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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五部 第494篇(稿二)

已有 271 次阅读2015-6-19 12:23 |系统分类:原创| 体育考试, 青少年, 小说, 眼睛, 灾难




【续文,接上稿的后续。。。】

这个时候可不是发呆的时候,我大概可以肯定,可是情绪,和体力,都跟不上去,

这种人可以在考场上睡着,可以在体育考试的跑道前转身离去,仅仅因为放弃了,

我曾经发烧的时候去考试、受伤之后站在跑道前,不是不明白紧迫,而是紧张达到了一个临界值,突然感到没力气,也因此连情绪都丧失了,

不过,后来我看到一个铜板一瘸一拐的从我后面跟了上来,我们谁也没说话,仿佛不认识一样。

这种那种大灾难情况下,眼睛都花了。当然我那不算大灾难,是说比喻,

我走过湿漉漉的又算得上干燥的,深色的街道,除了身后那个路口的咆哮的声音,前方和左右都是寂静的,

很高兴能是这样,真是好,寂静,宁静,好像就直到生命尽头,也许已经深受不见的伤,甚至那样想,也是因为曾经听说过有这样的,车祸之后,外表没什么,惊吓之后,更没有感情去注意疼痛,向前走了一阵路,然后晕倒,被抢救到医院之后,发现思想已破裂,再无法苏醒。

情况都糟透了,现在不可能有医圣,我身后有一位瘸腿了的青少年,他也慢慢悠悠,不说话,跟在后面一定距离,他跟不上,又不想跟上来,也没有喊我停下,

我走得很慢,说不定也很瘸腿,起码不好好走路,没有喊个口号,没有任何几句鼓励的话,呆呆傻傻的情况,没准儿能很快恢复,那也没准儿,

在这种寂静的街道上,只有一种东西,

向前,又不能死,又提不起任何精神,就是向前,试图摆脱痛苦,但是越向前,痛苦越大。没有意志,也没有力气,连气愤和着急的感情都没。一般的散步?还来到了“路口”,这是个路边,像路口,前方突然开阔了。

左右两边仍旧有一些矮小的亭子一样的几个零星的建筑,如果过了这个部分,再往前,那么左右两边就更为开阔了,更前方的左右两边就是深色的,可能本色都好像是黑色钢铁颜色的一些不该高但是也不低的,那种制式的楼房,

造型简单,工业家属楼,所以倒有点乍一看,仿佛是个路口,我眼睛有点不好用,头部冲血,因为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不是眼睛有问题,而是头脑有点发胀,

后来因为路边的右边头的那种小亭子一样的小房子内,不大的单间一样的小房子,窗口上的玻璃后面,有个老头,他正在咳嗽,声音很大,声音发抖,很可怕,

如果这附近的几个街道不是泄洪能力很好,这种小房子肯定要被淹没了,那这是毫无疑问的,

他这是咋回事?我敲窗户,那窗户自动下落了一小部分,老头把脑袋努力向上面,好把耳朵靠近玻璃上方的开口,他可能耳背,但很热情,

我问他事情,他回答得很快,说前方的街道有问题,前方的街道会旋转,什么的,

我再说什么?但我好像没有问其他人在那儿,老头也没有说,或者他本来就不清楚。

而我就离开那个小房子了,继续向前走,左右更开阔的地带,马路的宽度没有变,

只是马路两边多出了更宽的红色或者暗色砖头拼凑成的人行道,那上面不再有小亭子,

人行道和马路之间并没有突起的地方,基本上是平行的,颜色和质地不一样,马路显然是整个融化后凝固的深色石质,

而人行道部分是用很多好像深色砖头拼成的,拼成了略微有一点圆弧的形状,是很小很小的坡度,砖头拼得,

车辆如果开到那上面,多多少少会感受到有一点点的与正常马路的不同。

可能是这附近也是被当作工业区,马路两边,是当作,比如车辆需要并行的时候,超大车辆经过的时候,可以占用一部分的人行道?

而之前的路口,之所以比较窄小,是后来什么人在那里左右的两排,搭建了一些小型的临时性的不太牢固的金属小房子。就是像金属小亭子,谁知道,我不明白。什么旋转的街道?

那并不明亮的暗淡的灯光下,在隐约之间,我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街道,前方的,隐约的光,巍峨的黑色的高墙,和巍峨的高墙正中的黑门,一个科幻的门,

远处看高大,黑色金属,好像很厚重,它的边框,一种简单范围内的略微复杂,不是彻底简单,它绝不是简单得方方正正,那边框,有奇怪的一围方正的突起,像是我童年,曾在个体福利院的时候,在仿佛地下室一样的“一楼“,看到过的那种怪门,

也有不同,当初地下室的那个门,太简单,而且太矮小,边框土气得太多,

而如今前方那个巨大的黑门,边框凸起的倒也不那么严重。隐约在中间好像有个什么,看不明白,虽然足够大,

我距离那里至少有一百米或更多,这点距离不算什么,那门突然开了,没有全开,那附近的不强烈的光明下,我远远可以看,就终于着急了,

我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是不应该太着急的,结果立刻站立不稳,是绊倒了,还是怎么了,就几乎再一次趴下,

努力稳住,却失了力气,仿佛焚烧,无法挺立起来向前走,焦急,懊丧,又疯狂,又气馁。

正方向有什么骚乱,一个东西被发射过来,好像飞碟,沉重而且只有脑袋那么大,旋转着从我左侧的方向飞过去,是个金属。距离我有一段距离,当时没有害怕,

扭头看,那东西继续向侧后飞了一段路,然后落地,碰处到左侧后方的一些比如栏杆,电线杆,垃圾箱,或小亭子一样的房子上,黑暗中那里没有强光,

但是那声音,那声势,那东西飞下去,渐渐得几乎落地,反正碰到一些东西之后,止住了,

我还没有判断或者决定,那巨门的方向,飞快的跑过来两个人,衣衫都狼狈得紧紧地兜在他们的身体上,他们的脸色狼狈,又好像很拼命的样子,试图呼喊却而发出了一些可怕的声音,又因为快速的跑动让他们无法发出太大的或明确的叫声,

好歹百米冲刺,从那门的方向,到了我的附近,他们已经速度和力量都不行了,从体力来说,尤其是之前的许多劳力方面,大家实在是极限了,

他们看到我,又认识我,速度终于慢了,奔跑中几乎狼狈扭曲的面孔,也稍稍恢复,这两个人是以前跟随“大个子”的两个,好歹跟我算是认识,尽管关系一般,属于这一大伙人当中的两个,

也算是不太热情的重要战友了吧。我不再焦躁,反而开始好奇,痛苦的情况也大大缓解了。于是问起来,问他们怎么了,

他们转头指着那巨门的方向说,“那里面的街道在旋转,”

我不理解。我不理解这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接着说:“街道上站立着好像,怪物,钢铁怪物,钢铁的牙齿,”

“其他人呢?”我问。

“有死了,有的人则快一步进入,”

我不理解,事后我想起来,就是说,怀疑他们在刚进入那里的时候,是不是尽管看到街道在旋转,但是没有看到怪物?所以先进去的人,没有立刻遭到攻击,而后进入的人,遭到了攻击,

那先进入的人又怎么样了呢?他们要么在怪物的侧面,要么在怪物的后面,反正那么混乱,

至于这两个跑回来的,肯定是晚进入的,大概也不知道所有情况。

我问:“那之前飞过来的陀螺,铁盘,什么东西?”

“那是密码钥匙,我们在附近一个恩人那里讨要到的,”两个人当中的一个说。

“那东西怎么会飞过来的?”我问。

“那是大个子用手中的特殊长枪,打击回来的。”

我知道大个子的长枪,枪管前面小,后面渐渐变大,那枪管哪怕最前段,也是所有枪支当中口径最大的,这好像不光是能发射子弹,还能发射类似冲击波吧。那种东西把密码钥匙打出来,

但为什么要打出来钥匙,而不是去攻打怪兽?这两个人也说不清楚,难道那个钥匙能吸引怪兽?那也更不该打出来呀。这不是放怪物出来吗?

那可能是大个子在当时意识发昏。又或者有过什么承诺。又或者怎么的了。我没问清楚,

事后想起,如今也没有人可以问了。不知道大个子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是攻打怪兽,反而是对这后面的门外发射密码钥匙,应该不是什么好心。

那个人我后来越了解,就越觉得不是好人,有时候好像会假装好人,或者假装成很有责任心的样子,对于他,我始终也看不透,

只说当时的情况,我们几个被挡在门外,瘸子渐渐在我后面也走过来了,

现在,就剩下我和瘸子,以及另外那两个家伙。我们四个人,

前面那两个人,是体力可以,一旦头脑简单起来就啥也想不透,

我是只会胡说八道的笑料,瘸子后来我发现他是个沉闷阴沉的人,又是个没有主心骨的人。我四个,可真是瞎了谁也出不了主意,

两个体力好的又看不起我和瘸子,他们两个开始把后背对准我们。一边缓慢得走,是为了不让我们两个掉队,

他们两个低声地说话,似乎在尽力商量的样子,从他们后来的许多做法来看,他们尽管是在商量,语气低沉,神色郑重,似乎对我和瘸子都懒得理会,从后来的许多表现看,他们实际上根本就商量不出个什么来,后来就类似于误打误撞,类似于纹路,在黑暗的天空与街道,踏过湿漉漉,没有水的地面,

往回走,像侧面,两个同路的战友们,终于把那个奇怪的金属盘子拿起来了,那是向侧面突出很多长条齿轮的东西,不是尖锐的边锋的那种侧面,而是说从圆面的前、后两面中的其中某一面讲,把这种东西的某一面,朝下摆放,那一圈的许多锯齿就会向上树立的,这东西主体是黑色金属,圆心处有奇怪的残色,周围有两个很细小的有颜色的线路痕迹的东西,造型并不复杂,但好像很坚固,很特殊的金属,

两个人拿起来这种东西之后,就向道路一侧走,走不远,进入两个楼房之间的很小的过道,

天然过道,里面到了一个很小的楼房之间的小院子,因为没有围墙,没有任何正常的院子所有的哪怕最小的装饰,所以那里面的小院子,实际上只能算是一个大一点的过道,

不能说方,也不能说圆,不能说窄长,那里面就是,一个怪院子,小地方,穿过这里,再往里面看,也有更细小的走廊,

有一定的灯光,不是节能灯,也不是高亮度的灯,最普通的那种,

特点在于,当发电厂的电量,用不完的时候,必然有所浪费,

我们人种的发展模式当中,在这么的一种条件下,复杂计划经济的一部分高官,不说全天候计划经济,说实施性、临时性的计划经济的策划下,

政府会要求市场,贩卖和制造这种灯泡,又不节能,亮度又低,又符合了民众的一般的需要,又能够把生产过剩的那一部分电量,给消耗掉,

这种灯还容易坏,坏了你还得再买,有一天电量紧缺了,不够民众使用了,市场上,就又都是节能灯了,还是非常非常节能的那种高科技的民用灯,

总之平常,是向民众收高价的电费,民众的用电量还大,

将来等到了紧急的时候,再向民众收更昂贵的特高价电费,但民众的用电量总体上却会变少,基本上民众能够吃得消,

依靠高等会计和超级电脑精打细算计算出来的计划经济,总能让政府感到非常满意。而民众呢?表面上倒也不至于有怨言,因为前后都不耽误工作和生活,

也算是一种精打细算的经济策略,实际上不能让经济本质上有什么大的好的变化,计算得很精密的话,占了点小便宜的样子,

反正那天我进入到那里,看到的就是那种普通的灯泡,淡白色的或者淡黄色的光明,

奇怪,很多人竟然不是住在房子内,而把这些灯泡,都架设在外面,把拥有长线的电源连接线,都拉了出来,架设在棚子上,

很多的布料棚子,又是那种能防雨的特殊的布,看起来和一般的布料也像差不多,顶布硬了一点和有形状了一点,

都是平的和突然出现折角的,人们睡在棚子下,在棚子下还摆放了类似小气垫筏一类的东西,现在当作小床来使用的,

人们不在楼上,人们在收听广播,这个地方,属于泄洪能力很强的地方,他们不用在楼上,

如果他们听预报,认为泄洪的能力开始下降了,意味着水势没有下降而是要上涨了,那么他们立刻准备离开这里,到别的更安全的地方,似乎还来得及,

现在很多人都带伤,很累,有些人生病了,有的人似乎天生身体不太好的样子,现在不想再迁移了的一些人,因为再迁移,身体或者精神都吃不消,

不到万不得已,宁可在这个比较好点的地方,又不愿意上楼,这种楼,同时,又担心这里会猛然遭到太厉害的围困,不管是怎么考虑的,

就这样,在这个小胡同的,这么一个拐弯处,像小院子处,普通的灯泡,搭建了特殊的防雨布,下面的气垫筏,和那些,支撑布用的木头,都是新木,没有油漆,横截面方方正正,干干净净,足够高足够长,足够粗大,这些人从什么地方搞到这种木料的?弧土星并不缺木材,转基因的快速生长的木材,弄到这么多,都被削成如此齐整的新木,当然倒不是多得要命,但不常见,就好像他们早有准备,

