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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五部 第496篇(稿二)

已有 257 次阅读2015-7-29 05:38 |系统分类:原创| 大家庭, 小说, 安宁, 技巧, 民族




【续文,接上稿的后续。。。】

这个世界毕竟是牺牲组成的,你得到了这一样,就会失去那一样,我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思,我们谁也得不到全部。

安宁的不再需要学习的生活,或者说躁动的不再需要学习的生活。但不管是怎么样,但得到这个,到这里面,就会失去原本的好处了,失去了起码的礼貌,回应了我以前的不礼貌。

后来我连呆在家里一分钟都感到是煎熬,那么好吧,我出去自己想办法求生机,

大家庭不愧是大家庭,但他们好歹也表示,如果饿坏了,可以回来吃饭。

真不错。我出去了,但现在想想。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要没有被生活激怒到忍无可忍,就说明这不光是生活本身,而说明他们对待家人有点技巧,

我老娘没这种技巧,我和她的关系后来日渐彻底的僵化,而和整个大家庭,我倒没有和全家闹翻,

他们很善于表明坚定的态度,不光那以后没有我的好果子吃了,但起码温和而坚定的表达这一点。他们态度足够好。注意技巧了,其实在我们的民族当中这是绝无仅有的。一种精神上的包容和实际物质上的驱赶。起初会给个适应时间。那我就没办法只顾着生气。这样没有造成我完全的走向疯狂,从一开始,还算按部就班,并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工作。

稍远一些的亲戚,那个人很少来我们大家族,但他认识一个人,那个人就愿意招收一些,比较可靠的,又不是完全没有学问的人,来参加他的一些事业,

亲戚把这人推荐给我,这个人是一个维修小店的小老板,他祖上就干这个,他也干这个,他和家里人也闹翻了,他自己用自己平常想方设法赚下的钱,独资在外面开了一个维修小店,他缺乏人手,他还认识我的那个亲戚,

于是我们见面。就这么街头上握手,然后去旁边签了一个皱巴巴的合同,我从此就算加入那个维修小店,

店主很年轻,生活方式混乱,喜欢泡女人,当时还看不出别的什么缺点。他不算我的亲戚,但也算附近的村落或者部落的人,一直在小镇子当中工作。大家也听说过他。是这么一种人,他对一些事情天生就熟门熟路,

这个年轻店主,年轻,他有事情要办,并要进入围墙之内,他听说我刚从围墙里毕业出来,还问了我一些事情。不过他还是把我可以做的事情交给我了,他表示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工,希望我一直干下去,如果还要能干好,他表示,如果他准备把一部分经验传授给我之后,那么我就不能再随便更换工作了,同时还要负责代替他教授新的小工。

我于是仅仅签订了工作合同,但追加的工程违约惩罚类合同,我却没有签订,感到这个工作很累,在那里干的一段时间,我都是打下手,他始终不肯把维修的真本领交给我,这注定了工作时间有限,没建立起来安安生生的意志,甚至也没能认识到,这本来,算是我一个不错的出路,

除非听他的吩咐,他才一定会把维修的真本领告诉给我,他确实缺乏有一定文化知识的小工,如果能有耐心,肯定能学到真本领的,可惜后来却沉沦并且走入歧途,发生那么多的不幸。这些没有能早早认识到,路边的灯饰不是照亮前路,反而迷花了我的眼,我压根在当时看不起这个工作,勉强暂时混口饭,或连这个都没认真想,要看不起别人,却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怎么样和准备怎么样,心不在焉,大大的浪费了这次人生的转好。

后来陪他去过围墙内一次,把手续办理好,我又得以进入典雅人种的领地,规定时间不长,身上必须佩戴特有的装置,不能摘掉,时间到了必须离开那里,记得,我在这里上学的那时候,从不用佩戴这类玩意儿。当时只要一个学者护照之类的,但属于学者护照当中低级别的,学生才会使用的那种,而不用佩戴什么监视器。简直是受歧视。听说一旦违规的话,立刻就会被通缉,被逮到的话,情节严重者,甚至再也没有机会进来了。

而如果反抗追捕和通缉,不及早自己去警察局说明情况的话,那么,甚至坐牢都有可能。

佩戴上那个计时监视器,我老老实实得跟着那个小店老板,进入围墙,十分不适应得在一个大楼下等着,

他要进去办事。我这么说并不是为了一种歧视的目的,我只不过是一个跑堂的,跟班的,打下手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不说当然最好,也无非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既然不肯当一个好的学徒工,那么就只能干一点随便得什么事情了。何况我受到雇用,那么总要做点什么,否则凭什么拿他给的工资?我又不是强盗。

心情很不好,这种态度也注定了干不太长,我本事不大,心态却很难调整好,家教的问题,对我来说,生活的变动稍稍有点大,来不及细想,细想也只能想坏想法,

我对这位小老板,产生了仇恨,竟然是他谈恋爱的方法让我不满,尽管这和我毫无关系,但是一直看着他和几个女的周旋,我就渐渐不满了,难怪他发的工资少,原来都用来花费在女人身上了,对工人自然就不断的克扣?有一种说法,叫做剥削还是什么?谁说起过这类词,

看他为了保养女人,而为钱发愁的样子,我算信了,他肯定从工人的工资上克扣了当时以这么想,就因缘故而认定,乱搞男女关系是很正常的,可你为什么要包养女人呢?似乎还试图找漂亮女人,或找个干净点的?

加入了围墙内生活的,在我们象木人和紫族人当中的漂亮女人,如果要来这里,那么这类漂亮女人因为什么缘故,得好进入了围墙内,来这里生活,还想继续留下来,那么而且为了,能够不被赶出来的话,

每个月的消费水准,比较于达到一定的标准,否则就会被盯上,然后被赶出来,

我当时的那位小老板,包养的一个长发的女人,那女的有点和小老板闹翻了,小老板给她的钱财越来越少,她大概准备找别的男人包养她了?

双方在一个奇怪的大电梯门口大吵了一架,大电梯打开门之后,里面是履带,电梯门口外的一个很小的小厅内,也有金属履带,所以从电梯内出来,不用走路,但是这种设计有什么用呢?这种设计有什么好处呢?我始终看不明白。因为就那一块儿,是履带,再往前走,一拐弯,就必须步行了,甚至不用这么远,只要一走出那一个方块区域,就必须步行了。

后来我又跟着小老板见到了一个未成年少女,被小老板新包养的一个未成年少女,这种设定,在那种荒山野岭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在围墙内,在典雅人种的领地,还能够包养未成年的少女,毕竟是要承担法律上的一些问题,

我觉得小老板胆子很大,而那个未成年少女,不是典雅人种的,而是和我们一个人种,她家里穷,父母都快要在这里坚持不下去了,所以她被小老板包养,她用她父母的名义开了一个股票的账号,然后用小老板给她的钱,在那里面进行交易,

赚了钱,高高兴兴的告诉了小老板,小老板就用了很大的努力,说服她不要继续这么下去了,小老板说:“我已经没有钱了,如果你把我给你的钱,都陪掉,那么你要么找别人包养你,要么你就只能和你的父母,离开围墙内,到外面生活了。因为我没有别的钱可以供氧你了。”

他废了很大的口舌,终于说服未成年的女孩。这种是暂时的吧,我也不清楚,也不关心,

但因为这些事情,我暗地里开始看不起这种人,后来气得要命,我准备要辞职。一时还没有别的出路,暂时忍耐。

希望有一个本分点的老板,最好是不克扣工人的工资的,我幻想中的,比如某一些星球上大肆宣传的,没有剥削的工厂。希望能到那里面工作。尽管我们这里没有这种工厂,我也希望找到这样的小店老板或者什么类似的部门在里面工作。当时的漆思妙想。

小老板看我心不在焉,就突然给我讲了一件事情。那事情就发生在我在他那里工作的期间,

他说他有一次他偷偷回家拿东西,就是他爹家,他还专门挑选了他爹不在家的时候去的,那天是他娘去世的日子,

他爹多半不在家,也不在工作场所,多半会休息一天,闲逛,喝酒,或者混时光,据说不是为了纪念,因为那天心情不会太好,就是散散心,这不算很了不起的做法。

据说他爹可能是这么办的。也算是那一个人的独有的坏毛病。衬着那一天,这位小店主,回到自己的家,要拿点东西,他有自己家的钥匙,也知道怎么走,

他进入屋子,拐弯,然后爬到了二楼,那个家我后来也去过一次,进门后,正面很大的大厅,但走到头是一个玻璃门,可以进入后院,

如果往左转,直接就是一个连同的厅房,这两个厅房之间没有门,也没有任何变窄的地方,向那里走,走到头,就是一个梯子,而不是楼梯,垂直的,如果不爬上去,而是绕过梯子,那么下面也有可以存放物品的地方,

一个怪房子,以前是不是仓库或者什么用的?独一无二,从没见过,以前是个什么店,怎么就当作房子使用了。

他那天回去,爬到二楼了,没想到他爹雇用了一个新的保姆,一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女的,那女的把他当作贼打,

他试图反抗,但毕竟理亏,没有下死手,只是略微反抗,结果,那个保姆最后把他打惨了,

幸好这个时候他爹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情,把他解救了下来,他爹还把那个保姆打成了比轻伤还严重得伤,差点骨折,

但那保姆不光是保姆,而几乎都快要嫁给他爹了,既然发生了这件事情,肯定结婚的事情是告吹了,经过这件事情,他和他爹的关系似乎却转好了一点,

为此,我后来某一次,还到他爹家看了看,见识到了这家建筑的古怪和简单,

他家地面上放着一个很脏的塑料箱子,接近方形,里面是紫红色的液体,箱子内的几个塑料片打开,有细密的许多孔,如果用办法,吹动那些孔,液体就变成了泡沫,洒在全身,这是小老板童年的时候制作的东西,他说可以用来遮风挡雨。我研究了半天,后来只是让身上充满了塑料泡沫一样的颗粒,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着风挡雨。不过这是小老板童年的杰作罢了。我后来在那里吃了一顿饭,

听到这对和好的父子对话,他们准备把两家店铺都合并在一起,还准备买一辆中等的车,是不能飞的,可以在坏路面行走的那种,

我则想自己的问题,但我感觉他们给的待遇不好,何况他们将来多半会再次闹矛盾,

我干脆辞职。有点仓促,那个时候有一个来这里维修器械的人,据说是在一个游泳池工作的,那个人在等老板来修理的时候,由于小老板自己才是修理工。而我这个是打下手的,反而不会修复杂的东西,

拿东西帮着检测一下,或者帮着打打下手,那个人等待的时候和我聊天,我表示希望去游泳池工作,他表示可以帮我介绍,我还没有很好地考虑,也没有筹划好,就因此干脆辞职了。也算是有点鲁莽。

等到去到了那个穷乡僻壤一样的游泳池,才感到后悔,后来就算在这种穷地方,我也不受重视,他们为了能节约用水的费用,跑到了距离城墙很远,也距离郊区很远,距离村镇多的地方都很远的一个地方,

他们自己想办法用一些工具,机器,弄了一些很坏的水,然后简单过滤一下,就制作了一个游泳池,用水情况尽管没有受到很严重的监管,按理来说他们的票应该很便宜,

但是生意不好,很少有客人来,为了能留下员工,发下工作,为了能够赚钱,他们就只好收费贵了,

客人还是没有增加,反而更少了。我去的时候,很多工人都已经辞职不干了,就算这样,我也没有受到任何重视,

被打发去管理最坏的一个游泳池。它建立在围栏外面,在围栏外的一个废弃的马路上,

围栏是这样的,每一根栏杆都是白色的,下面粗大,上面窄小,只是下面那一点粗大罢了,很像是某种古代的武士长矛,

这围栏虽然都是白油漆涂抹的,但是很肮脏了,一直没有人擦洗,围栏里面都是植物,植物都遮挡了视线,看不到更里面,

我知道,那里面都是正经一点的游泳池,相对来说也比较干净。而紧贴着围栏的一个地方有一条废弃的路,太紧贴着围栏了,大概容易出危险或者怎么样,

人们后来把这条路废弃了,又在比较远的地方另建立了一条路,只是稍远罢了,其实这条废弃的路,和那边稍远的路,两者之间严格来说也是很近的,几个小屋子将两者隔开,

而废弃的路,实在是没有什么用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游泳池的负责人,竟然决定把这条路改造成为游泳池,

土块常常落进,游泳池很脏,他们用了什么手段,让肮脏的尘土,都落到了游泳池的最下面,并且不是铺满了一层,

让这些土壤落入游泳池之后,不但下落了,而且向中间集中,我不知道这是磁场啊,或者什么啊的手段,

这样的本意有两个,第一是不用常常打扫了,

第二是这些土壤自动的集中起来之后,也不会让整个游泳池的下面都是土壤的颜色,也就不会太难看了,

每过一两个星期,或者更长一些时间,游泳池的最下面的中间,就会自动产生一个土壤的“土墙”,是左右两边还有点参差不起的突起,据说一直不管的话,会变成迷宫一样,

那么这就是一个很像从迷宫中截取的一面土墙,左右两边多少都有点参差的突起,那一类,

打扫这种东西,我要带着潜水的镜子和气囊,这土东西,沉积很长时间之后,会更加坚硬,密度更大,难以打扫,

有一段时间我懒得打扫之后,被训斥了,这里的企业文化不好,员工们很看不起我这种人,

我管理的是围栏外面的游泳池的,那么也就属于被看不起的那种工人了,人们偶尔坐在破破烂烂的那种机动摩托车上,

偶尔几个人拿着破破烂烂的那种便宜的烟,不是所有人都拿,他们坐在那里一排,看着我打扫,偶尔说几句话,露出看不起的样子,

我每次看他们这样,就气得要命。觉得在那里也干不长了。后来那天怎么,和他们中的一些人爆发了一些冲突,为了避免被围攻,我当天就辞职了。不敢再去。

沿途甚至不敢乘坐一般的长途车,改坐了别的车,绕了一个道,才总算是绕回家乡,于是这第二份工作,也就这么结束了。

因为这次的准备更加的不足,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找新的工作。起初为了花点钱,多结识一些朋友,说不定就能有点消息来源?

