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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五部 第494篇(稿三 完结)

已有 307 次阅读2015-6-26 02:47 |系统分类:原创| 用人单位, 网上报名, 小说, 大哥, 矛盾




【续文,接上稿的后续。。。】

一段时间由于招收工人的正规单位一直不下发名单,我听信了小渠道的说法,那种情况比如黑市的招收人的部门,那种地方我不敢去,

所以比较不正式的办法,就是网上招收,不是说通过网上报名去正规单位的意思,而是说,通过个人渠道,寻找网上的招收工人的人,

那种情况之所以会出现,其社会的机理,是否意味着有些人的习惯,或者不信任正经单位,或者是不存好意,或者不愿意交付太多的社会保险,或者是和领导有矛盾,

种种的学术,不明白的原因,一段时间以来,是政府自己不想管了吧。不管那些危险的地方干工作的日子里,当一切介绍用人单位中的正规部门,突然都不再下发名单,

我终于找到了这种无奈的办法。也遇到奇怪的人。当然都是网络上的,比如有个人好像是大哥一样,热情的好像是个亲戚,亲戚都没那么热情,给我介绍这介绍那,

他自己其实也想要招收人,但竟然起先不急着把我给拉入到他想要加以介绍的工作,反而是急着介绍如何如何上网的办法,就是告诉上网的小窍门,和生活中的许多不太清楚地小常识,

遇到奇怪的人,我也忍不住多问一些无聊的事情,他实际上是个招收工人的,这人穿的衣服不像是有钱人,可能是个小公司,人也比较瘦,不算太瘦,

这都是从视频当中看到的,网络上的视频,那人穿着一道深蓝色一道白色的那种好像囚犯一样的衣服,那种蓝色不是囚犯的蓝色,好像是毛料,立体感很强,

我看他穿得奇怪,而且太热心,所以没有听信他的话,去他那里报名,他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白白向我掏出了很多我以前不太知道的生活上的和网络上的小窍门罢了。

我很没良心的白白听了,像这么热情的人,以前从来也没有见过,也实在是不能怪我,我也没有把他删除,说再想想,于是就把他挂在那里了。

我后来通过一些小窍门,终于在网络上遇到了一个有钱人,运气不好的是,那也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他招工的时候,由于是采取这种网上私人招工的办法,再加上他招工的时候就像个骗子,

他总是把他很富有的照片贴出来,切换到视频的对话框内,让我看看他有钱的样子,无非是他比较胖的时候所拍摄的照片,或者坐在充满了红木家具的书斋里面,或者坐在好像是富丽堂皇的某个会宾室,

不但样子很胖,而且喜欢把胳膊,手肘,摆放在他自以为很城市很现代化的位置,但不是城市小年轻人的那种位置,而是自以为大老板的样子,

严格说有点四不象,好像他是个土气的大老板,那衣服大多都是没有品位但是看起来好像很难买到的样子,贴了那么几个照片,他又把视频切换到他的本人的时时视频上了,再看他的脸,对比他之前贴上来的照片,又感觉他目前没那么胖了,

然后在说了一番话之后,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把他的以前的照片贴到视频对话框了,又不让看时时视频了,我就说了句不中听的话,

他脑了,就把我的对话资格给取消了,

遇到这么奇怪的而且容易发脾气而且做事不靠谱的所谓的有钱人。我对网络招收工人的方法产生了怀疑,于是又回去问那个很热情的人,问他这种招收方法为什么会遇到怪人,以及到底行不行,

那很热情的人就承认可能会遇到一些怪人,“但是所谓货比三家嘛,招收工人的人当然要海选,而想要被聘用的人,当然也可以挑选老板,遇到怪人是正常的,只要有耐心,那种坐在电脑前,也比跑来跑去的更省心,多选几个,就一定能找到好老板了。”他这么热情地说,

我大感安心,但我还是没有加入他的单位,后来还是自己找了一个看似比较正常的人,去那里工作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这种选择算不算对。

后来才知道哪怕看似比较正常的家伙,其实也不能算得上完全正常,

一个私企小老板,公司快破产了,他这次到网络上找工人,却不找加入他公司的工人,而是按照说法,他觉得他以后要很少回家,常常出去奔波了,

他说:“所以要找到一个可靠的人,帮助我料理一下家务。我养了不少宠物,必须要有人看。还有,我有好几个房子,也须有人常常去打扫一下,别的事情都没有。”

让我误以为是个好工作。后来正规联系上之后,我才知道,为此,我要去一个叫做瓷砖城的地方了。

……

船城一样,已经风平浪静,

但不知道为什么,海水还没有退去,所以城市暂时被海水所满溢,这是一种平静的霸道,原理不明白,

本来临海城市的,所以设计的时候早有防范,这一点,比如,比废弃的工业城的情况要好上很多,所以遇到了突发海潮这种可怕的情况,并非一点准备也没有,

瓷砖城是沿海的,所以方案上准备得充足,但城市的设计理念本身就比较怪,那里也算是大开眼界。

但想仅仅设计成这样,未必能防范海水的突然灌入,就所表面上看到的而言,则这只是简单的在街道设计和材料安排上的与众不同罢了。

每个地方都被严丝合缝的瓷砖所铺盖,瓷砖当然是超强抗压力和超强韧性的,据说接近钢条了,真假不知道,技术上这没问题,问题是数量,

同样是技术过关了,不代表能大量生产,说城市到处都是自称超过钢铁的瓷砖,这可信么?

第二古怪的就是道路的形态,

道路每一条都很深,从街道到人行道,两者之间的差别,在别的城市,只有半尺的高度,但在这里,却有的地方是十多米,

有的更深,从街道进入人行道,需要依靠斜坡,有些地方需要梯子,有些需要特制的垂直大型电梯,

就以斜坡而论,由于很多街道并不宽阔,斜坡就不能直接的架折在街道和人行道之间的侧面了,而需要在某个转弯的地方,或者某个特别凹陷进去以至于与扩大的地方,转入一个斜坡,

还有更窄小的街道,只能依靠上面的横梁,横梁垂下的特制的绞索,机械启动的,或者只能开到了宽阔的街道上,才能转入人行道,

总体形态很古怪,高低的位置比较怪,而无论是高地,还是低地,都被海水填满了,那些的街道如今变成了水道,车辆已经无法行走,所以都用船替代了,这奇怪的是我前面说的,

城市无论高地,还是低地,都被海水填满,因为,如果高地的(仅仅)街道被水路所填,那么,低地应该(连房屋都)被完全的被海水淹没了才对,

因为这里的高、低,不是几米的问题,而是足够形成淹没效果的反差了,

所以不知道这个隐秘,可能是装置,或者城市本身下面都是机器,基本上,这样的大工程,城市应该是一个重要的港口才对,

等到我去的时候,那里已经非常萧条了。一直被海水淹没,那里的重要性,很快被其他的沿海城市所替代了。

它还没有骤然衰落,还在发挥仅存的一些商业的价值,

我起初在高地的地区,因为刚开始去的时候,工作还不忙,而是要被那个小老板带领着去一些地方看看,以便于熟悉以后的工作。

原来有一个保姆一类的人,帮助他打理“家业”,但不是帮助他打理他那个不行了的小公司,而打理几个房子和一些宠物,

这个小老板属于那种不太合群的那种怪人,非常需要宠物,否则就活不下去的那种,可是他又不能照顾那么多的动物,必须要有人帮助他才行。这样忙完了,还可以看到许多活蹦乱跳的“宠儿”,

他那些房子也需要照顾一下,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也就是他自己从一些房屋护理方案的书籍当中,认为,或者说他干脆就迷信的认定,

房子一直没有人进去打理,就会失去生气,变成“僵尸房”,而他认为一旦成为那样的房子,那么就再也活不过来了,

我觉得这说法迷信,他也看出来我不服,他又拿出了一些自以为是科学的所谓伪科学的说法,简称房子如果长期没有人打理,哪怕从科学的角度看,对房子也不好之类的,

总算让我不至于鄙夷了,因为是不了解这方面的,反正刚开始觉得不算太累的工作,但有点占用时间,而属于慢性的麻烦,而不是大体力,

刚开始似乎还不错的样子,要稍稍熟悉那些宠物,还要在附近看看,宠物散步的地方,购买物品的场所,几个老房子处看一看,

小老板没有别墅,他的几个老房子其实都是类似公寓楼里面的某些房间,大多都属于豪华公寓楼,也算有钱人才买得起,他有好几个。

那个女的也陪同,她以后要去别的地方了,是她自己主动请辞的,不是被辞退的,不知道她以后要干啥,不过其实问了估计对方也不会回答,这和一般的公司同事的关系都不一样,这只是家务的接替者的关系,双方可以说陌生得很,

沿途她最多给我说说她工作的心得,实际上连这个都很少说,基本上主要都是那个小老板给我介绍的。

那女的沉默寡言,不敢说是高冷艳,但确实,因为都是简单的事情。当然真要说的话,我也并非完全不能获益,

那些生活中的比如打扫卫生,照顾宠物,大原则基本上掌握了,细节是可以自己慢慢熟悉的,

所以我觉得只要不把动物给弄死,不把房子给整塌了。或许也不必东问西问好像让自己跌价到了是个啥都不懂得的傻瓜一般。

因而我表现出一种高深莫测的、沉默寡言的神秘打工高手的怪样子,跟随他们最后一个参观的豪华公寓楼,

是连他们自己都很少去的一家了,按照这个说法啊,好像是他们认为那一家已经破败了,不像个豪华社区了,

但因为在他的一切住处当中,不光一个像豪华公寓楼,所以这最后去的那一家,为什么很久都没有去了,但谁因为知道什么愿意,他记性不好忘了吧。

我去的时候感觉那里都快变成仓库了。说相对于别的还算干净的一些房子来说,作为公寓楼,住户不止一家,有专门的物业和保安之类,但仍好像潮湿阴暗,材料,地方环境的不可见的问题,真有很大的湿气,

整个城市都被海水包裹,而在极个别地方的那地方的布局,尤其因不知名的原因而更快的朽坏掉外观,颜色,建造方法,和糟糕的空气处理机以及当地的气候和气味有关,

有的楼很少使用干燥剂或者干燥气流,这是因为不愿意常年用这种废电的方法加以保养吧。

我们古种人一向喜欢省钱,……已经形成一种文化而不光是必要性了。

你总能在哪怕最好的最豪华的城市当中,也遇到那种很节约的人或者很节约的建筑。更别说这个瓷砖城已经衰落了。

它的楼道主要是白色,但白得不正常,有一种潜伏期中的发霉的暗色,但不明显这种楼内部的一些装潢,比如在白色的楼道和一些地方,门的边框,门本身也好,窗框也好,楼梯的扶手也罢,

或者一些什么什么,凡用的什么地方,都是黑色的,让这个楼显得在发霉的白色当中还有一种深沉的呆板,

因为黑色的边框没有一个是华丽的,都略略透出一种腐朽和呆板,完全无法让楼显得庄重,像更加得充满了霉气。

住户不算多的话,那就是住户多半比较安宁,看到静悄悄的,但并不肃穆,而单调或荒僻。

去小老板购买的那一个房间,没有长走廊,因为这个楼所有的走廊都是短走廊,又不是楼真的很短,而是这个楼的每个楼梯所代表的走廊,是各自间隔开了的短走廊,

比如,你想去别的短走廊看一看,但哪怕和那边的短走廊是同一层的,你也别以为就可以直接走过去了,你要还下到一楼,从第一楼的别的楼道上去,

为何这么设计不得而知,但肯定让楼更加阴沉了,每个短走廊不是都拥有窗户的,大多充满了阴暗,靠楼内的小灯来照明。设计本身就有一种可怕的压抑,但还是不肃穆,是“破的压抑”,总之你只有去过了之后,才能说得上来。没办法。

真正穷人的居住地,同样是破,但起码还有点活泼。就算不活泼,起码,穷人的压抑主要是生活所迫,

算什么呢?只能说出一种答案,就是设计有问题。就是设计出了点小差错,而不是人本身或者怎么了,感到不太舒服,谈不上敬仰。

小楼道里面,前面的门打开了,之后那个小老板,就对那个女的,说门坏了之类的话,

但有点奇怪,那门不是他用了点力气才打开的吗?如果真正的坏了的话,应该是一推就推开了,反正我们穷人的门坏了,都是一推就开了,

没有坏的话,就要像他那样用点力气才能打开,

所以闹半天我也没有完全肯定他说的坏了是什么意思,进去之后,他还站在那个门附近折腾,那房子的客厅是这样,

简单描述一下,何况由于门坏了的缘故,我还特别留心的记住了那个破客厅的样子,尽管在他那里没有干多长时间,那家的客厅是这样的,首先,白色的墙壁要比楼道内的白色墙壁显得干净一些,哪怕不常打扫了也是如此,

刚进门,左侧不远就是墙壁了,

右侧是一个好象书柜但又不是书柜的怪东西,某种古怪的屏风吧。样子有点像是书柜的那种屏风,有一定的立体型厚度,有一定的玻璃,立体的许多格子中间也可以放点杂物,但那样的话就太难看了,也没有人放,和黑色的门和黑色的门框是一个颜色,好像是塑料的,

古怪屏风并不长,再向前走,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宾客房的右侧,是比较大的空间,那最右边,是很大的窗户和很大的帘子,

宾客房的右下角才是桌子,

而靠近门的附近的那边的空间,则摆放着一些地上的电子和电视什么的,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宾客房的左侧和左前方,则是一些门框,可以通向其他的阴暗的房间,

这次他们没有带来所有的宠物,带领着两条转基因狗,一个是短缎子蓝色,一个是长绒紫黑色,

蓝色的那个极端聪明,据说相当于五岁小孩,但不会说话。

紫黑色那个比较笨。这两个家伙似乎很熟悉这里,所以乱跑,显得很兴奋。

那个小老板则在门旁边折腾了一会儿之后,就拿起门右侧的那个电话了,

这都是说从刚进门的视角来说,尽管那个时候我已经走进去,并且转过身来,所看到的应该是门的左侧了,那里安放有一个电话,

那个小老板把一个电话卡一类的东西塞进去,然后怒气冲冲的和一个物业的保安开始对了对话,他没有说门的事情,而是说自己的电话卡内没有钱了,而且说卡也块坏了,

让他们来和他商量这件事情,并且他拒绝下楼办理,而是要求他们的物业负责人亲自走上来和他说这件事情。

我一下子就听晕了,他明明打电话前,抱怨的是门的事情,怎么一转眼就说成电话的钱的问题的?

听说那个卡不光是能打电话,反是这个楼的物业全都可以用那个卡内的钱来处理,和这里的物业合作的,或者被迫或者主动合作的附近的一切复杂规划下的一切联农联商的店铺,全都可以用那个卡内的钱来办理,也可以不用,这方面是自由的,

但那个卡能用的范围,不光是这个电话,还有其他的用,

他提出的关于卡的要求,物业不但不会反对,尽管不太乐意,但是还是会派人上来商量收费问题的,

当那个小老板怒气冲冲的在电话内,提出要求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遭到拒绝。而仅仅是他拒绝了下楼办理。

这之后,他挂断电话,一方面是对我说,一方面则主要看着那个要辞职的女的,

对她说:“这家物业的老板我认识,那个人越变越头大,他有毛病,如果我直接说门坏了,他说不定又要拖到一个星期以后才来,那个时候我哪有闲工夫等他,交给你或许还可以,让你在这里住几天,可是你不是要辞职了吗?”

那女的点头,说了几句安慰和理解的话,

不过我没有完全理解,但是产生了一种自卑感,我蹲到那里,低着头不说话,好像是一个失败的雇工。

当时的心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反正就是容易突然变得消沉的那种人。尤其是这种人,果然是干不了什么大事啊。

后来那女的走了,临走前告诉我不能让那个蓝色的宠物知道什么东西之前,比如大的东西还不要紧,小的东西比如戒指等不能让那个动物知道,

我觉得戒指这种东西我没有,所以没有在意,何况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说得不够清楚,或许是我没有认真听。

她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可能不慎的流露出来对我的一块电子手表的关注,被那个蓝色宠物发现了,它就偷走了我的手表,并且压在肚子下面,

我当然后来发现了,因为动物的伎俩和反常,在人看来等于是昭然若揭的,

当我把那动物翻过来,要拿回我的手表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出现了,蓝色宠物把我的手表紧紧地夹在它的肚皮里,

因为它的肚皮好像是某种皮球一样的东西,伸缩自如,

我想就是算人类当中的胖子也很难达到如此高明的水准,可是这个动物却做到了,我拿出扳手想要拔出来,

那动物就哀号,惨叫,乃至于我离开它,它还是在惨叫,仿佛受了很重的伤,当时的我对于处理这种事情是没有经验的,

想到了要送到医院,或者宠物医院,而且知道有什么地方,有这一类医院,以前小老板给我说过。没有想到的一点则是,真到了发生这种事情,变得手足无措,难以作出决断,我就先打电话告诉了那个小老板,

那个小老板就明确告诉我说:“你把那个动物最喜欢吃的零食给它,让它吃饱,它就好了。”

我表示觉得这是药害死这个动物,小老板问我是否记得以前的女员工说过的话,

我似乎有点明悟了,于是给那个动物吃了它最喜欢吃的零时,它的肚皮吃圆了,我的电子手表从它的肚皮表面上掉了出来,

它还很高兴的打滚,但这次不是哀号打滚,而是撒娇打滚,我才算明白了之前的女员工说过的话,不能让这种聪明的家伙知道我珍惜什么,更不能是小件的这类东西。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后来再也没有发生过。

不久之后,因为那个小老板终于决定卖掉他的一些房屋,送走他的一些宠物,并且不光光如此,他还要去别处做什么生意,以及似乎准备聘用别的人,不管他嘴上说什么,

反正我是被辞退了,不过之前,他也带我去一些地方看了看,我后来想那时候他可能想再考核我一下,可惜我实在没有什么文化,当时也是不通情理的人,

他带着我出入了一些场合,我呆头呆脑,他大概觉得我这种人干什么都不行,后来果断辞退了。

工作、生活,难以两不误,我则是两项都耽误。听说有人真的能够不误,

对于瓷砖城,

我始终有许多事情想不明白。比如最简单的一项疑问就是,马路有必要设计成那样吗?真的担心海洋的涨潮,一开始会把城市建立的比较高,不就好了吗?