这些人当中有人起来召唤我们,我们一进来,我看不懂这里的人的情况,只会发傻,前面的那两个同伴,简单的说了说自身的情况,向里面走,说没有多遥远,到后面的一个棚子下,

那里面躺着一个长发的但是很异常魁梧的人,他精神很差,眼睛无神,说话有点打折,

他告诉了我们一些事情,说:“不奇怪,那里面的数字运算方法会偶尔变幻,我对你们说过这个,告诉你们全部的人,我告诉你们了,你们的两个领头人,他们愿意走,不怕运算错,他们不是这方面的专家,遇到这种情况。”

我又从旁勉强的插嘴,试图弄出了一点眉目,

好像外面那个街道的正前方,前方一直,会进入一个类似圆盘形状的古怪社区,社区周围都是围墙,社区内的地面,会做出整体圆盘旋转或者什么细节的偶尔的什么旋转,那是个平常不让一般人进入的社区,

而更外面的社区,和里面的那个社区,尽管之间有道路的相连,却又有两个大门和一个总体是圆形的围墙把那里面给全部包裹了,

那地方干什么用,干什么要那么设计,我没问出来,也许就不想问,当时更关心的是怎么离开这地方,不顾别的了,

其他人的话题也很快就切入正题,怎么离开这儿?还要不要离开那个很大的,仿佛要塞一样的地方了,

不经过那么奇怪的小区行吗?能不能从别的地方绕过去?

我们四个,想快点找到别的同伴,起码也不想一直滞留在这儿。我们,实际上都没主意,在这件事情上,又是出奇的一致,倒不是说,我们深思熟虑了然后这么决定的,

当时就是这么一种念头,彻底抓住了我们,也许是急切的态度说服了那人,那个男的坐了起来,

他用笃定的语气对我们说:“你们没有车子,只能依靠步行,想绕开这里,就要再穿过那条车辆很多的马路,如果不这么办,你要从那条马路和这个小区之间的狭小的侧面经过,你们要翻阅过附近很多个楼房,我给你们指示一条路吧,但很危险,你们不一定能够出得去,我更乐意给你们另外一条路,就是一个约定,你们加入我的组织,别担心,这是合法组织,假如我可以给你们佩戴一个腕表,如果你们背叛,腕表爆炸,不会伤及路人,只会向内圈爆炸,炸坏你们的手腕和骨骼,然后毒素会,很快要了你们的命,而别人,会以为你们只是被假冒伪劣产品给害了,这在我们星球很常见,就算查出了有毒,也以为是这种产品的内部元件的某些化学材料超标,可以解释,如果你们加入我的组织,我给你们腕表,然后告诉你们,完美正确的,运算方法,让你们从这儿,顺利的通过,比如通过那扇门。”

他这段话是分成两次说的,前一部分是在那个棚子内说的,

后一部分,是后来他带我们进入了一个楼后的房间,当他摘掉了那个卷曲的长发,露出了他真正的极端短的头发,他脸上的原本松弛和倦怠的皮肉,那个时候也变成了紧绷绷的干练的皮肉,

真不敢相信,一个人不光能戴上假发,还能改变脸上的皮肉的松弛程度,

他是不是彻底的古种人?我怀疑他有其他的血统或者怎么着,干脆就不是古种人?

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就是,他是个间谍,

第二个可能,是他属于我们古种人当中的另外一类,是加入我们的,承认我们,改成了我们的种族籍贯,接纳了古老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也被政府接纳,

实际上从真正血统划分上,不是血统意义上的古种人,

我不知道他属于哪一种,这不是拒绝原因,关键是后半段话,他着实把我吓倒了,

什么,腕表?爆炸?虽然说,说我们背叛他们的话,那玩意儿会爆炸?

我问他:“如果我不加入,你会,怎么样?”

我真担心。

“你不加入?”他说,“我不会怎么了你,我们是正规组织,我说了在政府内都有注册的,就算我身上也有类似那种腕表的仪器,用来监视我的合法操作,我招收入会人员,采取了过分的胁迫,为了完成目标,逼迫谁或者吓唬一些人加入,造成了组织成员的良莠不齐,和加入者对组织的憎恨和过分恐惧,那么,我不能那么办。”

我还要问。

他打断我说:“我不会强迫你们,是你们刚刚说的愿意听我介绍,起码有一个人,有可能加入我们的组织,我就出手招揽,否则我会缄默。完成了一个任务侯,我会离开这里,然后换一张面孔,你们剩下的人找不到我。”

他开始改变面孔的容貌,又拿出了不同的假发,

这才让我相信,他可能真的没有恶意?他走了,留下了我和瘸子,

整个过程有点,解释得不清楚,先后顺序都有点混乱,

当天,我脑袋发胀,那个时候,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比如,出个例子,在印象里面,我刚刚过了那个可怕的十字路口,从那之后,才过了很短的时间,我就已经走向了前面,并看到钥匙向我飞过来,这个过程,又有两个人慌忙跑过来,

这是非常短的时间,但实际上我听那两个人后来说,从他们过了十字路口之后,他们是用去了至少二十分钟或者更久的时间,才完成这些,找到钥匙,打开门。

我却觉得这一切只有几分钟。从我过了十字路口的几个小时,我头脑当中的时间观念,都是错乱的,不是一般的好的错乱,

比如危难关头的,比如时间放慢阿什么的,不是那种,

而是相反,时间已经改成了相反,变成了时间变快的错乱,

那之后,不正常,这甚至不是练武造成的,或者,是脑神经有什么问题,只有到了极端的状态下,才会奇怪的呈现出来,

平常不会,而事实上,尤其是在,我能想起来的就是这么回事,不是故意记错,乱成了疑团,

那个人带着那两个人,很快走了,

我和瘸子,留了下来,没有加入什么神秘的合法组织,没有被杀人灭口,

但他警告我们,那非常危险。很可能在沿途送命。

在发大水的时候乱成一片的青少年,其实是判断不了,当时应该做什么选择的,别吹牛皮,包括那个瘸子,他也不知道,也许看到我也加入,三个人都加入,那么他作为最后一个,也可能愿意加入那个有点危险的组织,

既然他看到我留下来,糊也涂的决定留下来,这害了他,不能说是,该怎么说?简而言之,说了这简而言之,还是那么多废话,

简而言之,按照了那个人后来好心给我们说的路线,有点复杂,也有脉络可循,走错了也能很快找对出去的办法,

因为附近社区有专门的暗中标志,建设时期的布置,不算太大秘密,并非任何居民都知道,

管理街道的,或者一些小头头们,也不用很大的官职,有人知道每个地方的不同的标志和路线,各地不同,

比如我和瘸子,要经过那里的房屋当中,有某一层的边,是红砖,同时其中有一个砖头是竖着的,这种楼就可以上去,

反之,如果有那么一道不起眼的红色边锋,但其中却没有任何砖头是树立的,或者干脆连红色边锋都没有的楼,那么这些楼,就不要上去,

只是一个大规则,后续还有几个规则,不介绍了,记忆不清楚,

那几个规则之后,那么,我们上去的楼,其中的某一层,或者有些是顶楼,从那里,就有通往别的楼的暗道,这些互相组各的楼,被彼此打通,外表看不出来,

一遇到灾难,比如发大火,发大水,或者,人员中的小头目们,因什么缘故,决定通过这种特殊的道路,从少数特别坚固的楼宇楼之间逃走,

特殊的道路。和那附近的墙壁,都是特别加固的,不管地震,还是水灾,相对于走别的地方,更不太容易出什么问题,有点七拐八绕,

但是有些特殊的地方,是有这种设计的,比如,有人才的地方,再比如,小型的值钱的或者重要的国家材料的地方,那附近,有些房屋,在居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会有这种特别的安排,

听说有的地方,更厉害,一发生了危险,房子就会怎么怎么着,那更厉害,要花钱,要搞出点真正的高科技,

不管怎么说,我们那天要走的路,一些特殊通道,除了标志,路线本身也拥有一种规律,

比如左左左右、右右左中,然后循环的这么走,

这是举个例子,那天具体怎么走得,早忘记了,有标志,又有大概的路线,就算走错,不要紧,很快的再次走对,

我们,走过了这些古怪的地方,绕过了那个封闭社区,从两个社区之间的夹角,横穿了过去,然后发生危险,

我们遇到了一个当地的小头目,是官方的头目,类似于,没有很高职位的,当地的片长,地方上的某些干部,一类的,

那个人,中年人,反正瘦瘦小小,脑袋两边是有头发的,中间和前后都是有点凸,并油光发亮的,

那小头目疯了,疯的不知道,反正疯了。他不完全是因为纯粹的倒霉,而我们毕竟走的是,那小头目也知道的路线,

发了疯,那个中年人,不知道具体多大,那油光发亮的脑袋,但是,头发却稀疏而且枯败,可能他实际上常常洗头,可能是洗头得有点过分了,头发都给清洗的不正常的干枯,

但他那脑门,却能油光发亮的,这是,什么样的脑袋呀,

我后来一生中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了,这是说再没见过那种脑袋了,

当然,发了疯之后的人还怎么洗头?