不知不觉地把钱花光了,但还是没有找到工作。不光规划有点问题,我当时的花钱习惯错误,受到了物质利益的诱惑的缘故,花钱的时候脑子里面也想了一下,是否该收敛收敛了,这并不是必要的花法,或者说,跟这些人在一起混时光,简直是浪费时间。

等等之类的观点,指令,否决,会偶尔产生,很快又被快乐和玩闹给压过去了。我们喝酒抽烟,四处闲逛,

于是便称:这是最后一次换花钱。

那并不是最后一次,我等到准备把挣到的钱都花光了,还是没有把消息来源给买到手,试图找到一个好工厂的消息,我没能得到。幻想中的好工厂。没有能遇到。我知道了一些没用的地点,贫穷又放浪的生活方式罢了。

据个例子,我知道了一种黑暗的集市,是警察要通缉和取缔的那种。

仿佛什么都能买到,都是便宜货。

生活并不是运气所驱动的,运气必不可少,但生活是决心所驱动的,可我那个时候的决心是什么呢?不是一点也没有。但那不叫生活,叫做游荡一般的情况,

我更多的容易被兴趣所驱动,那个时候决心在兴趣面前,常常是一击而溃,但之所以最后能够起到一点挣扎的作用,恰好因为我运气不好,我的冲劲,被我的贫穷给阻碍了,

贫穷带来的本该是更大的野蛮或疯狂,但我的贫穷,带来的是一点点反省。结果没有去打家劫舍,兴趣,贫穷,和决心,互相的否定和互相的作用,于是,我会想起那段时光,当时能够再有点钱的话。那么,天知道我是否会更坏,比如变得更加不成体统。

那个黑暗集市到底建立在哪儿,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的弄明白,因为那次去是跟着他们过去的,不是没有兴趣,对地形什么的了解不足,那时我认识了不太久的一个青年人,脑袋上几乎没有头发,瘦削,穿着瘦削的但是十分薄的服装,

我,和另外两个少年,去那里看热闹,我们沿途表示要守规矩,别乱说话,有些东西可以看,有些东西别乱看,之类的谨慎的言语,

他有点小题大做了。我那个时候非常膜拜他,甚至怀疑他无所不能,认为他是一个不属于黑帮老大,但是却比黑老大爷不遑多让的一个人,

当时会这么看,沿途让我很高兴,尽可能的规矩,我本来也不是什么乱来的人,

去了那里,看到黑暗的街道,当时是晚上。人不多也不少,街道不大也不小,

这里还不到集市,只要从这里过去,黑暗中,我隐约看到了远处,那个不远处,不太远处,但是,那是远处,

后来那里,有一个高大的土山,好像被削成,

起初我怀疑是被人弄出来的无聊的土墙,但不是典雅人种的围墙外的郊区,

那些土墙,不是被一些无聊的人弄出来的,不是用不太大的器材,不消耗太大的能量,不是这样,

而是,当晚所看到的,那个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土墙,大的有点好像真正的围墙了,而且要更高,

不可能是什么调皮的人,或者什么无事可做的某些艺术家,不可能是轻松制作出来的了,

那是土山,还是记错了。反正等到进去之后,我才发现,那里面不是只有墙壁那么厚,而是更厚,非常非常的厚,一直往里面纵深,

但在那里,我们没有立刻进去,那个青年,他先让我们在街道上等一会儿,然后他去办什么事情。回来再带我们过去,

我们仍旧没有立刻走进去,先向另外一处走,进入很小的小街道,进入了一个小屋子,仿佛课堂,在那里面要接受检查,听他们讲了讲规矩,我听得心不在焉,

青年告诉过我说,只要跟着他就行了。但何况那课堂内所讲的规矩,除了这里的要命的规矩,其他规矩是游戏规矩一类,听完之后,检查也结束,我感觉时间略长,

那里面没有表,也不让佩戴表,不知道时间,从课堂里面出来,他们才把我们身上的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还给我们,他们已经检查完毕了,认为这些电子设备没有什么监视器,或者是什么他们认为不妥当的东西,

拿回自己的设备,我们并不是从入口处出去,而先要从这个课堂的另外一个地方出去,黑板上升,正面墙壁都上升,从那里进入到另外一个房间,然后,再从和入口处方向相反的一个地方,我们要统统出去,

再走入很小的街道,沿途,街道上,有一个个空荡荡的摊位,都是木头的,木头摊位上,梳理着一根一根很细很细的小木棍,上面都是布条,很宽大的那种布,并不是平的,倾斜的仿佛是船帆,略微倾斜,说成船帆也有点夸大了,

我们在小路上,迷宫一样的乱走,终于,走到头了,才进入了那个厚厚的不知道是土山,还土什么的,那玩意里面,

看到了的土壤的隧道,不敢说四通八达好像是迷宫,也单线路的,但稍微有点复杂,里面很窄,显得有点拥挤,实际上路过的人不多,这里,和外面相比,同样都有很多的木头柜台,

这些木头柜台却不是空荡荡的了,有人经营了,柜台大部分都是倾斜的,可以从一侧掀开,有些上面是玻璃,这里有很多玩法,说一种最简单的,是那种最简单的赌博。

你给这个柜台的老板一点钱,然后你凭着运气,看看能不能选中什么,但为了避免老板作弊,

所以,你可以在进入这个隧道的入口处,购买一个金属的,完全没有机关的,黑市的总负责部门卖给你的,一种类似于,金属色子之类,但实际上不是,不知道那玩意儿算是什么,

一种钱币?但没那么简单,沿途,你看中了某个柜台内的某些东西,你不能直接买,而是要交钱,然后,把你的那个铅笔投出来,回打落在一张布条上,那上面有各种数码,

你运气好,你就选中了你想要得了,如果运气不好,你就选中了你不想要的了,如果运气最坏,就比如我当天的运气,那么最后得到的无非是一点罐头或饮料之类的小奖品,

挺无聊,这是最简单的一种柜台,稍微复杂点的柜台,或者用到你的硬币,或者他们自己有什么工具,那就不能用那么简单的方法,

沿途到处,各个店铺自己支撑出来的小灯光,但颜色都一样,只是摆列的位置不太相同,沿途都是那种东西,我在那天终于用光了我几乎所有的积蓄,杠变来的东西,全都是饮料,罐头,

不用我自己背负着,由于地方窄小,我也不能推着车,所以有另外一种办法来解决这种问题,集市的负责方,会在沿途布置一些小孩,少年,

你购买的东西很多了,并且大多数都不重要的话,你可以把这些不重要的东西,都让这些小孩拿着,他们不能一直拿着,如果太多,他们总是会跑到前面,跑到这个隧道的头,把你购买的无用的东西,统统都放到一个你租用的柜子内,

他们会给你一个编码,将来你可以打开那个你租用的柜子,但那个在这些隧道的最尽头,只有走到头了,你才能知道你那个柜子究竟什么样,

但也可以放心,等你运气好起来,买到了昂贵的东西,你肯定不会交给小孩,不会锁入什么你还没看到的柜子里面,如果你肯定一直拿着,

基本上这个糟糕的集市,简单说是这么一种怪地方,后来被查封了,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来开办集市呢?

那天就只有我那么傻,花光了所有钱也没有能买到好东西,每次买东西,靠的是运气,很多漂亮话,类似,如果你坚持要在命运当中混出个样子来,那你就要早早面对运气。

想要好东西嘛,那么好,你先要有运气。或者越是好的,就越是危险,越是危险的,你想要拿到手,那么你先要拿到运气。

请注意了,这里有危险品,和社会本身一样危险,你拿不到他,你就征服不了社会,可你要拿到他,你就先用你的运气来交换吧。这东西有钱也买不来,不信你在这个地方以外的地方看看。

之类,忘记了,有点罗嗦,他们当初张贴简洁的标语,我就被骗,被说服了,就是被骗了。也许不能算是完全被骗,这个规矩还算规整,

为什么我连一次好东西都没买到?连中等的都没有买到,

最后都是安慰类的,饮料,罐头,那种东西,算啥玩意儿?

等我走到头,这个隧道的一角,找到自己编好的柜子,打开,里面饮料滚出来掉在地上,我非常悲伤,分给了跟我来的那两个孩子,因为带不走这么多饮料。

我们必须心灰意懒的出去,尤其是我心灰,我就感觉他们也心灰,仿佛感觉这整个世界都是灰的,

从灯光的迷宫走到外面的街道,才看到外面不是灰的,而是黑的,也许整个宇宙都是,

我们后来才看到有几辆警车来了,不过那天没有能查封,那只是来威胁的或者试探。

所以他们有没有能找到那个土壤内的集市,不知道,显然街道上,人很少了,我手中没有违禁产品,不怕,这就是一些饮料罢了,

但那个青年,带我们来的那个光头,他有点怕了,就让我们在一个空荡荡的摊位前等着,他自己先走,还说一会儿会回来找我们。

那两个儿童少年,和我年龄差不多,但比我还小点,他们后来也不见了,这一点,也可能使我离开他们,也可能使他们离开我。不管再怎么着说,但都不重要,不管谁先离开谁,

我不能一直在那个地方等下去,反正容忍不了,那样焦急地等下去,等一个晚上?我还有点钱,我知道哪里有车,

我知道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家乡,反正我剩下来的那点钱,也只够我自己回家的,我大量的喝饮料,以至于沿途多次要找厕所,

等我来到了车站,结果,大量的车,都不在,或者没有司机,当时太晚了,谁知道。

不过后来有一辆车的司机,告诉我说,他不能只接待我自己回到家乡,但他可以把我带到附近的一个很小很小的集市,

“那是什么集市?”我问。

“以前准备修建成为小镇,后来废弃了,只有一点街道和一点房屋,那个部分好像是小镇,最多算是集市,人很少,也算是一个中转站。”

“你是说,那里有别的车?是吗?”我问。

“对。”司机说。

我误会的以为,他说的意思是,哪里有一个车站,那里可以四通八达。那算什么脑子呀。我竟然往这方面想,

其实,那司机说的,是一个荒凉的地方,非要去那里,倒不是说,就回不了家乡,而是说,还不如在这个地方等着,

大不了等到天亮,那样车多了,我肯定总能回到家乡的,

可是我却非要犯傻,竟然傻乎乎的从这个人多的集市,坐车,去了那个荒凉的集市,

至于那个司机是想要骗我,还是什么,但不能说是骗,不完全是,

那个荒凉的集市,恰恰因为太荒凉了,所以,反而,在夜间,会有一些路过的车辆,这就不用等到白天了,这首先要碰运气,其次,必须要了解那个荒凉的集市,以及那里的车辆的规则,才能利用那个地方,

像我这样的菜鸟,本来应该在老地方等到天亮,等到车多了,选择多了,本来。好了,算是我当时年轻没经验,

宇宙中每天都在发生各种各样的问题,不算什么。简直不值一提。钱已经不多了,当时我摇摇晃晃,背着一个,从东宇宙生产的,写着“制造自东方”的小布包,廉价包,便宜,质量不好,用不了几次,但是太便宜了,

好像沿途购买的,里面塞了一些饮料,上车了以后,车子开来开去,终于到了那个荒凉的地方,

然后我下车,站在了一个那么狭窄的路口,简直不敢相信,什么路口。勉强可与说成为三岔路口吧,倾斜的厉害,而且倾斜的不规则,地方是砖块,另有些地方是土壤,

而且都很窄,人行道也不和规矩,人行道太大,街道太窄,整个的也不算大,天已经快亮了,但还是黑的,

道路上只有车站牌的附近,有一点微光,我转入了一个道路,几步而已,看到站牌,站着好几个人,

我站在那个站牌下面,但无论牌上的地图,站点的名字等,都是几十年前的,我看着熟悉,却又有点陌生,

周围的几个人都阴沉着脸,穿着上显得神秘,有些显得穷困,都不是有钱人,都阴沉着脸,我一时不敢问他们,

又看到那个三岔路口的通向另外一个的小路上,过来的车辆比较多,连续过来两辆车,短暂停止过一下,我就知道那边也有站牌,

走过去看,但不想跑过去,避免显得好像太傻,谁知道,我故意伪装成一种气定神闲的样子,

那边的路上,果然看到了两个站牌,一个磨米呼呼的看不清楚,另一个上面,则写着古城墙,古关卡的名字,像一百年前的名字,

这种情况,大概,当地的人对古城墙,古关卡的名字很熟悉,他们就不介意,就不愿意换上新的新名字,

因为习惯了,这里也不算是,什么交通要道,都是附近的老居民,习惯一百年前的名字,他们可能就会要求,或者只要不提出要求,就不会有人,给他们换上新的地图和名字。

也可能,通过这里的车,都要去什么旅游地点的,肯定不是什么有名的旅游地点,否则我也可能完全没听说过。

可游客不多,古老的某种地方,那上面的站点,都是一些古代名字,古代的关卡的名字,

看这样,在这里真呆不下去,因为如果说之前看到的那个站牌,上面还只是地图有点旧,名字有点旧,还算是这几十年内的地图和这几十年内的名字的话,

可是这边,在这个道路上的站牌,则简直都是古代的名字,地图也太简单,只能看到一个绿色,上面有拐弯的古老的细线,路线弯曲的方法很不现代,像是多余的大幅度的S,还有几个关卡遗迹的简单标志,

这东西,谁知道能通到哪儿。

我想还是回到之前那个道路上,那里通向的地方,也不熟悉,但是,沿途只要看到热闹的市镇,那么我就下车,之后,总能有办法的,

打着这样的主意,回到之前的那个道路上,这个时候,那边的路上,车辆竟然来了,难怪,如果那里不是通向比较热闹的地方,也不会半夜都站着人等候车,于是在那里等待的人,都登上车,

“那肯定是好车。”我这么想,跑了起来,但跑得不快,

跑得气定神闲,但车子开走了,我才跑回去,结果又等到天亮,再也没有等到车,

后来听说,想等到下一辆这里的车,就要再等到晚上,就是,要等候二十四个小时。

我等不了,天蒙蒙亮了,我离开这偏僻的道路,再走一段路,看到小镇子的主要部分了,废弃的小镇子,建立了一小部分就不再建立了,最多算是小区,墙壁还算新颖,是最近翻修的,房屋肯定很老了,每个小店都有两层楼或者一层,卖一些零件或者什么的,

尽管小,这么少,还有很多房子没有翻修,也没有人经营,

我心力交瘁,可能痛苦到了定点,天蒙蒙亮,气温本就有点低,还有我喝的饮料太多了,那样里面,可能有寒性饮料,大多都是外文,看不动,

突然一阵浑身寒冷,甚至忍耐不住,爬到了一个店铺的上面,上面有一个漂亮的金属门一样的东西,卷起来的突起,好像一个小型的阳台一样,金属的,相信只要阳光出来,就能把这里烤热,

我睡在那上面睡着了,后来阳光照射在这里,把这里烤热了,差点就醒不过来了,

暖和过来之后,一切正常,不想下去,而呆呆的望着下面,脑袋里面什么都不愿意想,觉得自己是个傻瓜。钱不多了。该怎么办呢?

