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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小说整理第十五部 第494篇(稿一)

已有 289 次阅读2015-6-11 03:00 |系统分类:原创| 圆珠笔, 垃圾箱, 凉水澡, 小说, 拐杖




第494篇:(作品水准是:枯燥偏下)

红花会


我的圆珠笔丢了,起因是我的耳机丢了
为了那个耳机,我失魂落魄,圆珠笔也丢了

每当从梦中醒来,我就呼唤我的耳机:“耳机!耳机!你在哪儿啊!耳机!”

秋空飘落,那心里的流水,也莫过于此……我开始拼命的洗凉水澡,不停的吃一种。叫“六零片”的健忘药,我想,我能忘掉我的耳机,结果,我却把圆珠笔弄丢了

滥用药物导致了严重的健忘症,总是丢三落四。圆珠笔,终于伤心地离开我,,,临走前,没有给我说一句话,也没有拿走我家的任何东西。

仅仅是悄悄的,离开我熟悉的生活里,没有了消息。每当我看着桌上的灰尘,还有灰尘上纷飞的指纹,我就知道,我已经永远失去了圆珠笔。

我决定让自己堕落。去了楼下的小卖铺,买了一箱酒。

小卖铺的老板劝我:“你应该买一只新的圆珠笔。”

我只是笑笑。从此,家里有了酒,每天孤独的陪伴着我,哄我睡觉

拿起酒,我自言自语,自言自语,我虚度光阴很多年,那天下雪,院子里没有行人,我提着酒瓶,去垃圾箱扔瓶,遇上了一位老伯

他很神秘,手拄着拐杖,嘴里念:“丹心照汗青。”

我手中的酒瓶,跨~落到地上,我上前几步,小声问:“老伯。……”

“不错,我正是红花会。”

“请问你是哪一堂?”

“我们红花会,分丹顶堂、心莲堂、照印堂、汗马堂,和青木堂,老夫,正是青木堂堂主。”

“此处不是讲话之所,你我楼后一聚。”便把老伯拉到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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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我加入了红花会,红花会,是我们这个家属院的小偷联盟,会中全部是小偷。

我认为。我的耳机一定是红花会的人偷的,所以我才打入他们内部。着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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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我小声问:“可是总舵主有事找我?”

“不错,我这里有总舵主信函一封/”

“快快拿来。”

老伯从怀中拿出封黄色的信,上面盖有红花会的徽章,十分醒目

我拆开信封,信里面写道:“随青木堂堂主,去·第六中学·偷取一物,不得有误。”

短短一行字,笔力苍劲

慌忙把信放入怀里,我问:“究竟是怎么物事。”

青木老伯说:“你可知道我们红花会。势力范围有多大吗?”

我说:“只有这个家属院。”

青木老伯问:“不错,但这次的任务,是要去六中,六中跟我们家属院,甚至不在一条街上,远不是红花会的势力范围。……此次,我们要完成的任务,十分凶险,你一定要作出万全的准备。”

夜里,我双手套上护腕,这是小时候一个武林高手赠送的,我一直十分珍爱。

凌晨零点,听到窗户口有猫抓的声音,小心推开窗户,正看到青木堂堂主,已经蹲在那里,我家是在六楼呀

我赞叹道:“堂主果然好轻功。”

老伯微微一笑,指了指腰间的带子,说:“我这是九九悬空之术。连在我带子上有一根线。”

我抬头看去,那根线果然一直连上楼顶,我赞说:“堂主果然好手段。”

青木老伯说:“给你也一根。”

我把另一根,也系在腰间,随老伯爬上顶楼。

夜空,非常冷,脚下是雪

老伯指着远方说:“大街那边,便是赫赫有名的六中。”

我问:“我们去那里偷什么?”

老伯道:“粉笔。”

我说:“粉笔。”

老伯说:“嗯,一支粉笔,。”

“粉笔,”

“是啊,,”

“粉笔……”

“……我们还是吃点饭,快去完成工作吧。”

我就吃了盒饭,呼出一口白气

老伯一把抓着我,到楼尽头,他先抓住一根线,飞过去,我也只好抓住

我们就这样,飘过了好几幢楼,来到临街的一幢楼。旁边有一跟电线杆

老伯踩着雪,说道:“我们从这个电线杆,滑下去。”

说罢,他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抱住电线杆,滑了下去...

我也紧紧抱住,滑了下去..空中的时候,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这样完结

是一个非奇怪非常高的电线杆,我双脚落地时,震的脚腕酸麻

老伯点住我的穴道,互住心脉。拿出一张内功图,指着说:“你快让气息流入二十七经,否则将走火入魔。”

我照吩咐,运气,果然舒服多了,对老伯更加崇敬

四处看看,这里已经是六大家属院了,不在四大的势力范围了

“一定要小心。”

我说:“知道。”

家属院正门的大街上,正有一辆出租车飞速的经过

我们跑上大街

老伯跑过去,我也挥动双手,边跑边喊:“TX!停下,我们坐车!”

哪知,老伯猛回头——“嘘!!”

我忙闭嘴。只见老伯,轻轻绕在出租车身后,一个箭步,飞身爬上去

我也紧跟其后。我们两个人,就这样趴在了出租车后面,虽然凶险,但是坐霸王车,可以省钱呀

出租车,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行驶起来,到拐弯的时候,我们就跳下去

步行到了六中,抬头望去,豁然看到“六中”两个大字,高高悬挂在门口

气势汹汹,十分厉害

我脸色苍白,问老伯:“这里就是六中?”

“不错。”

我们飞身行爬上大铁门,拧弯了几根针,得以飞入院中

六中是市知名学校,大面儿的白水泥板铺地儿,中央一座花坛

“果然富家学校”我叹道

我们两个人,蹑足潜踪,高中部的教学楼,影戳戳有两个学生。是一男一女,在黑夜中急走。

我和老伯都十分奇怪,如此晚了,怎么。。。?我们跟踪过去,两个学生进入一个有光的房间

偷偷一看,门上写着三个大字:“教导处”

“教导处?”我暗吃一惊。

透过窗口往里面看,桌子旁边,有一个背对窗口的人,脑袋正一点一点地说话

老伯掏出来两个听诊器,给我一个,我学着他,把听诊器的橡皮头放到墙上。能听到里面说话了

是一个中年男子的音声:“你们两个,是学校的差生吧,晚上不回家,也没关系吧。”

“对的,妈妈爸爸,也是问题父母,自幼也是差生,不管我们。”

中年男子说:“今夜,叫你们来,知道为什么吗?”

“希望明示。”

“下午我接到的线报,说某个家属院内,有小偷组织的高手,要来我们学校偷东西。”

“什么东西?”

“该告诉你们的,不用问,也会自告诉你们。”

“是……”

“你们只在学校里巡逻,一旦发现动静,就打电话报警,这里有两个手机,给你们……”

两个学生面露欣喜之色

“事成之后,我会和你们的班主任通气,让你们当班里面的小组长”

两个学生高兴的说:“好呀,这样每天抄作业就方便多了。”、“是啊,我们一定会抄的。”

中年男子说:“说说,你们都有什么功夫。”

男学生说:“我会放暗针。”

女学生说:“我会踢暗脚。”

“果然厉害。”中年男子说。“这张图,是巡逻部署,我指给你们看。”

我听着听着,竟渐渐痴了,口水流下来,一直滴到了地上,声音轻微

屋中,中年男子猛喝道:“有人偷听!”吹灭屋中的蜡烛,放出暗器,冲到院中了,看见我们,中年男子喝道:“好大胆!”

青木老伯说:“领教了!”甩开手中的拐杖,和教导处老师打在一处

老伯的打法慵懒,时而扶住拐杖,全身懒懒依着,拐杖甩出,啪啪啪点点迅猛无比,很像醉拳,但又有所不同。看他,连站立都站立不稳,似乎没有拐杖,便要摔倒。但攻击起来,又那么迅猛。如果取一个名字,应该叫做“病拳”?

我看着看着,竟渐渐痴了,两个学生,趁我发痴,狼一样缓缓靠近,把我围住

他们是高中生,或者可能是初中生

我不怕他们

男学生,开始放暗针了,乌~乌的,是不是毒针?

我左躲,右闪。

女生放出暗脚,我挡住,感到十分不错,但此时不是意乱的时刻,我一个不留神,被暗针扎住了脖子了?似乎有毒?我立刻头晕眼花,便有些慌了

女学生用暗脚踢我的肘腋,那种地方本不能踢的,我受伤一重,便有恼意,昏倒前,我决定干掉两个学生,抽出背后的兵刃

两个学生都吃了惊,呼道:“厕所拔子!”

我冷笑道:“错,拔而正!”挥舞起来,和两个学生战在一处

我受伤虽重,但我毕竟是大人,支持的住,男学生扭头想跑,我追过去,一拔子,扣在他头上,他又羞又急,昏了过去

毒针在我体内发作,我满脸都是疙瘩,一步一步的走向女学生

她跑很远,远远看,我身体不行,没有追去,她就不跑了

我拖着身躯,走到青木老伯那里问计,老伯已用拐杖,压住中年男子的喉咙。男子躺在地上,一幅任凭自便的模样。

老伯问:“粉笔在哪里!”

男子说:“哼,”

“粉笔在哪里!”

“哼,”

“快说!!粉笔在哪里!!”

“哼,”

男子从兜中,掏出三里白色的药丸,扔入嘴中,立刻昏睡过去

“糟糕!没想到他有安眠药!”

我说:“既然他昏睡过去,我们自己找粉笔吧。”

“如今也只能如此。”

我们在学校里四处闲逛,体内的毒发作越来越厉害

老伯问道:“你如何了?”

“中了毒针,无妨,粉笔要紧。”

我们找啊,找啊。不知道谁,打电话报警了,警察围拢了学校,探照灯光在夜空中,金箍棒一样扫来扫去

老伯说:“糟糕。。”

我说:“性命要紧,我们逃吧。”

老伯说:“逃吧,粉笔呢?”

我说:“一同找。”

我继续找。警察在外面喊话良久,杀进来几个人

老伯说:“我在暗处,你和他们在明处。只要能加以时日,情况就会对我们更有利。”

我继续找针,从夹缝中偷来走去,手电筒在我旁边射来射去,幸好学校大,各个教室临比节次,

老伯始终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却不知道

“白天就遭了。”我说

“所以要尽快找到粉笔。”老伯暗中传话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凌晨五点之前,我终于找到了粉笔

老伯暗中传话说:“我们终于找到了粉笔!”

一疏忽,一道光,一个手电筒,射到了我身上

其中一个警察,掏出手枪,幸好我有一枚毒针,用西部牛仔的速度,抖手抛去,在他开枪之前,扎中他的手

他中毒针后,喝醉了一样,乱放枪、摔倒在地

我过去把毒针拔出来,放入兜中

我对老伯说:“我忽有一计。”

我和老伯爬上墙,找到一个警察多的地方,对其中一个扔了毒针,幸好扎中了,他也醉了一样,开始乱放枪,把周围的警察全吓昏了,

我和老伯,于是安全的离开“六中”,这次的任务侥幸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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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入红花水的时间不长,红花卉,花会,不是对他们不满意,

他们先觉得我是个傻瓜,所以除了仅有的一次立功表现,当大家越来越熟悉和了解我了,对我那种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感到疲劳,甚至因此偶尔会发怒,

生活中的,本该的小心翼翼,……

人平常就压抑有怒火,可是我不懂这种情况,起码我好歹不会乱发泄,所以后来就闹翻了,

随着日子延长,这长大却不是年龄,因为我年龄长大,心智还没有长成,是这样的,

在周边的星空当中,所有人都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了心智,唯独我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心智毫无成长,是不是什么潜在的脑部疾病?

唯独是几年前,等确认了自己的信念之后,头脑才突然开始走向成熟,从很快速的时间内,骤然变成了一个成年的成年人了,

此外没有听说过别的谁会这样,但这并不值得夸耀,然而当我那天翻看自己的隔三差五的才能好不容易写上一篇的日记,我心中发笑,骤然好像回到了十年前,

时光不再,整天傻乎乎的过日子,恐怕已不可能。从懒散的日记内的不多的几个残片,思绪却久久无法停止,

我出生在弧土星,有人戏称为糊涂星,

也有人戏称为三环星,了解这里的地貌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会叫这种名字,而知道那种奇怪的政治的,文化的,言论的,和生活方式的人们,虽然像我这么傻瓜的人是独一无二,但比我聪明的人,

总不至于连竞争的必要聪明都不知道,打人的聪明,聪明的联合起来的欧打人和侮辱人的聪明,

好一点的是联合起来营取民族利益的聪明,类似用强大的力量,去攻击弱小,这有用。

而不好的是用小聪明,去藐视弱小,纯粹去侮辱,是小聪明,你得搭配上攻击,才不至于白白藐视对方。

不该这么评价,一切一时无知的人,都难免会饱受折磨。因为这代表的不可能是整个星球的人,有人这么戏称,说那并不是那些戏称我们星球的其他星球的人们就真有多么了不起,

而本质上,我想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于是只不过是,有人并不为了蝇头小利那么急功近利的过分急切的表现出来聪明,

恩,仅仅的差别,后来竟然形成为了巨大文明和历程的大有不同。

我所属的人种,于宇宙中曾经饱受歧视,有人嘲笑我们是亚人种,也有人嘲笑我们的血统并不纯正,

或这种说法都是错误的,根据真正的基因排序表,我所在的人种,其实是一种古人种,说到血统的纯正这种话题,那么其实其他星球的人也没什么可完美自豪的,

我所在人种虽然普遍存有暴力,耍小聪明,等等不太完美的长处,但他们容纳了他们中哪怕最傻瓜的人,容纳的不多,尽管欺负的现象仍屡禁不止,或者根本不禁止。

而像我这种傻瓜,能总算的在我所在的这个人种当中存活了下来,并得以有一天变得拥有信念了,和拥有真正成年人的特征,

啰嗦话和抱怨的话不再多说,请原谅我怀疑往事,因种种的回忆中的苦难历程,和痛苦遭遇,而产生出不自然的,不好的愤慨,

你们是踩着怎样的苦难,各有苦难,我比你们更怪,更离奇,却仍不在其中为最凄惨的,

许多滑稽、荒唐者,难免承受着最多侮辱。而所以我不该抱怨,而应该请求,而在那童年,虽没有一个太过温暖的家庭,这可不是家人的错。

大环境问题,我不想就此谈论偏激,是平和,满意的,度过了早期,从记事开始,生活的变数和环境的恶化,而后来才不得不离开自己的亲人,

不敢说流浪,也算是颠沛,在这里,缓慢的介绍,却不用当时的语言,而用上一个成年人的枯燥的叙述方法,免去其中最滑稽最荒唐的话语,那些我记不太清楚了,

只把环境,所记住的图像,痛苦的心等等,却记不住我当时都曾说过什么了,因为当时根本不留意自己说什么。除非当时就记下日期,记下日记,否则,如今就只能记住所曾看到过的,却记不住自己当时一切的表现和反应了。

就这么一个马虎的人。童年最初的记忆中,那曾居住在的本星球内的一个富裕地区,甚至有很多政府官员及其家属,那里的居民要么是有关系,要么就是本事,要么就是政府的工作人员,

我家庭成员中有一些为政府效力,谈不上官职,由于忠心耿耿,办事牢靠,为人忠厚,所以很受领导们的尊重,

至于连续两代人,都是比较富裕,在我的爷爷辈,有一位重要的老人去世了,他的去世让政府的某些官员非常重视,认为有必要表彰他,

而破例允许按照他自己的愿望来办理丧事,那位老人只有一个愿望,就是他希望看到烟花,是我们所在人种在古老的某个星球上,所拥有的某种古老风俗,

而这个建议虽然有些大胆,竟然被政府批准,是老人去世之后才批准,

由我们家的人施放烟花,没有去郊区,在靠近郊区的地方,仍有城市房屋和不少居民的地方,

我当然跟着去看了,谈不上奇怪,作为家庭成员之一,一路上我尽是呱噪,在大事上毫无体统,引起了一些大人的不满。

说真话,他刚逝世的时候,我是真正泪流满面,无论人前,还是夜晚无人的时候,都是真正流泪很多的,这并不是因为别的,而因为我当时才七岁,正容易感情被煽动起来,正是情绪波动很大的年龄。点点滴滴的一些模糊的回忆,对我的冲击很大,

后来筹备烟花的所需要的一些时间内,我的悲想才被稍稍冲散,又要跟着大家去靠近郊区的地方看烟花,那时又奇怪的兴奋起来,

成年人就不是这样了,他们不是时而哭泣时而高兴,而是从老人逝世,一直到举办烟花的期间,

他们一直都是哭丧着脸,或者非常严肃,或者漏出愁容,尤其烟花前夕,他们的愁容,简直比老人刚逝世的时候更加严重,而却要看着我变得兴奋起来了的样子,又哪能不生气呢?

而我那个时候真的兴奋吗?竟然记不得,当时没有写下当天的日记,只记得我开始和亲人的孩子们胡说起来,坐在车上,偶尔指着沿途上的没见过的东西开始评头论足,时而发现孩子或者皱眉,或者悲哀,或者满脸麻木,似乎很无聊的样子的时候,

我就尽可能说一些古怪的话,似乎隐隐的希望他们能振奋起来?不要让这个有趣的眼望高空的活动变得那么可怕?

孩子哭丧着脸对我笑了笑,有些孩子不理会我。后来大人就突然开始对我发怒了,发怒的突如其来。

我安静了几个小时,后来忘了这事,快抵达烟花地点了,我又开始胡说,这一次大人就不光对我骤然的暴跳如雷,而采取了惩罚,

还让我不要跟着他们,而必须距离他们和他们的孩子,站开十五步远,

我的至亲,不但是个单亲,而且头脑很怪,比我还古怪,通常对我采取一种要么发泄样式的严厉,要么就不理不睬的态度,

我收到了这样的惩罚后,那位至亲要么不知道,要么确实没有想到这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没有看到至亲为我说话,

我只是默默跟着大家一段距离,后来看到了很多人,既然为了葬礼而放出烟花,而根据当时的法律,这很少见,于是附近的几条小巷,倒是的确有人,三三两两的,他们本不该来参观,但还是来了不少人,或者四五成群,经过那么几米,总能看到他们,

附近的房子要么是四五层,并很窄的那种白色小楼房,要么就是黑色的平房,只一层或者两层,上面是倾斜的那种,是黑色的平房,有点像是铁,又有点像是岩石,

两种互相间杂的房屋,并且是郊区,才是这样的房舍,

所谓小巷,处在这样的两类的房屋中间,虽然很小,也并不阴森,两旁有很多残次不齐的,充满一些可以转向的小裂缝,这么看,就显得很松散,就因为松散,而显得不那么窄了。

也似乎地面都是白色的,

天渐渐的黑了,于是开始放烟花,一些孩子还偶尔来到我旁边,当时有一个个头比较高,双腿粗而且好像圆柱体的,比较强壮的男孩,平常不搭理我,那天不知道怎么了,

反而比较勤快的偶尔来到这后面,到了我旁边,指着天空和我说几句话,我点头表示认可。后来烟花快结束了,

有一个大人觉得不对,就跑过来对我说:“你去那边的房屋内看看,是否有漏放的烟花,”

说完他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可能是去别的房子内或者去找什么人说话去了,

我认定这一定是大人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因而很兴奋得跑过了那个小桥,去一个黑色的平房内,屋子里面好像真的是钢铁结构一般,

尤其屋子角落和墙壁上,有很多金属外壳的小导弹,在我当时看来都是大导弹,其中有整整一面墙上的某一层的某一排的导弹都没有发射,而旁边有一个扳手,

我认为那是没有放完烟花,我还没有学会谨小慎微,胆子有些大的过头,毫不留情的伸过手,手放到了扳手上,

沿途我曾听大人说过,烟花被机械和电子计算好了,按照规定时间,按动扳手后,烟花就会自动播放了,

由于这些记忆,我就觉得我也行,就按动了扳手,

之前那一排钢铁并其中的导弹,就开始外突,然后上升,同时,上面的天花板同时出现了几个开口,小导弹就发出去了,

我慌忙跑到小平房外面,抬头看天,黑暗中,已经四散的但是还没有降落的奇妙的焰火,可能是某种可以长期燃烧的化学物质,现在还没有散尽,而是飘散向了远方,

至于我刚刚发射的那些,此刻也已经升空,抵达了天空的中心部位,是说在下面观赏的人们的眼睛里面所看是中心部位,

在那里面,四散的烟花出现了密集的散射,又出现了一些字,

等这事过去了几年之后,也就是到了距今七、八年前的时候,我还偶尔回忆起过这件事,还能勉强记得那几个字中的几个,还能因此由于记得字的字形了,因而认字后,大概能猜测出是什么意思,大概是什么句子之类的,

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等八年之后,到今天,再次回忆那几个字,突然想不起来,可能我的脑子的构造和一般人不同,明明十年前还记得,现在却忘了,

大概意思可能是某种祝福,或者是,某种对国家的愿望。

那天,当我继续发呆的时候,人群还没有散完。亲人们已经开始撤离了,

那个强壮的小孩,那个平常跟我关系不好的亲戚小孩,突然他跑过小桥,因为距离本就不远,他跑过来,让我跟上他们,

但是,天空上的烟花还没有散尽,

一种可长期燃烧的特殊化学物质,而漂浮天中,仍有无数好像流星一样的颜色各异的色彩在向周围缓慢的扩散着,

我一边走,一边回头并抬头观看,

那个小孩突然说找不到大人们了,我也觉得是,这条路正是我们此前过来的路,成年人本该就在前方,

而我不愿意更改道路,那个小孩却说,大人好像说过,准备要走别的更小的路,

他就问我说:“是你从这个拐弯的地方,去另外那条小路上追大人呢?还是我过去呢?”

