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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小说整理第十四部 第493篇（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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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篇：（作品水准是：混乱偏下）
两千年前，有一只乌龟，在沙滩挖宝石
正如灰色的天空，当拨开它，会看到蓝色，和太阳
乌龟深信，在沙滩下
有一只巨大的大手，一座金子镶成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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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这里了无人烟，
只是用很多的空白的空行，在多少可以描它那里的时候，才说那里就好像是一块一块的图板，没有美好的一句话，可以用来描述那里的曾经的样子，
一个拼图一样的世界，它的全貌从以前和后来的样子来看是那么大的差距，
人类旅途的航行，人类的无数的飞船，曾有过那么一个时期，他们的轨迹，就好像是枝叶繁茂，好像在整个宇宙中的是一颗巨大的，无边无际的，到处生长的枝蔓，人们见过许多莫妙曼妙的地方，作为一个统计，
如果倒不如提醒您，看过类似的片子的，就是有描述为极端环境的无数稀奇古怪的星球。被列为军事机密的。或其中有些是允许人们观看的，但其实很无聊的那些。
这个时代，因为要承认，那的确无人愿意欣赏，空虚，荒唐，或者说，荒凉。在这里，今天想要介绍的这个，就比任何片子中的故事那些更要无趣，
不可能耐得下心情。尤其习惯于，甚至乏味于，最刺激的星上的故事后，那些，传奇的建筑在真故事上，又被夸大的历史，假的故事，更为迷人。尚未能，调动新时代下任何人的胃口了，
你去听听一个窝囊的，反感、荒凉的故事吗？请千万不要对下面所叙述的事，抱有任何希望，请避免在阅读了一半的时候才勃然大怒，认为被叙述者欺骗了。
所谓，人们要的，不被骗的，愿意听听的事情，而如果得到的竟是一个让他们疯狂和感到极度无聊的事……人说：被骗了。
人们翻阅一些无聊的老资料，有一个，我曾经相当荒唐的发现到，曾有个怪事情发生在过一个冰凉的，冰冷的，曾无比荒凉的地方，属于逆反的哪一类。
发生在第二寒星。发生在那里还未曾被开发之前或刚刚要开发的时代下的，
就是人们，曾经说，除了那是个冰块之外，而它，远离恒星，对人而言，毫无开发价值。谁又能想到它最后的样子呢？坐落于无数航线中的一个僻静地方，一个角落，
哪怕大开发的宇宙时期下，也算是个典型的废星，无人关注，它好像开始了“生机”吗？有一天，不是被冒险的公司，不是被机构，政府的机构，或者某个军方的部门，
而……。一切最严酷，几乎不有主人的星球，那里的开端，难免参杂了让我们不喜欢的因素，
竟然，使他们找到办法，是他们窃取我们的文明，无视我们的恩典，他们抢走了我们的智慧，没意思，果然对那些假货感兴趣，
那一类，然后就在最严酷的地方，进行着可怕的大改造的他们，果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多么没有意思的事情啊。因为这里面后来融入了人类的探测，一种耻辱的荣耀。描述倒霉的，
好啊我们搭进去了一个间谍。突然的谈到了这一个了。他不作为古代地球人所说的00某的某种了不起的间谍。
怎么谈，你怎么抬高他？他本身的性质，打入敌人内部的方式，和最后的结局，不理想，不理想，都是一塌糊涂，
属于那种描述下来后，怎么往里面添油加醋，也还是无法成为传奇的那种假货。是不必要写入那段历史当中的一环，
宇宙大开发时代的间谍中的一员，又是个最无聊，最没有意思的可怜虫，描述，这正好可以作为一个毕业论文的小小课题，
耻辱藏匿于伟大的文明下。说人话，真心求您别看。伟大的血统意识，要记录和承认这种“人”的贡献。
有一个，把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打入了敌人的内部的，用脚步的仓促，用科学中所有恶心的，被有着优越种族意识的人类所不愿意看到的怒，
为了探听第二寒星的发展概貌，什么鬼原因，
“他们”是怎么把一个星球改造的四不象的。在形成规范之前，历程的开始，要先有情提醒以下：
对侦探片感到审美疲劳的您，千万别看下面这些记录。一篇有一篇的厌烦，没任何新意，整个历程简直遭透了。
那东西，人们早就耳熟能详，早已经失去了神秘感，和新奇感，
是因为：真实历史，可比侦探片，无聊太多太多，
美好的过程都没有，一切扩大的加添的装饰，就是连同装饰都让人反感的要命的藐视的我们，更何况怎么去看那些装饰下面的那种更让人看得眼睛疲劳的原木的本色呢？
为了抵达敌人的内部，有一个残疾人，一个侦探，他干脆进行的全身改造，不适于，恢复承认，而是，变成了，那种，就是包括了改造脑细胞的那种，全面改造的，呃，在当时来说，那种科技的下场非常之严重，
别问，怎么改造的，找了谁，或侦探片中说的，都不是，
因为我们的大侦探先生，他为了让他知道他是侦探，所以他的侦探知识，被压缩了，连自我认知系统，都发生了严重问题，他忘了自己是谁，同时，他的侦探知识，压缩工艺的不合格等原因，
而不幸的他，等后来渐渐想起来的时候，却已经不知道怎么当好一个侦探了。
不罕见，当时有闹出乱子的。糟糕情况，倒霉的，见鬼的过程就不说了。
当他有意识了以后，简而言之，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谁。甚至还以为自己就是那个人，仿佛孤儿一样，可怜的儿童。改造有多么可怕，您就可以明白了，这多恶心呀，
他本是个侦探呀，拥有广播学习知识和快速反应能力，可是呢，却为了这种改造，而把一个，变成了，那难度而造成的，那种，神经系统的核心的错误问题，那就是，而造成了，他性格大变，于是，侦探的也许，他的本性当中真的曾有那一面，也就是没人知道了，没有史料，内部也没有。
起码他被改造失败以后，他愚蠢的一面呈现出来，所以不是一个吊死逆袭的故事，
而是一个“高”级、“富”有战斗力并且身手“帅”气的侦探，最后变成可怜的吊死小孩的故事，
这多丢人哪。机译系统后来的长期恢复缓慢，总之连性格都有问题。是的，他的神经系统几乎全乱了或者坏了。
他成了傻子。丢人现眼的度过了悲脆的童年，
几乎在两个家庭来回丢了两回之后。后来，他背叛我们人类的星球上的家庭观念，毫无疑问，简直都是野兽。甚至不是说，他们是动物，他们的疯狂的个性和暴躁的性情。
是因为这种环境中生活的话，在如果你不聪明，那么从小都要受种种欺负，成年人哪怕会帮助你，照顾你的人都要看不起你。咋样？连和你玩耍的同伴都不理你。连他们欺负你，都算得上是看得起你的地步了。
当地的欺负分好几种，当有那么几种不同程度的欺负的话，不算最坏的孩子们中间，如果能算作是，他们欺负你，那都能是看得起你了的话。是那个星球上的问题而已，这种文体在我们“真正的人类”这里是不存在的。
是说，那些而我们，高贵的纯血统的人类，所拥有高贵某某某基因的人类。绝对不屑于变成那样。
野蛮状态。呃……说到大侦探。他的名字，不畏所知，但为了让这个可怜人不至于太可怜。从苛刻的文明的角度来看，最好还是给他一个假名吧。为了保护那最后的一点可怜的自尊。
在艺名上，称呼他为，
维恚。
可以想象他在一生维持着他的愤怒，
可怜人。
那么，随便挑几个他在童年干的蠢事，如下……呃，同时，请随便的发挥一番性质的描写，描述一下那个寒星上，
所发生过的，曾在很快的几年内，渐渐进行可怕的全面的大改造，最后，星球毁掉的过程，以及近乎崩溃的情况，等，这些都会但见于穿插的描述一番，
本文很长，请读者不要花费时间全面阅读，这只是毕业论文。
……这里要对他的苛刻一生历程当中讲述。
别对这本描述抱有希望，只是教授规定必须放在公开课网站上的，嗯，真很无聊，真的。
第二寒星，起初掌握在非我们真正人类的手中的时期，是很长的，
他们是谁，为避免引发外交争端，尽可能不谈及他们的真名。但，历史不容篡改。的确，一段黑暗的历程。
直到现在，很多历史细节不为所知，情况也都一蹋糊涂。
在那里变成了“拚图板”以前，以前，那个星球可是一望无尽的冰原呀。胡乱改造的他们，曾进行过了那么多的各种疯狂的尝试，必要性的介绍那里的寒冷，而一般的星球寒冷现象，我们知道有些靠近其所环绕的恒星的星球，尽其本身而言，应该炽热。由于化学的，特殊的地质学的原因，
比如，天空被烟尘覆盖。遮挡了阳光，或者球体内部的许多古怪的变化，造成了寒冷。
这种情况，是人类发现之后，还认为有可能对其进行核实改造的。
但是第二寒星不是，第二寒星距离其所环绕的恒星很远，因而，那里不属于那种，你可能指望的那儿还能够变热的情况。没有没有。上面包裹的全部的冰，是真正如同整个星球的墙，厚厚的壳。无可救药。亿年如固。
内部有好东西？土壤啊。地热啊什么的？
这不行，距离恒星太远，是开发不好的。曾经说，只有傻瓜才去那里冒险。不过，后来竟然真的有开发者去了。……
维恚，他童年居住在冰造的房子内，怎么住人呢？
其实，他们不是人类。别问他们是谁，会引起外交纠纷的。朦胧的故事有什么可神秘的呀，很多侦探片的故事其实都说烂了。所以，没什么神秘的了，他们是我们的老敌人，我们人类的老敌人之一。
众多的敌人之一，难免有很多人歧视他们，但事情，应该公平点看。如果没有他们，我们的宇宙大开发会寂静的多。很多地方甚至永远不会被看上。
敌人也是朋友。荒凉，无聊的宇宙啊。越看越腻。
越了解你，越是觉得你很无聊。你的光明啊。再无法够其哪怕孩童的好奇之眼。
人类的基因，神秘和伟大，它不但遗传了一代一代的愚蠢或天分。也把那无聊的感情全传给了后代。
现在的孩子们倘若看到星空，必会感到腻烦。以前不是，
腻味源于，这可能是因为无尽的星空旅途，给了一代又一代的新人类的逆反感。
是什么一代又一代，霸占着美丽的虚空呢，宇宙正式的被这种无耻的光明所压制以后，光就是八爪鱼。让人类的孩子们睁开眼，不看到神秘的黑暗，而是看到让人无比腻味的明确的光芒。
光芒，星光，不再让我们喜爱。它们如同灰。它们是闪耀的，游艺的灰。不固定，而做出游动，仿佛怀有，许许多多的尖锐的灰尘，全不是，固定不变，它们而是一个一个的尖塔，灰尘组成的踏空之痕，它弯曲着，仿佛无数藤蔓，渗透到娇小可爱的黑暗的虚空之中。霸占了黑暗，欺辱漆黑，那么这些一切无耻的星光。就这么让眼睛反感着，让我们全人类的孩子们，童年都在看到之后必然都会感到腻烦的星光啊。听说以前还不是这样的，这是最近的生物学情感现象。
在寒星，起初，全是冰原。而天上，万黑后尘的时代。那个时候，太阳也如同一颗很大的星。深计的整个星空，
白天，地面上的反光，全部都是被星光围拢的，仿佛要比天上的光还更耀眼，所以好像是看不清楚东西？天空到了夜晚或者黄昏，居住在那上面的，
就是有灵魂，有智慧的，那些儿童们愿意站在冰原上，瞭望天空的侧面，看一颗很大的星。
那儿，一颗冰冷的，没什么热度传来的大星。要问，那孩子为什么能忍受那种程度的寒冷？别引起外交争端，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他们不像我们。不畏惧炎热，又不畏惧冰冷。他们拥有感情。却……
尤其在主人翁。维恚刚刚抵达到那儿的那个时期，当时他们的智慧，已经达到了最高阶段，就是最接近人类的阶段，
重口的问题，是他们的暴躁，除了这个，感情系统，和理智系统，已经无限接近我们人类了。
问题：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因为人类的智慧系统，无论他们怎么搞研发，他们本来也无法创造出来和人类感情和理智无限接近的状态。
但是他们竟然做到了，最核心的机密，是我们到现在也探听不出来的原因，
到底他们怎么做到的，但有一点知道的就是，每一个孩童，都不是降生出来，而是被政府安排出来的。
被放在广场上，等待每个家庭来领养。
必须领养，他们那个种类的性格暴躁，造成了他们的政府力量强大有力。谁敢违背呢？
这就，就太奇怪，孩子站立在冰原上，要等候大人们的挑选。
寒冷的冰，寒冷的天空。在一个一个奇怪的下面好像雪橇一样的怪车们，来了。就从这些车辆里面，
走出来那么多奇形怪状的“人”，
好吧，本文以后就说他们是人，为避免引起外交纠纷，他们也称呼自己是人，他们的文化和我们一脉相承。他们偷走了我们的文化和我们伟大的人类感情与创造力，
外表怪了点儿。而不同地方的审美感有关吧。尤其男性。他们的外表，男性好像是一个一个疯狂的，很不好惹的，很暴力的，那种外形，
雄壮，他们一个一个的壮阔的走下车，他们的脚掌那么大，比人类大的太多。
踱步着那种壮阔的脚，踩踏于还没被被严重开发的，持着“原色”的冰的世界，造成声音，简直是吓唬人。
也有他们自己带着来的女人来。称她们为女人，但她们不会生孩子，需要男性的审美感和女性的审美感的结合。
挑选过程，最后，会有落选的孩子。
可怜的主人翁，他就要落选了，这样，会被销毁，
野蛮的我们真正的人类所不能真正理解的制度，当时非常流行于。“没用的效用就销毁。”
当然现在他们似乎已经不再这样了。说的是历史。当时的社会制度，残酷无情。意识中还没有考虑到他们已经被开发出来的人类感情。
说销毁，就销毁，销毁这一批，销毁另一批。也许下一个轮到他，轮到你，轮到我。
比喻。孩子们，三三两两，他们不敢动，所以剩余被选省下来的那些，站的彼此很开，很零乱。他们敢做的，是在双脚不动的情况下，上身扭动扭动，惊慌的互相观看，
他们完了。
这个故事似该结束。我们打入敌人内部的小侦探。就要这样的结束旅程，夭折。
试验失败，只能去期待别的侦探了。就在这个时候，
一对在那车辆上睡过头的傻瓜夫妻，他们突然惊醒了。然后呼喊着，啊呀，他们还没有选呢，他们可不想，被政府责备。
那在当时，将意味着好几种情况，其中最好的情况也要关上一段时间的禁闭，还要罚款。
这对傻瓜夫妻惊慌的爬起后，冲下车，然后不是冲向他们所能看懂的某一个，而是随便抓起了一个，
故事就该这么结束了吗？
他们抓起的，是维恚身边的一个儿童。晚了，维恚最后的机会没了。完毕。
好运又像从天而降，这对夫妻实在太笨。他们也太惊慌了，结果连续摆出了好几个滑稽的姿势，来回跑，又只好来回抛来抛去那个被他们拾起来的可怜的儿童，最后还是摔倒，把那个儿童摔坏了，
没有人呼喊，找医生，叫医院，
谁知道那个时候的人是怎么回事呢？他们讨论的是，医疗费用。而不考虑受伤的孩童本身。
所以哪怕没有致命伤，哪怕只是小伤。为了避免麻烦和花费，通常，您要知道在这种时候，
“别人的不幸，就是你的机会。”这个格言哪怕在我们真正的人类世界也管点用。
大道理简略而过。他们低声了，眼神闪过不负责任的担忧，闪过鬼祟，他们双眼，闪过犯错误的家伙们的那种狡诈。
于是，抱起了不远处，旁边的一名孩童，这次没错，维恚。但下面的行动仍旧莽撞。幸运的慌忙的跑上了那辆车子，车子快快启程了。他们怀疑选了个次品。这是他们后来常常抱怨的。这对傻瓜夫妻，选择了我们的主人翁。
“侦探”的一生，就这样愚蠢的开幕。要知道许多许多年之后，当维恚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打开。人们才知道了他有多么大的问题，彻头彻尾，是神经元改造的失败品。类似神经错乱，他愚不可及。对失败者一生的描述，
哪怕哪怕在记忆打开以后，他想起点什么，他曾经是人类冒险派遣来的侦探，准备为我们人类进行点秘密搜集资料的故事。再说一遍，这个故事是个无聊得透顶，枯燥故事，
他童年，居住在一个冰雪屋子们组成的小镇子。
所谓亲人，时代背景下，大家看不起他这种看得出来的傻瓜，觉得他又蠢又傻。另外有些孩子哪怕本质上很傻，但你看不出来，知道吗？但如果连孩子们都看不起他。孩子们是那么的善良。大家已经看不起他，但还愿意欺负他。
真不该写下去，冰啊。无限的寒冷，童年啊，无数的欺辱。傻瓜如果很幸运，能就像是，一个在冰块当中，被冰封的树苗，他不知道？他无法生长成为大树。
只有傻子中的傻子，才在自己明知道或不知道自己傻的前提下，都却满怀梦想，
“他好像是活着，又好像是死了。”这是谁说的？
冰块在伤害人。小树苗以为冰块在爱护它，在保护它，在捍卫它，
越是这样的怪故事，但如果能愿意挑选几个呢？童年的人就喜欢乱看，他就想要让人们明白，他爱他们，真心的爱的那种，人们会说，多么愚昧呀。
描写下来一些又何妨？无聊无聊无聊，求你们原谅，枯燥的历史，枯燥的计数。
维恚有过一段时间，喜欢跟着亲戚的孩子，和其他在附近认识的坏类和好类们，抵达小镇在附近的，所开垦出的一片神秘地带。镇政府组织开创，用高大的器械，把附近一个地方的冰，给粉碎了。
渐渐地发现了里面的冻土，这个时候，必须允许枯燥说明，小镇的监理住址本身，曾经用探测器，检测过星球的各个部分，一些正好有比较浅的冻土的地方，星罗棋布的小镇之门，彼此间隔很远，
专门设立载源，通常有距离冻土很近的地方。当小镇获准挖掘的地区，有各自的规划，那么，这一切设计在远方，
有一个奇怪的方法。比如生物实验也能在那里展开。听说不太成功，那个无论任意种类的动物，在寒冷的冻土上。它们都熬不过一天以上，镇政府的规划，又必须完成既定任务，大量的动物尸体，被抛撒在那里，
坏孩子聚集成堆，找地方看热闹。好像去动物园一样，其实是去动物坟场。
肮脏，罪恶，丑陋的巨大的冰的，或冰山们所围拢于古怪的冻土地带，有好多笼子，大量被基因改造的古怪动物尸体。
别说，那啥。奇怪吗？好啦，动物还不如人。好啦，一个凄惨的开始。
维恚公开表示动物很可怜，他要放走一个，坏孩子以为他这是开玩笑。以为他想找借口，比如要抓个死动物回去玩而已。
当维恚抓住了一个可怜的好像大老鼠的怪动物，满是毛发，毛发很长，很怪，很刺手，他想方设法试图打开了这个动物的牢笼，并走过了一些被某种机器所给耕耘过的古怪的土壤附近，那种好像无数泡沫形状一样的土壤，沟壑在其中，
起初的开发总是乱七八糟，种种尝试。维恚和他的远房亲戚的妹妹，拿着大老鼠，想要出去，
后来被逮到，这个时候承认错误，交出老鼠。接受大人给的一定的提法，并保证不再来了。然后，就是给点钱。
等这些步骤都完事儿了，管理者的火气也消了，再间隔上十天半个月的，之后么，看这孩子够不够机灵了。机灵的，还能回来，食言在他们看不算什么。
别顶嘴，这最重要。你必须承诺一切，目的就是为了让大人消消气。
食言不可耻，常有。
恰恰不要为了承诺，而说出真话。
维恚这个傻根，他越说越愤怒，并拒绝承认错误，还指责这里不人道。但这个说法在当时是政治上的错误。简直是要上真正的黑名单的。
孩子们呢，都说他是傻瓜。
发现他的愚蠢不光是在这一个方面，越来越多的大人和孩子们，渐渐意志明确的认定了。
维恚这孩子的脑子有问题。不但笨，荒唐，尤其居然敢诚实。
“聪明孩子都不敢诚实，笨孩子诚实就更可耻了。”
笨孩子在诚实的时候，比聪明孩子在不得不诚实时候相比起来，那种式样，显得无耻与荒唐几万倍。
别说在那种暴躁的地方了，就算在我们高贵的人类这里，这种性格也是不明智的。这哪像是侦探？你想象这个主人翁有多糟糕。
最后他能稍有作为。恰恰因为大家都觉得他太傻了。所以，才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维恚的童年有很多荒唐，尤其当他开始情绪波动或者极端谨慎的神经元被开启的时候，我们就有一种办法可以窃听到他的心理活动和部分的模糊的图像，
在那里安装了一个接收器，可以知道他一生的最重要的几项活动。当他害怕，或者最谨慎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一些非常模糊的图像，非常非常模糊，
甚至可能呈像有错。不光是技术问题，这不可能。技术再高，这个问题也解决不了。属于那种有上线设置的技术，就是当你向这个方向发展科技的时候，不但这个技术本身不可能根本改善，
甚至，当别的技术发展过来，并开始迂回的包抄了这个技术，触类旁通的时候，哪怕到了这个时候，该项技术也仍然无法有根本性的革命。
人用他自己的眼睛，来呈现他实际看到的图案这类技术。比如后来我们的确曾找到过一种提高的办法，
是用电脑来纠错。但实际上，这种纠错，不是真正的改良了图像本身，好像是更清楚了，但却反而更容易，忽略很多重要的细节。
我不懂技术。厄，到这里为止，下面的发展情况。
奇怪的冰雪房屋，在上面的那个年代，因为当时人们使用方法不当，是使用特性所决定了的冰的房屋，虽是冰的，但不透明。他们不喜欢透明的东西。就用一种类似超声波或者这之类的什么结合的，多重什么互相震荡的方法，把冰里面的结构改变了，
而冰在没有改变其本身的质地和硬度的同时，甚至在加大了其硬度的同时，里面就变成了彻底的不透明的白色，
从细微的角度看，是里面有细微结构的错乱造成的，
但在他们使用了几年之后，竟然上面开始出现一些晦涩的污垢。白天还不明显，到了光芒最黯淡的时候，
当然那个星球全年都很黯淡。关键是说，暗淡而却没有开灯的那段时间，房屋的白色，就好像是一种暗淡的颜色，
而每次，维恚最为困倦的时候，这时他才会有毛病，神经系统问题，这使得他跟不上别的人，更早显得困倦，天快黑之前，他就忍不住要睡一阵子，