有两个女孩走过这里,她们有说有笑,我认出其中一个好像是我的中学同学,我早就从学校结业了,但隐约觉得她们有点像,迷糊的喊叫两声,她们竟然搭理我,表示认出来了。

我高兴起来,从上面跳下来,结果摔得腿疼,半天都恢复不了,心情很好,我和她们说话,她们表示她们是开车出来的,

她们中有一个是有钱人,是那个稍微有点胖乎乎的,有点漂亮的那个,她们本来是想要从这里去古城附近,但家里人一直给她们打电话,她们有点犹豫了,后来决定把我送回家乡,

至于她们是否去了古城,我不知道,那个漂亮点的女孩,考虑到我以前是她的同学,再加上,我正在为工作和赚钱发愁,她就表示说她知道一个滑冰场缺少人手,她家的人也入股那里了,

说不定可以安排我去工作,不需要文凭,但必须听话而且勤劳。我表示这对我没问题,后来到家乡,她记录下了我家的电话,

我等了一个月,她才打电话,打给我家里人,我家里人通知我,于是,我终于有了自己的第三份工作。滑冰场的雇工。

但我们的这个星球没有冰块。但冰的文化无孔不入,纵然我们没有这方面独特的爱好,一些人对于此种事物略有热衷,听闻的人大多与典雅人种有过接触,

溜冰场出现在了一些普通的郊野,廉价的,就算我们寻常的人,只要有兴趣,可以去那里看看都是什么样子,

我去了,后来加入,甚至没有用得上那个女同学给我的介绍信。但我还是把介绍信给了那个溜冰场的负责人,

那人对此更加另眼相看,我在那里起初干得还不错,在制造冰的时候,我也可以偶尔在场,是我刚去不久的时候,

不过和游泳池一样,生意也不算太好。大部分人还是宁可到天然的小河内洗澡,或者玩耍一些更加廉价的并且他们更熟悉的事情。

溜冰场对于我们象木人和紫族人没有太过独特的吸引力。坚硬而寒冷,这个文化究竟有什么好的呢?

也许会在这种地方摔断骨头。没有草,没有土,而是一些岩石一样坚硬,却比岩石还要寒冷的冰。

有一些人出于好奇,而来游览,确实有这种爱好,而愿意偶而来滑冰。但总算是经营了下去。

滑冰场分为室内和室外两种,室内的水最为美丽,可以变形,怎么变的不知道,水还原成液体,奇怪的变成尖锐的波,使用声波,用什么能量,这些水不断生长,产生了一个又一个得尖锐,

再加冷,就骤然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古怪的倾斜的,蜿蜒的冰柱,

但不是骤然加冷,就继续改变形状,直到让人满意而已。

室内的溜冰场,常常一个大房间与另外一个大房间相连,

大房间内的冰,只造成了各种古怪的形状,拥有散步的或者行走的,沿途观赏的价值,改变形状比较容易,每隔一个月,都要改变一次形状。

听说比较昂贵的设备,甚至能够让这些水,改变成密密麻麻的冰的花朵,或者冰的塑像。

我们这里的设备比较廉价。不能够更进一步的塑造出更精密的东西了。

我在一个大房间内收拾好,然后去另一个大房间看他们怎么制造新的冰的形象,还趁着它们定型后,爬到了其中一个巨大的尖锐的刀锋一样的冰块上,

他们说这种形状不好,有要改变,我就爬下来,看他们加热房间内的冰,就变成水了,

房间内的冰是非常美观的,仿佛一种晶莹的颜色,有些仿佛是某种蓝色。不知道加添了什么,为什么不会变脏呢?

因为每次要把冰重新变成水之前,这些冰被人踩踏过,那就要削掉上面的一层冰,并且打扫干净。这项活动当然有小型机器的辅助,但也要人力来办,我就是干这个的。

还算了解。这样也不可能让这些冰一点污垢都不沾染,时间长了,还要更换新的水。还好,水不算太贵。

至于户外的溜冰场,那是真正的溜冰场,不计较那里的水干净不干净。那里的水,所结成的冰,很像是水泥的颜色,因为长年的污垢积攒在内,又或者可能就是添加了水泥吧。为了增加冰的硬度,你想,我们金岳星的气温并不低,这里维持冰,为了节约电能源,就一定不会制造太寒冷的冰。

既然不是太寒冷的冰,比较软弱,容易被弄坏,所以这里面添一点水泥之类的什么东西,可以在温度不高的情况下,也可以保持一定的硬度了。

户外的溜冰场,那里的冰,看起来好像是水泥的颜色。也有一点不同,就是反光度,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表层的半透明的视觉,谈不上好看,糟糕的颜色摆在那里,无论如何也不能入人的眼光。

听说,如果在典雅人种的溜冰场内,他们甚至要制造雪片和雪堆,昂贵的做法,我们这里是不可能有的,

奇怪的是在最大的户外溜冰场的侧面,一个很薄的,衡高的大楼,很像某种公寓楼,我一直不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的,尽管是那里的员工。

但那位有点胖乎乎的容貌不错的女同学,后来她不理我了,关系闹翻了。我为此伤心了很长时间,因为有一段时间脑子里面幻想,幻想自己能够成为她的男朋友,幻想从何而来,至今也不得而知,其实是非常奇怪的非常错误的想法,

毫无疑问那不可能,在她彻底不理我并且表达了厌倦之后,我辞去了在溜冰场的工作。因为当时认为,溜冰场的工作既然是她推荐的,那么当她不准备搭理我之后,我不应该继续厚着脸皮呆在那里了,

当时的想法。今天来看,那个时候作为想法来说,是不必要的。离去那里的工作也谈不上错误,毕竟继续干下去的话,多半会影响心情。

如果不是非要饿死的话,通常,保持心情的健康也同样重要。人除了要吃东西,还要保持开心,连动物都会被吓死,或者难过死,

那女孩是无辜的,不怪她,我献殷勤的方法可能错了,让她不高兴,我确实不应该受到那么大的打击。后来加倍开始了酗酒。因为开始挣钱之后,人际关系渐渐的恢复了一点点,

过去的几个朋友,又在一起抽烟喝酒了。我们种族对于酒,不算十分的热衷。谁也说不清楚原因。是因为我们常年在极端环境下,没必要再给自己增加酒精的毒害了。

也有少数人,可能会沾染这种东西,我被带坏的,因此差点出了意外,差一点死在这上面,听说过这种事情,但有的人会,为了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事情而伤心。不属于自己的人而伤心。一些故事书或者电视上有过。尽管民间文化,不热爱与这种沉湎类的事情。

我后来有空闲,看很多各方面的书籍和,影视。一旦回忆少年时候的傻想法,自责吧。你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惹人厌烦,是自己的错。连曾经帮助我的人,后来都感到我是个臭不可闻的人。

随着成长,当我审视那些年代,一方面我承认那个时候得我的荒唐,自以为是的精神。也想要说一句,如果说我的错误在于我的荒唐的话。那难道我一生遇到的所有人而他们的错误绝对不像我的错误一样,我的错误是我的荒唐,他们的错误就是精明的错误了,

他们的错误,就聪明而且怎么,而且残忍。

不知道我喝醉了的时候我说错了什么。天天和他们呆在一起喝酒,天天说胡话,喝醉的人,说出来的胡话,也是真话。这是说,这些胡话当中也说出了真话。

一个清醒的,精明的人,绝对不会说的那种真话。但我说了,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这些哥们儿们,和他们的关系,我自以为很好。好像我以为我可以爱一个漂亮的女人,也以为我可以相信一些弟兄们。这就是荒唐,

是误解,先生们。日期加深,随着胡话增多,随着不确定的究竟说了多少错误的荒唐的话,我终于激怒了,那些带领我喝酒的朋友们,

其中还包括从小玩到大的,我还是不能随随便便的,深信这件事。我后来懵懵懂懂的离开了他们。直到很多年后,但却不能认定,这是仇恨。

谁会傻到明确地走到你面前,字字确凿地对你说:“我们恨你。”

那天晚上,他们带我去一个废旧的楼,起初大家还是喝酒。后来谁打开了那个楼的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自己糊涂,或被欺骗到了,

门外,那个楼的门外,一个敞开的走廊,一层的栏杆坏了,说这不是故意的?如我,后来回忆,这是我误会了他们,那么我要表示歉意了。

但我确实栽了下去,在昏嘴当中,笑声当中,好像朋友之间开的一个小玩笑。好像从小到大的玩伴,在童年开的一个小玩笑那样。但这是我的荒唐。是我喝醉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醒来。并不是酒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有一点意识了,黑夜下,我的一个胳膊,一个胳膊肘,挂住了下面某一层楼的栏杆,那个胳膊肘已经骨折,恰恰因此,把我卡在了那里,

我们象木人和紫族人,拥有着体力和坚韧。超过了普通人类的数十倍,我们的骨骼,我们的肌肉,我们的筋,在特殊局面下,甚至有一定可能爆发出潜能,

处在了如此不理的局面,我居然挂在了那里,不知道挂了多久,天还是黑的。而记忆中,倒是不记得疼痛,反而记得当时脑袋里面仿佛徘徊着荒唐的女人的容貌,在那种情况下,记忆出点错误也是正常的吧。也不是毫无办法,

只是,我没训练过,只剩下一个手臂了,即便瞎折腾,半天也爬不进去,衡着爬。后来这样做,很可能也不对。当时荒唐的挣扎。衡着挂爬着,一直到了这个楼的某一个地方,

那里有楼梯,从那里,顺着金属的栏杆,滑了下去。那楼的正面,废旧的大楼,每条长走廊都是裸露的阳台一样,最后和一些楼梯相连,这是一个老旧的样式,十分简单,当作公寓或者什么使用的,附近情况我并不太熟悉,

土壤,和一些破旧的小屋,彼此混乱的穿插和搭建在一起,所以附近的这种混乱就让我半天没有能走出那里,

本来希望能得到包扎和医治,终于下定决心看看是否能够得到一点求助,当时头晕,不太善于处理这种事情。开始走向一些住户,却竟然没有叫门,或者可能叫过几声,

而是越走越深,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某个庭院当中,一个场景吸引了我,让那混乱的脑袋出现了错误判断,

我竟然看到了许多燃烧的碳,其中有一个地方的碳,累计起来,融合起来,好像是尖锐的小山峰,又仿佛刀锋那样弯曲,这如同我工作过的溜冰场偶尔会有的场面,比如把水,震荡出奇怪冰峰的形状,

但是这些炭火,表面上已经被焚烧成为白色了,夜色下,白色,和亮色混杂在那里,但别说清醒的人,就算是糊涂的人,也能够清楚的分辨出来,这又不是溜冰场,

那只是炭型成的小山峰,我不是不知道,但为什么还是糊涂的靠近,到那里观望,发呆的看着一会儿,

从那上面,一道炭火自动的脱落了,露出了里面的碳,至于脱落了的部分,那大概是因为,全变成灰了,是变轻了,或者是粘不住了,或者是怎么了。

掉落的地方剩余的部分,就让一个东西被露了出来,是一个木头的手镯,我刚看的时候以为是木头颜色,以为是金属的,想那东西可能值点钱,就搬动旁边的金属锅炉或者金属架子什么的。然后到那里,我竟然冒险把那里面,如同镶嵌进的手镯,拿了出来,

当时那个高高的碳峰,没有塌下来,很危险,那个手镯的位置比较高,我拿下来之后,放在手中认真看,

这可能是一个坏了的手镯,要么就是故意这么制作,但不太可能,这手镯的一边,太大的敞开了,这样,戴在手腕上,很容易掉下来,可能是坏掉的,那么就不值钱了。

我认定竟然是木头。尽管当时脑袋发晕,还是想到这有多么奇怪,木头的手镯,怎么没有在炭火内被烧坏呢?

又想到这一定是特殊的木头,但是否值钱呢?坏掉了,就算是特殊木头,也是木头罢了。又不是贵金属。

我还是把这个收了起来,真希望将来能够卖掉。指望弄到几个钱。

我离开了这个院子,继续向附近的侧面或者深处走,结果遇到了一个背着一把长枪的人,样式古老,可能是金属子弹的,

他有点吃惊。而且立刻有所敌意,但我毕竟糊涂坏了,就仿佛求助一样的,指着自己的一边的手肘,

告诉他说,我这边的手肘已经肿大的快要坏死了,再不得到帮助,将来就只能截肢了,我是非常穷困的。说完这些话,

那个家伙竟然产生了同情心,他告诉我说:“我要在这里作案,如果你帮我放哨,事成之后,我分你点钱。然后你到附近雇用一辆车去医院吧。这里不会有人帮你的。你这可不是小麻烦。”

那么我这个事情,难道是个大麻烦,所以反而很难在这种穷困的地方,难以得到帮助,或者就算在富余的地方,这类情况也未必能得到帮助,

但是,我还是心存侥幸。我想总会有好人的,而这个背着枪的,自称要作案的,他不就是一个好人么?我却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他的话真不真,无法分辨。半信半疑的真地为他放哨了。他进入了一个比较深的院子,那家人在通向院子之前,有一个小屋子,

那小屋子有一个敞开的门,只有门框,但没有门扇,那敞开的门前,摆放着一个手推车,车上面只有一个有着许多白灰的铁板,或者钢板,左右两边的下面是轮子,此外这个钢板上没有别的栏杆了,不能放任何东西,

手推车倾斜着,前后方向倾斜着,背着枪的人,就跳到了那上面,走入那个小房子,

他似乎浪费了点功夫,可能地形复杂吧。他进去之后被发现了,里面出现了追打声,但没有立刻出现枪声,

一会儿,他才跑出来了,对我挥动了一下手臂,我就跟着他乱跑,不久,顺着窄小的土路,是非常窄小的土路,

来到了一个小房子前,非常小,有一个可以打开的破门,他让我先进去,他埋伏在这个门口,

我就进去了,里面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扫把的根须一类的东西,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也跟来了,

他对我说:“竟然是被几个孩子发现的,有个女孩在换衣服,我在窗口东张西望的时候,她也在看窗口,就大喊了起来,其他几个孩子和一些大人都醒了,我没有开枪,但如果他们胆敢追过来,追到这里,那就不能再忍了。”

不久,一个孩子竟然追了过来。男孩,还不到十岁,他真的忍耐不了了,就开枪了,

我看到这样吓坏了,也不确定他是否打中那个小孩,这个小房子的另外一头,还有一个门,也是没有上锁的,

我打开那个门,冲出去,这次不光要逃离追捕的人,也要逃离这个持枪的人,要统统逃离开,我不想与这个疯狂的开枪者,或者和其他人牵扯有任何的关系,连糊涂的脑子,此刻也清醒了一大半了,

错误和棋路,这一切,我也曾试图寻求真理。那样得到的无非是仇恨,而且还有侥幸,还有心中的厌倦。

大人有错,孩子同样充满了错误,对一切都感到好奇和有趣。但成年人错误越来越少,似乎一切都开始变得乏味。越是傻瓜,越不想死去,哪怕受尽了折磨。

而太聪明的人似乎有很多心理上承受不了的自己的聪明,甚至产生了崩溃,或哪怕并没有受到什么实际的折磨。

我的观点充满错误,人生和路径也充满了失误。而那个时候却并不觉得,或者说,回忆中生活中的种种的一切,各种误打误撞。一旦用现在的眼光来看,那个时候我遭遇的和现在一样的无聊。

但在那个时候的我的眼光下,生活却仿佛,总是充满契机,而实际上最无聊的场景,都能让那个时候得我,会感到有趣和为此而记忆犹新。

等我离开了那个小屋,前方还是土路。再跑过去不久,前方就是一个很大的土壤广场了,远处的侧面,都有一些仿佛是店铺一样的黑色的小屋子,

我一时感到害怕,不想跑去有人的地方,旁里的侧面,就是那个小路,刚刚突入广场的时候,

不入广场,而立刻左转,有一个草席一类的东西,组成的漫长的墙壁,用草席,编制出来的那一类的东西。估计一阵大风都能刮倒,

为了不被刮倒,这席子墙壁的每隔多少米,就会有一个黑色的金属片一类的东西,夹住这长席子,从上夹到下面,

最下面是黑色的金属底座,每多少米,都有个这东西,这席子墙壁,也因为了这样的东西,而蔓延向远处,到底多远,也不会多么远,

我没有去那里的尽头看,大概和土壤广场的长度一样长?