比如机器人洗头,或一种类似干洗,也有其他简易的方法,喜爱洗头的人,知道许多简单的科技办法,

我没研究过,

要么不久,就是他发了疯,也能洗头,

他的个头不高,驼背,瘦小,肩膀上的肉非常的松弛,这显得他年龄大,油光发亮的脑袋和脑袋上很少皱纹这一点来说,又显得没有那么大,

他精力充沛的连走路都快走不好了,但因为他有特殊的武器,这种武器,功率大的话,可以杀死人,功率小的话,也能让我们严重的抽搐而且晕厥,

我们被他随便的怎么处置,他有那种武器,我们都害怕,更可怕的就是,他不让我们走,他认为他身边有一个人,一个幽灵,他认为,他自己也是个幽灵,

他还说,要把我们两个也变成幽灵,这样,我们可以陪伴那个他幻想中给他下命令的“人”,

他让我们不要担心,说幽灵的数量达到一定的程度,他就能变成人了,还说,然后我们就可以接替他的职位,继续招收更多的幽灵,再然后我们也能变成人了,就自由了。

对于这种鬼话,我们当然一点儿都不相信,

他发了疯,还把我们带到了附近的一个非常特殊的房间内,那是一个屋子,某一层楼内,是特别制造的,

我们进去之后,才发现,那里没有门,没有出去的门,唯一的“门”,仅仅只是从上面可以跳下去的一个入口,跳到一个古怪的床上,

像是木头床,左右两边是凸起的木头板,前后两边没有木头板,侧面有一个木头的梯子,和床连接在一起,

我们不但搬不动,而且如果来硬的,那梯子就会出什么问题,梯子旁边有一个说明文字,是说来硬的梯子会变成好几节,必须用遥控器,控制着这东西,让木头梯子,下面不动,而头部会自动的移动到床位的正中间,

这样才能从那里,爬到上面的入口,但入口处在我们刚刚跳下来之后,就已经自动关闭了,入口的挡板倒不是木头的,上面是水泥,下面是金属,不是我们能打开的,也必须要遥控器,

还能怎么办呢?我们跳下来之后,跳到了那个床上,床没有坏,特制的,缓冲能力非常强,也很大,

问题是,那个疯子,他肯定有遥控器,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这里怎么打开入口?听他的口吻,他常常在这里的,

说明他一定有遥控器,但疯子是不可理喻的,他一方面说他自己是幽灵,那么另外一方面,他又不承认他真地离开过这里,按照他的幻想,刚刚带我们进入的“那个人”,尽管实际上那就是他本人,

但他却认为那不是他,他还认为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屋子,所以这种狡辩已经不可理喻了,

他就给我们说了那一套疯狂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进入这个屋子之后,就再也出不去了,这倒差不多是真的,起码不用遥控器的话,真有问题,

除非我们跳楼,窗户总算是可以打开的吧,这里是一个附近最高的楼了,十多层,

屋子内显然没有让我找到绞索之类的,几乎没有睡,当晚一直在那里面闲逛,还发现其中有几个房间竟然是塌陷向下的,没有楼梯,也要跳到一个古怪的床上,高度却不算高了,爬上来也容易,

那种地方,跳下去的地方,床的弹跳力不但很高,而且正中心有一个带环的绳子,跳下去之后,一旦又想要爬回来,至少有两种方法,

其中一种是可以在床上弹跳,再抓住上面的绳子,再想办法就能滴溜回来,稍微有点麻烦,当初为什么这么设计?

而哪怕是彼此平行的房间,其中很多也都是小门的,而且很多房间之间,都总有一个“中转站”,是一个很小的水泥墙壁的,但没有任何油漆的小房间,这种“中转站”造型古怪,说不来,基本上整体上就是这么回事,

我就把每个房间都转了一圈,渐渐的天亮,后来尽量找到了一个办法,但是很大的风险,很大很大,我没有找到绞索,但找到了一个其它的遥控器,可惜遥控器的说明书,并不说明这个遥控器可以控制那个入口处的房间以及那梯子,

而是说,如果准备打开这个遥控器,就可以让楼房外的一侧变形,会出现一个倾斜的,向一侧歪着倾斜的道路,那个道路很陡峭,从那里冲下去,除非是专业训练过的,是专业训练过的人,也都要特别的演习几次,否则就会摔死,

我没有看得太懂,所以这种不太懂,给我造成了两个影响,第一个影响就是让我尤其地感到不自信,不懂得那说的是什么意思,自然不懂得恐惧感,但另外一方面这种不懂得,也让我有了一种莽撞,一种拚了,

但不能在晚上,晚上看不清楚,更容易出危险,也不能到大中午,那时候太明亮,

我担心那个疯子会因为明亮,而成功地阻止我的“跳楼计划”,错误带来振奋,精神病干劲十足,我得小心点那个家伙,反正有这种担心,

但呆不了了,精神不行了,熬不到中午了,我也快疯了,而且累,头昏脑胀的,一直没有完全康复,哪怕身体似乎表面上还行,但脑袋不行,还不光是这些,当时正处在一种不健康的亢奋当中,能与感受到的一旦过了这个劲儿,那么多半会长期昏迷并且生病,那就更走不了了,这期间,疯子是不守规矩的,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我必须当天就逃走,

天亮了,蒙蒙亮,很不走运,在我走向那个窗户的时候,那怪物,神秘的出现在了那个窗口旁边,好像他准备好了,就好像,他知道我要“跳楼”了,

那么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天虽然远处看是亮了,然而,房间内还黑得很,没有灯,真的,能看到东西,但没有灯,每个房间都没有,为什么能看到东西我不明白,可能设计的特殊,

也有可能,墙壁内有一种所谓的看不见的暗光,这种东西能让你看见房间内的东西,但是却感到很暗,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当时因为暗光虽然可以发现光源,但不太容易,尤其是我当时的处境,没主意这些,所以我不知道是暗光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眼睛突然特别好用,也不是不可能的,

反正屋子里是暗的,能看清楚那家伙的光亮的脑门儿,他的灼灼的眼睛,好像代表了他什么都知道,好像代表,他其实并没有疯?又不是正常的眼睛,正常的眼睛应该更平静,而且平静中有一种舒缓的灵魂。灵活。

而总不该是他那种亢奋的呆滞、呆滞当中的明亮。不该那样,他可能想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了,又可能其实不真得明白。

我试探的对他说,说这里的规则可真好,人们封闭在这里,其实是一种保护,这种保护不是指,那种表面的肤浅的健康,啥的,而是指能包含我们这样的灵魂。

——这之类的话,

他用不相信的眼神看我。他突然怎么着,就变成斜眼看我了,不是一种灵活的变成那样,而仍旧是呆滞的亢奋的样子,这个表情却是好像在疑问,

我以为,他识破了我的谎言?但没有,他没识破,他眼神虽然很怪,也许他潜意识深处明白了,但他的眼睛明白了,他的嘴巴还是没有明白,

他下面的话是非常奇怪的,大概就是说,这里几乎可以玩这个游戏,反正这里没有任何一个灵魂能够出去,请注意,他认为我们都是幽灵,请注意这一点,

他认为,反正幽灵是出不去的,所以他请我,有本事出去看看。大可以把逃出去当作一个有趣的试验,但别总是玩,“屋子会发怒的。”他说。

我巴不得他这么说,但我不想这么戏弄一个可怜的人,但他手中有武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很容易发怒,

我眼睛不看窗口,而看着别的地方,比如那些小门,和那些小门后的,那些小中转房间什么的,

他也眼睛呆滞的,跟着我的眼光,把脑袋转动看了看那些方向,意思是,可能他,意思是让我不信就,就试图逃出去看看,看看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什么的,

可就在那样的时候,我快步的跑向了那个既定的窗口,并按动了那个遥控器的开关,

真得,我真得不敢相信,那窗户竟然不容易打开!也许很短的时间内,我觉得很长,实际上可能没有那么久,

也许疯子地脑子不明白,他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而要看好戏一般,没有立刻阻止我,

他属于哪一种,或者我是不是,又把时间观念弄得错乱了,好像我,用了一段时间,才终于打开了其中的一面窗,

纱窗无论是如何是大不开,纱窗的窗纱可以勉强的突破,这窗户的纱窗,是在正常的玻璃的外面的,设计得奇怪,

反正就所以只要突破了那里,就跳下去了,我已经打开了遥控器,但仍不确定,跳下去之后,是不是真的就会看到,下面有一部分,会变成倾斜的,

没有听到机械的声音,也许是慌乱,也许是声音小,这个不能肯定,

面朝下,外面比室内明亮,当我面朝下,视觉发生了一些错乱,心情也很乱,不能肯定,到底是倾斜的,还是直的,是倾斜的,

当,那个时候,刚跳下去,我只看到下面,突然上翘,那也可能是视觉和体态,就是姿势造成的,

我低着头跳下去,所以,真以为自己,就这么完了,但没有时间犹豫,也没有时间认真看,跳出去的一瞬间,

身后的那个家伙,冲过来了,我没有办法,去确认一下,

我刚刚看到外面的下面,那一瞬间,就已经跳下去,结果,刚刚跑的前几步的时候,由于那里太陡峭,

倾斜的程度,太陡峭了,所以,前几步的时候,我还是不敢肯定,这到底是垂直的,还是倾斜的,也许会觉得我当时也太傻了,

已经跑了几步了,怎么也该知道那是不是倾斜的了!

该怎么说呢,反正,好吧,我傻,是那么跑了一会儿,才真正确定这的确是倾斜的,一个很陡峭的坡面,

这个楼房的外面的一个部分,改变形状了,由于我没有能认真的从侧面观看,只是头朝向下看着,

那么现在只能按照模糊的印象来解释一下,

从十几层楼,到下面,其中有一些阳台,变成了凸起的,请注意不是棱角分明的凸起,而是非常小的凸起,非常的陡峭,但似乎略微平滑,而且在这些阳台和阳台之间,之间的墙壁,不再是平行的了,变成了塑料一样的拱形,

那些地方贴着一层特殊材料的塑料,可以变成弧形,就让这个斜坡,棱角很少,也不是真正平滑的,

首先就是那些白色的墙壁当中的凸起的那些,上面有很多的小石子一样的东西,不管是塑料还是什么,反正,非常的有摩擦力的,但陡峭地程度,又使得这种摩擦力作用不大,

一个不小心,人会头朝下真的摔下去,无法继续保持跑动的姿势,

还有一点就是,那不是完全垂直的道路,

它不像前面出现了斜坡,后面还能一度大幅度的向两边倾斜,它只是一个窄路,略为向侧面某一个方向,

如果我太着急,一直,直着跑,那我就完了,就摔下去了,就踩空了,但还好,这个有一定宽度的,其次,就是倾斜的方法不是太倾斜,略微向一边倾斜,

这个楼本身的造型决定了,阳台部分,是很多个小阳台毗连的,就是说下面是很多小房间或者很多紧挨着的小阳台,很多阳台甚至是紧密地毗连的,

有些楼层是比较大的阳台,但其中有些层的房间的造型可不一样,贫富之间的差距?不。而是说,楼层本身就是这么设计,下面有一些楼中楼?所以每一层都不太一样?

有些层,甚至是黑色,大部分层又都是白色的,

说这个“倾斜”,由于经过了其中有些层的小阳台,所以倾斜的方法就能够得到校正,使得这个歪斜的方法,稍稍的不那么太偏,

不是纵列的方向,但这也不算太歪,

那么基本上,只要我不是完全直线的向下,又没有慌乱到过分向侧面的找不到方位,没有慌乱到,故意跑过头,

运气好,注意力集中,并且确实有那么点运气,就算,走好,也幸运的走好,

你们玩过电脑游戏没有?反应速度的那种,在我童年,别人和我都无论如何也过不去的关卡,有一天我会突然通过了,因为兴奋什么的,又不但把那个以前怎么都通不过的关卡通过了,而且后续的几道关卡,就是这种游戏,

每一关都比前一关更难,不光是这么设定的,实际上也就是这么回事,能看出来,速度更快,障碍物更多了,

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明明精神状态一般,就好像,犹如,变成了超人,连续过去了几个更难的,然后在某种过度兴奋之下,还是失败了,

这个楼才多高呢?不需要我有很大的幸运,是,我可没有训练过。安全得下去,是其中在经过了某几个阳台的时候,坡度有所改变了。

而途中的阳台,仿佛还没有这么太大的改变,好像是向下的时候,跑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微小的山丘,和跑过平地的小山丘,那是不一样的,

阳光,照射在阳台的一些黑色的玻璃上,金属得发亮白的边框,和倾斜的改变的糊涂过程,玻璃变形了一般,可能也是特殊的可变形塑料,看似是玻璃?这样跑下去,

跑过其中一些部分,好象丘陵一样的阳台,快到最下面的时候,坡度才变得平缓,

不再像上面那么陡峭,感觉真奇妙,最后,变成了兴奋,当我回过头,要看清楚自己跑过的地方,

却看到了害怕的一幕,还记得之前说过的那种武器呢?