不然，他的脑袋就会痛苦的要命。就熬不过夜晚了，
他每到那个时间，总要在，那个显得墙壁开始变得仿佛是暗淡色的时刻，小房间内，他糊糊涂涂，
别的房间都不是这样，如果别的房间，颜色变了，那么很好解决，其中最最便宜的一种解决方法就是，找最廉价的工人，打掉墙壁上的一层，然后喷上被融化的水，水在喷出来的时候还是高温加热的，在喷出一半的时候，已经变得冰凉，在触碰到墙壁的时候，就完全结冰了。
这是个手艺活。你得把握距离，火候，等等等，之后，还要再削减一些冰，
再之后的声波了。却因为这个时候，这是新打上去的一层，如果用以前太简单的方法，震动里面的结构，改造里面的细微结构的话，那可能会对后面的老墙造成影响，所以后面的工序更难，
但这已经是最便宜的做法。可是，就算是这点钱。他们不肯花在维恚的房间内，
维恚的房间，渐渐成为了大人们和亲戚们不愿意访问的地方，那里的颜色，那种暗淡，加上糟糕的房间内的凌乱，乱七八糟，那么，大人们不愿意来，但是孩子们反而喜爱那里，
弄乱东西，是很少受到批评的。而维恚尤其在越来越少有孩子来搭理他的时候，连欺负他的孩子，后来都不愿意理会他了，
他是多么希望有人来找他。以至于，后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个他的远房亲戚的妹妹，她有一段时间开始欺负维恚了。
这恰恰说明她对维恚还有感情。但孩子的行为哪里有什么标准可言呢？欺负，但就算是里面得比较好的那几种，一旦展开，在孩子手中，又能变成什么呢？
维恚脑子又开始发挥他的精神病问题，他开始设想，既然他的住处没有人愿意理会他，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养小动物，一段时间内他被这个愚昧的想法给填满了，
甚至认为，那场导致他“童年的人生失败”的事件，是因为他对动物的态度，而引发了大家对于他的歧视，
他妄图洗刷耻辱。他开始收集关于收养动物的知识，弄了好几个瓶瓶罐罐，都是塑料那一类的罐子，圆筒形的，有大有小，有墨绿色的，有黄色的，颜色都有点沉郁。
罐子内被塞满了奇怪的浆液一样的发稠乎乎的东西，他收集了似乎可以抚养动物用的食物，把这些锁在他的书柜里面，就没有怪味了，他的书柜拥有一定的密封性质，
有门的，他关在那门内，那天他又睡觉了，
他的远房妹妹来找他，本意是来找他玩耍的，想到了，她想到了，要欺负他，骚扰他的睡眠，这本来还在规则内，
维恚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好像是醒了，其实又没有完全醒，
因神经系统还在发生错乱当中，但这没什么好玩的，审美疲劳了，不再新奇了。哪怕维恚好像是醒来，又好像没有醒来的古怪的眼睛和稀奇古怪的翻身，
那天发生了那件事情，在维恚睡觉之前，他预先检查了他的“动物食物”，关闭书柜的门的时候，没有锁好，
结果，发出了一点怪味，被维恚的妹妹察觉了，她就打开柜子，然后打开那些瓶瓶罐罐。
还因为打开看的时候，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结果盖子倾泻着，而在她身体上留下了一点痕迹，弄脏了她的衣服，
小女孩的衣服弄脏了，她那天就有点不太正常了，有点过分的生气了。想到这是维恚没有警告她。是维恚或许是故意捉弄她？不管想到了什么，
平常只是容易生气的女孩，此刻就变得太生气了，
她反复的折磨，折磨维恚，弄东西砸他，掐他，摇晃他，维恚总是无法完全醒来，他迷迷糊糊的知道他妹妹在折磨他，但就是不能完全醒来，
折腾了多久，他妹妹走了，跟着大人离开这里了。
夜晚，等到维恚终于睡够了，终于起来了，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手臂，一条腿上的筋肉，好像脱臼了一样的被别开，然后坠坠嗒嗒，无法被安放到原来的位置了，
他很害怕，惊惶极了，他也知道这是他妹妹折磨他的时候，可能扭到了他，如果他当时清醒者，就算扭到，之后也能很快恢复，但他沉睡，扭到之后，没有立刻恢复，而是保持错误的姿势一直压着。才造成的，这不是故意的，
他怕极了也生气极了，告诉了家长，受到了家长的斥责，这要花钱，要去医院解决。
后来解决了。完美无缺。但他总算受了不少家人的斥责，
而他的妹妹后来可能也被斥责了，这个没人知道。请注意，同时，他自己后来也对自己的这个唯一还愿意搭理他的妹妹，进行了严厉的斥骂，
从此之后，他彻底孤独了，不但再也没有人搭理他，以前他还可以托他妹妹的福，跟着他的妹妹，借助他妹妹的名义和友情，而和一些孩子多多少少的，有一点点接触，
从这之后，再没有了中介人，彻底孤立，大家越来越不理会他，至于他那个曾想要抓住一个动物，养活的计划，
其实这个荒唐的想法，理由其实是，他本意还是想要拖妹妹的关系，然后，与其他几个坏孩子商议，看他能不能买来一个濒死的动物，
他听说目前有些坏孩子，已经买通了冻土地区的看守们，使得可以弄来一两个濒死的动物了，
总之，最后由于什么都没有实施。这样的童年还有很多事情，尽管孤独，但是全都掠过去，无聊透顶，是的。
后来他竟然离开了家庭，情况尽量一笔带过。
领养他的夫妻闹分手了，作丈夫的远走高飞，那位作妻子的，后来又找了一个男人，意思是哪怕不立刻结婚，也先同居。
事情的结果，直接牵连到了维恚的生存问题。那个新来的男人，显然不愿意维恚继续留在这个家。
很正常，这不能怪他，不怪任何人，但维恚仿佛遭遇了灭顶之灾。他有点孤僻。脑子也没有立刻长成。那相当于人类孩子的十岁或十一岁。他的身体构造如此，而他的脑袋和神经系统，就更糟糕了。
那个时候的胖孩子是穷孩子，有人愿意收养的孩子当中，
胖孩子是穷孩子的原因，就在于，胖孩子可以在他们的体内，安装更多的营养素，这样，就不用每天补充了，就可以很长时间才吃一顿饭。
有人愿意照顾的孩子当中，越是胖，越说明不受待见。
大人不会实话告诉他们这个种类的孩子，而维恚的人际关系又不行，他被骗了很长时间，都一直不知道这种情况，
他被催逼要离开家庭之前，他比较胖，那个时候，尽管也不算太胖，但这说明他们那个家对他还算不错。
比较滑稽的就是下面一幕，不管是怎么说。他的家人和亲戚们，总是对他说：“看在你们这么胖的份儿上，你就不该对这个家庭再有什么怨言。”
这句话其实很难解释和很难翻译的。用我们纯种人类的语言来说的话，那么，这就等于又好像是在说：“你的胖是因为你的有福气。”
或等于是说：“你还没有那么胖？而只有现在只有这么胖，这就说明了我们对你一直还算不错。”
哎呀，真是翻译不清楚。他们那个奇怪的时代和奇怪的发展方式造成的一段时间的儿童现状。
说儿童陷阱？这种不同于人类的文化是无法完美理解的。反正乱七八糟，
于是很悲哀的一幕就是，有那么几天，维恚常常看着自己显得有点胖也粗腿，然后说，如果他不是那么胖，如果他不是那么有福气就好了，“那样，他们就不会找到借口让我离开了。”他这么说，这么嘟囔，就看着自己的肉，开始很深的自卑。
这如果按照我们的人类的心理波动的标那种脑波的标准来判断的话，简直是抑郁心理，
但该来的还是回来的。家里面已经被翻修一新了。包括了维恚所居住的那个房间，
说一说当时的政治情况，而是牵扯到了房屋墙壁的，
当时那种经过特殊的叠加声波造成的改造的墙壁，不但变白了，不透明了，里面的结构更坚固，但。但尽管如此，也造成墙壁内，出现了一些纳米裂缝。
裂缝的结构是很好，不会造成脆弱。但这种裂缝给当时的居民的什么什么检查的负责稳定的什么专门机构，当作了检查居民的便利通道，或者说缝隙吧。
当时没有公开法令，连秘密法令都不算，上级政府又给各村镇下达过类似的但不是直接的指令，只是说要了解居民的普通生活中可能带来威胁的某些问题，
有些村庄，对此采取的策略可能是别的，幸运的是，维恚所在的那个地方，他们的地方长官一拍脑袋想到了一个傻办法，那就是利用科学技术。
不过麻烦和诉讼属于地方政治问题，
当时那些墙壁内，有一种纳米机器人，一个是不够的，好几个纳米机器人，组成一种特殊的位置之后，可以简单的拍摄一些摄像和录像，
由于非正式，地方官后来对此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以至于没有太热心，后来被少数的不安好心的商人知道了，
他们就破解了这种技术，使得他们可以看到记录在墙壁内的旧档案，
商人们总想要发黑心财。这种泄露地方政府秘密的做法，简直是没安好心。他们制作一些破解的技术，然后卖给部分居民，
使得这些居民，也可以自己看到自己在几年以前，自己曾经在房间内，做过什么事，
是一段一段的短小录像，间隔的拍摄的，不是每天都拍摄。因为纳米技术本身就有问题。用于摄像，这几乎是一种半失败的不成熟的技术，
后来被搁置了，几乎废弃。但是不管怎么说。
商人发黑心财，如果不是这种技术本身有问题的话，那么商人毕竟不敢太得罪地方政府，他们贩卖居民们的自我的监视录像，是当作“玩具”来卖的，
不但看不了全部的监视录像，与此同时，调取的方法有问题，
关于技术上，就不多说废话了，因为本文的记录这是历史方面的专业研究生，而不是科技方面的。
为了更直观的说明这件事情，
纬恚在那天，他的那个母亲，带着一种好心人的口吻，抛给他一个东西，说是玩具，还说是那个男人给的，
实际上这可能是谎言，
可能是她在给自己填上了一个热爱孩子的虚假勋章，实际上那有可能是她自己从黑心商人那里买来的，
那个“玩具”，稍微的有一点点像是一个圆柱形状的筒，不真是完全圆柱形状的，它的长度相当于成年人的一个手掌那么长，它上面是蓝白交替的斜纹，密密麻麻，好像有点像是玻璃制造的，
那位母亲，告诉了维恚，说如果维恚在他自己的房间内看的话，那么，因为明天就要把他的房间也给改造和翻修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他可以用这个玩具，破解他房间内的监视摄像，就是墙壁层面中被拍摄下来的一些一段一段的短小录像，
孩子听起来不太懂，他那天晚上悲哀，因为他已经悲哀了好几天，脸都快要扭曲了，
但他晚上没有事情做。就满怀悲哀的，按照他的那位领养他的母亲的吩咐，就把那个好像是玻璃的，奇怪的，蓝色和白色的条条组成的圆柱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双眼上，
紧紧地贴在双眼，那么然后模模糊糊的，他竟然看到，他几年以前，在这个房间内发生的事。
是在他还小的时候，偶尔，他看到了他以前和几个孩子在这个房间见面，然后离开这个房间，
偶尔，他又看到，他和几个孩子见面，然后没有走出去，而是在这个房间打闹了起来，
那时是以前的图像了，是他很小的时候，他还有人缘，
在孩子的心目中，只是几年以前，就是很小很小，很早很早以前了。
所以，当他看了一眼，就哭了一眼，他后来紧紧地把那个东西贴在他的双眼上，
犹豫着，但显示的监视视频，却是不稳定的，图案清晰，但是，时间不稳定，他不知道他下面看到的是什么，
是哪一年的，他只知道看到的都是这个房间内发生的，于是他觉得那个小孩又像他，又不像他，
因为他不记得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喜欢盘腿坐在床上，也不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的床上，曾铺着一层金黄色的奇怪的材料，
他童年，曾经睡在那床上，并在床中间，曾在自己旁边的之间格着一个墨绿色的被子和垫子，
也不记得那床上曾经有过金黄色的图案，是一个一个的方块的东西，那东西是坚硬的床毯子呢，还是柔软的呢？
想不起来了，何况黑心商人制造的东西，所呈现的图案，都是不连贯的，就更加难以回想起来童年的全部往事。
图案中，一个朋友来找他玩，那是一个很瘦小的孩子，但他记得这个，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喜欢和他打闹，却不记得，他曾经有一天曾打闹得那么凶，
以至于让他现在都看不过眼了。他一边哭，一边看这些，产生了错误认识，那个文具由于是黑心商人发明的，时而能看到，时而看不到，他就以为，他需要在房间内换换位置，才能再次看到，
所以，为了能多看看这个东西里面的“视频”，他就时而站在这里，时而站在那里，时而爬着，时而座着。他以为换换位置才能看到新的“视频”，所以折腾了一个夜晚，
他一直把那东西按在双眼上看，是因为必须那样看到，只能这么看，这东西的定语是玩具。才能被贩卖的，否则政府早就干涉了。
一夜，他好几次流泪，并说，这不像他，这不像他。但这是那么怀念的口吻，
又或者，毕竟那些视频，全都是从高处，从上面俯瞰的画面，所以他略为觉得不像他吧。但他又知道那是他，
他说不像，又拼命要看，第二天，他的房间被改装了，
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这是旧时代的产物。监控视频的装置也因此就废除了。新墙壁没有再安装那种东西。同时，他的熊猫眼，
让看到的人们吓了一跳。于是大家都取笑他的眼睛。
至于一个一个的房间，都被改装，改装的比较彻符合当时的潮流。有些地方被改装的奇怪而且结构零乱。
唉，实际上这是多么无聊的一件事情啊。
竟然会是维恚一生中心灵波动最厉害的一次中的一次。
之后，他的糊涂事情越来越多。有一个客厅好像显得很奇怪，被扩大了后，兼并了好几个普通的小房间和小仓库，面积被提高了，把二楼的一些空间给占据了。
有一天晚上，
维恚产生了错觉，他突然觉得很喜欢这个被改造的中庭，甚至觉得大人在骗他，其实只是在吓唬他，记得以前有过这样的吓唬他的情况，他就想，啊呀，多么好的客厅啊，以后可以住在这里了。
他这么低声念叨，丢人现眼的在那个中庭逛游，由于是兼并了周围的几个小房间，那里的整体框架的边缘其中有一半的方位都显得有点奇怪，窗子的结构和房屋的转向和边缘的某些结构，因为不太方正了，恰因此，才特别符合孩子的审美感，仿佛是一方面有点不太规则，一方面又尽可能的使得其不规则，这是工人的技巧，说好像是一个太空飞船的某个古怪房间，尽管也只有正客厅是这样。
他就热爱那个客厅，抬头看那里的高处，由于上方霸占了二楼的一部分空间，不但高度变高了，上面边缘的有些地方，出现了一些仿佛是室内阳台一样的几个地方，
所谓的吧，不是说，真正的室内阳台，成年人站在那上面是几乎站不住的，那可能，工人可能认为，最上面的几个墙壁上的顶端，如果安装几个好像是室内阳台一样的东西，就能使得下面的一些古怪的所有不整齐的地方，都显得好像某种专门的艺术设计了，工人这么认为，他们就这么干了，
尽管那几个阳台的样子东西，并没有霸占上方的所有边缘，但那些“阳台”有些地方还彼此相连，就显得有点像是不规则的走廊，这种所谓的走廊与走廊之间，其中还有的之间，是几个台阶相连，这都是所谓的艺术，失败的审美。和毫无价值的设计。
但是维恚热爱那里，甚至热爱的不正常，不合理，骤然夸大，不像是以前的他。于是他就搬来了梯子，爬了上去，
站在那儿，就说，这是孩子们才能站立的地方，这肯定是为他设计的。这么想，这么幻想，他高兴得一晚上睡不着了，
后来，他又找到了什么地方，然后还爬到了房顶上，但不是一切房屋中的最高层的某个顶上，他们家的房子的顶端不是平的，有些房间比较高，有些房间比较低，
是那样，他在顶端上的某个比较低的地方，然后坐在那里看天空，这不是热爱天空，他只是心情激动的热爱房子，
说一定要住下来，然后才渐渐有点要睡着了，
天快亮了，还没有亮，这就算到了早晨，那个星球也好像是夜晚，时间刚刚到了，街道上有人。
维恚又产生了某种错觉，他说他其实睡了一个整天，是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了，他抱着这样的幻想，爬回了屋子内，
正巧，一大早那个男的，那个他的母亲的新男人，那男的来了，他来得有点早，这是为了不见到那个小孩，他不愿意见到的小孩，
就但没想到，他刚刚进来，就看到维恚从高处爬下来，双方冷漠的互相看着，
维恚感到了压力，而那男的出了毛病，他就以为他没有摘掉帽子，所以他就摘掉了自己的头发，假发，但沾上了，
他把那假发一下子撕扯下来，可见他心情多不好，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骂了一句话，然后说：“我干吗对孩子行礼呢？”
当他这么骂的时候，却不是看着维恚，而是看着墙角，尽管他的手那么有力，好像能把他自己或任何人都撕碎，
他不是对维恚皱眉，表示完这种粗暴得很可怕的姿态，就好像是对着他自己发火。然后就比较奇怪了，
他开始用一种好像对陌生的大人采用的那种口吻说话，内容也差不多，好像是对一个成年人谈论房屋或者某种新闻。并且是嘱托一样，表示了对这个房屋的建设得满意，他很快地说完这些成年人才说得无聊的话，
用眼睛，但不是正视，而好像不经意的看一眼维恚，表示出自己好像很忙的样子，他总是快步从维恚身边走开，但不是无视，作出了一种，好像很忙，所以不得不显得无礼，
好像是很忙，所以没办法正视对方，因为很忙，所以才不得不斜眼快速的看维恚几眼，他所表现出的是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姿态，
立刻要离开了，当他来到了大门口，要离开，还突然侧过身，表现得极色匆匆，一方面又有要表现出：
“我不想让你难堪，我很重视你，但我不能因为我的无礼而对你道歉，因为我只能用一句普通的话，表示对你的重视了。”他当然没有明确这么说，只是，当时所表现的就是这么一种离别的姿态，
请注意，他当时的表情非常怪，他伸出一只手臂，那手上抓着他的假发。这让他显得特别滑稽和别扭，然后，他掂了掂自己的手腕，
侧过脸，一只脚踏下去，因为门口的一小块，是塌陷下去的一个小方块，他塌下去，侧转过脸，手腕那么掂了掂，快速的但是又沉着的对维恚说：“那个，新闻，您一定要看一看，这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们下次见到，还正好要谈谈这件事。”
他离开了，关闭了门，
整个会面就这么快，这么莫名其妙，让维恚始终看不懂这是什么，几个小时之后，他终于懂了什么，但不懂得成年人的莫名其妙的心理，只是懂得了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房子不是他的，客厅毕竟不是他的，而是那个男人的。明白了这一点，仿佛恍然大悟，他联系了这几天来的遭遇。又消沉了下去。
这整个过程，其实也没必要解释得更多了，很无聊。总而言之吧，一切装修好后，关于他的新的安排，终于得到了回音。
不得不说当时的社会制度。像那种情况，比较好的运气是送到福利院，但要摇号，比较聪明的人们会预先送礼，
比较笨的就是摇号。运气好能进入福利院，运气不好就另作安排，
多余安排也有好几种，各地区是否不一样呢？互相之间的差别不算太大吧，
维恚，是运气好，他的家人根本没有为他送礼。差一点，那样的话，他的命运可就凄惨更多了。
他的童年经受的是难以置信的忧伤，却不是难以置信的惊吓。是苦难和消沉，而不是惊恐与摧毁。
翻开这一页，让我们直接越过去，谈谈他的青少年吧。
离开福利院之后，他参加了军训，
军训成功以后，他就能进入青少年专业学校，
如果不成功，他会被安排到莫名其妙的不加以宣传的某些可怕地方。
所以福利院生涯之后的那场军训，将是决定他的未来命运的很重要的一次遭遇。
一切由居民组成的地方的以外的世界，没有任何房屋的，荒凉的广阔的某个冰原的怪址上。
青少年时代的维恚比较沉默和寡言，一点儿也不机灵。甚至仍然有点傻。
是沉默保护了他，使得他没有一开始就遭受大家的反感。没有重蹈他童年的覆辙。他没有惹事，这就让他没有被所有人讨厌，
但沉默这种保护色，也意味着适当的损失，一种若有若无的吃亏，这种事情如同肮脏的影子一样站着他的心灵和情绪上，也让他错过了青少年事情的性格和处世方式的养成，
后来的很多很多年，他都不是一个很善于和人交涉的人，这是错过了培养一种交流模式的机会，
有点可惜。尽管他保护好了自己，却始终没有走出一条未来的大道。
青少年当中的琐碎事情一笔带过，
在队伍当中，他显得那么的不起眼，不说话，一脸木然。
军训的情况意义重大，但难度有限，是循序渐进的增加难度的，从最开始的难度能够简单到这种程度，连普通的在福利院内的一些体能训练，都比这个更难，
刚开始，大家都感到很轻松，后来难度开始一点一点的增加，由于每次增加的都只有一点，大家还是觉得，进行下去也不会很难，
这样的意识的影响下，谁能想到后来会变成哪样呢？
简直是残酷，以晨跑为例，长度在每天的增加，后来障碍也开始出现了，有些障碍还能用眼睛看到，另外有些是连看都看不见了。
那么像这种情况似乎很出乎意料，跑到一个地方之后，比如，有一块地方的冰融化了，融化原因不明白，
大家跑去，就会陷入进去，旁边的监视训练的教官，就不允许你绕路跑，你能够跳过去就跳过去，
不能够跳过去就必须从水下走。遇到这种情况大家惊慌极了。之前的长期训练，大家已经习惯于听从命令，那天，军训已经长达两个月以上，大家不敢不听从命令，
一定数量的人跳了过去，另外有些还是踩入了那个冰之间的水坑，
维恚是如此，实在是很不幸运，他以为自己完了，看到、想到冰的下面还有很多的同伴，又似乎有了某种自以为是的安心，
下面是一个冰道，两边是隧道，隧道是按照什么原理建造的不知道，当地很冷，寒冷的可怕，