我没有进入土壤广场,直接从小路,拐入了席子墙壁的后面,不太容易,席子墙壁的周边区域,也有一点阻拦的东西,主要用于阻挡视线,

我找到一个裂口,钻进去,才看到这里或者说后面的情况,这里是个怪地方,足够长但不算宽,地上隔三差五的,放着一些粮食的小山,或者石灰的小山,或某种矿物的小山,大多都是粮食类的小山,

每一个,都还不到我的膝盖高,其中有一些,上面盖着席子,那种很硬的很宽的某种片状草,编制的席子,与那墙壁类似的材料,但制作成了盖子,或者是草帽的形状,或者某种尖锐的形状,或者什么样,

但不是每一个上面,都盖着了这种东西,这里是某种验货用的地方,但不是仓库,只是少量的货,因而也没有必要,制作太过坚固的围栏,可能是还没有来得及制作坚固的围栏,

这些个货物,可能是那土壤广场附近的一些店铺内的人,摆放一些货物的,这每一种的数量都不算多。每一个小山堆之间,相隔一两步子那么远,

我甚至不准备猜测这究竟是什么,来到这里之后,就呆在这里发呆,满脑子都是枪响声,想象的,是说我满脑子都是这种念头。

但闯入这里,毕竟被人发现了,有一个胖子,也来到这里,他不是从我进来的地方,而直接从正面,从席子墙壁的正面,进来了,

他有办法打开那个黑色的金属夹子附近的地方,所以就进来了,还拿着一个短枪,枪口大得要命,简直像是儿童玩具。他质问我是干什么的,

当我回答的支支吾吾的时候,他开枪了。竟然是巨大的子弹撞击而来,然后子弹飞到我眼前之后,又飞了回去,

那个胖子哈哈大笑,

他告诉我说:“这东西能打死你,这么大的子弹,实际上里面安装的有小型发动机,可以来回的飞。尽管也能打死人,但这种子弹太贵了,我通常都用来吓唬人。”

他为什么要吓唬人?

他说:“不然就会有一些你这样的家伙,轻视我们。”

他带我离开这里,去土壤广场上,他告诉我说,这附近的几个店铺,都已经联合起来,

“现在很多商铺都有联合的趋势。”他这么说,

不久,他又有点忧愁,他表示说:“现在连一些穷人或者工人,也有联合的趋势,这是两个大联合。”

我头晕脑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那么那些人呢?”我指着远处正在巡逻的警察。

“他们为一些贵族效力,目前他们还不是我们的人,但早晚,他们会为我们效力的。”胖子说。

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就看到在这土壤广场的比较小的一个边,那里有一个楼房,黑色的建筑,楼梯口在楼的一侧,和附近的栏杆都是纯黑色的,但是很细,

黑暗下,灯光中,有几个流氓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胖子对我说:“这些流氓也不是我们的人,但将来也会听我们的话的。”

我表示了不相信,那几个流氓表示要保护费。胖子和他们协商的时候,

那几个为贵族效力的警察,就来干涉了,于是这三方都发生了口角,

我完全被他们的这种喧闹给弄晕了,还好工人和穷人的联盟没有来掺合,否则这四方的人互相打起来,会怎么样呢?

如果宗教的力量也来争吵,那么,就是五方的人在互相纷争了,我当时不知道宇宙中有这么多的势力,当时所听闻的,还只是宇宙中的一个缩影。这缩影之所以能够在我那里被看到,甚至有机会看到,不是说这一切才刚刚成型,

恰恰相反,这一切其实在宇宙的其他地方,早就已经逐渐的形成格局,而且发生了很多“异常变化”,

各个势力的性质,特征,总是不断的改换,但是,有些事情,在我们金岳星,还没有完全成功的划分出各自的势力范围,

金岳星上的人种,天然就比较单纯,单纯也有单纯的罪恶,我也不是说单纯就完美无瑕,最起码,各个势力,在这里,呈现的方式还没有那么快,或那么完整。

尤其是,通知我们的典雅人种,他们非常奇怪,但他们并不同于宇宙中已经形成的那些势力,他们的来源,当然是西宇宙的,是西宇宙北部的区域,

那里有典雅人种的最主要的宇宙行政区,但是,我们金岳星的典雅人种,有些是因为贫穷而来这里,有些是为了赚钱而来这里,还有一些则是后期,为了淘金而来这里。来源复杂,目的也与众不同。

他们也没有形成很明确的意识形态上的特征,他们的统治下的,我们象木人和紫族人,也更加不可能很快的就形成自己的意识形态的所属,

各种实力在这里,形成了一个浓缩的现象,这种三方的争吵,奇怪的出现在了我这个少年人面前,我是说看到了这一幕。这还不是全部,

只是五方势力当中的三方,只是几个人罢了。后来有一个警察提出了一种奇怪的规矩,这类规矩在其他星球是闻所未闻的,

就算在我们星球上,一般人也听不到谁拥有这种规则,但是听说一些联盟,才可能会有这种规矩,

他们展开私斗的话,或者开会的时候,偶尔会开启的一种辨别方法,比如说吧,两个联盟要打架,各自叫来的人,互相对彼此的面孔不太熟悉,穿着也各异,或者穿着太过相似,

一旦打起来,很容易出现自己联盟的人,打伤打死自己联盟内的人,再加上很多人要么脑袋不太灵光,要么就是出手太迅速了,太笨拙了也一样。

尽管怀疑到对方是自己人,但已经出重手了,手收回不还来,后来为了能够临时应对这种问题,

我们星球的各个私下的联盟,都共同推出了一种方案,那就是在打架之前,每个人都要随身携带一两个激光衣服的配件,

所谓激光衣服,并不是真正的激光,而是一种由光所组成的衣服,开启这种东西,身上会映射有虚假的衣服,光芒所组成的,维持时间不算太长,一场不太长的斗殴,这也就够了。

通常这种配件只有钥匙扣或者几个子弹那么大。携带十分容易,敌对的几方在开会的时候,为了分别阵营,也会临时开启这种激光衣服,等到各自落座,除非只有两方在开会的时候,同时人很少的时候,通常才不必如此。

至于三方的时候,比如这个警察所提议的,一种多此一举,此刻只有三方,但毕竟只有这几个人,这几个人似乎只是争吵,还没有打架,是不必开启什么激光衣服的。

那几个流氓听到了警察的提议,却就直接愤愤地开启了激光衣服了,每个人的衣服都好像是一种古代的侠客,好像是东宇宙的某种文明的衣服,激光衣服并没有制式的,通常大家还会偶尔更换不同的衣服,但只要能大概认识清楚谁是谁就行了,不需要完全标准化。

比如这种东宇宙文明的侠客的衣服,也完全能够被大家看懂,多半是收保护费联盟一方的人,从什么地方,影视,或者从什么学来的,

激光一般的光彩照射在身上,朴素的衣服也有某种神秘的光辉,飘逸,神秘,充满了东方飘逸类武者的风采,甚至还有长剑,当然那也只是激光的幻采罢了。

他们应该有别的武器,但这个东方样式的长剑,却肯定了激光的迷彩罢了。

既然几个受保护费的立刻开启了激光衣服,仿佛要打架的样子,

那么胖子也不示弱。扔给我了一个黑色的好象钥匙扣一样的古怪的东西,又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子弹壳。

我握在手里,乱摸索,居然打开了!当时真是高兴莫名,简直怀疑自己是天才。其实,这东西本来就是很容易开启的,又不是武器,也不是复杂的随身电脑,这种东西安全无污染,只有点费电。只要在一段短时间之内,同时按下两个按钮,就能开启了。

基本上胖子给的还算是高级货,竟然是一种黑光的激光衣服,黑色的光芒把本来的衣服颜色都遮盖了,

不光是黑色的,帽子的某些靠近边缘的地方,以及衣服的某些靠近边缘的地方,还有白线的光芒,

此外,我看了看胖子,他那身和我一样,清楚地看到他衣服上的白色骷髅,脑子上的白色骷髅,和肩膀上方的一个半悬空的白色骷髅兼白色骨骼,

他身上是这种标志,毫无疑问,那么我身上也一定是这种标志,大概就是所谓传说中的海盗服装或者是强者服装吧。尽管我觉得不错。警察和流氓双方,却都吃惊的看着胖子,

胖子自己也察觉不对了,就说:“穿错了!走!”

转身就走,我也快步跟上,后面传来的是警察和流氓的大笑声。但他们并没有跟来。因为后来根据胖子说,他们双方也是敌人,所以不可能合作对付胖子,

胖子还告诉我说:“他们是明面上的力量,觉得我栽了,名面上丢了气势,就一定不如他们,也一定会失败。但实际上,正如宇宙中最为强大的是暗能量,世上的规则也是如此,尽管我一时之间,在表面上输掉了气势,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或者一般意义上的政治上的规矩,我是失败了,再太不起头了。迟早,他们双方的力量,都会被我所运用,因为,唯有忍耐到底的,才能得胜。”

我问他:“那么,您能忍耐到底么?”

他说:“我当然能。”

不管他的这种哲学到底是骗人的,自我安慰,还真得有点用。倘若他到最后的那一刻,没有变成十恶不赦的人或者怎么样,那还是应该祝福他的这种成功的。像这样天真的而且没有心计的人,有话就说,有手段就立刻要施展,拿错了激光配件都不觉得气馁的人,实在是心粗人直。

如果还能获得成功,多半是因为命运的冠冕应该佩戴给这种人。

他询问我的胳膊是怎么回事,以及是否有自己的流氓组织或者类似的团体,

我表示只是认识几个朋友,毫无这方面的组织,

他很是满意,就大概告诉我说,他一时还不能收付那些势力,所以他既然不能让那古老的流氓团队暂时为他所用,他就要自己暂时大造一个类似的团队,

一方面可以渐渐同化古老的流氓团伙。一方面则也可以暂时适用于类似的做法。

他表示要收拢我加入他自己新组建的一个小型的流氓团伙,将来再试图发展。

同时找了一个私人医生,对我的手肘作出简单处理。之后让司机把我带去医院,给我做了一点医治,没有耽搁太久,

医生说,如果担搁得太久,我的一个小臂就要坏死了。

走在黑暗的小路上,枯萎的草低,和如同稍稍比两边高出一点的土路,这种情况狭窄,漫长,黑暗中的光芒,

有些来自不可触及的遥远而模糊的可能来自天上的星光,以及遥远的都市,或者村镇的一点光芒,我自以为没有走错,光芒也是真的,可是却没有想过笼罩四野的黑暗也是如此真实,

胖子虽然没有恶意,他也只是收罗一些他认为“可能有用的人”,急缺人手,他急缺各种人才,他曾在黑暗的四野说话,看哪,这一切都会过去。

他所说的是那徘徊于各处的势力,那些势力起码对他是有敌意的,或者对他们有敌意,这并不重要,对抗是自然的,也自然会有和必然会有的延续和后果,彼此之间的关系就那样,任何聪明人都不难加以预言,不难知道最终的结果或更好,或更糟,两种事情。他一定会忍耐到底,

但对于,对于这场历史,这场必然的齿轮的运转当中,在他所有收拢的他认为“有用的人”,里面有些人会被抛弃,会被淘汰,他不是救世主,只是想要获取胜利罢了。而最终,我并不是一个有用的人,而一个行走在黑暗当中的无知者,尤其在当时,命运嫁给我的力量,所赐予的幸福太少,所带来的迷惘却太大,这都因为弱小。命运将来要给与我的,可能是瞄准的攻击,可能是混乱的误伤,但却很少会有果实或者安逸,

哪个,是好的结果,是坏的过程,或者反过来,是好的过程,坏的结果。甚至也可能是坏过程与坏结果。无论究竟,都不是我个人的力量所能够扛的动的。所以后来,我的命运当中的遭遇,无论被胖子看作有用的人,还是后来的种种遭遇,

其中没有一样,我能够忍耐到底,包括胖子给我安排的学业,我也很快的,被认定为,是一个没用的人。

胖子给我找了一个老师,他希望,让我加入他的一个流氓团伙。

我用这个词,也许有所冒犯,当时的一种官方的说法,江湖上,称呼他们为英雄联盟,或者称之为,大海之门,

无论名字好坏,胖子想组建的那个,还是刚起步,他需要打手,他认为我行他就给我找了一个老师,而后来我,没有能够完成学业的最后一步,

只是完成了前面的那些,仅这件事上,忍耐到底的最后一步,我失败了。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那个老师,人还不错。他带我到了金岳星的好地方,那个童话般的草地与椰子树的地方。在那里锻炼,学习,

那位老师要单独教授学生一段时间,然后才会带我去见他的其他的学生,教育方法严酷,但确实有效。

我至今还记得那里的景色。和在那里幸运的遇到过的一位“公主”,草的种类繁复多样,然而在一定的人为规划下,这一种潦草的规划,往往在很为广袤的某片区域,面积广阔到,一望无际,

多少村庄,村镇,部落,都囊括其中,在这整片的地方,大多由某一种类型的草所占据,一方面是由于规划,更何况土壤的特性,

金岳星的土壤,存在一些矿物质的问题,高等的转基因科学下,对于针对某些区域的特殊的土壤,特别适宜于,栽种某种类型的草,

当然,其他的草,也能勉强在某些特定地方生长,比如之前提到的,某个特别的,高耸的土路,也许在那某个偏僻的路上,两岸会有一些干枯的,但却与众不同的草,

在大部分情况而言,但一种草尤其适宜于某种地方,再加上特殊的规划,一望无际,多半都是哪一种,

谁来指导着,最初从天空中播撒的,还是怎么形成的呢?

