。起码招工所的人检阅不了,

因而我到了水坝星,当地的政府和工人联合会也不肯查询资料等原因,都不承认我有工作经验,指认为我是体育特长生,后来不给与培训,连福利也没有。一段时间以来,我简直是凭着不可思议的意志支撑的活下来了。

卖不出去的货物通常都会扔掉,在扔掉货物的地方,任何人都可以免费领取,但不容易打听到地点,其次是那里空气不好,生活垃圾太多,还总有运送垃圾的车辆发出各种怪声,不是任何人都愿意在那类地方,按理来说他们不应该总用发出各种怪声的车辆,

要么是故意的,就是让你在那里不舒服,为了便于处理垃圾,避免那里变成人口拥堵的地方,那种超大车辆很少被维修,因为不愿意出维修费,何况太大,维修起来也许需要额外的钱,比维修一般的车辆还要费钱。

我每天夜晚都要听到隆隆声和各种奇妙组合的尖锐声言夹杂其间,到那儿,有重金属音乐的特性,但没有节奏感。

由于是,那里的城市规划和房屋,不允许私人出资,都是政府出资的,建筑材料又故意用很差的材料,这样,是为了方便改造或者毁灭,这种房屋在各种声音的影响下,常常掉下来渣渣。这些看色泽好像是一种面粉制造的,暗淡的白色和夹杂其间的一些很短的米黄色的小道道,似乎是面料。窗户都是黑纸,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在里面能看到外面的光,却看不到外面的街道。黑纸好像也是面粉制造的,是免费的房屋,都是住着没有安全感,很多房屋都是空的,有时候顺带的被当作了堆放不便于裸露在光明下的垃圾的仓库,

这些面料一样的房子虽然容易在干燥下的声音中掉渣渣,但我没见过倒塌的,发现这种面料在做过处理之后,不至于怕水,有水了之后会变得更坚固,反而干燥的情况下容易掉渣渣。还有就是虽然不太高,但每一层的层级高度比一般的建筑要高,大概最多五层,大多都比较窄,而且二楼或者三楼的地方,明显变得很窄,比下面的部分要瘦小,可能是为了让上面的部分,不至于太重,所以故意把二楼或者三楼的部分,给设计的变得很窄,这样就能减轻承重量了,

我后来猜的,大概这么回事,没有能听当地人专门讲到过。当地人不说。我见过热情地卖粮食的人,他们由于得到的粮食非常便宜,也希望有不识相的商人,把这些垃圾一样的东西给成批的收购走,这样他们能赚到钱。在这些人当中也有好人和坏人,坏人看到我太穷,就脸色不好,

好人看到我太穷,也没有赶我走,反而告诉我在他们这里的什么粮食是完全可以免费的,比如一种被设计成了卫生纸形状的面条,就是一卷一卷的,商家设计并生产之后,一卷也卖不出去,现在都堆放在这里要丢掉了,

而那些卖粮食的人,就免费得到了这些东西,他们也不相信他们有办法卖出去,反正我也不太理解商品社会的流程,觉得这里面非常复杂,我一看就晕了。我拿过两卷。后来我再去的时候他们都丢掉了,因为长期滞销。

我还拿过另一种免费食品,叫做炸焦的酱料面。一种炸焦的面。上面还有各种风味的酱料,吃了之后感到焦糊的味道和各种风味的简单的略为湿润又干燥的浆料之间的混合,甜酱,类似于番茄酱,吃过第一次保证只是觉得奇怪,但第二次保证会忍受不了。第三次会那什么。我拿过两次。后来看到就忍受不了,果然,后来这些都丢掉了。

还有其它各种垃圾食品,都是卖不出去在这里集中要处理的。最后会怎么处理,我不清楚。食品处理也有好几种,比如制造成能源,或者制造成肥料。或者直接焚毁。

水坝星的水资源丰富,可耕种的土地资源有限。粮食没有做到极大丰富。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当地的水资源也被当作制造能源的东西了。总体而言并不富裕。

当地有人用自行车,我捡到了一个没人用的破的,后来到别的城市,用食品换维修的办法,把这个自行车维修到可以使用了,里面的发动机他修不好,反而还给拆下来,他说这样车子就更轻了,之后我只能当作最原始的自行车,里面没有电子性能。有了自行车以后,可以在周边一些城市行动,更多地扩大自己的行动面积,以便于试图寻找到工作。然而作为体育专业的毕业生,几乎没有太多选择权。

这里涌入的工人很多,但找不到工作,后来听说附近乡村,有一个大公司在这里投资,听说所以有人想要尝试,建立一个廉价工人生产基地,仿照在古种人那里建设的样子,让人们生产很简单的零件,不需要生产核心零件,只需要把一些核心零件按照不同的顺序,搭配在一个电子版上就行了。

而且在厂房门外建立了一个培训室,我虽然从来没有学过装配,但听说之后也去了。可是工人们意见很大,对生产环境不满意,后来工人联合会介入了,还有别的势力,介入的原因有很多。他们担心廉价厂房的建立,会影响其它星球上的正常工厂的工人工资,对联邦的形象有影响,以及工人们被煽动,别的公司的介入,某些协会的意见,联邦理念在文人们和记者们那里的作用,

最后就是有一个古种人在网络上声称:“这一切的背后其实是我们干的。我们要破坏你们的廉价工厂,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廉价工厂在全宇宙的竞争力。”

不管这个古种人在网络上所说的这番话是不是真的,但有一点肯定。反正廉价工厂没有能真正办理下来,很多势力都介入阻止,所以我在那里只是学习了几天就出来了,甚至没能挣到钱。

在学习的地方,有两种工棚类的,光线都不佳,因为乡村没有很好的建筑,刚开始也没有专门建立房屋,所以那两类工棚就是紧贴着,类似两个房间,也可以说是房间类的地方,

我参观过一个不大的房间内,充满了桌子,人们在桌子上放满了各种零件,并把它们组装起来,大多数装在板块或者模块内,我经过一些桌子的时候,有一个桌子上的一个板块,里面充满了零件,有一个白色的金属长棍,大概凹形状,拗口面向侧面,凹口的横梁部位向纵线的方向有长条的缝隙,这个东西能随便的摆弄,要焊接并寻找位置的时候,我几乎撞在上面。我不能在这里工作。

我所在的房间内,大多数都装配好了,不需要把零件安装在或者焊接在一个东西板上,我只需要把这些板块按照一定的方向,给排列好,以及固定好。这已经是相对轻松的工作。只是东西比较多,最后我要把这些东西装箱。

听说真正工作的时候有许多地方是机器人做的,但这些我也必须学会。因为宇宙中的任何地方对机器人的智力都有所限制,而一旦限制了,不代表机器人就会变得更安全,因为限制了它们的智力,也不代表因此它们的一切行动就安全无误,

比如,如果一个人变得很笨,并不是因为他变得很笨了,他就是个好人了。反之亦然,一个人很聪明,也不代表他很聪明,就因此变得更文明。

宇宙中有这种或者那种邪论,有些人甚至认为,一个人之所以笨,是因为他是个坏人,所以才让他笨,但他既然是个坏人,那么哪怕他变笨了他还是个坏人,

这种理论有很多问题,比如笨人中的好人怎么解释?聪明人中的坏人怎么解释?这只是进化论的一个异端分支,它的目的还是为了淘汰笨人,又不从好点的角度,而是从邪论类的进化论的角度,宇宙中的各种奇谈怪论多如牛毛,奇怪的是有很多我是从古种人的网络上看到的,根据古种人说这些思想的来源是来源于联邦某处,他们还引经据典的。