我就让他过去,我自己不想冒险,他有点不舍,但他跑过去了,

我周围的环境是这样,当时我们正在往回走,这条路在那里,我脚下的右侧,有很窄的人行道,左侧没有,左侧都是一些平房,有些平房之间,少数地方是很窄的拐弯的地方,那应该只是房屋之间的缝隙,一旦走过去之后,真的还有另外一条路?

我右侧的一个东西则是一个铁网,仿佛墙壁一样竖立在那里,并不算太长,

我到现在还有印象,当时心里突然浮现一种哀伤,是童年人的不正常的精神表现,是间歇性的精神一类的情绪,但没有表露,

那个小孩走了,他转到那边,并说谁遇到大人就在路的尽头碰头,

什么意思?向这个方向的尽头,应该有停放着的我们的车子,

我继续向前,道路到尽头了,前方是大的横向的路,这条正规的马路的两旁,也都是不高的房屋,但没有平房了,

然而当我转入这条路,所看到的,是路的右侧,在那里靠近中间的部分,有奇怪的间隔的人行道,这种人行道每隔开一段距离,就没有了,就被正常的路面占据,此外就是这种人行道的上面,每隔开一段,就有草,代替了人行道的可以踏脚的岩石,

我所在的那个时代,路面是有正方向和反方向之说的,那不是一般人所说的往前走或往回走的含义,是路本身拥有了前后的标志,其目的,是为了突现某种正规型,正规的大型路面,都有前后标志,尽管其实这很无聊。

大城市的特点,总是路的右边有人行道,路的左边没有,

如果路的左边也有,那么,就是路的左边的人行道比较窄,而如果不能比较窄,那么,他们就会在路的右边靠中间的部分,多余的多建立出一条这种象征意义的人行道,

就等于这条路有了三个人行道,左边的,右边的,和中间偏右的,这三个人行道,

其中,这中间偏右的,只是象征意义的人行道罢了,所以有点怪,这种建筑风格是我那个时代的,并维持了一段时间,而听说在更早以前,就是我出生以前,马路还不是这么设计的,而是相反,

听说以前总是重视左边的人行道,后来,也就是到了我出生之后,则突然翻过来了,

原因不明白,总之我们的星球就是一种奇怪的政治体制,这种体制据说参考自寒星,又有点学得不伦不类,其结果就是领导在搞城市规划的时候,常常出现这种奇怪的规划,以至于一阵一阵的而且让人啼笑皆非,

我们的星球和寒星的居民关系很好,尽管我们不是同一种类的,而政治理念和思维方法上非常的接近,甚至如出一辙。领导的古怪和莫名其妙的城市规划也就再所难免了。

对此不必多谈,直接说我后来干的蠢事吧。奇怪的很,

当我出了小巷,发现大路上没有站着人,而此前起码应该是停放有我们的车辆的,

可能是谁规定了不能站在大路上看烟花,也不能在这附近的大路上停放车辆吗?

因为我童年,社会虽然已经开始走向开放,但是仍旧比较保守,所以不但城市规划有点怪,甚至在生活的细节规定上,也常常过于繁琐和奇怪,而领导常常规定出新的非常奇怪的规章和命令,理由还常常莫名其妙,

所以当时大路上几乎没有人,的确有点怪,尽管是夜晚,但是,我是说,并非完全没有,但是非常少,

更主要的是,亲人们呢?我就有点发晕,首先是想到自己肯定弄错了,又想到回去找可能就会错过什么,就站在那里不动,又不甘心,

当时和现在不同,当时我脑子有点出问题的那种倾向,突然恍然觉得这条路和我家附近的一条路很像,因为毕竟当时的城市规划,都出自一个人之手,所以有些路非常像也是正常的,

更巧合的就是,我看到一辆公共汽车经过,那个公共汽车的牌号,和我家附近的一辆公共汽车的牌号是非常像的,

现在我不太清楚细节了,但据个例子吧,比如我家附近的那个是A158座。而这个则是B158座。

我听说过好象这就是沿途相反还是怎么的,反正突然觉得可以坐这个车子回家了,因为曾听大人说过某个孩子以为是走丢了,但是神奇的再次出现后,大人夸奖这个孩子成了小大人,会自己认路了。

这个故事可能激动了我童年的感情。反正就是产生了误解,以为可以自己回去,

还有一种可能,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弄错了,比如不想让刚刚另外的那个孩子觉得我的之前的决定是错的。

还有一种可能,……算了,反正当时是疯了一样,明明应该等在那附近,等候大人到来。却迫不及待的跑过去,

跟随公共汽车跑了一阵子,公共汽车不见了,我有点发懵,有点害怕,又有点倔强的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然后看到了公共汽车的站牌,上面也写着相同的“座号”。

我等了一会儿,没有太久,一辆相同牌号的车子从后面出现了,天很晚了,车子停下后,记得大人明明说过,如果不认识车去什么地方,最好上车前问问。

但我急不可耐,或者是不敢问,或者是太慌张了,然后把自己后面口袋里面的钢崩儿拿出来,投到车门侧面的口,然后车门打开了,

我就跳进去了,二话不说走向后面兴奋得又害怕的坐下来,

车子开始前进,车内人不多,天黑了,这里是郊区,人少,路面很干净,沿途,我的脑袋越来越发懵,越来越嗡嗡作响,因为每次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我就看侧面,看看侧面的路,是不是和我记忆中的家附近的十字路接近,

越看越是流汗,有些十字路口的侧面的那条路,从上面的树叶,树叶之间秘密隐藏的房屋的摇晃之间的景色,和我糊涂的头脑当中的家附近街道的印象比较接近了,我就稍稍安定一点,但更多的是完全不像的。起码不太像,

总体上我就有点越来越懵了,就觉得可能是上错车了?车子经过了好几个十字路口,越是往前,我向侧面看得次数越多,胆子竟然也就越来越小,突然感觉自己要进入鬼门关,天旋地转,后来甚至认为周围的每个人都不怀好意,连我旁边的四面方方正正但是四个角是圆弧的的窗口,那时,都突然有一点扭曲,好象窗户在嘲笑我,我本是时常喜欢看的窗口的,因为窗户外的黑暗中的灯光呼应的景象,和我记忆中的越来越不像了,我还没有崩溃,只是目瞪口呆,

往前,自信心越小,心里越害怕,那么一个七岁的小孩所产生的某种天塌下来的感情,在心中所造成的幻觉就越为严重,

如果成年人遇到这种情况,他的感情无非就是下车,然后找人问路,可是我当时就仅仅是震惊无比,感觉自己是完蛋了。好象一步路踏错,就再回不了头一般,

说不是一个聪明而的小孩,起码不够镇静的话,会怎么样?

当车子拐弯,拐入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侧面的一条路,

于是我后面的记忆就出现了混乱的两个版本,

一个版本就是我记得当时我不久就下车了,而且是黑天就下车了,并且时隔不久,

另外一版本,我崩溃之后还一直在车上,并且一直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才下车,

两个版本都在我的头脑当中,都和当天的事情糅合在一起,显然这是两个记忆,其中一个版本肯定是错误的,是我把别的记忆给混合到这次的事情的里面了,

由此可见,但且不管这哪个才是真的结局,总之都不是好结局,上错了车,又由于处置适当,

反正都说明我迷路了,并且无论其实是在什么时候下的车,都没有再找到回家的路。

我不想也没有任何资格说责备社会的话,作为成年人,我理解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错。这不仅仅是一件理解的问题,人不是靠着理解活着的,尤其是我所在的这个种族,这个人种,一种情感或许贫乏,却总是靠着这种不多的感情活着,

也许聪明绝顶,却不为了聪明本身,而只是把自己的聪明,建筑在自己的感情上,

我一切的辩词,常常用于谴责,好象我才是全天下最无辜的一个人,别人才都是坏蛋一样。

我某方面是个幸运的人,如果客观来说,这种幸运在别人那里是绝无仅有的,换一个人,不会赶上我这种好时候,

我出事的那段时间,社会上正因为一则新闻而闹得沸沸扬扬,就是有一个走失儿童后来被警察发现,并被送到福利机构之后,获得了极其凄惨的死亡,甚至都不是一下死亡的,而是凄惨的死亡那种,

像这种事情如果没有被曝光还好了,天知道怎么曝光了,然后引起了社会的轰动效应。(注释:这则新闻是现实中真实有的,是作者在真实的社会新闻上看到的一篇新闻,在这里写入小说,算是借用了,当然只是情节需要而已,小说和现实世界当然是不同的,构架的人物背景和社会背景有深层次的本质差别。因为此则故事中借用了社会新闻,所以额外声明。)

这件事情之后,地方领导给与了特别的指示,凡是最近遇到这种走失儿童,要更慎重对待。

当地的巡警或者一些社会福利人员,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我正好赶上了这么一种时候,不敢说全国全星球,

在那片地方,也许类似于民间所说的“一阵风”之类的意思,总不可能因为社会中的个体悲剧,而从深层次的彻底进行了什么太大的变革,

起码我正好乘坐上了这么“一阵风”,是这么一阵风之内的受益者,

很幸运,风波无限好,近日到我家,

我被送到了名字叫做“风波停之家”的个人开办的孤儿院,但是比起我国的许多在当时的公立福利院还要更好,

国情和人民的性格,虽说我们是一个以政策大过人情的社会基本结构下运转的,但社会的主干和支流,每个人的性格,却都是人情大过国策的办事方法,

鉴于当时一段时间内,各福利院的执行人员都是靠着拉关系和跑门路混进去的,常有大量的低素质,没文化的人,

而相对的,另外有些个人所开办的福利院,却可能因为开办者本身的性格或者人品竟然奇怪的比较好,显得他们开办的儿童福利院,竟比一些公立的院显得更加仁慈。

由于公立福利院正在进行整顿,便专门把我送到一个个人的,口碑比较好的地方,这是真正懂行的领导,才下达的合适的指令,这是对各种地方的具体情况烂熟于胸,才作出合适的安排。如果不因为十分慎重的话,那么他哪怕对于所有的情况在实际上都烂熟于胸了,那么也不可能真正做出好的安排的。

一段时间内,个人所开办的福利院,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有三个收入来源,

第一,政府补贴,

第二,可以适当的向社会或者向个别公司寻求慕金。

第三,卖孩子。

别骂,也别生气,

先说第一条,不是任何一个个人的福利院的主人,都能从政府弄到足够多的补贴的,

国家政策是一回事,实际上从地方官手里能弄来多少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更不要说层层的雁过拔毛了,

等到一一都混了过去,得到了钱,那么,福利院的主人,如果心黑,那么也不会把这些钱都用在孤儿身上,

所以,能够在人际交往上非常在行,同时,又愿意把钱花在孩子身上,等于是圆滑而且品德高尚,同时具备这两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成呢?

在开办福利院这件事情上,有这个人才,这个人的福利院,肯定会是远近闻名的。肯定是口碑非常好的。

第二条也自不必说,

在社会上和一些企业那里募集到福利资金,

这要口才好,人际能力好,并且确实有很好的口碑,

最后是第三条了,

同样在卖孩子方面,有的福利院的主人,卖孩子,所显现出来的唯利是图和不为孩子着想,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而且其实连很多公家的福利院,尚且都因为里面的办事人素质一般,难免在管理上有所疏漏,以至于让极个别的人品不好的员工,得到机会和漏洞,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卖给一个很不好的家庭。

社会上不允许过多评论这种情况。

但是风波停之家,在每件事情上都做得非常好,令人满意,

知情领导,对于这家的主人,都是很尊敬的,批给这家的公共款项也比较足够,

社会上有一些人和一些小企业,偶尔给这个福利院一些资助,

而这家的主人,一个女性,算是开办的非常卖力的,她也确实将很多的钱,都用在了孩子们的身上,

不用说,而我能够在当时被送到那里,怎么评价?因为,按照更大的概率的可能,我这种来路不明,又被吓傻了的孩子,更大的比率和机会,会被随便送去公立福利院,

尤其当时的个人的福利院运转历史有限,不太久,由于数量少,物以稀为贵,

当时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或者认为这是一个可以骗点钱的门路之一,而我去的那一家,则是远近最好的一家,

人生的路径很多时候就如同太空中任意漂浮的某一个陨石,突然就可能改变了轨迹,而通向的新路,却更大的可能是一条危险的死路,那哪怕是个在其中稍微好一点的地方。

我后来没有在那里呆上太久,就重新改变了早期人生的航向,不可预测的命运的路途之中,

有那么一段时间,差不多就是我刚去那里的那些天,一场围绕在小福利院的“旅游活动”就开始了,

我刚去,他们也没有改变原先的准备,一个陌生的刚到的儿童,就这么的加入了他们当中,

受欢迎是不可能的,敌视却可能潜伏其中,我恍然未觉。

比较侥幸的,测到了心灵上比较放松的快乐的日子。

侥幸是很奇怪的东西,它可以暂时无视客观现实的残酷和冰冷,而让人处在梦幻当中的时候居然又不会被吹破了这个幻觉,便可以在幻觉当中走得更深,开怀得更久,

办完手续,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奇怪的环境,就坐上了车,他们的两辆大车的中间的一辆,

像是公交车,但是外形看起来更厚?大车的边角和边线不那么尖锐,而有点圆弧,看起来敦敦实实的,窗户上有一圈黑色的很浅的并且立体的花边,

轮胎上,车子的一些地方,都有敦敦实实的感觉,比真正的大公交车要小一点,但不像是很正规的在街面上常看到的,租费多少不知道,

孩子们,坐上车,而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说话不太多,也就没有惹事,融入新环境之后,还没弄明白,那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我的童年的起初,不快的怪事,

但起初,我还没有领略到社会的真相,以及人的真相,还处在童年的幻想,颠簸,没有立刻把我完全的摇动清醒,

是幸运吗?不是。

那么这算是不幸?你怎么看?一个儿童,本来就快要了解社会的本质了,本来,就要被惊醒了,可又在那两辆车当中的其中一辆,摇摇晃晃的睡着了,这一睡,就是那么多年过去,愚蠢的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始终不知道,在激流当中,我在狂风中却睡着了,从乱石,海边的乱石,我从高空的堕落过程当中,陷入了,自以为是的幻想,

来一个棱角吧,狠狠的撞击在我的额角,好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种奇怪的想法,越是回忆就越是羞愧无已,

第一天,哪怕不是被直接的安排,

后来,我坐到了,车辆的前排,那是一个了不起的位置,天黑了,车辆的司机好像换了,

夜晚,我们在睡眠的摇晃当中,车辆仍旧在缓慢的开着,窗外的灯光偶尔摇晃进来,我听到几个孩子的声音,

是说话声,孩子的莫名其妙的怪谈,然后我忘了,

反正,我只记得脑海里面最后得出了这么一种结论:我坐在了这些座位中的最前排了,这很了不起,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儿童,才能在最前列。

但请注意这是对社会的不理解,才产生的拙劣的可笑的想法,却突然变成了当时的一种信念,这让我膨胀了起来,

然后猜猜我当时忽然的作出了什么举动?任何人听说了肯定会看不起这种儿童,当时居然在微笑,知道这有多可耻吗?能理解吗?而且我当时的内心正在得意呀,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有时候车轮的某一个,突然矮小一下,不知道原因,我的脑袋,就向那个方向,点一下,并怪笑着,

“我是个胜利者,我跨过了危险,”坐公交车带给我的恐惧,突然变成了我当时的坐车的荣耀,

毒药突然变成了良药?本来我害怕那种大车子,结果,那么多孩子,而我坐在他们的前面,天亮了,我突然变得特别困,晚上不是没有睡,得意了一个晚上,竟然没有睡好,

因为兴奋,总是比困倦更能暂时地抓住孩童,尽管只是暂时的,而且这还没几天,我对乘坐大车的恐惧就变成了对乘坐大车的荣耀。

一个可以体现我们城市的风格。也非所有地方都会如此,有些地方就是会集中体现这种风格,

我们这个星球,以及我们这种人,就是曾经历过难以置信的患难,这种患难,没有能够让我们在本质上有所改变,

古人种,古人中当中的某个分支,而且极少有的,能够保留自己的古老传统和性格的那种人,象我们这种人,优点肯定有,

否则就保留不了也保护不了我们的特点,

缺点则在于,我们从不会在本质上改变自己,我们的灵魂,性格,那性格上所携带的,这些,是根本不可能改变的,过去漫长的人类分化的过程中,一千年,两千年,三千年……

从漫长的……人类宇宙探险,和各自形成了各自的文化和风格,

有些人种在进步,而我们保持不变的一些特点,使得我们固步自封,得以在课学,创造力,想象力,和文明,始终保持在比较复古的状态下,尽管确实有科学技术,

但主要辅助与靠学习别人,有谣言说有些从别的星球窃取的东西,或剽窃也好,或不管是间谍手段也罢,更多的折中说法是,学习后自己触类旁通,等等等等,

这些说明我们不笨,反而,在某些方面,我们比之更为聪明,因为别的人种,都必须是不断改变,不断进步,

唯独我们是可以不改变的。或是说在不太改变的情况下,还能够在宇宙中坚强的坚持下来,就要必须保证,这在“某些方面”,是非常聪明和特别的,甚至超过了他们,

而另外一些方面,我们却不可能弥补我们的这些不足。比如现在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尤其是这一千多年以来,我们中有很多人变得非常的谦卑,

按照一些愤怒的人们的称呼,这种谦卑,又叫做崇星媚外,或者叫做没有自己的脊梁和骨气,又叫做,“试图外星化”,

很多帽子。可为什么我们中有一部分人,变得那么的谦卑,那么的没有自己的种族骨气呢?