有人说这是典雅人种的杰作,然而我不太信,毕竟我们比他们更早的来到这里,我们也好像随风而撒,遍布宇宙,在有些地方落地生根,有些地方却不能。

被规划的人们,哪怕是人,也好像是草原,在我们这里的,地处偏僻的金岳星,我又来到了一片很特别的地方,

草并不高大,也并不像围墙附近的郊区,就是那种卷曲的草,这里不是这些,它并不锋锐,也并不弯曲。

用苔藓来形容是极端不合适的,又该怎么寻找这种词汇呢?远远望去,仿佛是金黄色,大多都湿漉漉的,密密麻麻,但直挺得草,质地又是柔软的,湿露的,密集的,低矮的,

当你方抚摸上去,它们又那样的柔软仿佛地毯,这里河流多么的美好,蜿蜒,细小,干净,众多,蓝色的,

上面闪耀着颜色的,好象无数星光。白天和夜晚都那样,充满魅力,尤其是白天……

偶尔有一些椰子树,人们这么称呼,不说它真的是古老的椰子树,而它们的外形,以及许多,美好而坚硬的果实,橡胶树,香蕉树,差不多也是那种类型。高大,直立,充满温和、古朴节次,在树顶端,多半有倒挂的船一样的大叶子,

就那么几簇,这里,温度潮湿,气候比其他的地方都更炎热,但不是金岳星最热的地方。

我们的这个星球,连典雅人种都能来这里居住,本身说明了,这其实是个好星球,一个宜居星球,是我们象牧人和紫族人,所占有的为数不多的好星球之一。

而其他我们所占领的大量星球,那里除了我们才能在那里,而别的人种根本无法适应,而且就算是我们,也适应得很痛苦,艰难。我热爱金岳星,热爱回忆当中的每一个我能想起来的草原,

每一种,每一画面。我在那位教师把我带到那里之后,就开始了残酷的训练,回忆草原上的奔波,

他是个怪人,连穿着打扮都很怪,头上带一个好像是典雅人种当中的某种古代的头盔,但是太高太长,造型简单,颜色是某种发灰的洋铁皮的色调,不过很厚,

他两边的肩甲也是这种材料,那造型同样简单,那么除了头和肩胛之外,他身体的其他地方并无金属包裹,

他认为那样会影响他的速度,所以其他地方大多数都是裸楼的肌肉,并且从肩膀垂下来了,整整一圈的塑料条,很细的那种塑料条,每一根的颜色都不一样,很像是某种,很穷的那种饭馆门前的帘子,

他说这玩意儿有一个好处,就是当他打斗起来的时候,能够让敌人眼花缭乱。就凭这一点,我就很清楚他是个怪人。

不过他功夫确实很高,只在观念上,他把一切战斗技能,分类得过于简单,他只分成了两类,一类是动功,一类是静功,

并且他给了这两类**,各自以一个基础,之后的所有锻炼,提升,和打法,都是在这两个基础上搭建的,

对于动功,那就是常常受伤,和身体素质时常跟不上。

对于静功,那对我的考验,在我看来,那简直比,动功还要折磨人,折磨精神,同时也折磨体力。

别以为静功不消耗体力,先说说,明着打斗类的吧。最基础的就不说了,再后来一点的,就是不停的翻滚,挨打,还击,跳跃,奔跑,

这几种,要把这些锻炼得非常熟悉,我仍旧常常受伤,受伤后来都是轻的,关键是身体的恢复,越来越跟不上了,素质不行,身体根基不行,后来我几乎变成这样,才跑了几步,就喘不过气了,

简直是快要废掉了,教练对此的解决办法,并不是让我好好休息,而是让我吃药,和加大饭量。这很危险,

后来我才知道,如果这两招,最后都没能让我熬过去的话,那么我这个人很可能就废了。哪怕不说残废,但是这辈子,恐怕都再难恢复正常的体力了,

那时一些用车辆运输来的药品,肯定是那个胖子的联盟的,也是教练所在的那个联盟,他们送来的,每隔十天,都送来一批,包括布料和少数药品,这么做是为了以防万一,因为运来的布料,是卖给当地人的而那些药品,属于违禁药品,每次只能运送来少量的药品,混杂在那些布料当中,这样就算被查到,罪名也不算太大,

因为,数量少。所以按照我们这里的法规,罪名就不大。还好,一直没被发现。

那些药物每一个的种类都不同,有专门治疗伤口的,有些用来快速恢复体能。那货车内左边一堆布,右边也是一堆布,药物就塞在这些布料的下面或者中间,

每次都要费力找出来,不过这些药物的味道不错,有一种好像是大片的软糖,每片颜色还不一样,但味道都一样,

也有一种好像是某种非常难吃的钙片,灰褐色,咬过之后变成了粉状。总之味道有好有坏,后来总算是熬了过来,身体素质变得比以前强多了,

也会了不少基础格斗技巧,听说这些东西锻炼的熟练了,比什么都更重要。这是那个怪教练说的。之后就是静功了,

那个才更加磨炼人,包括意志力和体力,比如静坐,比如站立的静止,每一种,对肌肉和筋骨的磨练都很难用一般的意义来理解,

我不能说这是古老的瑜伽术,因为没有那么复杂,但是一些基础的动作,必须连续一天,两天,三天的坐下去或者站立下去,

如果不是靠着药物,身体非垮了不可,不过锻炼静功,教练不是偶尔那个墩子来打,而是偶尔站在我侧面,他也在那里锻炼。

他认为动功,以他的年龄,已经不能在过分的磨练了,但是静功,他还可以偶尔锻炼锻炼,他的态度是,年轻人学习和锻炼的强度,要远远大于真实的战争和打斗,

这样,将来面对真实的残酷环境,心理和体力,都不会感到太大的压力,只要熬过了开头的紧张,剩下来的,就是谁更有耐力和体力了。

但是这种观念,在这个高科技的武器时代,其实是不能用来称霸宇宙的,这种观念,仍旧是街头斗殴的理念,

是一种被利用的工具,而且还不是最重要的工具。那个时候我好像也有这方面的疑问,但不敢问,那个教练一谈到高科技,脸色就变得很不好,体能的时代,不是不重要,但更多的是体现在我们本族人之间,在更辽阔的星海上,很多事情,并不能很好的发挥出来我们的才能。

也许我们能适应很多恶劣的极端的情况。但宇宙得更大部分,更多的还是恩赐给了那些,不断能创造出新式的飞船的人。我想他们那才是真正的静功。需要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几代人,而是几千年,几千年的安静中的勤勉。而如果我们能够在这区区的一个方面追上他们,我们将要比他们更强。

那天,我正在和教练,并排站立着,在那里锻炼静功。

突然不停有东西敲击我的脑袋,好像每个都有拳头那么大,后来则好像是掌劈,接连不断,好像是子弹不停的打击后脑勺,所以那些拳头大,或者手掌侧面大的东西,打中了之后,就不断落地,

大概角度也在变化,所以有时候落向左下边,有时候落向右下边,有几个甚至向上,偶尔打我的后脑勺,偶尔打教练的后脑勺,

教练的头盔还发出一些闷声,教练一直没动,按照规定,我也不能动,坚持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

教练可是有头盔的,我却没有,根本不能始终这么坚持下去,我终于扭头看了一下,身后的左右两边,落满了红果,以及就是落满了香蕉,谁丢的?看来有谁把这种东西当作子弹,不断投掷过来,

不过这是怎么做到的呢?我和教练面向的前方,那是一些树木,但我们身后,则只有很少的树木,并且还都在两侧,身后的正面,是广场一样的草地,

因为,我可以睁大眼睛,望见身后的远方,那里有一个什么工具的样子,但很远,不知道这是谁在捣鬼,那么远的距离投掷过来,

力量一定很大,之所以我还能忍耐一段时间,主要还是身体素质强,以及我们象木人和紫族人,本来就颅骨坚硬,

否则,就算香蕉和红果这样的东西,那么远的发射过来,也足够把普通人类打昏了。我不顾教练是否惩罚,还好转过身,不再继续锻炼静功的时候,那边也不再发射这玩艺儿了。是谁?这是想要干什么?

我不算是艺高人胆大,我们象木人和紫族人有很多胆子很大的,而且数量还不少。但我觉得我在那里面,排不上号,被胖子看重了,并且还派遣了一个教练,带来训练,但那也是因为他找不到人手了,他是觉得稍有点勇气的,都应该被他当作可培养对象了,

实际上,不管怎么说,既然教练在旁边,我因此没有怕到逃跑,既然我站在这里,对方可能继续发射那些个果子,那我该怎么办?继续站在这里?我还是去看看吧。不过是慢慢腾腾,勉勉强强,

草原,两边的偶尔出现的稀疏的树木,前方有一个移动堡垒一样的,很大的车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公主”,

这么称呼尽管不算合适,在这片地方,有一些酋长,他们没有被取缔原有的权利,不知道是新人,还是早就有的老王,这可能牵扯一点历史,政治的什么,那些我不懂得,起码是不太明白,不能想明白一切细节的事情。

我干脆就不想,我知道有他们就行了,就只要在这个基础上考虑,那么,那位公主,其实就是某位酋长的女儿,

所以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很多人对于自己民族的事情很了解,可是像我这样的一个,马马虎虎的人,少知道一点,就尽量少知道一点,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好消息,

我干脆生活在童话当中倒更好,这一点并不违背我们民族的传统,我们种族生活在其中的人,不需要考虑太复杂的事,我也一样,知道了一些,但又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

我到那里看,看到巨大的城堡一样的车辆上,站立着一位公主,穿着酋长女儿的古怪服装,她那辆大车上,

有一个奇怪的大炮,我从没见过那么奇怪的玩意儿,我想,可能是上当了,购买了那么大的一个自以为的高科技,但实际上是没用的东西的东西,

可以描述描述,挺奇怪,因为正常的大炮,或者发射类武器,在这个年代,应该更多的是方形,起码主体是方形,而这个车辆上的大炮,主体是锅盖一样,

而且好像两个大锅盖和几个小圆形,炮管则是圆柱体,炮头是大的,一个有棱角的立体圆环,整个大炮都是黑色的,纹路是暗金色,纹路都是高高凸起的,所以看起来,仿佛只有纹路,却好像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的黑的,如果是夜晚,一定不会认为这是实实在在的大炮,还以为是一个镂空的玩具。其实这东西整个的样子就好像是玩具。

只能喷射水果,不能当作真正的武器用,所以这种东西,就和我小时候见过的那类所谓的高科技一样,

这种东西只不过是一种骗人的玩意罢了。而且肯定价格不菲,足够壮阔,造价肯定很高,但实际上内涵的科技并不真的多么好,

而且后来我才知道,每次连射的是十个到三十个同样的水果,然后才能更换不同的水果,不过都可以预先排列好,放在大炮内,能放入一百个水果,

大炮和这俩好像是堡垒一样的大车子的主人,是哪个酋长的,而这位公主,我告诉她,我正在和教练训练静功,

她问我哪个教练,我认为这种反问是不需要回答的,毕竟是她用水果大炮无理取闹,何况教练的名字也不能随便说,

后来她告诉我她准备野营,她家里人就在附近,到了晚上就可以开宴。而那段时间,我虽然常常能够吃饱,但是却是为了补充营养,而不是为了美食,

不过这个酋长的女儿似乎是准备筹办美食,我就误会地认为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弥补了,

弥补这些天来的辛苦训练,以及刚刚被水果大炮攻击,那么我觉得自己吃一顿晚宴是理所当然的,

后来她开车走了,把地址留下,

我晚上就独自去了,教练没有反对,教练是个怪人,没人知道他想什么,等到了那里之后我就被捕了,

酋长不是好惹的,他认为我不怀好意,但是他懒得审问我,而是让他的家人审问,他的家人有三姑六婆,

那些人得审问,简直比专业审问还要可怕,这是说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我不好好回答,很显然,他们立刻就要把我移交给更专业的审问者,

所谓的更专业,其实就是更蛮横,酋长的部下,他们不可能真接受什么文明的审讯手法,他们习惯于最野蛮的手段,所以我甚至不得不把我的教练的名字告诉他们,

这说明了我缺乏训练,说明了我有多么的不合格。从这件事情,看得出来我有多么不合格。不过那些人反而听说过那个教练,原来,那个教练告诉我的名字有两个,

一个是他在商业联盟那里的注册名字,另一个名字则是他在这里的名字,他在这个地区的特有的名字,地方上用,我告诉他们的,也就是这个名字,

但这仍旧没有通过教练的同意和点头,是我擅作主张,因为谁知道教练在这里有没有仇家,就算只是这里的名字,也不能随便说。

好,这个酋长的三姑六婆们都听说过那个教练,但不相信我是那个教练的学生,因为按照那种说法,我应该很有本领才对,

所以他们就聘请了一个有力气的人,轻易就把我摔倒在低了,

他们说:“你连躲闪都躲不开。”

这不能怪我。为了能够吃大餐,我从上午到现在一直没有吃饭,何况我的训练又有那么高的强度。

可是这种说法不能让他们信服,我就表示我的静功很厉害,他们就派遣了一个漂亮的女孩,美中不足是,手脚都很长,胳膊和腿也很长,尤其是脚很长,很奇怪,坐在我旁边和我比赛静功,

但是我肚子太饿了,结果我连静功都比不过他们派遣来的人,

结果,我没有合格,不能进入晚宴,他们把我当个骗子。我饿着肚子,咒骂着往回走,等到我回到住处,见到了教练,把这事情给教练说了,

看教练的样子,倒是没有怪罪,我说出他的名字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对于我的遭遇也不感兴趣。

另外我顺带介绍了一下酋长的晚宴,既然是晚宴,他们为什么还要用科技之造的成清晨的雾霭呢?用一些发光的金属横条,组成方块形状举起来,来回吸附一种发光的雾尘,这样还怎么吃饭呢?但也可能只是吃饭前,为了能更好的整理材料吧。这些事情我给教练说了之后,他没有理会这个话题,

只是他认为,鉴于我对事情的处理能力太差了,就算毕业后,把我交付给商业联盟,可能也会在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就送死,

教练是个负责任的人,他决定让我处理一下人际关系,起码不至于太傻。我觉得多虑了,我好歹也算在各种地方工作过的人,怎么能像他以为的那样,处理不了起码的事情呢?