事实上我参与组装的一些机器当中就包括可以连网用的电脑。简易,没有自主思想,这一类的电子产品在几万年前就已经非常普及了。如今也没有太大的进步。用一种简单的算法。零还有一,所有一切的材料和零件,都是在围绕这两个简单的数字进行的算法,再加上体积,所以无法产生逻辑思维,只能产生逻辑启发序列,所以要有人类控制,并且可以联网,

把网络中的数据翻译成零和一。然后再处理之后,翻译过去再联网,我们如今所使用的是第五代的这种算法,也就不是材料第五代,而是算法第五代,如今已经无法被别的算法所取代了,

因而一切主动权都控制在联邦人的手中,古种人一直试图用别的算法取代我们的算法。而典雅人种当中的天才,在抵达了联邦之后,也的确发明出了一种新型算法,叫做柳絮算法,可是只能第一代,古种人表示对此有兴趣,并且有时候古种人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会奇怪地说这是他们自己研发的……其实他们主要的研发方向根本就没有投入到这里,(注释:这个借用自现实,作者听说过有一种计算机的基础运行程序,但不是算法,而是说主操作法,除了大家目前惯用的主操作程序之外,其实还有另一种主操作程序,是在美国,发明人已经过世了,就在前不久,作者是听说的,原因有争议。但这里不便于议论。因为这只是小说,不太严肃。)

古种人的计划科研不但在科研的经费投入上,远远超过了联邦人,而且在方向上,也是有具体规划的,不可能好像是联邦人这样随意发展。古种人只研究最有用的和最擅长的科研,这两类科研方向,

而我们联邦人研究最有用的,最没用的,一般有用的,最擅长的,最不擅长的,和一般擅长的,并且我们联邦人在科研的投入量和资金都远远不如古种人。

这是因为我们是自由科研,古种人是计划科研,这说明我们联邦人和古种人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当然,说到这一点,我们联邦人的思维方式和我的思维方式也是不一样的。原因可以说我属于另类。

古种人有许多重磅科技,而联邦人有许多特色的,缤纷的,好像无数的小商品一样的科技。闪闪发光。所以每年,需要装配的各种东西的数量和特点都很多。一般联邦的商人都让古种人去装配这些新东西,

因为古种人愿意免费为联邦人装配那些新发明的各种零件。而联邦的工人不愿意免费给联邦的商人装配这些新发明的东西,所以联邦的工人始终竞争不过古种人的工人,

但古种人的工人也不是完全没有要求的,他们要求公司偶尔要提供廉价的食物。

我认为这种要求我也可以接受,但我周围的其他工人们不能接受,结果,我所在的那个厂家,以及培训地点,后来都被拆了,

那段时间我正好能免费上网,所以听说了这里的事情和古种人对这件事情的评价,他们说拆掉这个工厂是他们干的。我当时为此生了几天的气,因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工作。

听说,古种人的工人,为联邦的商人制作好各种零件之后,他们就回家干农活了,或者去打零工了。但那是在古种人的国家,他们的国家领导人一天到晚都在考虑怎么给工人找到生存的“额外办法”,

可是联邦的领导人整天都在想着怎么让工人生活在更加艰苦的环境内,好让工人更加聪明。说这是一种磨练。还公开教育大人们说也要这么着教育孩子。

由于发展模式的不同。所以古种人为联邦人生产完各种“玩具”,他们当然可以免费为联邦生产,因为他们还可以去干别的。

但我们联邦人为联邦生产完零件之后,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一旦失去工作,不是吃福利,就是活活饿死。(注释:这在现实中没有例子,完全是虚构的。)

工厂关闭那天,我心情极端低落。社会正是如此,你爬不上去,只能怪你双手力气不够,而不能怪悬崖太高,悬崖太高是好事,

也不能怪悬崖太多的刺,悬崖上太多的刺也是好事。这样上面的堡垒才能更安全。文明建立起来之后就不会被践踏了。

但我开始渐渐有点意识到了自己的结局了。尽管只是潜意识一般的认识到,还不能明朗化。逐渐的常怀疑,自己会从多刺的高得不像话的悬崖上掉下去,而且这种担忧与日俱增,因为悬崖下就是枯骨,有些被海水卷走,也有一些没有被卷走,但是被海水冲刷得干干晶晶,如同玉石或者水晶一样的骨骼,都挂在下面的那些小的悬崖上,

有些人错误地爬到那上面,但结果还是一样,浪水大了还是会把他们淹没,还有些人是从我所在的地方掉下去的。

海里有鱼群,有些人变成了鱼,他们的血肉滋养了鱼,所以变成了鱼,一种嗜血的鱼,

有人说,摔下去的人都是坏人,否则他们的尸首,怎么会变成吃人的鱼呢?所以说他们掉下去全是活该。——大家都这么认为。

我想,我有一天掉下去了,也会变成许多的鱼,然后吃人,

然后他们说,我也是个坏人,否则我掉下去之后,我的尸首,怎么后来会变成吃人的鱼呢?

他们一定会这么说。是肯定的。尽管我很希望多坚持一些时间,但是毫无疑问,生命已经不多。

还有,那个厂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建立在乡村?我后来想过,会不会当地的商人也这么设想过,指望当地的人免费为他们生产零件,然后回家干农活呢?就好像是古种人那样?

我背上书包,是的,书包,忘了从哪儿弄到的了,复合纤维塑料的,外表光滑但是很破旧,正是那些天才弄到手的,里面装不了多少东西,

从厂方的两边走过去,都是矮小的房子,地面是土地,那里是乡村,走过砖头和水泥奇怪的喷在一起的大门,有一定厚度,但非常高,非常的陈旧和简陋,只有大门框,没有门扇,

出去之后,紧贴着大门框的,就是许多树叶,拐过去走,地面也是土地,以及一排树的树叶,空气清晰,这个星球空气不错,地面上有碎片。

在那里耽搁了几个月,当我毫无办法,幸亏一场搜捕行动拯救了,这种情况。

有一个古怪的宇宙生物丢失了。从实验室里跑了出来。到处悬赏。

我加入了一个悬赏队,不但工作中有人免费提供给我食宿,并且说好了,找到那个宇宙生物之后,然后上交,奖金大家平分。是有危险,然而我们也不是人人有武器的,仅几个人有步枪,衣服也不过是比较坚固的特殊人造皮衣,

而我连这些都没有,是赤手空拳加入这个搜索队的,还有几个老头,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们也加入,而那个搜索队也收留他们了。

我们根据最新的报道,开始去一些城市当中搜寻和打探,在队伍当中,有一些怪人,很值得一提。如那个高大的要命的人,好像是傻子一样;还有一个人从来不穿鞋也不穿袜子;还有一个人只穿袜子不穿鞋;那几个老头就不用说了;我们的首领也是怪人,他喜欢让自己的头发在前方突出一些,但是其它地方很乱,穿着非常破的衣服,整天弯着腰,面孔从侧面看也是月牙形,眼睛细长,

这么怪的人,我有时候怀疑他是古种人,但是他比古种人高太多了。而且他的皮肤颜色虽然有点深,那是因为他天天在外面奔波。他说他是一个人买广阔的人,就是他招收的工作队的成员都是很普通的人,这是因为他不愿意花太多钱。

招收到我这种看来只是体育专长的人,傻大哥,不穿鞋的人,以及老头子们。招收这些人。

当我们抵达一个城市搜寻的时候,听说那里有很不错的训练场地,他还带我们在那里面训练。说还要让我们学会一致行动。但我们是来搜寻东西的,何必学习一致行动?这些人不可能一致行动,每一个大多都贼眉鼠眼或者目光呆滞。还有一个甚至仿佛在暗藏的忍耐着某种疯癫。而且好像还忍住了。