那样的话,哪怕海浪猛涨起来,也无法淹没城市的两岸,而不至于进入城市的街道,

再者,把城市建立的高了,也可以是一个很高的但是空心的城市,水自然只会进入到城市的空心的里面,那么也不至于淹没街道了。

关于这类想法,我能想到的还是很简单的,是因为不懂建设方面的知识,

我是个搬运工,后来哪怕长大后也没有对城市规划和建设的事情有所了解,能想到的自然很幼稚,

但那些真正搞城市建设的人,又怎么会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呢?他们知道的一定更多,也一定更有办法,

一次奇怪的城市图景,也似乎可以一定程度上支持这类想法,

我还在那个小老板那里工作的那些时候,已经到了尾声,

小老板带我去见一个生意场上的以前的朋友,那个人开了一家注册为饭馆的地方,后来认为顺便办理成类似夜总会或者歌舞厅一类的地方更赚钱,虽然名义上是饭馆,办理的一些事情就有点杂了。

有点违规,那个人就是所谓社会上所说的“手眼通天”的人吧。自然有办法把一些来抽查的官员或者管理者们给打发掉。

当然要有门路,“不是随便送钱人家都愿意收的。”那谁是这么说的。

我所服务的那个小老板,他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非常崇拜这种手眼通天的人,他自己生意不行了。临走破产之前,想要来看一看这位曾经的老朋友,

去的时候,我们经过的地方,城市规划很奇怪,而注册为饭店的地方,正在一条不大的街的一侧,

不大的街,这种设定,不可能是在某条大马路旁,而是在那个哪怕很小的路当然也是很深的一条路,由于很深,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沟,实在是很不顺眼,

所以附近的几家老板合谋,把那条小街道给覆盖了,在街道的上方,填满了一层坚实的水泥,看起来不像是水泥,更是像一种复合材料的化学塑料,某种深棕色,某种发黑的棕色,某种表面略微疙疙瘩瘩的东西,

总体上看是平的,像这样的一种东西,他们不敢把那下面的沟壑填满,这是为了担心阻遏水流,阻遏水流的话,就会严重违法,那么就算是手眼通天也不行了。

我们古种人虽然不是一个很尊重法律的种族,但是在政治清明,最高层领导还不糊涂的情况下,那么,你稍稍不合规定还可以,到了如果你的不合规定,能给整个城市造成了某种可怕的损害,那么,这就不光是法律不法律的问题了,

这就是你不合理,就是你妨碍别人了,你给整个城市带来麻烦了,这就是要杀头的。这种时候你手眼通天也没有用,某个来自高层的调查小组一旦听说了,直接给你来个先斩后奏,

那么你在地方上很吃的开,但这个时代,是强龙能压地头蛇的,就算不能压,他突然咬死你几条小蛇,你又能有啥办法?你给他讲法?你自己首先就不合法,纵容了地方上手眼通天的人,

你给他讲道理,明明是你更不讲理,我们古种人在政治清明的时候,就算有手眼通天的人,在地方上,也只能坐椅小恶,但是不敢太过分,

尽管城市规划本身就有问题,这些人还是不敢冒犯现有的规划,他们只敢在那个已经成为河道的小马路上方,铺设了浅浅的一层所谓街道,

看起来和一般的马路差不多,材料轻,而且薄,勉强钻了法律空子,也正因为如此,一般人虽然看到了这里有一条没有水的,和人行道平行的“马路”,

不但没有车辆敢在上面走,连行人都轻易不敢往上面走,因为担心突然塌了,这种心理不能说有什么意义,

既然很多人都这么办,那几个好心的老板的好意,也就等于完全落了空,

我和那个小老板去看望那个店主,也没有敢走那条架设在河沟上的“马路”,

走在白色的人行道上的,人行道比较宽,规定中因为马路都变得那么深了,人行道再不宽点,那也太不人性化了,

哪怕是一条小马路,旁边的人行道也常是很宽阔,

那家饭店并不高,弄得不是好像宾馆阿什么的,很多地方只有两层楼,更多的地方只有一层楼的那种饭店,占地面积比较大,尽管街道冷清,里面的租金便宜,还有露天的院落,总体上显得方方正正,干净利落,简朴,

谁能想到这种地方里面甚至曾经有点不三不四呢?我说方方整整,不是说正方形什么的,

房屋的结构,门的结构,院落的结构,所有这些,出现的每个折角都是九十度,而且房屋与院落之间,房屋与房屋之间,互相之间都给对方留了一定的空间,而不会显得紧迫。不是以缝隙的形态出现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院落和房屋都是方方正正,

都不高,从进门的地方开始,显得干净整洁,饭店在饭店的门口,就摆放了好几个广告牌子,每个都很厚,侧面都是扁的长方形,每一个上面的图案都好像是卷帘的图案,每一个发出的音乐都不同,

进入饭店的正门,来到院落的里面,那儿也有很多这样的广告牌,都快到人的肩膀那么高,每个发出的音乐都不同,很简单的音乐节奏,从中穿过的时候,能够合成一种奇怪的新的音乐节奏,显得很神奇,发出不同的简单节奏的广告牌,每个声音的节奏小,在某几个广告牌之间听组合音,看来所有广告牌都是受到统一电脑的控制,每个声音都简单而不同,但是合成的音乐却很特别,必须从中经过的时候才能听出来,

它们的声音全都不算太大,仿佛音乐盒,这个设计看似有其合理性。不合理的地方则在于本身属于假冒伪劣产品,

用的时间长了,温度降不下来,而当地的老板自己想了一个馊主意,不停的用水喷这些广告牌,温度就降下来了,

怎么喷的,倒是不难,反正附近的街道下面都是水,他只要专门安排一个抽水机和安排一些管道和半自动的设备就可以了,而水喷在这些厚厚的广告牌上,倒是形成了水帘的效果,乍一看还以为这就是一种美好的装饰,

是知情人,才知道这是因为假冒伪劣产品造成的无奈的自救的办法罢了,

广告牌都是脚踏实地的,不是架设起来的,直接镶嵌在地面,所以水喷在上面,不会渗透入这些东西的里面,都留在了地面,那地面也为此专门开凿了一些很细小的不注意看就几乎看不到的小沟壑,

使得喷水帘落回地面之后,可以从那里溜走,而不至于影响顾客,

由于饭店本身萧条了,根据雇用我的那个小老板告诉我的秘闻,据说这家饭店的店主,已经准备把没用的广告牌都拆掉了,

我对他说:“他把这些广告牌放在门口就已经很没必要了,经过门口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是个饭店?那么不合理的地方,他居然把广告打在自家的院子里,他居然在这个饭店的院子里面,也安排了这么多的广告牌,而门口才三四个,”

我说完了这个疑问,

小老板就对我说:“因为这家的店主认为,他的店有些不光彩,很多服务设备,都是不能曝光的,”

“那打广告在自家院子里不就曝光了?”我问。

“上面来检查的时候,院子里的广告牌就自动关闭了。”小老板这么说。

他已经和那个店铺老板聊天结束后,要走的时候,我们沿途说的话,

至于他和那个店主都说了什么,这么多年过去,我都忘了,因为记性不好,而且那个年龄的时候,只能记住我感兴趣的事情,记不住成年人的神秘的谈话。

不是因为说所有年轻人都会如此,我是这样的人,反正只有看到好奇的事情,才能记住,不好奇的事情,若且有点和我的年龄不相干的话题,

成年人就算当我的面大声说,我第二天也就忘光了。这是真的,恐怕只有我年轻的时候是这样,所以才那么笨,学习也不行,总是长不大。

呃,那天,小老板会见完毕了店主,带着我出来,他显得有点驼背,说话也显得神秘兮兮的,和戴上了一点神秘一般的亲切和无奈,

这方面以前我倒从来没有在他的表情和口吻当中感受到过,但那天之后,他就变本加厉地感到我这个人没什么用了,

不久之后他就把我给辞退了。我之所以还能想起来这件事情,原因也有很多,首先就是那个奇怪的小马路上面,被铺设了的违规的路面,其次是那些古怪的厚实的广告牌,

最后,就是后来,几个月之后吧,我有一次因为别的事情,凑巧又经过那里,

专门看了看那家店铺的门口,当然我没有走进去,这是很奇怪的心理,以前跟着小老板的时候,走进去哪怕看到那家的店主,也觉得那家店主根本没啥了不起,反而像个傻瓜。

可是等到我离开那个小老板了,等到自己独身一个经过那家饭店的时候,尽管那个时候,那家饭店更加经营不下去了,却在我的天然的阶级意识里面,使得我感觉那里好像变得高大了,好像那里已经是和我完全无关的另外一个世界,变得更陌生,也因而更加巍峨了,

不过就算那样,我也看出来了那家店铺在几个月的时间内,的确是更加不行了。门口的几个广告牌,都没有了,拆掉了还是怎么了,

大门也管得紧紧地,看起来不结实,好像是绿色塑料条条的,好像是很细小的栅栏的宽门,那门只是外表现的纤弱,那些绿色的条条形状东西的后面,都是黑色的铁门,

但是视觉上,由于那些绿色的条条是为了增加柔和感,我进入过,所以知道不光大门是这样的,这店铺的里面的一些房屋的门也大多如此。

反正以后再没有进入过了,至于那家店再怎么样完全没有再去打听,

至于我曾服务过的那小老板,就是小公司的老板,他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被辞退之后,后来干上我的老本行,搬运工,还能怎么样呢?当家务助理我干不好,当个有眼色的小老板的小跟班,我更干不好,

属于那种没眼色的,傻头傻脑的人,不是故意,我就是,干我的老本行,而且呵呵,别不信这种人也会有走运的一天,我谈了好几天的恋爱,

跟一个,长相不错的女学生,谈的突如其来而且莫名其妙,分手的也突如其来而且莫名其妙,

还隐约记得,讲出来也毫无营养,人生就是在你自己的脑海里面,如此鲜活,可是一旦说出来的,又让听众那么的乏味,甚至在我自己的脑海里面,感情也退了色,

只留下图像和那图像上的淡淡颜色,而将来,也许连这些,都会淡忘了,时光流逝后的仿佛毒药般的腐蚀性吧。

而最早淡忘的,当时感情中的感情本质,最早忘掉,连同痛苦,那是,都不再由那种年轻人的丰富的痛苦了。一片虚无,仅此而已。这不是生活的消耗和磨练造成的,

自然而然的成长,成长无论经历的是什么,一定会让经历带来回忆,又由持续的经历而促成的回忆的退色,退回到生活本有的最本质最单调的颜色,每个人的成长和生活都不一样,没有任何一个人例外,从没有人能够在这方面与众不同,我们成长了,然后失去了情感,

生活的苦与锯齿,染在了我们所有的灵魂的上面,管它每个人还能保持各有的特色,有一点是一样的,我们老了,失去了一定会失去的东西,而我们所挣到得的,有的人争到了财富,有的人争到了权力,有人像我一样,什么也没有,连回忆也只剩下这一点,连回忆的时候,也只能说一些无聊的,平淡的东西了,

我穷的时候去偷过东西,就那一次,我从没对任何人讲过,那里面没有好的感情体验,也没有好的任何可提出的,

那就是耻辱感,在我刚开始找不到工作的时候,去菜市场,那里建立在类似人行道的地方,附近有墙,看不到街道和河流,只有一个一个的小型的肮脏的石台,

每个都是长方形,虽然按照一定的规则排列,倒不是完全规则,某一排是这样的,另外几排是那样的,

我就借助这里面的差异,在里面绕圈,假装走错路了,假装,啊呦?我怎么走到这里了?假装称这种样子,有一连串,好像莲藕萝卜的东西,还有一些好像是叫做韭菜蔬菜的东西,这些都东西很长,串长在一起,突出了那些一个一个单独平台,

我差点偷到,但失败了,因为手软,没力气,掐不动,有一个女学生第一次去买菜,她手忙脚乱,钱包掉了,还因此不小心碰乱了一个平台上的部分蔬菜,我慌忙假装成为去帮忙的样子,

拿了她几块钱,顺便拿了地上的一枚蔬菜,剩下的帮她拿起来,她表示了感谢,

这是个漂亮妞,但脑子有点傻,她告诉我她最近学校的食堂,出了问题,卖的事物,总是让大家生病,所以她决定自己来买菜,

但她不知道那附近的菜市场在哪儿,所以没想到走到这么远,天快黑了,所以有点手忙脚乱,所以有点,着急了,那之类的话,我拿了那几块钱,而她也没注意,

而且,我觉得她有点傻,她不该对我说那些,我虽然变成了坏人,我是说偷东西这种事情,但还不想坏到家,我想将来我有办法了,我可以把钱还给她,尽管后来我没有机会了,

但是当时是那么想的,我总能找到工作的,不可能一直困在这儿,那家卖蔬菜的,我还能还给他们,可是这个女孩儿,我到哪儿找她呢?

所以我就,因为这么想,就对她说:“啊,那么危险,我送你回去吧。”

看看吧,小姑娘可千万别相信陌生男孩说的这种话,肯定没安好心,我那个时候,真的只是想要还钱,我知道没人信,我知道,我知道,好了,所以我从没对人说过这段往事,因为,反正不会有人信的,

我送她回去了,沿途没做任何一件坏事,一直送她到学校,学校门口,我没进去,因为看门的不让,

那人能看出来我不是学生,我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可能我身上带着,穷光蛋那种光环?

呵呵呵,人们远远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穷小子?闪闪发光的那个穷字,会在我头顶上金光闪闪呢?呵呵呵,

后来我和那个女孩,就这么认识了,在能还她钱之前,我这个贼,去找过她好几次,试想打听她住哪儿,

她笑着不肯告诉我,但她,和我,奇怪的出去好几次,你说她脑子不是有问题吗?我们就好像是谈恋爱一样,有说有笑,也许那段时间她不太和群吧。

也许闲的,也许那个年龄的女孩不正常,也许我也不正常,后来有一天,她好像明白过来了,

而且那一天,我发下工资了,是当搬运工之后发下的第一次工资,谁知道,是我头顶上的穷字的光环消失了,还是咋了,

还是我说啥了,天黑了,我情绪激动,我可以还钱了,那天和往常一样,送她到了学校,送她到学校门口,

我低头,要拿出钱给我的精灵,这位傻瓜天使,就在那时候,她离开了我,莫名其妙的,

当我自信的抬起头,鼓起勇气,要告诉她点什么,比如真相,比如我的真实想法什么的,她逃开了,离开了我,

进入了,学校的大门,没有和我告别,我冲进去,还记得那里的黑暗,远处的教学楼,近处的黑暗下的白色的水泥地面,侧面的一些石头的古怪的门框,和上面的深色的植物,

保安冲过来让我离开,我高喊那个女孩的名字,然后进去乱找,还没有靠近任何教学楼,就被**在地,

从那天以后,我再没见过她,年轻的时候就这么奇怪,心理,行为,

和记忆,我后来唯一偿还的钱,就是那个卖蔬菜的小贩,我故意找错了钱,他假装我找对了,其实我多给了他几块钱,

提着蔬菜,我无聊的走在雪白的人行道上,年轻的心里不正常先生们,不任何值得悲伤的,没有任何,值得一提,

可是那个时候,偏偏又能够为了这种小事悲伤,莫名其妙,缺乏理性,完全不合理的感情。直到今天,

当我懂事了,错误的感情也随时消散,除了这种,图像,和时间的记忆,再没有,再无法勾起当时的情绪了,我老了,成为了成年人,

又懂了,错误的情况,奇怪的遭遇,和只是因为年轻,只是因为误打误撞,一切都淡化了,

一切都,随风飘散吧,还是说一说,在瓷砖城的最后一段日子。

那个时候,危险终于靠近了这个城市,靠近了我们这些平民,

然后呢?呵呵,平静的生活,也难免伴随着流血。瓷砖城的绝大部分地带,都是瓷砖制造,有些瓷砖表面上和一般的瓷砖相差不大,拥有一定的摩擦力,而纵面的瓷砖则都是光滑的,

有些瓷砖拥有很强的抗压能力,是特制的,也有些瓷砖虽然也比家用瓷砖坚固,相对来说劣质上一些,

只有极少数的一些建筑,和瓷砖毫无关系,而和全国的一般的文化体例一样,这不是制度化的,更多的是对古老文化的继承习性有关,

列个最简单的例子是,菜市场的每个方块小平台,无论大或者小,下面都是红砖,上面都是粗糙水泥,粗糙的,必须是这种,

全国的菜市场都是这样,都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至今都不改变,就算是瓷砖城,一到了菜市场,也是这种,

学校校园里的石门,每个石门都是三个白石条拼成,

左右两个石条,上面一个石条,这种石条的特点就是很白,但粗糙,必须粗糙,几千年都是这样,大学的这些石门,彼此相接,形成一个一个的长条的走廊,

中学的或者初中的石门,则不必形成走廊,而是单独的,

石门上面多半都会有一些奇怪的深色植物,这个好像有一个我们古种人的谚语,叫做,朴玉生根什么的,

朴玉,还是璞玉,我也忘了,这是几千年的古种人的文化所称,当然不真地用玉石,所以就用了这种有点好像汉白玉的白石条,

学校里面的院子里面都会有这种东西,只是两个例子,

当然还有一些,但不多,瓷砖城,除了一些特殊的这类建筑,就是因为承袭了几千年的特殊文化,所以必须保持老样子之外,

其他的所有街道,房屋,墙壁,人行道,全部都是瓷砖,而就在这里,这些瓷砖上,我们的灾难来了,将铺上一种染料,

战争开始了,尽管双方都没有明确宣战,但都在寂静无声的沉默当中开打了,

也正是因没有宣战,所以,当我们古种人,开始和我们的敌人交战的那一刻,起先受害的几乎并不能说是双方的军队,

而是我们一方的人民。用人民的骨肉去阻挡凶猛的军队,这可说我们古种人从古老时代就有的传统,因为人口众多,因为,总之是我们的文化,和必然下的历史,无论发展到哪一步,战争的开端,总是平民的血肉,和消耗敌军的一部分实力,

我们的敌人既然了解我们的文化,就首先不是像我们的人民,娶入他们的虎狼之兵,而是向我们投入,生化武器,

向我们的人民投入生化武器,这是对我们的文化的了解,这是一个,深刻地了解我们人民和我们文化的敌人,他们了解我们,他们研究过我们。

古董人种,分成好几个派系,有些派系有血缘关系,有些派系没有血缘关系,在人种划分上,他们都因为一些历史的和文化的缘故,而被划分成为古老种族,

有资格被称之为古种人的,就算是这样一个外号一样的名额,也不是谁都能这么称呼的,

好吧,被称之为亚种人,这只是外号,血统的学名,则是一串基因分子键的化学分类名称,

而传统的人种划分,其实的确更多的和文化有关,我们的敌人和我们有相同的文化,甚至有相同的容貌,我们太像了,在其他文明的人种面前,只要我们不开口说话,

只要我们都保持表情的僵化,不裸露出来特色的固有的文明的仪式和举止,那么只要都站立不动,面目呆板,那么,没有人,能分辨出来,我们古种人,和桑古人的区别,

两个其实不同的人种,在容貌上,是完全一样的,而在文化上,尽管举止的细微之处,很是不同,而文化在根本上相同,在表达上又不同,原因我不知道,为怎么促成了这么大的相似性,和明明是不同人种,为什么容貌和文化,居然如此接近,

造物主开的玩笑吗?还是说这是宇宙中最大的最不可思议的巧合?桑古人,拥有着更高的科技,他们的性格某方面来说更单纯或者说更纯粹,或者说更极端。在同样的文化下,比如集权文化下,

他们能够把集权文化发展到极致,发展到精细,发展点精密,他们一旦运转起来国家机器,能够一丝不苟的运转下去,

而我们古种人,在运转集权文化和制度的时候,漏洞百出,常常被小人钻了空子,而国家最后不但没有因为集权,而获得巨大的力量,反而使得我们的力量,常常比民主国家更加分散,

天哪,集权的好处在哪里呢先生?你运转集权,运转到最后,却因为漏洞太多,小人太多,变成了,最后国家力量和坏账赖账,造成了整体实力,比民主国家都差得那么多,

那你怎么和,桑古人相比呢?桑古人是单线的思维,当他们对你有敌意的时候,他们是举国体制的人人对你有敌意,他们凝成了一股绳,且齐心合力,一往无前,

就不说他们的科技和细微的技术超越我们了,他们细心,认真,把全部得力量和心情都用于这件事情上的时候,而我们的科学家和专家都在干什么呢?

都在歌功颂德,都在吹牛,都在剽窃,都在寻求保护,互相损害的时候,尤其去损害那些暂时没受保护的弱者,欺负不合群的人,都在为了自己的饭碗而无所不用其极,却对国家,对整个国家的力量和虚弱,熟视无睹,现在好了,桑古人打过来了,

他了解我们的弱点,并且毫不客气的用他们的齐心合力的科技,细心的,认真的,精确的,残酷的,一点一点的敲打着我们。

把我们本就一盘散沙的种族集团,打得溃不成军,

好吧,打得溃不成民,一开始是先打人民,这还不完全怪他们呢,这就是我们,我们就是这种种族,实行吧。我们就是这种文化,血肉之躯,是先让人民去尝苦头的,

几千年来,一开仗总是这样。在漫长的宇宙纪元当中,

我们的人种学会了一种非常奇妙的应对灾难的生存方式,那是让小团体样式的温情,你可知道这个小团体意味的小有多小吗?

三五个人,十几个人,小团体的温情,有时候越是这样,就越是黑,有时候也叫做小团体的精明,小团体的黑,小团体的自私,小团体的厮杀,

常常有一个地方,有那么十几个人,或者三五个人,在某个地方,抢男霸女,无恶不作,或者结成商业小团体也好,结成黑暗或暴力小团体也罢,

他们集合起来就欺负人,但你必须要承认,这种文明,也有一个好处,

就当大灾难到来的时候,常常会有那么三五个人,说上几句话,突然就温情起来了,

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情,只是区区的几个人聚集在一起,胆子就忽然强壮了起来,

好像,什么都不怕了,在和平年间,这种什么都不怕,会是一种黑暗或者自私,但是到了灾难到来的时候,

当所有人都开始在哭声当中形成了吸铁石的效应,每个人都和周围的三五个人变成了朋友和弟兄的时候,倒在这个时候,再弱小的人,也好像突然有了生存下去的奇怪勇气,

哭声变成了互相鼓励,没本事的人,突然因为看到了同伴们的相同的愁苦。而变得不再孤单和害怕,和平年间都可能害怕的事情,而在这个灾难的时候,

突然变得小群小群的抱团起来了,这不是有战斗力的包团,当然不是可以用来对抗敌人的那种抱团,

仅仅是活下来的,逃荒者的抱团,逃难者的,就是,是这样,我和,那么几个人,开始想办法,怎么从,转基因,突然出现的转基因鱼类当中,逃出去呢?

逃向那儿,三五个人抱团不代表着就有了智者,勇气产生了,有了希望,我们的智慧不足以告诉我们真正的生路,

会打听地点的人开始去四处打听,打听来的却都是愚民的自以为是的见解,其实都是错的,但是我们有勇气了,又有了自以为是的知识,

我们中一个善于做工的,就开始手工的制作一些工具,我们中的一个善于鼓励大家的开始说一些鼓励我们的话,

我们中的比较顺从的比较憨厚的,比如我,则开始听话的,打打下手,以及用我那一脸的憨厚,来给大家一种稳定的一点点,心理学上的和劳动力方面的稳定的提供?