把人击倒,也可以把人杀死的武器,那种喷射出来奇怪的子弹,子弹飞行很慢,子弹在周边释放出来一个蓝色的电球,好像蓝色的球星闪电,

向你漂浮过来,带有跟踪性,连续好几发,如果光线很黯淡,最多让你昏倒,授受罪,

光纤很炽烈的时候,那就是真要杀死你了,

就是高压电,我说“飘”过来,它的运行轨迹,它的大小,实际上,它几乎和你跑步的速度差不多,

那么因为它的轨迹有时候有点混乱,混乱在近距离,更让你无法躲避,而在远距离,却有好处,因为它的轨迹,混乱奇怪,如果在远距离才对你开枪的话,那么,尽管这种武器的实际速度,比你奔跑的速度要略快,

由于那种混乱的轨迹,就可以让你和它有比赛的余地了,

但如果是近距离的话,这种混乱正好让你不知道怎么躲避。

现在拼命的跑吧,电球追来了好几个,老头在楼上,他还在那窗口处,他在咒骂,当时,事后更是忘记了他的词汇,

听声音,像正常人在咒骂,好像我是个小偷,好像我是个逃犯,

下面白色的小马路,小区内的那种小马路,马路的一侧有偶尔的土壤长槽,不算太长,也不算太宽,间隔着,

每个里面有一些低矮的植物,从这白色小马路,越过那些偶尔出现的土壤长槽,

去楼房那里,那旁边也有一个白色的马路,但那与其说是马路,简直比小马路还要小,

在那个楼的楼下的路面,也是白色的,没有被水淹过的样子,这里地势比较高,附近的一些地方,排水系统比较好,

之前已经过了一夜了,怎么了,反正很干燥,

奔跑,更好的发挥,从楼上,倾斜的俯冲而下的时候,冲力还没有完全消散,在发挥一点作用,

我奔跑的比往常还快,超常发挥,光球落在了我的脚边,它们有点混乱的路线,使得它们没能打准,每个都不小,但数量有限,随着我的奔跑,

老头的咒骂声音越来越遥远,随着这个道路,反正,我后来,又来到了靠近楼房的地方,靠在楼上,又不停喘气,

不相信那个老头敢跳,他不敢,何况他真的跳了,它也没有我这么好的体力,一定会摔死的,会的。

好,我跑不动了,我甚至站立不了,靠着那个楼房的墙壁,那里距离原来的位置,已经比较远了,不但浑身都没有力气,甚至,脑袋,快要,裂开,不,快变成浓稠的血块,怎么了,反正不行了……

之后真不想解释我如何千难万苦,如何咬着牙,不想说,原因倒是简单得要命,那就是正常的艰难,也感到绝望,

因为身体状况,因为莫名其妙的,没有理智,就是情绪,看远处的,那没有人烟的楼,沿途,散漫溃散的决断,看着几个白楼的顶端,看高高的阳台,和期间的天空,

有时候我会突然赶起恐慌,仿佛身体可能在下一刻不行了,因为饥饿,总是看不到人,一句鼓励都没有,我的理智,那个时候还没有所谓的理智,也许有一点点临危的莫名其妙的机警,但没有绝对的,丝毫的,那一路,

后来,总算遇到了救援队,这个过程一直到了那一整天都快结束了,才遇到,其间怎么走的,

至今,但那个时候,和现在,最揪心的,还不光这些,

而有愧疚感,怪疯子他那么生气,而那个同伴,那个腿脚不好的同伴,就更活不长了,

我不相信,甚至不相信,他能活过当天,可是没有和他商量过,当时,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点都没有想,

甚至在当时连个借口,都没能给自己找,甚至没有对自己说,他腿脚不好,他跑不了那段路,连这样的话,都没有想过,

我后来有没有对救援队说过呢?说了他们也不理会,何况我忘记了。

我就好像是个动物,一个自私自利的,逃脱虎口的动物,后来,一路上一言不发,哪怕获救,可能说了几句,后来就不说了,车辆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城镇,

那里也被水淹过,情况好得多,那里的人也基本上撤走了,

我遇到一大伙人,其实救援队一直都在城市的边缘,但没有深入城市,尤其是在发水最严重的地方,他们没有深入,或者深入不多,

人太多了,少数跑出那里的人,才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算是政府的一点弥补,

政府还能做什么呢,比如不利的谣言,那个时候,我没有遇到,

而遇到的是比较温情的一面,也许遇到了好官,遇到了很好地执行者,所以这很不错,已经不错,没有可抱怨的,

到邻近的城镇后,救援队把我们放下,而且是先把我们聚集在一起,再放下,

给我们声音机,给我们帐篷,默许我们到一些没有关紧的居民的家庭当中,尽管这违法,他们没有怎么管,不太严重,附近,居民都撤走了,

这是个小城市,不是原来那个,这里的城市,被水淹的还不严重,大部分居民,都成功撤走了,没有被堵截住,

所以这个小城市的原住民,他们走得更容易,

反而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空城,哪个城市?名字?叫什么呀?算了。

里面的人,显得更加空旷,而这些暂时的难民除外,我被分配到了青少年组,甚至遇到了大个子,

让我讲讲顺序.那是第二天才遇到大个子,

先说第一天,快到黎明,我和一些不认识的青少年们被安排到了一起,有男有女,

大部分人都很沮丧,都不想在同龄人面前丢人,我起初遇到的那些,有不少,甚至不是从附近城市来的,

而有从附近的乡村跑来的人,但都和父母分开了,才会被聚拢到一起,作为全是青少年的一组.

有帐篷,收音机,毛巾,被子,

附近还有一些居民楼,尽管名义上不是允许我们私闯,政府暂时征调了的部分,才让我们被集中在那附近休息.

一大早,有些人可能才刚刚醒来,或者一直都没有睡的,或者,而我,虽然沉默寡言,有点呆滞,而且生病,

但总是一点都不想睡,还奇怪的想要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怎么了,我就像是个动物,我已经没有理智了,我好像在巡逻,在看自己的领土一样的愚昧和狂笑的逛游。

当时的语言,不能真正理解,像那里,

但我,当时的我,必须亲眼看很多之后,生出了感情和感想之后,才能弄明白哪里是什么地方,而听介绍时没有用的,对牛弹琴,理智对我没用,客观地介绍,我只能听懂表面,不能在感情上接受,那个时候就是那么的笨,

奇怪,必须那样才能了解那里,了解之前,我绝对无法入睡,尽管已经不行,我不行了.

不足以注意,被淹过的状态到底曾达到过什么地步,地面有混乱的垃圾,又好像那啥也不是,

一个小纸片,两个小纸片,哪怕是大块的垃圾也被缩小了一般,而那些,通常是四到五层的小楼居多,

这小城,算是规模和镇子差不多的,简单的房屋构造,简单的材料,如果发生过混乱,很多垃圾,碎裂的窗户,也仿佛曾遭过大难一般的,实际上,只是细小的地方混乱。

遭受过的水灾,不过谁能注意得到这种情况,不太严重?

我连脑袋都摆不正了,更别提用眼睛去聚焦,比如那些,用的时间不长,颜色都有点退色的发黄的小楼,比如没有了窗户,但是里面的光芒微弱却仿佛熊熊火光,

看不清楚东西,地面上的碎片我也注意不了,因为要先弄明白这里是怎么回事,还不睡,

有些人体能超过尽头了反而安宁不下来,难受过头了反而感觉不到痛苦,不会人人如此,不会每一种都会如此,

有这种情况?不只那么一个,在这种不算太大,但是又不小的灾难当中,有些人夜里睡不着觉,

他们在帐篷内翻来覆去,或者被这里的管理者打开的,或者是他们自己开大的楼房的房间,他们有的是办法,想办法进入居民楼,办法粗暴,打开之后,这些门就关闭不好了,

青少年喜欢干这种事情。反正这里原本的居民都跑光了,现在水退了,很多地方,没有极端损毁,房间内还有电视,有些还能用,有些地方能通电。

我时而行走几步,时而站住发傻,帐篷旁边,行动总和周围的偶尔经过的三三两两的人群有关,无意识的,附近的光线并不强,有些帐篷里面一片漆黑,是圆形的,但都不大,最下面是两圈的蓝线,粗的蓝线,黑暗下也看不太清楚颜色,

偶尔经过一些三五成群的青少年,他们不安分,不知道是怎么,走走停停的,跟着一群人,来到了帐篷不远处的一个地方,烧糊的什么东西的味儿,一些无聊的青少年,把什么当作玩具烧了,可能乱制作什么非简易食品,又没有做成。

然后我跟着几个不认识的人,来到了一个走廊里面,好几个木门,都没有关紧,被破坏的,是掩着的,有些里面传出了电视的声音,一些青少年很不好惹,青少年都是喜怒形于色的,他们不好惹,在脸上带出来,

另外一种青少年容貌上,举止上,则都带着点窝囊,人聚集在一起的话,他们一般,没有傲气,这也得凭运气,

但在这种奇怪的小事上,凭运气,我打开一扇门里面,这么一些窝囊孩子,他们是附近乡村的,他们也受不了我身上的那古怪样子,

我身上的衣服很脏,还划烂了,窝囊孩子比较温和,有个好人,仰着深色的枯瘦的手臂,青少年的皮肤却干枯灰色的,如同年龄不小了的怪样子,又不是真正大龄人的手臂,不健康的青少年的手臂,常年营养不良的那种情况,以这毫无美感的方法,晃动着他的手臂,用一种真诚、恐惧的好奇的关心的又陌生的眼神,斜着眼睛一边谨慎的看着我,

一边说:“那边屋子里面有一些没用的衣服还有一些洗衣机。”

大概别的孩子告诉我,我必须换换衣服,把现在的衣服清洗清洗,否则不要和他们坐在一起,

看,那就好吧,那就换件衣服,我懵懵懂懂的向别的房间寻找,耳边电视机里面的歌声。歌声不大,属于熟悉的歌曲,是简单的歌,我脑胀,心里难受,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开始无意识的哼起了散歌。随之前那电视机内的曲调,不咋样的,过时的流行词。属于旋律比较简单的那种类。

本来我找不到了可能就放弃了,然后就彻底去别的地方。

但是正好有一个人现在要去洗衣房,他快速从我身后走到我前面,打开了旁边一个门,我看一眼,里面很多洗衣机。

然后我也顺便走进去了。很多衣服不知道是不是没人要的,有可能,也可能,我不清楚,没有问也没有乱拿。

还有很多古怪的洗衣机和烘干机,好像是临时放在这里的,是不是灾难过后,从别处搬来的,型号都不一样,

我脱掉外衣随便找了一个洗衣机,仿佛揉面一样,把衣服在洗衣机盖子上乱揉了一番,同时哼歌,一会儿后才发现这样做没意义。把洗衣机盖子打开了,把衣服丢进去,

那个不是干洗,是多功能的,我认识的有限,何况这些洗衣机型号都不一样,也没有说明书,后来洗好了,却不会用这个洗衣机自带的烘干功能,

我就拿到旁边一个地方,好像有个人对我好心说了一句,

有一个专门的烘干机,像是微波炉,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金属条条,亮光闪闪的得白亮光,衣服丢进去,烘半天,拿出来一看还是湿漉漉的,我又叠了半天,自己研究了半天,没问人,后来好运气,把衣服弄干了,

穿上然后回去,找回那个有电视的屋子,坐在里面发呆,

一会儿,好像看着一边睡着了一会儿,半夜听到这些青少年鼓掌,睁开眼睛、注意耳朵,原来是唱戏的,电视里面的别的栏目,他们都不鼓掌,一旦有唱戏的,他们就鼓掌,着是习惯,农村的文化和城市的文化不一样,

农村文化按照国家规划,必须有一定的复古性质,在农村长大的孩子,一听到唱戏的就要先鼓掌,跟大人学的,但看样子,他们也不太愿意听唱戏,只是那种习惯,他们鼓掌了。鼓掌的时候我被惊醒,