然而突然有一天,周围出现了一个突发事件什么的,那可怎么办呢?后来我们就花钱进入了一个会场,去锻炼统一行动去了。说是早晨几点到几点,价格从优,所以天还没亮就要去。

地面好像是草编的,又好像是毛茸茸的,某种很浅的绿色,不是翠绿色,不是好看的绿色,而是看起来不清晰的一种,踩在上面是坚硬的,人如果狠狠摔在上面,地面就会下陷,

这地面是一个方块一个方块的,每个方块的边,可能有一米或者两米长吧。边缘的缝隙略微有一点立体,有些地方的方块,垒起来很高,形成了平台,平台之上的一个角落还有更高的平台,但是更小,还不是磊呈金字塔形状,

更像成为一个擂台,然后擂台的一个角落,又上升了一个烟囱,或者一个高耸的过道,这之类的,都由地面上的这样的方块,上升之后变成的,

这里是在一个很大的室内广场,由于前方有很多的那样的高台,遮挡了视线,再加上室内的光线不强,我们看不到他们所说的,机械怪兽,一种由硬海绵制造的怪兽,

头领让我们中的几个人,爬到高处,看看有没有怪物,但是要求我们看到怪物之后就快点下来,但是我和另外两个人,爬到了一个高处,没有看到怪物,就绕着圈看。

三个人同时看到了怪物,却向着不同方向跑,下去后,我没有能得到支援,也没有找到其他人,为了以防万一,我又爬到了另外一个高处,结果那个怪物就在我所在的地方的下面,不远处那样行走,我一动不动,

海面怪好像是个怪兽,可以缓慢爬动,等到这个怪物走远了,我才下来,等到我找到其他人,那些人好像在闲逛一样,根本忘记了该干什么,所谓的统一行动,也变成了对这个地方的评头论足,

我来晚了,他们还责备了我几句,我们到了一个高台很少的地方,这里是墙边,继续向前,高台更少了,也更低矮了,看不出这里到底有什么训练的好处,有点滑稽的地方,

地面有一个酒瓶子,还把那个光脚的人的脚给扎破了,然后那个穿袜子的人就嘲笑他,说他不穿袜子的下场,还吹嘘自己的袜子多么的厚实。

我们来到了一个墙边有着塑料墙壁的地方,很短,上面有一两个竖线的条状的凸起,好象个框框,就这一小块。

后来领头的,带着两个人,找到我们,说时间快到了,必须离开,为了省钱,我们没有在这个训练场久留,就离开了。

后来去一个比较大的城市,那里有很宽的马路,马路的宽度和长度差不多,十字路口比较古怪,难以形容的形状,

在马路的中间和间隔的一些地方,摆放着几个塑料的仓库,每个颜色都不一样,听说里面是空心的,就是占个地方,万一将来有用呢?

我们找到了宇宙怪物,一个绿色的或者肉色的橡皮泥,行动快捷,还可以变成大嘴巴的形状,可以吃车辆的轮胎,也就是吃橡胶,也能吃一点塑料,但吃不多,一些车辆因为轮胎被吃,突然抛锚了,

我们追过去,看到了那个怪物,只有桌子那么大,速度很快,瞬间就从我们眼前消失了,我们把这个事情报告了上去,没有因此领到丝毫奖赏,

后来我们到了一个城市,城市的地面是黑色的,还有很多黑色的立交桥,每个立交桥段的侧面,都很高,立交桥里面不是车辆,而是水,

从这些黑色的奇怪的立交桥下走过,能听到头顶上水流声,穿过很多黑色的立交桥和下面的黑色的街道,从没有房屋的地方,走到了有房屋的地方,从有房屋的地方,走到了房屋密集的地方,

房屋与房屋之间紧密相连,每一个都很高,五六层,每一个都不算宽大,只有几个窗口,这样的房屋,都是黑色的,或者有黄色的窗台,或者有蓝色的窗台,或者有紫色的窗台,总之是颜色鲜艳的窗台,玻璃是普通的黑色,也有些玻璃颜色很显眼,

房屋中的每一个,下面的部分都比较普通,甚至整齐划一。最多有门而没有窗户。

可是上面的部分,则每一个都很别致,让人联想起来典雅人种在某个时期的某些样式,就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只有看过的人才能知道,但主要是房檐每个都不同,或者墙体在边缘处形状的细微处各有差异,但也都是黑砖头的。

这些房屋如此密集的相连,这只是说侧面相连,每个房屋之间的细微的缝隙,连动物都过不去。而在两排密集的房屋中间,有细小的黑色的道路,都是湿漉漉的,

有些道路是突然弧线的,有些道路会突然向着不可思议的角度倾斜,同样的,细小的道路两边,仍是那些密集的房屋,站在道路中,总觉得每个房屋都好像是倾斜的,站在这样的密集的房屋面前,会感到每个房屋都在对你鞠躬,但不会感到那是一种礼貌,而是一种黑色的阴森,所以不是弯腰鞠躬,而是弯腰威胁,

在有些街道在拐弯的地方,经过两边的密集的房屋,拐弯处的两个房屋更靠拢,两个房屋之间,还有好像桥梁一样的东西,桥梁中间还有宝石一样的东西,

还有些地方,是一个环状的很小的广场,也是黑色的湿漉漉的地面,一圈都是那种密集的房屋,

我们在这里搜寻,因为报告说,在这里发现过那个怪物,我们看到了其他的搜索队,双方关系不好,差点打起来,因为是竞争关系,所以说话不好听。并且差点发生活力冲突,后来我们就分散了,

我在那儿看到的其他的搜索队当中,还看到了一名黑人,黑人被认为是紫种人和象木人的宗主人种,

但如今纯粹血统的黑人人口变得极少,因为他们不能适应极端环境的星球。而紫种人和象木人可以适应极端星球,而且不需要进行身体改造或者假肢改造,天生就能适应。

他们大多在宇宙大裂谷的南方,以及在北亚特兰宇宙的联邦当中,通常黑人中有些人,对于自己是紫种人和象木人的宗主人种,感到无所谓。而另外一些黑人,则对于这种说法持坚决反对的态度。并认为这是无色人种制造的虚假历史或虚假学说。

而紫种人和象木人在经过了短暂的犹豫和不解之后,立刻坚持的声称黑人就是他们的宗主人种,后来有一个紫种人还为此写了一本书。

通常紫种人打紫种人,会拉上象木人;象木人打象木人,会拉上紫种人;而紫种人和象木人彼此之间打起来,他们会要求黑人出面,但黑人不肯出面,通常委托给无色人种处理,

而联邦人和典雅人种当中的有着最高艺术成就的派系,都声称对此事负责。

不过也闹出过一次丑闻,听说在联邦当中,曾经有一个中等个头的紫种人把自己染成了黑色。

我们的队伍分散是为了能更多的可能找到宇宙生物,当然彼此配备了信号很不好的廉价通讯器,但在爆发了和其他的搜索队的矛盾之后,然后再这么分散搜索,从安全性上来讲,无疑是非常危险的,后来我们中的人有两股人,都被伏击,然后死亡了。这两股人,每股人只有两名成员。

我也和另外一个成员在一起,我们听说出事之后,有点混乱,想要和其他的人靠拢,结果当我们两个在这种奇怪的城市当中乱跑的时候,不但没能找到其他成员,我们两个还彼此分散了。

房屋每一个都比较紧密,一旦和别人分散,就不能穿过这些房屋,抵达另外一面,而要绕着走,尽管每一段路都不算太长,但也因此更容易分散,而分散后要再遇到又要绕圈,我往回走了一圈,结果和那个人彻底走反了,

等到我通过通讯器,彼此联络之后,那个人说:“我们的通讯器容易被监听,”

他就关闭不使用了,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才这么做。毕竟我们买的是廉价货。但问题是,这样的情况下我就更没办法和他们碰面,

一度的快被吓着了,不是怕死,不值得的一种怕罢了,又不是没有单独行动过。从小就是在单独行动了。而只是一时的罢了,等到我独自跑过了几个寂静的街道,就安下心来,无非如此。