所以这就是两派人,一派人狂怒的谩骂甚至殴打那些崇洋媚外的人,另一派则批判前一派的人,说他们不懂得反省。

按照我个人的看法,觉得是我们的优点,促成了我们的顽固的缺欠。我们自己不能改变我们自己,又是一件好事,又是一件,永久处在窘境:不可能让我们所有人都可以自豪的窘境,

于是我们中永久要保留下那些谦卑的人了,他们是没有骨气,又之所以没有骨气,是因为我们太聪明。以至于到了竟然可以不改变我们的古老传统,却在我们中存有的那一派,才会在这一千年内,如此谦卑的。而不感到这有什么大错。

而为了不让优秀的人种彻底的冲击掉我们的文化和传统,不至于在人种与血统上都被更优秀的人种同化,

我们政府和高层精英找到了一些办法,其中的一个暂时策略,就是崇拜寒星人,

寒星人虽然也自称是人类,但他们有两大缺点,

第一,他们不可能同化我们古人种,因为他们的特点太过特殊了,

第二,他们的文明没有达到最高的“典雅文明”,而是停留在“半典雅半蛮横的文明”的特征上,

再加上他们的科技很强大,又不属于其他优秀人种所有的过强吸引力,

我们的政府就大力的鼓吹寒星人的生活方式和他们的文明,然后我们的百姓开始崇拜寒星人,比如这里很多时期的建筑风格,就是学习寒星人的,是一阵一阵的,

有时候我们特别喜欢他们,过去一段时间,又变得不喜欢他们了,时而贴近他们,时而离开他们,时而崇拜他们,时而又骂他们是“半野蛮的高等文明人”,

而这恰恰也正愿意被政府所接受,

某个一百年,我们的建筑风格都是寒星人的,到下一个一百年,我们又回到我们自己的风格中,再下一个一百年,又开始学习典雅人种,但不会太长,立刻会受到政府的各种刁难和暗中的破坏,然后等再再一个一百年了,我们又开始崇拜寒星的建筑,生活方式,文学,影视,等等等,

这种周而复始的情况,成为一种通例,无论是政府当局,还是我们百姓的习俗上,我们每当喜欢上他们的时候,只是在一个地方,集中的建立他们的风格的建筑,

这样,万一我们的子孙后代,不再爱他们了,我们也不至于到处拆房子,只要集中拆迁一部分就行了。

反正,这样不但容易一些,而就算不想拆迁,也可以让那里变成鬼城。或者之类的。

奇怪的办法。

那么我坐着大巴车,和那些孩子们来旅游的地方,说起来,没有去郊外,在这么一个,渐渐正在减少人口的小城区内,这个内中到处都是寒星风格的建筑,

最近十年来,“去寒星化”的风气再次悄然展开,人们又变得不再喜爱寒星的建筑风格,这个小城区,目前人口正在快速的流失,

而里面的一家游乐场,为了能吸引一点人,已经开始了免费开放的做法,门票是免费的,或不再进行维修的游乐设施,也可以免费一部分。但总不可能全部免费,你进入吧,还是会看到一些收费的。

有些商城,因为什么原因,正在甩卖物品,一些由于空旷,而可以让孩子们随便进入的一些再没有人居住的楼房,

而我前面所说,福利院的主人,那位女士,她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已经相当难得,她不可能带我们去什么很贵的地方游玩,但既然下定决心了要带我们出来一次,就带我们来这么一个便宜的地点。

我正在发困。

刚到地点,天已经蒙蒙亮,到了的小广场内,周围的远处,或者说,这是一个形状有点奇怪的小广场,天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几何形状,其实不算太远,

应该用不规则来形容它。而通常的正规寒星风格的小广场,则本应该都由比较规则的几何形状组成,也有例外,而再加上落到了我们这些古人种的手中,建设者们,可能会搞点变化,就如同我们学了个四不像。而又有点象,

一大早,我蒙蒙晕晕的跟着他们下车,

当天没有去很好的地方,因为那小广场的旁边,不远处,就有一个商场,上面全都是玻璃,

而我晕头转向的,跟着他们,真受罪。早知道这样,我晚上就应该坐着好好睡了,可是孩子们何况也不光我一个太兴奋,试图坐着睡好的,在那一天的昨晚,坐在车内的椅子上打盹的,不光是我。所以别人也有晕晕乎乎的,

那个女主人,她还雇用了几个临时保护者之类的人,当然都是比较业余的,收费不高的那类人,

古人种有一个特点就是,人力资源非常地丰富,而且非常的廉价。缺点就是责任心差,做事马马虎虎的。不过运气好的话,通常不至于出事,

我们古人种的孩子,都是非常听话的,这是天性,就算是其中的大人,表面上也非常听话,尽管背地里喜欢做点鬼怪的事情,表面上遵守纪律,孩子们更是如此,

通常几个很晕晕乎乎的孩子,也老老实实地跟着队伍,这不佳的表现,使得几个负责人注意到了,

他们告诉了那个女主人,她当然也看到了我们的表现,就决定到当天下午,再带我们这几个发晕的,去另外一个地方休息,说是把几个作息时间混乱的,和其他的孩子们分开。

我听来有点不太乐意。中午吃完饭,我整个人都不行了,我所乘坐的大巴车有一个奇怪的特点还忘记了介绍,

就是乘客部分,和司机部分,在这两个部分之间,隔了一个奇怪的“房间”,

“房间”很小,那真的很像是,你们见过有些火车的车厢之间的连接部分吗?下面是奇怪的金属板块,每个金属板块上都有奇怪的细密突起,而且这些板块之间的结构也有点怪,

整个小房间也显得很怪,比如某个角落的侧面,那里有一个很小很小很细很细的“门”,金属门,孩子们觉得那个门很神秘,

成年我后大概能猜想一下,里面可能是放入工具的,再加上本身就不太深,所以瘦长的门,上下贯通了,左右却窄小得要命,是因为成年人打开那种门之后,只要把手伸进去,拿出里面的工具就行了,

所以那门就设计的怪了一点,比如一旦发生可太大的车祸,不至于在撞击变形后从那里面撞飞出来太多的工具进一步的伤到人。

是我后来猜想的,我不太懂大巴车的车辆设计的一些问题,许多车子都千奇百怪。

除了某个角落里面的奇怪的门和与门相关的奇怪的凸起之外,在奇怪的小房间内,还有两个真正的大门,

一个常常打开的,是大巴车的车体左侧的三个门当中的一个:其中一个是司机的门;一个是司机和乘客之间的这个小房间上的门;另一个就是车尾的门。

此外,大巴车的车体右面也有两个门,

一个门也是司机的门,另外一个门,也是这个小房间内的门了

司机的情况我不了解,就说这个“小房间”内,这个奇怪的有着金属地板的隔间,它右面的门,造型很奇怪,

你也可以说那是奇怪的装饰,大小也有点问题,不知道那是否真能打开。

我记忆大概又把两件类似的事情混淆了,毕竟时隔太久,记得那一天早晨,不知道是那次郊游当中的哪一天,还是哪一天,

一天早晨,很早,我蜷缩在那个小隔间内的靠角落的地方,我蹲在那里,把两个胳膊,都放在膝盖上,然后把脸埋在胳膊里,就那样睡着了,

因为我的作息时间一直没有能调整好,尽管记不住到底是其中的哪一天,一大早,其他孩子们陆陆续续的下车,

我继续迷迷糊糊的蹲在那里,心想再睡上几分钟,而且也不会有人打搅我,

有些孩子可能注意到了,但只要我不是坐在椅子上,只要不是很醒目的仰靠在那里,

那么我蜷缩在角落里面,人类就会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忽略意识,这种意识可能存在于远古,

凡那些蜷缩在角落里的,好像叫化子一样的人,是没有人愿意去打搅这种人的,

这是两种本能,有的人是不愿意看见这种人,另一种是爱莫能助的同情,所以不肯打扰?

有时候这一招对有些群体是非常管用的,孩子们继承了远古的基因,也没有成年人的经验和思维,常常是能够完全凭着本能行动的,

我以那样的姿势缩在角落里面,孩子们就不打搅我了,有人好像看我一眼,就忽略了,然后他们纷纷下车,其间,但这是很危险的,

有传闻认为,有些孩子在车内,没有下车,而司机下车的时候,关掉了汽车的一切动力系统的话,那么,车辆内的保温设备,和空气设备,都会停止运转,孩子在这种环境下,很可能遭遇酷寒或者酷热,以及严重脱水或者呼吸困难怎么的,

但我毕竟一直没有能够把睡眠调整过去,而为了贪玩,为了够跟上大部队,所以不但没有重视的神经衰弱,反而在努力的隐藏和推脱,等到实在困得不行了,在做出这种举动之后,

当时司机,却幸亏在下车的时候,不知道是忘记了,反正他没有关闭一切动力系统,

我睡了可能有一个小时,并不长,就惊醒了,听到了什么动静,所以之后我的脑子还处在混乱当中,

那时才七岁,严重的缺乏睡眠,和梦中突然惊悟的情况,让我出现了严重的断路,使得我既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同时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就是当我看到车内空无一人之后,我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感,这种几乎发狂,

还好,响动的声音代表的是有人来了,所以神经错乱的没有维持太久,车的右面的一扇门打开了,正是我蹲着的小隔间内的右面的门,

上来了好几个年龄很小的孩子,可能才五六岁,身材比我矮小很多,以至于我觉得他们简直太小了,

他们可能是因为累了,但他们本来应该是后面那辆车子上的乘客,我平常不认识他们,很多人叫不上名字,我简直连他们的脸都没怎么见过感到陌生感很强,

这个原因,现在我想,可能是另外那辆车,被大人们拿去干别的用了,又或者是拿去加油了或者出了点小毛病拿去维修了或者怎么了,

这些孩子于是上了我所在的这辆车,上来也没有解释,也没有说他们是来休息的,一个大人让他们上来之后,看了一眼,就关上门走了,然后那人似乎又绕到驾驶室,打开门,又看了一眼,然后又关上门,这次是彻底走了,

有几个很小的孩子在这里徘徊,我的心安定了,继续以那个姿势睡觉,

但如今我突然想起这件往事的时候,产生了这么一种想法,万一我没有被这些孩子吵醒,而是自己醒来了,或者被别的某个行人的动静给弄醒了,如果是这样,同时我又看到车子内没有人,

那么,我得神经错乱,恐惧感,被遗弃感,对大型车辆的强烈反感,可能就会重新燃烧起来,并把我逼疯,

我所说的后遗症,请只是说,可能变成某种,对某个事务有独特恐惧症的某种人,

在我的人生的许许多多的稀奇古怪的不幸当中,在我思想还不健全的童年,但我又总是贴着这些怪事的边缘,没有让自己陷入得太深,

这尤其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所以才需要一点幸运,在整体很不幸的情况下,一点小的奇怪的运气,能够挽救我,让我不过分孤独,或者连那时候也可以多少的突然缓和一下。

反正我弄不清楚这种问题,人与人需要交流,哪怕只是看到对方,你看到的那个人会怎么对你呢?始终彬彬有礼?会对你说真话?会不冒犯你吗?

不可能的,多多少少会有一点,这本来没什么,要忍。

我虽颠沛流离,言辞拙笨,但很愿意看到他们,

只是一样东西,他们绝对不会给我,就是他们所赚取到的幸福,绝对不会分我一份儿。但这而是我的问题,就算他们把美女,金钱,徒弟,都留给我,

我难道就能争取到这些吗?

看吧,这就是社会,决不可能心存幻想,又要体谅到这种真实是无辜的。它不该被我责备的

有些跑题了,我需要人群,他们在我需要的时候,让我看他们一眼,就在我看到他们,就在哪怕快要发疯的时候,他们在我眼前晃过去了,那么这就是我的幸福,

社会不是我的,但只有他们的经过,安慰了我的荒唐,这是社会给与我的最好最好的礼物,

那个东西不错,车辆上的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从那个格间里,

就是从驾驶室,和乘客室之间的金属隔间内,冒出来几米的东西,变成了一个金属走廊,一个折叠的金属走廊,

是金属的折叠框框,和这些许多的折叠框框之间的那种皮料,一种人造革还是什么?

一个方块又一个方块的环,以及这些方环之间的,有很好的延展性,同时每一节又是很坚硬的皮革,这东西可以变成一种小隧道,有点像是从飞机上延伸出来的东西,

但这是从客车上,然后伸展到一个房间内,

我从车上下来,晕乎着走过那个小的伸张出来的皮革走廊,直接走入到那个房间内,

女主人告诉我,那个房子,是她以前,最早开福利院的时候,所用的房子,

那是莫名其妙的房屋,它有点像式别墅,它有好几层,而且不算太宽大,所以不是楼房,也不是平房,

要说像这样的房子,应该很贵才对,但由于所使用的砖料,和木料,都是最差的,建筑的位置,非常不合理,

附近有工厂,天空一片阴暗,这里的树木倒是很了不起,每一片叶子都非常大,但是叶子不算稠密,不过这也对,否则,那么大的叶子,如果还会稠密,反而不合理了,这种树对于对抗附近工厂的烟雾听说很有效。

但古种人在工厂的建立方面,并不按照清洁能源的标准,因为最高等的清洁能源技术,我们确实没有掌握,而一般的清洁能源的技术,这个我们是会的,

但这样的话发展速度会被拖延,能源会被浪费。而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的问题,

牵扯战略,而且是非常大的一种经济战略,我们和比我们那些更高级的人种展开竞争的时候,几千年来,我们的科技树,是往某一种偏门的方向点的,

有人戏称为:大纵深样式的经济发展策略,

牵扯很深的学问,但综合而言,看似平静的广阔的宇宙,蕴含着难以置信的竞争,别以为没有间谍,敌方的暗探,而且那些人还不是一般人,

牵扯很深,对于大脑,和基因改造,一个其他的人种,他们可以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变成伪装的古种人,混入到我们中间,而不能够被我们的间谍所察觉,

在这方面,我们却不能在他们那里,安插太多的太高明的侦探,这就是科技树的问题了,

我们不是不想往那个科技方向发展,而是我们等不起,我们的人才,资源,发展方向,都在和对方硬拼,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法让科技向别的大模块内发展。

我们快速的开发一个星球,哪怕毁掉它,也绝对不能落后,因为那样他们的侦探就会察觉到发现到我们的落后,再然后,在类似达尔文主义盛行的宇宙当中,

弱者,是不会被同情的。

强者才会被尊重。

教科书不这么写。我们的文明,善于塑造正温暖,不喜欢说出负温度。我们的文化特征。也不违法不是吗?

这不是泄露秘密。属于,一般人不太知道,但知道了也并非就不是一般人了。好吧。

好像乡间别墅一样的地方,是这个地方非常怪的特点,不知道是否所有附近的别墅,都这个德性,

一楼有问题,我从车子内下来,直接进入别墅,是从二楼进入的,

二楼上有一个门,打开了,这之后,二楼的门内,是我在那里睡了好几个小时,

我的困决越来越明显,终于被人看出来,我坚持不住了,他们才专门派了辆车,

把我和其他儿童,就是一些早就显得坚持不住的几个幼龄儿童,把我们一起带到这个别墅,有点远,高速开了一下午,才到这里,

车子内,我们都睡不好,总是醒过来,有些孩子的脑子问题,谁也说不清楚,有些属于有点容易兴奋的那种,

其它的还有更容易睡着的孩子,他们似乎比我们更早到一步,就已经在这个别墅一样的地方睡了一天了,

等我醒来之后,仍是夜晚,

他们中几个清醒着找话说的孩子,谈到这里是二楼,

一楼在下面,听他们说,使得我明白了这个房子的问题所在,这个房子的一楼,那其高度,和任何正常的房屋的高度都是一样的,

唯独有一点不同就是,这个一楼的上半部分,是露出地面的,而下半部分,是陷入地面的,结果自然就让一楼的门打不开了,一楼的窗户也只能露出半截,此外倒也没别的什么更奇怪的了,说是一楼,或又有点像是地下室?

在夜晚,孩子们讨论这件事情,自然生出了孩子的想象力才产生的,莫名其妙的,稀奇古怪的,无与伦比的,傻乎乎的,幻想……

鬼故事的不成形的理念,在几个孩子之间萌生,没有形成真正的鬼故事,只那种氛围呈现出来了,有奇怪的语调,脸色,声音,和半半拉拉的描述,以及可怕的但又生硬的短语,

然后,就是我彻底失眠了,

当时我缺乏睡眠已经到了严重的地步,那种情况下应该再足足睡上二十五个小时,或者更长,却因为半途醒来后的再次兴奋,

孩子们的喧闹下,我这种人容易被惊醒,又因为鬼故事,再次失眠,

可怕的这个时候的我,开始出现奇怪的不正常,

我后来无论怎么闭紧眼睛,我的思想,都在我的脑壳和眼皮之间旋转,为了摆脱这种痛苦,

又产生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

那就是:如果想要入睡,那就必须去那个一楼看一看才行,只要看上一眼,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睡眠的痛苦就会消失,整个人都会自然起来了,

这是不正常的念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尤其是没有大人陪伴的情况下,有时候生活中的细节,都孕育着慢性的毒药,这你自己察觉不出,且毒性是一点一点地增加,所以会以为这是你自己身体不好,直到快被毒死,仍会以为这是你自己的身体问题,

生活中有很多你察觉不了的毒性,有些人运气好,能够早一点察觉并且发现,

有的人就会一直那样生活下去,直到完结。

尤其对于贫苦的人,贫苦的人的生活,无论是物质的,精神的,各种毒害这个人的东西,总是多的要命,

真不知道该等到终于明白过来了,可能也晚了,精神崩了,身体垮了,

我又怎么去杜绝这种东西呢?就仿佛离不开那些有毒的东西,离不开那些有毒的精神,和严重伤害人的种种有毒的事务,

奄奄一息的,沉溺水中的人,有无数次差点被毒死,然后硬是自己靠着这个身体挺了过来,试图去找源头,每一次,都是很久很久之后,才明白那毒性的东西,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连最粗糙最粗糙的故事,都无法用来描述这种事情,

生活中的毒性,精神上的毒性。有时候精神和肉体也是相关,

唯物主义者不能反对,如果人是依靠大脑这种肉团思考的,当身体总是中毒的时候,脑子也常常因此中毒,

但这不怨别人,是我自己太没本事,太穷了,

那天晚上,当时身体怎么样现在也记不住了,可能是双向的中毒,不但睡不着,而且根本就坐不住,

精神的毒性和肉体上潜藏的毒性,同时发作,我咬着牙忍耐,却按耐不下来,两种毒性互相作用,使得我的幻觉和心理加倍的产生问题,

最后我疯一样不可遏止的去寻找那个通往“一楼”的入口,

听孩子们介绍过大概哪个房间有入口,再加上我变得异常的疯狂,去那个别人不肯去的屋子后,掀开一切能掀开的,不顾后果,理智丧失,

剩下一股又一股的,开始大叫,又把大叫,变成了一种野兽一样的低吼,我不确定这房子隔音不隔音,

我受过这种教育,从小就知道夜晚不能呼喊,从六岁的时候有一次生病惨叫,房子的隔音效果一般,结果影响了大人的休息,

七岁的时候,在那个所谓的别墅,又寄人篱下,就把大叫变成了野兽一样的呻吟和低沉的怒吼声,

到处是这种倒霉事情,对于我的情况而言,根本就避免不了全部,一点一点的叠加,

后来找到入口,找到之后,我就冲下去,也许天已经快亮了,当我能听见二楼有脚步声,就确定了自己已经来到一楼。

没错,脚步声壮大了我的胆量,当时精神正常的话,也许会联想很多也不一定,反正粗枝大叶,乃至于连滚带爬,

下面是一个断掉的楼梯,刚跳下去,落在断楼梯,

其中断掉的这个楼梯部分,只有下半截,我没摔坏,运气罢了,错乱当中的好运,我一生伴随了这种东西,因人而异。

然后向下走,再转过一个弯,楼梯的折过来的那后一部分,一般楼梯都是这样的,尤其是家居的楼梯而言,当我转过了一个弯之后,看到的是一个“好楼梯”,

但颜色有问题,因为那个楼梯好像是新的,颜色就好像是红木家具或者桔红地板一样的木料,这种颜色的木料通常都是比较坚固的,都是好木料,

但这也可能仅仅只是特殊油漆的效果罢了,

比如折过来之前的,上面那一部分的楼梯,那明显是白油漆,看起来因为年月而很脏很脏,一看就是很糟糕的木料,锯成横平竖直,总感觉好像很薄,

至于下面的这部分的楼梯,则不但颜色好像是那种好家具和好地板一般的颜色,连造型也似乎由巧匠,多少做出了一点修饰,就并不是很简单的工具制造出来的横平竖直的木料了,

而就好像石雕刻出来的,这不是锭在一起,而好像是整个的雕刻了出来,扶手,栏杆,等等所有的那种弧度,甚至楼梯好像是很厚很厚的那种,比如某个很厚的大疙瘩?

我就上当……一下去才知道,这是什么楼梯,这简直是个陷阱!

它受力之后,它塌陷的不正常。!!!……

我只带了一站普通的节能灯,不怕摔的灯,专业名字叫啥我忘了,通常是作为儿童玩具一样的灯,是塑料或者橡胶之类的,不怕摔,光线很怪,有一种天然的阴森,

有点像球形,但上面有奇怪的那种……任何人到大街上可以随便买到这种东西,怪末怪样的,听说是新研制出来的产品,但也可能是吹牛,听说在别的星球上的人类早就有这种东西了。

由于光线怪,由于当时我双向中毒,又由于惊吓,再加上毕竟时隔这么长了,

只记得那个楼梯,外观看起来不错,实际上就是便宜货,当我走下去,突然它不但整个的开始往下滑,而且如果说不是这个楼梯同时如同是断成了两截,那就是这个楼梯的好几个踏脚的地方,奇怪的开始变形,好像变成垂直的,

或走过去之后好像又变回去了?这一部分我当时心里太乱,不太记得,可能这个楼梯就是个陷阱?吓唬小偷的或者怎么的?只有主人才知道哪里有机关?要主人关闭机关,然后正常下去?

我们古人种,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各种假冒伪劣产品层出不穷,穷人受其苦海已经到了无法回头是岸,并且辽阔无边的程度。

奇怪的运气,那种总让我穷困潦倒,总让我处处不顺,却总是让我不至于死亡的运气,中间我总算没有被卡住或者怎么着,可能是年久失修之后,它原本的陷阱作用反而有点卡壳?