整个晚上,在那种环境下,打盹,睡一会儿。什么时候天亮了,屋子里面看电视的大部分人都出去了,有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看脸色也不好的家伙也出去了,那家伙好像是其中最可怕的,

还有个女的,也在这里看到半夜,她把电视上的屏幕取了下来,取下来之后,电视就变成了一个平板电脑和一个充满电子元件的箱子,

女的把那个仿佛平板电脑的,屏幕,放在地上,她低着头看,并把一个耳机及其连线,连接到了那个屏幕上,

她这样低着头看,我醒了之后,就问她为什么不肯用喇叭听,

她把耳机的一端,关闭了,让电视机原本的机箱旁边的一个喇叭,单独的一个喇叭,发出声音,原来是唱戏的,我不听了,站起来走了,

那女的又把喇叭关闭,开始用耳机听,那屋子里面就只剩下她一个了。

她才是真正的听戏爱好者,那女的很年轻,竖着扎起来的头发,头发黑色,但看起来好像很脏,不难看的样子,仿佛里面都是某种油漆。

大家其实都没有洗澡,年轻人本质上都是老实人,

我离开他们,在附近闲逛,反正也不认识任何人,跟谁也谈不上交情。也不知道是脑震荡还是怎么了,没有医院,没有看到免费医生,没有去检查,

有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多少免费东西,干实事的人贪钱,一种是干大事的,一种是只是为自己的利益和前途。世界上的人同样是为了钱,走的路也不一样。

从来没有过又为了公益心,又为了大事而效忠的人,因为没有这种人,不该怪任何人,遇不到,

白天精神状况好了点,但看什么都是苍茫一片,发自内心的不该有所怨言,比之前晚上的时候,看东西更不清楚,别看这样,精神状况确实也正常了一点,同样是难受,这两种不同的痛苦,说不清楚哪一种更好,说这不算是加重了,从一种痛苦的状态进入到另一个,

听到有人喊我名字,以为遇到什么人打劫,听说过,说趁火打劫的话题,

我就发傻,竟然会以为是打劫的,但当然不是,结果后来发现是熟人,

是那个大个子,之前是一起从大城市里面逃跑出来的人当中的一个,不只有他,

他现在身边跟着一个显眼的,我从没见过的人,一个身材特别高大的青少年,大的简直不像是青少年,那家伙脑袋是秃头的,脑袋显得很肥,后脑勺上都是肉,很强壮,皮肤相对来说比较黑,和一般人的肤色不太一样,面向非常的老实,他站在大个子旁边规规矩矩的,

大个子新招收的成员吗?他们两个现在是一伙的了,

大个子叫上我,大概觉得我好歹以前算是和他认识,决定暂时带上我,

大个子精神状态一般,我们就去找了廉价食品,市政府的救济单位资助的,非常非常便宜,压缩食品,我们买了吃了,

大个子表示要休息,找到他之前的帐篷,然后他睡了,我到旁边的一个空帐篷内,糊糊涂涂得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天又蒙蒙的快要黑了,

大个子还没有起来,这次我感觉精神真的好多了,尽管还是难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显得好多了。但不想睡了,

起来闲逛,然后遇上了一伙人,是昨天晚上一起看电视的家伙当中的几个,他们中的几个罢了,还有其他从没见过的,

其中有一个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可能是不正常的热情。那人竟然招手让我过去,

我糊糊涂涂得跟去,到了不太远的一个房屋那里,他们要在那里拍照留念,

有一个发出各种颜色的光芒的房间,里面的四面都是镜子,地面是一些特殊的池子,池子里面都是水,效果和镜子差不多,光芒在那种水的反射下,显得出现了波动,

照相机是一个有着很高的黑色的脚的,奇怪的样式古老的照相机,顶部好像一个有着方块的黑色盒子,最后找出来的相片,好像一个塑料卡片,卡片正面是密密麻麻的,很细微的疙瘩,

这种卡,又像是一种特殊的电子产物,在不同的光芒和角度下,可以看到照片内的“人像”,处于不同的侧面,角度,或者正面,或者背面,

照片比较奇怪,平常要收费,现在没人管了,大家就开始免费拍照,

我不会弄,后来被挤出来了,我在那附近徘徊了一会儿,觉得没人搭理我,好像不知道怎么混进去,我就回去了,

有点迷路,终于回到大个子那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大个子也完全醒了,可能早就醒了,

他属于比较有本事的人,正在和一些新认识的人对话聊天,一本正经,好像是一个小大人,

我当时的年龄下,对他这种人是非常敬佩的,觉得属于那种非常早熟的,年纪轻轻很善于和人打交道了,长大了还了得。

我非常自卑的一个缘故就在于,我觉得自己不太善于这种本领,天天一脸痴呆,加上之前的奔波,撞车,头晕,劳累,种种贫血,营养不良,本来就比较笨,这加在一起吧。

那些天我除了发呆之外啥也不会,所以就继续发呆吧。

大个子似乎通过和新认识的人聊天后,对这里有了一个大概地了解,他了解的也不是正事,

最后也只是把自己的这种交流,变成了关于哪里更好玩的这样的信息收集,

他还决定带着我和那个黑壮汉,一起去附近什么地方看看,

就溜溜达达的去远处了。沿途,衬着我终于差不多是彻底清醒了,了解小城市,地面到处都是垃圾,好像被水冲刷过,没有尘土,但是太多的各种破木片,破木条,和许多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碎片,金属的,长条的,折叠的,都是不太重的,这些东西在人行道上,在街道上,实在非常得多。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个,向远处看,则仿佛是玲玲总总的络绎不绝,

实在是被发大水影响过,难怪原著民都不在了,我们这些暂时在这里休息的人,该不该在这里呆太久呢?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问了大个子,大个子没回答,我没继续问了,沿着这么一条没有人的街道,一直向前走,

刚开始,两边是住宅楼,都是白色的楼,门窗边框,都是铝合金一类的,都是新楼,这里的居民们肯定不太老实,尽管是新楼的,又看起来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大概也因为虽然是新楼,材料毕竟不太好,居民们都很野蛮,很多窗户都乱七八糟,再加上发大水,和灾难,更加乱七八糟了,

过了小十字路口,两边不再是居民楼了,而都是平房,那里附近都是一些店铺,店铺里面大多都是乱七八糟的样子,琳琅满目,

我眼睛就被晃花了,大个子进入了一个充满了电脑的店铺内之后,我则决定自己到附近看看,

想看看这个世界上的商品,就是所谓的成年人的玩具,那种东西,别误会,是说,所有一切,都好像是成年人的玩具,人们的事业都是为了什么呢?为了让自己痛苦吗?

人们的事业,为了终极的快乐,所以一切事业,都为了玩具,金钱本身是玩具,金钱所能购买的一切也是玩具,

里面没有一样东西是严肃的,就算严肃,也同样的是为了终极的快乐,也为了终极的玩具,

看看这些东西,我眼睛花,而这些都没有人管了,哈哈哈,那么别人辛辛苦苦创造的东西,现在已经可以随便拿了吗?啊?但是好东西呢?已经被一些人拿光了,

可恶,人很奇怪,就算这种大灾难下,好像什么好东西都轮不到我,别人总会捷足先登,连一个最好的玩具,都没能给我留下来,

不过没关系,得不到也没关系,只剩下垃圾了,也足够让我眼睛发花,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和人们所追求的一切,一切的商品,所有人为了这些,人们的痛苦,人们的辛苦,人们的努力,最后都为了能创造这些玩具,

就是人,就是,这是人类所作的一切,他们所以我爱他们,生活在所有玩具充斥的世界,一切痛苦当中都值得了,

可惜我口袋里面没有多少钱,看看吧,大灾难面前,穷人也不再可耻,都来到玩具面前,假装成为了这些的主人,

站在黑暗的外面,或站在光明的里面,在黑暗所包裹下的这残破光明,它短暂,或不久后会恢复,或将来永远沉沦。

在大黑暗包裹下的渺小的光明的一个一个的店铺内,我见到了各种东西,连一些卖瓷砖的地方,就是一些我平常从不感兴趣的店铺内,我都要看一看,希望能白拿点什么。

而虽然好东西都被拿走,说不定真能省下点什么呢?或连我也不想要的,看看也总是很快乐的事;

有几块彩色的瓷砖非常奇怪,泡在福尔马林液里,我站在这几块泡在福尔马林液里面的几块彩珍面前发呆,

不知道这家店主究竟以前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以前是贩卖人体器官的?习惯了?……”我正在嘟囔,

听到旁边有几个人说话,话题引起了我的注意,所说的内容大概是附近的一些动物跑到小城市来了,发大水影响了附近的一些村庄,而城市有排水系统和楼房,个别动物聪明的逃到了这里,其中包括一些小型的食肉动物,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说大型的食肉动物,附近没有?也可能是别的不知道的原因,有时候一些知识上的事情,确实很让我这种普通人感到头疼,

我只是问他们:“那么,该怎么办呢?”

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似乎比较好心眼儿,他就对我说:“那你要到人少的地方,啊不,你要到人多的地方。小型的食肉动物很少攻击人群,你要,你不要落单,到,人多的地方。”

他虽然好心眼儿,但说话不清楚。以及后来他谈到不要在晚上,尤其不要在天黑的时候,一个人在僻静的地方走,这之类的话,

我问他们:“那么这里算僻静吗?”

没回答。

然后我又问:“我如果去附近的电脑房内,和很多人在一起玩电脑,安全吗?”

这之类的话,然后,那人就笑了起来,并大概告诉我说,如果在那种充满灯光而且人很多的地方,那就不单是安全的,而且是太安全了,

他说的时候,用的是一种很大的笑声和仿佛是讥讽一样的口吻,但又好像是一种善意的讥讽,没有恶意的样子,

所以我也傻笑了起来,因为某种心理学上的效果,我开始不想自己在附近的一些店铺内乱看了,

回到了之前大个子去的地方,只有一层楼,附近店铺基本上全都是这样,那个很多电脑的店铺,以前可能就是类似个电脑游戏的一家店铺。那里面的房间的方向,向里面纵深的,前后长,左右窄,

从左到右有三排桌子,其中的中间的桌子,是两排桌子并联在一起的,也等于是两排的桌子,等于说这里其实总共是四排桌子,

因为中间的两排桌子排列在一起了,那么那种桌子的左右两端,都是椅子,而纵深则相连,向里面很长,其各自所坐的所有人,都是面对面的,他们看不到对方的脸,他们面前都是电脑屏幕,除了这中间的这两排紧靠的桌子之外,

还有最左边的和最右边的两排桌子,那两排则都是靠着墙壁的,彼此分开最远,同样是很多的椅子,桌子和椅子都是同一种颜色或规格,

这些电脑却各不一样,起码电脑的屏幕都各不一样,最大的类型的电脑屏幕,好像是一种波浪形,左右方向,有一米半或者更长,

上下方向,则有波浪的形状,这屏幕不是平的,很简单的形状,画出来就很简单,而要描述却很不清楚,

是那么一种简单形状罢了,

还有一种屏幕是圆圈型的,或者说不清楚是什么形状的,就算那种最宽的,最大的波浪形的屏幕,也是有大有小,

最大的非常大,最小的也是很大的,这种波浪屏幕中连最小的,也比其他的屏幕要大,

我之前进来过一次,当时只看了一眼又出去了,后来再次回来,继续看这种各色的屏幕,就更加感到奇怪,不明白,

这里的入口处也有点奇怪,门只有一个,进门处只有一个,进去后,右手的方向,紧贴着的是墙壁,但是才走几步,那墙壁就到头了,同时向那个短小墙壁的纵向的方向,摆放着一个桌子,于是就仿佛略微加深了这个方向的长度,橘红色的桌子,那里是柜台,而很短的墙壁其实处在这个房间的纵向的方向的中间位置,但是不长,

如果绕过那里,则看到的是一个不大的,和入口处一样宽度的小空间,那里对街的方向,则不是门,而是个窗户了,

简单说,靠近入口处的整体结构,总体就是一个“凹”形状的入口,

这个“凹”的右边顶端是一个门,左边顶端则是一个窗户,然后这个“凹”向下面走,则能够走很深,那里纵向的方向,是很深的一个房间,这么一个电脑房,

这样描述,反正描述起来很难,其实如果能看一眼,那么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房间,

不少电脑房都是这种房间,能上网玩电脑游戏的那种店铺,除非那种大的电脑厅,

此外,一般凡小的电脑厅,多半是这样,因为国家规定。国家什么都管,理由莫名其妙,据一种说法认为,这种入口处的电脑厅,会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感觉很拥挤,而且很深邃,

人就总是忍不住看一眼门口,而每次一看门口的时候,又都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的感觉,会非常想家,

这说法其实是无稽之谈,无聊的所谓专家,是被国家赡养的那种专家,整天研究一些奇谈怪论。国家不希望年轻人去电脑厅内浪费时光,干脆取缔了这种店铺不就好了吗?