反正这个时候就算是一个再不怎么样的人,总要胡乱起点作用,只要还想要得到来自他人的一点点帮助和鼓励,他就要做点啥,且只要能做点啥,就可能是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了,

在这样的变化莫测的灾难面前,即便是这么小的,不该破裂的结盟,也还是在一夜之间,就分崩离析,

这不代表了稳定,这是许多个不牢固的分子小集团构成,有些小集团因为小而成型的保存了下来,

也有一些却很快分开了,理由千百种,人心总无情,为了生存而暂时团结,又同样为了生存而快速分散。但硕果仅存,有一个看眼神就很坚定的家伙,还是留了下来,

并且这人算比较有本事的,搞到一艘船,备置了一些工具,找到了逃走的路线,第二天我去的时候,那个人还在,并告诉我,他知道怎么办,

对此我十分感激,当时却觉得理所当然,仅路线这一条,我感到有些茫然失措,听说有些路已经不能走了,而这个人,坚持要走的路线,

实际上是一条险路,他之所以要走这条路,是因为他一旦离开了那儿之后,剩下的路,他自认为他有关系和有办法,所以他宁可走这条险路,

其他人不这么看,而我呢,我是一个被抛弃的人,谁会用得着我呢?我一直都是那种呆头呆脑的,尤其在早时期,以及后来,我用了比别人长的多的时间,都难以变聪明,

来说说去,走哪条路都一样,只要能带我出去,一个人真没办法,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不懂,除了误打误撞,还能怎么样,我甚至对于城市当中的一些普通的规划,都闹不清楚,是一个打下手的,

逃难当天连见面的地方,当天都差点弄错,

一个道路尽头好像水池的地方,我第二天带好了准备的物资,去,跑到了那条路尽头附近的一个露天洗澡池子里面去了,

我听的时候理解能力有问题,以及听别人说话,常常跑神,不但容易错误理解,连听的时候就没有太认真,

不是故意的,我脑子,天生的,笨,所以就没有把“像池子”,和“真正的池子”分开,

没有能够把池子和洗澡堂这两个词汇的意义分开,再加上正好那旁边的附近有一个洗澡池,

我就,就到那里等了,有些瓷砖非常奇怪,像是玻璃,不透明的玻璃,他们把这些著作成小丘比特或者小天使或者什么的形象,真不懂这种其他种族和文明的雕像,每个都很小,

一种发蓝还是发灰的颜色呢?半透明?又不透明。或者镶嵌在地面,或者镶嵌在墙壁上,

那个洗澡池,墙壁好像是迷宫,很多拐弯地方,那些雕像在我经过的时候就喷水,我绕了一圈,没有人,

是啊,这是什么时候,现在都到了大难临头了,谁还会来这里洗澡或者喷泉?绕了几圈,实在等不到人,才终于明白从未有的什么道路尽头的好像池子的地方,

那可能不是指这里吧,是啊,怎么可能是说这里?我就能糊涂到这种程度,认识能力还怎么得了,还能够在那种灾难下活下来的?命运真是大发慈恩,我的背包都湿透了,

不过布背包属于特殊的布料,能防水,我走出去,

晕头转向的,天悬地震的,这是吓的,蒙了,迷迷糊糊的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很像是大池子的地方,

其实是附近一个街道的尽头,奇怪的是,这里是一个池子,这里的附近街道口,由一个奇怪的,过滤海水用的奇特的装置,现在也已经没用了,

现在,已经不是淡水了,海水已经灌近来了,

这不要紧,这无关紧要。可以说说这个池子,像是游泳池,足够大,结构么,稍微有一点怪,

毕竟这里是一条道路的尽头,然而作为一种不知道是伪装还是其他什么功能的缘故,从大池子的后面,还有一条很窄的路,估计只能过去一个自行车那么大的路,

那不叫路,那是真正的沟渠,高度,和深度,和这个大池子是一样的,只是宽度太小了,

这东西在这个大池子的身后,仍然向着两边的人行道深处挺进,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而大池子前方,一直向前,则可以进入一条大马路了,

现在那里已经开放了,而那位老成持重的同伴,他就是把他的小木船停在这池子内的,停在池子的尽头的边缘,

侧面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个沟渠,

正面的墙壁上,则是一个古怪的怪物的雕像的头,某种很深颜色,不透明玻璃,褐色?

船就在这下面,我晕头转向到了这里,那人看到了我,就高喊我的名字,并且非常生气,因为我晕头转向的缘故,所以多少耽误了一点时间,

我看这船可真怪,太小了,而且宽度和长度来说,显得不合理,

像是只有船头,船身不见了的怪船,左右足够宽大,而前后就一点儿,上面的甲板是木头条拼成的,拼得很致密,

像很正经的船吗?船身有一定的高度,然后比较奇怪的就是我怎么下去的,

从人行道跳下去?我问他,我是,直接跳到水里面?还是直接跳到船上面?

简直是儿童的问题,这种事情其实是随便的,我如果觉得自己的弹跳能力很好,就可以跳到船上,如果觉得不行,那就跳水里的了,

但不太会游泳,所以问他怎么办,他很生气,说我随便吧,

后来我把我的行李先丢到船上,然后向船上跳,当时很害怕,而且没跳准,结果没能直接跳到船上,结果就落水了,

不过没关系,我总算挣扎出水面了,我那两下乱刨,真不容易上去,水底,和这池子的侧面,

都由一些很小很小的马赛克那么大的瓷片,都是淡蓝色,不知道是不是透明的,毕竟镶嵌在水底和池子侧面的墙壁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透明的,透明也看不出来了,

池边内的墙壁因为有一定高度,我跳下去之后,沉得比较深,在那里面旋转的挣扎,终于出水面了,爬上那怪船,

那人就驾驶船开动了,竟然有小型发动机,船自己运行,

速度一般,这池子很大,池子内有一些怪人,他们或者绝望的躺在水面,或者在没有发动机的小型气垫船上,

也没有划桨,或者没有桨,再加上没有发动机的船,当然不能运行,他们或者男性或者女性,都一脸呆滞,

他们没有来抢我们的船,那类气垫船可能就是这个池子本就备有的,毕竟,那种,本来是游泳用的,

仰躺在水面上的发呆的人,也有救生圈和救生衣,有小艇的,估计也是在这个池子内找到的本有的工具,都没有发动机,都一脸呆滞,脸上藏脏的,看着我们的有发动机的船,他们没有来抢,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里不好受,他们肯定不是坏人,谁能帮他们呢?啥都没说,被那样盯着很难受,一想起来就不舒服,你知道,有些人,是没有希望的,

我算啥,只是运气好点罢了,也是那种该被困住的,该一脸绝望的傻瓜。从池子区域走入街道区域,看起来是河道一样的地方,宽窄,瓷砖的颜色的大小等,都有所变化了,

因为从池子区域,一旦进入真正的马路区域,这之间,所需要经过的地方,是一种比较特别的河道,

这河道左右两端,看起来或者不是瓷砖,或者是不像瓷砖,而更像是一种简单的机械部分,材料如果不是塑料的,就是类似的,

比如说,你侧面的墙壁,出现了两道金属的铁轨,是从上到下的方向,当然不只是这样,比如着凸起的细小的金属的铁轨中间,两侧,和铁本本身,都有一点有点奇怪的,简单的,但有说不上来形状的古怪的东西呢?

画出来很简单,是你描述不出来的那种东西,我们的船经过了这个区域,两边变窄了,并且两边的墙壁,都有这种奇怪的东西,按照原理来说,可能就是允许某些很厚的板块,可以按照这些轨迹,向下插入一种很厚的金属板或者塑料板,某种可以用于渗透的砖墙,

这种目的和用途,是很简单的,这么一种东西,当然我们过去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任何阻挡,除了两边的墙壁有了这种轨迹,轨迹一类的东西,此外没有再认真看了,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怪东西多了去了,真要描述的话无穷无尽,生活中,城市规划里面,难以描述,

我更多的时候是低着脑袋,进入街道区域之后,就干脆坐在船上,后来我们的方向的确比较让我失望,

那里不是向着城市的高地,而是向城市的低地,也就是向着海洋的方向行驶的,

我尽管对此不满,又不是船长,只能听之任之,

而随着向那种地方的前进,街道当中的水的高度有所变化,这里的水的高度,已经极端接近于人行道,视野开阔了,感觉到的危险也更大,

街道很宽阔了,这是为了更多地容纳海水,这里的许多街道的上方,有着类似立交桥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也是瓷砖的材料,看不清楚,好像是白色的,好像是一体化的,

同一种材料融合在一起的东西,从马路向左右两边,偶尔也会出现斜坡,那种有时候却是向下的,而不是向上的方向,而且很大很长,似要渐渐形成向别的方向的路,但看不明白,

那么向下,就自然往下面沉入,而不是向上浮起,不过我们现在用的是船,不是步行在人行道上,哪怕水再深,我们也不是为了水本身而害怕,

听说前方有大量的转基因鱼,不过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凄惨的事件,有些人总算是找到了一些临时的,救济的法子,

用一种特别的拥有镇定剂的鱼类,给那些巨型的转基因食肉类鱼吃掉,那些大怪物们,总能安静那么几分钟,

这办法需要的就是足够多的小鱼,和足够多的镇定剂,还好我们的这位小船长,他筹备了相当的这种东西,

街道宽阔,偶尔有横过的低矮的白色立交桥,两岸距离房屋也比较远,这里的人行道更宽,而那些房屋都不高,不知道为什么不高,

可能因为担心地基的承担能力有限吧。毕竟这里的地基最下面有可能是空心的,对此,路好像是斜着的,并不是弯曲倾斜,

向前段的时候半路出现过一次炮击,但船长说不必害怕,说那可能是实验类炮击,因为是超远距离的热射线,所以不会密集发生,不过好几个矮房和小楼房并上面的墙壁,都出现了巨大的红斑,是一长串,后来红斑就融化了,

看到这样后,船长就绕开了那条路,可惜总方向没有改变,沿途我想过是否要告诉一切途中准备向那个方向的稀稀拉拉的很少的小船,说前方有静音的炮击这一类的话,但没说,反而生出了不该有的好奇心。不知道人们继续走那里,会怎么样,会不会看到大炮什么的。

而是我们后来走别的一段路,突然折角一点点,达不到九十度的转弯,也略微弯曲,

这条路很宽并且偶尔这么倾斜的一直向前,达到一定的距离之后,终于出现了一个很大的转弯了,却是转向一个比较窄的河道,

说比较窄,也是相对于之前的宽阔路面而言,两边的白色建筑也突然临近了眼前,不知道是因为两岸的建筑密集了,近了,所以显得高大,又或者这里的地基比较稳固,

这里的建筑的确比之前的地方,就是比大街道的地方显得更加的牢固,可以建立的更高,

反正在这些楼的门口的角落,通常有一些高大的白色的平台,方形的,却不知道原本用来干什么,固定用的?

现在,大多都被巨大的转基因怪鱼占据了,我觉得它们像海豚,

但有人觉得它们像鲨鱼,比人要大很多,估计可以轻易的吞掉好几个成年人,说不定可以吞掉一个大象,

这玩艺儿的脑袋也很大,所以我说像海豚就是因为这样,它们不但有鱼鳃,也有肺部,它们可以在岸上,也可以在水中,为了节约体力,它们没有四肢,还是鳍类,又由于巨大的体形,强健的肌肉,

使得它们可以比较容易得趴着“跳”到岸上,但不愿意离开水太远,这条街道之所以有人愿意转近来,是因为这里的转基因鱼因为太聪明了,所以和人类达成了某种默契,经过的人类,如果愿意给它们提供好吃的鱼类,那么它们就放过经过的小船,

恐怕就算是发明他们的桑古人都没有想到,这种转基因鱼类居然已经学会了接受贿赂,尽管并不是所有的街道的鱼类都如此,

这里的确实是已经安生下来了,并开始心安理得的接收经过的人给它们的鱼,看成是比较罕见的事情也很宽传出了,不少人要经过那方向可能到这里,沿途几十米,就能看到一条小船向这边来,

我们毫无疑问也是听说了这种情况,专门到这里的吧。我驾驶小船的能力不好,

而船长希望快一点经过这个倒霉的地方,当然不会让我驾船,而是让我把船上和船旁边框子内的鱼,投向沿途的怪物们的嘴巴里面,

他示范了一次,然后就让我投了,我觉得那些家伙长得好像是海豚,尽管大的可怕,我心里上不害怕,所以投的还算准,

我们的速度也没有减慢,船上的鱼大多都是死鱼,

船旁边的框子内的鱼,里面都是活鱼,那些鱼在船边的框子内,所以里面一直有水,所以也是活的,

但那些鱼的肚子内没有药物什么的,所以要用的话,要先把药物注入,然后才能同样的起到作用,

有些“海豚”吃死鱼就满足了,有些比较精贵,一看是死掉的鱼,就不开口,不吃,

等我把活鱼丢过去,它才开口,还好这样的海豚并不多,更往前的时候,

出现了一个超级转基因怪物,那个家伙,船长说了,必须给与活鱼,而且不能靠近,因为那个怪物连人也吃,除非吃饱了才能不吃人,

那个怪物的消化系统很强,很快就能再次饥饿,所以我们早有准备,我拿了一个很粗大的好像是木桶枪的东西,把小鱼塞入那个粗大的木桶的枪管,然后抬起来,

用上面的瞄准镜,瞄准了前方的怪物的嘴巴,那个怪物好像是一个没有脑袋的龙,只有脖子,身体是什么看不清楚,因为藏在一些建筑内,

那个没有脑袋的脖子的尽头,是奇怪的眼睛和奇怪的大嘴巴,那种嘴巴不是长在脑袋上的,而是直接长在了脖子上,就是脖子的切面上,我用瞄准镜,看得非常清楚,也看得非常害怕,

再加上我用的是活鱼,那鱼在我的木桶枪内,不停的挣扎,我又害怕,就有点苗不准了。

连续几次发射,要么打偏,要么打在那个怪物的牙齿上,

但就是一次也没有打入怪物的牙齿以内,没能让那个大怪物吃到鱼,但这也不怪我,如果那家伙长得好像是海豚,我也不会怕成这样,

我哪里见过这么可怕的怪物?如果象龙也许我都未必这么怕,这简直就是无头龙,

我越来越怕,手就越是发抖,还好我们的船还没有靠近那怪物,只是这样的话,怪物发起怒来了,

它可能觉得我是故意的,所以它很生气,再加上它毕竟不是人类,听不懂人类的声音,

所以也不顾我高声的解释,它终于勃然大怒了,船长果然厉害,尽管我发呆的情况下听不懂他在嚷嚷什么,可能骂人,但那个时候他也总算是让那个小船转向了,

这种造型不好的小船的优势也体现出来,

向前的加速度不够,容易打转,但到了这种情况下转向也很方便,

不过那怪物的喉咙里面安装了红色的热能射线装置,它一发怒,就能从嘴巴里面发射出来热能射线,

在这个狭窄的街道上,几乎难以躲开,而我们尽管转向了,继续向前的逃的速度就不够了,本以为要这样完蛋,

这种射线是怎么提供能量的?尽管每次发射,持续时间只有几秒,而且不像炮击那么宽大,不一定能扫中我们,

而怪物的脑袋又不可能好像人的眼睛那么准确,但是几秒钟持续的热能射线,纵线或者横线的扫射,

对于我们造成的压力,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单发的子弹的射击,我们不是战斗人员,得不到还击用的武器,

那木桶一样的发射鱼的,那种东西是没有真正的杀伤力的,我们也没有战斗训练,这下可怎么办,

何况无头龙的攻击,也激起了回去道路的那些巨型海豚的野性,豚鱼们的獠牙都张开了,在我们的星球,像这样的事情,

或者哪怕不是这样,但却类似的屠杀,并不只是在一个沿海城市展开,后来我听说,

有些城市展开的屠杀是成百万成千万人的,但是政府的军队,却从一个城市,逃向了另外一个城市,

百姓的血肉,成为了阻挡桑古人正规军的主力,

死亡,和成月的屠杀,城固的阻拦了桑古人强大军力的脚步,那种足以让东宇宙震撼的最强大的陆军和海军的战斗力,竟然是被我们这些百姓的生命,在各地,阻挡了几个星期,几个月,甚至更久,……

而或许为了能够辅助这些正规军的功略,各种生化武器,也被在不同地方,被开发出来,豚鱼计划,仅仅是少数一些地方的战斗方法罢了,

听说这项计划,也得到了幽星人的支持,幽星人是极端特别的人种,他们曾经领导全人类,但领导失败后大家尝试不理他们了,但还是有极高的影响力,他们对宇宙中所发生的各种奇特的事情,都很感兴趣,包括了对变种人,对变种生物的兴趣,

而幽星人和桑古人的关系也非常的奇特,一方面,幽星人把大量的稀有金属,成批的卖给了桑古人,也把大量的能源矿石,以着高昂的和难以计数的数量,

大批量的卖给了桑古人,这些对于桑古人的局部的乃至于整个的宇宙战争,提供了难以置信的支持,之所以,

战争持续到了现在,我们古种人的政府,始终不敢对桑古人,展开宇宙规模的对空战争,

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了解到桑古人所拥有的大量的能源的,和稀有金属的储备,

如果展开那种宇宙规模的战争,我们古种人必败无疑,到了那种情况下,我们就算想要逃走,或者获得宇宙中其他人种的支持,也将成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为那样的话,我们就没有最后的“资本”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吧,所以,战争到了现在,也只是局部的,城市化的,和局部海洋上的,太空轨道上,

那些桑古人的强大的战舰,始终没有遭受我们的任何形式的打击,而与此同时,

幽星人,他们在,和桑古人进行了这样的,巨额的军事贸易的同时,

却把从桑古人那里,得到的,巨额的贸易盈利的至少百分之十的,净利润,白白的,资助给了,我们古种人的政府的正规军,

尽管并不是给与人民的,但是,这种白白的资助,却给与了,古种人政府,很大的精神上,和实际上的支持,

直到目前为止,古种人的正规军不但没有在小规模的消耗当中丧失战斗力,反而,总的力量在一点一点地加强,

一部分的资金,甚至用来,联络其他的人种,用于舆论。……这里所说的,还仅仅是,幽星人政府,和桑古人以及我们古种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而幽星人的个体人,也处在了这种古怪的家风当中展现出难以置信的复杂关系,一些幽星人受到了个人的商业店铺的打击之后,

与桑古人发生了矛盾,并且是在古种人的帮助下,成功的逃脱了桑古人对平民的追杀当中的,针对幽星人的那部分追杀,

所以在针对平民的追杀当中,桑古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屠杀幽星人当中的旅游到这里的人,所以想把这些不听话的幽星人拘禁起来,然后饿死,

但是一些古种人的平民,却自发的给这些幽星平民偷偷的送去了粮食,使得这些来我们这里旅游的幽星人,没有被饿死,

另外一些幽星人却很奇怪,他们对于豚鱼计划非常的感兴趣,借助于,幽星人在全宇宙的难以置信的才华,和对各种变种生物的了解,他们对于桑古人的豚鱼计划,甚至莫若说,对于桑古人的生化技术本身的独特的研究方向,产生了难以置信的兴趣,

这是一种科研的,一种智慧上的兴趣,纯学术,他们想要知道,桑古人是怎么研究生化武器的,科技树的点击的方向是什么,

所以也因此直接投入到了并帮助了桑古人的豚鱼计划的直接的技术的和各种的人才的帮助,

这些无头龙,和海豚,就是豚鱼计划的一环,里面的很多技术,和发明,其实都是来自于幽星人,以及桑古人的技术合作后的产物,

……

我和小船长弃船逃向人行道上和一些小楼房当中的时候,

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从这里逃走,因为这些生物还在研究当中,它们并没有被随意的放出去乱走,