他认为我处理不了有危险的人际关系,

“那么什么是有危险的人际关系?”我问。

“就是把你当作敌人,或者把你当作怀疑对象,那么你咋处理呢?”他问。

“逃跑?”我问。

……

第二天,教练强行把我扭送到了一个地方,

让我在那里锻炼人际关系的处理能力,而且锻炼不好的话,他就表示不再教授我武功了,

“好刀子不能放在傻瓜手里。”他这番话大大的激怒了我,

我还是没有勇气和他拼命。只好听从了这种该死的安排。不过他也表示了,我不需要完成得太好,只要和这里的陌生人,勉强打成一片,或者,哪怕这也做不到,

只要能够在他们附近游荡的时候不至于被过分的敌视,那么我就算完成任务了,

“要放松,放松,放松,机敏而且平淡的回应别人的疑问,别总是作出怪举止。”教练这么说。

他不是要把我训练成为侦探,但不希望我总是在危机面前太那个什么,可是我怎么了?我先得太紧张了?我手足无措?我觉得没有,我想,他只是太吹毛求疵了,

他曾经培养过好几个好苗子,最后却死于非命。这本来就是正常的,他的学生,毕竟被派去执行任务,死了,这其实很正常。他自己想多了。

我来到一个工人们工作的地方,但这些工人似乎秘密的建立了一个组织,所以他们对外来人非常的,非常有戒心。

这地方距离我接受训练的处所,相距不算太远,驱车,经过了一条条小河,最后经过了一条巨大的但是浑浊的河,

我说巨大,是相对于沿途的小河而言,我说混浊,也是说相对于那些漂亮的河湾而言,

这里的河水,浑浊,但,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而是说相对于附近的别的河流而言,这里有一个工业基地,但并不是高科技的。

我们象木人和紫族人的工业基地,当然也有高科技的,但更多的是比较简单,小型的器械,私人的作坊,一个一个的敞开的石屋,很长很长,互相相连,连成了很长很长,

每个石屋内,向前的一面都是敞开的,没有门,但是可以用机械把石板挡在前面,工人们通常不那么做。

他们工作,劳累,常常要从自己的石屋内,拿出他们自带的一些小型的器械,这些小型的一定程度上来说,算得上是高科技,都从典雅人种那里购买来的,可以用来制作小型的零件或部件,

每个石屋,每个工人,制作的东西都不一样,但是其中有些可以拼装起来,究竟是,最后要用来干什么,我不知道。

要在他们那里帮帮他们的忙,成为他们的朋友就好了,只要这么就行了。

但我又不是去那里工作。怎么混进去的?所以我就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表述,该怎么应对这些人了。我觉得,别说是我了,谁也不行。

那不是没事找事吗?更何况这些人,还对外界有一定的戒心和敌意。这条长屋子的尽头的这一侧,就是靠近桥梁的这一侧,

有一个很长的墙垣,我就在那附近奔跑。偶尔跑过河流,上面的桥梁和地面一样是平的,没有任何弯曲,好像是宽厚的石板,我锻炼身体,并且逐渐靠近那些工人们工作的地方,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冒傻,尊严这种事情,在我那个时候还不能完全理解。

有时候一知半解带来的情况是不一样的,有的人理解错了尊严,变得特别的暴躁,

还有的人理解错了尊严之后,就变得特别的,麻木和缺乏正确应对的办法,像这种丢丑的行为,在有些工人看来,恨不得赶我走,在另外有些工人看来,只是觉得有趣,

有些工人麻木的没有反应,有的工人,则认为我在戏耍他们,看不起他们,所以准备给我点颜色瞧瞧,

问题就是我最先接触谁了,最后,是一个忙得要命,已经观察我好几天,并且当时正好缺人手的工人,

他当时心急火燎,时间上有点干不及了,所以他就把一些东西交给我,让我迅速把这几个工具,交给某某号房的工人,以及他邻居号房的工人,那是几个类似机械扳手之类的东西,

“别弄错了,这上面可是有小型跟踪仪的,你弄错了我们这边就会发现,快点去!别担搁!否则我就找人教训你一顿!”

这威胁的话,我当然听不惯,也不想帮他的忙,但又不能真地离开这里,毕竟,教练给的任务,就必须要在这里呆下来,并且还要被他们所接纳,

所以这也是一个机会,所以我于说法上感到忍无可忍,但行动上还是拿着这些东西跑到那边了,

必须赶时间,据说他们要快点把一些东西制作完成和组装起来成为什么样,但由于心不甘情不愿,由于这种事情根本就与我无关,以及这实在是毫无乐趣可言,

到头来,我把号码记忆错了,两个机械工具,每个都有两米长的怪东西,丢到了两个石屋内,

两个屋子内的工人,正站立着干活,我也弄不清出他们是在修理什么或者打造什么,

丢下东西,靠在墙边的其他东西的旁边,然后我走出去,站在土壤和水泥混乱的交叠在一起的路面上,

然后看了一会儿,那两个工人也稍微偏头看了看,看我没有乱拿东西,而是放下东西,就没有过多的斥责,看来是累坏了的,麻木不仁的工人,

这样也算是很温和,问题就是没有纠错,我也不知道作对了没有。反正我就是来混日子的,又不真要来他们这里报名工作。

一点事业心都没有。好不久,就跑过来一个人,纠正了我的失误,总之我没有耽搁到他们的工作。

久而久之,这些工人虽然偶尔让我帮他们递送一个东西,

但始终没有重要的东西,他们的联盟,我也没有能接触到,有时候发现他们好像在互相传递暗号,

他们是私下里有一个“穷人和工人联盟”,那与我准备加入的“上等铺联盟”,可以说是势同水火的关系,

将来如果有矛盾或者冲突的话,我肯定还是要和这里的工人,或者别处的工人打起来的。所以也要观察他们的能力,

他们反应不迅速,但是体能不错,而且人多。他们的人数比商铺联盟的人要多出很多,但是他们的钱,不如商铺联盟的人多,当然这也要看他们是和什么样的商铺联盟闹矛盾了,

比如这种事情错综复杂,各地区的情况也不相同,最厉害的商铺联盟,听说在宇宙中都大有实力,背后也有幽星作为靠山,但是也有一些本地的或者某些地方的商铺联盟,就是被工人联盟压榨和欺负的情况,

所以说不一定会怎么样。就总实力而言,纯粹的工人联盟力量是弱小的,皇权工人联盟是最厉害的一个工人联盟,带有古老的传统,

但那个听说在东宇宙以及亚特兰蒂斯大宇宙中的迪拉系南部地区的诸多星球内,这些带有老同志色彩的工人联盟才能勉强和商铺联盟相抗衡,

而一般地方,穷人和工人联盟是不行的,因为虽然人多,但是钱少,而人很难被信仰收买,更多的是被金钱或者恐惧所收买,

因而一般的地方,工人和穷人联盟,则是被商铺联盟随便的瓜分瓦解和人意的处置,

根本已经产生不了什么社会影响力了,这是我后来成年之后,在一些书上看到的,一些小道消息的书,据说来源不正。所以也不知道说得是不是真的。至于我少年时期接触过的那些工人,他们的联盟怎么样,我由于没有深入,所以也不知道怎么样,

至今回想一些枯燥无味的往事,一些细节之所以本不必多说,是因为我的人生过于平凡,甚至这样粗劣的,粗糙的随便说说,也只是因为现在时间太过充裕,无事可做,

否则这些也是大可不必回忆的,这些都是人们都知道的,发光的星球之间的常有的事,也就是为了求生,而不得不接触的众多选择,任何人都难免,

如果你被选中,有人要求你加入,那么对于你而言,是一种福分,而你也要付出,付出鲜血,生命,或者起码是付出才能,

众星之间的纷争,明媚,阴暗,而且复杂。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您统领于这错综复杂的争斗的上游,作为众星的顶层,若这宇宙之上,并使得无一确凿的创造者和最终的审判者放弃了这里,那么,

那明亮之星,最为闪耀的那位,就要在这场大宇宙战斗的狮子,和这无数的银行光芒当中的鳄鱼,星辰与银河,从旋律当中盘绕而上的激流中,

而我的人生,甚至还没有走入最凄惨的选择当中,实际上,对于我而言,所接触到的,还太浅显,所能做出的判断还是太少了,并没有什么波澜壮阔,所以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如果越过所有那些我得无聊的遭遇,

掀开这一叶面,这并不是因为那遭遇真得如此简单罢了,而也是因为那些复杂的各种错综的遭遇,那段日子的时光,实在太过渺小,实在不值得记录所有的事情,比如我如何得让教练失望,我的无能都有哪些显写,

比如我后来又遇到了“公主”,以及在当时,她竟然没有,她竟然马虎,糊涂到,竟然没有看不起我这种平凡的无能的没有希望和未来的人,

甚至当我,把我那个无聊的东西,那个从火碳捡来的手镯,缺损了一边的手镯交给她的时候,

她竟然也没有看不起,而是收下了,所有这些,生活中的细节和遭遇,懵懵懂懂,马马虎虎的碰撞,

真要全部说出来,所有的巧合,遭遇,对话,那么,也足够写出整整一本书了,可以拍成一个复杂的片子,纪录片那样,

但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我还是一笔带过吧。这不是说,偷懒,而是不值得。不值得全部细说,

……

公主的城堡的确不错,可惜不是岩石的,算是一个别墅一样,仿佛草扎的。而带有野生的,旷野的风格,不结识。在许多的小河湾之间,至少两道环绕的河湾,上面各自有一些桥梁,

但一直说不清楚这算是,坚固的,还是特制的草,这种桥梁显然好像是用一种草编脂的,一种深绿色的草,看起来又好像是一种深绿色的磨沙的纸质,看外观如此,但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材料,

不太厚,甚至不知道这下面是否有金属,都是小桥,表面足够宽大,这种桥梁梁面上升,时而下降,可以从城堡内控制,也可以在桥梁旁边控制,但我没有控制的办法,没有遥控器或者之类的东西,

桥梁分成两种,一种是可以从中间断开的,一种是只能从一边断开,断开之后都是为了能够上扬,这样,桥梁就不能通行了,为了避免随便的人和走兽经过这里,

河湾附近的下面,有着可以随时攻击人或者走兽的锯齿,不怕水,以致埋伏在河下附近,但没见过。反正据说不能随便游,那么就只能过桥了,

我只去过那城堡两次,其中一次是公主带我去的,另一次是她要求我去,为了鉴赏她要捕获的狮子类的动物,这不是真正的狮子,而在这个草原养殖的一种观赏品,或者说是一种宠物,圈养的,或者放养的,并不危险,

我去了,发现公主已经受伤了,她也没有给我展示她捕获什么狮子,看来就算是抓宠物也失败了……

城堡并不高,表面上的质地,和桥梁一样,类似那种说不清楚某种深绿色的草,还是深绿色的磨沙纸制作的,上面一些小方块类,下面是一些大方块,小方块有小房子那么大,大方块大过了大厅堂。

公主为了不丢人,见到我的时候故作高兴。但她没有下来,而站在类似于二楼的地方,有可以站立的地方,仿佛是一个阳台一样,也足够宽阔,她站在那上面,身上缠着绷带,我们象木人和紫族人之中贵族,其中的越是尊贵得人,比如是酋长的人,这些人的服装就最不符合现代人的传统,比如一些地方显得太简陋,

好像草制作的一样,而且有着不合时代风格的过分的颜色,一看就是过分的颜色,公主就是这样,现在缠着绷带,样子更怪了,她站在上面对我挥手微笑,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这就离开,不打扰公主休息,离开的时候开始伪装成为威武的样子,在桥梁上升和下降的时候,我不等桥梁平稳,就胡乱跳跃,等到经过第二个河流的时候,仍旧这么做,

回头看,隐约看到公主还在城堡上,是否注意我的样子就不知道了。现在回忆,那时候我可能想要显示自己的弹跳能力,这样只能让自己丢脸罢了。

少年人的心情,难以理解,滑稽可笑,而且自己都莫名其妙。我和公主的友谊就到此为止,自从她受伤以后,我就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当很长时间后,都不能理解和接受,想想也觉得。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可能总是糊涂,我也不可能总是厚着脸皮去打扰,

我的学业,自那之后不久,基本上要大功告成了,可惜我没有能够熬过最后的那一关……

把我交给商铺联盟之前,他必须考验我在危机面前的反应,教练对我的体能和反应速度还算满意,但认为这不能代表我是合格的,一个人的哪怕平常再怎么好,关键时刻也可能不行,

教练却认为,连人的危机意识的强弱也可以训练,只是时间上来不及了,时间上只够把我的体能训练上去,没有更多的时间,我不是一个好材料。

但教练认为,只要按照一定方法,给与我最后的一关,只要我能通过,那么以后其他的还是可以逐渐提高的,

他把我带到了草原周边的某个奇怪的胶南山的附近,我觉得是个胶泥的山,上面几乎很少有草,几乎没有,被挖了很多山洞,说不清楚是方的还是圆的,挖得不好,洞内层层叠叠的突出的条状痕迹,还有一些可以埋伏的地方,或者在上面,或者在下面,

教练特别找来了几个他以前的学生,用来给我鼓励,还表示一会儿要找来一些人,进来战斗,要求我跟随师兄们,杀几个人就行了,

最后教练只是找来了一个胆小如鼠的年轻大叔,这个人不是快递员,就是速记员,显得一点也不彪悍,他拿着文件,表示让我们签字,他就走,因为他要用这个挣几块钱,

我看到他这样,就不想杀他,几个师兄催促我杀他,我都不肯,我从胶泥后面跳出来,吓唬他,让他快点走,他傻乎乎的瞪大眼睛,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的师兄们也从隐藏的地方跳出来,后来渐渐的催促我,我迟疑不决,大家终于把他杀了,但我反而愤愤不平和感到痛苦,

教练对我很失望,给了我一大堆单子,表示如果我同意加入商铺联盟,就在这些上面签字,如果不同意,就在另外一些纸张上签字,然后等候裁决,

纸张有些很好,有些不好,不好的那些,简直就好像是路边随便撒出来的广告纸,各种颜色的都有,

我签了一大堆保证,表示自己不加入,但是也不会告状什么的。教练看完这种决定,更失望了,

他对我说:“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跟我学习?”

“为了混口饭吃。”我说。

“没有别的指向了?”

“有。”

“什么。”

“我希望自己,能够作对。”

“什么?什么作对?”

“做正确的事。做对的事。做对。”我说。

“你在干什么?”