按照道理，这里不可能有水，把这里的冰融化成水，而不成冻结的原有的样子。那么这种技术听说有好几种，
简单的一种，是使用一种仿佛是液体的水，实际上是某种化学液体的办法，那么，水，就不是水了。还有其他一些办法，可以造成冰的隧道内的局部温度升高的样子，有好几种科学技术可以办到，
至于这场军训的里面，维恚他们进去之后，跑了一段路，
就找到了上去的地方，出口不是隧道的入口，那个不是圆形的出口，也不是不规则的样子，
一个比较规则的地方，出来之后，就可以发现身后的地方，有一个好像是，突出一点的板块一样的东西，就好像是一种突出的东西，其他地方则是没有突出的板块的，但作为开口本身周围的边框，总体也是略微倾斜的呈现方形。
难以描述，但实际上是个非常简单的形式，因为那不是一个直立的门，而是倾斜的坐位一般上来的出口，其中的有一面，就好像方方正正的突出的板块一样，显然是人工建筑的，
仅此而已，
爬出来之后，重新来到了冰面上，经过了水路的孩子们速度明显变慢，不如之前的跳跃的家伙们，
从此分成了四种，一种是能跳跃过去的，
一种是能够从水道爬出来的，
一种是爬不出来需要救援的，
最后一种是连跳入水坑都不敢的。
测试不光是这样，后来花样满目的各种体能训练，逐渐地进行综合评审，
最后把大家分成了不同的队列，代表了不同的勇气，体力，决心，等等，
根据表现，他们组成了不同的“军队”。然后他们还要彼此互相打斗，以表现在决斗当中的队列和纪律以及决心。
随着日期的加深，而逐渐增加的相遇，由于整场军训似乎不是永远在一个固定地点，
远处仍旧是冰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换个地方，
一直在原处不好吗？
大家不一定总有很好的夜晚的休息场所了，有时候教官们大发慈悲，招徕好几辆工程车，然后把冰块制造成了简陋的房屋，不是透明的那种，进行了最简略的声波改造，呈现成不太透明的就行了。
其他时候有时候就只能住帐篷了。半夜有白痴放歌曲的时候，帐篷不能隔音，有时候打斗才能解决问题，
打完了受伤，照样休息不好，还会受处罚。
不打吧。听着那种音乐也真够呛。用很粗劣的那种仿音机，磁带也不行。更别说歌曲本身了，
大家喜欢听一首类似军区或者是，反正是政府推荐的优良歌曲吧。
名字叫做《至高无上的我们》。
显然是没有信仰的歌。歌词老套，显然就其旋律本身的特征而说，仿照自人类某个古老时代的歌。
个词也不行，这些配合起来，半夜听了绝对高兴不起来，
但有些人就是喜欢听这种，和他们的种类的审美观有问题有关。可能自认为他们是有独特的审美，
然后使用了这种独特的审美，配合借用了我们人类的某个特定历史时期的旋律的样式再稍加改变，就成了他们的政府部门推荐的所谓优良名曲了。
所谓恶有恶报，后来有人就专喜欢夜晚放这种歌。活该。而且他们听了之后的确有些人很欢腾。
说到歌曲这一点，既然说了他们的歌曲，那么也必须顺便介绍一下我们人类的歌曲，以便与对抗他们，
相比之下我们人类的审美感的确好上太多。这一点并非吹嘘而属事实，
就算一些耳熟能详的，稍微有点老的歌吧，在我们人类的歌曲这里也要比他们的哪怕时尚的歌，还要显得进步的多和发达的多，
就旋律方面而言，我们的老歌都比他们的新歌，显得更新潮，更美好，
比如我们都知道的，在宇宙大开拓时代的一首老歌曲，就算现在我们也知道并且偶尔听到，
就比如我们的叫做《宇宙永远的骄子——人类》的这首歌吧。这个就比他们的强上太多太多。相比之下他们的算是什么呢？
他们的那个，就连歌曲的名字都根本不行。就更不要说内容了。
天一亮，时间一到，就要收拾起来，然后组成队列，大家开始了对打练习，
现在这已经不是单对单，不再是小队对付小队。随着一天天的加深，训练已经日益困难，
比较有天分的，所谓的吧，一些已经成为了小队的辅助队长了，当然还需要成年人监督下，免得出现过分的事情发生，
一些合理的战役指挥，成年人是可以首肯的，也就是少年人中佩戴有虚假军衔的，在他们发布命令之后，先要看看成年人是否点头，
而成年人呢？他们主要负责避免灾难性的命令出现，
但如果不至于出现大危险，那么，一个少年将领的命令，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成年人是不会在乎的，
至于其他的少年人，大多都是士兵，士兵分成主战士兵，
和辅助士兵，辅助士兵啥都管，午饭的饭盒都要他们看管，器械也要他们看管，大战的时候如果需要他们，他们也要上，但不是主战的，很多时候是休息。
维恚是这样一个，他是辅助兵种。由于啥都管，内部混乱，很多时候他们上场打仗都是乱来，连平常休息的时候，具体谁负责什么，常常乱起来了就并互相埋怨起来，
直到那天，爆发了“大战”，在一个地形复杂的冰原上，不但复杂，连这里显然经过了施工的地方，这种施工也不是很认真的那种建筑施工，是声波冲击形成的施工，地形有些地方会出现好像平台那样的地方，边缘却不整齐，而造成平台附近的周边地形更加混乱不堪，
不但地形本身不好，加上这种混乱的潦草的施工，地形更加怪了，有些区域，看起来好像是有施工的痕迹的，
比如某个比较高的地方边缘很整齐，另外一个比较深的沟，里面是宽大的波浪线条什么的。
总体上，啥都不是的混乱，配合遮挡视线的障碍。大家在这种地方大战，队形就彼此分隔开了，很快，大队形被地形弄成了各自的小队形，
然后各自为战，辅助队伍是负责给主战队伍提供补充体力的药剂，和替换已经坏掉的武器，那种武器实际破坏力有限，武器本身容易坏，要常常更换，很多是冷兵器一类的，不能远程攻击，
这种军训又不是真正的军事，为了培养队形而已，和服从方面的训练，一般，由于打乱了，
小方块的队伍顶不住压力后，又得不到增援，所以开始呼叫后面的辅助部队来加入，为于减压，
后来维恚的那个小队也上了，他们没有直接对付主战部队，而向着敌方的辅助部队压过去，
敌方的那个辅助部队，是打不过维恚他们所在的这一伙人的。
双方都使用了仿佛玩具一样的短长矛，维恚他们的武器更好，起码更完整，维恚他们的队形也好。
敌方有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指挥官，认错了维恚一方的旗帜，误以为是另外一伙人，
他就大声说：“我认识他们，他们常常听音乐，喜欢艺术，我们用艺术击败他们。”
这群傻瓜就拿起来了很多的长条房子，这种都是长条的，左右很窄，高度很高，顶端有一点倾斜，下面则都是垂直的，这是一种特殊的帐篷，灰白色，这种帐篷被浆化了，变硬了，仿佛是硬纸壳，
于是，敌方的队伍在最前列，就竖起了一个一个这样的东西，就好像一整排向前进攻的房屋，看这种阵形，
维恚所在的一方当然感到了很害怕，要向后倒退，敌方果然占据了有利的形式，
他们肯定很高兴，开始把维恚等人向一个比较高的地方压过去，
比较高的地方，上面是平的，如果上去，然后从那里继续倒退，就可能又向下走，最后很可能溃不成军。
队形一旦乱了，那么就失败了，这是古代军阵的一种训练方案，所以有这种纪录。
成年人的记录仪，就会说他们失败。然后被集体扣分。敌方则会被集体增加分数。
这样的一幕，维恚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而敌人的那个指挥官，那个脑子有点发愁的家伙，他得意了起来，
他高声大喊：“我没有说错，他们热爱艺术，所以我想，我的这个办法是管得住他们的，他们根本不忍心摧毁我们最前排的那些帐篷，那全都是我们连夜制作的，本来就是专门为了能够尽可能多产生一点隔音效果，我半夜还想到，用艺术品，来震慑敌人。他们果然不忍心摧毁这些艺术品，他们热爱艺术。”
他喋喋不休的在那里自夸其谈，
终于让维恚他们听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那个家伙是脑子有问题罢了，才会在队伍最前列，举起这么多高大的遮挡视线的东西，
看来，这种东西那么高大，那么垂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坚不可摧的东西，尽管仿佛是一排排的房屋推过来，
那些房屋，属于左右很窄，前后略长，高度则不可思议的高，再加上顶端略微有点倾斜，乍看起来，仿佛是一把一把巨大的刀刃，
但其实，原来只不过是艺术品？
啊？几个大胆的，开始试图破坏这种艺术品，果然，一戳就破，
其他人有胆量了，都纷纷上去攻击，大多数的这种桨化的变硬的房屋，实际上是帐篷的东西，都开始向后倒塌了，
敌方的队伍的后面都被影响，敌方就渐渐的更加的不行了，再加上突然慌乱起来，敌方的那个笨蛋指挥官，此时又不但不想办法稳定军心，反而大吵大嚷了起来，
他哀呼着说：“啊，这是怎么了，他们这事不再爱护艺术品了吗？难道连艺术也没有办法了吗？”他喋喋不休的大声嚷嚷这一类的话，
造成了他们队形更加混乱和躁动起来，最后他们就溃不成军了，
维恚一方则总算稳住阵脚，获得了小规模的胜利，后来逐渐的辗转帮助于附近和与他们拥有同样的军队标志的主战部队，
不断形成局部的优势，最后，整个战场的形式，开始向着对维恚他们整个“军”有利的方向渐渐发展了，
到下午，形式的发展已经非常明显，并且之后才过了不久，就造成了全面的优势和碾压的姿态。
最后又只是不过一个多小时过去，就尘埃落定，一切都获得了平息，
因为他们赢了。其实如果敌方真的能够统一行动，并且哪怕处在落败的时候，也能找到合适与自己的队形并且进行拼死顽抗，那么说不定他们还能打到晚上，
还好他们意志不够高涨，
指挥官，中级指挥官，总指挥官，最后因为意见不一致而形成了分裂，他们才在后来，会在形势不利之后，就很快的全面溃败掉。几乎没有怎么形成像样的防守。
年代使得整个星球都被冰峰，除了这里，尽管有了一些“人类”的活动，大面积所产生的热量还是不够吧……
冷空气的世界，只有冷空气，果然还是没有像样的风，零零散散，铺散在冰的原，远处似乎是一些散碎的冰的石子，又或者是碎器具的零件，
这一切哪怕永远没有人收拾，也不会被风化，
人们三三两两，他们后来经受了一点军训后，但没有太大规模的了，时间没有再耽延，总体的评分已经下来，
果然，福利院的孩子们，就要被分配到各种地方了吧。
运气好，分数好，又比较聪明的，就能够上比较好的学校，
如果只有分数好，比较聪明的，就上某个专业类的学校，
而如果只有分数好，或只有聪明的，那么，可能会上某种比较差但是没有专业的学校，
如果各项都不好，就要进入比较差的专业学校了，
如果不但各项都不好，而且运气也很不好的话，那么就很对不起了，对于这样的，他们会进入某些不为人知得场所了，那时候的制度，在现在想来是不能理解的，
历史和发展，也和人类有很大的不一样吧。
因为他们……，因为，如果说，是人类，我们哪怕最黑暗的时代，也从来不抛弃孤寡，不残害无辜。人类哪怕最荒唐，最残酷的时代，也不至于滥杀无辜，不会妄杀善人。
所以，当我们回顾我们伟大的人类历史，哪怕看到了最黑暗的过程，也不会看到太残酷的事情。
而他们不一样，他们的社会森林是阴森的，他们不是人类，他们是异类，所以他们的制度，就在发展到比较好的式样的时候，
我们也能看到了那人的痕迹，是属于兽的。
可是怎么可能总是那样呢？在有些时候，在有些事情上，他们也会动粗，但劝阻也会有，后来，他们就不会杀害他们中的优秀的人了，
因为，如果要那么做的话，那么就不但不是人，而且简直是野兽中的傻瓜了。
他们倒没有那么笨，在他们最黑暗的时代，他们虽然残酷的有很多阴暗的角落，但那都是用来伤害他们中的软弱者的，
那些黑暗的角落，在那些或许是屠宰场，或者是动粗的地方，又或者好象，对待奴隶的地方，
这些，也有分门别类，有很多不太清楚的情况。为了保证我们高贵的人类的眼睛的清洁，为了让我们在听说之后，不至于感到那惨无人道，
不要过多介绍了。我们要明白。维恚的青少年虽然没有什么振奋人心的遭遇，
但也没有在那个黑暗的时代内的，经历到即将灭亡的门，
因为，他没有遇到，最坏的事，和最坏的人。到了这种时候，又难道因此说，他算得上是幸运吗？
也绝对不是，他进入的学校实在太普通，为了他的记忆在渐渐苏醒，
才华，十分有限的人，机译系统又遭受过破坏，他对世界的理解开始出现错乱，渐渐的，他甚至都快要敌我不分了，
有时候他进入教室都，那时候都好像是，第一次进屋，
他骤然能想起来，他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能勉强记住自己学过的什么，但就是记不住环境本身，和人们的面孔，
似曾相识，又仿佛是初见，结果，感到了自己的问题后，校医说他学习太累了，或推荐他去大医院健行全面检查，
那要花费很多钱，他付不起。于是有魔鬼一样的声音在他头脑内回转，听说过，这可能类似幻听，不要去听从脑内的声音，
而又觉得不是幻听，因为那不像是明确的声音，它更像是渐渐复苏的记忆，那记忆让他调查一些事情，混入政府部门或者关键的科技的或者特别的部门，
他渐渐似乎觉得自己身份不一般了，有时候他自豪，有时候心怀恐惧，
这一天，他再一次进入教室，眼前的事情还是如此，记得教室的门牌，也记得这是他常来的教室，
甚至确定了他实在认识这班级内的一切人，唯独就是叫不上他们的名字，又感觉不认识他们一样。
面孔陌生感很强，但这就是他脑神经系统，开始恢复记忆的时候，所发生的，所产生的错乱，
认识的，和陌生感的，都混为一谈，乱七八糟，这继续下去，如果运气不好，他真可能就会废掉，变成个废人，成个傻瓜。或者说变成疯子吧。
前些天，聪明漂亮的女孩，就有一个变成了傻瓜，原因不明，可能摔倒脑袋把自己摔傻了，
老师当机立断，让她坐到了后排，她就坐到了维恚的后面了，
维恚也是因为神经错乱而学习不咋样，他还能记住他学的，就是成绩一般，甚至有时候会突然滑坡，很不稳定而已，所以老师也让维恚这个“看似明明很聪明又故意吊儿郎当的”坐到了后面。
这天，维恚来到教室，走向座位前，他记得他的座位，但仍然始终感觉好像是第一次来一般，他默默生生的，
看到他后面的那个漂亮女孩了，更加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属于比较新的事件，
在他看，就不但非常的陌生，甚至是怎么也没有丝毫印象的类型了，于是就更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直到他开始注意了自己前排的那个男同学，才认定，自己没有来错……
他再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桌子和窗帘之间，浅绿色的窗帘，质地很厚实，很硬，波浪的线条很明显，似乎没有学生愿意破坏窗帘，
桌子却很差，很多桌子脱落了颜色，
数学老师来了，这个很奇怪，他不但喜欢教授数学，更喜欢教授数学在军事上的应用，但这和教学大纲违背了，
不喜欢按照教学大纲，而按照自己的兴趣教学的老师，通常才华横溢，要么就是话涝。他肥胖，说明比较穷，
他矮，说明他没地位，年人的世界是这样的。有些语文老师喜欢在上课的时候，说一些和课文无关的其他的事情，
但数学老师也这样，那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有一次，这位教授数学的怪老师，那时候，他不是搭配正常的几何，而是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很大的多功能可变形坦克，
几乎黑板都要画不下了，
把数学用在坦克上，那和把数学用在几何上，那看似，好像类似？其实完全是两个领域，
几何与算数的结合，在于测量不同的点、线、面等形状的彼此之间的关系，
而坦克与算数的结合，那则完全是一种军事用途，
胖老师居然津津有味的讲了起来，他画那个坦克，
简单说是这样，坦克的头部向左，和左上角，有两个炮台，炮台都是扁的，
可以安装一个炮管，也可以安装三个炮管，
安装一个炮管的时候可以安装一个大的，安装三个炮管的时候只能安装三个小的，
扁的炮台，形状有点像是战船上的，
其中一个是靠近左上角的左端，另一个，是靠近左上角的上端，就是靠近这个坦克的比较靠中间又靠左上方的部位？
显得很拥挤，甚至不明白这两个炮台都拥挤在这样了，那又能有什么妙用。
坦克的其他地方，比如下方，右下方，等这些地方，总有着很多可供变形的方块，奇怪的可转移的履带等等，
基本上这么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从用途上看，似乎属于明显错误设计。
胖老师经过了一番数学方面的讲解后，把其讲成了一种似乎能够起到什么特殊用途的有用的坦克。
很大的坦克，确实几乎占满了整个黑板，尤其黑板的上下，全都填满了，
下课了，他还是没有讲完，以至于占用休息时间，让大家非常憎恨他。他却不知道收敛，
他的爱好使得他自己的脑袋疾病产生自中枢了吧。
他疯了，有一天，他突发奇想，非要把数学运用到人体上。
荒唐透顶。他要求男同学必须全部脱掉上衣，然后他要在每个男同学的上半身画上标尺线，
并且让女同学来画，他一个人画不过来，他在这么做之前的前一天，他就已经在黑板上，讲授过怎么在人体上描绘标志线了。
女学生大部分倒是会的。可是这么做涉嫌“问题教育”。
其实可以把他告上教育局的，这完全不是教学大纲要求的内容，完全是他自己对数学产生的多余的旁枝末节的兴趣，
男同学们在威逼之下，只好挨个的脱掉自己的上衣了，
只是轮到某一组，才开始脱掉上衣，暂时还没有轮到的那一组，则在那里傻笑或者偷偷的笑，或者谩骂，或者偷偷的谩骂。
班级安排是这样的，每个班级的男学生和女学生，在每个桌列的数字，都是一样的。一开始就这么安排的，
从全校范围内看，男学生和女学生不可能完全一致，所以，最后多出来的一个班，
之所以叫做猩猩班，正因为那个班级几乎都是男学生。而唯一的两个女学生还都长得五大三粗好像男的。
这种学校规划说明了这个学校的校长，脑子也有点问题。
说到同年级内，在不同班级之间的划分方法是这样。
在维恚所在的班级，正巧男女同学都是完全一致的，当然轮到的时候，那天，要给维恚的上身画上标志线的，
正好是不久前，刚刚坐到他后面的那个漂亮的女同学。造成维恚神经更加错乱了，他，有青少年的某种精神问题，以及，他本身的脑袋在当时就有严重问题，所以容易情绪不稳定和因为小事而莫名其妙的波动。
他要求更换座位，胖老师让他画完之后再更换，
他来到了讲桌前，对胖老师说：“你的脑里面，只有机械，就把人也当作机械了。”
“什么人？！”胖老师说。
“人类。”
“对！我们的文学艺术表达和官方的口语当中都这么说。”胖老说。
“那好，你算是明白了。”
“那不好，那不是学术名词。”胖老师说。
维恚他这才想起来，这不是人类世界，他的意思是，他们不需要考虑人类的文化。
这个世界的本质和人类不一样，于是他抓住自己的脑袋，心想怎么摆脱这种情况，他所在的那个小组，
有一些男学生已经脱掉了上衣，并让他们身后的女同学，在他们的脊背上绘画标尺了。
其实只是一个无聊的课程，老师在黑板上讲讲就行了，真没必要让学生去亲自体验人体数学的亲手操作的效果。
因为胖老师的脑袋有问题，而维恚也不愿意让自己显得太不合群，他只好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但不愿意平常的放在桌子上，
而捆成了一个大包裹的样子，里面还塞满了书本，明显成了一个大包裹，然后，他把这东西，狠狠丢到了教室的前方的角落，还发生了很大的声响。
那不是靠近教室正门的角落，而是黑板旁边的另外那个角落，包裹发出了很沉重的声音，而胖老师不明白这是干什么，
有个学生问他这是干什么，
他说：“脱衣服。”
这样就没人继续问了，
他去了自己的后排，先让他身后的那个漂亮女同学，在他脊背上画了标尺。之后，他就不肯坐在那女同学的前面了，
而就按照他之前和胖老师说好了的，他就坐到了前排，
后来这节课程结束了，
他也没有走，下一个老师来了，
那个老师，他一看到维恚赤裸着上身，身上画着红色的数字，就问他这是干什么，还说他座位不对。
唯独维恚正一肚子气，不愿意回答，
本来这是个很糟糕的场面，由于大多数学生都憋了一肚子气，所有的学生们，似乎都奇怪的表示了对维恚的支持一般的，齐声的回答了老师，
之后就不是齐声了，而纷纷告状一样，
大家告诉这个老师，说之前的那个数学老师，是如何让他们在身上绘画数字的，还有几个男同学把衣服的扣子解开，让老师看，
那个老师感到很惊讶，但他也处理不了，他严肃地让大家好好听课，并看了看仍旧不肯穿衣服，并一脸恼怒的维恚，
老师让维恚也穿好衣服，
维恚说：“衣服脏了。不能穿。”
这个老师也不管他了，
这节课上到一半，维恚才自己后悔了，但就算想要穿衣服，也要等到下课了，他的衣服之前被他丢在黑板旁边的角落里了。
这样在这个学校，有问题的可不光是学生。
后来这个学校，组织大家去大扫除，
后来让他们去公干局组织大扫除的事情，也算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
或许可以稍加记录一番。
这起码多少反映了一下当时社会上的一些情况。
当时社会上出现了两种类型的警察，名以上这两种警察是互相协助的，起码是一个协助另一个，
有些不能公开的事情让其中一个办，让另一个不能那么办什么的，实际上并不光是这样，
只是一种无聊的说辞而已，真正的情况和当时的社会结构有关，那就是，由于“他们”的社会，是有两个主要类别的人群组成的，
两个类型的警察，其实主要的分别管理这两个不同的人群，关于这方面，以后还可以详细些介绍，