大废周章,像稀奇古怪的规定多了,百姓尤其是年轻人常常在网络上骂专家。也就毫不奇怪。

我找到大个子,他坐在中间部位,是那两排紧靠着的两排桌子里面的靠左边那一排,并且是坐在比较靠里面的位置,

房间纵向的更左边的方向,当然还有着那靠墙的一排桌子,那排桌子上也都是电脑,我看了看那里,

又看看大个子面前所在的一台大电脑,是波浪形状的那种,说波浪形状,并不是细密的波浪,而是偏左边向上翘,偏右边向下,屏幕的最左边和最右边,则比较起来差不多位置的这么一种屏幕,

画出来也很简单,我口才不好,说不清楚,

其实这些游戏很没意思,大屏幕的是几种有戏,小屏幕的也是只有几种游戏,

游戏和屏幕的大小形状,是相关的,比如一种完全正方形的屏幕,里面的游戏大多都是古老的棋艺游戏,

而很长的这种波浪形的屏幕。里面的大多都是赌博游戏,

大个子就在玩一种赌博游戏,游戏屏幕所呈现的图案好像是一种灰蓝色的金属,金属的左上角是一个黑色的小的长方块,里面是数字,

图案下面和右边则是一些好象可以移动的金属部件一样的东西,

这屏幕中所呈现的图案,非常简单,好像是一种古老的金属类的博弈游戏,

根据那个黑方块内所呈现的数字什么的,做出判断什么的,

不过很枯燥,是一种很古老的赌博,

大概在人类当初开发矿星的时代,一些工人们玩的游戏,很古朴。听说是根据一种废弃了的数矿石机器,改造出来的,

当然那时代的工人们,用来数点矿石的机器,也不光是一种,其中有一种就可以用来改造成赌博游戏的,

也算历史悠久,这些是我后来听说,我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天已经黑了,现在来这里玩的人,虽然没有把这里全坐满,由于过道空间比较窄,感觉上显得比较难以落坐。我站着,

是因为觉得既然我不玩,那么自己没有资格落座,

那个黑壮汉,他也不玩,但是他得到一个椅子,然后坐到了大个子旁边,我觉得我不能像他那样平若无人,

因为我当时的想法是这样,万一我坐下一个椅子,然后那里后来有顾客了,那顾客看到我坐着他的椅子,

然后找到老板,让那个老板来说我,那么我就很没有面子了,我宁可一直站着,

结果也遇到了让我尴尬的事情,

后来,来了一个人,一个顾客,他来到了一个圆形的平面前,打开了屏幕,里面呈现了好像是老虎或者什么动物的头像,这是那某个动物游戏的开机画面,

他要玩的时候,可能对这个界面不太熟悉,又看到我一直站着,以为我是服务员,所以让我过去帮他研究开机后怎么进入,

我不是服务员,我也不会,我就过去说我去看看,然后我离开那个过道,去了另外那边的过道内逛游,

半天都不回去,然后那个人自己去找老板问了,

这就是我当时的性格才能办出来的,我就是这么解决问题的,请注意,是说,当时的性格下解决问题的办法,想起来简直是丢脸的要命。当初那个时候,那样。

对面的那个过道内,我看到了很多人在下棋,发现这里的游戏其实都很简单,不明白为什么,也没有去问,

电脑厅的游戏,或者很古老的,很少有鲜活的好玩的游戏,可能灾难还没有完全平息,大家定不下心来玩好玩的游戏吧。

不知道。等我回到原先的那个过道,又回到大个子旁边看,大个子已经开始赚钱了,

他好像很善于这种游戏,也很有耐心,以至于突然显得仿佛是一个成年人。直到快结束,我那根发木的脑袋,才刚刚弄明白“钱”是从哪里出来的,

是从下面,就是屏幕下面的桌子的下面,有一个金属箱子,箱子外面有一个很大的仿佛金属碗的东西,那里面都是钢崩儿。作为这个店铺的游戏币,

大个子觉得自己已经玩够了,决定收手,不知道他是咋想的,居然从下面拿出一个钢崩儿,准备给我,

他担心我看不懂他那意思,还专门哼了一下,那是一种矜持的哼声,但是尾音却显得非常的柔软,

就是这个声音的前半段好像是高高在上,很矜持,紧绷,后半段好像是期盼或者祈求,

很怪,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听懂了,他正把手长长的伸出来,不是直接伸向我,而是伸向侧面,作出勉强要越过黑壮汉的样子,

我看出他的眼神和姿势是要给我的,尽管他没有完全回头看我,所以我就伸手去接了,接住“钱”的那一瞬间,产生了自卑感,然后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来很后悔的行为,

就是我歪着脑袋,弯着腰,然后说出了一句:“感谢恩赏”或者这之类的话,

当时就有点后悔,后来很多年后,偶尔一想起来这件事情也很后悔,

觉得自己很没骨气,人有时候,就是在很大的灾难或者在很大的诱惑面前,我都可以感到自己没有那么贪婪和丢脸,有时候却就是会为了很奇怪的为了,一些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小恩小惠而显得很卑微,

是说,在大利益面前,我可以理直气壮的拒绝,所以我显得很高尚,

而是在小恩惠面前,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好像拒绝就显得自己很不懂礼貌,

可是一接受,我又会让自己显得很卑微很卑微,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不卑不亢,性格?天性?这是一种软肋,直到今天都有点在这种软肋面前,显得手足无措,直到今天都觉得,显得自己很不能处理这种事情。

一般人不会这么无能和笨蛋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足之处吧。

是个游戏币,我拿在手里看了看,上面写着一个鸭蛋形状的“零”。就是上面小、下面大的“0”,和一般的零的形状有点不太一样,此外就是零的下面,是一个分叉口,

在左下角一个类似扇子面的突起,右下角也有一个类似扇子面的突起,这两个中间的下方,就显得好像是一个裂缝,

当然钱币的所谓突起和裂缝,都很浅的,硬币的背面是什么没有看,也可能忘记了,

由于这种游戏币上写的是“零”,而不是“一”,所以我印象比较深,直到今天还能想起来,

真是有点奇怪。我们出门的时候,大个子是怎么结账的,以及怎么把那些游戏钱币兑换成现金的,我倒想不起来了,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本来应该有点印象才对,也许我容易突然忘记一些奇怪的事情。记忆力从来都不按照我的愿望来记忆,我越是想要记住的事情我越是记不住,越是认为应该记住的事情越是忘记了。反而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却能深刻在脑中,

其他人也偶尔有这种问题?未必总会这么严重和这么极端?人类的精神世界既合理又奇妙,若总是合理的,则人成为了机器,若总是奇妙的,则人成了精神病人。

同样是又合理又奇妙,我总是那种古怪多过合理的人,一生常常因为记不住重要的知识,而显得在很重要的事情上很无知,整个青少年,都在懵懵懂懂当中度过,像个傻瓜,

而别的青少年已经很会做人了,我却一直丢人现眼,在社会上胡乱混,混到最后不但没有混出什么名堂,且一无所有,还成为了许多人的笑料。

还记得当初离开那个电脑商铺,什么人在警告我们,就说我们三个人单独外出并且在这么深的夜晚,有可能遇到野兽的袭击。

大个子匆匆离去,连头都不回,行走很快,那么我和那个黑壮汉,也都快速的跟着,不知道大个子到底是咋想的,

以及为什么非要半夜三更的出去,他脑袋和脖子仿佛突然形成了坚固的直线,当时我们离开宿营地还有一段距离,

距离之间没有人,满大街到处都是垃圾罢了,这样的环境和情况下,经过了路边和人行道上有几株植物的地方,

被发大水的情况所摧残过的,但似乎并没有毁坏的,当经过了,像这样的一些地方之后,

一只好像松鼠一样的小狐狸开始攻击我们,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古怪生物,我们三个开始奔跑,

大个子一向体力极佳,而那个黑壮汉,和我不相伯仲,

我当时的武术还没有达到最高境界,只能做到这种地步,由于之前的脑袋受伤的情况还没有自愈,尽管有时候跑到黑壮汉的前面,但很快又落后了,

我受到的威胁更大,这种时候,可是我也没有喊叫让他们等等我,因为自己知道这没用,

跑过了一个小十字路口,我们都没有武器,如果停下来,用武器自卫,那么那个动物也未必就胆敢招惹我们,尽管有点黑,

过小十字路口,之后又到了人行道上,前方的人行道上有一个花坛一类的东西,

大个子跳上去了,然后跑到尽头,要跳下来的时候,他跳到了一个东西上,可能是门框,可能是窗框,反正就那一类的,地上到处都是各种奇怪的垃圾,

跳到什么东西上不奇怪,那东西由于严重变形了,所以结果就好像是一个老鼠夹子一样的,

这么说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东西,因为那个很奇怪的结构,找不到更好的词,

大个子落在那里面之后,倒不说他被夹住了,而是被卡住了,他受伤了,胳膊怎么了,并且一时之间,可能因为受伤和害怕,而动弹不得。

我和黑壮汉没有管他,当我们两个都跑过了他,而好像松鼠一样的古怪狐狸,去咬大个子的时候,

大个子惨叫并且呼救,这个时候,我产生了不必要的恻隐之心,当时的年龄或者任何年龄都不应该有的,

天然就是残忍的和自私的人类,如果你不符合这种本性,你就不是人类,也就不能,在人类社会存活。或不能长久,因为这残酷环境是不能包容异类的,残酷的环境中的异类,就是不够残酷。

好,他们一看到有同情心的人,就会憎恨那种人了,就会天然的反感那种人,

暗中思想:这个人肯定别有所图。

可是我当时却不懂得这样的事情,而拉住了并喊住了黑壮汉,并吹牛说自己有办法,黑壮汉头脑简单,听信了我的那种胡话,

我和黑壮汉一左一右,我们奇怪的手拉着手,这是因为害怕和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没有训练所以只是希望自己显得更大。而另外的两只手,就是分别开的,那距离比较远的那两个胳膊,则各自在地面上找到了一个木棍,