寂静,寂静罢了,每一个不算太大的房子,都牢固的好像是黑色的岩石的堡垒,无论什么结构,比较大的黑砖块,但看颜色好像是岩石的,但幸亏窗户的颜色相当的,相当好像是给孩子看的一样,否则就相当巍峨和可怕了。

穿过了这片极端奇怪的街区,进入大街区,抵达成片的区域后,然后,就到了正常点的地方,是在那个城市的别的区域,也可能甚至是到了别的城市,后来终于和其他人的碰面,并在那里休息,

我和他们谈到了我的问题,就是身份证明在合法性上不知道怎么出现了一点异常情况,我每次审批都很麻烦,以及我的家庭情况等等,他们表示爱莫能助,也有人提出了一点错误的见解,听起来很麻烦,但我产生了一点奢望,以为这些能解决,

这又是一片黑色的建筑群,每一个小楼都更长,更宽阔,并且方方正正,不再是那种上面的形状各式各样的了,这里是真正的现代化房子,从上到下都是锋利的方形,横向宽阔,窗户明亮,洁净,宽大,可惜每一个楼房的商品房,全都不是在第一层楼,而是在第二层楼,或者第三层楼,楼上楼下都是普通居民,唯独中高层的某一层当中,那里的窗户玻璃,都打通了,墙壁也打通了,亮堂堂的,

地面没有水的时候,可以爬到那一层上面,如果城市中要经过水,那就要乘坐汽艇,从这个城市经过,没有大水过来的时期,有些汽艇也可以飞行,用的是反重力装置之类,我们乘坐了一次,有些贵,随便找了一个路边的饭店,在那里吃饭和说话,并且谈到了一些的问题能解决,但是很麻烦,而问到能不能贿赂解决,他们说不行。那样我会坐牢。我也没有钱贿赂任何人。只是问问罢了。因为我常常登陆古种人的网络,他们常常吹嘘说,就算一个人被抓入牢房里面,他么能把人轻易的放出来,要给他们钱,他们还说他们什么身份问题都能解决,当他们问我,我是什么身份的时候,我说我在联邦,他们就把我拉黑了。并认为我是在耍他们,如果古种人真得那么厉害,他们也应该能解决我的联邦身份问题,明明过说他们什么都能解决。倘若只能依靠正常的法律流程了,可是我的手续不全。(注释:以前作者还有手机的时候,的确接收到过一则虚假消息,说给什么人钱,他们能把牢房内的人放出来。这里借用了。)

那个宇宙怪物,宇宙生物,也说是宇宙活动物,被抓住了,但不是我们抓住的,我们在围捕当中,由于好几次透露了正确的消息,所以后来也得到了一点奖赏,我询问悬赏者,能不能给我提供工作,他们表示了可以考虑。但需要去报名。

我连续去了两次,他们终于帮我把手续办好了,我的手续有问题,所以办理起来需要联邦某星球的上级机关的审批,所以要等,而且还要来回两次的审批才能通过。我希望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我的身份问题,而他们说他们帮不了,除非我回到家乡星球,才有可能彻底解决。

我问回到家乡星球怎么解决,他们就说他们都不知道,这要看当地法规和我能提供的资料了。最后还要看联邦的总法律,总之很麻烦。

我以为那个宇宙怪物,是从实验室跑出去的,我那时去他们那里办理工作准许手续的时候,发现其实是一个动物园。没有任何行走在地面的动物,都是泥巴里面的动物,

泥巴还形成了环状的,或者山丘形状的,以及一圈一圈的,管状的或者圆球的或者波浪形状的,人需要在一些凹槽当中行走,环形的弧线的,偶尔有一些人来参观泥巴内的怪物,

当我走到一条大土路的尽头,发现这一些浅色的泥巴土,湿漉漉是很坚硬,用锤子才能砸出痕迹,砸出来的不是四溅的,而是胶泥一样的变形,一些奇特的生物生存在这些泥巴内,长得五颜六色,圆圆的脑袋,花纹的身躯,

我走到那边有一个土壤墙壁的地方,那里有门框,两个门框,还有布帘,走进去之后,可能看到铁网。

两个门紧挨着,但一个是入口,另外一个是出口,不能走错路,到里面,有些地方是铁网,有些地方是泥巴的迷宫,但不复杂,因为迷宫的每个部件,都是折角的很短的墙壁,可以强行翻过去,在这里也看到了一些古怪的泥巴怪物,后来走到这里的一个弯曲的道路,来到了一个泥巴色的房子那里,上到顶楼,他们把他们审批好的文件交给我了,

“以后你可以在我们星球寻找任何合适的工作。”他们说。

“那么以前呢?”

“以前你不行。”

“但以前他们没有说我不行。”

“但你找到工作了吗?”

“我在一个乡村当过电子工。”

他们让我快点离开,我就走了,顺着外面走过迷宫,看着那些怪物,都很懒惰。走出了门,然后来到了那些土山那里,我看到有些小孩在那里,我很想上去和他们一起看看这里的各种生物,但是没有时间了。必须找个正经工作。

等到我回到了白色房子的干燥的小城市,小城镇,这里没有泥巴,没有水坝,也没有发大水的可能。我是来和搜索队的头目告别的,他对我说过,他养活不了我们全部的人,他准备裁军了,这是他的原话。

我向他告别,他要挽留我几天,请我吃饭,我就留下来吃了几天饭,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没有表示很感激。尽管古种人会说我这样很没有良心。但我虽然没有帮上忙,当感情和思想都凝固了。也不是说受到了什么打击,是很自然的凝固了,

那个领头的找到了一个女朋友,但对旧部不错。但可能以前他们就认识,就在那个许多白色小房子的干燥的城市内,他们还在谈论结婚的事情,

领头的,对我们吹嘘说:“看到她脖子上的那个很大的项链了吗?那时我买给她的,上面都是真的钻石。”

我看那个都可以当作炮弹使用了。每一个都很大,大的不象话,很不好看,但那女的很高兴,她长相一般,穿着白色的大裙子,裙子款式很老,但足够大,衬托那么大的钻石项链,也算合适了。

在那里的最后一天,我准备和他们告别,以后就不可能再见面了,因为觉得很可能这样,

那天,我又听说领头人的女朋友的项链丢了,所以他发动我们一起去寻找,因此我又额外耽搁了一天。但找到了,是一个卖面条的人拿走的。

是在一个围墙和房子之间的地方干的,白色小房子也不算小,大多都有好几层,全都形成不了楼房的规模,通常相当厚实,下面特别的方,最下面有一圈是浅蓝色,上面通常都是某种普通白色,平均每几个要作为一个院子内的,

院子的围墙低矮,院子的围墙和房子之间,只有很窄的过道,房子之间的过道也很窄,在每个院门口,都有一个摄像头,可以拍摄,那个面卖条的。他使用一个车子,进来卖面条,那个戴着大钻石项链的女的,买他的面条的时候,项链后面的挂钩坏了,可能是卖面条的人用什么高科技手段,可能是那天,那个女的没有挂好项链,那个项链可以直接穿过脑袋,也可以用后面的挂钩,但可能挂钩没有挂好,因为太沉,她买面条的时候,项链掉在碗里面,

卖面条的人手疾眼快,给盖住了,而那个女的竟然傻乎乎的没有察觉,那个卖面条的人,给她换了一碗,她就糊涂的上楼了,等到她想到问题所在,也没有想到是丢在了哪儿,摄像头没有拍摄到卖面条的人是怎么做到的,从卖面条的人出大门的时候,所拥有的与众不同的,起码是和平常不一样的表情,猜测和他有关,

作出推测的不是警方,而是我们的领头人,领头人认为,这个项链的来源不正,到底怎么来源不正,是领头人直接通过不正的来源得到的,还是说通过黑市买到的,这就没有人知道了,