好吧,我侥幸来到了一楼的地面。这里很小,背对楼梯的时候,在我的右边,有窄的长条的空间,如果向那边走,那么最多会绕到楼梯下罢了,

前方也是如此,也被封死,所以前方的空间,也很窄,竟然是土,说明这并不是很严肃的施工,土墙罢了,

脚下也是土,这些土比较干燥,但也没有粉尘或者太干,前方的土壤墙壁当中,隐约好像有门的痕迹,是镶嵌在土壤当中,

但我必须比较高,才能抚摸那两个门,一个好像是门,另一个小的多,也像是门,又像是窗。但不知道为何都比较高,

成年人可以跳上去或爬上去,而我当时碰不到也不敢想办法碰那门,

因为那不正常,而是被土壤覆盖或者说封住的,尽管能看到一点边框以及轮廓,但肯定不是我的力气能打开的,也许成年人都需要工具才行。

我左转了,那里也是很窄的,但是稍微好一点,然后再一个左转,

在方向上,就和楼梯的方向是面对了,由于这两个左转,所以我面朝的那个方向,是楼梯旁边的另外一个通向黑暗的窄小的过道……

好像不算太深,我那个灯光颜色太怪,所以向前走,走下了几节土壤的台阶,继续向前,走上一段路,又看到向上土壤台阶,我走上去,终于到头了,

当时我的右手又有一个门,这个门是突起的,深色的有点像红木家具的木料,很厚,门框高高的突出过来,原则上是方方正正,这种门框用很厚的木板,而不是用木条制造的。

但是说不来那种构造,门框严重凸向前面,而门扇,比起门框的话,则显得是陷入的,同样的木料,但显然,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门,高度有问题,

就是孩子的高度,这让我有点害怕起来,哪怕当时神经错乱了,但是再怎么着,孩童的恐惧感,还是会给这个孩童某种奇怪的警示的,

不是说闹鬼啊,或者残酷的不人道的东西,

比如,这个小门,通向的后面,是一个禁闭室呢?比如孩子进去之后,门就自动关上,从里面打不开?像那个木头楼梯一样,谁知道是不是也可以自己发挥某种奇怪的移动作用呢?

这个造型有点奇怪的门,很难说是不是一种机关了。

比如只是关闭十分钟,大人就来解围了,又给了孩子一个很好的教育,上了一课,同时又不至于给孩子造成太可怕的心理阴影。

那是有大人的前提下,现在这个奇怪的“一楼”,已经被废弃了,

如果我再冒犯它,那么谁知道最终会怎么样……

我把手神使鬼遣的伸出去,怎么了精神错乱了?手好像碰到门了,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面因为混乱,而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一个白天的景致,

而现在明明还在晚上或最多天蒙蒙亮,我手放在那个门上的一瞬间,看到的是一个下午的景象,是一时产生了某种错觉或者说幻觉,

我明明没这种毛病的,忙把手缩了回来,眼前的下午的景象,也就随之消失了…

景象当中,那是一条小路,两边都是树叶,隐约能看到周围是一些别墅,那个小路好像是一个十字路口?阴霾的天气,好像有人正要走过来,可惜我没有勇气看下去,

或者说当时精神又正常了,就看不到这种环境了,

所以景象,重新回到了那个一楼的土壤的暗室的景色,恐惧是迎头的一鞭,这一下把我的精神错乱给稍稍的打好了一点,

一个正常的被吓坏的孩子一样往回跑,不是说号啕大哭阿或者怎么着,反正就是有点快要被吓的泪奔的那种,

否则课学是无法解释的,我成年后倒是听说过什么猫族啊,以及宇宙中的魔鬼一族啊什么的,都是从班星的时代,从某些古籍当中流传出来的谣言,

而当时的我甚至不知道班星的神话故事,只是绕了个圈,又跑到那个楼梯前了,之后产生了一个“只要速度快,一定能上去”,之类的想法。

人得突破自己才行。否则永远都在原地踏步,但那算什么突破,算是可怜虫的突破。傻瓜的突破,疯子的、没什么拿什么用的突破。

后来无非就是真的爬上了楼梯而已,中间我好几次趴上去,又好像是飞跃的趴上去,又要掉在上面一样的趴上去,吊着一样,

但上去了,像是一个傻子,或者不管别人信不信,我有我的拼搏方法,在别人看来那就是,蟑螂的垂死挣扎,

渺小的又很艰难的才能让自己走出来,

又何止是那一件事,别人永远不会触犯的错误,我却不停的触犯,

好吧,楼梯在晃动,当时的想法是,楼梯可能会整个得掉下去,或者掉下去大半截,因为不确定这到底是机关,还是楼梯快要坍塌了,

整个楼梯不断的下沉的情况,而且又不会摔在好地方,摔在木头渣当中,这个渣,这个渣。

……

后来,冒险总算是结束了,

我回到二层楼,那个倒是容易了一点,在入口处同时我做了一个冒险的动作,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我跳起来,尽管那样很容易摔倒,但然后伸出双臂,抓住了那个入口的边沿,这个就不多余介绍。属于孩子的冒险动作。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回去后,没和任何人说话,由于期间我终于开始了严重的酣睡,所以到了后期,一些旅游节目我都错过了,

当时觉得可惜,现在想想那没啥。旅游么,

等整个旅游结束,等我终于回到正规的福利院的住址,但那里对我来说也是个新场所,无非是一些互相相连的灰色平房,

地面铺设着一个又一个的紧挨着的灰绿色,灰蓝色的那一类的毯子,全都是,长方形那种,有点瘦长,有些时候摆放得零乱,孩子们通常都睡在地上,

里面的房间,是代表卧室的那类房间,比一般的卧室大,毯子很多,孩子们拥挤在那里,

就我自己而言,则比较幸运,因为我进入这个福利院,是专门给安排的,就是因为那些新闻造成的,我受益了,

所以住宿方面比较优待,我睡在客厅,别嘲笑,客厅只有我一个人,客人来的时候,我会快速的去里屋,或者躲避在沙发后,

等没有客人的时候,整个客厅,就等于是我一个人在那里面睡觉,

孩子可能更喜欢热闹,但是太拥挤了就不好了,不清楚为什么这里没有二楼,

可能孩子太多,万一发生什么地震啊,火灾啊什么的,从二楼跑下来,对于孩子们来说,容易造成踩踏事故吧。

所以只有一楼,所有的房间都是一楼的,这个地方的一楼倒是很正常,

可惜我在那里住了才不太久就出事了,起因就是钱,

个体福利院的老板娘,越来越有钱了,比起富人当然不行,比起中产阶级肯定也是未必能够得上的,

这个不肯定,她最大的问题在于,她属于哪个阶层的人?本质上是穷人阶层,却又变得越来越富有,

听说在十年前或者十几年前,她曾养大的一个儿童,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养大的,这一点不知道,没听人说过,

反正现在长大了,变成了小伙子,这位小伙子在外面辛苦的工作和打工,并且对社会有了一点了解,

尤其是也许出于对自身命运的兴趣,对个体福利院的情况,也有了一点了解,毕竟以前是没有个体福利院这种说法的,

起码在十年前,还没有正式的这种名称,以前收养孩子的人,多半是为了看看有没有肯“买”这个孩子,

可是现在,尤其最近这几年,个体福利院成为了被政府正式认可的存在了,于是如果有人对这种存在物感兴趣,并且四处打听,就知道这个是能挣些钱的,要看你会不会经营了,

小伙子听说了这些事情之后,干了一件足以让全社会惊掉下巴的事情,他竟然向那个曾养大他的比他大至少十多岁的女老板娘求婚了,这位女老板娘本质人不坏,

甚至可以说算得上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并且还算善良的女人,要说这种事情虽然很不合适,只要不传出去,那么,也许也并非是一件十足的坏事,

问题就在于这件事情果然还是传出去了,领导来了,奉劝女老板娘,不过这一幕我没亲眼见到,

听孩子们或者可能听到某些站在路边议论的大人们听到了,

我们古种人的性格非常保守,文化也复古,并且谁不知道我们的这种习性呢?这种好处自不必代言,在社会混乱的时候,医院门前排队的作某种奇特手术的女性会非常多,

而社会安定的时候,则优良的忠诚的女性会非常多。

复古文化就能催生着两种结果,此外就是对于忘年恋爱的舆论压力非常大,领导出面是肯定的,发现劝告不听,这个领导就不管这个女老板娘了,

所以他不管了,媒体跟进了,又或者是干脆就是这个领导自己偷偷联系了记者,

反正那天一大早,我睡的客厅外面就人声鼎沸了。这可把我吓坏了,

当时我虽然也算是略有耳闻,但是当时那个脑袋瓜是不足以看透成年人世界的舆论压力的,

还以为要打仗了。就慌忙逃到了里屋,很多孩子们拥挤在一起睡觉的卧室内,孩子们有些躺着有些坐起来东张西望,我突然想到自己的玩具还忘在外面,

又跑回客厅拿玩具,结果这么一来一回,记者们已经到来了,他们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一个客厅都站满了人,

再加上我个子小,以至于突然感到自己出不去了,说到这里,顺带介绍一下我那个倒霉的玩具,

是滞销货。而且不是因为一般的原因造成的滞销,不因为材料的问题,不是质量不好,而是因为这个玩具的那种设计,

因为质量不好的玩具,只要设计本身还过得去,那么,总算能玩上一段时间,大不了玩坏也就是了,

可是这个玩具,质量是很好,所以才买给我的,女老板娘大概觉得这是一种恩赐,她买了两个,一个给我,一个给另外一个儿童。这两个不太一样,但本质上都是同一类的。

由于产品的地设计实在太成问题,甚至可以说设计者本身就是脑子出问题了才设计这种玩具,

其主体类似于机器人手臂,可以伸缩,可以移动,可以自动化的干一些事情,

而所谓机器人分为两种,一种机器人很像是人类,手臂和人类的手臂很像,

不管大的,还是小的,反正和人类的肢体、手指等之类相似,

而另外一种的机器人,完全不像人类,更像是开罐器,吊车,或者稀奇古怪的样子,

我得到的那个“机器人”部分,就是属于后者,它的底座肯定是一个电脑,以便与自动化,它向上伸展了好几个手臂,都是垂直的,总体上就形成了圆柱形,如果用“圆型的栅栏”不知道能不能形容它,瘦长的,

这个“机器人”没有别的功用,它只能干一件事情,就是清洗一个好象是水晶碗一样的特制的碗,

不能洗别的碗,只能洗这个,因为这个特制的碗内,有什么密码识别啊,这之类的吧。只能洗这个水晶碗,

说像水晶,但天知道实际上是什么材料,

狭窄的作用,这个玩具实际上不能玩,但是我那个时候非常珍惜这个东西,但是有很珍惜的一种奇怪心理,可能是因为刚得到还不久,这种古怪的孩子气的情感。

我有时候很喜欢看这个古怪的机器人清洗那个碗,注水,擦拭,还可以往里面注入纯净的可以喝的水,或者往里面放入食物,这就必须先把吃的或者干净的水杯,放在这个“圆型的栅栏”的中心,

所以其实是个很鸡肋的功能,我在刚刚得到这玩意儿的那些天,常常想:如果这个东西坏了怎么办,能修吗?

理由是听说机器人很怕水,而这个实际上就是一种滞销玩具,商标就是玩具类的商标,就是这么归类的,说明书上大概说可以培养孩子的什么,什么,类似热爱家务啊什么的作用,

所以便宜得要命。

七岁的那年,对于客厅里面的不正常的炫耀,以及闪光灯的可怕的动静,不能完全理解,

一方面觉得这是打仗了,另一方面又觉得没那么可怕。

我担心我的玩具坏掉,就冲了回去,结果抓住那个玩具,

那个玩具甚至可以“长高”,那天我正好就曾让它“长”得比较高,比较显眼,等我几乎把它抱起来的时候,就好像抱了一个大物品,

引起了周围部分记者的注意,中有一个好事的,询问我这是什么,

他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不知道这是玩具,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他还怀疑这里面有什么可以挖掘的新闻题材,

我一点不想给这个滞销的玩具打广告,否则上了新闻后,说不准也不是给这个玩具打广告的,而说不定会变成是控告廉价玩具带给孩子的骇人听闻的说法,

当然那个时候我就是告诉他:“你小心点,这是机器人,你别把其中一个机器手臂给碰坏了,这东西可没有地方可以更换零件!我就这一个!”

记者懵懵懂懂大概明白这是个啥了,

这个时候,女主人出现了,这位老板娘可能之前就在这里,也可能刚刚从别的屋子内冲出来,

我的心都在玩具上,她出现之后,愁眉苦脸的和那些记者展开了可怕的交涉,间歇的时间,她还低头作出关切的样子问我在干什么,平日可没这表情。

我告诉她我在保护玩具,她就让我快点去别的屋子,

然后我就去了,这一次,记者们都给我让开了路。他们已经不准备对一个突然闯入的儿童询问什么了。

后来门关闭,门外面是成年人的对话,

如果不关门,我或许还能听懂几个短语,

如果关门,那些断断续续的短语,成年人还能拼凑起来意思,孩子却做不到,

孩子听来的,声音一变得沉闷,一变型,一嘈杂,或者个别短语一旦被断开了,孩子就无法把那些话听懂个大概了,

但成年人,哪怕隔着一道门,也还是能够听懂一个大概的。

迷惑和记忆也就是这些,那一天后,不久之后,这个福利院上了报纸,后来领导作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把这个个体福利院取缔了,

官方代表亲自的带着很多人来。表示要慎重处理。然后那位女老板娘怎么样,是去别的地方开福利院?她后来有没有和那个小伙子结婚?以及她后来是否有做了别的什么买卖,

所有这些我全不知道,我想,既然她遭了难,那么剩下的,就看她机灵不机灵,振作不振作,以及我们的社会的情况,

后来我才觉得她那样做不对,她脑子糊涂了,女人,妇女,这不是贬义,有时候,她们,不能够冷静的辨认一些失误和做出值得割舍的决断。

离开了个体福利院,按照转换流程,我终于得以进入公立福利院,包括同龄人的欺负,和成年人的忽略和怒斥等等,这些就不一一细说了,

不爱说这种事情,哪怕全都很无聊,确实是这样,这不像真正的小说,是流水账,没意思,

公立,也不该加以批评,说那种事情简直是找死,在我们星球,不要随便评论和政府的或者公立的什么单位有关的话题,起码不能写成文章,

我是九岁的时候才上学,是一所实验学校,专门针对我们这种没有任何社会根基学生,

该实验学校的课本是专门定制的,

从小学开始,就分科了,这在正常的学校来说不可思议,正常的学校必须到大学才开始分科,分得还很有可能是大科,而不是细科,

可是我上的那个实验学校,从小学开始,就有了细科的划分,细到什么程度呢?

也算是“计划教育”的产物吧。至于计划的好不好,那就各有说法了,

比如学生将来要当某个物品的当中的某个零件的改造人,装修人,或者这之类的,那么从小学开始学的课程,其中所有的东西,也都要和那个东西有关的,包括分刻下的相关数学,要知道,而广义的数学,是需要学习很多东西的,可是进行了细科的划分,学生就只要学习数学当中的很小的一部分,只要针对他的专科内容的部分数学,进行学习,就可以了。

大大的简化了教学时间,很多孩子从九岁上学,似乎也不成什么问题,

但问题是这种“计划教育”看似好像很合理,但真正细分了,难免还是让人疑虑重重,担心他们计划的不够好,

人以及人将来要从事的职业,是一个有相当灵活性的东西,这些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没有社会根基,而宇宙开拓时代,也已经据说快要进入晚期了,

各项的科研发展到了非常精细的程度,展开这种计划教育,有某种政治上的迫在眉睫的原因,再加上我们古种人本身的发展模式,是那种粗放的经济和发展策略,也的确与各星系中其他种族的人不同,

“计划教育”还是在社会上乃至于在政府内部,引起了极大的争议的。

别的且不说,经费就十分紧张。再加上我就不说是否有教育界的腐败问题了,这个问题不能说,

反正那简直就不算教师和课桌,那简直就是叫花子营地。

进课桌为例,不知道从哪里收购了一大堆规格不同的桌椅板凳,规定中教室内的课桌又必须大小基本上一样,

他们把这些可能从垃圾站或者什么地方弄来的桌椅板凳,都投入了一种激光切割设备内,用一种粗放样式的切割方法,在切割机的电脑的粗糙的设计和控制下,把这些桌椅板凳,凳子腿,桌子腿,桌面等等,都削减的差不多一样厚,或者削减的差不多形状也类似,

也就造成了,这些桌椅板凳上的油漆都被切割得半半拉拉,所以一走入教室,所有桌椅板凳表面上大小和规格近似,但孩子眼中更重要的是细节或颜色,光看上面的油漆,和被切割出来的大大小小的凸斑一样的情况,让学生产生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好像桌椅板凳全都穿着破衣烂衫的衣服,还密集的紧靠在一起,中间没有过道,过道必须从两边绕进去,

不合理到了这种程度,我们这些在福利院已经变得精神不健康的学生们,在这里常常为了换座位的事情而争吵不休,

并常常仰着脸傻笑,一边傻笑一边和别人商量能不能换个座位,

这是因为无论坐到哪儿,都觉得似乎换个地方能够比现在这个地方更好些,

其实这主要是精神问题,其实换到哪儿都不会好上太多。

为了换座位的事情,除了上课,每天就是有几个个学生,吵吵着要和别人换座位。有时候顺利,有时候不顺利,

折腾了一个多月,大家才稍稍安定了一点点。

但后来还是隔三差五偶尔有一两个人,趁着老师不在,在自己的座位上高声的对远处的某个学生喊话,意思还是换座位的意思,不过少了很多罢了。

除了我们需要各自学习的专科内容之外,还要顺带的学习其他科目,那些都不沾考分,

老师还是鼓励我们多少学习一点,这所谓的其他科目,都不是专科内容了,全都是散装的内容,

所谓的散装,抽选自正规学校的正规课本上的一些内容,都是零星的抽取来的,

比如数学吧。会抽取几个类似三角形,四边形的简单得介绍和解答,作为一种把公共课程,简化后教授给我们的办法,学习这种东西不占考分,但老师说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也许长大后说不定会有什么用,

有个别学生还是听话的,我就有点学不进去,我连专科的内容都学得勉强。当时受不了枯燥的千篇一律的东西,

课程本身被大大的简化和缩短了,一节课,一个老师可以连续讲出三个跨专业的课程,轮到自己的“专业”了,学生就耐心听,

轮不到的时候,按照当时的教学规则,就是学生要自己看自己的课本,或者看一些其他的“散装的内容”也行,但不允许大声喧哗。

我们对于老师还是比较敬畏的。基本上老师在的时候,我们的确没有出现大声喧哗的事情,

这种教学方针,其实算不上收获多少,差生的比率,比一般的学校要高出很多。所学的课程本身是简化的,但认真听讲的现象,却比那些课业繁忙的学校,还要显得稀少,

该实验类的学校,后来终于中止了,也就造成了我的知识体系是有问题的,造成了我的学业生涯的“断档现象”,

这为后来的一生都造成了不利的影响。正如传承自古代社会上的俗语:“命运不好不要怪罪社会,倒霉了要多怨恨自己。”

我也觉得主要还是自己不太争气的缘故吧。

老师也常常说出一些自学成材的人,他们用虫子的光亮在夜晚照明,偷偷躲到有钱人的或者一般家庭的窗户边缘借助一点灯光来看书,当中有些人也有出息了,

正如老师说:“由此可见,一个人的命运不好,其实最大的罪人,就是他自己,如果他能像那些人一样努力,又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这番话对我影响很深,后来我的命运不好,但从来不抱怨社会,

另一派的人也常常骂我。他们是这么说我这种人的,

他们说:“你自己是奴隶,还指望别人都像你一样安心作个奴隶?其实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安心作了个奴隶,起到了坏榜样。”

我觉得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一样,反正我是两头不是人的那种,

习惯了就好了。又能有啥办法,

因为没出息,他们两边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坏蛋。各自都有一套说词来骂我这种人。然而社会就是这样,生活还在继续,我磕磕碰碰的走向少年时代,

不过公道来说,最后实验学校虽然废止了,社会还是给了我们这些参加试验学校的青少年,提供了“最后一次机会”,

允许我们去一个地方进行特别考试,如果其中有合格的,那么社会将要特别的破费一些社会福利或者资源,来专门针对我们这些学生当中的优秀者,进行“继续的培训”,

其目的,是使得我们不至于在过去的社会投入当中,白白的浪费了那些实验学校的课程什么的,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学不来。反正是要去考试一次,通过了社会还会管我们吧,通不过社会就再也不管我们了。

简单说。所以心情低落的要命,原因不明。

坐火车去那边的时候,一路上都消沉的要命。我没有跟随大部队,当时我已经刚刚毕业了,不是在校生,作为刚刚到社会上的青少年,接到了通知后,所以我就自己赶过去了,

之前我在福利院下属的一个招工单位的一个房子内天天坐着,妄想着等着社会给我安排个工作什么的,像我这样的“社会问题少年”不止一个。

一直没有安排,最后却得到了这么一个通知,心情之糟糕,严格来说也可能是由于我对自己的成绩不自信造成的吧。

一路上心里面难受得无法形容,根本无法用笔墨形容那一路上的百感交集和意态消沉,本没有理由这样,

考试地点位于“三环海陆”的靠近中间的部分,与我们星球的极为奇特的地貌结构有关,

这种地貌甚至在宇宙中都不多见到或者说绝无仅有,也只是奇怪罢了,当然的达不到所谓神奇的地步,

这个星球是由最西边的一个接近圆形的大陆,和中间的一个环形的海陆,以及最东边的一个更小的环形的海陆构成的,

有人将这三个从西向东彼此相连的结构,统称之为“三环海陆”,

而其他星球上的人类,甚至戏称我们是三环星。

具体情况当然也异常复杂,要描述下来也很拗口,

凡是看过我们星球的地图的人都会觉得“果然如此”,以及“很奇怪但也没啥大不了”这一类的评价。

简单说就是一个有点像实心的圆,和两个有点像空心的圆,横平并列在北半球所形成的古怪样子,

而在于这个星球就要面临一场可怕的地理问题,

以及战争已经在酝酿当中了。

而这一切,就挡在我的命运的前面,虽然我没有资格直接的参与这一切,所受到的波及,却是难以想象的残酷和惊险的,

属于那种枯燥的惊险,消沉的,弱小的惊险,

火车向着中间的环形海陆行使着,渐渐的,我开始听说一些奇怪的消息。

就是关于整个星球的“奇怪潮汐”的现象,这种在过去几十年都没有发生过。现在日渐频繁,

当然,以我们的科学,无论是城市,还是海船,都拥有很高的防水性能,算不然,一发现问题后,也能很快找到许多巧妙的临时的解决办法,

潮汐问题的日渐频繁和由之引发的民间的恐慌,尽管没有得到过最合理的解释,

官方当然说是星球的自然现象,光这一句话就足够吓人了,

胆子比较小的人就会彼此议论说:“啥是星球的自然现象?”