总之，两类警察，其中一个警察的名字，就叫做警察。
另外一个警察的名字，叫做“公干”。
一般，“公干”的名声不太好，重要性似乎比较低的样子。为了给他们鼓励，有时候，学校会组织年轻的学生们，去公干的人那里，为他们打扫卫生和说一些鼓励的话。
基本上的情况。一般都是年龄小的学生，比如维恚这样，基本上相当于人类的初中一年级的学生，甚至状况已经不再像孩子，但心智和孩子还差不多的。
是当时的一种策略，尽管这种策略后来由于发生了一些社会问题而被废止了。但是维恚的时候，情况还是有的，有天然的尊敬。
维恚他们，其中干得比较不错的，是比较老实的吧。学校的校长安排他们去附近的某条街的公干居，要帮助打扫那附近的卫生。
他们就去了，而且不是整齐的街道，虽然人流量一般，显然街道本身比较窄小，两边的房屋，使得这个街道的左右两边不是垂直的，这个地方多半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现象发生吧。那个地方的街道不大，
公干局的门牌，突出在一块的方块的顶端，挂着的牌子上，
写着“公干”两个字，这两个字之间，有着一个特殊的标徽，使得公干这个单词，被割开了，那么割开之后，分开来念的话，在他们那个当时的语言规则当中，
容易让人联想到“暴躁”这个词，算得上是当时很有趣的一种现象。不知道那个公干局的总局长是怎么想的，居然敢把“公干”这个单词给分开写。
要闹哪样？既然这个局，建立在比较小、比较乱的地方。这是个脏乱差的地方，无关紧要。附近有一些连同的道路，其中不少是简直像在房屋之间的小巷一般，
由于缺乏卫生习惯，造成了很多特制的冰的墙壁，众多小房屋的外墙壁，都经过了特殊处理的冰，不透明的白色的那种，但很容易被污垢给损害了外观，
既然这里总是这样的话，进行彻底的返修，也实在是不划算的事情。要不了多少天，就又被这里的这些缺乏卫生知识的人们给弄脏了，
这样的缘故，所以当地的一些人发明了一种简便的方法，处理墙壁上的污垢，他们就使用一种当地的人的特殊的扫帚，
是说当地的人发明的，何况的确，其他地方比较少有听说谁使用这种东西的，
扫帚比较长，尾段散开，显得尾段比较宽阔，扫帚有很多很细微很细微的尖刺或者倒钩，都是很细微的，再加上，扫帚本身的许多条条，都很有柔韧性，而上面无数正常的眼所看不见的剑刺和倒勾，是非常细小的，所以就当然得会很锋利，
那么这两点结合起来，就会形成这样的奇怪的效果：
就是用这种扫帚，来回在特制的冰的墙壁上摩擦，
就能够把墙壁上的一层很细小的冰粉，给摩擦下来一点点，那么，那自然也就顺便把附着在上面的一层污垢给摩擦下来了，
同时，由于这种扫帚的无数长条，都很柔软和有韧性，
也就避免了，把墙壁给过分的磨损，以致于造成更多的污垢容易附着在上面，这只是去掉了很细的一层罢了。结合的效果看似不错，
但也由于那些特制的冰的墙壁，都经过了特殊的处理所以异常坚固，因而，当这么做的时候，
这些扫帚的尾端的那些极端细小的尖刺，会被严重的磨损，以致于被磨损到这样的程度，这种扫帚只要使用上三五回，基本上就不能再用了，
眼睛看不见的无数的刺和倒钩，会被墙壁的硬度给严重损害掉，变得不能再用。
基本上维恚的工作被分配得不好，他和其他来打扫卫生的学生，和那个局子里面的大人物说好了以后，在分配工作的时候，
是由公干局里的一个人分配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大概以为，
既然有一个千载难寻的可以省钱的机会，他不希望来帮助他们打扫的学生们草草了事，而要求他们先把公干局周围的一些房屋打扫一番，
在以前，公干局如果花钱，请人来打扫局子的房屋，那么，多半只要把局子本身打扫好，就可以了。
公干局才不会花钱，去要求打扫附近两条街道上的房屋呢，
久而久之，造成了公干局还算是洁白的，可是附近两条街道上的其它的一些房屋，就变得越来越肮脏和混乱，
致于在这方面，实际上多少影响了公干局的威风。但不管怎么说吧，既然有这次免费的机会，分配工作的人，
就很希望这些学生们，多少把附近的一些房屋也打扫打扫，
扫帚，是公干局出的，是公务报销的一环，只要不出人力，就花不了多少钱，他们的社会特征大概不太勤劳。人力是非常珍贵的。
公干局平常还是把这项开支大方的使用出去了，
维恚拿着给他的扫帚，到后面的那条街道上打扫附近几个很少人使用的房屋的墙壁的时候，
附近一个年龄很大的小流氓，看出维恚是一个少年人，于是决定把维恚拿着的那两个扫帚都骗走，
于是他假意要检查一下这种扫帚会不会有害，这么的，把两个扫帚都骗走了，
维恚等了半天也没有再等那个人回来，他倒是并不心急，甚至不认为这就算是被骗了，
后来他就回到公干局了，
而那个老骗子，后来才看到了两个扫帚上贴有公干局的临时标签，这种标签并不正式，也无法律效用，很容易撕下来，
不过或多或少，这个老骗子，已经知道自己骗来的扫帚，是和公干局有关的，
他可能因此有了点后悔，又不敢把这东西偿还回去，于是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想法，使得他做出了一件糊涂事。
等到了中午，维恚仍然在公干局内，
天已经比较明亮了，寒星的中午，光线强度，差不多相当于我们人类居住的正常星球的光线强度的晚黄昏吧。
在他们的眼睛看来，却仍旧算的上非常明亮，他们的眼睛很特别，有办法让他们的眼睛变得更特别，他们看东西时很清楚的。
维恚在公干局的后面，那里有一个后门，平常从不使用，
后门的上面，也有一个比较小的，凸起的方块的东西，那上面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有字，
维恚就站在那里，擦拭那个牌子，而是普通的擦拭，那牌子又不是冰块制造的，所以可以擦亮。
那个老骗子回来了，并且还看到了维恚，他就很高兴，他在下面表示自己有东西要给维恚，维恚不明白，
看到那个老骗子，想方设法的，拿起了一根长棍，上面捆绑着一个扫帚，是一个早就用老的扫帚，早已经坏了，不能用了，
老骗子用这种办法，抵过来了一个又一个的这种坏扫帚，
维恚觉得太多了，多得有点让他感到愁烦，
老骗子心满意足地走了以后，维恚想方设法的把这些坏扫帚，全都丢到了窗户后面，就是公干局二楼的一个房间内，
不久，一个同学来了，他看到这些扫帚，
就责备维恚说：“你从哪里搞来这些垃圾？”
维恚不明白，他第一次使用这种扫帚，不知道这种扫帚的全部情况。他得到的这些坏扫帚，全都好像是蘑菇一样的，这形容当然不贴切，但实在找不到很好的词，
扫帚的尾巴，全都粘到了一起，颜色变得比较浅，好像每一个枝条之间，某塞满了东西，枝条也都几乎溶解了一样，和所有那些东西溶解在一起，显得发灰，
如果正常的一个扫帚被使用成为这种样子，那么只能说明一种情况，这种扫帚是被过度使用了，
就是说，扫帚在已经不能使用了以后，仍旧有人在疯狂的胡乱的用，尽管起不到实际的效果了，大概有人觉得这样能起到一点心理安慰的作用吧。
附近的很穷的人家才能做得出来的这种事情，是一种无意义的行为，造成了有些扫帚，最后能被用成了这种怪样子，扫帚当中很多甚至连长把都没有了，只剩下短把，
而知曾经怎么被过度使用后，肯定连把都用断了。
看到这些，懂行的都知道这简直就是垃圾。根本没用。
维恚听到了这些责备，知道自己收到了一些垃圾。很惶恐，担心受到更大的惩罚。不过还好，后来没有人为这件事情过分惩罚他。
他来的时候，他们都受到过警告，不能惹怒这里的负责人。经过这件事情。
维恚对自己的能力十分怀疑，后来很长时间内，他逃避集体劳动。能偷懒就偷懒，这么做不是因为真的懒，而是害怕自己笨，不但没有把事情干成，反而还添了麻烦就不好办了。
被那种莫名其妙的人给骗到，就足以说明他的确是不够聪明。
懒惰也让他结识了懒惰的朋友，在学校，他认识一个很懒惰的胖子，
因为他和维恚不同的一点就在于，他不是从福利院进来的，而是从一个养活他的“父母”那里来到这里的，他的那对“父母”，本来是很穷的，
而在那个胖子上学的期间，莫名其妙，那对“父母”渐渐的富有了，
原因不明，胖子不肯说，大概和一些手段有关，胖子是个这样的人，他很看重自己过去的朋友，以前他什么都不是，
而且懒惰，常常在大家有集体劳动或者学校有什么活动的时候，他懒洋洋的站在角落里面，
并看到在角落的另外一边，也有一个懒洋洋的发呆的家伙，那个人就是维恚，
他们渐渐地成为了朋友，后来无话不谈，
胖子有钱之后，也没有立刻拥有很多狐朋狗友，起初，他还没有学会富庶的生活，甚至花钱也没有立刻变得习惯于大手大脚，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和维恚在这个过程当中，并没有中断友谊。于是，后来就保持了更久时间。
他不知道的是，维恚对胖子坏有恶感，他童年曾经憎恨过自己胖，还被胖老师气到过，这些事情，不至于让他觉得他应该和一切胖子不共戴天，
实际上，他心里面对胖子印象很不怎么样，起初，当他的朋友当中有了这么一个胖子，维恚虽然无聊透顶，还是保持不冷不热的姿态，
等胖子有钱了，维恚也没有任何改变，但胖子非常信任维恚，因为那些天，胖子听自己的父母给他说过这样的话，
说有些朋友是可以交一辈子的，胖子虽然对这种说法不能真正且完全的理解，而也的确不可理解，
不管怎么说，他把这句话，后来和维恚的那张脸莫名其妙的怪脸，给结合在一起了，
这种情况，使得胖子有那么一个月，对维恚更加看重，
胖子突发奇想，很想要看看维恚能不能更加让他满意，突发奇想后，有一段时间，
他给维恚钱，但目的却不好，是让维恚给他买点东西。
维恚对此有些恼怒。又想到胖子不会不给他好处，才答应了一次。
之后，胖子觉得维恚没有克扣他给他的钱，是因为，胖子让维恚买的东西，属于冷门的东西，倒不是故意的，
胖子那段时间对收藏怪东西产生了兴趣，
他担心他总是购买这种东西，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发现，所以，专门兜售怪东西的地下商店，他自己不愿意总是去，
因为担心总是去就会被人盯上，怪想法，胖子对维恚说过，是啊，这的确无法理解，到底咋想的？
他是不是看了什么侦探片，产生了某种可怕的念头？
电视剧造成的吧。
冰壁当中或以下有了一个掩饰的隧道，很长的隧道，走到尽头，可以转入侧面的门，可以看到几个阴暗的水泥的房间，那里，就是地下商店。
那房间内是仿佛木头或者石头的柜台，和柜台后面的一些架子，架子上是肮脏的已经不显眼的黄色的，架子之间的空位很阔，很大，上面堆积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
柜台上也是如此的凌乱，柜台上一些地方还摆放着仿佛编织起来的古怪的巨大盘子，摆放着各种东西，
柜台的其他地方也塞满了各种东西，
一些女服务员在这里卖东西，维恚去了几次，有一次，
胖子让他在那里购买一件大家伙，一个风干后并几乎无任何外形变化的动物，好像鳄鱼一样的很大的标本，购买这种东西其实有点难度的，
为啥购买这种东西？只能说一个人奇怪和无聊到了极点的同时还有钱，于是会产生这种购买的愿望？
当事人自己又不肯来，于是维恚硬着头皮瞎买去了，
以前多次来过，这次却就好像是自己第一次来买东西一样，是因为难度，他对此次购买充满了迷茫。
事情的发展总不按照原来预计的发展，他去打听过几次，最后一次决定去买了，
结果到了，女售货员却说，卖掉了，而且切割开了。
维恚大失所望。他准备走，在周围离开阴暗的，总是不见自然光的，阴暗的灯光下，凌乱的地下岩石的房间后面，
从这个很大的房间内，那里的后面还有岩石门框，可以通向别的房间或者仓库，
他要走，但那女售货员却叫住他，突然告诉他：“你没有听清楚，切割开了，还有一些。”
然后大概讲解一下，原来，那个鳄鱼一般的动物标本，一直卖不出去，倒有人询问过几次，
比如维恚来问过几次，但维恚没有表示购买意图，
其他有一个成年人，表示了要购买，只是对这个鳄鱼标本的一个部分感兴趣，所以表示只要买那个部分就够了，
刚开始这个售货员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这里的后台老板，
后台老板不满意，后来又觉得大概这种东西方正也很难卖出去的，至于购买者出的价格，后台老板觉得还算勉强能接受，这就终于就同意了，
今天早上，那个顾客来的时候，把标本切割开了，然后卖掉了那个部分，
剩余的都丢在仓库，已经被肢解，
说着，女售货员，把那个好像鳄鱼一样的动物标本的脑袋，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并表示其余的都在仓库。
维恚决定问一问胖子，要不要购买这些零件。按照女售货员的说法，如果仔细拼装起来的话，基本上还是原来的样子。
维恚离开了商店，来到了外面，他打电话，询问胖子，胖子犹豫了一下，说让维恚自己看着办，
维恚由于他是已经下了好几天的决心，今天才决定要买的，已经在头脑里面形成了某种坚固的定势思维了。让他再改变主意反而变得有点难，
他还是决定卖，回到下面，让售货员把东西包起来，
女售货员很高兴，还带他走到了仓库内，给他看剩余的，就是那些标本的爪子，和尾巴什么的，全都被切开了，
说包裹在一起，带回去，比整只的带回去还方便一些，因为可以捆绑在一起叠加在一起扛回去了。
还是很沉，比背回去一个桌子还累吧。由于有一个部件找不到了，他们在那里面找了半天，女售货员不担心外面的货物，
外面的柜台很长，而且不止一个，女售货员又不止一个，所以她一直帮助维恚寻找其余的标本“零件”，
后来终于找全，因为一个落到了一个架子柜子后面的一个夹缝后的暗槽内了，
这时候，胖子亲自来了，还带着他另外一个朋友，维恚不认识那个人，维恚本来就觉得自己很难记住别人的长相，
所以他觉得，他不认识，不代表他真的没见过。关于这些并不操心，反正胖子来了之后，没有表示和维恚是一伙的。
反而让他旁边的那个朋友，偷偷来到了维恚旁边，偷偷说胖子决定了，不买了。
让维恚大为惊讶。不明白为什么胖子突然改变主意了。本来，维恚还以为，胖子是来帮助他一起把东西背回去的。
探头远远看一眼表情鬼鬼祟祟的胖子，
维恚无可奈何了，就对那个似乎仍面带隐忍的笑意的女售货员说：“不买了。”
所爆发的事情有点短暂，琐碎，无聊，和不愉快。维恚不太会说话，对方则干脆恼了，
那女售货员明显开始使用脸色，这还是在维恚已经离开柜台一点距离之后发生的，
那女售货员后来甚至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似乎比较耐摔的东西，不知道是不经意的，还是故意的，把那东西拿起来放在桌子另一边的时候，用了比较大的力气发出了咚声。
引起了柜台上几个比较轻的东西的震颤。
如果维恚此时成年，看到女售货员这样，肯定大为恼怒，并且更加不会在这里久呆了，维恚当时年龄还轻，觉得好像是自己的错。所以他不但没有因为看出来女售货员发了火而感到也发起火来，
反而因为看到女售货员似乎发火了，而引得他感到了更强烈的愧疚，是少年人精神系统有问题，搭错线后才造成的错误感情。
成年后当然就不会再这样了。当时他还不行。就感到更愧疚之后，就耽延不走，尽管没有这种想法，于是正好又侥幸看到几个小物件，是胖子曾经对他说过的，可以允许他购买的，
他就挑选了哪些，然后走到那个仍然正在生气的女售货员那里，表示要购买哪点东西，
女售货员的气还没有完全消，不过撇着眼皮，一脸没好颜色的，似乎也没有发怒的，帮他结算了哪些东西，等到这一切结束，
女售货员耷拉着眼皮，但是看双臂和肩膀的姿态，似乎不那么生气了，
这样，维恚才终于不再内疚，才终于稍微开心了一点的离开。
但，但是好多了，这就是当时他的情况。人的成长不可能不孕育怒火，有时候人们了解得越多，怒火就越多，时间问题罢了。
谁没有经过特别暴躁的一段时间呢？尤其是，当他们开始了解一些事情，同时认识到，同样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却如同镜子对面的另一个世界的人，
尤其当自己都能理解的起码的道理，对方却就好像完全不能理解一样，当自己都能体会到的正确，对方却根本无法认识到一样，
当自己能渴求的起码的一点公正，对方却连这么一点都施舍不出来的时候，
人们就终于开始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富有同情心了。
“原来他是个比我更坏的人。”当这样的想法开始萌生，
一个人就会对另一个人发起火来。这一切还需要时间，需要孕育一段时间才能呈现出来。
维恚和胖子的友情的高峰，是一次放假期间，
从福利院进入学校的一切学生们，都可以在学校为他们专门安排的地方住宿，
胖子来找他，却表示自己要在假期结束之后，以后去别的学校上学了，不来这里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
“然而，为了纪念我们的友谊，在我的家人要带我去旅游的时候，我再三申请，终于说通了他们，让他们也带上你，希望你能够答应这场不会太长的假期中的不会太长的旅游。如果中途你改变主意，就可以随时离开。”这样的冠冕堂皇的话，
甚至让维恚都怀疑是不是出自胖子的口。
他当然同意了。愿意去旅游。而且从来没有过呢。在友情的高峰时期，这一点来看，维恚更加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路上，他才见识了胖子的父母，一对面孔老实的人，服装已经凸现出来了一点豪华，面孔仍带着老阶级的痕迹。，
他们对胖子沿途总是说，要改变生活习惯了，胖子要变成瘦子了，这样才配得上他们家的身份。
想到胖子要变成瘦子，维恚脑子里面突然一团乱。不知道将来胖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说好的，在我换新学校之前，我可不想让我的同学们看我大变样，那样我会受不了。”胖子这么说。
“对，但我们担心你改变主意，迫在眉睫，你将要去新学校了，一个更有钱的人家的孩子去的学校。不能再是老样子了，”
“好的，好的，我不会改变主意，啊，我可以改变。”
……
车子向前开，他们要抵达一个了不起的地方，
维恚总觉得似乎曾听说过，因为那是那么的了不起。
星球大改造的计划似乎早已悄然展开，民用的很少，而且不知道怎么使用，
小而混乱的抉择，一旦展现在人们面前，也如同巨人投下了的石子，因为他们的财富大多都集中在政府手中，黑科技也大多集中在那地方。
造成了他们的发展很缓慢，不过由于当时没有外在的竞争，政府不担心人民的贫苦和不满。
这种不担心之下，也孕育着隐忧，不过政府不害怕这种如同孩子所带来的隐忧，
正如一个人更害怕面前的强壮的敌人，而不害怕自己的自然衰老和儿女的背叛一样。
在寒星上，政府的政策，经济政策和政治政策，都由于没有外在的竞争，使得他们其实一直都走在一个错误的，甚至常常显得像是要止步不前的困境上。
他们这么发展，也许一千年也不会有大起色。那么发展的总路线是什么呢？
和人类不同，真正的人类只能应照很少的星球环境，真正的人类更注重人本身的开发，
人类的敌人，他们却可以适应各种恶劣的环境，他们可以开发一些隐蔽的，不重要的，没有人烟的星球，比如寒星就是这一类，他们的政策不是开发寒星上的人，他们的政策是对寒星本身作出开发和研究，
为世，他们不惜牺牲人，不惜牺牲人口，人的活力，人的创造力，和人的经济与感情。他们的发展模式和人类是截然不同的。
尽管人类的敌人不独是他们，他们也不算是最可怕的。人类的敌人当中其实还有一些，简直就是一群野蛮的疯子。
一切都要慢慢道来，
当寒星的政府在开发冰的世界，好不容易开放的几个民用的大改造也总是引起当地人民的轩然大波。
改造影响很大，花了不少钱。这种最后会达到什么地步，什么规模，人民是不知道，不敢想象的，连政府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要做到什么程度。
一些计划已经展开。其中的一项对人民展开了设备，
在冰原内开放的湖泊。是一个……您没听错，湖泊。
温度是适宜的，当车辆翻过山，抵达了那附近，足以看到可以供应动物生存的情况了，有可爱的鸟，在湖的周围飞行。
是人类故事书中所呈现的，而人类的敌人们竟也有很多喜欢看着那些书籍长大。双方的文化近似，对动物的理解也有像想之方，
尽管对自由的最终目的解释不同，朦朦胧胧都怀有一些错误的或者混乱的构想，
冰融化了，而真正的岩石裸露出来。一个山是那样的高，
白色的，是岩石的，它的外表好像是一根长矛，是因为它实在是太尖锐，它的外表好像是贴上了很多鳞片，这些鳞片都是岩石的鳞片，这些都是上下长，左右窄的，这些全是一些上下和左右的，都是突兀中显现着圆润，
那么多的，那么密密麻麻的巨大的鳞片，贴在那白色的山上，
远远望去，真要奇怪那是什么，你也许会议为那是个，奇怪的冰山呢？为什么不透明呢？
然而车辆靠近，才找到界碑和说明，
这是岩石的山，你有兴趣，你可以让车辆，围绕这山一圈的窄小的路，路环绕向上仿佛盘蛇，是很小，很窄，很危险，
从远处看，不太清楚这山的一圈一圈向上的，竟是一条路？站在山顶端，这就可以看到那远处的湖泊的总景象了，
是巨大的冰窟内的一座湖，怎么制作出来的，实在无法设想，是科技的启示，这种对整个星球的地貌所进行的可怕的改造。同时动用了多种原理，又也许仅仅引动了地热。
无关紧要的事情撇下不谈，