既然他决定大家一起去搜寻卖面条的人,我们就分散寻找,去了许多附近的庭院,我们没有去那种家属院,区区几个房子,作为一个区域的那种小家属院,是不值得挨家挨户的搜索的。

我们没有到这种地方,而去一些比较大的地方,比如一个区域内都是公园,一个区域内都是闲置的房子,要当面抓住那个人。我们中有一个人想不明白。就去了一个比较厉害的地方,

那里可能是政府使用的,或者有钱人使用的,或者是公司使用的,可是没有挂上很专业的牌子,只是门口有门卫,还有一个可以拉开可以关闭的电动的,好像长条的骨龙的骨骼一样的金属格子门,

那个成员闯进去了,还在那里面大声嚷嚷,结果被打了,我们带头人,好不容易,才把他挽救出来,为此差点赔钱。

经过了一番折腾,我们终于打听到,那个卖面条的人的栖身之地,就在一个公园里面,说成公园这种说法,不一定很合适,那简直就是个荒地。周围被围墙围笼了,门前是一个木头的门,木头的门框,上面也是木头的,木头的上面的框框很高,上面还有字,

下面是台阶,水泥的的普通的,台阶和门很窄,所以不像是公园,有一个门卫,穿得很普通,不像是门卫,好像就一个闲逛的人,那个人还说他是这里的门卫,他还说不许我们进入公园,

我们不相信这是公园,何况我们是要找人。所以双方就僵持了起来。我们队伍中有几个老头,那几个老头都穿着很破旧,平常站立在队伍最后,

这次听说他们也要被辞退,但他们还是来帮助头目找项链来了,所以等到我们都聚集到那里的时候,那几个老头也到了,平常这几个老头什么作用都起不到,我简直不相信他们也来参加什么搜索队,他们来搜索队干什么?这里可是雇佣兵合同制,他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可是那天他们几个老头却发挥了难以置信的作用,竟然变得能说会道起来,当然他们的说法在以前是不管用的,用在这个看门的又穿的衣服很普通的人这里,却起到了奇效,

比如一个老头说:“我们的尸体要从你活着的头颅上趟过去。”

这让那个年轻人受到了惊吓。

另一个老头说:“你是不相信好汉吧。你是不相信什么是好汉吧?”

这让那个年轻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肉汤!肉汤!”一个说话最为穆纳的老头,此刻也大声嚷嚷了起来,

那个年轻人终于崩溃了,

大家一拥而入,不管他了。他则呆呆的站在门口,那个门很小,所以我后来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公园里面不太深又有点深的土地,隆起的,通常围绕着一个大坑,大坑内没有水,大坑很长,远处应该还有类似的大坑,是说同一个方向,如果说对面,隐约看到对面的墙壁,

我们所行走的土隆是长条的,因为那个大坑也是如此,地面上面有稀疏的仿佛干燥的草,坑下面比较暗,看不清楚,

向前走,右侧就是那种坑,左侧也是墙壁,在我们所立的地方,和左侧的墙壁之间,还有一个沟渠,可能不是沟渠,自然而然的比较低矮的地方,很窄,跨越那里,抵达墙壁处,会发现是双层墙,一层比较矮小,一层比较高,且两个比较接近,

高的墙壁是最外面的,矮小的墙壁,靠近我们所在的方向,高的墙壁的顶端,突出来一排的抽屉口,并覆盖了矮小的墙壁的顶端,所以从远处看,看不出这是两个墙壁,靠近了才能看出来,

这些抽屉口一样的一个一个的,从这里一直延伸向前,但没有抽屉,只有抽屉口,是那种形状罢了,我们决定在抽屉口内伏击,

所以我们就用绳子,捆住了每两个抽屉口之间的地方,那里有一根类似棍一类的东西,我们捆绑了之后就一个一个的爬上去,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有几个人埋伏在别处,

就算是躲在抽屉口内的这些人,也不是全都躲在了抽屉口内,比如要求我在抽屉口下,但用绳子把我捆紧了,我觉得这样我行动更不方便,等了几个小时,事后我想这有点怪。

有一个老头,从这个公园的深处,向外面走,大概要走到整个公园的大门口,木头的大门口,所谓的大门口,其实是说那个小门罢了,他向那边走,我们就用枪支,打他的腿,

他转身就跑,而且好像很有经验。我们追打他,他还还击了几枪,因为在联邦,购买枪支非常容易,所以他有枪支,我们也不奇怪,后来我们用一个点子圆盆,飞丢出去,打到他的腿,他倒下,我们一边靠近一边射击,

他受伤了,不能动了,浑身流淌血液,我们抓住他,把他包扎了一番,然后把他带走,带到了一个比这里更荒僻的,城市边缘的一个审讯室,

有个笼子,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笼子和审讯室的门口之间,有一个比较宽敞点的空间,在这里的右下角,有一个桌子,我们在这里审问他,我们的审问比较怪,比如我们问他是怎么偷到东西的,他回答很混乱,

我们让他把项链拿出来,他不肯拿出来,他说他如果拿出来了,我们就会杀了他,然后我们就说服他,

有一个人问他:“你是怎么知道那是钻石项链的?”

“闪闪发光,不像是玻璃的。”

“玻璃不闪光吗?”

“光明不一样。”

“你既然知道那是项链,很贵重,为什么不还给主人?”

“因为我就是主人。”

“你怎么知道你是主人的?”

“因为项链上有面条的气息,而正好是我调配的面条。”

这种稀奇古怪的对话坚持了很久,

其间还有一个人对他说:“项链上有你的面条的气息,不代表那是你的项链,而代表你所偷走的那个项链的原主人,正站在你面条旁边。”

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持续下去不久,就连发言的人自己都感到说不下去了,于是一会儿就又要换一个人说。这后,还坐在那里的人,就只剩下有一个瘦削,但是很坚硬,坚硬得好像是一个旧木板一样的人,穿着灰色的毛衣,那毛衣坚硬得好像是铁刷子,

这个人和我仍坐在那里审问他,我纯粹是想着以后要离开这些人了,尽量发挥一点作用。但已经对问出项链的所在不抱任何希望了,我估计他都卖掉了。

后来他要求抽烟,我认为可以给他,旁边的人不认可,现在大家都去别处了,当然有些人站在门口,或者附近,不远,我去讨要了一盒烟,

金属盒子,打开之后,里面都是很长很大的白色烟条,每一个的后面都安装有高级过滤金属,看我拿来比较高级的烟,卖面条的老头心情不错,他要求我打开他的手腕上的金属贝壳夹子,这个我不能同意,他说我如果同意了,他有可能告诉我们项链在什么地方,

连我也不相信他的话,但我竟然还是要求旁边的人帮他打开,打开之后,我旁边的人就一直用步枪指着他,

他是个老头,但一点不怕,一脸的坯子样子,开始当着我们的面抽烟,还询问我们这么年轻,为何会在意一个项链。

我对他说:“这是头目的女朋友的项链,并且不肯换,我们也认为那没什么品味,正因此,没人制造这种东西了,哪个商家会制造呢?何况现在钻石也不算太值钱,尤其是艺术水准差的。”

“那就用不着了。”老头说。

“用得着,用得着,这么怪的东西不好找。”我说。

其实我是赞同“用不着”这种说法的,但必须为头目解决这件事情。

“反正我是要死的,交出项链和不交出项链都一样,我何必交出项链呢?”他说。

“交出项链可以不死。”我说。

他露出了鄙视的笑容,我旁边的那个瘦子一言不发,一直拿枪指着那个人,

“你何必抢情侣的东西呢?没有了这个怪东西,因为这件事情,万一将来他们不能体谅,甚至感情不睦,那都是你的行为造成的,只要你交出项链,他们两个会感谢你。只要他们感谢你,我们这些人当然不会再为难你。”我说。

他又抽了一根烟,似乎在想什么,突然,他又发出了一个古怪的鄙视的怪笑,但是场面冷了下来,

当他准备拿起第三根烟的时候,我旁边的人突然大喝:“你没完了!快说!”