所以相当的数量,被固定在一些部分,这种固定的方法是什么我不知道,生物学意义的,神经学意义的,什么具体的科技,

而这种固定的布置,则通常是按照了一定的军事构造,而凡是被包围的河道,就算我们的极个别人,想从两翼的方向突围,也有一定的可能,会遇到障碍,

最终不是被追兵,而是被埋伏在两翼的一些古怪生物所伏击,

最后葬身怪物之口,从后来的发展看,这的确更有可能是我们两个人的命运,然而幸运与我们遇到了一名女战士,

这位女战士全副武装,她的使命不能给我们说,

她表示可以暂时帮我们脱离这个地方,只是我们要给她提供一点帮助,而如果后来她看我们伸手不行,或者人不行,那么她就会离开我们,

听到了这样的条件,我们两个都很卖力,而我们所看重的,不光是她的经验,更多的是她的武器,

她除了长柄武器,还有好几把短柄武器,如果把那些给我们,我们就有了一战之力了,

附近的古怪生物,只是对平民有很大的杀伤力,毕竟对于有武器的战士而言,则起码不至于形成知名损害,

尤其是,这些生物目前还都被固定在各处,很少有四处游走的,起码这些生物的主力的力量,由于比较固定,不会对战士的个体自由行动,形成冲击,

这位女战士,她似乎之前和自己的几名战友分开了,现在缺少打下手的,但是女性的判断力如何,当时没有让我们产生足够警觉,

而加入她的话,要做的就是听她的话,我们仍旧在那附近的时候,她就要求到一个高楼层上看看,以便于确认一下路线,

但附近最高的一个楼,不可能不被桑古人的战略科学家所注意,所以在其中的某一层楼,专门布置了一个高强度的大池子,也没有太大,能装下两三个人的那种,

正好放在其中的某一层楼的楼层上,里面有一个鲨鱼,

脑袋很小,很像是鲨鱼,体形也一般,不足以吞下一个成年人,但可以把人咬死的那种,

它一直爬在那个池子里,我们在一个楼层的拐弯处,要上到那一层的时候,那个鲨鱼怪物就露出脑袋,

看着我们,女战士的判断是决定从这里突围,就是硬杀上去,

给了我一把手枪,给了船长两枚手榴弹,

她自己拿着长枪,时而跑到这个拐弯的地方射击一下,时而又跑下去,

那个鲨鱼时而在池子里面,时而冲下来试图咬我们一口,但那鲨鱼虽然没有腿,但不知道为什么拥有弹跳力,它只是那么做了一次,就又回去了,

池子对它有某种奇怪的吸引力,但是它作出要继续这么做的样子,却还是留在池子内,

那个女战士就有点着急,她又多给了船长几枚手榴弹,

我对鲨鱼打了几下,没打准,而鲨鱼下面的池子,材料特殊,我的手枪没能打坏,何况打坏池子也没有意义,只能让鲨鱼彻底抛弃那一层楼,

毕竟那鲨鱼是转基因的,可以用肺呼吸,它在水池内是因为长期在那里,对它的皮肤更好,仅此而已吧,

所以对于打池子,我并不热心,只是希望打中那鲨鱼的脑袋,

可是那女战士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主要的试图保护她之前得到的一个东西,一个电脑心脏什么的,所以她对于拼命并不热心,

只是希望我和船长把那个鲨鱼干掉或者拖垮,她只是希望来个最后一击什么的,

因而来来回回,并不肯一直站在那个拐弯处坚守,

后来船长看我的手枪大不准,就把他自己的好几个手榴弹中的几个给我了,

然后我们数一二三,一起丢手榴弹,我们左右两个方向相隔虽然不远,但是这么多手榴弹连续的丢过去,几乎形成了两个相续的抛物线路,

让怪鲨鱼有点发愣,

后来它被炸死了,然后,女战士才对我们两个认真地说:“同时丢那么多手榴弹,鲨鱼很可能用脑袋随机的把其中几枚手榴弹顶回来,只要顶回来一枚,你们两个就可能被炸死了。所以,正确地用法不是,丢过去那么多,而是其中一个人用子弹射击,让鲨鱼分神,另外一个人趁机丢过去一个手榴弹,还要在手榴弹块爆炸之前丢过去,而不是你们这样早早的就丢过去那么多。”

她说的这话,我和船长能听懂,觉得有一定道理,

但是我们问她为什么不早说,她则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解答。因此,我们两个对她的信心下降了。

她之前和其他的战友分开,是不是就因为她这个人不可靠,把其他战士们吓跑了?

暗光手榴弹,没有强大的爆炸声,没有远距离的杀伤效果,但是,这不代表这种手榴弹大量爆炸之后,仍旧毫无动静,事实上,附近既然有这么多布置好了的转基因生物,

就不可能没有桑古人的特别的热能,光能,和异常震动的监测装置在附近侦测,

因而,当那些手榴弹同时发出强大威力的同时,我们几个拥有军事化武器的人员,已经暴露在附近潜伏着的一些桑古人别动小队的注意之下了,

而我们竟然并不完全知情,而这里面的最主要的责任,应该就是女战士,因为起码船长还表示过一种不确定的担心,而她则应该接受过更正规的训练,本不该对此不知情,

尤其是,她不是一般的战士,而是带有一点间谍性质的特殊战士,

所以她才能配合其他的士兵们,盗取到一个桑古人电脑的核心心脏,这种东西哪怕作用不是多么的了不起,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到的,

既然得到了这样的东西,就不应该对于我们现在的处境欠缺理解,当后来我们到楼顶上看了看周围的地形,以及后来所遇到的小规模部队的袭击,

都暴露了这位代号叫做引蝶的女战士的在基础军事上的疏忽,她不是完全不知道,而是总按照自己的愿望去办事,

比如,在出现了大量暗光手雷的爆炸之后,她承认了可能会被桑古人埋伏在附近的小规模部队发现,但是她觉得“未必会被发现”,

以及“现在不上楼,而从这里撤走的话,就要隐藏到夜晚再去找一个高楼,太耽误时间了。”

听听罢先生们,这就是这位女战士的理由,她想到了,但是当她不希望事情是这么发展的时候,她就开始幻想了,

她幻想这种情况不会被发现,她希望事情总按照她自己的预计发展,但事实上事情根本就不会按照她的预计区发展,

这也是我们古种人的一种天然的性格,我们古种人,尤其是我们中的女性,性格就是这样的,就是幻想,大过了现实,这可以从我们的影视剧,我们的宣传词,和我们的许多办事的习性看出来。就是这种人,包括了,一些从没有受过太多教育,或受到过教育,但属于奇怪教育的,也是这种人,

……

好处在于,有些时候,我们常常敢于不怕死的冲上去,比如我们相信刀枪不入这种骗人的说法,

我们相信用两根手指就能把桑古人撕成两半这种说法,

我们相信我们中的一个战士靠着自己一个人炸掉了敌人的一个金属堡垒这种说法,

我们还相信我们种族中另外有一名战士,用血肉之躯,阻拦了敌人的激光炮这种说法。

而最夸张的就是,我们相信我们可以在敌人的密集炮火和大量的燃烧弹之下岿然不动这种说法。

总而言之,我们的弱点,在于我们的幻想,这也是我们的强项,当相信了这一切的时候,这样的大规模部队,是真不怕死的,

但我们的小规模部队,则常常去送死,

就是,人性格下的军事特征,这种特征,不光体现在军事上,乃至于体现在人们的部分文化上,行政上,和或许,所有冒险的事情上。

对于那些在小巷当中如果逃命的事情,不想回忆太多,总觉得最后靠的是运气和体力,而不是真正的能力,

尤其在当时的而言,最后那位女战士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被抓走了,她的下场会是什么不知道,只知道根据一般的宣传来说,桑古人对待俘虏是非常残忍的,

呵,任何种族对待俘虏都很残忍,也许有些尤其残忍,这些谁又能去验证呢?谁会敞开了让你去参观?甚至谁也不会把这认真地写道历史上,都是放任自流的,

我和船长,在接受了那个女战士给我们的两个小手枪,和那个重要的电脑核心之后,

我们两个倒是幸运的逃走了,那个女战士很傻,但凭着她的天真,她还是自以为是的去引开敌人了,

她用她那种或者说我们这个种族的女人的那种轻松的,愚昧的豪迈的口吻,那种根本认不清形势的那种轻松,那种根本不了解事物本质的那种,那种豪迈,那种愚蠢的口吻和口气,轻松得去送死了,她不认为,

从她的口吻,从我们这个种族的任何女性的口吻都能听出来,这种口吻,是她不认为,事情会糟糕到那种程度,而这不代表了,

我和船长真的能够幸运,最后决定的,除了那女战士的鲁莽,更多的还有我和船长的运气,我们离开了那一片儿,并没有,被那里的别动队给抓住。

暂时获得了安全。船长的思路是这样的,他认为如果直接逃向城市的背面,可能反而会被伏击,并且那里的人太多了,很多情况难以预料,

所以他的计划,是向着海洋的方向跑,然后再跑向城市的侧面,他这种思路现在看也是有很大问题的,

不过沿途,幸运的就是,沿途的桑古人尽管把整个城市分成各个小区,加以分别看管,

但这种看管的力度有限,当我们越过了一个又一个区的时候,如果运气好,就不会被发现或者堵住,

难度的确是有的,并且在生命危险面前,不管桑古人的疏漏有多么的大,应对到我们的身上,仍旧必须要很好的运用好那种好运,并且必须,要非常警觉才行。

大规模的战斗人员进入城市展开屠杀的事件,暂时没有发生在瓷砖城,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在于,

这样的事情已经在其他的一些沿海的或者沿河的城市发生过了,

与此同时,我们古种人的政府,把这些事情拍成了视频,写成了文章,

并且大规模的在其他各个人种的星球上,在他们的报纸,媒体上,大肆的宣传,

其目的当然是,舆论战,何况事情也是真的,就算局部的稍有夸大,距离事实的真相也没有本质的差异,

并且这一些事情已经闹得全宇宙飞凤难藏了,

我们的政府还收买了不少记者和其他种族与星球上的媒体和报刊,

把事情越闹越大,越宣传越厉害,至于他们的正规军在干什么,他们不说,但他们的人民在遭受什么,他们说得比任何其他事情都要重要和都要专注,

桑古人也是人,目前他们有点架不住了,对于全宇宙人尽皆知的残酷事情,尽管桑古人的政府试图加以缓和甚至妄图加以掩盖,

但根本不管用,在这样大规模的舆论覆盖的宣传和压力之下,桑古人目前已经减少了直接的部队所参与的对平民的屠杀,改由一些生化类怪物参与这类事情的同时,

桑古人的正规军也有不少撤出了各个平民云集的城市,当然,对一些城市的包围是不能彻底放松的,

但是对于一些城市的主力部队的“入住”,则比以往要减少了很多。因而分区分片的,让少数别动队进入,进行分割和监管,

是当时主流的一种做法了,然而这就造成了一点疏漏,这也给与我和船长,提供了逃走的一点机会。

反抗?听说也不是没有,但要有一个前提,就是要有一个会忽悠的,我们的种族恰恰不缺少这种人,但高水平的和拥有一定战略眼光的却并不多。

当时,就我所在的城市来说,会忽悠的人早早撤离了,再也没有了振奋人心的话语,所以也就没有了冒失鬼站出来,大家商量的都是怎么逃走,而不是在讨论谁谁谁能“堵住炮眼儿”这样的话,

所以,我那一年,没有看到我的种族当中,有大量的平民或者民兵,冲向敌人的炮火和光弹,

这不是我所在的种族没有了胆量,而是那些满口骗人的话的,那些擅长忽悠的人,是你们不应该撤走,你们先坐船走了,把士兵,民兵,和百姓们,把这些只会听信你们,但自己却不会说谎的人,把这些轻信的,却不会说谎的留下来了,

那么,就等于是说,当你已经说服了他们,你自己也同样要相信这种话,起码,这样,你才是一个铁铮铮的例子,人的信心容易动摇,当你让他们相信了你的话,你就要用你本身作为例证,一定要用坚守来印证。

而后来我们有的逃走,有的安静的等候被屠杀,真希望我们中有人站起来,然后说一些骗人的话,

当开始面对真实的时候,我们这个不怕死的民族的精神,却变得怕死了,胆小了,包括我,一个懦夫。凭着运气,穿过一个又一个敌人的防区,一直抵达城市的侧面的边缘,

并带着这种耻辱,苟且偷生的活下来。在该城的最后一个防区,

这是说,被占领者临时划分的小规模的防区中,这里的远处停放着几辆,没有开进城市的小坦克,没开进去,原因不知道,反正就停在城市边缘,数量不算多,

我和船长远远看到了,前方不再是,远方不再有大量的房屋,而主要由一些,仿佛受到损害的桥梁,以及一些水渠,此外遥远的方向,倒也没有别的什么可称之为景致和建筑的了。

距离除去已经进了环郊,或者已经出去了,尽管看到了那几辆怪车,还是感觉到了更多的放松和希望,而不再更多的压抑和绝望,

糟糕的开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得意忘形,只记得大概的心情,但不记得作了什么违规的事情。

又或者是因为,那地方稍稍开阔了一些,而我们采取的向前的行走动作。却比以往,更加的,大咧咧,或者怎么,也有可能那几辆坦克有问题,

我说哈,那叫坦克,那合适么?桑古人制作的东西,拥有他们本身的特点,他们不愿意按照一般规格,不从事与完全的学习,

他们比一般的古族都更热爱学习,但他们从来不照着学,不管那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

他们都不按照原本的样子,而且不仅仅是在华洋上,和外形上,不光细节上和款式上,他们是从材料,和基础规格上,都能造出很大的变化,

这种大变化,又按照了他们的审美和他们的特性。在古代,这种把审美放在很高位置上的做法还是没有什么大错的,但是在这么剧烈的战争当中,

他们碾压我们,固然还不成问题,但他们的那种坦克,我不认为,可以和宇宙中最正规的坦克相提并论。

首先那种材料是一种很厚的但不像是金属的材料。他们的材料更轻,其次,比如说正常的坦克,应该是比较长,宽度少一些,而高度更少,这种扁形状的东西,

这样一方面可以进入相对比较窄的地方,另外一方面装载弹药和能量的容量也足够,

可是,桑古人的坦克,却是宽度和长度差不多,而高度却显得有点不正常的高,但为了能够应对特殊地形,他们就让他们的坦克,在前方的一个地方,有了好像是挖掘机的大嘴巴前方一样的齿轮的闭合处,

也就是说这种坦克别看样子怪,但必要的时候可以稍稍变形,但不是很容易得变形,也需要一些工程手段才行,就是有点画蛇添足了,

一些有位有点发灰色的白色,一些总重量比普通的轿车要略重,总厚度比较厚,炮管也比较短的古怪的坦克车,

奇怪的东西,据说生产出来的难度不高,而用来对付我们古种人已经足够了,因为我们的坦克虽然外表和宇宙中的其他坦克的规格是一致的,但材料不行。

我们的坦克的材料和火力都不合当前的宇宙规定。但民办的说法上,我们的东西是粗制滥造,所以打不过桑古人,一个猜测就是,桑古人可能就是针对了这一点研究,才故意的不好好制造他们自己的坦克,而专门量产这种东西,是他们压根就不想和最高等的种族作战。但他们不明白,宇宙毕竟关联的。一切突发事件都会因为关联性而产生。

对方的一个怪坦克上,拥有特别的雷达,可能会发现小型的活动目标,

只有那一个坦克发现了我们,他没有通知其他人,而是擅自做主的来攻击我们了,

我说没有通知其他人,这是猜测的,也可能简单说明了一下,但没有召唤同伴,所以这种孤军深入的坦克,也实在是“合理的自大”,

等到这辆轻型坦克出现在街道的一端,并且开始向我们开火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敌方是否有埋伏,很担心乱跑,会跑向远处的其他一些坦克的方向,但肯定也是知道了,

我们没有高能量武器,所以我们的还击等于是毫无作用的,只能逃跑。我们就只有低能量的小手枪,打不过,只能逃跑,速度远不如那个轻型坦克。

很快就被追上了,现在我们的情况属于哪怕想要跑入两边的建筑都不可能。

除了光炮和渣滓炮,恐怕就算是一阵机枪的或者长持续能的光能枪的扫射,都能轻易把我们干掉了吧。

距离已经抵达很近了,估计不行了,肯定要死……

突然一个高磁囊炸弹爆炸了,不知道是埋在地上的定势的或者遥控的,又或者是手榴弹样式的,不过看威力,更可能不是手榴弹,

反正我晕头转向的摔倒了,然后就是看到那个轻型坦克出现了问题,竟然暂时无法移动了,

然后是一个一直埋伏在街边的,藏在一个伪装用的石块内的人,冲了出来,然后趁着坦克不能移动了,他就跳到了坦克的上面,

拿出了一个开罐器,把轻型坦克的上方同时是后面的那部分区域给敲开了,然后由于高次元囊炸弹的效果还没有丧失,

所以坦克内的光能武器一直无法启动,而纯粹机械化和化学热能的古老热兵器,则一时没有被坦克内的人员想到,

所以,等到坦克被打开了,坦克上的备用的高威力热能武器也没有能排上用场,

只是坦克内的人员,用随手的热能枪支,对着来犯者开枪了,但是不管用,一个被打成重伤后不久就死亡了。

另外一个被活捉了,这个人直到后来,才让我们逐渐了解到,他可能是某个来这里侦查的人当中的一个留守者,本来不该出面俘获这个坦克,但可能是按耐不住,所以没有听从预先的命令,

他来这里,只是负责侦查的,并不负责战斗,但他的性格比较厉害,所以就不听从命令,果断出手了,

只不过因为那个开罐器一样的东西,核心材料只能用一次,里面的高压能量也很罕见,用完了以后就很难再制造了。救我们是很赔本儿的买卖。我们就把我们的电脑核心心脏拿给他看,

同时比较好心,他让我们上了坦克,开着那个坦克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向前方不远,其他的敌方的坦克也都启动了,因为他们很快的接到了消息,并且很快的就要出手拦截了,

从我们这个坦克上的地面小型雷达,只能看到前方几百米半径的扇形区域的情况,

我们的正前方有一个坦克,而我们的左翼和右翼,则有好几辆坦克向我们开过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如果绕道,肯定会被更多的坦克包围,

而如果我们留守在这里,肯定也会被包围,可是如果突围,那么,我们必须保证,

一个照面,就把我们正前方的那辆坦克给干掉,否则,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无论我们是被拖住,还是被正面打坏了履带,都会让我们最终落得被包围的下场,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选择,只能正面突围,还好正前方只有那么一个,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打赢吧,

起码我认为是五、五之数。这辆机动性能很强大的坦克,速度的确没得说,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就到,到了之后我才看清楚不对劲,

前方是一个小小区那么大的建筑群,大概还不如一个家属院,但是有不少五六层水城更高的楼房,

每个楼房都不宽,所以好像是一个一个的塔楼,小砖块组成的,但每个小砖块好像都是岩石雕刻的,而不是烧泥砖,我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楼房群。它不是建立在城区内,

这里已经是瓷砖城的城外的一些环道和高速道路了,就算不能说是高速路,但起码这里不算是城区了,

路面也不再是瓷砖,眼前那个孤零零的建筑群,不但很小,也不是瓷砖的,它的周围都是一些环绕的白色马路,

根据雷达显示,前方的那个敌人的坦克,就在那个小区内,该怎么办呢?闯进去,被伏击了怎么办?