都是窗框上的之类的,比如头部是尖锐的那种木棍,因为那一片正好很多这种东西,

我们又走回去,那狐狸看到我们,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怪物一样,

这个“怪物”还有两个很长的“獠牙”,

狐狸就有些更害怕了,而我们两个也没有很好对付狐狸,因为速度提不上去,

狐狸试探我们的实力的时候,我们把狐狸撩翻了,幸运的,使用了手中的木棍,同时把狐狸向上扬,

狐狸翻了一个身,从人行道上落到了马路上,

这下子我们的胆子更大了,其实这种战斗方法是错误的,

当时胆子很强装,开始向狐狸走过去,狐狸开始吱吱乱叫,我们靠近它,作出想要再次把它撩飞的样子,

不过狐狸就是狐狸,假装狂叫一番害怕了跑了,实际上躲在暗处看我们怎么办,

我们确实不知道怎么解决,当时没有救护车,社会保证系统已经暂时瘫痪,国家的力量正用在了别处,

因为这种全球变化,是星球性质的,出现了各种问题的地方可不光是某一、两个地方,

而且背后据说有什么宇宙中的阴谋,谁知道国家力量都用来对抗什么了,我们不给国家拖后腿都是对国家的贡献了,

还哪里敢抱怨什么,手忙脚乱的,很不科学的好不容易的,我们把大个子从那个木框当中抬出来,已经很不容易,

之后怎么把人抬走,就感到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们不是医生,按照黑壮汉的意见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随便抬走,

但我顾虑过多,想到了比如骨骼错位之类的可怕的后遗症,而当时想要再找到医生校正,就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所以就十分犹豫了起来,

我表示可以多找几个人并且制作一个担架,就是用坚实的布作为床,两边是木头棍子组成的那种简易担架,

谈到了这种自以为了不起的设想,终于把那个焦躁的不耐烦地黑壮汉给说服了,

他去找人,我站在那里等,这样我不但说服了他,而且自己可以省事,实在是自己出了好主意,同时自己还可以什么都不做,自以为得计的时候,

狐狸又出现了,

……

下面,我不说了,

因为打不过。

……

许多年后,

当回忆起许多凄惨的往事,包括了这一件,以及看看自己手臂上的咬伤,以及因为贫穷而始终没有更换的皮肤,

这种旧伤,当然不只是这里一处,人生就是这样,这里,那里,莫名其妙的灾难,突然袭来,

自以为安全,实际上已经面临兽口,有时候自保就难,更别说自以为能帮到别人,那不可能,不可能的,所以对什么伟大英雄的壮举,而实在跟我也是无缘,

人生充满了逃避,我又不得不面对一些可怕的事,倒不是愿意如此,

……

水灾的事情不光是当年,第二年又发生了,

并且一年比一年频繁,我们的星级轨道的问题,听说大量的什么外太空巨型飞船,已经聚集在我们的头顶上,

政府一直隐瞒这件事情,因为政府的发展规划的问题,不足以和外太空的那许多侵略的飞船抗衡,而同归于尽,又下不了这么大的决心,

因为那么做的话,他们也会采取自杀一样的袭击,用可怕的宇宙导弹,把我们整个星球都摧毁,

所以,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前,协商,政治准备,各自的舆论,乃至于观察整个宇宙的动向,各自寻求资助和援助的情况,在几年内不断地展开,但这些人民不完全知道和了解。

我们感受到的就是海啸和不断的爆发,这严重影响了沿海城市,

在被狐狸咬伤的第二年,我仍旧在沿海城市徘徊,因为那里虽然危险,但反而缺少人工,我这种没有学历,也没有政府救济的人,属于最低层的该被消灭的垃圾人口,

唯一能够找到的生意,也就是在那种地方当个苦力什么的,艰难生活,和运气好的情况下,比较好干点的劳工,和他们中也有的热心人,

对于这种的,这个啥都不懂得的,年轻人吧,有个好心人提供了一点善意的指导,对我帮助太大了,这对我太重要了。

知道了,让在个别海啸拼乏的沿海城市,我有时候是会有生济的,要有所准备,因为要有危险,

有一些城市已经常年泡在水中,我曾分别在两个地方打过工,一次是在船城,另一次是在瓷砖城,

为了避免麻烦,说的都是它们的外号,而不能说它们的真实名字,也许说了没什么事情。这就是凭运气了,

听说有些人说了很严重的事情也没有被抓,另一些人,只是说了一般的不太好的事情。却遭受到了比较厉害的惩罚,而我运气,又比较奇怪,为了不冒险,只说它们的外号好了,

也许熟悉那些年的一些沿海城市的状况的人,知道那里,知道那一类的城市的大概情况。

口才不行,所以知说简单。船城的情况是这样的,随着潮汛的日渐严重,原本的城市,全都被淹了,而原住民,又不愿意完全搬离那里,或者是,搬不走,因为有些人没有办法,穷。这和当时政府颁布的一系列的暂时人员流动规划所造成的问题,以及全球临时资源分配部门等方面,

所以他们就想办法,把很多没有用的旧船,都集中了起来,制作成平台,然后在那上面,建立一些住宅,

当时的星球情况,也不知道本质上是怎么了,反正,有时候已经风平浪静了,但个别城市还是泡在水中,不知道是咋地了,

可能塌陷了?那里的土壤已经被泡坏?而再也无法浮上来了?又或者,是星球的总水量增大了?

反正,这种事情只有专家才能知道,不知道。或可是,我们的专家大家都知道的,他们都是很有良心的人,尽管我们的种族,对于,良心,这样的词汇,理解的方法和其他种族不一样,

古种人,我们理解的就是,对良心,理解到了不是诚实,而作为更伟大的更本质的,更关乎根本的,

如同,而是说,你吃别人一口饭,你就要嘴短,你就要为别人说话,你哪怕没有别的本事,但你要为那些人说话,

因为你嘴短了,所以你就必须这么办,而我们的专家都是有良心的人,他们必须用良心报答,不然就是没有良心了,为了有良心,他们就必要为给他们饭吃的人说话,所以说的话,就渐渐的,变得不可信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沿海城市,都风平浪静了,结果,还是无法浮出水面,

那个船城就是那样,居民们自己想的办法或者听专家说的馊办法,就算是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城市还在下面,

而大家继续在船上生活着,那些“船”,都是过时的,或者,都是用一些废旧材料改造的,

很多都是旧铁的大方块,好像还连在一起,不过没关系,如果说,遇到危险,电脑会判断,让这些大方块分开,比如着火了,或者怎么了,大方块彼此之间就分开了,

这些旧铁,很多甚至都生锈了,也没有油漆,而且是比较差的铁,但有一定的防水性能吧。什么类型的铁不知道,

据说可以承担一定程度的浸泡,所以可以坚持下去,用几个大铁板,焊接在一起,都是非常大的铁板,比正常的船还要显得高,成为了铁的墙壁,地面也是铁,

左右看那么高的铁墙,就感觉很有安全感,好像是来了大风浪也不怕的样子,可能是某些地方不要的工业废料,然后被他们廉价买来了,制作成这种东西,而且数量相当多,尽管规格上都是方形,但总感觉很多地方是乱拼的。

我在那里干过一段时间,当搬运工,但我没有手艺,不是手艺人,更不怎么懂得科技,再加上没有文凭,只能如此,而且哪里有需要,要得上我这种人,那我就去,

也许有人说,那么多机器人,还用得着搬运工吗?这种说法不对,有些穷地方还是用搬运工的,而且我觉得这也是国家政策比较好,

给了我们这种人一线生机,没有全面工业化吧。或者主要的工业化,都在重工业,一些杂活还是留给了我们这些穷人干,这是我们古种人的意识形态造成的,这种种类的人从古代的时候,就有很多没本事的穷人,数量庞大,

文化也是穷人文化,为了能够让每一个穷人活下来,就算是发展到了高科技的时代,政府的政策,也给我们这些穷人,留下了一点活路,所以我勉强暂时的去那里工作了,

其中最骄傲的一段时间,是有一个类似破落贵族的古老家族,变穷了,还招收了包括我在内的一些人,到他们那里干活,干了不太长,也算是见识了古老家族的人的传统,

和他们的,一些举止,谈话方式等等,不过他们比真正富有的人来说很穷了,但也比我有钱,所以我还是非常尊重他们的。。。没有苦可以白吃,

而换来了食物和一点工资,来这家工作的有好几个工人,但没有工头,也没有承包队,因为他们雇不起,有一次海水终于降了下去,

城市当中原本的一部分旱地,裸露了出来,我正在那时被他们雇佣了,要做的就是从他们以前的一个老房子当中,把一些还能搬运的东西,搬运到船城上,

老房子是一个低矮的只有一层的但是高低不平的面积很大的白色别墅,这个别墅原本的主人也不是一家的,而是多家的,

这是别墅的类型,却和多人公寓差不多。在那大别墅的周边,是小马路,包围了其中的三面,

我们从这一面到那一面,尽可能把里面的一些房间当中的东西拿出来,都放到这小马路上,我就好像是一个帮闲工的,

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在干什么,有时候听他们商量一些事情,尽管是简单的工作上的事情,无非在几个房间的搬运工作安排的商量,

我都头脑发晕,于是总是跑神,听不太懂,这还让我心里上有时候很痛苦,惶惑,感觉自己很笨,

那些人说话很快,口音有点怪,所谈的内容,又不是我这种笨人能跟得上的,由于自卑,所以我一说话,就显得很傻,甚至还愿意承认自己这种不足。很快被一个工人看出来我是个傻瓜,

就拿我取乐,还把几个药瓶并里面的白面一样的药粉,硬说成是一种好吃的有营养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心理,现在回忆他那么做,可能的确是在开玩笑,或者这个玩笑也不完全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吧,

按照他的说法,那种药粉的味道好象是一种薯类粉末的味道,我吃了之后感觉是真的,好像淀粉?所以我想如果他不是曾经被人骗过,就是他自己曾经吃过。

这是一种圆柱体的,下面是透明,上面是黄色圆盖子的药瓶,不大但也绝对不小,比成年人的一个大手立起来还要长,能看清楚里面的白色粉末,

我在那里帮工的时候,闲暇的时候就一直吃这种粉末。吃了一瓶又一瓶,后来生病了,病得很厉害,

那个时候我如果多喝水或许会好很多。但当时还不懂这种事情。所以只是硬挺,差点挺不过去,

还好雇用我的那家主人,人品还算不错,看到我病成那个样子,也没有继续用我,也没有把我辞退,尽管也没有花钱把我送到医院,但还是尽可能的给我安排了专门休息的场所,

对于我后来的身体恢复,有了很大的帮助,否则真不知道那时候会怎么样。那段时间我天天躺在一个阴暗的没有墙粉的水泥颜色的房间内,有时候有人来给我喂点水和吃的。朦朦胧胧中记得或看见过有几次,甚至是他们家的一个女仆来给我喂吃的,

天天不是梦到自己睡在婴儿床内,就是梦到自己睡在墙壁上,就是梦到自己坐在一个好象椅子一样的床上,并且那床镶嵌在墙壁上,

我朦朦胧胧当中就是做这种梦,我还梦到自己的脑袋其实是被子弹打穿了,所以医生每天都来打开我的脑袋,看看那个子弹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炎。

我当时就是天天做这种梦。不过后来总算好了一点,某天雇用我的那家主人正好也生病了,所以他聘请了一个三流医生,那个医生给主人看完了病,顺带的也给我看了看,

不过那个时候我基本上已经可以下床,也不再做恶梦。所以实际上已经快好了。那医生却说我最好吃点药。

我表示我买不起。

他就说:“你可以购买一种工业糖,那东西可以吸收你肠胃上的毒素,”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不需要了,但我人傻,又容易听信别人的话。所以就询问哪里有这种工业糖。

我打听到附近一个正在施工的地方可能有,就到那里附近观看,

那里以前是个学校,被水淹了之后,已经不成学校了,那里的地面有很不错的地下室,有人准备把那个地下室改造一下,看看能不能将来配得上什么用场,

这些都是海水退下去的时候,又没有涨上来之前。有一些愚昧的人临时来采取的主张,真有一些工人去那里勘探,

我去的时候先经过了一些废旧的小房屋,狭窄的街道,地面和墙壁都是深水泥色,走入了几个三四层的小房楼区后。都是不宽的楼,迷路了,看到了一个窗口,窗口好像是房子上的窗口,但后面不是房屋的房间,而是一条街道,阶地上都是垃圾,通向远处,有人告诉我要走那里,我是运气好遇到了一个过路的,我就跳过那里,向里面走,同时脑袋里面不知道怎么,一直在想武术的事情,所以有点一边走一边跑神,