他们会联想是不是这个星球要爆炸了,或者要发生什么地壳变动了,或者环境啊什么的都要完蛋了,

要知道,宇宙旅行是一回事,而一旦有大量的人类,在某个星球上安了家,并且繁衍子孙,日渐增多了之后,

那么,一旦这个星球爆发什么不可救药的问题,

那么,将来能再次进行宇宙旅行的,只是“少数人”,这些人包括了领导,领导家属,公共事务人员,学者,和极少数运气好的普通人,

大量的人多半还是会被抛到这个星球上自生自灭的。

这种恐慌现象肯定会被政府通过模棱两可的辟谣运动所否定,然而,还有一种说法更离奇,

说这种奇怪的潮汐现象是人为的,说法是政府造成了这种现象,而且迫于无奈,

还有的说法就是:“要打仗了。”

这些偶尔听到的成年人的低声议论,

我是心不在焉,不是说一点不关心,有时候一听到有人议论,我也会支起耳朵,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临时的担忧,

但等到议论结束了,我再次孤独一人的时候,我的愁绪就更多地围绕在自己的生计,未来的工作和命运的问题上,

真正哀伤不已的,仍旧是作为一个无知的青少年,面对整个庞然大物的社会,所展现出来的那种自卑感和莫名其妙的悲苦。持续不绝,缠绵不断,

我紧紧地捆绑,怎么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好上一些。地位低,朋友少,各种生存能力比较差的缘故。更加加重了这种思想上的孤单和绝望,

列车上我第一次喝醉了酒,甚至可以说是我第一次喝酒,

理由是列车上有一个过生日的,一个成年人和他的狐朋狗友,他们买了一大堆酒后来喝不完了,

而从列车上带下去,又要额外交费,所以就免费的或者极端便宜的卖给周边的乘客,

我以前听说过这种东西喝了之后能够“解百愁”,是我们古种人的一种古老的文明的说法,管用不管用不知道,再加上那个酒的名字就叫做:“无忧”。

牌子的名字似乎土气,却正好能让我孤独而且郁郁的心情得到眼前一亮的错觉,于是花了很少的福利兑换卷,买下来一瓶。

他们很快就卖光,反正就那几瓶,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或者骚乱,

我第一次喝酒由于不懂得饮用方法,造成了当时就过量,

当醒来的时候竟然在厕所……不知道是某个好心人看我可能要吐,所以把我丢到这里,还是我迷迷糊糊自己走过去,

唯独奇特的是,这里不是那种车厢之间的小厕所,如果在干干净净的坐在某个地方或者斜在那里,那还不算倒霉,车厢之间的小厕所,是非常非常干净的,几乎每天都要打扫,当然是机器人打扫,并且乘务员也会检查一下,如果机器人打扫得有什么不好,乘务员会顺便额外打扫,

机器人这种东西,民间不敢使用ai智商太高的,一种心理的或者说文化的规定,

我那天醒来,不是在那种干干净净的小厕所内,而是在靠近车厢后部的,一个和大量运货车厢靠拢的很大的肮脏的厕所内,

肮脏,当然不是说看得见的肮脏,是说整体的视觉比较陈旧,

后面的这些车厢,是拼接上来的,一般乘客也不会来这里,这些拼接上来的大车厢,究竟是旧车厢,不是新车厢,是保养不好的车厢,基本不保养的车厢,这些基本上没有人过问。

其中有些车厢,比如我当时昏倒在的那个地方内,属于保养相当差的地方,墙壁,都能看到污垢,边角,都是潮湿,地面虽然没有脚印,但好像有陈年老垢,

不至于沾在身上,看到之后感觉很不舒服,

我勉强爬起来,还有点晕乎,才知道自己不适合喝酒,以前听说过好像有这种情况,竟然不相信自己也会如此不堪。果然不是任何人都适合这种东西的,

一方面也说明了我的身体素质比较差,而这不能怨到社会上,

迷糊糊的找门,竟然找错方向了……洗手间分成两个大间,一个大间是用来解决大的问题的,另外一个大间是用来解决小的问题的,

我找错了门,打开了通向里面厕所的门,也不是出口,

我晕晕乎乎的回来,努力辨认周边的情况,眼睛明亮一些,其实这房间的周边都是一圈的岩石的突起,突起内都是凹槽,整体呈现方形,围绕整个房间一圈,流水从那一圈的凹槽里面轻轻地流过,这种设计一看就是老一派的做法,

凹槽比较低,所以使用起来不太干净,

我找到门了,什么东西却把我吓到,

这是一个虫子,大约人的脑袋那么大,有点像是没有尾巴的蝎子,又有点像是外壳很坚硬的蜘蛛,从没见过这种生物

由于当时正在糊涂,所以心里害怕,行动上还是很莽撞,
结果那个虫子吓坏了,许多条脚,疙瘩疙瘩疙瘩地发出密密麻麻的清脆的声音,然后从门边跑到另一边了,

我看另外一边好像也有一条类似的这种怪虫,这里有两个这种怪虫,我昏迷的时候难道没有被怪虫吃掉或者咬一口吗?谁把我丢在这里,又是谁把怪虫丢在这里的?不会有什么人不怀好意吧?

能够存什么坏心思呢?培养虫子的野性?还是说要看看热闹?

想不明白。打开门之后,我就来到了外面一个接近方形的房间了,后来迷糊在四周徘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运货车厢的部位,

这个火车有多么的乱七八糟,前面的乘客部分的车厢都是正常的,后面的运货的车厢,几乎每一节都大小不一,每一节内的各个房间的位置都很奇怪,

就是说不定如果从外面看的话,每一节运货车厢的外表也是奇奇怪怪的,尽管房间都是方形的,每个的位置摆放得太怪了,好像是金属,由于长年运货,上面铺满了一层说不清楚是粮食的粉末,还是工业化学的粉末,

我所以就走错了方向,不是向着乘客的方向,而是向着那些运货车厢的深处走了,

一次奇遇,这次奇遇多多少少的改变了我的生命,在后来的不幸当中拥有了一点点自保的本钱,排不上大用场,很多危难关头,都是靠了这次奇遇的底牌,

遇到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女人,我以为他们是仇敌,因为老头喜欢开拿女人的玩笑,而那女人常常气得骂,或疯狂追打老头,

后来我才渐渐领悟了,这算是某种损友吧。这究竟算是忘年交,还是有男女感情,的确看不出来,

女的还算年轻,大概三十岁左右,衣着简单,布袋一样的白衣,长发飘飘,

那老头的确年龄太大了,不过那跑起来,能够一边跑一边躲闪,也是很厉害的,

我也奇怪的跟着乱跑了一阵,到了那里,看到好像是金属的地面和好像是金属的墙壁,这些不结实的,又好像松松散散又好像坚固的结构,可以说是一脸呆滞,

后来那老头指着我对那女的开玩笑,然后他们两个才彻底注意我了,

老头给我一本书,说让我好好学习,将来说不定有用,

我把那本书收下了,老头继续和那女的打打闹闹,逃远了,

……后来我酒醒了,终于回到乘客的列车间,

之后偶尔翻看那本书,以及后来在很多年的时光当中,只要一有空,就勉强抽出时间来锻炼,而伸手奇怪的好了起来,反应和速度,体力等都有了难以置信的提高,

说起来,也与古种人的古老文明有关,我们有一种个人样式的尚武精神,却不是为了集体的暴力,也不是为了集体的军事。

我们古种人的文明当中的确有这种集体的暴力,但是所谓个体的尚武精神,则恰恰是与那种集体的暴力互相矛盾和互相对抗的关系,两种精神对抗的而不是合作关系,

个体的尚武精神,被称之为:“狭隘的武”,

集体的暴力精神,被称之为:“国家机器的力”。

两种暴力在过去无数年当中互相对抗,文明持续下的非常古老,在当中可以说是树小但根深,草细但茎韧,

很多这类事情的古老传说,一个平平凡凡的农家子弟,或者一个二流子吧。不知道什么机缘巧合,碰到了一个武功大师,或者在旧货书摊上,不知道怎么了就买了一本不起眼的强身健体的普通体操书,

无聊之下坚持了下来,后来竟然变得可以飞檐走壁,这样的故事在别类的文明当中是不存在的,

唯独在古种人这儿,这故事总是层出不穷,在民间总是不会断绝其文化传承,我听说过不少这一类,得到这本书之后,并没有完全视如儿戏,而是坚持了下来,

后来对于凄惨的生活,多少起到了一点点帮助的影响。使得在最悲惨的时候,能够凭着独特的武艺,而古怪的化险为夷。

是后话了。日月如梭,时光不钝。

转眼,我就来到了迎接自己的那场决定命运的考试上,

位于三环海陆的中间的那个环形海陆的西北角,有一个僻静的但是牢固的城市坐落在那里,最近那里的房屋得到了专业的养护和改造,再加上本来濒临海边的城市,

房屋就比较特殊,自从出现了潮汐现象之后,这里的加固,使得房屋变得更加安全了。

一个领导在新闻媒体面前放出豪言,大言称就算有万米高的海啸,足以把整个大陆都吞没,也不足以把这些房屋冲走或者使得其渗水,

大言是否果真如此,我也不得而知,但是当进入了修养的房屋和考试的房屋的时候,的确发现这里的房子的独特之处。以前在西方陆地的时候从没有见过的房屋样式。

先说外形,大多都是奇怪的有点像是立体的梯形,或者是奇怪的某种圆弧形,再说里面,里面是奇怪的互相渗透的方形,每个方形并不凌乱,互相穿插的而按照一定规则,给人感觉好像是一种“内积木”,向内拼插的积木,

此外,就是无论房屋的外面,还是房屋的里面,都磨这一层好像是油光锃亮的镀层,镀层是油漆,还是金属,还是什么不知名的物质,我不知道,不但可以反光,而且视觉上还显得湿漉漉的,把手放上去,确实是干燥的感觉,虽然反光能力很强,但并不能把人的影子印在上面,我从始至终不知道这是种啥样的镀层材料,

难道他们说的特别加固上的科学,其实就是指这么一层镀上的东西?

除了内部结构古怪,再说说外部的每个房屋的之间的关系,从外面看,住宅的每个之间,都有着一个金属横梁相连,每个房屋之间的距离,当然都是分开的,这一点和普通城市的各住宅没有区别,不同的是每个房屋的顶上或者下面,都有金属横梁让它们连在一起,这些横梁可以随着电脑的判断而断开,也可以随着电脑的判断而合并,

听说,电脑会根据水流的力度,“顺势而为”地进行判断,如果某个地方压力太大,就断开,如果某个地方压力比较合适,就使得两个房屋合并,合并之后并不是简单的拼在一起,也不是仅仅外形融合,而是连内部结构,就是一些穿插在其中的走廊,也会互相连接在一起,最后据说可以形成一种巨型潜水艇,或者巨型大轮船那样的效果。究竟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没有演示过,没有对平民演示,那样的话会造成太大的动静或者引发社会的生产生活的什么耽搁。何况必须在大海啸的时候才肯这么办,

最近的潮汐现象虽然频繁且异常,好歹没有发生他们所担心的大海啸。我还听说过一种说法,叫做:“这都是表面工程,让老百姓安心生活用的,真到了大灾难,他们就另有一套说错了。反正正着反着都是他们有理。”

当然都是那种故意散播负温度的不怀好意的人说的话,我肯定不会认同这种谣言,而且不信。

需要进行的考试和这里的特殊规定,凡不必一一介绍,总而言之就是因为这里的房屋有些古怪,

不如敞开的场所那样可以由广场、走廊,和彼此并列的教室所能发挥的那种整齐的作用了,

于而互相穿插的房屋结构内,仿若如许多人要进入海军的军舰内进行考试,自然在人员安排上有点麻烦和混乱。再加上除了重要的考试地点,其他地方不可能总有监视摄像头,

全面安装那种东西本是好事,但不能指望这里的各处死角也有这种做法。一些奇特的徇私枉法的情况暗中进行了。

有一伙学生,他们联合起来,并且推出了一个特别聪明和狡猾的人,让那个人看看有没有某个老师是可以徇私的,何况的确来源不凡,他们本就是某个社会上的帮会的人,

这种情况在我们弧土星的发展初期不可能避免的,最糟糕的是有一些帮会竟然就在政府的宽容,以及特别的授意下才有,并帮助某些机关做一点政府不方便出面去做的事。因而一些黑暗的社会现象,也就因此而大为加深了。

人一旦聚集在一处,那么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可以互相壮胆,再加上熟悉了帮会的规则,那么对于他们遵守黑暗纪律,悖逆光明纪律,以及机体采取某种图谋,等于提供了先期的训练与心理准备。

因而当这么一群孩子来这里参加考试,他们一萌生了作弊的念头,而这在当时的考场特殊环境下,也的确有错缝可循,

后来果然找到了一个这样的老师,少年人的心性也让他们没有完全完美的隐瞒,蒙蔽了监考方,但个别不参与此事的学生,却也听说了这件事情了。

社会的愚蠢和奇怪正在于此,很多时候专业的人,以及专业的设备,未必能够探听到的事情,却可能在街边的某个很不起眼的人的心里昭然若揭,

我正好就是这次事件的听闻者,因为本就认识他们中的一个人,但倒没有从那个人口中听说这件事情,而从另外一个人那里听说的,再加上我多少的可以暗示的或者试探的加以确认,所以就知道了果然真有这种事情,

起初非常羡慕,但那次作弊的很拙劣,之后我又突然奇怪的愤慨了起来。一种对不公平的愤怒感情,开始在不成熟的心智内不停燃烧,就有了一种自己恐怕没有希望了,但也看不得别的无赖能够有希望的同归于尽的古怪怒感,

这样从小进行专业课程学习的人,一旦进行考试,也不是一场考试就能下来的,于科学本身的特性,以及这次考试的某种特征。如果一个学生学习的比如是某种古代大型发动机,那种过时货,过时或哪怕不能军用了的但是也可以用于别处,就算他的专业是学习这么一种旧发动机,实际考试也不是一张考卷就能结束战斗的,

他不需要画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发动机的图纸,反而只是要在分别的机场考试内,就一些坏了的发动机的情况,或者一些发动机内的某些部件的状况进行澄清。这种考试也就自然是需要分别的几场了。

就算各自专业的考试,不同专业的学生,也有可能在某项议题上是重叠的,

举个例子,比如一个学生是学习某类型发动机的,另一个学生是学习某类型涡轮机的,然后他们可能都对比如某特殊材料的情况要有所了解和拥有一定程度内的把握。

那么,当他们虽属不同专业,可是考试到了他们对某特殊材料地了解程度的时候,他们就要在同一个考场内考试了,这种情况只是我随便举的例子,

作为个在科学或专业技术上不学无术的人,因而这么久了之后,想起来的实在太少,举出的例子只是四不像,大概意思基本上是这么回事,不需解释的太过专业也可以。

在一项考试,我因不幸的和那群坏孩子碰在一起,他们的作弊让我的怒火更加的燃烧了起来,这场是一种类似拼图一般的东西,有折叠起来可以打开的白纸板,这种纸板不像纸张,晶莹剔透,听说本质上就是纸张,

但叠成了好几叠,打开后,平铺,里面有些小纸片可以摘取下来,那些是放错了位置的,考试者要把那些小纸片放对位置,

每个小纸片上都有不同的颜色和线路以及图案,这比自己完全划出一个能量运行的图样要容易一些,

考试完毕之后,大家就把自己的纸片并纸板放到了一个既定的桌子上,几个坏孩子都在自己的纸板上,就是叠起来之后,又在上面捆绑了绸带,和绸带中心的一个花朵,

他们的考试结束后的答案,就显得与众不同,当然让一些学生感到惊讶,甚至怀疑不合规矩,既然监考老师没有说什么,他们都没说什么,我也跟着下楼了,

楼下一个厅堂,厅堂很高,两层楼那么高,这不奇怪,这建筑从外面是看不到玻璃的,毕竟外面都是特殊涂料,

所以,这建筑都是把窗口面向屋子的里面,屋子的厅堂特别高,则是为了让一些二楼的窗户,可以面向厅堂,

我站在那厅堂内,就可以看上方二楼的那两个并排的窗户了,刚刚就是在那里考试的,

向那里一会儿,莫名其妙,心里面一阵狐疑,怒火,不公平的痛苦,和奇怪的多管闲事的愿望,渐渐的这些把我给捆绑了,

就不得不找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后来真的被我打听到了,有一个学生告诉我说,那些坏学生之所以要把绸带捆绑在那折叠的晶莹卡片上,是担心他们加在卡片内的钱币掉出来,“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把里面的拼图的碎片摆放在正确的位置,而仅仅是在那里面塞了钱。”

于这种说法,真或假,现在不得而知,而当时深信不疑,又想到他们还在那绸带条子的中心放了一个花朵,肯定是给老师的暗示,

不合规矩的事情我能容忍,但那天却焦躁和不可遏制的想要拆穿,何况,说不定还能回到考场,

被种种冲昏了头的想法占据之后,就在不考虑万全的前提下,重新走了回去,

但不能从那个厅堂走上去,而要从后面的一个房间内,从那里上楼,上到一个走廊内后,

从那个走廊过去,那并不是建筑在地面的,而是和天花板连接在一起的,那个厅堂不但能看到那几个窗户,此外,厅堂的上方的中心部位,是穿过了一个走廊的,

那个走廊是在上面的,我这么绕道,走过了那里之后,再次回到了那个考场,

推门进去,然后来到那些摆放考试卡片的桌子前,一眼就看到那些摆放在一起的带有花朵标志的卡片,

脑子晕眩了,竟然过去拆,然后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可能是紧随我后面,并是悄悄跟随来的人,

可能是个本来就在这个考场内的人,当时我太急了,没有看这个房间内还有别人,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他个穿着保安服装,他立刻阻止了我,抓住我的脖领子,要把我带出去,

我那些天已经多少有点练武,但根本还没有学全,对于抓住我的脖子的人,我当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反抗才能成功,

只是挣扎了一番,被他拎着往外面走,我大声的愤怒的抗辩,一些词的确对他产生了一点作用,

他的手放松了一些,但我还挣脱不开,因为把更多的精力用来怎么说服这个保安了。

这个保安根本不会管别的事情,他又不是考场巡视组,又不是当官的,他只负责组止明显的异动,

我由于没有想太多太现实,就以着极大的热情慷慨陈词,而且真的把那个头发很短的保安给说得有点一愣一愣的,

说明他还年轻,说明他没有老练的认清自己的地位和职责,他还有一点点良心,他觉得我说得有道理,

那些佩戴着花朵的卡片,似乎不太符合规则的,可是他又不能管这种事情,他已经有点被我说服了,却不能纵容我去拆开那些已经摆放很好的卡片,

把我带到了楼下之后,最后,终于又回到楼下那个厅堂内,

在那里终于挣脱了他,这一方面是因为我气极了,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被我说服了,尤其是我的一句话,让他双手发软,

我说:“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黑暗在你的眼前为所欲为,然后让光明无可奈何,你还要把光明给捆绑起来送上法院吗?”