老头愣了一下,手指顿住了,我阻拦了那个人,伸出一只手,好像一个能颁布命令的人一样,把他的枪支推开了一点,这件事情之后,我受到了恶狠狠的批评,但是当时没有人批评我。

我只是随手一推罢了,那个老头没有做什么,只是点燃了第三根烟,

然后说:“这样吧,签订一个不杀死我的合同,我就给你们项链。”

后来,我们和他签订了合同。他告诉我们项链在什么地方,我们的人一直有一个留守在公园附近,接到了电话之后,他就去寻找了,没有多久,找到了,然后回来告诉我们,说找到了。

老头站起来,转身向外面走,门外站着那个傻呆呆的大个子,愣愣的看着,

我身后的一支枪,从我的肩膀右侧突然出现,然后开火了。老头还没有走出这扇门,就倒在地上死了。

我来到了门口,对那个傻大个说:“他是个什么表情?”我竟然开口问这个!

“冷笑,不屑一顾的笑。”傻大个说。

这件事情平息之后我就和他们分别了,然后我要去参加水坝星的一般的工作,但还要经历一些训练,能够不出生入死,我很满意,因为不适合当杀手,

我分别在白色水坝那里和黑色水坝那里都干过。在古种人的星宇,也有水坝星,而且有两个,大水坝星和小水坝星,两个的规模不是一般的差距,无论如何,古种人的水坝,热衷于建立成外表简单,但是很实用,看起来很大。而联邦的水坝,都是私人公司建造的,通常热衷于建立的比较奇怪。

我去的白水坝和黑水坝,都属于奇特类型的水坝。和古种人建立的完全不是同一种规格。何况又不是同一个民族的星球,我也仅仅是通过网络上的照片看到过古种人的水坝,有一个古种人网民说他们用过美图修修,放大了两个排水孔之间的孔距,说原图要窄一点,还说这个不是面子工程,所以造型太普通。好处是不担心什么渣渣,掉到水里。

而我在联邦看到的水坝,尽管造型奇特,也没有掉渣的问题。如果担心造型复杂之后,会有碎渣入水,这是古种人的多余的担心。

我们联邦这边,白色水坝附近都是白色水田,水田内不生长任何植物,连海带也没有,每个水田的长度、高度略有不同,但只是略有不同,相差无几,

有些水田只有一个小房子的面积那么大,而旁边可能还真的有一个小房子,甚至有些水田旁边有一长排的小房子,而房子和水田之间是白色的外走廊一样的地方,人们可以站在这个白色的走廊内,面带笑容的看着白色的水田。

水田内奇怪的水流湍急,有些水田内的水流不湍急,有些水田内有奇特颜色的灯光,再加上水流湍急,使得白色水坝周边,这些区域,就是这附近,已经成为了旅游地点。

个别人来到这里冲浪,每块水田只有大的比较适合,冲浪到了尽头,需要冲浪板自动启动一个水中跳跃装置,跳过到下一个水田当中,

水田之间,通常是白色的塑料板相隔,有些塑料板的下面是沟通的,另有一些虽然也沟通,但使用了一个机器阻隔了,阻隔的目的是为了增加水的流量,他们说用机器喷。

我站在刚入口的这附近,这里的水田都比较小,细长的和短小的间隔,我还拿着填写参加工作的请愿表,在等候通过,一些白色的房子周围的很窄的过道上,有白色的方柱子,以及各种塑料的彩条挂在那儿,

我看到有一个儿童走失了,在那里哭,然后一个大人过去,安慰说这种走失不要紧,经历了苦难,将来可以飞黄腾达之类的话。这明明是古种人常常说的话。这个人不会是古种人吧?我过去要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古种人的时候,

我身后的那个白色的门框内,有人叫住我,让我过去进行面试,我就走进去了,等到面试完毕,出来的时候,那个神神秘秘的,对孩子说奇怪的话的大人,已经不见了。

那个小孩还在,但是不哭了,好像在等待或者寻找什么。但是过了一会儿,我没留意,那个小孩也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儿。这件事情给了我很深的印象。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很深的印象。

后来我那个心理学的朋友,对我说:“这是因为你自己没有一个顺当的童年。所以当你听到有人说,这样可以飞黄腾达之后,你就很希望看到那个孩子到底会不会飞黄腾达。”

我对于这种心理分析是不认可的。我认为他之所以一直发不了财,就是他分析问题的方式有什么问题。

我刚到白色大坝那里工作的时期,为了能进入到里面,他们给了我两种交通工具,任由我选。都不好,他们不肯给我那种冲浪板,那种冲浪板小,却拥有很强的水上跳跃能力,所以反而小而且昂贵,同时上面不能安装或携带维修工具和其他工具,所以他们是给了我一个白色的小船,

船头有点大,但整个船不大,白色木板拼成的,也有跳跃能力,每次经过一个白色水田,要跳一下,但这个东西太沉重,相对比较大,每次跳起来,然后落下来,都震动得厉害,震的我脖子疼,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白色水坝周边要建立成这样一个一个的水田,这位私人老板可能有什么考虑,甚至让每个水田内的水的流量都不完全一样,当然不是说全都不一样,而是不完全一样,有几个甚至连流向都不一样,都是靠水田内隐藏的发动机什么的起到的作用,只是很小的水田,其中、里面中的有些,甚至快要波浪滔天。

隐约记得很早以前在宇宙网络上,听到古种人创造的一首歌曲,好像叫做:大浪淘淘在水田。

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作词者来过这里。明明是很小的水田,为什么要弄出浪花来呢?后来因为那个小木船的跳动,我无法容忍,所以考虑使用第二种交通工具,

这第二种交通工具我当初从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很不愿意用,这是一个导弹,人要进去,然后,导弹按照自动程序,穿过一个一个水田,最后抵达目的地,但不是从空中飞,而是从水下,也就是人钻入导弹,然后导弹沉入水中,从每个水田的下方通过,我在导弹内,能感觉到导弹在绕弯子,有时候担心再也漂浮不上去了。

也不必从每一个水田,不是所有水田之间都一定能有容许一个导弹通过的口,所以,有时候要绕弯子。更远了。

所以我用木船还算用了两三次,用这个导弹,只用了一次就不肯再乘坐了。我不能想象,为什么会有厂家生产这种东西,这难道是专门危难工人的吗?

后来我那位心理学的朋友,分析说:“这主要是因为你童年很少户外活动,而那个时候正好你父母离开了你,所以,当你在导弹内,并沉入水下,绕弯子走,就对你的回忆产生了幻想的作用,而要克服这种问题,并不困难,但需要从童年的遭遇入手才能了解。”

我对这种说法不屑一顾,他去坐一次试试!