后来我怎么得来到了那个废弃学校了。终于看到那里的植物都泡坏了,那是一个大学,偶尔能看到一些石头格子的奇怪的走廊,都是院子内的走廊,

走廊都是石头格子,所有格子中间都是植物,但都泡坏了,我看到的每个这些露天走廊之间的小广场,每个都很小,差不多相当于一个房间,那好像是一些走廊们交接的时候,彼此拼成的。

这些小广场,也许不该用广场这种词来形容,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有些小广场的地面的石头上,是奇怪的圆形的突起的花纹,不知道都代表什么意思,都好像是勋章。我们那个时代,有一些公务用的或者国家用的建筑内,也有这种东西。

有些小广场上是雕像,这就只有学校才有的吧。走过那片区域,更深处,则是许多教学楼了,但都被海水泡的退了色。

在那里打听,并好不容易和一个愿意卖这种糖的工人联系上了,他让我第二天再去一次,并告诉我不能对别人说,因为他要偷公家的糖,

然后第二天我真的又去那个学校,去约定的小广场,但那里这类小广场太多,我等了半天,怕等不到,就在四处乱走,

有时候走到其中一个小广场,发现那中间是一个花坛,

花坛比较高,方形,但没有花朵,里面都是绿色的小叶子的植物,而且都泡坏了,

还有个小广场上,有两个好像是喷水池的东西,又好像是洗手用的东西,绿色的方形柱子一类,里面是裂缝,

有水管,打开的话不是可以洗手的水,而是向上喷的水,那说不清楚那是柱子,还是什么东西的周边有一些凹槽,

这凹槽在地面,周围的附近没有任何植物,地面就是几条水泥的凹槽,浅色,就在那水泥的地面,只在喷水的东西的附近周围才有,只那几个凹槽,打开了水后,才其中的水就流向远处,

始终不明白那是干什么用的,那又不能用来洗手,又不能用来浇花,甚至也不能用来灭火。奇怪的设计,

那几个古怪的小广场内转悠了一番,后来我又回到了约定的那个小广场内,应该没错,应该是那里。

终于等到了那个工人,他带着一个麻袋,看起来很脏,我以为那里是水泥,但打开看都是颗粒很大的工业糖,我给他钱,他走了,我扛着麻袋回去了,

但后来吃了一点,也没有效果,我就不吃了。担心再次中毒,

因为有了中毒的教训,也许在这件小事上我变得聪明了也不一定。

但是看着工业糖不吃的话,白白浪费也很可惜,为此我难受了一年,但那不是身体难受,而是白花钱感觉难受,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难受,时间更长,而且我摆脱不了,不知道该怎么开解自己,

还是继续说在那家人那里工作的事情吧,那家人让我,和其他几个人,把一些东西搬运到了船城上之后,他们就开始商量怎么收购他们所在的一个大方块旁边的另外一个大方块,

船城是方形的船,很多个这样的方形的船相连,所以所谓的一个方块一个方块,有些可能是说这些方船之间的关系,各自代表了一个方块区域,是一个船,

而也有一些,则是说这单单一个船内的,就被分成了好几个大方块,每个方块都很深,

上面或者里面或者侧面,建筑着一些奇怪的金属的建筑,是很细小的屋子或者很细小的楼房,

说地面上的楼房吧,一个楼房内有好几个房间,但都很小,

因为这些船城内的楼房,是每一个楼房的每一层,就只有一个房间的,或者是,从每一个楼的侧面看,都一定是只有一个小房间的宽度,

你要去别的房间,那么你就要去别的楼了,这些楼都不是砖头的,

大多都和船城的破铁片的船身一样的材料,都是一些比较轻的铁片制作的楼房,看起来哪怕是一个新楼,也好像是一个造型奇怪的,已经用旧的金属元件一样古怪,每一座,都不够宽,不够厚,但足够高,

我不知道用一个很旧的旧电脑内的许多零件,来形容这种楼是否合适,你们见过极个别电脑内的一些相对厚重的一大块用金属条条拼成的块块没有?说起那些楼房,好像就是也有点像那样的窗户,比如一排一排的而且不宽阔,不不不,也不真那样。

但,我知道这一点儿也不合适,这种形容。但由于才疏学浅而且孤陋寡闻,又画不下来,所以尽管见过并且知道那种楼的怪样子,但就是连其中的一座也描述不出来。

只是知道,那总是,让我联想起来了废旧的电子元件或者废旧的铁片框框。后来他们收购的,就是邻近的那个大方块内的事情,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去看过一次,

还想着自己要干大活了。还发呆。

但因为后来我不在他们家干了,所以也不知道结果,只知道那两个“大方块区域”是挨着的,那家人就准备收购邻近的那个区域,因为听说旁边那个方块内的原来的主人搬走了,所以这家人想要收购那边,

我之所以后来不在他们那里干了,也是一场误会,有一天他们突然要接待老朋友,那些老朋友是一些不太有钱但是身份显赫的人,

就是所谓的有点特殊地位,但已经变成破落户的人,有不少人甚至是老人,还有不少人坐着轮椅,

这些互相接待和问候的时候,这两家的年轻女孩子们,就不耐烦他们的这些交流和问候,所以想要找个僻静的房间说她们的悄悄话,

本来房间也是够的,本来也不难找到这么个地方。

但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来到了我住的地方,我住的地方比较特殊,因为我之前生过病,那家人可怜我,

所以没有让我住在其他工人居住的地方,而是让我居住在距离他们接待客人的地方,不远的一个奇怪的金属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内,

金属走廊阴暗的,好像是深色水泥,走廊需要拐弯,进入后不远,先略微向下一段坡道,然后会有一个九十度角的拐弯,然后就一直走,好像是地下室一样的阴暗,走廊到头了,就进入我住的那个房间了,

不大的房间,此外说一说之前必须要经过的那个很大的阴暗走廊,那东西没有别的用,就为了通向这么一个小房间罢了,真是奇怪的设计。那里很安静,很适合休息,

我病好了之后,也没有搬走,一段时间内还是住在那里,

结果那几个互相说悄悄话的漂亮女孩,那些目前尽管家里不算有钱了,但仍旧很尊贵的女孩,那些年轻孩子们,就奇怪的来到我的房间说话了,

对于我,她们可能脑子有问题,可能没有阅历,也可能是感觉我无害,当时我和她们年龄差不多。或者她们有好几个女孩,所以不怕我。

其中一个女孩,是这家的主人所宠爱的一个孙女,她认识我,知道我是一个来她家工作的搬运工人,

所以简单的介绍了我的情况之后,她们就更不怕我了,竟然没有想到去别的房间,

按照她们的说法,万一她们又要回到招待客人的房间,那么从我这里到哪个地方,相对来说还近一些,何况这里真僻静。何况这里足够安静。

起初她们把我打发到了那个空旷的走廊,我就站在那里发傻,后来口渴了,就敲门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

惊讶的发现,有两个女孩甚至坐在我那个宽大的有着绿色超级大被子的床上,那床一贯皱巴巴的,非常非常大,尽管房间不大。但是那被子很硬,能够皱成那个样子,没准儿她们在那里大闹过,

我爬上去表示要拿我的水瓶,那些水瓶都是一次性的,

我有好几瓶,是买的,但是都被她们打开了,真没想到她们脸皮那么厚,其中有一瓶我想要喝,因为虽然已经被打开了,但是被喝掉得不多,

其他的几瓶都被喝掉的很多了,这些年轻女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知道那算是戏弄我还是怎么回事,

竟然说这是谁谁谁打开的,如果我喝了,那么将来就要娶她,

她们这么开玩笑,是很不合适的,也不合她们的身份,

我看了看那个女孩,就是她们说要我娶的那个,这是她们当中长得最难看,最严肃的一个,

但是我也配不上,因为身份,所以犹豫不决,她们看我犹豫不决,不敢打开水瓶的样子就互相笑,

但很快她们就腻烦了,她们就向一个长得小巧玲珑的女孩借钱,她们说那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就是她们当中最瘦小个子最矮小的女孩,她里面的衣服好像是一个奇怪的紧身衣,外面披着两截不密封的某种宽松的但是坚硬的敞开的料子。衣服不好看,人长得不错。

她们说这个女孩攒的钱最多。所以说让那个女孩给我几个子儿,

意思是打发我自己出去买水,基本上这件事情就该这么结束了,

这本是很快的时间内的插曲,那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很吝啬,就算是这么一点小事,也让她们互相计较和说了半天的无聊的话。

那个女孩才终于把她的钱包打开了,她的钱包内部的钱,有整钱,那个肯定不能给我,那个面值太大,

还有硬币是古币,也不能给我,因为不能用,

还有一些片状的矿石,她们都好奇起来,询问那些片状的矿石是什么,那是一种好像金属一样的石头,

那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就解释起来,所以我当时还是没有走,等着她们给我钱,就在这个时候,又进来一个女孩,

这是一个胖女孩,我从来没有见过,据说是从外面来的,就是从那些访客当中的人带来的一个闺女,

她有点胖,严重的卷发,不太长也不短,深色的某种大气的裙,但是也许她善于打扮,再加上说话很谨慎和很懂得做作。

所以,我当时竟然觉得那是我见过得最漂亮的女孩了,我那个房间的床很大,

但是桌子和床之间的过道很小,这是因为那个房间本就不大,那个刚来的胖女孩,一进来,就和那几个女孩说话,她们互相认识,

但是似乎也不太熟,所以当时的场面,就变得非常的谨慎,大家都很客气,

那胖女孩勉强坐到了大床和桌子之间的一个椅子上,那里太窄,她努力的坐在那里,略低着脑袋,微笑的和大家礼貌的说话,

说的话我听不懂,我只是发呆的坐在床上,发呆的看着她的容貌和表情发呆,还能记得她的略侧面方向的下巴的形状,尽管不清楚了。

我当时想,如果那些人开玩笑,说是让我娶她的话,那么我多半会答应吧。

正在想这种厚脸皮的而且愚蠢的想法,结果就出事了,

一个成年人来了,是个女的,很严厉,她刚刚听说这些女孩竟然到了一个工人的房间说悄悄话,

有些担心所以就赶来观看,

结果看到我也在,并且不怀好意的看着一个访客家的孙女。

所以就很生气,她把那些女孩指责了一通,也把我给指责了,然后这件事被雇佣我的家的家主知道之后,

就把我给辞退了,但是并没有惩罚我,

还给了我一点辞退用的工资,所以我也没有什么怨言,直到今天我也没有什么怨言,因为那不算惩罚,只是在那个城市的工作,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家人当中的工作,

在一年内,还在其他的一些沿海城市工作过,都是当搬运工。我干得很累,也多次生病,工资也很低,

而且随着整个星球的环境恶化,和我们古种人的一个敌人的不怀好意,

我们的星球开始出现一些可怕的东西,就是转基因的鱼类,这种情况后来给我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危险,

那是第二年了,

就是我离开船城之后,去了瓷砖城工作的时候,遇到的事情,从那一年开始,实现了大量的转基因鱼,

我至少有两次差点丧命。但是工作却必须进行下去。我愿意说一说这件事,因为在瓷船城,我侥幸的差一点谈成了一次恋爱,我也到年龄了,当时已经十九岁了,

可惜后来失败了,失败的原因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所有的记忆,提供给我的资料,都让对那次恋爱的失败,感到莫名其妙。

她离开得那么莫名其妙,让我不懂,我在瓷砖城所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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