当时没有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但大概意思,要说得更为简单,更朴质,更缺乏艺术性,却反而对那个头脑简单的年轻人产生了更明显的作用,

挣脱他之后,就和他打了起来,我用上了我不久前学会的一种踢腿,他也用踢腿,和我打了一个平手,各有胜负,

这时候,从这大厅堂的一端,那里是高大而且宽阔的门框,没有门扇,仿佛巨大的短走廊,走来一个年长的女老师,她制止了我们,听说了事情之后,

首先表扬了那个保安做得对,但其次就是没有批评我,甚至没有对我说:“不要再捣乱”这样的话,

接下来的一幕更奇怪,她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告那个保安,好像是那个保安做了什么坏事一般,这种情况让我当时看不明白,就算现在也没有彻底想明。

她起初说的话和她紧接着做的事情好像有点不搭调啊。她的劝告也的确让那个年轻的保安更加气馁,他坐在那里开始低着头不说话,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了,显得他已经军心不稳,

这一幕让我今天回想起来都感到有点说不出来的滑稽。明明我在惹事,而执行公开任务的保安却好像犯了错。

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厅堂内灯光明亮,桌子都是长条的,橘红色,那些桌子都好像是长条的柜子,好像迷宫的墙壁,

但是并没有因此就把整个厅堂的路线给搞乱,这些桌子大多数都是在厅堂的墙壁附近转弯和蜿蜒的,都是九十度角的古怪的转弯,

桌子可以当作凳子,如果人坐在上面,双脚会悬空,也可以当作正常桌子,人只要找来一个小凳子,就可以在这种桌子上办公,这种桌子明显属于可以移动位置的桌子,它们就好像是严丝合缝没有缝隙的无数个相连的箱子,我刚刚和那个保安互相对打的时候,就在这上面蹦跶过那么几次,

现在向四周看了看,有人注意我了,我就离开这里,显得有点张惶失措,

我本意是希望能够为考场立点功,然后得到一点什么奖励或者额外的名额,可是后来却好像受到了某种强光的照射而显得自己是个失去了躲藏的老鼠。

不久,我就收到了那伙坏孩子的警告,他们让我以后一旦看到他们就绕远,

“如果再有同一个考场内的考试,你不得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你就不光是无法继续考试,而是你的下半生都要在痛苦当中度过了。”

我后来的确没有和他们在同一个考场的考试,倒不是他们安排了也不是我安排了,而是我和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不可能总是碰到一起,

后来由于我没有坏了他们的好事,也就因此没有真的受到什么报复,

在刚刚经过的那两天,我是感到了恐慌和害怕,后怕,和后悔。不管怎么说,一切都顺利完成,

觉得自己考得不好,通不过。看其他人兴高采烈的,不知为啥,一种不正常的侥幸心理在我心中萌芽,

因为我的确听说,有的人运气好什么的,也盼望自己能够运气好,我希望我的本质很笨成绩很差的情况下,也能通过。幻想让我高兴了那么几天,现在想想可真是怪人。少数人的童年或者少年是很怪,等到他长大之后,偶尔回忆在童年和少年的状态,会说不出来的啼笑皆非。

那既是一个自卑而且难过的人,又常常突然感到不正常的兴奋和不正常的振奋起来的人,在人生的低谷当中,就偶尔会突然乐观起来,坚持时间总是不长,也让人不至于永远处在情绪的低谷,不正常的振奋,足以挽救很有可能永久陷入深渊的不幸的感想,

现在拥有眼光,才觉得当时的乐观想法毫无逻辑,也是毫无任何根据与实际可能的。但恰恰救了那个时候的本就不稳定的,不能全面客观看问题的,又容易波动的混乱时光。

考试结果的公布不需要太长时间,

考试本身,为了顾及人的尊严,以及电脑本身的局限性肯定是由人来监考的,但是对于考试结果的审核,由于考试本身的方法,以及电脑的本身的特性,

几乎绝大部分的题目,只要把学生的答卷投入电脑,那么电脑就会很工整的并且非常快的得出答案,留有备案,也不至于将来查出问题之后无可奈何,

我们只是等了一个多星期,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这个星期内,我心情一直很不错,就在前面所说过的奇怪的乐观下,在那个怪城市内的郊区游玩了起来,

也见识到了所谓的潮汐是怎么回事,的确很了不起,像是发大水,海水比较温和,却没有形成巨浪或者强大的冲击力,只按照一定规律,漫溢上了陆地,并淹没了街道和许多房屋的很多部分,

整个郊区的景象都改观了,以前很高的地方变成了很矮的地方,会产生奇怪的视觉,好像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又有点熟悉的地方,说熟悉倒不是说熟悉这个城市本身,而是熟悉城市的一般构造的意思,而现在,这景色带给我们的就更怪,

到处是租用小船的,小船的造型多半很怪,显得船底很厚,船的甲板很浅,尽管船底厚,人还是很容易摔下去,每条船极端小的这个视觉前提下,

如果不在这种水比较温和,那小船就是很不合规则的了,

一种廉价的船,里面有大件的但是却非常非常过时的发动机和器械,我见过有一个这样的,尽管只能乘坐五个人,但是船中心竟然有一个蒸汽机一样的烟囱,

这真是太怪了,这种船不可能把机器放在船上,船太小了,只好放在船内,结果就造成了船底很厚,船的甲板却很浅的特殊情况,

这段时间我结识了一些不错的“同学”,比较谈得来,有男有女,这运气很好,不但是运气好的碰到了他们,而且好的了解了他们,运气好得让他们也觉得我很不错,

三种运气碰在一起,才能在这种环境下,结识许多新的朋友,更不必说我当时的心情比较好,也就自然变得有点热情了吧。

坐着小船,每个小船,那智能的运转下,乘坐的三个人有说有笑心有旁骛,船的前半部分很像是一个先纵向切开,再横向切开的鸡蛋的前小半部分,船的甲板部分是有点发黄的木板,一个一个的并列的木板条,紧密的拼在一起,

小船的下半部分圆鼓鼓的,显得滑稽而且有趣,小船的发动机发出轻微的声音,我们在城市的郊区当中游弋,这里的房屋,和市中心不同,房屋在某种程度上显得正常一点了,毕竟建立在海边不远,所以不怕水泡,

房子的顶端,大多很奇怪,我见过好像锅盖底的,好像柱子的,好像画坛,有些地方我们可以把小船停下,踩在那上面,

后来中有一个少年人,说他知道一个“宝地”,只不知道我们敢不敢去。神秘兮兮的说法的确让大家犹豫再三,

他在我们答应他之前却不肯透露,我们全体答应了,他说出了他知道的消息和他要去的地方,原来附近有一座岛屿,

有一个由生物而不是由人的手工制造的船,这种制造方法当然在后期失败了,那个船壳却还是留了下来,算得上是一种“废弃的宝物”,

在涨出潮汐之前,是不能进入的,现在既然有了潮汐,那么可以越过那些周围的栅栏了,

就他所说到的他知道有些人曾经去过,还受到过批评,还交了点钱作为惩罚,此外就没有别的惩罚了。又并非总是会被逮到,

听这种事情,大家兴趣并没有被调动起来,何况听还要罚款,有些人不想去乱跑乱看。然而这只是稍稍再加重一点砝码的事情,

当那个所谓的知情人,又谎称那个岛上还有更了不起的东西,那摇摆不定的人们也决定去看看了。都带好了钱,是准备接受罚款的,

有人说:“就当作去航空展览馆观光了门票了。”

于是大家突然又开心了起来。乘坐那些小船,嘟嘟嘟的开往了那个小岛的方向,

一切还算顺利,起初除了路途上有些枯燥,聊天中听说那个船被造好的时候,潮汐的异常现象还没有产生,

然后大家讨论最近两年潮汐的情况为什么变得频繁起来,几个年轻人就此争吵了起来,都表示自己才是真正的知情人,实际上说的话都是乱七八糟。

枯燥的一路终于结束,远远望见了一个好像是楼船一样的怪船,远处看还算好,靠近了更觉古怪,

我们终于登上去,就更加觉怪,由于涨潮,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毕竟是个存放废弃物的地方,并没有高等巡逻机,

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并没被谁发现,而如果不是涨潮,那么我们一定会被栏杆给阻挡,

是一个什么船呢?好像是不透明的琥珀,或有点透明但又不透明的玉石?好像是某种略微晶莹又略微混浊的角质,

这种船怎么形成的,连知情人也不太肯定,他说不清楚这是依靠某种类似珊瑚的虫子,又或者是某种大型的生物一点一点从脊背长出来的,这个船的确不小,说楼船一点也不过分,毕竟是使用生物制造出来的,就不如人工那么规则,比如那些好像窗户口一样的之间的极端长的杠杆,好像垂直的,又每一个都有不同程度的倾斜或者扭曲,

在一些地方,靠近了就能发现,墙壁上会在某个地方突出一个角,请注意不是应该长出角的地方,而在不该长出角的地方,会长出这么一种东西来,尽管不大,看着碍眼,

船在风浪当中摇摆,那么在大船中的人不小心撞到这种东西该怎么办?为什么不对其进行打磨或者切割呢?难道比最坚硬的钢铁还要坚硬吗?

那些地方有些地方就好像是贝克一样的出现纹络,但那纹络却更大,更宽阔,有些甚至生长出来好像是皮子,但是又不是皮子得古怪的参差的东西,那种地方很少,所以整体上来说不至于显得恶心,

大船内的楼梯,显得有点古怪,我们随便转了几个弯,就有点绕晕了,大家竟然分开,

后来有人高喊一声,说找到上去的路了,大家才就循着声音跑过去,突然谁又说,如果谁跑得慢了怎么着怎么着,

大家就快跑了起来,有些人笑了起来,有些人却很严肃,有些人的严肃仅仅是态度上的,还有些人的严肃是因为跑的时候很认真罢了。

跑过了向下的楼梯,从不同的地方,跑向了一个房间内,这房间当然也同是那种材料的,而跑过的地方则是一些接近方形的巨大过道,

而房间倒是不大,房间中间有好像蜗牛一样的古怪的东西,下面是圆盖形状,向上,则生长出来了一个好像是烟囱,又好像是脖子的古怪东西,

我们顺着那个爬上去,来到了楼船的比较高的一层,很凌乱,到处都是大方框和大方框之间的楼梯,

再往上一层,则来到了许多突起的地方,我们在这里暂时休息,互相用手中的手指当作手枪射击对方,

然后再往上,我们就来到楼船的某一层楼,这里没有向外的走廊,却有向内的走廊,也就是类似阳台的长廊,站在这种走廊上,右边是栏杆,左边是一个一个的房间,

大部分房间都没有门,而如果走到右边的栏杆处,往下面看的话,看到的却不是船外面的海洋,而是船里面的海洋,

“这艘船没有船底?”

有些人说船底被潮汐淹没了,那个知情人说,这个船本来就没有船底,

而反驳的人说:“本来就没有船底?那么这艘船早就沉下去了,你见过没有底的筒子还能漂浮在水面上?”

但那个知情人说:“那么你见过筒底都是水的筒子,还能继续漂浮在水面上?尤其是你要看看这个船,到处都是千疮百孔的没有玻璃的窗户和没有关闭的门。”

反驳的人就不说话了,大家就分成了两派,各自走了相反的方向,

这个走廊的栏杆部分,每过几步路,能看到一个琥珀的柱子,而至于左边的很多房间的地方,每过几个地方,偶尔则能看到一个仿佛是凹陷的地方,让我产生了那里可以转完的错觉,实际上那里只是某些房间的空间被让出来,让给了长廊的部分,所以就显得有点怪,

我和几个人走入一个房间,发现那里面有肮脏的人类排泄物一类的东西,可能是别的人来这里玩耍,没有找到厕所,所以在随便一个房间内这么办的,不知道是谁,

我们就换了一个房间,然后在那里面聊天,我没怎么说话,而听他们说,这个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两个比较窄小的墙壁之间,有仿佛凸起的炕一样的东西,

几个说话的,把考试,把生活,把神话传说,和把科幻故事糅合在一起讲,使得我仿佛生活在梦中,

又觉得他这么说不对,又觉得那样可真好。好像自己的生活不但一片光明,而且未来充满了无尽的冒险和不可思议的许多事情。但那几个说话的少年人,他们中有些人却对这类糅合在一起的错误的世界观提出了质疑,

于这质疑的,又说出了另外一种更古怪的世界观,把别的许多东西糅合在一起产生了新的看法,

其实都是在谈论自己的未来,但又都是在乱说一些不可能的和一些想象中的事情,但他们说的言之凿凿,一方面是因为看过一些骗人的杂志,那些杂志就为了能骗到这些少年人的一点零花钱,所以善于胡乱编造,

再加上少年人的理解又有问题,所以在那错误的世界观的描述上,又加上了自己的更加神秘的幻觉,

说完了这一套话,有人来到我们几个的房间内,让我们出去,说要商量事情,

我们就重新回到了那个长廊上,这长廊是楼船的某一层,这长廊是围绕整个大船的内圈的,

并非每一层都有这种长廊,之前那个与我们走了相反的方向的几个孩子,

他们已经走出了船,并已经抵达了岛屿上了,消息我们之所以现在得以知道,则因为这一伙人当中的一个人,与他一伙人当中的某个人,有无线电的通讯装置,双方知道了情况,

然后,这一伙人就决定追上他们,原因不得而知,我们都变得心急火燎起来,以至于在那个长廊内快跑了起来,

几乎成为了一种互相争强好胜的比赛,而奔跑的方向则让我略感怀疑,我们不是去追之前的那些人所走过的方向,而是向着这个楼船的船头跑去,

侧面的一个一个的柱子从眼角余光当中快速扫过,简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架战斗机,又觉得自己随时都好像能够从侧面摔下去。

后来跑到了尽头,这里是船头,有一个古怪的绳梯,这东西可以把我们带到不远处的小岛的顶端部分,绳梯的尽头,有一个小火箭之类的那玩意儿,可能是所谓的超小型无人飞机,并不喷火,也不是用螺旋桨,怎么飞起来的不能理解,

我们只要抓住绳梯,当然,还要在船头,简单的操控那个东西,操控的办法,倒有一个少年人学过,这说明了这不是军用的,也没有军用密码,而方便工人或者在这里看守的人随意使用的,

我们抓住绳梯,那个东西的飞行轨迹却是固定的,肯定会把我们带到同一个地方,绳梯旁边有说明,最好一次带几个成年人,最好别乱来,我们就分成了两批,才过去,

降落的地方正好是岛屿的比较高的地方,绳梯上,我就觉得可以向下面看那低矮的白色栅栏,认为每个都很低矮,

真的靠近了,才知不是那样,这些栅栏中的每一个条条都太宽了,所以才在比较远的并且比较高的地方看,错误的觉得都是很低矮的,

降落地方,正好在这栅栏的一个入口处,

栅栏从这个入口处向左右两边,蜿蜒的在土壤上的,向两边的方向伸展,门口站着一个机器人,脑袋有着人皮,身上有人的衣服,不仔细看以为是个人,

其他的那些少年人呢?那一伙人呢?

机器人不是坏的,我们不敢过去,想着是不是翻过这些白色的栅栏,这木头的,还有白油漆,应该没有通电吧?

正当我们准备试验的时候,那个奇奇怪怪的机器人,就对我们说:“无许可证号,无身份标牌,无船长所授予申请的,都不得进入。”

这话有点晚了,正因为我们中有一个少年人不知不觉得太靠近这个机器人,所以机器人才发出警告的。他说的船长所授予申请,这种东西,

我们中有一个,之前在那个船头的时候,说看到了一个写着“船长申请授予牌”的东西,就拿在手中了,

本来顺手牵羊的坏行为,现在有了尝试的心理,就拿给那个机器人看,机器人就让开了,

他就过去,他过去之后,又把那个牌子扔过来,然后我们第二个人这么过去,结果,都陆续过去了,

大家过去的莫名其妙,前面估计也不是太重要的地方,但我们还是低估了这里的重要性,

看门的机器人的确没有太严格,因为这里面有别的严格的东西,很多不像人类,而像是打扫用机器人的奇怪机器人,下面是轮子,身体是一个白色的有点像细长柱子的东西,脑袋是一个奇怪的有点像是方雷达的,是两头较小中间较大的那种,但是前方又都是被屏幕覆盖的那种脸,很简单的家用打扫机器人,它们数量多,并且都有激光枪,

对我们展开射击,它们好像被包围了,它们只是一部分向我们射击,另外一部分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射击,

好在这附近有不少的土丘,我们看到不对,就立刻趴下,

土丘都不高,也足够阻挡那些威力不算太大的激光了,

有两个人跑过了那些土丘,因为我们都听到了惨叫声,听声音正是以前和我们分开的那伙人,他们的方向和我们的方向不同,他们不是从那个入口进来的,可能是从别的方向想办法进去的,

实际上,那些数量很多的机器人反而好像是被包围了被夹击了一样,

机器人的脑子比较苯,判断不清楚形式,所以并没有展开追击和进击,而在电脑的愚昧的控制下,采取了防守,

这是因为就没有把这种东西设计得太聪明,这也是宇宙的规章。

我们正在为难,并听到了惨叫声,那边的几个少年人肯定是受伤了,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由古代下摆,和现代人上衣的奇怪的人,跑了过来,他是个科学家或者附近的什么人员,他制止那些机器人的攻击,询问了我们是怎么回事,

我们说来这里看宝船的,成年人就训斥我们,说我们不该到岛屿中心,就通知了警方,

后来海警把我们带走了,本来要拘押几天,但是听说我们是考生,并知道我们中有一些人受伤了,幸亏那些激光没有射中要害,再加上激光能形成灼烧,不会血流如注,没有人死亡。

这件事情让我们都老实了下来,后来一直等到了考试结果公布,我们中有些入学了,后来有些则没有上榜,

之后,就说变得很要好得着一群伙伴,其中就有一些人就被接走了,之后我们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也没什么神秘,因为,他们无非就是去了另外某个城市学习和生活。而我们这些落选的,

则陆续准备回到西大陆。等待的是被社会的某种程度的抛弃或者说起码是漠视,以后这些人如果没有家庭关系,那么,想要靠着社会关系反正是不可能了。

以后最倒霉的人恐怕就只能打工或者去碰运气。这种心情使得我们中刚刚建立友情的几个人,回西大陆的路上,并不准备早早分开,

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心理上的包团取暖类的想法吧。

回去的路上,有那么几个关系不错的,并能说会道的伙伴,伤痛的心情下又有了一时的放松,少年人很喜欢把将来的苦恼成功的抛诸脑后,并能全情投入到现在的这一两天内的放松。我觉得心情没有低落到底点,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

后来是乘坐长途车,而不是乘坐火车,当时我们中有一个少年人比较熟悉地利,他知道有一种长途车很便宜,

可以带我们去某个小城市,然后说从那里,又有一种非常便宜的交通工具可以把我们带到西大陆,既然这么的知道了地形,我们也就觉得他不会吹牛,于是跟着乘坐了一种很破烂的长途车,

我怀疑会不会是黑车转正的某种。当时听说过这种情况。一路颠簸到了某城镇,

马路都不宽,两边的土壤方块都很大,每个大土壤方块内,只有奇怪的零星的一些建筑,很少有居民住宅,

这里本来准备变成一片厂区,后来废弃了,所以留下了很多大块的空地,看起来还是很威武的,零星的工业类结构房屋的布局,显得很有点科幻感,

空旷也并不荒凉,沿途还是车辆不断,这里虽然废弃了,但周边的几个地方,要么建立成了厂区,要么建立成了码头,

这个地方废弃了之后,仍旧算得上是许多重要地点的交通要道,马路竟然很小,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没有抵达这里的主干道吧。毕竟是乘坐小破车进入这里的,何况来这里也不是来旅游或者观光的,

当晚休息,明天就要离开,我们进入一家破烂宾馆,在那里的二楼住下,

当晚出了事,围绕在附近的潮汐一直没有彻底退去,只是有了退下的倾向罢了,

毕竟没有退,然后在这个基础上,突然出现了海潮,并不是从海眼中产生的海潮,而从附近的涨益的潮汐的基础上,出现了奇怪的浪潮效果,

原理不明白,严格说并没有达到把整个城镇都吞没的地步,但我们不能冒险,理由简单,因为水这种东西是不讲理的,就算你知道并且很肯定这个晚上,这些浪潮绝对不会把这里都淹没了,

你又不知道它具体会沿向哪儿,万一正好堵住我们的出口呢?那怎么办?万一又造成别的麻烦呢?那所以我们当晚必须快点离开这个城镇,

说来现在水不深,一有了浪潮的特点,推及力似乎比较大,有人说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毕竟水淹到这里,是前所未有的,

这里还没有抵达西大陆,也不算海边,而浪潮能够淹没这里,淹没的地方有限,也并不深,但考虑能够淹到这里本身,就带给这个城镇很大的恐慌,没有人无视,

没有人敢于冒险,有些人当然不肯走,但是凡是旅客一类的人,却不会冒险在这里逗留,

比如我们就是这种情况,当晚还没有好好休息,就决定立刻离开这里了,要走的时候,那个旅店的老板让我们带走他的儿子,

那个老板说:“不能都困在这里。”

并给了我们优惠,说给我们一些简单的武器,那个老板说:“外面一乱,很不好说会不会遇到什么事。”

说的有道理,我们也觉得拿点武器又算啥。现在乱了,根据我们的法律的漏洞,

在这种乱局当中,就算带着武器出行,只要不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大杀伤力武器,那么一般遇到这种事情,通常要么没有人管,

要么就属于有情可原,老板带我们到了这个陈旧的墙壁都有茶色的房子的顶层,那里表面上没有屋子,但是老板通过手段,擦掉了墙壁上的粉末,

漏出了一个门,带我们进入了一个非常旧的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进入的怪屋子,那个内有一些古怪的柜子和桌子,

古怪的柜子上面或这里面有一些古怪的武器,那个老板说,这些都是他年轻的时收集的,自从开旅馆,总是要有点以防万一的办法,

我不明白,他把武器都藏得这么深,就算他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又怎么来的及拿呢?就这次发大水吧。这种情况,算是不算太严重,这里倘若出现了类似沿海城市那样的真正的大海潮,那么,武器恐怕都没啥用了吧。

后来我突然不明不白的收到了那个老板的歧视,他为啥要歧视我?我没说啥呀,这件事情直到今天我都没能想明白,

如果我胡说八道,那么他看不起我是正常的,因为那种胡说八道,延续了很多年,有些少年人特别热衷于结识我这种怪人,

另外有些比较正经的人或者比较聪明的人或者比较市侩的人,他们都很看不起我这种张口胡说八道的人,

那天在旅馆,我可没说话,被事情给震惊得有点不太像是在说话了,以前不是这样,以前就算遇到危险点的事,我也能说出点怪话,

发大水的那天晚上,却不但因为我收到了一点惊吓,又因为之前的旅途太累,以及当时本质上多少是有点疲乏,

没有说话,却明显感到老板很看不起我的样子,他给了别人很好的武器,却给了我最差的武器。

老板先试探的给了我一个纸盒子,从那只盒子的表面的粗糙的蓝色花纹或者说图案,以及这纸盒子本身的质地来说,这是一种非常粗糙的纸张,

形成了一种不说柔软而且也不能说太坚硬的硬纸盒的效果,这种怎么说也是应该是装入钉子之类的常规家用或者工用的金属类吧?