而如果绕开,不但耽误时间,而且,那么小的一个小区,我们绕开它,如果是紧贴着它绕圈的,那么就更容易被里面的坦克伏击了,

何况谁知道这上面有没有什么小型的反坦克武器呢?要知道我们使用的这种轻型坦克,速度虽然不错,但是防护性能还是让我们不太肯定,

起码我不太肯定。而那个大兵,他也没说什么,

沿途,我告诉过他,我们有一个敌人的核心电脑心脏,但他没说什么,估计也没什么用,

他小心翼翼的放慢速度,试图迂回形态的靠近那个小区,这个小坦克的机动性能的确让人惊叹,比一辆小轿车的活动能力都强,

敌人沉不住气了,对方毕竟只有一个坦克,他急不可耐的开火了,用的是抛物线炸弹,不是直线的激光炮,

而我方也开火还击,打坏了一些房屋,可以说双方的坦克没有正面碰撞,

只是这样试探的胡乱射击了几下,仅此而已吧。我看大兵有点沉不住气了,有点要拼了,

他的手上青筋起来了,他的脑袋上的血管都爆出来了,我虽然不了解他,但是凭着他之前拯救我们的时候,所显示出来的疯狂,

我就知道这位大兵属于那种伸手不错,当同时容易太冒险的那种人,就想找点什么话来安抚他,

毕竟现在还没有被包围,可能也快了,毕竟周围的坦克速度也很快,

我还是不希望他太早的冒险,可能是因胆子小吧,总是希望能多活几秒钟,所以就开始瞎说八道,

大概说的话就是,既然我有一个敌人的核心电脑心脏,说不定那东西能够帮助分析一下敌情,

毕竟那个电脑心脏,和这个敌人的坦克,在型号上和功能上是匹配的,说不定能起到哪怕不多的作用,对于目前的困局面说不定也能发挥点效用,

那个大兵没有说对错,却要求我把核心电脑心脏拿出来,我就拿出来了,

一个接近圆形的金属的古怪形状的东西,大兵把那东西塞到了坦克的一个槽内,那槽内原本的电脑被取出来了,

然后小驾驶室内旁边的屏幕内开始分析敌情,原来,

这个核心电脑心脏内,正好还有这个城市的地形图没有被删除,何况截住了这个坦克内自带的坦克用战略分析软件,

再加上这个核心电脑心脏以前是从一个很大的超级电脑内拆除来的一个部件,这个部件的计算速度和功能极端强大,所以很快就根据自带的地图,和坦克内的战略软件,

计算出来了目前的最佳逃跑和作战的方案,于是,坦克开始向城市的侧后方跑,

也就是向城市的方向,但不是正面回去,而是同时侧面向海洋的方向,

我当时以为这些都是电脑控制的,如今想来是那个大兵看了路线图之后,他自己操作的,

向哪个方向跑,由于是侧面的方向,所以,还是被后面的那些直接紧追而来的坦克渐渐的追上了,

毕竟这种路线是向侧面的,所以多少耽误了一点时间,原来在我们前方右翼的那些坦克,是可以追上我们的,

我们的坦克来到了一个桥梁上,白色的桥梁,

这桥梁的下面是一个一个的柱子,这些柱子不是直接的落入蓝色的河流,而是直接落入到一个白色的长条的石台上,

那个长条的石台的长度,和桥梁相差不太多,宽度要窄小一些,

长石台的左右两边,都浸泡在水槽中,紧挨着水,

尤其是其中的某一侧,那是个比较宽的水槽,深度有多深不知道,这里靠近了瓷砖城了,

所以下面的很多地方都是水,遇到这种古怪构造也不奇怪,我们的坦克来不及过桥,

就从桥的侧面下去,仿佛壁虎一样,挂到了桥下的一个柱子上,

这个我当时晕头转向,记忆不清楚了,如果不是柱子的话,那也是柱子和桥梁之间的一个区域,

这样挂住的时间不会长,因为这个坦克虽然是轻型坦克,但是重量也比较厉害,而里面的容积有限,能源也有限,

反重力的装置不会有很大的功率,更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能够暂时挂在这侧面,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它的履带式怎么变形的,才能完成这种功能,

这恐怕也算是桑古人才能想到的古怪的设计,和他们的坦克比较轻有关,但这也就能解释了他们的履带不太合理,

他们制造的坦克履带比正常的坦克的履带更高,起码看起来更高,轮子也更大,他们说这样是为了可以在哪怕履带坏掉的情况下,轮子也拥有一定的作用,

但这种说法毫不诚实,直到这个坦克可以挂起来,我才知道他们的履带大概是可以做出内藏得什么奇特变形的,

但这样的设计还是很多余,可以说实际价值是不大的,

而我们之所以能够发现这个功能,恐怕也和那个核心电脑心脏的作用有关吧,那个虽然是别的超级电脑上的核心部件,但似乎很善于发现这个坦克的特殊作用,

这个时候追击我们的那些坦克并没有立刻发现我们挂在桥侧面了,为什么没有发现不知道,可能他们着急过去,也可能他们没有想到,

不管怎么说,他们从桥上冲了过去,只有一个坦克没有过桥,

大概是守在那里以防万一,但这样时间长了不妥当,于是大兵快速的把这个坦克的一些简易的使用方法告诉了船长,并且开动了半自动电脑辅助的设备,

这样就算是不太会驾驶坦克的人,也能勉强使用一些简单的功能,但是就是控制得不太好罢了,

我送了一口气,没我啥事?大兵有看向我,我隐约有不详的预感,

又不能很肯定,他给了我一个小型的建议导弹发射筒,只能发射手榴弹那么大的小导弹,

还给了一大把那种小导弹,这东西用处不大啊。对坦克有用吗?

他对我说:“拿着这个,开火了就爬上去射击,记住,别打准。故意打偏。”

然后让我跟着他,我们悄悄出了坦克,一起去了桥梁的另外的那个侧面,就是我们坦克所在的桥梁侧面的那个对面的地方,

从那里,他先上去了,他身上有金属器械内甲和防弹衣,

他快速爬到了桥梁上,而桥梁那边的坦克没有开炮,是不想把桥梁打塌方,只是简单的发出了我们听不太懂得的语言,某种口号吧,但我们没有回应,那个坦克就开机关枪了,

没有开炮,而可怜的大兵拼命躲闪,似乎还是中弹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中的信号器发出了震动,我只得爬出桥梁的一个角,在那里开始发射小导弹,

按照他说过的,故意不打中,但是给了那个坦克一定的紧张,那个坦克仍旧不愿意开炮,而向我所在的方向发射了机关枪,

我就按照之前的吩咐,跳下了下面的河渠,

但是我下面的那个河渠,是比较窄的,我差点甩在地上,我掉下去之后,同时,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大兵就趁着这个时间,转身跑过了桥梁,

而敌人的坦克则开了过来,在经过我们埋伏的坦克的地方附近,那个敌人的坦克停下来了,似乎准备检查一下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我方的坦克,发射了抛物线炸弹,

正好打准了对方的车盖子,造成了那个坦克的毁损,从里面跑出来一个人没有死,

但是被大兵转过身来打伤了,大兵自己也受了伤,而且以为我死了,因为他之前吩咐过,如果我跳下水之后没有死,就给他发个信号,

我把这事情给忘了,结果他以为我死了,

再加上他多少受伤,就很生气,他就把那个士兵打昏,然后丢下了桥,落到水中,他还下去看了看,

那个士兵醒了,想要爬上水,但是大兵用一个小导弹筒砸那个人,后来是按住那个人,不让那个人爬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慢慢悠悠的气定神闲的出现在大兵的身后,询问他为什么不按照宇宙国际的战争手册对待俘虏,

我说的慢慢悠悠的,显得很悠闲,大兵非常生气,狠狠给了我一铁桶,差点把我砸晕糊,

然后他拉着我上了坦克,这个时候我们所用的坦克,已经顺着柱子开下来了,

所以我们转身就上了坦克,然后坦克再次爬上柱子,最后出现在桥梁上,然后拼命的向着远离城市的方向飞奔,

并且这一次幸运的甩掉了所有的追兵。严格说,这里面幸运的成分,远远大过了必然的成分,

毕竟我们只有一个坦克,而且我们的坦克一直在启动当中,而我们又不太了解那个坦克的性能,很可能,我们就是一个活动的目标,对方很容易就发现我们才对,

可是竟然能让我们从他们眼皮底下逃走,到现在我都觉得那天的事情不可思议,可能是巧合,以及一系列的巧合与运气,否则,又怎么可能呢?

尽管敌人也不算密密麻麻,但我还是觉得那天是非常走运才能逃走的,而且,能遇到那个莽撞的大兵,也是我们幸运的一个方面,因为按照我军的优良传统,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显然那个大兵擦肩而过而不管我们,才更符合他当时的军事任务,他只是来侦查的罢了。总而言之,他的情况,后来如果给军事计划造成了麻烦,那肯定是军法处置,

而如果他后来没有给当时领导下派的军事任务带来麻烦,反而立了功的话,那么,也未必会给他什么奖章,

又或者是赏罚都会给吧,这种事情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后来没再见过他了。离开那个城市之后,我倒是没有和“船长”分开,

我缺乏主见,但意见上是去西大陆,这种看法我至今都认为是对的。但船长不那么看,

他认为如今的局势,涌去西大陆的人肯定很多,比如难民,访民,

而“访民”在这种时期下甚至是有点可笑的,至于怎么可笑他也说不清楚,

他认为这种局面下,政府不进行大规模的封堵,而允许这些难民和访民随意的逃难,这就已经是一种很大的宽容,甚至是一种过分的不妥当的宽容了,

而指望这个时候政府会照顾他们,安排他们,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就不是政府,而是一群傻呼呼的可爱天使了。

他说这话没有恶意,只是露出了看透人间世情那种古怪的笑,尽管我能理解他所表达的某种特殊的含义,但还是觉得他的那种判断更加的不靠谱,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认为我们这些没有土地,也没有知识的人,即便在和平年间,机会也大多在一些危险的地方,而如今的局势这么乱,

我们同样是没有知识,还没有任何关系,而现在找饭碗更难,那么,就更要在危险的地方找生存机会,

他这么说看似是在险中取胜,但最后他为我们找到的机会,也的确是太危险了,这种事情说起来有点麻烦,

而由于还是太缺乏主见了,我当时还认识到的并且还能找到的人,恐怕也就只剩下他了,的确没有能下定决心离开唯一的同伴自己回西大陆,所以就错误的跟了踏上了贼船,

当时的机动船,一旦被桑古人的战舰或者海上巡逻队发现,就会击沉,而如果是小木船,抓鱼的那种,那么基本上他们还不管,

尤其有些时期下,他们似乎还没有对此想出政策,

所以善于钻空子的人们,就开始制造一些木船,然后是中兴木船,然后是大型木船,然后就开始靠这种原始的船,进行走私的生意了。

干这个的不多,后来还成为了暴利的行业,常常运一船这样的货,能够赚很多钱,如果愿意运送一些危险品,

甚至能赚大钱。毕竟这是木船,而且不能是机动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在桑古人暂时的没有想到政策的夹缝时期,任何时候都很难说政策和战争局面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发展。

船长后来带着我走上了这条路之后,凭着他的聪明和干练,坚持和吃苦,以及当时有一个船长的糊涂和得罪了人,后来被一些人杀害之后,那个原来的船主的船,

就被我的这位朋友,也就是我后来一直称呼位船长的这位朋友,他就带领一些水手,彻底接受了那个大木船,

并且他自己成了船长,还发了财,但他没有及时收手,这给他也给我带来了麻烦。

这个过程说来话长,顺便也请允许插播一段当时的战争状况,随着沿海城市的陷落,

民声舆论,以及宇宙各个星球关心此时的人们的舆论的生机,

再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政府的决心,军方的决心,

每个士兵的决心,甚至广大人民的决心,都从刚开始的畏战情绪,逃避情绪,求饶情绪,

开始渐渐发生转变了,起初变成了麻木,后来变成了愤怒,最后变成了激昂。这样,也算是我们的特点吧。

有些种族一旦陷入麻木就无法振奋了,但我们的当中有很多我前面说过的善于忽悠的人,

他们能声情并茂的表达感想,而且常常接地气,他们的表达方式放在任何别的民族,

无论是更高贵的民族,还是放在更野蛮的民族,他们的那种明显是骗子的充满感情的激昂话的表达,

都是不足以调动那些民族的积极性的,但我们古种人不同,我们一方面很聪明,一方面善于忽悠的人很多,另外一方面就是感情表达得很切合我们本民族的特点。所以,当我们从恐惧变成麻木之后,

就能渐渐的从麻木变得激昂,然后种种奋发的精神就在政府内部和民间乃至于军方普遍的产生了,

可以一战,一定一战,这样的呼声越来越多,政府下定决心了,但不想单干,所以,我们星球的政府开始了联络,

这种联络是从典雅种族那里要来金钱资助,军官训练,和军事物资,和从幽星人那里要来金钱资助,和民用物资,以及从古种人的某些旁支的种族当中,要来一点小规模的军队,以及从我们古种人内部的各种派系当中,换取一点同盟的关系和一点支持用的军队,

而我们政府的主力,则采取了伪装的战术,这就可以再次说一说我们弧土星的地貌的情况,

说是三环海陆,严格来说,应该是西大陆和双环海陆,但不知道为什么被习惯的称之为三环海陆,

而实际上只有两个是环状海陆,也就是中间的那个环,那是一个大环,和最东边的一个环,那个是一个小环,

看过地图的人,不用说都知道,这环的上面都是陆地,这环的下面有些区域是陆地,有些区域是海岛,而在两个环之间,则主要是因为上方的狭长弧线陆地的某部分,出现了一个下垂的地区,于是把两个“环”隔开了,

主战场在大环的海洋内,副战场在小环内,我们的政府军,把来支援的军队的战舰,伪装成正规军,反而把正规军的部分战舰,伪装成了来支援的军队,

并且一部分放在了小环内,海战爆发了,

要知道,一旦获得了制海权,那么,以后就能很大程度上减少桑古人对沿海城市的肆意掠夺和破坏,

所以这场战争虽然不是决定性的,因为不能决定性的赶走星球上空的大型宇宙战舰,但是却也是很重要的战争,

而这场战争,政府内部其实是不自信的,他们根本不想打赢这场战争,当然对外宣传是说得很厉害,打起来了之后,果然,来支援的军队被全歼了,

而政府军则依靠狡猾的战略,使得桑古人的部分主力战舰被十分意外的破坏掉,,

所以也不是毫无战功。但这不是决定性的。此后决定性的战争,则又过去了两年才爆发,但那个时候是终于聘请来了寒星人的主战,才终于获取了海洋上的胜利。

而这两年内,则是桑古人变本加厉的霸占我们海洋和沿海城市的两年。至于那场战争,我并没有参加过,

但看过简单的说明动画,尽管看不太懂,但我看出来属于那种桑古人的战舰追着我们的战舰跑的战争,

追悼最后,桑古人的战舰都分开了,而不再集中,分开追击我们各处乱跑的战舰,

直到追击向东环海路的时候,他们才受到了伏击而被毁掉了几艘主力战舰,但那也不好看,

因为追击得乱七八糟,而且很丢脸,所以虽然实际上有了一点扭转战局的情况,但是在动画演示的视频当中,

我看不到任何让我振奋的感觉,只有我们被打散,然后乱跑的那种混乱,以至于我觉得,在我们这个时代,舰船的速度由于实在太快,所以整个战争显得缺乏美感,

就好像是小孩子以着极端快的速度,把小船在池子内乱推一样,速度太快,追击得太散,至于非动画演示的或者在古代正常的海战是否什么样,该达成这样否,我也不知道,不是研究这方面的,想必这可能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吧。看得没意思。

两年的时间内还发生了一场可怕的动荡,这就是内部的问题了,政府搬迁了,离开了弧土星,

而趁着桑古人没有发现的时候,驾驶宇宙战舰,逃到了距离弧土星相当遥远的星系外的另外一端,

也就是去了陨团星,而政府军的死敌之一,也就是在意识形态和人员构成上,和政府军完全不同属于一个阶级的那些人,也就是著名的金虹会,

这些人则也想办法逃到了燕星,他们也是有武装的,一直和政府对着干,趁着现在星球大乱,政府对一些小星球得控制力减弱,金虹会趁机逃到了燕星,并夺取了那里的原政府军的驻军和武装,

成为了那里的一个别具特色的势力,并且有了发展的势头,

金虹会可不是红花会那种后来被政府收买了的小帮会,而是一个极端能吃苦的组织,他们的信条更厉害,而且他们更了解穷人,他们认为在这样的时代,穷人也不是没有用的,

而科学家更应该服从或服务于穷人,而不是被供起来,他们的很多主张获得了穷人的拥护,但是在桑古人没有打过来之前,

他们的主张无论再怎么受欢迎,在政府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的,毕竟这是一个科研的时代,穷人的力量不如政府也是正常的,

而现在有了转机,金虹会今后的发展状况,大概会有所不同吧。而我,虽然也是穷人,但终究没有加入帮会,

在福利院和此后上学的某段很少的期间,我也在红花会这种小帮会呆过几天,他们要招收一些年轻人,但是我说话怪,他们觉得我不行,就把我提出来了,

此后我对帮会再也没有了兴趣,还是当个普通人吧。后来跟着船长干走私生意,干了几年,

最后也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事情是这样的……

后来船长开始干一些危险的生意。

我们的转基因动物的技术虽然不行,但是肢体添加技术和医学技术却很强,

我们给一些动物的骨骼变成了金属的机械骨骼,并且可以加以控制,这样动物就可以好像机器人一样了,

不是完全变成了机器人,也不是完全的动物,而是可以遥控的动物,它们平常可以好像动物,关键时刻又可以加以遥控,就好像控制遥控玩具一样。

这种技术惨无人道,而且毫无意义,但现在处在特殊时期,这种技术就有点特别用途了,比如用于侦测,

比如把动物投放到特殊地点,甚至用于自杀袭击,

说到自杀袭击,桑古人在这方面做得远比我们好,他们能够在非常清醒的情况下,操控大型的设备,在没有弹药和多少能源的情况下,展开开自杀袭击,并且常常一个军队的大部分士兵都能这么做。

这有一种特殊的文化美感,但奇怪的是他们并不将其作为一种鼓励战士的宣传。

而我们古种人很少有自杀袭击的,就算有,也不是很清醒地并且驾驶高科技这么做。而都是一些最一般的甚至有点莽撞的士兵,在巧合下冲动的作出这种事情,

有时候没有用,有时候有用,我们通常可以大规模军队的冲上前,但很少会有谁在孤单的情况下这么做,或在比如类似孤零零的一个环境内,一个士兵在一个小空间内操控器械这么做。这就是所谓的文化差别吧。

而我们一旦有谁自杀袭击了,就会大肆宣传,并且用于鼓励士兵,尽管仅仅是鼓励作用,鼓励了也没有别人愿意这么做。

所以才更需要自杀袭击的动物,而这种技术终于产生了,

我们起初的计划是将其放在各个海岛上,或者一些被敌军占领的沿海城市当中,让它们起到一点侦查作用,

如果必要再让它们大规模的展开自杀袭击,就好像军队一样大规模的冲上前,但这个计划很快就被桑古人发现了,并且展开了搜捕,但这样的计划没有立刻就此中止,

只是政府在这方面开出的价码显得更高了,因为愿意参与这项买卖的人更少,所以价码自然有所提高。当时采取的是自由市场经济。连干这种事情也是类似自由汇率一样的浮动的价码,

所以我们的船长愿意再干一票。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果然还是被发现了,船长被击毙了,

我们掉货物被搜走,奇怪的是并非所有海员都被带走调查或者杀掉,我就没有被带走,其他几个年轻的海员也留了下来,

船长死在船上了,这也是我几年来的好友,尽管我和他性格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遇到了战争的灾难,并且巧合的共患难过,那么我和他本来是合不来的,

却因为这种原因而巧合的认识了,还在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以来,尽管我是个不思进取的人,

但是生存的压力和日益紧张的环境,也让我努力的学习航海技术,船长死了之后,我们给他举办了海葬,几个海员让我接替船长的职务,

其他几个海员也没有明确反对,我就勉强上任了,但是不适合的,这不是说航海技术我不行,而带领几个不反对我的年轻海员,我也能够勉强合格,但问题是在生意场上,显得有点不会接活,在和商人们交流的时候我倍感压力,这就当不好这个船长了,当感到不能再这么下去,

同时也发生了两件事情,让我百感交集,一次是有一个熟悉的船,也同样是大木船,有船帆,有船层,纯木头的,没有发动机,那个船的外形和我们的这个完全一样,好像是同一组工匠制造的,并其上的船长,也和我这个船以前的那个船长是朋友,而我也认识他们,

后来他们在航海的过程当中遭难了,他们的船长死了,他们的船的桅杆也断了,几乎无法航行,而巧合的是,

正好我们的船经过那里,他们发射的短途电报,正好被我们发现,我们就去拯救他们,

看到熟悉的船,和上面已故的船长,让我感到相当的惊愕,这不能说是人祸,简直是老天都在毁灭我们,

是啊,木头船,怎么能抵御大风浪呢?我就把他们的掉下的桅杆,捆绑到了我们的船的船尾,

再把那桅杆和他们的船的船头相连,就用这个办法,拉着那个船,继续向海中走,他们的船上有一些违禁品,

包括了那些机械骨骼的动物,由于技术的问题,目前这种技术,多半是以哺乳动物并且是有毛发的动物为主,比如大型的变异猴子,或者之类的,

我们沿途经过一个岛屿的时候,就把他们的船放下了,因为他们在那里有接头人,这件事情给了我震撼,

另外一件事情也给了我足够的震动,但主要是说不出的感情,那之后不久,我有一次经过一个海岛的时候,在上面休息,结果发现了以前我的那位老船长在世的时候,曾经在那里摆放的动物们,

是以前做这种违禁的生意的时候,放在这里的一些类似大型猴类的毛皮动物,这些动物的骨骼不用说都是机器的,平常关闭电源,节约能源,到了需要控制他们的时候,就能把能源打开,怎么制造成这样的我不知道,

毕竟不是专方面的专家,只记得其中这个岛屿上,就被摆放了一些这样的动物,还是老船长在世的时候丢在这里的,记得当时我还得意洋洋,当晚的野炊宴会上还对那些可怜的动物跳舞唱歌,