还是说这次无聊的旅游，从此，也可以勉强以窥当地的地貌和人文的风采，
很无聊。维恚他们的车子停在了那山前，在界碑旁边休息了一阵子，胖子提议要上山上看看，因为界杯上说，那山顶上可以观看附近的地貌，
他的父母不同意，双方辩论了好半天，终于，他父母勉强同意，投币，让旁边的路灯检验资格之后，
开车进入了那可怕的狭窄的山道，刚刚上去一会儿，这对父母再也不肯继续上去了，于是他们食言，把车又开了下去，
然后再在指示灯前准备进行取消上山的设定，不肯上去了。因为不上去的话，是需要取消资格的。因为山路太窄，不能有两辆车上去，
胖子不让取消，在那里闹，
维恚自作聪明想了一个主意，就说，不如他和胖子步行上去，这之后，胖子就和他步行走到山道上，但走了不久就累了，他们就决定翻身回去，
这实在是太无聊了。回去的时候，他们在路边看到了两只鸟，紧靠在一起似乎奄奄一息，这里的空气还比较冷，这两只鸟可能是无意中飞到这里，被冻坏了，
又失去了力气，飞不回去，
飞不回到温暖的湖泊附近，所以在发抖，拥挤在一起取暖，胖子大发慈悲，要求维恚带上这两只鸟，
维恚就同意了，拿起这两只鸟，他们走下山，坐上车，然后，车子绕开了这座山，向前去，
渐渐得更加靠拢湖泊区域，那附近的气温的确更高，差不多相当于人类的气温标志的零摄氏度，这种温度，在寒星，简直堪称是超高温了，
寒星到底有多冷，那于是显然的，那两只鸟，也显然不是一般的动物，
转基因的，耐寒性抵抗，但寒星周边的寒冷远超人类想象，只在湖泊区域活动的话，其中一个黑色的鸟，小一些，身上是黑色的毛，毛发好像是绒毛一样，不是扁毛的那种鸟毛，而是密密丛丛，
这鸟的脖子区域，以及身体的其他两个区域，有一圈的蓝色的鸟毛，很窄的一圈，围绕脖子，这种情况就显然的，是转基因设计的，否则天然的鸟，怎么可能长成这个样子呢？
这个黑鸟总体而言算得上是正常的鸟的样子，
另外那个鸟就更怪了，那个好像铅兰色或那之类的吧。那个大得多，尽管身体比例不算太扩张，唯独好像是肚子突然很大又好像不是，仿佛单葫芦状，此外脑袋上有两个耳朵，好像是翅膀一样，当然那不是翅膀，另外它的身上也真有翅膀，一个变异的更奇怪的鸟，好像是飞不起来的样子，
靠近了湖泊之后，
维恚他们下车，维恚把这两只鸟放到了地上，这是因为，附近气温已经很高了，那两只鸟会渐渐的恢复的。
维恚是一个迷路的人，脑神经可能有点问题，他精神常常无法长期的集中在某一点上，
甚至不能够强迫自己这么办，这和抑郁症，和精神病，全都不一样，
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种病症，除了他再也没有第二例，
或许宇宙中，任何人都很难找到和理解到这种问题，因为他的神经系统中有一根或者几根弦，胡乱向的启动的同时，还能流遍或引动所有的大脑的神经，
这就让他没有发疯，但却很难集中注意力，这其实主要是为了能让他想起来他还是人类的时候的记忆，所涉及的科学，科学充满以外，他后来成为失败品，结果大脑的状况就变成这样了。
所以，人天然是几乎不可能长成这样的，他的情况，恐怕是全宇宙独一无二的。
这恰恰没关系，这恰恰不重要，一个很简单的理由就是，正是因为这是独一无二的罕见病例，所以才根本不需要去操心和研究这种事情。
这是以前在改造他的时候，出了错。是把他塞到敌人的营地的时候，为了对他的脑袋进行改造的时候，科学的巧合产生的怪胎，他的外表看起来就是寒星人，
脑袋也不能说还是人类。唯独缺是一个有着寒星人外表，和不能称之为人类心灵的怪物，
这怪物的精神状态，就和所有，需要加以嘲笑的小丑，和所有，需要鄙视的弱智，所有这一类的，垃圾哪怕是独一无二的垃圾也一样，这种毕竟是垃圾，不管是怎么样罕见的垃圾，这种无聊的人，最大的问题，
就是他是一个迷路的人，他不能集中注意观察周围的环境，他的世界是一片混乱，可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可以从他的大脑内，提取到图像的同时，不觉得他完全没有丝毫用。废物利用。才能仍把他当成一个，合适的侦探吗？
不不不，他是，一个可以自己行走的，所谓机器人，或者，类似外形探测器那样的东西，他是个物品，是个，会说话的摄像机，而且图像不清楚。
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话，太没意思了，太无聊了。
冰与湖的交接之处，湖与天的交接之处，冰与天的交接之处，
应该说，那是从人类的审美感来说不算什么的，维恚倒是非常惊讶，
他迷迷糊糊的被背景色吸引，以至于陷入更大的混乱。那么，当入迷的站在那里，有别人喊他，他也听不见，
他是自己看见什么了，由于总好像都快要不知道了，
那湖水很大啊，用正常的眼睛看吧，几乎看不到尽头，
但这湖泊的两岸，就是左右两边，那些，还可以发现颜色与轮廓。唯独最前方的幽深之处就绝对看不清楚了，
脚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好像是白色的木板一样的材料，
不是木板，不，只是，造成了那种样子，
这就先叫作木板吧。都是用不宽阔的横纹一样的东西，整整齐齐，连结一起，铺设远方，直达湖岸。
这里，维恚到了什么地方？精神涣散了好一阵子，以至于胖子都不见了，他还是没有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还是眼睛聚于光线，注意目前，却失去了聚焦。从脚下的地方向前延伸，湖面上，有一座窄细的桥，
也是横纹好像木板拼成的桥，那也是白色，那么新颖，好像白色的木板上面涂抹了崭新的白油漆，白色那么刺眼，
为什么不变脏呢？是怎么材料？……一些人影开始注意在他的目光当中，到这个时候，才开始注意人的活动了。他想，但那是不是，不是他认识的人，
几个人在他眼前，头发少，仿佛光脑袋的小孩，他们都是黑色的，维恚的眼睛还没有完全聚焦成功呢，他的精神世界还处在刚刚的混乱当中没有完全复原，
但认出来了，那几个大人和那几个小孩，仿佛不是胖子他们一家？看来胖子他们先走了吧，应该就是上了桥，然后进入到湖中的远处了吗？
心想应该是这样吧，等他穿过黑色的没有完全聚焦成功的人影。走上了桥，而人影虽然是黑色，桥，和湖水，却是有颜色的，踏上雪白雪白的桥面，桥多么窄小阿，
两边也油有白色的栏杆，显得新颖，雪白，干净，好像是非常非常新，坦阔远处，好像固定不移，像在沉浮，
又好像永恒不动一般的沉着。像有生命，又好像死寂，
壮阔的远处，让他无暇关注脚下，就踩到了什么，
低头看，才发现，是两只鸟，是之前他拯救过的那两只鸟，它们还没有完全走远，没有从那疾病或者说寒冷当中恢复过来，此刻，旧靠在一起，
维恚同情它们，没有再关心景色，而是蹲下来看它们到底怎么样。不过又能怎么样呢？
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鸟的脑袋上的一个耳朵变形了，那耳朵里面的脆骨都碎了，不知道怎么碎的，什么时候碎的，
那耳朵再也树立不起来。另外一只耳朵还好。维恚没有把它们拿起来，它们贴近桥，似乎就更贴近湖水，似乎就能够更暖和一点吧。
维恚这么以为，就只是站立旁边，偶尔注意一下它们，发现了那个黑色的小一些的鸟，活跃了许多，似乎偶尔开始蹦蹦跳跳，尤其喜欢蹦跳在灰色的大点的鸟的脑袋上，并停留在那大鸟的坏掉的耳朵上，
压于上面，黑鸟感觉这地方或许比较舒服？仿佛踩着不错的树枝的窝？谁知道呢。
大鸟没有怎么反抗，它似乎把黑鸟当作了朋友，反而驮着黑鸟向前走了起来，
维恚这么跟着它们，此时也不知道该去哪儿，该跟着谁。
想，实在不行了，找到有电话的时候，就可以给胖子打电话了，所以不是太急切。
他有点心里不舒服，但不恐慌，百无聊赖的走着。前方的地方突然宽阔了一点，好像是桥梁上出现了一个方块区域，再往前才又是正常的宽度，
与这之间的，是那个好像胖了一点的方块区域，那地方，在两边好像有奇怪的仪器，
维恚走过那里，才发现，前方有迷幻振动的图案，直到走过去才完全发现，前方原来不再是白色的桥，但也不是掉下湖中，
而掉到了一个气垫上，气垫很快的飘浮起来，在水面上向前行驶，
不需要收费，这很快，他就来到了岸边，两只鸟仿佛也是轻车熟路，抵达到了岸上，
可这到底是对面的岸上，还是左右两岸中的某一侧？
维恚也不知道，他不但跑神，何况的确有点混乱，那个气垫飞得比较快。不担心把人抛下去，那很软，双腿都深陷其中了，岸边是水泥，而不是冰了，
相比起来，不会以为是水泥颜色的冰，但不是，那真正的水泥，彻彻底底，书籍中所介绍的水泥样子。
因为在寒冷的区域，冰比水泥还坚固，可是在这个湖泊的旁边呢，由于气温升高，冰就软了，就不如水泥更坚固，
所以在这附近，就是不能够把冰当作了建筑的，或地板的材料了，所以水泥或其他的金属的或者化学的某种可凝固的坚固材料，才能够在这里，作为“基建”的质材。
灯光照耀，天空中的极光不见了，极光在湖水上，不知道是人工的，又或者是怎么产生的。
……
维恚，想寻找到电话，公共电话，如果直接看到胖子他们更好。
但运气这样的不佳，草乱的脑袋的神经结，被眼前白色的灯光，身后的水的声音，打成一片散乱，
和种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给扰乱着。使得他刚刚想起来要干什么，又好像是忘记了一般，倒不真的忘记，
又知道又不知道，那么就这样愚昧着，荒唐、胡乱的东张西望，不知道往哪里去，
两只鸟，总算是暖和了过来了。越是靠近这里，温度就越高，鸟感受着温度，才跟着游客，渐渐向深处走，
从零度，到一度，到二度，一直到十度，温度渐渐升高了，黑鸟，彻底的好起来了，
较远处的高出好像有一座高塔，那个有点远，
附近，水泥台子附近，下面，有一个下去的地方，是更低矮，但那儿更广阔，是更大的水泥台子，
再往深处，则就能看到一些塑料的深色树木和房屋了，
在低矮的广阔的水泥平台处，有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东西，以前可能想要建立成为一座塔，又废弃了，
变成了井一样的东西，金属条条的搭建，没有搭建很高，上面也没有变尖，这些金属条条之间是立方体的大空隙，
这建立到了两层楼那么高，就突然不再建立，顶端，和下面，是一样的形状和宽度的，这东西，建立在水泥台的一个边缘，显得滑稽古怪，
可见这里没有很人性化的考虑，完全是领导，随意想到了什么，建立了一半，废弃了，却没有拆除，
否则，不是要当作信号发射塔的话，那么也要当作设置电灯或者什么的吧。
一些鸟，飞到了这个井形状的半截的“塔”上，叽叽喳喳，多数都是黑色的鸟，
却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之前，维恚见过的那个冻得半死的黑鸟，
维恚走下了白色的高台，下到了那个低矮的更广阔的水泥台上，高矗的灯光让他以为是白天一样，
很快又想明白了，天快黑了，所以才会亮出这么多灯，怎么能呢？沿途开始低着头走了起来，怎么能呢？
因为他怎么忘记了自己来这里干什么了，神经错乱不是变好，不是每次都发生，以前，由于在学校，在熟悉的地方，他还总能比较快地掌握节奏，清醒过来，但这次，来到了这么个陌生的地方，
神经状发生问题的时候，想要用力集中起来，并克服那种涣散的心理和情绪了。却这样涣散着走着，低着头，
任由自己的不经验的眼，发现了，那耳朵骨折的鸟了，是那个比较大的鸟，飞不起来的那个，颜色浅的那个，
现在它孤身一样，不用着脑袋背着那个黑色的比较小的鸟了，在维恚的神经错乱的眼睛看，
好象，灰色的长相奇怪的大点的鸟，却比以前还要更悲哀，以前它背着黑鸟，是一种悲哀，痛苦，
到现在，则好像更加地不幸一样，这一切都是，维恚的错觉罢了。说这种错觉，还有一点真理的话，
也只不过是这大鸟，还是没有能恢复健康，因为身体很差，而有的悲哀罢了。鸟是没有真正感情的悲哀的情绪的。
维恚错误的以拟人化的理解动物。他错乱、愚昧、不可救药。总是恢复不了。
那么谁还知道他还能做出点什么傻事来呢？
开始往深处走了，看到了一些店铺，这些店有着黑色的金属边缘，有着明亮的玻璃，广阔的玻璃，从外面看向里面的商品，商店们坐落在水泥路的一侧，它们都是矮小的房子，
穿过它们，继续向前探索一般的走，他的精神渐渐的从过分麻痹或过分敏锐的错乱中恢复起来，涣散了情感和记忆，由逐渐收拢，快想，他要寻找什么了？哦，电话，对，公共电话,
要摸到边缘了，然后找到出路了。可是，这个在别人无比简单的事情，在他，却仅仅因为一点小事，而被打断。
使得再次忘记，使得他自己不知道要干什么。
低下头拍自己的脑袋，又看到了一双悲哀的眼神，那不是那只可怜的鸟，而是一个小孩，他走失了，正在发傻，
一脸的悲哀，维恚就想起来自己童年要上福利院之前的样子，于是询问他说：“你要去福利院吗？”
那孩子摇头。
维恚说：“福利院有那么可怕吗？没有。”
那孩子的双眼就含有泪水了。后来维恚才多少问明白，
这是和父母走失了，那年月，又没有亲生的父母，所以，这孩子走失之后，他父母还肯不肯来找他呢？
维恚想到这一点，问他是否知道父母的电话，这孩子才想起来，于是，维恚也想起来自己的事情，
他决定还是先帮助这孩子，他摸了摸兜里的硬币，带着这孩子，找到了一个公共电话，帮助他打电话，
电话对面传来了略带焦急的声音，维恚说出了孩子的事情，对方表示感谢，不久，一对父母出现了，
他们对于和孩子走失，略带焦急，不是对孩子不关心的，是啊，如果要遗弃，也没必要，来到这个需要花钱买门票进入的地方，不必把孩子遗弃在这种旅游的地方吧。
这里，维恚变得安心。他忙碌于自己的心思了。就溃散的走开。
但那对父母似乎很有钱，非要表示感谢维恚，拉住他，还问维恚有什么需要没有。
维恚说：“我没有什么可需要的，我只是要快点离开这里寻找自己的熟人。”
那对父母就误会了，匆匆让维恚等一等，维恚莫名其妙，不久，那对有钱的父母，拿着一个三轮车，从一个店铺内出来了，
他们说：“可惜不能给你买一辆汽车，只能给您买这个了，可以电动使用，速度最快的话，也可以追得上慢速度档下的轿车了，实在只能给您买这种东西，请您不要嫌便宜。”
维恚推辞，死活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恩赐。渐渐的，他又精神涣散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对父母已经走开，
他自己仍留在那里，还有，身边有一辆三轮车，这三轮车，不是后面很大的那种三轮车，实际上和自行车相差不太多，后面的两个轮子，彼此靠拢的很近，说三轮车，实际上宽度和自行车差不多，这是电动的，
当作自行车用，或也可以当作小摩托车用。虽然不算贵，在维恚看来，已经非常值钱，，
真不知道怎么会接受这种东西，愧于心，他的注意力的症状突然发生，在这种陌生的地方，他就更加容易如此，
需要快点行动，他于是骑上，结果，又忘记了打电话的事情了，开始骑着这车子向深处走，
离开了所有店铺的区域，在有店铺的区域，距离湖边不算远，而所以一离开有店铺的区域之后，往里面，就几乎看不见湖泊了。
区域的深处，是一些奇怪的道路，比方说。
前面有一个地方，在矮小的房屋突然没有了的接口处，是突然中断的，
从那里，延伸了一道金属墙壁，金属墙壁是栅栏组成的，都是金属栅栏，所以可以看到栅栏后面，好像是一个花园，
怎么进入那个花园呢？没有看到门，花园没有小的花，是树木开花的那种，树木又很少，
说到那个金属墙壁的另一面，那是花园，而靠近维恚所在的方向的这一面，则是一条奇怪的马路，
马路也是水泥路，造型古怪，非常洁白。是这样，那就好像是被拉的很长很长的楼梯，这道路每向前五米或者十米，就总会有一个台阶，台阶一样的东西，并不是陡峭的，而是边缘是圆弧的，并且不算深。
不影响维恚的三轮车过去，不能开很快而已，这条奇怪的水泥路，蜿蜒着，略微扭曲着向前，
越是向前，自然也越低矮，这条路的另外一侧，是土壤，
那土壤也和马路一样，是延伸向前的，而不是广阔的，这土壤不是台阶的形状，而是直接倾斜向下的，土壤的中间有一个蜿蜒变化的很细小的河流，蓝色的水，从中流过，土壤上还生长有好象刺一样，稀疏的，浅绿的，很硬的草，
看起来，那条马路之所以渐渐降低，就和这旁边的土壤路渐渐降低是一致的，因为土壤路更低矮，显得水泥路高出了不少，
于是那水泥路的每一个台阶的平的地方，都是水平的，而不是直接滑动下去的那种，
维恚的自行车在那里向前，一段路，是水平的，然后，到头了，就要下去一个台阶，他的三轮车就开不快，
他自己要躲避行人，却最怕这个，那些行人多半都是步行，维恚躲避着，担心自己掉落到旁边的那个比较深的土壤路内，有一定高度，他就担心摔坏。
像这古怪的地形，是如果继续往里面走，那肯定还会看到更多，更怪的，那里已经不再是广阔的水泥平台了，
多半会突然出现某个奇形怪状的路，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这种在领导的突发奇想的设计下，所进行的设计，自己都不好意思说是人性化，肯定是不对的。说有艺术美感，但那也不像。敢说实话是奇形怪状，倒才真的是很奇形的怪状。
突然，一个年老的人对他说：“这里不适宜骑车。”
维恚才停下来，他说：“那我该怎么办才能找到地方呢？”
“你该把车存起来。”那个人说。
维恚觉得有道理，把车转向，按照原路退回去，他回去之后，寻找在哪里锁车，这个时候，才突然想到了自己其实应该打电话，
绕了这么一圈，脑袋总算是正常了。而且这次稳定了下来了，是因为他对周围的环境，渐渐的有点熟悉了，
慌乱的情绪，才不会加大他那种容易涣散的精神，于是他总算意志坚定一点，
安心得找了电话，在一个墙壁上，打了电话，联系上了胖子，胖子没责怪他，而是很快的找到了他，大概胖子根本还没有去什么很深的地方，
维恚很高兴地对他说：“看看我得到了什么，一辆三轮车。”
之前他还为这辆车感到羞耻，现在却炫耀起来。
那胖子说：“这可不好带走。你知道吗，这就不能用气垫回到湖面上了，要坐大点的船，这是这里的规定，物品达到一定的重量，就要坐船，把物品从湖内运到外面。”
维恚虽然不太懂这方面，但他说：“这也不是我买的，如果要白白花钱的话，那么，我也过意不去，不如就把这辆车丢在路边吧。”
胖子说：“那也不用，我看你没有撕掉商标，车辆也没有磨损，若且这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嘛，你可以回到商店，把这个车子还回去，也许还能退回你一笔钱。”
维恚不知道这辆车子在哪个商铺买的，他只是知道大概地方，就去了那里，看到有两家店铺，都卖这种车子，
大玻璃的只有一层的平房，人们可以轻易的看到里面，
他挨家的去问，找到了，表示要退掉车，店铺老板询问说：“有没有发票。”
维恚说：“没有，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的，那个人忘记给我发票了。”
店主来回检查了一番那辆三轮车，最后说：“我不能退给你钱，但你可以用我店铺内的其他商品，比如一个小的商品，来交换这个车辆，价值，只能达到这辆三轮车的四分之一。”
交易不合算。维恚看了看胖子，
胖子对维恚说：“我不介意帮你出钱，把这辆车运输出湖泊地区，你知道吗？但我在对我父母曾说起你的时候，就曾多次表彰你的荣誉，你易于接近的性格，和尤其是节俭的不爱贪人便宜的这种‘贫穷的大方’。并经过这个话题对他们保证过的，我曾保证过的，说，你非常节俭，从不惹麻烦，也不会引发任何让他们感到突然的不快的事情。我是说，我不想让他们，你知道……”
维恚知道了胖子的意思，毕竟，胖子和那对父母，也不是亲生的关系，胖子能够常常从那对父母那里弄到钱，说明他很受宠爱，
但他也许会很珍惜自己所获得的，不愿意有任何别的麻烦吧。
维恚能理解，但又不能完全理解，他在店铺内找了一圈，发现了一个玩具，是以前见别人曾玩过的，价格比较贵的那种玩具，
他问商铺的老板，能不能用那个玩具替代他的三轮车，
那个老板同意了，
维恚就拿着玩具，和胖子一起离开这里，夜晚，他们居住在一家宾馆，
维恚自己住在宾馆的客厅的地上，只有被子，而没有毯子和床，
宾馆有规定，不允许睡沙发，所以，维恚就睡在地上了，他心里突然不好受，就好像自己受到了什么虐待。
其实很快，他又被手中的玩具吸引了，是用三轮车换来的那个玩具，他开始摆弄那个，就不再难过了。
毕竟，他真没有资格抱怨，能来这里，门票就已经是对他很大的恩典。他不该再奢求任何更多的好处。
也不愿意增加哪怕多一点儿的麻烦给别人，何况，胖子的那个父母，又凭什么更多的帮助维恚呢？
难道给他专门开设一个单人间？那要花多少钱呀。虽然尽管比运送物品出湖泊的钱，显得可能还要便宜一些的，
毕竟运费比住宿费还贵。他凭什么呢？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把玩着玩具，心里面不好受着，又能理解着。
第二天，他拿着他的玩具，自己一个人到了花园去玩，
胖子的父母，说要带着胖子，去一个需要花钱的地方游玩，
而就让维恚自己留在附近的一个免费的小花园内了。
维恚拿着他的玩具，一个金属黑板，那形状不是正方形的，而是不规则形状的接近方形的几何，可以拼成好几种立体的形状，
黑色的板块的中心的最宽阔的黑板，那上面有一个电子屏，
起初，黑色电子屏上还只有几个简单的黄色的符号，有些符号是数字，有些符号是奇怪的标志类的符号，
把符号和数字，摆列在那个电子版的不同地方，在不同的黑线的旁边，维恚点击那些数字和标志，如果他点击的时候，正好拼对了某种原理，