“别做错事。”我说。

教练失望极了,他觉得他浪费了时间,后来商铺联盟终于下达通知,

让我分期赔钱,他们会专门找人向我收钱的,我敢随便到处张扬,他们就不让我继续活下去,

我表示这是黑社会的作派,没有理会他们,也没有上法院或者去警察局,后来有几个人找到我,表示这件事情,商铺联盟决定宽恕我,这是因为我不懂事,而胖子已经为我说情了,

“但是你最好把你的脸埋起来,别再想要出人头地了,还有,我们会纪录你的档案,你最好,别惹麻烦。”那几个人走了。

我傻呆呆站在土路上,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是我回到家乡之后的事了,那个时候,我仍旧一事无成。……在刚刚回家的那些天,

还发现了家庭内的一点变化,本来想不明白原因,现在渐渐也可以做出一点浅白的猜测了,

我年龄毕竟大了,冒冒失失的形象稍有改善,而大家族之所以能够组织起来,这种简单的事情,也漏有着许多的简易智慧,人们起码能够看出来我是否比以前稳重了一点,

更为重要的想法,则是显得有点充满了恶意的猜测,因为他们之所以允许我接近家族中权力最大的人,也就是老爷子,他曾经是各个小家庭都要听命的人,

一方面,多半是因为老爷子的权威可能已经下降了,所以才允许我和老爷子同桌吃饭,

另外一方面,则是老爷子自己可能想要晚辈接触接触,而最为可怕的一种猜想,就是家里人对于搀扶老爷子出去购买东西或者闲逛,已经感到厌倦,所以准备让已经渐渐长大的我,接替这个职务,

当时我正好还没有找到工作。大概因此,家族中的人私下商量,让我和老爷子同桌吃饭,在以前,我甚至很少看到老爷子。

哪怕在以前被家族看成有希望的一代,上学的一代的时期,都没有这种权利,这种权利的突然出现,对于我十分惊讶。

一个家族,可以在附近所有地方,都是少有的一个拥有规矩的地方,这在别的家庭几乎不可能有。

老爷子的餐桌上我见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老人家口味淡,如果把调味料,放入很多,在制作的菜肴里面,那么老人就品尝不出来,可是为了让老人品尝出来味道,

在制作菜肴的时候,放入太多的调味料,则对身体不好,而且太浪费了。所以家里人,就似乎为制专门想到了一个办法,

制做菜的时候,几乎不放入太多香料,而是在桌子上,专门拜放了一盒香料,这香料可以直接撒抹在菜肴上,这样味道就很重,实际上所用的香料,又不至于多的过分。

这情况的原理不能明白,可能是制作菜肴的时候,香料就被稀释到菜肴的各处了,而直接涂抹到上面,平均每个小单位的密度的香料就比较多之类。理论很难阐述,生活中可以试验出来。

那个香料盒是水晶透明的东西,总体上有四个方格,由于使用很长时间而不清洗,显得很脏了,但不是黑色的污垢,说不清楚的粉尘和发粘一样的污垢,真是无法形容的情况,并不严重,

在这四个比较大的方格的中心,还有两个狭长的小格,由于是狭长的,而且很小,这两个不是并排,而是纵向的,首尾相接的两个小格子,普通的调料勺甚至不足以从中捞取什么,因而小格内还有专门的极端细小的耳勺一半大的小勺子,能从中捞取调味品,这种好像是盐,但实际上是一种味道浓郁的古怪的东西,直接品尝很苦活,这原理很怪,撒在食品上,又变得非常好,听说很昂贵,而且很难买到,

专门放在那么狭窄的地方,据说就是为了提醒老爷子和其他家里人,不要随便捞出里面的昂贵调味品,

我也就尝试吃了几次,就不能再吃了。吃完之后,如果老爷子要出门,我就要带着他出去,

从那之后我有了这么一个任务,老爷子需要散步的时候,偶尔陪同和搀扶。老爷子年龄很大了,还是愿意出去走动。但身边不能长期没有人。这是一个需要耐心的任务,

我当时由于锻炼静功,有了一定功底,一段时间以来,竟然顺利地完成了任务,而没有出现什么问题,非常难得。要说家乡所在的村镇的边缘,固然与一般的郊区一样,

但是村镇里面的土路,却很少有草,因为常有人走动,土壤进行了某种硬化处理,做法比较粗糙,十分平整的地方很少,还有些地方有隆起,村镇内的树木瘦小而苦,很少叶子,竟然不死,房屋大多都是小房子,感觉上很多都没有人住,但偶尔竟然能看到人,大房子也有,建成小区,单独的很少。

老爷子听说最近在村镇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废旧的大楼,被某个商人承包了,并且开办成了商场,作为村镇内的商场,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奢侈品或者华贵的物品,大多都是普通居民需要的生活物品,

老爷子兴致很高,想要去看看,我就带着老爷子到那里看一看。那是一个很宽阔的大楼,宽度和厚度,都超过了高度,童年时候记得那是一个水泥的,没有装饰和窗口的废弃的建筑,

几年前我还记得好像翻修过,但修到一半也废弃了,因为我们村镇不够繁荣。那个大楼怎么样也没有注意,

等到这一次去了那里,发现修好了,不再露出水泥,但可能用的是比较旧的表砖,看起来还是好像旧楼,里面的地砖和墙砖也很像是旧的。唯一能够认定是新开张的楼,

则在于大楼本身的气味都是新楼的某种化学的浓郁味道,以及这里的许多摊位都没有出租出去,甚至有些装修大楼和建筑大楼的工人,正时常从楼房的某个侧面的角落行走过去,

预示了这个楼其实的确是新翻修好的,只是所用的材料都太旧了。不知道是从哪里免费运来的或者廉价弄来的,由于始终没有见到这个楼的商人,

所以不知道他怎么制作的这种楼。听说某一层楼有很多日用品,某一层楼有很多食物,我和老爷子去了有食物的那一层楼,这里有生食,也有熟食,也有半生不熟的,

由于这一层很大,虽然种类不少,并没有把所有的柜台都占满,这一层中间的一部分,是比较昂贵的柜台,有塑化的桌面,和仿佛玻璃一样半透明的弧线的遮挡物,就好像某种摩托车上的玻璃,这类柜台比较昂贵,所以出租的人少,一般都是典雅人种才热爱的食品,甜食类或者糕点类,但很少有人经营,我们村镇毕竟没有典雅人种光临,

在这一层的靠近边缘的一部分,长条的许多肮脏的水泥柜台,相连,但彼此也有缝隙,可以用架子完全联决一起,也可以分开,好让人经过,

这里相邻的都是水果,蔬菜,和各种肉类。老爷子已经厌烦了家里人自己制作的那些食物,所以很愿意购买这里的一些熟食的肉类,卖家自己制作出的那种,

人不算多,我们也是排队过去的,这里的人排队也不是纵列,而是横列的过去,我们很轻易的从一个柜台处,来到另一个,

其中有一个女的刚刚对一个顾客发脾气,等到老爷子口齿不明确的向她问价的时候,她又对老爷子发起了火,我看到她这样,

就很生气,但也没必要在这里闹事,所以就拉着老爷子去旁边的另一个柜台,但是老爷子很奇怪,他来到另一个柜台,询问了这个柜台的价格之后,却把钱,递给了刚刚那个坏女人的眼前,因为这两个柜台是相邻的,而且都不大,所以老爷子的胳膊,可以递过去,

看来,他还对那个厉害女人制作的肉食感兴趣,所以我就推着老爷子的胳膊,不让他把钱,递给那个疯狂的女的,

那个女的看到我们这样,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厉害了,但她又不愿意对我们低头,结果,等到下一个客人到她面前的时候,

她做出了非常亲热,以至于亲热得过分,仿佛谄媚一样的笑容,这让我看到之后更加生气,我当时暗中想,如果我以后还要来这里,那么不管是自己来还是跟什么人来,我都要求不够买这个柜台的东西。

老爷子把这里走了一圈。后来却不愿意离开这一层,也不愿意走原来的电梯,而是站在这一层的靠近中心的部分发呆,

他可能不想回家或者怎么样,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我也站在旁边发呆,我感觉我不太能理解老人的想法,当我不耐烦,非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时候,

老人只是不太自信的把手指随便得指向某个方向,似乎是想要到那里去,但也可能是随便指的,不管他实际上想要到哪里去,反正不能始终站在这里,这太奇怪了,所以我就搀扶着老爷子,向那个方向走过去了。走到头之后,我才转过方向感,

这里和我们上来的电梯处,几乎是相反的,尽头墙壁上唯一的一个出口,是一个很小的没有门扇的门框,走出去,后面竟然是一个很大的空间,但这个很大的空间不是干别的用的,而是楼梯!

但这种的楼道设计得很过分,不但太宽,而且前后的占地面积也太大,每次转弯,是已经转过来要走楼梯的时候,却都要多余有一个平行的走的地面,

这样前后的占地面积也显得过大了,但并不是翻修的商人造成的,可能楼在很多年前,刚刚建立的时候,就有这个错误。现在翻修的商人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

过于大的
楼梯的楼道,初期设计,只是把这里铺设了很多与众不同的表砖,但都是黄色的,而且是很难看得黄色,显然是便宜货色或者没有人要的,

我陪着老爷子一直下到最下面,这路面很难走,因为太滑,为了安全,老爷子必须要用拐杖,到了最下面一层,这里站住之后,发现上面的左右两边,有好像长条的板,某种施工用的板,挂在这里的左右两边的上方,

更前方是一个没有门扇的门洞,更那边则是水泥的房间,毛毛凿凿,连表砖都没有铺设,一些工人在那里行走而过。

但这里的一层,我也没有找到离开大楼的办法,我就对老爷子说:“这里还没有修好,不能出去。我回去上方乘坐电梯吧。”

这样,老爷子才终于灰心了,不再探索这里,我终于得以带着他回去,回到家中,从这之后,我就开始和家里人商量我未来的出路问题,

因为我觉得跟着老爷子散步这种家庭任务,不一定很适合我的性情和习惯。尽管这么说显得很没良心,但是作为年轻人,希望找到生活和工作的出路,这难道就一定要说是彻底的昧良心吗?何况,让我专门的锻炼静功是一件事情,但是陪着老爷子在慢慢悠悠的出去散步,并且偶尔还要发呆的站在那里等老爷子做出新决定,

这种事情,和锻炼静功,确实并没有可比性,何况我不再练功了。开始一心想要找工作了。家里的某些有点门路的人,他们后来给我谈话,说这次要给我找到一个维修工的话,我要好好在那里工作,学习,

我赌咒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干的,他们终于费尽辛苦,找了一个维修工,正巧,这个他们认识的人,曾是一个年轻的时候很开心的工人,现在老了,变得很严肃。是一个时常到一些商场和一些住宅小区,进行维修的维修工,

他给了我一些书,让我平常看,这样,我偶尔跟着他去维修,偶尔回家看书,本以为这算是一条出路了。

可是等后来才发现我竟然同样坚持不下去。这和去打架,或和去旅游实在是不一样,翻书的时候,我长时间的甚至没办法用手指,而是用手臂去翻,请明白这只是比喻,

我看书的时候,简直没办法用眼睛和眼皮,简直是用整个头颅和脖子去看的,请明白这只是比喻。我离开学校了这么久,等到快要二十岁了,我不但没有更加稳中的阅读这些知识,

好像变得更加难以把精神集中在这上面,好像有一种魔咒,打在了我的精神上,随着古怪的年龄的增长,随着越来越需要去干一些事情。我不是变得更加沉稳和虚心好学,

而是更加得没办法让自己稳定下来,只是偶尔跟着那位老工人,去修理东西,我还觉得能够放松一点,观察他的维修,我却也只能看着一些皮毛,最好四处走走,看一些没见过的机器,但没办法安定下来心情,去静刻的理解维修背后的道理,

久而久之,那位老工人可能对我有点失望,尽管没有太明确地说,但他不认为我是一个可以学习维修的好苗子。像我这样的人,他也算见过不止一个了。

那么我的出路在哪里呢?如果我不能,如果不够走上这一条路的话,那么以后我该怎么办呢?去和别人抢地盘吗?

我记得好像谁对我说过这种话,忘记是谁了,也可能是我自己想的。我的人生,每一个小小的岔路,都走得不深,如果当年,有一条路,我走了下去,也许后来就没有那么多倒霉的波折了,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有也许只是一个,于什么事业都合不来,甚至于什么人都合不来一样。不过还记得,跟那位老维修工人,

去过的包括商场,包括居民小区,但都不是典雅人种的地盘,全都是我们自己人,建立的一些地方,说起来挺奇怪,连老维修工自己都承认,他见过的一些地方,简直不和规则。

比如一处居民区,他们搞出了一个“集成线路”的设计,并非故意的设计,而是乱来弄出来的,

他们把电线,网线,电视线,以及范式线路,和线路有关的,都集中到了一起,而都安装在门内的上方区域,这就造成了温度过高,而线的材料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容易产生各种问题了。

我跟着老修理工,来到了小区的大门处,大门很厚很厚,里面有夹层,我们把里面的线路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出问题的线路,

那么问题就在大门里面的第一个居民楼内了,因为第一个居民楼,也总的来说影响了整个小区,当初设计线路的人有问题,所以才这么设计,是个错误的设计,

但是修理工不管这种事,他只管理维修,不会就房屋的规划指手画脚。于是我们又去了第一个居民楼,

打开第一个大门,加以检查,楼的大门也是很厚,里面有夹层,这个只有最上面的一个不大的区域,有夹层,打开之后,里面的许多大大小小的线路,密密麻麻,乱七八糟,

在老维修工检查的时候,我后来不耐烦。顺便进入这个居民楼内看了看,这个楼很奇怪,楼道很大,仿佛是一个大厅,但楼道内的楼梯却很小很一般,

多于出来的大厅部分,地面还说不清楚是木头的地板,或者混合了塑化材料的什么东西,这种东西由于光化程度不高,上面还陈迹了很多的各种肮脏的和奇怪的东西,性状都是互相对角和交叠的图案,主要以白色和一种发黄的褐色,还是什么,但都很黯淡,色泽暗淡,整个大厅的光线也很黯淡,那么地面就更加看不清楚了,

有一些这样的柜子,也好像桌子,白色的底色,但太暗太脏了,这种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大厅显得有一定的层次感,

那边角落摆放着沙发,紧靠在和大门同一面的墙,地上铺着方块的毯子,但不多,一些人睡在那上面,但作为居民小区的居民楼,人们不睡在自己的房子内,反而睡在厅堂内,这里面的原因就不明白了,试图给一个人说点话,问问这里的大略情况,那个人疑惑的看看,然后起来,然后绕开了,不肯说什么。

我没有心情再问。后来回到老修理工那里,他又研究了一会儿,终于看出问题了,原来是一个线路的岔口接触不良,也需要更换才行,简单的处理看来是不行了,

主要那根线有问题,黑色的线路,很粗,尽头却没有加宽,也就是线路的尽头处,和线路的其他地方是同样的厚度,像那样的尽头处,竟然还有四个金属的凹陷进去的插口,前段一个,左端一个,右端一个,下端一个,

由于这么多茬口,却不让这根线路在这里加宽,所以就显得有点奇怪,这是为了节省材料,因为一般的线路尽头的插口,都要鼓出来很大一块,

所以那样就浪费一些塑料和金属的材料了,但是这个茬口就不是那样,同时,由于这里的线路太密集,混乱,不合理,所以,更需要这种线头的插口是不突出的,节约周围的空间,总之有点怪,

解决问题之后,我们离开这个小区了。

我看过老维修工修理的一个商场的机器,那机器的外壳仿佛是生锈了一样,颜色也是那样,里面的部件,很多种是古怪的,每一个都相隔一段距离,每个部件都好像是一个有颜色的好看的盒子,