这是当时的一桩生意,可是一年过去了,我碰巧再次上这个岛,那些动物当中的一些,似乎认识我。

它们以前是浅色的毛皮,还没有完全长大,就被安装了机械骨骼,机械骨骼是无法生长的,

现在一年过开,它们长大了,但骨骼却没有成长,只是皮毛和肌肉不合理的增长了,原因我不知道,它们中几个聪明的看到我,它们作为猴类,可能把我当作了同类,

所以它们开始作出一种猴子的认识同伴的礼仪,它们张开双臂,又因为机械骨骼没有生长,而手臂上的肌肉和皮毛成长了,所以它们抖动手臂的时候,

我看到它们的手臂上的皮毛变成了波浪线一样,这让我流出了眼泪,这并不是同情它们,而是更复杂的感情,怀念,痛苦,和说不出的滋味,

动物毕竟没有人类的思想和感情,动物的仪式,并不代表了它们有思维,但我还是感慨良多,

那之后,我就决定收手了,觉得这么干下去没意思,

政府的主要首府离开了弧土星之后,这里的经济状况比以往更加的不堪,好不容易赚到的钱,

很可能一夜之间就贬值,这种情况让我觉得干下去也没有意思了,所以我那时候也打听了一点门路,决定回到西大陆,然后购买一块农田,过上朴素的平常的日子就足够了。

但这种想法还没有立刻付诸实施,不幸的命运就再次降临到我的头上。

理由就是桑古人的海洋政策的骤然改版,

突然宣布不允许非机动船在他们的规定区域内随便航行了,而他们划定的规定区域面积又太大,还连成片,大多都是沿海地区,

虽然在执行上,所谓的非机动船,其实也只是针对我们这种大型的走私用的木楼船,

而没有把一切小木船都算上,但展开抓捕的时候仍然太快捷,太疯狂,太一丝不苟,这让我们很多反应不过来的,或者心存教训的走私者,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并被抓走了不少,

何况有些大木船的船主,不但偷偷在木船内安装小型的马达,还偷偷安藏了小型的火炮,发生大规模的搜捕和冲突后,这些船的伪装也被撕下来了,虽然他们数量有限,但如今还是被一一发现,并且出现了冲突,因此牵连我所在的这个真正的木船,

也遭受到了非常严厉的对待,以至于事态在短期内骤然升级,有些巡逻船甚至直接对我们这种船开火,

还好抓捕我们的那些巡逻船没有乱来,否则真是不堪设想,当时他们还同时颁布了一下决定,

就是把任何一个有战略价值的小岛变成一个用军用价值的小型基地,可对空,对海,对地,

设想很伟大,但他们的资源,资金,和人力都不足,资源和资金的问题,他们怎么试图解决的我都不清楚,我就知道他们为了解决人力的问题,大量征用和强迫劳工,

把很多被他们不知道以何种名义随便抓来的人,都突入到他们那种毫无完成可能的大而无当的设想当中了,

他们在建立海洋中的长城。根据网络和小道消息等的泠泠总总的所知,桑古人铺开的战略面很大,不光是针对弧土星,

我们古种人的一些小型的行星和空室受到他们攻击最多的和最先的,比如弯稻星,

和我们的一些同盟星和合作星,比如水晶球珠宝星,桥鱼星等许多类地小行星,都是最先被桑古人占领的,由于消息不好,而且又没有直接影响到大型星球上的民众,

所以并没有广泛传播,但也没有完全封锁消息,结果就造成很多小道消息的流传,

等待到我们刚开发不久的大型行星也被桑古人大规模的入侵和占领后,那些类地小行星都已经被占领了的消息,肯定也是被证实了的了。因为这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了,

但桑古人的行为很让我们的战略家不完全理解的情况是,

当他们占领了那些小行星之后,并且开始对我们的一些刚开发的大星展开入侵的同时,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和原因,

开始对一些周边的和我们不算同盟,也不算敌人的中立的中小行星,和其上的一些种族展开了杀戮和“占领运动”。

那些种族不是桑古人,也不是古种人,而是其他一些类型,但也不是高贵民族比如典雅类或幽星统治者那样的高等种族,他们是另外一些人,那些人的星星靠近了我们以前的合作星,也不知道为什么广泛地并且同时的受到了桑古人的入侵,

可能桑古人怀疑那些人与我们古种人有什么暗中的战略合作?

但这真是一场误会。不应该那样随便的怀疑才比较宽宏啊。总而言之,他们的展开铺开的面实在太大,使得他们的每一项战略环节铺开的面都太大,所以最后造成他们的每一项决定,其实都有着人员不足的问题,

好在他们的武器比周边的种族都强大,所以在展开攻击的时候,起初并没有出现严重问题,

但是开面对消化,统治,和战略或经济的建设和后续战略支持的时候,他们的人员和资源的不足就凸现出来了。

再比如,人与人本就是充满矛盾的,就算是同民族之间,也常常是窝里斗,这在我们这里也很常见,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同民族的人互相下毒,或者互相容忍,也都是常有的情况,

而我们古种人在面对对外关系的时候,常常受到一些比我们更弱小的种族的轻视和欺负,通常我们对外采取的是绥靖政策和机密策略,

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对外的小规模冲突总是容忍的,最多骂两句,撂下几句狠话,实际上很少因为我们的商船或者人民受到了周边民族的杀戮和虐待而展开任何政治和军事的报复。

但是桑古人和我们在这方面完全不相同,首先,他们在窝里斗的时候,并不是下毒,而是公开的打斗然后和好,和好的方法就是他们的确会有一方低头认输,

因为桑古人的民族习性,在于如果他觉得他的确不如你,他就会向你低头,前提是你和他是同一个民族的。

这是他们窝里斗的特征,他们不下毒,不暗中把你害死,但有可能公开杀死你或者认同你的妥协。这让他们的人民构成后来都和我们的人民构成有着很大的差异,不过这话就扯得远了,言归正传,

但是对外的时候,他们则完全不是这样,对外的时候,只要外种族和外星球上的一些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稍稍冒犯了他们的某个人,他们就对那一片的人展开公开的屠杀。这种事情影响很坏,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他们是这么做的了。

再加上他们战略铺开的面太大了,后续的建设和消化受统治地区旧人民的行动上,他们采取的是强硬的政策的同时,他们的治安人员还不够,

所以造成的冲突就更多,漏洞就更大,而他们的策略始终是那一招,

他们中只要有一个人发生了意外事故,不管原因是什么,他们就派遣一个小规模的但是拥有高精尖武器的别动队,

对那一片的老居民们,展开毫不调查的大规模屠杀。这种做法不光是对待古种人,比如对待双高地星的人民,南系项链星群,和南系锁链星群,和飞天法律星群这些地方,

他们都是这么做的。这些星球上的人和我们古种人临近,和他们也临近,但大家都是不同种族的,

而桑古人对他们和对我们,全都是同一种占领策略。就是在很轻易的打下来了之后,

接着是很轻易的胡乱的屠杀和胡乱的统治,不过也有一个地方出现了例外,就是弯稻星,那时类地小行星中,

少有的不受到我们的中央直辖,而长期派遣由总督与当地人联合代管,但上面的居民绝大部分是古种人,还有小部分是以前不太知名的种族,但也应该是古系化分的近似血缘的种族,起码容貌和我们相近,

但他们不是古种人,也不是桑古人,这些人也绝对不是南系等地的人种,反正就是他们,不知道怎么获得了桑古人的体谅,连同弯稻星上的大部分古种人,也没有受害,

反而有一些和桑古人的一些军官和士兵有了心甘情愿的婚姻,并且大家也和睦相处,但除了哪一个地方之外,

各地的情况都和我之前说过的一样,就是胡乱治理,人员投入不足,和经济开发,后续建设的胡作非为与乱七八糟,

包括了这一项计划,就是在我们弧土星的一些有战略价值的小岛上,进行建设的计划,这个计划规模显然有点大,

而实际上放在桑古人的大规模军事和战略的投入上,他们在这项计划上画了很大的一笔,而实际投入的人员和资源却少得可怜。

因而被抓来的奴隶们肯定是白白受苦也常常建立不好一个小岛,但这些奴隶都是同一个人种,在弧土星的所有小岛屿上的建设,全都是我们古种人展开的,

而每个岛屿上的桑古人士兵,数量却很少,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这些士兵根本不懂建设,他们看不出我们在建设过程当中搞出来的,提供了一些手脚,

他们看不懂,这就给我们中的一些聪明人,提供了暗中的机会……

和一些,逃亡的计划。可能。因为桑古人在如同一阵狂暴的旋风一般横扫了所有这些占领区之后,

留下来的更多的是一片狼藉,包括我所在的那个岛屿,

一个混乱的,乱七八糟的,甚至让我有点发晕的“工地”,那里的混乱程度,和我们生性马马虎虎的人们所造成的工地是一样的,不同之处在于一些风格和某些部分,则带有了桑古人的情调,

但桑古人的情调和古种人的上古时期审美很接近,所以我们看这也不至于完全感到不适应。而是又怪又理解的那种,

何况我们都把那里搞得很乱七八糟了,到处都是被我们挖坏的坑,战争开启后,这几年来,空气污染的情况倒是有了奇怪的好转,

但是在海洋上漂泊的这些年,常常遇到暴风雨,天空也常常被乌云覆盖,这片施工的海岛也常常如此,然而我早就适应了阴沉的光线,

在刚上岛的起初的那几天,还是被早就习惯了的阴沉的天气,搅闹得我更加的消沉和痛苦,仿佛这种阴暗的景象,苍凉的混乱,和桑古人情调的部分的建筑风格,

都让我倍感压抑和苦闷,乃至于一度的想要自杀,但还好并没有真的大达那么严重的程度,一方面我还足够强韧,还有就是不久就窥见到了我们中的一些心灵手巧的聪明人,在暗地里做的一点手脚……

尽管让我感到害怕,但害怕冲淡了压抑感。也许害怕中也孕育了一点朦胧的希望吧。起初发现那里,那里的建设还很成问题,

并没有在沿海,而是在岛屿中的一片地方,不仔细看甚至不认为是岛屿中了,因为有一些比较干燥的土壤,只是相对于岛屿的其他地方而言干燥了一点,

周围的树木和任何职务也都没有了,使用了古种人一贯施工所采取的一贯的策略,把周围有粗劣的劣质金属的围栏版,劣质的不正规的水泥方柱做成的粗门框,那是一种性状的没有意义的古怪入口,通常看不出啥用,

地面上随便挖了一些怪坑,施工用的小型的推车,这是一种搬运物资的那种金属的东西,

一种劣质的很薄弱的垃圾金属,比较深,光度差,相当于一个一般的桌子,这推车没有扶手,下面是轮子,

轮子在铁线上,这些铁线可以改道,但通常要改道的话,也要放在一个凹陷的土壤长槽内,这是为了避免这种铁线会乱跑,以及减少翻车后的摔伤,

这种古怪的小车,是有小马达驱动的,速度非常非常慢,

而且不大,通常只能坐进几个人,用处本来是用来运输一些简单货物的,但是在这个岛内的被我们工人把持的混乱的地方,很多人都用来当作便车使用了,那天我无聊到了极点,

听他们说可以去一个他们自己开发的地下书店,

我就想弄几本书看看,可能我是新人,他们不特别信任我,所以沿途的一些地方让我蒙上眼睛,而且在载有都是当地的熟练工,不但拥挤,而且让我坐着,他们站着,结果左右的他们把我的视线也给遮挡了,

何况那么拥挤,晃荡,坐着还不如站着,而且他们故意乱行驶,走错路,是为了避免我记住路,

所以走到某个墙壁了,或者什么院落中了,就说走错了,就说要多停留一会儿,才能倒着回去,是因为什么什么原因的找借口,

然后又倒着回去走老路,两边的老路很多都还是被那蓝色的可折叠的垃圾金属挡板所遮蔽,就更加看不明白了,

但是他们能允许我去看看书店,本身我没什么可抱怨的,一路上不说话,车辆不光是我这个,

前后也有几个这样的小车,但他们常常改换方向,

后来车辆怎么着,进入到一个房子或者地下,尽管我被遮住眼睛,

但我有时候他们放松的时候,我还是把布拉下来看看左右,所以看到应该是地下了,左右是土壤的隧道,

还是用那个运货物用的敞开的车子,说那种是车子,其实就是个推车一样,上面都是敞开的,所以看左右的环境还是不难看出来。到了土壤隧道,方形的,但是参差不平,

有些地方要拐弯,有些地方有很厚重的塑料的帘子,肮脏,高而厚重的多层大条条,有些地方要在这种厚重帘子类的入口处,等待一阵子,才允许继续启动这个小车继续向前,

我经过了两个地方,是勉强可以看的,一个地方的左右两边有高的密密麻麻的拼打起来的柜子,

那种柜子都没有门,都是大木腿按照规格所拼褡出来的敞开的巨大方格子,都是木头的柜子格,当上面放着一些古怪的陈旧的工具,以及一些好像是废旧的坏了的武器之类的东西,全都拼放在深处的一侧,左侧则是土壤墙壁了,

这里的路边有一个卖药的,正询问有没有生病的工人,

经过了那个大地下室,下一个,就是书店了,也是很多的木头的柜子,

但不再是褡拼成无数巨大的方格子,而是长条的那种书架格子,上面都是陈旧的,仿佛沾满了水泥的旧书,

别的地方我连看都不能看,从那个时候我就怀疑这些人要干点什么了,但为什么没有被这里的士兵发现呢?

后来那里被拆除了,他们又建立了别的地下室,那个时候已经经过了一个月,我已经获得他们的信任了,

他们允许我去他们的新地下室看看,在一个类似停车场一样的充满了新鲜的,潮湿的,阴亮的水泥的地面,

有一些地方有凹槽,那凹槽有些是垂直向下的,方形的,,有些是长条形状的,工人们就在那里做了手脚,制作了暗道,

按理来说,凭着大家的性格,这种事情很容易泄漏,因为我们的性格就是容易爆发矛盾的,但奇怪的是,也许是时间不长吧,我们谁也没有泄密,包括我,

有一次独自去那个地下室,本来很自信,结果差点出事,我去那个水泥停车场的一个方形的向下很深的凹槽内的时候,

那里假冒成为摆放一些没用的垃圾的一个方坑,

很深,但是要先踩那个巨大的瓷砖马的马头,然后再踩其他的一些白色塑料堆砌物,

结果我把顺序搞错了,结果造成了那个瓷砖马的机关启动了,把我吊在了那里,并且连续造成了几处的塌陷,

差点让我吊下深渊,还好我想起来了在这种踩错的情况下,可以有一个自救的办法,所以连续的跳跃,这次没有弄错,都弄对了,

在那个方块的坑内绕了一个圈,但这些垃圾总体下陷入了很多,我爬不上去,又无法进入到地下室,因为进入地下室的入口,在这个很深的凹槽的一个侧面,

而我现在的所在,则上下不靠,所以还不能进入那个侧面的隧道的入口,结果,我被困在那里很久,差点以为要累死,

后来有两个女工人把我救走了,泼妇一样的动不动就会头骂我,用最难听的话,最糟糕的表情,把我气得差点去告密,但终究没有做追散尽天良的事情。

但从这事情也可以看出我们这些人的性格,就是不顾后果的发泄,这就是我们的性格,理性小于感情,而感情又常常是暴躁的和疯狂的感情,所以那段时间我们中没有出现因为争吵和发泄而产生的告密现象,也算是幸运了吧。

反正我气得差点告密去。不就是一不小心踩错了机关了吗?就至于那样骂我一路吗?这些没教养的疯子!

那个岛屿上还有一个怪人,也是我去了一段时间之后才知道的,

而不是刚刚去就知道那个人,我觉得那个人是个傻子,而且是个傻子当中的非常幸运的人,

但毕竟傻,他的幸运只是一时的,而且说的幸运,是说他不幸当中所呈现的幸运,要知道古种人也好,桑古人也好,都是性格暴躁的人,尽管暴躁的特征不同,但肯定不好惹,而在我们中间,就在那个岛屿上,竟然有那么一个傻瓜,而且我们双方一开始都没有找他麻烦,

他的种族也是古种人,但我们古种人从来对自己当中的傻瓜决不留情,而桑古人就更没有必要对我们中的傻瓜留有什么情面了,可是大家奇怪的一开始没有招惹这个天大的傻瓜。

理由之一是,这个傻瓜竟然很早就已经在这个岛屿上孤零零的生活了。而不是我们去了之后他才去,而是他最早是在那里的,

他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他一直相信他是这个岛屿的国王,但他没有臣民,我认识他的时间不多,再加上他傻,和他对话也听不出什么太多的内容,

有的工人说他以前有家人,现在被桑古人抓走了或者杀了,

有的工人说没有任何人会陪伴着个傻瓜并成为这个傻瓜的家人,

所以我不知道这个傻瓜口中的王子公主和皇后都是谁,是不是真有这些人,反正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只有一个人,

他的宫殿是一个小房子,不破,被他收拾的外表干干净净,但我还是觉得是个破小屋,主要是材料不好,造型也一半,而且太小了,

侧面的某一面看就好像是“人”字形的那种有点老派的房顶,黑色的,墙壁好像是一种黄泥,但是平平整整的,何况大家说不要让我破坏他家的东西,我就只是看看,没有检测那是什么材料,

他现在失去了这个岛屿的控制权,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是割地赔款,然后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想到的办法,还是别人帮助他想的办法,

他在他的房屋和周边的一些土壤上,弄成了一个长方块形状的围栏,那个围栏是用一根铁丝一类的线弄成的,单线,

从高空俯瞰,就是个长方快,从侧面看,则是个无论从上面跳,还是从下面钻,都可以轻松通过的这么一种东西,

但是那个国王说,这就是疆界。只有他允许了,我们才能通过这个疆界,

而我有一次获得了允许,那里面就是一个普通的院子差不多大,在长方快的中间,也拉有一根这样的铁丝,

他说里面那一块,就是有房子的那一块是他的皇宫区域,

前面的这一块,也就是没有房屋的这一块,是他的臣民居住的地方和种田的尘土,

他还真在那里的边缘种下了几块包菜一样的蔬菜,

我和他说了几句话,要验证他是一个人还是曾有亲人,

他就哭了,他说他的王子和公主,才几岁大,而皇后还很年轻,但他却老了,

这样的话,他哭了一会儿就不认识我了,把我赶出去了,

从工人那里,我听不到统一的消息,而从桑古人那里,我则不敢去问,所以后来我不知道他的下场,

逃离岛屿之后,我就更不知道他下场如何了,但我觉得不会好,

他只是个笑话,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岛屿的中心区域和比较靠里的区域,建设的主要是一些铺设地下管道,以及建设一些基础设施,不追求任何美感,

但是在岛屿边缘的一个地方,就是靠近边缘的地方吧,那里是桑古人在这个岛屿上所建立的“中心”,

起码一个指挥大楼在那里,所以那附近的建设就要正规多了,并且士兵常在那里巡逻,那里的最大的建筑,主建筑,就是他们的在这个岛屿上的司长所,

那是一个相当大得好象办公楼一样的东西,但款式比较现代化和实用化,并没有任何桑古人的明显的古老风格,

足够宽,足够高,上面是大量的长条的黑色玻璃,以及墙面,是白色和黄色的碎石所拼成的,

许多白色的碎石拼成一个白色块区域,许多黄色的碎石拼成一个黄色块区域,每个都不太大,彼此交错,不知道好像棋盘还是什么,一种拥堵得简单的外观,毫无新意,

不过我以前曾见过他们的比较古老的建筑,那种东西是有着他们的风格的,

在一个没有尖端的尖子塔上方盖住了一个古老的略有点古种人文明风格的古老建筑,非常奇怪,

那没有尖端的石塔,又好像是某种没有尖端的金字塔,

但也不一样,不但小很多,而且,外形方面,不是金字塔的外形,而是一个不规则的蓝色大岩石,一个不规则的白色大岩石,许多这样的大岩石,错落的堆砌在一起,

远处好像是某种棋盘,近处看显得错乱,一种粗糙简单当中的精致,一种在大方面追求“简约的精致”,

而小方面呈现仿佛“自然但又人为的错乱”和混乱,

中方面则有点“简单、粗糙和一笔带过”一样的省事。

那才是他们的古老的风格,而我没有在那个岛屿上见到这种东西,他们也不相信我们这些只愿意提供粗制滥造和建立危房的工人能够建立那种东西,

我们建设的,起码在那个岛屿上,还是主要按照了我们自己的习惯,能省事就省事,不是他们的习惯,除了那个大建筑我们还建立的方正和规矩,

其他的比如基建,比如小型的炮台和掩藏点等等,以及一些小型的水泥建筑等等,我们都建立得乱七八糟不成体统,甚至不是故意的拐骨的创意,而是就是不给他们好好建立,

坚固性上也尽可能粗制滥造,我们连自己给自己盖房子都这样,别说给他们盖了。我们的种族当中的那些干活不打折扣,下死力气的傻瓜,早就在无与伦比的古代时期被用光了,被扎干了,