那么，这个黑色的板块，就能改变成特定的形状，但是这种所谓的原理，似乎是会随时变化的，
所以，他每次想要拼对，所需要的运气和心算速度都不同，
这次，他拼对了，黑色板块的几个小板块，就作为对他的奖励，而都开始变形了。要变成一个立体的形状，
维恚很高兴，看着，但是，这还没有完，他还要选择一个漂亮的图案来纪念这个玩具的成形，
他于是选择了一个拐杖的形状，电子版上，就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拐杖形状的糖果图案，
糖果又开始变形，变成了好看的粉红色的冰一样的，尾巴炸裂开了，呈现出无数漂亮的冰一样的裂缝，又仿佛略微要开花的一般，却又止住了。
那糖果拐棍的上端也变得十分光洁好看，于是，就在这些图案中，出现在电子板块上的时候，
周围的好几个黑色的金属板块，也终于完全拼接成形了，
它总体变成了一个黑色的鸟，但不是一个漂亮的和真正的鸟，只是有棱角，带有，象征意义的鸟，
不是真正的，而好像让人联想到这是一种鸟的样子，黑色的金属的鸟，漂浮了起来，悬浮在维恚周围，
它可以保持这个样子一整天，直到能源耗尽，那就要充电了。
这个玩具看似很了不起，维恚顶多再玩上一个月，或更短，就会索然无味的。因为这个玩具虽然在有钱的学生们那里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也仅此而已了。
不会流行太长时间。维恚后来也果然腻烦透了，后来就把这个玩具，便宜卖给了自己的一个同班同学，这事情这么无聊。
那是两个月之后的事，至于维恚在湖泊区域的游玩，
那实际上，和后来他也没有去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而看。
因为，胖子毕竟只是他的朋友，但胖子自己没有收入，胖子只是在消费他所获得的宠爱罢了，可没有办法把这种来自成年人的宠爱，也分一份儿给维恚，不但不敢这么做，也没必要这么做。
胖子就好像变成了一道烟雾，后来从维恚的中学生涯当中消失无踪，他一定去了更好的学校，经过了那场无聊的甚至可能是屈辱的旅游，
胖子觉得自己对维恚已经好的冒泡，完全对这段友情有了交代，至于最后分别，胖子没有流露任何感情上的哀伤或者什么，
甚至如同冷漠，这让维恚几乎误会了，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怒了胖子，胖子离开学校了，他要去更好的学校。
维恚留在原先的地方，继续那种无聊到了极点的生活，学习，和，以及，他听说了一个可以勤工俭学的机会，
附近有一家饭馆，经营不当或者什么原因，竟然招收不到工人了。那段时间他非常想要钱。心里焦急。
他听说之后就要去打工，要去那里丢人现眼，那里的饭店，由于希望自己显得很豪华，
就故意在饭店门口的附近，设立了一段矮小的墙壁，这不是横着的，而是向前摆放的，只有一节长度，
根本不能起到阻挡任何人的作用，反而显得摆放的方向有问题，饭店的老板认为，这样摆放一道粗矮的墙壁，
可以显得“顺利”，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尤其奇怪的是，这是一个粗糙的水泥墙壁，说粗糙，是因为水泥的颜色，非常难看的水泥颜色，上面没有油漆，没有任何像样的涂料，丑、笨、蠢，而且只有这一小节，
是一个饭店门口的附近的前方，有这么一个东西，不是冰的，而是丑陋的水泥，
维恚一眼看到了这种东西，他也不知道这算是豪华的摆设，还是丢脸的设计，他张皇失措。甚至不相信、怀疑。
于是就询问一个路过的人，
那个人指着饭店的牌子说：“这不就是你说的名字吗？”
维恚才确认，他走过那道很厚很短的奇怪的竖立在门口附近的水泥墙壁，
来到门内，找了老板，
有些桌子好像长凳一样矮小和系窄，有些凳子却显得高大而且宽阔，因而饭店左右很宽，前后很短，
他穿过那些，在正前方，有一些奇怪的窗户，窗户上好像是竹子一样的栅栏，窗户都是左右宽上下窄的，设计奇特，
这里的尽头，饭店老板顾盼自如，他就让维恚看墙壁上贴着的三条规则，
维恚看了半天，也看不懂这三条规则是什么意思，
第一条说：遵守第二条，
第二条说：遵守第三条，
第三条说：遵守第一条。
他不能理解，转过身要询问，突然一个奇怪的售货员跳到了他面前，
售货员带着很宽大的黄色的草帽，草帽是上面尖锐的，周围扩宽着，好像是一个很宽的圆锥体，
售货员背后，背着三个好像是竹子一样的奇怪的粗筒，
他突然抬起脸，眼睛竟然很大，他伸出了一只手，手掌竟然很宽阔，他大叫了一声，让维恚大吃一惊，
售货员说：“你没有看清楚规则吗？”
维恚说：“这算什么规则？”
售货员说：“瞪大你的眼睛仔细看！”
维恚被吓这么一跳，自然更加的神经错乱，看不清楚，
那人指着纸条上大字下面的小字，原来，在这三条除了有大字的纸张上，其实还有小字，小字才是真正的规则，并且这三条规则也的确彼此连贯，勉强互为关联，
维恚之前只是注意到大字，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小字？
瞪大眼睛的售货员，却说一定要瞪大眼睛，才能看懂顾客的心理。
维恚看他那奇怪样子，却不知道这是什么顾客的心理。
售货员说：“在这里的顾客喜欢看到让人耳目一新的东西。”
维恚看，看那个人奇怪的打扮，难道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小丑吗？
维恚干了一个整月，实在是受不了在那里当小丑，
离开了，拿了一个月的工资，却无法改善太多的生活。之后他对于他自己所在的年龄，所能够从事的工作，
也就越来越没有信心，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工作可以给他，除了当售货员，或者做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怎么有好的工作呢？想明白了事实，他放弃了继续找工作的打算，决定毕业之后，有了文凭，再看看能不能加入一些比较如同是比较大的公司吧。
想好之后，他决定先把这一个月赚来的工资，一口气全部花掉，究竟是用来大吃大喝，还是购买一个以前很想要的东西，还没有立刻作出决定，决定到一些店铺转转再说，
去了一个有好几层楼的商场，在商场的一楼，玻璃门后有许多贩卖手机的，其中有一个手机在大甩卖，
一共十个，已经卖出去九个了，还剩下一个，同时似乎还附带有几个月的免费上网的权限，
维恚感到真算不错，自己的工资正好够，就买下来了，他买下来之后转身刚要走，
一对母女来了，是一个漂亮的女学生，带着她的母亲来的，她们刚刚来，就表示要买那个廉价的手机，还说，早上的时候，和这里的售货员说好的，给她留下一部手机，
但那个售货员说：“早上，早上不是我在这里，是另一个人在这里负责。”
那个漂亮的女学生就很生气，这个时候维恚本来应该早点离开，他感觉挺有趣，所以拿着那个新买的手机，站在旁边看热闹，这下子终于惹火了那个漂亮女学生，
维恚站在楼梯口，做出要离开这个商城的样子，但这是个小商城，门很小，
他几乎就紧挨着门看热闹，那个漂亮的女学生，就指着他手中的手机，对她的母亲说，“只是晚了几分钟罢了，我让你快一点，你却总是耽搁。”
那个母亲有黑头发，并且性格暴躁，就对维恚发起火来。
维恚招架不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就说出了糊涂话，他说：“对不起，我愿意赔礼道歉。”
那泼辣女人，就让他用手中的手机来赔礼道歉。
维恚脑子一片乱，就说：“我最多请你们吃一顿午饭来作为道歉。”
那个漂亮女孩看到维恚胸前的学校标志，就对维恚说：“我们是同一所学校的，你是几年级的？”
维恚说：“我是二年级的。”
那女孩说：“我是一年级的。你应该把你的手机出让给我，我也不必让你有别的赔礼道歉了，我可以购买你手中的手机。”
维恚虽然不情愿，想到既然是同一所学校的，就还是答应了，他当时也算得上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这件事情就平息了。
但是因为这以后，为他惹来了其他的一次小麻烦，是后来，当他在学校出入，
有几次，经过学校的门口，正好遇到了那个漂亮的女学生，她就多次对他表示谢意，若且，说要请维恚吃一次午饭，
这样，维恚就得罪了学校内的一个很高大，很强壮的胖子，那很高大，很强壮的胖子，可不是维恚以前的那个朋友，
那个早转学了，所以这就不是一个个头不高的胖子了，这而是一个高大的胖子，这个穿着好像是皮衣一样的发黄的衣服，雄壮的出现在维恚身边，
维恚看到他的宽阔的脸，以为自己要倒大霉。
结果，高大的，有这一张方脸的胖子，说：“她请你吃饭的时候，请你带上我。”
如此，这么简单，维恚就答应了，第二天，他如约在漂亮女学生的班机门口，等到了那个漂亮女学生，
而那个高大的胖子，也出现了，表示要加入，
维恚无奈，只好代替那个胖子说好话，让漂亮女孩，允许那个大胖子也加入，
漂亮女孩就说：“我难道要请你和你的朋友，请你们两个人吃饭吗？”
强壮胖子就说：“那怎么可能呢？当然是我来请客了。”
于是，请客的人，就成了那个高大的强壮的胖子了，
他带着维恚和漂亮女孩，要离开学校，去外面的餐馆的时候，
漂亮女孩又不愿意了，她说：“我们不如在学校的食堂吃吧。最近不是新开了一个教师专门食堂吗？听说里面的饭菜可以自己订制，并且其中有很多饭菜是很贵的，只是比外面的饭菜便宜一些罢了。”
有了这个提议，维恚没有拒绝，那个高大的胖子也同意了，他们没有离开学校，而是去了新开的教师食堂去了。
是有两个结构组成的，一个类似是梅花形状，很大，
另一个是类似十字形状，但不是很瘦长的十字形状，而是很宽阔的那种，只是说类似，不完全是这样，
都是说从上面俯瞰着两个相连的饭堂，梅花的那个比较高，十字的那个低矮一些，双方只有几节的台阶相连，
双方相连的地方不是门，而是在敞开很大的地方都相连了，两个地方是同一个建筑内的，
这个内以外，还有一些回廊，可以通向别的建筑内，维恚等三个人，先在梅花形状的饭堂走了一圈，没有座位了，他们就走下几个台阶，
维恚和方脸大胖子说了几句话，那个大胖子因为心情很好，就做出很热络的样子低声和维恚说着什么，
似乎是做给那个漂亮女孩看的一般，因为内容实在是无聊透顶，说的无非就是这里的价格和东西的本质很不错，并不比饭店差上太多，价格还好。这之类的废话。
到了那个有点类似于十字形状的饭堂内之后，发现这里的桌椅板凳都比较简单，和一般的学生食堂的一样，
都是接近白色的桌面，长条形状的桌面，彼此拼锭在一起，这些桌子下面则是金属的铁条，
他们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然后要来饭菜，维恚没有看到有服务员递过来菜谱，
也没有看到这里有仿佛学生饭堂一样的那些直接选取仿佛自助餐一样的长条柜台，
所以就不知道方脸大胖子是怎么选的食物，方脸大胖子稍稍起座，离开了一小会儿，再回来，不久，就有服务员不断端上来饭菜了，
吃到一半，他看到方脸大胖子在找茬和那个漂亮女孩说什么话，同时，维恚发现方脸大胖子总是用脚踩他的脚，
起初不明白，后来方脸大胖子踢了他一脚，维恚生气地站起来，问：“你干什么！”
方脸大胖子慌忙说：“你去点一些菜回来！我们不够吃。”
“怎么点菜？”维恚莫名其妙的问，甚至想问怎么不够吃。
方脸大胖子给他指点了一下，维恚就离开这里，走开之后，他才突然想到，大概，方脸大胖子是故意让他离开，
想到这里，维恚倒不急着回去了，而是走入了一个回廊，慢慢腾腾的走着。前面越来越宽，两边开始有门，
同时在一个地方，有一个金属的机器，那金属机器上，有很多黄铜色的方块，
那些方块的边缘是方块，前端却是弧形的突起，
这样的一个一个的黄铜的方块，每个方块上都雕刻着菜肴的名字，
大机器其余的地方，基本上是黑色的，但不是正方形，而是上方有一点倾斜，旁边有一个金属杠杆，还有塞钱的地方，
机器的最下面，还有一些银白色的方块，但上面没有雕刻什么菜肴的名字，而是刻着数字，都是个位数的，
这时候，有一个人走过来，往那个黑色的大机器内塞入了钱，然后，点击了几个黄铜色的方块凸起，
然后用脚，踩动了几下下面的数字，数字组合起来，那些大概正是一个桌位的数字吧，是桌位的编码，
维恚心想，难道这就是在这里选取菜肴的方法？看了这么一番，还是没有弄清楚怎么做。
因为有一个地方是塞钱的，还有一个地方是划卡的，他就不知道该怎么用了，
离开这里向前走，回廊那边，两边的门更多了，有些门也更大了，其中一个门通向了一个房间，
那房间很大，那里的左右长度的方向，和走廊的长度的方向比较一致，而深度却很窄，其中墙壁的一层有很多玻璃柜台，玻璃很高，仿佛银行的一般。但似乎是贩卖一些面食和点心的，
维恚没有进去，而继续向前面走，两旁偶尔有门的回廊之中。还有一个很大的门，都是敞开的，
门里面也有很多的玻璃柜台，里面摆放着字画和笔墨，墙壁上也挂着字画，
哪怕站在门口，都能看到在那房间内，还有一个折叠的转弯，再往里面，还有房间，但都是摆放字画的，
那里没有人经营，只有一个奇怪的诗歌写在入口处，诗歌很怪，有一句是由排比句子组成的，
叫做：字画吸引人的眼，吸引人的眼，吸引人的眼，
其他句子更乱七八糟，仿佛儿歌。没想到卖字画的地方会在门口，写这种没有品位的说明，简直是胡闹。
又向前走，脑子混乱了起来，就迷路了。本来是很容易解决的，比如问路，比如往回走，
这些都不做，一直往前走，总能走出去，这里又不是迷宫。他脑子又出问题了，恍惚了起来，等到他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好好端详这里，
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教师食堂和与其连接的那些房屋了，
侧面是从一个小门出去的，那小门几乎都没有人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那里，从那里。他离开了那里之后，就没有再回去。
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吃任何东西了，回去喝点能量营养液就够了，又便宜，又不需要花什么钱，
在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就是靠那些。中学的生涯过得很快，很无聊，很简朴。他没有谈什么恋爱，
也离群索居，课程乱七八糟，上课常常跑神，走在路上都会跑神了，何况，会走过头，然后才回过神来，
常常想起来头脑内的逐渐苏醒的模糊的仿佛幻觉的记忆，
是人类，而他不是这个寒星上的种类。本是个侦探什么的，校医说他学习太紧张，压力太大造成的想法，
推荐去大医院，却目前还是没有钱去，脑子的混乱状况看来长期内是解决不了了，起码短期内无法解决。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不是吗？不过一方面是因为这种症状，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根本就缺乏一个好学生所具备的特点，
不管怎么说，日子无聊的浑过去，丝毫值得一提的，是直到毕业之后，学校问他是进入一个糟糕的学校继续读书，
还是自己到社会上闯一闯。维恚选择了继续上学，
一个问题学校，曾听过一个笑话说，在那里，一个问题学校，哪怕毕业，也不会增加任何好的就业机会，也许反而会让人怀疑是坏学生而更不愿意聘用他，
他决定上学，因为闹不明白，他的不合群，使得他对于社会运行规则充满了迷惑，本来拥有着侦探的脑袋的他，
如今、现在，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加入社会有两条路，
一条路是进入政府的安排下，但那个，除非有关系，或者对里面的情况熟门熟路，否则，很可能变成类似奴隶一样的痛苦和繁忙，
另外还有一条路自然就是直接的进入社会上，自己闯荡，
也是很多人做出的选择，这条路同样充满风险，弄不好了就无比凄惨，运气如果比较好，就能和政府做生意，
或哪怕只是一般的工作，也可以不太累什么的。总要闯一闯，并多和人接触和交谈，才能了解里面的许多诀窍。
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维恚却一脑子的混乱，完全闹不清楚的样子，他就决定现在去问题学校再学上几年，也许自己将来就能找到出路了。
这念头让他后来陷入了一年的痛苦的历程，因为他要上的那个学校，是一个问题大学。
其中的学生，没有几个好人。里面的各种混乱也不是他的混乱脑袋能够处理的。
以至于后来陷入了接二连三的挨打和参加打架竞赛什么的学生自发的糊涂活动当中，
一个带有着奇怪的风格的学校。不光是学生坏，那里连建筑处所在的就不在城市或乡村中的某一处，
而在终年处在黑暗当中的地方，寒冷，很少看到光芒。
那里距离开任何一个开发区都很远。理由简单得很，
是一个废弃的前开发区而已，如果仅仅是前开发区，而不是废弃的，那么也不至于如此的糟糕，听说他们在冰层下面找到了一种特殊的化学冻住的液体，
那种液体也因为极端的低温，也变成了冰，但那不是一般的液体变成的冰，而是一种有大用途的奇特液体，
具体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维恚听人说的。他又不是某个什么参与开发过的公司的内部人员。
当时一些的法规，和政府的作用方式上，对于很多东西都是保密的，哪怕没有保密的必要，但惯常上，也会采取保密的习惯。至于说什么，
啊，开发到了一半了，废弃了，甚至可能没有开发一半，甚至可能只算是开发了三分之一？十分之一？或者更少吧。可能因为后来因为地质学，技术不成熟，经费的问题突然需要增加了，
而政府又改变了主意，所以把这里暂时搁置了，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此前，以前，这里曾有一些废弃的建筑，
建立于普通巨冰的山谷之中，所在的纬度，以及由于山谷的特点，使得这附近终年黑暗，
那些建筑大概以前是工人或者是科学家或者是政府下派的人员使用的。其中有些建筑相当的豪华和有趣，
其中有一个叫做吊桥楼的，好像是许多的塔之间的许多的吊桥组成的。又叫做吊塔楼。而且上面到处都是某种暗黄色的砖片，每个都有二到四平方米以上，
厚度相当薄，重量也非常非常轻，比岩石，比冰的重量都轻的多，硬度很好，足够用作建筑使用，
吊桥楼上，并非只有这一种的建筑材料，此外也有冰的和水泥的材料，那些奇怪的砖片，就只是贴在原本的材料上的而已，但不是紧贴在上面，而是略微漂浮在上面的，
踩在这些砖片上，有一种奇怪的略为摇晃的感觉，但又不至于真的没有安全感，踩在这上面感觉有点松松垮垮的摇摇晃晃的楼，
不知道后来怎么了，被一个坏学校的校长听说了。他准备建立一个全寄宿学校，要求学生都要住进去，
而不能允许在进入学校之后还再到处乱走，
于是他本来就准备把学校，建立在远离城镇的某个地方，他为什么想要建立这么一个全寄宿的大学，没人知道。
他想要展现他的决心比较大吧？不过至此以后，来他那里上学的学生，不但没有学好，
反而，因为愿意上那里去的学生，全都是几乎走投无路的，就是学习非常差的，才肯去，
结果，那学校不但没有因为这个地方，而变得管束更严格，反而因为差生越来越多，而变得法不治重了。
学生的成绩更差，更加无法无天，愿意来这里的好老师也就更好了。为了能够搬到这个地方，此前，那个校长就花了不少钱，脱了不少关系，现在，发现情况不如他所预料的那么好之后，一时也没有办法再搬回去。
所以就只能痛苦的继续让这个糟糕的学校在那个冷僻的地方继续那么不幸的经营下去，
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所改善，没人知道。这些都是听说的，说的对不对，维恚也不知道。他没去问校长。
吊桥楼很大，有些甚至连接到附近山谷的冰壁上。大部分学生在吊桥楼上课，一部分在那里住宿。
另外的一部分学生是在吊桥楼以外的其他几个小建筑内住宿。本来，其他的小建筑，校长还想要商业化，招商引资方面却不成功。主要物流的难度稍微有一点点高，
造成来这里做生意的商人，他们的货品，比学校方面通过教育补贴所获得的减价物流的物品便宜，才能卖得出去。结果就造成商品在这里卖，等同鸡肋，不是说一点不能赚钱，赚得太少，
商人不愿意来。此外，这个地方当然也不光是学生，作为一个废弃的开发区，有些人住在这里，他们可能是以前在这里搞过开发的工人，
也可能是穷人，不知道怎么的就在这里住下了，靠着拣取一些卖藏的位置非常浅显的洌冰，然后偶尔卖给路过这里的小商贩，换取一点营养膏，以此为生。
不过他们数量少。不值一提。反正这么一个糟糕的地方。
就这么，周围环境就是这么差。终年黑洞洞。维恚作为大学一年级生，起初居住于吊桥楼附近的一个低矮的平房处，
每天上课，要上到吊桥楼来上课。他是个很不幸运的人，
不但和坏学生，而且是坏学生当中特别不好的那种住在同一个平房，学生宿舍就那样，
不给你单人间，除非你很有钱，但大多数人都没有钱，所以常常好几个坏学生拥挤在同一个房间，
一个招呼不好，说话说错了什么的，几番下来，就把人得罪透了。