后来我听说黑色水坝那里工资更高,我毫不犹豫的跳槽到那边工作了。到了之后我才知道那里更不像话了。是另一个私营公司的老板建立的。基于某种考虑,他并没有在周边建立白色水田,

而是建立了许多可以随时升降的黑色房屋。根本不可能有人愿意住在那里。有了那些个东西,我几乎很难进入到水坝的核心。有几次我差点被一个房屋给顶起来。有些地方是必经之路,还被设计的尤其的刁钻。我甚至怀疑过那是故意的。

因此难以能走到最核心,但当更往里面之后,就没有小黑屋了,而是小黑楼,这里的水开始多了,水从小黑楼的周边冒出来,小黑楼都是塑料的,我敲过一个,不透明的硬塑料,用金属都切不开,

有黑色砖石的外观,为了让水通过便利,这些砖石的凸面都是弧线的,通常有三四层的楼,每一层都很紧密,每个窗户都比较近,每个窗户都款式太老,窗台下的模拟阳台只有手臂厚,甚至有些楼好像人就不能进去住,因为大小有问题,以前我以为这只是样式,后来听说本来这些楼房是准备卖出去的,始终没有人购买。

这些楼有时候会上升或者下降,街道则常常是这样的,比如两边是很小的街道,而中间竟然是一个缝隙,缝隙内是水流,小条状的街道,而这两边的路条可能距离很近,也可能距离相当远,这两边的中间内就是缝隙了,更向外的两边是那种塑料的小黑楼,小黑楼的玻璃和窗台处,偶尔黄色的苔藓,也有可能是掉色了。我没有爬上去研究,

走到一条路的尽头,就要转弯,刚刚转弯,就仅仅是走在一条很细的道路上,不再是那种两侧分开,中间有沟的路了,路都是铅白色,可能不是,色泽略有点像是金属,可能是被水冲刷得干净,通常南北方向是有缝隙的街道,转向到东西方向则是没有缝隙的街道,并且南北方向的街道,每过一段,就要交错,交错的中间有横向的楼房以及横向的街道。

有时候一个楼突然上升,从楼中间流淌下来小瀑布,有时候一个楼突然向后退,推入左右两个楼的里面,同时出现瀑布,有时候一个楼低矮下去,然后从上面的什么地方落下来瀑布,

从这里走过,穿过悬崖一般,要经历很多这种突发的情况,经过这里都需要一定的勇气。我就差一点滑入某个裂缝当中,以及又一次差一点被某个瀑布砸中,倘若说在白大坝那里,我所感受到的痛苦,是漫长的但是单一的,因而也可以说一贯性的。而在黑大坝这里,经过的痛苦,是漫长的但是多变的,因而也可以说是多次惊吓。

黑大坝的负责人对我说过,只要我愿意购买这里面的一个楼,我就不用每天上班那么辛苦了,只要住在那里面,进入核心大坝的中心区域,就会容易得多。并且这不需要花我的钱,只需要我免费为他们干上一年。就可以抵得上房子的钱。

但我问他怎么出来买东西,他没有回答清楚,我没有买这里的房子。在这里来回工作了一个月之后,我开始出现水肿,心慌,歪倒脚,以及眼睛发花等症状,认为这和那附近的什么泄露地方有有关,我见过一个地方总是冒出古怪的烟,让他们去检查,但他们说我才是负责检查那地方的人,

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浑身生病,并且眼睛也花了,正当我准备辞职,休养几天,甚至换个水坝去工作的时候,

水坝星上发生了一个事情,让我临时改变了主意。因为有一些邪教分子,纠集了很多人,来到了这个星球上唯一的一片彻底干旱的地区,在那里要闹出点事情,

于是公司方面要求我来处理这件事情,并且给了我一大笔钱,只要做成了,我就发财了,所以我就控制那些塑料房子升空,以及控制许多的冰球升上天空,然后让这些东西漂浮到那片干旱的地区,然后,我打开阀门,大量的水蒸气,开始漂浮向那里,

听说别的水坝也在这么做。然后,那里的天空上,覆盖了一层水雾,各个公司要求那些邪教分子,撤离那里,否则就要降下大雨,

那些人的头目就说:“这里不会有雨,这里已经被伟大的力量保护住了,这不属于水坝星,这里没有水,这里是被我们控制的。是属于我们的。”

周围都是欢呼声,这个人站在高处,张开双臂,

然后,天上开始下雨,刚开始小雨,然后中雨,然后大雨,然后所有的冰球都变成了雾气,蒸发了,然后变成了天空中的一片湖泊,这个天空中的湖泊,好像是一个奇迹一样的在天空中呈现了十几分钟,

下面这些邪教徒都看到了,他们都跪拜了下来,并且说伟大的力量已经改变了想法,然后他们撤走了,他们走了之后,天空中的湖泊,再次变成了水蒸气,渐渐的散去。

我来到了公司总部的办公室,要求他们把他们说好的奖赏给我。但他们在准备给我钱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身份问题有点障碍,然后要核对财产给与权的时候,以及什么法律的问题,所以不能给我全部的钱。

结果,我一个人承担了十几个人的工作,连续几天不睡觉,看着监视器控制那些数据,算是白干了。并且为了能控制好,我把厚厚的说明书几乎都快背下来了,

对这种情况不能接受,要求他们给钱,否则我就把他们告到法院,但是他们不怕,他们认为他们的行为是合法的,问题是:“你的身份在法律上存在疑点。”

然后我在法院的门口咨询了一个律师,

那个律师说:“你告不赢,不如让他们给你点别的补偿。还有你说的是真的吗?一个人控制整个天空的至少七分之一的冰球和塑料飞船,你怎么做到的?”

“我是体育专业毕业的,会双手剑。”

“哈哈哈,那你也做不到控制十分之一的空中水系统。”律师说。

“和你这种非专业的人没办法谈论这一话题。”我说,

其实我也不是专业,我也是现学的。问题是我该怎么讨要我的奖金和工资。他们一切都合法,而且他们不吃回扣,所以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就算想要一点额外的补偿,他们也认为不合公司的规定。并且他们表示他们不吃回扣。

所以我连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在网络上询问古种人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他们除了说请客,送礼之外,一点别的办法都不懂。

后来我从那里辞职,但拿了普通工资,但没能拿到额外的奖金。然后我去了一个水管公司工作。大多在郊外,检查郊外的水管,我曾经在一个席子一样的墙壁附近检查过水管,那里的水管很复杂,还有热水。我还在一些有许多短墙壁的地方检查水管,双层墙壁,纯水泥墙,组成类似“凹”这样的形状,很多个,需要一个一个的进去检查,就是进入到双层墙壁之间的窄小的回路当中,

我后来得到了一个圆盘,圆盘的中心是深色的网格一般的东西,我坐在那东西上飞过去,有些地方非常肮脏,地面乱七八糟,我都在郊外工作。所以有时候需要乘坐这种平稳的东西飞在空中,但耗费能源,公司给的报销有限,如果额外用,就要扣工资,或者自己买能源,

水坝星的能源本身倒是不贵,但材料费贵,所以和在一起就贵了。这里面牵扯复杂的经济原理。

我通常检查一些地方,拿着一个棍棒,经过那里,就用棍棒扫过去,有问题了敲一下,以便于确认一下,通常敲一下之后,确认没有问题。究竟这种东西是什么原因,我弄不清楚,按照章程工作。这类工作累而且工资低,

我渐渐的攒够了可以乘坐一次飞船的钱了,我准备回到家乡,把我的身份问题彻底给解决,但当时的钱还不够直接飞到家乡,家乡虽然很普通,也很少有飞船愿意去,因而票价不便宜。

有一次工作,还在野外遇到了邪教分子,差点被枪杀,这之后我报案了,没能找到事主。后来我和一个同事一起出去工作。绕了一番远路,还带了枪,但是不是我的,而是他的,他审批下来了可以佩戴枪,我的还没批下来,我的公司对我不放心。担心我会对公司的大门开枪,

他说我记录不好,因为我一直说想去法院告我上一个曾服务过的公司,所以他们就对我信不过,没让我带枪工作。后来我好几次,都和另外一个能带枪的同时一起去工作。结果常常绕远路,

钱也快挣够了,,我不需要一次回到家乡,可以沿途打工,直到可以回去。我可以去别的星球当水管工,总会有人用得上水管工的。我有工作证。还有体育专长毕业特长生的毕业证。还有需要好几次审批能审批下来的身份法定证明。但在跨越一些星州的时候可能会有点麻烦,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了。