会省事,能省力的劳工,才能坚持到最后一年。才能活下来。

不管是我们被入侵的时代,还是我们自己的时代,

亡,劳工苦,

兴,劳工苦。

而且不光是这样,由于我们很聪明,那么当我们被迫给其他的种族建立房屋的时候,我们不光要给自己省点力,我们还要留一手,

这留一手,所代表的内涵和意义可就多了去了。正好,一场停电事故,使得我们的计划,和我们备用的那一手,或者说几手,都排上了用场……

停电是怎么发生的我不知道,

但这不可能完全是我们工人能干出来的,就算我们能偷偷弄坏几根线,但是在这个军事区域,他们有备用的暗线,

也有发电机,再不济也有储备能源用来临时替代电能,所以大规模停电能发生,而且持续时间长,

这不可能是我们工人能一手造成的,多半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这就是我之前常说的,他们的战线太大太长,人才供应不上,

以及军需储备方面也引发了一些问题,

所以这个小岛停电之后,一直到晚上都没能恢复,工人们终于造反了。谈到这里我必须,必须但有点遗憾,

我没有混入到这些工人当中的高层,连中上层都没能混进去,尽管我也多少见过点市面,但是在这个岛屿上我来的时间太短,

而且我上来之后就一直意气消沉,谁不是呢?我就更别提了,再加上我和工人们虽然同种族,但这不代表我到了哪儿都总能和他们打成一片,

反正直到开仗的前一刻,我都只是和少数老实点的工人暗地里咒骂,抱怨,和怀疑,以及瞎猜,却不知道真的要打了,

所以开打的时候,我差点被打死,并且半天了都晕头转向,

我站在可以看见那个主建筑的地方,但比较远,我站在一些水泥的小型建筑中间的一个很小的过道内,

就在那个时候,大威力的大子弹连射机枪开火了,并且扫过了我所在的地方,差点打中我,下的我慌忙从哪里批出去,然后躲藏到那些还没有建立好的小建筑的后面

那些小建筑都有了空间,墙壁,但没有门和窗,被打后就更乱了,当时我懵了,以为会被屠杀,

尽管我不知道最前方怎么了,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没有打开光能武器,

当时的想法就是,哪怕用金属热武器,我们也会死光,我看到很多岩石被打成了碎片,高出的一些金属框架,一处建立起一面但又废弃的那些高框架,和被打的火花乱飞,康康作响,

一些比较高的但是粗制滥造的水泥,都被打塌方了,反而我起初站立的地方,那些深色的水泥,虽然都没有建立好,但水泥比较好,再加上比较远,比较矮,所以没有全被打坏,

我晕了一阵子,就听到了好消息,一些工人说,

他们启动了由金属骨骼控制的猴子,这种东西我正好知道,我就走私过这种东西,而这个岛屿上也有这种东西,

这是一些工人偷工减料的时候,说太累了,希望猴子的加入可以减轻他们的工作料,让工程更快更好地完成,

这里的一个桑古人主管听信了这种谎言,就允许一些拥有机械骨骼的猴子在这里吃住,而实际上针对这种动物的骨骼的密码控制,一些工人当中的聪明人已经找到办法了,

如今,他们让这些猴子,在一些高高的金属横梁上,一些高高的金属丝线上活动,

那些横梁,那些丝线,都是建筑到一半,有被我们中的工人找借口停工的东西,现在都派上了用场,

一些工人在上面站立,更多的猴子在上面受到控制并且奔跑,

这些在高高的横梁上互相穿插的丝线,也不是固定不动的,有些还能活动,要依靠工人和猴子的拉动才行,

这些丝线巧妙地搭建了起来,只要拉动一些特殊的地方,那里的暗藏的滑轮,就会被启动,

金属绳子就能比较方便的拉动了,比如说其中有一个金属绳子,在拉动下,把地面的暗藏的一个三角形的巨大水泥给拉起来了,

吊了起来,那东西我不但以前见过,还听说过,是一种桑古人新研究出来的钢水泥,

硬度和钢铁一样的水泥,但是制造过程当中和制造古代玻璃一样,容易出现大量的泡沫,所以需要的不光是工程技术,也许要特别的手工艺人,

桑古人的科技当中,大部分科技都是正规的,但偏偏有一部分科技,是把高科技和古老的手工艺人的手工,结合起来的怪东西,

这种钢水泥就是这种东西,如果仅仅依靠纯粹的工业,是制造不出来的,

旁边必须有经验丰富的手工艺人参与,才能制造出来,

这个岛屿的负责人,把制造方法告诉了我们中的几个工人,但我们制造不出来,最后弄出来的,就是这种,三角形的,两面都是大量的巨大泡泡的东西,

可以说是失败了,但仍旧是在其他材料中最坚固的,而且足够大,现在被吊起来了,

目的是为了用来撞破那个主建筑的墙壁或者窗户的吧。主建筑的周围,本来有一圈生物特别磁场,

一旦开启,无论是猴子,还是人类,都会浑身无力,

要知道,猴子虽然受到了机械骨骼的控制,但那也是需要猴子本身的肌肉来扶助的拉动那些骨骼的,如果猴子没有力气,也无法靠近那个主建筑楼,人就更别提了,

现在停电了,那个楼周围的一圈生物次磁场,当然也就无法开启,所以也就无法阻拦猴子和人,他们的重型武器被猴子夺下了,轻型武器则无法应对跑来的猴子和人,

门窗终于被钢水泥的三角的边锋给一次一次的渐渐碰撞坏了,

本来就是我们制造的,我们当然知道哪个地方的墙壁是粗制滥造的,也知道碰撞什么地方,能打开那个楼,

后来,我们就从四面八方的涌入进去,桑古人的残忍是精确的残忍,精美的残忍,复杂的残忍,而我们古种人的残忍则是一种粗暴,

以自杀袭击为例,桑古人可以孤独的自杀袭击,就好像是冷静手术下的自杀一样的充满了特别的美感,

而我们古种人不干这种事情,但我们一旦集体冲上前的时候,所体现的悍不畏死,在冲昏了头脑方面甚至是超过了桑古人的,

桑古人的集体军事的冲锋行动是相对纪律化的,

而我们古种人的集体军事冲锋行动,则是粗暴的和狂暴的,在我们中间总能出现这么一种人,就是反应比别人快,速度也比别人快,这种人在没有命令的安排下,就能自发的成为一个临时的带头人,

他们会自发的冲在最前面,他们有一种十分激动的本能,这种本能在平常从不开启,乃至于你不太能发现,

但是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刻,这种本能就可以启动了,这种本能我觉得好像是一种直觉,拥有这种直觉的人,在四面爆发的冲向敌人的时候,

你能感觉到他开启了这种直觉,他的速度会更快,他的反应会更准确,

让你不自觉地认为,跟上他,准没错。是否完全没错呢?也不是,但起码你会感觉突然会有那么几个人,反应速度比你快,

也更能察觉敌人在那儿,道路在那儿,哪怕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你也觉得跟上这些人没错,但他们是不互相约定的,

所以,这种直觉究竟是直觉,还是运气,我也不能完全知道,那零乱的,但自信的,许多小的冲锋的细流,总是自发的冲在了最前面,

从不同的道路,或者略走冤枉路,但总能奇怪的汇总在一起,并把敌人积压到难以逃生,

在这种时候,也是古种人的集体彻底丧失恐惧感的时候,

他们变得争先恐后,并且极为自觉,他们变得,比难民,比掠夺者,还要显得疯狂和干劲十足,

在这种对比之下,你会突然感觉,桑古人的声音就好像是青少年,就好像是孩子,而我们古种人的声音,就好像是龙的声音,

那是一种从肺部的深处,从脚步的脚跟的深处发出的巨大的轰鸣声,一种从胸膛深处所显示出来的不同的声音和性格,一种巨大的粗暴,而不是什么精美的残忍。

说到点不同,好像真的完全不同,然而其实又有那么多相同是我没有说过的,

随便举个例子,比如我们这两个种族,有这么一个共同点,

就是,都是那种,一直安静着,一直安静着,然而突然有一天几乎不知道是怎么了,变得暴怒而且不择手段,

而暴怒后不久,又很快变得安静了,安静了,乃至仿佛要寂静了……

那一夜的,那不到一夜的,只有几个小时的暴躁的声响和杀戮乃至于混乱,

当这让任何人听到和看到后都感到害怕的场面,没有太长持续下去,又奇怪的,变得,秩序井然,

我们又恢复到了我们往常的,安宁的表情,羔羊一样的温顺,乃至于害怕,甚至于,好像个普通人那样的偶尔抱怨和啰嗦几句,

就是这么快,我们再度恢复到了原有的性格。从一个极端,又重新进入到另一个极端,在静与怒之间很快的跳转,

仿佛习以为常,仿佛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本就是一体的,本就在我们的身上的骨子里。

我们这些再次变得老老实实的人,很快就推选出来了一个我们中的首领,但我甚至不能完全理解这里面的“机理”。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就选出来了,

这不是文明的投票,也不是客气的商量,更不是智慧的影响力,而就是眼神,退让,蛮横,和种种奇怪的性格的堆砌物,

我们竟然莫名其妙的选出来了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当我们所有人的总头领。

而且我估计谁都在心里嘀咕,却谁也没有突出异议,大家眼神中都有了一点奇怪,但都明显接受了这个选择。这,这是咋回事呢?

在,在这么种情况下的能选出一个这种人,当我们头领吗?这不是,是胡来吗?那家伙外貌五大三粗,性格刚强外向,

平日在工人中就属于那种从不吃亏还偶尔欺负人的那种家伙,就是这么一种人,坐在那里,被我们推为首领了,

他虽然人品不好,但也似摸似样的退让了两下,这是我们种族的传统,再怎么着也要假装一点礼貌,

但装完了就露出本质了,蛮横无理缺乏教养一时显漏无疑,几乎刚上任就开始胡说八道,说的不是人话,

当个首领哪怕脑袋不行,但说话总要会说吧。否则别说带领大家走路活路了,首先你咋凝聚人心?

你就是带我们去送死,你也要把我们凝聚起来再去送死吧?

但他不,他不会,他胡说。比如他准备要审问被我们俘虏的一个家伙,

那个人是一个普通的桑古人士兵,按照军衔来说属于普通士兵,他们的军方没有给他特别称号,

但是他在我们这个小地方,有小地方的特别权,使得他在这里比别的士兵能管更多的人事,这家伙平常欺负人,得罪了一些人,

甚至得罪了一些工人中的霸王,也得罪过我们中的这位新首领,所以这个士兵不幸被俘虏之后,

要知道这比当场打死还惨,肯定好不了,

但这种事情新首领只要略加审问,剩下的事情就该交给我们做。

但是新首领太粗鲁了,就开始指着那个士兵不说人话,并且手脚不干净起来,他愤怒而激昂的打掉了那个士兵刚刚戴上不久的士兵帽,就是那种钢铁和布条古怪的拼在一起的,略有点桑古人审美观的古怪头盔,

被我们的新首领一巴掌打下来,其手段之粗鲁,态度之蛮横,完全没有首领的四好样子,

胳膊肘的摆动都极端乡土,更要命的,就是那种胡乱骂,其中有一句是这么咆哮出来的:“别以为只有你们才会坏,我们也可以坏!”

大声说出这么一句话之后,于是这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了各自不同程度的扭曲。

……

我们离开岛屿,

找到了可以开启这里的船的仓库,得到了船的钥匙,明白了船的密码之后,才办到的,

但由于有些俘虏不知所有船的密码,而新首领又把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俘虏给活活打死了,所以使得我们最后所有人只能在一条船上,

这不但拥挤的过分,路途的粮食和水都不够用,再加上我们航海技术,对于木船是没问题的,对于这种外文写成的桑古人编号的现代化机动驳船,

我们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知道了船的密码之后,新首领就不合我们商量,莽撞的把最后一个俘虏活活打死,劝都劝不住,所以最后只能让几个聪明人研究着瞎开了,

速度更成问题,沿途更别提有多苦了。新首领的性格注定他干不久,他连一个小团体的首领的位置都坐不久,

后来他被杀了,但这并不是我们省下的路的幸运,因为其他几个聪明人彼此不服气,有的太聪明但有点懦弱,

有的太阴险但性格上不能服人,大家可以听听他的主意,但不会听他的命令,

还有的则是,性格太怪了。再加上他们彼此不服气,

后来爆发的小集团内的矛盾就更别提了,阴招,背后下绊子,下毒,在我们这类小集团当中,一旦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小聪明太多,手艺人一样的手段太多。

但却不识大体,不懂大道,其结果,造成的复杂的人性的扭曲和变异,这些都不用说了,不但奇丑无比,

而且,实在是司空见惯。哪怕经历过一个小公司内的人事倾轧的人,都能多少理解我再说什么,那种种族习性中不太好一面的某些时代和某些时期下的人性的放大,你们把你们所遭遇的人事阴暗的经历,再放大个几倍,能理解到那种出境了,

所以不需细说,这里的阴谋没有一个是拥有美感的和艺术性的,都是龌龊的和丑陋的。不但手段丑陋,所体现的人性的本质特征也如此不堪。

我在银行有一笔钱,是我们种族的正规政府的银行,但是没良心的政府的征调和经济的错误调整,使得这些钱贬值的速度有多快,经历过的人都新知肚明。

以前我还能忍,但是当我经历了那起初的漂泊,并且终于来到了希大陆的内陆,开始花钱想要给自己买一块田的时候,当我要把我辛辛苦苦转的钱,交付出去的那一刻,才终于变得暴怒了起来,

我以前直到没良心的政府的政策,以前还能忍耐和体谅,毕竟不容易,政府打不过桑古人,所以只能压榨百姓的钱了,但理解归理解,等到了我卖命赚得那么多的钱,

等到那么大一笔钱,,磨练;走私,和卖命才转来的,最后我看着它们贬值的如同生了严重流感,快死了,最后只能埋下那么大一丁点儿田地的时候,

付钱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气坏了。这不光钱的问题,这不光是钱的问题。

……

我还记得那场漂泊的最后难关,几个缺乏信任感到了这种程度,哪怕最不爱说话的人,都变得不得不聚集起来商量下面的路,我和几个还算机玲的人,凑在一起,他们知识不够,决断不行,但知道一点小窍门,

有个家伙知道电动小救生筏,不用启动其他逃生装置,不用打开救生艇,不会惊动那几个日益发疯的坏家伙。

到了船层下,那几个好像滑板一块的东西,每个都是蓝色,正方形的,但边缘略微弧线,四个角也并不尖锐,四个角之间有对角线的裂缝,成交叉,

一个方滑板内能乘坐三个人,启动后,板面出现三个手铐一样的东西,伸大可以缩小,把手肘或者脚踝锁住,但你还是最好抓住这滑板,否则它运行得太快,贴着水面太近,你不抓好,半个身体飞出去,就缩不回来了,拖死你,我们弄了三块滑板罢了,共五个人,偷偷逃出了船,但我们都不太聪明,误入了一个区域,

那区域周边的几个小岛之间,有生物电波,形成了看不见的长线,一旦有人经过,这些小岛就会接受警报,结果,有快船拦截我们了,还好我们中有一个人会说几句口号,还有一个人有着曾经从桑古人士兵那里弄来的什么肩章还是什么,如果快船上的对方懒省事,只是扫描的话,就摇晃一下,就举着喊了几声口号,我后来问他才知道,他喊得说:“走错,越界,立刻回头。”

那些快船在我们后面跟了很短一段路,就不再跟,我们回去了,去原来的海域中,但接下来怎么走呢?

担心被抓,也担心走错路,我们穿着工人的服装,桑古人工人的服装,想要不被抓必须是运气好,幸亏临近夜晚,而天明,那些巡逻的士兵有耐性的话就糟了,而没耐心,又并不至于没耐性到暴躁,除非是在这个性格的夹缝当中,我们才可以有一点运气。哪怕后来能来到了岸上,发现那也不是一定会是安全的,我能回忆起来的琐琐碎碎,没有一件是好事。但不管怎么说,我回来了。

……

小村聚居区的土路,尘土干燥的在坚实的路面上轻易就可能漂浮起来,

但没有大车经过这样的小路,这小路摇摇摆摆的向前,基本上是直的,但并不是直的,

两岸的一侧是房屋,这里还算好的,每个房屋外还有一个短短的围墙,有些村庄的聚居区连这点干净的遮挡都没有,

但可惜这些围墙,不是同一种规格,也不是同一种材料,如果他们稍有点变换没什么,

比如都是木头的,都差不多高,大多数的颜色也都接近,只有少数例外,

如果这样的话还好,但可惜不是,这些围墙,每一个的高低,每一个的材料,每一个的形状,颜色,猜猜怎么样?

相差太远了,有土的,有木头的,有砖头的,有石头的,

坑凹不平的,平的,弧线的……还有个竟然是凹进去的

走在这样的小路,眼角的余光可是一点美感也没有啊。呵,不过该怎么说呢?这就是自由?

我们的种族啊。尽管欺负人的事情屡见不鲜,哪怕你的邻居今天受欺负,你不会去帮,

明天轮到你,你的邻居也不会来帮,大家常常受到这种限制,或者是政府的欺压,或者是地方小流氓的欺压,

大家总是被各个击破,从不团结,但我们也有自由,这种,自由,

也是别的民族所没有的,我们自由散漫,只要不被欺负,大家就是想要怎么样都行,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这也是好事,这样轻松,活着吗,何必考虑那么多别人的感受,只要轻松,

……

我还见过这样的事情,说起来,

我记得以前有一次,我经过一个镇子。里面有一条街道和小城市的街道差不多,两边不少店铺,

其中一个店铺放出了桑古人的歌曲,

不是流行歌,而是带有古典风格的,那种类似筝阿什么的,金属线发出的某种声音的那种古老乐曲的歌,

我从桑古人士兵那里也听过,那天经过那个并没有桑古人占领的小镇,居然也听到那种声音,我以为老板受雇于桑古人或者怎么了,

进去一看,墙上贴着明显的反桑古标语……

那为什么要放出风格那么明显的桑古人音乐呢……

这样的怪事还真是难以理解啊。我还见过有一个人在自己购买的桑古人牌子的汽车上贴着反桑古标语,

这样的人也有。可是竟然没有人去管一管,只要不遇到流氓,

这种事情恐怕连政府都懒得管,所以,谁说我们没有自由,

但我们的自由,和别的种族的自由都不一样,我们有独特的自由,而且与众不同。

我在乡下的那些天,基本很少外出走动,了解耕种的尝试就够我受的了,

但更多的还是寂寞无聊吧。不知道能不能长期忍受这种固定的生活,尽管半生漂泊,对于毫无归属感的生命,

也实在是厌倦到了极点,但是对于新的生活,还是难以生出十足的信心,

而比这更为重要的事,也终于幸运的有所听闻了,乡下没有电视电缆,

村长太厉害,不让别人用,所以他都当作电影收费的,我当然不能吃这个亏,但人生地不熟,不想惹村长,

所以我在房顶上自己弄了一个接收天线,我看过这种知识,可惜不理解,为什么信号那么差,科技不行么?

还是什么原因?果然还是不行啊。至于电脑,我倒是有一个很小的旧电脑,但是没有网线,也被邪恶的村长的一个外甥给把持了,

我暂时惹不起,又没有钱买通他,而接受卫星的电脑信号,这种办法倒也算是一招,但可惜,在这个时候,卫星都是桑古人把持的,

我不知道密码,也不知道怎么申请,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和陌生感,这不是说认为真的很危险,

只是感情罢了,我还是希望能够登陆本民族政府的网络。可是又惹不起村长,该怎么办呢?