有些坏学生是这样，他们不是总要暴打你一顿，因为那样就必须纠集一帮人，那么人情上总是有难度的，需要有“由头”。
他们如果非常憎恨你，又找不到纠集人对付你的理由，他们会先动辄找茬。如果找茬成功，就有了暴打的理由，
找茬不成功的话，起码也能在找茬的过程当中占点便宜出出气，
比方说，有一段时间，有一个坏学生就常常表示说自己要联系用棍子打人的技巧，
说他要用来在别处使用的，非要找人来陪练，他在寝室内找了几个，那几个不陪他练，他就顺理成章的找到了维恚，那个寝室并没有床铺，单层的也没有，
寝室的中心有一个毛茸茸兰绿色的很厚的软垫，非常厚。而寝室的墙角的四边，有更厚的长方形软垫，和床一样大，
上面有绿色的毯子和被子什么的，维恚睡在寝室的门口附近，地方本就不好，常常睡眠质量不佳，
坏孩子还在他正在困倦的时候找茬，他有些态度恶劣起来，结果那个坏学生就用棍子，戳他的耳朵，把维恚的耳朵给弄伤了，
不过维恚忍耐了，没有爆发，那个坏学生也感觉到自己戳的那一下很重，虽然仍旧满脸的不解气，但一时没有继续找维恚的麻烦，
维恚直到第二天耳朵还是疼痛得要命，不得不去学校的医院检查。还好问题不算严重。需要治疗的花销，可以在学校的恩赐和福利单位的担保范围内。
过了一阵子，那个坏学生又来找碴，让维恚去帮助他们点数小矿石，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小矿石，每个只有拇指肚子那么大，数量很多，
维恚不答应，坏孩子强迫，后来商谈了一番，表示维恚可以在收音机的既定讲故事栏目结束之前，结束自己的点数石头的工作。但每天都要干。
维恚才答应了，从此，他每天，要在收音机的讲故事栏目开始的时候，去计算那些矿石，
后来那个坏孩子弄不到矿石了，就不再找维恚的麻烦，
矿石是那坏孩子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不知道，其中没有能量的，就可以用一根探测线很容易的探测到，
没用的和有用的，能量大的和能量小的，被维恚归类了，然后坏孩子拿去卖掉或者处理掉，
经过了这件事，平息之后，维恚感到在这里实在住不下去，以后都没完没了的话，被坏孩子找麻烦的话，那么以后可该怎么办呢？难道总三天两头的成为那些坏孩子的免费劳动力或者免费陪练对象吗？
为了能够换一个寝室，他多次在吊桥楼上，和一个据说负责这件事情的老师商谈，
他没有送礼，所以总是被推来推去，他又被送到别的办公室内了，说让他在那里和别的老师商谈，
结果一来二去，他总是在几个老师之间被推来推去，谁也不解决他的问题，使得在相当的时间内他无法搬走。
有一天晚上他不想回寝室，想要在吊桥楼找个没有锁门的房间，
但对吊桥楼毕竟不太熟悉，想先打听打听，哪个地方可以免费睡一晚？这样也免得他自己漫无目的的乱找了，结果被人骗了，被骗到女生宿舍附近，
吊桥楼内，也有很多地方是被当作宿舍使用的，这些地方，有些地方维恚知道，但另外也有地方，维恚就不知道了。吊桥楼太大了。因为这样的缘故，
他被骗了之后，就去了不合适的地方。等到发现到处都是女生说话的声音，附近不像教室，而更像是吊桥楼内的某些宿舍区域，
让他大感惊讶，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再加上周围本就一片漆黑，快到了休息的时间之后，很多灯光都熄灭了。
还有残余的灯光，不可能全部熄灭，实在是夜色撩人，光线昏花，还好，这反而让他可以快点脱离这里，
免得引起误会什么的。吊桥楼作为楼，当然有很多层，
他趁着光与暗之间，快速跑到了上面的一层，从那里，好像人比较少，周围寝室门都关闭了，不知道那些后面有没有女学生？
可能也有，只不过都比较安静，早早睡觉了吧。或者不爱说话。
他走到了一个尽头处，这里，脚下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这让他相当害怕。因为他向下看，发现了可怕的一幕，
脚下的那些个黄色的砖片之间，更往下，竟然没有水泥的或者冰的衬托，
而是镂空的。尽管只有这附近是这样的。但他正好在这附近。尽管，就算从那里掉下去，应该也只是掉到下一层，或许不至于摔死，
谁知道脚下坏掉了之后，如果引发了力学的什么连锁反应，那么也可能被抛到侧面的空中，就从高空摔下去了，
他也不想想，这一层楼，在尽头处，砖片会有问题，这足以说明，这一层楼，多半没有人居住，
不会有人把这种地方当作女生的寝室使用的。他当时没有想到这么多，
只是一踩到这上面，嘎吱嘎吱的一段路之后，才看到下面有问题，但退回去反而更危险，于是慌张的向前跑，
终于跑到这里的尽头了，前方是几个台阶，他踏上台阶，左转，来到了一个吊桥上，毕竟吊桥楼的很大的特点在于，在许多走廊的尽头，不管是全封闭的走廊的尽头，还是一侧敞开阳台的走廊，
无论是哪一种，通常，走廊的尽头，都可以抵达某个吊桥上，使得行人可以从这个走廊上，去别的走廊。
维恚来到了吊桥上了，才感觉安全了许多。吊桥下面，有更加坚固的类似锁链的结构，而锁链上面，则也同样是那些黄色的奇怪砖片。
这件事情经过以后。维恚也不敢再在晚上放学之后，到处的乱找住处了。可是白天呢，白天找也没有用，
谁知道一个白天敞开的门，等到了夜晚是否会锁死呢？
要找免费的住处的话，除非是晚上找了。既然他已经不敢找，只能指望，学校能早点给他换一个寝室，
晚上，他硬着头皮离开吊桥楼，去下面的那些平房，去面对喜欢找碴的坏学生的附近，这情况让他痛苦了好几个月。
千辛万苦，后来费尽了好不容易的来回询问和请示，他终于能住进了吊桥楼了，从此，甚至以后上课都能容易一点点了。
但不久，他所住的那附近，发生了学生闹事的事件，在那吊桥楼上的某个男生宿舍区，
走廊的一侧好像阳台一样，另一侧对着墙壁和一个一个的门，里面的房间非常差，属于吊桥楼的某个被改造过的部分，不如以前，全都是糟糕的充满圪塔的坏水泥，
坚固性还可以。同时地面也是大黄色砖片，但是脏很多，有些地方砖片脱落了，
学生们想要打架，担心发生危险，所以后来他们相约，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打。
那段时间，维恚由于吸收了以前的教训，就没有得罪人，说话非常小心，但是，就算这样，遇到了这样的集体闹事的情况，
也无法独善其身，男学生们相约要去某个地方打架，如果他不参与，以后就会被贴上不合群的标志，可想而知对他以后可能不利，
他只能硬着头皮和大家一起去打架。最起码要去看看。绝对不能不去。
约斗的当天晚上，老师们都提前接到了消息，都转移了或者藏起来了，
整个吊桥楼，就算没有参与集体打架的，都变得无法无天起来，乱糟糟，
维恚跟着他们寝室的一些人，从一个楼层，到另一个楼层，从一个楼道，去往另一个楼道，
沿途乱糟糟的人太多，他们也不知道，和他们打架的人到底在哪儿，只能跟随着带队的人了，
穿过一些楼道的时候，有些楼道内的人比较听话，给他们让开位置，有些楼道的人就比较霸道，反而要他们侧着身子小心地走。
由于不同楼道的情况不一样，所以，维恚他们也听从了前面的人的行为，进行模仿的，
一路上倒也没有发生什么问题，半路也听到了一点状况，就是，敌方那一伙人，似乎约了其他地方的打架高手来，
高年级或者其他年级的吧。听了这个消息，维恚他们有点害怕，但又很快听说，连他们一方的人，也约了别的年级和班级的打架高手了，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大家又继续向前走了，一齐向相约的地方，是个在吊桥楼上的一个很大的平台，
听说那上面打架不会发生太大危险。因为被制作的特别坚固。所以周围也有栏杆什么的。有很强烈的灯光在高处，
他们去了之后，竟然听到了音乐，然后，就好像是看见拳击高手一个一个的灯台，
实在大平台附近的楼道处，很明亮。维恚不知道是自己所在一方请来的高手，还是个敌方请来的打手，
有一些他不认识的人来了。因为比预想的还要乱糟糟和还要多看热闹的人，
所以，约架的双方，似乎都有点闹不清楚了，这些来看热闹的人，以及来助阵的人，究竟是敌是友了。
最后肯定还是会弄清楚的，毕竟，最后，双方的挑事人，即所谓两个宿舍区各自的“老大”，他们人脉广，认识人多。他们肯定会把队伍拉开，并且分门别类的，所以维恚他们也不着急，
他们只是在大平台附近的楼道处，在人满为患的狭窄地段等着，
后面过来了一个人，吸引了维恚的注意，这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人个子特别的高，还有着斗篷，
经过维恚他们的时候，维恚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不知道这是来帮助哪一方的，看样子肯定是来打架的。
楼道内的灯光就不如那边的大平台上了，所以那个人走过去之后，维恚比较勉强才看到，在那个人的斗篷上，
写着一个好像是地球象形文字的字，维恚以前学过，那个字好像念“帐”，
这个字是比较大的，还容易看到，关键是这个比较大的字的上面，还有两行小字，
是黑色的，好像毛笔写的，两行小字不一样长，用的不是草书就是什么那之类的书，维恚看不懂，
但旁边有一个人，维恚听说他学过很多象形文字和各种变体的写法，他就请教，那个人却也不知道是真的看清楚了，还是胡说，
他就说：“那个人的斗篷上写的两行小字，是：巾不如帐，帐不如卿。”
维恚觉得不是，首先且不说这种不知道是诗句还是排比句的说法，简直不伦不类，尤其是，那两行字明显不一样长，但按照汉字高手的念法，明显念成了一样长的字。
又过去了一个带斗篷的人，这个人大家认识了，是维恚他们一方的，维恚不认识，是维恚他们一伙的人认识。
这个人过去的时候，维恚一方的人还去打招呼，
维恚专门看那个人斗篷上是不是也有字，就专门绕道到那个人身后看，
那个人似乎认识大家，所以他没有直接走过去，没有上去平台。而是停了下来，所以维恚绕到他后面看，立刻满眼晕眩，
这个人的斗篷上不但写了字，而且写满了字，每个都很大，至少拳头那么大，而且都是变体字，造成了这些汉字都变成了边框彻底的方形，属于方形的唯独边角部分又都是弯曲成略微圆弧的形状，这些方块字的中心更是横线竖线都塞满了，
很难形容，就比如“晚”这个字，能写成几乎纯正方形。只有这方形的四个角略为弧线。
这样，汉字属于变体的了，维恚更加认不出来，这些字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笔划很粗，若切是银白的金属色，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竟然镶嵌在斗篷上，
这些字，连那个汉字高手都不认识。至于他要问一问这个斗篷的主人，维恚却不认识那个人，所以没有问，
那个人各头不太高，他停留了一下，说这些字是别人写给他的。然后，就很快进入大平台内了，
维恚想自己也会进去打架的。后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好，
由于他和他寝室的那几个人，一直站在楼道处，后来一直没有进入上那个大平台，也就没有参与打架，
等于他们等于是来助威的效果了。这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是时候出了问题，来安排方面出现了问题，
看热闹的人们当中的一些比较有能耐的人，要求进入平台观战，就造成平台内的空间，比原先预想的要显得小了，
一部分原先也被安排进来打架的，就没有能够进来，
更何况，又由于双方后来各自叫来了别的地方的人参战，就造成了平台显得更小了，都由于最开始的时候没有想到的，
维恚对此却很满意，他身边的人对此不满，他们认为他们被轻视了，
“请了几个外来的打架高手，就看不起我们了。”他们这么说。
维恚希望自己不必参与，他一开始就曾觉得自己不会参与，如同是被忽悠来的一样，直到中途他才听说并确认自己寝室的人会参加，结果现在又听说竟然又不用参加了，
心情反而很好。大概是，后来那边打得不可开交，维恚看不清楚，他也没有往里面拥挤。
到这场打斗快要结束的时候，维恚见自己要往寝室方向走的时候，他才在混乱的人群当中，遇到了老冤家。
那些人同样也是来看热闹的，他们没有拥挤到核心区域，当他们看到维恚从核心区域走出来，就上去拦住维恚，
维恚看了看他们，这些人，使自己几乎毁坏，是以前最早的寝室当中的人，就是对他有敌意的那些，
其中那个最坏的，最厉害的，最常找维恚麻烦的那个人，那个人没有来，
而是以前寝室当中的别的一些看不起维恚的人，那两个人，他们以前并没有太多的找维恚的麻烦，但也找过，只是不太多罢了，
维恚对他们印象虽然不太好，但也不是最坏的，所以不冷不热地应付着，那两个人，却也不知道这天晚上特别兴奋，还是因为感觉维恚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们不太爽，
他们开始对维恚动手动脚起来了，但没有用力打，只是带有侮辱性。维恚略为的反抗了一下，
后来双方就这么逐渐的增加力量，一来二往，再加上各自都没有什么尊敬对方的意图，
终于搓出火来，然后这么莫名其妙的真打起来了。本来维恚有点后悔，但不知道为什么，打着打着，维恚发现这两个家伙不厉害。原因方面，难道自己变得历害了呢？
还是说以前这两个家伙其实就不厉害，只是狐假虎威呢？
当维恚从后悔，渐渐变得，发现是这两个家伙不行，然后，情况开始大逆转了，维恚后来非常疯狂的追打这两个家伙，
在人多的地方，一直追打向到了人少的地方，有一个空荡荡的楼道，里面没有砖片，以前维恚从没有到过这里，
一个全封闭的楼道，打到里面之后，那两个家伙终于是真的害怕了，叫唤了起来，但没有求饶，他们不再边打边退，而是溃逃了，向着这个寂静的楼道的深处跑，
跑到了一个可以打开的门里面，他们要关闭门，
维恚追来了，没有让他们成功的关闭门，维恚也进去了，
那里是一个可以打开灯的房间，有很多的金属架子，都是干干净净的绿色的架子，很像是一个一个超市的架子。
但比较低矮，这些连在一起的长排的架子顶端，到了维恚的胸前那么高，顶端是一个一个的突起和一些白色的金属框框，这所有架子上都摆满了各种奇怪的东西，其实就是一个仓库吧，
而这些架子，可能是不太合乎标准，从某个小超市转移到这里，就当作仓库的架子使用了。
大概。但那两个家伙就开始拿周围的东西砸维恚，
维恚抓住一个家伙的脖子，按在自己的胳膊以下，并用一个抢过来的棍子，砸对面那个人，那个人被砸得不行，
终于逃走了，等到维恚追出去，发现那个家伙叫来了一个帮手，
那个帮手，维恚认识，是个高年级的人，个子不高，磁头短发，穿着黑衣服，别看样子一点也不强壮，听说他以前很能打架，后来受伤了，才不再打架了，但和某些坏学生的关系一直还不错，
那个人虽然是维恚认识他的，但那个人却不认识维恚，他听说维恚这个陌生的人，似乎殴打了他所认识的几个坏学生，于是当然要帮助那两个家伙了，就来打维恚了，
结果维恚被打惨，他本来就累，因为本来就打得已经没有火气和劲头了，更因为他本来就怕那个人，不但怕那个人的身手，更怕那个人的人脉，
维恚更放不开手脚，只是稍稍试探，发现那个人虽然受过旧伤，耐打性和坚持程度可能不行。并且长期退出一般的学生之间斗殴，但短期看，身手仍旧很好，
比维恚的力量略快，速度略快，维恚是一个人，而之前的那两个还被维恚殴打的坏家伙们，现在也没有完全丧失力气，
维恚没有对他们下死手，所以他们还能参战，最后，维恚挨打很多下，拼命向楼道内逃跑，
他怀疑自己会被下死手，那些人的双眼当中的狂野和憎恨，维恚心还是软的，但那些人的心都是坚硬的。
还好，跑到了这里的尽头，发现虽然没有明确的出口，但是上面是个可以爬出去的小铁口，否则，他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这事情之后，维恚在第二天，在校医所排队，简单的包扎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寝室的人站起来，其中有一个人对他说：“你最好别来我们寝室了，有人要对付你，如果不是我们说和了一番，仅今天他们就要带人来这里抓你了。”
维恚听后，竟然不生气，反而感谢了那个人。不是一个同寝室的人，是旁边的另外一个寝室的人，他似乎在这几个寝室之间，虽然不是老大，也是一个有点威望的，
他说完这些话，维恚不觉得这是对他的抛弃，反而觉得是帮助，
起码当时是这么认为，既然那个人这么说了，他不能继续赖在这里，那就真的是不识好歹了，
起码，所以，他简单的打点了自己的行装，走僻静的地方，离开了吊桥楼他曾经居住过的寝室，
后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甚至连吊桥楼都不敢靠近了，再后来，
就找到了附近的一辆长途车，乘车，离开了这所学校，没有要来自己的学生证和学校给他开的毕业证明，
没有要这些，只是，他恨自己胆子小，但当时就是这么点胆量，受到点威胁和警告，就越走越远，
甚至不知道长途车要到哪里，这不是他预订好的长途车，所以没有准备，
车向前开着，没有说话声音，甚至不想问，长途车不算太大，里面也有不少座位，
有些学生的面容，极个别是穷苦工人的面容，有不少空位，这些人都没有穿校服，只有维恚是穿着校服，他一言不发，什么也不想问，
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车子驶向什么地方，是要去什么村镇，或什么城市的……
随着当代人对星球的开发，一路上，可以看见有些地方似已经有天空的变化，虽然谈不上大气和云层，
是世界的某些地方，好像有光线的灰度在增加，沿途睡着几次，他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车子是否曾在某个城镇停止过，
大概，但一定很少，人烟稀少，维恚后来听到有几个乘客说，下一站会直接到终点，
到时候会被叫醒，“关闭脑路系统，陷入长睡眠。”那些人似乎这么说，
维恚也关闭了自己的脑路系统，这样，他陷入了长睡眠，
无聊的路途中，很有效的一种休息方法，
维恚精神状态本就造诣不佳的“人”而言，有了这种办法就更加好了。但必须成年才能这么办。
居住在那里的“人”，成年后拥有这种自控能力的，对于糟糕的环境，和保护最重要的，唯一需要特殊保养的脑路而言，
也是必备的一项技能。至于他们身体的奇特地方，当然并不只是这一点，为了避免一些可能的麻烦，对于他们的身体介绍可以略去，只是，
他们除了“脑路”之外，其他的特点，只是外形像人罢了。却比人类更能适应各种不可思议的环境。
也不是能适应全部环境的，比如寒星，为了适应那里，他们就让身体不但进行了大规模的改善，而且，如果再寒冷一些的话，那么恐怕就算再怎么改善，那么也不行了。
万事万物都有“程度”，科技所能达到的极限，也不是可以无穷无尽的适应任何超恶劣环境的。这一点对人类是如此，
对于一切类似人类的智慧生命体也如此。
维恚来到了一个城市，他就被叫醒了。
下了车，
不知道算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这是个，很大的城市，这是好事么？小城镇在行政级别上不如大城市，但在福利和各方面而言，当然也是大城市更好，
但是，那是对于大城市本身的固定居民而言，以及，是对于对大城市有好处和有贡献的人而言，对于值得政府非常放心的人而言，
而流动人口呢，这里算什么呢？他们甚至难找到工作。来旅游还不要紧，如果想要在这里生活，并赚到钱，
起码维恚没有办法，他的半吊子学历，他的历史，和他的人脉，他，且不说他，他的错乱的神经和浅薄的见解，
就算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吃苦，了解国家法规，熟悉社会常习，那么让一个人无根无据，无根无基的来到一个大城市从头开始，尚且很不容易，
何况维恚，脑袋有问题，他觉得他是侦探呢，但双眼游移，却还常常跑神。总之，各种不利，就在刚刚下了长途车之后，来到在似乎有着古怪亮光的，神奇的，充满了冰屋与岩石屋的莫测城市内，
等同于是一个，站在莫测，弱肉强食的，幽深的巨大森林前的幼儿。
根本不知道他怎么在那里面生存。果真的，没有几天，
就好像快要沉下的小船，好像是在汹涌的缓慢的但是显然要吞噬一切的滔天的海洋巨浪面前的一艘小船那样，他开始了惶惑的摇摆而毫无方向。
营养药剂用光了，维生系统中的特殊的液压储备也用光了。
生存在这个星球上的“人”，他们不是真正的人类，他们一天也离不开补充哪些营养药剂和液压维生系统，
那些，在他们身体里面所运作着的，那是科学，是物质，
虽和人类不一样，他们每天都必须要补充那些特殊的物质。如果没有了，补充不上了，如果没钱了，买不来“东西”了，
于是，那，他就完了。
站着不动，如同一个死亡的废物，接着，等他的脑路系统也会完全瘫痪和坏掉，等到那么样了，一个这样的智慧生命体，也就等于彻底没希望了，救等救不活……
等于脑路系统死亡，就等类于一个人类的死亡。
他不觉得他还有一招，一下子就觉得好像没关系了，学校的时候，看过一些傻瓜的书，
但随着他的脑路系统地常有的那种他独有的精神错乱，等到把那思想里面真正有用的内容都忘了之后，比如，怎么生存什么的，
但他却竟然记住了一个错误的招数，那不从严肃书中的内容记下来的，而是从一个不正经的书当中记下来的，