上面却写着“子弹”两个字,打开看,我不认识这种子弹,旁边有一个少年的同伴告诉我说这是最廉价的子弹,

容易卡壳,又容易哑弹,且杀伤力不行,我当然就要以这个为借口不要这种子弹了,何况给别人都是先要给枪支,然后才给子弹的,

为啥到了我这里反着来了,那个老板的老奸巨猾立刻就显示出来了,他听我抱怨这个子弹的容易卡壳和哑弹,

就露出了虚假的沉思,我以为他在想给我个好点的武器,结果他给了我一个组装武器,

是一种所谓的左轮手枪,他说左轮手枪的特点就是不怕哑弹,不怕卡壳等等,

左轮手枪的特点还在于装弹量少,他说他给我的这个是新潮的,

我接过来一看,是需要组装的,零件很不怎么样,我就知道这并不是所谓的什么新潮,而是那种普通的能工巧匠制造出来的却错误的设计产品,这种产品一般以构思灵活和特殊,但质量很差,并且实际的使用效果很不好而著名。

比如许多二三流的专利产品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因而就没有大规模生产,更不可能给与很好的材料,所以说不定使用几次就彻底坏掉了,

我还是接受了,但再说什么那老板不理我了,他开始和其他几个年轻人商量怎么好好的使用他给他们的武器,

我就只好按照说明书,拼装这个所谓的左轮手枪,说起来,古代的画书当中,左轮类枪支的中心部位的左右两边,都可以漏出轮子,而我的这个,比一般的左轮手枪更大,

那轮子则是在枪支的中心顶部的地方才漏出来的,所以塞子弹很难受,简直不相信能这么射击,

那轮子一旦拼装进入,就可以说是抠不出来了,如果非要抠出来,除非把整个枪支都拆开,那耽误的时间就更多了,

我觉得很不合理,但还是把枪支安装了,把手枪柄也安装上,

然后老板才过来告诉我,说我安装错了,然后,他把手枪柄拆下来,然后,在手枪柄,和那个中心的轮子之间,又安装了一个有三分叉的插口,是一个管状物的陈旧黄铜类金属的东西,

再把那个枪支的手柄重新安装,这次不是安装在我安装的原先位置,而是要更靠后的安装,

手枪把顶端的左右两边勉强扣在枪支尾部的两个很小的突起上,这样虽然让手枪显得更长了,但却显得很不牢靠,

我说了这种问题,但这个老板却对我说:“可惜只有一个手枪柄,你不知道子弹从哪里上膛吧?”

我说:“按照说明书,是从轮子处上膛,”

那个老板说:“错了,那个说明书可能放错了,子弹是从手柄处上膛的,”

我就晕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其实现在想想也就明白了,这种东西自称为能工巧匠设计出来的鸡肋,自然也有其特殊的地方,

就属于那种被安装上了特殊的某种中间置换装置,这种装置材料不好的话,很容易磨损或者坏掉,反正有点麻烦,反正是鸡肋,明明是个很普通的枪,却需要智能置换装置,所以实际上是很失败的设计,

我有了这个东西,不过那一盒子的劣质子弹,也就更推脱不了了,遇到一般的家伙,算有了自保之力,

而我不知道为啥,心里面满肚子不满意,但是表面上却还是客气,毕竟和这个老板不熟悉,他凭啥给我好武器?

何况我跟着其他那些人,只要大家在一起,我自己的武器差一点也无所谓,想到这里,我心情突然产生了一点很高兴的心情,这算啥,太容易高兴了,我觉得我在队伍后面用劣质子弹放放冷枪,再加上不用为自己的子弹的价格而担忧,这似乎也是好事,

是怎么想到价格这种定义的呢?反正当时产生了这种白痴想法之后然后高兴了起来,后来就带着那个老板的儿子,下了旅馆,我们只带这个老板的儿子离开这个城镇,抵达某个地方,然后就不用管他了,

沿途要经过的几个街道,我们就不能不管他,而必须带着他尽可能安全的通过,

尽管这个群体内并不算是完全不合群,我那种在当时的年龄下的各种胡说八道在别的群体内,多半是很奇怪的并且会遭受到孤立,

我那些天所跟随的一些人,那时他们却一点不介意我平常的各种奇怪的言谈的表现,

处在这种环境下,一方面是大家心里面都有事情,另外一方面他们也注意到那个老板似乎有点排挤我的意思?

他们也聪明的妥协的尽可能不理会我。倒不是他们势利眼,一方面我和他们也不是什么生死弟兄,

再者现在正在那个老板的地盘,何况他们还受恩于老板的当口,当然尽可能不和我说话,可是我一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把那个怪枪摆弄得差不多似乎会了的之后,还从自己所站立的地方,走到他们几个聚集的地方,

但没有被理会,后来就不说了,然后大家一起下楼,

再然后是到大街上,与老板分别后,带着他的儿子,大概又是为了担心出现短路,大街上的不少电源都关闭了,又或者可能就是短路了,

一些似乎比较安全的特别电路仍旧开着,比如专门的探照灯,以及比如专门的引路车,这些东西上的光芒四处照射,但相隔比较远,虽能避免整个城市陷入完全黑暗,但就总体而言的话,黑暗的都市,街道,房屋,以及这其上所撒上的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是白色荧光粉一样的黯淡的光泽,

倒不在灯光的照射下的景象,而是湿漉漉的整个城市所拥有的难免的光泽,潮汐本身的不定向,城市的可以突然增加压力突然减缓压力的特殊的排水系统,就算是严格来说没有被水潮所淹没的地方,也多多少少,在地面有了那么一层很浅的水,浅显到了只湿漉漉的,其深度就算达到一毫米都不算,那这倒不是说这些地方也被淹没,

用淹没这个词,是不可能完全合适的,另外一些地方听说就倒霉多了,听说有的地方,水已经磨过了人的膝盖,或者到了胸口以下,

但城市的古怪的排水系统,促使得着下面的下水道,有些地方是有很大的坡度或者说斜坡的,另外的地方,则有着可以打开又可以关闭的暗槽,

那些在不断间歇性的缓解水压的情况上稍有益著,于即便整个城市总体上是平行的,又由于下水道内的这种不平等,就使得表面上的水,而实际上也呈现出了某些地方更安全,另外某些地方却更糟糕的这一类情况,

我们后来就躲藏入了一个街边的大房子内,后来为要躲避这种不太稳定,但又不至于太危险的紧张局面,

却有人说:“按照道理来说这只能让情况更糟。”

沿路有一个用大喇叭喊话的人,大声说因为这里以前有一个夜市,是小商小贩们云集的那种很不怎么样的夜市,占据了整整的一条街,平日里乱糟糟的,

担心这天晚上,有大量的人云集在这附近,所以政府专门派遣了一个人过来喊话,根据他的说法,这个夜市下面的下水道就属于那种不太平等的状态,

需要一段时间的缓冲的处理这里的流水,也与其他地方的下水道情况息息相关,需要一段时间,根据他的喊话:“如果你们遇到了特别难走的情况,就暂时的到附近的房屋内或者房顶上等一等,情况可能会突然好是一些。方向是……”

他下面就开始介绍一些方向上暂时比较安全,但终究不安全,以及另外一些方向上暂时不安全,但终究会更安全的道路,意思是让我们知道暂时往哪里躲,躲藏多久,这之类的意思,

那么我们听到了这种说法之后,我个人倒是没有太过留心,

像他那种人每隔上多少距离,就有可能有一个这样的人,但比探照灯还要少很多,

而我们中的几个当中的一两个记忆力特别好,人也比较机灵的少年,他就当真把这类事情给记住了。并在慌乱当中,向我们重复这番话,使得我们不要忽略那个人的喊话,我们觉得有点多余,但还是听了,于是我们再跑到一个地方之后,发现前方的水好像骤然增多了,为了避免会突然发生危险,于是就决定绕到别的马路上,

同时要先经过一个房屋,并为了在那里能卡住时间,所以还在躲进去之后,拿出表来看这时间,以便于在更好的时间段内再次冲出去,

路边的屋子中比较好的并非一般的家用住宅,也不是商铺,倒有点像非常小型的公用博物馆,或者某种公家用的什么房子,

比正常住宅的大厅要大上得多,类似于中小型医院才有的那种大厅?

里面的走廊和其他一些毗连的屋子,显略奇怪,所谓的奇怪,并不是商家或者民用的结构,那大厅内,两边有奇怪的走廊,两个走廊本质上是面对面,又不是正对着,两个走廊的大小略有不同,但全都很短,

其中一个通向了一个紧紧关闭的木头门,木头门周边的门框太大,比门还大,而且和门一样都是同样深色的木料,

在另一边的走廊则通向了一个拐弯处,刚刚拐弯,就通向了一个奇怪的小厅,

小厅的地板上是突起的岩石花纹,花纹似乎是某种政府使用的古老标志,一种是花朵,又好像会长的突起,坚韧的尖锐的花瓣,每一个都好像是一把剑,中心的花蕊,则如同奇怪的阳光,

这立体的地方,有些地方更加突起,有些地方没那么突起,有些地方是淡黄色的,有些地方是淡蓝色的,

都很陈旧,上面显然显得很脏,来到这附近的也有其他人,但都不多,都是成年人,

这个地方不算大,我们进来之后看准了时间,因为根据外面的喊话的人的介绍,排水系统有时间规律,所以可以看准时间再出去的。但没有再从大门出去了,

原因我不知道,他们中有一个人发现了后门,并且后门的路面的水势更少,

而大门都是浅灰色的石块柱子一样的东西,直接通向大路,

而后门则是很小的普通的门,出去之后,直接来到了一个好像是院子的地方,再从那里出去,就来到另外一条街道上,

应该和我们之前走过的街道是平行的,但要略小一些,或略微倾斜的某种街道,

我们毕竟不知道这里的完整的地形图,那么到了这上之后,再根据之前听到的那些说法,要进行判断,就有了方向上的错误,是因为毕竟现在没有阳光,辨认不了,

而天上的星斗模模糊糊,我们的星球被污染的缘故,就算能看到星斗,我们中没有人能够根据星斗判断方位也很难说,

一件小事情,居然都造成迷路。大家又因为人多而显得不正当的自信,等到我们到了一个奇怪的十字路口之后,才就更加确认了我们真的确是弄不清楚方向了,连大方向都不清,

就分成了三股,一股留在这个十字路口,另外两股分向两边走,约好了一会儿再见面,这样我居然被留下,

看着其他的两伙人快速的跑向两边,为了找到之前的方位,由此可见的确够晕,

十字路口的至少两个街道都是倾斜的,我担心会不会四个街道都是倾斜的?

向什么地方?沿途经过了一辆很像是小面包车的怪摩托,

略有点银白又暗淡无比,我喊那个人,那个人停止了一下,我问路,他快速跑了,真是怪人。

而他去的是那个最小的,最斜的路,我没有追上去,看着那条路并那条路的入口的两侧的房屋发呆,

一侧是瘦小的房屋,有点像是塔,另一侧宽一些,但是向着一侧伸张的越来越窄,

两个楼房都是突起的仿佛阳台一样的怪窗子,似乎显得是很容易毁坏的不结实的样子,

那两伙人当中的一些跑回来了,都说自己发现了该怎么走。他们都只派来了一个报信的,没有全体回来,

这下子我和另外两个站在原地的人,都有点傻,

于是,我被派去某一个方向解释情况,另外的人则全跑向另外一个方向去解释情况,

等我跑过去,连续经过了两个十字路口或丁字路口,似乎都比较大,附近的楼房顶上都架设的有专门的三角灯,

发出黄光,光线比较亮,这种景象让我害怕,

我是一个人跑来,担心跑错路,当时太惊慌,或者说急躁下,起初来报信的,如今却没有跟着我,他却跑向另外一个地方,说是要为了去向那边解释情况的,记得那个通信者之一,他似乎说过可能要在某个路口转弯的?我脑子里面一片乱了,

以至于忘记要在哪个路口,跑过了两个,才觉得自己是不是跑过头了,正当吓出一身冷汗,

路边有一个人喊我,过去一看,是一个站在这里等人的,他是我们那一伙人当中的一个人,就带领我从此处过了路口,我稍稍安心,于是和他通向十字路口的另外一个方向了,然后竟然到了半小时前我们曾走过的某条马路上,

他向前方指点着说:“哪里就是夜市了。”

我说:“可是我们难道要回到夜市吗?我们的本意正是要从那个方向过,然后去别的地方,”

那人说:“对,但如果我们甚至都找不到那家夜市,又怎么能百分之百的确认我们的所在方位呢?”

这个话倒是有道理,他就领着我进入夜市,

这里基本上没有人了,但是街道两边放满了没有人收拾得各种桌子和垃圾以及货物,

发大水之后,这里也临时撤走了人,东西没有全部带走,

站到这里,我看到前方有一伙人,我就走上前,对他们说:“我们不该在这里耽搁了,理由是其他那些人已经找到了正确的路线。”

可是他们中有一个人对我说:“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一定找对了路线呢?他们也可能找错了,何况,让我们去找他们,那是办不到的,现在时间也未必允许,既然现在已经分开了,那么就暂时各自离开,毕竟我们最后要集合的地点是一致的,希望到时候运气好,能够正好碰面,现在,我们要去别的地方,因为有别的路提供给我们并且是我们计划好要走的,这是我们刚刚商量好,你既然正好来了,那么跟我们走那边吧。”

这番话是否合理,我也找不到太多的词来反驳,也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是一些很清醒的人,这些天来跟他们多少有点交流了,基本上他们是那种比较宽容和比较有趣的人,

我还没有机会了解,这类人究竟是不是什么在危难关头也完全清醒理智的?

两种不同的素质。但我势单力孤,他们不把我踢出去,我已经谢天谢地,还怎么用雄辩术来把他驳斥,并夺取到一种头领一样的带领权呢?

我并不能说服他们,只好跟上罢了。跟随了一段路就知道了,原来之前他们碰上了一个小商小贩,那人表示知道从这里的什么地方,有一个近路,

难怪他们要停留在那个夜市,是为了可以快点离开这附近什么的,为了出去,现在那个小商小贩大概已经和他的同行们商量好了,正允许他们过去,所以到了那里之后,就有一个奇怪的墙壁打开了,

出现了一个古怪的内道,这是小商小贩们自己花钱偷偷修建的,其实这种情况下我们也有可能遇到坏人,比如人体贩卖组织之类的,

这在我们的古人种当中试屡禁不止,因为我们属于那种看到一点点利益就敢于铤而走险的种族,

所以我们的民族尤其需要大政府,其中的一个理由就是确实有一些人会糊涂到为了一点小利而不惜作出种种可怕的事情,

这次我们一方面是晕了头,另外一方面也的确不容选择,

这只是一般的小商小贩,他们收了我们的钱,还好,果然肯为我们指明道路,进入暗道之后,严格说就属于一种被密封起来的、被藏起来的“胡同”,不但宽窄是这么回事,本质上就是这么回事。那里处于一些房子和一些墙壁之间,能不能躲避警察的搜索?

我想恐怕是不行的,至于以前为什么他们非要修建这么一个东西,则也没有解释,以前有什么想法吧。

现在这里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听说年轻力壮的已经从这里离开了。老弱妇孺们之所以还留在这里,理由就是这里毕竟是密封的,认为这里也能遮风挡雨,

他们也不觉得以自己的速度和体力,可以从后面的危险局面当中逃出生天,与其冒险,不如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说不定反而能因此轻易的渡过难关。

了解了这些人的情况之后,我们当然一方面很放心,另外一方面却有些担心,下面的那条据说是捷径的道路,听说是有些危险的或者说是有点难走,

之前那个人那是一个瘦弱的,矮小的,发育不健全的,年龄三十多岁,看起来仿佛才十多岁的可怜人,

那人说话尖声细气,一看就是身体很差,并简直是先天就不佳的人,这个人在这里已经算是体力比较好的了,他刚刚是出去打探情况,遇到了我们的,所以收受了我们的钱,把我们带来这里,

另外一方面就是他本质上还算热心,不光是为那点钱,

“好歹这是救了好几条人命啊。”他是这么站在那边,和那几个老头当中的几个人解释的。

那些老头没有公然批判他。但对我们的脸色也不算太好。

我们后来进入了一个废墟一样的阴暗的房间,那里面有些房间要穿过去,都没有家具,只有一些仿佛薄木片架设起来的床,没有任何人睡在上面,也没有任何床铺,

穿过了这房间,打开暗门,又进入到了一个胡同,

这里是胡同中的胡同,是暗道当中的又一个暗道,是担心哪怕当地一个暗道被破解了之后,这里还有一个暗道不一定会被发现,这里要小很多了,

总体上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知道能不能用“钩子”这样的形状来形容这胡同,

这里的折叠毕竟是九十度角的,方方正正的,确实有一个更长的胡同,然后走到尽头转弯,看到一个更小的胡同,

能看到裸露的橘红色的砖头,以及剥落的水泥片片,地面上的墙角偶尔有一些可能是用砖头,也可能使用小板凳,上面铺满了报纸,所以不确定是什么凳子,有些人坐在那里,

这里的人都是更小的孩子和更老的老人,由于这里这种地方更小,很多老人和孩子都站立得满满的,我们没有立刻得到这些人的认可,

我们中有一个代表,带着另外一个人,和几个老头说话,

而我则百无聊赖的,跟另外一个人在这里闲逛,尽管拥挤,但毕竟不大,所以挤来挤去,就走到了里面了,

转弯之后的那个更小的胡同内,那里的一侧的墙壁都是水泥,没有任何水泥片的剥落,头上面也都是水泥和砖头,更阴沉,

那墙壁上挂满了画,是一些孩子无聊之后,在纸张上画的涂鸦,自以为比较好的就挂在墙壁上了,

看完这些,那边的人已经商量好,他们允许我们通过这里,

我又回来到了那个比较长的胡同内,然后,从那里打开了一个暗道,进入到一个奇特的地方,

里面是许多的大型齿轮形状的墙壁,也就是说每个墙壁都好像一个圆柱体,并且非常宽阔,听说作用是这样,

哪怕所有的胡同都被警察发现了,剩下的人当中如果有年轻力壮的,可以逃到这个地方,这里的白天,和夜晚,运转的方法都不同,只要一进入人,这里的系统会自动开启,那么,那些墙壁的齿轮,会按照一定的规律运转,