难道要这么困在缺乏信息的环境当中吗?当然不会,起码,我可以讯问那些能够看电视的,和村长关系比较好的人,虽然有点陌生,但总要知道一点外面的消息吧。

桑古人终于全面退却了,但并不是由于我们的进攻,而在于他们的外部环境的骤然的全面的改变,情况有些出人意料,

甚至也许桑古人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变成这样的,

一些谣传,使得我对于这件事情有了一些古怪的了解,

因为那段时间我总是从二手或者三手的渠道了解情况,

更何况,就算我能从第一手资料当中得到参考,我也更多的意在听信小道消息,这样是我们这种人几千年来的习惯吧。总觉得政府公开的消息不真实。

而政府的敌对势力所说的话则都是真的。反正谁是政府谁不真,谁**谁贴心。

当然了,这仅仅局限于“说话”和“消息”方面,别的么,大家还是更信任正规政府的,哪怕是被政府欺负的许多将破产的家庭也一样,就我听到的来说,情况的周边开始于外交纠纷,

而这些可能出自我们各自的不同性格,桑古人的性格带有着简、净、直等特征,

我们古种人的性格则是绵里藏针,笑里藏刀,柔中带狠等等,再说白点就是民间所说的合稀泥,软磨硬泡等意思吧。

所以尽管文化的核心相容,文化的表达方法却截然相反,

以古装片为论,我们古种人的古代人的举止神态和服饰,更多的张显于“柔”,

相对的,桑古人的古代服装,和古代举止,表面上和我们几乎是极端一样的,

但却隐约的透露出“钢”,所以文化一致,但表达的内涵却截然相反,

这种情况体现在性格上,也奇怪的体现在了外交上了,

我们在争取外交援助,那么桑古人则相反的要阻遏我们的外交,

就也要与那些高雅的活着高贵的种族进行持续不断的交涉,

交涉得救了,我们相同的文化和相异的风貌,所带来的持续影响也就不断地呈现出来了,还有人员选拔方面,

桑古人派往高贵民族和典雅人种那里的外交官,

无论首席外交官,还是副官,以及随从人员,清一色的都是知典派,或西雅派,都是了解对方文化的,带有很强的针对性,

同时,明显他们的态度则是比较强硬的和立场坚定的,要说这么做应该效果更好才对,不能说他们判断错误,

那么相对的再看看我们派去的外交人员,率领团队的竟然是一个文人,而且是我们古种人当代的首席文人,这听起来简直是不像话,太不正式了,

但问题就是藏在这背后的玄机,不错,首席的是我们的知名文人,但背后的团队则是专业的知典派和西雅派的专家,

他们才是起决定作用的,但不让他们直接上场,而是让他们在幕后做出安排。

而那位文人,只需要把自己的古典文人风貌体现出来就够了,

何况,作为我们的首席外交官和我们种族的当代最知名的文人,对于我们本种族的文化那当然是不用说的很了解了,

与此同时,他还是一个热情洋溢的在我们本民族的报刊上大肆的去赞扬幽星人和幽星人生活方式的一个全面西化派文人。这种特点让他很受到我们政府当局的嫉恨,要知道我们政府当局宁可让我们全面变成寒星人的文化,也绝对不能接受让我们去学习幽星人的文化。

而他们最理想的无非就是复古或者起码是保持“文化中立”,

但是我们的首席文人却不吃这一套,他动辄在他的文章和报刊上鼓吹幽星人,这就使得他给与了幽星人一个很好的历史印象,幽星人是把他当作一个朋友,理解者,可以相信的人,而不是当作一个外交官加以看待的,

这本来似乎是劣势,但是随着团队的帮助,以及我们政府的狡猾的“知人善任”,所以竟然使得他发挥了一些非常与众不同的效果。尤其是他使得幽星人里面的少数一些“知古派”很生好感,双方学者在私下的会面中的非正式交谈,发挥了比正式交谈更有益的作用,

而幽星人的一大特点就是从不依照自己的感情,而更愿意听从专家的话,因为他们的专家和我们的专家不同,

他们的专家通常的确很专业,所以他们的专家的话,很受到幽星人的看中,

这样,知古派对我们的文人有很好的印象,

自然这就渐渐成为了一种需要加以专业参考的论调了。

他的一段话甚至得到了张声,大意如下:

“我们的种族家乡多灾多难,也大概由此之缘故,继而使得我们的典章文化与凡俗亦大为炯应,我们所信奉之天命,非人力也,以非环境使然也,因我族壮大之时,外部并没有强大过我们的力量,内部也极度团结,而国内没有天灾,城墙无比坚固之日,我族也常被一小股外民族所征服,多次发生,久而久之,使得我族人信奉,人力,环境,资源,并不是决定我族种命运的根本,所以以哲学为论,我们的官员和人民都相信,有一个哲学力量,是大过了资源,体制,人民力量,和外交力量的,这个最大的力量,我们用天来形容他,是因为天为人眼所见最大,且缥缈不可测,与此不同的是,桑古人没有我们所遭受过的屈辱,他们也不真心相信天命,他们总会认为,凭着他们的国家的人力,就不但可以战胜天命,乃至于在资源匮乏的时候,也可以空凭人力贫而胜之,此之为险心,不可久恃也。亦固存此理而论之故事,我族古史中最危险要之人,曹某,其心之狡,我族历代统治者之中,再无人可与之较,然曹某形式,尚且言:得垄不可望蜀。且曹之而外,一切本族统领,皆言辞或恢宏,或尖刻,唯独天命原则,从不冒犯,凡是皆可努力,即努力争取,努力后成之,则曰天命成,努力后若总不得少纵,则曰天命欲我宽识,便款而纵之,不再勉力为图。故我族非如敌所言,假冒为柔,内实刚冷,不然,我族虽强,也乃因天命而强为之柔化也,……”

并且他说完这些的时候,距离主席台已经颇远,所以他就望着桑古人和幽星人审事主席所在的方位,不知道究竟是想对谁说,

总结说:“我们来,不是来和你们作战的,而是来和你们商讨的,愿休此大战,以为与民爱养。”

然后是桑古人致词,他们表达了对幽星人的了解,不畏惧,以及同时表达了他们的决心,

发言结束后,经过了几天的商讨,以及私下的一些议论,后来,幽星人的论调越来越明显的偏向了我们古种人,

而桑古人的代表则接受过死命令,为了不把事情办砸,所以焦躁的表达了越来越强硬的立场……

最后,双方陷入了不可挽救的外交冲突当中。再然后,则是桑古人在不打招呼,不宣战的前提下,

率领羽战舰和追歼舰艇,偷袭了幽星人在东宇宙建立的最庞大的星舰基地,

并大规模采取自杀袭击的方法,全面毁灭了幽星人在这个区域所建立的这个最大的宇宙堡垒基地,

但是直到结束,桑古人也没有表示宣战,而幽星人却没有我们古种人的软磨硬泡的习惯,

他们直接宣战了,而且调动了所有联邦区的一切人力物力,其总力量远远超过幽星一家的实力,

而是用幽星的财力,快速调动了整个联邦区域所有星球的资源,人力,科研,和战斗力。

几天之后,寒星人骤然宣布了对桑古人的全面战争,原因不明。但寒星人和幽星人是文化和政治上的敌人,

所以他们是分别从不同方位展开了对桑古人的全面战争的。

有人认为这一切,和我们的那位最知名的文人有关,

这种说法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但那位文人回来之后得意忘形,说了很多得罪政府的话,已经被关押了……

这本来是不应该的,不光是因为以他立下的功劳来说,不该关押他,其次就是他本人本来十分聪明,

了解本种族的古代文化,又了解高贵种族的文化,可谓是东西方结合的知识高手,本不该得意忘形,

甚至我以前曾经听说过他写的书,所涉驳杂,无物不饱,这样更不应该有所偏狭,以至于绝对不应该得罪政府才对。

比如我以前听说他写的两本议论古时的书,一本叫做《诸某某是怎样舌战群儒的》,

以及《祢某该怎么生存》。

从书名就可以看出来,他对于古代的那么压抑的政治风貌下,文人该怎么做,是颇有一番自己的看法,怎么还在稍稍立功之后,就会得意忘形,以至于自范得罪政府呢?

所以我对此事始终不能理解,又或者会不会别有内幕呢?……

不过很早以前就有过这类风声,来自于金虹会的小道消息,他们的廉价免费报刊曾经批评政府的文化政策,说在文化特点上,是“既不民主也不**”,意思是政府的文化政策的混乱,起初是表彰高文化用来对外宣传,内部则允许各种杂七杂八的暗文化,后来却又开始暗中封杀那些民俗文化,只追求带有时代特色的高等文人的文化,

而金虹会则认为,文化应该适应于民族大业,而当前民族大业则在于保家卫国,卫国则在乎一切人,尤其是穷苦人,于是一切文化,都应该以大众的喜闻乐见的形式,哪怕越是庸俗不堪,只要是能调动人民的喜乐的,就越是有用的文化。而一切自命高雅,狂妄的敢批判百姓的文化,则都有损于人民的乐趣,于让百姓消沉,国力也就要因此衰微了,就不单是无用的文化,且是有毒的文化了。

这方面,金虹会的主张有道理。但是政府一直听不进去。刚开始还两极分化的包容两种文化,后来担心外宾来到这里之后看到成套丑陋的东西,于是暗中取缔和四处撤销支持民俗文化的资金和平台,所以才让金虹会忍不住破口大骂。关于这些我也不能完全理解的方面则是,

为什么政府一方面追求高雅文化,一方面又常常把那些秉持高雅文化,因而痛骂本民族劣根性的文人偶尔的抓住关押起来呢?不管怎么说,抓住之前,还算是在外交上用了一次,也不算完全没任何作用吧。

……

而桑古人经此外交挫败,并且举族要面临大难,

竟然毫不畏缩,竟然摆出要同时与三族大战的架势,

就连他们的文人也团结一心,在军人们筹备战争的时候,文人也起来咒骂幽星人,并讥讽我们古种人,

还宣传了出来,

其中我听到的其中有一段大意是这么说的:“是啊,其实我们不真实了解幽星人,以前是大意了,那么请问什么是幽星人的真相和心愿呢?有人说他们是食肉动物的顶层,这种说法不科学,真实的生物界,无论是被我们人类信息培养的也好还是自然形成的,都是生物圈,生物链,是彼此制约的,没有绝对的食肉动物的最顶层这种说法,如果硬要说有,那么,这个食肉动物的最顶层,也一定会有一天恶贯满盈的!……他们是狮子,但他们不是什么沉睡的狮子,而是假寐的狮子,他们吃饱了就在那里休息,或者蹲,或者卧,你以为他们很温顺?那么你走近那里吧,前一刻,你还以为他们那么的安宁,甚至似乎那么的爱你,可到了下一刻,到了距离合适的一刻,他们就骤然起身,摇晃着他们的大脑袋,瞬间冲上来,并且一下子就扭断你的脖子!这何止是狮子,这简直是鳄鱼性格的狮子,是超出了正常狮子的……你以为这样的顶层的生物,会把你当作朋友?他们的眼睛不是看在这里,不是看在眼下,而统统是看向未来的,但他们必须经历眼下,他们必须从眼下做起,好了,这就是你的看法了,因为如果你觉得他们眼下,适合于你做朋友,他们现在挑选了你,使得你成为他们的朋友,其实,他们是在挑选敌人。……”

然而桑古人的文人如何骂也好,

桑古人的军人又是如何与幽星人拼命的,

都已经没有用了,因为声音和炮火,都阻拦不了幽星人逐步的参与此事,和快速的侵吞掉桑古人的领地和其大量星球以及一切宇宙要塞和各种形式的占领地。

而相比于幽星人的仿佛全面侵略战争一般的反击战争,

而寒星人却连“自卫战”的名义都没有得到所以因此他们反而收敛一些,

他们只是稍稍侵吞了桑古人的比如珊瑚雪四联星,和大页星,而其中的大页星最早曾经是被我们古种人占领的,

后来才渐渐地落到了桑古人手中,大概因此吧,寒星人认为对我们要有所报答,

于是很大程度的帮助我们驱赶残留在我们各个本土星球上的残余的桑古人武装力量,

这如果不是他们来帮助的话,那么,我们自己恐怕要很长的时间才能逐渐的溶解掉这些散放在各地的坚固的武装力量,

但寒星人的政府尽管大有好意,可惜战士们会提出更多要求并且影响政府的决策,他们帮助的越多,他们所需要的理由也就必须越为充分……

但我认为寒星人早就想要帮助我们了,

这种情况早就有苗头,我自己就有这方面的一些残存印象,早在幽星人对桑古人宣战之前,这种苗头和舆论就很明显,

而我自己曾经有一次在街头看到过寒星人,

一个年轻人,陪同我们古种人的一些学生,在结伴做什么事情,

由此就可以知道,想要帮助我们的计划,在寒星内部早就有了共识,只是一时没有下最后决心,

所以,之所以幽星人对桑古人开战之后,寒星人也骤然宣布开战,这并不是一般的落井下石,

而可能是早有计划了,只是等到那个时候才终于的协调了政府并军方的全部意见罢了。

撇开我这种人听到的各种不可靠的小道消息,

而如果正规的新闻频道,是不可能说这些来源不明,可靠性很低的说法的,但老百姓怎么说呢?

仿佛就是喜欢听一些不真实的说法。这些让他们更感兴趣,也因为了许多不实之词,也就是说,通过了,添油加醋的,戏剧化的,就是,演绎化,演义化的说法,

使得大家对政府也产生了一点点的兴趣了。倘若不然,要是按照真实的历史来向大家说,

要么就学新闻,说得太简单,要么就学正经历史或者政治家,从大量的枯燥无味的大量的历史资料当中,去体会那种无聊的过程,

那种残酷的冰冷的沉闷的某种东西,老百姓的确能承担许许多多,政治家和学者不可能承担的苦难,

但老百姓,却无法用上哪怕十分钟或更多不超过三十分钟,去认真听取一个沉闷的真实的事件,

我也差不多。同一种人,尽管试图有所转变,

但骨子里面还是那种人,我每次旅行的过程中,只要听到那种虚假的演义化了的政治说法,我津津有味地去听,

可是一听真经的就打哈欠,本性吧。也许是遗传的,呵呵,管它呢,真相的细节无所谓,只要知道,我们的种族的危机,总是算有所缓解了,这大概比别的都更重要了的多。

难道还不够吗?……

我只是顺带听了听传说和故事,顺带听了听咒骂和胡骂的说法罢了。那些改变不了任何事实,古种人又度过了一次大的危机。

……

我整日忙着,整理我那个买来的破屋子,摆弄我那块买来的小田地,尽管手忙脚乱,愚不可及,也在一天天的增长和掌握,有时候到小镇子里面购买相关的书籍和种子,

或者站在人多的地方走走停停听听最新的消息,世界在我面前还是狭小的,但是世界在我的种族面前,似乎将要变得开阔了,

有人议论了内战的消息,但大家不相信,有人怀疑过是否会出现分裂,

但多数人不认同,好的消息总是多的,然而对民兵的征召也在各处展开了,

国家除了正规军,现在也开始了对民兵的大量需求,大概伤亡需要不断的补充吧。而站在房子外,

站立在农村的郊外,我又怎么能一点不犹豫呢,好像有一种,奇怪的不该有的冲动,

偶尔萌生,又被我用力的取出。虽然忙碌,但是枯燥和空虚的生活,还是占有了我更大部分的精神世界,

以后就要这样生活吗?夜晚,无聊的偶尔散步在田垄旁边,而因为摧毁和搬迁,至今没有完全恢复的,我们星球上的工业,

使得夜空也比以往更晴朗了,而我的小上半辈子,总是大多数的在阴天下生活吧。而真实的满是行星的夜空是这样,比电视上的壮阔,比历史上的传说可爱,

它们试图拥有一定的规律,形成了璀璨的光环,有些地方密集,有些地方松散,夜空有了这样被照亮的深埋的光泽,

尽管也许将来随着发展,会再次被完全的掩埋,以后,我又要看到我童年,所看到的真实的雾霾的天,

以后,我可以仿佛回到沿海城市的浓云无比的日子,

但,唯独的不同,就是以后的下半辈子,都要站在这片好不容易买来的小田地上生活了吧。不然我的生活,还能有什么波动,还会有什么改变,

我太累了,年龄大了,也终于变得胆怯了。那天,我后来不肯睡眠的一直走,来到了村庄的边缘,

在这里,开阔,有些广袤,土壤有些僵化的山坡上,

看到了一座宅子,没有人住,造型好像是一个别墅,红色的人字形的顶上,

橘红色的门框和窗框,好几层楼,我靠近它,才觉得它的样式有点简单,窗框也好,门框也好,

都显得有点,太随便了,太粗枝大叶了,作为别墅,这样来制造房子,显得好像是不够精致的样子,细节太粗糙了,

不知道是谁建立的,可能是谁买下了这块地,但后来,却不愿意花太多的钱,

又或者他们一家人,住在城内,后来糟了难,而后来这个房子被彻底忘记了吧。大概是这样吧。

我毕竟和村人不熟悉,知道这样的事情,也是直到亲眼看到了才知道。

那天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私闯别墅,也是连续几个月的无聊生活,惟有的一次刺激了,可惜里面没有家具,

只有橘红的地板和白色的空荡荡的墙壁,

也许是主人拿走了所有家具,也可能是村民拿走的,这里什么也没有剩下来,

第二天,

我在村庄的旧仓库内,看到了几个属具好像和那个别墅有点匹配,

就买了其中一个小型的摇椅,和一个古老留声机外形的放音机,然后自己拉车,

在第二天的夜晚,把这两件东西,搬运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别墅内,

别墅的周围没有人居住,

我打开了那个刚买来的留声机,还能用,

插上了电,留声机样的盘子还在旋转,但那只是虚假的罢了,真正的功能其实是里面的放音机,我坐在摇椅上,

惶惶定定的,听着音乐的声音,但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我如果是个孩子多么好,也许会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宝地,和其他的孩子们,傻乎乎的来这里玩耍,

可惜我成长了,一个没有人住的别墅,带给我的也同样是那样空虚的精神,……

有一天我去了小镇,手里拿着一个存储卡,

这里面,有我无聊的时候,用我的那台便携的小电脑,写入的有日记和回忆一类的无聊的事情,

我接受了一个士兵打扮的人发来的传单,我还进入了刮胡子和剃头的小店,

我还来到了这个电脑的面前,一家小镇的电脑厅内的桌子前,这里竟然没有冷气,这里可是内陆啊,没有海风……

有一天我无聊的作出了这一个决定,就好像一切皆我民族的人,其中总会出现我这种人,满腹的牢骚,整日抱怨,好像所有人都对不起我。对不起这个对我们所有人都残酷的命运……

这一天我做了一个决定,把我发的牢骚留下来,就好像许多和我一样的人,常常在各处抱怨,所说的话那样,而如果有所不同,就是我的抱怨之后,

使我不希望,让这个我不热衷于赞美的地方,被许许多多的,命运继续无情的摧残,而却无人,或很少人站立出来,

我不想死,所以我会活下来的,连同我们的民族一起。


(2015年注释:我加入红花水的时间不长,——这句话并这句话之后的内容,是十年后增补进去的,原文是十年前的一篇短文,这个我有印象,记得发在论坛上之后,闹得很不愉快,但忘记具体怎么不愉快了,如果不是被删除过一次的话,那就是收到了什么批评或者我太妄想的认为这个应该有很高的点击率什么的,这都是妄想,而且太小肚鸡肠了,本文的关于基因怪鱼的设想确实是早就有的,但是具体到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网友谈论过什么豚鱼计划,当然这是巧合,是因为想起来了,就展开了一点多余的评论,但究竟什么是豚鱼计划,我其实还没有去查,所以就胡乱写的,还有就是,本文中以第一人称,表达主角去偷东西的事情,这完全是虚构,我曾经说过,以后也要多次说,凡是我用第一人称写的小说,不用作者本人的完全的真实感情,更不会纳入本作者的真实遭遇,所以故事全都是虚构的,至于作者本人如果遇到快饿死的情况,是否会偷东西,这个由于没有遇到过这么凄惨的情况,作者虽然穷困潦倒,还能勉强靠着世界上最廉价的生存方法勉强维持生命,因而还不会遇到需要偷东西的局面,而且作者在过去的成长过程当中的确从来不偷东西,只是幼年出于好玩藏过一次东西,并且会快把藏好的东西拿出来了,这不算偷东西吧。最后要说明的一件事情就比较严重了,作者在本年来,因为喝一种饮料,所以时常在写作的时候生病,这种饮料不是成品,而是一种需要煮开的东西,由于买的是最为廉价的,廉价的超常的那种,所以稍稍有点问题,这半年来,由于喝这种东西的间隔,还喝咖啡,而咖啡这种东西的种植和生产过程,无论环境怎么污染,似乎也无法污染到,因而总体上,间隔的喝,使得生病不严重,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情况却升级了,作者单一的喝之前说过的那种饮料,又不是以前毒性小的,而是喝了一种毒性更大的,结果最近写的小说,都是在哀号当中也就是惨叫当中一边痛苦一边写出来的,以这篇文章为例,第一稿是上半部分喝了,下半部分警觉了没有再喝,第二稿的时候,上半没有喝,但下半为了尝试别的品牌,又喝了,至于第三稿,是前面的绝大部分内容都在那种饮料的折磨下写的,只有最后小半部分,终于是不喝那种饮料了。这样是因为,就算发现了饮料有问题,但是同样是超级廉价的饮料,牌子却不同,想看看同等价位下,有没有毒性小的……这种尝试希望以后不会有了或者减少,以后就不会一边生病一边写小说了,这样对于写作速度是会有所提高的。不过有一件事情却很可能打断写作。本作者的读者数量少得可怜,十多年来总是保持在十到二十之间,由于本作者无论小说还是论文,都是那种四面得罪的类型,有一天会被围杀的,到那时候就只能在天国继续写作了,希望能够多活一些天吧。此外,小说中的一切都是虚构的,本作者的特点在于想象力贫乏,所以不多的想象力中,从不进行挑选,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根本不加控制。属于流水账的写法,从小就是这种人。好处是太枯燥,没有多少人愿意阅读。否则的话,流水账就一定会有一天变成了血水账了。始终无法成为知名文人,果然是一件好事。这正是庄子所说的破树木万古长青,好树木最先被砍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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