不是说，当然，他看的不可能都是不正经的书，那倒不是，其实也看严肃的书，甚至超过了他看不正经的书，但是，在关键时刻，他本有的精神错乱，
所意识中暂时能想得起来的，竟然却不是从正经书当中学会的生存办法，一时想到，那，却是个从一个娱乐的、开玩笑的瞎书当中学会的办法，
本来是一场幽默，拿一些生存无着落的人开玩笑，
在某个村镇，有一些人没有生存的办法了，他们又没有熟人，就去大城市闯荡机会，却没有机会，于是听到了类似巫师一样的骗子的话，
于是，他们就在自己快要死亡之前，处在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当中，
然后，他们就放松自己的身体，同时又努力不让自己完全摔倒，这样，他们就处在一种类似冥想、又类似清醒的状态下，他们身体开始失去平衡，又在那种精神状态下努力维持平衡，
结果他们就到处乱走，于是有一些，仅仅运气好而找到了工作机会了。并且夸奖这个办法果然是好办法什么的。
这本是一个笑话，
是用来嘲笑穷人用的，可是，这个笑话，记录在了维恚的脑路系统当中，当维恚生存没有希望了的时候，就一时没有想起来任何正经书当众介绍的办法，
理由在于，正经书当中，介绍的生存办法，太专业，也太复杂，不好操作，或者所需要具备的条件太多，以及还有一些含糊其辞的，让人看不太懂的东西，所以，维恚没有想起来那些，反而想起来笑话，
想起来这个笑话的时候，又忘记了这是个笑话，神经错乱的以为，是个好办法，
贵重的值得一干呢。这有多傻呀，然后就开始发傻了。他站立在街边，开始让自己陷入到那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下，
其实，他本来也距离那种状态不远了，所以他一下子就进入到那种状态了。于是他闭上眼睛，于是他渐渐有些站立不稳，于是在黑暗的不稳定的状态当中，他的双脚开始站不稳，
他开始摇晃，开始乱走，但运气还好，他没有走到马路上，没有被车辆撞倒，还在人行道上，就开始转圈着地走，
努力维持身体的平衡，使得自己不完全倒下去，又不好好站着，就这么，怎么形容呢？反正是故意按照那个曾经看过的笑话书上的规定干的，干得很认真，完全按照守则，
并错误地认为这是个办法。是运气好吗？他撞到了两个人，并正好，用自己的手，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臂，
那个人被吓坏了，维恚睁开眼睛，发现那是两个非常瘦小的人，尽管瘦，是有钱人的标志，起码生活不困难，但是，瘦小是怎么回事呢？
又瘦又小，就奇怪了吧。
如果有钱的话，为啥那么矮小呢？这有一点可能就是，
这是一种贫穷的城里人的审美，就是，在大型的城市当中，有些贫穷的人，一方面不能容忍自己胖，
一方面又的确没办法让自己拥有太好的太昂贵的身材，
所以最后就变成这种又瘦又小的可怜样子了，长得还丑，起码有点滑稽，有点不正常，那么，在村镇长大的维恚，
都比他们要高大了，他们很害怕维恚，显然不知道维恚要干什么，就被吓住了，
维恚呢？就按照他在那本书上学来的办法，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臂，
就瞪着眼睛，说道：“找工作！”
那两个人，那两个瘦小的人，其中，那个被维恚抓住的人，就开始说说笑笑起来了，
不是大笑，也不是轻薄的笑，也不是严肃的笑，那不是开心的笑，不是一种公式化的礼貌的笑，就如同一个见到了有点陌生的朋友的那种很普通的很不亲热地笑，
他低声说话，表示自己正好要招工，但现在还不到时候，既然维恚提前要参加工作，跟着他们也行，
这两个瘦子，一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允许维恚跟着他们，
原来，他们两个，是要开一个饭馆，但现在还没有决定，他们家里面有一点钱，他们两家的人，就决定凑钱，让他们两个“大孩子”，足以开办一个小饭馆了，但要永远把其中收入的百分之六十以上给那两个借钱给他们的家庭，
此外，那两个人还是朋友，都年轻，不比维恚大，看表面，甚至似乎比维恚还年轻的样子，
在城市内，这不算是富有，甚至远远不算中产阶级。在城市内，他们的那点家产，实在不算什么的。
现在正在调研，他们带着维恚，穿过马路，来到了这个城市当中的某些荒僻的地方，有一些很矮小的房屋的小饭店，使用一些化学或者化纤材料制造的房屋，
既不如冰房屋也不如水泥房屋，实在是很差劲，会感觉心情压抑而且肮脏混乱。
维恚没有抱怨，他平常甚至只能吃一些营养药什么的，仿佛制作成有口味的“食物”的话，这对于维恚，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在他们的星球上，在他们的那些种类的所谓的“人”，他们可以吃有口味的食物，那种本质上其实也是类似营养药剂的，但是，加添了一些特殊的口味，以及必须加添了一些无害的材料，使得这些东西，拥有了一定的硬度，嚼头，及味道，这之类的，
在村镇，这种东西很少，但在大城市，这里有穷人，又有不太穷的人，又有中产阶级，又有富裕人，
各种各样的人，所以，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这种小饭店，可以专供各种人来这里“吃”，
这就不但能维持生命，还能够感到生活其乐无穷，他们会更加感觉，自己和真正的人类，已经似乎没有什么两样了。
两个来小饭店调研的人，就是看到维恚对什么东西都看不出好坏，鉴赏不了味道，也无法提供什么建议，就很不欣赏他，
一听说维恚已经快没有液压系统的某些特殊补充了，于是也没有给他喝被制作成“饮料”的东西，只是让他自己在小饭店里面，一个专门补充液压系统的地方，补充了维恚所需要的东西，
再加上他之前因赏赐而吃掉的固态的营养药剂，维恚一时之间已经解决了自己的生存问题。对此也没有感到太满意或抱怨。因为他本指望自己可以多吃一点。
他们从小饭店出来，后来，经过了几条街，他们看到了一个淡黄色的，形状稍微有点奇怪的大饭店，维恚表示要进去调研，
那两个害怕，不敢去，这次，维恚感觉自己好像是找回来了一点面子，
他觉得他就敢去，大不了不买东西，看看又有什么不可呢？
调研，总是要看看的。那个两个不敢，维恚又不懂调研，他没必要进去，他们三个继续往前走，
又走到了穷人的街道了。在城市当中比较荒僻的地方，通常，都是穷人的街道，和富人的街道，以及和中产阶级的街道，都是此交错，没有分开太远，而常常近邻，
维恚下了长途车之后，本来在这一类比较荒僻的地方，所以在这里，他看到的街道就是这样，刚刚转过一条富人的街道，下一个街道，就是穷人的了，看到了一个很穷的饭店，而且是露天的，
看这一种，那两个决心开饭店的年轻人，就上前，表示了要调研的样子，并表示要购买一些吃的，
那个露天的饭店，并没有拒绝他们的调研，给他们准备了桌子，让他们在那上面吃饭，
他们两个都吃饱了，所以就说，购买了吃的东西，还是打包带走吧。
他们这么和饭店的老板商量，饭店的老板让一个伙计招待他们，那个老板就走了，不愿意再理会他们两个。并说：“你们对我们饭店有什么疑问的，就问那个伙计吧。”
说完，就走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维恚发现这个饭店的食物是有特点的，和之前那个小饭店不同。这里的食物，可以高温加热。而且由于这里是露天的饭店，
也没有太多的墙板。只有几个隔档物罢了，是为了隔开客人之间的桌子，大部分桌子之间甚至没有那些隔板，
做饭的地方，是在那些大部分桌子的对面，其中有一个做饭的器具比较奇怪，是一个，像是两个金属板拼在一起，
两个金属板，都是竖立在那里的，而不是平放的，它们都是上下比较高，左右非常窄，
两个金属板拼在一起的形状，呈现九十度角，中间并没有任何焊接的痕迹，或许这也可能是一个金属板，被折着压铸出来的吧。
但这些且不说，奇怪点在于，在这两面折成九十度角的金属板当中的其中一面，从那个的上面，从上到下，有很多的很小的金属扣，
是从上到下，一共七、八个吧。金属扣非常简单，等于是一个铁片，很窄的铁片，
把铁片和铁板之间，有相连的部分，唯独铁片中间的部分，是不与铁板相接的，所以是在这小铁片两边的部分，才与铁板相接的，铁片只有手指大。
这么一种简单的东西，这还不算什么奇怪，奇怪的是金属锅，金属锅都是平底锅，锅把和锅体之间仅有金属条相连，在锅把的尾端，还出现了一个向下的铁条，
把那个铁条，插入之前所说的那个金属扣内，这样，一个一个的平底锅，就被从上到下，接连的插放入那两面大铁板之间所呈现的九十度角的内侧了。
等铁板加热之后，其中这一个一个的铁锅也就因为热传导的简单效应，从而也就加热了，至于温度有多高，饭店的店小二没有说，只是在这每一个的锅内的中间，都放了一个一个的很小的接近方形的物品，
物品可以加热，有一定厚度，但是店小二却并不翻弄那个食物，维恚走上前询问的时候，
店小二只是说：“不会烤糊。”
此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总之，寒星上的这些“人类”们，他们所吃的食物就是这么稀奇古怪，当然还有更怪的，甚至只有听说才能听说的怪东西，
维恚没有亲眼见过，比如听说有一种食物甚至需要加冷，才能吃。那维恚只是听说的，没有亲口品尝过。
不管怎么说，这类食物在本质上，全都是营养药剂的一种。是通过特殊的什么物质的物理的处理之后，才变成了一种样子，然后再通过饭店的某种烹调，才可以直接入口了。
后来那两个想要凑钱开饭店的年轻人，他们走访了几个穷人的饭店之后，这事情就没有下文了，那两个人可能还在犹豫，或者在筹备，
他们在正式开饭店之前，不准备给维恚任何工资，后来也不给他任何的哪怕最简单的营养药剂的资助了。
本来对维恚而言，是一场灭顶之灾，但运气还好，那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朋友，那个人是个有钱人，
而且，那个人正好在制作了一个飞机模型，需要三个人才能共同驾驶，
有一定危险，所以，那个人来找那两个年轻人的时候，问他们有没有兴趣陪他冒险，
那两个准备开饭店的年轻人，就表示没有兴趣，而把维恚，推荐给那个有钱的公子哥了，
那个公子哥，后来又找到了一个人，都是和公子哥年龄相近的人，那个公子哥并不准备找成年人，
他找到了维恚，和另外一个穷孩子之后，看到他们还算老实，认为他们还算听话，就决定，让他们一起进入他所制作的飞机模型内，
公子哥在下面控制模型飞机，让这两个可怜的人，去飞机模型内，具体参控模型的方向，
在很大的飞机模型内，白色的，但是很轻，也很薄，三个人就足够抬起来，那相当于一个小型的私人飞机那么大吧，
但那又不是，尽管可以飞起来，却的确，只是模型飞机，
虽然可以乘坐人，虽然的确有危险。因为这是模型，里面的零件什么的不完全，公子哥自己拼造的，就更加不很符合正式飞机的标准了。
维恚没有钱，他只能干这么一种冒险，公子哥答应了，事后给他一笔钱的，
这几天内也愿意请他吃饭。维恚答应了这场冒险，
事情是这样，十分简单，而且无聊。那个公子哥不愿意让自己聘用来的两个贫穷的年轻人，死在模型飞机的失事上，
哪怕摔成重伤、重残，他也不太愿意，他保证模型飞机只是飞很低，他还要看着飞机飞行呢，以及，
他后来去了一个被称之为纸屋村的地方，名字虽然叫做“村”，但大概有点类似于城中村之类吧，
位于城市的边缘，以前是否就是个村庄，不得而知，
那里人穷，他们的房屋由一种特制的类似纸质的材料，非常轻，可以折叠，害怕水，
不过通常来说，寒星哪里会有水呢？几乎没有自然环境下的水，起码没有雨水，
那么类似纸质材料的房屋，可以折叠得很轻的这种东西，也就有可能是这样了，于是这些村民一样的人，常常被迫搬迁，他们不希望自己的房屋被强拆，所以干脆就购买这种纸质的特殊房屋，
一旦他们又要被强拆的时候，他们可以背着自己的房屋走，大概是这样吧。
有一点是那个公子哥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的。大概也不知道原因。他知道这里的房屋是有一种好处，
如果这里的房屋被摧毁了，不但很便宜的就能偿还，还有，就是他估计过的，他的飞机模型如果摔下去，是摔在这些类似质制的房屋上，那么，
如果他的模型飞机还飞得很低的话，那有可能不至于造成飞机内的人摔死或者摔成重残，
在考虑了这些之后，就没心没肺的，他准备了在这里试飞他的模型飞机了，
其实很没良心。因为肯定会造成一定的受伤或者轻伤什么的。何况，他可没有和当地的居民商量，
是准备，出事了再赔钱的打算。就存折这个心，就来了，他是晚上开始试飞的，
大概觉得，这样，可能会造成的麻烦会更小？谁知道呢？
这里有一点不尽如他的希望，这里他想要找一条比较宽阔的马路，却始终没有找到，找了几个小时都没有，他就放弃了，
还好他的模型飞机起初不必真的靠翅膀飞起来的，可以在飞行起步的时候，让翅膀折叠的翘起来，飞起来之后，再把翅膀张开，
公子哥乘坐在一个很牢固的车辆内，他算过，这个车辆，不怕模型飞机砸在上面，就乘坐在车内，
他在车内控制模型，还让模型内的那两个人，也就是维恚他们，具体在飞机内掌握或调整一下方向，
大概就这么的，一条不宽的马路上，终于，要尝试让飞机飞起来了，
飞机很轻，依靠了发动机，竟然是缓慢的飞起来，然后张开了翅膀，飞机飞飞，但又落下来了，翅膀又赶快合璧，
但绝对没有摔坏，这一点让公子哥很高兴，还夸奖飞机内的那两个人，说他们掌握得好，公子哥本身也很小心的配合，
他们离开了这条道路，因为这条道路上有类似电线杆和许多的线路的东西，一种过时的东西。尤其是前面更加密集了，
他们就转向，通过了几个白色房子之间的窄小的路，来到了另外一条路上，
那里也有电线杆一类的东西和线路，但是电线杆大多都建立在一些纸房子之间的间隙，
而显露出的则是在那些纸房子的上方的，马路本身的上空就比较干净，公子哥感叹，说只是转了一个弯，就找到这么好的路，早知道的话，刚刚就应该在这里尝试第一次飞行了，
然而这条路上，飞机才滑行了一会儿，前方的路就不通了，路坏了，像要修理的样子，
飞不成了，后来他们折腾到天快亮了，飞机也没有能飞起来，
那个公子哥后来发现了一个很不错的屋子，是穷人的聚集区中也有的特殊的屋子，
一个房屋显得宽阔而且高大，造型也比较怪，
总体上和周围的其它建筑也有共同点，建筑上并没有任何弧线，全都是横面与斜面类的。
那个特别大，建筑的旁边有一圈不高的栅栏，栅栏顶端没有横线，栅栏中间也没有横线，全是很细的黄铜的，一看就不结实。
不知道是否通电。应该不会吧，这是直接竖立在马路旁边的，通电的话容易出问题，
在不高的栅栏的某个地方，有一个黄铜的门，
门的上面和下面有一点弧线边框，中间也是很细的黄铜的棍，上面还有锁。
门旁边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是学校。
但如果这也算学校的话，那么显得太小了。公子哥看上了这个建筑，
因为在路边的时候，就已经看出这个建筑的奇怪之处，
他说这个建筑的某个地方，有一个上坡，是白色的上坡，他觉得可以利用那个东西，虽然不知道那个白色的上坡是否牢固，
毕竟，这种类似纸张的房子，之所以没有太高，因为坚固度有限。他决定冒险。
就让自己的车子开得很慢很慢，他的那辆轿车是特制的，属于那种不怕碰撞的那种，
开得很慢，一点一点的挤压那些明显不怎么坚固的栏杆，效果不错，在没有发出什么太大声响的前提下，把那些金属细小栏杆给撞坏了，
他就让他的模型飞机开了进去，这一次，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觉得维恚和另外那个穷小子不行。
因为他撞坏了别人的栏杆之后，兴奋过头了吧。所以这一次，他亲自上了模型飞机，而不光在下面操控，
而是自己控制让飞机进入了这个古怪建筑的斜坡内。这个斜坡不完全露天，
再向前，斜坡就进入那白色的小楼内了，小楼内的那个容许斜坡通过的口，有一定的长度和深度，
左右和上方，都是方方正正的，模型飞机，也不能张开翅膀，收缩着翅膀，速度加快，模型飞机开出了那个古怪的斜坡，
飞了出去，终于，与此同时，翅膀张开了，加快了速度，
看来，公子哥是拼命了，
把速度开到最大，这一次，飞机终于真的飞了起来，而且没有落下去，
天以下，他们在马路上空飞了一阵子，天就渐渐的亮了，随着对星球的开发，
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仿佛是有了一定的大气，这种大气仍然很稀薄，
稀薄的程度难以用人类的眼光去理解，但是在寒星上居住的“人”，他们的视觉和我们真正的人类不一样，
寒冷的大气，因为稀薄的冰晶，折射，和视觉的特殊效果，
那里偶尔能看到极光一类的东西，大多数时候，倒是很难看到，所以那天最多，也只能看到清晨的某种蓝色，
这蓝色的色调很暗，却绝对不浓稠，而是稀薄的暗色，
稀薄的蓝色，飞机渐渐的胆子大了，围绕下面的穷人的纸张的房屋，
开始了更加高度的飞行，维恚的胆子也变得起码忘记了忧愁，
他指点天上和地下，发表了一些愚蠢的见解，广阔的远处，
广阔的寒星的弧线，在蓝色的冰晶的折射当中，衬托着这个被开发的星球上的色泽，
遥远的，从地平线，缓缓上升的那颗极亮的“星”，
它就是这个星系的恒星吧。
一会儿似乎因为光线的折射，在几秒钟之间，突然出现在了天空的稍远的另一侧，
见而言之，公子哥对这次飞行比较满意，也很快就丧失了兴趣，
那么对维恚和另外一个穷孩子的雇佣，基本上也快到头了。
大城市的人，按照道理来说，可供游玩的地方应该比村镇还要多出很多。
那是对于，在城市中闲适的一些人吧。
还有一些，是在城市当中有工作，但也有偶尔闲适的人吧。
然而维恚没有机会欣赏这城市的魅力，
如果大城市是一位大家闺秀，那么，维恚在这位“美女”面前，
不但是自卑的，而且不可能不满怀恐惧。就更不说他脑子里面的疑团和混乱，
公子哥聘用他们才只有一个星期，就要辞掉他们了，
包括维恚和那个穷孩子，城市散发出的一切魅力，在维恚的言中，已经不再是吸引力，而是震慑力，
在这震慑面前，他产生不了反抗的念头，甚至产生不了抱怨的勇气，
那天晚上，公子哥开车，来到了一个手机主题公园，
在那些巨大的过时的手机的围拢下，那里没有了高大的屋舍，没有了美丽的灯光。
除了几个少数的但是连在一起的矮小的绿色的藤蔓一般的树干和上面的褶皱一般的布条，
公子哥对他们两个说：“在这里，有一个人愿意聘用你们。也算是我给你们一点交待了。在这里等等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维恚问。
“这些都是手机呀。你看不出来吗？最近，一些黑市用人的单位，喜欢在这里交涉，”公子哥说。
“哦，”维恚看着周围的那些巨大的手机，
每一个的造型都很古老，上面是很大的按钮，至于屏幕在手机上的比例显得很小，
这些巨型手机，有两层楼那么高，据说，在很久以前，
有一些巨大的人，他们的脑细胞，和寒星的人差不多，但他们的躯体更巨大，他们是“工业人”，
是开发这个星球的起初，所启用的一种人，后来他们就作废了，全部被销毁了或者去了什么地方，
他们可以搬运沉重的东西，可以每一个的在腰间，都别着一个巨大的手机，
那不是用来，闲适或约会用的，而用于工作的时候，聆听上级命令的时候使用。
后来，当他们从寒星的历史上失去了作用之后，他们的躯体被集中销毁了，
他们的神经脑路怎么样，不得而知，
起码，还留下了一点痕迹吧，就是他们曾经聆听命令的时候，所使用的这些手机，
竟被保留下来了一部分，被安放在了这个城市的手机主题公园当中，
现在这公园是免费公园，但是游人不多。非常少，
曾有人提议，把这里改造成露天的图书馆，并把这些手机，都改造成为书架，
这样，一方面保留了手机的外壳，
一方面又能让这个地方显得更有用一点，
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那个提议也没有履行，
大概，是因为感觉那么做，也不会提升这里的什么游人吧。
说到底，这也不光是因为经费和规划的问题，是寒星人的特点，他们听从政府命令，但很多事情上是办强迫下才能有动力，
如果主动的开发商业，他们的兴致总是不高的。民用的设施，如果不是政府强制的建立，通常，一些没用的民用的设施，总得不到更新换代，
这个主题公园也是如此，建立了这么多年，已经老旧了，
没有改造和翻新的意图。以至于，竟然变成了一些黑市聘用人的地点之一了。
维恚和那个穷孩子，站在一个漂亮的大手机前，
那手机的每个按钮，都如同人的脑袋并还要更大，黄铜色，
正面看是，四围方形的，但是正面的突起部分是弧形的，
“曾有人把这种东西抠出来，在里面塞过书本。”一个声音说。
维恚扭头看，
是一个抽烟的穿着白西装的人，
再看公子哥，公子哥已经不见了，大概已经是把这两个人，都推荐给了黑市用人单位，
至于黑市用人单位，要把他们推荐到什么地方，
公子哥已经不管了，他觉得他已经仁至义尽。如果不是他推荐，那么，黑市用人单位，恐怕也不会随随便便的用两个流浪汉一样的人吧。
因为这种情况，是很难说的。有时候，黑市用人单位所用的人，连流浪汉都不如，
但另外一些时候，他们也不会随便用流浪汉，原因就不知道了。
所以，等那个公子哥，帮助他们联系了黑市，这一点，也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他，
还是说，这其实是把他们两个，送上了一条极为危险的死路。
[[未完，待续。。。。。。]]