不熟悉这种规律的人,来到这里就会速度变慢,甚至暂时无可奈何,

而熟悉这里的运转规律的人,就可以比较快的通过那些旋转的墙壁了,而不会被挤压在里面或者被碾死,

由于这东西不是金属的而是墙壁的,所以也不担心会有“金属密集度探测器”发现到这里,

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被警察发现,但问题是,由于年久失修和没有人管理这里,时间长了,这里就多少有了点问题,

不能完全按照这里原本的规则来行走,因而还是有一点危险的,老人和孩子都没有走这里,

听说年轻人已经通过这里离开了,我们现在也要离开,我们没有得到图纸,只有一个记忆力好的,听老人的讲述之后,他把这里的运转方法背下来了,因老人们不肯把图纸给我们,何况我们只知道晚上的运转方法,

我不知道从高空看,这里像什么,我想可能好像是一个一个的巨大磨盘,并每个磨盘的一圈,都有从上到下的用砖头连接而成的一缕一缕的齿轮结构,

要从两个或者三个这样的巨大磨盘之间爬过去,有时候这些磨盘还会运转,就给了我们很大的困扰和危险性,

如果我们不进入,磨盘就不会启动,我们进来了,这些东西就会开启,每个都有墙壁那么高,而中间的缝隙,会随着运转,时而更开阔,时而更狭窄,我和另外两个人是在最后的,

这种场面下无论站在什么位置都觉得可怕,我站在那最后的那三个人的中间,当我们从那些可怕的圆柱体墙壁之间爬过去,

由于侧上面都是砖头的齿轮,所以攀爬的时候好像是在怪物的牙齿里面,在经过其中某两个磨盘的时候,我前面的那个人卡住了,

我害怕起来,让他加把劲,因为前面突然变得狭窄了,

而如果他始终不向前,那么,我们就会卡住太长时间,

这有两个危险,第一,这些磨盘有时候停留,有时候运转,如果突然运转了,我们就有可能会随着运转中的某种突然的狭窄而被碾碎,

第二个危险,就是如果我们三个人在这里耽搁太久,就会和前面的人脱离,

而前面的人记住了路线,我们这三个人可不会路线,

那就会迷路了,但还好,我前面那个人终于拥挤过去了,等到我过去的时候,也感到了非常困难,刚刚我还在埋怨他,而现在我开始害怕和埋怨自己了,还好我后面那个没有埋怨我,

后来我也过去了,但是我后面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一直到今天我都再没有见过他。不管怎么说,后来我跟上了大部队,

穿过了那片复杂的区域,来到了某处,然后下入了一个地下的暗道,这个地下暗道的密封效果极端好,

没有任何渗水的现象,若且不算太深,也就是地面以下几米罢了,我们打开暗道的门,然后在那下面疯狂的奔跑了起来,

一共跑了多远不知道,由于一路都是飞奔,所以很累,并且又高兴又紧张,不知道走了多远,我们从下面上来了,

到了几个墙壁之间,我们爬出去,就来到了一条街道上,

……说到这里,不知情的人也许会觉得这是走了冤枉路,其实不是的,因为这样的一路过来,中间有几个地方的确耽误时间,总体来说,却避过了潮汛,避过了期间很多条路上的混乱浪潮。而直接的来到了一个比较干燥的马路上,等到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一辆楼车,那是个很破很破的车,

属于连玻璃都没有,不知道是被砸坏了,还是说这本就是一辆废旧的车,现在被人在慌乱之中开出来的?看到沿途有一些人不守规矩的爬上去,又被丢下来,

我们几个掏出武器,指着他们,然后爬了上去,那些人不敢惹我们,反而把他们身边的一些老弱病残给丢下了车,

一个很大的楼车,但行动并不算太快,上面很宽阔,我们这几个人都站在这个车子的最上面,

略微有点偏向桔红的车,并更偏向红,上面的油漆有些地方剥落了,破旧的摇摇摆摆,车子向前开去,方向上和我们希望得差不多,然而,不久之后,

我们就真正领教了这场潮汛了。不知道是潮汛本身就是一阵一阵的,时大时小,或因为这个城市的下水道系统比较奇怪,

听说排水系统下面有些地方宽阔有些地方狭窄,而且有些地方还会突然关闭以便于引导啊什么的,所以等湿漉漉的地面,突然被一股潮水所拥挤,然后又渐渐退去,到最深的时候,竟然达到了人的脑袋以上,但没有多少时间,就又退下去,来到了人的腰间,

这样就让不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人,突然又获得了生机,但是人或许能够在这种环境下挣扎一番并且勉强活下来,

但是一些车辆和房屋可就倒霉了。有些房屋固然不会有事,但另外一些房屋就不行,此外,车子也完全是这样的,就说我们的车子,属于不能经受这种反复折磨的车,

里面的人受不了,车子本身也受不了,后来就熄火了,

车子熄火不可怕,可怕的是都熄火了还不承认熄火,如果一辆好车子,首先不容易熄火,其次就是熄火可能只是一种暂时的保护措施或者怎么了,并非本质出了问题,所以还能再次启动,

可这是怎么了?前面说了,这是个破车,这种车子一旦熄火了,那就是真不行了。这种情况下还有很多乘客不愿意离开车,

还好我们这一伙人没有那么傻,看到不对劲,就要离开,

怎么离开大家也有点茫然,如果说有些人已经泡在水中了,那么他们也都豁出去了,可我们这些还在车顶的人,让我们勇敢的跳下去,跳入那时而高时而低的并且冲击力似乎还不小的水中,

多多少少需要克服很大的心理负担的,而也就难怪会有些人欺骗自己,不承认车子熄火了,其最深层的原因恐怕也在为他们根本无法让自己面对这种浪潮吧。

马路两边的水流似乎稍稍缓缓一点点,有时候一点点的流速差异就能决定我们是否能够保持尽可能多的稳定,

所以准备向街道旁边辨认,那街道还不算太宽,车辆所在的位置也仅靠着旁边,随着一个一个的扑通声,除了我们,也有别人跳下了水,毕竟不可能都是糊涂虫,

水中的情况真糟糕,后来我发现我的枪支不能使用了,大概就是因为不但枪支质量不好,而且就因为在那个时候被泡坏了?后来其中有人爬到了附近的建筑上,这些建筑都不高,

都平房那么高,有一个问题则在于,这些建筑本身的轻盈和怪诞,其中有些好像是“棚子”,使用一种轻金属以及轻塑料拼成的,透明料那种,所以也可能就是特殊的很轻的玻璃也不一定。。。

这种东西的总形状,好像是把一个圆柱体,纵面的切开了,然后横着摆放在地上的样子,当然足够大,说有点像是某种棚子,不过是黑色金属的宽大的网格,和期间的透明的方块玻璃组成的,

使得平常这东西看起来,哪怕不能说坚固,但谁都没想到,如今这种东西居然能够在水潮的席卷下,“飘浮”起来,

可见其实这东西本质上是很轻的。也许足够坚固,但绝对很轻,以前使用螺钉或者金属线绳,拴在地面的,由于是拴在土壤地面上,时间长了,就松弛了,表面上又看不到腐朽或者朽烂,

所以直到现在发大水,才终于知道这东西不但很轻,且居然已经不牢固,

下面不牢固,上面倒是看起来崭新并且很结实的样子,不少人爬上去了,仿佛棚子一样的建筑,在以前这里刚刚准备修建成为工业区的时候,所临时安放在这里的一些临时性质建筑,属于一种可以在施工的过程当中,如果改变主意之后,还可以比较容易的拆卸和运送走,

那么可是后来这里作为工业区的计划已经放弃了,而其中的一些棚子一类的建筑,却又没有完全的搬走,再加上这里毕竟不算特别繁荣,这些建筑外表看来似乎坚固和时髦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以至于竟然还类那里摆放着没有任何问题,

直到才暴露出它们的弱点,不只是那一种类型,还有其他结构的,这种房子不算太大,加上上面的结构是圆弧的,不能站很多人,或者说不能很方便的站立很多人,

这种情况是不利的,被这种东西撞一下可不得了,同时这种情况也是有利的,一旦爬到那上面,不敢说好像是小船,那当然远远不是,但似乎也略微有一点像?

的确有一些人是愿意爬到那上面,由于这种东西飘浮起来已经非常勉强,而想要快速向前是不可能的,所以,有些时候人们等不及,就会从那上面再次跳回到水中,

或者直接跳到别的建筑上,这个过程当中由于比较混乱,以及大家都比较焦急,以及种种原因吧,后来不少人发生了打斗和争吵,

有人开枪了,有人头破血流,我们一伙人虽然对外的时候比较团结,但在这么一种嘈杂混乱的痛苦的场面下,

我们内部其实也有了分裂。主要分成了两个派别,一个派别以大个子为主,他性格强健有力,但是不太讲理,

第二派别以小个子为主,他性格温和,但关键时候反应慢并不能做出太果断地决定,

各有利弊,我后来跟随小个子,其他几个跟随大个子,我们不敢分开太远,再加上运气好,后来也没有分开太远,

有时候慌乱当中,我看不到另外那几个人,这等于是我们队伍的第二次分裂了,

现在我所跟随的人,不过五或六个。沿途又有所损失,

最后我身边只剩下三个。但另一队的人也差不多,双方相隔不远,都是体力比较好的,

由于当时也算多少练了练武功,所以我也勉强没有掉队,当时的我的体能也就那样,所以算勉强没有掉队罢了。行进一段路程,前面水突然少了,

暂时性的,还是说前方那块区域就是比较重要的区域,所以泄水能力比较强什么的,

大家步行向前,感到能踩在地面真踏实,反正可是很快惊扰的声音和议论声就把我们又给扰乱了,

路人大声议论,因为他们说前面是个“死亡十字路口”,还说死了不少人和不少车辆,

简直就好像在谈论宇宙魔鬼死亡区,某星系神秘死亡星州一样的口吻,而且好像是集体的症状,几乎在这路旁的人都这么说,

这让我们这些少年人更加害怕,甚至放大了这种情况,但还是壮着胆子去那个路口看看,到底为什么让那么多人感到害怕?

原来,这是一个很小的十字路口,横过来的那条路就更小了,而穿过路口后更向前的路宽一点,但是,向前的方向,没有一个人,

所有人,都被这个比较窄的横行过来的路给挡住了,在这条不算宽阔的横路上,大量飞驰着的汽车,在极端拥挤的情况下飞驰着,

也就连成了,仿佛是错乱的火车车厢一样的密集的前提下,而实际上却是由不同的司机在驾驶着每一辆车,

有些车辆可能有自动的什么巡航系统,还算安全一些,但另外一些明显是很破旧的车,这种车子在平常可能都看不到,但是现在,却因为灾难,而让一些人不知道从哪儿弄到的这些几乎报废的车子,

也都开到了这条街道上,而且速度那么快,而且那么密集,在这种情况下,首先,并不是没有逆行的车辆,

这里所谓的逆行,就不是从左向右了,而是从右向左的,这在正常的情况下,在一个十字路口,看到这种情况很正常,

但是现在这些车辆都在发了疯的向一个方向跑,偶尔在路口看到这么一种“逆行”车,带来的震撼效果是出奇的,

而大部分统一行动的这些车辆,虽然高速而且密集,但毕竟不是真正的火车车厢,所以彼此之间,不但是细节上错乱的,若且与此同时,每过去一段时间之后,总能看到这车流的中间,有可能会出现一个比较开阔点的地方,

是说车辆之间的间距在某个区域,会拉大,但是这也只是相对于最密集的情况而言,实际上那还是比较狭窄的,

再加上错乱了,再加上偶尔有少数的逆行的,再加上到了十字路口之后有些司机会自作聪明,想要在这个稍稍显得开阔了一点的地方,做出点与众不同的驾驶方案,

或者说这就是神经错乱了吧。总之,不大的十字路口,平均每几分钟,就会出现一次车祸,

但是这没关系,这个路口处的一旁至少有两个报废车辆的搬运吊车,是在电脑的控制下,一旦发生车祸,那两个吊车当中的某一个会快速把需要装回的车辆,从十字路口拔出来,

然后丢到路旁,路旁靠后面的某个位置,已经有车辆堆积如山了,除了吊车还有一些班车,把废旧车辆拉走的奇怪的车,大概是市政府听说了这个十字路口容易出事,所以专门调派过来的东西,

这类东西的“帮助”下,多多少少的起码没有造成拥堵,也仅仅是避免了拥堵,却无法解决频繁出现事故的情况,

当地市政府的能力也就仅限于次了,毕竟这里不是大城市,并没有太高等的解决交通的高科技设备,所以就只能避免拥堵,而不能避免车祸本身。

这样的一个十字路口处,一些站在这里的成年人,哀叹的恐惧的说这里是个死亡区域,其实作一种很没有出息的举动,就说明他们搞不到车辆,又等不到好心人来接他们走,

所以滞留在这个十字路口的附近,并且正在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情况,

我们这几个人冒失而且疯狂,可不能像他们一样,尽管目前也等不及,也就是说,我们当然不准备转而横向方向的行走,因为我们可没有车辆,

而步行的话,天知道又要耽误多少时间,我们不准备横向的寻找别的十字路口了,何况,那样的话,万一到了下一个十字路口同样不容易过去,

那么不就白白浪费时间了吗?所以我们都决定强行从这个十字路口闯过去。

这个决定很可怕的,这造成了我们又要损失一点人手了。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平安从这种可怕的路口过去的,别说人,就算是一辆车子在这里都常常报废,何况他们多数还是顺流,都会如此,

而我们呢?我们要横穿过去!

所谓的俗谚说:不肯赊就不能得,怕冒险就永远无法进步。

或者是这之类的古老说法的变体或者摘言,在我们目前却成为了咬牙切齿也不得不履行的难题,其实如果我只是一个人,恐怕大多数都会止步不前,然后和其他没出息的人站在一起抱怨,

可是既然我们算是一个小集体,而且都是脑袋发热的年轻人,那么就算是其中比较懦弱的,

也都突然变得胆大包天了起来。。。甚至是不计后果和没有很精准的判断就冲了上前,

所以胆量并没有完全给我们带来太好的结局,而最终是看谁运气好了。而也许是为了壮胆,真觉得这说不定能有点用,密集的鸣枪声在我们中某些人当中的一些人的手上发了出来,

当时太慌张了,我反而没有鸣枪,但慌张不体现在对局势的观察上,也许我双手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双眼还算好用,有那么几个似乎能直接产生对我的威胁的画面,

如果不是变慢了,就是定格了。也就只有那几个画面而已,其他的画面在我的脑中是乱作一团的,并其他那些似乎不能威胁到我的场面,时间的流速也是正常的,

在闯过那里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一个“统一的时间表”,而是看到了一个分裂的时空,这么说有点玄学的口吻,请不要理解得那么玄妙,

其实只是一般的大脑反应。也许并不是人人都有,也许描述的时候,听起来好像很玄,实际上并不是那么了不起,

如果你曾体验过,如果你曾在危险当中度过。该怎么说呢?对于一个孩子或者对于一个少年人,他们可能完全不理解成年人的世界,但是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又觉得这一切本该如此。

所以,危机体验下,首先每个人的体验是不同的,

其次就是,由于不是谁都经历过这类事情,大家对于这种时空的分裂感,觉得很陌生,所以觉得不可信,或者觉得是谎言,或者,想得太过玄妙,

而一瞬间,就连光芒都好像有了变化一样,但并不是真的变化,而是注意力变化了,那些无法被我注意到的光线,乱成了一团,

而那些似乎能直接威胁到我的图景,它的光芒,显得就好像幽冥之光,那样的幽暗,又那样的刺目,它冰冷,又仿佛静止的,深刻在我的脑海,并让我得以作出谨慎的,同样冰冷和同样冷静的判断。

也许我们的本意,是集中在一起成为一个移动的堡垒,

所以我们之前分开不远的两伙人,此刻是集中一起的,且不管怎么做,不管是否真的拥有什么震慑性吧。毕竟武器一般的话,步兵集中在一起也不是一辆坦克的对手。

可对方是一些民用车辆,而我们手中有枪,这种情况谁弱谁强呢?但是他们都疯了,而我们也算是,没能给对方足够多的恐惧威慑,所以后来,无论怎样,

也许是我们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也许是就算坚定也没有用,我们分散了,就在这个不算宽阔的地方,这个死亡十字路口,

有人停顿了,有人后退了,有人向侧面跑了,有人则加快了速度,还有人就是我这种人,既不能说是向后,也不能说是向前,也不能说是向侧面,倒也不是呆住不动,

天知道那个时候别人都在哪里,我已经跟不上队伍,眼前的许多东西都乱了,能看到的就只有那少数一辆辆车,

在视线里面,它们就好像是疯了的公牛,一群发了疯的机器狮子,也许因为密集而速度有限,但他们的疯狂和恶劣的环境却丝毫不能采取融通,枪声也无法震慑他们,血液和汽油混合在一起,

发出了呛人的化学与生物的味道,紫色的紫黑色的液体,在一些车辆的角落上喷散着,

我不知道谁死了,而最惊险的一次,是一辆小型卡车,它直着撞向我,而在那个时候,我正好处在无法转弯,发力正好到某个尽管或者说关键点的时候,在再要做出微小的调整,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一辆容量方面装不了多少货物的小卡车,车头又扁又平凡,黑暗与十字路口的路旁的高大的过分明亮的探照灯,以及车身上的灰尘,更不要说那种情况下,

我只能放大事物的整体,却必然忽略掉事物的细节,所以我不知道那东西的本色是什么,

想它的本色肯定不是我看到的样子,因为那种忽略一切细节的关键时刻,我眼中的那个平凡的小卡车,散发出来的是一种灰尘颜色的“荧光”,

一种不能说白色也不能说蓝色的幽冥的光,而我正要死在这个光明之下,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此刻比较奇怪的事情在于,我竟然只注意到了那一辆车,

而竟然没有注意到另外一辆逆行的车已经撞在我身上了,

但那辆车的构造是特写的,不光是它的头部的标志,也在于那标志下面的特殊功能,

那是一辆在碰撞到东西之后,会有激光扫描和电脑的快速判断,把那个标志弹出来的功能,我被撞飞了,

但那个弹出来的标志,则是一种极少数的车辆才会有的装置,不好看,但有点用,它能够让车辆的碰撞,得到缓冲,

不但那辆车本身,会因此减小自己碰撞的时候所造成的正面压力,而有其运气好的在于,

我被那种东西撞飞,却也因此不至于骨断筋折,所以我尽管忽略了这辆逆行的车,但这恰恰救了我,

恰恰因为我正是被这种忽略而碰撞到了空中,才得以躲过了那辆小卡车,我在空中,看到其他的车辆,都好像是变形的,只有一个部件的,只有一个边缘的角落或者框架的金属东西,

唯独那辆小卡车仍旧在我的视线当中停留了一会儿,

它的卡车里面的部分,是空的,但也许因为以前用于运货,所以里面有很多的粉末,现在虽然空了,但是在强光下,在错乱的视觉当中,时刹那间,小卡车的装货部分的里面,显得荧光白白,

但它终于沉不住气了,它觉得自己躲不开那个迎面逆行的车,所以它努力转动,终于破破烂烂的被碰撞出了十字路口,它报废了,

里面的乘客不知道怎么样,一辆吊车已经毫不留情的,极端快速的把它勾了起来,

之后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这种快速运转的吊车是否能扫描到里面的活人,

但它速度太快,这是为了保证交通的通畅,所以它可能顾及不了个别人的生死。而我呢,

在那个逆行的车辆的碰撞下,并没有飞出太遥远,其理由倒是很简单,那辆逆行的车子,并没有全速开,

冲击力有限,再加上缓冲的那个奇特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标志的作用,使得我所受到的力更被分散,因而一时觉得自己变成了巨人,变高了,不久又落回到地上,

并且没有摔坏,而快速的向着十字路口的那头跑,直到跑道了对面,才感到浑身疲乏和痛苦,摔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结果,我落后了,倒不是在十字路口内落后了,

反而在过来之后,我几乎是第一个跑过来的,但是过来之后的我的瘫软,和脑袋发晕,

却使得后来陆续从我后面也过来的人们,最后都到了我的前面,包括那个大个子,和那个小个子,

两个头领,并没有来得及对我问候,他们也都吓坏了,

所以在惊魂未定之中,还以为我大概是死掉了。或者怎么了,所以并没有理会,

而是快速向前走,前面的道路是略微宽敞的,起码比之前那个横向的有很多车辆的道路宽敞,但奇怪的就是寂静无人,这是不正常的,我们当时却顾不得那许多,

在如此不正常的情况下,似乎谁也没有提出疑问,

不管是我,还是他们,都想要快点离开这里,而不是问问这里为什么如此冷清。一开始我们谁也没有认识这种反常的寂静。

直到我那奇怪的晕眩和不适感稍稍好了一点,我站立起来向前走,发现自己只有一个人,所以想要问问路,

想必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我当时甚至认为他们距离我不算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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