这种盒子就不是生锈的样子了,其中,机器分成三大部分,上面的部分是一些罐装的部件和线路,

下面的都是密集的放在一起的几乎难以拆开的白色的金属,只有中间的,很窄小的区域,是那些彼此间个的很开的小盒子,

从下面到中间,还有一个黑色的线路,很粗的电线一类的线路,总是融化,就算用好材料也是如此,主要这个机器本身的设计有问题,所以老工人一直想办法,让那个线路,可以绕过一些炎热的机器板块,

但是他无论怎么努力也不行,所以这个机器的主人很失望。他说,如果这个机器“死”了的话,他会给这个机器制作一个地下墓室的。

我跟随的这位老修理工,还遇到过完全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缓解一下也不行。他去一个商场,那里的特殊楼梯坏了,从二楼到一楼之间,

上面有一半的地面是敞开的,也就是说,二楼的面积,只有一楼的一半,从二楼到一楼,有好几个相隔不远的楼梯,可以如同水流一样的流下去,然后瞬间凝固,变成一种仿佛是有颜色的冰一样的好几个楼梯,

主要是蓝色和黄色在里面,仿佛是随手泼墨的染料一样的颜色,由于附近的一个什么机器坏了,当这种特殊的液体,凝结成固体的时候,并没有能形成台阶,而变得好像是滑梯一样,

老修理工去修理这几个凝固楼梯侧面和下面的机器,但是却完全弄不懂该怎么办。后来有一些客人着急了,他们下不去,

有几个人冒险滑下去了,但另外有些人不愿意那样,还有的就是客人要上来,却上不来,

如果多给老修理工一些时间就好了。商场的经理,又急忙的找来别人,修理这种东西,老修理工就不再坚持,于是离开了那个商场,

不合适的事情,继续坚持下去也没有意义,人最聪明的地方就在于知难而退,

老修理工不看好我能学会他的记忆,我自己也认为不行,后来逐渐的,我去得少了,

或者就算去,老修理工也放弃了对我传授什么经验,一段时间以来,我的生活中既没有了可以聚会的朋友,

工作上也一片灰暗,乃至于竟然常常赋闲在家,某一次,家里有人生病,我没有帮上忙,甚至还莫名其妙的和人争吵了起来,

竟然有人说,我真该去一些部落,在那里和人打架,抢夺生存资料和狩猎场,或种植场,采集场,

那样做,也比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要好。这话对我打击很大。那种时候,我对典雅人种的文明,生活方式,完全不能接受,和充满了敌视,

但那种敌视似乎也还是把我给带坏了,虽然我发现我也接受不了最传统的民族生活方法,于是我越来越怪,

我不能过上典雅人种的习惯,但我也忍受不了,最传统的生活。部落的生活。于是没有去加入任何部落。

也没能在半现代化的村镇当中,也就是说,比如我没能在城墙的近郊部分找到工作和找到合适的名堂,这种有着一定现代化的地方,寻找到一份安身之所,

在家?那不能总是那样。何况我还糊涂,和家里人的关系都处理不了,别说各种复杂的妥善的人际关系了。更奇怪的还有那种糟糕的心情和奇怪的念头,比方说吧,

我认为有点对不住老爷子,没能帮上忙,而同时,随着他的年龄的快速衰老,头脑和身体的不断变差,

他在家庭当中的地位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然后开始了下降,人们不太听他的话了,而我呢,当然也不听他的话,没人听,所以我尽管不做什么,却总是在精神上,态度上,和言词上,强硬的表示,人们应该听老爷子的话,

我那段时间仿佛是个精神病人一样的常常强硬的强调这一点,就好像这么做,真能弥补一点良心的亏欠一样,

同时,家里人没有任何人,明确地说他们不听从老爷子的话了,这就给我造成了错误,在我那种不正常的思想内,形成了某种微妙的反应,

当我看到有人似乎不听老爷子的话了,我就狐假虎威的去训斥人,

对于这种愚昧的举动,要得罪完全家族的举动,我的老娘终于看不下去了,所以她亲自上场和我争吵,最近一段时间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但大概还是指望我能有点出息,所以没有立刻发作。

现在,看我的确是没本事了,而且呆在家里还惹事,看不清楚形势,这样下去可不行,

那时候她已经从医院辞职,也可能是被辞退,所以她新找到的工作很不怎么样,通常都是一些处理材料类的工作,

她常常被一些材料带回家里,在家里面进行处理,她和我闹僵了之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发脾气,竟然偶尔在她处理材料的时候,

就指责她的工作,和责备她带到家里的材料,这是多么得不好和多么的不好,

我这么指责,也是因为,我还常常听到家里其他人也这么说,并且他们这么说的时候,也偶尔看着我,有的人聪明的希望我站在他们一边,有的人直接带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我,这些都让我迁怒于我老娘,

那个时候得我,就这么荒唐和糊涂,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没有人告诉我,人与人之间实际上是怎么回事,

我对失势的老爷子,总是没有实际上的照顾,却总是有着态度上和精神上的过分的支持,并且强硬。

我对家庭当中一些人之间的情况,要么对不该加以信任的人过分信任,要么对应该加以拉拢的人,进行斥责,

这种混乱的情况,任何一个人,甚至可以说,就算是动物世界的狮子,猴群,当中都不会有的错误。却在我身上总是出现错误,任何群居的动物,都能避免的失误,我却屡屡触犯,亲疏不分,敌友不辩,搞得乱七八糟,

而我老娘,她虽然还算能勉强处理好家庭关系,但她的处理方法就是个人的好恶,

但起码这样不会出大乱子,可是她却没办法把这种经验传授给我,我被一大堆错误的观念给影响了。而我老娘,当她感到我这个人惹她生气的时候,

她那种简单的好恶感情下的人际关系,就立刻也把我划归到敌人的一栏了,就更加不可能告诉我如何处理家庭中的人际关系,何况她就不觉得需要处理,

好吧,反正,我在家里呆不下去了,就在立刻要完蛋的时候,一个远房亲戚的到来,暂时打乱了全家人准备对我采取的行动,因为那个亲戚算得上是强势到来,

他见过世面,他带着他的妻子,已经在典雅人种的世界安了家。但并不是在金岳星的围墙内,

而是在其他星球上的典雅人种的文明星界内,他在西宇宙的北方星宇,在那里得到了工作,为那里的文明贡献一份力量,这很不容易,他见过伟大的航空船,在充满了行星的宇宙当中旅行过。

这在我们看来都很了不起,所以当他到来的时候,全家人都忙着接待他了,

而我的老娘接待他的时候,不受到他的认可,所以,我老娘后来又回到家里处理她的材料,

而我则在家里和我老娘争吵与对峙,这是第二天或第三天下午了,那位有才华的亲戚,带着一些人出去干什么,

而家里只有少数人,我老娘干起活来,就显得更加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她弄来了一大堆化学类的矿物类的材料,竟然就在家里面大干特干了起来,

是她从什么工人或者什么小老板那里买来的,她要混合这些材料,然后再卖回去,她就是负责一个粗加工的环节,

结果弄得家里面不但充满了化学和矿石的怪味,而且巨大的碰撞声音响个不停,

好像在铲和水泥一样,有时候需要加热,里面还有很多好象黑瓜子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

她在那里缴和,我到现在都只能记得那东西一大摊,但还是不能完全理解那到底是什么材料。我就和她就此问题争吵了起来,

记得我说了一些恶毒的话,她发火了,她还问我,如果她不干,或,那么该干什么,难道像我一样?

这话把我激怒了,我也说了更恶毒的话,然后我也觉得过分,就不看她,走向厨房,这个时候我听到她在那边的哭声,

这让我心里很不好受,觉得自己好像有错,又不服气,更不知道自己具体错在哪儿。

那个时候我马上就要二十岁了,别的人这个年龄的时候,多半不可能会像我这个可耻的样子,

他们就算没什么像样的工作,但也宁可去干苦力或者去打架斗殴,也不会像我这样,只知道吵架,只知道呆在家里,却什么方向和目标都没有。

当然,我的这种情况,很快被那位有才华的亲戚知道了,

他一时没有想到是否要帮帮忙,或者一时还没有忙到这边,他把许多亲戚都安抚了一番,并且摆了摆阔气,

这之后,他决定和我谈谈了,我其实很敬佩他那样的人,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我觉得他能在典雅人种那里工作,一定很了不起,所以这场谈话,他本来自己是不看好的,但最后,他却很开心,觉得我很尊重他,比别人更尊重,

因为他觉得别人对他的尊重,要么是伪装出来的,要么是做做样子,要么是客套,要么是对他的那点财富感兴趣,

他唯独觉得我的尊重是发自内心的,而他对于我在家庭当中的不逊的表现,则感到有点不太理解。

他的妻子是一个在我们看来很时髦,但实际上衣服很过时的女人,主要是裙子的款式,衣服的郑重,以及大多都是紧身的,这和我们这里松松垮垮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还总是带着一个包,头发不长但是都努力向上,但并不是用工具做到这一点的,她说话显得很识大体,

她能各方面都不冷不热但是不得罪人和见到人不会过分对待人,还显得似乎能为别人考虑,

于是,有才华的亲戚,就让她来说服我母亲,表示,将来,他们要把我带到典雅人种的世界,

“他起码懂得尊重。”这是有才华的亲戚这么说的。

至于他的妻子,他也不让我喊那个人是外人,而也要当作亲戚一样的呼喊,所以我就别开心材,喊他的妻子为:“亲戚姑。”

这种不尊重的做法,让我那位有才华的亲戚,感到了不快,但很快他就不生气了,反而开始觉得滑稽。

理由,我也想不明白。有一天,亲戚姑为了说服我的老娘,就带着我的老娘,去了一个大楼,

这是亲戚姑和她的丈夫,在附近暂时购买的一个房间,他们只购买了其中的某个房间罢了,暂时住在那里,他们不想住在大家庭,那太拥挤,太吵闹。所以在附近买了一个房间,还好并不贵。

她那天带着我娘去那个房间,后来我也去了,因为亲戚姑觉得我还算可信,所以让我在那里看房子,她和我娘要出去买东西,

她担心附近有打劫的,入室抢劫的,觉得我毕竟是当地人,所以就让我看房子,她们两个下楼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我娘在她们之间的谈话当中,为什么产生了虚荣心,竟然开始了吹牛,但是她没有什么可吹嘘的,所以就开始拿着我的话题胡说八道,我刚刚上楼,她们刚刚下楼的时候,我正好听到我娘对那位亲戚姑吹嘘我的事情,

说我在什么部长,和什么有钱人之间周旋,这大概是想要说我在上学的时候,曾经拥有警察号码的事情吧,但是她竟然越吹嘘越过头了,这个时候她们已经下去了,

我没有深刻想,但想了一下,我就对下面大喊叫的说:“我是说老爷子,他在亲戚们之间周旋,很不容易。我从没有说过我能在什么部长面前周旋,我就没见过部长。”

亲戚姑就奇怪的高高地扬起脖子,嘴里发出长长的声音,似乎表示了某种仿佛傲慢又仿佛温和的,某种理解的叹息,我老娘就闭嘴了。

我也不再发怒,但这么向下面喊叫,发现这个楼梯有问题,当时我正在楼道内,发现,从楼梯每一层的折叠处的中间,向下面看,就看到,这些折叠处,这之间的缝隙,在每一层,并不是完全对整齐的,

而是歪的,我就无聊的每一层每一层的上下的看,发现这种歪斜也没有规律,所以简直就好像是某种轻微程度的S形状或者什么,

看来这个楼道的楼梯的修建很不好,所以变成这样,也不知道,别的大楼怎么样,以前还真没注意过这类事情。

但我也没有能够在家乡,继续生活下去了。说来轻巧,但那也是在别人的帮助下,我坐上了飞船,跟着有才华的亲戚,和他的妻子亲戚姑,

我第一次坐上这玩艺儿的时候,就像是个傻子,这是传说当中,故事当中,电视当中,我的幻觉当中才会有过的东西,是做梦一样,钢铁,冰冷的梦,但却荣耀,神秘的,金属的飞船,飞翔了高傲的深空,我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坐到上面的,

这要花钱,还要,不能用一般的排队来形容,飞船的候船室,沿途走过的广场,发亮的灯光,一些台子,和人群,小机器人,那些都好像是幻影一样,

我傻乎乎的跟着亲戚,终于坐到了这上面,但我知道那时候,始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那里的,我就要飞到宇宙中了吗?

抵达高贵的典雅人种占据的星宇,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当飞船已经离开了金岳星的引力,

一个一个的金属窗口打开,出现了保护层内的玻璃,在穿过引力层和气层的时候,玻璃的外面,出现了金属框框,

现在,那些框框上升了,玻璃才落露出来外面的景色,在成年人看来,这点事情不算什么,

枯燥乏味,几乎人尽皆知的景象和经历,但在那个时候得我而言,却不是那么简单和那么枯燥,这种事情也许只有孩子才能理解,那个时候我尽管已经不小了,有些感受难以用笔墨形容,或就算用笔墨形容,也完全无法叙述当时的想法。因为语言,其实是表达不了真实的感情的。

像语言其实代替不了图片一样,我看到了金岳星,不是从电视,不是从电视……飞船向着远处飞去,

沿途穿过了许多的恒星,但是当我闭起眼睛,头脑当中,仍旧印着那个金黄色的星球,那个画面始终无法散去,长期无法散去,

哪怕它变得更小了,可仍旧在我的脑海。我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圆,那么美好的星球,那种光芒,但词汇,表达不了这一切。我热爱我的家乡,只有当我离开那里的时候。

沿途,我们的飞船,有时候会在航道当中,有时候故意来到某些星球附近,西宇宙的南部,快速的飞船穿过,

这里的诸多星球,很多都很艰苦,主要是我们象木人和紫族人居住和占据,有些地方环境更恶劣,比金岳星要恶劣的多,不光是气候,各地的文化和传统不一样。

除了金岳星之外,其他的诸多被我们同种族的人占据的星球上,丝毫没有典雅人种的文化影响和政治影响。起码不大,起码影响要小上很多。

有些地方更加接近于自然环境。另外也有地方,非常的暴力,那里比金岳星和一般的星球都要严重,比如人人都佩戴能量武器,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这需要花钱买,

他们从哪儿弄来的钱?有些地方,就算同样是象木人和紫族人,都不敢随便去,飞船穿过这一个一个的地方,一路向北,

后来在一个地方必须停留下来,,听说那里,有一个仿佛天然屏障一般的地方,诸多的恒星,行星,都难以轻易的在那里穿行。我走下了飞船,这里严格说,已经算是西宇宙的北部了,

许多得奇怪的建筑,广场上,有我们本种族的人,也有许多其它的种族,这里并不算十分的富裕,但行人的穿插,忙碌,显得这里有独特的文明和生活方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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