那天我和那个同事,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检查水管,遇到了好几个邪教徒,我们和他们枪战,我绕到了他们的后面,用刀子杀死了他们的头目,其他人跑了,但是有一个人把我的腿打伤了,并且他疯了,一个劲地对我开枪,

直到我的那个同事冲过来,击毙了他。然后我们报案,等着警察来解决。也许会去录口供,但我们能赢,这些人一看就是邪教分子,何况他们都有枪,周围的场面,也是枪战的场面。

我们进入了旁边的一个废旧的屋子那里,我们本来就是要在那里检查水管的,在等警察的这阵子,有几个邪教分子又杀回来了,他们从刚刚的惊慌当中恢复了,想到我们只有两个人,而警察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他们喊着邪教的口号,非要杀死我们两个,

我们把房子内的破旧沙发,桌子,摆到了窗口处,然后,我的同事对他们射击,后来他没有子弹了,我们在房子内等死,还好那些人没有手榴弹,冲入了房子,我腿受伤了,不能绕到他们后面或者侧面攻击,所以只能用飞刀,击倒了一个人,

其他两个人冲上来对我们设计,但他们癫狂了,高喊着口号,让他们的双眼瞎了,这种情况下我们死而无疑,但竟然没有一发子弹击中我们。

我的那位同事就跑到了他们后面,抓住了刚刚那个死者的枪,对他们射击,

而我则从窗口翻了出去,躲到了屋子外面,这不是我没有义气,我没办法,窗口没有玻璃,这个房子是废弃的房子,只是野外水管要经过这个房子的地下室。

后来那三个人当中的两个被打死了,还有一个也跑走了,我的同事也负伤了,走出来的是身上流着血,我们担心警察到来之前,邪教分子会再次回来,

我们两个沿途走,离开了那附近,后来抵达了一个湖泊,圆形的湖泊,周围的山很随便,只是一面有山,小山,另外的方向没有山,只是土壤,土壤是白色和黑色的硬灰组成的,我的同事干渴得厉害,我要给他打点水,但是他说这水不能喝,

我不相信,去碰这些水,发现好像是水银一样,非常的凝固。用石子砸,石子也漂浮在上面。看色泽,好像是很普通的水,发出了钢铁的但清澈的反光,我用脚往上面踩,发现倒是不能支撑我的重量,我勉强的从圆坑当中爬上来,

到了同事那里,他说,这个地方的有些水,不是一般的水,但有工业的用途。是这个星球独有的。别的地方未必有。

“那么这里应该是重点保护区,为什么不设立围墙呢?”我问。

“因为需要这么办。此外,也不是没有保护者。你看,保护者来了。”

我以为他说警察来了,结果,从水面,上升了很多的机器人,漂浮在水面上,每个机器人,都披着灰色的袍子,袍子上有束条的皱纹,机器人的身体可能就是一根棍,起码脑袋是这样,但脑袋都是机械的,有黝黑的地方,有发光的地方,也有浅色的地方,

它们各自漂浮在半空,或者高,或者低,盯着我们,然后,发出了警告,要求我们在限定时间内离开,我搀扶起同事,要快点离开这里,但我的速度慢,他的更不行,他是渐渐不行了,半个小时之前他还能走。由于没能在限定时间内离开,光网出现了,从一个一个的树棍的机器人的脑袋上,发射出来,他们有披风,所以也不像是树棍,倒是挺威风的。光网向我们的方向设计而来,这只是第一波,带有警告性质,

然后,就是第二波了,它们按照规则办事,它们没错。是我和我的同事走得慢,违法了。我的同事倒在了激光的光网下,最后一瞬间我抛弃了他,躲开了一道激光,他则被穿了一个孔,

我回去看他,他还没有死,但是说不出话,我拿下他手边的手枪,他丢弃了之前暂时得来的长枪,但是他从以前的邪教徒的尸体上,找到了合适自己手枪的子弹,所以他后来就带着手枪,这是他自己买的,他舍不得丢,否则还能走快点也不一定,

我拿起手枪,对着机器人开火。机器人还击,我打坏了两个机器人,它们没有完全坏,而是缓缓的沉入到重水中,我的双臂都被激光击中,两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由于我击倒了两个机器人,启动了当地的中级防卫设备,一个更高级的机器人出现了。

一个有着灰色翅膀,灰色的袍子的女性天使机器人,从水中上升,然后,只是几秒钟,就飞到了我面前,她可能只是想要制服我,因为后来我知道,她并不是要斩杀,她拥有较高的图灵识别能力,以及较高的智商,已经判断出来,我没有严重威胁。所以可以生擒,所以只启动了生擒的程序,但她没有说清楚,她举着光剑冲到了我面前,仿佛是要把我拦腰斩断。

我弯下腰,手指勉强地拔了下匕首,也可能一直握在手中,然后我冲了上去,和她的光剑碰撞,她的光剑转弯,所以我的匕首没有扎中她的胸口,而是被光剑闪断了。

我站到那里,被甩出去的手臂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再次垂下来,她来到我背后,遮住我的领子,把我提了起来,然后,把我带到了重水上空,带到了那些树棍机器人面前,

然后,她打开开一个屏幕,屏幕悬浮在空中,一个男子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他是一个军官,但不是军队的,而是储备处的什么军官,他问这里是怎么回事,调查了天使机器人的观测图和数据资料之后,他了解了情况,询问几句话之后,就把我放走了。

后来警车来了,带走了我的同事,但我听说,他已经丧失了工作能力。并且几乎死去。后来我从水管公司辞职,登上了一架飞船,

飞船上,我遇到了一个古种裔的男孩,他宣称对古种人文化非常了解,还说知道飞船内哪里有卖古种人食品的地方,就带我去那里,我就得到了一个双层盘子,就是一个盘子在下面,另一个盘子在上面,在上面的这个盘子的下面没有底,但是左右很窄,且好像是一个盆形状。至于在下面的盘子,拥有底,但是比较平坦。

古种裔男孩说:“这个叫做碗,是古种人在远古时代的一种盘子。”

我说:“不对。”

但他说这就是,还给我看了说明书,我看了说明书,上面的确说这是碗。

“联邦的学者调查过。”他说。

然后我们都选取了五颜六色的乒乓球,他指着不同的颜色对我说:“黄色的是饺子,红色的是包子,蓝色的是馒头,紫色的是丸子。绿色的是烧卖,白色的是汤圆,粉色的是元宵,”

但都是同样的大小,皮很厚,但里面的馅不一样,我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但说不出来,

半路,古种裔男孩下了飞船,但我也快到站了,我希望找到一个愿意招收水管工的星球,但哪个星球不招收水管工呢?但最好需要招收足够多的水管工,比如水坝星那样,水压很大,同时很多管道的星球,

但还没能找到那样的地方,但我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工业管理比较混乱,但是需要工业的地方,就算当不了水管工,也许能当上别的工人。

焦急和快要到站让我有点坐不住了,还看到有人打牌,是星空牌,我从牌桌那里离开,但我没有参与,只是坐在旁边看过,看不太懂他们怎么玩的,有星星,有黑暗,有星座,有星团,还有数字和各种不同形状的星星,白矮星,中子星,和不同的样式的星星,五角星,六角星,

我看着飞船内的大时钟,始终时常调整,因为这是宇宙飞行,空间会出现什么问题,所以需要什么高等的数学,就是以前上学的时候,最头疼的那种数学,空间数学。

数字调整好了,只剩下几个小时了……飞船就会降落了。

我来到了餐厅,但没有找到“碗”,那天没有古种人的午餐,我买了一块面包,然后坐在一个寂静的大厅内的无数金属的座椅当中的一个,后来,飞船到站了,我就向通道走去,希望能找到好工作。还有,我在那里,遇到了那个学心理学的朋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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